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成功将云堇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妓院“主理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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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标题:成功将云堇培养成一个合格的妓院“主理人”,又是一天繁忙的工作。

老钟头演说璃月,外乡人见新功能。

可怜的甘雨被行家兄弟俩折腾的欲仙欲死,唉唉。

第二天。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棂,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醒来时,荧还在我怀中安稳地睡着,腹部微微的隆起在薄被下显得格外清晰。

她的呼吸平稳而轻柔,带着孕妇特有的恬静。

我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尽量不惊动她,随后起身穿好衣物。

走到外间,一股淡淡的米粥香气飘了过来。

是香菱。

她已经起来了,正沉默地在厨房里忙碌。

她的动作有些机械,眼神空洞,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

昨天晚上的经历在她身上留下了深刻的烙印,那份“悲愤与屈辱”的情绪如同阴云般笼罩着她,挥之不去。

也好,破碎的东西才更容易重塑。

我没有去打扰她,只是静静地在餐桌旁坐下。

早餐的气氛是沉闷的。

香菱将食物端上桌后,便低着头坐在一旁,一言不发。

莫娜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但眼神里少了几分尖锐,多了些认命般的疲惫。

夜兰则显得游刃有余,仿佛昨夜的高强度工作对她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她甚至还有心情细细品味粥的火候。

云堇坐在我的身边,举止优雅,眉眼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目光时不时地落在我身上。

“上午你们自由安排。”我喝完最后一口粥,用餐巾擦了擦嘴,声音平淡地宣布,“荧和莫娜留下休息,好好养身体。香菱,你也留下,调整一下状态。夜兰,你继续整理昨晚的情报,有重要发现随时向我汇报。”

我的目光最后落在云堇身上:“云堇,你跟我走。”,“是,夫君。”她柔顺地应道,随即起身,为我取来外衣。

马车早已在门口等候。

我们一同登车,前往那座新拍下的宅邸。

车轮压过青石板路,发出咯噔咯噔的声响。

车厢内,云堇安静地坐着,她那双善于在舞台上流转顾盼的眸子里,此刻映着我的侧影。

“夫君似乎有心事?”她轻声开口,声音婉转如黄莺出谷。

“谈不上心事,只是在构想未来。”我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这家店,我打算把它做成璃月港最大、最高端的销金窟。但光有地盘和人还不够,得有章法。”

云堇冰雪聪明,立刻领会了我的意思。

她略作思忖,说道:“夫君的意思是,要将我们的生意做出格调,做出名堂,与其他那些寻常的勾栏瓦舍区别开来?”

“不错。”我睁开眼,赞许地看了她一眼,“你有什么想法?”

得到我的鼓励,云堇的话也多了起来。

她毕竟是名动璃月的角儿,对于如何取悦那些达官显贵,有着自己独到的见解。

“夫君,依妾身之见,‘色’之一字,只是最下乘的手段。真正能让那些人流连忘返、一掷千金的,是‘欲’。”

“哦?此话怎讲?”我来了兴趣。

“寻常妓馆,卖的是皮肉生意,满足的是客人的肉欲。但人除了肉欲,还有征服欲、窥探欲、占有欲……这些欲望,远比单纯的发泄更有粘性。”云堇的声音里透着自信,“我们可以将新店打造成一个集雅致与奢靡于一体的场所。表面上,它可以是茶馆、戏楼,客人们来此品茗听曲,附庸风雅。但内里,却另有乾坤。”

她顿了顿,继续描绘着她的蓝图:“我们可以将姑娘们分出三六九等。最低等的,做些寻常的皮肉生意。中等的,则要精通琴棋书画,能与客人对弈、谈心,卖艺不卖身,但偶尔也可以‘破例’,这种求而不得的拉扯感,最能吊住男人的胃口。而最高等的,则要像真正的名媛贵妇,她们有自己的脾气,甚至可以拒绝客人。想要一亲芳泽,不仅要花费天价,更要看她们的心情。如此一来,能得到她们青睐,本身就成了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足以让那些富商高官们趋之若鹜。”

马车不知不觉间已经停下。

我们抵达了目的地。

这里已经变成了一个热火朝天的工地,工人们正在紧张地忙碌着,敲打声、锯木声此起彼伏。

我扶着云堇下车,她的话语还在我脑中回响。

我不得不承认,云堇的提议非常有见地。她将经营妓院这件事,提升到了经营人性的高度。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你的想法很好。”我带着她走进工地,工头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

我一边听着工头的汇报,一边心不在焉地打量着四周的结构,脑子里却在完善着云堇的计划。

“这件事,就交给你来负责。姑娘们的培训、分级,还有新店的内部装饰风格,都由你来规划。我要的,是一个能让全提瓦特的男人都为之疯狂的温柔乡。”

云堇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有惊讶,有激动,最终都化为了深深的拜服。

她盈盈一拜,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妾身……定不负夫君所托。”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这片正在被改造的废墟,仿佛已经看到了它日后车水马龙、夜夜笙歌的盛景。

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香菱需要调教,甘雨即将落网,我的商业帝国,才刚刚奠定第一块基石。

正当我将新店的未来蓝图全权托付给云堇,欣赏着她眼中那份因被重用而焕发出的光彩时,一个熟悉又令人厌烦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了起来。

【哦豁,瞧瞧这是谁?我们的周中老板真是慧眼识珠,三言两语就把璃月第一名伶给调教成业务精湛的老鸨了。这洗脑功夫,啧啧,本系统都自愧不如啊。】

系统的声音带着一股子阴阳怪气的酸味,仿佛是在恭维,实则充满了揶揄。

我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内心的不耐已经升腾起来。

‘闭嘴。’我在心中冷冷地回应,‘有事说事,没事就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每次出来都要刮一层油水。’

【哎呀,话不能这么说嘛。】系统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腔调,【提供高质量的情报和解决方案,收取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手续费,这是天经地义的商业规则嘛。再说了,我给你的东西,哪一样不是物超所值?】

‘物超所值?’我几乎要被气笑了,‘你还好意思说。每次都是关键时刻跳出来收费,简直比放高利贷的还黑。香菱那20万医药费和25万高利贷加起来,还没你一次“建议费”抽成高。我警告你,别把我当冤大头。再敢跟我耍花腔,信不信我直接断了你的“供奉”,让你也尝尝资金链断裂是什么滋味。’

我的威胁似乎起了作用。系统的声音立刻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腔调,变得公事公办起来。

【…指令确认。那么,宿主,请下达下一步任务指示。】

‘这还差不多。’我心里的火气稍稍平复了一些。‘甘雨的事,你之前提过一嘴。现在具体说说,该怎么把她弄到手?’

【目标:甘雨。身份:月海亭秘书。目前状况:因伪造文书事件被推上风口浪尖,正处于政治孤立状态。】系统迅速调出资料,【针对该目标,现有两种方案可供选择。】

【方案A,‘雷霆手段’:速度快,收益高,风险也高。宿主可立即介入当前的政治风波,趁其内外交困、孤立无援之际,以“救世主”的姿态出现。通过强硬手段,例如绑架、胁迫,或是直接利用政治对手的力量将其彻底打垮,再收入囊中。此方案的优点是,一旦成功,不仅能得到甘雨本人,更有可能顺势接手她在月海亭的部分人脉与权力,为宿主未来的政治版图打下基础。缺点是,宿主目前缺乏足够的政治手腕,直接介入高层斗争,很可能引火烧身,成为众矢之的。】

【方案B,‘温水煮蛙’:速度慢,风险低,控制力更强。宿主可暂缓对甘雨的行动,等待新店装修完成。利用云堇规划的高端路线,将新店打造成一个连七星都无法忽视的情报与社交中心。然后,通过精心设计的圈套,以其工作疏漏或人情世故为突破口,一步步诱使其深陷其中,最终让她主动或被动地成为我们的人。此方案的优点是稳妥,不易引起警觉,并且可以利用环境和心理攻势,从内到外地将其彻底掌控。缺点是耗时较长,期间可能会出现变数。】

系统将两个选择清晰地摆在了我的面前。

我站在嘈杂的工地上,身后是忠诚而聪慧的云堇,眼前是正在拔地而起的欲望之城。

我的大脑飞速运转。

方案A的诱惑力很大,一步登天,直接触及璃月的权力核心。

但风险也同样巨大。

我现在的根基还太浅,那些在政治旋涡里摸爬滚打了上千年的老狐狸,随便一个都能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不是那种天真的理想主义者,我很清楚强行介入的下场。

相比之下,方案B更符合我目前的处境。

我的优势不在于权谋,而在于对人性的洞察和掌控。

妓院,正是我编织罗网的最佳工具。

利用它来捕获甘雨这只迷途的麒麟,显然是更加明智的选择。

‘我选方案B。’我做出了决定。

【方案B已确认。】系统的声音毫无波澜,【那么,在等待新店落成的这段时间里,系统推荐宿主着手准备第七名员工的招募计划。根据当前璃月港人物关系网络与事件触发概率综合分析,有两位高价值目标进入了候选名单。】

【候选人一:申鹤。‘孤辰劫煞’,师从留云借风真君的方士。实力强大,但因煞气过重,自幼以红绳锁魂,性情淡漠,不通人情世故。目前正处于下山历练阶段,心性单纯,容易被外部信息引导。捕获成功率:43%。】

【候选人二:刻晴。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星’。‘帝君一言而决的时代已经过去’,是她行动的准则。锐意进取,雷厉风行,对‘人治’有着近乎偏执的追求。性格刚强,意志坚定,但其激进的改革措施也为她树敌颇多。目前正因一项新政的推行而与部分保守势力产生激烈冲突。捕获成功率:41%。】

申鹤和刻晴……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这又是两种截然不同的选择。

申鹤是一柄绝世的凶剑,强大、纯粹,但也危险。

得到她,就等于拥有了一张无可匹敌的武力底牌。

但她的“不通人情”,既是弱点,也是隐患。

而刻晴,则是权力的化身。

身为七星之一,她本身就代表着璃月最高的统治阶层。

将她收服,其意义甚至超过了十个甘雨。

我能借此撬动整个璃月的政治格局。

但她的意志如钢铁般坚硬,想要让她屈服,难度可想而知。

系统的成功率预估相差无几,这意味着选择权完全在我手上。是选择一柄能斩断一切的利剑,还是选择一把能开启权力之门的钥匙?

我沉默地看着工人们将一根雕花的梁木缓缓吊起,心中思绪万千。

身旁的云堇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思,她没有出声打扰,只是安静地陪着,目光中带着全然的信赖。

她以为我在为新店的细节而烦恼,却不知,我正在为这个国度的未来,挑选着下一颗将被我摆上棋盘的棋子。

系统的两个选项在我脑海中盘旋,利弊得失被迅速地一一剖析。

拥有申鹤,意味着我掌握了绝对的暴力,足以镇压任何物理层面的反抗。

但我的野心,从来都不止于成为一个依靠武力威慑他人的枭雄。

我要的是规则的制定权,是操控整个璃月棋局的无形之手。

暴力只能带来恐惧,而权力带来的,是敬畏与服从。

刻晴……璃月七星的玉衡,人治派的领袖,一个试图用自己的双手将神明的时代彻底埋葬的女人。

她与甘雨,甚至与整个仙家派系,在理念上几乎是水火不容。

甘雨是秩序的维护者,而刻晴是秩序的挑战者。

她们就像一枚硬币的两面,共同构成了璃月权力结构的核心。

如果……如果我能将她们两个都握在手里呢?

一个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在我心中生根发芽,迅速成长为参天大树。

一旦我同时掌控了仙家派与人治派的代表人物,那她们之间的矛盾,她们所代表的势力的冲突,都将成为我可以随意拨弄的琴弦。

平衡、挑拨、压制、融合……我将成为那个隐藏在幕后的调音师,整个璃月的政局都将随着我的意愿奏响乐章。

这盘棋的格局,将远比单纯地经营一家妓院要宏大得多。

这无疑是一场豪赌,赌注是我的身家性命。但回报,也足以让任何野心家为之疯狂。“我选刻晴。”我对着虚空中的系统,下达了最终的指令。

【指令确认。目标:刻晴。方案生成中……】系统的声音变得冰冷而高效,不再有任何多余的情绪。这才是它该有的样子,一个工具。

将后续的监工任务彻底交给了对我言听计从的云堇后,我便乐得清闲,独自一人离开了这片尘土飞扬的工地。

走在璃月港繁华的街道上,午后的阳光温暖而不刺眼,海风带来了淡淡的咸腥味,商贩的叫卖声与行人的欢笑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生机勃勃的画卷。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享受着这份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哟,老板,一个人啊?要不要为未来提前做点准备?往生堂最新款的楠木棺,八八折优惠,还送全套纸扎车马,保证让你走得风风光光!”

一个清脆活泼得有些不合时宜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转过头,看到了一个戴着乾坤泰卦帽、穿着一身奇特服饰的红瞳少女,正笑嘻嘻地朝我挥手,手里还拿着一沓传单。

是往生堂的胡桃堂主。

我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胡堂主,你这生意都做到大马路上了?”

“哎呀,这叫主动出击,开拓市场嘛。”胡桃蹦蹦跳跳地来到我面前,将一张传单塞进我手里,上面印着“往生堂夏季酬宾”的字样。

“我看老板你最近红光满面,事业蒸蒸日上,想必……需要处理的‘后事’也多。我们往生堂提供一条龙服务,保密工作做得好,包您满意。”

她的话意有所指,一双梅花瞳闪烁着狡黠的光芒。这个看似天真烂漫的少女,实际上比谁都看得通透。

“胡堂主说笑了。”我将传单折好,放进口袋,“我只是个做点小本生意的普通商人。”

“普通商人可拿不出九百多万摩拉拍下一座凶宅哦。”胡桃背着手,歪着头看我,笑容里带着一丝探究,“而且,最近璃月港可是新闻不断呢。云先生的戏不唱了,万民堂的香菱师傅也不掌勺了,真是可惜呀,少了好些人间烟火气。以后想听戏、想吃锅巴,都不知道该去哪儿了。”

她看似在感慨,实则是在试探。

我心中了然,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配合着她:“是啊,的确可惜。不过人各有志,或许她们找到了更适合自己的地方。”

“更适合自己的地方?”胡桃眨了眨眼,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恍然大悟道,“哦——说起来,飞云商会的二少爷最近也挺奇怪的。”

“行秋?”

“是呀。”胡桃掰着手指头数道,“以前他不是最喜欢到处闲逛,听书喝茶,美其名曰‘行侠仗义’吗?可这两天,他居然天天待在商会里,跟着他大哥学习怎么看账本,怎么谈生意。听说还把他那些宝贝古书都收起来了,说是要发愤图强,重振家业呢。你说奇不奇怪?”

我心中暗笑。

看来香菱那件事,确实给了这位养尊处优的少爷一记响亮的耳光,让他明白了在这现实的世界里,光靠一腔热血和所谓的“侠义”是多么无力。

他开始渴望金钱与权力,这是好事,这是一个男人成熟的开始。

只是,他醒悟得太晚了。

“或许是长大了,懂事了吧。”我淡淡地说道。

“也许吧。”胡桃耸了耸肩,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她重新挂上那副招牌式的笑容,对着我开起了玩笑:“说真的,老板,你生意做得这么大,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不过我可先说好,万一哪天你的生意做不下去了,缺个伙计什么的,我们往生堂也随时欢迎你。我看你这沉稳的气质,很适合做仪倌嘛。”

“呵呵,那我也得先谢谢胡堂主了。”我被她逗乐了,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那我也给胡堂主留个位置。万一哪天往生堂生意不好做了,来我这里当个员工,我保证待遇从优。”

“那可说不定哦!”

我们就这样站在人来人往的街头,像两个相识多年的老友一般,毫无营养地打着趣。

阳光逐渐西斜,将我们的影子拉得老长。

半日的时光,就在这轻松而又暗流涌动的闲聊中悄然流逝。

与胡桃一番毫无营养却又暗藏机锋的闲聊过后,我独自回到了那间暂作栖身之所的小店。

午后的阳光正烈,街上的喧嚣似乎也被这热浪蒸得有些慵懒。

荧和莫娜都在里屋午睡,她们如今是重点保护对象,不能有任何闪失。

我简单地走进厨房,香菱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一些凉菜和面食,整齐地码放在橱柜里。

我能想象她做这些时那副麻木而空洞的神情,仿佛只有沉浸在熟悉的烹饪中,才能暂时忘记自己已然坠入深渊的现实。

随意吃了些东西垫了垫肚子,我再次走上街头。

新店的装修有云堇盯着,我暂时无事可做,正好可以亲自感受一下璃月港最新的脉搏。

漫无目的地穿行在绯云坡与吃虎岩之间,耳朵则像雷达一样捕捉着周遭的各种信息。

茶馆里的说书人,码头上的搬运工,小摊前的家庭主妇,他们的交谈构成了这座城市最真实的情报网络。

系统的消息确实精准。

关于“白发仙女”的传闻不绝于耳,版本五花八门。

有的说她在孤云阁一带出现,一招便击退了作乱的遗迹守卫;有的则言之凿凿,称亲眼见到她在绝云间与仙人同行,身姿飘逸,不似凡人。

这些传闻的主角,无疑就是下山历练的申鹤。

对于我这个熟知剧情的人来说,这些都只是饭后谈资,引不起太大波澜。

我只是确认了她确实已在璃月境内活动,这就足够了。

相比之下,另一个人的身影则更加具体和真实。

一下午的闲逛,我竟然三次看到了刻晴。

第一次是在总务司门口,她正雷厉风行地对几名千岩军下达指令,眉宇间满是焦灼与不耐;第二次是在港口,她似乎在视察新一批货物的清关流程,与几名商人激烈地争论着什么,寸步不让;第三次则是在月海亭附近,她行色匆匆,手里抱着一摞厚厚的文件,连头都顾不上抬,差点撞到行人。

每一次,她都像一根绷紧到极致的琴弦,仿佛下一秒就会断裂。

她那标志性的双马尾随着她急促的步伐在空中甩动,紫色的眼眸里燃烧着火焰,既有对理想的执着,也有被现实拖累的疲惫。

这位玉衡星,确实很忙,忙到焦头烂额。

而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当她将所有心神都投入到工作中,对抗那些盘根错节的保守势力时,她自身的防备,也必然会降到最低点。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心中的计划也愈发清晰。

眼看天色渐晚,打探得也差不多了,我转身返回店铺。

是时候安排今晚的“工作”了。

当我推开门时,姑娘们大都已经醒来,正坐在外间,气氛沉默而压抑。

我的出现,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我身上。

我没有理会她们各异的神色,径直走到主位坐下,从怀里掏出账本和笔。“晚上的安排,我说一下。”我的声音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夜兰,你的能力我信得过,客户你自己挑选,数量也自己把握,五个起步,上不封顶。情报的搜集不要停。”

夜兰点了点头,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对她而言,这只是另一份工作。

“云堇,”我的目光转向她,“你今晚的任务是接待三位贵客。我已经筛选好了名单,都是在商界或政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不需要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陪他们听听曲,聊聊天,让他们感受到这里的‘与众不同’。你是我们新店未来的招牌,格调要端住了。”

“是,夫君。”云堇应道,神态自若。

她已经完全进入了管理者的角色。

最后,我的视线落在了香菱身上。

她从我进门开始就一直低着头,身体微微发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香菱,”我刻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更冷硬一些,“昨晚的业务不太熟练,需要多加练习。今晚,给你安排五个客人。”

“五……五个?”香菱猛地抬起头,那双原本灵动的大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脸上血色尽失。

她的嘴唇哆嗦着,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不……不要……我、我不行的……求求你……”

昨夜那被粗暴撕裂的痛苦,被陌生人侵犯的屈辱,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她淹没。一想到今晚还要再经历五次,她的精神几乎要崩溃了。

“不行?”我冷笑一声,用笔敲了敲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你父亲的医药费,你欠下的高利贷,加起来将近五十万摩拉。你以为光靠在厨房里洗菜做饭,一辈子能还得清吗?我不是在和你商量,这是命令。”

我的话像一柄重锤,彻底击碎了她心中最后一丝侥幸。

泪水再也控制不住,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

她绝望地摇着头,声音带着泣音,“我真的不行……身体……身体会受不了的……求求你,少一点……少一点就好……”

看着她梨花带雨、濒临崩溃的样子,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过度的逼迫只会让她彻底坏掉,那就不符合我的利益了。

我需要的是一个听话的赚钱工具,不是一具尸体。

我故作沉吟,手指在账本上划动,像是在计算着什么,最终叹了口气,摆出一副“我也很为难”的表情:“唉,算了。看在你也是初犯,我也不想把事情做绝。我的债务压力也很大,这样吧……”

我抬起眼,直视着她充满恐惧和哀求的目光。“四个。不能再少了。这是我的底线。”

听到这个数字,香菱的身体猛地一颤。

虽然依旧是一个让她感到恐惧和绝望的数字,但比起“五个”,似乎……似乎有了一丝喘息的空间。

这种由极度绝望中生出的一丁点“宽恕”,让她无法再升起任何反抗的念头。

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哪怕抓住的只是一根稻草,也只能死死地攥紧。

她紧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最终,在无尽的屈辱和痛苦中,缓缓地、艰难地点了点头。

“……好。”那个字,轻得像一声叹息,却也标志着她的彻底屈服。我满意地合上账本。目的达到了。

夜兰和云堇她们各自领了任务,身影便消失在通往后院厢房的走廊尽头。

香菱则是在原地僵立了许久,才像一具被线牵引的木偶,迈着沉重而虚浮的脚步,走向了她今晚,乃至未来无数个夜晚的“刑场”。

前厅里只剩下我和荧。

莫娜那边我并不担心,系统正监控着她的各项生理指标,确保她和腹中的胎儿万无一失。

那个女人性子刚烈,但只要让她看到新宅邸里为她准备的全套顶级占星设备,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和反抗心就会迅速瓦解。

知识分子,总是有着这样那样可以被利用的软肋。

我转过身,坐到荧的身旁。

她今天一整天都有些沉默,我忙于各种事务,确实对她有所冷落。

我伸出手,将她揽入怀中,轻声问道:“今天身体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她的身体很软,带着一丝孕妇特有的温热气息。

靠在我的怀里,她似乎放松了一些,轻轻摇了摇头:“还好,没早上吐得那么厉害了。就是……没什么胃口。”

她抬起眼,那双金色的眸子在烛光下显得格外明亮,里面带着一丝洞察一切的狡黠。

“刚刚对香菱用的那套,是跟谁学的?欲擒故纵,先用一个夸张的数字把她吓到崩溃,再‘仁慈’地稍作让步,让她对你那点可怜的施舍感恩戴德?”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又有些复杂的情绪,“你心里,一开始就只打算让她接四个,对不对?”

我低声笑了出来,毫不避讳地承认:“你很聪明。”,“哼,就知道欺负人家小姑娘。”她在我怀里闷哼一声,像只不满的猫咪,但并没有挣扎。

我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另一只手则不太安分地滑上了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衣料轻轻揉捏。

同时,手掌缓缓下移,覆盖在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别闹,安静点。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养好身体,为我生一个健康的孩子。”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温存的假象。

荧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即又软化下来,默认了我的亲昵举动。

她知道反抗无用,或许,在她内心深处,也早已接受了这种被我掌控的命运。

我们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前厅的烛火摇曳,将我们的影子投在墙上,交织成一幅诡异而温馨的画面。

与此同时,另一间厢房的门被轻轻敲响。

香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恐惧与屈辱都压进肺里。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淡蓝色的长裙——这是我为她们统一准备的“工作服”,料子轻薄,能隐约勾勒出身体的曲线。

她今天特意将一头长发一丝不苟地盘起,用一根朴素的木簪固定住,露出光洁的脖颈。

这样的打扮让她少了几分灶台前的烟火气,多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请……请进。”她的声音细若蚊蚋。

门被推开,一个身材中等、面带风霜之色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他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尘土味和汗味,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像猎人打量猎物一样,将香菱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

“你就是万民堂的那个小厨娘?”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

香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她低下头,不敢与他对视,只是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嗯”了一声。

男人显然对她这副怯生生的模样很满意,他大马金刀地在床边坐下,直接说道:“规矩我都懂。不过今天赶路累了,不想折腾太久。”

香菱僵硬地走到他面前,按照云堇白天临时教给她的话术,柔声问道:“那……那客官是想先……先用嘴,还是……”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

“都不是。”男人摆了摆手,目光落在了香菱那双小巧而白皙的手上,“你先用手,帮我弄精神了再说。”

他说着,便自顾自地解开了裤腰带,将那已经半勃的丑陋物事掏了出来,就那么大喇喇地敞着腿坐在床边,示意香菱过去。

香菱的脑子“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她看着那狰狞的东西,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昨夜被我粗暴贯穿的痛楚和屈辱感再次席卷而来。

但她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流露出丝毫的厌恶。

她知道,从她踏入这个房间开始,她就不再是那个受人尊敬的“香菱师傅”了,她只是一个用来偿还债务的工具。

她闭上眼睛,像是要上断头台一般,颤抖着跪了下去。

冰凉的地板让她打了个哆嗦。

她伸出那双曾颠勺掌勺、创造出无数美味的手,带着赴死般的决绝,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散发着异味的肉棒。

香菱的小手因为常年炒菜的原因有一层薄薄的茧子,触感粗糙而硬实,和她想象中的任何东西都不同。

男人的呼吸立刻变得粗重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对……就是这样……动一动……”男人催促道。

香菱强忍着恶心,开始笨拙地上下滑动。

她的动作生涩而僵硬,毫无技巧可言。

那双曾经能将豆腐雕琢成花、能将面团拉成细丝的巧手,此刻却连取悦一个男人最基本的方式都做得一塌糊涂。

她能感觉到男人有些不满,握着她手腕的力道也加重了几分,像是在引导她,又像是在宣示着所有权。

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它掉下来。

她知道,哭了也没用。

那双曾经颠勺翻炒、创造出无数佳肴的巧手,此刻却在做着世间最卑贱的活计。

香菱的指腹和掌心带着常年握持厨具而留下的薄茧,在男人那涨大发紫的肉棒上滑动时,带来一种奇特的、略显粗糙的摩擦感。

起初,男人还因为这生涩的服务而闭目享受,但很快,他便察觉到了那细微的不那么柔滑的触感。

他睁开眼,皱了皱眉,抓住香菱的手腕,将她的手翻过来细看。

烛光下,能清晰地看到她手掌上淡黄色的硬皮。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悦,似乎觉得这双手玷污了他寻欢作乐的雅兴。

“你的手,太粗了。”他语气平淡地评价道,松开了手,仿佛碰了什么不洁之物。

香菱的心猛地一沉,恐惧瞬间攥紧了她的心脏。

她以为自己惹怒了客人,会遭到更可怕的对待。

然而男人并没有发作,只是换了个要求,用下巴指了指她的裙摆:“算了。把裙子掀起来,让我瞧瞧你底下是什么光景。”

这个命令比直接的侵犯更具羞辱性。

香菱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但在男人那不耐烦的注视下,她不敢有丝毫违逆。

她颤抖着,用两根手指捏住淡蓝色的裙边,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向上提起。

裙摆下的风光,就这样一寸寸地暴露在男人贪婪的视线中。

她里面穿着一条我特意为她们挑选的月白色薄纱内裤,轻薄得近乎透明。

布料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将她私密处的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饱满的阴阜被紧绷的布料勒出一道清晰的、诱人的骆驼趾形状,而且能看出来,那片区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

这副纯洁又淫靡的景象,让男人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眼中燃起了更盛的欲望。

“不错……很干净。”他满意地评价道,再也无法忍耐,一把将香菱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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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铺发出“吱呀”一声呻吟。

香菱惊呼一声,后脑勺磕在柔软的枕头上,眼前一阵发黑。

男人壮硕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灼热的欲望硬物顶在了她的大腿根部。

就在那狰狞的头部即将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时,一个念头闪电般地击中了香菱混沌的大脑——套子!

云堇姐培训时反复强调过,为了她们的身体,也为了避免麻烦,绝对不能让客人无套进入。

“等……等等!”她用尽全身力气,伸出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声音因为恐惧而发颤,“要……要戴那个……”男人动作一滞,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但也没有强求。

他从床头的暗格里摸出一个小方包,扔到香菱脸上:“那你来。”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更具侮辱性的话:“用你的嘴。”

香菱彻底愣住了。

她看着那个小小的印着一次性避孕套字符的锡纸包,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这句话碾得粉碎。

用嘴……那和直接……有什么区别?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但看着男人那不容置喙的眼神,她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选择。

她颤抖着坐起身,用发软的手指撕开包装,一股廉价的油脂味扑面而来。

她捏着那个柔软的乳胶圈,闭上眼睛,像是吞服毒药一般,将其含入了口中。

冰凉滑腻的触感让她一阵干呕,但她死死地忍住了。

她俯下身,凑近那根已经硬得像铁棍的肉棒,将温热的口腔贴了上去,然后用嘴唇和舌头,笨拙而羞耻地,一点点将那层薄膜向下捋去。

“嗯……”男人舒服地发出了一声闷哼,双手按住她的后脑,竟主动挺动腰身,将那巨大的头部在她湿热的口腔深处进出。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香菱猝不及防,喉咙被顶得生疼,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男人似乎很享受她这副痛苦无助的模样,在她嘴里又深入了几下,才心满意足地将她推开。

得到解放的香菱趴在床边剧烈地咳嗽,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狼狈不堪。

但男人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他粗暴地将她重新按倒,分开她还在发抖的双腿,将那碍事的内裤一把扯到旁边。

当看到那片毫无遮掩、干净粉嫩的所在时,他满意地低吼一声,扶正自己的欲望,便毫不怜惜地、一举贯穿了她。

“唔……!”一声被强行压抑在喉咙里的痛哼。

香菱的身体瞬间绷直,指甲深深地抠进了床单里。

之前被我撕裂的伤口仿佛再次被残忍地剖开,火辣辣的疼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男人却不管不顾,他已经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撞击。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身体彻底捣碎。

香菱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叶在惊涛骇浪中飘摇的孤舟,随时都会被这凶猛的欲望吞噬。

她放弃了思考,也放弃了挣扎,只是随着对方的动作被动地起伏着,一双大眼睛空洞地望着昏暗的床帐,不知今夕何夕。

最初的撕裂痛感并未如昨夜那般尖锐而持久。

或许是身体经过了几个男人的“适应”,又或许是这个行商的尺寸相对较小,没有我那般具有侵略性。

疼痛如同一层薄冰,在男人沉重而富有节奏的撞击下,很快便出现了裂痕。

而从那裂痕之下,一种陌生而奇异的暖流开始缓缓渗出。

那是一种酥麻的、痒痒的感觉,从他每一次深入的尽头处升起,顺着脊椎一路向上攀爬,直冲香菱混沌的脑海。

她的身体,这具她曾经无比珍视、只为烹饪美食而存在的身体,此刻正背叛着她的意志,发出了截然不同的信号。

起初,她还能用理智去抗拒,紧绷着肌肉,试图抵御那可耻的快感。

但男人的动作蛮横而不容拒绝,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渐渐地,抵抗变得徒劳。

她紧绷的大腿不自觉地放松下来,甚至微微敞开,以迎合对方更深的挺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腿心深处,那原本干涩紧致的地方,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滑腻的爱液。

这液体混合着男人肉棒上的油脂,让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更加顺滑、更加深入,也带起了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这声音像是一记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香菱的羞耻心上。

“嗯……哈啊……”细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从她紧咬的唇间溢出。那不是痛苦的悲鸣,而是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压抑的欢愉。

正在她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立刻捕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

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动作变得更加粗野。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活塞运动,一只粗糙的大手复上她胸前那对虽然不大、却形状美好的乳房,肆意地揉捏、挤压。

另一只手则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然后用带着汗味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

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齿关,在她的口腔里搅动、掠夺。

香菱被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

感官被无限放大,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上下两处的双重侵犯。

男人的亲吻毫无温柔可言,更像是一种野兽般的标记和占有。

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侵略中,她身体里那股奇异的暖流却汇聚成了奔腾的江河,在她四肢百骸中横冲直撞。

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扭摆,干涩的喉咙里发出的呻吟也逐渐变成了婉转的浪叫。“啊……啊……不……不要……那里……”

她的拒绝听起来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男人被她的反应彻底点燃,他像一头发了疯的公牛,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向她的最深处。

床板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呻吟,与房间内淫靡的水声和女人的娇喘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堕落的乐章。

香菱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了。

那双曾经因绝望和恐惧而显得空洞迷茫的眼睛,此刻蒙上了一层水汽,瞳孔涣散,只剩下纯粹的欲望。

她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这是被迫的交易。

她只知道,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快感正席卷着她的全身,让她沉沦,让她战栗。

原来……原来被男人这样对待,是可以这么快乐的一件事。这个可怕的认知,像一粒毒药的种子,在她破碎的心田中悄然种下。

床单早已被两人交合时流出的体液濡湿了一大片,在昏暗的烛光下反射着暧昧的水光。

男人伏在她的身上,享受着她紧致温暖的包裹和青涩热烈的反应。

他能感觉到身下的女孩虽然技巧全无,但那份纯粹的身体反应却是任何久经风月的老手都无法比拟的。

他更加卖力地冲刺,每一次都仿佛要将自己的灵魂也一并撞进她的身体里。

香菱被他顶得七荤八素,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甜腻的呻吟,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床上剧烈地起伏,像一朵在狂风暴雨中被肆意蹂躏的娇花。

男人的欲望如同决堤的洪水,在香菱温热紧致的甬道内肆虐奔腾。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沉咆哮,一股滚烫的洪流猛烈地冲击着薄薄的乳胶隔膜,将他今晚的第一次彻底交代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高潮的余韵让他浑身颤抖,他粗重地喘息着,沉重的身躯趴在香菱汗湿的身体上,享受着片刻的安宁。

香菱一动不动地躺着,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大口地呼吸着浑浊的空气。

她的四肢酸软无力,浑身被汗水和男人的体液浸透,黏腻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

但更让她感到混乱和恐惧的,是身体深处那尚未完全消退的奇异酥麻感。

那是一种罪恶的、不该存在的快乐,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神经,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男人很快便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

他从香菱身上翻下,毫不留恋地扯下那只装满了自己精华的套子,随手在尾部打了个结,便像丢垃圾一样扔到了床脚的痰盂里,发出一声轻微的闷响。

他甚至没有看香菱一眼,只是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弄干净,再来一次。”

换做是片刻之前,这样赤裸裸的羞辱绝对会让她崩溃。

但此刻,被前所未有的性爱快感彻底摧毁了理智防线的香菱,只是麻木地、顺从地眨了眨眼。

她的脑海里没有任何“羞耻”或“反抗”的概念,只剩下一种被欲望掏空后的虚无。

男人的命令就像一道写入她身体最深处的程序,她没有任何思考,便开始执行。

她撑起酸软的身体,顺从地跪在男人张开的双腿之间。

那根刚刚释放过还带着余温的肉棒软趴趴地垂着,顶端残留着一些滑腻的液体。

香菱没有任何犹豫,便张开了自己那双品尝过山珍海味的嘴唇,将那丑陋的东西含了进去。

她甚至没有感到恶心,只是本能地、像小猫舔舐毛发一样,用自己柔软的丁香小舌,仔细地清理着上面的每一寸皮肤,将那些残留的黏液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

这副温顺乖巧的模样,远比刚才在床上青涩的反应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他舒服地靠在床头,欣赏着身下少女卑微而专注的服务。

而香菱,仿佛在这一刻无师自通地觉醒了某种天赋。

在将肉棒清理干净后,她的舌头并没有停下,而是顺势向下,开始轻柔地舔舐起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袋。

湿热而柔软的触感让男人倒吸一口凉气,那刚刚偃旗息鼓的欲望,竟以一种更快的速度再次苏醒、膨胀。

香菱的口腔很快便被重新变得坚硬滚烫的物事填满。

她开始学着男人刚才的样子,主动地吞吐起来。

她的动作依旧生涩,却带着一种天然的魅惑,偶尔牙齿不经意地刮过,总能引起男人一阵战栗。

“呵……不错,学得很快。”男人满意地低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髻,像是嘉奖一只听话的宠物,“好了,把套子戴上,我们再来。”

香菱听话地抬起头,从他手中接过第二个套子,用同样的方式,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用自己的口腔和舌头,将那层薄膜仔细地为他套上。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丝毫没有第一次的那种抗拒和羞涩。

行商对此非常满意。

于是在进入香菱的身体之后。

便很快用那娴熟的技巧开始运动起来。

大概半刻钟后,香菱第二次的高潮来得更快也更猛烈。

在这位行商娴熟的技巧和毫不怜惜的冲撞下,香菱的身体被彻底开发成了一件纯粹的享乐工具。

她被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正面、背面,甚至被要求抬高双腿,以一种毫无尊严的姿态承受着男人最后的喷发。

当男人终于结束了第三次,心满意足地从她身后退出时,香菱已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她瘫软在床榻上,双腿大张,后面那处从未被涉足过的禁地传来火辣辣的撕裂感,混合着男人留下的浊液,一片狼藉。

当客人走出房间时,脸上是餍足后的红光满面。

他看到在前厅等候的我,立刻热情地竖起了大拇指,声音洪亮地赞叹道:“周中老板,你这儿的姑娘可真是极品!又嫩又听话,活儿也好,下次我路过璃月港,指定还来你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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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满意就好。”我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客气地将他送到门口,“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看着他心满意足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我脸上的笑容立刻敛去。

我转过头,对着角落里那个正百无聊赖地飘来飘去的小东西冷冷地说道:“派蒙,别飘了,进去把房间收拾干净,床单换了。里面的人,让她冲个澡,准备接待下一个。”

“欸?为什么是我去……”派蒙不满地嘟囔着,但在我冰冷的注视下,她那点可怜的反抗心瞬间烟消云散,只能不情不愿地朝着香菱的房间飞去。

这个曾经的“应急食品”,现在成了我最顺手的杂役。

处理完香菱这边,我转身走向另一间厢房。

那是莫娜的“工作间”。

我推开门时,最后一个客人刚提着裤子与我擦肩而过,脸上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扫兴表情。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汗水和廉价熏香的古怪气味。

莫娜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床边,背对着我,身体剧烈地颤抖,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干呕声。

床榻上凌乱不堪,几只用过的套子像干瘪的死鱼一样散落着,昭示着刚才这里发生过怎样频繁的交易。

“结束了?”我走进去,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莫娜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没有回头,只是用手臂撑着床沿,艰难地喘息着,声音沙哑而虚弱:“……结束了。五个,都……都打发了。”

她又干呕了几下,似乎想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出来,但除了一些酸水,什么都没有。

孕早期的反应,在经历了高强度的体力消耗后,被无限放大了。

“客人还满意?”我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光洁的背脊,上面甚至还残留着男人抓握出的红痕。

“……不清楚。”她麻木地回答,“今天来的,似乎都不太行。时间很短,我也没什么感觉……只是,只是觉得恶心。”她说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反胃,“好几次……我都想直接吐在他们身上,但……我忍住了。”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眉头微皱。

我的关注点显然不在于她的感受,而在于她的“工作效率”和“产品质量”是否会因此受到影响。

一个会在服务过程中呕吐的妓女,无疑会大大降低客户的体验。

“肚子难受吗?孩子有没有事?”我蹲下身,伸出手,抚上她平坦但已经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的小腹。

我的动作看似温柔,实则是在进行一次冷静的资产评估。

她的身体因为我的触碰而颤抖了一下,但没有躲闪。

“肚子……还好。他们都很短小,没……没什么太大的伤害。”她说的是实话,但这种实话,比任何哭诉都更显得悲哀。

干呕还在继续,她的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我思考着。

孕吐是生理反应,很难靠意志力克服。

如果这种情况持续下去,必然会影响她后续的接客。

我需要一个稳定、高效、不会出故障的赚钱机器,而不是一个需要时时安抚照顾的病患。

或许,应该上点手段了。

我在心里盘算着。

不卜庐的药材,或者一些偏门的炼金药剂,总能找到一些可以抑制妊娠反应的东西。

哪怕这些药物会对胎儿或者母体造成一些不可逆的伤害,那又如何?

比起我宏大的商业蓝图,一个尚未成形的孩子,甚至莫娜本人的健康,都显得无足轻重。

只要能保证她在生产前还能继续为我创造价值,一切代价都是值得的。

“起来吧。”我站起身,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淡,“去冲个澡,换身干净衣服。今晚就这样,好好休息。”

说完,我便转身离开,不再看她一眼。

当我走出房门时,派蒙正好端着一盆脏水从香菱的房间出来,差点和我撞个满怀。

我能听到香菱的房间里传来了下一个客人粗俗的笑声,以及她那压抑着恐惧的欢迎声……

夜色渐深,小店前厅的喧嚣终于褪去。

香菱已经接待完了她今晚的第四位,也是最后一位客人,此刻正被派蒙搀扶着,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木偶般送回房间休息。

她的脸上分辨不出是泪痕还是汗水,眼神空洞,整个人都散发着一股破败的气息。

莫娜和夜兰也早已结束了她们的工作,各自回房,一个在默默忍受着孕吐的折磨,另一个则是在黑暗中整理着今夜收集到的错综复杂的情报。

整个店铺都笼罩在一片疲惫而压抑的死寂之中,只有摇曳的烛火还在不知疲倦地跳动着。

当时针快要指向亥时,一阵不轻不重的叩门声才打破了这份宁静。

我亲自起身开门,门外站着一个身着得体、面容儒雅的中年男人。

他约莫四十出头,鬓角微霜,眼中虽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但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久居上位的沉稳气度。

他手中提着一个厚实的公文包,看样子是刚从月海亭或总务司的某个冗长会议中脱身。

“陈秘书,您来了。”我脸上挂起恰到好处的微笑,侧身让他进来,“云堇姑娘已经等候多时了。”

来者正是月海亭的一位秘书,名叫陈文柏。

他是云堇的老戏迷,也是我为云堇精心挑选的一个“高端客户”。

他微微颔首,算是回应,声音略带沙哑:“有劳了。老规矩,一壶清茶,几碟点心。别的都不需要。”

“明白。”我心领神会,对着一旁已经快要打瞌睡的派蒙使了个眼色,“派蒙,去准备陈秘书要的东西,送到云堇房间去。”随后,我亲自引着陈文柏,穿过挂着厚重帷幕的走廊,来到里间那扇装饰得最为雅致的房门前。

我没有进去,只是为他推开了门。

房间内的景象与外面那些充满了原始欲望的隔间截然不同。

一炉上好的沉香正燃着,淡雅的青烟袅袅升起,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神安宁的香气。

云堇早已沐浴更衣,换上了一身素雅的藕荷色长裙,正端坐在古琴前,静静地调着音。

她听到动静,抬起头来,看到来客,脸上绽放出一抹温婉清丽的笑容,起身盈盈一拜:“陈大人,您来了。”

那份从容与优雅,让她看起来不像是一个任人采撷的妓女,反倒更像是接待密友的大家闺秀。

陈文柏紧绷了一天的面部线条,在看到她的那一刻,明显柔和了许多。

我识趣地关上了门,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陈文柏在房间里的软榻上坐下,并未急色,只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将公文包放在一旁。

云堇见状,也不催促,只是柔声问道:“大人今日公务繁忙,想必是累了。不若让云堇先为您弹奏一曲《平沙落雁》,为您清心解乏?”

“甚好。”陈文柏闭上了眼睛,靠在引枕上。

悠扬的琴声随即响起,如清泉流石,空谷足音,恰到好处地洗涤着他疲惫的神经。

一曲终了,派蒙也正好将茶点送了进来,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云堇为他斟上一杯热茶,然后跪坐在他身后,用那双纤纤玉指,不轻不重地为他按揉着太阳穴和后颈。

“云堇姑娘的手,比那最好的按摩师还要灵巧。”陈文柏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大人过誉了。云堇只是看大人愁眉不展,想为您分忧罢了。”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拂过人心。

在这片刻的温存与宁静中,陈文柏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了下来。

他沉默了许久,才缓缓睁开眼,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摸出一个精致的小药盒,倒出两粒褐色的药丸,就着茶水吞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他眼中的疲惫似乎被一种药物催发出的燥热所取代,望向云堇的目光也终于带上了一丝男人对女人的欲望。

“时候不早了。”他声音沙哑地说道。

云堇心领神会。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起身来到他面前,款款跪下,先是为他解开衣带,褪去外袍,然后是中衣、长裤……她的动作不疾不徐,带着一种程式化的美感,像是在完成某种庄重的仪式。

当男人最后只剩下一条亵裤时,他按住了云堇的手,命令道:“用嘴。”云堇没有丝毫的犹豫或羞赧。

她顺从地俯下身,为他褪去最后的束缚,然后张开了她那曾唱出无数动人曲调的樱唇。

与香菱那被迫的带着恐惧的服侍不同,云堇的动作熟练而充满技巧。

她知道如何运用舌头的每一个部位,知道何种力道能带来最大的刺激,知道在何时该深喉,何时又该轻舔。

她的口交,与其说是淫靡的动作,不如说是一场精心编排的表演。

她的眼神始终清明而专注,仿佛口中的不是男人污秽的器官,而是一件需要她用心雕琢的艺术品。

陈文柏舒服得不住闷哼,他抓着云堇精心梳理的发髻,半是享受半是发泄地在她温热的口腔中挺动。

而云堇始终逆来顺受,甚至在他即将失去理智用力抽插的时候也没有反抗,直到喉咙深处传来一阵轻微的、温热的搏动,一股带着腥膻气息的浓稠液体随之涌入。

云堇的眉毛只是极轻微地蹙了一下,便恢复了平静。

她没有丝毫的抗拒或作呕,喉结优雅地上下滑动,将那份属于男人的精华尽数吞咽了下去,仿佛那不是污浊的精液,而是某种甘醇的琼浆。

当那根疲软下来的肉棒从她湿润的唇间退出时,她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晶莹。

她抬起那张宜喜宜嗔的俏脸,眼波流转,声音带着一丝承欢后的慵懒与娇媚:“陈大人,您看……还需不需要云堇用小嘴帮您再清理一下,让它重新精神起来?”陈文柏本已有些疲软,闻言顿时精神一振,他从未见过如此懂事体贴的女子,心中那点因公务而生的疲惫与烦闷几乎一扫而空,只剩下全然的掌控感与欣喜。

他大笑着点头:“好,好!你这小嘴,可比那最烈的酒还能提神!”

得到许可,云堇便再次俯下身去。

这一次,她的动作更加细致入微。

温热而柔软的香舌如同一条灵巧的小蛇,从那疲软的肉棒根部开始,细细地盘旋向上。

她将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袋也一并含入口中,用舌面轻轻地按压、滚动,引得陈文柏一阵阵地吸着凉气。

紧接着,她向上移动,将棒身上残留的黏液与气味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最后重点关照着那布满褶皱的龟头冠与小小的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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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细致周到的服务,让陈文柏舒服得浑身颤栗。

在药物和她精湛口技的双重刺激下,那根肉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充血、膨胀、硬挺起来。

云堇抬起眼,确认它已经恢复了战备状态,这才直起身子,用纤巧的手指轻巧地撕开一个新的避孕套包装,仔细地为他戴好。

做完这一切,她便轻盈地爬上床榻,摆出一个侧卧的姿态,藕荷色的裙摆滑落,露出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

“大人,现在……可以进来了吗?”

“当然可以!”陈文柏急不可耐地爬上床,粗手笨脚地开始撕扯她的衣物。

云堇没有反抗,只是顺从地配合着,任由他将那身素雅的长裙剥得干干净净,露出一具白皙无瑕、曲线曼妙的胴体。

他急切地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那不算雄伟的肉棒对准了那片湿润的幽谷,便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

噗嗤一声轻响,肉刃破开湿滑的秘唇,顺利地进入了温暖的内里。

甬道内壁的软肉立刻感受到了入侵者的尺寸——与之前我那坚实饱满的触感相比,此刻进入的东西只能算是短小而绵软。

被开拓得早已适应了巨物的肉穴,此刻竟感到几分空虚。

但云堇的脸上却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异样,反而发出一声恰到好处的娇吟,双臂主动环上了男人的脖颈。

“啊……陈大人……好厉害……一下子就进到最里面了……”她的腿也顺势盘上了他的腰,同时,小穴深处的媚肉开始暗暗发力,一圈圈地收缩、夹紧,营造出一种被紧致包裹的假象。

陈文柏那点可怜的本钱,在药物的加持下虽然获得了暂时的硬度,但尺寸和耐力上的短板却是无法弥补的。

然而,他此刻完全沉浸在一种虚假的强大感之中。

身下这具温香软玉般的身体,正以一种他从未体验过的热烈方式回应着他。

那收缩夹紧的媚肉,那婉转承欢的娇吟,都让他产生了一种自己天赋异禀、龙精虎猛的错觉。

他被这虚假的反馈冲昏了头脑,腰部的动作也愈发卖力,试图证明自己的雄风。

而这一切,都源于云堇那堪称顶级的演技。

她将自己浸淫梨园多年的功力,此刻淋漓尽致地发挥在了床笫之间。

她的每一声呻吟,高低起伏,都经过了精心的设计,时而如泣如诉,带着被征服的哭腔,时而又高亢尖锐,仿佛抵达了极乐的巅峰。

她的双眼,更是含着一汪春水,媚眼如丝,迷离地望着上方昏暗的床帐,瞳孔微微涣散,精准地演绎出一个被情欲彻底淹没的女子该有的神态。

当陈文柏的动作愈发急促时,她甚至恰到好处地将眼珠向上翻起,露出一抹眼白,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小猫般的、破碎的呜咽,身体也随之剧烈地抽搐起来。

这副被干得神魂颠倒、濒临失神的模样,彻底点燃了陈文柏最后一点理智。

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战神附体,身下的绝色佳人已经被自己操弄得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巨大的满足感和征服欲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在一声粗重的低吼中,他猛烈地冲刺了几下,便将那点可怜的存货尽数射在了薄薄的套子里面。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云堇便立刻从“失神”的状态中“清醒”过来。

她娇喘吁吁地瘫软在男人身下,用一种带着崇拜和痴迷的眼神望着他,声音软糯得能掐出水来:“陈大人……您……您好烫……隔着……隔着东西,云堇都能感觉到……好厉害……”

这句恭维如同最有效的强心针,让刚刚泄了身的陈文柏立刻又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

他得意地哈哈大笑,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捏住那只鼓囊囊的套子底部,毫不怜惜地将其扯下,随手丢在一旁。

那只白浊的套子落在床脚,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他喘着粗气,用带着命令口吻的语气对还躺在床上的云堇说道:“还没完。过来,继续用你的嘴伺候着。”他甚至懒得去擦拭一下自己,就那么大喇喇地敞着腿,等待着新一轮的服务。

云堇的服务无疑是顶级的,即便面对的只是一个外强中干的药罐子。

她没有让那点微不足道的口舌之劳持续太久,只是稍稍用温热的口腔与灵巧的舌头重新唤醒了那半软的欲望,便再次轻车熟路地为他复上了一层保护。

她甚至没有等待男人的指令,便主动分开自己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摆出了一个任君采撷的姿态,那片湿润的幽谷早已为下一次的入侵做好了准备。

陈文柏被她这副懂事体贴的模样伺候得飘飘然,毫不犹豫地再次挺枪上马。

然而,被公务与酒色彻底掏空的身体,终究不是两粒药丸就能挽回的。

这一次的征伐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短暂,他那点虚假的雄风在进入那温暖紧致的甬道后,仅仅象征性地抽送了不到十下,便在一阵急促的喘息中草草了事,再一次将自己那点可怜的存货尽数射在了套子里。

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默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陈文柏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这次连他自己都觉得脸上挂不住了,嘴里懊恼地低声咒骂着,一定是今天开会太久,一定是这药的效力不够。

云堇却仿佛没有察觉到他的窘迫,只是从他身下柔若无骨地滑开,用那双水波潋滟的眸子崇拜地望着他,声音软糯地恭维道:“大人……您还是好厉害,这么快就又……云堇都快受不住了。”

这句带着喘息的夸赞,成功挽回了这位官员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心。

他哼了一声,虽然依旧不满,但脸色总算好看了些。

云堇见状,又体贴地为他按摩了片刻僵硬的腰背,伺候他穿衣。

陈文柏在享受了最后一番温柔后,才独自走进盥洗室,冲洗掉一身的疲惫与黏腻,然后整理好自己的仪容,提着公文包,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恢复了那副道貌岸然的秘书模样,与我告辞后便匆匆离开了。

送走这最后一位客人,小店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我让派蒙将前厅收拾干净,自己则转身朝着回廊深处走去。

今夜云堇的表现堪称完美,无论是业务能力还是临场应变,都无愧于她名伶的身份。

作为奖励,也作为对核心资产的常规维护,我觉得有必要去安抚一下。

我没有敲门,只是悄无声息地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房门。

房间里还残留着一股暧昧而黏腻的气息,与淡淡的沉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属于这个欲望场所的味道。

烛火被我推门带入的风吹得摇曳了一下,将床榻上的光影搅得有些模糊。

云堇并没有睡。

她侧躺在凌乱的床榻上,身上那件藕荷色的长裙被褪到了腰间,露出了大片雪白光洁的肌肤。

她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进入,身体正微微地弓着,发出一种压抑而细碎的、介于痛苦与欢愉之间的奇怪声音。

我放轻脚步,绕过屏风,走到床的另一侧。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眉毛不由自主地挑了一下。

她的一只手正探在自己的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正以一种急切而用力的节奏,在那片湿润的幽谷中快速地摩挲、扣弄着。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情动的媚态,反而紧蹙着秀眉,贝齿死死地咬着下唇,眼神里满是焦躁与不满。

那不是为了追求极致快感的享受,更像是一种发泄,一种因为无法得到满足而产生的、近乎粗暴的自我填补。

很显然,今夜这三位“短小无力”的客人,不仅没有让她获得任何身体上的愉悦,反而勾起了她一身的火,却又无处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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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吊在半空中,上不去也下不来,只能用这种方式,笨拙而狼狈地试图抚平自己身体的躁动。

眼看她这一副根本没有满足的样子,“是不是今晚那三个都没让你满意?”我没有丝毫的窥私羞涩,反而直接挑明了话题。

云堇听到我的声音,动作猛地一顿,那张方才还沉浸在自我发泄中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慌乱地抽回手,想要坐起身来,却因为腿软而差点滑下床榻。

“夫……夫君……”她的声音带着被人撞破隐私后的窘迫,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我没有给她多余的解释时间,只是摆了摆手:“别装了。我看得出来,那几个软脚虾根本没能让你爽到。”我在床边坐下,目光在她半裸的身体上扫过,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今天的菜色,“去把下面清洗干净,回来我帮你解决。”

这句话如同一道赦令,让云堇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和期待。

她顾不上矜持,连声应道:“是,夫君!”便匆匆披上一件薄衫,几乎是小跑着进了盥洗室。

很快便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我独自坐在床边,随手拉过一张软凳,将脚搭在上面,然后在心里唤出了系统界面。

一串串冰冷而精准的数据立刻在我的脑海中铺展开来,像一张详尽的战报,将今夜所有的“战果”一一呈现。

【今日营业数据统计】

【员工:香菱】

- 接待客人数:4人

- 中出次数:18次

- 口交服务次数:9次

- 肛交次数:5次

- 客户满意度:82%

- 备注:初次正式接客,表现尚可,但技巧生疏,情绪波动较大。建议加强调教。

十八次……我在心里默默计算了一下,平均每个客人大概四到五次。

考虑到她才刚刚入行,这个数字已经算是被彻底榨干了。

难怪她在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半死不活的状态。

不过数据不会撒谎,82%的满意度证明她的身体条件确实不错,至少那副青涩而紧致的肉体,对那些老色鬼而言是极品。

【员工:夜兰】

- 接待客人数:8人

- 中出次数:27次

- 口交服务次数:14次

- 肛交次数:6次

- 客户满意度:91%

- 情报收集:高价值线索×3,一般情报×12

- 备注:业务能力优秀,效率极高,且成功从多名客户口中套取关键情报。

二十七次中出……这女人简直是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我对她的评价又高了几分。

不仅能完成本职工作,还能顺便收集情报,这才是真正的“复合型人才”。

怪不得她刚才在外厅时,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刚才只是做了一场普通的体能训练。

【员工:莫娜】

- 接待客人数:5人

- 中出次数:8次

- 口交服务次数:12次

- 肛交次数:0次

- 客户满意度:76%

- 备注:因妊娠反应,体力消耗较大,多次出现干呕现象。客户反馈“服务态度冷淡”。建议考虑药物干预。

看到莫娜的数据,我皱了皱眉。

八次中出,十二次口交,肛交为零。

很明显,今晚接待她的客人大多是些“快枪手”,图的就是个新鲜感,根本没什么耐力。

但76%的满意度依旧偏低,系统甚至直接标注了“服务态度冷淡”。

这女人虽然屈服了,但骨子里的倔强和厌恶依旧没有完全磨平。

再加上孕吐的影响……看来药物干预已经迫在眉睫。

我在心里记下这一笔,明天就去不卜庐找白术,让他配一些能压制妊娠反应的药,或者找那个贪财系统换药也行。

【员工:云堇】

- 接待客人数:3人

- 中出次数:8次

- 口交服务次数:6次

- 肛交次数:0次

- 客户满意度:97%

- 备注:演技精湛,服务细致入微,成功让所有客户产生“征服感”。属于高端路线的标杆员工。

八次中出,六次口交,零次肛交。

我看着这组数据,不由得失笑。

怪不得她刚才会那么不满足地自慰。

三个所谓的“贵客”,加起来也不过才让她承受了八次内射。

这对于一个已经被我彻底开发过、适应了高强度性爱的身体而言,根本就是挠痒痒。

那三个家伙虽然有钱有地位,但床上功夫显然配不上他们的身份。

尤其是最后那个陈文柏,两粒春药下肚,结果连十下都撑不住就缴械投降,简直丢人。

不过97%的满意度倒是实打实的。

云堇的演技和服务意识,确实无愧于“璃月第一名伶”的名号。

她懂得如何用最小的付出,换取客户最大的满足感。

这种“以假乱真”的能力,正是高端妓院最需要的核心竞争力。

我满意地关闭了系统界面。

今夜的总收入应该不低,扣除各项成本后,净利润至少能达到……正当我在心里盘算着账目时,盥洗室的门被推开了。

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飘了出来,云堇换了一身干净的月白色薄纱亵衣,长发还带着些许湿意,披散在肩头。

她走到我面前,脸上还残留着一丝羞赧,但眼神里却透着毫不掩饰的渴望与期待。

她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像一只久旱逢甘霖的花苞,急切地张开花瓣,等待着雨露的降临。

那双在舞台上顾盼生辉、勾人心魄的眸子,此刻褪去了所有的演技与伪装,只剩下最原始、最纯粹的欲望。

她甚至连湿漉漉的长发都懒得擦拭,水珠顺着乌亮的发梢滴落,滑过她优美的锁骨,消失在胸前那片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点晶莹的痕迹。

亵衣的下摆被她毫不在意地撩起,毫不设防地对我敞开了那片刚刚清洗干净、还带着水汽的温热幽谷。

我看得出她的焦急,但我并未立刻满足她。

荧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那是一个鲜活的教训,时刻提醒着我,任何一时的疏忽都可能带来长久的麻烦。

云堇现在是我手中一张至关重要的牌,她不仅是未来销金窟的管理者,更是新宅邸的监工。

在这个节骨眼上,我绝不容许再出现任何意外。

于是我从床头的暗格里取出一个新的套子,不紧不慢地撕开包装,就在她那充满渴望的注视下,仔细地为自己复上了那层薄薄的屏障。

做完这一切,我才俯下身,将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了她柔软的娇躯上。

她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主动伸出双臂环住了我的脖颈,双腿也顺势盘上了我的腰,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迎接着我的降临。

我没有丝毫的温柔,腰部猛然发力,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硕大肉棒便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狠狠地贯穿了她。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从云堇的喉咙深处迸发出来,那不是痛苦,而是极致的满足。

不同于之前那几个男人带来的空虚与无力,此刻这根坚实、滚烫、充满了年轻男性旺盛生命力的巨物,甫一进入,便一寸寸撑开了她虚软的内壁,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强势姿态,填满了今夜所有的空虚与不满。

她舒服得浑身颤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小腹深处传来一阵久违的酸胀而充实的快感。

我开始在她温热紧致的甬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抵最深处,又缓缓抽出,带起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隔着那层薄薄的纱衣,抓住了她胸前那对不算丰满、却形状完美的乳房,肆意地揉捏着。

指尖寻到那两点早已挺立的蓓蕾,恶意地捻动、拉扯。

我注意到,她那原本粉嫩的乳头,在经过这段时间这么多“贵客”的轮番玩弄后,颜色似乎变得深了一些,仿佛沾染上了风尘的印记。

“说,”我一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一边凑在她耳边,用带着戏谑的沙哑声音问道,“是我让你爽,还是刚才那几个客人让你更舒服?”

这个问题像一根鞭子,抽在她敏感的羞耻心上。

云堇的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身体的反应却更加诚实。

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仿佛想将我吞噬得更深。

她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下,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好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来:

“夫君……别……别再取笑云堇了……那些人……那些人怎能与夫君相提并论……”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既是羞愤,也是被极致快感冲击后的情难自禁,“夫君……云堇清楚得很……现在……现在只想让夫君……狠狠地……把我干爽了……求您了……要不然……今晚这觉……是睡不好了……”

云堇那带着几分羞愤又充满渴望的恳求,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

我听完之后,心中那点征服欲被彻底点燃,发出一声低沉的笑声。

“好,既然你这么想要,”我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今晚,我就赏你一顿饱的。”

话音未落,我腰部积蓄的力量便猛然爆发。

我不再进行任何试探或前戏,而是以一种近乎野蛮的姿态,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冲撞。

每一次抽插,都充满了力量感与侵略性。

我刻意将那硕大的肉棒从她湿滑的甬道中抽出大半,只留一个头部在穴口研磨,在她因为空虚而发出不满的嘤咛时,再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势大力沉地撞击在她子宫口那最敏感的软肉上。

“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淫靡。

云堇很快便在这势大力沉的撞击中彻底失去了理智。

她那点属于名伶的矜持与优雅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她的身体像一艘在暴风雨中飘摇的小船,被我掀起的欲望巨浪一次又一次地抛向顶峰。

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进了我的后背,留下一道道红痕,口中发出的不再是精心演绎的娇喘,而是真正发自灵魂深处的、带着哭腔的尖叫。

“啊……啊啊!夫君……要……要去了……不行……太深了……啊——!”就在一次最深重的撞击后,她的小腹猛地一缩,一股滚烫的、清澈的水液从她紧缩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瞬间浸湿了我们两人交合之处以及身下的床单。

她整个人像触电般剧烈地抽搐起来,双眼向上翻起,露出了大片的眼白,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至极的尖叫,便彻底昏死过去。

然而,我体内的欲望却远未平息。

被系统和药剂双重强化过的身体,此刻依旧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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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身下这具被我操弄得不省人事的娇躯,非但没有怜惜,反而升起了更强烈的征服欲。

我将她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样,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那挺翘的臀瓣因为刚才的高潮还在微微颤抖。

我从后面扶住她纤细的腰肢,将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巨物,再一次狠狠地捅进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依旧泥泞不堪的后穴。

“唔……!”

极致的快感与冲击让昏迷中的云堇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地向前爬行,试图逃离这过于凶猛的侵犯。

但我怎会让她如愿?

我一把抓住她的长发,将她的头向后拉扯,强迫她承受我新一轮的征伐。

相比于正面的激烈,后入的姿势让我能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我的整个身躯都融入她的身体里。

不知过了多久,云堇才在这连绵不绝的撞击中悠悠转醒。

她的意识还有些模糊,只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个强大无比的存在彻底占有、支配。

她甚至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梦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直到又一次灭顶的快感将她淹没。

当一切终于平息下来,我从她体内退出时,她已经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只能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

过了半晌,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虚弱和极致的满足,喃喃地说道:“夫君……您的力量……是真的大……肉棒……也真粗……干得云堇……好爽……好舒服……”

我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

“以后机会多的是。”我用一种看似温存、实则充满蛊惑的语气说道,“只要你乖乖帮我做事,把新店管理好,以后,我肯定会让你不用再接客,甚至……可以让你拥有自己的孩子。”

这句承诺,像一道光,瞬间照亮了她那双因情欲而显得迷离的眼睛。

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一个不用再出卖身体的未来……这对一个沦落风尘的女人而言,是多么大的诱惑。

“真……真的吗?夫君?”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喜与不敢置信。

“我虽然坑了你,让你落到这般田地,”我一边拽着她的手臂,将她揽入怀中,一边在她耳边低语,“但我说话,向来算话。”

当然,这个“以后”是多久,那只有鬼才知道了。

但此刻,这句空头支票已经足够。

云堇那点因为接客而产生的怨气和不满,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她眼中重新燃起了信念的火焰,惊喜地抬起头,主动用自己那刚刚承欢过的、还带着红肿的嘴唇吻了上来,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热情与卑微,开始笨拙而又卖力地服务我。

她要用自己的行动证明,她值得我给予的那个虚无缥缈的未来。

接下来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里,云堇的房间里始终回荡着那种让人脸红心跳的撞击声和女人近乎崩溃的尖叫。

我在她身上找到了第二个、第三个,乃至第四个释放的点。

每一次都将她送上云端,又重重地摔下来,直到她连叫都叫不出声,只能发出“呜呜”的嘶哑气音,双眼彻底翻白,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整个人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失神状态。

这动静大得隔壁的香菱和莫娜都被吵醒了。

她们躺在各自的床上,听着墙那边传来的淫靡水声和云堇那副被彻底征服的惨叫,浑身的肌肉都不自觉地绷紧。

香菱咬着被角,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引起我的注意。

她今晚已经被四个男人折腾得够呛,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

而莫娜则紧紧地抱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情绪。

就连在前厅行军床上休息的荧也被吵醒了。

她烦躁地翻了个身,枕头狠狠地捂在脑袋上,依旧挡不住那穿透力极强的声音。

终于,她忍无可忍,朝着走廊深处吼了一嗓子:“动静小点!老娘还在养身子呢!”

那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娇横和不满。

我听到后,动作停顿了一下,朝着门口的方向不满地“啧”了一声,算是回应。

心里却记下了这笔账。

等着吧,我亲爱的荧。

等你过了孕早期,进入三个月的稳定期,我一定要把你按在床上,狠狠地干到你主动叫“主人”为止。

当然,也只有她,才敢在我的默许下这么放肆。

云堇此刻已经彻底没有反应了。

她像一具被抽空了灵魂的人偶,软软地瘫在我怀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神涣散,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我最后一次在她体内深深地顶弄了几下,伴随着一阵强烈的快感,将最后的存货尽数射在了套子里。

我从她身上下来,随手将那几只已经灌满了浊液、鼓囊囊的套子一一从她身上剥下,扔进床脚的痰盂里,发出几声闷响。

我没有立刻躺下,而是从椅背上披了一件保暖外套,赤着脚走出房间,穿过昏暗的走廊,来到前厅。

荧已经重新躺下了,但显然还没睡着,听到脚步声便警觉地睁开了眼。

我没理她那副警惕的模样,只是走到她床边,弯下腰检查她的被子有没有盖好,然后又走到窗边,确认窗户是否关严实了,别让冷风灌进来。

做完这些,我才转身回到云堇的房间。

云堇已经彻底昏睡过去,呼吸绵长而均匀。

我将她拖进自己怀里,让她的头枕在我的臂弯上,然后在心里唤出了系统界面。

冰冷的数据面板在我的脑海中展开,将今夜所有的“战果”一一呈现在眼前。

【当前好感度数据】

云堇:38点(↑3) 状态:极度满足/身心俱疲/忠诚度提升

荧:45点(→) 状态:孕早期/情绪稳定/略有不满

香菱:5点(→) 状态:身体逐渐适应/性觉醒初期/屈辱感减弱

莫娜:-42点(→) 状态:孕早期/抑郁倾向/抵触情绪强烈

夜兰:-18点(→) 状态:工作状态良好/情绪稳定/认为可以长期合作,但是仍抱有敌对情绪。

我的目光在数据上扫过。

云堇的好感度终于突破了35,正在逐步接近40的门槛,这是个好兆头。

看来今晚这顿“饱餐”,加上那句关于未来的空头支票,成功地将她绑得更紧了。

荧那边没什么变化,依旧维持在45左右,不过考虑到她现在是孕妇,情绪波动倒也正常。

香菱的好感度虽然没涨,但系统在她的状态栏里标注了一条新信息——“性觉醒初期”。

我挑了挑眉。

看来今晚那个行商的“调教”,成功解锁了她身体里的某些东西。

一个刚刚被迫入行的少女,竟然才第二天接客,就开始逐渐适应并从性爱中感受到快感,这本身就是一种堕落的开始。

很好,这说明她的调教方向是正确的,只需要再加把劲,她就会彻底沦为一个合格的赚钱工具。

至于莫娜……我看着那个依旧停留在-42的好感度,以及“抑郁倾向”的标注,眉头微微皱起。

这女人的反抗意志确实顽强,单纯靠肉体和言语上的压迫,很难在短期内突破她的心防。

就在这时,系统那个欠揍的声音再次在我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员工“莫娜”情绪状态不稳定,且妊娠反应严重。系统商城现有特殊药剂可供购买:】

名称:安胎丸

效果:显着抑制妊娠反应(恶心、呕吐、乏力等),保护胎儿健康发育,附加效果——缓慢提升服用者对宿主的好感度(+1~+3/周)

价格:200,000摩拉

二十万摩拉。

我盯着系统界面上那串数字,简直要被气笑了。这个该死的毛子出品系统,是不是抢钱抢疯了?我在心里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疯狂输出:

你他妈是不是脑子有病?

二十万摩拉一瓶药?

你怎么不去抢七星的金库?

之前那套跟战争雷霆似的开箱模式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要不是老子三天两头威胁赖账,你现在还在那儿美滋滋地割韭菜是不是?!

【……宿主的语言攻击能力似乎有所进步。】系统的声音依旧是那副欠揍的电子音,【不过光会说“TMD”可不行,这战斗力跟杂鱼没区别。建议宿主多学习一些更具创造性的骂人词汇,比如……】

少他妈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打断它,火气更大了,\'你爱卖不卖,反正老子不买!

【哦?】

系统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幸灾乐祸,【那行啊。反正莫娜天天吐得死去活来,客户满意度持续走低,迟早影响宿主的收入。到时候别怪本系统没提醒过你。】

你……我被它噎了一下,但立刻找到了反击的角度,行,那咱们就耗着。

你等着,我从明天开始断供两三个月,或者下次问卷调查给你全部打差评,看你他妈还能不能维持运转!

沉默。

难得的沉默。

我知道我戳到它的痛处了。

这个狗系统虽然整天装得高高在上、一副爱买不买的姿态,但它的运行确实需要我的“供奉”——也就是我通过经营妓院赚来的钱。

如果我真的断供或者给差评,它的权限和功能都会受到限制。

这是一场博弈,谁先怂谁就输了。

【……】

系统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用一种明显不爽的语气说道:【行行行,算你狠。八折,最低价了。16万摩拉,爱要不要。】

“这还差不多。”我冷笑一声,虽然心里还是觉得贵得离谱,但至少扳回了一局,“成交。”

【叮——交易完成。扣除160,000摩拉。“安胎丸×1”已发放至系统空间,请宿主自行取用。】

一个小巧的瓷瓶凭空出现在我手中,入手温热,隐约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药香。

我把它握在掌心,低头看了一眼怀里已经彻底昏睡过去的云堇。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情欲过后的潮红,嘴角微微上扬,睡得很沉。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压低声音说道:

“云堇,醒醒。”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神涣散,显然还没完全清醒。“夫……夫君……?”

“明天开始,你的任务除了监督工地,还要负责安排其他姑娘的接客。”我一边说,一边将她的长发从脸颊旁拨开,“好好干,把事情做利索了。以后你自己的工作量可以适当减少,不用每天都接那么多客人。听明白了吗?”

她愣了几秒,然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用力点了点头。

“嗯……云堇明白……一定……一定好好做……”说完这句话,她便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像一只慵懒的猫,蜷缩进我的怀里,呼吸逐渐变得绵长而均匀。

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胸口的起伏也变得平稳。

我没再说话,只是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将她当成抱枕似的搂在怀里。

窗外的夜色已经深得化不开,远处偶尔传来几声犬吠,璃月港的夜晚,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烛火已经燃尽,房间里只剩下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棱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我闭上眼睛,脑海中还在盘算着明天的计划:莫娜的药要尽快让她服下,新宅邸的装修进度得加紧,刻晴那边也该着手准备了……

思绪逐渐模糊,困意如潮水般涌来。我的手臂收紧了几分,将怀里温香软玉的身躯搂得更紧,然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的时候,我做了一个梦,梦境中的场景异常清晰。

不是那种模糊零碎的碎片,而是如同亲身经历般真实。

我站在一片虚无的空间里,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只有脚下隐约有岩石纹路浮现。

然后,他出现了——钟离,或者说,那个已经“死去”的岩王帝君。

他依旧是那副儒雅的模样,琥珀色的眼瞳在黑暗中闪烁着温润的光芒。

但他的神情却异常凝重,没有往日那份从容不迫。

他开门见山地说道:“周中,时间不多了。”

“什么意思?”我皱眉问道。

“目前的璃月,仙家派已经全面压制了人治派。”钟离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严肃,“留云借风真君、理水叠山真君,还有削月筑阳真君,他们联手接管了璃月港的大部分权力机构。七星中除了凝光被软禁在群玉阁之外,其余人要么选择妥协,要么被架空。刻晴那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

我心中一沉:“那经济方面呢?”

“这正是问题的关键。”钟离叹了口气,用手指在虚空中勾勒出几条线条,那些线条逐渐形成了璃月港的轮廓,“仙人们对于治理国家有着丰富的经验,但那是几千年前的经验——计划调控、中央集权、自给自足。他们完全不懂现代商业体系的运作规律。关税提高了三成,商路审批变得繁琐无比,外贸几乎陷入停滞。现在璃月港的商人们怨声载道,物价飞涨,民怨四起。”

“多久?”我直接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半个月。”钟离的声音里透着罕见的焦虑,“最多一个月。如果再不解决经济危机,人治派会彻底失去耐心。到时候,璃月将会爆发内战。仙人与人类的矛盾会被彻底撕裂,血流成河。”

我咬了咬牙:“人治派的核心诉求是什么?”

钟离思索片刻,缓缓说道:“很简单——把权力交还给人类。他们认为璃月港已经发展到了一个仙人无法理解的阶段,需要由熟悉现代商业规则的人来治理。刻晴、凝光,她们代表的就是这种声音。”

“那仙家派呢?”

“不信任。”钟离的回答简洁而准确,“他们见证了太多人类王朝的兴衰更替,见过太多因为贪婪、短视而导致的灾难。在他们眼中,人类就像是长不大的孩子,需要仙人的庇护和引导。再加上我的‘死’,更加剧了他们的不安全感——他们觉得,如果不牢牢把控璃月,这个国家会在人类手中毁于一旦。”

我沉默了。

随即我的脑海中飞速运转着各种可能性。

如果仙家派代表的是秩序与保守,人治派代表的是变革与进取,那我要做的,就是找到一个平衡点——一个能让双方都接受,又能解决实际问题的方案。

而我手中最大的筹码,就是甘雨和即将到手的刻晴。

如果我能同时掌控两派的代表人物……

钟离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他点了点头:“无论用什么方法,在一个月内解决这个问题。否则,璃月将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说完这句话,他的身影便如烟雾般消散在黑暗中。

我猛地睁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

怀里的云堇还在熟睡,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窗外天色微亮,晨曦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淡金色的光斑。

我没有立刻起身,而是静静地躺着,回味着刚才梦中的一切。那不像是梦,更像是某种警示。就在这时,系统那个熟悉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

【检测到宿主获得关键情报。系统功能升级中……】

【叮——新模块已解锁:政策面板(Beta版)】

我心中一动,立刻在脑海中调出系统界面。

果然,在原本的员工管理、财务统计等模块旁边,多出了一个全新的选项——上面赫然写着“政策面板”四个大字。

我点了进去,眼前瞬间跳出了一个让我既熟悉又陌生的界面。

那他妈不就是《钢铁雄心4》的政策树吗?!

界面被分成了左右两大阵营:左边是“仙家派”,右边是“人治派”。

每个阵营下方都延伸出无数分支,上面密密麻麻标注着各种政策选项、影响范围、前置条件和效果描述。

更离谱的是,界面最上方还有一个“稳定度”和“支持率”的进度条,此刻仙家派的支持率高达72%,而人治派只有可怜的28%,旁边还有一个内战爆发概率的条目,此刻显示内战概率高达88%!

“系统,你他妈是认真的?”我在心里问道。

【当然认真。】系统的声音里透着得意,【宿主不是一直抱怨本系统功能单调吗?现在给你升级了,还不满意?这可是根据璃月当前政治局势量身定制的模块,能让宿主更直观地了解局势走向,并通过各种手段影响政策倾向。怎么样,是不是很贴心?】

我看着那复杂到令人头皮发麻的政策树,嘴角抽搐:“贴心个屁,你这是想让我玩策略游戏是吧?”

【准确来说,宿主现在本来就在玩一场战略游戏。】系统毫不客气地回怼,【只不过以前是盲人摸象,现在给你开了地图而已。要不要用随你,反正本系统的建议是:如果宿主想在一个月内阻止璃月内战,最好认真研究一下这个面板。】

我懒得废话,只是继续盯着那个复杂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政策树,脑子飞速运转。

军事方面?

那玩意儿我碰都不敢碰。

这可是现实,没有SL大法,一步走错就是万劫不复。

但政治线……我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整个树的根基就是“控制首脑”这个节点,需要三天时间完成前置。

然后从这个根节点分出两条支线:控制甘雨,耗时七天;控制刻晴,同样七天。

也就是说,如果我把这两条线都点亮,加上前置的三天,总共需要十七天左右。

而完成后的效果是。

降低璃月紧张度15%。

我继续往下看。

在“控制首脑”之后,政策树又分出了两条截然不同的路线。

第一条,“显性政治路线”:直接利用甘雨和刻晴的名头和地位,以她们为跳板进入玉京台,然后光明正大地操纵整个璃月的政局。

这条路线的优势是权威性强,能调动的资源多,但劣势也很明显。

我一个籍籍无名的商人,既没有政治基础,也没有治国理政的经验,贸然登台只会引火烧身,成为众矢之的。

第二条,“地下教父路线”:利用夜兰的情报网络,在暗中掌控璃月的信息流向和舆论走势,通过操纵情报、挑拨离间、暗中引导等手段,将璃月的发展方向调整到有利于我的轨道上。

这条路线虽然慢,但更稳,也更符合我目前的实际情况。

夜兰的情报网虽然还不完整,但基础架构已经有了。

再加上她本人的能力和资源,只要给她足够的支持,扩张起来并不难。

相比之下,让我这个连七星都没见全的人去玉京台指点江山,简直就是找死。

“系统,”我在心里开口,“甘雨那边,现在有什么办法能迅速控制她?”

【哦?宿主终于想起来要对这位月海亭秘书下手了?】系统的声音里透着幸灾乐祸,【其实很简单。还记得你之前把她迷晕,然后破了她的处子之身吗?】

“……什么意思?”

【本系统当时很贴心地帮宿主拍了几张照片哦。】系统的语气变得更加欠揍,【角度、光线、清晰度都是专业水准。甘雨那副被侵犯时的模样,啧啧,要是流传出去,这位活了几千年的仙兽秘书,怕是连月海亭的门都进不了了吧?】

我愣了几秒,然后一股火气瞬间窜了上来。“你他妈还偷拍?!”

【啊对对对,就是偷拍。】系统毫不在意我的愤怒,反而更加得意,【怎么样,宿主要不要啊?免费的哦,本系统这次可是良心发现,一分钱都不收。】

我张了张嘴,想骂两句,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免费……这两个字的杀伤力实在太大。我沉默了几秒,最终憋出一句:“……给我。”

【哈哈哈哈!早说嘛。】系统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照片已经传输到宿主的系统空间了,一共五张,保证让甘雨无话可说。不过本系统还是要提醒一句,这种手段虽然见效快,但也容易激化矛盾。宿主要做好心理准备,甘雨那边的反应可能会很激烈。】

“我知道。”我咬了咬牙,“但现在没时间慢慢来了。钟离给的期限只有一个月,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局势稳住。”

【那刻晴那边呢?】系统继续问道,【她可不像甘雨那么好对付。这位玉衡星性格刚烈,意志坚定,而且手握实权。想要控制她,恐怕得用更狠的手段。】

“先把甘雨搞定再说。”我闭上眼睛,脑海中飞速盘算着接下来的步骤,“一步一步来。”

【不过,宿主在控制甘雨之后,还有更多操作空间哦。】系统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那种教唆犯的语气,【人治派虽然表面上以刻晴为首,但实际上还有几位第二、第三梯队的实权人物。比如飞云商会的行家主,北国银行背后的那几个本地代理人,还有掌控着璃月港半数粮食贸易的孔家。这些人可都是老狐狸,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但是……】

系统停顿了一下,声音变得更加阴险:【他们肯定没尝过仙兽的滋味。甘雨活了几千年,半仙之体,那身子的质量可不是普通人类能比的。要是宿主能把她当成‘礼物’,邀请这几位大佬好好品鉴一番,啧啧,保证他们在关键时刻会站在你这边说话。】

“你的意思是……”

【就是那个意思。】系统毫不掩饰,【让甘雨去‘招待’人治派的核心圈子。一来可以拉拢他们,二来也能进一步羞辱和控制甘雨,让她彻底断了反抗的念头。一箭双雕,何乐而不为?】

我沉默了几秒。

这招够狠,但确实有效。

那些大家族的族长,表面上道貌岸然,私下里什么龌龊事都干得出来。

如果真能让他们享用一次“仙兽”,他们绝对会记住这份“人情”。

【另外,仙家派那边也有机会。】系统继续说道,【根据情报网显示,削月筑阳真君最近会亲自下山视察璃月港的情况,然后回去召集仙人会议,讨论接下来的治理方针。时间点大概是在宿主控制甘雨和刻晴之后的第二天。】

“削月筑阳真君……那位脾气最暴躁的仙人?”

【没错。】系统的语气里透着兴奋,【本系统的建议是,利用女色。具体来说,就是刻晴。让她用身体和演技,给这位真君设个‘仙人跳’式的陷阱。把他拖下水,拿到把柄,然后在仙人会议上,逼他投票支持‘减少对璃月港的直接干预’这个议案。这样一来,仙家派的压力就会大幅减轻,紧张局势也能缓和不少。】

我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个画面——高傲如玉衡星的刻晴,被我逼着去勾引一位古老的仙人,然后在床笫之间完成一场政治交易。

这种反差感,简直让人……

“需要什么道具?”我直接问道。

【一种特殊的催情药剂,能让仙人级别的存在也陷入情欲,并且事后会短暂失去部分记忆,只记得“自己主动与某人发生了关系”这个事实,但具体细节会模糊。】系统顿了顿,【价格嘛……三万摩拉,童叟无欺。】

“你他娘的又开始抢钱了是吧?!”我咬牙切齿。

【哎呀,宿主别这么说嘛。】系统嬉皮笑脸地回道,【要对付仙人级别的存在,这点成本算什么?再说了,这可是关系到璃月未来命运的大事,三万摩拉不贵吧?】

“……等用的时候再找你买。”我深吸一口气,暂时压下火气,“现在,先把甘雨的事情解决掉。照片准备好了?”

【早就准备好了。】

系统的声音里透着得意,【五张高清照片,角度刁钻,细节完美。保证让甘雨看到后无法辩驳。宿主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今天。”我斩钉截铁地说道,“越快越好。”

【了解。那本系统就预祝宿主马到成功咯。对了,友情提醒一句——甘雨虽然性格温和,但骨子里还是很倔强的。宿主在谈判的时候,最好软硬兼施,既要威胁,也要给她留一条“退路”,让她觉得配合你是最优解。这样才能彻底控制住她。】

“我知道该怎么做。”我看了一眼怀里还在熟睡的云堇,轻轻将她放在枕头上,然后起身穿好衣服。

新的一天,新的棋局。是时候把那位月海亭的秘书,彻底拉入我的掌控之中了。

首先,第一件事,先搞一封威胁信。

有系统的照片,还有系统模板。

威胁信在我手中成型的过程异常顺利。

我用最简洁、最冰冷的语言,将那几张照片的存在、它们的威力、以及甘雨如果想要“解决问题”就必须按照我的要求行事这三件事说得明明白白。

信的末尾,我指定了见面的地点——璃月港郊外一处废弃的茶馆,时间是今天下午申时。

最关键的是,我特别强调了她必须穿着那身紧身的浅蓝色裙子和那件黑色连体衣前来,不许带任何护卫,否则照片就会在璃月港传得满城风雨。

系统很快就将信件和照片通过某种我根本不知道的“邮政系统”送到了月海亭。

我甚至能想象甘雨打开信封时那副震惊、羞愤、惊恐交加的表情。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会来,她必须来。

处理完甘雨的事,我转身对刚刚起床、还在梳理长发的云堇说道:“上午你去新店那边盯着装修进度,顺便把香菱她们的房间布置规划一下。记住,要体现出档次,但也别太奢侈,控制好成本。”

云堇恭顺地点头,眼中满是昨夜被彻底满足后的柔顺:“是,夫君。云堇一定办妥。”她穿戴整齐后便离开了,步履间还带着些许的不自然,显然身体还残留着昨夜激烈运动的痕迹。

而我,则直奔飞云商会。

飞云商会的大门依旧气派,门前两尊石狮子在晨光中显得威严肃穆。

我径直走了进去,守门的伙计认出了我,脸上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但还是客气地问道:“周中老板,今日来此有何贵干?”

“找行秋二少爷,有事。”我言简意赅。

很快,行秋便从内院走了出来。

他今天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衫,腰间挂着他那把从不离身的古华长剑,看起来依旧是那副文质彬彬、温润如玉的世家公子模样。

但当他看到我的那一刻,眼神立刻冷了下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和敌意。

“周中。”他的声音很平静,但那份克制背后是滔天的怒火,“你还敢来找我?香菱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

“算账?”我冷笑一声,毫不在意他的怒火,“行秋少爷,我今天来不是跟你吵架的。我有一门大生意,想跟你大哥,也就是飞云商会的当家人谈谈。你要是有空,可以一起听听。当然,你要是只想在这儿跟我耍嘴皮子,那我也不介意换一家。”

行秋的拳头紧紧攥起,指节都泛白了。他死死地盯着我,好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最好别玩什么花样。”

“放心,这次是正经生意。”我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些许的不耐烦,“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你要是不引荐的话,过段时间璃月的经济炸了,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到那时候,飞云商会也得跟着遭殃。”

这句话显然戳中了他的痛处。

行秋的表情变了变,眼中闪过一抹犹豫。

他当然知道最近璃月港的局势不对劲——关税飞涨,商路受阻,各大商会都在叫苦不迭。

他虽然讨厌我,但商人的本能告诉他,这个时候任何能稳住局势的机会都不能放过。

“……我去叫大哥。”他最终还是妥协了,转身朝内院走去,但临走前还是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嘴里嘀咕道,“你最好说到做到。要是敢骗我们,就算拼了这条命,我也要让你付出代价。”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真是个天真的理想主义者,以为自己还能改变什么。

不过也好,这种人最好利用——只要给他一点“正义”的借口,他就会心甘情愿地跳进我设好的陷阱里。

不多时,行秋便领着一个青年男人走了出来。

那人约莫二十六七岁,面容与行秋有七分相似,但眉宇间多了几分久居商场的精明与老练。

他身着一身藏青色的锦袍,腰间系着一条镶金丝的腰带,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大商人的气度。

“周中老板,久仰大名。”飞云商会会长,月港行家家主——也就是行秋的大哥——主动伸出手,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鄙人行衡,飞云商会当代家主。听舍弟说,周中老板有一门大生意要与在下相谈?”

行衡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几秒,那双常年在商场上厮杀磨砺出来的眼睛里,闪烁着精明与审慎。

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我在会客厅的软榻上坐下。

行秋站在一旁,脸上的表情复杂得像打翻了调色盘,既有对我的厌恶,又有对接下来谈话内容的好奇与警惕。

我也不客气,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端起侍女奉上的茶盏抿了一口。

“行家主,我有个问题想先问你。”我放下茶盏,声音不紧不慢,“你觉得,什么样的生意,才是最高明的生意?”

行衡微微挑眉,显然没料到我会从这么哲学的角度切入。他沉吟片刻,试探性地回答:“能赚大钱的生意?”

“不够准确。”我摇了摇头,伸出三根手指,“最下等的生意,是赚老百姓的钱。虽然量大,但利薄,而且风险高——老百姓的钱袋子一旦瘪了,你的生意也就到头了。中等的生意,是赚富人的钱。富人有闲钱,愿意为奢侈品、稀罕物买单,利润高,回报快。但最上等的生意,是做关乎一个国家未来的生意。”

我顿了顿,目光在两人脸上扫过,语气变得更加低沉:“因为只有这种生意,才能让你站在规则制定者的位置上,而不是规则的执行者。你赚的不再是钱,而是权力、话语权、甚至整个国家的命运。”

行秋忍不住插嘴了,他皱着眉,声音里带着质疑:“你说这些,到底想表达什么?别跟我们打哑谜。”

“我想说的是,”我靠在椅背上,手指在扶手上有节奏地敲击着,“我现在手里,就有这么一个决定璃月未来的机会。”

这句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了涟漪。行衡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身体微微前倾,而行秋则直接脱口而出:“你想干什么?”

“很简单。”我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在手中掂了掂,“我手里有月海亭秘书甘雨的污点资料。足以毁掉她的名声,让她失去所有仙人和七星的信任。换句话说,我可以控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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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衡的瞳孔微微收缩,而行秋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你……你对甘雨做了什么?!”

“别激动,行秋少爷。”我冷笑一声,“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而这个事实,恰好可以成为一笔交易的筹码。”我转向行衡,声音里透着不容置疑的自信,“行家主,我需要飞云商会在接下来的经济博弈中站在我这边,帮我掌控璃月的经济命脉。作为回报……”

我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生意的。我可以让你们——”我的目光在行衡和行秋之间来回扫视,“亲自‘体验’甘雨的身体。这是我的诚意。”

行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猛地站起身,手按在剑柄上,怒吼道:“你无耻!你简直——”

“住口!”行衡沉声喝止了弟弟,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声音里带着试探与警惕,“周中老板,你确定……你真能做到?”

“爱信不信。”我耸了耸肩,语气里满是不在乎,“信的话,下午申时左右跟我去一个地方,我保证让你享受到那副半仙之躯。不信的话,我现在就去联系刻晴她们家族的嫡系,我想他们对这笔交易也会很感兴趣。毕竟,尝过仙兽滋味的人,可不多见。”

我说完便起身,作势要离开。

行衡的眼神闪烁不定,脑海中显然在进行着激烈的权衡。

飞云商会确实是人治派的重要力量,但他们一直都只是追随者,而非决策者。

如果真能通过这笔交易,借助甘雨的身份和影响力,一步步渗透进七星的权力核心……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低沉而坚定:“干了!我赌这一把!”

我听到行衡的决定,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于是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拍了拍桌子:“不愧是做大生意的人,行衡老板果然爽快。”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赞赏,也带着几分商人特有的精明,“既然我们已经谈妥了大方向,那接下来的细节就得好好商议一番。”

“当然。”我靠在椅背上,翘起二郎腿,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聊家常,“不过在谈细节之前,我还有个建议。”我的目光扫向站在一旁、脸色阴晴不定的行秋,“行家主,下午的‘活动’,我建议你也把令弟带上。”

行秋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反驳什么,但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而行衡则是微微皱眉,显然没料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周中老板,这是何意?”

“很简单。”我摊开手,语气里带着几分教育长辈的意味,“二少爷也是成年人了,该多尝试一下女人的滋味。男人嘛,总不能一辈子只抱着书本和剑过日子。而且,据我所知,前段时间璃月港有个翟姓家族的当家人,就是因为不懂女人,被一个外地来的女骗子骗得倾家荡产不说,最后连命都搭进去了。”

我顿了顿,目光在行秋脸上停留,似笑非笑地继续说道:“那位翟家主娶的老婆,听说就是个善于伪装的高手。表面上温柔贤淑,实际上早就跟外面的野男人勾搭上了。结果呢?不仅掏空了翟家的家底,还在床上给翟家主下了慢性毒药。等到发现的时候,人已经没救了。你说,这要是放在飞云商会身上,那可怎么得了?”

行秋的脸色从煞白变成了涨红,他的拳头紧紧攥起,指节都泛白了。他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明确。”我耸了耸肩,毫不在意他的愤怒,“二少爷还年轻,总得多见见世面。女人这种生物,可不是光靠书本上的‘礼义廉耻’就能理解的。与其以后被那些心怀不轨的女人骗得团团转,不如现在就跟着令兄好好学习学习。甘雨那种级别的女人,可不是随便就能碰到的。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二少爷可得好好把握。”

行秋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的眼眶都红了,嘴唇哆嗦着,似乎想要破口大骂,但又被某种理智强行压制住了。

他猛地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兄长,眼神里带着哀求:“大哥……”

行衡沉默了。

他的目光在弟弟和我之间来回游移,脸上的表情复杂得难以形容。

作为飞云商会的当家人,他当然明白我话里的深意。

这不仅仅是一场交易,更是一次对行秋的“教育”。

如果行秋能在这次事件中学会如何利用女人、如何在欲望与理智之间游走,那对他未来接手商会将会大有裨益。

更何况,甘雨这种级别的女人,确实不是随便就能接触到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行秋,跟着去吧。”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这是为你好。”

行秋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雷击中。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兄长,嘴唇动了动,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他知道,在家族利益面前,他的那点可怜的自尊和理想主义,根本不值一提。

“很好。”我满意地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文书,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条款,“那我们就把细节敲定一下。飞云商会需要在接下来的经济博弈中,全力配合我的行动。具体来说,包括但不限于:调整关税政策的舆论引导、商路的重新规划、以及对其他商会的施压或拉拢。作为回报,我会在控制甘雨之后,安排你们‘享用’她的身体。当然,这一切都必须保密,一旦泄露,后果自负。”

行衡接过文书,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拿起笔,在文末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合作愉快,周中老板。”

“合作愉快。”我将文书收好,转身朝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时,我回头看了一眼还站在原地面如死灰的行秋,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二少爷,下午申时,别迟到了。”

走出飞云商会,璃月港的阳光依旧灿烂,街道上人来人往。我在心里呼唤系统:“削月筑阳真君什么时候会到璃月港?他会住在哪里?”

【根据情报网显示,削月筑阳真君将于明日午时抵达璃月港,下榻在玉京台附近的留仙居。那是一处专门接待仙人的宅邸,守卫森严,闲人免进。】系统的声音适时响起,【宿主打算怎么对付这位脾气暴躁的真君?】

“先把甘雨搞定再说。”我眯起眼睛,望着远处月海亭的方向,“一步一步来。”

另一边,月海亭的办公室里,此刻,甘雨捧着那封匿名信,纤细的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纸张。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细密的冷汗,瞳孔因为恐惧而剧烈收缩。

那几张照片像无数把刀子,狠狠地扎在她的心上。

照片上的她衣衫不整,身体呈现出极其淫靡的姿势,双腿大张,私处暴露无遗,脸上还残留着被侵犯后的潮红与泪痕。

更可怕的是,她对那天发生的事毫无记忆。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做了这种事……”她喃喃自语,声音里满是惊恐与困惑。

她明明记得那天只是在处理完公务后感到有些疲倦,便在办公室小憩了片刻,醒来时身体虽然有些酸软,但并无异常。

甚至连她最敏感的处子之身,也被某种高明的仙法恢复如初,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如果不是这些照片,她甚至会以为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照片是真实的。

那上面的人确确实实是她,那个场景也确确实实发生过。

一想到自己被某个陌生人玩弄、侵犯,甚至还被拍下了这些不堪入目的影像,甘雨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胃里翻江倒海。

她颤抖着将信纸翻到背面,上面是勒索者的要求:今天下午申时,穿着那身黑色紧身连体衣,独自前往璃月港郊外废弃茶馆,不许带任何护卫,否则照片就会传遍整个璃月港。

甘雨的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画面:照片被张贴在璃月港的大街小巷,七星震怒地将她驱逐,仙人们失望地摇头,她被押回绝云间接受审判,千年的名誉毁于一旦……不,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她花了几千年才在人类社会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才获得了七星和仙人的信任,才能为璃月做出贡献。

她不能失去这一切。

整个下午,甘雨都处于极度的煎熬之中。

她试图冷静下来分析局势,试图找出幕后黑手的身份,但每一次思考都会被恐惧打断。

最终,在反复权衡之后,她做出了决定——去。

她必须去见那个人,搞清楚对方的目的,然后想办法解决这件事。

而在璃月港郊外那间废弃的茶馆里,我已经将一切准备就绪。

床铺被重新铺好,干净的床单散发着淡淡的皂角香。

角落里,几炷特制的熏香正在燃烧,释放出无色无味的催情烟雾,足以让任何进入这个房间的人逐渐陷入情欲的漩涡。

而在床铺对面的暗处,一台精巧的留影机被巧妙地隐藏起来,镜头对准了床铺的中央位置,随时准备记录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我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个茶杯。

窗外的阳光逐渐西斜,申时快到了。

很快,行衡兄弟和那位可怜的月海亭秘书,就会陆续出现在这里。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将彻底改变璃月的政治格局。

脚步声从远处传来,由远及近。我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第一个踏进这间废弃茶馆的,是甘雨。

她穿着那身黑色紧身连体衣,纤细的身材被勾勒得淋漓尽致,每一条曲线都清晰可见。

她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紫色的瞳孔因为焦虑而剧烈收缩。

她环顾四周,看到坐在椅子上、戴着面纱斗笠和口罩的我时,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

“你……你到底是谁?”她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颤音,双手紧紧攥在一起,“那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没有回答,而是在脑海里呼唤系统:“系统出来干活替我代打,你懂的。”

系统在我脑海中骂了一句:【就你他妈知道代打。行行行,本系统来。】

下一秒,我感觉到身体的控制权被剥夺了。系统接管了我的躯体,我变成了一个旁观者,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被系统操控的“我”没有立刻回答甘雨的问题,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透过面纱和口罩,用一种带着玩味的眼神打量着她。

那种沉默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压迫感。

甘雨显然被这种诡异的沉默激怒了,她向前走了几步,声音里的颤抖变成了愤怒:“回答我!到底是不是你干的?!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她的呼吸急促起来,胸口剧烈起伏,房间里那股无色无味的催情熏香正在悄无声息地侵入她的身体。

“如果……”系统操控的我终于开口了,声音被刻意压低,变得沙哑而陌生,“如果真是我做的,又怎么样?”

甘雨猛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你不还是没破身子吗?”系统操控的我继续说道,语气里带着令人发指的轻描淡写,“我可是很贴心地用仙法帮你恢复如初了。你应该感谢我才对。”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阴冷,“不过……今天你就不好说了。”

“你……你要干什么?!”甘雨惊恐地后退了半步,本能地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但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那股催情熏香的效果正在逐渐显现,她的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她刚想再问些什么,系统操控的我突然从椅子上站起,动作快得惊人。

一瓶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药剂被打开,在甘雨还没反应过来之前,“我”便冲到她面前,一把捂住了她的口鼻。

甘雨挣扎着想要反抗,但紧接着,一记精准的手刀落在她的颈侧。

她的瞳孔瞬间涣散,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

系统操控的我稳稳接住她,将她抱到床上放好,动作娴熟得像做过无数次。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行衡和行秋推门而入,正好看到这一幕。

行衡的瞳孔猛地收缩,即便是他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商人,面对如此干脆利落、近乎冷血的手段,也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而行秋更是脸色煞白,整个人僵在原地,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系统操控的我转过身,摘下口罩,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行家主,二少爷,来得正好。”声音恢复了正常,但那份淡漠却让人脊背发凉,“我说话算话,这位月海亭的半仙秘书已经送到了。接下来怎么享受她的身体,我不管。但有一个要求——”

“我”指了指角落里隐藏的留影机,“全程拍摄,留作证据。你们得到了这么大的好处,我承担了这么大的风险,至少得成比例吧?”

行衡沉默了几秒,深吸一口气,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可以。”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周中老板说得有理。这确实……我们赚大了。”

系统操控的我满意地笑了,然后补充道:“另外,行家主,如果可能的话……她可以给你们留个种。1/4半仙血脉的继承人,可不是随便就能得到的。”

行衡的呼吸猛地一滞,眼中闪过震惊、贪婪、以及某种难以名状的兴奋。

他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甘雨,又看了看行秋,最终咬牙说道:“……厉害。”

而此刻当系统将身体的控制权交还给我时,我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感觉就像刚从一场不属于自己的梦中醒来。

我在心里对系统说道:“不愧是你,手法干净利落,比我自己上要高效多了。”

【废话少说。】系统的声音依旧欠揍,【留种可以,但钱得先到位。本系统可不做亏本买卖。】

“那是自然。”我转过身,面对着还处于震惊状态的行衡兄弟,语气变得更加直接,“行家主,留种这事儿可以谈,但我得先把话说明白——我这小本生意,只认钱。什么政治资本、人情往来、未来承诺,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对我来说屁用没有。只有真金白银,才是实打实的好处。所以,想让甘雨给你们留个1/4半仙血脉的继承人?行,先把钱拿过来。”

系统在我脑海中嘀咕了一句:【你他妈真是掉钱眼里了……】但语气里却没有太多不满,反而带着几分无奈的认可,【不过也罢。你赚得越多,本系统能从其他时空搞来的好东西就越多,业绩也能更好看。再怎么说,咱俩也算是利益共同体,得得得。】

行衡愣了几秒,然后突然爆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

“哈哈哈哈!好!痛快!”他拍着大腿,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周中老板,我就喜欢你这种直来直去的性子!不像那些官场上的人,说话拐八百个弯,最后还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你这样的,反而让人放心。”

他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叠厚厚的空白支票。

那些支票纸张精良,边缘镶着金丝暗纹,一看就价值不菲。

他从中抽出一张,平铺在旁边的桌子上,拿起随身携带的钢笔,刷刷刷地写下了他的名字、一串让人眼花的数字金额,然后从腰间解下一枚刻着飞云商会标志的私章,“啪”地一声盖在支票右下角。

“这张支票,你直接拿去北国银行兑换。”行衡将支票递给我,语气里满是豪爽,“不管你去哪个国家的银行,只要是正规机构,这东西都认。飞云商会的信誉,在整个提瓦特大陆都是响当当的。”

我接过支票看了一眼,上面的数字让我心里暗暗满意。

我将它小心翼翼地折好,塞进怀里最安全的内袋,然后对着两人点了点头:“合作愉快。那我就不打扰二位的雅兴了。”

说完,我从系统空间里摸出两颗小药丸,随手丢给行衡和行秋。两人下意识地接住,疑惑地看着手中那颗泛着淡蓝色光泽的丸药。

“增强耐力的好东西。”我头也不回地朝门外走去,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毕竟对方可是活了几千年的半仙,体力方面……你们懂的。别到时候还没开始就缴械投降,那可就丢人了。”

行衡哈哈一笑,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吞了下去,而行秋则捏着那颗药丸,脸色复杂得像打翻了调色盘。

我推开门,走进璃月港午后温暖的阳光里。

身后那间废弃茶馆里即将发生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

我只需要等他们“办完事”,然后收割接下来的成果就行。

而此刻,那两颗泛着淡蓝色光泽的药丸在他们手中显得格外诱人。

行衡毫不犹豫地将药丸吞下,喉结滚动,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

而行秋则捏着那颗药丸,脸色复杂得像打翻了调色盘,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闭着眼将其送入口中。

药效还没有完全发作,但两人都能感觉到一股燥热从小腹深处升腾而起,血液仿佛在沸腾。

“咳咳。”行衡清了清嗓子,率先打破了这份诡异的沉默,“时间不多,我们得商量一下……顺序。”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床上那具昏迷不醒、却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躯上。

行秋的脸涨得通红,他别过头去,声音里带着几分不自然:“大哥……你先吧。我……我不急。”

“那可不行。”行衡摇了摇头,语气里透着几分精明商人的算计,“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咱们兄弟俩都得雨露均沾。这样吧——”他顿了顿,目光在甘雨的身体上扫视了一圈,“我负责主战场,你可以……享受她的嘴和后庭。反正留影机都开着,咱们一起上,效率高,也不算谁吃亏。”

行秋的喉咙滚动了一下,他想要拒绝,但药效已经开始显现,理智正在一点点被欲望吞噬。他最终只是僵硬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这个安排。

商量完毕,行衡便迫不及待地走到床边。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带着一种即将揭开稀世珍宝面纱的激动,开始解开甘雨身上那件黑色连体衣。

布料被一点点剥离,露出了下面那具白皙如玉、曲线曼妙的胴体。

行衡倒吸一口凉气——不愧是半仙之躯,即便是他这种见惯了美人的老手,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具身体的美,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畴。

那对双乳饱满而坚挺,乳晕是淡淡的粉色,乳头小巧精致,在空气的刺激下微微挺立。

纤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小腹平坦光滑,没有一丝赘肉。

修长的双腿被包裹在那层薄如蝉翼的连体丝袜中,若隐若现,更添一分魅惑。

行衡将她的衣物尽数褪去,只留下那双丝袜,然后贪婪地俯下身去。

他没有急着侵犯她的身体,而是先凑近她的脸,将嘴唇贴了上去。

甘雨的唇瓣柔软而冰凉,带着一股淡淡的、类似冰雪的清香。

他撬开她的齿关,舌头探入她的口腔,贪婪地汲取着这份属于半仙的气息。

片刻后,他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她的唇,目光下移,落在了那对饱满的双乳上。

“真是……完美。”他低声喃喃,然后一手握住一只乳房,开始揉捏起来。

手感柔软而富有弹性,仿佛是世间最上等的丝绸。

他低下头,含住了其中一颗乳头,舌尖在上面打转、吮吸。

即便甘雨还处于昏迷之中,但那催情药物和熏香的双重作用下,她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做出反应。

她的眉头微微蹙起,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不自觉的呻吟,身体开始无意识地扭动起来。

而在她的双腿之间,那片隐秘的幽谷已经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液体,打湿了白色的内裤。

行衡享受了片刻后,便迫不及待地向下移动。

他跪在床边,双手扶住她的大腿,将其缓缓分开。

那层薄薄的连体丝袜被他轻轻一扯,便发出“嘶啦”一声脆响,裂开了一道口子,露出了里面那条纯白色的蕾丝内裤。

内裤紧紧地贴合着她的私处,将那饱满的阴阜勒出一道清晰而诱人的骆驼趾形状。

“这……”行衡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指勾住内裤的边缘,向旁边拉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淡蓝色阴毛,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茸毛,像是精心打理过的花园。

而在那之下,粉嫩的阴唇紧紧闭合着,表面已经被爱液打湿,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他再也无法忍耐,俯下身去,用舌头舔舐起那片湿润的花园。

甘雨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牢牢按住。

而在床的另一侧,行秋已经褪去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因药效而胀得发疼的肉棒。

他看着甘雨那张在昏迷中依旧美丽得惊心动魄的脸,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凑了过去。

他掰开她的下巴,将那根滚烫的欲望缓缓塞进了她温热的口腔中。

“唔……”甘雨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呜咽,但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

行秋开始缓慢地在她嘴里抽送起来,每一次都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她,却又无法抑制内心那股原始的冲动。

药效在两人体内彻底爆发,那股燥热如同岩浆般在血管中奔涌。

行衡的呼吸变得粗重如牛,眼眶里的血丝清晰可见,理智的最后防线在欲望面前脆弱得像一张纸。

他抓住甘雨的脚踝,粗暴地将她的双腿撑到最大角度,那片被爱液浸得水光潋滟的粉嫩花穴便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他眼前。

“操……真他妈的极品……”行衡低声咒骂着,扶着自己那根因药效而涨得发紫、青筋暴起的肉棒,对准了那道紧闭的缝隙。

他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念头,腰部猛然发力,整根肉棒便以一种蛮横至极的姿态,狠狠地捅进了那“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之地。

“唔……!”甘雨即便在昏迷中,也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

她紧闭的眉头皱得更紧,身体本能地想要逃离这突如其来的侵犯,但行衡的双手如铁钳般死死按住她的腰,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

行衡低头看去,发现自己的肉棒根部沾染了几道鲜红的血痕。

那是处子之血,是甘雨“守护”了几千年的贞洁被撕裂的证明。

这个发现让他兴奋得几乎要疯狂,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开始毫无节制地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哈……哈啊……真他妈爽……这就是仙人的身体啊……”行衡一边喘息,一边加快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到最深处,撞击在她柔软的子宫口上。

他根本不在乎身下这个女人是否痛苦、是否承受得住,他只知道自己此刻正在享用一具千载难逢的半仙躯体。

而在床的另一侧,行秋也已经彻底沦陷。

他原本还有些犹豫,但当甘雨那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肉棒时,所有的理智都烟消云散了。

那种紧致的、仿佛要把他整根吸进去的感觉,比他之前在香菱那里体验到的还要强烈百倍。

“这……这也太紧了……”行秋咬着牙,双手按住甘雨的后脑勺,开始在她嘴里缓慢而深入地抽插。

每一次进入,他都能感觉到她喉咙深处传来的收缩感,那种被完全包裹、吞噬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

他逐渐加快速度,肉棒在她温热的口腔中进进出出,带起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而行衡那边,已经彻底进入了疯狂状态。

他一手抓住甘雨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捏,另一手则按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她体内每一次深入时顶起的凸痕。

他的腰部如同打桩机般上下律动,每一次都带起大量甘雨体内分泌出的淫水,打湿了床单。

“嗯……嗯啊……”甘雨的意识在药效和被侵犯的双重刺激下,开始从昏迷中缓缓苏醒。

她迷蒙地睁开眼,视线里只有模糊的影子和刺眼的光。

她的身体正在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撕裂与填满,下身传来的痛感与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她想要问“是谁”,想要反抗,但嘴巴被堵得满满当当,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声音。

她的身体因为半仙之躯的特殊性,对情欲的反应远比普通人类强烈。

即便理智还在挣扎,身体却已经诚实地分泌出大量爱液,小穴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紧紧吸附着那根粗暴侵犯她的肉棒。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件任人摆布的玩物。

“操……夹得真他妈紧……”行衡低吼着,动作愈发狂野。

而行秋也已经完全沉沦,他按着甘雨的头,将肉棒一次次捅进她喉咙深处,享受着那种被吞噬的极致快感。

甘雨的呻吟声、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在这间废弃的茶馆里交织成一曲淫靡至极的乐章。

两个男人在享用甘雨身体的同时,竟然还有余力进行着极不合时宜的“技术交流”。

行衡一边卖力地在甘雨体内抽插,一边喘着粗气对弟弟说道:“行秋……你这角度不错啊……从哪学的?”

行秋此刻也早已抛弃了往日那副温文尔雅的世家公子形象,一手按着甘雨的后脑勺,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在她嘴里进进出出。

听到兄长的问话,他竟然还能分神回答,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大哥……你别说……我虽然实战经验不多……但书看得可不少……”

“哦?”行衡挑了挑眉,动作丝毫不停,“说来听听?”

“嗯……当初和重云一起……偷偷享受过那个旅行者的身体……”行秋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回忆的神色,“还有上次出门,碰巧遇到了香菱……虽然次数不多,但每次都很……很用心体会。再加上我平时看的那些书……《欢喜禅》、《素女经》什么的……理论知识还是挺扎实的。”

行衡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腰部的动作却愈发凶猛:“好小子!没想到你这闷葫芦还藏着这么多货!那你倒是教教为兄,怎么能让她更爽?”

行秋难得在兄长面前展现出自己的“专业性”,立刻来了兴致。

他一边继续在甘雨嘴里抽插,一边指点道:“大哥,你现在的角度……太直了。应该稍微抬高她的腰,让她的下半身呈一个弧度……这样你每次进入的时候,都能更准确地摩擦到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书上说那叫‘花心’……”

“哦?”行衡半信半疑,但还是照做了。他一手托住甘雨的腰,将她的下半身抬高了几分,然后再次挺身进入。

“唔……!嗯啊……”甘雨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更加尖锐的呻吟。

即便她的嘴被行秋的肉棒堵得满满当当,那声音依旧清晰可闻。

她的小穴瞬间收缩得更紧,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将行衡的肉棒浇得湿淋淋的。

“操!还真他妈有用!”行衡兴奋地低吼一声,加快了速度,“行秋,你小子可以啊!这招从哪本书上学的?”

“《素女经》第三卷……”行秋得意地回答,“还有呢,大哥。你在抽插的时候,不要光顾着往里捅……要学会‘九浅一深’……就是浅浅地进出九次,然后猛地深入一次……这样能让女人更……更有期待感……”

行衡依言照做,果然感觉到身下甘雨的反应更加激烈了。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着,小穴的肉壁疯狂地吸附、绞紧,仿佛要把他的肉棒整根吞进去。

“哈哈……可以啊!二弟,你这书可没白读!”

两兄弟就这样边交流技巧,边肆意享用着甘雨的身体。

而可怜的甘雨,在药物的作用下,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双重的侵犯。

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唯一清晰的,就是身体深处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无法抑制的快感。

她想要反抗,但身体却诚实地配合着两个男人的动作;她想要开口质问,但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

而行秋此刻已经完全抛弃了他曾经那套“行侠仗义”、“扶危济困”的价值观。

肉体的快感如同最烈的酒,彻底麻痹了他的理智。

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理想,眼前这具半仙之躯带来的极致享受,显然更加真实、更加诱人。

他甚至开始庆幸自己今天跟着大哥来了。

这种机会,这辈子恐怕也就这一次了。

行衡那边则更加癫狂。

他双手抓着甘雨的腰,几乎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她体内冲撞。

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让她怀上,一定要让她生个儿子。

他娶妻多年,膝下虽有几个女儿,却一直没有儿子,这让宗族内部颇有微词。

如果真能让这位月海亭的秘书、这位活了几千年的半仙为他生下一个带着1/4半仙血脉的男孩,那他在家族中的地位将会彻底稳固,再也不会有人质疑他的能力。

“操……给我怀上……一定要给老子怀上……”行衡喃喃自语,动作愈发疯狂,“生个儿子……给飞云商会生个继承人……”

行秋终究还是年轻,实战经验又少得可怜。

在甘雨那温热紧致的口腔中抽插了不到一刻钟,他便感觉到小腹深处传来一阵无法抑制的酥麻感。

他咬着牙想要坚持,但那股冲动如同决堤的洪水,根本无法阻挡。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低吼,他猛地将肉棒捅进甘雨喉咙最深处,滚烫的精液便一股脑地倾泻而出。

“哈……哈……”行秋大口喘息着,身体因为高潮后的虚脱而微微颤抖。

他缓缓从甘雨嘴里退出,白浊的液体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啧啧,二弟,你这也太快了吧?”行衡一边卖力地在甘雨体内抽插,一边不忘调侃弟弟,“这才多久?一盏茶的工夫都不到吧?看来你这身子骨还得多锻炼锻炼啊。”

行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他尴尬地别过头,声音里带着几分恼羞成怒:“大哥……别……别说了……这不是头一回……嘛……”

“哈哈哈!头一回?那上次香菱不算?”行衡大笑着,动作却丝毫不慢,每一次都狠狠地撞击在甘雨的子宫口上,“不过也罢,兄弟之间开个玩笑罢了。你先歇着,看大哥怎么收拾这个半仙!”

而此时的甘雨,已经彻底陷入了一种混沌的状态。

药效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被撞击都会引发全身战栗般的快感。

她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模糊,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有一个男人正在用一种近乎野蛮的方式占有她的身体。

她想要反抗,但四肢软得像棉花;她想要开口质问,但嘴巴刚才被塞得满满当当,此刻只能发出“呜……呜呜……”的破碎呜咽。

行衡感觉到身下甘雨的反应越来越激烈,她的小穴开始疯狂地收缩、痉挛,内壁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一样吸附着他的肉棒。

他知道,她快要到了。

他咬着牙加快速度,每一次都精准地顶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上。

行秋刚才教他的“花心”。

“啊……啊啊……不……不行了……要……要去了……”甘雨终于在连绵不绝的刺激下,失去了最后一丝理智。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着,然后。

“噗——!”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她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小穴里喷射而出,直接浇在了行衡的小腹和大腿上。

那是潮吹,是女人在极致快感下才会出现的生理反应。

“操!爽!”行衡兴奋得大吼一声,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疯狂地冲刺起来。

他双手死死按住甘雨的腰,每一次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往里捅,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都融进她的身体里。

“再来!再给我喷一次!”

“不……不要……受不了了……求求你……”甘雨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里满是哭腔。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配合着对方的动作,小穴的肉壁紧紧吸附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仿佛害怕它离开。

又过了不知多久,行衡终于感觉到自己也快要到达极限了。

他猛地压低身体,整个人覆在甘雨身上,一只手粗暴地抓住她饱满的乳房用力揉捏,另一只手则按在她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她体内每一次进出时顶起的凸痕。

“给我……给我怀上……操……!”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将肉棒捅到最深处,滚烫浓稠的精液便如同岩浆般倾泻而出,直接灌进了甘雨的子宫深处。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一会儿,直到确认自己已经榨干了,才心满意足地从她体内缓缓退出。

粘稠的白浊液体混合着处子之血,顺着甘雨大张的双腿缓缓流出,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淫靡的痕迹。

他看着这幅景象,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笑容,然后从怀里摸出一根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呼——”他吐出一口烟雾,转头看向坐在一旁、早已看得眼红的行秋,“二弟,轮到你了。你是想先尝尝她后面那个洞,还是……直接插进去?不过我可得提醒你,里面现在全是我的东西,你要是不嫌脏的话……”

行秋此刻哪还顾得上什么“脏不脏”。

他看着床上那具被蹂躏得一塌糊涂、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半仙之躯,喉咙滚动了一下,眼中燃烧着赤裸裸的欲望。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目光贪婪地在甘雨身上扫视了一圈,然后斩钉截铁地说道:

“后庭什么的……以后再说!我现在……我现在就要插进去!”

行衡听到弟弟那副迫不及待的样子,脸上闪过一抹戏谑的笑容。

他吐出一口烟雾,缓缓站起身,走到床边,伸手在甘雨那浑圆紧致的臀瓣上拍了一把,发出清脆的“啪”声。

“既然你不稀罕后面那个洞,那大哥就先享受了。”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得意,“不过你小子动作得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浪费时间。”

“爱咋咋地!大哥你爱上就上!”行秋此刻已经顾不上什么兄弟情面了,眼中只剩下对那具半仙之躯的渴望。

他几乎是扑到床上,跪在甘雨大张的双腿之间,看着那个还在往外流淌着白浊精液的湿润蜜穴,喉咙滚动了一下。

他根本不嫌弃里面残留着兄长的东西,反而觉得这样更加润滑。

他扶着自己已经重新勃起的肉棒,对准那道红肿的缝隙,便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入。

“啊……!”甘雨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

即便她刚才已经被行衡狠狠地蹂躏过一遍,此刻再次被侵入时,依旧感到一阵撕裂般的酸胀。

行衡见状,对着行秋说道:“行秋,把她扶起来,让她立着。我也好进去。”他的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行秋听罢,便按照兄长的吩咐,双手环住甘雨的腰,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抱了起来。

甘雨此刻已经软得像一滩烂泥,完全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只能任由两个男人摆布。

行秋将她扶成半站立的姿势,让她的胸靠在自己胸前,然后双手向上移动,抓住了她那对因为剧烈运动而微微颤动的饱满双乳,开始肆意地揉捏起来。

“嗯……不要……”甘雨虚弱地呻吟着,眼神迷离,意识还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行衡则从背后走过来,一手扶住甘雨的手臂,另一手则分开她的臀瓣,露出了那个从未被侵犯过的紧闭后穴。

他的肉棒在药效的作用下依旧坚挺如铁,他将头部抵在那道紧致的入口,然后毫不怜惜地用力挺了进去。

“唔……啊啊啊!”甘雨瞬间瞪大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后穴的撕裂感比前面更加强烈,那种被异物强行撑开的痛楚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操……这里更紧……”行衡低声咒骂着,脸上满是享受的表情。他没有给甘雨任何适应的时间,便开始缓慢而深入地在她体内抽插起来。

而行秋则趁机捏着她的双乳,低下头,用嘴唇堵住了她微张的嘴,舌头探入她的口腔,贪婪地汲取着她的气息。

与此同时,他的腰部也开始律动起来,配合着兄长的节奏,在她前面的蜜穴中进进出出。

“嗯……唔……啊……不……不要……太多了……受不了……”甘雨被前后夹击,身体承受着双重的侵犯,那种被彻底填满、毫无喘息余地的感觉让她几乎要疯掉。

但药效让她的身体异常敏感,每一次被撞击都会引发全身战栗般的快感。

她的意识逐渐从混沌中清醒过来,但映入眼帘的,却是这副被两个男人同时占有的淫靡画面。

“啊……啊啊……好……好舒服……再……再用力……”她的声音逐渐变得淫荡而媚惑,理智已经被药物彻底侵蚀,只剩下对肉欲的本能渴求,“插我……用力插我……把我……把我填满……”

行秋听到她的淫叫,兴奋得浑身发抖。

年轻人的体力和欲望在药物的加持下被无限放大,他感觉自己的肉棒又硬又粗,每一次抽插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体内柔软湿热的肉壁紧紧吸附着自己。

他加快了速度,每一次都狠狠地顶在她的子宫口上,引得甘雨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尖叫。

“哇……哇啊……太深了……要……要坏掉了……”甘雨的声音已经完全失控,眼泪、口水、爱液混在一起,将她整个人浸得一塌糊涂。

而行衡那边,则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慢慢品味着她后穴带来的极致快感。

那里比前面更加紧致,肠道的蠕动和收缩仿佛无数张小嘴在吮吸着他的肉棒,每一寸皮肤都被照顾得妥妥帖帖。

更让他惊喜的是,这里竟然异常干净,没有任何令人不适的气味,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类似冰雪的清香。

果然是半仙之躯,连这种地方都保持得如此完美。

“啧啧……甘雨啊甘雨,你这身子可真是绝了……”行衡一边缓慢而深入地抽插,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前面紧,后面更紧……啧,难怪周中老板那么自信,这种货色,确实值得我们飞云商会下血本……”

“不……不要说了……求求你们……放过我……”甘雨哭泣着哀求,但身体却诚实地配合着两人的动作,小穴和后穴同时收缩着,仿佛害怕他们离开。

行衡很快就察觉到了甘雨身体的微妙变化。

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剧烈,后穴的肠壁也开始疯狂地痉挛、收缩,仿佛想要将他的肉棒整根吞进去。

他知道,她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

但他并不打算在这里释放,他要把今天所有的精华都留到最后,全部灌进她的阴道里,狠狠地把她的子宫填满,让她怀上飞云商会的继承人。

想到这里,行衡反而放慢了后穴的抽插速度,只是缓慢而深入地研磨着,用一种近乎折磨的方式维持着这份刺激,却不让自己到达临界点。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制住体内翻涌的欲望,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而行秋那边,则完全没有他大哥那份自制力。

年轻人的身体充满了活力,在药效的加持下更是精力旺盛得惊人。

他一边在甘雨的蜜穴中卖力地抽插,一边低下头,像个贪婪的婴儿一样,将她饱满的乳房含入口中,舌头在乳头上打转、吮吸,甚至轻轻地用牙齿啃咬着那颗已经挺立得发硬的小小蓓蕾。

“啊……不……不要……那里……太敏感了……”甘雨的声音已经彻底失控,带着浓重的哭腔和情欲,“求求你们……放过我……我……我受不了了……”

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

乳头在行秋的吮吸下变得更加坚挺,甚至分泌出一两滴透明的液体。

那是半仙之躯在极度兴奋下产生的生理反应。

而她的小穴更是收缩得几乎要把行秋的肉棒夹断,那种紧致到极致的压迫感,让行秋几乎要窒息。

“操……好……好紧……插都插不进去了……”行秋咬着牙,额头上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腰部的动作变得更加用力,试图突破那道几乎要将他排斥在外的肉壁。

就在这时,行衡突然伸出手,准确无误地捏住了甘雨头顶那对标志性的红色犄角。

“啊啊啊——!”甘雨瞬间发出一声尖锐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

那对犄角是她作为麒麟血脉最敏感的部位,平时连碰都不能碰,此刻却被粗暴地握在手中,那种酥麻到极致的刺激如同电流般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她的身体猛地绷直,小穴和后穴同时疯狂地痉挛起来,紧得几乎要把两根肉棒活活夹断。

“卧槽——!”行秋根本没料到会有这种变化,那股突如其来的、几乎要把他碾碎的紧致感瞬间击溃了他最后的防线。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绝望的低吼,便毫无征兆地在甘雨体内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地射进她的子宫深处,那种被灌满的感觉让甘雨再次尖叫出声。

“大哥……你……你他妈耍赖!”行秋喘着粗气,脸上满是不甘和懊恼。

他瞪着自己的兄长,声音里带着几分恼羞成怒,“说好了一起享受,你……你居然偷偷搞小动作!”

行衡松开了捏着甘雨犄角的手,脸上露出一抹戏谑而得意的笑容。

他缓缓从甘雨的后穴中退出,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语气里满是“过来人”的调侃:“这就是商业,二弟。别管过程怎么样,只要最后是我赢了,那就够了。你啊,还得多学着点。”

行秋气鼓鼓地从甘雨体内退了出来,肉棒上还沾染着兄长的精液和她体内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显得黏腻不堪。

他看着床上那具已经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的半仙之躯,心中的不甘和欲望交织在一起,让他难以平复。

既然在“主战场”上输给了大哥,那至少得找回点场子。

“过来。”他粗暴地抓住甘雨的头发,将她拖到床边,强迫她跪在地上。

甘雨此刻已经神志不清,只能任由他摆布,眼神涣散,嘴角还残留着之前被灌入的精液痕迹。

行秋扶着自己沾满污秽的肉棒,对准她微张的嘴唇,毫不怜惜地捅了进去。

“给我舔干净,全都舔干净。”

“唔……呜呜……”甘雨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舌头本能地开始清理那根肉棒上的黏液。

她的味觉、嗅觉都被这股混合着男性气息的腥膻味充斥,胃里一阵翻涌,但她已经没有力气反抗了。

行衡在一旁看着弟弟发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他拍了拍行秋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行秋啊,既然输了,就得有输的雅量。商场如战场,你还得学的东西多着呢。不过……”他顿了顿,目光落在甘雨那还在微微颤抖的下身,“前面这个,我可就不客气了。”

说完,行衡便坐到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行秋把甘雨抱过来。

行秋会意,粗暴地将甘雨从地上拖起,让她背对着行衡,然后将她整个人放在行衡的腿上。

行衡双手扶住她的腰,将她的身体稍稍抬高,然后对准那个已经被蹂躏得红肿不堪、还在不断往外流淌着白浊精液的蜜穴,缓缓地将她压了下去。

“啊……不……不要了……求求你们……我真的……真的受不了了……”甘雨虚弱地哀求着,眼泪顺着脸颊滑落,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将那根肉棒整根吞了进去。

“受不了?那可由不得你。”行衡冷笑一声,双手按住她的腰,开始上下律动起来,带动着她的身体在自己的肉棒上起伏。

而行秋则站到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甘雨那张被泪水和精液浸得一塌糊涂的脸,再次将自己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

“唔……呜呜……”甘雨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前后夹击。

她的身体随着行衡的动作上下起伏,每一次落下都会引发一阵撕裂般的酸胀,而嘴里那根肉棒则不断地在她喉咙深处进出,让她几乎要窒息。

“哈哈,二弟,这姿势不错吧?咱们都能享受到。”行衡一边卖力地顶弄着身下的甘雨,一边对站在床上的行秋说道。

“确实……确实不错……”行秋喘着粗气,双手按住甘雨的后脑勺,加快了在她嘴里抽插的速度,“这嘴……真他妈爽……比前面还紧……”

就这样,兄弟俩开始了新一轮的“愉快体验”。

他们轮流折腾着甘雨的前面、后面和嘴巴,丝毫不在意她是否承受得住。

整个下午,这间废弃的茶馆里都回荡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以及女人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哀求声。

当两人终于心满意足地坐到床边时,甘雨已经彻底瘫在床上,神志不清,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她的眼神空洞,泪水早已流干,身上到处都是被蹂躏过的痕迹。

而她的下身,则被两人的精液灌得鼓鼓囊囊,轻轻一压就能看到大股大股的白浊液体从那红肿的穴口流出来,浸湿了床单。

行衡从怀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上,然后又递给行秋一根。“来,尝尝?”

行秋半信半疑地接过,学着兄长的样子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下一秒,他便剧烈地咳嗽起来,脸涨得通红。

“咳咳……这……这玩意儿真不好抽……”

行衡哈哈大笑起来,拍了拍弟弟的背。“这就是人生啊,二弟。苦中作乐罢了。”

“苦中作乐……”行秋重复着这句话,目光落在床上那具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身躯上,嘴角也勾起了笑容,“大哥说得对。”

两人就这样坐在床边,吞云吐雾,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不在意身后那个可怜的半仙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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