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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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药的第3 天,周玉梨终于把“尊严”两个字从骨头里剜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那天下午,她在排练室对着镜子做了最后一次、可笑的抵抗。

她抬腿、转圈、后仰,每一个动作都像在用钝刀割自己的肉。

腰窝那道银白的旧疤忽然苏醒,幻痛像无数根烧红的针,从疤痕里炸开,顺着脊椎一路钉进脑髓。

她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掐住腰窝,指甲抠进皮肤,抠出四个月牙形的血印,却抠不出那股从骨髓里爬出来的空虚。

她知道,自己输了。

输得彻底,输得心甘情愿。

她爬回宿舍,把门反锁,窗帘拉得严丝合缝,像要把整个世界关在外面。

她蹲在床边,打开抽屉,拿出那张皱巴巴的名片,指尖抖得几乎握不住手机。

她没有拨号。

她只是打开短信,新建聊天,输入那个号码。

手指悬在键盘上,抖了整整五分钟。

她想打很多字,想说“我错了”“我受不了了”“救救我”。

可最后,她只发了四个字:

【我要拿货】

发送键按下的那一刻,她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手机从手里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她蹲在地上,抱住膝盖,哭得像个孩子。

哭到最后,眼泪干了,剩下的只有一种近乎圣洁的、决绝的平静。

手机震了一下。

她扑过去,屏幕亮起,只有一条消息:

【明天晚上九点,北郊废弃冷链仓库3 号门。一个人来。】

没有多余的字,没有嘲笑,没有“乖”或“小母狗”。

干净、冷酷、像一把手术刀,直接剖开她最后的伪装。

玉梨盯着那行字,笑了。

笑得眼泪又滚下来。

她知道,这是熊爷给她的答案。

不是怜悯,不是施舍。

是猎人扔给猎物的一根绳子。

她会自己套上脖子的。

周玉梨站在北郊冷链仓库的3 号铁门外,夜风像一把钝刀,一下一下刮过她裸露的脖颈。

她穿了一袭深酒红的真丝旗袍,绸面在路灯下泛着冷冽的血光,像一匹被月色浸透的绸缎,紧紧裹住她那被毒品与欲望反复雕琢的清瘦胴体。

腰肢细得惊心,一握便似要折断;胸乳却因长期的亢奋而高耸饱满,旗袍盘扣间绷出两道危险的弧线;高开衩的裙摆随着风微微掀起,露出大腿内侧那截雪白,雪白里隐着淡青的血管,像雪地里冻住的溪流。

外面罩一件长及膝盖的卡其色风衣,剪裁利落,却掩不住她骨架里那股近乎病态的挺拔,高跟鞋把她本来就修长的腿拉得更加逼仄,仿佛随时会因为太轻而折断。

墨镜遮住了眼底的青黑,口罩遮住了唇角的颤抖,却遮不住那股从骨缝里渗出来的、熟透的淫靡魅态,像一朵被反复采撷却越开越艳的黑曼陀罗。

她站在那里,雪白的玉足在细高跟里焦躁地碾动,每一次挪步,都像有一万只蚂蚁顺着足弓爬进小腿,啃噬她的骨髓。

她恨这里,恨这扇锈迹斑斑的铁门,恨门后那头把她拆吃入腹的兽。

可更恨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先于意志背叛了她。

腰窝的旧疤忽然又疼起来,不是真疼,是幻痛,像有人隔着时间拿一根烧红的铁丝,沿着那道早已愈合的银痕,一寸寸重新描摹。

疼到极致,她几乎要跪下去,可她咬住下唇,咬出血来,用血腥味压住那股从子宫深处涌上来的空虚。

“成心……”她在风里无声地喊,声音碎得像玻璃碴,“我受不了了……”

她想起幻觉里的他:温柔地吻她旧疤,说“梨梨,别怕,我抱着你”。

想起那一点雪化在舌尖,疼痛瞬间被抽走,只剩灵魂轻飘飘地飞到九霄云外,像回到了所有他们还没来得及一起拥有的夏天。

为了那一点虚假的温柔,为了再飞一次,为了让黑天鹅的翅膀重新长出来,

她愿意跪下来。

她愿意把灵魂重新递回去。

她愿意做最下贱的母狗。

玉梨终于抬手,指尖冰凉,却固执地推开那扇铁门。

门轴发出长长的、像垂死天鹅哀鸣的“吱呀”声。

黑暗像潮水涌来,吞没了她。

她一步步走进去,高跟鞋在水泥地上敲出清脆的回响,每一步都像踩在自己心上。

风衣在身后扬起,像一对新长出来的、漆黑的翅膀。

黑天鹅,飞回来了。

心甘情愿,飞进魔鬼的掌心。

为了那一点雪。

为了那一点,永远飞不高的,虚假的爱。

而这一次,她连眼泪都流干了。

铁门在身后合拢的闷响,像给棺材钉上了最后一颗钉子。

仓库深处,唯一的光源是一盏吊在台球桌上方的冷白工业灯,把绿呢台面照得发青。

熊爷弯着腰,母球在指间轻轻一送,“啪”的一声脆响,彩球四散,像一串被打碎的星子。

他今天穿了件黑丝绸衬衫,领口松开三颗扣子,胸毛在灯下泛着油亮的黑光,烟叼在嘴角,灰白的烟灰随时要掉不掉。

他没抬头,只用余光扫见门口那抹深红的倩影,就勾了勾嘴角。

“哟,”他懒洋洋地直起身,球杆在掌心转了个圈,像转一根随时会抽下去的鞭子,“我当谁呢。咱们的黑天鹅,翅膀断了,自己飞回来了?”

玉梨站在光影交界的地方,风衣下摆被风掀起又落下,旗袍的高开衩在冷光里像一道猩红的伤口。

她没动,墨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他,像盯着一头吃人的兽,又像盯着救命的药。

熊爷抬手,朝她勾了勾指节粗糙的手指:“过来。”

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钝重。

玉梨的足尖在高跟鞋里蜷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过去。

每一步,高跟鞋敲在水泥地上的声音都像一记心跳,越来越快,越来越响。

走到他跟前时,她几乎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烟草、雪茄、以及那股属于雄性兽类的腥甜麝香。

熊爷没急着碰她,先用球杆的杆头挑起她的下巴,逼她抬头。

杆头冰凉,带着木蜡与烟灰的味道,抵在她下颌最脆弱的那块皮肤上,像随时会刺穿。

“啧,”他眯起眼,烟灰终于掉下来,落在她风衣领口,烫出一个细小的黑洞,“几天不见,瘦成这样?腰细得老子一只手就能掐断。”

他终于伸手,粗糙的掌心贴上她的脸,指腹擦过她精心化过的妆,擦过那层试图掩盖潮红与憔悴的粉底,像擦掉一层伪装的皮。

“墨镜摘了。”他声音低哑,却带着笑,“让老子看看,我的小母狗,这几天哭成什么样了。”

玉梨的手在袖口里抖了一下,最终还是抬起来,取下墨镜。

灯光下,那双眼睛红得像浸了血,却又亮得吓人,亮得像两簇烧到尽头的火,随时会熄灭,又随时会把人烧成灰。

熊爷盯着看了三秒,忽然大笑出声,笑得肩膀都在抖,球杆“哐当”扔到台上。

“看看这眼睛,”他用拇指擦过她下眼睑的青黑,擦得毫不温柔,像在擦一件脏了的瓷器,“哭肿的?想老子想到哭?”

他另一只手已经滑到她腰后,隔着风衣与旗袍,精准地按在那道银白的旧疤上,轻轻一压。

玉梨浑身一颤,膝盖差点软下去。

“腰还疼吗?”他贴近她耳廓,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带着最残忍的恶意,“没老子的雪,是不是夜里疼得睡不着?疼得满脑子都是老子操你那晚?嗯?”

玉梨的呼吸乱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掉。

“说啊,”熊爷的手指加重力道,旗袍的真丝在他掌下皱成一团,“清清白白的大学生,舞蹈系的白天鹅,怎么就下贱到自己跑来求老子给药了?”

他忽然掐住她下巴,逼她抬头,鼻尖几乎贴着鼻尖,烟味混着热气喷在她脸上:

“周玉梨,你不是最恨老子吗?不是说宁死不做母狗吗?现在呢?自己穿成这样,半夜跑来仓库给老子送?”

他笑得牙齿发白,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像刀子往她心口捅:

“说,你是不是贱到骨头里了?

是不是没老子的雪,就连做梦都只能干巴巴地疼?

是不是老子不给你,你就一辈子当不成天鹅,只能当一条夹着尾巴哭的狗?”

玉梨终于哭了。

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她哑着嗓子,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

“是……我贱……”

“我受不了了……”

“给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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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爷盯着她看了三秒,像在欣赏一朵终于认清自己根烂在泥里的花。

然后他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烟灰抖落,砸在台球桌的绿呢上,像一小撮提前撒下的骨灰。

“好。”

他松开她的下巴,转身,把那只丝绒袋随手往台球桌中央一抛。

袋子落在母球旁,“啪”一声轻响,袋口松了,晶莹的粉末像一小撮被月光碾碎的雪,从缝隙里漏出几粒,在冷白灯下闪出冰冷的、致命的光。

“想要?”他用球杆轻轻一拨,袋子滚到台球桌最远的那一角,停在8 号黑球旁边,“自己爬上来拿。”

玉梨的膝盖在风衣下微微发抖,墨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那袋雪,像盯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又像盯着毒蛇的信子。

“脱。”熊爷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钝重,“风衣。旗袍下摆掀到腰上。光着屁股,爬上去。”

仓库里的小弟们都识趣地低头装死,空气却像被瞬间抽干,只剩她急促的呼吸和心跳。

玉梨的手抬起来,抖得像风里的枯叶。

风衣扣子一颗颗解开,卡其色的布料滑落到脚边,像一滩被剥掉的皮。

她里面只剩那件深酒红的旗袍,真丝贴着皮肤,勾勒出她被毒品与欲望反复雕琢的清瘦胴体:肩胛骨薄得像两片刀片,腰肢细得惊心,臀线却圆润得近乎挑衅。

她抓住旗袍下摆,慢慢往上卷。

丝绸擦过大腿时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毒蛇在草叶间游走。

裙摆卷到腰际,露出那两瓣雪白却布满淡粉指痕的臀丘,臀缝最深处,还残留着那夜被反复撑开的浅红褶皱,像一朵被暴雨蹂躏后仍不肯合拢的花。

“爬。”熊爷用球杆轻轻敲了敲台球桌边缘,声音懒散,却带着最残忍的耐心,“母狗拿东西,不都用这个姿势吗?”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水泥地上,无声。

她跪下去,高跟鞋的细跟磕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咔”一声,像一根骨头断了。

然后她俯身,四肢着地,旗袍下摆堆在腰上,臀丘高高翘起,像献祭的果实。

她爬上台球桌,膝盖压在绿呢上,留下两团湿痕;臀肉在冷光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微微颤抖,像两团被月光冻住的雪。

每爬一步,乳峰在旗袍里晃动,旗袍盘扣绷得几乎要崩开;大腿内侧的丝袜被汗水浸得半透,隐约露出那圈淡粉的指痕,像一串耻辱的印章。

她爬到桌中央,伸手去够那袋雪,指尖刚碰到丝绒,熊爷的球杆忽然“啪”地抽在她臀峰上。

清脆、沉闷、火辣。

“慢点爬。”他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让兄弟们看清楚,五十万的小母狗,是怎么摇着屁股求老子给药的。”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了。

她趴在台球桌上,臀丘高翘,雪白的臀肉上迅速浮起一道猩红的杆痕,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血梅。

玉梨趴在台球桌中央,旗袍卷到腰上,臀丘在冷灯下泛着近乎透明的苍白,像两块被月光冻住的羊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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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颤抖着伸手去够那袋雪,指尖刚碰到丝绒,熊爷的球杆就“啪”地抽在她臀峰最饱满的那一点。

一声脆响,雪肉上立刻浮起一道猩红的杆痕,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血梅。

“急什么?”他声音低哑,带着餍足后的残忍,“先把内裤脱了。”

玉梨的呜咽卡在喉咙里,像被掐住脖子的天鹅。

她跪直身体,双手伸到裙底,丝绸摩擦过大腿时发出极轻的“沙沙”声,像毒蛇在草叶间游走。

细小的蕾丝内裤被褪到膝弯,湿痕在冷光下亮得刺目,像一滩耻辱的露水。

“转过来。”熊爷用球杆挑起她的下巴,逼她面对他,“自己掰开,让老子看看,这么多天没喂,是不是饿得合不上了?”

玉梨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却顺从地转身,背对他跪趴在绿呢上。

她双手颤抖着伸到身后,指尖触到那处早已肿胀的花瓣时,指腹立刻沾上一层晶亮的蜜液。

她咬住下唇,咬出血来,才把那两片软肉掰开。

冷光下,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完全绽开,入口红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樱桃,内壁嫩得近乎透明,微微翕动,像一张哭过又不敢闭紧的小嘴。

蜜液顺着指缝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熊爷低低地笑出声,笑声像一把钝刀,慢慢锯她的骨头。

“真乖。”他从丝绒袋里倒出一点粉末在指尖,晶莹的雪沾在他粗糙的指腹上,像一小撮被月光碾碎的冰,“张开腿,老子给你上药。”

玉梨的膝盖在绿呢上滑开,高跟鞋的细跟磕在桌沿,发出清脆的“咔”声。

熊爷的手指带着雪,轻轻擦过她最敏感的那圈褶皱,像在给一朵濒死的花浇毒汁。

冰凉的粉末触到滚烫的嫩肉时,她浑身一颤,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白,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破喉而出。

“啊……不要……”

“不要?”熊爷的手指加重力道,把雪抹得更深,更匀,像在给一件瓷器上最后一层釉,“你下面这张小嘴可没说不要,吸得老子手指都快断了。”

玉梨哭得更凶,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腰,臀丘高高翘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熊爷抽出手指,指腹上沾着她的蜜液与残余的雪,在灯下亮得刺目。他把手指送到她唇边,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

“舔干净。”

玉梨的眼泪砸在绿呢上,却张开嘴,舌尖颤抖着卷住他的指腹,尝到自己发情的腥甜与雪的苦杏仁味。

“还要吗?”他问。

她哭着点头,声音碎得像玻璃碴:“要……求你……给我……”

“还要?”他声音低得像从喉咙深处滚出来的砂砾,带着餍足后的残忍,“自己说,要多少?”

玉梨的呜咽碎在喉咙里,眼泪砸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她知道自己不该开口,可身体比意志诚实得多,腿根的空虚像有无数只钩子往外拉扯,疼得她几乎要疯。

“更多……”她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带着一种近乎献祭的虔诚,“求你……给我更多……”

熊爷笑了,笑得仓库的铁皮屋顶都在抖。

“好。”

他把丝绒袋倒空,一小撮晶莹的粉末堆在台球桌最中央,像一小撮被月光冻住的霜。

“躺上去。”他用球杆轻轻敲了敲桌沿,“腿分开,屁股抬高。用你那粒小豆子,当老子的击球支点。”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绿呢上,无声。

她哭着翻身,仰躺在冰冷的台球桌上,旗袍彻底卷到胸上,露出那对被紧身衣勒得高耸的乳峰,乳尖在冷光下挺得近乎挑衅。

她双手撑在身后,腰肢慢慢抬起,做成一个完美的臀桥姿势——舞蹈家常年的训练让这个动作精准得像一把弓,臀丘高高翘起,腿根的肌肉绷到极限,丝袜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的光泽,像一层薄薄的蜜,被汗水浸得半透。

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完全暴露在冷光下,入口红肿得像一枚熟透的樱桃,阴蒂挺立着,亮得像一粒被露水浸透的红宝石,微微颤抖,像在乞求,又像在哭泣。

熊爷把球杆放在那粒小豆子上,杆体冰凉,压得她浑身一颤。

“别动。”他声音懒散,却带着最残忍的耐心,“动了,球掉下去,今晚你就别想拿药了。”

玉梨哭着点头,身体抖得像筛糠。

熊爷举起球杆,对准母球,轻轻一送。

球杆的皮头擦过那粒阴蒂时,玉梨的尖叫终于破喉而出,声音高亢、破碎、带着哭腔,像一把被撕碎的琴弦。

“啊——!!”

快感像高压电流,瞬间劈开她所有防线。

她弓起腰,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白,腿根的肌肉剧烈抽搐,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熊爷不急着击球,只用杆体在那粒小豆子上来回摩擦,摩擦得又慢又重,像在给一朵濒死的花浇毒汁。

“叫啊,”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叫给老子听,告诉老子,用你这张骚穴当支点,被老子摩擦,是不是比你那小男朋友舔你一辈子都爽?”

玉梨哭得更凶,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腰,臀丘高高翘起,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

“是不是?”熊爷的杆头加重力道,摩擦得又狠又准,阴蒂被压得发白,又被松开,充血,肿胀,像一粒被反复碾磨的红宝石。

“是……是……”她哭着喊,声音碎得像玻璃碴,“求你……给我……我受不了了……”

熊爷终于笑了。

他把杆头从那粒小豆子上挪开,母球滚到一边,发出清脆的“咕噜”声。

“给。”

他把那撮雪倒在她阴蒂上,指腹轻轻一抹,像在给一朵花浇最后一次毒汁。

玉梨失声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蜜液混着雪,顺着腿根往下淌,在台球桌上积成一小滩刺目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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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梨的世界便像被谁从中间对折,仓库的冷灯、铁锈味、台球桌的绿呢、熊爷带着烟草的粗喘,全都叠进另一层柔软的、夕阳色的光里。

她看见成心了。

他站在她面前,赤裸,皮肤被夕阳镀成暖金色,锁骨的阴影里藏着她无数次幻想过的温度。

他的掌心覆在她腰窝,轻轻一按,旧疤便化成一朵被吻开的花,不疼,只剩一种近乎神圣的温柔。

“梨梨,”他声音低哑,像融化的蜜,“你瘦了。”

她哭着扑过去,双手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胸口,贪婪地吸着他身上那股干净的、带着薄荷与阳光混合的味道。

她踮起脚尖,舌尖主动撬开他的唇齿,卷住他的舌头,像一朵饥渴太久的花终于喝到雨水,疯狂地吮吸、纠缠、吞咽他的气息。

现实里,她跪在台球桌上,旗袍卷到胸下,乳峰在冷光下晃动,臀丘高翘,腿根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滴在绿呢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

熊爷的手扣在她腰窝,粗糙的指腹擦过那道旧疤,擦得她浑身一颤。

可她感觉到的,是成心的掌心,温热,坚定,像在对她说“没事了,我抱着你”。

她跪下去,膝盖落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捧住他那根早已昂扬的欲望,眼睛亮得像盛满了星子。

“让我尝尝你……”

她张开唇,一点点吞进去,吞得极深,喉咙被顶得发疼,却不肯退,泪水顺着下巴滴落,滴在他脚背上,像一串滚烫的珍珠。

现实里,她跪在台球桌前,熊爷的手按着她后脑,粗暴地把巨刃顶进她喉咙深处,顶得她干呕不止,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滴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可她尝到的,是成心的味道,干净,带着薄荷的凉,像所有她偷偷幻想过的初恋。

她抬头看他,嘴角牵着晶亮的银丝,声音甜得发腻:

“成心……你好硬……都是因为我吗?”

她爬起来,推倒他,自己跨坐上去,腿根的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像一条不肯停歇的小溪。

她扶住他那根粗硬得吓人的欲望,对准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入口,慢慢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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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了。

入口被撑得发白,嫩肉外翻,像一朵被强行掰开的花。她咬住下唇,疼得眼泪直流,却不肯停。

“进不去……”她哭着,声音里带着自责与焦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对不起……我太紧了……是我不好……是我没用……”

她抬起臀,又重重坐下去,一次、两次、三次……每一次都只吞进一点点,疼得她浑身发抖,却又在疼里生出一种诡异的快感。

现实里,熊爷掐住她腰窝,猛地往下一压。

“噗滋——”

整根没入。

玉梨的尖叫瞬间拔高,变成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她骑在他身上,疯狂地扭腰、起伏、研磨,像一头发了情的兽,又像一个终于得到糖果的孩子。

可她感觉到的,是成心的怀抱,温柔得像整个世界。

“成心……成心……”她一遍遍喊他的名字,声音甜得发腻,“我爱你……我只爱你……”

高潮来得又快又狠,像一场永不落幕的日落。

她在成心的怀里一次次碎掉,又一次次被他拼回去,灵魂像被泡在蜜里,甜得发烂,甜得她愿意永远沉下去,永远不要醒。

现实里,熊爷的笑声像一把钝刀,慢慢锯她的骨头。

“小母狗,”他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飞够了?”

玉梨的眼泪滚下来,却笑了。

笑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疯子。

因为此刻,她是成心的。

完完全全,心甘情愿。

哪怕醒来后,等待她的,是更深的深渊。

她也认了。

因为此刻,她是他的。

完完全全,心甘情愿。

玉梨跪趴在台球桌中央,旗袍卷到胸下,像一匹被撕成碎片的血绸。

她的腰肢弯成一道脆弱的弓,臀丘高翘,雪白的臀肉在冷灯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臀缝最深处,那朵被反复蹂躏的花穴微微开合,像一张哭过又不敢闭紧的小嘴。

熊爷站在她身后,西装裤褪到膝弯,那根青筋暴绽的巨刃昂扬得像一柄蓄势待发的刑具。

他双手握住球杆,杆身横在她唇边,皮头带着木蜡与烟灰的味道,抵在她下唇最柔软的那块皮肤上。

“咬着。”

他声音低哑,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钝重。

玉梨的眼泪滚下来,却顺从地张开嘴,咬住球杆。

木杆冰凉,带着烟灰的苦涩,塞得她嘴角发酸,口水顺着杆身往下淌,滴在绿呢上,洇开深色的水痕。

熊爷笑了,笑得胸腔都在震。

他双手握紧球杆,像骑士握住缰绳,猛地往后一拽。

玉梨的头被迫后仰,喉咙里发出呜咽,球杆在嘴里进出,发出湿腻的“咕叽”声,像另一根粗暴的欲望在操她的喉咙。

与此同时,他腰胯猛沉。

“噗滋——!”

巨刃整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开子宫口,顶得宫颈瞬间变形。

玉梨的尖叫被球杆堵在喉咙里,变成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身体像被一柄长矛从尾椎直贯天灵盖。

熊爷开始冲刺。

每一次拔出,都带出一大蓬血水与蜜液,溅在绿呢上,像一蓬蓬细小的红雨;每一次砸进,都发出沉闷的“啪”!

囊袋拍在她臀肉上,拍得雪肉乱颤,杆痕与掌印交叠,像一幅被反复涂抹的淫靡画卷。

他双手握紧球杆,像握住缰绳,拽得她上身后仰,乳峰在旗袍里晃动,旗袍盘扣崩开,露出大片雪白的乳肉;腰窝的旧疤在剧烈运动中泛出淡粉,像一朵被吻开的花。

“叫啊,”他俯身,声音贴着她耳后,带着烟草与麝香的热气,“叫给老子听,告诉老子,被当母狗操,是不是比你那小男朋友舔你一辈子都爽?”

玉梨的呜咽终于碎了。

她咬着球杆,哭着,浪叫着,身体在冲撞里一次次弓起、颤抖、碎掉。

玉梨的高潮像一场被骤然掐灭的烟火,余烬还在体内炸裂,却已开始冰冷地往下坠。

她软得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旗袍彻底崩成一匹凌乱的绸,腿间狼藉得像被风暴洗劫过的海岸。

熊爷把球杆随手一扔,“哐当”一声,像给这场献祭敲了终钟。

他弯腰,把她打横抱起。

动作粗鲁,却带着一种事后的、近乎温柔的占有欲。

玉梨的头无力地抵在他肩窝,鼻尖撞进他敞开的衬衫领口,烟草、汗味、精液的腥膻一股脑灌进来,熏得她眼泪又涌。

可她连躲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像一只被玩坏的猫,蜷缩在他臂弯里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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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的门被他一脚踹上,暖黄的壁灯亮起,像一滩融化的琥珀,把两人的影子钉在墙上,一高大,一纤细,一兽,一囚。

熊爷把她放在沙发里,自己坐到对面,点了一支烟。烟雾在两人之间缓缓盘旋,像一条懒洋洋的锁链。

“听好了,小母狗。”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餍足后的钝重,像一把钝刀慢慢割肉。

“五十万,”他弹了弹烟灰,灰白的烟灰落在他指节,又被他随手抹在沙发扶手上,“买了你一夜,也买了你以后所有想飞的权利。”

玉梨蜷在沙发角落,旗袍下摆还卷在腰上,腿根的湿意在冷光下亮得刺目。

她想拉下裙摆,却抖得连指尖都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那处狼藉暴露在空气里,像一朵被反复蹂躏后仍不肯合拢的花。

熊爷俯身,粗糙的指腹挑起她下巴,逼她抬头。烟味混着热气喷在她脸上,像一堵烧红的墙。

“以后想拿货,随时来找老子。”

他声音低得像情人的呢喃,却字字带着冰碴,“但别他妈吸死。”

“老子花了五十万,不是买一具会跳舞的尸体。”

他顿了顿,指腹擦过她唇角的血丝,擦得毫不温柔,像在擦一件脏了的瓷器。

“少吸点,好好活着。”

“活着,才能继续给老子跳。”

“活着,才有资格跪下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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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他凑到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一把刀,直接捅进她心窝最软的地方:

“记住,你这辈子,都欠老子五十万。”

“欠老子的,迟早要用这张小穴,一寸一寸还回来。”

玉梨的眼泪终于掉下来,砸在他手背上,烫得惊人。

她哭着点头,哭得像个终于找到归宿的疯子。

哭得像个亲手把自己推下悬崖的罪人。

熊爷看着她哭,笑了。

笑得像一个等待许久终于上货的钓鱼佬。

他起身,把那袋喵喵扔到她怀里,像扔一块骨头给狗。

“滚吧。”

“有需要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玉梨抱着那袋雪,哭着爬起来,风衣披在身上都扣不上扣子。

她走出包厢时,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可她知道,自己会回来的。

会一次又一次,跪着爬回来。

因为那袋雪里,装着她的翅膀。

装着她的成心。

装着她这辈子,再也戒不掉的、虚假的爱。

黑天鹅,终于把自己亲手卖给了魔鬼。

心甘情愿。

一辈子,都还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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