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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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演那晚,剧场灯暗得像一口深井,只剩一束追光,从穹顶坠下,精准地钉在舞台中央。

灯光落下来的那一刻,玉梨像被一柄看不见的剑从天灵盖刺穿,又从足尖拔出,整个人在剑锋上悬浮,颤栗,却绝不坠落。

黑色天鹅绒胸衣勒得极紧,乳根被挤出一道雪白的沟壑,随着每一次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像两团被夜色禁锢的月光;腰窝的纱布在羽饰下若隐若现,那处伤疤不再是耻辱的印记,而是被药物镀上一层诡异的玫瑰色光晕,让她每一次后弯都像把伤口献给观众——看啊,这就是我用血肉换来的弧度。

腿根的肿胀被丝袜与紧身裤双重包裹,却在灯光下泛出近乎透明的苍白,大腿内侧肌肉因为常年拉胯而绷出两条锋利的线条,像两柄藏在丝绒鞘里的匕首,一开一合间,带着致命的性感。

她起跳了。

grand jeté在空中停滞的那一瞬,黑色羽裙绽开,露出腿根最敏感的那一寸雪肤——那里还残留着淡粉色的指痕,却被药物麻痹成一种奇异的酥痒,像有人用舌尖轻轻扫过。

她落地时足尖几乎没有声音,可台下却集体屏住了呼吸:那具身体太美了,美得近乎残忍;美得像一朵被毒汁灌大的黑曼陀罗,香气里掺着死亡的甜。

32圈fouetté开始了。

她转得越来越快,羽冠的流苏甩成一道道黑色的鞭影,抽打在空气里,发出细微的破空声。

离心力把胸衣的边缘拉得更低,乳尖在布料下隐约挺立,像两粒被夜露浸透的乌梅;汗水顺着脊背滑进腰窝的纱布,血丝再次渗出,却被她当成最艳丽的胭脂——每一次鞭腿,都带出一丝潮湿的亮,像在无声宣告:这具身体已经学会用疼痛高潮。

观众席上有人倒抽气,有人下意识并紧了腿。他们看见的是黑天鹅的堕落,看见的是欲望的化身,却没人知道,那堕落不是演的,是真的。

最后一组manège,她几乎是在飞。

足尖点地,身体前倾,黑色羽裙像一团燃烧的夜,乳峰在剧烈运动中上下颤动,划出肉眼可见的弧线;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到极致,丝袜在灯光下泛出珍珠母的光泽,像一层薄薄的蜜,被汗水浸得半透——那里曾经被撕裂、被填满、被玷污,此刻却在药物与意志的双重催眠下,开出最妖冶的花。

终章的死之变奏。

她跪地,后仰,脊背弯成一道濒临折断的桥。

黑色羽裙堆在腰际,露出整段雪白的后腰与臀线——那曲线太完美了,完美到带着淫靡的侵略性,像在邀请所有目光去亵渎。

颈项高高扬起,喉结滚动,汗水顺着锁骨滑进胸衣深处,消失在两团雪乳之间。

灯光熄灭的前一秒,她睁开了眼。

瞳孔扩散成两汪潋滟的墨湖,湖底却烧着魔鬼的火。

掌声如海啸。

她却在黑暗里,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咚、咚、咚——

像有人在敲一扇门:“再来一点。”

“再来一点,你就能永远这样飞。”

“永远被爱,永远被原谅,永远干净。”

玉梨在谢幕时笑了。

笑得像个终于抓住神的裙角的信徒,眼角却悄悄滚下一滴泪,混着汗水,无声地滑进嘴角,咸得发苦。

那泪,不是感动。

是戒断的前兆。

是身体在对她说:你已经回不去了。

黑天鹅的羽毛是黑的,可她的血,已经开始渴求那点雪了。

表演很成功,组织方决定开展三场路演,对挣扎的玉梨来说却像三场漫长的凌迟。

第一场,在省会的歌剧院。

她站在侧幕布后,指尖把那粒极细的粉末捻起,放在舌下。

甜味化开的瞬间,血液像被点燃的酒精,轰地冲上头顶。

疼痛被温柔地摘走,只剩一种近乎淫靡的轻。

她踏上舞台时,黑色羽裙的开衩比以往更高,灯光一打,大腿内侧那道尚未褪尽的淡红指痕若隐若现,像一条暗暗的邀请。

她转起来时,羽裙飞扬,臀线在紧身裤下绷出饱满而危险的弧;每一次鞭腿,腿根的肌肉都在丝袜下轻颤,像一朵被夜露压弯的蔷薇,随时会滴下蜜来。

台下有人低低地抽气,有人把节目单攥得发皱。

她知道他们在看什么:那具身体太美了,美得带着罪,带着血,带着那晚在浴室里哭到高潮的潮红。

第二场,在邻市的音乐厅。

剂量稍稍多了一点点,她自己都说不清是“一点点”。

她跳到死之变奏时,忽然觉得舞台变成了那间地下室的铁门。

追光像冷白的审讯灯,观众的脸模糊成一片黑影。

她后仰,脊背弯成一道月弓,胸衣被汗水浸得半透,乳尖在黑色蕾丝下挺得近乎挑衅;腰窝的纱布边缘渗出极淡的血,沿着脊柱滑进臀缝,像一条蜿蜒的红线,把纯洁与淫乱缝在一起。

那一刻,她几乎要笑出声:原来黑天鹅的堕落不是演的,是真的。

她用足尖碾碎自己的过去,用大腿内侧最敏感的那寸皮肤,去摩擦空气里不存在的、滚烫的巨刃。

谢幕时,全场起立。她弯腰,羽冠垂落,汗水从锁骨滚进乳沟,像一滴滚烫的精液。台下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声音沙哑得不像在喊舞者。

第三场,也是最后一场。

粉末彻底见底了,只剩指尖一点灰白的残渣。

她把那点残渣也舔了,像舔掉最后一点罪证。

上台前,她在后台的镜子前站了很久。

镜子里的人美得陌生:眼睛亮得瘆人,唇色却苍白,黑色天鹅装勒得乳峰高耸,腰肢细得一把就能折断,臀线却圆润得近乎挑逗。

她忽然伸手,隔着紧身裤按住腿根那处尚未痊愈的肿胀,指腹轻轻一压,一股熟悉的、带着血腥味的快感瞬间窜上脊背。

“成心……”她在镜子里无声地说,“我快跳完了……再等我一下……”

她踏上舞台时,全身都在发烫。

音乐一响,她像被无形的线猛地扯起,整个人燃烧起来。

每一次抬腿,都像在把身体献给黑暗;每一次旋转,都像在把灵魂甩给魔鬼。

黑色羽裙下,腿根的丝袜已经被汗水与隐秘的湿意浸出深色,像一朵盛放到极致的黑玫瑰,香气里掺着毒。

最后一记死之变奏,她跪地、后仰、脊背弯到极限,乳尖几乎要从胸衣边缘挣脱,腰窝的血珠顺着腹沟滑进最隐秘的缝隙,像一滴滚烫的、迟到的精液。

灯光熄灭。

掌声如海啸。

她在黑暗里笑了,眼泪却顺着鬓角滚进耳廓,咸得发苦。

成功了。

所有人都说,她是这十年里最完美的黑天鹅。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具在聚光灯下性感得近乎淫乱的身体,已经在雪的怀抱里,悄悄烂掉了。

而真正的黑暗,才刚刚开始。

路演的聚光灯一盏盏熄灭后,玉梨回到出租屋,门一关,整个世界就只剩她和黑暗。

玉梨在凌晨三点十七分被自己的心跳惊醒。

那心跳不是“咚咚”,而是沉重、潮湿、带着黏稠回声的“咕咚——咕咚——”,像有人把一只刚从血泊里捞出的心脏按在她耳膜上反复挤压。

血液在耳道里轰鸣,带着铁锈与化学甜香混合的腥甜味,顺着鼻腔倒灌进喉咙,呛得她舌根发麻,唾液瞬间涌出,苦得像胆汁。

她猛地坐起,睡裙的前襟已被冷汗浸透,贴在乳峰上,布料与皮肤剥离时发出极细的“啵啵”声,像有人用湿热的唇吻过她的乳尖。

空气冰冷,却在她皮肤表面凝出一层滚烫的汗雾,蒸腾着喵喵残留的苦杏仁味,混着她腿间早已泛滥的腥甜蜜液(那味道浓得像熟透的桃子被刀划开,汁水混着血丝滴落)。

宿舍里弥漫着一股甜腻到发腐的香,甜得让人想吐,又甜得让人想把手指伸进去搅得更烂。

瘾上来了,像潮水,又像火。

先是舌根一阵剧烈的抽搐,像有无数只微型钩子从味蕾里探出,疯狂寻找那一点雪的残渣;接着是子宫深处一阵空洞的绞痛,像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攥住,慢慢拧紧,再猛地松开,空虚感顺着尾椎一路爬到后脑,炸成一片白热的火花,火花里带着幻觉的味道(成心的薄荷牙膏,和熊爷烟草里掺着的精液腥膻)。

她蜷起膝盖,脚趾在床单上蜷得发白,足弓绷成一道尖锐的弓弦,足底的汗液把床单黏住,撕扯时发出湿腻的“嘶啦”声。

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每一次痉挛都牵动会阴那圈尚未愈合的肿胀,像有人拿一根滚烫的铁丝,从里面往外慢慢穿刺,疼得她倒抽冷气,却又在疼里生出一种诡异的、近乎淫荡的酥麻,那酥麻带着黏腻的触感,像无数条湿热的舌头同时舔过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幻觉像潮水,一波比一波汹涌。

先是成心。

他从床尾的黑暗里凝结出来,赤裸,皮肤在冷光下泛着温润的象牙白,带着洗衣粉与薄荷牙膏的干净味道。

他俯身,气息喷在她耳后,热气里混着淡淡的薄荷凉意,像夏夜里的一片绿叶贴在她滚烫的皮肤上。

他的指尖像羽毛,掠过她汗湿的锁骨,掠过乳尖时故意停顿半秒,指腹的温度烫得她浑身一颤,乳尖瞬间硬得发疼,像两粒被冰火交替折磨的樱桃;再往下,擦过小腹时,能感觉到他掌心的茧轻轻刮过皮肤,激起一层细密的战栗,像无数只小虫在皮下爬行。

最后,他的手停在她腿根最敏感的那寸皮肤,轻轻一按。

“梨梨……”他的声音低得像叹息,却带着潮湿的热气喷在她耳廓,震得耳膜发痒,“你湿成这样……是在等我吗?”

玉梨的呜咽瞬间碎了。

她想说“不是”,却只发出带着哭腔的喘息。

成心的手指滑进去时,她能清晰感觉到每一道指节的轮廓擦过肿胀的内壁,像温热的玉石在溃烂的伤口上缓慢碾磨,发出湿腻的“咕叽”声,快感带着血腥味,一路炸到脊椎。

她弓起腰,足尖绷直,脚趾蜷得发白,腿根的肌肉剧烈抽搐,蜜液顺着股沟往下淌,滴在床单上,发出极轻的“嗒嗒”声,像一串羞耻的眼泪,带着温热的腥甜味,蒸腾在空气里。

可成心的脸忽然扭曲,象牙白的皮肤裂开,露出底下狰狞的笑。

熊爷顶了进来。

他掐住她后颈,把她按进枕头,滚烫的巨刃抵在她腿根最敏感的那寸皮肤,来回碾磨,像一柄烧红的铁杵要烙进她骨头里。

烟味、麝香、精液的腥膻瞬间充斥整个鼻腔,呛得她眼泪直流,喉咙里泛起铁锈般的苦。

“小母狗,”他声音贴着耳廓,像滚烫的铁,“又发骚了?闻闻你自己,骚水都流成河了。”

粗糙的指腹擦过她腰间淡粉色的伤疤,擦过那处被反复撑开的入口,毫不留情地挤进去三指,指节粗暴地撑开褶皱,发出湿腻的“咕叽咕叽”声,像有人在搅动一碗熟透的蜜桃酱。

玉梨哭着摇头,却在梦里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像一条被驯服的狗。

快感比成心的更暴力、更血腥,像有人拿刀子一刀刀剜她的肉,又在伤口上撒盐,盐粒滚烫,血腥味混着精液的腥膻,熏得她头晕目眩。

她在高潮里失声尖叫,身体剧烈抽搐,腿根的肌肉绷到极限,丝袜在黑暗里泛出珍珠母的光泽,像一层薄薄的蜜,被汗水与蜜液浸得半透,空气里全是她自己发情的味道,甜得发腐,腥得发腻。

两种幻觉交替折磨她。

成心给的,是温柔的刀,一刀刀割她的心,刀刃上沾着薄荷的凉;

熊爷给的,是滚烫的烙铁,一下下烙她的骨,铁锈味混着烟草与精液的腥膻。

她哭到嗓子出血,却不敢开灯——怕看见床单上那滩耻辱的、黏腻的痕迹,怕听见自己手指抽插时发出的水声,怕闻到空气里那股甜得发烂的香。

“成心……”她在黑暗里无声地喊,声音碎得像玻璃渣,“救救我……我快要……回不去了……”

可回应她的,只有空调冷风吹过湿透的床单,发出“啪嗒”一声轻响,像一滴迟到的精液,落在她已经千疮百孔的灵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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