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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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中,陆长青伸出了他那罪恶的双手。

他先是粗暴地撕开了苏琳身上的白色长裙,露出了那具如同羊脂白玉般、完美无瑕的胴体。

然后,他像一个变态的艺术家一样,开始肆意地,用他的手指,在那具毫无反抗能力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屈辱的印记。

他用手指,捏住她那因药物刺激而微微挺立的乳头,恶意地拉扯着,旋转着,口中还不断地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嗯……真是个尤物……这身子,可比柳媚那骚货,要紧致多了……”

他的手,继续向下滑去,在那平坦而又温热的小腹上,缓缓地画着圈。最后,他停在了那片被茂密的黑色森林所覆盖的神秘地带。

他没有丝毫的怜惜,粗暴地分开了她那双紧闭的、修长的大腿,将他那丑陋而又狰狞的欲望,狠狠地,刺入了她那干涩而又紧致的阴道之中。

即使是在药物的作用下,苏琳的身体,依旧因为这没经过润滑的剧烈疼痛,发出了本能的、痛苦的痉挛。

一滴清泪,从她那空洞的眼角,悄然滑落。

然而,她的这点反应,却似乎更加激发了陆长青的兽性。

他开始了疯狂的、如同野兽般的冲撞。他一边动作,一边还在苏琳的耳边,用各种污秽不堪的言语,侮辱着她,践踏着她最后的尊严。

“叫啊……你怎么不叫了?你平日里的那股清高劲儿呢?嗯?再给本长老摆出来看看啊!”

“呵呵……你看你这小穴……现在还不是一样,被本长老的肉棒,操得淫水直流……”

石榻,因为这剧烈的撞击而晃动。拓影石中的画面,还在继续。

陆长青似乎并不满足于此,他将苏琳那具如同木偶般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跪趴在石榻之上,从后面,再次狠狠地进入。

他甚至,还拿出了一些不知名的、形状怪异的法器,塞入她身体的各个部位,让她摆出各种屈辱的、不堪入目的姿势。

整个过程,充满了令人发指的、纯粹的奸淫与侮辱。

萧烬的眼前,一片血红。

他再也看不下去了。

他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石壁之上,指骨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他熄灭了拓影石,大口地喘着粗气,仿佛一条缺氧的鱼。

他的心,已经凉透了。

他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林婉柔那温柔的、带着一丝落寞的笑脸。

他不敢再去看剩下的那几个箱子,他怕,他真的怕,在其中一个箱子上,看到那个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名字。

但是,他又必须去看。

他像一个被判了死刑的囚徒,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了那最后几个箱子。

他一个一个地扫过,心跳,越来越快。

直到……他的目光,定格在了最后一个箱子上。

那是一个由上好的紫檀木制成的箱子,比其他的箱子,都要精致几分。

而在那箱子的盖子上,用娟秀的小楷,清清楚楚地,刻着三个字——

林婉柔。

轰——!

萧烬的脑海中,仿佛有惊雷炸响。

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萧烬的指尖,僵硬地悬停在那个由上好紫檀木制成的木箱之上。

目光如同被钉死了一般,死死地盯着那三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在他的瞳孔中疯狂地放大,灼烧着他的灵魂,将他心中那最后一丝微弱的希冀,彻底焚烧成灰。

师傅……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股滚烫的腥甜,从胸口直冲而上,卡在喉间,让他几欲窒息。

他颤抖着,伸出手轻轻地、如同触碰一件最易碎的珍宝般,抚上了那个木箱。

指尖传来的,是紫檀木那温润而又冰冷的质感。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蜷缩起来,他多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多希望自己能立刻从这场噩梦中醒来。

然而,那冰冷的触感却在无情地提醒着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缓缓地,缓缓地,打开了那个仿佛有千钧之重的木箱盖。

“吱呀——”

一声轻微的、几乎微不可闻的声响,在这死寂的密室中响起。

箱子里面,空空如也,并没有像其他箱子那样,放着什么贴身的亵衣。

萧烬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早已失去神采的眸子中,竟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近乎疯狂的希望。

难道……难道师傅她,还没有被……?

这箱子是空的,就说明……

这个念头,如同一株疯狂滋长的野草,瞬间占据了他整个心神。他几乎要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好消息”而狂喜地呐喊出声。

然而,下一秒,他的目光,便落在了那箱子上空……那足足悬浮着将近十枚的,闪烁着幽幽微光的拓影石上。

“不……不会的……”

他的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那刚刚升起的希望,在这一刻,被一股更为深沉的、足以将人彻底吞噬的绝望所取代。

他不敢伸出手指,不敢去触碰那些如同魔鬼眼球般悬浮着的石头。

但是,一股无法抗拒的、如同魔鬼般的诱惑,却在疯狂地引导着他,让他去打开那个最终的、也是最残忍的“潘多拉魔盒”。

他要知道真相。

哪怕那个真相,会让他万劫不复。

不知过了多久。

萧烬缓缓地,抬起了他那只如同灌了铅般沉重的手。轻轻地点向了最左边的那一枚拓影石。

光芒,缓缓展开。

拓影石记载影像并不是单一的视角,而是全景的记录,因此每一个角度都能通过手指拨动这拓影石看到,甚至能放大缩小影像。

影幕缓缓展开,能看到两人。

正是一身绿色莲袍裙的林婉柔,与一身黑色长老袍的陆长青。

背景,正是这间罪恶的密室。

画面中的林婉柔,正急促不安地站在密室的中央,那双往日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眸子,此刻却布满了焦急与恳求。

她的双手,紧紧地绞在一起,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而陆长青,则背对着她,负手而立,正慢条斯理地欣赏着墙壁上的一幅挂画。屋内昏黄的灵石灯已经亮起,看样子,已经是深夜了。

“唉,婉柔啊,”陆长青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加掩饰的、虚伪的惋惜,缓缓地响起,“这噬灵诀的反噬,别说是他一个区区练气期的弟子,就算是结丹期修士遇上了,也是棘手的很。要怪,就只能怪你那徒弟太贪功冒进,福薄缘浅。这么多年,你如此照顾他,也算是仁至义尽了。你,回去吧……”

他的话语高高在上,像在宣判着一个凡人的生死。

“不!长老!”林婉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她下意识地向前迈了一步,急切地说道,“烬儿他……他是我唯一的徒儿,也是我唯一的亲人!这么多年,我早已将他视为自己的亲弟弟!他那么懂事,那么听话……他一定有救的,一定有的!求求您,求求您救救他!”

陆长青没有回话,他依旧背对着她,但从拓影石那全景记录的角度,萧烬可以清晰地看到,陆长青那张老脸上,正缓缓地咧开一个充满了得意与算计的、无声的笑容。

那是猎人,在看着猎物,一步步走进自己精心布置的陷阱时,才会露出的笑容。

陆长青缓缓地转过身来。

他的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虚伪的、悲天悯人的神情,但那双浑浊的老眼中,却闪烁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如同看着猎物般的光芒。

“婉柔啊,”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波澜不惊,“你的心情,本长老能够理解。只是,这修仙一途,本就是逆天而行,生死有命,这是他命中的定数。强求,是求不来的。”

林婉柔看他依旧是那副不为所动的模样,心中最后一丝防线似乎也开始崩塌。那双含泪的眸子中,突然闪过一丝微光。

“大长老!”她急切地说道,声音因激动而显得有些尖锐,“我……我今日查阅了本宗的医典记录!我发现,曾经……曾经少宗主他在练气期的时候,也曾被一头玄冰妖狼的寒气反噬过,当时的情况与烬儿此刻,十分相似!最后……最后宗主便是用了‘琉璃玉丸’,才让少宗主在一周之内得以痊愈!”

她仿佛抓住了最后的希望,声音也变得高亢了几分。

“婉柔……婉柔斗胆,向大长老讨要一枚‘琉璃玉丸’!”她“噗通”一声,竟直直地跪了下去,那柔弱的身躯,在冰冷的石地-上,显得愈发单薄,“求求您,看在婉柔这么多年,为宗门尽心尽力炼制丹药,从未有过半分懈怠的份上……求求您,赐予婉柔丹药,救……救救烬儿吧!”

她的额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发出了沉闷的声响。那卑微的姿态,让萧烬的心,如同被千万根钢针同时穿刺,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放肆!”

陆长青的声音,骤然变冷!

“林婉柔!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女子,声音如同万年不化的寒冰,“少宗主乃是何等尊贵的身份?乃是我宗未来百年兴盛的掌舵人!他结丹之后,便是这噬灵宗唯一的继承人!你那徒弟又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你在路边捡回来的一根野草罢了!也配和少宗主相提并论?”

他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林婉柔的脸上。

“况且,那‘琉璃玉丸’,你作为炼丹师,难道不知其何等珍贵?光是炼制它所需要的数百种天材地宝,就要耗费宗门多少人力物力?数年,才能得此一枚!这等宗门至宝,是能随随便便就拿出来,救你那徒弟吗?嗯?”

他那最后一个“嗯”字,拖得极长,充满了威慑与轻蔑。

林婉柔的身体不可察地颤抖着。她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清泪,顺着那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

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萧烬的身份,与少宗主云泥之别。

她也知道,那“琉璃玉丸”,是何等的珍贵,甚至能不能真的救命也是未知数。

但哪怕有一丝希望,她也不能放弃。

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眼。

那双眸子中,原有的恳求与希冀,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着悲哀与决绝的神情。

她慢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一步一步地,向着陆长青走去。

她的步伐,很慢,很稳,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萧烬的心尖之上。

在距离陆长青仅有两步之遥时,她停下了脚步。

她抬起头,直视着陆长青的背影,用一种近乎平静的声音,缓缓开口。

“大长老……说的是。”

“烬儿他,出身卑微,资质平庸,自然……没资格与少宗主相提并论。”

“只是……婉柔,实在无法眼睁睁地看着他,就此陨命……”

“若大长老能……救他一命。”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顿了顿。那双美丽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挣扎,但随即便被一股更为强大的义无反顾所取代。

“婉柔……”

“婉柔今晚……尽听大长老安排。”

说罢,她甚至没有给陆长青回话的时间。伸出那双微微颤抖的纤手,搭在了自己衣襟的盘扣之上。

“唰——”

那件一尘不染的绿色莲袍裙,如同蝶翼般,轻柔的从她柔弱的香肩之上,缓缓滑落。

陆长青背对着林婉柔,听到身后的衣衫落地声,他没有立刻回头。却缓缓地抬起嘴角,干瘪的唇边咧了一下。

他缓缓转过身,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猫戏老鼠般的场面话,却在看清眼前景象的瞬间,骤然凝固,随即爆发出无比贪婪与炽热的光芒。

林婉柔褪下那件绿色莲袍裙之后,竟是浑身一丝不挂。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昏黄的灯火之下,如同一尊完美的玉雕。

那件翠绿色的道鞋,也已被她褪下,随手扔在了一旁。

一双小巧、如同初雪般白皙的玉足,包裹在半透明的丝状短白袜之中,脚趾因为紧张和羞耻而微微蜷缩着,从那薄如蝉翼的缝隙中,隐约能看到那粉嫩珍珠般的指甲。

“呵呵……呵呵呵……”陆长青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低笑,“。哦?…你倒是……很有觉悟啊,”

他开始像一头巡视自己领地的狮王般,绕着林婉柔赤裸微微颤抖的胴体,缓缓地踱步。目光贪婪而又细致地,一寸一寸掠过。

这是他第一次,还是如此近距离看到林婉柔不着寸缕的模样。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还要让他满意。

“啧啧……真是个干净的尤物。”陆长青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口中发出啧啧的赞叹声。

眼睛,一寸寸地刮过林婉柔那赤裸的胴体。

修长而细腻的脖颈,如同白天鹅般优美,在昏黄的灵石灯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温润的光泽。

视线缓缓下移,落在那对随着她压抑的呼吸而微微颤动的饱满乳房之上。

那两团雪白的丰盈,形状挺翘而圆润,规模更是超乎寻常的偌大,即便是在宗门那些以妖娆着称的女弟子中,也难寻能与之匹敌者。

顶端那两点嫣红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早已不受控制地坚硬挺立,如两颗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采撷的信号。

再往下,是她那柔软平坦的小腹,没有少女那般紧致的线条,而是带着一丝微微的、属于成熟妇人的软肉隆起,这非但没有破坏她身形的美感,反而为她平添了几分熟透了的、令人遐想的丰腴韵味。

双腿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地并拢,丰腴的大腿根部,内侧的嫩肉相互挤压,形成一道紧密看不见尽头的缝隙。

透过那片稀疏而整齐的芳草,隐约能看到饱满如白面馒头般的阴阜轮廓。

两片娇嫩的阴唇紧紧地闭合着,将那更为稚嫩的阴蒂与神秘的穴口,都羞怯地、完美地包裹隐藏了起来。

笔直而又柔软的小腿,上面看不到丝毫因常年修炼而产生的肌肉痕迹,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白瓷。

而那双自始至终都穿着一双半透明丝状白袜的玉足,更是小巧得可爱,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羞耻与紧张而微微蜷缩着,脚趾的轮廓在薄袜下若隐若现,透着一股奇异的、令人心痒的禁忌美感。

“呵呵……我倒是奇怪得很。”陆长青那沙哑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片充满了屈辱与压抑的安静,“你这徒弟,到底有什么好的?灵根残破、资质平庸。宗门内一抓一大把,值得你……不惜如此?”

他绕到林婉柔的面前,伸出那只枯瘦的的手,用那粗糙的指背,轻轻地划过她因羞愤而微微泛红的脸颊。

动作缓慢而又充满了玩味,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被自己彻底玷污的东西。

“嘿…往年,本长老也不是没有主动邀请过你,你却总是摆出一副清高孤傲的模样,丝毫不为所动。”他的声音嘶嘶地钻入林婉柔的耳中,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嘲讽,“如今,却为了你那个徒弟,主动脱光了衣衫,站在我的面前,还摆出这般下贱的模样……莫非……”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忽地凑到她的耳边,用那令人作呕的气息,一字一句地低语道:“你那好徒儿,暗地里……其实是你的小情郎吧?你们师徒二人,背地里早就……嗯?哈哈哈……”

那充满侮辱性的猜测与污秽的笑声,让她猛地一颤,林婉柔紧闭着双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蝶翼般,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浅浅的、颤抖的阴影。

她不敢去看陆长青那双充满了侵略性与贪婪的眼睛。

“大长老……说笑了。”她的声音依旧努力地保持着一丝平稳,“婉柔幼年间本是凡人,家乡遭逢匪乱,父母双亡,只有一个年幼的弟弟,与我相依为命。那年劫匪再次洗劫村子,婉柔因外出采药而侥幸逃过一劫,等我赶回家时……只听邻居说,弟弟……已被……已被那群天杀的劫匪抢去。”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终究是无法抑制地哽咽了一下。那段尘封在记忆最深处的、血色的童年,是她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婉柔当时……万念俱灰,若非机缘巧合之下,被一位云游的散修前辈看中,引上了这修仙一途,怕是早已化作一抔黄土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那翻涌的情绪,泛红的眸子望向陆长青,声音中充满了真挚的恳求,“这些年来,婉柔早已将烬儿当做了自己唯一的亲人,当做了……我那苦命的弟弟。求求您,大长老,求您看在婉柔这么多年,为宗门操劳的份上,赐下丹药,救他一命吧!”

陆长青静静地听着她那带着哭腔的诉说,脸上那副假惺惺的悲悯之色却未曾有丝毫改变。

他踱步到林婉柔的身后,手指轻轻地划过她那光滑如丝的后背,惹得林婉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起了一阵战栗的鸡皮疙瘩。

“唉,婉柔啊……”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其实……无妨告诉你。宗门的灵药阁中,刚好……还剩下最后两枚‘琉璃玉丸’。看在你对你那宝贝徒弟一片心意的份上,本长老……倒也不是不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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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林婉柔闻言,猛地转过头,眸子里,瞬间重新燃起了一丝希冀的光芒。

“当然是真的。”陆长青的嘴角,咧开一个弧度,“不过嘛……这世上,可没有白吃的午餐。往年,本长老对你那般心意,三番五次地邀请你来我这殿内‘品茶论道’,你却总是不识抬举,百般推脱。今日……你若是想求我办事,那便要拿出足够的诚意来。别说那灵丸,就是往后给你增加些每月的俸禄也未尝不可啊,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林婉柔的心,猛地一沉。她看着陆长青那双淫邪的眼睛,如何能不明白他话中的含义?

“怎么,不愿意?”陆长青见她沉默不语,声音再次变冷,“既然如此,那便没什么好谈的了。你现在就可以滚出去了。不过,我可提醒你,你那宝贝徒弟,怕是撑不过今晚了。啧…”

“不是!”林婉柔猛地睁开眼睛,眸子闪烁着一股决绝的光芒,她打断了陆长青的话,声音颤抖却异常清晰,婉柔既来此,自然知道…只是…“婉柔……婉柔只求那丹药!需要婉柔为大长老做什么,便请……请大长老……告知婉柔罢。”

“哈哈哈!好!好!好!”陆长青闻言,爆发出一阵肆无忌惮的狂笑,笑声在寂静的密室中回荡,显得格外的刺耳与猖狂,“既然你心意已决,那…”陆长青缓步靠近林婉柔,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下一臂的距离。

他俯下身,靠在她的耳边,低声说着什么。

随着陆长青声音落下,林婉柔的身体明显地颤抖了一下,像是被无形的鞭子抽打。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脸色也从原本的苍白,变得一片羞红。

但她始终没有开口拒绝,只是慢慢垂下了眼睛。

陆长青说完后,仿佛对她的反应毫不在意,慢悠悠地走到密室中央的台阶前,坐在了石凳之上。姿态闲适,如等待戏剧开场。

林婉柔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似乎正在与内心的最后一丝尊严做着殊死抗争。她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有些急促。

陆长青也不着急,只是悠闲地敲击着手指,发出有节奏的\'嗒嗒\'声。

终于,林婉柔动了。

她缓缓地,朝着陆长青走去,既痛苦又坚定。眼神依然低垂,但背脊挺得笔直,仿佛在这最后的时刻,也要保持最后一丝尊严。

当她走到陆长青跟前时,呼吸似乎停滞了一瞬,然后缓缓跪下,她的手,那双平日里灵巧的、用来炼制灵丹妙药的手,此刻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胸前。

双手捧起自己的那一对雪白丰满的胸脯,饱满的乳肉在她的挤压下变形,中间的两点嫣红更是因为室内的寒冷和她内心的羞耻而挺立,如同两颗成熟的樱桃,娇艳欲滴。

林婉柔垂下的眼帘终于抬起,眼中盈满了朦胧的水汽,但她没有让那滴眼泪落下。

“请…请大长老享用…婉柔的身…身体。”

纵然早已在心中将所有的屈辱与代价预演了十数遍,但当那句赤裸裸将她的肉体当作交易筹码的请求,从她自己口中说出时,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还是瞬间冲上了她的脸颊。

那抹绯红,如同被泼洒的胭脂,从她白皙的脖颈一路蔓延至耳根,让她整个人都仿佛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羞耻的红雾之中。

“哈哈!不错,就该这样!”陆长青看着她这副羞愤交加却又不得不强装顺从的模样,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满足的笑声。

他没有丝毫的迟疑,大手毫不客气地罩上了她胸前那对丰腴饱满的雪峰。

入手的感觉,比他想象中还要惊人。

那是一种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柔软与温热。

他一手一只,将那两团雪白的丰盈尽数握入掌中,开始细细地把玩。

动作从一开始试探性的轻柔抚摸,到逐渐用力的揉搓,再到最后,那近乎粗暴的、放肆的抓捏。

饱满的乳肉,如同被挤压的面团,疯狂地从他布满老茧的指缝间溢出,被他搓揉成各种夸张而又羞耻的形状。

林婉柔平日里沐浴之时,对自己这具傲人的身体,都是极尽珍爱,只会用最轻柔的手法,小心翼翼地清洗揉搓。

她何曾受过这般粗暴的凌辱?

“呃……嗯……”她的口中,开始发出呻吟。

那声音,细若游丝,仿佛随时都会被这浓重的屈辱所吞噬,分不清究竟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身体在那陌生的、剧烈的刺激下,所产生的本能反应。

娇嫩的雪峰之上,很快便浮现出了一道道被他手指粗暴揉捏后留下的暧昧红痕。

白皙与绯红的交织,在昏黄光线下,显得格外淫乱,也更加刺激着陆长青的欲望。

他似乎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那双罪恶的手,开始更加得寸进尺。

用指尖精准地找到了那两颗早已因羞愤与刺激而坚硬挺立的乳头,然后毫不留情地夹住、拉扯。

啊!尖锐的刺痛,让林婉柔的身体猛地一颤,口中逸出一声短促而又压抑的娇呼。

“呵呵……”陆长青看着她这副痛苦的模样,脸上的笑容愈发肆意。

“啪!”

玩到高兴之处,大手狠狠地扇在了那颤巍巍的雪白乳房之上。

一声清脆而响亮的声响响起。仿佛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林婉柔的尊严之上。

白嫩的乳房,因为这剧烈的拍击疯狂地颤动着,如同风中摇曳的果实。上面很快便浮现出了一个清晰的红色巴掌印。

又是一阵揉搓之后。

终于,陆长青似乎也觉得有些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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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了那只揉捏着林婉柔巨乳的大手,但那片早已被他肆虐得布满红痕的雪白肌肤上,已留下了几道绯红的指印。

他缓缓地站起身,没有理会还跪在地上、赤裸裸气息紊乱的林婉柔,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自己腰间的裤带。

“唰——”

那条绣着繁复灵纹的华贵腰带被他随意地扔在地上,紧接着,是那件质地上乘的黑色长裤。

当他最后褪下那层薄薄的亵裤时,一根早已因欲望而狰狞勃起的丑陋的物事,便弹跳着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那东西,与他的身材形成了极为不协调的反差。

粗壮得近乎恐怖,上面青筋盘虬,如同无数条扭曲丑陋的蚯蚓,攀附在暗紫色的茎身之上。

硕大的龟头因充血而涨得发亮,顶端的马眼,正微微张合着,不断地向外分泌着黏稠浑浊的液体。

那两颗如核桃般干瘪的囊袋,则紧紧地贴在根部,随着他身体的微动而轻轻晃动着,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属于男人特有的腥臊气息。

林婉柔下意识地抬起头,当她的目光,触及到那根狰狞的巨物时,那双本就泛着水雾的眸子里,瞬间充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

她能清楚感觉到,那东西上面散发出的充满侵略性的灼热气息。

“夹着。”

陆长青的声音,不容抗拒的响起。

林婉柔的身体,猛地一僵。她的脑子,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运转。她不明白,或者说,她不敢去明白,这两个字,究竟意味着什么。

“怎么?”陆长青见她没有反应,眉头一皱,声音骤然变冷,“还要本长老,再说第二遍吗?”

不耐烦的语气,如同一盆刺骨的冰水,瞬间将林婉柔从那短暂的呆滞中浇醒。她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她缓缓伸出那双微微颤抖柔若无骨的纤手。

捧起自己胸前那对早已被凌辱得不成样子的雪白大奶,指尖触碰到那依旧残留着红痕与掌印的肌肤时,痛得她暗自皱眉。

她生涩地按照陆长青的命令,将那两团饱满的柔软,从下往上试图去包裹住那根狰狞,还在微微跳动着的阳具。

动作充满了笨拙与抗拒。丰腴的乳肉,因为她的挤压从滑嫰纤细的指缝间溢出。

由于她的乳房实在太过傲人,两团雪白的柔软,在包裹住那根骇人的巨物时,其肉感的底部,甚至紧紧地、温热贴上了陆长青那两颗干瘪松弛的卵蛋。

哦~~

陆长青的喉咙里,发出一声舒爽的叹声。

那股温热又紧致的包裹感,让他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暗爽,那感觉,比之前直接用手玩弄时,还要刺激百倍。

“嗯……不错……就是这样……”声音充满了情欲,“夹紧点……对……再往上一点……”

林婉柔只能屈辱地按照他的指示,一点一点地调整着自己胸前的位置。

那根阳具,实在太长了,即便是她这对傲人的丰乳,也只能勉强地包裹住它的大半部分。

硕大的狰狞龟头,以及一小截青筋盘虬的茎身,依旧暴露在空气之中,甚至……甚至……硬邦邦地,顶住了她光洁小巧的下巴。

股灼热带着腥臊气息的触感,骚浊的气味通过鼻腔,让林婉柔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紧紧地闭着眼睛,不敢去看。

这种恐怖的东西……要是……要是真的捅进身体里……真的……不会死吗?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浮现…把她吓了一跳。

龟头的马眼处,因为这新奇的刺激,正在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黏稠透明的、带着腥味的液体,顺着她胸前的乳沟,缓缓地流淌下来,甚至有一部分,沾染在了她的下巴上,黏腻腻的,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

“婉柔啊,”陆长青的声音带着一丝催促,仿佛一只干渴的野兽在渴望着泉水,“用你那奶儿,再给本长老……动得快一点!”

他的命令,让她那空洞的眸子微微一颤,眼睑低垂,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两把小小的、破碎的扇子,遮掩住了其中所有的情绪。

她没有出声,也没有反抗,只是那双本能捧着自己巨奶的纤手,听话的开始了更快速的上下地搓动。

两团因被粗暴玩弄而布满红痕的雪白巨乳,此刻成了最屈辱淫靡的玩具。

乳肉因为她的动作而不断地被上下晃动变形,也从她那纤细的指缝间疯狂地溢出。

乳房的挤压虽然不及女子紧致温热的穴道来得销魂,但林婉柔那惊人的尺寸与沉甸甸的重量,以及那被情欲催化得滚烫的肌肤,依旧给陆长青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嗷~~嘶~

他舒服得直哼哼,喉咙里发出阵阵满足咕噜声。

他的一只手,依旧不满足地捏着她半只乳房,肆意地揉搓着,提拉牵扯着乳头。

下半身完全沉浸在林婉柔那丰腴大奶带来的、温软而又紧实的包裹之中。

很快,他就来了感觉。

那根巨物,在林婉柔那生涩而又卖力的乳交服务之下,变得更加滚烫、更加坚硬。

顶端的马眼,如同一个失控的阀门,很快便将她那两团雪白的丰乳,以及那深邃的乳沟彻底浸湿。

黏腻的液体,刚好充当了天然的润滑剂,让那根粗壮的阳具,在她胸前的包裹中,滑动得更加顺畅加无阻。

啪“咕叽”、啪啪“咕叽”、每一次的摩擦,都带出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林婉柔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

她的灵魂,仿佛早已抽离了这具正在承受着无尽屈辱的躯壳,冷眼旁观着。

但那具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对这粗暴的侵犯,渐渐做出了诚实的反应…

陆长青的每一次撞击,蘑菇般的龟头,都会撞在她的下巴上,让她那光洁的下颌,都因为这反复的撞击而微微泛红。

有几次,甚至因为那过多的润滑液体,导致那狰狞的巨物从她的乳沟中滑脱出来,滚烫的龟头,几乎是贴着她的唇边划过。

浓烈的雄性气味,混杂着她胸前的清香,以及那淫靡的精浊气息,如同最霸道的迷药,蛮横地钻入她的鼻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头晕目眩。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发烫。

两点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此刻挺立得更加厉害,如同两颗坚硬的红宝石,那双跪着紧紧并拢的双腿之间,也开始变得泥泞不堪。

一股股温热的晶莹爱液,不受控制地从那紧闭的花穴中流淌而出,洇湿了一片又一片暧昧的水渍。

这是一种纯粹的、生理性的反应,与她的意志无关。但这种身体的背叛,却让她感到比任何酷刑都要来得更加屈辱,更加绝望。

“噢……婉柔啊,”陆长青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满足与贪婪,“你这对奶子,可真是……世间少有的好宝贝啊!如此细腻软糯,啧啧……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有男人好好享用过,真是……可惜,太可惜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忍不住地开始加快挺动着自己的身体,阳具在林婉柔那丰腴柔软的乳房之间,更加深入地摩擦、挤压着。

那温热而滑腻的触感,让他浑身每一个毛孔都仿佛舒张了开来,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他的下腹逐渐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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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请……请不要再折辱婉柔了……”林婉柔的声音,细若蚊鸣,“您……享受婉柔的侍奉……便是了……”

她的尊严,早在她脱下衣衫,跪倒在这头老畜生面前的那一刻,便已被彻底地碾碎。

此刻的她,只求能尽快地结束这场噩梦,只求能尽快地拿到那枚能救萧烬性命的丹药。

“哼,骚货,还在这里跟本长老装!”陆长青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他那只原本在她胸前肆虐的大手,猛地向下探去,准确无误地捏住了她那早已因羞耻与情欲而坚硬挺立的乳头,然后,恶狠狠向外一扯!

“啊!”林婉柔再也无法抑制住,发出一声短促而又凄厉的娇呼,身体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猛地向上弓起。

那股尖锐的、混杂着痛楚与酥麻的快感,瞬间席卷了她全身。

“你看你这副骚样!”陆长青露出了残忍得意的笑容,“奶头都硬成什么样子了?嗯?还有脸跟本长老装没感觉?再看看你这下面!”

他用下巴,指了指林婉柔那双因为双膝跪地而被分开的双腿之间。

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不堪,爱液不受控制地从那紧闭的花穴中流淌而出,甚至顺着她大腿的内侧,缓缓地滑落,滴落在冰冷的石地之上,发出“滴答”、“滴答”的轻响,汇成了一小滩暧昧而又羞耻的水渍。

“骚水都流到地上了,还敢说自己不是骚货?”

林婉柔痛苦地闭上了双眼,她不敢再去看,也不敢再听。她只希望自己能立刻死去,能从这场无尽的屈辱中解脱出来。

然而,陆长青显然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他猛地将在她胸前肆虐的阳具抽出,然后,用那双沾满了她乳间黏液的大手,将她那对被揉捏凌辱得不成样子的大奶,狠狠地挤压在了一起!

那两团雪白的、丰腴的乳肉,因为这粗暴的挤压而彻底变形,两点红肿不堪的樱桃,也因此而更加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深邃而又诱人的、足以吞噬一切的乳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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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真是个好骚奶!”陆长青发出一声满足的赞叹,他将自己的身体下蹲,调整着角度。然后,猛地向前一挺!

胯下巨龙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从那两颗红肿的乳头中间,那道被强行挤压出来的乳肉缝隙中,狠狠地插入!

“哈啊!”

林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丑陋的巨物,正在她胸前最柔软、最圣洁的地方,肆意地摩擦、冲撞。

陆长青开始了有节奏的挺动,每一次挺动,都势大力沉,每一次撞击,都让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像圆盘一样被压扁。

灼热坚硬的阳具,在她柔软的乳肉之间,进进出出。

让她感觉,仿佛要穿透她的血肉,捅到心脏一般,龟头偶尔滑出顶到乳头,传导出的电流,更让她浑身酥软。

萧烬双眼布满血丝显得格外猩红,口唇已因为这场漫长的凌辱戏剧而口干舌燥。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在他心中如师如母女人,被那头老畜生以最粗暴、最下流的方式肆意凌辱,而他这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她的徒弟,却只能像一条懦弱的、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蛆虫,无能为力地看着这已经发生的一切。

这分无力感,比决赛场上被林昊一掌击败时的绝望,还要强烈千百倍。

而那分不可告人的、如同毒蛇般噬咬着他理智的欲火,则源于一个男人最原始的、也是最卑劣的本能。

淫靡的画面,不堪入耳的呻吟,成熟而丰腴的、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胴体……这一切,都在无情地、疯狂地冲击着他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淫靡的场景还在继续。

陆长青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

他像一头被欲望彻底冲昏了头脑的公牛,在那具早已失去反抗能力的柔软身体上,疯狂地耕耘着。

仿佛要将身下的女人彻底撞碎。

林婉柔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无助飘摇的孤舟,随着他那狂暴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着。

她的重心早已不稳,整个人几乎都要被抓着奶子的手拉扯翻,她只能用无力的手,死死地抓住陆长青粗壮的大腿,试图稳住自己的身体。

“唔……哈啊…嗯……啊……”她的口中,发出一阵呻吟。

那声音,也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夹杂着一种身体本能被强行催发出来的快感。

陆长青,似乎对她这副痛苦而又沉沦的模样,极为满意。

他捏住她双乳的大手,也变得愈发用力,愈发暴虐。

他狠狠地掐住了她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乳肉,然后,猛地向前后来回扯动!

这些动作,几乎是将其面前的林婉柔,当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纯粹用来发泄欲望的乳房飞机杯。

“唔……疼……好疼!”

这一次,林婉柔口中发出的,是真真切切充满了痛苦的痛叫。那股仿佛要将其皮肉撕裂的剧痛,让她红肿的眼睛,瞬间又涌出了新的泪水。

陆长青对她的痛呼置若罔闻。

他似乎极为享受这种施虐的快感,老眼中闪烁着变态兴奋的光芒。

他的冲刺,也终于到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阶段。

“骚……骚货!!”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声音充满了情欲的张力,“用你的骚奶……给老夫!!呃啊啊啊啊啊!!”

“接好了!!!”

伴随着这声歇斯底里的咆哮,一股滚烫带着浓重腥臊气息的洪流,如同火山喷发般,猛地从他那狰狞的阳具中,喷射而出!

陆长青的下体猛地向前一挺,将那根狰狞的阳具,以一种一往无前的姿态,狠狠贯入了由林婉柔那对丰腴乳房组成的温软紧致乳穴之中。

“呃啊啊啊啊啊!”

干瘪的喉咙里,发出一连串满足而又粗重的喘息。

身体因为这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抽搐起来,那双大手,依旧牢牢地抓着林婉柔那对大奶,仿佛要将它们从她的胸前撕扯下来。

林婉柔感觉自己的胸膛,仿佛真的要被那根粗暴的、不讲道理的巨物彻底捅穿,“噗……噗嗤……”

一股股浓稠的白色浊液,从那狰狞的马眼中,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地喷射而出。

那喷射的力道是如此之大,以至于拓影石,似乎都能刻录到那射精时清晰的声音。

第一股浓精,尽数射入了那由两团雪白乳肉所组成的、温软深谷之中。滚烫的液体瞬间填满了狭窄的缝隙,甚至因为后续的冲击而微微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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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陆长青的爆发,却远未结束。

“呃啊啊——!”他又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腰身再次猛地向前一挺。

第二股、第三股……

那滚烫带着生命气息的精液,源源不绝地从他的体内喷薄而出。

狭窄的乳缝,终究是盛接不下这般汹涌的洪流了。

大部分的浓精,顺着两团丰乳的下缘,如同白色的瀑布般,汩汩流下,滴落在林婉柔那平坦而温热的小腹之上,又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缓缓地淌向身下的石台,留下了一片狼藉的、黏腻的痕迹。

剩下的一部分,则因为那剧烈的冲击,从两乳之间的缝隙中高高地溅起,在空中划过一道道暧昧的弧线。

其中几滴,甚至精准无比地跳跃到了林婉柔那线条优美的下巴之上,以及她那早已被自己咬得毫无血色的紧闭唇角处。

一股浓郁说不清是腥还是膻的男性气味,瞬间钻入了她的鼻腔。

“噢……真是舒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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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长青满足的叹息,如同从阴暗潮湿的洞穴中吹出的风,他的身体,在经历了极致的爆发之后,此刻正微微地颤抖着,每一寸松弛的皮肤之下,都仿佛还残留着高潮后那阵阵袭来的、令人酥麻的余韵。

他缓缓地从林婉柔那对雪白山峦间,拔出了自己那根尚在不时跳动、沾满了黏腻精液的阳具。

丑陋的物事,在与空气接触的瞬间,便因为温度的变化而微微地收缩了一下。

他靠坐在那张宽大的黑曜石座椅上,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灯光,将他那张阴沉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

他贪婪地、近乎痴迷地凝视着斜瘫在自己脚边石地上的那个女人。

“真是不错啊……婉柔……”他的声音,带着一股事后满足的慵懒,“这骚奶……真是…年龄大了…好久没射的那么爽快了”

林婉柔斜坐在冰冷的石地之上,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那片雪白如同上好羊脂玉般的肌肤,此刻却布满了触目惊心的、纵横交错的红痕与指印。

尤其是她胸前那对硕大无比的丰乳,更是被蹂躏得不成样子。

原本雪白挺翘的乳房,此刻却像是被顽童肆意揉捏过的面团,形状夸张地向两侧瘫软着,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抓痕和几个清晰的、通红巴掌印。

乳房的顶端,那两颗娇嫩的乳头,早已被拉扯、玩弄得红肿不堪,甚至微微地渗出了一丝丝血珠。

大量浓稠的、带着浓重腥臊气息的白色精液,糊了她满胸都是,顺着那两团丰乳的曲线缓缓滑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汇聚成一小片黏腻的“湖泊”;有的甚至顺着她身体的起伏,缓缓地流向那神秘的幽谷,以及那紧紧并拢的大腿根部。

她大口地喘息着,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温婉笑意的俏脸,此刻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眼神有些涣散,神情也有些呆滞,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场暴风骤雨般的凌辱中完全清醒过来。

胸口火辣辣的剧痛,以及那黏腻的、令人作呕的精液气味,让她麻木的神经,稍稍恢复了一丝知觉。

她缓缓地抬起手,用那微微颤抖的指尖,不动声色地,抹去了自己眼角不经意间滑落的屈辱泪珠。

然后,她又用同样的动作,将沾染在自己嘴角的那一丝精液,面无表情地擦拭干净。

看着自己身上那片狼藉的景象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斜靠在那冰冷的石壁上,仿佛一只被肆意玩弄后被随意丢弃的破碎娃娃。

密室之中,那枚记录着罪恶的拓影石光芒在极致的淫靡中黯淡下去萧烬的耳中,一片嗡鸣。

噬灵诀反噬……

琉璃玉丸……

他十余岁时,那次因贪功冒进、试图强行吞噬一头二阶妖兽精血,结果几乎将他拖入死亡深渊。

那经脉寸寸断裂、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碾碎的剧痛,即便时隔多年,此刻回想起来,依旧让他不寒而栗。

而后者……

“烬儿…莫要多问,能捡回一条命,算你命大。你……可要好好珍惜,万不可再鲁莽行事了。”

那是师傅在他床边,眼圈泛红,带着一丝后怕与庆幸所说的话。

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奇迹般痊愈,是因为宗门看在他平日还算勤勉的份上,破例的“赏赐”,是因为师傅不眠不休的照料。

他感激,他愧疚,他隐隐知道那丹药价值不菲,可是……

可是……

不是什么宗门的赏赐,更不是什么长老的垂怜!

是她!

是他那个平日里连大声说话都会脸红的、温柔得如同春水般的师傅!

是她,一个人,那晚悄悄地走进了这座幽篁殿!

是她,跪在了那个畜生的面前,苦苦地哀求!

是她,在被那个畜生用最恶毒的言语,将她最后的尊严都踩在脚下,碾得粉碎之后,依旧没有放弃!

原来,他之所以能活下来,之所以还能站在这里,呼吸着这冰冷的空气……

不是因为奇迹。

而是因为,他最敬爱的师傅,用她最宝贵的、也是唯一剩下的东西——她的清白,她的尊严,她的身体……为他,换来了一线生机!

换来了那枚……足以救他性命的,“琉璃玉丸”!

“噗——!”

一口滚烫的鲜血,再也无法抑制地,从萧烬的口中狂喷而出。

暗红色的血液溅洒在冰冷的墙壁之上,如同盛开了一朵朵妖异而又凄艳的血色梅花。

他的身体,如同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软软地,沿着墙壁滑倒在地。

“嗬……嗬嗬……”

他的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嘶哑笑声。那笑声,比最凄厉的哭声,还要让人心碎。

他笑着,笑着……

眼泪,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地,从他那双早已布满血丝的空洞眸子里,滚滚而下。

他想起了,那天在他苏醒之后,师傅那强颜欢笑的、带着一丝不自然温柔的脸庞。

他想起了,他问她那几天为何总是看上去那般疲惫时,她总是笑着说,是为了照料他而耗费了太多心神。

他想起了,有一次,他无意间看到她换下的衣衫上,带着一些他从未见过的、奇怪的痕迹,他当时并未多想,只当是师傅不小心在哪里弄脏了。

原来……

原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在他不知道的夜晚,他最敬爱的师傅,正在为了他这个废物,承受着那畜生的蹂躏与侵犯!

“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从他的心脏处,轰然炸开!那痛楚,比当年噬灵诀反噬时经脉欲裂要痛上万倍!

他死死地捂住自己的胸口,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发出一声声压抑到极致的、痛苦的呜咽。

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为什么你要一个人,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他多想将那个温柔的女子,紧紧地抱在怀里,告诉她,他什么都知道了,告诉她,他再也不会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但是,他做不到…

“嗡——”

那枚刚刚熄灭的拓影石,毫无征兆地又一次闪烁起来。光芒流转,一道新的更加清晰的影像,缓缓在半空中展开。

这一次的场景,应该是陆长青那间奢华空旷的寝殿。

巨大的床榻之上,铺着不知名妖兽的雪白毛皮,触感柔软温暖。

床头的灵石灯散发着暧昧橘红色的光晕,将整个寝殿都笼罩在一片旖旎的氛围之中。

陆长青的身影再次出现在画面中。

拓影石忠实地记录下了他将林婉柔从密室带回寝殿的全过程。

他并非是抱着,而是以一种更为粗暴和羞辱的方式——单手锢着她那柔软的腰肢,像提溜着一只不听话的猫儿般,将她半提半拖地弄进了寝殿。

林婉柔的身体,因为这种屈辱的姿态而被迫弓起一个惊人弧度。

那丰满的玉乳,随着陆长青的步伐而有节奏地晃动着,光洁的后背则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与他那干枯的手臂,形成了鲜明而又刺眼的对比。

“砰!”

他像丢弃玩偶般,将怀中的林婉柔,毫不怜惜地扔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之上。

林婉柔的身体,在那柔软的床褥上无力地弹了两下,然后便瘫软在那里。

她的身上依旧是那副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除了那双紧紧地贴在她小巧玉足之上的半透明白丝短袜之外,浑身上下,再无寸缕。

那对本该雪白挺翘的丰乳,此刻已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抓痕与几个清晰的、通红的巴掌印,在橘红色的灯光下,显得愈发触目惊心。

“骚货,就在这儿给本长老乖乖躺好。”

陆长青低声带着一丝命令地说道。眼睛在林婉柔那具充满了屈辱印记的胴体上,最后贪婪地扫视了一眼,然后才转身,走了出去。

床榻之上,林婉柔的意识,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身体上传来的剧痛,以及那黏腻令人作呕的精液,都在无情地提醒着她,方才所经历的那场噩梦,是何等的真实。

过了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寝殿的石门,再次被推开。

陆长青重新走了进来。他手中,多了一个晶莹剔透羊脂白玉制成的小瓶。瓶子不过巴掌大小,却散发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浓郁生命气息。

“婉柔啊,”陆长青走到床边,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你看看,这是什么?”

他晃了晃手中的玉瓶,声音中带着一丝得意的炫耀。

“这便是那‘琉璃玉丸’。服用此丹,莫说是你那徒儿噬灵诀反噬,便是断臂重生,也不在话下。”

“琉璃玉丸……”

床榻之上,林婉柔的眼神,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猛地一亮。

是它!就是它!它能救烬儿!

这个念头,瞬间驱散了她身体所有的疲惫与痛苦。

她挣扎着,用那双早已被折磨得酸软无力的手臂,撑着柔软的床褥,一点一点地,向着陆长青的方向,爬了过去。

“长老……求求您……把药……给我……”,她伸出手,试图去触碰那个承载着她所有希望的玉瓶。

然而,陆长青却向后退了一步,轻松地避开了她的手。他脸上的笑容,变得愈发玩味起来。

“婉柔,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他慢条斯理地说道,“丹药,我可以给你。但今晚……要做些什么,你不会不知道吧。你那对骚奶儿我是玩了…不过嘛…说着扫了一眼林婉柔已泛滥的蜜穴”

他将那个玉瓶,轻轻地放在了床头不远处的石台之上,那距离,看似触手可及,却又仿佛隔着万水千山。

“现在,交出你的东西吧。”

说完,他便自顾自地,爬上了那张巨大而又柔软的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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