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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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长老……”林婉柔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颤抖,她一边慌乱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衫,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您……您这么早来此,当真不怕被其他弟子看到吗?这对您的声誉……可不好。”

陆长青冷哼一声,双眼肆无忌惮地在林婉柔那凹凸有致的身上扫视着,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

“声誉?”他嗤笑道,“在这噬灵宗,老夫的话,就是规矩!谁敢多嘴?倒是你啊,婉柔。”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阴冷起来,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气:“你可别忘了,当初是谁主动来求的老夫?是谁跪在老夫的面前,苦苦哀求。如今,你这般推三阻四,百般忤逆,莫不是……想要反悔了?”

萧烬的心,猛地一揪。师傅……求他?

“大…长老误会了……”林婉柔的声音,变得更加微弱,带着一丝哀求的意味,“婉柔……婉柔既然已经答应了您,自然……自然会做到的。只是……只是还请不要……不要在婉柔平时生活的这个地方……”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陆长青无礼地打断了。

“哼,地方?”陆长青不耐烦地说道,虽然没有站起,但那股无形的威压却让林婉柔几乎喘不过气来,“你的人,都已经是老夫的了,还在乎什么地方?婉柔,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若非看在你有几分姿色,又对丹药有些研究的份上,你以为你还能安稳地待在这个药园里吗?”

陆长青那充满威胁与侮辱的话语,如同利刃狠狠地刺入了萧烬的心脏。

但他还未及细想,屋内便传来了林婉柔带着惊慌的低呼。

“唰!”

陆长青不耐烦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动作粗暴而又直接,完全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呀!”

林婉柔猝不及防,失声惊叫。

她只觉得手腕上传来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整个人被这股惯性猛地向前一扯,娇弱的身躯便不由自主地扑进了陆长青那宽阔而又冰冷的怀中。

那件单薄的轻纱亵衣,本就松松垮垮,此刻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扯得更加凌乱,大半个雪白而圆润的香肩,都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吹弹可破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如同羊脂玉般的光泽。

“大……大长老,你……”林婉柔挣扎着,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但陆长青的手臂,却如同铁钳一般,将她牢牢地禁锢住,让她动弹不得。

“哼!”陆长青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他低头凝视着怀中这个不断挣扎的美人,双眼骤紧,“你若再敢忤逆我,信不信你那宝贝徒弟,活不过半年?”

听到这话,林婉柔那正在挣扎的身子,猛地一僵。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与挣扎,那双本就泛着水雾的眸子,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死灰,慢慢地停止了反抗,整个人便僵硬地靠在陆长青的怀里,不再动弹。

“嗯,不错,这样才对嘛。”陆长青满意地笑了笑,他粗糙的手掌,肆无忌惮地在她光滑如丝的后背上抚摸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滑腻的触感,口中低语道,“你放心,待你完成了我的条件,我自然会把该给的都给你。还有你那你梦寐以求的珍稀灵药,我都会一并赏赐给你。”

林婉柔默不作声,只是将脸深深地埋进了陆长青的怀里,不让他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

窗外,萧烬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他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脸颊的血肉之中,但他却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他的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彻底崩塌了。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师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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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他!

是他,这个废物,这个累赘!

是他,拖累了师傅!

陆长青的手,动了。

枯瘦的手,如同毒蛇的信子,悄无声息地滑过林婉柔因紧张而微微绷紧的后背。

他的左手,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轻纱亵衣,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光滑如丝的肌肤上游走、摩挲。

那细腻的触感,让他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的贪婪。

指腹从她秀美的蝴蝶骨一路向下,划过纤细的腰肢,最终停留在她腰窝的位置,轻轻地打着圈。

“嗯……”林婉柔发出一声细微的、压抑着屈辱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那黏腻而又致命的束缚。

她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那张本就绯红的小脸,此刻更是红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陆长青的右手,则更加直接,更加粗暴。

它毫不犹豫地攀上了那浑圆而又挺翘的丰臀,五指张开,狠狠地揉捏着。

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的触感,让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哼。

手指并不安分,像是探索宝藏的寻宝者,在那圆润的臀瓣上肆意地揉搓、挤压。

他用指尖,顺着那诱人的臀缝,缓缓地向下滑去,似乎想要探寻那更为隐秘的深谷。

“不……不要……”林婉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充满了哀求。

她试图扭动身子,想要摆脱那只罪恶的大手,但她的力气,在结丹期的陆长青面前,显得那般微不足道。

“不要?”陆长青的嘴角,咧开一抹残忍的笑意,“婉柔,你似乎忘了自己的身份。现在,是我说了算。”

他猛地一用力,那只揉捏着她丰臀的大手,竟直接捏住了其中一瓣柔软的臀肉,力道之大,让林婉柔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啊!”她惊呼一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胸前那两团饱满的柔软,也因此而更加紧密地贴在了陆长青的胸膛之上。

陆长青显然并不满足于这隔靴搔痒般的挑逗。

他冷笑一声,手臂猛地一用力,竟将林婉柔整个人粗暴地翻转过来,让她仰面躺在了自己的身上,双腿被迫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

这个屈辱的姿势,让林婉柔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而就在林婉柔被翻转过来的那一瞬间,窗外的萧烬,如遭雷击。

那张温柔动人的脸庞,此刻正充满了屈辱与痛苦,近在咫尺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正是林婉柔!

他心中最后的一丝侥幸,如同被狂风吹灭的残烛,彻底熄灭了。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与剧痛,如同恶毒的诅咒,瞬间席卷了他整个心神。

师傅……

他多想,多想一脚踹开那扇薄薄的木门,冲进去,将那个如同恶魔般的老狗,从师傅的身上撕扯下来,将他碎尸万段!

但是,他不能。

别说他现在已经沦为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就算是在他全盛时期,那个仿佛能与天争锋的决赛之日,在结丹期的陆长青面前,也依旧只是一只可以被随意碾死的蝼蚁。

理智,死死地扼住了他那因愤怒而颤抖的身体。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那只罪恶的大手,探进了师傅那凌乱的衣襟之中……

大手探入了林婉柔那件轻薄的亵衣。

亵衣的面料极为柔软顺滑,仿佛上好的丝绸,却在此刻,成了无法抵挡的屈辱通道,几乎无法对他的侵犯造成任何阻碍。

他的手指,粗糙而布满老茧,在那细腻柔嫩的肌肤上肆意地游走、按压,仿佛在品鉴一件毫无生命的玉器。

“哈啊……”林婉柔的喉咙里,逸出一声屈辱的呻吟。

声音细若游丝。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件被随意摆弄的玩物,任由那双罪恶的手在自己身上留下耻辱的印记。

陆长青显然对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极为满意,甚至可以说是享受其中。

那只在她后背游走的手,得寸进尺地向上攀爬,绕过她纤细优美的脖颈,如同毒蛇探穴般,从领口的位置,探了进去。

他的指尖,首先触碰到了那比丝绸还要光滑的、圆润的香肩。

然后,是那精致小巧的锁骨,指甲划过,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红痕。

猛地,粗壮的手指,如同铁钳般,准确无误地捏住了那团饱满而又充满惊人弹性的柔软。

“啊!”林婉柔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惊恐与羞愤,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呼。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巨乳正在被把玩,两颗早已因羞愤而变得坚硬挺立的蓓蕾,正被那粗糙的手指夹住、揉捏、拉扯。

他用指腹在那敏感的顶端打着圈,时而轻捻,时而又用力地向外拉扯,仿佛要将它们从那柔软的雪峰上摘下。

一股混杂着痛楚与异样酥麻的感觉,如同万千道细小的电流般,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让她浑身战栗,几欲瘫倒。

那只原本在小腹间摸索的右手,此刻也不再安分。

他先是将手掌平贴在她那温热而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那紧致而又柔软的触感,然后,开始缓缓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向下滑去。

“不……不要……大长老,求求你…别再……”她的声音,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却微弱得连她自己都几乎听不见。

那手掌在她亵衣下的小腹上摸索了片刻,似乎在感受着那份独属于成熟女性的温润与柔软。

随即,他缓缓地将手抽出,置于鼻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如同品尝绝世佳肴般、无比陶醉的神情。

“真好闻啊,婉柔,”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欲望,“说实话……你这身子,真是我闻过最香的。”说完,他那只罪恶的手,再次伸了出去。

这一次,他的目标,是那更为隐秘的禁忌之地。

他那粗糙的手掌,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质亵裤,覆盖在那片柔软的微微隆起的神秘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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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状精致而饱满,隔着一层薄纱,依然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弧度。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湿润与温热,以及那因紧张和羞愤而紧紧闭合的诱人缝隙。

林婉柔的身体,猛地一僵,那双往日里温柔如水的眸子里,流出一滴泪水,顺着眼角,悄然滑落,陆长青那只枯瘦的大手终于还是探入了林婉柔那件轻薄的亵裤之中。

“唰!”

亵裤的面料,在与他粗糙的皮肤摩擦时,发出一声轻微却刺耳的声响。

“啊!别!”

林婉柔的身体,如同被冰冷的毒蛇触碰,下意识地猛地一颤。

双腿如同受惊的鹿,本能地死死夹紧,试图抵挡住那只罪恶的手的入侵。

腰身也下意识地向上弓起,想要逃离这令人作呕的触碰。

然而,这徒劳的挣扎,在陆长青眼中,不过是猎物最后的、可笑的表演。

他那只原本在她胸前肆虐的左手,猛地发力,狠狠抓住了她胸前那团饱满的柔软,顺势用力,将她整个身体都带得向后倾倒,丰腴的乳肉从手指缝中溢出,白皙得晃眼。

他狠狠地将她按在自己怀中,不顾林婉柔双腿的夹紧,那只探入亵裤的大手,开始肆无忌惮地在她最为私密的禁地中扣弄、探索。

手指粗暴地拨开那柔软已然湿润的屏障,在那娇嫩如同花瓣般的软肉上揉捏、按压,轻轻地按压刮擦着那最为敏感的核心。

“不…不行…嗯嗯……哈啊……不……别碰那里……哈啊……”林婉柔的口中,发出一连串的娇喘。

声音不再是单纯的痛苦,而是夹杂着一种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陌生的、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的异样酥麻。

她的身体,在剧烈地颤抖着,那张布满泪痕的俏脸,涨得通红,似羞似愤,却又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因身体本能反应而产生的迷离。

这奇异的反应,让陆长青愈发地兴奋。

他发出一阵得意的大笑。

抽出那只沾满了晶莹黏滑淫液的大手,凑到林婉柔的眼前,用一种充满了戏谑和侮辱的语气说道:“哈哈!婉柔,你看看,你看看!真不愧是师徒啊,你那个废物徒弟不争气,你这个当师傅的,身子倒也同样是个不争气的货色!这才弄了几下,就骚水横流了!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比谁都诚实嘛!”

“不……不是这样的……”林婉柔痛苦地摇着头,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否认着这屈辱的指控。

但这微弱的反抗,在陆长青听来,更像是助兴的乐曲。

他邪笑着,另一只手已经开始去扯她那件早已不堪一握的亵裤,准备就在这张躺椅上,将她彻底占有、尽情玩弄。

然而,就在这时!

林婉柔的身体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地挣脱了陆长青的束缚,从他的身上翻滚了下来,狼狈地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上。

“嗯?”陆长青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外,随即,那份意外,便化作了怒火。脸瞬间阴沉下去,“你还敢反抗我?!”

眼看着陆长青就要彻底发作,林婉柔顾不上整理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衫,也顾不上擦去脸上的泪水,她缓缓地、屈辱地跪了下来。

她低着头,那柔顺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上,遮住了她那张苍白而又绝望的脸。

那件被扯开的亵衣,让她单侧丰满的乳房整个都暴露在空气中,那雪白的圆球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抖,顶端那点嫣红,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大长老……”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哀求,“并非……并非婉柔不从……至少……至少不要在这里,好吗?”

“烬……烬儿他……他还在园里,我……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求求您了……”

她抬起头,那双曾经温柔如水的眸子,此刻已经布满了血丝,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今晚……今晚婉柔……婉柔主动去您的殿里好吗……求您……放过婉柔吧……”

“哼!”陆长青冷哼一声,眼中的怒火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玩味的冷笑。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跪在地上、衣衫不整的林婉柔,淡淡道,“罢了,既然你不愿,我也不强求。别忘了你答应的事情,还有今日的话。”

说罢,他不再理会这个如同破碎娃娃般的女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转身便要开门离去。

窗外,偷窥的萧烬,心脏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跳动。

他以最快的速度,缩回了身子,躲回了自己那间破旧的木屋。

他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师傅……为什么……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痛苦与绝望,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声音,但那股腥甜的铁锈味,却早已从喉咙蔓延到了整个口腔。

整个白日,他的灵魂仿佛都被抽离了躯壳,只剩下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

他坐在自己那间破旧的木屋门槛上,目光呆滞地望着药园里那些随风摇曳的灵草,但眼中,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住,然后毫不留情地撕裂、揉碎。那种痛,比决赛场上骨骼断裂、经脉寸断的剧痛,还要猛烈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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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数次想要冲进师傅的屋子,想要抓住她的肩膀,声嘶力竭地质问她。

质问她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已经坚持了那么久,却在最后要因为他向那个畜生低头?

但每一次,当他站起身,脚步却又如同灌了铅一般沉重,无法迈出分毫。

他有什么资格去质问?

他又有什么颜面去开口?

他这个累赘,这个废物……若不是为了他,师傅又何至于此?是他,都是因为他,那个自己最敬爱、最珍视的人,才走向了那深渊。

这认知,如同最恶毒的诅咒,一遍又一遍地在他脑海中回响,将他的理智,碾得粉碎。

到了傍晚,天色渐暗。

林婉柔从她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她换上了一身素雅的青色长裙,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倦意,但她却努力地挤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走到萧烬的面前。

“烬儿,”她柔声说道:“今日的药圃,我见你并未打理,可是有何不适之处?”

萧烬缓缓地抬起头,看着她那张熟悉的、温柔的脸,心中一阵刺痛。

他强忍着几欲夺眶而出的泪水,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地说道:“没……没什么,师傅,我只是……有些累了。”

“累了就早些歇息吧。”林婉柔伸手,习惯性地想去揉他的头发,却在半空中微微一顿,最终只是轻轻地落在了他的肩上,拍了拍,“宗门最近新到了一批灵药种子,我去任务堂看看,能不能为你换些适合修复经脉的回来。你……乖乖待在园里,不要乱跑。”

说完,她便转身,朝着药园外走去。她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有些单薄,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碎的决绝。

萧烬看着她的背影,直到那抹青色,彻底消失在山道的尽头。

他知道,那所谓的“任务堂”,不过是一个借口。

那一夜,萧烬彻夜难眠。

第二日,林婉柔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

萧烬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她依旧如同往常那般,为他准备清淡的灵食,耐心地指导他如何用最粗浅的方式,去感受天地间那稀薄的灵气。

她努力地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昨夜什么都没发生,真的只是单纯的去了一趟任务堂。

但她越是如此,萧烬的心,便越如同被凌迟一般,痛得无法呼吸。

往后的几日,一切好像如同平常,却又有什么不一样。

林婉柔总是会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在傍晚时分出门。

有时是去任务堂,有时是去拜访某位擅长炼丹的长老,有时,干脆连借口都懒得找,只是留下一句“我出去一趟”,便匆匆离去。

她归来的时间,也越来越晚。

从一开始的深夜,到后来的凌晨,甚至有一次,直到第二日的中午,萧烬才看到她那略显疲惫的身影,出现在药园的门口。

萧烬默默地观察着她。

他发现,师傅变了。

除了那眉宇间,一日比一日更甚的疲惫之外,她那张本就温婉柔美的脸庞上,竟多了一丝以前从未有过的、如同雨后桃花般的娇艳绯红。

她的眼神,有时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丝迷离,那双曾经清澈如泉的眸子,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令人看不真切的水雾。

更让他感到心惊的是,她的身上,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独属于成熟女性被滋润后的、勾魂夺魄的韵味。

那是一种他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感觉,却让他每一次靠近,都感到一阵莫名的口干舌燥。

萧烬的心,彻底沉入了谷底。

他已经隐隐地猜到,在那些他所不知道的夜晚,师傅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他不明白。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不止一次地在心中问自己。

就算自己灵力尽失,经脉寸断,沦为了一个废人,但这又如何?

他还有一双手,还有力气。

哪怕是去药园里种种灵植,帮师傅打理打理杂务,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忙,只要能待在师傅的身边,只要他们两个能像以前一样,在这片小小的药园里相依为命,这就足够了。

为什么……师傅你非要去求那个畜生?

陆长青那个老狗,他又到底对你开出了什么条件?

这些问题,如同无数条毒蛇,日日夜夜地啃噬着他的心脏,让他备受煎熬。

这日傍晚,夕阳西下,晚霞满天。

林婉柔又一次换上了一身外出的衣裳,她走到萧烬的面前,脸上努力地堆砌出一个温柔的笑意,那笑容,却显得那般勉强而又脆弱。

“烬儿,”她柔声说道,“师傅今晚要出去一趟,可能会晚些回来。你自己……要照顾好自己,早些歇息,知道吗?”

萧烬看着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林婉柔转身离去,那决绝的背影,再次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站在原地,直到那抹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的尽头。

他受够了这种日日夜夜被撕裂般的煎熬。

他想要一个答案。

一个能让他彻底死心,或者……彻底疯狂的答案。

林婉柔离去后不久,药园的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

萧烬的身影,如同融入夜色的鬼魅,悄无声息地闪了出来。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瓷瓶,倒出一些深绿色的药粉,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身上。

那是一种他亲手调制的、由数种灵草混合而成的药粉,足以掩盖住一个凡人身上所有的气息,哪怕是灵识敏锐的黑魂犬,也难以察觉。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亮着昏黄灯火的、属于师傅的木屋,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随即转身,消失在通往主峰的崎岖山道上。

夜色如墨,将噬灵宗那森然的殿宇,都包裹在一片沉寂之中。

陆长青的住处,位于噬灵殿的后方,是一座独立的、名为“幽篁殿”的院落。

作为代宗主,其实力在闭关的宗主之外,堪称宗门第一,自然无需任何守卫。

甚至连那象征性的禁制,都未曾开启。

并非是他自大,而是一种绝对自信的体现——在这噬灵宗内,无人敢于窥探他的所在。

这也为萧烬提供了绝佳的便利。

他如同壁虎般,紧贴着冰冷的墙壁,悄无声息地潜入了那座幽静的院落。

大殿之内,空无一人,只有几盏长明灯,在夜风中摇曳着,将殿内巨大的梁柱,投射出张牙舞爪的影子。

师傅……不在这里?

萧烬的心头,猛地一沉。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他心有不甘,强压下心中的惊惧与失望,开始一间一间地搜寻。

他不敢推门,只能将耳朵,死死地贴在那冰冷的门板上,仔细地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一间,两间,三间……

然而,每一间房内,都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当他的耳朵,贴在第五扇房门上时,他的动作,猛地一顿。

这间房……与之前的不同。

从门缝里,透出了一丝微弱的、不断变幻的灵光。

难道……?

萧烬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他鼓足了毕生的勇气,用微微颤抖的手指,将那厚重的房门,轻轻地推开了一道细微的缝隙。

然后,他将眼睛,凑了上去。

缝隙之后的房间这间石室不大,甚至可以说有些狭小。

室内有数十颗拳头大小的、散发着莹莹白光的圆形灵石,如同夜空中的星辰般,静静地悬浮在半空之中。

拓影石!

他一眼便认出了这些灵石的来历。

这是他十二岁那年,师傅送给他的礼物。

他记得很清楚,那时师傅将这枚小小的、散发着微光的石头交到他手上时,曾温柔地对他说:“烬儿,这拓影石,虽只是个小玩意儿,却能记录下影像与声音。师傅希望,它能为你记下一些……开心的时刻。”

这些年来,他也确实用那枚拓影石,记录下了许多药园生活的日常。

有他练刀时汗流浃背的身影,有师傅在药圃里悉心照料灵草的侧脸,还有小黑追逐着蝴蝶的憨态……那石头里,承载着他为数不多的、温暖的回忆。

可是,这里为什么会有如此之多的拓影石?

他强压下心中的惊疑,轻轻地推开门,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然后又将房门,轻轻地带上。

他站在那片由拓影石组成的“星空”之下,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什么。

密室之内,寂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那数十颗悬浮的拓影石,如同鬼魅的眼瞳,静静地凝视着闯入者。

石室不大,除了中央那片由拓影石组成的诡异“星空”,便只剩下一张以整块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宽大得近乎奢侈的石制软榻,以及散落在拓影石下方的一个个制作精巧的小木箱。

整个房间显得空旷而又压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异香,似兰非兰,似麝非麝,闻久了竟让人有些头晕目眩。

萧烬的目光,落在了那些小木箱上。

箱子约有数十个,材质各异,有紫檀的,有乌木的,每一个都打磨得极为光滑,上面用精美的小篆,刻录着一个个女性的名字。

这些名字,有的他闻所未闻,有的,却让他心头猛地一跳。

“赵芸芝”、“孙琳儿”、“李蓉蓉……”

这些,都是宗门内某些颇有姿色的女弟子的名字,甚至有一些,还是地位不低的核心弟子。

他的目光,最终停留在一个紫檀木雕琢的箱子上,上面用金粉描绘着两个秀丽的字——柳媚。

柳媚……

这个名字,萧烬有印象。

她是一位颇为出名的亲传弟子,修为已达筑基中期。

但让她在宗门内出名的,并非是她的修为,而是她那妖娆至极的身段和放荡不羁的行事风格。

她总是穿着极为暴露的、紧贴身形的火红色长裙,胸前那对呼之欲出的饱满,总能吸引所有男弟子的目光。

萧烬还记得,在一次由她带队的宗门任务中,几个内门弟子在背后议论她如何风骚放荡。

那些污言秽语,被她听在耳中,她非但不恼怒,反而笑吟吟地走上前去,伸出纤纤玉指,勾起其中一个男弟子的下巴,吐气如兰地调戏道:“怎么,小弟弟,是不是也想尝尝师姐的滋味啊?”倒是脱了裤子,先让姐姐看看你那东西够不够本钱啊?

一句话,便惹得那几个平日里自诩胆大的弟子面红耳赤,落荒而逃。

她……她的名字,怎么会在这里?

他鬼使神差地伸出手,缓缓地,打开了那个刻着“柳媚”二字的紫檀木箱。

“啪嗒。”

箱盖开启,一股更为浓郁的、混杂着女子体香与男性精浊气息的异味,扑面而来。

箱子里面,没有金银珠宝,没有灵丹妙药,只有几件……女子贴身的、材质轻薄的亵裤。

那些亵裤,有的是淡粉色,有的是嫣红色,款式大胆而诱人,上面还残留着点点已经干涸的、半透明的污渍。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目光猛地抬起,死死地盯住了木箱上方,那三颗正散发着莹莹白光的拓影石。

伸出手,指尖轻轻地,点在了其中一枚拓影石之上。

“嗡——”

光芒闪烁,一幅清晰无比的、流动的影像,如同画卷,瞬间在密室的半空中,悬浮展开。

影像中,陆长青大马金刀地跨坐在一张通体漆黑的石凳上,表面光滑如镜、冰冷异常。石凳的扶手和腿足处还雕刻着蜿蜒交错的灵纹。

肩头黑色长袍随意地松垂着,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露出了那副稍微松弛的胸膛和肌肉松散的腹部。

他半闭着眼,脸上浮现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享受,神情中满是肆无忌惮的淫邪。

“嗯…媚儿,”陆长青低沉的嗓音带着粗粝的质感,如同砂纸摩擦着耳膜,“你今天的表现如何?客人们满意吗?”

“贱奴这几日…已按主人吩咐…好好服侍了那几位贵客…”跪在陆长青两腿之间的柳媚仰起脸,眼波流转,声音婉转而甜腻,却满是谄媚,“他们都…都很满意呢…”

此刻的柳媚,那件标志性的火红色长裙早已褪至腰间,堆积成一圈鲜艳的锦缎;上身仅余一件半透明的薄纱亵衣,几乎遮掩不住任何春光。

那层薄纱下,两团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乳尖的凸起清晰可见。

“这才是我乖巧的媚儿嘛…”陆长青伸出干枯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面颊,声音沙哑地说道,“像你这样…资质平平的弟子…若不是靠着这张小嘴…和这具销魂的身子…哪能在宗门里…混得这么好…”

“主人说得对…”柳媚不但没有丝毫不悦,反而更加卖力地凑上前去,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地握住了陆长青那根已然勃起的肉棒,另一只手则轻柔地抚弄着下面两枚干瘪的囊袋,“要不是主人垂怜…媚儿早就被…被逐出宗门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熟练的动作。

那一只涂着艳丽丹蔻的纤手握住陆长青那根丑陋的物事,手指无法完全环绕,只能上下轻轻滑动,灵巧的指尖还不时地在顶端的沟壑处划着圆圈。

她的另一只手则轻轻揉搓着下方那两个干瘪的囊袋,指腹轻轻按压着特定的敏感位置,时轻时重,熟稔得令人心惊。

“滋溜…啧啧…”柳媚那小巧的嘴唇微微张开,丁香小舌如同灵蛇出洞,从肉柱的根部开始,沿着筋脉一路向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反着光的水渍。

她的舌尖灵活地游走在那硕大的龟头四周,时而打着圈,时而轻轻刮过马眼,每一个动作都带出\'啧啧\'的水声。

“嘶…不错…不错…”陆长青仰着头,眯缝着眼睛,喉结滚动,脸上带着一种放松的享受,“小嘴…真是越来越会伺候人了…”

“主人开心…就是奴儿最大的幸福…”柳媚含糊不清地回答着,语气中满是讨好,“奴儿最爱伺候…主人的大肉棒了…”

说着,她将那肉棒的顶端含入口中,舌尖灵活地围绕龟头打转,啧啧有声。

她一边含吮,一边用右手有节奏地撸动茎身,动作之熟练,显然是经过了长时间的\'训练\'。

“唔…嗯…主人的宝贝…今天格外硬呢…”柳媚的眼中泛着一层水雾,“是不是…想要使用奴儿的…别的地方啊?”

“哈哈…”陆长青低沉地笑了笑,手指轻轻拂过柳媚额前散落的青丝,“今天…暂时只用你这张…会说话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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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主人…”柳媚的声音娇滴滴的,仿佛蜜糖一般甜腻,却又透着一种做作的谄媚,“那媚儿一定…好好伺候主人的…大宝贝…”

说完,她调整了一下跪姿,俯下身去,将那硕大的龟头完全含入口中,随后慢慢地向下吞咽。

她的脸颊因为异物的侵入而微微鼓起,喉咙深处传来一阵阵难受的\'呜咽\'声,却没有半分退缩的意思。

“呃…哈…真是个…天生的尤物…”陆长青满意地低吼着,手掌轻轻按在柳媚的后脑勺上,施加着微妙的压力。

柳媚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头部前后摆动,每一次深喉都让那硕大的肉棒深深地戳入她的喉咙,喉头的肌肉随之鼓起一个清晰可见的凸起。

她的双颊因用力而凹陷,嘴角溢出的唾液混合着前液,顺着下巴滴落,在地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咕噜…滋啧…呜…”口中不断发出湿黏的水声与含糊不清的呻吟,那声音淫靡至极,让人面红耳赤。

就在这时,柳媚似乎觉得光是这样还不够,她那原本按在陆长青大腿上的左手,竟开始不老实地向着自己的下身探去。

她隔着那层薄薄的亵裤,手指在自己那已经湿润的私处上下摩擦着,时而轻柔,时而用力,动作越来越快。

“啊…唔…主人…”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声音中夹杂着真假难辨的欢愉,“媚儿…媚儿也忍不住了…啊…”

“贱货…这么饥渴?”陆长青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却又饱含着满足,“看来…为师平日里…还是调教得不够啊…”

“呜…主人…奴儿想要了…”柳媚的双眼中被呛的泛起一层朦胧的泪水,那眼泪顺着她精心描绘的眉眼流下,“奴儿的小穴…好痒…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啧…心急的东西…先伺候好为师…再说其他…”陆长青冷哼一声,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几分。

柳媚也不再多言,只是更加卖力地吞吐着。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咕叽咕叽~的口水声也愈发响亮。

她的左手也加快了在自己下身的动作,指尖隔着亵裤在湿润的缝隙处来回摩擦,口中发出一阵阵含糊不清的呻吟。

“唔…啊…主人…媚儿要到了…要到了…”她含糊不清地呜咽着,似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主人…主人也一起…啊…”

陆长青的呼吸也愈发粗重,他青筋一根根暴起,显然也即将到达临界点。

“贱货!接好了!”陆长青突然厉声喝道,双手猛地按住柳媚的后脑,将她的头颅死死地压向自己的胯部。

那根粗大的肉棒,一下子插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直抵柳媚的喉咙深处。

她的喉头被撑出一个夸张的凸起,脸色因窒息而涨得通红,双眼上翻,泪水止不住地流淌。

呕~~咕~噜咕噜…她的双手拼命抓挠着陆长青的大腿,仿佛是在挣扎,又仿佛是在迎合。

“呃啊——!贱货!接好!”陆长青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他双手猛地按住柳媚的后脑勺,将她整个人都死死地按向自己的胯下,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一般。

那根狰狞的巨物,根深到底,狠狠地冲击着她脆弱的喉咙。

柳媚的喉间,瞬间隆起了一个极为夸张的、骇人的形状。

她整个人因为这剧烈的冲击和窒息感而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球上翻,口水和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双手无力地抓挠着陆长青的大腿,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抓痕。

而陆长青,在这极致的快感中,疯狂地喷射着。

那浓稠的、带着腥臊气息的白浊液体,如同决堤的洪水,尽数灌入了柳媚的口中、喉中……

萧烬甚至看到,柳媚的身体,因为这双重的、近乎残忍的刺激,而达到了高潮。

她那只深入自己蜜穴的手指,也整根没入了进去,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抽搐着……

那股冲击力是如此的猛烈,以至于她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起来,双眼翻白,几乎要窒息过去。

高潮的余韵与窒息的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仿佛被抽离了躯壳。

陆长青喘着粗气,享受着射精后那阵阵袭来的快感与虚脱。

他等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将那根已经微微垂软的肉棒,从柳媚的口中拔了出来。

肉棒的顶端,还挂着一串晶莹而又浑浊的液体,那是他的精液与柳媚的口水、甚至是一些被呛出来的胃液的混合物,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臊气息。

柳媚跪趴在了地上,剧烈地咳嗽着,眼泪、鼻涕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与她嘴角、下巴上沾染的大片精液混合在一起,糊了满脸,又顺着她那雪白的脖颈,滑落到胸前那对因为衣衫不整而完全暴露在外的饱满乳房上,留下道道黏腻的痕迹。

她的眼神涣散,神志不清,显然还没有从刚才那极致的冲击中完全清醒过来。

“呵呵……”陆长青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他伸出手,用那粗糙的、还沾着些许精液的手指,轻轻地拍了拍柳媚那张惨不忍睹的脸,“骚妮子,今天倒是表现得不错,伺候得本长老很尽兴。”

他的声音,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施舍意味。

柳媚的身体猛地一颤,她强行从那高潮后的混沌中挣扎出来,涣散的眼神渐渐重新聚焦。

她抬起头,看向陆长青,脸上立刻堆起了那副她早已练习得无比熟练的、谄媚的笑容。

“能……能让主人尽兴,是……是媚儿的福气……”她的声音,因为刚才的深喉而变得沙哑不堪,但那股子媚劲儿,却丝毫不减。

“嗯,”陆长青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你如此尽心,本长老自然也不会亏待你。那三长老门下,不是还空着一个亲传弟子的席位吗?明日,你就去领宗门令牌吧。”

柳媚的眼中,瞬间爆发出了一阵狂喜的光芒!

亲传弟子!

那可是她梦寐以求的地位!

她知道,以自己的资质,若非靠着这具身体,怕是穷其一生,也无法触及那个高度。

“多谢主人!多谢主人成全!”她激动得无以复加,竟不顾自己满脸的污秽,再次爬上前去,像一条温顺的母狗般,伸出舌头,开始认真地清理起陆长青那根尚未完全软化的阳具,以及那沾染在周围的液体。

“媚儿以后……定会更加尽心地服侍主人……”她一边舔舐,一边含糊不清地表着忠心。

陆长青看着她这副卑贱的模样,眼中充满了满足与不屑。

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袍,缓缓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说道:“记住你的本分。宗门之内,想要爬上我这张床的女人,可不止你一个。”

说罢,他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间充满了罪恶与欲望的密室。

只留下柳媚一人,还跪在那冰冷的石榻之上,用她那灵巧的舌头,仔细地清理着那片狼藉……

石室之内,那枚拓影石的光芒在极致的淫靡中黯淡下去,最终彻底熄灭。

画面的景象却如同烧红的烙铁,深深烙印在萧烬的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密室重归昏暗与死寂,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柳媚那谄媚的呻吟与陆长青那满足的喘息,混杂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属于权力和欲望的腐臭气息。

萧烬静静地站在原地,身体僵硬得如同一尊石雕。他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像是从冰冷的湖底抽上来的空气,带着刺骨的寒意。

他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微微颤抖的手。

他无法想象,那个平日里在弟子面前风情万种、高高在上的师姐,竟会在陆长青面前,卑贱到如同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

那不仅仅是肉体的屈服,更是一种灵魂层面的、彻底的践踏与扭曲。

一股原始的生理冲动,在他已经残破不堪的身体里不受控制地升起,但随即又被更加强烈的恶心与愤怒所浇灭。

他看的心惊肉跳,同时也感到一种源自男性本能的、可耻的燥热。

他恨这种感觉,更恨造成这一切的那个老畜生。

陆长青……他怎么敢?!他怎么敢仗着自己位高权重,就在这偌大的宗门之内,背地里干着如此龌龊不堪的事情!

一个恐怖的、让他不敢深想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瞬间噬咬住了他的心脏——师傅她……是不是也……

不!不可能!

萧烬猛地摇了摇头,试图将这个可怕的念头驱逐出脑海。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如同搜寻猎物的饿狼,开始快速地扫视着室内其他的木箱。

他必须搞清楚,这里面,到底还藏着多少罪恶。

他快步走到另一个乌木制成的箱子前,那上面刻着的名字是内门一位清纯娇小的女弟子,平日里总是怯生生的,见到男弟子都会脸红。

他颤抖着打开箱子,里面同样是几件少女款式的、带着蕾丝花边的贴身亵裤,其中一件的裆部,还有着一抹已经干涸的、暗红色的血迹。

萧烬的心,猛地一沉。他抬头看向箱子上方的拓影石,注入意念。

画面展开,场景依旧是这间密室。

只是这一次,画面中的少女,正拼命地挣扎、哭喊。

她的手脚被一种黑色的灵力绳索捆绑着,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型,被固定在石榻之上。

她的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而陆长青,则像一个欣赏猎物最后挣扎的屠夫,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衣袍,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意。

他没有理会少女的哭喊,只是用那粗糙的手掌,在她那因恐惧而战栗的胴体上肆意地抚摸着,口中还不断地说着一些污秽不堪的言语。

萧烬几乎是强忍着心中的怒火,看完了这短短的一段。他没有再继续,而是立刻熄灭了拓影石。那少女无助的哭喊声,仿佛还在他的耳边回荡。

他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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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打开了第三个箱子,第四个……

每一个箱子,都像是一个潘多拉的魔盒,释放出无尽的罪恶与黑暗。

这些拓影石中记录的女人,姿容各异,身份不同,有内门弟子,有核心弟子,甚至还有两位是其他长老门下的亲传弟子。

她们的反应,也各不相同。

有的像柳媚一样,主动献媚,极尽风骚;有的则被强迫,在痛苦与绝望中挣扎;还有的,则是面无表情,如同木偶般,任由陆长青摆布,仿佛早已被抽去了灵魂。

萧烬的心,已经从最初的震惊与愤怒,变得麻木,冰冷。

直到,他打开了倒数第五个箱子。

这个箱子上雕刻的名字让萧烬的瞳孔,猛地一缩。

苏琳儿,外门弟子,与他同期入门。

她为人孤傲,性情冷淡,是出了名的冰山美人。

平日里,她总是独来独往,刻苦修炼,从不与人交言。

萧烬曾数次在宗门任务中与她有过交集,对她那股子清冷而又倔强的气质,印象深刻。

他怎么也无法将那个如冰莲般、孤高清冷的女子,与这间罪恶的密室联系在一起。

他怀着一丝复杂的心情,深吸了一口气,抬头,激活了那枚拓影石。

画面展开,苏琳,正静静地躺在那张冰冷的石榻之上。

她的身上,穿着一件素雅的白色长裙,但裙摆却被撩到了腰间,露出了那双修长而又笔直的玉腿。

她的眼睛,是睁开的,但那双往日里如同寒星般的眸子,此刻却空洞无神,没有丝毫的焦距,仿佛两潭死水。

她的四肢,软软地垂在身侧,整个人,就像是一尊被人精心摆放好姿势的、失去了灵魂的人偶。

她被下药了!

萧烬的心中,瞬间闪过这个念头。

陆长青的身影,缓缓地出现在画面之中。

他没有像对待其他女子那样,急不可耐地扑上去,而是像一个鉴赏家一样,围着石榻,慢悠悠地转了一圈。

“呵呵……苏琳啊苏琳,”他伸出手,用那枯瘦的手指,轻轻地划过苏琳那冰冷的脸颊,声音沙哑地说道,“你平日里,不是总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高模样吗?怎么今日,却像条死鱼一样,躺在这里,任由本长老摆布?”

他的眼中,闪烁着变态的、兴奋的光芒。他似乎极为享受这种将高傲的冰山,彻底融化、踩在脚下的快感。

他俯下身,凑到苏琳的耳边,用那令人作呕的声音,低语道:“你猜猜,我给你下的,是什么药?‘软筋散’?还是‘合欢散’?呵呵……都不是。我给你下的,是‘失魂引’。这种药,不会让你失去意识,你依旧能听到,能看到,能感觉到……但你的身体,却再也无法听从你的使唤。你就像一个被困在自己身体里的囚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对你为所欲为……”

他的话语,如同最恶毒的诅咒,钻入萧烬的耳中。

萧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能想象得到,此刻的苏琳,她的内心,正在经历着何等绝望的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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