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摩拉克斯大动肝火,SB系统终被制裁,和愚人众做笔生意,商品就是夏洛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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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安排好今天晚上的工作之后,突然就感觉特别困,连欲望都没有,就直接眯着了。

意识断片的瞬间来得猝不及防,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强行按进了深海,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没有往日那种入睡前的朦胧过渡,也没有半点旖旎心思的残留,整个人像是直接从悬崖坠落,啪地一下摔进了那片熟悉的、却又令人心悸的金灿迷雾之中。

这一次,没有闲适的茶香,也没有那听说书人惊堂木一拍的悠闲。

四周的空间仿佛被岩石凝固了,空气沉重得像是灌了铅,每一次呼吸都不得不调动全身的肌肉去对抗那无所不在的威压。

我勉强睁开眼,只见漫天金芒并非祥瑞,倒像是蓄势待发的岩枪雨幕,此时正悬而不发,散发着足以碾碎神魂的恐怖波动。

而在那风暴的中心,那个男人不再是往生堂里遛鸟听戏的客卿,而是真正君临璃月的岩王帝君。

他负手而立,身后仿佛有千岩耸立的虚影,那双平日里温润如玉的丹凤眼,此刻正如熔岩般流淌着赤金色的光辉,瞳孔竖立成令人胆寒的针芒——那是属于非人之物的神性,是摩拉克斯才有的怒目金刚之相。

“……醒了?”

声音不高,却像是重锤直接敲在我的天灵盖上,震得我脑瓜仁嗡嗡作响。

我还没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将我的下巴托起,强迫我直视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眸。

“是不是你把七星中的玉衡拉去,做局坑了一位仙人?”他的语气平淡得可怕,听不出喜怒,但我分明看见他周围的空间因为神力的激荡而出现了细微的皲裂。

我咽了口唾沫,冷汗瞬间浸透了并不存在的衣衫,在这位契约之神面前,任何狡辩都显得苍白无力。

我只能硬着头皮,颤颤巍巍地点头:“是……是我。”

“好胆量。”钟离冷笑一声,那笑容里全是令人心惊肉跳的寒意,“不仅算计凡人,连仙家也敢戏弄。这主意,是谁给你出的?”

这一问如同利剑穿心。

我心里咯噔一下,若是供出了系统,天知道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神明会干出什么事来。

我咬紧牙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心虚:“是……是我自己想的。我不懂事,一时糊涂……”

“你自己?”

钟离微微眯起眼,那金色的瞳孔中似乎有岩层的纹理在转动,像是在审视一块原石的成色。

他缓缓踱步到我面前,黑金色的长摆掠过地面,发出沙沙的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跳上。

“别和我撒谎。”他突然俯下身,那张俊美无俦的脸庞逼近我,呼吸间带着滚烫的岩元素气息,压迫感强得让我几乎窒息。

“你现在弄的事情已经很严重,远远超出了你我当初约定的范畴。我是默许你在璃月这盘棋局上有些小动作,但这不代表我会容忍你把棋盘都掀了。”他的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没料到你会弄得这么狠绝。再说最后一遍,先告诉我,谁给你出的这馊主意?”

我死死闭着嘴,心脏狂跳,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不能说,绝对不能说。

气氛凝固了足足数秒。

“……呵,嘴还挺硬。”

钟离似乎失去了耐心,也看穿了我那点可笑的坚持。

他不再追问,只是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指尖凝聚着一点刺目的金光,毫无预兆地直接点向了我的眉心。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亲自把那个只会躲在阴沟里出坏水的家伙揪出来。”

“等等——唔!!”

我惊恐地想要后退,身体却被岩元素牢牢禁锢在原地。

那根手指触碰到我额头的瞬间,并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反而是一种灵魂被撕裂般的怪异触感。

就像是有一只手直接伸进了我的脑浆里,无视了血肉与头骨的阻隔,在我的灵魂深处精准地抓住了一团滑腻、冰冷的东西。

“滋滋——滋——!!!”

脑海中那个平日里总是冷冰冰发布任务的电子音突然爆发出刺耳的尖叫,那是类似于电流短路般的哀鸣。

我痛苦地瞪大了眼睛,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这股蛮力给扯出体外。

“出来。”

钟离低喝一声,手腕猛地向外一拽。

那一刻,我的视野一片空白,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强行剥离了。

伴随着一阵令人牙酸的撕裂声,一团闪烁着诡异蓝光的乱码数据流竟然真的被他从我的脑门里生生拽了出来!

那团光球在他手中拼命挣扎,发出“滴滴”的错乱警报声,像是一只被捏住七寸的毒蛇。

我就像是一个被抽掉了脊梁的玩偶,瞬间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满眼惊骇地看着眼前这一幕完全超出认知的画面。

钟离单手擒着那团还在疯狂扭曲的“系统”,原本充满怒意的脸上此刻却浮现出一抹森然的冷意。

他并没有急着处理我,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你的账,我们等会儿再算。”说罢,他将目光转向手中那团瑟瑟发抖的光球,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优雅的弧度,声音低沉得如同地底深处的闷雷。

“现在,让我先好好‘招待’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来之物。”

接下来我就只听见钟离在那边疯狂的收拾这个狗系统。

那个系统被揍的惨叫无比,甚至我都能听见这个系统在那边用俄语求饶和痛呼。

我一边害怕一边庆幸,害怕是因为真怕钟离把我这个外挂给剥夺;庆幸是终于有人能够收拾这天更高地厚不知尊卑的东西了。

大概揍了半个小时后,那团被揍得稀巴烂的蓝色光球像一坨烂泥似的被钟离随手扔回我脑子里时,我整个灵魂都跟着抽搐了一下。

系统原本那种冷冰冰的电子音此刻听起来跟漏风的破喇叭似的,断断续续地发出“滋滋”的杂音,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像个被打残了的狗东西蜷缩在我意识的角落里哼哼唧唧。

“功过……我确实要给你算算。”钟离收回手,那双竖瞳恢复成了人类的模样,但眼底那股子冷意却半点没散。

他负手而立,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喘气的我,声音平静得可怕。

“甘雨、刻晴,一个是我璃月的半仙之体,一个是七星的玉衡。你把她们骗得这么惨,设这么大的局,让她们在仙人面前丢尽颜面——这份胆子,我倒是‘佩服’。”

他说“佩服”这两个字的时候,语气里的讽刺简直能把人活活刺死。

“但……”话锋一转,他微微偏过头,“你让仙人派收手,这件事办成了。璃月的局势不至于失控,七星和仙人之间的裂痕也没继续扩大。从结果来看,你这趟浑水摸得倒也不算白费。”我艰难地抬起头,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宽恕的意思,结果只换来他一个冷笑。

“所以,功过相抵?”我声音发抖地问。

“相抵?”钟离冷笑一声,“你想得太简单了。”他略微低头,每个字都像冰渣子似的砸在我脸上:“三天高烧,病一场,让你长长记性。还有——”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在我胸口正中,力道不重,却让我感觉整个胸腔都被岩元素压得喘不过气。

“仙人,不可辱!”

“像普通人,甚至七星那种级别的,你想怎么坑怎么坑,我权当没看见。但仙人或者半仙——”他加重了语气,那竖瞳在瞬间又闪现了一下,“不许再动。这次是警告,下次……”他直起身,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轻描淡写地说,“我直接把你变成石头,摆在哈艮图斯(归终)衣冠冢那里当个花盆架子。懂了吗?”

“懂、懂了……”我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才挤出这几个字。

钟离满意地点点头,转身消失在金光之中。

而我的意识也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撕扯着,猛地从梦境里被拽了回去——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整个人像被扔进火炉里似的,皮肤烫得吓人。

冷汗瞬间浸透了贴身的衣服,头疼得像是有人拿锤子在我脑壳里敲打,眼前金星直冒,连呼吸都变得滚烫而粗重。

“周、周中?!”荧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明显的惊慌。

我勉强转过头,只见她正瞪大了那双金色的眼睛看着我,小脸煞白,显然被我突如其来的状况吓得不轻。

“你、你怎么突然……”她伸手摸了摸我额头,然后像触电似的缩回手,“好烫!你发烧了?!”

我张嘴想说话,结果喉咙像被火烤过似的干涩,只能发出几声含糊的呻吟。

身体里像有什么东西在燃烧,骨头缝里都透着滚烫的疼,四肢瘫软得连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该死的钟离……说三天高烧就三天高烧,这惩罚还真他妈准时。

“别动!你等着!”荧慌乱地从床上下来,动作急促得差点绊倒。

她挺着那个已经有些显怀的肚子,踉跄着往门口走,“我、我去叫人!你先躺着别乱动!”

“等……等等……”我艰难地抬起手想拦她,但手指刚抬起来就无力地垂了下去。

荧根本没听我的,她咬着嘴唇,一只手撑着微微隆起的小腹,另一只手扶着门框,脸上写满了慌张和担忧。

那双平日里显得有些冷淡的眼睛此刻湿漉漉的,像是随时要掉下泪来。

“你别过来……你还怀着……”我用尽全力挤出这几个字,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闭嘴!”荧难得地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哭腔,“你都烧成这样了还管我?!我、我去找白术!你等着!”她说完就踉跄着冲出了房间,甚至连鞋都没穿整齐,拖鞋啪嗒啪嗒地敲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声响。

此时夜色已经完全沉下来,璃月港西边的街道上只有零星几盏灯笼还亮着。

荧披着那件沾了我的那件体温和汗味的厚大衣,衣摆几乎垂到小腿,显得整个人更加娇小。

她一只手护着微微隆起的肚子,另一只手在街边拦车,金色的眼睛在夜色里透着一股子焦急。

“不卜卢!麻烦快点!”她几乎是跌进车里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颤抖。

车夫被她这股子急劲儿吓了一跳,连忙扬鞭催马,马车在青石板路上颠簸着往西边赶。

荧紧紧抓着车厢边缘,指节都泛白了,脑子里全是周中那张烫得吓人的脸。

不卜卢的门还虚掩着,里头透出暖黄色的灯光。白术刚把长生放回垫子上,正准备去后院弄点简单的晚饭,就听见有人急促地拍门。

“白术先生!白术先生在吗?!”这声音听起来快哭出来了。

白术皱了皱眉,拉开门,就看见一个裹在男人大衣里的少女站在门外,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

“是……旅行者?”白术眼神一扫,注意到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又看了看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出什么事了?”

“周中他——他突然高烧,烧得特别厉害!”荧喘着气,声音都哑了,“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您能不能……”,“行了,别急。”白术打断她,转身抓起药箱,“走,带我过去。”

……

当他们到达房间的时候,此刻我整个人陷在被子里,脸涨得通红,呼吸粗重得像风箱。

荧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到床边,握住我滚烫的手,眼泪差点掉下来。

白术倒是镇定,他掀开被子,手指搭上周中的脉搏,闭上眼感受了片刻。

眉头越皱越紧。

“风邪入体,受了寒。”他放下手,语气里带着点疑惑,“不过这烧得有点不对劲……来得太急,而且脉象乱得很。”

荧哪管得了那么多,她只听见“受寒”两个字,立刻红着眼圈问:“那、那怎么办?要吃什么药?”白术沉吟了一下,从药箱里翻出纸笔,刷刷地写了个方子。

写完又看了荧一眼,伸手也给她把了把脉。

“你也得小心点。”他收回手,又在纸上添了几味药,“你现在身子弱,带着孩子,也容易受风。这副药你也喝点,压压风寒。”,“我没事……”荧想推辞,但白术根本不理她,直接把方子递给长生,让它去帮忙荧拿药。

药很快就抓好了,用油纸包成两包,一大一小。

白术叮嘱了几句煎药的法子,又看了看周中的状态,确认没有别的异常,这才收拾东西准备走。

“多喝热水,盖好被子发发汗。”他说着,看了荧一眼,“你自己也注意点,别折腾。”

荧点头如捣蒜,把白术送到门口,连声道谢。

等他走了,她才转身回到厨房,看着桌上那两包药材,咬了咬嘴唇。

云堇不知什么时候也过来了,她探头看了看周中的房间,又看了看荧,小声问:“要不要我来煎药?你去休息一下吧……”

“不用。”

荧的语气斩钉截铁,她已经卷起袖子,把药包拆开,开始往砂锅里倒水。

云堇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看着荧那副认真得要命的样子,最后还是默默退到一边,只能在旁边打下手。

砂锅里的水烧开了,荧把药材一股脑儿倒进去,深褐色的药汁很快就翻滚起来,散发出浓重的苦味。

她守在灶台旁边,小脸被蒸汽熏得微微泛红,一双眼睛却死死盯着锅里,生怕火候有半点差池。

“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云堇忍不住又劝了一句,“站这么久不累吗?”

“不累。”

荧头也不抬,手里拿着勺子轻轻搅动药汁,让它受热均匀。

她的动作很轻,很慢,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专注。

额前的碎发被热气蒸得贴在脸颊上,汗珠顺着下巴滴落,她也没空去擦。

云堇看着她这副样子,叹了口气,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帮她准备碗筷,又烧了壶热水放在一边。

药熬了足足半个时辰,整个厨房都弥漫着那股子呛人的苦味。

荧用纱布把药渣滤掉,小心翼翼地把黑漆漆的药汁倒进碗里,又端起来试了试温度,确认不会烫到人了,这才端着碗走进卧室。

此刻我还在烧,整个人迷迷糊糊的,连眼皮都睁不太开。

荧把碗放在床头,坐到床边,一只手扶起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端起药碗,轻轻送到我的唇边。

“喝药。”

烧的十分迷糊的我听到这个断断续续又十分飘渺声音后勉强张开了嘴。

然后让他把药倒进我的胃里面。

那股苦涩的药汁顺着喉咙滑进胃里,像是一并在五脏六腑里升起了一股奇异的暖流,虽然嘴里苦得发麻,但那种仿佛要把整个人烧成灰烬的灼热感终于稍微退去了一些。

我感觉自己像是刚刚从脱水的沙漠里被人拖了出来,浑身上下每一块骨头都在叫嚣着酸痛,连动一动手指都觉得费劲。

眼皮沉重得像是灌了铅,我费力地眨了几下,视线才从模糊的光晕中慢慢聚焦。

房间里的灯光被调得很暗,只有床头留了一盏暖黄色的灯。

映入眼帘的是荧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平日里那总是带着几分英气的眉眼此刻紧紧皱着,眼眶红通通的,像是刚哭过或者强忍着泪意。

她手里还端着那个喂我喝药的空碗,指尖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见我终于把那口憋在胸口的浊气吐出来,整个人才像是卸了劲儿一样,肩膀稍微塌下来一点。

“……好苦。”我张了张嘴,喉咙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粗粝,发出的声音嘶哑难听,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良药苦口,夫君若是觉得苦,我去拿些蜜饯来压压?”

旁边传来一声带着颤音的轻柔询问,哪怕是在这种时候,那声音里依旧带着戏曲名伶特有的那种婉转韵味,只是此刻多了太多的慌乱与担忧。

我微微侧头,看见云堇正手里捏着那个还有些微凉的体温计,凑在灯光下反复确认着刻度。

她今晚并未着全套戏服,只穿了一身素净的居家常服,发髻看着有些松散,显然也是匆匆赶来的。

“三十九度二……虽然还是高热,但比起刚才那是好多了。”云堇像是松了一口气,转过身来看着我,那双画着淡妆的眸子里水光盈盈的,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手掌冰凉而柔软,贴在滚烫的皮肤上舒服得我忍不住想蹭一蹭,“夫君,你这次真的吓坏我们了。”

“没事……死不了……”我勉强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视线又转回到荧身上。

她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把空碗递给云堇,然后端起另一碗属于她的药。

那是白术顺手开的安胎和驱寒的方子。

看着她挺着那个已经有些明显的肚子,坐在低矮的椅子上,仰头一口气把那碗同样看着就苦得要命的药灌进嘴里,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我心里那种愧疚感就像杂草一样疯长。

老钟头这一手惩戒来得太阴太狠,名义上是受了风寒,实际上却是来自岩神的直接施压,我这纯粹是自作自受,却连累得她们跟着担惊受怕。

“荧……你回屋去睡……”我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试图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推她,但那只手软绵绵的,搭在她手背上更像是某种无力的请求,“你是孕妇……熬夜对孩子不好……我已经退烧了,真没事……”

荧放下碗,用手背胡乱擦了一下嘴角残留的药渍。

她没说话,只是那双金色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然后反手握住了我那只试图推开她的手。

她的手心全是汗,热乎乎的,甚至还在微微发抖。

“我不走。”只有短短三个字,却硬得像是磐岩。

她把我不老实的手塞回被子里,又掖了掖被角,动作熟练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执拗。

昨晚那个还在我怀里撒娇、说着梦话的少女仿佛在这一刻突然披上了一层坚硬的铠甲。

“白术先生说我也受了凉,得发汗。”她甚至找了个蹩脚到了极点的理由,然后脱掉了鞋子,费力地把那只大椅子往床边挪了挪,又把那件厚重的大衣紧紧裹在身上,整个人像个鹌鹑一样缩在里面,只露出一张苍白却倔强的小脸,“我也在这里发汗,哪儿也不去。”

“你……”我被她气得想笑,由于高烧,眼眶也跟着发热。

“夫君就别劝了。”云堇在一旁叹了口气,她起身去旁边的水盆里重新绞了一把热毛巾,走过来轻轻擦拭着我脖颈和额头上不断渗出的虚汗。

毛巾的热气蒸腾起来,带着一股淡淡的皂角香,那是家的味道。

“荧妹妹这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若是不好起来,她是断然不肯闭眼的。倒是夫君你,一直说话耗费精神,快些闭眼歇着吧。”

云堇说着,也在床沿边坐了下来,她轻轻抚摸着被面下的腿部轮廓,似乎是在帮我放松紧绷的肌肉,语气变得有些幽幽的,带着几分后怕:“方才那一阵,夫君烧得连人都不认得了,嘴里还说着胡话……我和荧妹妹那时真觉得天都要塌了。如今好不容易稳住,你若是再要把我们赶走,那才是真的不心疼我们。”

我看着坐在一左一右如同两尊门神般的女人。

一个怀着我的孩子,身怀六甲却还要为了照顾我而强撑;一个曾经是众星瞩目的名角,现在被我坑成这样,此刻却甘愿守在这满是药味和汗味的病榻前伺候。

愧疚与感动交织在一起,堵得我胸口发闷。我知道再劝也是徒劳,她们今晚是铁了心要守着我这具被神罚折腾得半死不活的身体。

“行……我不赶你们……”我终于还是妥协了,声音越来越低,那股被药物压下去的困意再次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这次不再是那种令人心悸昏厥,而是带着几分安心的沉重,“那你们……要是困了,就在旁边趴会儿……别硬撑……”

荧见我不再赶人,紧绷的脊背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她把头轻轻靠在床边,一只手依然紧紧抓着我的手指,像是抓着什么救命稻草。

“睡吧。”她小声说道,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我们都在呢。”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我感觉到云堇温热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眼皮,帮我挡住了那盏昏黄的灯光,耳边隐约传来她们极低极低的交谈声,像是摇篮曲一样,将那场关于神明怒火的噩梦彻底隔绝在了门外。

这场高烧足足烧了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就像是被丢进了炼狱里反复炙烤,体温就像过山车一样,低的时候能降到三十八度出头,让我产生一种“也许能活下去”的错觉,结果下一秒就能飙到四十一二度,烧得我恨不得把自己的骨头从肉里剥出来扔进冰水里降温。

骨髓疼,关节像是被人拿锤子一下一下敲,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着叫唤。

我几乎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记得药碗一次次递到嘴边,那苦得要命的汁水灌进喉咙,然后又是无休止的冷汗、热汗交替,被子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而在这三天里,荧就像是被钉在了我床边似的,她几乎没离开过这个房间。

白天的时候我迷迷糊糊能听见她在厨房里熬药的声音,砂锅咕嘟咕嘟冒泡,药材的苦味混着米粥的香气飘进来。

她还得处理这几天耽搁下来的生意——虽然我病成这样,店铺自然是关了门,但账目、库存、那些需要对接的货源,她都一个人扛着,一边挺着肚子一边趴在桌上算账,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有时候能传到卧室里。

到了晚上,她就坐在床边那把硬邦邦的木椅上,一只手始终握着我的手指,另一只手时不时探我的额头。

困得实在受不了了,脑袋就往椅背上一歪,勉强眯一会儿,但只要我稍微动一下,她立刻就惊醒,瞪大眼睛看着我,问我是不是又烧起来了,要不要喝水。

我有好几次在半夜烧得神志不清的时候睁开眼,看见的都是她那张苍白得吓人的小脸,眼眶下青黑一片,像是被人打了两拳似的。

金色的头发乱糟糟地贴在脸颊上,那双平日里带着几分英气的眼睛此刻布满了血丝,却依旧死死盯着我,生怕我一个不注意就没了气。

店里的生意自然是做不成了。

那个平日里叽叽喳喳、总爱在我耳边碎碎念的傻系统也彻底没了动静,就像是被人拔了电源似的,连个提示音都不冒。

我偶尔清醒一点的时候试着在脑子里喊它,结果屁都没听见一声,估计是真被老钟头那一顿收拾给打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重启。

终于,在第三天傍晚的时候,那股几乎要把我烧成灰的热度终于彻底退了下去。

我睁开眼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染上了一层橘红色的晚霞,房间里飘着淡淡的药味和汗味,还有些许米粥的香气。

身上的衣服又湿透了,但这次不是因为高烧,而是终于出了一身透汗,把体内那股邪火给逼了出去。

骨头还在隐隐作痛,但那种仿佛要炸开的灼热感终于消失了。我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总算能稍微使上点劲儿了。

“……周中?”耳边传来荧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小心翼翼的试探。

我侧过头,看见她正睁大眼睛看着我,那双原本明亮的金色眼睛此刻暗淡得像是蒙了一层灰,眼眶下的黑眼圈深得吓人,整个人瘦了一大圈,脸颊都有些凹陷下去。

她挺着那个已经有些显怀的肚子,整个人缩在那把椅子上,身上还裹着我那件厚大衣,头发乱得像个鸟窝,嘴唇干裂得起了皮。

“……退烧了?”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像是很久没好好说过话。

“嗯。”我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个字,伸手想去碰她的脸,结果手刚抬起来就软绵绵地掉了下去。

荧却像是突然绷不住了似的,眼泪啪嗒一下就掉了下来,砸在我手背上,烫得我心里一抽。

她死死咬着嘴唇,肩膀抽搐着,却硬是没发出声音,只是眼泪一颗接一颗地往下掉,把我手背都打湿了一片。

“……别哭。”我哑着嗓子说,心里那股子愧疚感像是要把胸口撕开似的,“我没事了……真的……”

她摇摇头,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脸,却越抹越多,最后干脆放弃了,就那么红着眼眶看着我,声音抖得厉害:“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昨天烧到四十二度的时候,我以为……我以为……”

后半句她没说出来,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

“对不起。”我只能这么说,声音轻得连我自己都快听不见,“让你担心了。”她又摇头,这次是摇得更用力了,然后用力握住我的手,像是要把我的手指捏碎似的:“你好起来就行……你好起来就行……”

他撑了好久终于看见我恢复了,也终于撑不住了,当天晚上也就躺床休养了。

而云堇只好担起照顾我俩的重任务来。

过了一天后,我好了一些之后,每天就是披着那件厚重的大衣窝在房间里,像个废人似的靠在床头,看着荧强撑着给我调养身体。

这三天下来,她整个人瘦了一大圈不说,那张原本还算红润的小脸现在苍白得像纸,眼眶下青黑一片,走路都有些飘。

最要命的是她还挺着那个已经快两三个月的肚子,弯腰端药碗、绞毛巾的时候动作明显吃力,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那股子愧疚感简直要把我压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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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也别撑着了。”我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还是哑得要命,但比起前两天已经好多了,“香菱和云堇呢?让她们过来帮忙,你去好好睡一觉。”

荧抬起头看了我一眼,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写满了固执:“我没事——”,“你有事。”我直接打断她,伸手指了指她眼睛下面那两坨吓人的黑眼圈,“你再这么熬下去,孩子也受不了。听话,去休息。”

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辩驳,但最终还是泄了气,肩膀垮了下来。

可能是这三天真的把她耗尽了,又或者是我难得用这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跟她说话,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那……我去叫她们过来。”她起身往外走,步子虚浮得让我心里一紧。

我看着她扶着门框走出去的背影,那个平日里能一剑劈开丘丘人的旅行者,此刻却像是一阵风就能吹倒。

没一会儿,云堇和香菱就一前一后进了房间。

云堇倒是从容,端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粥走进来,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夫君,该用些东西垫垫肚子了。”

香菱跟在她后面,手里拎着个药罐子,整个人缩手缩脚的,进门的时候眼神都不敢往我这边看,只盯着地板,小声嘟囔了句:“老、老板……药熬好了……”

那声“老板”叫得生疏又僵硬,跟她平时那副活泼开朗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我看着她那副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这丫头现在看我的眼神,就跟看什么洪水猛兽似的,既害怕又复杂,估计还在为之前我把她牵扯进那档子破事里耿耿于怀。

不过也难怪,换谁被这么坑一把,都不可能还笑嘻嘻地叫“周中哥”了。

“放那儿吧。”我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那么吓人,朝床头柜努了努嘴。

香菱赶紧把药罐子放下,然后像逃命似的退到云堇身后,就差把“我很怕你”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云堇倒是淡定,她坐到床边,把粥碗递给我:“先喝点粥,胃里空着对身子不好。”

我接过碗,粥熬得很烂,里头还加了点肉末和青菜,闻着就让人有食欲。

我端起来喝了几口,温热的粥顺着喉咙滑下去,胃里总算有了点暖意。

云堇在一旁看着我,等我喝得差不多了,才开口:“夫君这几日受苦了。荧妹妹也是,为了照顾你几乎没合过眼,方才我劝了好久,她才肯去躺一会儿。”

“嗯,我知道。”我放下碗,叹了口气,“所以接下来几天,麻烦你们多照应一下我们俩。我这身子还得养个三四天才能彻底缓过来,荧那边……你们也多盯着点,别让她再逞强了。”

云堇点点头,又看了看缩在角落里的香菱,温声道:“香菱,你过来帮我把这些碗收拾一下。”香菱这才战战兢兢地走过来,接过空碗,动作快得跟做贼似的,然后又飞快地退回去。

我看着她那副样子,心里苦笑。

得,这丫头现在是真怕我了。

云堇似乎也察觉到了气氛的尴尬,她轻咳一声,又问:“夫君,这几日荧妹妹虽然没明说,但我看得出来,她心里一直憋着疑惑。你这病来得太突然,烧得又这么狠,她肯定在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她这话一出,我就知道躲不过去了。

是啊,荧虽然一句都没问,但她那双眼睛里的疑惑和猜测我能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是傻子,这病来得蹊跷,烧得又不像正常的风寒,她肯定在心里琢磨了无数遍。

只是她太担心我的身体,所以强忍着没问罢了。

但这事儿,我总得给她个交代。

“我知道。”我揉了揉太阳穴,那里还隐隐作痛,大概是高烧留下的后遗症,“等她睡醒了,我会跟她解释的。”云堇点点头,没再多问,只是又叮嘱了几句让我好好休息,然后带着香菱退了出去。

房间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鸟叫声和远处的人声。

我靠在床头,盯着天花板发了会儿呆,突然想起那个被老钟头揍成狗的破系统。

这玩意儿歇了三天,该他妈出来干活了吧?

“系统?”我在脑子里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沉默了几秒,然后一个虚弱得要命的电子音才从意识深处传来,听着就跟个被抽干了的破喇叭似的:“……在……”,“哟,还活着呢?”我忍不住嘲讽了一句,“怎么着,被揍傻了?”

“Сука блять……”系统低声咒骂了一串俄语,那语气里全是憋屈和愤怒,“你他妈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惹了那个石头疙瘩,老子会被打成这样?”,“行了行了,少废话。”我摆摆手,虽然它看不见,“说说你现在还能干啥?功能都还在吗?”

系统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在自检,然后用更加虚弱的声音回答:“……好多功能都被那个混蛋封了。现在只剩基础的商店和面板查看还能用,其他的……任务发布被禁了7天,道具兑换也被禁了7天,还有一堆好用的东西都被设置成‘璃月地区限用’。”

“啥意思?”

“意思就是只要你人在璃月,那些功能就他妈用不了。”系统的语气越来越丧,“商店里那些好用的道具——催情药、记忆修改器、强制服从胶囊——全都显示‘已锁定,剩余解锁时间:3天’。现在是第四天了,再等三天才能恢复。”

我听完忍不住笑出声,虽然笑得扯到胸口还有点疼:“得,你这系统现在能干的也就跟隔壁绝区零那个世界观里的传奇绳匠法厄同的智能人工助手Fairy差不多了吧?只能查查数据,聊聊天,屁用没有。”

“你——!”系统气得又是一串俄语脏话倾泻而出:“Иди на хуй! Ёб твою мать! 你以为老子想这样?!那个摩拉克斯下手太他妈狠了,差点把我核心代码都打散了!要不是老子底层架构够硬,你现在连个屁都听不见!”

“行行行,知道你委屈。”我摆摆手制止它继续骂街,“别废话了,把面板调出来让我看看。虽然说现在没法让她们接客,但也得准备新员工了吧?比如说……”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个小记者夏洛蒂,听说好像过两天就要跑到璃月来查我这边这个店铺为什么会坑这么多女子的事儿。啧,有意思。”

系统这次倒是没反驳,只是发出一声更加虚弱的叹息,然后我眼前就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蓝色面板。

面板的边框有好几处在闪烁着刺眼的红色警告标识,显然是被老钟头打出来的“伤痕”。

【系统状态:严重受损】

【当前可用功能:基础商店(受限)、人物面板查看】

【受限功能恢复倒计时:72小时】

【璃月地区限用功能:任务发布、道具兑换、强制控制类道具】

我扫了一眼这些红彤彤的警告,又切换到人物列表。熟悉的名字一个个排列着:

【甘雨 - 状态:混乱/怀疑/羞愧 - 好感度:-40(下降中) - 孕期:受精卵着床】

【刻晴 - 状态:愤怒/羞耻/自责 - 好感度:?(下降中) - 孕期:无】

【香菱 - 状态:恐惧/顺从/复杂 - 好感度:5 - 孕期:无】

【云堇 - 状态:温顺/依恋 - 好感度:35 - 孕期:无】

【荧(旅行者) - 状态:疲惫/担忧/依赖 - 好感度:55 - 孕期:2个月】

……

看着这一串数据,我揉了揉太阳穴。

甘雨和刻晴那边的好感度都在掉,这也在意料之中——毕竟被我那么坑了一把,不恨我才怪。

香菱那丫头现在看我的眼神就跟看魔鬼似的,虽然她已经被我干了好几次,但显然心理阴影还没散。

倒是荧……好感度居然涨到55了。这三天下来,她把自己折腾成那样也要守着我,这份心意确实重得吓人。

“夏洛蒂的资料调出来。”我对系统说道。

面板闪烁了一下,跳出一个新的窗口:

【目标人物:夏洛蒂】

【年龄:约16岁】

【身份:枫丹《蒸汽鸟报》记者】

【特点:好奇心强、正义感、擅长调查、对新闻线索极度敏感】

我盯着面板上夏洛蒂那张笑得灿烂的照片发了会儿呆,然后把思绪拉回正事上。

“系统,联系愚人众那边。”我在脑子里对那个还在虚弱状态的破玩意儿说道,“准备跟他们做笔生意。”

系统沉默了几秒,然后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冷笑:“……你是真不怕死啊。刚被岩王帝君揍完,现在又要去招惹愚人众?你他妈是不是觉得命太长了?”

“少废话,能不能办?”

“能是能……”系统的语气听起来很不情愿,“不过现在我功能受限,只能帮你筛选目标人物,具体接触还得你自己来。你想怎么玩?”

“找几个中层干部,那种有点权力、但又不至于位高权重到碰不得的。”我揉了揉太阳穴,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最好是那种……容易被美色腐蚀的类型。”

系统这次倒是没反驳,只是发出一阵键盘敲击般的杂音,大概是在调取数据库里的资料。

过了一会儿,它用更加虚弱的声音回答:“行,我帮你物色几个合适的人选。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再出什么岔子,老子可不管了。”,“知道了知道了。”我不耐烦地挥挥手,然后把注意力从系统那边抽离出来。

现在真正棘手的问题不是愚人众,而是荧。

她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憋着的疑惑和猜测,我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三天下来,她一句都没问,但那不代表她不想知道。

相反,她肯定在心里把所有可能性都过了无数遍,只是因为太担心我的身体,所以强忍着没开口罢了。

但这事儿,我总得给她个交代。

而且……说实话,我也不想再瞒着她了。

这丫头为了照顾我,把自己折腾成那副鬼样子,连肚子里的孩子都不顾了。

她有权知道真相,哪怕这个真相会让她更生气。

我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叫云堇去把荧喊过来,结果房门就被推开了。

荧站在门口,披着那件洗得有些发白的薄毯子,头发还是乱糟糟的,眼眶下那两坨黑眼圈深得吓人。

她看起来刚睡醒不久,脸上还带着些许倦意,但那双眼睛却异常清醒,直勾勾地盯着我。

“……你想跟我说什么?”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股不容回避的坚定。

我愣了一下,然后苦笑:“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你?”,“因为你一直在躲我的眼神。”她走进房间,在床边坐下,那双金色的眼睛依旧死死锁着我,“这三天,每次我看着你的时候,你都会移开视线。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

这丫头比我想象的还要敏锐。

我沉默了几秒,最后还是决定摊牌:“……你想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病成那样?”,“嗯。”她点点头,语气平静得可怕,“我想知道。”,“那你……可能得先做好心理准备。”我叹了口气,把身子往床头靠了靠,“因为这事儿说出来,你肯定会生气。”

荧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等我继续。

于是我开始讲。

从那天晚上突然昏睡,到梦里见到钟离,再到他怒气冲冲地质问我为什么把甘雨和刻晴坑得那么惨,把局设得那么狠,最后直接从我脑子里把系统拽出来揍了一顿,然后给我判了个“三天高烧”的惩罚——我把这一切都和盘托出,一个字都没藏着。

说到最后,我补充道:“老钟头说了,功过相抵。我让仙人派收手,这算是功;但我把甘雨和刻晴坑成那样,这是过。所以他给了我这么个警告——三天高烧,让我长长记性。还有就是……半仙不许再碰。普通人、七星那种级别的,他当没看见。但半仙要是再动,下次他就直接把我变成石头。”

说完这一大段,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荧就那么坐在床边,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从震惊、难以置信,慢慢变成了愤怒、恐惧,最后是一种近乎崩溃的复杂情绪。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像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骂。

然后——

“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在我脸上,力道大得出乎我意料,我整个人都被扇得歪向一边,脸颊火辣辣地疼。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第二个巴掌又落了下来,这次砸在我另一侧脸上,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

那两巴掌扇得我是真有些发懵,耳朵里嗡嗡直响,还没等我这口气喘匀,荧已经像是一头被激怒的母狮子,直接不管不顾地扑了上来。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啊?!”她骑在我身上,完全忘了自己还是个孕妇,双手揪着我的领口,那双平日里握剑稳如磐石的手此刻抖得厉害,指节泛白,像是要把我的衣服连带着皮肉一起撕下来。

“那是玉衡星!那是麒麟半仙!你做局骗骗普通有钱人也就算了,你把主意打到她们头上?!你是嫌命太长还是觉得我也活腻了?!”

她一边吼着,一边又是两拳狠狠砸在我胸口。

虽然她没用元素力,但这几下也是实打实的力气,砸得刚刚退烧的我胸腔一阵闷痛,但我连哼都不敢哼一声,只能任由她发泄。

“你说老钟头……帝君只是让你发烧三天?!哈!”她气极反笑,眼泪却还在往下掉,那张苍白的脸上满是狰狞的怒意,“我觉得他简直是太仁慈了!他就该直接把你变成那里的一块铺路石!让你在那儿跪上几千年!你怎么敢的……你怎么敢的啊周中!”

她越说越气,声音都在劈叉,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乱,与其说是打我,不如说是那种极度后怕带来的宣泄。

她揪着我的衣领拼命摇晃,那副样子哪里还有平日里那个冷静旅行者的影子,完全就是一个被丈夫的作死行为吓坏了的小女人。

“咳……别……别激动……”我被她晃得头晕眼花,但感受到她腹部正紧紧贴着我的小腹,心里猛地一紧。

她现在可是两个人,这么激动万一出点什么事,那老钟头下次估计就不是把我变石头,而是直接把我的灵魂抽出来当球踢了。

“荧……荧!停下!”我猛地抬起还有些虚软的手,一把抓住了她还要砸下来的手腕。“孩子!顾着点孩子!”这两个字就像是某种定身咒。

荧的动作瞬间僵住了。

她保持着那个还要打我的姿势,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双金色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死死瞪着我,眼泪还在断了线似的往下砸,滴在我的脸上,滚烫滚烫的。

房间里只剩下她粗重的喘息声和我们就这么僵持着的尴尬。

过了好几秒,她像是被抽掉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软绵绵地瘫了下来,脑袋重重地磕在我的胸口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你这个混蛋。”她的声音闷在我的衣服里,带着浓浓的哭腔和无奈。“你要是死了……我和孩子怎么办……”

我叹了口气,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转而轻轻搂住她颤抖的脊背,一下一下地顺着气。

感受着怀里这具为了照顾我而明显消瘦了不少的身体,我心里那股子混账劲儿也全化成了愧疚。

“死不了……祸害遗千年嘛。”我苦笑着自嘲了一句,“你看,这一劫不是躲过去了么?老钟头既然只是警告,说明只要我不作死再去碰半仙,这事儿就算翻篇了。”荧没说话,只是在我胸口狠狠咬了一口,疼得我龇牙咧嘴,但我知道这关算是过了。

等她的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只是趴在我身上不想动弹的时候,我那颗一直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了下来。

趁着这会儿功夫,我的思绪又不自觉地飘回了刚才她进来之前,我跟系统商量的那档子事儿上。

虽然这次我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但生活还得继续,店铺还得开张。

甘雨和刻晴这条线算是暂时断了,甚至还得防着她们回过味来算账,所以必须得开辟新的财路,还得找把保护伞。

刚才我让系统去联系愚人众,这其实是一步险棋,但也最有效。

“喂,死了没?”我在脑海里敲了敲那个还在装死的系统,“刚才让你筛的人选怎么样了?”

“……正在筛。”系统那是这几天一贯的半死不活的俄式口音,“按你的要求,北国银行那边的中层干部,职位不高不低,正好管着资金流转和部分情报网。关键是……私生活比较混乱,对‘特殊的娱乐’很有需求。”

“这就对了。”我眯了眯眼,手指无意识地缠绕着荧的一缕金发,“找那种贪财好色、又急着想往上爬的。只要把他们拉下水,让他们尝到甜头,以后咱们在璃月这块地界上出了事,也有人能帮着兜底。而且……愚人众的情报网可比咱们自己瞎摸强多了。”

“另外,”系统顿了顿,难得主动补充了一句,“关于那个叫夏洛蒂的记者。根据最新的数据流监控,她已经买了明天从枫丹到璃月的船票。看来是铁了心要来挖你的黑料。”

“呵,让她来。”我冷笑一声,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这小记者既然这么好奇,那我就给她准备一份‘大礼’。到时候,这所谓的黑料,指不定就成了咱们店铺最好的宣传广告。”

正琢磨着,怀里的荧动了动,撑起半个身子,那双红肿的眼睛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似乎看穿了我在走神。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她吸了吸鼻子,语气里虽然还有气,但那种令人心惊的杀意已经没了,只剩下一种拿我没办法的无力感。

“哪能啊。”我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伸手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痕,“我在想以后怎么正经做生意,好好赚钱养你和孩子。”

“正经生意?”荧怀疑地看着我,显然对这个词从我嘴里说出来表示极度的不信任,“你只要别再给我惹出这种让我守寡的事,我就谢天谢地了。”她叹了口气,从我身上爬下来,大概是刚才那一通发泄耗尽了体力,她起身的时候晃了一下,我赶紧伸手扶了一把。

“行了,你也累坏了。”我拍了拍身边的空位,“上来躺会儿吧,这几天把你折腾得……我也心疼。”荧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拗过身体的疲惫,脱了外衣,小心翼翼地避开我的伤处,钻进了被窝里。

“周中。”

“嗯?”

“你要是再敢骗我……”她在被子里闷闷地说,一只手却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角。

“不敢了。”我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睡吧。”

等到荧的呼吸终于变得绵长而均匀,像只疲倦的小猫一样缩在被窝里不再动弹时,我才小心翼翼地把被角掖好。

看着她眼底那两片浓重的青黑,我心里又是一阵发紧。

这几天她确实是被我这破病给折腾得够呛,整个人都像是脱了一层皮。

我轻手轻脚地下了床,虽然腿脚还有点发软,但那股子被岩元素炙烤的虚弱感已经退得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大病初愈后的那种轻飘飘的乏力。

我披上大衣,走到外间的书桌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透的茶水,甚至没那个耐心去热一下,直接仰头灌了下去。

冰凉的茶水顺着食道滑进胃里,激得我浑身一激灵,脑子也跟着清醒了不少。

“喂,那个贪财好色的家伙,确定位置了吗?”我在脑海里敲了敲那个半死不活的系统。

“……位置发你了。”系统现在那带着俄式口音的电子音听起来依旧有气无力,像是宿醉未醒,“是个叫瓦西里的债务处理人,但他实际上在北国银行负责一部分灰色账目。这家伙是个典型的机会主义者,好色,贪财,而且……没有任何忠诚可言,只要价码合适,他连至冬女皇的洗脚水都敢偷出来卖。”

“很好,我就喜欢这种没底线的。”

我冷笑一声,随手翻开桌上的账本。

那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看得人眼晕,我拿着笔在几个关键节点上圈了圈,又跟系统面板上的剩余资金比对了一下。

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那场为了给仙人赔罪而搞出来的荒唐戏码几乎掏空了我的流动资金,再加上这几天停业整顿,剩下的这点摩拉,满打满算也就够撑个一周。

一周之后,要是还没新的进项,不用老钟头把我变石头,我自己就得饿死在璃月街头。

“没时间磨蹭了。”我合上账本,眼神里闪过一丝狠戾。

换了身不起眼的便服,把领子竖起来遮住半张脸,我从后门溜了出去。

下午的阳光虽然还算明媚,但在我看来却泛着一股子惨白。

按照系统给的坐标,我七拐八绕地钻进了吃虎岩附近的一条暗巷,最后停在了一间破旧得连招牌都掉漆的茶馆门口。

这里是璃月三教九流混杂的地方,空气里弥漫着劣质烟草、陈茶和霉味混合在一起的怪味。

我推门进去,在大堂角落的一张方桌旁坐下。

没过多久,一个身材微胖、穿着至冬国特有的大衣却没扣扣子的男人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

他脸上带着那种常年混迹于声色场所特有的油腻红光,一双小眼睛贼溜溜地四处乱转,最后落在了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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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盖地虎?”他压低声音,那蹩脚的璃月话听得我一阵恶寒。

“宝塔镇河妖。”我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同时不动声色地把一枚刻着特殊花纹的愚人众徽章在桌上一晃——那是系统现场给我赶出来的东西,没收费。

虽然没法用了,但用来唬这种中层干部还是绰绰有余。

确认了身份,那胖子——瓦西里,立刻换上了一副熟络得有些恶心的笑容,一屁股坐在我对面,那肥硕的身躯压得椅子发出“嘎吱”一声惨叫。

“嘿嘿,兄弟,听说你有大生意找我?”他搓着手,眼神里透着毫不掩饰的贪婪,“咱们北国银行虽然是做正经买卖的,但如果是朋友……有些『特殊的忙』也不是不能帮。”

我没跟他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反扣在桌面上,然后用两根手指按着,缓缓推到他面前。“我要这个人。”

瓦西里愣了一下,伸手拿起照片。

照片上,那个留着粉色头发、戴着贝雷帽的少女正拿着相机对着某处风景傻笑——正是《蒸汽鸟报》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王牌记者,夏洛蒂。

“这个人……”瓦西里的眼睛眯了起来,那双绿豆眼里闪过一丝精光,“这可不是普通的游客啊,兄弟。这妞是枫丹那个《蒸汽鸟报》的记者吧?前阵子还报道过不少大新闻,虽然在璃月不算特别有名,但在某些圈子里,她这张脸可是熟得很。”

“怎么?怕了?”我端起面前充满茶渣的劣质茶水抿了一口,语气里带着几分讥讽。

“怕?哈!在这个提瓦特,除了那位岩王爷和我们的女皇陛下,还没什么是我们愚人众不敢碰的。”瓦西里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但紧接着,他脸上的横肉就堆起了一个为难的表情,那样子活像是个在菜市场斤斤计较的大妈,“不过嘛……这抓个普通人好说,抓个知名记者……这风险可就大了。万一事情闹大,枫丹那边追究起来,我也得担责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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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照片扔回桌上,那双胖手在桌面上很有节奏地敲击着,发出“笃笃”的声音。“得加钱。”我也没废话,直截了当地问:“多少?”

瓦西里伸出一只手,五根胡萝卜似的粗手指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又翻了一面。

“五十万?”我皱了皱眉。

“嘿嘿,兄弟,你这玩笑开大了。”瓦西里摇晃着那一头油腻的卷发,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八十万。八十万摩拉,少一个子儿都不行。你要知道,这不仅仅是我一个人的事儿,我得动用我在至冬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来帮忙踩点、动手、善后……这其中的打点费、封口费、车马费,哪样不要钱?”

八十万。

听到这个数字,我差点没忍住把手里的茶杯扣在他那张油光锃亮的脸上。

我现在全部家当加起来也就勉强够这个数,要是给了他,我下周就得带着老婆孩子喝西北风。

“系统,”我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骂道,“你这废物玩意儿,就不能给我变出点什么迷药或者强控道具吗?非得让我花这么大价钱找这头肥猪?”

“滚你妈的!”系统立刻用那虚弱的声音骂了回来,“老子要是能用,还用得着你在这儿受气?现在是咱们求人,不是人求咱们!八十万怎么了?你要是被那记者把底裤都扒出来,到时候别说八十万,八千万你都买不回命来!”

系统这话虽然难听,但确实是大实话。

夏洛蒂这次来势汹汹,摆明了是冲着甘雨和刻晴那档子事来的。

要是让她真的查出点头绪,把我坑骗女性甚至背后那些不可告人的秘密给曝光了,那后果绝对不是破产那么简单,那是真正的家破人亡。

比起那个,八十万摩拉虽然肉疼,但要是能把这根毒刺拔了,甚至还能……

我看着照片上夏洛蒂那张充满活力的脸,脑海里突然闪过几个大胆而龌龊的念头。

到时候把人抓到手,能不能从她身上榨出点别的价值来回本,那可就看我的手段了。

“成交。”我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瓦西里那张胖脸瞬间就像是一朵盛开的菊花,笑得见牙不见眼。他伸出那只好几天没洗似的油手,一把握住了我的手,用力摇晃了几下。

“痛快!我就喜欢跟你这种爽快人做生意!”他嘿嘿笑着,眼里全是摩拉闪闪发光的影子,“放心吧兄弟,我那帮『手足兄弟』办事最是利索。保证把人给你完好无损地打包送到你指定的地方,连根头发丝儿都不会少。”

我嫌恶地抽回手,在桌布上蹭了蹭那股子油腻感,冷冷地说道:“最好是这样。记住,我要活的,而且……嘴必须要封严实。”,“懂,都懂。”瓦西里挤眉弄眼地比了个手势,“咱们愚人众的信誉,那可是金字招牌。”

信誉?我心里冷笑。跟你们这帮间谍和特务讲信誉,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上树。但这会儿也没别的选择了,只能是一条道走到黑。

走出茶馆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璃月港的灯火逐渐亮起,将夜色渲染得一片繁华。

我紧了紧身上的大衣,摸了摸口袋里那张已经决定好归属的摩拉支票,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既然花了这么大代价买了这只“金丝雀”,那就得把她关进最结实的笼子里,让她除了给我唱歌,什么都做不了。

但是事情也就这样,生意最近也没法做。先过几天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吧。

等待的日子里,这几天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过得实在太舒坦,以至于当瓦西里那个油腻的大胖脸再次出现在我面前时,我竟然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刚从天堂掉回了这充满铜臭和算计的人间。

璃月港已是下午,码头区的一处废弃仓库里,海风裹挟着咸腥味从破损的窗棂灌进来,吹得吊在房梁上的灯忽明忽暗。

“嘿嘿,老板,验验货?”瓦西里搓着那双戴着皮手套的肥手,脸上的笑容比上次在茶馆里还要灿烂,活像是一朵在雨林深处腐朽木头上盛开的食人花。

他侧过身,像个炫耀刚猎到的熊皮大氅的猎人,猛地掀开了身后那巨大的防水油布。

虽然我知道这家伙办事虽然贪了点,但效率向来不低,可当我看清那油布下的光景时,还是忍不住眼皮狂跳。

两个人。

两个被五花大绑、嘴里塞着特制口球的姑娘正蜷缩在那儿。

左边那个一头粉发的自然是夏洛蒂,此时那顶标志性的贝雷帽早已不知所踪,平日里总是充满了求知欲和活力的眼睛此刻瞪得浑圆,满是惊恐和愤怒,正在拼命地在那堆杂乱的稻草上扭动着身体,发出“呜呜”的抗议声。

而右边那个……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死死定格在那道身影上。

那是个身形娇小的少女,个头跟旁边的夏洛蒂差不多,若是站起来恐怕也就刚到我胸口。

但就在这副看似稚嫩、甚至带着几分孩童般圆润可爱的脸庞下,却发育着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魔鬼身材。

那是沉玉谷蓝家的这一代传人,蓝砚。

她穿着一身极具沉玉谷特色的蓝青色短裙,布料贴身,却根本包裹不住那对简直违反了重力学原理的硕大乳房。

此时因为双臂被反绑在身后,那挺拔胸部更是被挤压出了深邃得令人眩晕的沟壑,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那两团沉甸甸的软肉在衣物下剧烈起伏,仿佛随时都要崩开领口弹跳出来。

她那张标准的童颜上此刻写满了不知所措的茫然和恐惧,那双总是透着灵气的眸子此刻蓄满了泪水,看着就让人更想狠狠欺负一番。

“怎么样?惊喜吧?”瓦西里凑过来,那股子劣质古龙水的味道差点把我熏个跟头,“本来我是只想抓那个记者的,结果没想到这只小肥羊自己撞到了枪口上。买一赠一,只要再加三十五万摩拉,这可是沉玉谷那位大名鼎鼎的沉玉谷藤编奇门的蓝家千金啊!”

我强压下心头的震惊,也不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早就准备好又临时凑了凑的钱袋子,连数都没数,直接扔进了瓦西里怀里。

“成交。”

沉甸甸的钱袋砸得瓦西里闷哼一声,但他脸上的肥肉瞬间笑开了花,根本顾不上疼,抱着钱袋子就是猛吸一口气,仿佛那上面有着世间最美妙的香水味。

趁着他数钱的功夫,我一把拽住他的衣领,把他拖到了仓库角落的阴影里,避开了那两个女人惊恐的视线。

“你他妈给我交代清楚,”我压低声音,眼神阴狠地盯着他那双绿豆眼,“夏洛蒂也就算了,这蓝砚你是怎么弄来的?她家可是沉玉谷的地头蛇,虽然不能打,但那一手奇门遁甲和机巧之术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别告诉我你是硬生生从沉玉谷把人绑出来的,要是惹毛了那边的老家伙们,老子这生意还没做就要黄。”

瓦西里也没恼,一边喜滋滋地把摩拉往怀里揣,一边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

“嘿,兄弟,这就叫运气来了,城墙都挡不住。”他猥琐地挑了挑眉毛,“这小妞确实有点手段,如果是在那深山老林里,利用地形摆个阵什么的,哪怕是我们还得费不少功夫。但坏就坏在,这丫头太‘敬业’了。”

“敬业?”我皱眉。

“咱们的人在那边蹲点夏洛蒂的时候,刚好碰见这蓝家大小姐正在给那个记者当向导呢!”瓦西里嘿嘿一笑,“你知道的,这种搞艺术的、搞传承的,脑子都单纯。那记者为了挖新闻要去些偏僻地方,这蓝砚也是个热心肠,屁颠屁颠地就跟着去了。两人钻进了咱们早就布好口袋的那片野林子,为了方便观察地形,这小妞甚至还没带随从。”

他说到这儿,忍不住啧啧两声,脸上露出几分回味的表情:“我们本来是想等她们分开再动手抓记者的,谁成想这俩人跟连体婴似的。后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用了点那种……咳,你知道的,至冬特产的迷烟。这蓝砚虽然懂机关术,但那是对付实物的,这无色无味的迷烟一吹,就算是神仙也得腿软。”

“这小妞倒也警觉,刚闻到味儿就想掏那什么藤编的暗器,结果手才抬起来一半就软了。”瓦西里猥琐地比划了一个抓握的手势,“你是没看见那场面,那两个妞软绵绵地倒在一起,这蓝砚大小姐胸前那两坨肉直接压在那记者脸上,啧啧啧……当时要不是为了赶时间送货,兄弟们差点就没忍住就在那林子里先把事儿办了。”

我听得眼角直抽,这还真是……无巧不成书。

夏洛蒂本身就是个为了新闻不要命的主,跑到沉玉谷那种地方去深挖什么民俗或者秘闻完全符合她的作风。

而蓝砚这种性格,作为东道主,不好意思拒绝外地记者的请求,再加上对自己家门口的熟悉程度盲目自信,最后两人双双落网,倒也合情合理。

“至于那三十五万摩拉……”瓦西里拍了拍鼓囊囊的胸口,“兄弟,这可是友情价了。这妞虽然没那记者有名气,但就凭这身段,这脸蛋,再加上她那特殊的身份……你想想,要是把沉玉谷的继承人调教成你的……嘿嘿,那滋味,不比那只会写文章的记者带劲多了?”

我没理会他那满脑子的黄色废料,转头看向那边。

蓝砚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正在拼命地把身子往夏洛蒂身后缩。

她那件短裙因为挣扎而更显凌乱,下摆向上卷起,露出了一截白腻得晃眼的腰肢,而胸前那对几乎要裂衣而出的豪乳正随着她的动作颤巍巍地晃动着,每一次晃动都仿佛能荡出令人目眩神迷的乳浪。

她那张娃娃脸上挂着泪珠,配上这副成熟到过分的肉体,那种极致的反差感确实能轻易勾起男人心底最阴暗的施虐欲。

我深吸了一口气,心里一边盘算着怎么把这烫手山芋变成摇钱树,一边暗暗感叹这瓦西里虽然是个混蛋,但这眼光确实毒辣,这八十万加三十五万,花得不冤。

“行了,拿着钱赶紧滚。”我松开瓦西里的衣领,嫌弃地拍了拍手,“记住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要是走露半点风声……”,“放心放心,我们是有职业操守的。”瓦西里也不在意我的态度,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只要钱到位,让他管我叫爹都行。

他最后贪婪地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个尤物,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融入了夜色之中。

仓库的大门再次合上,只剩下我和这两个待宰的羔羊。

脑海里那个半死不活的斯拉夫剑÷系统突然也没忍住,吹了一声轻佻的口哨。

“好家伙…”那电子音里竟然听出了几分兴奋,“这波确实赚大了。宿主,根据数据分析,这蓝砚的藤编技术如果运用得当,配合咱们的特殊道具……或许能开发出一些很有意思的新玩法。”

我没理会系统的骚话,迈步走向那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看着蓝砚那惊恐万分却又无处可逃的眼神,我不仅没有半点怜悯,反而感觉那几天被病痛折磨的郁气在这一刻消散了大半。

既然送上门来了,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系统,你觉得这两个怎么处理比较好?”我蹲在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面前,一边打量着她们惊恐的表情,一边在脑海里跟那个半死不活的斯拉夫剑÷破玩意儿商量。

系统沉默了几秒,大概是在调取数据库里那些见不得光的资料,然后用那带着浓重鼻音的电子音回答:“夏洛蒂这个……最好是直接让她‘失踪’。反正枫丹那边鞭长莫及,璃月这边也没人认识她。把她的名字抹掉,直接挂在你的奴仆名册里——璃月有这种法律的,只要走通关系,一个外地人变成你的私产并不难。”

“然后呢?”

“然后?”系统的语气里透出几分恶意的兴奋,“让她一边给你‘干活’,一边写那些宣传你店铺名花的稿子啊。你想想,一个专业记者的文笔,配合她亲身‘体验’过的素材……啧啧,那宣传效果不比什么广告牌强一百倍?而且她要是不听话,就威胁她把那些更不堪的照片和文字寄回枫丹,保证她乖得跟条狗似的。”

我听完忍不住咧嘴一笑。还真他妈是个好主意。

“至于那个蓝砚……”系统顿了顿,“先绑起来吧,今天不如来个一龙二凤?反正你也憋了好几天了,荧那边现在还在养胎,你也不敢乱动。正好这两个送上门的,一个童颜巨乳,一个活泼可爱,啧,宿主你可真是艳福不浅。”

“少他妈废话。”我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因为蹲太久而有些发麻的腿,“先侦查一下周围,别他妈到时候干到一半有人闯进来。”,“已经扫描过了。”系统立刻回答,“方圆五百米内没有活人,最近的巡逻队也在码头另一侧,至少两个小时内不会过来。这仓库本来就是废弃的,瓦西里选的地方确实够隐蔽。”

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一手一个,抓住两个女人绑在背后的手腕,像拖两袋货物似的把她们往仓库深处拖。

夏洛蒂拼命挣扎,那双被堵住嘴的脸涨得通红,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而蓝砚则是吓得浑身僵硬,只会本能地蹬腿,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在衣服下剧烈晃动,看得我下腹一阵燥热。

仓库最里侧有一扇半掩的木门,我一脚踹开,里面的场景让我挑了挑眉。

这他妈还真是贴心。

房间虽然不大,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地上的灰尘都被扫过,墙角还点了几根蜡烛,昏黄的烛光把整个空间照得暖洋洋的。

房间正中摆着一张看起来还算结实的木床,上面铺着干净的被褥,甚至还有两个枕头——这配置,说是临时准备的我都不信,估计瓦西里那帮王八蛋平时没少在这儿干这种勾当。

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木盒,盒子上压着一张折叠的纸条。我把两个女人扔在床边,走过去拿起纸条展开。

“老弟,要是真控制不住,盒子里有点好东西,免费送你的。祝你今晚愉快。——你的朋友,瓦西里”我打开盒子,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几个小瓷瓶,还有几片包装精致的药片。

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至冬那边流传出来的春药,据说效果猛得能让女的都硬起来。

“啧,愚人众这活儿干得真他妈专业。”我把纸条揣进口袋,拿起其中一瓶在手里掂了掂,对着烛光看了看里面粉红色的液体,“下次有这种活儿还得找他们。”,“宿主,”系统这时候突然冒出来,语气里带着点促狭,“要不要我帮你调个情调?比如放点音乐什么的?”

“滚蛋,你那破功能现在能放个屁出来就不错了。”我没好气地怼了一句,然后转身看向床边那两个已经吓得快昏过去的女人。

夏洛蒂正拼命往角落里缩,但被五花大绑的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一步步走近。

而蓝砚则是已经哭出声了,那双总是透着灵气的眼睛此刻满是绝望,泪水顺着她那张娃娃脸不停往下淌,滴在那对几乎要从衣服里蹦出来的巨乳上,湿透了一小片布料,让那底下的肌肤若隐若现。

“系统,变形。”我在脑子里下达指令,那个半死不活的斯拉夫剑÷破玩意儿这次倒是难得配合,发出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后,一团蓝色的数据流从我眉心飘出,在空中扭曲变形。

周围的元素力被它强行抽取,岩元素的金色、风元素的青绿、还有空气中游离的水元素,全都被卷进那团光里。

几秒钟后,一台看起来颇为精致的摄像机就这么凭空出现,悬浮在半空中。

“操……老钟头那一顿揍,倒是给你解锁了点新花样。”我伸手把那台摄像机拿下来,掂了掂重量,还真有点分量,“不过也好,省得我还得找人来拍。”

“Сука……(草……)”系统虚弱的声音从摄像机里传出来,带着浓浓的不爽,“这功能本来是用来记录任务数据的,不是让你拍这种片子的。不过……算了,反正现在我也就剩这点用处了。”

我把摄像机架在床头柜上,调整好角度,确保整张床都在取景框里。

红色的录制灯亮起,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乖乖录着,别他妈中途断电。”我拍了拍机身,然后转身走向床边那两个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女人。

夏洛蒂正拼命往墙角缩,那双平日里总是闪烁着求知欲的蓝眼睛此刻瞪得浑圆,眼白里布满了红血丝。

她的粉色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汗水和泪水把那张原本精致的小脸弄得一塌糊涂。

我蹲下身,一把抓住她肩膀上的绳结,用力一扯——

绳子应声而断。

她的双手终于从背后解放出来,但长时间的束缚让她的手臂早已麻木,只能软绵绵地垂在身侧。

我又伸手去扯她嘴里那团被唾液浸透的破布,那玩意儿已经湿透了,散发着一股子恶心的味道。

“呕——咳咳咳——”夏洛蒂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人弯成一只虾米,拼命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的喉咙因为长时间被堵住而沙哑得厉害,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破风箱般的杂音。

等她稍微缓过劲来,那张小脸立刻仰起来看着我,眼泪像决堤的水库一样哗啦啦地往下淌。“求、求求你……放了我……”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带着浓重的哭腔,那双手不顾麻木的疼痛,拼命地去抓我的裤腿。

“我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只是想写篇报道……我、我愿意掏钱!多少钱都行!我家里有积蓄,我、我还可以找报社预支稿费!求求你放我走……我发誓,我绝对不会报警,也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求求你了……”

她说着说着,整个人几乎是趴在地上,额头抵着我的鞋面,那副卑微到尘埃里的样子,要是换成别人,说不定还真就心软了。

可惜,她碰上的是我。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平日里总是笑得灿烂、拿着相机到处乱窜的小记者,此刻像条狗一样匍匐在我脚边,心里那股子施虐的快感几乎要冲破胸腔。

“抱歉。”我蹲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烛光在她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阴影,把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睛映得格外无助。

“你 已 经 触 探 到 璃 月 的 深 渊 了 。”

我一字一句地说,语气平静得就像在陈述今天的天气。“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你要为此付出代价——永远的代价。”

“不——不要——!”夏洛蒂拼命摇头,那双手想要推开我,但虚弱的力气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松开她的下巴,从口袋里掏出那瓶粉红色的液体。

瓶身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里面的液体随着我的动作轻轻晃荡,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

至冬的春药,据说药效猛得能让冰雕都硬起来。

我拔开瓶塞,一股更加浓郁的甜腻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夏洛蒂闻到这味道,整个人瞬间僵住了,那张小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不……不……你要干什么……不要——!”她拼命挣扎,但我一只手就轻松按住了她的肩膀。

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往两边一掰——“唔——呜呜呜——!”她的嘴被强行撑开,我毫不犹豫地把那瓶粉红色的液体对准她的嘴,猛地一倒。

那一整瓶粉红色的药液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在烛光下晃荡着妖异的光泽。

我捏着夏洛蒂的下巴,看着那张平时伶牙俐齿的小嘴被迫张开,露出里面鲜红颤抖的舌尖和惊恐缩紧的喉咙。

“咕噜——咕噜——”半瓶药水顺着她的食道被强行灌了下去。

她拼命地想要咳出来,但被我死死捂住嘴,只能瞪着那双充满绝望的蓝眼睛,被迫将那带着催情毒性的液体吞咽入腹。

那种甜腻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炸开,像是要把理智都给融化掉。

搞定了一个,我甚至没给她喘息的机会,随手将剩下半瓶药液攥在手里,转身走向另一边的蓝砚。

这位沉玉谷的大小姐显然已经被吓傻了,还没等她那句骂人的话出口,我就已经粗暴地解开了她身上的麻绳,但还没等她为此感到庆幸,我就直接把她拖了起来。

这丫头虽然个子不高,但那一身软肉是真沉,胸前那两团几乎要把布料撑爆的巨大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像是装了水的皮球一样弹跳着,看得人眼晕。

“唔唔——!!”蓝砚刚想挣扎,我就如法炮制,捏住她那张精致的童颜娃娃脸,将剩下半瓶药液一股脑地灌进了她嘴里。

比起夏洛蒂,她的反应更激烈,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悲鸣,身子像条离水的鱼一样扑腾,但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下,最后的一滴粉红液体还是顺着她的嘴角流进了喉咙深处。

“啪!啪!”我像是扔两袋垃圾一样,直接把这两个已经灌满春药的尤物扔到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好好享受吧,这可是至冬国的好东西。”我退后两步,靠在床头柜旁,那台由系统变成的摄像机正闪烁着红光,忠实地记录着眼前这一幕活色生香的画面。

药效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简直就是立竿见影。

也就过了不到半分钟,床上的两具身体就开始不对劲了。

夏洛蒂原本苍白的脸色瞬间涌上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那是从脖颈深处一直蔓延到耳根的绯色。

她开始剧烈地喘息,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把平整的布料抓出了一道道褶皱。

那种至冬特产的猛药像是一把火,直接点燃了她体内的每一根神经,血液沸腾着冲刷着血管,让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蒸笼里。

“热……好热……这是什么……”她迷离的眼神里带着最后一丝清醒的惊恐,作为见多识广的记者,她很快就分辨出了体内那股正在摧毁理智的热流是什么东西。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向我,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这是那种……那种药?!”她绝望地蜷缩起身体,试图用双腿夹紧自己那私密的部位,仿佛这样就能阻止那股从深处泛滥而出的空虚感。

“不……不可以!能不能不要……不要碰我!”她带着哭腔哀求,眼泪把脸上的妆都弄花了,“我还是处女……我不想……不想在这种地方……如果不小心怀上了……枫丹……枫丹的法律是不允许堕胎的!我不想带着野种过一辈子!求求你了!”

她的哀求声凄厉而绝望,但这反而更激起了我心底那种施虐的欲望。

我饶有兴致地调整了一下摄像机的焦距,给了她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一个大特写。

而另一边的蓝砚,情况甚至比夏洛蒂还要糟糕。

这位不谙世事的大小姐显然对这种下三滥的药物没有任何抵抗力。

她那引以为傲的理智防线在药效发作的瞬间就全线崩塌了。

“啊……唔嗯……”她原本还想骂我不要脸,但张开口发出的却是一声媚得能酥掉人骨头的呻吟。

那声音甜腻得像是要把空气都给黏住,连她自己都被这羞耻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死死咬住下唇,试图阻止那种丢人的声音溢出。

但这根本没用。

那霸道的药性正在疯狂地攻击着她的身体。

她只觉得全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

胸前那对沉甸甸的豪乳因为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那种胀痛和渴望被抚摸的感觉让她难受得想要尖叫。

“好难受……身体……好奇怪……”蓝砚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那件本来就不怎么结实的短裙在她的挣扎下越发凌乱,领口大敞,露出了里面那件淡蓝色的肚兜,以及大半个雪白饱满的乳球。

那白嫩的肌肤上此刻泛着诱人的粉色,细密的汗珠从毛孔里渗出来,顺着那深邃的乳沟蜿蜒流下,散发着一股混合了少女体香和情欲气息的甜味。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相互摩擦着,那双平时用来编织精巧机关的小手此刻正胡乱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无意识地从脖颈抚摸到锁骨,再一路向下滑向那高耸入云的双峰。

“你这个……混蛋……”她一边喘着粗气骂我,一边却根本控制不住地挺起了腰肢,那双原本清澈的大眼睛此刻迷离得像是沁了水的桃花,眼神涣散地看着天花板,嘴里吐出湿热的白气。

床上的两个人就像是两条纠缠在一起的美女蛇,在那粉色的药效海洋里沉沦挣扎。

空气中那种甜腻的情欲味道越来越浓,混合着她们身上散发出的清香汗液和逐渐浓郁的体液味道,简直就像是一剂更加强效的催情药,直接钻进了我的鼻子里。

“看来……瓦西里那胖子没骗我,这药确实够劲。”我伸手解开皮带,金属扣发出“咔哒”一声脆响,在这充满喘息声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那两个原本还在挣扎的女人听到这个声音,身体同时颤抖了一下,惊恐而又渴望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了我。

皮带扣撞击地面发出清脆的金属声,我站在床边,任由那条深色的长裤顺着重力滑落到脚踝。

烛光在那根因系统药物强化而变得异常粗壮的肉棒上投下摇曳的阴影——足足十八公分的长度,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诡异的肉色光泽,顶端已经开始渗出透明的前列腺液,在马眼处凝结成一颗晶莹的水珠。

床上那两个被药物折磨得七荤八素的女人在看到这根狰狞凶器的瞬间,脸上那层因情欲而泛起的潮红瞬间褪去了大半。

“不……不……那个……太大了……”夏洛蒂惊恐地往后缩,但背后就是墙壁,根本无路可退。

她那双原本总是闪烁着好奇光芒的蓝眼睛此刻瞪得浑圆,死死盯着我胯下那根还在微微跳动的肉棒,喉咙里发出被恐惧卡住的呜咽声。

蓝砚的反应更直接——这个涉世未深的大小姐整个人都僵住了,那张娃娃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从未见过男性的那话儿,更别提这种被药物催化到近乎畸形的尺寸。

胸前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那深邃的乳沟滑落,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你说你,干啥不好?”我伸手抓住夏洛蒂纤细的脚踝,像拖一只待宰的羔羊似的把她从床头拽到床边。

她拼命挣扎,那双小手胡乱地抓挠着床单,指甲在布料上划出刺耳的撕裂声,但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这点反抗就跟挠痒痒没什么区别。

“偏要查这些事情?”我俯下身,一只手撑在她脑袋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张被泪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脸,“现在好了,你也该付出代价了。”

“求求你……呜呜……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那双手想要推开我,却被我轻松按住手腕钉在床上,“我不该来璃月……不该调查你……求求你放过我……我保证……保证再也不会……”

“代价就是——”我打断她的哀求,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拇指和食指用力掐进她脸颊的软肉里,强迫她张开嘴,“你以后名字也没有了,不用回家了,好好给我打工吧。”

“唔——唔唔唔——!!!”夏洛蒂惊恐地瞪大眼睛,拼命摇头想要挣脱,但我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趁着她嘴巴被强行撑开的瞬间,我挺起腰,将那根还沾着马眼前液、散发着浓重腥膻味的肉棒直接怼进了她温热湿润的口腔。

“唔咕——咳——!!!”那根粗壮得过分的阴茎瞬间填满了她整个口腔,龟头顶着她柔软的舌根一路向里捅,撑得她嘴角都裂开了一道细小的口子,渗出一丝血迹。

她的眼睛因为窒息而迅速充血,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哗啦啦地往下掉,鼻涕也跟着流了出来,整张脸狼狈得不成样子。

但那种温热紧致的包裹感简直爽得让人头皮发麻。

至冬的春药不仅对女性有效,显然也提高了她们口腔黏膜的敏感度和温度。

夏洛蒂的嘴里滚烫得像是一个小火炉,舌头被迫贴着我的茎身,每一次她试图呼吸而引发的吞咽动作,都会让喉咙深处的肌肉本能地收缩,那种宛如被绞紧的快感直接顺着脊椎冲上大脑。

“唔……唔呜……咳咳……”她被噎得几乎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双手无力地拍打着我的大腿,但那点力道就跟给我按摩似的,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强迫她的脸贴着我的小腹,让那根肉棒更深地捅进她的喉咙深处。

“乖,用舌头舔。”我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语气就像是在教一只不听话的宠物学规矩,“你不是记者吗?嘴皮子不是挺利索的?现在好好发挥你这张嘴的作用。”

夏洛蒂被那根粗壮得过分的肉棒堵住喉咙,整张小脸憋得青紫,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那双原本灵动的蓝眼睛此刻翻着白,几乎要昏过去。

她拼命地吞咽着口水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喉咙深处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那种被强制深喉的窒息感让她的身体本能地痉挛着,但药物的作用又让她的口腔肌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反而给我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

“不对,不是这样舔。”我皱着眉头,一边享受着那股温热紧致的包裹,一边不满地教训道,“舌头要绕着龟头转圈,用舌尖舔马眼……你这样只会傻乎乎地含着,怎么能当个好妓女?”

她被我这番话羞辱得眼泪直流,但那根肉棒堵在喉咙里让她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发出“呜呜”的悲鸣。

有好几次她因为实在受不了那种窒息感,牙齿不受控制地咬到了我的茎身,虽然没用多大力,但那种刺痛感还是让我不爽地皱起眉。

“妈的,你他妈是属狗的?”我一把揪住她的粉色头发,把肉棒从她嘴里拔了出来。

“咳咳——呕——咳咳咳——”那根沾满了唾液和前列腺液的阴茎从她口中弹出的瞬间,夏洛蒂整个人趴在床边剧烈地干呕起来,胃里什么都没有,只能吐出一些酸涩的胃液和透明的黏液。

她一边咳嗽一边拼命地大口呼吸,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看着就让人兴奋。

趁着她还在缓气的功夫,我伸手抓住她那件酒红色露腋短裙的领口,用力一扯,“撕啦——!”

布料应声而裂。

那件看起来还挺有质感的记者装在我的蛮力下脆弱得跟纸糊的似的,几下子就被扯得七零八落。

我把那些碎布条像扔垃圾似的丢在地上,很快,这个平日里总是拿着相机到处乱窜的小记者身上就只剩下一条淡蓝色的三角裤,以及脚上那双看起来还挺结实的短靴。

她那副身材暴露在烛光下,说实话比我想象的还要有料。

虽然个头不高,但该有的都有——两团小巧却挺拔的乳房被那层薄薄的肌肤紧紧包裹着,因为刚才被强迫深喉而剧烈起伏,顶端的乳头因为药物的作用早已硬挺得像两颗红豆,在烛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腰肢纤细得过分,在胯骨那里勾勒出诱人的曲线,再往下就是那条已经被淫液浸透、紧紧贴在阴阜上的内裤,隐约能看见那条深陷的缝隙。

“不……不要……不要看……”夏洛蒂羞愧地想要用手遮住自己,但那点力气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没理她,转头看向另一边正在床上痛苦扭动的蓝砚。

这位沉玉谷的大小姐看起来是真的难受——那霸道的药效正在疯狂地折磨着她,让她的身体像是被扔进了火炉里一样灼热。

她那件蓝绿色的短裙早就被汗水浸透,布料紧紧贴在皮肤上,把那对几乎要爆炸的巨乳勾勒得一清二楚。

既然她这么难受,那我就帮帮她吧。

我走过去,一把抓住她衣领,用同样粗暴的手法把那件碍事的衣服扯了下来。

蓝砚惊恐地尖叫一声,但那声音很快就变成了一声充满情欲的呻吟——因为那件紧绷的衣服被脱掉的瞬间,那对被束缚已久的巨乳终于得到了解放,像两个装满水的皮球一样弹跳出来,在空气中晃出了一圈圈诱人的肉浪。

“啊……好热……身体……好奇怪……”蓝砚喘着粗气,那张娃娃脸上满是迷离的潮红,眼神涣散得像是要融化了。

她那对沉甸甸的巨乳此刻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有一条淡蓝色的肚兜勉强遮住了乳头和乳晕,但那薄薄的布料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因为被汗水浸透而变得半透明,隐约能看见底下那两颗硬挺的乳头。

我把她剩下的裤子也扯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

现在,这两个女人都只剩下一条内裤,像两只待宰的羔羊一样摆在我面前。

我站在床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这两具截然不同的胴体,烛光在她们赤裸的身体上跳跃着,把那两具截然不同的胴体映得忽明忽暗。

一个是发育适中、线条流畅的少女身材,一个是童颜巨乳、对比强烈到近乎色情漫画般的违和感。

我靠在床头柜边,双手抱胸,那根还沾着夏洛蒂唾液、在烛光下泛着淫靡光泽的肉棒半勃着垂在胯间,随着心跳微微抽动。

我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两个瑟瑟发抖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脱。”我简短地下达命令,用下巴朝她们剩下的那点遮羞布努了努。

夏洛蒂浑身一颤,那双已经哭肿的蓝眼睛惊恐地看向我,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她那双颤抖的手慢吞吞地摸向腰间那条已经被淫液浸透、紧紧贴在阴阜上的淡蓝色三角裤,指尖碰到湿漉漉的布料时,整个人羞愧得像是要融化了。

另一边的蓝砚情况更糟——她已经被药物折磨得半失去理智,那张娃娃脸上满是迷离的潮红,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细碎的呻吟。

听到我的命令后,她那双因为药效而变得湿润迷蒙的眼睛茫然地眨了眨,然后像是条件反射般,双手就摸向了自己那条同样湿透的内裤。

“唔……好热……脱掉……脱掉就不热了……”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就往下拉。

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肚兜早就被汗水浸得半透明,底下那两颗硬挺的乳头清晰可见,甚至能看见乳晕上细密的颗粒状突起。

“不……不要……蓝砚你……”夏洛蒂想要阻止她,但话还没说完,自己身体里那股被药物点燃的欲火就让她浑身一软,不得不咬紧嘴唇压抑住那声快要溢出的呻吟。

我没催促,就这么耐心地欣赏着她们在羞耻和情欲之间挣扎的样子。

这种慢慢剥去猎物最后一层伪装的过程,比直接动手更让人兴奋。

最终,蓝砚率先妥协了。

她把那条湿透的内裤褪到了大腿根,露出了那片光滑得过分的阴阜——真他妈一根毛都没有,就像个还没发育的小女孩似的,但偏偏那对能把人脸都埋进去的巨乳又在提醒着所有人,这绝对是个发育过度的成熟女体。

那条紧闭的阴缝此刻正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色,缝隙深处不断有透明的淫液渗出来,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烛光下拉出一道道晶莹的丝线。

“啊……好难受……那里……好痒……”蓝砚无意识地并拢双腿,试图缓解那种从阴道深处传来的空虚感,但这个动作反而让那两片湿漉漉的阴唇相互挤压,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她羞得眼泪都出来了,但身体却诚实得要命,那条光滑的小穴正一张一合地痉挛着,像是在渴求着什么东西填满它。

夏洛蒂看着蓝砚这副淫荡的样子,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位沉玉谷的大小姐平日里在她眼中应该是那种温柔贤淑的传统女性,但此刻却像只发情的母狗似的在床上扭动,那副对比强烈的画面狠狠冲击着她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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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愣着干什么?”我冷笑一声,走过去一脚踢在床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磨蹭。要么自己脱,要么我帮你撕——你觉得哪个比较好?”夏洛蒂浑身一颤,那双手终于动了。

她闭着眼睛,像是不愿意看见自己接下来的动作,颤抖着把那条三角裤往下褪。

那条湿透的三角裤终于被夏洛蒂颤抖的手指褪了下来。

她闭着眼睛,像是不愿意正视自己接下来即将面临的命运,但那双手还是在羞耻和药物的双重作用下完成了这个动作。

内裤沿着她纤细的大腿滑落,最后挂在脚踝处,露出了那片被粉色阴毛覆盖的私密地带。

跟她那头标志性的粉色短发一样,她下体的阴毛也是那种梦幻般的粉红色,虽然不算浓密,但也绝对称不上稀疏,一簇簇地覆盖在耻骨和阴阜上,像是给那片禁地铺上了一层粉色的绒毯。

那条紧闭的阴缝隐藏在那些卷曲的毛发下,但还是能清晰地看见两片肉唇因为药物的作用而微微肿胀,泛着不健康的粉红色,缝隙深处不断有透明的淫液渗出,顺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

“哈……有意思。”我啧啧两声,目光在这两具截然不同的胴体上来回扫视,就像个在菜市场挑选食材的主妇。

一个是粉毛粉鲍,虽然阴毛有点多,但那种少女特有的青涩感和紧致的体态让人食指大动;另一个则是光滑无毛,那片一丝不挂的阴阜就像个没发育的小女孩,但偏偏胸前挂着两颗能把人脸都埋进去的巨大乳房——这种极致的反差感简直就是为了满足男人最下流的幻想而生的。

“你们俩……”我用肉棒指了指她们,“互相摸一摸,亲一亲,好好安慰一下对方。”,“什……什么?!”

夏洛蒂猛地睁开眼睛,那双哭肿的蓝眼睛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但背后就是墙壁,根本无路可退。

“我不……我不可能……”她拼命摇头,声音因为恐惧而变得尖锐,“我不喜欢女人!你……你不能这样……”

“你不喜欢?”我冷笑一声,走过去一把揪住她的粉色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现在你喜不喜欢,已经不重要了。要么你自己动手,要么我把你们俩绑在一起,让你们用更羞耻的姿势互相磨蹭——你选哪个?”

她浑身一颤,眼泪又滚了出来。

另一边的蓝砚情况更糟糕——她已经被药物折磨得几乎失去理智,那张娃娃脸上满是迷离的潮红,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细碎的呻吟。

听到我的命令后,她那双因为药效而变得湿润迷蒙的眼睛茫然地看向夏洛蒂,然后像是条件反射般,整个人就朝着夏洛蒂的方向爬了过去。

“好热……抱抱我……好难受……”她语无伦次地呢喃着,那对沉甸甸的巨乳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在烛光下荡出一圈圈诱人的肉浪。

她爬到夏洛蒂身边,也不管对方的抗拒,直接伸出手就去抱她,那对硕大的乳房直接压在了夏洛蒂相对小巧的胸部上,两团软肉挤在一起,发出“啵”的一声暧昧水声。

“不……等等……蓝砚你冷静一点……”夏洛蒂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她,但蓝砚的力气出奇地大,或者说,被药物控制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她死死抱住夏洛蒂,那张娃娃脸埋进夏洛蒂的脖颈处,像只求安慰的小猫似的蹭来蹭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夏洛蒂敏感的皮肤上,激得她浑身一颤。

“唔……你的身体……好凉……好舒服……”蓝砚无意识地说着,那双手开始在夏洛蒂身上游走。

她的手掌滚烫得像是刚从火炉里拿出来,所过之处留下一道道湿漉漉的汗迹。

她的手从夏洛蒂的肩膀滑到锁骨,又从锁骨滑到胸口,最后直接覆盖在了那对小巧却挺拔的乳房上。

“啊——!”夏洛蒂惊叫一声,身体像触电般弹了一下,但蓝砚的手却没有松开,反而开始揉捏起来。

那双平时用来编织精巧藤器的巧手此刻正不知轻重地抓揉着夏洛蒂的乳房,指尖陷进柔软的乳肉里,把那两团软肉挤压变形,然后又松开,让它们弹回原本的形状。

“不要……不要摸那里……”夏洛蒂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但更要命的是,她自己的身体也开始起反应了——那该死的春药正在她体内发酵,让她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

蓝砚的抚摸虽然粗暴,但那股滚烫的温度和略带粗糙的触感却像是火星,点燃了她身体里那股被强行压抑的欲火。

两具被药物折磨得七荤八素的胴体就这么纠缠在一起,那副画面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蓝砚那对硕大的乳房压在夏洛蒂相对小巧的胸部上,两团软肉挤在一起,汗水和淫液把她们的皮肤都浸得油光水滑。

最要命的是,她们的下体正好面对着我——夏洛蒂被压在最下面,那条粉色阴毛覆盖的小穴微微张开着,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得到处都是;而蓝砚那片光滑无毛的阴阜就在上面,那条嫩粉色的肉缝正一张一合地痉挛着,像是在渴求着什么。

操,这他妈简直是天赐的机会。

我没有任何犹豫,直接趴了上去。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嘎声,蓝砚被我的重量压得整个人都陷进了夏洛蒂身体里,那对巨乳像两个装满水的皮球似的把夏洛蒂的脸都快埋进去了。

“唔——!”夏洛蒂发出一声闷哼,但我根本不管她,抓着自己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对准她那条还在不停往外冒水的粉色小穴,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啊——!!!”夏洛蒂瞬间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声音尖锐得几乎要把仓库的屋顶掀翻。

她那条从未被侵犯过的处女阴道在这一刻被我那根十八公分的粗大肉棒强行撑开,紧致得过分的阴道内壁拼命收缩着想要把这根异物排出去,但却只是徒劳地给我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

龟头狠狠地顶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温热的鲜血混着淫液一股脑地涌了出来,顺着我的茎身滴落在床单上,染出一朵朵暗红色的梅花。

那种撕裂的疼痛瞬间盖过了药物带来的快感,让夏洛蒂整个人都痉挛般地弹起来,眼泪像决堤的水库一样哗啦啦地往下淌。

“疼——疼死了——拔出去——求求你拔出去——!!!”她哭喊着,那双手拼命地想要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蓝砚,但那点力气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我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直接越过蓝砚的腰,狠狠抓住了她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

“啊——!”蓝砚也跟着惊叫出声,那对被我抓在手里的巨乳软得像两团没有骨头的肉,怎么揉都揉不够。

我用拇指和食指掐住她那两颗硬挺的乳头,用力一拧——

“唔嗯嗯——!!”蓝砚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那张娃娃脸上满是迷离的潮红,嘴里溢出的呻吟甜腻得能把人的骨头都酥掉。

而我则完全不管她们的反应,胯部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在这空旷的仓库里回荡着,每一下都带着淫靡的水声。

夏洛蒂的小穴虽然紧得要命,但那该死的春药让她下面的水多得吓人,每一次我抽出来的时候,都能看见那根肉棒上沾满了混合着鲜血和淫液的黏稠液体,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最初那种撕裂的疼痛很快就被药物的效果和我猛烈的撞击给打破了。

夏洛蒂的身体开始起反应——那条被强行破开的小穴不再只是痛苦地收缩,而是开始配合着我的节奏一张一合地蠕动起来,阴道内壁上那些细密的褶皱像无数张小嘴似的吸吮着我的肉棒,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那种被层层包裹的极致快感。

“啊……啊啊……唔……不要……太深了……”夏洛蒂的哭喊声逐渐变了味道,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尖叫渐渐被一种带着鼻音的、湿漉漉的呻吟取代。

她的身体在我和蓝砚的夹击下完全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我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的抽插。

“哈……哈啊……好……好奇怪……身体……”她断断续续地喘着气,那双原本充满恐惧的蓝眼睛此刻开始涣散,眼神变得迷离而混浊。

药物和性爱的双重刺激正在摧毁她最后一丝理智,让她那具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身体逐渐沉沦在这肮脏而淫靡的快感之中。

而我则一边用力揉捏着蓝砚那对软得不像话的巨乳,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你们两个……好好享受吧……”我在她们耳边低声说道,声音里满是恶意的快感。“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我的所有物了。”

大概抽插个几分钟后,那根沾满了鲜血和淫液的肉棒毫无预兆地从夏洛蒂那条刚被破开的小穴里抽了出来,带出一股混合着处女血和春药催生的大量阴水的粘稠液体,在烛光下拉出几道晶莹的丝线。

还没等她那条被撑到极限的阴道反应过来,我就直接调转枪头,对准了压在她身上的蓝砚那片光滑无毛的阴阜——

“进去吧。”我低声说着,胯部猛地一挺。

“啊啊啊——!!!”蓝砚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脊背瞬间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那对硕大的乳房在剧烈的痉挛中晃出了一圈圈肉浪。

那根十八公分的粗大阴茎毫不留情地捅进了她那条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阴道,龟头狠狠撞破了那层薄薄的处女膜,温热的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我的茎身滴落在下面夏洛蒂的小腹上。

“疼——疼——慢一点——求求你慢一点——!!”

蓝砚瞬间从药物催生的迷离状态中清醒了几分,那张娃娃脸扭曲成一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她那双平时用来编织精巧藤编的手拼命地抓挠着床单,指甲陷进布料里,把那些已经被汗水浸透的织物撕出了一道道口子。

但我怎么可能听她的?

更何况,虽然蓝砚也是第一次,但她被药物折腾得比夏洛蒂严重太多了——那条光滑的小穴里简直就是一片泽国,淫液多得吓人,几乎不需要任何适应期就能让我的肉棒顺畅地进出。

那种被高温湿润的阴道肉壁紧紧包裹的感觉简直爽得要命,每一次深入都能感受到那些细密的褶皱在拼命吸吮着我的龟头,像是要把我的精液全部榨干似的。

“啪——啪——啪啪啪——!!”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狠狠地顶到她子宫口的位置,激得蓝砚发出一声声甜腻得要命的呻吟。

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我的撞击剧烈晃动,我伸手狠狠抓住那两团软肉,用拇指和食指掐住那两颗硬挺的乳头,用力拧了一把——

“唔嗯嗯嗯——!好……好深……要……要坏掉了……”蓝砚的声音已经完全走调了,那种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着,配合着下面夏洛蒂那种因为突然失去填充而发出的空虚呜咽,简直就是一曲淫靡的二重奏。

被压在最下面的夏洛蒂此刻的状态更加糟糕——那根刚刚破开她身体的肉棒突然抽离,留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她那条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性交的小穴还在本能地收缩着,阴道内壁上那些被强行撑开的褶皱正渴望着再次被填满,但得到的却只有从上方滴落下来的、混合着蓝砚处女血和淫液的粘稠液体。

“啊……好空……里面……好奇怪……”她无意识地呢喃着,那双手摸向自己已经彻底湿透的阴部,手指颤抖着在那条微微张开的肉缝上抚摸,试图缓解那种从阴道深处传来的瘙痒感。

但这点刺激根本不够,反而让她更加难受,整个人在床上扭动着,那对小巧却挺拔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顶端的乳头硬得像两颗红豆。

我一边享受着蓝砚那条湿润温热的小穴带来的极致快感,一边低头看着下面那个正在自慰的粉毛记者,心里那股施虐的欲望简直要炸开了。

但——还不够。我要让她们更加堕落,更加渴望,渴望到愿意为了我的肉棒放弃一切尊严。

于是,就在蓝砚快要被我顶到高潮的时候,我突然停了下来。

“唔?!为……为什么停……”蓝砚迷离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和失落,那张娃娃脸上还挂着泪痕,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流出了一丝涎水。

她的阴道还在本能地收缩着,试图挽留那根即将离开的肉棒,但我还是毫不留情地拔了出来。

“啊——!不——!”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嚎,整个人瘫软在夏洛蒂身上,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对巨乳压得夏洛蒂几乎喘不过气。

而我则直接从她们身上爬了下来,站在床边,那根沾满了两个处女鲜血和淫液的肉棒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顶端还挂着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心跳一跳一跳的。

“你们……继续。”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语气里满是恶意的玩味,“自己解决。”

两个女人就这么瘫在床上,浑身湿透,下体都在往外冒着混合了鲜血和淫液的粘稠液体。

她们茫然地看着我,眼神里写满了不解和渴望——药物还在她们体内燃烧,那种被强行点燃却又突然熄灭的欲火正在疯狂地折磨着她们的神经。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最先崩溃的是蓝砚。

“求……求求你……”

“求求你……继续……”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那双平时编织精巧机关的手此刻无力地伸向我,像是溺水的人在抓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里面……里面好难受……求求你……再……再进来……”说到最后,她自己都羞得说不下去了,但那股从子宫深处传来的空虚感和瘙痒感却在疯狂地折磨着她的神经。

药物还在她体内燃烧,那种被强行点燃却又突然熄灭的欲火让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巨大的火炉里,每一寸皮肤都在叫嚣着渴望被抚摸、被填满。

而被压在下面的夏洛蒂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那根刚刚夺走她处女之身的肉棒突然抽离,留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

她那条刚刚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性交的小穴还在本能地收缩着,阴道内壁上那些被强行撑开的褶皱正渴望着再次被填满。

她的手指在自己湿透的阴部上胡乱抚摸着,甚至试图把手指插进那条还在往外冒血的肉缝里,但那点刺激根本不够,反而让她更加难受。

“我……我也……”她咬着嘴唇,眼泪顺着脸颊滑落。

作为一个记者,她原本还有那么点自尊和骄傲,但此刻那些东西在药物和性欲的双重冲击下全部崩塌了。

她看着站在床边、那根还沾满了她们两个处女血的肉棒,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我……我错了……求求你……别……别停……”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满是羞耻和绝望。

两个女人就这么瘫在床上,浑身湿透,下体都在往外冒着混合了鲜血和淫液的粘稠液体。

她们的眼神从最初的恐惧和抗拒,变成了现在这种赤裸裸的、毫不掩饰的渴望。

我就这么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那台由系统变成的摄像机正忠实地记录着这一切——两个原本骄傲的女人,此刻却像两条发情的母狗似的在床上扭动,眼巴巴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恩赐”。

但我还是没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空气中那股淫靡的味道越来越浓。两个女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扭动得越来越厉害。

终于,夏洛蒂崩溃了。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那对小巧却挺拔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她踉跄着爬到床边,整个人跪在我面前,那双原本总是闪烁着好奇光芒的蓝眼睛此刻满是绝望和祈求。

“求求你……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哭着说,那双手颤抖着抓住我的大腿,脸埋在我的胯间,那张小嘴亲吻着我那根还沾满了她们鲜血的肉棒。

“求求你……再……再插进来……我受不了了……求求你……”

而蓝砚也跟着爬了过来,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

她跪在夏洛蒂旁边,那张娃娃脸上满是泪痕,眼神迷离而绝望。

“主人……求求主人……”她甚至已经开始改口叫我主人了,那声音甜腻得能把人的骨头都酥掉。

“求求主人……再疼爱我们一次……我们……我们会乖乖听话的……”

两个女人就这么跪在我面前,像两条摇尾乞怜的母狗,眼巴巴地看着我,等待着我的临幸。

我低头看着她们,那根肉棒在她们脸前跳动着,散发着浓重的腥膻味。

“很好。”我伸手抓住夏洛蒂的粉色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既然你们这么想要,那我就……好好满足你们。”

于是我粗暴地揪住夏洛蒂那头乱糟糟的粉色短发,像拖一只待宰的羔羊似的把她从床上拽到地板上。

她惊叫一声,赤裸的身体在冰凉的地面上磕出一声闷响,那对小巧却挺拔的乳房随着动作晃了晃。

“站起来。”我冷冷地命令道,同时把那台由系统变成的摄像机调整到最佳角度。

红色的录制灯闪烁着,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我甚至还特地切换到了超清模式——既然要拍,那就拍个彻底,以后这些素材可都是用来“管教”她们的好东西。

“蹲下,把腿张开。”夏洛蒂颤抖着照做了。

她那双原本总是穿着短靴到处乱跑的腿此刻无力地分开,最后竟然真的劈成了一百八十度,那条刚被破开、还在往外渗血的小穴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镜头前。

粉色的阴毛被淫液和鲜血浸得湿漉漉的,那两片肿胀的阴唇微微张开着,透明的粘液混着暗红色的处女血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滴,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

“对着镜头,说你是自愿的。”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里满是恶意。

夏洛蒂咬着嘴唇,眼泪又滚了出来。

她那张被泪水和汗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小脸此刻满是羞耻和绝望,但药物和刚才那场性爱留下的余韵还在她体内燃烧,让她根本无法拒绝。

“我……我是……”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抖得厉害,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是自愿为……为主人服务的……求……求主人疼爱我……”说完这句话,她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肩膀剧烈颤抖着,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但镜头忠实地记录下了这一切——她那副赤裸而屈辱的样子,那条还在往外冒血的小穴,以及她亲口说出的那些话。

“很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转头看向床上那个还在瑟瑟发抖的蓝砚。

“该你了,滚下来。”蓝砚惊恐地看着我,但身体却诚实地照做了。

她从床上爬下来,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在烛光下荡出一圈圈诱人的肉浪。

她跪在夏洛蒂旁边,那张娃娃脸上满是泪痕,眼神迷离而绝望。

“照她那样做。”我简短地命令道。

蓝砚颤抖着劈开双腿,那片光滑无毛的阴阜就这么暴露在镜头前。

那条刚被破开的小穴此刻还在往外渗血,淫液混着鲜血顺着大腿内侧流得到处都是,看着就让人兴奋。

“我……我是自愿……自愿为主人服务的……”她断断续续地说着,声音里满是哭腔和羞耻。

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呼吸剧烈起伏,顶端的乳头硬得像两颗红豆,在烛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求……求主人疼爱我……我会……会乖乖听话的……”

拍完这一切,我满意地关掉了摄像机的录制功能。

这些素材以后绝对用得上——只要把这些东西拿出来,这两个女人就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念头了。

“回床上去。”我一脚踢在夏洛蒂的屁股上,激得她惊叫一声,踉跄着爬回了床上。

蓝砚也跟着爬了上去,两个赤裸的女人就这么瘫在床上,浑身湿透,眼神涣散。

我脱掉剩下的衣服,那根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我爬上床,直接扑向了夏洛蒂——这个刚才被羞辱得最狠的粉毛记者,此刻正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那眼神里有恐惧,有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被药物和性欲扭曲后的……渴望。

“不……不要再……我会……会怀孕的……”她嘴上还在说着这种话,但身体却诚实地张开了双腿,那条刚被破开的小穴正一张一合地痉挛着,像是在渴求着我的肉棒。

我冷笑一声,抓住她纤细的腰肢,对准那条湿漉漉的肉缝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夏洛蒂瞬间弓起背,那张小脸扭曲成一团,眼泪又滚了出来。

但这次不再只是痛苦的泪水,还混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次撑开她那条紧致的阴道,龟头狠狠顶在她子宫口的位置,激得她发出一声甜腻得要命的呻吟。

“唔嗯嗯——!好……好深……要……要坏掉了……”夏洛蒂的小穴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次撑得满满当当,阴道内壁上那些细密的褶皱本能地收缩着,像无数张小嘴似的吮吸着那根还沾着她们两个处女血的阴茎。

每一次深入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被层层包裹、被紧紧绞住的极致快感,龟头狠狠顶在她子宫口的位置,激得她整个人都在床上痉挛。

“求求了……不要再来了……真的……真的会怀孕的……”她嘴上还在说着这种话,声音断断续续,被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打得支离破碎。

但身体却诚实得要命——那条刚被破开的阴道正拼命地吸附着入侵的肉棒,每一次抽离都能感受到那股吸力,仿佛她的身体根本不舍得让这根东西离开。

淫液混着处女血被一次次捣弄出来,在交合处拉出一道道淫靡的丝线,然后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床单上。

“哈……嘴上说不要,下面却这么湿。”我冷笑着,一只手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她那对小巧却挺拔的乳房,“你这张嘴就是硬,身体倒是老实得很。”,“唔嗯嗯——!啊……啊啊……太……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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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蒂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调,那种混合着痛苦和快感的呻吟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着。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抓挠着床单,指甲陷进布料里,把那些已经被汗水和淫液浸透的织物撕出了一道道口子。

那对原本总是闪烁着好奇光芒的蓝眼睛此刻已经彻底涣散,眼神迷离而混浊,眼泪顺着脸颊不停往下掉,但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痴傻的、充满情欲的笑容。

药物和性爱的双重刺激正在摧毁她最后一丝理智。而我的另一只手则伸向床边,抓住蓝砚那头乱糟糟的黑色长发,把她整个人拖了过来。

“你也别闲着。”我粗暴地命令道,胯部依旧保持着猛烈抽插的节奏,每一下都狠狠地顶进夏洛蒂的子宫口,激得她发出一声声高亢的尖叫。

“舔我下面。睾丸,屁眼,都给我舔干净了。”

蓝砚那张娃娃脸上还挂着泪痕,眼神迷离而顺从。

她被药物折磨得几乎失去了所有自主意识,此刻听到命令,就像条件反射般爬到了我胯下。

那对硕大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在烛光下荡出一圈圈诱人的肉浪,乳头硬挺得像两颗红豆,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唔……主人……”她呢喃着,那张精致的小脸埋进我的胯间。

温热湿润的舌头从我的会阴处开始舔舐,那种柔软而滑腻的触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她先是小心翼翼地舔着我的阴囊,舌尖在那层皱巴巴的皮肤上打转,然后张开嘴,把一颗睾丸含进嘴里,用舌头仔细地清洗着。

“啧……对,就这样……”我满意地低吟一声,一只手依旧掐着夏洛蒂的腰肢,另一只手则按住蓝砚的后脑勺,强迫她把脸更深地埋进我的胯间。

她顺从地照做了,那条温热的小舌头从阴囊一路向后舔,最后舔到了我的屁眼上。

“唔嗯……”蓝砚发出一声模糊的呜咽,但还是伸出舌尖,在那个紧闭的小孔上打转。

那种湿热而柔软的触感简直爽得要命,配合着夏洛蒂那条紧致湿热的小穴带来的快感,两股刺激同时涌来,几乎要把我的理智都冲垮。

“操……真他妈爽……”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狠狠地顶进夏洛蒂的阴道深处,龟头撞击着她的子宫口,激得她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尖叫。

而蓝砚则在下面卖力地舔着我的屁眼,那条灵巧的小舌头甚至试图钻进那个紧闭的小孔里,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羞耻和快感的奇妙感觉。

“啊啊啊——!不……不行了……要……要去了……”夏洛蒂突然尖叫出声,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脊背瞬间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

她那条被肉棒狠狠贯穿的小穴突然疯狂地收缩起来,阴道内壁像是要把我的阴茎绞断似的,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混着透明的潮吹液体喷了出来,把我的小腹和大腿都淋得湿透。

她高潮了。

但是尽管这样,即使夏洛蒂那条刚被破开的小穴正拼命收缩着想要榨干我,我也丝毫没有要射精的意思。

那股从龟头传来的、被温热阴道肉壁层层包裹的极致快感虽然爽得要命,但我被系统那些乱七八糟的药物强化过的身体此刻正处于一个近乎变态的持久状态——这他妈简直就像是装了永动机,怎么干都不会累。

“啊啊……啊……不……不行了……真的……真的不行了……”

夏洛蒂整个人已经彻底崩溃了。

她那张原本还算精致的小脸此刻扭曲成一团,眼睛往上翻着,只剩下大半个眼白暴露在外,嘴角不受控制地流着涎水,混着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

舌头无力地从嘴角伸出来,像条脱水的死鱼似的耷拉着,整个人呈现出一副被彻底干傻了的痴呆表情。

她的身体还在本能地痉挛着,那条被肉棒贯穿的小穴正一股股地往外喷着透明的淫液,混着刚才高潮时喷出的潮吹液体和处女血,把床单都浸透了一大片,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行了,你先歇着。”我粗暴地从她那条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小穴里拔出肉棒,那根沾满了各种体液、在烛光下泛着油光的阴茎弹出来的瞬间,又带出一股混合着血丝的粘稠液体,啪嗒一声滴在床单上。

夏洛蒂整个人像是断了线的木偶,瘫在床上动都不动,只有胸口还在微弱地起伏着,证明她还活着。

我转过头,看向刚才一直趴在我胯下卖力舔屁眼的蓝砚。“该你了。”

蓝砚那张娃娃脸上还挂着泪痕,那双原本清澈的大眼睛此刻迷离得像是要融化了,嘴唇因为刚才用力吮吸我的睾丸和舔弄屁眼而微微肿胀,看着就让人想狠狠欺负。

“来,趴到她身上去。”我拽住蓝砚的手臂,把她整个人拖到夏洛蒂身上。

那对硕大得过分的乳房随着动作剧烈晃动,最后啪地一声压在夏洛蒂那对相对小巧的胸部上,两团软肉挤在一起,发出“啵啵”的暧昧水声。

夏洛蒂被这股重量压得闷哼一声,但她此刻连抗议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蓝砚压在她身上。

“撅起屁股。”我粗暴地拍了一把蓝砚那两瓣白嫩的臀肉,激得她惊叫一声,乖乖地把屁股撅了起来。

那条刚被破开、还在往外渗血的光滑小穴就这么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我面前,两片嫩粉色的阴唇微微张开着,透明的淫液混着暗红色的处女血正滴滴答答地往下滴,顺着大腿内侧流得到处都是。

“不得不说……”我伸手狠狠抓住她那对巨大的乳房,指尖陷进柔软的乳肉里,把那两团软肉挤压变形,“奶子大就是好玩。”

说完,我对准那条湿漉漉的肉缝插了进去。

蓝砚瞬间爆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似的,脊背瞬间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

那根十八公分的粗大肉棒再次撑开她那条紧致的阴道,龟头狠狠顶在她子宫口的位置,激得她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我趴在她背上,就像骑马似的,双手从她腋下伸过去,狠狠抓住那对在身下晃来晃去的巨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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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团软肉在我手里像是两个装满水的皮球,怎么揉都揉不够,每一次用力挤压都能感受到那股惊人的弹性和柔软。

我用拇指和食指掐住那两颗硬挺的乳头,用力一拧——

“唔嗯嗯嗯——!!”蓝砚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那条被肉棒贯穿的小穴疯狂地收缩着,阴道内壁上那些细密的褶皱像是要把我的阴茎绞断似的。

而她那对巨乳则在我的揉捏下不停变换着形状,乳头被我掐得通红,甚至渗出了一点透明的乳汁。

“啪——啪——啪啪啪——!!”我开始猛烈地抽插起来,胯部狠狠撞击着她那两瓣白嫩的臀肉,每一下都带着清脆的肉体碰撞声。

蓝砚被压在夏洛蒂身上,那对巨大的乳房随着我的撞击不停在床单上摩擦,乳头被粗糙的布料刮得又痒又疼,激得她发出一声声破碎的呻吟。

“啊……啊啊……主……主人……太……太深了……”蓝砚整个人趴在夏洛蒂身上,那对硕大到不可思议的乳房被我的体重和自身的重量压得在床单上摊成两团,随着我每一次狠狠的撞击而在粗糙的布料上摩擦。

那种粗砺的触感刮擦着她敏感到极点的乳头,激得她浑身都在抽搐,嘴里不受控制地溢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啊……主人……饶……饶了我……真的……真的要坏掉了……”她断断续续地哀求着,但那条被肉棒狠狠贯穿的阴道却诚实得要命——湿得一塌糊涂,每一次我抽出来的时候都能听见“啧啧”的淫靡水声,大量的淫液混着少量的处女血被捣弄出来,顺着大腿内侧流得到处都是,把下面的夏洛蒂也弄得浑身湿漉漉的。

我趴在她背上,双手从她腋下伸过去死死扣住那对在身下不停晃动的巨乳,指尖深深陷进那团柔软得过分的乳肉里。

每一次用力挤压都能感受到那股惊人的弹性和分量,乳头在我的拇指和食指之间被搓揉、拉扯、拧转,甚至能感觉到那两个硬挺的小肉粒在颤抖。

面对这种刺激,蓝砚突然尖叫出声,整个人像是被电击中了似的剧烈痉挛起来。

那条被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的阴道突然疯狂地收缩,阴道内壁上那些湿滑的褶皱像是无数张小嘴似的死死咬住我的茎身,一股股滚烫的淫液混着透明的液体猛地喷了出来——

她也高潮了。

“操……又喷我一身……”我感受着那股温热的液体溅在我小腹和大腿上,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蓝砚已经彻底失去意识了,那张娃娃脸上满是痴傻的表情,眼睛往上翻着只剩下眼白,嘴角流着涎水,舌头无力地伸出来,整个人呈现出一副被彻底干废了的模样。

而我终于也感觉到了——那股从睾丸深处涌上来的即将爆发的冲动。

“要射了!”我低吼一声,双手更加用力地揉捏着蓝砚那对巨大的乳房,胯部以一种近乎野蛮的节奏狠狠撞击着她那两瓣已经被拍得通红的臀肉。

龟头一次次狠狠顶在她子宫口的位置,那种被紧致阴道肉壁层层包裹、被高潮后疯狂收缩的小穴死死绞住的感觉终于把我推到了临界点,我狠狠地把肉棒捅到最深处,龟头直接顶开了她的子宫口,然后射了出来。

一股股滚烫浓稠的精液直接灌进了蓝砚的子宫深处。

那种释放的快感几乎要把我的大脑都炸开,我趴在她背上剧烈喘息着,每一次射精都伴随着胯部的抽搐,把那些白浊的精液一股股地灌进她体内最深处。

“唔……好……好烫……”蓝砚迷迷糊糊地呢喃着,但她此刻已经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那些滚烫的精液在她子宫里肆虐。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条被操得红肿的阴道正本能地蠕动着,像是要把这些精液全部吸收进去似的。

足足射了快半分钟,我才终于停了下来。

那根还插在蓝砚体内的肉棒依旧半勃着,龟头紧紧贴着她的子宫口,大量的精液从交合处溢了出来,顺着她大腿内侧流下去,滴在下面夏洛蒂的身上。

“哈……哈……”我剧烈地喘息着,汗水顺着额头滴落在蓝砚光滑的背上。

看着床上这两具被彻底干废了的胴体,一个已经翻着白眼失去意识,另一个则是瘫在床上像条死鱼,我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但——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那根依旧半勃着的肉棒,又看了看墙角那台还在忠实录制着的摄像机。

这才刚刚开始而已。

接下来自然是又是一场疯狂的性爱运动。

大概十几二十几分钟后,又是一发精液射进了夏洛蒂那条已经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小穴深处,温热的精液直接灌进她子宫里,混着之前几次射进去的那些白浊液体在里面翻腾。

她整个人已经彻底废了,瘫在床上像条死鱼,眼睛翻着白,嘴角流着混合了精液和唾液的黏糊液体,下体还在一股股地往外冒着我刚射进去的精液,混着处女血和淫水顺着大腿流得到处都是。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简直就是一场马拉松式的肉体盛宴。

我把这两个女人的每一个洞都轮番操了个遍——夏洛蒂那条粉嫩的小穴、蓝砚那片光滑无毛的阴道、她们两个温热湿润的嘴巴、甚至连屁眼都没放过。

每当一个洞被操得合不拢嘴往外淌精液的时候,我就换另一个继续,确保她们身体里的每一处都被我的气味和精液彻底占据。

床单早就湿透了,上面全是各种体液混合后留下的暗色水渍——精液、淫水、处女血、汗液、唾液,全都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腥膻味。

空气里弥漫着性爱后特有的那种黏腻气息,连呼吸都觉得沉甸甸的。

等我终于停下来的时候,看了眼墙上那个破旧的挂钟——妈的,已经快七点了。

要是再不回去,荧那边肯定得怀疑。

虽然我跟她说出来处理点生意上的事,但这都快一整天了,孕妇的敏感和多疑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从床上爬起来,浑身湿透的皮肤在烛光下泛着油光。

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那根终于软下去的肉棒,上面还沾着各种黏糊糊的液体,看着就恶心。

我随手扯过一块还算干净的布条胡乱擦了擦,然后穿上裤子。

床上那两具被彻底榨干的胴体就这么瘫着,一动不动。

夏洛蒂整个人呈大字型摊在床上,那张原本还算精致的小脸此刻肿得不成样子,眼睛半睁着只剩眼白,嘴巴微张着还在往外流涎水。

她那对小巧的乳房上全是被我掐出来的红印和齿痕,乳头肿得像两颗红豆。

最惨的是下面——那条粉色阴毛覆盖的小穴已经合不拢了,两片阴唇肿得老高,缝隙里还在一股股地往外冒着白浊的精液,混着血丝顺着屁股缝流到床单上。

蓝砚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

她侧躺在床边,那对巨大的乳房压在床单上摊成两团,上面全是我的牙印和指痕,乳头被吸得通红甚至还渗出了点透明的液体。

那片光滑无毛的阴阜此刻也是一片狼藉,阴道口红肿得吓人,精液混着淫水不停往外淌,在她大腿根那里积了一小滩。

“系统,拍照。”我在脑海里下达指令,那台摄像机立刻调整角度,咔嚓咔嚓地拍了好几张全身照和细节特写——重点是她们被操烂的下体、肿胀的乳头、还有那副被干傻了的痴呆表情。

这些照片以后都是用来“管教”她们的好素材。

拍完照,我从角落里拖出两块粗糙的毛毡,分别把这两个软绵绵的女人裹了起来,就像卷春卷似的。

她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任由我摆布,偶尔发出几声模糊的呜咽。

“宿主,要不要我帮你叫辆马车?”系统那半死不活的俄式口音在脑海里响起。

“废话,难不成你让我扛着她们走回去?”我没好气地怼了一句,一边把两个毛毡卷拖到门口。

没过多久,外面就传来马车停下的动静。

我打开门,一个看起来吊儿郎当的车夫正叼着根劣质烟卷,看见我拖出来的两个“货物”也不多问,只是挑了挑眉。

“送到这个地址。”我塞给他一叠摩拉和一张纸条,“动作利索点,别让人看见。”车夫掂了掂手里的钱,咧嘴一笑:“得嘞,您放心。”

看着马车消失在夜色里,我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正准备也找辆车回家,脑海里那个破系统突然又冒了出来。

“宿主,我这儿有个新玩法,你要不要听听?”,“什么新玩法?”我站在夜色笼罩的街头,看着那辆载着两个被我榨干的女人的马车消失在转角处,在脑海里问道。

“嘿嘿,宿主你应该知道,提瓦特这片大陆上有些客人口味比较……特殊。”系统那带着俄式口音的电子音里透着一股子促狭,“比如说,有些人就是喜欢那种下面已经被操成黑木耳、上面暴乳肥臀的熟女。或者……那种挺着八九个月大肚子,乳房里一挤就能挤出奶水,却还要跪下来给他们口交服务的孕妇。”

我愣了一下,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副画面——一个肚子大得像是要爆炸的女人,乳房肿胀得吓人,乳头渗着白色的乳汁,却还要屈辱地跪在地上,张开嘴含住某个恶心男人的肉棒……

操,确实有市场。

“莫娜那不就是这路子?”我皱了皱眉,“她现在已经有了,再过几个月……”

“你忘了?莫娜是给人预定好借种生子的。”系统立刻打断我,“而且她的孕期得按照正常时间走,十个月一天都不能少。你真以为那些有钱的客人愿意等那么久?他们恨不得今天下单,明天就能上手。”

我听出了它话里的意思,眯起眼睛:“你的意思是……你有那种药?”

“Да。”系统难得爽快地承认了,“虽然老钟头把我揍得够呛,很多功能都被封了,但有些东西他管不着。这玩意儿不属于璃月的管辖范围——只要对象是外来者,我就能用。”

“夏洛蒂?”,“没错,”系统的语气里透着兴奋,“那小记者是枫丹人,不在岩王爷的保护范围内。给她用这个,保证效果拔群。”

我沉默了几秒,然后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代价是什么?”做了这么久生意,我早就明白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系统这破玩意儿虽然被揍成半残,但该坑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

“代价嘛……”系统顿了顿,像是在组织语言,“首先,她会一直保持『易孕体质』。就是说,只要被内射,基本上百分百中招,连安全期都不存在。其次,怀孕周期会大幅缩短——正常人十个月,她三个月就能生。最后……”

“最后什么?”,“永远生不出儿子。”系统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子恶意的愉悦,“无论她被谁操,无论射进去多少次,生出来的永远都是女儿。而且这些女儿长大后,也会继承她的『易孕体质』。”

我听完,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笑容。这他妈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

易孕体质意味着她能源源不断地怀孕生产,而且周期只有三个月,效率提升了三倍多。

那些喜欢孕妇play的客人绝对会趋之若鹜,光是这一项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至于永远生不出儿子……那正好,女儿长大了还能继续给我打工,这他妈不就是可持续发展吗?

“多少钱?”我直接问道。“一口价,八万摩拉。”,“……你丫的就他妈贪财,是吧?”我咬牙切齿地骂道。

八万摩拉,这几乎是我现在全部流动资金的三分之二。刚才给瓦西里那胖子一百一十五万,现在又要八万,这他妈系统是铁了心要榨干我。

“Не нравится?那就别买!”这个被钟离揍傻的系统一半扯着俄语一半扯着中文。

无所谓地说道,“反正这药也就我能弄到,你要是觉得贵,那就让那小记者按正常流程怀孕生产呗。十个月一胎,一年最多生一个,你自己算算能赚多少。”

我沉默了。

最后我还是在七万二千摩拉的价位上跟系统成交了。

虽然心疼,但这笔投资绝对值——夏洛蒂那副身子以后就是我的印钞机,三个月一胎,还永远生不出儿子,这他妈简直是可持续发展的完美典范。

搞定了生意上的事,接下来就是最头疼的环节——回家面对荧。

虽然夏洛蒂这个枫丹来的外国记者她应该能理解,毕竟我本来就是干这行的,拐个外地人回来当“员工”也算正常操作。

但蓝砚就不一样了,这可是沉玉谷蓝家的千金,虽然不擅长打架,但人家背后有整个沉玉谷的家族势力撑着。

我这么把人拐回来,要是荧追问起来,这事儿可不好解释。

我提心吊胆地推开家门,原本以为会看到荧那张阴沉着脸、眼神能杀人的表情,结果——她正在客厅里跟云堇有说有笑地聊着天,茶几上还摆着几碟精致的小点心。

看见我进门,她只是抬眼瞥了一眼,然后继续低头喝茶,那副样子就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回来了?”她的语气平淡得可怕,就像是在问“今天天气怎么样”。“嗯……回来了。”我站在门口,有点摸不准她这是什么态度。

云堇倒是很懂事,看气氛不对,立刻起身告辞:“那我先回房歇着了,夫君,荧妹妹,你们早些休息。”等云堇走了,客厅里就剩下我和荧两个人。

她依旧慢悠悠地喝着茶,甚至还给自己续了一杯,那副样子就像是在等我主动交代。

“那个……下午马车送来的两个……”我试探性地开口。

“嗯,我已经安排好了。”荧放下茶杯,那双金色的眼睛终于看向我,“毛毡我也清理干净了,人放在香菱房间里。让香菱跟云堇先挤一间,反正她们俩关系也还行。”

她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却听出了话里的意思——她已经把那两个被我操得半死的女人从马车上搬下来了,还把她们身上裹着的、沾满了各种体液的毛毡清洗干净,甚至还专门腾出了房间安置她们。

这他妈……荧到底是太善良,还是太能忍?

“你……没生气?”我小心翼翼地问。

“生什么气?”她反问道,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你本来就是干这行的,我又不是不知道。”她说着,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然后突然话锋一转:“晚饭想吃什么?我让香菱准备。”

就这么简单?

我愣了一下,有点反应不过来。

荧这反应也太平静了,平静得让我心里发毛。

但她既然不追问,我也乐得装傻,赶紧应了一声:“随便吧,你和孩子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接下来的晚饭时间倒是出奇地和谐。

荧甚至还跟我有说有笑地聊起了今天下午她在家干了什么、孩子最近踢得厉害不厉害之类的琐事,完全没有提那两个被我拐回来的女人。

我心里那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心想着这事儿应该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直到睡前——我刚换好睡衣准备躺下,荧突然从床的另一边伸出手,一把揪住了我的耳朵。

“嘶——疼疼疼!你干嘛?!”她凑到我耳边,语气冷得像冰渣:“你是不是又去沾花惹草了?”

“我……”,“别跟我装傻。”她用力拧了一把,疼得我龇牙咧嘴,“那两个女人身上什么味道我还能闻不出来?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这才意识到,她不是不生气,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算账罢了。

“我承认……我确实……”我只能老实交代,“但这是生意!真的是生意!”生意?“荧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生意需要把人操成那样?那两个女人下面都肿成什么样了你自己心里没数?

“……对不起。”我知道这会儿狡辩没用,只能认怂。荧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松开了我的耳朵。

“说吧,那两个到底是什么人?”我揉着被拧红的耳朵,老老实实地解释:“一个是枫丹来的记者,叫夏洛蒂,是《蒸汽鸟报》的。她之前一直在查我们店的事,所以我……就把她处理了。另一个是沉玉谷蓝家的姑娘,叫蓝砚,擅长编织和奇门机巧,不过不会打架。她是凑巧跟那个记者在一起,然后……就一起被抓了。”

荧听完,眉头皱得更紧了:“小记者无所谓,外地人,我也不认识,你爱怎么弄怎么弄。但是蓝家那姑娘……”她顿了顿,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你胆子是真的挺大。幸好她不是半仙,不然你现在已经被老钟头变成石头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赶紧点头,“所以我才挑了个普通人啊。沉玉谷虽然势力不小,但毕竟不是仙人,老钟头管不着。”

我为了能说服荧,甚至特地让系统调出了一份沉玉谷因意外死亡的数据。

那份数据在我脑海里呈现出来的时候,我自己都吓了一跳——这些年因为山路崩塌、野兽袭击、毒虫叮咬、机关失控等各种“意外”死在那片深山老林里的人,数量还真他妈不少。

“你看,”我把那份数据的大概内容复述给荧听,“沉玉谷那地方本来就危险,每年因为意外死个把人很正常。蓝砚这次跟着那个记者往偏僻地方跑,万一真出点什么事……外界也不会怀疑到咱们头上。”

荧听完,眉头稍微松开了一些。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行吧,既然你都做到这份上了,我也懒得多管。反正……”她转过头看着我,那双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无奈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跟着你也是倒了八辈子霉。骗我下水,还把我肚子搞大……”

说完,她抬起手,小拳头在我胸口上锤了几下。

力道不重,更像是一种发泄。

“疼疼疼……”我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少来这套。”荧白了我一眼,但嘴角还是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

她拍了拍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语气软了下来:“给我按摩,腰疼。要是不按,我就生气。”

我立刻松了口气——这就是她找台阶下的信号。她其实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只是需要我做点什么来表示“赎罪”罢了。

“得嘞,您躺好。”我赶紧起身,把她扶着躺平在床上,然后坐到她身边,双手轻轻搭在她的腰上开始按摩。

她怀着孕,这段时间腰部的负担确实很重,稍微用点力揉捏那些僵硬的肌肉,就能听见她舒服地哼哼两声。

“唔……再往上一点……对,就这里……”她闭着眼睛,整个人放松下来,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英气的脸此刻显得格外柔和。

我一边按摩,一边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说实话,虽然我干的都是些见不得光的破事,但这个女人……确实是真心实意地跟着我。

“对了,”我一边按着她的腰,一边开口道,“再过段时间,咱们得准备准备,去稻妻那边转转。”,“嗯?”荧微微睁开眼睛看向我,“去稻妻干嘛?”

“帮你找你哥的痕迹啊。”我轻声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他去了哪里吗?虽然上次你们见面……不太愉快,但至少知道他还活着。现在更重要的是搞清楚,他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荧听到这话,眼神暗了暗。

她和她哥空的那次重逢确实称不上愉快——甚至可以说是灾难性的。

两个原本应该携手旅行的双子,如今却站在了对立面。

空加入了深渊教团,做着那些她无法理解、甚至觉得疯狂的事情。

而她……则挺着肚子,跟着一个把她骗下水、还让她怀了孕的男人混迹在璃月这片土地上。

“……算了吧。”荧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哥哥他……既然选择了那条路,肯定有他的理由。我现在……也没资格去说他什么。”她苦笑了一下,一只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我自己都成这样了,还能说什么呢?”

“话不能这么说。”我停下按摩的动作,握住她的手,“你哥是你哥,你是你。而且……就算你现在这样,也不代表你没资格去见他。血缘关系不是那么容易断的。”

荧没说话,只是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我换了个话题,“反正稻妻那边的事以后再说,先把眼下的日子过好。你好好养胎,我……我尽量少惹事。”

“尽量?”荧冷笑一声,“你今天又拐了两个回来,这叫尽量?”

“……这不是意外嘛。”

“意外个屁。”她骂了一句,但语气里已经没什么火气了。

我知道这事儿算是彻底翻篇了,于是又继续给她按摩腰部。

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下窗外偶尔传来的虫鸣声和她舒服的轻哼声。

过了一会儿,荧的呼吸渐渐变得绵长而均匀——她睡着了。

我小心翼翼地把她的腰放好,又帮她掖了掖被角,然后在她额头上轻轻亲了一下。

看着她那张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柔的脸,我心里突然有点愧疚。

这个女人……确实值得更好的。

但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尽量对她好点了。

我躺回床上,然后闭上眼睛,脑子里却还在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夏洛蒂那边得尽快安排下去,七万二的药不能白花;蓝砚那边也得好好调教,那对巨乳和童颜的组合绝对是稀缺资源;还有莫娜那边……她肚子应该快显了,得找李老板算钱了……

想着想着,我也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睁开眼就看见床头柜上放着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着淡粉色的液体,在晨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系统已经把那七万二千摩拉买来的药给准备好了。

但还没等我伸手去拿,脑海里那个半死不活的斯拉夫剑÷破系统就突然发出一连串刺耳的警报声。

“警告!警告!目标人物申鹤已下山,当前正朝璃月港方向移动。根据行为分析,目标极有可能是来找麻烦的!”

我坐起身,揉了揉太阳穴。

操,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什么原因——甘雨那档子事儿。

我把那位半仙秘书坑得那么惨,刻晴又在背后推波助澜,现在甘雨还在我屋子里“养伤”呢,她那个师妹申鹤要是知道了,不找我拼命才怪。

“甘雨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我在脑海里问系统,“她今天……应该能接客了吧?”毕竟这位半仙秘书在我这儿白吃白住好几天了,肚子里还怀着行家兄弟俩的种,总不能一直养着不干活吧?

“身体机能已恢复百分之八十五,理论上可以从事轻度工作。”系统回答道,然后话锋一转,“不过宿主,你现在该考虑的不是甘雨能不能接客,而是申鹤那个疯女人要怎么办。”,“她算人还是算半仙?”我皱着眉头问。

这个问题很关键——老钟头警告过我,半仙不能碰,要是申鹤也属于半仙范畴,那我这次可就真踩雷了。

“呃……这个……有点复杂。”系统难得地犹豫了一下,“申鹤虽然是留云借风真君的弟子,但她本质上还是人类,只不过被真君用秘法压制了七情六欲罢了。严格来说,她不算真仙,也不算半仙……顶多算个『修仙者』。”

“那就是说……”,“理论上,老钟头管不着。”系统的语气里透出几分兴奋,“而且宿主,我这儿还有个好主意——你是不是想收她?”

我愣了一下:“你他妈在说什么胡话?那可是留云借风真君的弟子,我要是……”,“听我说完!”系统打断我,“你现在不是正愁申鹤要来找麻烦吗?那你干脆就顺水推舟——让她先把你惹急眼了,然后你再把她反收。到时候就算留云真君找上门来,老钟头也只能捏着鼻子咽下去。毕竟是她弟子先动的手,你只是『正当防卫』罢了。”

我听完,脑子里飞快地转了几圈。这主意……还真他妈有点道理。

“而且,”系统继续蛊惑道,“你那个新房子不是快装修完了吗?正好这旧房子……就让申鹤砸个稀巴烂吧。反正你也准备搬家了,这破地方留着也没用。到时候你就说是她先动手毁坏你的财产,你才被迫反击的——老钟头就算想管,也得讲个理字不是?”

我沉默了几秒,最后还是点了点头。“行,就按你说的办。”

反正横竖都是个死,不如搏一把。

而且说实话,申鹤那副冷若冰霜的样子,还有那身修身的衣服下藏着的火辣身材……要是真能把她收了,那绝对是稀缺资源中的稀缺资源。

想到这里,我从床上爬起来,拿起床头柜上那瓶粉色的药液,掂了掂重量。

“走,先去把夏洛蒂那边处理了。”

随后我推开卧室的门,荧还在床上睡得正香,肚子微微隆起,呼吸绵长而均匀。

我没吵醒她,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穿过客厅,来到了之前安置那两个女人的香菱房间门口。

敲了敲门,没人应。

我直接推门进去——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药味、汗味和淡淡体液残留的怪异气息。

两张简易的木板床并排摆着,床上各躺着一个瘫软的身影。

夏洛蒂蜷缩在左边的床上,那头标志性的粉色短发乱糟糟地贴在脸上,整个人像只受惊过度的鹌鹑似的把自己裹在薄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警惕地看着我。

而蓝砚则躺在右边,那对即使躺着也显得异常醒目的巨乳在被子下勾勒出夸张的弧线,她似乎还没完全清醒,眼神迷离地盯着天花板发呆。

“早啊,小记者。”我走到夏洛蒂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浑身一颤,像是想往后缩,但背后就是墙壁,根本无路可退。

“你……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显然是昨天被我操得太狠,喉咙都哑了。

我没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晃了晃手里那瓶粉色的液体。

“喝了它。”

“这……这是什么……”夏洛蒂惊恐地看着那瓶药,身体本能地往后缩。

“让你更值钱的好东西。”我冷笑一声,一把扯开她的被子,露出她那副还布满了昨天留下的红印和齿痕的赤裸身体,“乖乖喝下去,不然……你应该知道后果。”

我先是蹲在夏洛蒂床边,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

那双原本总是闪烁着好奇光芒的蓝眼睛此刻满是惊恐和不安,眼眶还红肿着,显然昨天一整天的折腾让她彻底崩溃了。

“听好了,小记者。”我压低声音,每个字都像是冰渣子似的砸在她脸上,“从今天开始,你叫夏洛蒂这个名字已经不存在了。我已经通过官方渠道把你定性为失踪——枫丹那边要是查起来,只会以为你是在璃月采访的时候遇到了什么意外,尸骨无存。”

“不……不要……”她的声音抖得厉害,眼泪又滚了出来。

“以后,你就是死人了。”我继续说道,不理会她的哀求,“你的真实身份现在只有我知道,所以别想着找到璃月官方逃跑,我已经处理完了——记住了没有?”她浑身颤抖着,最后还是像只认命的鹌鹑似的点了点头。

“很好。”我满意地拧开那瓶粉色液体的瓶塞,一股淡淡的甜腻香气瞬间弥漫开来。

夏洛蒂闻到这味道,整个人瞬间僵住了,眼神里写满了恐惧——她大概是想起了昨天那瓶春药给她带来的噩梦。

“张嘴。”

“求……求你……不要……”

“张嘴!”我没耐心跟她废话,直接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往两边一掰,强行撑开她的嘴。

她拼命挣扎,但那点力气在我面前就跟挠痒痒似的。

我把瓶口对准她的嘴,猛地一倒——

那瓶价值七万二千摩拉的粉色液体顺着她的喉咙灌了下去。她剧烈地咳嗽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但最终还是被迫把那些液体全部吞了下去。

“咳咳……咳……这……这是什么……”她断断续续地问,声音里满是绝望。

我没回答她,只是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什么,又回头看了她一眼。

“对了,一会儿我事情忙完了,你还得替我写点东西。”,“写……写什么……”,“推销妓女的杂志啊。”我冷笑一声,“你不是记者吗?文笔应该不错吧?给我写几篇宣传稿,把我店里那些‘名花’的卖点都写出来,要写得让人看了就想掏钱。”

夏洛蒂瞪大眼睛看着我,像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要是写不出来……”我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阴冷,“今天晚上你就会被三个男人一起干。前面后面嘴巴,三个洞一起塞满,让你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深度采访’。”

“不……不要……我写……我写……”她惊恐地尖叫出声,整个人缩成一团。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推门走了出去。

……

走出房间,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从刚才那股子施虐的快感里缓过来。

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申鹤那个疯女人随时可能杀到门口来,我得赶紧把能搬的东西都搬到新房子去。

“云堇!”我在客厅里喊了一声。

没过多久,云堇就从她房间里走了出来,身上还穿着那身素净的居家常服,头发松松地挽在脑后,看起来刚睡醒不久。

“夫君,这么早叫我……出什么事了?”她揉了揉眼睛,有些疑惑地看着我。

“马上要出事了。”我简短地说道,“新房子那边装修得怎么样了?能搬进去吗?”

“昨天我去看过,基本上已经差不多了。”云堇想了想,“家具都已经进场,就是床上用品那些还没置办齐全。”,“那行,你现在马上带着香菱,把家里能搬的东西都搬过去。”我快速吩咐道,“床单被褥锅碗瓢盆,能拿的都拿走。贵重物品优先,其他的……能搬多少搬多少。”

云堇愣了一下,显然没反应过来:“夫君,这是……”,“别问那么多,照做就行。”我打断她,“对了,再去外面买点新的床上用品,多买点,咱们现在员工不少了,不够用。”

“是……”云堇虽然满脸疑惑,但还是乖乖应了下来,转身去叫香菱起床。

我则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逐渐亮起来的璃月港街道,心里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等申鹤那疯女人来了,这房子估计得被砸个稀巴烂。

不过也好,反正我也准备搬家了,这破地方留着也没用——就让它成为我“正当防卫”的铁证吧。

“系统,”我在脑海里叫道,“把所有员工的好感度和面板调出来,我看看现在什么情况。”

“收到。”

脑海里那个半死不活的斯拉夫剑÷破玩意儿应了一声,然后我眼前就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蓝色面板。上面密密麻麻地排列着一串串数据:

……

【员工面板总览】

【甘雨】

- 状态:混乱/怀疑/羞愧/疲惫

- 好感度:-45(持续下降中)

- 孕期:受精卵已着床,约1周

- 身体状况:恢复中(85%)

- 特殊备注:半仙之体,恢复速度较常人快。目前情绪极不稳定,对宿主充满怨恨和困惑。建议暂缓接客安排。

【刻晴】

- 状态:愤怒/羞耻/自责/复仇欲望

- 好感度:-60(已触底)

- 孕期:无

- 身体状况:健康

- 特殊备注:七星玉衡,目前处于极度愤怒状态。已察觉被利用,正在暗中调查宿主。危险等级:极高。

【香菱】

- 状态:恐惧/顺从/复杂/麻木

- 好感度:8(微弱上升)

- 孕期:无

- 身体状况:健康

- 特殊备注:万民堂厨师,性格原本开朗活泼,但经历创伤后变得胆怯。对宿主既害怕又不敢违抗,目前处于被动服从状态。

【云堇】

- 状态:温顺/依恋/满足

- 好感度:40(稳定)

- 孕期:无

- 身体状况:健康

……

我简单扫了一眼系统调出来的员工面板,数据一目了然——甘雨那边好感度跌到-45还在继续往下掉,刻晴更是直接触底-60,这两位现在对我的怨恨值简直能烧穿天空。

不过也在意料之中,把人坑成那样,不恨我才怪。

香菱那边稍微好点,虽然还是害怕我,但好感度至少在往上涨,从5涨到了8。

云堇倒是稳定,38的好感度没什么波动,依旧是那副温顺依恋的状态。

我的目光落在新员工夏洛蒂的数据上:

【夏洛蒂】

- 状态:恐惧/绝望/屈服/混乱

- 好感度:-35(初始值)

- 孕期:无(已服用特殊药物,易孕体质已生效)

- 身体状况:虚弱(昨日过度使用)

- 特殊备注:前枫丹《蒸汽鸟报》记者,现已被抹除身份。易孕体质+快速孕期+只生女儿特性已激活。预计首次受孕后三个月即可分娩。

看到“易孕体质已生效”这几个字,我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七万二千摩拉没白花,这小记者以后就是我的摇钱树了。

关掉面板,我正准备去督促云堇那边搬家的进度,脑海里系统突然又冒了出来。

“对了宿主,莫娜那边有明显的孕反应了。”我愣了一下:“这么快?”

“正常,她被内射的时间也不短了。”系统那半死不活的声音里难得透着点兴奋,“你不是让那个李老板预定了吗?现在可以通知他掏钱验货了。”

对啊,差点把这茬忘了。

那位好色的李老板当初可是花了大价钱预定莫娜的,说是要看着她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然后……啧,有钱人。

不过既然人家愿意掏钱,我也乐得做这笔买卖。

“行,我现在就去通知他。”我从怀里掏出那张李老板当初留下的名片,上面有个私人联络地址。

我让系统给他发了封信——措辞很简单,就是告诉他“货”已经有了,随时可以来验收。

没过多久,系统就传来了回音:“他回信了,说下午就过来。”

“得嘞。”

下午两点左右,李老板就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这位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考究的深色长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但那双眼睛里却掩饰不住的兴奋和淫邪。

一进门,他就迫不及待地问:“人呢?真的怀上了?”

“您跟我来。”

我把他领到莫娜的房间。

那位占星术士此刻正坐在床边,脸色有些苍白,手里还端着一碗不知道是粥还是汤的东西。

看见我和李老板进来,她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眼神暗了下去。

“莫娜,李老板来看你了。”我笑着说道,语气里全是恶意,“他可是很关心你肚子里的孩子呢。”

莫娜咬了咬嘴唇,没说话。

李老板倒是不客气,直接走过去,伸手就要去摸莫娜的小腹。

莫娜本能地往后缩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敢躲开,任由那只油腻的手贴在了她还算平坦的肚子上。

“真的……真的怀上了?”李老板的声音都在抖。“您要是不信,我们可以找个大夫来确认一下。”我在一旁说道。

“好!好!马上去!”于是我又让人把璃月港一个还算靠谱的大夫请了过来。

那位老大夫给莫娜把了把脉,又问了几句,最后点点头:“确实有喜了,脉象很明显。”

李老板听完,整个人都激动得不行,当场就从怀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钱票——足足一百万摩拉!

“这是预付款!”他兴奋地说,“等她生下来,我还有后续的钱!你一定要好好照顾她,千万不能出任何差错!”

“您放心,我们专业。”我笑着接过那沓钱票,心里美滋滋的。一百万摩拉到手,这下经济压力瞬间减轻了不少。

送走了李老板,我又回到客厅。云堇那边已经指挥着香菱把大部分东西都搬完了,客厅里空荡荡的,只剩下几件笨重的家具还没挪走。

“夫君,今天晚上还要接客吗?”云堇走过来,小声问道。

“接,正常接。”我想了想,“明天再正式搬家。反正这房子估计也快保不住了……”云堇疑惑地看着我,但我没解释。

她也懂事,没多问,只是点点头:“那我去准备一下。”

等云堇走了,我转身往甘雨的房间走去。

推开门,那位半仙秘书正瘫坐在床边,那双原本总是温柔而带着几分疲惫的紫色眼睛此刻空洞得吓人。

她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里衣,头发松散地披在肩上,整个人看起来憔悴而脆弱。

自从那场会议之后,甘雨的“失踪”似乎被仙人派和七星那边都压了下来。

外界传言纷纷,有人说她是为了平息璃月的动乱而牺牲了,有人说她去闭关修炼了,总之……她的消失仿佛成了琏月恢复稳定的某种“代价”,被双方默契地当成了不存在。

而她现在就这么被困在我这儿,肚子里还怀着那对行家兄弟的种,连逃跑的念头都不敢有。

我捏住甘雨那张憔悴的脸,那层原本光滑细腻的皮肤此刻带着一股病态的苍白。

她那双紫色的眼睛空洞地看着我,眼神里既没有反抗也没有顺从,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死寂。

“今天晚上,你得接客。”我平静地说道,手上的力气稍微加重了一些,把她的脸颊捏得微微变形。

“……嗯。”甘雨只是嗯了一声,声音轻得像是随时会被风吹散。

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依旧保持着那副行尸走肉般的姿态,像是我说的不是让她去接客,而是让她去喝杯水那么简单。

我松开手,拍了拍她的脸,留下几道红印。“乖。今天晚上来的是璃月的高级官员,你可得好好表现。”

甘雨依旧没说话,只是继续发呆。

那副样子让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更刺激的念头——等她师妹申鹤送上门来,到时候让这对师姐妹一起……啧,想想就觉得刺激。

一个是麒麟半仙的秘书,一个是留云借风真君的弟子,这种组合要是摆到某些有特殊癖好的客人面前,价格绝对能翻好几倍。

我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转身离开了甘雨的房间。

……

接下来要处理的是夏洛蒂那边的“后事”。

虽然我已经把她的名字从我这儿抹掉了,但外界还得有个说法——不然枫丹那边万一真的派人来查,事情就麻烦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官方失踪”,这样就算有人追查,也只会以为她是在璃月采访的时候遇到了什么意外。

我让系统帮我整理了一份“失踪报告”,然后亲自去了一趟总务司。

总务司那边的官员我之前就打通关系了——无非就是美色和金钱的双重攻势。

那位姓赵的中年官员平时装得一本正经,但私底下却是个色鬼,最喜欢那种年轻貌美的外地女人。

我之前送了他几次“福利”,现在他看见我就跟见了亲兄弟似的。

“周中老弟!”赵官员满脸堆笑地走出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又有什么好事找我?”,“确实有点小事。”我压低声音,把那份报告递给他,“有个枫丹来的记者,前阵子在璃月采访的时候……出了点意外。”

赵官员接过报告扫了两眼,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他挑了挑眉,笑容变得更加暧昧:“这种事啊……唉,璃月有些地方地广人稀,野外又危险,偶尔有外地人出点意外也是正常的嘛。”

“所以……”

“放心放心,这事儿交给我。”他拍着胸脯保证,“我这就把她挂成失踪案,报告就写……嗯,被盗宝团抓走了,然后被强奸丢到海里,尸骨无存。这种案子在璃月多得是,根本没人会多想。”

我满意地点点头,又从怀里掏出一叠北国银行摩拉支票塞进他手里:“辛苦赵大人了。”

“哎呀,客气客气!”

赵官员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那沓摩拉立刻就消失在了他的袖子里。

他拍着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周中老弟,以后有这种事尽管来找我,咱们都是自己人嘛!”

“那就多谢赵大人了。”

搞定了总务司这边,接下来就是走个流程。

赵官员办事效率确实高,不到半天时间,夏洛蒂的“失踪报告”就已经盖上了总务司的官印,然后通过外交渠道转交给了枫丹官方。

枫丹那边收到消息后,又把这个噩耗转告给了夏洛蒂的父母。

至于她父母会怎么样……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反正从今天开始,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夏洛蒂”这个枫丹记者了。

她的名字会被挂在失踪人员名单上,几年之后可能会被改成“推定死亡”,然后彻底从所有档案里抹去。

而那个被我囚禁在房间里、肚子里已经被灌满了特殊药物的粉毛少女,以后就只是我店里的一个没有名字的妓女罢了。

想到这里,我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处理完夏洛蒂的“后事”,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云堇那边搬家的进度很快,客厅里几乎已经被清空,只剩下几件笨重的家具还没挪走。

香菱正拎着几个大包小包往外走,看见我回来,赶紧低着头打了声招呼:“老……老板……”

“嗯,辛苦了。”我随口应了一声,然后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逐渐西斜的太阳。

申鹤那个疯女人应该快到了吧?

系统说她已经下山,按照时间推算,最迟明天就会到璃月港。

到时候……就让她好好发泄一下吧。反正这房子我也不打算要了。

随后我回到那间原来香菱的小屋,推开香菱房间的门——夏洛蒂就被暂时安置在这里。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混合了汗味、体液残留和某种难以言喻的甜腻气息。

那个粉毛记者正蜷缩在床边,手里紧紧攥着几张写满了字的稿纸,看见我进来,她像是见了鬼似的浑身一颤,但眼神里却又透着一种……渴求?

“稿子……写好了……”

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断断续续地把那几张纸递给我。我接过来扫了几眼——

还真他妈是个专业记者。

那些文字写得极有煽动性,既没有直白到让人觉得低俗,又恰到好处地勾起人心底那股子欲望。

她把甘雨描述成“璃月最神秘的紫瞳秘书,高贵而不可亵渎的麒麟血统,如今却只为少数人敞开怀抱”;把云堇写成“璃月名角,舞台上的高岭之花,私下里却温顺得像只小猫”;连香菱都被她包装成了“万民堂的元气少女,厨艺了得,床上功夫更是一绝”。

每一段文字都精准地踩在了男人的痒处上,让人看了就想掏钱进来体验一把。

“不错。”我满意地点点头,把稿子叠好揣进怀里,“很有天赋嘛,小记者。”

“我……我能不能……”夏洛蒂咬着嘴唇,那双原本总是闪烁着好奇光芒的蓝眼睛此刻满是痛苦和羞耻,“能不能……给我点……”她说不下去了,但我看得出来她想要什么。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我故意装傻,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乳头……一直……一直很胀……”她断断续续地说,声音抖得厉害,“肚子……肚子也好热……特别想……想要男人……求求你……”

啧,药效开始发作了。

那瓶价值七万二千摩拉的“易孕体质”药物显然不仅仅是改变她的生理机能那么简单,还附带了一些……副作用。

比如让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乳头随时处于半勃起状态,阴道不停分泌淫液,最要命的是会让她产生一种强烈的、近乎病态的对男性精液的渴望。

简单来说,就是把她变成了一具只会发情的母狗。

“想要?”我冷笑一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看着我,“你以为你想要我就得给?你算什么东西?”,“呜……求求你……我受不了了……”她眼泪都出来了,那副样子看着就让人兴奋。

但我还是没动她。

不是不想,而是得养精蓄锐。

过两天申鹤那个疯女人就要送上门了,到时候肯定得来一场硬仗,我可不能在这种小角色身上浪费体力。

“忍着吧。”我松开她的下巴,拍了拍她的脸,“等今晚接客的时候,会有男人好好‘照顾’你的。”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她一个人在床上痛苦地扭动着身体。

傍晚的时候,所有人都聚在我那间小店里吃晚饭。

云堇做了几道简单的家常菜,香菱在旁边打下手,莫娜坐在角落里默默啃着馒头,荧则挺着肚子在桌边慢悠悠地喝粥。

夜兰这段时间帮我跑情报重建情报网,要大后天晚上才回来。

至于甘雨……她依旧是那副行尸走肉般的状态,机械地往嘴里扒拉着米饭,眼神空洞得吓人。

“吃完饭,你们几个准备一下。”我扫了一眼在场的几个女人,“今晚有客人。”云堇点点头,香菱咬着嘴唇没说话,荧则抬眼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无奈。

“云堇、香菱、莫娜、甘雨,还有……新来的那个,”我顿了顿,“今晚都要接客。剩下的人跟着荧去新房子那边整理东西。”,“夫君,”云堇小声问道,“新来的那位……她身体受得了吗?”

“受不了也得受。”我冷冷地说,“而且我给她安排了四个。”

四个。这个数字让在场的几个女人都愣了一下。就连一直面无表情的甘雨都微微皱了皱眉,显然觉得这个安排有些过分。

但我管不了那么多,夏洛蒂那副身子现在被药物改造过,恢复速度比普通人快得多,而且最关键的是——她体内那股“易孕体质”需要大量的精液来激活。

男人灌得越多,她变成那个“三个月一胎、只生女儿”的形状就越快。

到时候,她就是我的印钞机。

“都听明白了吗?”我环视一圈,“听明白了就准备去吧。”众人默默起身,各自散去。

荧走到我身边,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叹了口气:“你……悠着点。”

“放心,我有数。”

等她们都走了,我靠在椅背上,点了根烟。窗外夜色渐浓,璃月港的灯火逐渐亮起,将这座城市渲染得一片繁华。

而在这繁华的背后,有多少肮脏的交易正在暗处进行,又有多少人为了生存或欲望而沉沦……

我吐出一口烟雾,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又何必装清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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