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窥视（1 / 1）

慕颜集团，会议室。

“我讲完了，诸位可以商量一下。”

顾城说完“抗病毒性死精症”特效药的B方案融资细节，坐回椅子。

目光扫过身边两个刺眼的空位，心悬在嗓子眼，忍不住又扭头望向会议室门口。

妈妈和那老家伙，出去快十分钟了。

他抬腕看表，眉头拧紧。投行代表们交头接耳的议论声，他充耳不闻。

“顾市长，担心啊？去看看呗。”

赵天慢悠悠掏出手机，津津有味划着屏幕，头也不抬，嘴角那抹上扬的弧度毫不掩饰。

顾城冷哼一声，霍然起身，推开座椅，快步走了出去。

“见到陈总了吗？”

顾城拦住几个总裁室的秘书，沉着脸发问。几个小年轻吓得连连摇头。他站在空旷的总裁层，眉头紧锁。

这一层都翻遍了，连卫生间都让人进去看了个仔细，依然不见妈妈的人影。

“顾、顾市长……”

一道怯怯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顾城猛地回头，吓得那小秘书后退两步，才伸手指着上方：“我、我刚才看见陈总，很急的样子，往……往顶层去了！”

顾城眼神一凛，二话不说，转身就冲向楼梯间。

他几步并作一步，几乎是撞开了通往顶层天台的门——“轰轰轰——！”

震耳欲聋的广场舞音乐如同实质的浪潮，瞬间将他吞没。巨大的音响正嘶吼着。

“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怎么爱你都不嫌多！”

“红红的小脸儿温暖我的心窝！点亮我生命的火！火火火火火！”

顾城愣住了。

几十个穿着慕颜集团蓝色保洁服的大妈们也愣住了。

音乐还在轰响，双方大眼瞪小眼僵了几秒。

随即，大妈们像是接到了无声指令，脖子一扭，腰胯一摆，又旁若无人地跟着那震天响的《小苹果》扭动起来，完全没把门口这个脸色铁青的陌生男人当回事，她们压根不认识这位市长。

“你们……”

“都停下！！！”

顾城提高音量，声音却被淹没在音乐浪潮里。

大妈们充耳不闻，跳得更起劲了，有几个还冲他翻白眼。

“啪！”

顾城心头火起，一个箭步冲到那台轰隆作响的破旧音响旁，狠狠一巴掌拍在开关上。刺耳的音乐戛然而止，世界瞬间清静。

“哎哟喂！你干啥呀？！”

“哪来的神经病！关我们音乐！”

“就是！你谁啊？！”

大妈们瞬间炸了锅，呼啦一下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唾沫星子几乎喷到顾城脸上，把他堵得严严实实。

“闭嘴！！！”

顾城一声暴喝，如同炸雷，震得近前几个大妈一哆嗦，吵嚷声暂时一滞。

他抓住这瞬间的空隙，眼神刀子般扫过这群愤怒的面孔，声音冰冷刺骨：“上班时间！谁允许你们在这跳舞？！”

短暂的安静后，大妈们脸上立刻堆满了不屑和冷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陈总特批的！懂不懂？”

“我们保洁组分批休息，活儿都干完了！跳个舞怎么了？关你屁事！”

七嘴八舌的指责像无数根针扎过来，吵得顾城脑仁疼。

他烦躁地扫视着空旷的天台，依然没有妈妈的身影！

一股蛮横的劲头涌上来，不再废话，肩膀一沉，硬生生从这群护崽母鸡般激动的大妈堆里挤开一条路。

顾城阴沉着脸，快步走向通往楼下的安全门。

就在他推开天台铁门，准备踏上通往顶层的内部楼梯时，眼角的余光猛地被旁边一扇门攫住了——在楼梯平台与顶层走廊的夹层阴影里，一扇厚重的、挂着低调“总裁休息室”铜牌的门，静静地立在那里。

门缝里，似乎透出一丝微弱的光。

谈判还在继续，妈妈应该不会来休息吧？

更何况外面还吵得跟菜市场似的。

天台那边震天响的《小苹果》鼓点，顽固地透过门缝往里钻。

顾城略一迟疑，还是拧开了门把手。

门开了。

总裁休息室内，一片截然不同的天地——宽敞安静，巨大的落地窗透进明亮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还能看见窗外大妈扭动的身影，所有东西都摆放得一丝不苟，光洁的大理石地板能照出人影。

深色的皮质沙发，线条硬朗的办公桌，空气里若有似无飘着一缕冷冽的咖啡香。

厚重的门在身后自动合拢，瞬间将那恼人的广场舞噪音隔绝了大半，紧绷的神经不由得为之一松。

顾城刚想转身离开，一声压抑的呻吟却像钩子般从休息室深处的隔间里钻出来：

“唔唔唔……跃进哥……别这样……”

是妈妈的声音！顾城心脏猛地一揪，瞬间停住脚步。

“嘿嘿嘿……大妹子。”

紧接着传来的，是黄老蔫那标志性的、带着浓重乡土气息的淫笑，黏腻得让人头皮发麻：“额类排毒养颜方子，就得这么按！气儿排不出来，一会儿再回会议室，你总不能又让额给你抗雷吧……嘿嘿嘿……”

顾城浑身血液都冲上了头顶！

他一个箭步冲到隔间门口，整个人死死贴在冰凉的门板上，里面的对话和细微动静听得一清二楚。

他拳头攥紧，指节发白，脑子里天人交战——闯？还是不闯？！

就在这时！

咔嚓——身后，休息室厚重的入口大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拧开了！

顾城惊得猛一回头，还没看清人影，就听见几个大妈洪亮的大嗓门毫无顾忌地涌进来。

“老李！快着点儿，来这儿接点水！这儿的水，超市里买一小瓶，就要50块呢！”

“哎呀，没事儿！陈总可活菩萨，人好着呢！接点儿水她还能说咱？”

糟了！顾城脑子里嗡的一声。

透过隔间门板的缝隙，他已经瞥见一个烫着紧贴头皮“狗舔卷儿”的大妈，半个臃肿的身子正挤进休息室大门！

来不及了！

几乎是求生般的本能，顾城猛地压下隔间的门把手，身影闪电般侧身挤了进去，反手就把门在身后带上！

“唔……唔唔……有、有人……”

妈妈的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低低的呻吟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半，断断续续的。

顾城猛地屏住呼吸，胸腔里那口气憋得死死的，像是团火烧得嗓子眼儿都干得冒烟。

他下意识缩进隔间角落那片黑漆漆的阴影里，身体僵得跟块石头似的，可那双眼睛却跟被钉子钉住一样，死死盯着对面那道薄得要命的纱帘。

暖黄的灯光晕乎乎地洒下来，透过纱帘，把里面那活色生香的一幕勾得清清楚楚。

妈妈整个人趴在窄小的按摩床上，姿势下贱得像条发情的母狗。

那两瓣肥得吓人的屁股高高撅着，圆滚滚的臀肉紧绷着，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稍微一碰就能挤出水来。

灯光打在她屁股上，那两团肉随着身旁那干瘦老头的动作轻轻颤着，荡出一圈圈让人鸡巴硬得发疼的臀浪。

妈妈那腰却细得跟要断了一样，凹下去的曲线骚得要命，更衬得胸前那对大奶子沉甸甸地垂下来，晃得人心痒痒。

那奶子又圆又满，像是两团白花花的肉球，从身体两侧耷拉着，随着她压着嗓子的喘息和身子的小幅度颠动，在空气里甩出一道道勾魂的乳波。

灯光透过纱帘，把那对淫荡大奶子的轮廓，照得清晰可见，顶上两颗硬邦邦的小奶头凸得老高，像是两根小烟囱，骚得让人扑上她的大奶子，用力猛吸狠嘬。

“哪有人啊，大妹子，恁听岔了吧。”

黄老蔫那干瘦得跟柴火棍似的剪影，紧贴着妈妈那性感火辣，丰腴得要溢出来的身影曲线，刺得顾城眼珠子都快瞪出血。

老家伙那双粗得跟砂纸似的手掌，毫不客气地按在妈妈小腹上，那片软乎乎的肉微微隆着，轻缓揉搓着。

另一只枯得跟树枝似的手影，却不安分，顺着她屁股中间那道深得能夹死人的肉缝往下滑，迫不及待地钻进妈妈那湿得一塌糊涂的骚屄里，抠弄着那团早就软成泥的熟肉。

“噗嗤……噗嗤……”

“吧唧……吧唧……”

那黏糊糊的水声在安静得要死的房间里响得格外清楚，像是有人拿手指在湿泥巴里搅来搅去。

顾城甚至能想象那热乎乎的淫水顺着她大腿根淌下来的感觉，黏腻腻地裹在皮肤上，又从性感的连裤丝袜上溢出。

“不对……真有人……”

妈妈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慌张，像是突然被吓了一跳，身子扭着想爬起来，可那两团肥屁股却抖得更厉害，像被人狠狠抽几巴掌般。

黄老蔫那只糙得跟铁皮似的大手却跟钳子一样，死死按在她后腰上，把妈妈摁得动都动不了。

老家伙嗓子眼里挤出一声黏糊糊的笑：

“嘿嘿，大妹子，恁这样儿咋出去？老实躺着，额去瞅瞅。”

“眼罩可别摘啊。”

“嗯～”

妈妈哼了一声，声音软得跟化了的糖似的，纱帘后面，她从四肢着床的母狗姿势变成了坐着。

那双美腿剪影从床边垂下来修长又丰腴，投投射在纱帘之上，勾魂摄魄。

“哗啦——！”

纱帘被一只黑乎乎的手猛地掀开，又小心翼翼地拉回去。

顾城的心跳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差点蹦出来，眼睁睁看着黄老蔫那驼背的身影，慢吞吞朝他这边走过来。

老家伙身上那件松垮垮的白衬衫耷拉着，大裤衩的裤裆处鼓着个大包，硬邦邦地顶着，像是要把裤子撑破。

顾城攥紧了拳头，指关节捏得“咔咔”响，恨不得一拳砸过去。

四目相对！

黄老蔫那双浑浊的老眼跟探照灯似的，一下子锁住顾城。

长满褶皱的老脸上一点惊讶都没有，反而咧开嘴，露出满口黄牙，无声的笑笑，抬起一根手指，稳稳压在干瘪的嘴唇上。

嘘……

那动作无声却带着股压迫感，像是在警告顾城别出声。

顾城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炸开，眼看着黄老蔫那只满是老茧的手就要搭上门把手。

不行！

他心里警铃大作，像被电击了一样猛地伸手，死死抓住老家伙那枯瘦得跟鸡爪似的大手，缓缓摇头。

这老王八蛋要是出去，门外那几个接水的大妈肯定得看见他这副德行——衣服乱糟糟，裤裆里顶着个大鸡巴，从妈妈的休息室里钻出来，那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妈妈可是集团总裁，名声比啥都重要，那些大妈一张嘴就能把白的说成黑的，传出去还得了！

黄老蔫显然也听到了门外那几个大妈粗嗓门的聊天声，和哗啦啦的倒水动静。

老家伙会意的笑笑，压低了嗓子，朝纱帘后面喊：“大妹子，没啥事儿！就几个保洁组的，溜进来接点水！”

“额这就轰她们出去！”

黄老蔫嘴上说得痛快，身子却站那儿一动不动，还扭过头，冲顾城飞快地眨了下眼，笑得一脸猥琐。

“去什么去！快回来！！！”

纱帘后面，妈妈那性感得要命的身影抖了一下，声音严厉的发号施令：“把门反锁上！马上！”

“好嘞！”

黄老蔫答得贼爽快。

“咔哒！”门锁一声脆响，保险舌弹出来，彻底把门封死。

老家伙慢悠悠转过身，用那根糙得跟树皮似的手指朝顾城勾了勾，示意我跟他往里走。

“来嘞，来嘞！”

顾城站在阴影里没动，正纠结要不要冲过去拦住他，这老家伙却三下五除二扒掉了身上那条大裤头，光着那黝黑干瘦却满是腱子肉的身子，一头钻进纱帘后面。

王八蛋！

纱帘上立刻映出一根粗得吓人的鸡巴影子，硬邦邦地翘着，弯得跟个钩子似的。

顾城眼珠子都快瞪出血，抬脚就想冲进去揍他个满脸花！

就在这时，黄老蔫那慢吞吞又黏糊糊的声音，像根冰针刺穿纱帘，也钉住了顾城的脚“大妹子啊，要不……给额那大侄子打个电话？”

紧接着，布料摩擦的声音和手掌拍肉的闷响传出来，他嗓子里还夹着那股贱兮兮的腔调：“恁看，额这独家手法刚上手，紧要关头哩！半途而废可不行。外头那些破事儿，让大侄子收拾就成。恁安心躺好额这儿‘好好伺候’着……”

纱帘后面，妈妈的影子好象动了一下。

话还没说完，她猛地一把扯下眼罩——“啊——！”

一声压抑的尖叫刺破空气，妈妈的身影跟触电似的扭过头：“黄跃进！把衣服穿上！立刻！！！”

“嘿嘿，大妹子，恁瞅瞅！”

黄老蔫的声音贱得要命，还带着点假装委屈的味儿：“这炭盆子烧得跟蒸王八的锅似的，热得额一身汗，跟水里捞出来一样！行行好，先给大侄子通个气儿？要不他闯进来……嘿嘿，那多不好看？”

顾城死死盯着纱帘上晃动的影子，看见妈妈颤抖着手拿起手机，飞快戳了几下，屏幕调成静音。

他也赶紧把手机调成静音。

没一会儿，手机屏幕亮了，上面跳出妈妈的号码。

顾城盯着那名字，手指悬在接听键上，犹豫了几秒，最后狠狠按下挂断键。

快速发了条微信：正在开会。妈，有事？

嗡。

手机震了一下。

妈妈：没事。谈判咋样？

顾城抬头一看，纱帘上黄老蔫那干瘦的影子挺着根大鸡巴，手里提着着个大罐子，凑近妈妈的影子，刺得他眼珠子生疼。

顾城咬紧后槽牙，指尖狠狠戳着屏幕：

一切正常。

发完，他立马切到秘书的聊天框，手指快得像要砸穿屏幕：把B方案合同直接扔给他们！一个字别解释！马上！

手机又震了一下。

妈妈的消息来了：知道了。我有点不舒服，休息一下。

看着“不舒服”、“休息一下”这几个字，顾城嗓子眼里一股腥甜直往上涌。

他闭了闭眼，强压下那股火，手指沉重地敲下：嗯。这里有我。放心。发送。

屏幕的光映着顾城铁青的脸，“放心”俩字跟刀子似的扎他心口。

我这都是为了妈妈的名声……

顾城在心里狠狠说服自己，脑子飞快转着，怎么才能把妈妈从这老混蛋身边弄走又不把事儿搞得太难看，还不能让门外那几个大妈发现。

念头刚起，黄老蔫那黏糊糊的声音又从纱帘后面钻出来：“大妹子～眼罩戴上呗额这秘方得现调现用，热乎劲儿才足……”

“嗯……”

妈妈的声音软软的，纱帘后面，她那勾人的影子轻轻点头，手指抬起来，把黑色眼罩重新戴上。

妈妈坐直了身子，美腿从床边垂下来，肉乎乎的大腿，小腿纤细，脚踝细得能一把握住，顾城想扭过头，可眼睛就是忍不住的去瞧。

下一秒，纱帘上的画面让他血气直冲脑门，眼前的黑影晃得顾城差点晕过去！

黄老蔫那驼背的黑影扭头，盯着妈妈那曲线勾魂的影子，一只大手的影子，抓住他那根硬得跟铁棒似的大鸡巴，对着刚才提来的大罐子，飞快撸起来。

老家伙那颗歪瓜裂枣似的脑袋，贴在妈妈的脖子边，鼻子几乎要钻进她颈窝里，像条老狗似的使劲嗅着，撸鸡巴的手速快得，连出一片残影。

整个纱帘就像块巨大的皮影戏，把这下流的一幕照得清清楚楚！

顾城攥着拳头，指甲抠进肉里，嗓子眼里堵着一口血，连喘气都疼得撕心裂肺。

这老东西一边盯着妈妈那骚得要命的身子，一边使劲撸他那根臭鸡巴，影子晃得跟烙铁似的烫在他眼珠子上！

妈妈不知道吗？

“噗嗤……噗嗤……”

“咕叽……咕叽……”

黄老蔫撸鸡巴的声音响得跟耳光似的抽在顾城脸上，黏腻腻的，听得他一阵恶心，可西裤里得小鸡巴，却是越来越硬。

妈妈看不见，但这动静她肯定听得清清楚楚！

可她为啥不吭声……

看这架势，肯定不是头一回了。

难道……妈妈早就习惯了？！

我该咋办！！！

正当顾城天人交战的时候，他妈妈那软乎乎的声音又响起来，带着点羞涩，勾得他心一颤：“跃进哥……你好了吗……”

黄老蔫被妈妈这声儿一刺激，影子明显抖了一下，手上撸得更快，边喘边贱笑：

“快了……快了……”

“大妹子……额这配方……嘶嘶……恁还不知道效果，新鲜的……嘿嘿……效果最好……”

“最近这几次，恁那对大奶子……越来越挺，还涨了一个号。”

“皮肤也……”

纱帘后面，妈妈的影子又抖了一下，声音冷得像结了冰：“闭嘴……你快点……”

顾城脚不受控制的悄悄往前挪了几步，站在纱帘外，眼珠子红得要滴血，拳头攥得“咔咔”响。

黄老蔫那根大鸡巴在纱帘上，粗大棍影，晃得顾城眼晕。

他看着老家伙手速快得跟抽风似的，一个足有鸭蛋大的龟头，硬邦邦地影子投射在纱帘上，像是随时要喷出来。

“唔……唔……”

妈妈的呻吟又响起来，压着嗓子。

顾城心猛地一缩，知道妈妈肯定感觉到了这老东西的动静，可她没拦着，反而在静静等候着。

“快……快好了……”

黄老蔫喘得跟拉风箱似的，手上动作更快，鸡巴影子在纱帘上甩出一道道下流的弧线。

突然，他身子一僵，嗓子眼里挤出一声闷吼：“来了……喽……”

“噗嗤……噗嗤……噗嗤……”

一阵急促而黏腻的喷射声，毫无征兆地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开，清晰地钻进顾城的耳朵。他就僵立在纱帘外两步远的地方，浑身冰凉。

刺眼的灯光下，他眼睁睁看着纱帘上投映出黄老蔫那粗硕大鸡巴狰狞的影子，正剧烈地抽搐、脉动！

一股股粘稠的浆液，从那大龟头前端的小猛烈地、持续地喷射而出！

滚烫的液体划破空气，带着强劲的力道，狠狠撞进下方一个透明的容器里，发出沉闷而富有节奏的“扑通……扑通……”回响。

光影交错间，顾城死死盯着纱帘，黄老蔫每喷一下，妈妈坐在一旁的肉体剪影，跟着轻微颤动一下。

同时，那容器投射在帘子上的轮廓里，内盛的液体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层层、一汩汩地快速堆积、上涨！

直到这时，他才猛然惊觉，那竟是一个透明的玻璃罐子！

每一滴飞溅的浊液，每一次液面的翻涌，都纤毫毕现！

大约过了半分钟。

黄老蔫那根粗壮大鸡巴的影子猛烈地抖了几抖，喷涌终于停歇。

握着大鸡巴的那只手松开了。

只见那根大鸡巴脱离了束缚，依旧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形状宛如一柄狰狞的巨大弯钩，充满了令人窒息、侵略感的棍影，投射在纱帘上。

硕大如鸭蛋的大龟头投影上，还颤巍巍地挂着几滴晶莹粘稠的浆珠。

“嗒……”

“嗒……”

那几滴液体，终于不堪重负，缓慢地、恋恋不舍地从大龟头的顶端滑落，带着一道线影，坠入下方盛满了浓白浆液的玻璃罐中，荡开几圈细微的涟漪。

“呼……呼……”

黄老蔫喘着粗气，一手握住玻璃罐子的耳把，掂了掂，试了试那沉甸甸的分量：

“大妹子，这回的特浓……对皮肤顶好……”

妈妈的影子颤了一下，夹着羞怒呵斥：

“闭嘴……”

黄老蔫那声含混的“好嘞”从喉咙里滚出来，他那干瘪的身子动了动，投在纱帘上的影子瘦得像根被风吹干的柴禾，佝偻着背，人影缓缓绕过那张按摩床。

玻璃罐底磕在木柜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他蹲下身，膝盖骨咔咔作响，嘴里嘟囔着：“大妹子，香薰……今儿个点啥味儿好？”

那声音低哑，像老牛喘气，带着一股子迫不及待的猥琐。

纱帘后，妈妈那具丰腴到熟透的肉体微微一晃，薄纱上勾勒出的曲线简直要命。

她的胸脯高高耸起，两团饱满的乳房在纱帘上投下浑圆的阴影，乳头的位置隐约凸出，像两颗小烟囱投影在纱帘上，勾得人眼热心跳。

妈妈是全裸吗？

不对，像是带着抹胸。

纤细腰肢的剪影，深深凹陷下去，紧接着臀部炸开一道圆硕的弧线，肉感十足，臀瓣紧实又柔软，压坐按摩床上。

两条修长的美腿交叠，在轻轻晃动纱帘，映出性感骚熟的腿影。

妈妈的声音懒洋洋地飘出来，软糯得像化开的蜜糖：“山茶吧……清香点，别太腻。”

顾城站在纱帘外，胸腔里那颗心擂得像要炸开，肋骨都快被撞疼了。

他屏住呼吸，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纱帘的边缘。

他脑子里念头乱飞：现在就冲进去？还是再等等？

指尖一用力，纱帘被挑开一道细缝，淫荡暧昧的光线，从缝隙里漏出来，照得他掌心发烫。

就在这时，黄老蔫破锣嗓子又响了：

“大妹子，恁说……要是大侄子死活看不上额这老农民，不乐意咱俩这档子事儿，可咋整？”

顾城听出黄老蔫这话说得猥琐又直白，带着股子试探的意味，像是在故意撩拨，气咬了咬牙。

“小城……”

妈妈的声音轻轻响起，像羽毛搔过顾城的耳廓，软得让人骨头都酥了。那声轻唤里夹杂着一丝亲昵，像年幼时妈妈对他的呢喃。

顾城的手猛地一抖，像被烫了似的缩回来，吸一口凉气。

他死死咬着牙，太阳穴突突直跳：先听听！我要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妈妈会让这个又老又丑、满身汗酸味的老东西碰她？

就因为他那几张破药方子？

就要拿这副让男人见了就眼红的骚身子去报答？

“跃进哥，你……你瞎说啥呢？”

妈妈的声音陡然紧了紧，带着点慌乱，像是在极力掩饰什么。

她顿了顿，试图让语气平静下来：“什么乐意不乐意的？咱俩……咱俩能有啥事儿？不就是按摩嘛，普通的按摩。”

这话说得硬气，可顾城还是听出了她尾音里那抹掩不住的疲惫，像是一种认命的无奈。

黄老蔫嘿嘿干笑了两声，刺耳又恶心：

“是嘞，是嘞……按摩，按摩。”

他那语气里满是揶揄，像是早就看穿了妈妈的掩饰。

纱帘后，火苗“噗”地窜起，点燃了香薰。

一股清冽的山茶花香瞬间弥漫开来，甜腻腻的，像是能钻进人的骨头缝里。

可这香气再浓，也盖不住空气里那股更原始、更勾人的味道。

妈妈身上散发出的成熟女人的体香，带着微醺的暖意，像发酵的蜜酒，混杂着黄老蔫胯下那根硬得发紫的大鸡巴散发出的腥臊气味。

顾城鼻腔里被这股混合的味道狠狠冲了一把，脑子嗡嗡作响，胃里翻江倒海，可下腹却不受控制地窜起一股邪火，烧得他口干舌燥。

裤裆里的小鸡巴硬得发疼，顶着裤子鼓起一个羞耻的弧度，让他又羞又怒。

黄老蔫那干瘦的影子又挪回了按摩床边，佝偻着背，活像只觅食的老鼠，颤巍巍地靠近那具横陈的丰腴肉体。

纱帘上的剪影触目惊心：妈妈的曲线丰满得像熟透的果实，乳房高耸，罩在大奶子上的抹胸，若隐若现在大奶子显出一道影子，腰肢细得让人想一把掐住，压在臀部圆润得像满月，夹紧的美腿影子，随着纱帘微微晃荡，像是故意在引诱人去窥探更深处。

而黄老蔫的影子，枯瘦得像根朽木，肩背驼着，干瘪的胳膊伸出去，像是亵渎神明的贼手，迫不及待地想触碰那片圣洁又淫靡的肉体。

顾城死死盯着纱帘，眼睛酸得发疼，却舍不得眨一下。

黄老蔫的手影终于碰上了妈妈的肩膀，干枯的手指像老树皮似的，缓缓滑过她光滑的肩头，带起一串细微的颤抖。

妈妈的身影明显一僵，纱帘上那对饱满的乳房微微晃了晃，乳头更明显地凸了出来，像是在回应这触碰。

黄老蔫的呼吸粗重起来，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冒着气泡，像头饿极了的野狗。

他低声嘟囔：“大妹子，恁这身子……啧啧，软得跟水似的，老顾可真有福啊。”

妈妈没吭声，可顾城分明看见她那双美腿影子，不自觉地并紧了些。

顾城看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心里的怒火和下身的燥热混在一起，烧得他整个人像要炸开。

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冷静：再等等！

再听听！

可鼻腔里那股山茶花香混杂着妈妈体香的味道，却像毒药似的，勾得他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在下腹里翻腾。

“跃进哥，开始吧。”

妈妈身影轻轻一侧，抖掉黄老蔫的大手。

枯如鸡爪的手影，顺势滑落，在顾城眼前，两只手牵起的影子，就这么投射的顾城眼前，轻轻晃荡帘子上。

“大妹子，恁跟说实话那方子，不只是值钱的问题吧？”

纱帘后，妈妈的影子像甩开黄老蔫的手，听得老家伙的问话，动作一僵，轻轻一叹“跃进哥，你要是……”

“我可以答应你一次……”

妈妈的话，让帘外偷窥的顾城如无雷轰顶，整个人僵在原地。

“唉～大妹子，额打几十年前就稀罕恁了。”

“额，真是要想恁身子，早就占了。”

黄老蔫说的义正言辞，可顾城亲眼看见，纱帘上老家伙的影子，动作下流的拉着妈妈玉手，一把按在他大鸡巴上。

妈妈的手腕猛地往回抽，却被黄老蔫那只粗糙、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扣住。

纱帘轻飘，将两人拉扯纠缠的影子投映其上，晃动着，扭曲着，如同他们此刻无声的角力。

老家伙那张沟壑纵横的脸皮凑得更近，几乎快贴上妈妈的倩影，喉咙里挤出破碎的哀求：“大妹子……听额说！”

“额会的方子，全白给恁！一分不要！”

他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珠黏在妈妈绷紧的脖颈线条上，“就让额……像条老狗一样……呆在恁身边……让额……好好舔舔恁……”

那“舔舔”二字，被他咀嚼得又湿又黏。

“额发誓！绝不硬来！”

老家伙急急补充，手指却在她腕骨上暧昧地摩挲了一下，肌肤相触的地方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恁家小子……那个市长的位子……额那方子，就是顶顶要紧的敲门砖，对吧？”

黄老蔫的影子，紧紧挨着妈妈纱帘后模糊却诱人的轮廓，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亲昵：“就是……就是连着按摩的时候，手底下兴许，会稍微，比刚才再过点线，嘿嘿……”

他故意停顿，让那“过点线”的暗示在灼热的空气里弥漫。

“……恁……别恼……”

妈妈挣扎的动作，随着他一句句剥开利害关系、又用赤裸裸的欲望涂抹上情色的言语，像被抽走了力气，渐渐僵止。

纱帘上，那原本抗拒扭动的曼妙剪影，凝固了。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死寂，一声极其轻微、带着认命般颤抖的鼻音，从帘后逸出：“嗯……”

顾城像尊石雕般钉在纱帘外，怒火和屈辱在胸腔里炸开。他绝不能让妈妈为了他的前程，向这个披着忠厚皮的老畜生献上肉体！

就在这时——“哗啦——！”

面前的纱帘被一股粗暴的力量猛地扯开！

全家桶：又乱又绿，我家成祖孙三代的淫窝31～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