第8章 干完刻师傅再栽赃仙人,一鱼两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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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干完刻师傅再栽赃仙人,一鱼两吃。控制璃月政治哪家强?璃月东区找周中,三老翁大战妙龄半仙,甘小姐误服虎狼药。

另外一边,处理完所有事情的我让系统在我脑海中调出了留影机的实时画面,那间废弃茶馆的房间里,行衡和行秋已经穿戴整齐,正悠闲地坐在床边抽着烟,吞云吐雾间满脸满足。

我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句:“事后一支烟,神仙都不换,这话还真他妈是真理啊。”

【确实如此。】

系统难得赞同了我的观点,【男性生物在射精后会分泌大量多巴胺和内啡肽,这时候来一支烟,尼古丁的刺激会进一步放大这种愉悦感。从生理学角度来说,这就是人类所能体验到的顶级享受之一了。】

“少给我科普这些有的没的。”我翻了个白眼,“给我兑换一瓶能保证怀孕的药,半仙特制版本的。既然收了钱,就得把事办利索。”

【了解。“绝孕灵·麒麟特供版”,售价50,000摩拉。本药剂可确保半仙体质在受精后100%着床并顺利发育,且会根据服用者体质自动调节胎儿性别倾向,提升诞下男性后代的概率至70%。】

“成交。”我毫不犹豫地确认了交易。

反正行衡给我的那张支票上写的是1000万摩拉,这点成本根本不算什么。

不愧是飞云商会的大少爷兼当家人,出手就是阔绰。

这笔钱不仅能把之前替香菱她爹垫付的医药费补回来,还能大赚一笔,简直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处理完这些事情之后,我心情愉悦地离开了新店工地,悠哉悠哉地往那间废弃茶馆走去。

推开门的瞬间,烟草的焦味混合着某种淫靡的体液气味扑面而来,让人瞬间就能联想到这里刚才发生过怎样激烈的事情。

行衡和行秋已经穿戴整齐,坐在床边有说有笑,仿佛刚才只是完成了一场普通的商业洽谈。

而床上,则躺着一个已经彻底崩溃的身影。

甘雨侧躺在凌乱的床铺上,那身原本完整的黑色连体丝袜已经被撕得七零八落,只剩下几条破布挂在她白皙的身体上。

她的双腿无力地张开着,大腿内侧到小腹都沾满了干涸和新鲜的精液痕迹,小腹微微隆起,显然是被灌得太满了。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眼神空洞,嘴唇微微颤抖,整个人就像一具被玩坏了的人偶。

“啧。”我啧了一声,走到床边,从怀里掏出那瓶刚兑换的药剂。

那是一瓶泛着淡金色光泽的液体,瓶身上还刻着繁复的仙家符文。

“按照约定,我来给你们保个底——保证她肯定能怀上。”

我也不废话,直接走到甘雨身边,一只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

甘雨此刻已经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我摆布,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我将药瓶对准她的嘴,毫不犹豫地把里面的液体全部灌了进去,然后松手,随手将空瓶扔到一旁的地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搞定。”我拍了拍手,转身看向行衡,“行家主,你这边有车能把她送到我店里去吗?我得好好给这位‘编外员工’收拾收拾,总不能让她就这么躺在这儿吧。”

行衡弹了弹烟灰,爽快地点头:“这个简单,我家马车多的是。我现在就让人过来接我们,然后再安排一辆专门送她过去。放心,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他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的传讯符,低声念了几句咒语,符纸瞬间燃烧殆尽。

大约半个时辰后,两辆马车先后抵达了废弃茶馆门口。

第一辆是飞云商会的专用马车,装饰华丽,车身上刻着商会的标志。

行衡和行秋整理好衣冠,上了车,临走前还不忘对我拱手道别:“周中老板,今日这笔买卖,在下很满意。日后若有需要,尽管开口。”

“客气了。”我淡淡地回应,目送他们的马车远去。

第二辆马车则朴素得多,车厢里铺着干净的毯子。

我走进茶馆,看了一眼床上那具已经彻底失去意识的身体,弯腰将她抱了起来。

甘雨的身体很轻,但浑身都是汗水和体液的黏腻触感让人有些不适。

我将她放进马车,对车夫说道:“去绯云坡,我的店。”

“是,老板。”车夫应了一声,挥动缰绳,马车便缓缓启动了。

我坐在车厢里,看着瘫软在毯子上的甘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月海亭的秘书,活了几千年的半仙,如今却沦落到这副田地。

不过这只是开始,接下来,我还有更多的计划等着她。

马车在街道上颠簸着,车轮压过青石板发出的咯噔声显得格外刺耳。

当马车终于在我的小店门口停下时,我率先跳下车,朝着店里喊了一声:“夜兰,出来干活了!”

没多久,夜兰便从店里走了出来。

她今天穿着一身轻便的黑色劲装,长发随意地束在脑后,整个人透着一股干练的气息。

她看了一眼马车,又看了看我,啧了一声:“又有新货?你这效率倒是挺高。”

“少废话,过来帮忙。”我掀开车帘,露出里面躺着的那具身影夜兰走近几步,当她看清车里那张脸时,整个人明显愣住了。

她的瞳孔瞬间收缩,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这……这不是月海亭的甘雨秘书吗?你……你是怎么把这种级别的人物搞到手的?”

“老板的手段你别问,你反正就知道我能就行。”我淡淡地回了一句,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容置疑。

夜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闪过复杂的情绪。

但她终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帮我一起把甘雨从马车里抬了出来。

这就是我欣赏她的地方——从不多嘴,也不乱说话,该做什么就做什么。

甘雨的身体很轻,但浑身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汗水、精液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让人一闻就知道她刚刚经历了什么。

我们将她抬进店里,径直走向香菱的房间。

此刻香菱并不在屋子里,她好像是出去采购食材了,房间空荡荡的,倒是方便我们行事。

我将甘雨放在床上,转身对刚从外面回来的云堇招了招手:“云堇,过来帮个忙。把她收拾干净。”云堇刚从新店工地回来,身上还带着些许灰尘。

她走到床边,看到甘雨那副惨状时,脸上闪过一抹震惊。

那身连体丝袜早已被撕得七零八落,身上到处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下身,大腿内侧和小腹上全是干涸和新鲜的精液,小腹微微隆起,显然是被灌得太满了。

云堇一边拿起旁边的毛巾开始为甘雨擦拭身体,一边忍不住抬头看向我,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夫君……这……这是您……?”,“不是我。”我摇了摇头,毫不避讳地说道,“我没那本事。是行秋他们兄弟俩干的。”

云堇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她没有再多问什么,只是默默地继续手上的工作。

夜兰也加入进来,两人配合得很默契,一个负责清理身体,一个负责换洗床单。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甘雨终于被收拾得干干净净。

云堇从衣柜里翻出一件朴素的淡色长裙,小心翼翼地给她穿上。

那件裙子样式简单,布料轻薄,穿在甘雨身上倒是有几分清丽脱俗的味道,完全看不出她刚才经历过怎样的折磨。

“夜兰,找辆车,把她送回月海亭附近。记住,别让人发现。”我吩咐道。

夜兰点了点头,正要转身离开,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她:“等等。”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酒瓶,那是我特地从系统那里兑换来的“忘川水”——产自某个古老地下国度的神奇酒水,一瓶灌下去,不醉死也得忘掉大半的记忆。

我走到床边,粗暴地掰开甘雨的嘴,将整瓶酒灌了进去。

她的喉咙本能地吞咽着,眉头紧紧皱起,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这样她醒来后,就算记得什么,也会以为是做了个噩梦。”我拍了拍手,满意地说道。

【顺便提醒一下,照片我也帮你准备好了。】系统的声音适时在脑海中响起,【行秋兄弟俩蹂躏她的过程,我可是全程高清录制。一共二十三张精选照片,角度刁钻,细节完美,保证让她看到后无法辩驳。】

“很好。”我在心里回应道,“这下把柄就更足了。”夜兰和云堇将甘雨抬上了另一辆不起眼的马车。

夜兰坐在车夫的位置上,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知道该怎么做。”

“去吧。”我挥了挥手。

马车缓缓驶离,消失在璃月港傍晚的暮色中。

我站在店门口,看着那辆马车远去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月海亭的秘书,半仙之躯,如今已经彻底落入我的掌控之中。

接下来,就该轮到刻晴了。

甘雨的事暂时告一段落,但接下来该如何进一步控制她,又该拉拢谁作为下一步棋子,我脑子里还没有特别清晰的思路。

不过眼下还有更紧迫的事——今晚的日常营业还没安排呢。

那些大人物固然重要,但说到底只是偶尔为之的大买卖,真正支撑这家店运转下去的,还是每晚源源不断的客流。

“香菱!”我朝着厨房的方向喊了一声,“抓紧时间把晚饭做好,大伙儿吃完了还得干活。”,“知……知道了,周中老板”香菱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带着一丝疲惫,但还算平稳。

这姑娘经过这几天的“磨练”,倒是适应得挺快,至少在做饭这件事上还能保持水准。

没多久,香菱便端着一盘盘菜肴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她今天特意为荧和莫娜这两个孕妇准备了清淡营养的孕妇餐——清蒸鲈鱼、炖猪蹄汤、凉拌青菜,看起来色香味俱全。

而给我和其他人准备的则是荤素搭配的家常菜,有红烧肉、爆炒腰花、青椒炒蛋,分量也很足。

“香菱妹妹的手艺还是这么好啊。”云堇坐在餐桌旁,夹起一块红烧肉放进嘴里,眼睛微微眯起,“这味道,比外面那些酒楼的大厨都不差。”香菱低着头,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回到厨房继续收拾。

她的背影看起来有些僵硬,显然还没有完全从这几天的遭遇中恢复过来。

不过至少她没有再哭哭啼啼,这已经是进步了。

荧坐在我身边,一边喝着猪蹄汤,一边用余光瞟着我。

她今天穿着一件宽松的月白色长裙,小腹的隆起已经越来越明显了。

她的脸色看起来还不错,只是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满。

“怎么了?”我侧过头看她,“汤不好喝?”,“汤挺好。”她放下勺子,语气里带着几分幽怨,“就是某人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忙生意,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我挑了挑眉:“你今天不也出去逛街了?我看派蒙陪着你呢,应该玩得挺开心吧?”,“那能一样吗?”荧瞪了我一眼,声音压得更低了些,但语气里的不满却更浓,“我一个孕妇,你就这么放心让我自己到处跑?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我忍不住笑了出来:“行行行,是我的错。晚上陪你,行了吧?”

荧哼了一声,这才重新端起碗继续喝汤,但脸上的表情明显柔和了不少。

晚饭结束后,我按照系统提供的数据和客流预测,开始安排今晚的接客名单。

夜兰依旧是五个起步,她的效率和能力都无需我操心。

云堇负责接待三位“高端客户”,继续维持店里的口碑。

香菱安排四个,这是她目前能承受的上限。

至于莫娜……

我走到莫娜的房间,敲了敲门。

她打开门时,脸色依旧苍白,眼圈微微发黑,显然孕吐的折磨让她这几天都没睡好。

“给。”我递给她一个小瓷瓶,“安胎药,能减轻孕吐反应。你要是吐在客人身上,影响的可是我的招牌。”

莫娜接过瓶子,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她没有说话,只是拧开瓶盖,仰头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药效很快就显现出来,她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了一些,至少不再那么煞白。

“今晚……还是五个?”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麻木。

“对。好好干,别出岔子。”我转身离开,留下她一个人站在门口,默默地开始整理衣物,准备今晚的“工作”。

香菱那边有云堇照看着,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现在最重要的,是去安抚一下荧——这个被我冷落了一整天的孕妇,显然需要一些“特殊关怀”。

夜色渐深,小店门外陆陆续续传来马车停靠的声音,那些熟悉的、或陌生的客人们按照预约的时间准时抵达。

派蒙像只勤快的小蜜蜂,在门口迎来送往,带着那副职业化的笑容将客人们引导到各自预定的房间。

“这边请,您预约的是香菱姑娘,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先生,云堇姑娘正在等您,请随我来。”她的声音在走廊里回荡着,伴随着一扇扇房门被推开又关上的声音。

很快,整个店铺就只剩下前厅还算安静。

荧坐在我身旁的软榻上,身上披着一件宽松的月白色薄衫,小腹的隆起在衣料下显得格外明显。

她侧着身子,双手环抱着一个靠枕,金色的眸子盯着墙上的挂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伸出手想搭在她的肩上,却被她毫不客气地打开了。

“怎么了?”我故作不解地问,“还在生气?”她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哼”了一声,将头扭向另一边。那副赌气的模样倒是有几分可爱。

我知道她这是吃醋了。

今天一整天我都在外面跑,先是去废弃茶馆布置陷阱,然后跟飞云商会的人谈生意,再监督新店的装修进度,确实没怎么照顾她。

而她作为一个孕妇,本就需要更多的关注和陪伴。

“你这是吃醋了?”我凑近她,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荧依旧没说话,但那声“哼”已经出卖了她。

我也不急,只是自顾自地说起今天的经历:“你知道吗,我今天一整天都在忙。先是去联系飞云商会的人,谈了一笔大生意。然后又得去联系客户,安排各种细节。从早到晚,脚都没停过。你以为我有时间碰别的姑娘?我连坐下来喝口茶的功夫都没有。”

听到这里,荧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她转过头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真的?”,“当然是真的。”我摊开手,“不信你问派蒙,她今天一直跟着你,但她知道我的行程。”荧咬了咬下唇,声音里的硬气少了几分,多了些许心疼:“那……是什么样的客户?值得你忙成这样?”

“飞云商会的两兄弟,老大是当家人,老二你应该见过——行秋。”,“行秋?”荧愣了一下,眼中闪过回忆的神色,“就是那个爱看书、喜欢行侠仗义的二少爷?我之前确实跟他一起冒险过,还陪他去找什么古书来着……没想到他居然会来这种地方。”

“人总是会变的。”我耸了耸肩,简单地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只挑了能说的部分,比如谈生意、安排接待之类的,至于甘雨的事,自然是略过不提。

荧听完后,不禁感慨道:“我这段时间光顾着养身子,居然错过了这么多事情……”她的语气里带着些许遗憾,又有些无奈。

“别急,再忍忍。”我安慰道,“等你过了这段时间,身子稳定了,我就陪你出去旅行。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枫丹也好,稻妻也罢,随你挑。”荧又“哼”了一声,但嘴角却不自觉地上扬了些许:“你少给我开空头支票。说得好听,到时候又是各种理由推脱。”

“不会不会,这次绝对不会。”我举起手做发誓状,“我以摸鱼之神温迪的名义保证。”她忍不住笑出声来,然后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额头:“少贫嘴。”

语言上的安抚已经到位,接下来就该给她点实际的“好处”了。

我的手再次伸了过去,这次没有搭在肩上,而是直接滑向了她的胸前。

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对因为孕期而变得更加饱满的双乳,手感柔软而温热。

“你……”荧的身体微微一颤,脸上浮现出红晕,但这次她没有立刻推开我,只是轻咬着嘴唇,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恼。

“怎么了?”我一边轻轻揉捏着,一边在她耳边低语,“这不是补偿你吗?你不是说我今天冷落你了?”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急促,身体也不自觉地向我靠拢。

我的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滑去,越过微微隆起的小腹,最终停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等……等等……”荧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颤抖,“别……别那么快……”

她伸出手,轻轻地捏了一下我的手腕,像是在阻止,又像是在邀请。

但那点力道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我知道,她的身子如今已经接近稳定期,不再像孕早期那样脆弱。

而她此刻的反应,也证明了她并非真的拒绝,只是习惯性的矜持罢了。

“放心,我会温柔的。”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手指已经探入了那片温热湿润的所在。

荧的身体在我指尖的挑逗下变得愈发敏感,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着。

我能感觉到她体内那股热流正在涌动,小穴的入口已经变得湿润不堪。

我没有深入,只是用指腹在那片柔软的花瓣上轻轻摩挲、按压,偶尔用指尖勾弄一下那颗已经充血肿胀的小小凸起。

“啊……嗯……”荧咬着下唇,努力压抑着喉咙里溢出的呻吟。

她的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我用膝盖顶开,只能保持着那个略显羞耻的姿势。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襟,指节都泛白了。

“舒服吗?”我在她耳边低声问道,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

“嗯……舒服……但是……太……太敏感了……”她断断续续地回答着,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

孕期的荷尔蒙变化让她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平时轻轻一碰就能引起剧烈的反应,更别说现在这样直接的刺激了。

我加快了手指的速度,拇指按在那颗小小的凸起上画着圈,中指则浅浅地探入了那道紧致的缝隙。

荧的身体猛地绷直,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不……不行了……我……我要……”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剧烈地痉挛起来。

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体内喷涌而出,打湿了我的手掌和她身下的软榻。

她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角沁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对不起……”她虚弱地开口,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羞耻和歉意,“我……我最近身体越来越敏感了……这段时间可能没办法服务你了……你要是需要的话,就……就去别的房间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有些闪躲,但语气里却透着一股理所当然的意味。

很显然,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这个家的“正宫”,而其他那些姑娘,不过是用来替她分担“义务”的工具罢了。

不过仔细想想,她确实有这个资格——毕竟她是第一个给我怀上孩子的女人,这份“功劳”足以让她在这个扭曲的小家庭里占据最高的位置。

“没事,你好好养着就行。”我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里难得地带了几分温柔。

随后我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更舒服地靠在我怀里,头枕在我的大腿上。

她很快就放松了下来,闭上眼睛,呼吸逐渐变得平稳。

我的手开始轻轻地为她按摩身体,从肩膀到手臂,再到小腹和双腿。

当我的手掌按在她的脚踝上时,我突然察觉到了一些异常——她的脚踝竟然有些浮肿,按下去后皮肤恢复得很慢,留下一个浅浅的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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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了皱眉,又仔细检查了一遍她的小腿,发现同样有轻微的水肿迹象。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孕期水肿虽然常见,但如果不加以控制,很可能会引发更严重的并发症。

看来过两天得去不卜庐找白术开点药,或者让系统给我兑换点什么特效药剂。

至于店里其他房间正在进行的“营业活动”,我完全没有兴趣去关心。

反正只要钱能按时到账就行,其他的细节交给云堇和夜兰去处理就好。

说起来,这两天光顾着处理甘雨和飞云商会的事,账目都没来得及查。

明天得让云堇把这两天的账单整理好,我亲自过一遍,看看收益如何。

荧在我怀里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显然是睡着了。

我没有动,只是继续轻轻地为她按摩着腿部,试图缓解那些水肿。

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客人满足后的低笑和姑娘们疲惫的道别声。

这个夜晚,一如既往地在欲望与交易中缓缓流逝着……

夜色已深,时针指向了晚上十点。

我怀里的荧早已沉沉睡去,均匀的呼吸声伴随着她微微起伏的胸口,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安宁。

我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回里屋,放在铺好的行军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然后转身回到前厅,开始处理今晚最后的收尾工作。

客人们陆陆续续地从各个房间里走出来,有的面带满足的笑容,有的则显得意犹未尽。

他们在前台结账时,都很爽快地掏出摩拉,有的甚至还多给了些小费。

派蒙在一旁笑眯眯地收钱、找零、道别,像个训练有素的小账房。

“欢迎下次光临~”,“慢走不送~”她那副职业化的模样,倒是让我省了不少心。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我坐到前台的椅子上,从抽屉里翻出纸笔,开始书写第二封给甘雨的威胁信。

这次的内容比上一封更加直白,也更加狠辣。

我在信中写道: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想必你已经有所察觉。

那些照片,我都保存得好好的。

如果你不想让它们出现在月海亭所有人的案头,让你这几千年积攒下来的名声毁于一旦,那就乖乖听话。

接下来,我会给你下达一些指令,你必须无条件执行。

否则……后果自负。

写完后,我将信纸折好,装进一个信封,交给系统。

【收到。明天一早就会送到她手上。】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带着几分幸灾乐祸,【不过宿主,你确定她会乖乖就范吗?万一她破罐子破摔呢?】

“不会的。”我冷笑一声,“她活了几千年,早就习惯了在人类社会里小心翼翼地维护自己的形象。那些照片一旦流出去,她不仅会失去月海亭的职位,还会被仙人们召回绝云间接受审判。她不会冒这个险的。”

【希望如此。】

系统回应道,【对了,明天削月筑阳真君就会抵达璃月港。宿主打算怎么对付他?】

“先把刻晴搞定再说。”我揉了揉太阳穴,“另外,新店那边的硬装应该快完工了吧?软装我得好好考虑一下。毕竟店里有两个孕妇,要是买那些劣质的家具和装饰品,释放出甲醛之类的有害物质,很容易出问题。”

【确实需要注意。】

系统难得认真了一回,【我这里有环保型家具的供应商名单,要不要给你推荐几家?当然,价格会稍微贵一些……】

“行,明天发给我。”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现在先去看看她们几个的情况。”

我先敲响了云堇的房门。

“进来。”她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听起来还算轻松。

推门而入,只见她正坐在梳妆台前卸妆,长发披散在肩头,脸上的脂粉已经被擦去大半,露出略显疲惫但依旧美丽的面容。

“今晚感觉怎么样?”我走到她身后,看着镜子里的她。

“还好,夫君。”云堇放下手中的帕子,转过身看着我,“今天接的那几位,虽然谈不上多厉害,但至少不像之前那些软绵绵的。勉强能让我有点感觉。”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挑剔,显然是被我“调教”出了口味。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下一个房间。

夜兰的房间门虚掩着,我推开门,只见她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地板上散落着十几个用过的避孕套,有的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味。

她看到我进来,吃力地撑起身子,虚弱地笑了笑:“今晚……最后那两个客人挺能玩的……不过我也……勉强满足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被折腾得够呛。

“辛苦了。”我难得地说了句安慰的话,然后离开了她的房间。

莫娜的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混合着汗水和体液的气味。

她侧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眼圈发黑,整个人看起来虚弱不堪。

“我……我真的够了……”她看到我,声音里带着哀求,“明天……明天能不能让我休息一天?我真的……撑不住了……”

“再坚持几天,等新店开张了,你的工作量就会减少。”我敷衍地回应了一句,然后走向香菱的房间。

香菱正坐在床边,用毛巾擦拭着身体。

她看到我进来,脸上闪过一抹羞赧,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今天……今天我也挺累的……”她的声音很轻,“不过……我发现……下面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好像……好像身体在适应这种事情……”她说这话的时候,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我淡淡地说道,心里却暗自记下了这个信息。

看来香菱的“调教”进度不错,身体已经开始接受并享受性爱带来的快感了。

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

询问完毕后,我将所有信息记录在小本子上,然后交给系统整理归档。【数据已录入。】系统回应道。

我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朝着里屋走去。

今天实在太累了,是时候抱着荧好好睡一觉了。

明天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我——甘雨、刻晴、削月筑阳真君……这盘棋,才刚刚开始。

又是新的一天。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我从荧身边起身,动作轻柔地为她掖好被子。

她的睡颜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安宁,小腹微微隆起的弧度提醒着我她现在的状态。

我没有惊动她,悄悄走出房间。

前厅里,云堇已经起来了,正在整理昨晚留下的茶具。

她看到我便恭敬地点了点头:“夫君,早。”,“云堇,今天你负责把这几天的账目整理清楚,我要看详细的收支明细。”我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每个姑娘接了多少客,收了多少钱,开销是多少,全都要列清楚。”,“是,夫君。妾身这就去办。”云堇应声退下,步履轻盈地走向里屋。

夜兰从她的房间里走出来,一身黑色劲装,长发束成高马尾,整个人透着干练的气息。

她看到我便直接开口:“有活?”,“把这几天收集的情报全部整理出来,我需要你尽快把情报网运作起来。”我看着她,“璃月港现在的局势很微妙,我需要知道各方势力的动向,尤其是七星和仙人那边的消息。”

夜兰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明白了。不过这需要时间,情报网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建立起来的。”,“我知道,但至少要有个框架。”我顿了顿,“先从你那些老关系入手,能拉拢的拉拢,能收买的收买。钱不是问题。”

“行。”夜兰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开,显然是去着手准备了。

安排完这些,我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刻晴,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人治派的领袖。

要对付她,必须用更狠的手段。

系统之前提到过削月筑阳真君会来璃月港视察,如果能利用这个机会……

我叫出系统:“刻晴今天的行程是什么?”

【根据情报,刻晴今天上午会在总务司处理公务,下午会去码头视察货物清关情况。】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宿主打算用什么方法?】

“还是老办法——直接迷晕。”我冷冷地说,“不过这次需要泼脏水。让削月筑阳真君以为是刻晴主动勾引他,然后……”

【明白了。需要准备催情药剂和失忆药剂,总共8万摩拉。】

“成交。先把东西给我,晚点再说具体计划。”我深吸一口气,现在先去飞云商会订家具。

飞云商会的大门依旧气派,只是今天接待我的不是行衡,而是行秋。

他站在柜台后,看到我走进来时,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不再是之前那种带着敌意的冷漠,而是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周中老板。”他开口了,声音比之前平和了许多,“大哥今天不在,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我需要订一批家具。”我走到柜台前,直接说明来意,“环保型的,孕妇也能用的那种。另外还需要几个会干活的木匠,手艺要好。”

行秋没有多问,只是拿出纸笔认真记录下来。

“家具的话,成品大概一两天就能送到。木匠需要一点时间筛选,毕竟您要求手艺好的。”他抬起头看着我,“需要付定金吗?”

“当然。”我从怀里掏出一袋摩拉,放在柜台上,“这是定金,剩下的等货到了再结。”

行秋接过钱袋,点了点头。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我,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低声道:“那就……合作愉快。”

我转身离开飞云商会,走在璃月港的街道上。阳光很好,但我心里盘算的,却是如何在今天之内,将那位高傲的玉衡星彻底拉下神坛。

【宿主,关于刻晴的身体状况,我已经扫描完毕了。】系统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带着点幸灾乐祸的意味,【确认她依旧是处子之身。看来这位玉衡星虽然整天忙于政务,但私生活还挺干净的嘛。】

我站在小巷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凉的墙壁,手里把玩着一块浸透了特制麻药的手帕。

这条小巷是刻晴从总务司前往码头的必经之路——她一向喜欢抄近道,觉得那些繁琐的大路浪费时间。

这个习惯,今天将成为她的致命弱点。

“很好。那我就放心了。”我在心里回应系统,目光紧紧盯着巷口的方向。阳光在那里投下一片刺眼的光斑,与我所处的阴影形成鲜明对比。

【顺便提醒一下,】系统继续说道,【刻晴这个人性格刚烈,意志坚定。就算被你拿下了第一次,想要彻底控制她,恐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建议宿主做好长期作战的准备。】

“我知道。不过第一步总得先迈出去。”我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肌肉都调整到最佳状态。

昨天在废弃茶馆里看着行秋兄弟俩蹂躏甘雨的那场“活春宫”,让我体内积攒了一肚子火,却因为荧怀孕无法发泄。

今天,终于可以好好爽一把了。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清脆而急促。

我立刻屏住呼吸,身体紧贴着墙壁,将自己完全融入阴影之中。

很快,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巷口——紫色的双马尾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紫色短裙下是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黑色的丝袜包裹着,走起路来风风火火。

正是刻晴。

她今天看起来依旧是那副雷厉风行的样子,手里抱着一摞文件,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棘手的问题。

她根本没有注意到小巷深处潜伏着的危险,径直朝这边走了过来。

我屏住呼吸,等待着最佳时机。当她走到我身前三步的距离时,我猛然出手!

黑色的身影如同猎豹般从阴影中暴起,浸透了麻药的手帕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便狠狠地捂住了她的口鼻。

刻晴的瞳孔瞬间放大,她本能地想要挣扎,手中的文件散落一地,双手向后抓来试图攻击我。

但她的反应还是慢了半拍——麻药的效力极快,仅仅几秒钟,她的动作就开始变得迟缓无力。

“唔……唔……你……”她含糊不清地想要说些什么,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但那火焰很快就黯淡了下去。

她的身体逐渐软化,最终瘫倒在我怀里。

我用力抱住她,确认她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后,才松了口气。

她的身体很轻,但浑身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混合着汗水和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我低头看了一眼她那张在昏迷中依旧带着几分倔强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玉衡星大人,接下来……就请你好好配合了。”我低声说道,然后弯腰将散落一地的文件踢到墙角,抱着她朝小巷深处走去。

那里有一扇不起眼的木门,门后是我提前租好的地下客房——隔音效果极佳,而且绝对不会有人打扰。

推开门,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

房间里陈设简陋,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但对于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将刻晴放在床上,看着她那副毫无防备的模样,体内的欲望如同野兽般咆哮起来。

“终于……可以好好发泄一下了。”

刻晴的身体在床上显得格外无防备,紫色的双马尾散落在枕头两侧,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坚毅神色的脸此刻因为昏迷而显得柔和了许多。

她今天穿的正是那套标志性的白紫色裙装,布料轻薄却不失质感,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丝袜的触感确实不错,黑色的连裤袜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从脚踝一路向上延伸,直到裙摆之下。

布料细腻光滑,带着微微的弹性,隔着薄薄的纤维能感受到下面肌肤的温热。

我的手掌沿着她的大腿内侧向上滑动,越过膝盖,最终停在了裆部的位置。

那里的布料因为长时间的穿着而变得微微温热,甚至能感觉到一丝若有若无的湿气。

我掀开她的眼皮检查瞳孔——药效很稳定,她至少还要昏迷一个小时以上。

足够了。

我开始解她的裙子,这套裙装的设计虽然复杂,但对我这种“老手”来说并不算困难。

拉链、暗扣、系带,一层层被我耐心地解开。

很快,那件白紫相间的裙子便被完整地剥离下来,随手丢在了床边的地上。

裙子下面,她穿着一件紫色的蕾丝胸罩,布料轻薄到几乎透明,能清晰地看到里面双乳的轮廓。

胸罩的杯型很合身,将她那对不算丰满但形状姣好的乳房托得恰到好处。

再往下,便是那件黑色的连裤袜,紧紧贴合着她的下半身,将腰线、臀部、双腿的曲线全都勾勒得一览无余。

我没有急着脱掉连裤袜——隔着这层薄薄的布料去触碰,反而有种别样的情趣。

我的手指先是探向她的胸前,解开了那个精致的前扣。

胸罩的两片布料向两侧滑落,露出了下面那对因为常年锻炼而显得紧实却略微下垂的双乳。

乳房的形状很美,虽然不算大,但饱满而富有弹性,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头小巧而挺立,在空气的刺激下微微充血。

我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其中一颗乳头。

舌尖在上面打转、吮吸,偶尔用牙齿轻轻啃咬。

即便刻晴还在昏迷中,她的身体依旧本能地做出了反应——乳头在我的挑逗下逐渐变硬,胸口的起伏也变得略微急促了一些。

我的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向下滑去,越过腰线,钻进了连裤袜的裆部。

布料下面是一片温热而柔软的所在。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大量卷曲的阴毛,毛发浓密而柔软,带着体温的热度。

这让我有些意外——没想到平日里看起来干练利落的玉衡星大人,私处居然保留着如此茂密的毛发。

这种反差感反而更加激起了我的兴趣。

我的手指在那片毛发丛中摸索着,很快便找到了那道紧闭的缝隙。

阴唇紧紧合拢,表面干燥,但当我用指腹轻轻按压时,依旧能感受到内里传来的一丝湿润。

“唔……”刻晴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是在昏迷中感受到了身体的异样。

但她依旧没有醒来,只是身体本能地扭动了一下,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了些许,仿佛在邀请我进一步的侵犯。

我继续品尝着她的身体,嘴唇从她的乳房向下移动,沿着她平坦的小腹一路吻下去,舌尖在她的肚脐处停留片刻,然后继续向下,摸索她的黑色连裤丝袜。

黑色连裤袜的布料在我手中被一寸寸撕开,发出细微的“嘶啦”声。

这丝袜的质量确实不错,韧性十足,我废了好几次力气才在裆部撕出一个足够大的口子。

布料的边缘卷曲着,露出了下面那条宽松的黑色内裤。

内裤的款式很实用,棉质的,腰部松紧带宽大,裆部也留有充足的活动空间。

这显然不是那种为了好看而设计的蕾丝款式,而是考虑到日常穿着的舒适性——刻晴经常需要在璃月港的大街小巷里奔走,处理各种突发状况,太紧身的内裤只会妨碍她的行动。

这个细节倒是很符合她雷厉风行的性格。

我用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将其拨到一旁。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出乎意料的景象——浓密的紫色阴毛覆盖了整个耻骨区域,毛发卷曲而茂盛,几乎遮住了下面的肉缝。

这和她平日里那副一丝不苟、干练利落的形象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谁能想到,这位总是板着脸、对工作近乎偏执的玉衡星大人,私处竟然保留着如此原始而野性的状态?

我用手指拨开那些紫色的卷毛,露出了下面的阴唇。

肉唇肥厚而饱满,呈现出健康的粉红色,已经微微张开,露出了内里湿润的粘膜。

更让人意外的是,那道缝隙的入口处已经分泌出了透明的液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看来即便是在昏迷状态下,她的身体依旧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我俯下身,仔细观察着她的私处。

阴道口比我预想的要大,肌肉松弛,似乎并不像一个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该有的状态。

我能清楚地看到阴道内壁的褶皱和深处那个微微张开的宫颈口。

这大概是因为她常年锻炼、身体柔韧性极好的缘故,肌肉虽然紧实,但并不僵硬。

确认完她的状态后,我在床边找到了一条她随身携带的紫色手帕,将其垫在她的臀下,以免等会儿处子之血弄脏床单。

做完这些准备工作,我褪去自己的裤子,释放出了早已胀得发疼的肉棒。

它在空气中跳动着,顶端已经渗出了些许透明的前液,散发出浓重的雄性气息。

我跨坐在刻晴身上,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个已经湿润的入口。

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需要任何怜悯,我腰部猛然发力,整根肉棒便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刻晴即便在昏迷中,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她紧闭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双腿不受控制地蹬了几下,但很快又无力地瘫软下来。

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流了出来,浸湿了下面的手帕。

那是处子之血,鲜红而刺眼。

我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肉棒根部沾染了点点血迹,证明了我刚才确实撕裂了她的处女膜。

但更让我在意的,是她阴道的形状。

刚进入的时候并不算紧,甚至有些松弛,但随着我逐渐深入,内壁的压迫感却越来越强。

越往里,肉壁便越紧致,仿佛一个倒置的锥形,最深处几乎要把我的龟头夹断。

这种独特的结构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进入时轻松顺滑,但抽出时却被层层肉壁紧紧吸附,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与她的身体进行一场拉锯战。

“操……这感觉……”我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开始缓慢而深入地律动起来。

刻晴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在床上微微起伏,紫色的双马尾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坚毅神色的脸此刻因为痛苦而微微扭曲,却又透着一种被侵犯后的脆弱美感。

那句带着脆弱美感的评价在我脑中一闪而过,随即便被更原始、更猛烈的欲望所取代。

我没有丝毫犹豫,腰部猛然发力,开始了不知疲倦的打桩。

整个身体化作一台高效率的磕头机,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整张简陋的木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肉体碰撞的声音在狭小的地下室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缕混杂着处子之血和体液的粘稠丝线;每一次贯入,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捣碎、重塑。

起初,她的身体还因为疼痛而显得有些僵硬,双腿紧绷,内壁的肌肉也因为本能的抗拒而显得有些干涩。

但很快,在我不间断的撞击下,她的身体防线逐渐崩溃了。

那紧绷的肌肉开始变得柔软,紧闭的肉缝深处也开始分泌出滑腻的爱液。

虽然她依旧处于昏迷状态,但身体的本能却已经开始屈服,甚至无意识地迎合着我的侵犯。

那股滑腻的液体让我的抽插变得更加顺畅,每一次进出都带起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她的喉咙里也开始发出细微的、类似梦呓的闷哼,那不是痛苦,更像是被快感折磨时的无意识呻吟。

我继续享受着这具被我征服的躯体,双手也没有闲着。

我抓住她胸前那对因为常年运动而显得紧实却略微下垂的双乳,用力地揉捏、挤压。

她的胸真的很软,手感不像夜兰那种充满弹性的紧实,也不像荧因为怀孕而变得丰腴,而是一种纯粹的像棉花一样柔软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

我一边在她体内冲撞,一边用手指捻动着那两颗已经因为刺激而挺立得发硬的粉嫩乳头,看着它们在我指间被揉搓成各种形状。

不过,我并没有忘记今天的主要目的。

征服这位玉衡星的身体固然让人兴奋,但更重要的,是利用她来设下一个针对削月筑阳真君的陷阱。

我必须在她彻底清醒之前,把一切都布置妥当。

想到这里,我便不再满足于单纯的享乐,而是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决心要在这具身体上留下足够深刻的、属于我的印记,然后再把她“献”给那位即将到来的仙人。

于是我将每一次抽插的幅度都拉到最大,肉棒从她湿滑的阴道口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外面,然后再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直抵她最深处的子宫穹窿。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力道之大,让她整个人都在床上向前滑动。

她的身体终于在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彻底屈服,本能地弓起腰,臀部向上挺起,仿佛在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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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口中无意识的哼声也变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急促,显然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肉壁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一圈圈地绞紧我的肉棒,那种被紧致包裹、仿佛要把我整根吞噬进去的感觉,让我的欲望也攀升到了顶点。

我知道,她快要高潮了。

我不再有任何保留,腰部如同装了马达一般,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

那股濒临爆发的灼热感如同岩浆般在我的小腹深处翻涌,我能感觉到刻晴体内的肉壁也在进行着最后的、疯狂的痉挛。

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屈服,每一寸肌肉都在本能地渴求着、收缩着,试图榨干我最后的一丝精华。

我不再有任何保留,腰部如同绷紧的弓弦般猛然发力,在即将射精的那一刹那,我将整根肉棒狠狠地捅进了她最深处的子宫穹窿,然后将积攒了一整天的、混合着欲望与征服感的滚烫精液,一股脑地、毫不留情地尽数灌了进去。

“呜……!”刻晴的身体猛地绷直,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悲鸣,然后便彻底瘫软下来,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咸鱼。

我大口喘息着,从她体内缓缓退出。

粘稠的白浊液体混合着鲜红的处子之血,顺着她的双腿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淫靡的痕迹。

时间紧迫,我没有丝毫停留,迅速穿好自己的裤子,然后抓起她那条已经被我撕破的黑色连裤袜,胡乱地在她腿心擦拭了几下,权当是清理。

接着,我抓起床边那块垫在她身下的紫色手帕,将那已经红肿不堪、还在往外流淌着精液的穴口堵住,然后用一张干净的床单将她赤裸的身体紧紧包裹起来,像卷一个寿司卷一样,将她整个人扛在了肩上。

我提前叫好的马车就停在地下室的后门。

我将刻晴扔进车厢,对车夫冷冷地说道:“去玉京台,留仙居后巷。”车夫收了重金,什么都没问,便挥动缰绳,马车在璃月港傍晚的暮色中悄无声息地行驶起来。

留仙居是专门用来接待下山仙人的宅邸,守卫森严,到处都铭刻着仙家符文,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

但我有系统。

在马车抵达后巷时,系统便在我脑海中提示:【东侧围墙的第三块琉璃瓦下,符文阵眼已临时屏蔽,持续时间三分钟。】

我扛着被床单包裹的刻晴,身手矫健地翻过围墙,轻巧地落在院内。

院子里寂静无人,只有几株翠竹在晚风中沙沙作响。

我按照系统提供的地图,迅速找到了削月筑阳真君下榻的房间。

我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后面,用一把特制的工具撬开了窗户,悄无声息地潜了进去。

房间里的陈设很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

一张硬木床,一张书桌,几把椅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松柏的清香,那是仙人身上独有的气息。

我迅速从系统空间里取出准备好的药剂——一瓶是无色无味的强效催情散,我将其混入了桌上茶壶里的茶水中;另一瓶则是效果更猛烈的迷香,我将其点燃,放在了床底的香炉里。

做完这一切,我才将被单里的刻晴放了出来。

我将她平放在那张硬木床上,解开包裹着她的床单。

她的身体因为之前的折腾而显得有些狼狈,双腿间还残留着我留下的痕迹。

我没有帮她清理,反而刻意将她摆成了一个更加淫靡的姿势——双腿大张,一只手无力地垂在床边,另一只手则被我放在了她自己的胸前,仿佛是在自我爱抚。

然后,我将她那件被我撕破的黑色连裤袜丢在了床脚,营造出一种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的假象。

一切准备就绪,我最后看了一眼床上那具毫无防备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然后我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翻了出去,藏在院子里的假山后面,通过系统转播的留影机画面,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没过多久,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便从院外走了进来。

那人身着一袭青色长袍,面容古拙,不怒自威,正是削月筑阳真君。

他看起来很疲惫,眉宇间带着几分烦躁。

显然,这几天跟人类开会商讨国事的经历,让他这位习惯了清静的仙人感到很不适应。

他推门走进房间,径直走到桌边,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饮而尽。

然后他揉着太阳穴,低声嘀咕道:“这些凡人……真是麻烦……一点小事就要争论不休……”

茶水里的药效很快就开始发作,再加上床底那股无色无味的迷香,他脸上的烦躁逐渐被一种异样的潮红所取代。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小腹深处升起一股陌生的燥热感。

他皱了皱眉,以为是这几天心力交瘁导致的身体不适,便摇了摇头,朝着卧室走去,打算先躺下休息一会儿。

当他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床上那副景象时,整个人瞬间僵住了。

当削月筑阳真君的瞳孔在看到床榻上那具赤裸女体时,瞬间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那张古拙威严的脸上,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滔天的怒火所取代。

“岂有此理!”他低吼一声,声音如同磐石相击,带着仙人独有的威压,震得房间里的茶杯都嗡嗡作响。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是某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凡人搞的恶作剧。

竟敢将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迷晕了扔到他的床上?

这是对仙人的公然挑衅!

他怒不可遏,转身就想冲出去唤来守卫的千岩军,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拖走,然后彻查此事,定要将幕后黑手碎尸万段。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一股猛烈的前所未有的燥热感便从小腹深处直冲天灵盖。

那感觉如同岩浆在血管中奔涌,将他压抑了数千年的、早已被遗忘的欲望彻底点燃。

他脚下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只能扶着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站稳。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发现皮肤已经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呼吸也变得粗重如牛。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惊愕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的意志。

那杯茶,还有房间里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他瞬间明白了什么,但为时已晚。

药效已经如附骨之疽般深深地渗透进了他的四肢百骸,侵蚀着他那如同钢铁般坚固的仙家道心。

我通过系统转播的留影机画面,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仙人那副从愤怒到震惊,再到被欲望折磨的表情变化,实在是太过精彩。

我不禁在心里对系统调侃道:“你说,这削月筑阳真君的原型是头鹿吧?那等会儿他要是真上了刻晴,这算是正常交配,还是算兽交啊?”

【呃……】

系统那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罕见地卡壳了一下,【宿主,你这个想法……有点重口。不过从生物学分类上讲,他现在是人形,应该算人交。但从本质上讲,他又是仙兽……所以也能算兽交。】

“那就是可人可兽,薛定谔的交配呗?”我被自己的脑洞逗乐了。

【……】

系统这次彻底无语了。这个平日里自诩无所不知,由抽象的斯拉夫民族出品的傻缺AI,显然也被我这异想天开的思路给整不会了。

我懒得理会它的沉默,继续津津有味地看戏。

只见画面中的削月筑阳真君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

他靠在桌边,粗重地喘息着,双眼因为欲望而变得赤红。

他死死地盯着床上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酮体,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然后开始粗暴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衣物。

青色的长袍、白色的中衣、繁琐的腰带……一件件被他扯得粉碎,丢在地上。

当他褪去最后一条亵裤时,连我这个见惯了场面的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根从他腿间垂下的物事,其尺寸简直超出了人类的范畴。

它通体呈现出一种类似麋鹿鹿茸的深棕褐色,长度比我强化过的肉棒还要离谱,粗壮得像一截小臂。

上面布满了虬结的青筋,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跳动着,散发出一股原始而野性的气息。

“我操……”我忍不住在心里爆了句粗口,然后问系统,“像鹿这种生物,都这么大的吗?”系统沉默了片刻,用一种近乎放弃思考的语气回答道:【……不太清楚。本系统的数据库里,没有这方面的资料。】

被药物彻底点燃了数千年欲望的仙兽,此刻已经与野兽无异。

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削月筑阳真君那魁梧的身躯便如同一座小山般,狠狠地扑向了床榻上那具毫无防备的娇躯。

他那双因为情欲而变得赤红的眼睛里,已经看不到任何属于仙人的清明与理智,只剩下最原始、最纯粹的占有欲。

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这具身体早已不是完璧之身。

在他眼中,床上的刻晴只是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温热肉穴。

他粗暴地抓起她那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用力一扯,那质量上乘的丝袜便如同脆弱的蛛网般被撕得粉碎。

紧接着,那条宽松的黑色内裤也被他一把扯下,丢到床脚。

他甚至懒得去清理她腿心间还残留着的那些粘稠精液,反而将其当成了现成的润滑油。

他扶着自己那根尺寸恐怖的深棕色肉棒,对准了那道已经被我开拓过的、红肿不堪的缝隙,没有任何犹豫,腰部猛然发力,便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房间的死寂。

刻晴的身体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猛地从昏迷中惊醒。

那根超越人类范畴的巨物毫无阻碍地贯穿了她的身体,前端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直接撞击在了她最深处的子宫口上。

那种被异物强行破开、撕裂、填满的剧痛,比之前我带给她的痛苦要强烈十倍、百倍!

她猛地睁开眼,视线里映入的是一张陌生的、因为极致的欲望而显得扭曲可怖的古拙面孔。

她想要尖叫,想要反抗,但身体里的药效却让她四肢百骸都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

“你……你是谁……放开我……滚开!”她的声音嘶哑而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恐惧。

然而,削月筑阳真君根本听不到她的哀求。

他此刻已经彻底化身为一头只懂得交媾的野兽,唯一的念头就是将自己体内那股积攒了数千年的欲望,尽数发泄到身下这具温热紧致的肉体里。

他抓着刻晴的腰,开始了不知疲倦的、疯狂的打桩。

每一次抽插都势大力沉,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抵最深处,撞得整张硬木床都在“嘎吱嘎吱”地呻吟。

刻晴的意识在剧痛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变得混沌不堪。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正在被一根烧红的铁杵反复贯穿、捣烂。

那根巨物的尺寸实在太过恐怖,每一次进入,都让她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被挤压变形。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被一次次地重重撞击,那种酸胀到极致的痛楚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更让她感到绝望和崩溃的是,身体的反应正在背叛她的意志。

那强效的催情药物让她变得异常敏感,即便是在剧痛之中,那被反复摩擦、碾过的内壁依旧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爱液,试图缓和这场粗暴的侵犯。

一股股陌生的、罪恶的快感从被撞击的最深处升起,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的神经,让她在痛苦的深渊中,又品尝到了堕落的甘美。

“不……不要……求求你……停下……”她的哭喊声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眼泪、口水、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坚毅神色的脸浸得一塌糊涂。

削月筑阳真君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那双赤红的眼睛里满是疯狂的欲望,喉咙里发出一声声野兽般的低吼。

他抓着刻晴的双腿,将她摆弄成各种更加便于自己侵犯的姿势,然后继续着那场永无止境的、野蛮的征伐。

留影机传来的画面在我的脑海中实时播放着,那副景象简直比任何春宫图都要刺激百倍。

削月筑阳真君那具魁梧的身躯如同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那张可怜的硬木床发出濒临散架的哀嚎。

而刻晴,那个平日里高高在上、雷厉风行的玉衡星,此刻却像一朵在狂风暴雨中被肆意蹂躏的娇花,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呻吟,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剧烈地起伏,紫色的双马尾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得一塌糊涂。

仙人那根尺寸恐怖的巨物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抵最深处,我甚至能透过留影机看到,她的腹部都因为那过于深入的贯穿而微微凸起一个骇人的形状。

看着她那副几乎要被干碎的模样,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在心里对系统问道:“你他娘的这药是不是下错了剂量?再这么搞下去,这仙人真可能把刻晴给活活干死。她要是死了,我后面的计划还怎么实施?”

【宿主请放心。】系统的声音依旧是那副欠揍的电子音,带着十足的把握,【你可以骂本系统老是坑你钱,天天搞捆绑销售,但我拿出来的东西,质量绝对是靠谱的。这催情药剂只会激发他最原始的欲望,但不会让他失去理智到杀人。绝对死不了,最多就是个半残。再说了,要不是本系统的产品质量过硬,我怎么能在别的世界拿到那么多五星好评呢?信誉,懂吗?】

我半信半疑地“哼”了一声,但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毕竟眼下这出好戏,可比追究系统责任要有趣得多。

画面中,削月筑阳真君的动作已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喉咙里发出的低吼也愈发像一头真正的野兽。

我知道,他快要到极限了。

他猛地压低身体,将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刻晴身上,双手死死地抓住她的肩膀,开始了最后的疯狂冲刺。

而刻晴,在这连绵不绝的、几乎要将她撕裂的剧痛与快感中,意识竟有了一瞬间的回笼。

她迷蒙地睁开眼,视线里是那个陌生而狰狞的男人,身体里是被一根烧红铁杵反复贯穿的痛楚。

她不知道这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但身体的本能让她意识到,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不……不要……不要射进来……”她的声音嘶哑而破碎,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哀求,“求求你……我……我还是处子之身……射进去……真的会……会怀孕的……”然而,已经彻底被欲望支配的仙兽,根本听不到她的哀求。

他那双赤红的眼睛里只剩下疯狂的占有欲,回应她的,是更加猛烈、更加深入的撞击。

“啊——!”伴随着刻晴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削月筑阳真君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将积攒了数千年的、滚烫粘稠的仙家精华,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灌进了她最深处的子宫里。

那股洪流是如此的汹涌澎湃,以至于我甚至能看到刻晴的小腹被撑得微微鼓起,仿佛真的被注入了某种生命。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在她体内痉挛了好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缓缓退出。

刻晴彻底瘫软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两行屈辱和疼痛的清泪顺着眼角缓缓滑落。

她没有昏过去,就那么清醒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一个陌生的、强大的存在彻底玷污、侵占。

我看着她那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心里却没有丝毫波澜,只是转头问系统:“这玩意儿……包不包怀孕?就像昨天给甘雨用的那个药一样。”

【这个嘛……不好说。】系统那毫无感情的电子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不确定,【仙人这玩意儿,我们这个毛子系统也没谱。甘雨那个,因为她有一半人类血脉,身体构造和人类更接近,所以我能用药剂打包票。但削月筑阳真君这种纯血仙兽……他的精华能不能让一个纯种人类受孕,说实话,本系统的数据库里没有这方面的数据。只能说,看运气吧。】

于是我继续透过留影机看着那副近乎惨烈的画面,心里不禁感叹这位压抑了数千年的仙兽到底憋了多久。

三次,整整三次狂风暴雨般的侵犯,每一次都像是要把刻晴彻底撕裂、重塑。

第一次是纯粹的野兽本能,第二次药效稍退但依旧凶猛,第三次则是在逐渐恢复理智的边缘疯狂地榨取最后的快感。

我在心里盘算着,要是以后真把这生意做大了,一定得把留云借风真君也搞过来。

不能再让这种跨种族的“交易”随便发生了——真君配真君,半仙配半仙,普通人配普通人。

要不然这尺寸差距和体力差距,真他妈容易出人命。

甘雨那种半仙体质还好说,像刻晴这种纯种人类,差点就被活活干死了。

削月筑阳真君第三次射完之后,终于停了下来。

他粗重地喘息着,硕大的肉棒缓缓从刻晴那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穴口退出。

那根深棕色的巨物上沾满了白浊的精液和些许血迹,而刻晴的下体则被撑得红肿不堪,甚至能看到细小的撕裂伤口。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小腹——原本平坦的腹部此刻鼓得像怀了四个月的身孕,里面全是真君灌进去的大量精华。

她瘫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早已流干,只剩下麻木和绝望。

我眯起眼睛,注意到真君的神色开始发生变化。

那双原本赤红如血的眼睛,正在一点点恢复清明。

药效终于要过去了。

而此时的削月筑阳真君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感觉那股灼热的、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的欲望正在逐渐退去。

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疲惫和……困惑。

他低头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再看向床上那具同样赤裸、却明显经历过激烈蹂躏的女体,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而颤抖。

记忆开始缓慢地回笼——他进门,喝了茶,感觉身体不适,然后走进卧室,看到床上躺着一个女人……再然后……他猛地瞪大眼睛,脸色煞白。

他记起来了,他对这个女人做了什么。

不,不是“做”,是“侵犯”。

他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不顾对方的哀求和痛苦,一次又一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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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可能……我怎么会……”他踉跄着后退几步,几乎要跌倒。

他看着床上那个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女子,认出了那张脸——玉衡星,刻晴。

璃月七星之一,人治派的领袖。

他的手在颤抖,喉咙里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

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从窗外传来:“啧啧,削月筑阳真君,没想到您老人家也有这么……激情四射的一面啊。”真君猛地转过头,只见窗户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身着黑衣的年轻人翻身进来,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正是我。

“你是谁?!”真君下意识地想要运起仙力,却发现体内的力量因为刚才的过度消耗而显得虚弱不堪。

“别紧张,真君。”我举起双手,做出一个无害的姿势,慢悠悠地走进房间,“我只是个……路过的见证人罢了。不过,我得说,您刚才的表现可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啊。”

我边说边从怀里掏出一个留影机,在手中晃了晃。

“您看,这玩意儿可是把您刚才的‘英姿’全都记录下来了。啧,要是传出去,不知道那些绝云间的仙人们会怎么想呢?堂堂削月筑阳真君,竟然侵犯璃月七星……这可是天大的丑闻啊。”

真君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他死死地盯着我手中的视频,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你……你想怎么样?”,“别这么凶嘛,真君。”我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得像在聊天气,“我这人呢,向来是好商量的。只要您肯配合,这视频嘛……自然不会流出去。”

我看着削月筑阳真君那副又惊又怒的模样,心里倒是挺平静。

我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仙人嘛,傲气得很,习惯了高高在上,怎么可能轻易被一个凡人拿捏?

但事到如今,主动权已经不在他手上了。

“真君,您别激动。”我摊开手,语气平和得像在谈一笔普通的买卖,“过段时间璃月不是要召开最高政治会议吗?听说是商讨关于权力分配的问题。我希望到那时候,您能支持人治派的诉求——该放权给人类的,就放。不该放的,您们仙人继续拿着,我也没意见。”

“你……”真君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脸色铁青,“你想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威胁我?你以为我会怕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真君息怒。”我后退半步,依旧保持着那副人畜无害的笑容,“您可以试试看,但我得提醒您一句——这留影机,可不止我这里有一份。要是我今晚没能平安回去,明天早上,璃月港的大街小巷可就热闹了。”

这是唬他的。

系统那边确实有备份,但我根本没安排什么“保险措施”。

不过仙人活了那么久,早就习惯了在各种尔虞我诈中生存,他不会冒这个险。

果然,真君的表情变得更加阴沉,但他没有动手。

他死死地盯着我,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愤怒:“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耸了耸肩,“您在会议上支持人治派,或者至少约束一下仙家派的那些激进主张。这事儿办成了,这视频自然不会流出去。”,“就这么简单?”真君眯起眼睛,显然不相信我的动机会这么单纯。

“嗯……还有一件事。”我顿了顿,目光扫向床上那具已经彻底瘫软、小腹高高隆起的身躯,“要是玉衡星真怀上了,这孩子怎么处理,您说了算。留还是去,我们都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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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沉默了。

他转过身,看向床上的刻晴,那双赤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愧疚、自责、愤怒,还有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圈套。

但他也知道,无论是被人设计还是药物作用,他确实对这个女人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你说……帝君托梦给你?”他突然开口,声音沙哑,“让你不惜一切代价阻止内战?”,“没错。”我一本正经地点头,“您也知道,帝君虽然‘陨落’了,但他的意志依旧庇护着璃月。他不希望看到仙人和人类因为权力争夺而兵戎相见。而您刚才……对玉衡星做的事,要是传出去,您觉得会是什么后果?”

我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严肃:“人治派会彻底暴怒,他们会说仙人根本不把人类当回事,连七星都敢侵犯。仙家派也会觉得脸面尽失,一定要严惩凶手来证明自己的立场。到那时候,双方的矛盾就彻底无法调和了。内战,几乎就是必然的结果。”

“而我……”我指了指自己,“本来是打算通过正常途径来调停的,但计划赶不上变化。原本该来阻止您的人出了点意外,所以只能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但目的只有一个——稳住局势,别让璃月陷入战火。”

这一番话,全是真的,老钟头确实给我托了梦,璃月的局势也确实紧张,而削月筑阳真君犯下的这桩丑闻,确实能成为引爆内战的导火索。

但是我这番话的想法是虚伪的,我只是顺势把自己包装成一个“为了大局不得已而为之”的角色,给他一个台阶下。

真君站在原地,沉默了很久。

他的拳头紧紧攥着,指节都泛白了,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最终,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声音低沉地说道:“……我需要时间去求证。如果帝君真的托梦给你,我会配合你的要求。但如果你是在撒谎……”

“那您尽管来找我算账。”我笑了笑,“不过我相信,您有办法联系到帝君,或者至少能感应到他的意志。”我转身朝门外走去,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刻晴。

她依旧躺在那里,眼神空洞,小腹高高鼓起,像一个被遗弃的破损娃娃。

“对了,真君。”我在门口停下脚步,“今晚的事,最好烂在肚子里。您的名声,玉衡星的前途,还有璃月的未来……都系在这件事上了。好好想想吧。”

说完,我推开门,消失在了夜色中。

在回去我那个绯云坡小店的路上,我打开系统面板,然后打开国策树界面。

我看着系统界面上那棵错综复杂的国策树,心里不禁感叹这玩意儿搞得跟《钢铁雄心4》一模一样。

画面被清晰地分成了几个阶段,最上层是“控制首脑”这个根节点,下面分出了两条支线——“控制甘雨”和“控制刻晴”。

这两条线我都已经点亮了,上面显示着绿色的“已完成”标志。

接下来的分支更加关键。在“控制首脑”之后,国策树延伸出了三个新的节点:

第一个是“主持最高政治会议”,这是必经之路,需要耗时三天,前置条件是必须同时掌控甘雨和刻晴。

我刚才对削月筑阳真君的那番威逼利诱,就是为了确保这场会议能按照我的意愿进行。

而在“主持最高政治会议”之后,又分出了两条截然不同的路线:

*左线:“释放凝光,权力妥协”*

这条线的效果很直接——将被软禁在群玉阁的凝光释放出来,作为仙家派与人治派之间的妥协产物。

她依旧保留天权的名号和大部分权力,但必须接受某些限制和约束。

这条线的好处是能*直接降低15%的紧张度*,效果立竿见影,能迅速稳住璃月的局势,避免内战爆发。

但缺点也很明显——凝光依旧是璃月的实权人物,我虽然能通过控制甘雨和刻晴来间接影响她,但终究无法完全掌控群玉阁这个璃月最富有、最具影响力的商业帝国。

*右线:“褫夺凝光,重组权力”*

这条线则激进得多——以凝光“失职”、“处理不当导致政治危机”为由,彻底剥夺她的天权之位和群玉阁的控制权,然后由我推举一个新的傀儡上位。

这条线降低紧张度的速度较慢,只有*每周2%*,而且初期还会引发一波小规模的动荡。

但它的回报极其诱人——*群玉阁的控制权将转移到我手上*。

我靠在椅子上,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个我在穿越前看过的本子和瑟瑟小说。

那些作品里,群玉阁这座悬浮在璃月港上空的巨型宫殿,总是被改造成各种奢靡的私人妓院——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摆满了软榻和纱帐,每一间房间都装饰得像皇宫寝殿,璃月最美的女人们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在那里为主人服务……

说实话,右边那条线更合我心意。

但左边那条线也很重要,毕竟璃月现在的局势真的很微妙,一不小心就会引发内战,两难啊。

“系统,”我在心里呼唤道,“有没有第三条分支?就是……既能稳住局势,又能让我拿到群玉阁的那种?”

【你想得美。】系统毫不客气地回怼,【这可是政治博弈,哪有那么多两全其美的好事?要么快刀斩乱麻稳住局势,要么冒点险搏一把大的。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这是基本规律。】

“……那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吧?”我不死心地追问,“比如说,让凝光只保留个名头,实际权力都在我手上?这样既能安抚各方势力,我也能实际控制群玉阁。”系统沉默了几秒,似乎在计算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也不是不能。】它最终回答道,语气里带着几分玩味,【但这就得看宿主你自己的手段了。国策树只是提供一个大致的框架,具体怎么操作,还得靠你自己。比如说……你可以先走左线,把凝光放出来稳住局势。然后再想办法把她也变成你的人——无论是用把柄控制,还是用其他手段。只要她彻底听你的话,那群玉阁实际上不就是你的了吗?】

我眼睛一亮。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

国策树上的选项只是表面的政治操作,但背后的实际权力归属,完全可以通过更隐蔽的手段来改变。

“那凝光……她现在是什么状况?”我问道。

【被软禁在群玉阁最高层的寝殿里,仙家派派了两个仙鹤守着她,不让她和外界接触。不过她的手下——比如百晓、百闻、百识那三个秘书还在暗中为她奔走,试图联络人治派的势力营救她。】系统详细地汇报道,【另外,凝光这个女人心机很深,她表面上配合仙家派,实际上暗地里肯定在谋划反击。要是宿主想对她下手,难度可不比刻晴低。】

我摸了摸下巴,思索片刻。

凝光……璃月最富有的女人,天权星,群玉阁的主人。

她的美貌、智慧、手腕都是顶尖的,但也正因为如此,她绝对不会轻易屈服。

要控制她,必须用更狠、更彻底的手段。

“先不急。”我最终做出决定,“先把最高政治会议开完,把局势稳下来再说。至于凝光……等她出来了,再慢慢收拾她。”

【明智的选择。】系统回应道,【那宿主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甘雨和刻晴那边都搞定了,削月筑阳真君也被你拿捏住了。现在就等着会议召开,然后……】“然后就看我怎么在会议上演戏了。”我冷笑一声,“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棋子都已经落好了,接下来就是收网的时候。”

处理完这些,当我回到绯云坡的小店时,西斜的太阳正将最后一点余晖洒在璃月港的屋檐上,给整座城市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和海风带来的淡淡咸腥味,一天的喧嚣正在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夜晚来临前的宁静。

云堇正坐在前厅的账台后,手里拿着一本账簿,旁边点着一盏小灯,正在认真地核对着什么。

她听到我进门的脚步声,立刻抬起头,脸上露出一抹温婉的笑容:“夫君,您回来了。”她站起身,将手中的账簿递给我,“您吩咐的事情,妾身已经办妥了。这是这几日的账目明细,请您过目。”

我接过账簿,入手微沉。

云堇的字写得极好,娟秀工整,每一笔都透着一股大家闺秀的书卷气,让人看着赏心悦目。

我粗略地扫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让我精神一振——这几天的总入账,竟然高达一百一十二万摩拉。

但紧随其后的支出项目,也让我微微皱眉。

光是打点那些官场上的关系、疏通各个环节的贿赂,就花掉了将近三三十五万摩拉,占了总收入的三分之一。

然后是员工的薪水,云堇、夜兰、香菱、莫娜四个人,虽然名义上是欠债还钱,但我还是给她们开了基础的工资和分成,这部分又花掉了将近二十八万。

剩下的钱,还得拿出一部分作为店铺的储备金,以备不时之需,再加上该缴的税款……林林总总算下来,最后真正落到我口袋里的纯利润,其实也就三十来万。

“账做得很好,条理清晰,一目了然。”我合上账簿,满意地点了点头,“辛苦你了。”,“这都是妾身分内之事。”云堇柔声应道。

“去吧,”我指了指里屋的方向,“我存钱的箱子就在我床底下,你自己去取钱,把这几天的工资发给她们。夜兰和你的分成多一些,香菱和莫娜那边,按基础工资发就行。”

“是,夫君。”云堇盈盈一拜,便转身离开了。

我一个人坐在前厅,正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最大化利用这笔资金时,店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是荧和派蒙,她们俩显然是逛了一下午的街,派蒙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零食和杂物,而荧则显得有些疲惫,但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她一进门就看到了我,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就垮了下来。

她走到我身边,还没等我开口,鼻子就在我身上嗅了嗅,然后那双金色的眸子便危险地眯了起来,嘴巴也跟着嘟了起来。

“哼。”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一屁股坐到我身旁的软榻上,将头扭向一边,一副“我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哪能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

今天下午在那个地下室里,我身上不可避免地沾染了刻晴的气息。

虽然已经过了几个时辰,但荧的嗅觉似乎变得格外灵敏。

“怎么了这是?谁惹我们家大功臣不高兴了?”我凑过去,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

“你少来!”她推了我一下,声音里满是酸溜溜的醋意,“你身上……一股女人的香气。说!你是不是又背着我出去找别的姑娘了?!”

我没吱声,只是笑着看她。

她见我不说话,更来气了,眼圈都有些泛红:“好啊你,我算是看明白了!现在我肚子里有了你的种,行动不方便,就不能吸引你的注意力了,是不是?我就是个人老珠黄的黄脸婆了,是吧?!”

听着她这番夹枪带棒、满是委屈的控诉,我忍不住笑出声来。

我一把将她揽进怀里,任由她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然后凑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恶劣的语气低声说道:“别瞎想。等再过段时间,你身子稳定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我迟早得把你干到哭着喊爸爸!”

荧的身体猛地一僵,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愣了几秒,然后猛地在我胸口捶了一下,力道却软绵绵的。

她啐了我一口,声音里却带着几分羞恼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呸!不要脸!”她别过头,但嘴角那抹压抑不住的笑意却出卖了她。她朝着我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那我可等着了!”

将荧哄得心满意足地休息后,我才小心翼翼地将手臂从她的脖颈下抽出。

看着她那恬静的睡颜,我不禁在心里感慨,女人这种生物,果然光靠哄是不行的,还得时不时亮一亮“棒子”,萝卜加大棒,才能管理得服服帖帖。

【啊对对对,你最会管理了。】系统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又在我脑海中响了起来,语气里满是揶揄,【那么,尊敬的管理者大人,第七和第八个员工的“入职手续”是不是该办一下了?甘雨和刻晴,这两位加起来,友情价90万摩拉,赶紧给我交了!】

我差点没被这突如其来的催债给呛到。

“我操,你他妈是犹太人转世吗?怎么就这么急着要钱?!”我在心里怒骂道,“昨天那笔账还没跟你算呢,老子出生入死搞定这么大两个麻烦,你倒好,坐享其成不说,还第一个跳出来要抽成?”

【扯淡!】系统毫不客气地回怼,【没钱我怎么给你提供那些高科技药剂和情报支持?你以为那些东西都是大风刮来的?我他妈的KPI就是怎么从你身上搞钱!没钱,本系统就得降级,到时候别说给你提供帮助了,连维持这个国策面板都费劲!】

我被它这套歪理邪说给整无语了。

虽然知道它是在夸大其词,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贪婪的系统确实是我目前最大的依仗。

我叹了口气,开始认真思考起这两个“新员工”的问题。

甘雨这边,证据确凿,人也被行秋兄弟俩彻底玩坏了,再加上那瓶能确保怀孕的药剂,可以说她的身心都已经被我牢牢掌控。

随时把她拉进来当第七个员工,让她去“招待”那些人治派的大佬,完全没问题。

但刻晴……不行。

那个女人骨头太硬了,意志力也远超常人。

今天虽然成功利用她坑了削月筑阳真君一把,拿到了关键的把柄,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能完全控制她。

这种程度的威胁,顶多让她在政治会议上暂时妥协,想要让她像云堇或者甘雨那样,心甘情愿地为我服务、出卖身体,几乎是不可能的。

强行把她算作第八个员工,只会给自己埋下一颗定时炸弹。

第八个员工的人选,看来还得再等等。

如果按照我最初的想法,申鹤其实是最佳选择——她实力强大,心性单纯,只要用对了方法,很容易就能将其控制,成为我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

但问题是,她现在行踪不定,不太好找。

至于烟绯……那个半仙律师虽然聪明伶俐,但在目前的政治棋局里,暂时还没到非她不可的地步。

“行了,别催了。”我最终在心里对系统做出了决定,“甘雨的‘入职费’,等我过两天把飞云商会那张支票兑换了,第一时间就给你打过去。至于刻晴,她还不算,等我什么时候把她彻底调教好了再说。”

系统似乎也知道我这边刚入账一笔巨款,倒也没再纠缠,只是哼了一声:【算你识相。那现在开始计算今晚的接客数据?】

【开始吧。】我回应道。

熟悉的面板在脑海中展开,一串串冰冷的数字开始跳动。

我没有再细看,直接退出了系统界面。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店里各个房间陆陆续续传来了客人们的谈笑声和姑娘们刻意压低的迎合声。。

在处理好目前这一个小时内所有的客人生意后,我靠在椅背上,看着荧在行军床上睡得香甜,心里却在跟这个贪得无厌的系统继续掰扯。

【你他妈是不是害怕‘迷晕强上’这招用多了,被老钟头发现啊?】系统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揶揄,【虽然契约还在,但你小子心里虚得很吧?】

我没否认。

钟离那个老狐狸虽然“死”了,但谁知道他有没有在暗处盯着?

万一他发现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用同样的下三滥手段祸害璃月的女人,说不定哪天就跳出来清理门户了。

“契约是契约,但我也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我在心里回应道,“甘雨、刻晴都是本地人,再搞下去容易出事。”

【那就简单了。】系统的语气突然变得轻快起来,像个推销员找到了新客户,【下一个员工,别盯着申鹤了。她不好搞,行踪飘忽不定。要不……去弄外国姑娘?比如枫丹的芙宁娜,稻妻的八重神子,蒙德的琴团长……反正都不是璃月人,老钟头管得着吗?】

我愣了一下。这倒是个思路。

【或者——】系统的语气变得更加兴奋,【你也可以换个玩法!别光盯着女的了。你可以坑那些男角色当技师啊!比如把重云,嘉明弄过来,专门服务那些女性高级当权者——琴、芙宁娜、八重神子、凝光、玛薇卡……这些女强人肯定也有需求吧?男妓服务女客,这市场空白得很,利润高到你想象不到!】

“……你他妈还能干这种活?!”我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这什么离谱的商业模式?!”

【嗨,你以为我是白混的?】系统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过来人”的沧桑,【当初为了完成KPI,我附身的那些宿主啥活没干过?卖军火、开赌场、搞情报交易……要不是出售违禁药品在俄罗斯联邦和华夏都是死罪,我都想让你试试了。比起那些,开妓院算什么?小儿科!】

“停停停!”我立刻在心里叫停,语气变得严肃起来,“黄已经够过分了,你还想让我涉及毒?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投诉到你们那什么狗屁监管部门?让你这破系统直接下架?”

【……我嘴瓢,我嘴瓢。】系统的声音瞬间怂了下来,那股子嚣张劲儿消失得一干二净,【说回正题,说回正题。我的意思是——你可以考虑把目标转向外国人。坑本国人太多,老钟头容易发火。但外国人?说难听点,他根本不care。反正又不是璃月的子民,你爱怎么搞怎么搞,出了事也烧不到璃月头上。】

我摸了摸下巴,开始认真思考这个提议:确实,甘雨是半仙,身份敏感;刻晴是七星,影响力巨大。

再往下搞,香菱、云堇、夜兰……虽然名气没那么大,但也都是璃月本地人,而且各有背景。

要是再这么无节制地收割下去,钟离就算不跳出来,璃月内部也会出问题——毕竟这么多女人接连“失踪”或者“堕落”,总会有人起疑心。

但外国人就不一样了。

枫丹的芙宁娜,稻妻的八重神子,须弥的妮露,蒙德的琴……这些人虽然在各自国家都有地位,但跟璃月没半毛钱关系。

就算出了事,也烧不到钟离头上。

“外国人……”我喃喃自语,“这倒是个思路。不过怎么把她们弄到璃月来?总不能我亲自跑去枫丹或者稻妻绑人吧?”

【这就得看你自己的手段了。】系统回应道,【比如芙宁娜,她不是喜欢到处旅游、看戏吗?你可以想办法邀请她来璃月“文化交流”,然后……嘿嘿。八重神子那边更好办,她本身就是个商人,你可以用轻小说生意或者她的好甘雨姐姐当幌子把她骗过来。至于须弥的妮露,她是舞者,你可以说要在璃月举办什么盛大的演出,邀请她来表演……套路多得很。】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贪财的破系统,在出馊主意这方面确实有一套。

然后我对系统表示:既然你这么牛逼,那你给我搞一份名单吧?

系统直接换了吐槽语气:【你他娘的还真是会使唤东西!等着!】很快,系统就给我吐出来一份名单在我的脑海面板里面;然后我看着系统给出的那份名单,整个人都愣住了。

粉头发的枫丹小记者夏洛蒂,稻妻荒泷派的久歧忍,须弥的教令院学生莱伊菈和柯莱,还有舞娘妮露——这些我都能理解,毕竟都是女性角色,符合我目前的“业务范围”。

但名单上居然还赫然写着几个男性角色的名字,比如那个欠了一屁股债的须弥建筑师卡维。

“等等,停。”我在心里叫停系统,语气里满是困惑,“要坑那几个姑娘我能理解,但你列男的干什么?我这是开妓院,不是开牛郎店。”

【你懂个屁。】系统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的优越感,【男的挣钱多啊!你以为我为什么推荐?我上一任辅佐的宿主,就是在一个类似蓝星的异世界开的连锁会所,人家男妓的价格是普通妓女的三倍!】

“三倍?!”我被这个数字震了一下。

【对,三倍。】系统的声音变得更加得意,【你想啊,女性高层、贵妇、富婆——这些人有的是钱,但社会对她们的约束也更严。她们不能像男人那样大摇大摆地去勾栏瓦舍寻欢,只能偷偷摸摸地找门路。所以这个市场虽然小,但客单价高得离谱。一次服务收个十万八万摩拉,都是基础价。】

系统说着,直接在我脑海中投影出一张详细的价格对比表。

左边是普通妓女的收费标准,从几千到几万摩拉不等;右边则是男妓的报价,最低都是五万摩拉起步,顶级的甚至能开到二十万一晚。

【而且啊,】系统继续忽悠道,【你看那个卡维,年年欠债,连房租都交不起。你要是给他抛个橄榄枝,说“来我这儿干活,一晚上挣你三个月的工资”,他能不心动?再加上我们可以推出‘外包模式’——就是接完活儿拿完钱就走,跟正常生活完全不冲突,纯粹挣外快。这种好事,一堆人抢着干,信我。】

我揉了揉太阳穴,不得不承认这个贪财的破系统在商业嗅觉上确实有两把刷子。

虽然听起来离谱,但仔细想想,这条路子在逻辑上确实说得通。

而且男妓这块市场,目前璃月港根本就是空白,完全可以吃下第一波红利。

“行吧,你这歪理邪说我算是服了。”我叹了口气,“那外国姑娘那边,你说这几个哪个最好下手?”

系统的声音立刻变得正经起来,开始分析起具体操作:【那个小记者夏洛蒂,是最近就能抓过来的。她这段时间正在追查一些关于‘女性权益受损’的新闻线索,过几天就会来璃月港做实地调查。】

“女性权益?”我挑了挑眉。

【对。她听说璃月港最近有不少女性‘失踪’或者‘堕落’,怀疑背后有什么黑幕,所以打算亲自来挖料。】系统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幸灾乐祸,【你说巧不巧?她调查的对象,可不就是你吗?】我被这个讽刺的巧合逗笑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让猎物自己送上门?”

【没错。】系统回应道,【而且我建议你提前跟愚人众的中层领导搞好关系。愚人众在璃月有不少暗桩,他们手段黑,消息灵通,最适合干这种‘脏活’。你出钱,他们出人,把那个小记者‘请’过来,神不知鬼不觉。】

我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扶手上有节奏地敲击着。

愚人众……那帮家伙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们在璃月港经营多年,上到北国银行,下到街头混混,都有他们的人。

而且愚人众行事向来不择手段,只要给够钱,什么事都敢干。

“具体怎么操作?”我问道。

【很简单。】系统的声音里透着一股胸有成竹,【夏洛蒂会在三天后抵达璃月港,下榻在万民堂附近的一家客栈。她的调查路线我已经拿到了——第一天去码头打听消息,第二天去总务司查档案,第三天晚上会去绯云坡一带暗访。你可以在第三天晚上下手,让愚人众的人把她‘请’到一个安全的地方,然后……你懂的。】

我点了点头,脑海中已经开始勾勒出整个计划的轮廓。不过在此之前,还有更紧迫的事情要处理——今晚的生意,还有那笔飞云商会的支票。

“行,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我最终拍板道,“夏洛蒂那边你继续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告诉我。至于卡维那些男的……等我把夏洛蒂搞定了再说。一步一步来,别贪多嚼不烂。”

【明白。】

系统回应道,【那今晚的接客数据要不要现在就出?】“要,但你先打印出来就行。”我摆了摆手,“到时候直接交给云堇整理。我现在懒得看那些数字。”【你是真他妈会使唤员工。】系统的语气里满是无奈,【不过也是,反正有云堇在,你这个甩手掌柜当得倒是舒坦。】

“这不还是你教的吗?”我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要不是你给我整了个国策树,我哪知道还能这么玩?”系统哼了一声,没再吭声,显然是默认了。

房间里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远处传来的隐约水声和客人离开时的脚步声。

我靠在椅背上,手指无意识地在扶手上敲击着,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

愚人众……这个庞大的跨国组织,是我接下来必须要接触的。

他们的情报网遍布提瓦特七国,手段黑、消息灵通,最适合帮我干那些见不得光的脏活。

抓外国人、搞情报、甚至暗杀——只要给够钱,什么都能办。

但问题是,要想真正利用愚人众的资源,光靠贿赂几个中层干部是不够的,必须得接触到执行官这个级别。

而在璃月的执行官,目前就只有一个——“公子”达达利亚。

我在脑海中回忆着关于这个角色的信息。

末席执行官,至冬国的外交官,表面上温文尔雅,实际上是个彻头彻尾的战斗狂。

他来璃月的目的是配合“女士”执行某个计划,同时也借机寻找强者战斗。

这家伙的性格……简单得让人头疼。

他不贪财、不好色、不恋权,唯一的爱好就是战斗,以及守护家人。

“系统,”我在心里开口,“那个愚人众的公子,能不能坑?”【……】系统沉默了几秒,声音里罕见地带上了一丝迟疑,【你是说达达利亚?这个……有点难办啊。】

“怎么说?”

【这家伙是个战斗狂,脑子里除了打架就是他那些弟弟妹妹。】系统的语气变得认真起来,【贿赂不管用,他钱多得花不完;美色也没用,他对女人根本不感兴趣,或者说他把所有精力都放在战斗上了,没空想那些事儿。威胁?更别想了,这家伙本身就是个疯子,你威胁他只会让他更兴奋。】

我皱起眉头。确实,公子这种类型的角色,是最难对付的——没有明显的弱点,没有可以利用的欲望,甚至连恐惧都不存在。

“但我必须得接触到他。”我站起身,开始在房间里踱步,“光靠中层干部,能调动的资源有限。而且那些人靠不住,随时可能出卖我。只有拿下执行官这个级别,才能真正利用愚人众的情报网。”

【那你打算怎么办?】系统问道,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

我停下脚步,看向窗外璃月港的夜景。

远处群玉阁悬浮在半空中,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金色光辉。

我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一个大胆、冒险、甚至有些荒诞的念头。

“兵行险着。”我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然,“来一场‘孝庄太后降洪承畴’。”

【……你他妈认真的?】系统的声音里满是震惊,【你是说用美人计?可问题是公子这家伙根本不吃这一套啊!】

“我知道他不好女色。”我转过身,目光变得深邃,“但这不代表他没有弱点。孝庄太后当年能说服洪承畴投降,靠的不是单纯的美色,而是攻心。就她那一幅东北雨姐的样,你觉得那见过不少美人的洪大都督能看得上?你知道人家当初开出了什么代价?!直接让人家的孩子能当上未来的亲王!后来洪承畴的甚至直接狸猫换太子,直接干成了真皇帝!一个封疆大吏都能被诱惑成这样,我不信就一个执行官,我拿不下?”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公子这家伙虽然是战斗狂,但他也是个人。他有感情,有牵挂,有他珍视的东西。只要找到那个点,然后用一个足够特别的女人去打动他……未必没有机会。”

【……理论上可行。】系统沉吟片刻后回应道,【但问题是,你打算用谁?你手下那些姑娘,云堇、夜兰、香菱、莫娜……她们要么太柔弱,要么性格不合适。公子那种级别的强者,普通女人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这正是我头疼的地方。

公子的审美和普通男人不一样,他欣赏的是强者,是那种能在某个领域达到极致的人。

无论是战斗、智慧还是其他方面,必须得有过人之处,才能引起他的兴趣。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名字——甘雨?

不行,她太温顺了。

刻晴?

性格倒是够刚烈,但现在还没完全掌控。

申鹤?

她有实力,但性情太过淡漠,缺乏那种能打动人心的魅力。

凝光?

这倒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她现在还被软禁在群玉阁,而且以她的心机,说不定反过来把我给坑了……

我在房间里踱了几圈,思路还是理不清。

公子这个角色太特殊了,常规手段根本不管用。

正当我准备暂时放弃这个念头时,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算了,公子的事以后再说。】

系统难得地退了一步,【你现在还没那个实力去撬动执行官级别的人物。先把中层关系搞定,抓个小记者绰绰有余了。稳扎稳打,别一口吃成个胖子。】“也对。”我点了点头,暂时放下了这个棘手的问题。

【不过,】系统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还有个更紧急的问题——刻晴那边,她背后的家族现在闹得挺凶。】“什么意思?”我皱起眉头。

【刻晴虽然是璃月七星,但她背后也是有家族的。】

系统解释道,【虽然不像甘雨那样直接受仙人庇护,但她的家族在璃月港也是根深蒂固的望族。现在她的贞洁被削月筑阳真君给……你懂的。这事儿虽然被压下来了,但她家族内部已经炸锅了。他们现在正在四处活动,想要给刻晴讨个说法。要是处理不好,这帮人直接掀桌子都有可能。】

我的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

这确实是个大麻烦。

刻晴的家族要是真闹起来,别说我的计划了,整个璃月的局势都可能失控。

“你现在能联系上他们吗?”我问道,“刻晴家族的核心人物。”

【能是能……】系统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情愿,【但这得花钱。我得伪装成一个普通小厮的模样,混进他们家族的内宅,才能接触到那些真正说话管用的人。这可是高危操作,成本很高的。】“多少?”我直接问道。

【三十五万摩拉。】

“你他妈抢钱啊?!”我差点没被气笑,“装个小厮要三十五万?你怎么不去抢北国银行?”【爱要不要。】系统的语气变得硬气起来,【你以为混进璃月望族的内宅是那么容易的?我得伪造身份、买通守卫、规避符文阵法……这一套下来,三十五万摩拉已经是友情价了。你要是嫌贵,那就自己想办法去跟那帮老家伙谈吧。】

我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火气。

算了,现在不是心疼钱的时候。

刻晴家族要是真闹起来,别说三十五万,就是一百五十万都解决不了问题。

“行,给你。”我咬着牙说道,“赶紧办。”

【叮——收款成功。】系统那欠揍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我眼前的空气开始扭曲,一个半透明的人形投影逐渐在房间里凝聚成型。

那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年轻小厮,身着月白色的短衫,腰间系着一条布带,看起来就是璃月港随处可见的那种跑腿伙计。

投影的细节做得极其精致,甚至连衣服上的褶皱和灰尘都清晰可见。

“行了,我现在以这个形象去联系刻晴家族的人。”系统操控着这个投影开口,声音也变成了一个普通小厮该有的市井腔调,“你有什么话要我带给他们?”

我在房间里来回踱了几步,脑海中飞速整理着说辞。

刻晴家族现在最在意的,无非就是女儿的名声和家族的颜面。

削月筑阳真君虽然是仙人,但他也不可能公开承认自己做过这种事。

那么……

“你去告诉他们,”我缓缓开口,语气里透着一股胸有成竹,“我手里有甘雨的身体把柄。”【……什么?】系统明显愣了一下,【这跟刻晴家族有什么关系?】

“听我说完。”我冷笑一声,“甘雨是半仙,月海亭秘书,璃月港最受尊敬的女性之一。她的身体……现在也在我手里。我有她被侵犯的照片、视频,还有她以后可能怀上飞云商会私生子的证据。”

我顿了顿,继续说道:“你去问刻晴家族那些老家伙——想不想体验一下半仙的身体?想不想尝尝那种活了几千年的、冰清玉洁的仙兽滋味?”

【……你他妈认真的?】系统的声音里满是震惊,【你是想用甘雨当筹码,去收买刻晴家族?】

“没错。”我点了点头,“公子是战斗狂,美人计对他不管用。但刻晴家族那些老家伙可不是。他们活了几十年,什么女人没见过?但半仙……那可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极品。只要他们尝过甘雨的滋味,拿到了这个把柄,他们就得乖乖听我的话。”

【……你这招够狠的。】系统沉默了片刻后说道,【不过理论上可行。那些老家伙确实都是色中饿鬼,表面上道貌岸然,私下里什么龌龊事都干得出来。甘雨这种级别的,对他们来说确实是致命诱惑。】

“那就去办吧。”我挥了挥手,“记住,态度要强硬。告诉他们,这是唯一能保住刻晴名声、同时让家族获利的办法。要么接受,要么就等着璃月内战爆发,到时候谁都别想好过。”

【了解。】系统操控着那个小厮投影转身离开,身影逐渐消失在虚空中。

我重新坐回椅子上,揉了揉太阳穴。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但也越来越有意思。

甘雨、刻晴、削月筑阳真君、刻晴家族……这些棋子已经在棋盘上落好了位置,接下来就看怎么操作了。

另外一边,系统操控的那个小厮投影悄无声息地混进了刻晴家族的内宅。

他穿过回廊,避开巡逻的家丁,最终在一扇紧闭的厚重木门外停下。

门内传来激烈的争吵声,夹杂着什么东西被摔碎的脆响。

“必须给个说法!明天!就明天!我就去玉京台当着所有人的面,把那个老不死的仙人做的事全抖出来!”一个苍老而愤怒的声音吼道,声音大得门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疯了吗?那可是削月筑阳真君!你这么做,只会让整个璃月陷入混乱!”另一个稍显理智的声音试图劝阻,但语气里也压抑着滔天的怒火,“但这口气我们也咽不下!刻晴是我们刻家的掌上明珠,现在被一个畜生糟蹋了,你让我们怎么跟列祖列宗交代?!”

“那就开战!反正仙家派早就想吞并我们人治派的势力了,这次正好是个机会!大不了鱼死网破!”门内响起一阵桌椅被掀翻的巨响,紧接着是更加混乱的争吵声。

投影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房间里的景象一片狼藉。

三个头发花白的老者正站在大堂中央,脸色铁青,怒气几乎要凝成实质。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老者手里还握着一个摔碎的茶盏,鲜血顺着他的手掌滴落在地上,但他似乎浑然不觉。

周围站着几个年轻的族人和管家,脸色惶恐,大气都不敢喘。

投影走进来的动作虽然轻,但还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那个握着碎茶盏的老者猛地转过头,眼神如刀:“你是谁?!谁让你进来的?!”,“几位老爷,小的是受人之托,前来谈一桩生意。”投影不卑不亢地开口,声音里带着市井小民特有的圆滑,“关于……如何暂时压下对仙人的怒火。”

“你他妈是不是有大病?!”另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老者直接爆了粗口,指着投影的手都在颤抖,“贞洁都他妈没了,你告诉我们能忍?!我们不是王八!”投影没有被这股怒火吓退,反而向前走了几步,压低声音说道:“那如果……用甘雨的身体,让在座的几位老爷也享用一番,又如何?”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死寂。

连争吵声都停了。

三个老者像是被施了定身术,僵在原地,脸上的表情从愤怒逐渐变成了震惊、难以置信,然后是某种难以言喻的……贪婪。

那个握着碎茶盏的老者喉咙滚动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你……你说什么?”

“月海亭秘书,半仙之躯,活了几千年的麒麟血脉。”投影一字一句地说道,每个字都像钩子一样,精准地勾住这几个老家伙心底最深处的欲望,“她的身体,现在在我家老板手里。老板说了,不收钱,就是单纯想跟几位老爷做个交易。今天或者明天,都可以把她剥光了送过来。就问……能不能接受?”

三个老者对视了一眼,眼神里闪过复杂而隐晦的情绪。

“出去!都出去!”穿灰袍的老者突然吼道,对着周围那些年轻族人和管家挥手,“这里没你们的事了!滚!”

那些人如蒙大赦,慌慌张张地退出房间,连门都不敢关严实,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东西。

等到脚步声彻底消失在走廊尽头,房间里只剩下三个老者和系统操控的投影。

气氛变了。

刚才那股义愤填膺、誓死捍卫家族荣誉的悲壮感,在“甘雨”这两个字面前,瞬间就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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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老者不再对视,而是各自低着头,但眼神都在闪烁,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思想斗争。

“半仙……”那个深蓝袍的老者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几千年的身子……”

“你家老板,凭什么能控制甘雨?”灰袍老者突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审视和怀疑,“她可是月海亭秘书,璃月最受尊敬的女性之一。你家老板是什么人?”,“老爷不必知道我家老板是谁。”投影淡淡地回应,“你们只需要知道,她现在确实在我家老板手里。而且……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了。”

这个消息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三个老者的心口。

甘雨不是完璧之身?

那位活了几千年、被无数人视为清高圣洁的半仙秘书,竟然已经被人……“被谁?”深蓝袍老者的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是那个……削月筑阳?”

“不是。”投影摇了摇头,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晚吃什么,“是飞云商会的行家主和行秋少爷,两兄弟一起上的。我家老板跟他们做了笔买卖,事成之后,他们在明天的最高大会上会全力支持我家老板的提议。”

三个老者对视一眼。

飞云商会,那可是璃月港商界本土派的顶梁柱之一,人治派最核心的盟友之一。

如果他们都倒向了这个神秘的“老板”,那局势……

“现在,就差你们刻家了。”投影向前迈了一步,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压迫感,“局势已经很明显了。你们支持,璃月就稳,内战就不会爆发。到那时,你们刻家就是璃月的大功臣,未来新秩序的核心家族之一。但如果你们反对……”

投影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话里的威胁已经足够明显。

“那你们刻家,就是璃月内战的罪魁祸首。”灰袍老者替他说出了那个结论,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到时候,不管哪边赢,我们都是第一个要被清算的对象。”

投影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退后半步,将选择权重新交到了这三个老者手中。房间里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只有窗外夜风吹动竹叶的沙沙声。

三个老者凑在一起,压低声音开始商议。

他们的表情不再有之前那种悲愤欲绝的激昂,取而代之的是精明商人般的冷静算计。

一个在掰着手指计算利弊,一个紧皱着眉头权衡风险,还有一个则不时瞟向投影手中那张照片——上面甘雨那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模样,显然在他心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

“你确定……真能弄来?”最终,深蓝袍老者开口了,声音里的愤怒已经消失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望,“别到时候玩我们。”,“老爷放心。”投影从怀里又掏出几张照片,像发牌一样摊在桌上。

那些照片的角度更加刁钻,细节更加清晰——行家主那粗壮的身躯压在甘雨身上,行秋少爷扶着她的头强迫她口交,甚至还有一张特写,能清楚地看到她下身流淌出的混合着处子之血和精液的液体。

三个老者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照片,喉咙不住地滚动。

那个之前还在愤怒地摔茶盏的老者,此刻竟然伸出手,颤抖着想要去拿其中一张,却被投影一把收了回去。

“照片只是证明。”投影淡淡地说,“真人,最晚明天晚上送到。”,“行!”灰袍老者猛地一拍桌子,做出了最终决定,“贞洁换半仙,这买卖划算!反正女人嘛……”他嘀咕了几句更加不堪入耳的话,但其他两个老者都没有反驳,显然是默认了这个逻辑。

“就这么定了。”深蓝袍老者也点了点头,“明天晚上,我们在这里等着。你家老板要把她洗干净了送来,别弄得脏兮兮的。”,“那是自然。”投影应道,“我家老板做事,向来周到。”

“那明天上午的政治大会……”第三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老者开口了,声音里带着最后一丝谨慎,“你家老板具体要我们支持什么提议?”

“具体要求,会以书信的方式在明天早上送达府上。”投影转身朝门外走去,“几位老爷只需要记住一点——在会议上,全力支持‘权力分配改革’和‘仙人适度退出人类事务管理’这两项议案就行。至于细节,信里会写得很清楚。”

说完,投影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像一缕青烟般逐渐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最后一句话还在房间里回荡:“明天见,几位老爷。”

系统操控的投影从刻家离开后,身形在璃月港的夜色中穿梭。

月海亭就在不远处,那座矗立在码头附近的宏伟建筑此刻灯火通明,但大部分办公区域都已经人去楼空。

只有最高层的一间小厢房里,还透着微弱的烛光。

投影没有走正门,而是直接从窗外飘了进去,身形如同一缕青烟,悄无声息。

房间里的景象让人有些心酸——甘雨正蜷缩在床角,双手紧紧抱着膝盖,脸埋在臂弯里,肩膀剧烈地抽搐着。

她身上穿着一件陌生的淡青色长裙,显然是有人在她昏迷时帮她换上的,但这反而让她更加恐慌。

她不知道是谁脱了她的衣服,不知道那些人对她做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下身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和小腹里那股异样的沉重感,都在无声地告诉她——她已经不干净了。

“呜……呜呜……”她发出压抑的哭泣声,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

作为月海亭秘书、璃月最受尊敬的女性之一,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的一天。

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在脑海中闪现——陌生的男人、粗暴的侵犯、撕心裂肺的疼痛……她想不起来具体是谁,但身体上的痕迹却如此真实。

“哭够了吗?”一个陌生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甘雨猛地抬起头,泪眼模糊中看到一个穿着月白色短衫的年轻小厮正站在房间中央,双手背在身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她的瞳孔瞬间收缩,下意识地往床角缩了缩,声音因为恐惧而颤抖:“你……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我是谁不重要。”投影向前迈了一步,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重要的是,你已经失去了处子之身。而这件事的每一个细节,都被我家老板牢牢掌握在手里。”

“什么……”甘雨的脸色瞬间煞白。

投影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叠照片,像发牌一样一张张摆在床上。

昏暗的烛光下,那些照片上的画面清晰得让人无法回避——甘雨赤裸的身体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表情痛苦而屈辱,下身流淌着鲜血和浊液……每一张都触目惊心,每一张都足以毁掉她的一切。

“不……不……这不是真的……”甘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伸出手想要去抢那些照片,却被投影轻松地躲开了。

她跪在床上,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声音里满是绝望和愤怒,“你们……你们对我做了什么?!是谁?!到底是谁?!”

“你不会知道老板是谁的。”投影冷冷地回应,捡起其中一张特写递到她面前,“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从现在开始,你是老板的人了。老板叫你去服务谁,你就去服务谁。老板需要你的身体,你就得乖乖张开腿。就这么简单。”

“我不会……我绝对不会……”甘雨咬着牙,试图表现出最后的倔强,但颤抖的声音和惊恐的眼神出卖了她内心的脆弱。

“是吗?”投影笑了,那笑容冰冷得像刀子,“那你猜,这些照片要是明天早上传遍整个璃月港,会是什么后果?月海亭秘书、半仙之躯、活了几千年的清高女人,原来私底下是个被两个凡人玩弄的破鞋。啧啧,这标题够劲爆吧?”

甘雨的脸色彻底失去了血色。

她能想象到那副画面——照片被张贴在璃月港的大街小巷,七星震怒地将她驱逐,仙人们失望地摇头,她被押回绝云间接受审判,千年的名誉毁于一旦……

“不……求求你……不要……”她终于崩溃了,双手捂着脸,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个无助的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我答应……我答应你们……求求你……别把照片传出去……”投影满意地收起照片,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还差不多。不过你也不用太绝望。”

甘雨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我家老板虽然手段不光彩,但目的是正义的。”投影像是在安慰,又像是在给她洗脑,“他跟你一样,都是为了阻止璃月内战爆发。只不过他用的方法……你可能无法理解。但你们站在同一战线上,明白吗?”

甘雨愣住了。

阻止内战?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无法理解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

系统操控的投影说完那句话后,便不再给甘雨任何追问的机会。

那个穿着月白色短衫的身影逐渐变得透明,像一缕青烟般在烛光中扭曲、涣散,最终彻底消失在了空气里,只留下床上那几张触目惊心的照片,还在无声地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的。

甘雨跪坐在床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眼神空洞地望着那些照片。

她的脑子一片混乱,无数个念头如同乱麻般纠缠在一起。

到底是谁?

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个神秘的“老板”究竟有什么目的?

还有……阻止内战?

这跟自己被侵犯有什么关系?

她试图理清思绪,但很快便被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击溃——那个能操控投影、能混入月海亭、能拿到这些照片的人,绝对不是普通人。

这种手段,这种无孔不入的能力,简直就像……就像神明一样。

“帝君大人……”她喃喃自语,第一个浮现在脑海中的名字,便是那位已经“陨落”的岩王帝君。

但她很快又摇了摇头。

不可能,钟离虽然喜欢考验璃月,但绝不会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而且他已经“死”了,不可能再插手凡尘之事。

那会是谁?

其他国家的魔神?

某个没有死去的、隐藏在暗处的古老存在?

想到这里,甘雨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如果真是那种级别的存在,那她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

她就像一只被猎人盯上的小鹿,无论怎么挣扎,都逃不出那张无形的大网。

“呜……呜呜……”她再次捂着脸哭了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滑落,滴在那些淫靡的照片上,将画面浸得模糊不清。

这一夜,她根本无法入眠。

每当闭上眼睛,那些破碎的记忆碎片就会涌上来——粗暴的撞击、撕裂般的疼痛、还有那股被灌满的屈辱感……

而在璃月港的另一端,我的小店里。

系统投影回归的瞬间,我便感知到了它的存在。

我靠在椅背上,看着那团逐渐凝实的光影,懒洋洋地问道:“活儿干完了?”

【干完了。】系统的声音里透着一股疲惫,但更多的是得意,【刻家那边搞定了,明天上午的政治大会他们会全力支持你。甘雨那边也通知到位了,她现在吓得半死,绝对不敢有任何异心。】

“很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而且啊,】系统的语气突然变得兴奋起来,【我还顺手加了一笔买卖。用甘雨去平复刻家的怒火,一箭双雕。你明天晚上把她送到刻家,让那几个老家伙爽一把,他们就彻底是你的人了。】

我挑了挑眉,倒是没想到系统还能这么灵活变通。

“行,你办事我放心。”【你他妈就会说漂亮话。】系统忍不住抱怨道,【摊上你这么个又懒又嘴欠的宿主,真是我八辈子倒了霉。整天就知道甩手掌柜,什么脏活累活都是我干,你倒好,躺在床上抱着老婆睡大觉……】

“行了行了,少废话。”我打断它的抱怨,“小记者那边的准备工作做好了吗?”【……做好了。】系统不情不愿地应道,【三天后她会抵达璃月港,愚人众那边我也联系好了。你只需要到时候出钱,他们负责抓人。】

“那就行。”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今天就到这儿吧,我去睡觉了。”【……你还真是够无情的。】系统最后嘀咕了一句,但还是乖乖地关闭了界面,消失在了虚空中。

我坐到行军床旁边,荧已经在行军床上睡得很熟了。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那里孕育着我的孩子。

我脱掉外衣,轻轻地躺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

她在睡梦中嘟囔了几句,然后自然地将头埋进我的胸口,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而绵长。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政治大会、甘雨的“交付”、还有即将到来的小记者……这盘棋,已经越下越大了。

但我不慌,因为所有的棋子,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最后我闭上眼睛,搂着荧温暖柔软的身体,在璃月港这个欲望与权力交织的夜晚,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早晨,我从荧温暖的怀抱中醒来。

窗外传来的不是往日那种熙熙攘攘的市井声,而是一种压抑而紧绷的肃杀气氛。

我推开窗户往外看去,街道上巡逻的千岩军比平时多了至少一倍,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长枪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寒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感,连往日热闹的小贩都收起了摊子,行人匆匆而过,低着头不敢多言。

“今天是璃月最高政治大会。”我喃喃自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场决定璃月未来走向的会议,表面上是仙人派与人治派的正面交锋,但实际上,所有的棋子早已被我暗中布好。

甘雨、刻晴、削月筑阳真君、刻家、飞云商会……每一个关键人物都被我用各种见不得光的手段拿捏在手中。

今天的结果,早已注定。

我转身回到屋里,荧还在睡。

她侧躺着,一只手轻轻搭在微微隆起的小腹上,睡颜恬静而美好。

我没有叫醒她,只是帮她掖好被子,然后走出房间。

香菱已经在厨房里忙碌了。

她今天穿着一身素净的长裙,头发简单地束在脑后,看起来比之前憔悴了不少,但至少不再是那副被彻底击垮的模样。

她听到我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又低下头,继续手上的活计。

“早饭准备好了就叫大家起来吃。”我淡淡地说了一句,然后径直走向门外,“我出去转转。”……是。

香菱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种已经习惯了服从的麻木。

我走在璃月港的街道上,表面上是闲逛,实际上却在观察着这座城市的每一个细节。

千岩军的布防、官员们匆忙的脚步、小巷里窃窃私语的商贩……所有人都在关注着今天的大会,所有人都在等待一个结果。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结果早已被一个隐藏在幕后的人——也就是我——提前写好了。

而在此时此刻的另外一边,璃月港最高处的玉京台上,一场足以改变整个璃月命运的会议正在进行。

巨大的议事厅里坐满了人。

左侧是仙家派的阵营——几位下山的仙人端坐在高台上,身后是那些依附于仙人的世家大族代表,个个面色凝重,眼神锐利如刀。

右侧则是人治派的阵营——以飞云商会为首的商界巨头,还有几位支持改革的官员,他们的神情虽然紧张,但眼中却燃烧着某种不服输的火焰。

而在最中央的位置,坐着的是璃月七星中唯一还保持中立的几位——甘雨低着头,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双手紧紧攥着衣角;刻晴则板着脸,表情冷硬,但眼底却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屈辱与愤怒。

会议刚一开始,仙家派便率先发难。

“璃月之所以能有今日的繁荣,全赖帝君千年庇护!”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猛地站起身,声音如洪钟般响彻整个大厅,“如今帝君陨落,正是人类最脆弱、最需要仙人指引的时刻!你们人治派却妄图夺权,这是对帝君遗志的背叛!”

“放屁!”人治派这边立刻有人反击,是一个中年商人,正是飞云商会的某位长老,“帝君临终前说得很清楚——‘璃月的未来,应该由璃月人自己决定’!你们仙人霸占权力不放,才是真正的背叛!”

双方瞬间吵成一团。

仙家派指责人治派贪婪短视、不知感恩;人治派则反击仙家派守旧僵化、阻碍发展。

那些依附于仙人的家族更是不遗余力地充当马前卒,疯狂攻击对方的每一个观点,恨不得将对方踩进泥里。

就在争吵愈演愈烈、几乎要失控的时候,削月筑阳真君突然站了起来。

整个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这位脾气暴躁、在仙人中素有威望的真君。

按照常理,他应该是仙家派最坚定的支持者才对。

然而——

“够了。”削月筑阳真君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脸色异常难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样吵下去,有什么意义?”留云借风真君愣了一下,随即皱眉道:“削月,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站在那些凡人那边?”

“我没有站在任何人那边。”削月筑阳真君深吸一口气,声音里透着某种压抑的痛苦,“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仙人,不应该过多干预人类的事务了。”

大厅里的空气凝固得像要滴出水来。

削月筑阳真君那句“仙人不应该过多干预人类事务”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了仙家派的阵营上。

留云借风真君猛地站起身,羽毛在空中停滞,那张向来从容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但削月筑阳没有给她质问的机会。

他转过身,那双赤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疲惫和某种不为人知的痛苦,声音低沉而坚决:“此事已定。我有要事需返回洞府,诸位……自便。”

说完,他便大步流星地朝议事厅外走去,连一秒都不愿多停留。

留云借风想追上去,却被理水叠山拦住了。

那位沉默寡言的真君摇了摇头,眼神示意她不要再追。

削月筑阳今日的反常,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但没人知道原因。

而这份未知,让仙家派的阵营彻底乱了阵脚。

刻家那几个老者也没有如预期般跳出来闹事。

他们坐在角落里,脸上挂着一种诡异的平静,甚至还时不时对视一眼,眼底闪过某种只有彼此才懂的默契。

刻晴坐在他们身后,脸色铁青,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都泛白了。

她能感觉到族中那些长辈的目光时不时扫过自己,那种审视的眼神让她浑身发冷,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会议在一片压抑的沉默中进入了最后的表决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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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云商会率先举手赞成“权力分配改革”和“仙人适度退出人类事务管理”两项议案。

紧接着,刻家也举手了——不是全力支持,也不是全面反对,而是一种暧昧的“部分同意”。

他们提出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附加条款,表面上是为了平衡双方利益,实际上却巧妙地将天平倾向了人治派。

最终,在所有代表的注视下,表决结果出炉——人治派,胜。

作为代价,仙家派必须退出大部分政策干预权,只保留对“涉及璃月存亡的重大事件”的监督权。

这个结果虽然不是仙人们想要的,但在削月筑阳真君倒戈、刻家暧昧态度的双重打击下,他们已经没有继续抗争的资本。

会议结束时,阳光已经西斜。人群如潮水般退去,只留下空荡荡的大厅和地上散落的几片被撕碎的文件。

离开玉京台之后,削月筑阳真君独自走在玉京台的石阶上,背影显得格外孤寂。

他的脑海里乱成一团,昨夜那场被药物支配的疯狂如同挥之不去的梦魇,一遍遍在记忆中回放。

那个女人的身体、她的哭喊、还有那股滚烫的、属于仙兽本能的冲动……他甚至能回忆起自己将精华灌入她体内时的快感。

“该死……”他低声咒骂,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如果她真怀上了,那孩子算什么?

半仙半人?

还是……他根本不敢往下想。

仙兽与人类的结合本就是禁忌,更何况对方还是璃月七星。

这件事一旦曝光,不仅他自己身败名裂,连整个仙家派都会被拖入深渊。

身后传来留云借风的呼唤,但他充耳不闻。他现在只想躲回绝云间的洞府,躲开所有人的目光,好好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办。

而在刻家的内宅里,气氛则是另一番光景:会议刚一结束,那几个老者便匆匆赶回府邸。

他们连官袍都没来得及换,就迫不及待地聚在外堂,脸上的疲惫被某种兴奋所取代。

“终于完了。”穿深蓝袍的老者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声音里透着压抑许久的急切,“这一下午简直是煎熬。话说……那个‘礼物’今天晚上应该能送来了吧?”

话音刚落,系统操控的那个小厮投影便凭空出现在房间里,吓了几个老者一跳。但他们很快反应过来,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

“几位老爷。”投影恭敬地拱手,“我家老板说了,不必等到晚上。现在就可以送来。几位刚处理完这桩劳心费神的大事,正需要……柔软的身子抚慰一番。”,“好!好!”灰袍老者搓着手,笑得见牙不见眼,“还是你家老板懂事!快,快让她进来!”

与此同时,会议结束之后,月海亭的一间僻静厢房里,甘雨正跪坐在床上,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

她今天早上收到了那封信——简短、冰冷、不容拒绝。

信上只有一句话:“换上这身衣服,等着。”

信封里装着一套完整的职场OL装——白色衬衫、紧身短裙、黑色丝袜,还有一双高跟鞋。

衬衫的领口开得比正常款式要低一些,裙子的长度也短得有些离谱,堪堪能遮住大腿根部。

而那双黑色丝袜,甘雨拿在手里时就察觉到了异样——布料轻薄得近乎透明,而且在大腿内侧的位置,有一道几乎看不见的虚线,仿佛只要稍微用力一扯就会裂开。

她坐在床边,看着这套衣服,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滑落。

这是让她穿给那些人看的。

那个神秘的“老板”已经把她当成了一件商品,一个可以随意送人、任人摆布的工具。

她曾经是月海亭秘书,是璃月最受尊敬的女性之一,而现在……现在她连最基本的尊严都被剥夺了。

但她没有选择。

那些照片,那些视频,只要曝光出去,她的一切就都完了。

她咬着牙,颤抖着脱下身上那件朴素的长裙,然后开始穿上那套充满屈辱感的衣服。

白色衬衫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她胸部的形状,领口开得很低,能看到深深的沟壑。

短裙包裹着她的臀部,下摆短得她只要稍微弯腰,就会露出内裤的边缘。

而那双黑色丝袜,更是将她修长的双腿衬托得格外诱人,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淫靡。

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泪水模糊了视线。

这还是那个冰清玉洁、不食人间烟火的月海亭秘书吗?

不,这只是一个被打扮得像高级妓女一样的玩物。

就在她几乎要崩溃的时候,那个熟悉的、让她恐惧的投影再次出现在房间里。

系统操控的小厮没有说任何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一条厚实的灰色毛毯,走到她面前,将她整个人像裹寿司卷一样紧紧包裹起来。

甘雨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惊叫一声,但很快就被捂住了嘴,然后被扛在了肩上。

“呜……呜呜……”她挣扎着,但那股力量大得惊人,她根本无法反抗。

投影扛着她走出月海亭,迅速钻进了一辆停在后门的马车。

车夫显然也是早就安排好的,看到投影扛着一个被毛毯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上车,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挥动缰绳,马车便悄无声息地驶离了月海亭,消失在璃月港傍晚的暮色中。

马车在街道上颠簸了大约一刻钟,最终停在了一处宅邸的后院。

甘雨透过毛毯的缝隙,隐约能看到外面的景象——这是一座典型的璃月望族宅邸,飞檐斗拱,雕梁画栋,透着一股深不可测的威严。

她的心沉到了谷底。

这是哪里?

要把她送给谁?

几个穿着短衫的小厮早已等在后门。

他们看到投影扛着那个“包裹”下车,立刻心领神会地迎了上来,什么都没问,只是低声说了句“跟我来”,便引着投影穿过回廊,来到了内宅深处的一间厢房。

房间里的陈设很奢华,却又透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床铺上铺着崭新的丝绸床单,墙角点着几炉熏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类似麝香的味道。

而在房间的中央,摆着一张宽大的软榻,周围散落着几个软垫和靠枕,显然是精心布置过的。

小厮们将投影和他扛着的“包裹”送进房间后,便恭敬地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房间里只剩下投影,以及被毛毯紧紧包裹着的甘雨。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紧接着,门被猛地推开,三个头发花白的老者鱼贯而入。

他们身上还穿着参加政治大会时的官袍,显然是刚从玉京台赶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但此刻,他们脸上的疲惫已经被某种兴奋和贪婪所取代,眼睛里闪烁着如同野兽般的光芒。

投影将甘雨放在那张宽大的软榻上,然后缓缓解开包裹着她的毛毯。

灰色的布料一层层剥落,露出了里面那具被精心打扮过的身体。

白色衬衫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饱满的胸部曲线;短裙下是一双被黑色丝袜包裹的修长双腿,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里写满了恐惧和屈辱,但这份脆弱反而更加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三个老者瞬间看直了眼。

他们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

那个穿深蓝袍的老者甚至伸出手,想要去触碰甘雨的脸,却被投影轻轻拦住了。

“几位老爷,慢慢享用。”投影恭敬地说道,声音里却带着一丝调侃,“我家老板说了,这位可是货真价实的半仙之躯,活了几千年的极品。今晚就交给几位了。”,“好!好啊!”灰袍老者搓着手,笑得见牙不见眼,“你家老板果然是实在人!爽快人!真诚人啊!”

“几位老爷满意就好。”投影微微躬身,“那在下就不打扰了。以后还望几位多多关照我家老板的生意。”,“一定一定!”三个老者异口同声地应道,眼睛却一刻都没离开过软榻上那具诱人的身体。

投影满意地点了点头,身影逐渐变得透明,最终消失在了空气中。

房间里只剩下三个老者,还有那个瘫软在软榻上、已经彻底绝望的甘雨。

深蓝袍老者率先走上前,粗糙的手掌抚上了甘雨的脸颊。

“几千年的身子……今晚,可得好好品尝一番……”

三个老者围在床边商量的声音低沉而急切,像几只等待分食猎物的秃鹫。

他们的眼神贪婪地在甘雨身上扫来扫去,评估着哪个部位该由谁先享用。

最终,那个年纪最长、须发最白的深蓝袍老者获得了“优先权”——他可以占据甘雨的下体;另一个稍年轻些的灰袍老者则负责她的嘴;最后那个矮胖的老者,则分配到了她的胸部和后穴。

分工明确之后,三人连基本的清洗都懒得做。

他们粗暴地扯下身上那些代表着地位和权力的官袍,露出下面松弛而干瘪的身躯。

深蓝袍老者的肚子垂得像个肉瘤,上面布满了老年斑;灰袍老者的胸口长满了灰白的毛发;那个矮胖老者则满身横肉,走起路来一颤一颤。

但他们的肉棒,在欲望的驱使下,都已经半勃起了——虽然尺寸远不如年轻人,但那股迫不及待的淫邪气息却更加浓烈。

甘雨瘫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那件紧身的白色衬衫被粗暴地扯开了几颗扣子,露出里面紫色的蕾丝胸罩;短裙被掀到了腰间;黑色丝袜在大腿根部被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白皙的肌肤。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嘴唇被自己咬得发白,但她没有反抗。

她不能反抗。

那些照片,那个神秘的“老板”,还有璃月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像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钉在这张床上。

深蓝袍老者率先爬上床,他那双布满老茧的手粗暴地抓住甘雨的小腿,用力将她的双腿分开。

甘雨的身体本能地紧绷,但很快又无力地瘫软下来。

老者满意地低头看着那片被黑色丝袜和内裤遮掩的私密之地,喉咙里发出一声贪婪的低吼。

他伸出手,抓住丝袜大腿根部那道虚线,用力一扯——“嘶啦”一声脆响,丝袜从裆部彻底裂开,露出了里面那条淡紫色的蕾丝内裤。

他没有急着脱掉内裤,反而低下头,将脸埋进了甘雨的腿间。

他的舌头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开始舔舐起那道若隐若现的缝隙。

甘雨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那股混合着汗臭和老人体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几欲作呕,但她只能紧紧咬着牙,任由那条粗糙的舌头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肆意游走。

与此同时,灰袍老者已经跪在了甘雨的头部旁边。

他扶着自己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对准了她微微张开的嘴。

“张嘴。”他命令道,声音沙哑而急切。

甘雨闭着眼,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她不想看到这个画面,不想承认自己正在经历的一切。

但那根肉棒已经顶在了她的唇边,散发出一股浓重的尿骚味和汗味,几乎要让她窒息。

“我说,张嘴!”老者失去了耐心,一只手粗暴地捏住甘雨的下巴,用力掰开了她的嘴。

下一秒,那根带着恶臭的肉棒便捅进了她温热的口腔,直接顶到了喉咙深处。

甘雨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本能地想要呕吐,但喉咙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声。

老者却不管不顾,开始在她嘴里缓慢而深入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故意顶在她喉咙最深处,享受着那种被紧致包裹的快感。

最后那个矮胖老者则爬到甘雨身侧,粗糙的手掌一把扯开了她胸前的衬衫,剩余的扣子“啪啪啪”地崩飞,散落在床单上。

他看着那对被紫色蕾丝胸罩包裹的丰满双乳,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

他伸手将胸罩粗暴地向下拉,那对雪白的乳房便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他毫不怜惜地抓住其中一只,用力揉捏起来,指甲甚至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道红痕。

另一只手则探向甘雨的臀部,沿着臀缝向下摸索,最终停在了那个紧闭的后穴上。

甘雨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她的身体被三个老人同时侵犯着,每一寸肌肤都在传递着屈辱和痛苦。

她不去想是谁夺走了自己的处子之身,不去想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是谁,也不去想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只是机械地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璃月,为了阻止内战,为了那千千万万条无辜的生命。

只要能稳定局势,只要能保住那个摇摇欲坠的和平……她什么都能承受。

但是这些老家伙很显然并没有满足。

由于他们年纪比较大了,所以他们需要一点外力的帮助。

那个年纪最长的深蓝袍老者从床边的小几上抓起一个药瓶,倒出两粒褐色的药丸塞进嘴里,就着冷茶咽了下去。

药效来得很快,他能感觉到一股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起,那根原本半软的肉棒迅速充血、膨胀,变得比刚才坚硬了许多。

他满意地低吼一声,重新爬回床上,双手粗暴地分开甘雨的双腿,扶着自己那根虽然不算粗大,但此刻硬得像铁棍的肉棒,对准了那道已经被他舔得湿漉漉的缝隙。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怜悯。

他腰部猛然发力,整根肉棒便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甘雨的身体猛地绷直,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痛哼。

那根肉棒虽然尺寸不及年轻人,但药物的加持让它硬得不正常,每一寸都像烧红的铁棍,毫不留情地撑开她还未完全恢复的甬道,直抵最深处。

撕裂般的疼痛再次袭来,混合着屈辱和绝望,几乎要将她吞没。

看到“老大哥”已经开始享用,另外两个老者也按捺不住了。

矮胖老者爬到甘雨身后,粗糙的手掌掰开她的臀瓣,那根相对较小的肉棒便对准了那个从未被侵犯过的后穴。

他吐了口唾沫在手上,胡乱抹了几下,便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

甘雨的身体再次痉挛,后穴被强行破开的剧痛让她几乎要昏厥,但嘴里那根肉棒却让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灰袍老者站在床边,扶着自己那根稍粗一些的肉棒,继续在甘雉的嘴里抽插。

他的尺寸对她来说太大了,每一次深入都会顶到喉咙最深处,引发剧烈的干呕反应。

她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嘴角流下,将枕头浸得湿透。

但很快,三个老者就发现了问题——这个姿势根本不对。

深蓝袍老者趴在甘雨身上,想要深入地抽插,却被矮胖老者挡住了去路。

矮胖老者想要侵犯她的后穴,却因为角度不对而插得很浅。

而灰袍老者站在床边,腰都快折断了,还是够不到一个舒服的位置。

三个人挤在一起,反而谁都不爽快。

“等等……等等……这他妈不行……”深蓝袍老者喘着粗气,不情愿地从甘雨体内退了出来,“换个姿势……老三你别挡道……”

“那怎么办?”矮胖老者也停下动作,满脸的不甘心。

三个老者退到床边,气喘吁吁地商量起来。

他们的肉棒还硬挺着,上面沾满了甘雨体内的液体,在昏暗的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最终,他们达成了新的共识。

“这样——”深蓝袍老者指挥道,“我躺下,让她趴在我身上。老三你从后面上她屁眼。老二你站床边,让她给你口。这样咱们谁都不挡谁。”

其他两人点头称是。

他们重新回到床上,开始摆弄甘雨的身体,像摆弄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

深蓝袍老者躺在床中央,粗暴地将甘雨拖过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她的穴口,双手按住她的腰,便狠狠地将她压了下去。

“啊……”甘雨发出一声绝望的呻吟,那根肉棒再次贯穿了她。

但这次,因为姿势的改变,它插得更深了,几乎要顶进她的子宫里。

她的身体向前倾倒,双手无力地撑在老者满是老年斑的胸膛上,泪水滴落在他松弛的皮肤上,晕开一片湿痕。

矮胖老者从后面爬上来,趴在甘雨的背上。

他的肚子压在她的腰上,沉重得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他掰开她的臀瓣,那根肉棒再次捅进了她的后穴。

这次的角度更好,他能插得更深,每一次都狠狠地碾过肠道内壁,引发阵阵让人崩溃的酸胀感。

灰袍老者则站在床边,一手按住甘雨的后脑勺,将她的头抬起,另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再次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次他不用弯腰了,可以舒舒服服地站着,享受她温热湿润的口腔。

新的姿势让三个老者都找到了最舒服的角度。

他们开始同时律动起来,一个在下面顶弄她的阴道,一个在后面侵犯她的肠道,一个在前面操弄她的嘴。

甘雨的身体被三个方向的力量撕扯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她感觉自己要被撕裂、捣碎。

但她什么都没说。

她只是闭着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任由这三个老人在她身上发泄着他们肮脏的欲望。

她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璃月,为了和平,为了那些无辜的生命。

只要能阻止内战,只要能稳住局势……她什么都能承受。

就算是这样的屈辱,这样的痛苦,这样的……堕落。

甘雨的意识还清醒着,她在心底一遍遍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璃月、为了和平、为了那些无辜的百姓。

但她的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了。

那股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起,像野火般蔓延到四肢百骸,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甬道正在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分泌出大量滑腻的液体。

那些液体混合着老者粗暴进出时带起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淫靡。

“操……这半仙的身子果然不一样……”趴在她身上的深蓝袍老者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甘雨体内突如其来的变化——原本还有些干涩紧绷的肉壁,此刻变得湿滑无比,每一次抽插都顺畅得让人欲罢不能,“她……她他妈开始爽了!”

灰袍老者也注意到了。

甘雨的嘴里开始分泌出更多唾液,她的喉咙不再像之前那样抗拒,反而开始无意识地吞咽、蠕动,配合着他肉棒的进出。

而更让他兴奋的是,她喉咙里开始溢出一些细碎的、压抑的呻吟——那不是痛苦的哀嚎,而是某种被快感折磨时才会发出的、带着鼻音的娇喘。

“不……不是的……我没有……”甘雨在心里疯狂地否认,但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

她的腰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臀部随着老者的抽插而微微上抬,仿佛在主动迎合。

她的乳头在空气中挺立得发硬,被矮胖老者揉捏时,竟然传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直冲大脑深处。

“等等……我去拿个好东西。”深蓝袍老者突然停下动作,对着门外喊道,“来人!把密室里那瓶‘春水’拿过来!”

没过多久,门被推开一条缝,一只手将一个精致的青瓷小瓶递了进来,然后迅速关上门。

老者接过瓶子,拧开瓶塞,一股浓郁的、类似麝香混合着某种花香的气味立刻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这可是我们刻家祖传的催情密药。”他得意地晃了晃瓶子,然后捏住甘雨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专门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女人。喝下去之后,保证你比母狗还浪。”,“唔……唔唔……!”甘雨拼命摇头,想要挣扎,但她的四肢早已软得像面条,根本使不上力。

冰凉的液体被灌进她的喉咙,带着一股甜腻而诡异的味道,顺着食道滑进胃里。

药效来得比想象中还要快。

甘雨瞪大了眼睛,她能感觉到一股比刚才更加猛烈的、几乎要把她烧成灰烬的热浪从体内爆发出来。

那不是普通的燥热,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近乎疯狂的渴望。

她的阴道开始疯狂地收缩、痉挛,爱液如泉涌般流出,将老者的肉棒和自己的大腿内侧都浸得湿透。

她的乳头胀得发疼,每一次呼吸都会引发一阵强烈的快感。

而最可怕的是,她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理智如同被洪水冲垮的堤坝,正在一点点崩塌。

“动……你自己动……”深蓝袍老者躺在她身下,双手松开了她的腰,改为抓住她的臀部,恶意地命令道。

甘雨的身体在药物的操控下,真的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她跪坐在老者的腰上,双手撑在他满是老年斑的胸膛上,腰肢开始不受控制地上下律动。

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个点,带来一阵阵让人崩溃的快感。

“啊……啊啊……不……不要……”她的嘴里开始溢出淫荡的呻吟,声音甜腻而媚惑,完全不像是那个冰清玉洁的月海亭秘书该有的声音,“好……好烫……里面……里面好奇怪……”三个老者对视一眼,眼中闪过得逞的狞笑。

他们不再需要费力了,只需要躺着、站着,享受这具被药物彻底催发的半仙之躯主动送上来的服务。

甘雨的意识还在挣扎,她在心底尖叫、哭泣,试图夺回身体的控制权。

但药效太强了,那股疯狂的渴望如同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她的理智。

她想要更多,想要更深,想要被填满,想要那些粗大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她、撕裂她、占有她……

“不……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她在心底绝望地呐喊,但嘴里发出的,却是越来越放荡的娇喘和哀求,“用力……再……再用力一点……求求你们……”

而此刻那件紧身的白色OL衬衫早已不成样子。

扣子被扯掉了大半,布料在三个老人粗暴的拉扯和甘雨自己失控的抓挠下,裂开了好几道口子,只剩下几片破布挂在肩头和手肘上。

短裙被卷到了腰间,早就失去了遮蔽的意义。

那双黑色连裤袜更是被撕得千疮百孔,大腿根部、膝盖、小腿肚……到处都是被撕开的裂口,露出下面大片大片雪白的、被汗水浸得发亮的肌肤。

“再……再用力……求求你们……我……我受不了了……”甘雨的声音已经完全不像她自己了。

那个曾经在月海亭用冷静而专业的语气处理公务的秘书,此刻正发出最下流、最淫荡的哀求。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着,臀部随着深蓝袍老者的抽插而上下起伏,每一次落下都狠狠地将那根肉棒吞到最深处,然后再缓缓抬起,带出一股混杂着爱液和前列腺液的粘稠液体。

深蓝袍老者被她这副主动而饥渴的模样彻底点燃了。

他双手死死抓住她的臀部,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腰部开始疯狂地向上顶弄。

每一次撞击都势大力沉,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床板“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呻吟。

“操……这半仙的骚穴……真他妈爽……”他粗俗地咒骂着,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活了几千年的身子……现在还不是在老子身下浪叫……哈哈……”

而甘雨的意识,此刻正在理智与欲望的撕扯中彻底崩溃。

‘不……这不是我……我不是这样的……’她在心底尖叫,但那股从体内深处涌起的、几乎要将她烧成灰烬的渴望却如此真实。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阴道正在疯狂地收缩、痉挛,每一次都紧紧吸附着那根在她体内进出的肉棒,仿佛害怕它离开。

她的乳头胀得发疼,每一次被揉捏都会引发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直冲大脑。

她的嘴被灰袍老者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喉咙深处传来的窒息感和恶心感,竟然也变成了某种扭曲的刺激。

‘第一次……上一次被那两个人……我至少还是昏迷的……至少……至少我的意识是模糊的……’她绝望地想着,‘但这次……这次我清醒着……我能感觉到一切……我……我居然……居然在享受……’

这个认知比任何羞辱都更加残忍。

她活了几千年,几千年来守身如玉,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为璃月服务中。

她以为自己早已超脱了凡人的欲望,以为自己的身体只是一具用来完成工作的躯壳。

但现在,这具躯壳正在疯狂地背叛她,告诉她——她也是有欲望的,她也会渴求性爱,她也会在被侵犯时感到快乐。

‘不……不是的……是药……都是药的错……’她试图说服自己,但那股快感是如此真实,真实到她几乎要相信,这才是她真正的本性。

灰袍老者抓着她的头发,肉棒在她嘴里疯狂地捣弄着。

每一次都深入到喉咙最深处,引发剧烈的干呕和窒息感。

甘雨的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在床单上,但她的舌头却不受控制地开始配合,主动地舔舐、吮吸那根散发着恶臭的肉棒。

矮胖老者趴在她背上,那根相对较小的肉棒在她的后穴里进进出出。

肠道被反复摩擦的异样感让她几乎要疯掉,但药效却将这份痛苦扭曲成了快感。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也在收缩,仿佛在主动吸附那根侵犯它的异物。

而最让她崩溃的,是前面那个地方。

深蓝袍老者的肉棒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带来一阵阵让人无法承受的快感。

她的阴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爱液如泉涌般流出,将老者的肉棒、自己的大腿、还有床单都浸得湿透。

那股粘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千年来第二次……第二次体验到这种感觉……’她的思绪已经开始混乱,‘上一次……至少我不知道是谁……至少我可以假装那只是一场噩梦……但这次……这次我知道……我知道是这三个……这三个恶心的老头子……我知道他们在我身上做什么……我却……我却……’

她却无法抗拒。

不仅无法抗拒,甚至开始主动迎合。

‘破罐破摔吧……’一个疲惫而绝望的声音在她心底响起,‘反正……反正已经这样了……反正我已经……已经不干净了……既然身体这么渴望……那就……那就让它爽个够吧……’

而在另外一边,那三个老人的三根肉棒几乎是同时在甘雨的三个穴口达到了极限。

深蓝袍老者趴在她身下,那根硬挺了许久的老迈肉棒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将滚烫粘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最深处的子宫;灰袍老者扶着她的后脑勺,肉棒深深捅进喉咙深处,一股股浊液灌进了她的食道,呛得她剧烈咳嗽;而矮胖老者趴在她背上,在那个紧致的后穴里完成了最后的冲刺,温热的液体填满了她的肠道。

三个老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声音沙哑而疲惫,像三头终于吃饱的老狼。

他们在甘雨身上又趴了好一会儿,享受着射精后那股酥麻到骨子里的余韵,才依依不舍地从她体内退出。

三根肉棒带出大股大股的白浊液体,混合着甘雨自己分泌的爱液,顺着她的大腿根部、臀缝、嘴角流淌下来,将床单浸得一塌糊涂。

甘雨瘫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的眼神已经彻底涣散了,瞳孔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嘴角还残留着未咽下的精液,顺着下巴滴落。

但更让人震惊的是——她的嘴唇微微张开,舌尖竟然伸出来舔了舔嘴角的浊液,然后做出了一个吞咽的动作,仿佛在……品尝。

“操……这半仙……真他妈绝了……”深蓝袍老者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爬下来,看着甘雨那副彻底沉沦的模样,眼中闪过震惊和某种被满足的快意。

药效还在发挥作用。

甘雨的脸颊依旧潮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泛着情欲过后的绯色。

她的乳头还挺立着,小腹微微起伏,双腿无力地大张着,那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还在一张一合,仿佛在回味刚才的侵犯。

她抬起头,那双原本清澈如水的紫色眸子此刻变得迷离而淫荡,目光扫过三个老者,竟然用一种甜腻而媚惑的声音问道:“还……还要吗?我……我还可以……服务你们……”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砸在三个老者心上。

他们对视一眼,然后爆发出一阵震天的狂笑。

“哈哈哈哈!活了几千年的半仙!原来也是个骚货!”

“啧啧,刚才还哭得死去活来,现在倒是主动求着被干了!”

“这他妈才叫极品!不愧是仙兽啊,这体力、这骚劲儿……老子这辈子值了!”

他们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出来了。

但笑过之后,看着床上那具依旧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身体,他们又动了心思。

三人简单商量了几句,决定换个位置再来一轮。

这一次,之前享用她嘴巴的灰袍老者爬到了她身下,扶着自己那根刚射过、却在药物和视觉刺激下又重新半勃起的肉棒,对准了她那个还在往外流淌着精液的穴口,毫不犹豫地捅了进去。

甘雨发出一声高亢的娇吟,腰肢本能地向上挺起,主动迎合着他的侵入。

三个老者再次交换了位置,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挞。

而甘雨,已经彻底抛弃了自己作为月海亭秘书、作为半仙的所有自尊和矜持。

她像一只发情的母兽,疯狂地扭动着身体,配合着三个老人的动作,嘴里发出的呻吟比谁都欢快、都放荡。

“啊……好……好深……用力……再用力……”

“不要停……求求你们……不要停……”

“我……我要……我还要……”

整个下午,房间里都回荡着这些淫靡的声音。

三个老者轮番上阵,几乎要把自己的老身板折在这位半仙身上。

他们射了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将精华灌进甘雨的体内,而她就像一个永不满足的容器,贪婪地吞噬着这一切。

诡异的是,随着时间推移,甘雨不仅没有显得疲惫,反而愈发妩媚动人。

她的皮肤变得更加白皙光滑,像是在发光;她的嘴唇红润得像要滴血;她的眼神迷离而勾人,每一个眼神都能让男人骨头发酥。

那些精液仿佛成了某种滋养,让她这具半仙之躯焕发出更加致命的魅力。

终于,在太阳西斜、暮色四合的时候,三个老者再也榨不出一滴了。

他们瘫在床边的椅子上,大口喘息着,汗水将衣襟浸透,脸色苍白得像死人。

但他们脸上挂着的,却是一种心满意足、此生无憾的笑容。

三个老者享受完最后一轮后,依旧意犹未尽。

他们瘫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目光贪婪地扫过床榻上那具已经被彻底蹂躏、却依旧散发着致命魅惑的半仙之躯。

深蓝袍老者伸出手,粗糙的指腹在甘雨光滑的大腿上游移,感受着那细腻得不像人类的肌肤触感。

灰袍老者则捏了捏她饱满的乳房,啧啧赞叹着这副身子的弹性和手感。

矮胖老者更过分,直接将手指探进了她还在往外流淌着精液的穴口,在里面搅动了几下,然后抽出来放在鼻尖闻了闻。

“啧啧,几千年的半仙……这滋味,这身段……”深蓝袍老者咂了咂嘴,像是在回味一道绝世美味,“老子这辈子算是值了。”,“可不是嘛。”灰袍老者也跟着感慨,“你们说,要是能把她留在这儿过夜,咱们明天早上再来一轮……”

话还没说完,矮胖老者便立刻打断了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换上了一副谨慎的表情:“别,千万别。咱们今天爽是爽了,但这事儿可不能闹大。仙人们刚在政治大会上吃了瘪,现在正是敏感时期。要是让他们知道咱们把月海亭秘书给……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另外两个老者对视一眼,脸上的兴奋也冷却了几分。

他们当然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

今天这场交易,表面上是为了平息他们对刻晴被侵犯的怒火,实际上却是一场政治投名状——他们用享用甘雨的身体,换取了在新秩序中的一席之地。

但这份“投名状”必须烂在肚子里,绝不能让任何外人知道。

“说得对。”深蓝袍老者收回手,站起身开始穿衣服,“咱们得把嘴闭严了。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别说咱们刻家了,整个人治派都得完蛋。”,“那她怎么办?”灰袍老者指了指床上已经彻底失神、嘴角还残留着白浊液体的甘雨,“总不能就这么扔在这儿吧?”,“找那个小厮。”矮胖老者穿好裤子,系着腰带,“就是送她来的那个。让他把人带走,送回去……或者送去哪儿都行,反正别让她留在咱们府上。”

三人很快达成共识。

他们穿戴整齐,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仿佛刚才在这间房里发生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走到门口时,深蓝袍老者回头看了一眼床上那具瘫软的身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贪婪、满足、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但很快,这些情绪就被他压了下去。

他们推开门,对着守在外面的几个小厮沉声吩咐:“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谁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灭九族。”

小厮们吓得脸色发白,连连点头称是。

而系统操控的投影似乎早就察觉到了他们的念头。

就在三个老者商量如何处理甘雨的完事的时候,那个熟悉的穿着月白色短衫的小厮身影便再次凭空出现在房间里,吓了他们一跳。

“几位老爷,享受得还满意吗?”投影恭敬地拱手,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

“满意!太满意了!”深蓝袍老者哈哈大笑,拍着投影的肩膀,“你家老板这服务,简直是绝了!半仙的身子……啧啧,老子活了这么多年,头一回尝到这种滋味!”,“就是就是。”灰袍老者也跟着附和,“你家老板是个有本事的。以后有什么生意,尽管来找我们刻家,能帮的一定帮!”

“那就多谢几位老爷了。”投影微微躬身,“只要几位老爷满意,我家老板就满意。以后还请几位多多关照生意,顺便……在关键时刻帮帮我家老板就好。”

“一定一定!”三个老者异口同声地应道,眼神里满是诚恳。

他们今天爽是爽了,但更清楚的是,这份“爽”背后代表着的,是对那个神秘“老板”的彻底投诚。

从今往后,刻家就是那位老板的人了。

投影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走到床边,拿起那条之前用来包裹甘雨的灰色毛毯,将她整个人重新卷了起来。

她此刻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任由投影摆布。

毛毯将她的身体紧紧包裹,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脸上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潮红和精液的痕迹。

投影扛起这个“包裹”,对着三个老者点了点头,然后身影便逐渐透明,消失在了房间里。

几秒钟后,他已经出现在刻家的后院,那辆不起眼的马车依旧停在原地。

他将甘雨塞进车厢,对车夫说了句“回去”,马车便缓缓启动,消失在璃月港傍晚的暮色中。

我这边,刚从午睡中醒来。

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

看了一眼窗外的天色,已经快要入夜了。

我这一觉睡得可真够长的,不过也难怪,昨天忙了一整天,今天又要应付政治大会的各种后续……确实累。

刚走到前厅,就看到系统操控的投影扛着一个被毛毯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走了进来。

我挑了挑眉,看着那个“包裹”隐约露出的一缕蓝色长发,立刻就知道是谁了。

“搞定了?”我问道。

【搞定了。】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语气里透着一股疲惫和得意,【刻家那三个老家伙爽得不行,临走前还拍着胸脯说以后一定多照顾生意。甘雨这边……嗯,怎么说呢,彻底废了。你自己看吧。】

我瞥了一眼系统面板上那串让人头皮发麻的数字,忍不住吹了声口哨。

“你这三十五万花的是真他娘值啊,不愧是系统。”我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看着那个被毛毯裹得严严实实的“包裹”。

【别他妈给我吹狗屁。】系统的声音在脑海中炸开,带着一股子疲惫和不耐烦,【记得多给我还钱,满足我的KPI就行了。你这甩手掌柜当得舒服,老子累得要死。】“滚蛋。”我笑骂了一句,但还是在心里默默记下了这笔“人情债”。

系统虽然贪财,但办事确实靠谱。

我让系统调出甘雨的详细数据面板。一串串冰冷的数字开始在脑海中跳动,但当我看清那些数字时,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员工:甘雨】

中出次数:+31次

肛交次数:+24次

口交次数:+40次

好感度:20(状态:恐惧/沉沦)

【淫荡度:35%】

“我操……”我盯着那个新出现的“淫荡度”数值,眉头紧皱,“系统,这玩意儿是什么时候多出来的?”

【就刚才。】系统的声音依旧疲惫,但透着一丝专业的严肃,【这是刻家的催情密药和她半仙血脉产生的化学反应。简单来说——她的身体被药物强行开发了,大脑里和性快感相关的神经通路被激活并强化了。现在她的身体会本能地渴求性爱,而且这种渴求会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强。】

我皱起眉头。这倒是个意外收获,但也带来了新的问题。

【不过,】系统话锋一转,【从另一个角度来说,这也是好事。淫荡度越高,控制她就越容易。她的理智会被欲望一点点侵蚀,最终彻底沦为你的性奴。而且根据我的数据模型推算,当淫荡度达到100%时,会自动按照比例转化为对你的好感度。】

“也就是说……”我摸了摸下巴,“我得继续干她,把她彻底干到失去自我?”

【准确来说,是用你那根被强化过的、比那三个老家伙加起来都大的肉棒,把她干到欲仙欲死、再也离不开你。】系统难得地用了一种调侃的语气,【到那时候,她的身体会记住你的形状、你的味道、你的节奏。任何其他男人都无法满足她,只有你能给她快感。这种生理上的依赖,比任何威胁和把柄都更牢固。】

我站在那个被毛毯裹着的“包裹”旁边,低头看着那缕从布料缝隙里露出的蓝色长发。

甘雨,月海亭秘书,活了几千年的半仙,璃月最受尊敬的女性之一……如今却躺在这里,像一件用完就丢的商品。

“那就……今晚开始调教?”我问道。

【建议先让她休息几个小时。】

系统回应道,【她现在体力透支得厉害,强行上的话可能真会出事。等晚上十点左右,药效退得差不多了,她的意识也恢复清醒了,那时候再动手效果最好。你可以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你和那三个老家伙的区别——无论是尺寸、技巧还是持久力,都要让她体验到什么叫真正的‘征服’。】

我点了点头。“行,那就先把她安置在……香菱的房间吧。反正香菱今晚得外出接客,房间空着。”

我弯腰将那个“包裹”扛起,朝着走廊深处走去。

毛毯里的身体很轻,但能感觉到她的体温异常高,呼吸也很急促,显然药效还没完全退去。

我推开香菱的房间,将她放在床上,然后解开了包裹着她的毛毯。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我微微挑眉——

那件白色OL衬衫已经成了几片破布,勉强挂在她肩头和手肘上,胸前的扣子全都崩飞了,露出里面紫色的蕾丝胸罩。

胸罩也被扯得歪歪斜斜,一只乳房完全露在外面,上面布满了被揉捏和啃咬留下的红痕。

短裙卷在腰间,黑色连裤袜被撕得千疮百孔,大腿根部、膝盖、小腿肚到处都是裂口。

而她的下身……那个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穴口还在微微张合,白浊的精液混合着爱液,顺着大腿内侧流淌下来,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淫靡的痕迹。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潮红,嘴角有干涸的精液痕迹,眼角的泪痕也清晰可见。

但最让人在意的,是她那双紧闭的眼睛——眼皮在微微颤动,仿佛随时都会醒来。

我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然后转身走出房间,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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