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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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地回到诊室,屋里一如既往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味道,冰冷的气给人们沉寂而肃杀的感觉,妈妈却无端觉得安心。

她坐在办公桌后面,整个向后仰,让自己窝在椅子里,感受着坚硬的椅背撑起她的身体,随后,轻轻闭上了眼。

她好几天没有来医院了。

自她受伤后,就一直在承受着李凌的照顾。

这个往日里养尊处优的小少爷一反常态,变成了尽职尽责的男保姆。

他悉心准备一日三餐,给妈妈喂食,甚至不止一次提出要帮妈妈擦身子或是换衣服,不过最后,还是被妈妈那仿佛要将他凌迟的冷眸,给硬生生瞪了回去。

他将这种无微不至,细致到令人窒息的关怀发挥到了极致。

李凌那双盛满了真诚与爱慕的眼睛,整日粘在妈妈身上,似是幼犬在向主人表达依恋,滚烫到她都不敢和他对上目光。

妈妈也知道李凌是好意,但被太过细腻的网缠住,包裹得密不透风,总让她觉得烦躁,静不下心来。

她不需要小心翼翼的对待,不需要易碎品般的呵护,她需要工作。高强度的工作,机械性的工作,不带任何感情色彩近乎自虐般的工作。

她想检阅写满了专业诊断,逻辑清晰的病例,剖析病人在身上存在的问题并给出合理的解决方案,唯有如此,才能麻痹她那敏 感而脆弱的神经,才能填满那因接二连三的创伤而变得空荡荡的内心。

她需要医生这个不容侵犯的身份,让自己全身心投入,让自己恢复到理性而冷静的状态,来重新武装自己。

否则,她只会愈发意识到,自己是个柔软的女人,而在每一个寂静的深夜里,她最厌恶的,充满了屈辱和愤怒的记忆,都会像潮水般汹涌而来,带着背叛与沉沦,将她的清醒吞噬。

所以,在确认过自己的伤势恢复不错后,她就立即重返岗位,甚至比应到时间早了不少。

虽然李凌哀求让她多休息几天再上班,但她等不了了,在家里的感觉度日如年,直到回到诊室,才有那么一点解脱的感受。

妈妈深吸一口气,又低头看了看,总觉得坐起来不太舒服。

她的脚依旧被石膏牢牢固定着,因为才换过绷带,腿上是雪般的白亮,但还是显得臃肿,像是给维纳斯的雕像套上了棉衣,毫无美感可言。

她感觉自己打了石膏的那只脚似是在不断往下坠,沉得难受,于是艰难地迈着一瘸一拐的步子,找来一个小皮凳垫在脚下。

就她现在的样子,要是患者进来,还真分辨不出到底谁是病人,谁才是医生。

妈妈打开电脑,翻阅着医院的电子系统,看看空缺的几日是否有未完成的待办事项。

诊室里的气氛压抑到近乎凝固,只剩她偶尔敲击键盘,发出清脆而有节奏的“噼啪”声。

时间,就在这样的氛围里,一分一秒艰难地流逝着。

没过多久,走廊上变得嘈杂起来。

挂号系统上刚多出一个名字,妈妈还没来得及敲下叫号器,诊室的门就已经被推开了。

身形瘦高的老头闯入了她的视野,灰白的头发梳成侧分油头,那张脸上挂着谄媚而狡黠的笑容,先是探头探脑环视诊室一圈,这才趿拉着鞋走了进来。

老头穿着一件领口和袖口都微微卷边的旧衬衫,一条松松垮垮颜色暗淡的灰色运动裤,看起来邋里邋遢,不修边幅。

妈妈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轻轻皱了一下。

虽然对患者要一视同仁,不能以有色眼镜看待,可面前的这个老家伙让她打心眼里觉得讨厌,她也说不出为何,只是一种虚无缥缈的直觉,是在看到对方后产生的本能的生理性反应。

这个老头,正是她儿子住院时,躺在旁边床位的老家伙。

她没认出老头,老头对她可是记得不能再清楚了。

自打他见过这小美妇后,就满脑子都是对妈妈的意淫和臆想,回去倒也找了几个女人发泄,但都比不上妈妈带给他的感觉。

“坐吧。”

妈妈没抬眼,只举起手指了指对面那张不锈钢椅子,她的声音里不带一丝一毫温度,像两块冰冷的金属在相互撞击。

老头“嘿嘿”笑了两声,拉开椅子坐下,那双浑浊而又闪着精光的眼睛一滚,立即黏附在了妈妈的脸上。

厚厚的医用口罩遮挡了她小半张脸,却依旧难掩其风华绝色,老头的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贪婪而又黏腻,像一条湿滑且冰凉的蛇,沿着妈妈裸露在外的修长脖颈一路向下,试图钻进她那被白大褂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丰满而诱人的身体里。

他做梦都想把自己的鸡巴插进这骚货医生的淫穴,看着她那清高冷淡的脸被自己操得高潮迭起,泛起诱人的红晕,说不出半句话只能发出叫床声,任凭他奸淫和蹂躏,他要堵住对方漂亮的小嘴,吸走她的口水,看看美女的涎液是不是香的,亲得她说不出话,他要抓住两颗淫荡的大奶子肆意地揉,用肉屌顶到她花心,让这看上去欠鸡巴调教的傲慢小美人好好享受一下,做女人是有多快活。

沐浴在老头下流的目光中,妈妈只感觉自己的后颈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下意识挺直脊背,扬了扬下巴,将自己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释放得更彻底。

“说说,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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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我这个情况,呃……”

老头搓着那双布满了老茧的枯手,精明的双眼一转,语气立即带上了哀求和愁苦,“有点早泄,你可得好好帮我看看啊。”

这老头心思极为活络,他之前就来看过诊,本以为妈妈会认出自己,没想到对方完全没印象,略加思忖,就准备换个全然不同的形象,好让妈妈放松戒备,上次说的理由是射不出来,这次干脆就捏造成了早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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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诉早泄是吗?持续多久了?”

“那那……那可说不准。”

妈妈的用词过于精准和专业,问得他一怔。

老头本来也就只是编造了个理由,没有充实细节到这个程度,他像是掩饰尴尬般笑了笑,脸上细碎的皱纹挤在一起,像一朵干枯的菊花,给人猥琐的印象。

“反正,有时候还没进去呢,就……就稀里糊涂地完事了,或者插进去动两下,忍不住就射了。”

早泄,几乎是妈妈诊室里最常见也最无聊的病症。

根据她多年以来的临床经验,九成以上的病人都囿于心理因素困扰,他们潜意识中对自己有着过高的期待,压力和焦虑太重,影响了性事发挥,也有的是精神上对色情内容过于敏感,心理而非生理的极度敏感,也很容易导致早泄或滑精。

不论哪种,都不太好治疗,这当然不是医疗手段的不成熟,而是早泄的治愈极度依赖患者配合,能坚持遵循医嘱强化锻炼的毕竟寥寥,更多的都是希望天降“特效药”吃两剂就能金枪不倒,一展雄风。

“就表现来看的确符合早泄的定义。你有正常的晨勃情况吗?自己手淫的话能坚持多久?”

“晨勃还行,有时候有,有时候没。有年纪大了嘛,不比你们年轻人了。”

老头那轻浮的话语响起时,眼睛也在妈妈身上不断瞟,但看到女医生那似是含着刀子的目光,又识趣地把后半句话咽了回去,“没怎么自己弄过,这个我也不知道啊。”

问诊结束,妈妈面无表情地起身,从老头的话里,她得不到任何有效信息,还是得做一次物理检查。

她双手撑着桌面站起来,又因为受伤的脚行动不便,动作显得有些笨拙和迟缓。

“去里面的床上,把裤子脱了,躺好。”

随着她话音落下,乳胶手套已经贴上了她的小手,丁腈质地的薄膜拍在她的皮肤上,发出“啪”的一响,瞬间把她带回了检查时那种无所不能的状态。

老头对这个流程自然熟悉,他迫不及待起身进入内间,走到那张铺着一次性蓝色无纺布垫单的检查床边,慢吞吞地解开裤腰带,让裤子自然滑落到地上,又扯下那条皱巴巴的三角内裤。

紧接着,他那苍老而丑陋的下半身彻底裸露,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诊室内间那惨白的灯光下。

就在他脱裤子时,妈妈已经来到他面前,坐在了诊察凳上。

她那锋利如手术刀的目光扫过老头的下半身,他分开的双腿干瘦如柴,缺少脂肪更缺少肌肉,皮肤失去弹性变得蜡黄,布满了老年斑,显得腌臜又猥劣。

但更寒碜的,还是他胯下那根疲软的阴茎,它就像条肉虫耷拉在两条枯枝般的大腿间,色泽灰败丑陋。

阴囊更是因年老不可避免地松弛下垂,像是破旧的布包着两颗核桃,会阴周围更是稀稀拉拉地长着一些花白的卷毛。

妈妈弯下腰,一股更加浓郁的腥膻气味钻入她的鼻腔,混杂着骚味与汗味的费洛蒙冲击着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嗅觉神经。

她的喉咙难以自控地剧烈耸动了一下,旋即强迫自己屏住呼吸,省得被老人身上那难以言喻的味道淹没。

她从旁边的桌板上抽出私护用湿巾,耐心地擦拭了一遍老人的阴茎。

令人厌恶的气味还没彻底消退,但看着那疲软的肉茎复上一层清澈的水光,总归还是安心些许。

伸出戴着冰冷乳胶手套的手,即使被包裹着,也依旧能看得出那纤细如艺术品般姣好的轮廓,她的食指和中指轻轻捏住那根毫无反应的肉虫,开始用专业和标准的手法,为老头进行细致的检查。

翻开过长的包皮,手指轻轻刮了一下颜色灰暗略显萎缩的龟头,指腹按压在尿道口揉旋,触诊两颗悬在皱巴巴的皮囊里的睾丸……整个过程,她都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械,精密且严格地执行预设程序,没有任何表情,眼中也没有任何波澜。

而那根肉茎,就在她手指细腻的爱抚与刺激下,渐渐充血胀起,变得越来越坚挺,虽然颜色还是发暗发灰,但因为勃起带来的生机和活力,反而没有那么难看了。

妈妈的手指小心地夹住那颗鼓胀起来变得圆润的龟头,指腹贴紧龟头的前端不断打圈,手心抵住阴茎的柱身,用掌托的位置细细刺激着系带,而另一只手则捧住老头的阴囊,轻柔地搓弄,指尖不住撩拨着囊带上的褶皱。

她那双纤细而高贵的手,此刻就像是专门为了取悦男人肉屌的道具,动作缓慢,却给人以亵狎之感,每一根皎白的手指都攀附着老头挺起的黑黢黢的肉棍,为了刺激他的欲望在老人的鸡巴上徘徊和游动。

然而,不管她怎么检查,怎么刺激,用手指或轻或重地揉捏按压,老头那根粗硬的肉棒就只是直挺挺地杵着,任由她摆布,都没有任何其他反应。

流程走完,妈妈的神色中,不自觉地带上了愠怒。

“从检查结果来看,你的神经敏感度和器官功能,都没有明显的器质性病变。我已经对你的性器官进行了充分的刺激,没有显着的射精冲动,这不构成医学上定义的早泄。”

听着妈妈的宣判,老头从床上坐了起来,表情松弛而骀荡,似是还在咂摸妈妈的小手抚摸他肉茎所带来的感觉,他嘿嘿笑道:“医生,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这个检查吧,它……它太机械了,冷冰冰的,你这么瞎摸一通,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我怎么可能有反应呢?”

妈妈正准备摘手套,听见老头的话,动作猛地顿住。

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眸子寒气逼人,像两把锋利无比的冰锥,死死钉在了老头那张堆满了虚伪笑容的脸上。

“你说什么?”

“我说你太机械了,徐医生。”

老头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她语气中的威压与怒意,依旧自顾自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这个人吧和别人不一样,我是需要……需要有感觉的,懂吗?就是那种心理的感觉。如果有感觉,我跟你说,别说动两下,可能看一眼,想一下,就射出来了。因为这个,我们家老婆子都抱怨我很多次了,说我的鸡巴就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

“早泄的医学定义,是指在有性刺激的情况下,无法控制潜伏期,在很短的时间内射精。跟你所谓的‘感觉’,没有任何关系。”

妈妈强忍着不悦给他解释,她感觉自己像是一根被扯到了极限的弦,随时都有可能崩断,忍不住发火。

老头听着妈妈的话,一拍大腿,声音在寂静的内间显得格外响亮且刺耳。

他仿佛找到了问题关键,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争辩道:“哎呀,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嘛,就是你给我的刺激不够,才没感觉啊。刺激不够,就没感觉,没感觉,就不会射。可要是有刺激了,我又射得太快。医生,你说,我这到底算是有病还是没病啊?”

他这自圆其说的歪理邪道,颠三倒四,充满了诡辩的色彩,像是一块不讲道理直接拍到脸上的板砖,砸得妈妈晕头转向,逻辑被搅得一团糟。

妈妈的太阳穴突突跳动,她根本不想再和这个胡搅蛮缠的老无赖再多废话一句,可是,作为医生,又不能将厌恶的病患赶走,妈妈只能深呼吸,试着平复自己的情绪。

“那你平时,都是接受什么样的……那个什么,性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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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问题,老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那双浑浊不堪发黄的眼球里,骤然闪烁起一种猥琐的兴奋光芒,就好像寻到了知音。

“嘿嘿医生,不瞒你说。”

他身体前倾,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我有个小情人,她就特别会。她那张小嘴可厉害了,每次都能舔得我受不了。她那个小舌头又软又滑的,舔我的奶头,还有我的脖子,就和小猫舔奶一样,弄得我浑身痒痒麻麻的,骨头都快酥了!然后,然后啊,那白嫩嫩的小手往我下面轻轻一摸……哎哟,我跟你说,我一下子,一下就射出来了!那家伙,跟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咕嘟咕嘟往外冒,快得不得了!拦都拦不住!”

妈妈的眼眸,在听到情人二字时,闪过一丝毫不遮掩的不屑与鄙夷。

她只觉得污秽难忍,这老东西都一把年纪有家室了,还在这里恬不知耻地谈论什么情人,真是为老不尊,恶心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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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其他的吗?”

妈妈的声音里充斥着刻意的疏离感,她不愿和这个老家伙犟下去。

话语虽然还在继续,但已经透出不耐烦,她只想尽快结束这场让她生理和心理双重不适的对话。

“有啊,当然有!”

老头越说越兴奋,那满是皱纹的老脸也因兴奋微微泛红,“要么就是,我舔她的奶头。哎呀,她那个小奶头可水灵了,医生你不知道,我都没见过那么漂亮的奶头,又嫩又挺,粉红粉红的,看着就好吃。我一边用嘴吸,一边用手自己摸,出来的也快。有时候她还故意逗我,不让我碰,在我怀里一遍撒娇一边蹭,搞得我硬半天都进不去……”

他还在絮絮叨叨说着。

而妈妈的眉头几乎拧成了解不开的死结,她感觉自己胃里翻江倒海,被这老东西恶心得够呛,甚至开始怀疑坚持来上班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可是,她不能在病人面前,尤其是这样一个粗鄙下流不知廉耻的老流氓面前,表现任何不专业的举动,那只会被人视作软弱和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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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深吸一口气,在心里用近乎催眠的方式,一次次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要只把对方当成一个具有挑战性的疑难病症处理,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医学研究。

妈妈站起身,踝上僵硬的石膏让她的步伐不稳,看起来有些滑稽。她跛着脚走到床边,明明看着很虚弱,却还是如女王那样命令道:“躺下。”

老头也停下了自己的“分享”他听话地躺下,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那笑容既饱含期待又有阴谋得逞的意味,在惨白灯光的照耀下,显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猥琐。

妈妈伸出手,这一次,她没有先去碰老头腿间那根东西,而是动作粗鲁地一把掀开他的衬衫。

老头干瘪的胸膛露了出来,像一片荒芜贫瘠的土埂,妈妈来回摸索,才终于找到那颗干瘪的乳头。

深褐色的乳尖,宛若萎缩过度的葡萄干,微微挺立起来。

而妈妈那戴着乳白色手套,纤长如象牙雕刻般的手指,温柔而又无比嫌恶地捏住了它。

与此同时,另一只手也不情愿地往下滑,再度握住了老东西那根还没疲软下来的肉棒。

与刚才细腻的手法相反,这次她纯粹只是握住老头的鸡巴上下撸动,可如此简单的刺激下,对方给予的反应却截然不同。

“嗯,对,舒服……就是这样,对对,就是这个力度,哦……”

几乎在妈妈开始动作的瞬间,老头口中就立即发出一声舒爽满足的呻吟,似是被粘痰堵住的喉咙振动,响起的声 音令人作呕。

妈妈强忍住不适,压住将手抽回来的冲动,继续着那让她感觉无比屈辱的动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她手里的那根肉棒,除了温度又拔高了些外,依旧没有任何变化,硬度还是那样子,也完全没有要发射的迹象。

妈妈又套弄了一会儿,见还是没有反应,终于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她下动作,用两根手指,捏着老头的鸡巴来回晃了晃,语气里充满了嘲讽和不耐烦:“这不是没射吗?你的‘感觉’呢?”

她想把抽回手来,彻底结束这场让她感觉荒唐的检查。

可就在她准备离手的那一刻,老头那枯萎的手闪电般探出,像一把夹紧的铁钳,按住了妈妈那只正在揉捏他乳头的手。

“别……别停啊,医生。这不是还没多少感觉吗,你太敷衍了,一点都不投入,你这和机械人有 么区别啊?”

老头的声 音里带着急切和强烈的 不满,话里话外都是嫌弃妈妈不够专业。

妈妈的怒火“腾”地一下烧了起来,一个老流氓这样指责和冒犯,羞辱她的能力,哪怕是她这么有涵养的人也难以自持。

“放手!”

她压低声音,厉声喝道,美目刺向老头那干瘪的脸。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这老东西恐怕早已被她凌迟了千遍万遍。

“别别别,医生你别生气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老人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变本加厉,用他那粗糙皲裂的手指贴上妈妈的手背摩挲,品尝着她那光滑柔腻的肌肤,动作暧昧得像是调情,“我也不是说你不好,主要 是我的小情人啊,可比你要用心得多。她每次都会紧紧抓住我的手不放,然后呢,再用舌头舔,要有感觉,起码得舔嘛,她可会舔我这里了。”

说着,老东西竟然厚颜无耻地指了指自己的阴囊,那个丑陋松弛到像是漏了气的皮球般的卵袋。

妈妈的瞳孔骤然收缩,凝聚成针尖般的形状,愤怒已经达到了危险的地步。

她立即别过头,不再看老东西那笑得下流的脸,她生怕再多看一眼,都会控制不住理智,将手里那根肮脏的东西直接拧成麻花。

“哎哟,医生你别不理我啊,哪能这么不敬业嘛。”

老头看她不说话又转过脸去,还以为妈妈是在害羞。

“要不……你要是不真不想舔的话,就蹭蹭,蹭蹭总行了 吧。医生你试试嘛,用鼻尖蹭它就好了,这样我幻想你在舔我的下面,感觉不就来了,很 快就能射出来,怎么样嘛。”

“你说什么?”

妈妈的指甲已经深深掐进了掌心,她不是在询问,而是因为怒火中烧,不敢置信地下意识反问。

但老头就 像读不懂气氛一样,他指了指自己那颗挺立的乳头,无耻地要求道:“要 是下面也不行的 话,就蹭上面吧,医生你蹭蹭它行不行。我的小情人有时候也爱这么撒娇,她的 小鼻子又高又挺,就跟你的一样,漂亮得 很。就用鼻子尖儿轻轻往上蹭……哎呀,那滋味是又痒又麻的,比用手摸舒服得多呢,要不然你试试嘛医生,你试一下就知道了。”

许是拆屋效应的影响,在听过先前那两个令人切齿的龌龊要求后,老头最后提出的这个要求,似乎好接受得多。

但妈妈的身体还是僵硬了一瞬。

用鼻子去蹭一个素不相识的,肮脏老人的……乳头?

这个充满了亵渎意味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轰然炸响,将她那所剩无几的尊严和理智撕得粉碎。

她缓缓转过头来,将目光从空虚的墙壁挪回到老头的脸上。

她瞥了一眼老头那胜券在握,淫邪而卑劣的脸。

她看到对方的眼中流露出戏谑和挑衅的色彩,那股熊熊燃烧的怒意,反而一下子凝固住了。

这里是她的诊室,这是她的战场。

她是医生,而对方是需要她来治疗的患者。

那么无论如何,她都应该忠实地履行自己的职责,表现出自己的专业。

妈妈扯着口罩拉到下巴上,露出半张绝美的脸,然后缓缓低下了她那颗高贵的头。

柔软顺滑的黑色长发从她的肩头滑落,发丝晃动,轻轻扫过了老头那干瘪的胸膛,一股混合着高级沙龙香水与女人幽香的味道,随着妈妈的靠近,向着老头扑来。

她靠得越来越近,近到能清晰看到深褐色乳晕上那些细小且凹凸不平的肉粒,近到能看到如树皮般干枯的肌肤纹路,近到她的呼吸轻轻喷在老头的胸前,随后,她用那小巧挺拔,如古希腊雕塑般完美立体的鼻尖,轻轻碰触到老人了那颗硬挺着的乳头。

只是这么一个微不足道动作,就仿佛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

这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被一只沾满了污秽的无形大手狠狠攥住,又甩入了充斥着腐败和腥臊的泥沼中。

妈妈认命般闭上了眼睛。

随后,那脑袋上下摇晃,开始用自己精致的鼻尖,在那颗瘦瘪而坚硬的奶头上摩擦起来。

她的动作笨拙而又机械,整个人几乎已经麻木,她只觉得自鼻尖传来令人头皮发麻的诡异触感,像是一张低劣的砂纸贴住了自己的鼻子,连同魂魄都一并磨花。

最要命的是,随着她鼻尖的每一次蹭弄,老头胸前那颗小小的乳头,还在进一步充血变硬,就和他下面那根不堪入目的东西一样,越发饱胀,越发挺立。

“哦、哦。太爽了,太舒服了,医生,你好漂亮,你比我那小情人漂亮多了,你身上也好香啊,啊,医生你怎么这么会蹭,真棒,要不然你做我的情人吧医生,我保证能让你爽到升天的,哈啊,抓住我的鸡巴医生,对对就这么样,撸得快点,再快点……我快不行了,好爽……”

老头的嘴里爆发出一阵变态且压抑的嘶吼,就好像濒死的野兽撕扯着喉咙挣扎,前所未有的极致快感让他本来就不曾存在形象更加崩坏,毫无顾忌地在妈妈面前表现出了最猥琐的一面。

还不能妈妈为他那满是冒渎与犯忌的污言秽语恼怒,她就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手里握着的那根一直半死不活的肉棒,终于开始有了反应。

它就好像是被注入了强大的生命力脱胎换骨了一般,从一只蠕动的肉虫,变成自沉睡中苏醒的巨蟒,老头那本是微挺的肉屌,迅速膨胀,变得又硬又烫,活力澎湃,完全不像这个年纪的老东西会有的性器官,倒像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甚至,她能感觉到,老头鸡巴上虬结的青筋,变得更加狰狞,在她戴着手套的纤细掌心里,一下又一下地,疯狂而有力地剧烈跳动起来!

下一秒,滚烫且粘稠的白色浊流毫无征兆地汹涌而出,自那根胀到恐怖尺寸的肉棒顶端,猛烈汇集向外喷射,伴随着浓烈到令人作呕的腥膻气味道,精液如火山喷发一般,一股一股地泼洒到了空中。

“噗!噗!噗!”

大部分的精液都落在了诊疗床上一一次性蓝色垫单上,一滩滩黏腻的白色污浊痕迹“啪”地绘成不规则的图案,但还有几滴因为角度的关系,精准地溅到了妈妈的白大褂上,哪怕她已经凭借本能闪避,也还是没能够躲开。

黄白夹杂的半凝固半点,就这么样玷污了她那雪白的外套,沾上了一尘不染,象征着医生身份与尊严的大褂。

老头剧烈地喘息着,他浑身像是被高压电流几种,痉挛一般疯狂抽搐了几下,随后彻底瘫软下去,倒在了检查床上。

整个人仿佛一滩被抽掉了骨头,扶不上墙的烂泥,口中含糊不清地呓语,满是皱纹的糙脸上,浮现出幸福而满足的表情。

妈妈猛地直起身,像是要逃离什么可怕的东西。

她踉跄着向后退了两步,差点因为脚上的石膏而再次摔倒。

她赶紧扯下散发着腥臭味道的手套,以及脸上那被汗水浸湿的口罩,一并甩入了装着医用废弃物的垃圾桶,随后冲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捧起冰冷刺骨的凉水拍在自己的脸上。

她挤出大量洗手液,疯狂搓洗,丰富而绵密的泡沫盖住了她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以及她小巧精致的鼻尖,流水冲刷着手部和脸部的肌肤,即使已经再干净不过,也依旧没有停下,仿佛要用这水流把老头在她身上留下的肮脏触感都给彻底洗净。

“嘿嘿,医生,你可真是神了,比我那小情人厉害太多了,在她那我都没射得这么满足过。”

就在妈妈用毛巾擦脸时,身后突然传来了老头的的声音,高潮让他的嗓音变得更为呕哑,惹人嫌恶,那心满意足的话语明面上是夸赞,实际却更像羞辱。

妈妈没有回头,她看着面前光洁的镜子,镜子里映出她那张苍白而狼狈的脸,脸上写满了屈辱与憎恨。

好好像在这个间,总是有发生这种让她憎恶的事。

她重新戴上一个干净的口罩,将自己的表情藏在白色的无纺布后面,这才缓缓转身,对老头甩下一句话。

“赶紧给我收拾好出来。”

她一瘸一拐地离开内间,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拿起笔,在老头的病历本上潦草地写下几个字。

老头慢吞吞从床上爬起,连鸡巴都没擦,直接提上了内裤与裤子,吹着口哨走到桌前,他探头看向妈妈那龙飞凤舞的笔迹,脸上依旧是那副洋洋得意的粗鄙笑容。

“医生,你看看,给我开点什么药吃啊?”

“你这是由于长期心理压抑和不良性习惯导致的反射性射精过快,没有器质性病变,问题不大,重点在于调养。”

妈妈的声音极端平静,像是一潭不会起任何波澜的死水,“我给你开点中成药,调节情绪、安神补脑,有顺气的效果。你回去以后,除了按时服药之外,还要注意控制性生活的频率,处于你现在这个年纪,身体是撑不住你纵欲过度的,恢复会很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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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把写好药方的纸从本子上“嘶啦”一声撕下,像是要丢掉什么垃圾般扔在桌子上。

“谢谢医生,谢谢医生。您可真是华佗在世,妙手回春啊,看来我这老头子也有春天了。”

他点头哈腰,故意装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模样,只是不是嘴里的还干不净地念叨着,“唉,真可惜,要是我那小情人,能有医生你一半的风情,我就是死在床上,死在石榴裙底下,也心甘情愿了。要不然医生你当我情人吧,这样子我估计床都不想下了,嘿嘿嘿。”

妈妈缓缓抬起头,那双死寂般的眼眸,像是在闪烁着寒光的利刃,剜向了老头的脸。

“给我出去。”

“缴费,拿药,然后滚出去。”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很轻,很平,但声音里,却蕴含着足以将人灵魂冻结的彻骨寒意,一股不加掩饰的凛冽杀气。

老头那愚钝的身体似乎终于受到了这强烈到仿佛有实质的杀气和威胁,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不敢再多说什么废话,只又是嘿嘿干笑了两声,转过身,仿佛一只成功偷腥的丧家野狗,往诊室门口走去。

就在他的手即将碰触到金属门把手的的那一刻,他忽然猛地回过头,对着办公桌后的妈妈露出一个充满了深意,诡异到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他那双浑浊衰老的眼里,闪过一道满是计与得意的精光,这才开门走了出去。

“咔哒。”

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发出沉重的闷响。诊室里再度恢复成死一般寂静。

妈妈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像一尊灵魂出窍的美丽雕像,安静地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愣神。

不知多久以后,她才缓缓低下头,看着沾在自己白大褂上的痕迹。

那几点精液早已经干涸,正在从乳黄色变成半透明状,变成屈辱的烙印刻在她的身上,妈妈抓起酒精喷壶,对着自己的衣服“噗噗噗”连着喷了几十下,像是要将这痕迹彻底湮没。

她抽出纸巾擦拭,不断地刮,只是精液已经渗入衣服的纤维,任她如何磨削,都没法彻底消除。

她长长叹出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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