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汐瑶心思,试锋大会(1 / 1)
翌日清晨,一缕微光透过岩间缝隙洒下,映亮了洞府内明丽的景象。
李汐瑶侧躺在洁白松软的被褥上,蜷起娇美动人的玉体,将螓首埋在静怡尼姑高耸的双峰间,沉沉熟睡。
她的睡姿并不安分,所穿衣物随夜间翻身而变得凌乱不堪,轻薄小衣微微撩起,露出一截光滑细腻的柳腰,下身长裤亦是褪至臀间,半颗小巧圆润的美臀裸露在外,中间缀着浅浅的沟壑,粉嫩的菊穴若隐若现,惹人探寻。
“呜……”交叠摆放的双腿相互厮磨,发出沙沙的响声,李汐瑶浑身一颤,闷哼出声,猛然抽出了憋得通红的小脸,睁开双眸,苏醒过来。
她的秀发散乱,饱满的额头间涔着细密的香汗,澄澈的眼瞳里倒映着一双浑圆鼓胀、轻轻起伏的乳房虚影,鼻间嗅闻到了浓郁的乳香,小手与肌肤相贴,传来了温润滑腻的触感。
对目前的处境感到疑惑,她玉颈轻动,抬眸看去,只见一张古典柔婉的俏脸正对着自己,双眸紧闭,琼鼻一翕一动,呼出轻缓均匀的气息,睡得香甜。
看到这人,李汐瑶轻蹙秀眉,细细思考,终于回忆起了昨夜发生之事。
闲来无事,坐不住的她拉着牧月妹妹,一同漫步在山林间,行至一处僻静的洞府外,却见面前这可怜的尼姑正遭受着贼人的侵害,尚在犹豫不决时,又露出破绽、引起那恶僧注意,还好花牧月挺身而出,救下了自己。
想到这里,她的一颗芳心早已砰砰乱跳,脸颊上更是冒出了两朵诱人的红云,心绪复杂,既有受人保护的安全感,又怀着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喜悦,还暗藏着经历险事的刺激与兴奋感。
接下来又发生了何事?
李汐瑶并不满足于此,还在强忍着头疼,苦苦回想。
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杏眼渐渐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光,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险些喘不过气来。
她扭动细腰,将身子挪得远了些,使得自己能看清静怡尼姑的情况,随后视线游移,细细打量其丰美的胴体,果真发现少许蛛丝马迹。
静怡穿的上袍破碎,遮得严严实实的领子撕开了一道大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美肉,两颗红艳艳的蓓蕾点缀在秀挺的乳尖上,随呼吸轻轻颤动,划出道道迷人的弧度,幽深的乳沟间覆盖着浊白的精斑,与暗沉的阴影交错,更添一分淫靡。
越过纤细的蜂腰,原本窄紧的曲线骤然放大,勾勒出肥厚丰腴的臀部弧度,李汐瑶的双手放在股峰上,能感受到喧软臀肉的丰盈紧致,香软滑嫩手心触碰到绷得紧紧的粗糙布料,含着一抹湿意,似是液体干涸后留下的痕迹,并不舒适。
心中猜想得到初步验证,李汐瑶表情怔怔,心思复杂,定定呆愣片刻后,才收回双手,撑着床面,缓缓坐起。
“嘶……”方一起身,她便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胸前与腿间有从未经历过的异样感,好似有什么东西糊在了上面,闷热瘙痒,难受至极。
抱着一探究竟的想法,她干净利落地抬手撩衣,将下摆卷到了精致的锁骨间,透过双臂围出的空隙,垂眸看去。
一双可堪一握、尖翘秀气的玉乳欢快地跳动出来,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微微发凉的空气下,乳形完美,状若玉笋,乳头与乳晕都是粉嫩的颜色,可爱至极,只是光洁乳肉上布满的浅浅牙印与手印破坏了这份美好,显得有些狰狞,正在无声控诉罪魁祸首的恶行。
“啊……”看了胸口的惨状,李汐瑶不禁伸手捂嘴,小声惊呼,不知作何感想。
她的小手轻颤,缓缓探向乳间,犹豫许久后,又缩了回去,重新穿好衣物。
她长叹了一口气,背靠床头,内心五味杂陈,仿若有一个纠在一起的无头线团,剪不断,理还乱。
娇靥低垂,她的眸子直盯着双腿之间微鼓的小包,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想要再度确认一番。
李汐瑶轻瞥了一眼静怡尼姑,按下了褪去长裤的冲动,只用左手提起裤沿,将右手探至腿间,细细摸索。
指尖游过滑嫩的阴丘,带来了阵阵酥麻的快意,缓缓停留在蜜穴口,她毫无表情的小脸一动,眼里泛起了阵阵涟漪,洁白的贝齿紧咬着红唇,一点一点用食指挤开柔软的花瓣,轻抠娇柔的膣肉。
含苞待放的花穴受到了异物的侵犯,顿时收缩起来,滑腻的穴肉紧裹着那节探进的指头,攀附缠绕上来,似迎合,似哭诉,既有从未经历过的快意,又含着淡淡的疼痛。
“嗯……”难以言说的感觉传来,李汐瑶神情动容,轻哼出声,不愿再维持这难堪的姿势,也不想沉浸在这种感觉中,忙抽出小手,端端正正地放在了双膝上。
她轻轻抽动了几下琼鼻,蜷起双腿,将俏脸埋在腿间,只露出一双微微发红、看向虚空的眼眸,鬓间的银发弯曲搭靠在紧实的大腿上,衬出了稚嫩小脸的柔弱与彷徨。
呆坐在床铺上,她时而想起花牧月挡在自己面前、轰杀恶贼的英武勇敢画面,时而回忆起江曼歌一行人在路途中表现出的种种异样,时而想象着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肆意抚弄自己的性器的场景,只觉眼里涌动着五颜六色的光华,思维紊乱,心情复杂莫名。
不知过了多久,李汐瑶的状态逐渐平复,重新直起身子。她想去看看牧月,试图看清对方真面目。
她用双手撑着臀部两侧,宛若无骨的莲足轻轻挪动,挪向床边,光滑如绸缎的灰褐肌肤与洁白无瑕的被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摩挲之间发出沙沙的响声。
坐在床侧,她弯下腰,穿上整齐摆放在地的布鞋,走时回首看了仍旧熟睡的静怡尼姑,而后迈着盈盈的步伐,踏出细细的声响,离开了这里。
洞府空间宽敞,从外到里由一条长长的廊道贯穿,中央处是摆有桌椅等杂物的厅房,供人交谈消遣所有,深处路径分成三岔,各自修有隔间,各自放着一张大床,以待休憩。
李汐瑶走出中间岔道,摆动脖颈,朝两边望去。
左侧是江曼歌与卡琳娜,两人相对而眠,睡意正酣。
右侧是慕兰雪与花牧月,她们肢体相触,睡姿奇怪。
按下内心的踌躇与胆怯,她扭着细腰,迈步走向花牧月所在的地方。愈是靠近,她的心脏便跳得愈快,砰砰作响,震得她整个人都在发抖。
她忙探手抚胸,轻轻张开樱桃小嘴,细细地喘着气,试图抚平心湖的涟漪,如水的眼眸紧盯睡相不雅的花牧月,好似再难容下其他。
慢慢地,李汐瑶走到花牧月身旁,终于在离得极近的情况下,看清了她与娘亲同床而眠的姿势。
花牧月一手放在清丽的脸颊边,紧贴白里透粉的雪肤,另一手居然探至慕兰雪的腿间,小小的手掌恰巧遮掩住那肉嘟嘟的阴丘,覆在了女子不容亵渎的圣地上。
她侧躺着,右腿搁在下方,微微蜷曲,左腿则是高高抬起,搭在身前人的腰际,秀气如瓷的小脚软软垂下,贴着温热的腰肉,显出了两人的亲密。
李汐瑶星眸闪闪,将面前场景尽收眼底,心里不禁多了一份遐思,有着浓浓的异样感,甚至还有淡淡的吃味,暗自想道:牧月与娘亲……怎么睡成这样……
若是没有经历昨日之事,她还能保持淡然,这时却是紧紧抿嘴,面色难堪,不想看到花牧月与娘亲有这样亲密的举动。
僵持数息后,她开始有所动作,小心翼翼地曲起双腿,跪坐在花牧月的身侧,前倾曲线有致的娇躯,探手够向慕兰雪的腿间。
李汐瑶凝神屏息,感到十分紧张,小手握住花牧月纤柔的皓腕,轻缓柔和地将之扯到了一边,露出娘亲腿心那鼓鼓的、隐隐含着湿痕的花穴。
没有惊醒二人,她松了一口气,沉沉的心头舒缓过来,轻快无比,但眸光旋即被慕兰雪腿间的异样牢牢吸引住,如小丘般鼓起的秘地下,淫水疯狂地分泌而出,溅湿了华美的道袍,隐隐约约勾勒出娇柔花瓣的形状。
娘亲那里怎么流水了?
湿湿的,看起来好令人难堪。
她从小养尊处优,受到长辈的宠爱,并没有被灌输太多有关性事方面的知识,对此事一知半解,只是觉得害躁。
李汐瑶眸光游移,又挪至花牧月空空的双腿间,皱起柳叶细眉,轻启唇瓣,小声嘟囔道:“不应该啊,明明那么长,那么粗的。”
说罢,她不甘心地嘟着小嘴,曲起左臂手肘,撑在床铺上,尖尖的下巴靠着手掌,保持跪坐的姿势,朝着牧月妹妹的腿心探出右手,轻轻摸去。
她的美眸圆睁,动作轻缓小心,敏感的指尖抚过了细嫩紧致的腿肉,顺着曲线柔和的美腿,摸至光洁饱满的阴丘,还是未能摸到记忆里粗长硕大、状若长龙的肉棒。
轻轻喘息着,李汐瑶向前俯身,纤腰弯成柔美的弧度,将清丽的小脸探至花牧月的腿间,高挑的鼻梁距离娘亲的花穴极近,能闻到淫水的腥臊味。
她眸子紧盯着牧月妹妹的腿间,小手绕着鼓鼓的小包摸了一圈,甚至上摸到平坦细致的小腹上,触碰到了小巧的肚脐,依旧未能察觉丝毫的端倪。
李汐瑶灰心丧气,正欲放弃,又听见一阵淅淅沥沥的响声,十分明显,顺着声音来源看去时,便发现慕兰雪的花穴间竟是喷出了汩汩的蜜液,径直浸透了下袍,还隐隐带出了一丝水花。
“啊……娘亲怎么了……”看着眼前既淫乱又震撼的场景,她被惊动了,赶紧收回小手,搭着双膝,乖乖坐好,嘴里情不自禁地嘀咕了一句。
慕兰雪的情欲并未得到舒缓,反而整夜都受着江曼歌与花牧月的撩拨与挑逗。
如今覆在腿间的小手忽然松开,她在睡姿朦胧中,忽然有了几分清醒,哼哼一声,缓缓探出玉臂,朝着瘙痒不堪的腿间伸去。
“呜……好舒服……”指尖触碰到水淋淋的花穴,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令她浑身颤栗,发出了诱人的轻哼声,长而卷曲的睫毛轻轻颤动,微微睁开了眼眸,不知是否处在梦中。
这般动作如隔靴搔痒,并不能宣泄情欲,她自是不满足的,修长纤细的食指在腿心处绕着圈,找对位置后,便挑住一缕布料,用力一撕,随着撕拉的声响,完整的下袍猛然破碎,露出了水嫩多汁、嫣红艳丽的蜜穴。
李汐瑶直直盯着娘亲腿心,眨动着明媚的眼眸,还不理解发生了何事,只是好奇地将螓首凑近了几分,好让自己看得更加清楚。
她才垂下面容,便感香腮一湿,顿时惊讶莫名,忙用手背抚去粘稠如蜜的淫汁。
原来是慕兰雪伸手挑逗花穴,惹得淫水毫无阻碍地飞溅而出,喷洒在女儿的清纯的小脸上。
花牧月吸取了昨日的教训,并未睡得太沉,察觉动静之后,便猛然清醒过来,又听得耳边的声响,还以为慕兰雪是想趁机自我抚慰。
她双眸大睁,酥胸起伏,显得十分愤怒,小手撑着慕兰雪的双峰,用力到手掌都陷进那弹滑的美肉中,随后身子后拱,垂首看去,想看清腿间的动向。
“啊!”李汐瑶正紧贴着花牧月,观看娘亲无意展现在自己面前的淫戏,感觉胴体酥软无力,双腿颤颤的,又遭身前人的一推,前倾的身子支撑不住,朝着前方倒去。
啪嗒一声,她整个人倒在床铺上,胸口恰巧搭住牧月妹妹纤柔的腰枝,脸颊则是紧挨着娘亲的腿心,仅有几寸之隔,能察觉到肌体散发出来的温热气息。
未及反应,她便眼睁睁地看到娘亲的花穴律动,柔嫩的花瓣张成一道圆形小口,朝着自己脸上喷出道道清亮的水箭。
这般场景尽数落在花牧月眼中,原本怒气冲冲的她见慕兰雪并未得手,手指仅在蜜穴口上游移,还喷了女儿一脸淫水,心里感到好笑,稍作思考,便决定起身离开,放任两人独处。
她抬手推开李汐瑶,动作轻快地爬了起来,穿上绣鞋,迈着哒哒的脚步声,出了房门,临走时还回首顾盼,眸光深深地看了母女俩一眼。
“娘亲啊……”李汐瑶脸上的淫水痕迹尚未干涸,这时又糊满了稠密温热的淫液,精致的五官水淋淋的,显得狼狈不堪,还被花牧月看在眼里,心里顿生幽怨之情,直盯着慕兰雪的面容,发出了嗔中带怨的轻喊声。
“这……”慕兰雪渐渐神智清醒,迎着女儿的眸光,又感受到了腿间的异样,顿时意识到自己是在何等窘迫的处境下,只得诺诺出声,纠起水亮的玉指,欲语还休。
一个时辰后,花牧月等人皆是起床洗漱完,坐在厅房的椅子上,静静等候陈芳婷长老的到来。
房内的气氛并不和谐,反而是陷入了落针可闻的沉默内,花牧月与江曼歌手托香腮,眸光放空,不知在想什么,卡琳娜与静怡尼姑则是各有心事,紧盯桌面,李汐瑶与慕兰雪经历了一连串的尴尬之事,面色都不太自然,不愿看向对方。
砰砰几声,洞府门扉上传来了敲门声,慕兰云目露喜色,赶紧起身开门,将陈长老迎了进来。
陈芳婷依旧束着高高的马尾,面容温婉,浑身却是带着一丝锐气,步伐风风火火,身着青衣随行走轻晃,透出羊脂玉般细嫩的肌肤,背上长剑剑鞘抖动,发出咔咔的轻响。
她快步走来,一双明眸扫视了一圈,见房内都是俊俏的美人,顿感心旷神怡,视线又定格在静怡尼姑身上,偏着蜷首,好奇问道:“这位美人又是谁?”
受到青剑宗长老的注意,肩负莫大使命的静怡尼姑只觉浑身一凉,正欲挺身出言,又想起了昨夜发生之事,眼里涌上了浓浓的警惕,沉默垂首。
慕兰雪只知静怡姓名,并未弄清其真实身份,为了避免怀疑,仅是淡淡一笑,轻声说道:“这是静怡,我的表亲。”
陈芳婷心生狐疑,仔仔细细地瞧了静怡一通,见其身穿素裙,气质过人,倒是并未追问,转而看向花牧月与卡琳娜,温和道:“牧月,琳儿,你们随我一同去参加此次比武吧!”
她与慕兰雪相视,解释道:“兰雪姐姐,这次试锋大会与往常不同,时间更加匆忙,比武结果亦需在今日之内见个分晓,所以我先带花牧月两人过去,进行分组,你们届时可以前往演武场观战。”
听罢,慕兰雪颔首称是,江曼歌则是面露异样,眼生异芒。
天气明媚,惠风和畅,陈芳婷三人携手同行在平坦的主路旁,各自妍秀的脸庞与动人的身姿,构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惹人注目。
窈窕淑女,自然是引起了来往行人的注意,纷纷侧目而视。
只不过青剑宗弟子在看清陈芳婷俏脸后,面上都流露出了避之不及的神情,皆是收敛心念,快步离去。
而其余宗派的弟子,倒是没有这么多的顾忌。
一名身着猩红血衣、背负长条秘匣的妖邪男子经过,看到花牧月一行人,顿感惊为天人,自然而然地走上前来,打着招呼:“三位美人,来与我认识一下?”
陈芳婷默不作声,冷冷盯视男子,浑身气质凌冽,背后长剑更是骤然拔出一截,几欲出鞘斩人。
花牧月首次遭遇这样的事,倒是饶有兴致,双手交叠平放在腰际,笑意盈盈地与男子相视,眼眸里闪动着柔柔的光彩。
卡琳娜牵着花牧月的小手,垂下娇靥,呆呆盯着自己隆起得比较明显、孕育着胎儿的小腹,心怀浓浓的情意,对这来得突兀的男子只有厌恶,没有半分好感。
感受到花牧月的眸光,男子心生旖念,恨不得走上前去,捧起那娇弱似花的玉容,好生怜惜一番。
但随着陈芳婷放出气势的加深,自峙修为高深的他亦是承受不住,只得不舍地看了花牧月一眼,面含笑意,负手离去。
陈芳婷的小手已然摸上了剑柄,正欲拔出长剑,给面前这个放肆的男子一个教训,见其离开,才收敛了内气,按捺住心里的杀意。
她重新将手放回身侧,垂在紧致的大腿旁,生有老茧的手掌已是捏得发白,光滑如绸的手背鼓起了淡淡的青筋,显得十分骇人。
一缕青丝随风而动,遮住了凌厉无比的眼眸,她平复思绪,对花牧月两人说:“这样冒然搭讪的男子,都是心怀企图,你们一定要仔细辨别,断然拒绝。”
花牧月眸光一闪,含着深意扫向陈芳婷,暗自思量道:这陈长老,恐怕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她看出这长老背景的深厚,也知其对自己印象颇好,便想维持这般关系,便于得到助力,因而甜甜一笑,声音清脆道:“陈姨,牧月知道了~”
听得花牧月亲切的称呼,陈芳婷心里阴霾渐散,伸手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感受满头银发的柔顺,温和道:“有我在,一定不会让你和琳儿吃亏。”
她心情愉悦,行走时的步伐都轻快了不少,一路介绍武林事宜,与花牧月两人交谈甚欢,转眼间便来到了目的地。
青剑宗的演武场阔大气派,坐落在山鞍平地上,修有八座方形擂台,两两并立,中间留出空间,修建着由高至低的看台,以供师朋亲属观看。
方台外侧同样留有空隙,宗门弟子可以聚集在此,观看这场比武盛事。
最是绝佳的位置,莫过于中道两旁的阁楼了,里面装饰繁华,应有尽有,身份尊贵的各宗长老等人都可以安适地坐在方椅上,俯视下方,将比武之事尽收眼底,偶有兴致,还能立在窗边,俯望层叠群山。
场上已经聚集了数十人,秩序井然地分成四队,排在各自的擂台边,从台上长老手中领取令牌,特殊之人还要经由考校与确认。
陈芳婷领着花牧月两人朝最前方的擂台走去,轻声说道:“这次试锋大会意义非凡,足有上百人参与,此前已经通过修为筛出六十四人,现在要进行分组,再以比武决出名次。”
说话间,她抬手将一缕乱发捋至耳边,继续说道:“牧月与琳儿的境界都不低,一个明心初期,一个感气巅峰,足以拿到高位令牌了。”
三人去往最前方的擂台,那面色凶恶的长老看是陈芳婷带来的人,脸上强行勾起了一抹笑容,慈眉善目地将令牌分别递给了花牧月两人,并嘱咐道:“分组一事仍在进行,两位小姑娘可以先休息一番,或是四处游玩,待到布置完成,便正式开始。”
陈芳婷丽眸一瞥花牧月手里的蓝色令牌,见上面大大刻着一个二字,不禁蹙起秀眉,冷声道:“莫长老,以牧月的实力,为何才拿到二等令牌,这不对吧?”
她参与组织了多届青剑大会的事宜,自是知晓各宗弟子的实力,一般来说,感气巅峰便足以迈进第一梯队了,如花牧月这样明心初期的境界,更是少之又少,理应得到紫色令牌。
莫长老苦笑一声,拈着发白的长须,回应道:“陈长老,这次大会的重要性,你也不是不知道,各个宗派都将最杰出的弟子派了出来,试图争夺金鼎令,连我青剑宗的首席门徒,都险些难以挤进第一序列。”
说话时,他的眼神闪烁,看往别处,面上尽是心虚之色,显然是知晓分组一事里隐藏的猫腻。
陈芳婷眼光锋锐,哪里看不出端倪来,秀眉一挑,整个人向前迈出一步,逼近莫长老,质问道:“纵然有修为相同者,也应当以比武决出高低,不是吗,为何要擅自决定?”
她胸怀一腔正气,本就看不惯以权谋私者,听出莫长老话里的遮掩后,更是愤怒不堪,想要为花牧月谋求应有的权益。
花牧月紧盯着陈芳婷高挑的背影,适时垂下了俏脸,双手相纠放在腰间,故作羞怯与无知。
她如今修为不显,灵力都传渡给了远在玉桂城的邪月分身,虽有魔典内气,但并不能暴露在他人眼前,若能省下力气,取得一号种子的地位,自然最好,即便不能,也可以知晓相关信息。
“哎……”莫长老长叹一声,拿较真的陈芳婷没办法,只好做出手势,示意道,“陈长老,我们去那边说。”
陈芳婷不管不顾,仰起玉容,正色道:“长老有什么话,便在这里说吧,我青剑宗向来行事光明磊落,并没有什么要遮掩的。”
莫长老转首望了一圈,见面前只有花牧月两人,余下的人都离得很远,听不到这里的动静,便出言道:“也许是这次试锋大会太过重要,各宗派来的弟子实力高强,明心初期之人更是足有七个,我青剑宗的方清源,也仅仅711排在顶尖三宗之后。”
他神情无奈,小心斟酌言语,对陈芳婷说道:“陈长老,你身份特殊,更是要顾全青剑宗的大局啊。能否得到金鼎令,事关我宗的未来。决定一号种子的归属,必定要经历一场比武,方清源修的本来便是一往无前的陨星剑法,即便赢了,也容易消耗过大,难以应对下一场战斗。”
听得此言,陈芳婷挺拔的身姿一缩,变得十分萧瑟,小脸苍白,手掌紧握成拳,冷冷问道:“方清源是否知晓此事?”
莫长老眸光怜惜地看着陈芳婷,摇头道:“这是宗派掌门与长老共同商量出来的结果,方清源一无所知。之所以不告诉你,也并不是要隐瞒,只是害怕你知道了此事,会感到难受。”
陈芳婷紧咬红唇,酥胸起伏,周身气息凌厉无比,震得鬓角长发都飘散而起,打在莹白的肌肤上。
她想要遵从本心,为心念而反抗,又想起了那件往事,回忆起青剑宗为自己做出的牺牲,还是无奈妥协,紧咬牙关,颤声说道:“莫长老,这是最后一次了,若是再有这样的事,芳婷绝不袖手旁观。”
语罢,她一手一只,拉起卡琳娜与花牧月的玉手,感受到手心里的温润滑嫩,心情好了不少,双眸微微发红,声音沙哑道:“牧月,琳儿,陈姨会补偿你们的,定然不会让你们吃亏。”
莫长老望着三人离去的背影,心绪复杂,轻声道:“掌门已将这两个女娃分配到最容易获胜的组别了,纵然敌不过顶尖宗派的弟子,也能取得不错的名次。”
在他看来,有资格争夺金鼎令的,也仅有青剑宗与顶尖四派,余下的人都只是陪衬,毫无威胁,掌门做出这些事,也仅仅是想给予陈芳婷安慰罢了。
陈芳婷下了擂台,正低垂螓首,朝着远处走去,视线之内忽然出现了一双腿,挡住自己的去路。
她猛然抬头,便见那在路上遇到过的血衣男子挡在面前,正摇晃手中的纸扇,肆无忌惮地紧盯着自己身旁的花牧月。
心中正有一腔怒气无法宣泄,她不愿再度忍耐,便将小手后伸,猛然拔出长剑,调动浑身内气,朝着男子脖颈斩去。
“这位……”男子正摆出风流倜傥的姿态,紧盯着花牧月,想要说出结识的话语来,忽感浑身一冷,一股凌厉的凉气拍来,锋锐的剑刃汇成冷光,以极快的速度斩向自己。
厚重的杀意笼罩着他的身体,令他说不出话来,只是呆呆地站立在原地,瞳孔缩成一点,隐隐有着长剑的倒影。
好在男子一旁的老者察觉不对,早有防备,屈指弹出数道暗器,打在陈芳婷挥来的长剑上,发出叮声脆响,阻止剑势,随后猛拉血衣男,险险地避过了这一剑。
他面色阴沉,死死盯住陈芳婷,看清其面容后,又心生忌惮,不愿有所纠缠,便动作粗暴地扯着吓得双腿发软的男子离去,一言不发。
花牧月眸光盈盈,看不上这没有胆气的男子,反而对陈芳婷生出了浓浓的兴趣,扯着对方衣角,脆生生地说:“陈姨,别生气了,好不好?牧月没事的。”
陈芳婷听了这动听的、善解人意的言语,忙收敛起杀意,脸上勾起了一抹笑意,生怕吓到花牧月两人。
她蹲下身子,抬指轻勾花牧月凝脂般的琼鼻,柔声道:“牧月不怕,陈姨是对那不怀好意的恶徒生气,要赶走他。”
三人游游逛逛,欣赏了青剑宗的风光,终于等来了试锋大会正式开始的时候。
演武场内共有六十四人,依擂台分成八个小组,每个小组都需进行从下往上的比武,以决定在各自组别内的排名。
最后四个擂台是淘汰组,仅有每组第一名能晋级,获取继续向前的机会。
值得注意的事,试锋大会里并没有第几名之分,而是以累积的胜点清算排名,每组魁首获取三点,依次向下类推,最后一名则是毫无收获,并将与最后四擂决出的一号种子进行比试,若是输了便将失去继续参赛的资格。
花牧月与卡琳娜分别是二擂与三擂的二号种子,只需赢得第三名的对手,便能保住排名,若是赢下了原本的一号种子,还能更进一步,取得三个胜点。
获悉这些信息,卡琳娜细细盘算了一番,便知若要完成原本的计划,必须全力以赴,击败顶级宗派的门徒,获取二擂魁首。
想起江曼歌的叮嘱,她的面色变得坚定,仰起螓首,定定望着花牧月,一头白金色的长发顺着纤腰披散而下,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花牧月注意到卡琳娜的注视,读出对方想法,心里涌上万般柔情,牵过那白皙光滑的小手,放在唇角边轻轻吻了一下,才柔声道:“琳儿不必勉强自己,娘亲只是出于稳妥,才有那样的计划,对我来说,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趁着陈芳婷离开,她伸手搂住卡琳娜的纤腰,感受其胴体的温热与柔软,垂下明眸,用另一只手轻抚其隆起的小腹,脸上噙着一抹笑意,低语道:“琳儿现在可是有孕在身呢,别逞能惊动了胎儿,要不然我可要好好教训你了。”
话语未落,她胯间的肉棒便渐渐挺立,抵住了下身的黑色长裤,隐隐勾勒出了硕大龟头的轮廓,一拱一拱的,几欲裂衣而出,马眼泌出的蜜液溅湿了轻薄的布料,露出了隐约的粉嫩肉色。
卡琳娜顺着自己小腹看去,眸光被那不安分的阳具死死吸引住,想起粗长如婴臂般的棒身肏进花穴时的感觉,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发出咕咚的吞咽声。
这一声响引起路人的注意,纷纷转首看来,直勾勾的目光令她害羞不已,偏过发红滚烫的脸颊,埋在花牧月削瘦的香肩旁,琼鼻翕动,吐息急促灼热,喷洒在对方白嫩的粉颈间。
身旁美人体态娇柔、千娇百媚,花牧月恨不得将其摁在地上,提起胯间长枪,当着众人的面,狠狠肏弄那粉融融的花穴。
想起自己的幻形斗篷,她忽然心里一动,隐隐有了想法,这时强压情欲,默不作声地带搂着卡琳娜,迎向带着娘亲等人走来的陈芳婷。
似是受了打击,慕兰雪神色恹恹,低着蜷首,小手放在身侧,只是落在众人身后,不作言语。
李汐瑶眸光游移,看到花牧月的身影后,蓦然一亮,提起裙摆,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快步跑来,喜滋滋地招呼道:“牧月妹妹,汐瑶来了——”
隐隐记得昨夜之事的她,本来还对花牧月有所埋怨。
但在两人离开后,她又细细想过,觉得牧月妹妹只是中了淫毒,不得不这样做,而且也没有破了自己的身子,种种举动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克制了。
待在洞府时,李汐瑶用小手托着脸颊,时而回忆起花牧月救下自己的英姿,时而回想起那隐隐约约停留在记忆里的粗大肉棒,时而畅想两人的未来,只觉度日如年,时间是如此的漫长。
她想展现最好的自己,便在浴室内细细清洗过身子,将身上的每一寸痕迹都铭记在心,还换上了修身的红裙,路上只想着见到花牧月,要其好好夸夸自己,都没看出娘亲的异样来。
望着朝自己奔来的小美人,花牧月双眸一亮,当真感到了十足的惊艳,银白的长发柔柔的披在肩侧,衬出那张明艳如花、流露着淡淡媚意的俏脸,弯弯细眉,秋水翦瞳,樱桃小嘴,五官精致莫名,如同受了神女青睐,精心雕琢而出。
朝下看去,火红的颜色衬着灰褐色的肌肤,显得十分和谐与美观,胸前鸽乳尖翘,鼓起细细的小包,令人遐想当中的风光,纤腰盈盈一握,臀部圆圆鼓鼓,双腿纤长细嫩,娇小的莲足上踩着白色的绣鞋,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完美。
花牧月看得痴了,视线停留在李汐瑶娇美的胴体上,默不作声,想起昨夜的旖旎,胯间肉棒愈发鼓胀,龟头摩擦在布料上,传来一阵痛意。
李汐瑶久久得不到回应,反而被花牧月紧紧盯住,心里又羞又喜,下意识要低垂娇靥,又不愿摆出羞怯的姿态,只得含嗔跺脚,娇声道:“哎呀,牧月!干嘛这样看着汐瑶,跟你打招呼呢——”
“啊……”花牧月呆愣片刻才反应过来,发出一声轻呼,随后一把抓住李汐瑶纤细的玉臂,带向自己身前,仰面凝望那精雕细琢的玉容,惊叹道,“真美啊……”
感受到美人香甜的气息,她的欲念急涌而出,冲向下体,旺盛的血气将肉棒撑得胀大无比,紧抵长裤,甚至隐隐发出了嘎吱的响声。
如此直白的夸赞倒是令李汐瑶窘迫不已、不知如何是好了。
她红着小脸,轻仰粉粉的天鹅颈,任由花牧月抓着自己的玉臂,将其带往娘亲所在的看台,轻声道:“好了,牧月妹妹,快跟我过去吧,娘亲等你们很久了呢。”
这话花牧月自然是不相信的,慕兰雪躲着自己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刻意等待呢。
顾及李汐瑶的面子,她没有揭穿这谎言,只是紧挨其诱人的美体行走,轻嗅处子独有的淡雅芳香,享受其玉臂的光滑与美腿的紧致。
卡琳娜亦步亦趋,紧跟在花牧月身旁。
她从小生活在妙音庵内,并未遇到过这么热闹的场面,偶有路人或是好奇,或是打量,或是惊艳的眸光射来,都会惹得她身子一颤,将螓首垂得更低。
三人一同行至二擂看台边,与陈芳婷等人汇和,寻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下,静待三四号种子比试的开始。
李汐瑶本想挨着花牧月坐,但慕兰雪已经察觉到了两人相处的异样,轻声说了一句,令女儿坐在自己身旁。
花牧月看了娘亲使来的眼色,倒也没有强求,纤腰一摆,便坐在了江曼歌与卡琳娜的中间,等候吩咐,同时暗藏淫心,想要趁机宣泄情欲。
陈芳婷是青剑宗长老,职责在身,并没有陪着慕兰雪等人比武,而是道了一声歉,匆匆离去,组织相关事宜去了。
静怡尼姑与慕兰雪母女俩不熟,只好坐在了卡琳娜的身边,雪白无瑕的玉手托着香腮,怔怔望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坐好之后,江曼歌对着花牧月招手,俯身在其晶莹剔透的耳珠边轻声道:“慕兰雪方才又不老实了,娘亲教训了她一番。”
“哦,怎么回事?”花牧月对这事还挺好奇的,暂时忍下了欲望,听着娘亲娓娓道来,手上却是不安分,轻轻抚弄身旁紧实弹滑的大腿,摸得手心温润,十分舒适。
原来是慕兰雪借着去浴室沐浴的借口,偷偷褪下衣物,双腿分开着靠在墙边,露出腿间水淋淋的花穴,想要伸手抚慰那瘙痒至极的膣肉。
江曼歌有所察觉,只是故意放任,计算着时间,待慕兰雪要开始动作时,便冲进浴室,抓了个先行,还将对方摁在墙边,狠狠拍打那丰腴肥美的臀部。
说道这里,她小手掩嘴,眼眸眯成了月牙,轻轻一笑:“娘亲将你慕姨的美臀都打得发红发肿,留下道道红印了呢。你看她现在,疼得连坐都不敢坐了。”
花牧月顺势看去,果真瞧见慕兰雪秀眉微蹙,双腿并拢侧在一旁,仅用美臀边缘压在椅面上,余下的部分则是悬空而立。
慕兰雪坐在一旁,自是听得到江曼歌两人没有丝毫遮掩的话语,想起早晨场景,顿感屈辱窘迫,红润的丹唇都气得微微发抖,又不敢说出什么威胁的话语来,只好侧过小脸,故作不知。
注意到右手边的李汐瑶,她心下又是一惊,细细观察对方面色,生怕自己的龌龊之事被发现。
还好女儿表现无异,正好奇打量着明显与此前不同的布置。
这时有一行人经过,为首一名美妇看到慕兰雪,停下脚步,含笑打了招呼:“慕夫人,你来了。”
她的眸光游移,扫过花牧月等人,在卡琳娜身上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怎么,李掌门没带你过来吗?”
想起丈夫,慕兰雪心里便是一阵疼痛,被戳到了痛处,语气淡淡道:“相公在宗门内有要事,只能由我代劳了。”
妇人眼神并未凝聚在慕兰雪身上,没有发现其异常。她凝望衣着艳丽的李汐瑶,随意回应道:“好巧呢,我家相公也没有来,也说宗门有事。”
听得此言,江曼歌眼眸一亮,暗自记下了这一关键信息,若有所思。
李汐瑶听到动静,转过头来,看见望向自己的美妇时,嘴角噙着甜甜的笑意,招呼道:“王姨,你来啦!”
妇人高兴应了一声,走上前去,握着李汐瑶的小手,细细寒暄抚慰了一番,还特意夸赞了小姑娘身上穿的华美衣裙。
做完这些,她状似无意地瞥向卡琳娜,轻声询问道:“慕夫人,冒昧问一下,这位又是你的什么人?”
慕兰雪正逢落魄之际,听着妇人话语,只觉呱噪,恨不得她赶紧走,听得这一问题,又是面色变化,想起往事,当即愠怒道:“王夫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美妇看慕兰雪发怒,也不敢多问,忙行礼道歉,匆匆离去,甚至特意找了另外一个地方落坐,只是临走前还是瞄了卡琳娜一眼,表明此事别有隐情。
李汐瑶拉着娘亲的小手,虽然不知为何,但还是一脸乖巧,细细安慰。
再知一事,江曼歌眼神幽幽,面露沉思。她稍作斟酌,还是打算按下不发,暗自道:试锋大会要更加重要,其余的,都容后再说吧。
台上交战一触即发,是两名感气中期弟子的打斗,一招一式,打得有来有往,说不上精彩。
卡琳娜看得一脸专注,眼眸在八座擂台上流转,甚至感到有些目不暇接。
她在玉桂城内虽然有在磨练武技,但这里毕竟是大宗大派,心里还是怀有忐忑,此时看了众人差强人意的表现,才逐渐放下心来。
花牧月见状,倒是没好意思打扰。
在渐浓欲念的催使下,她面上不动声色,暗自伸出一手,探向娘亲的腿心,轻轻揉捏粗硕肉棒下方的饱满阴丘,灵动的指尖掰开花瓣,寻到那珍珠般的阴蒂,轻戳几下。
看台呈阶梯状分布,她们坐在第二排,下身部分受了前面人的遮挡,仅露出了上半身,因而哪怕是有所异动,若不是刻意观察,也很难发现端倪。
感受到腿间异样,江曼歌朱唇轻启,柔柔一哼,下意识握住了花牧月的小手,轻声道:“牧月,你疯了?试锋大会正在进行呢,不仔细看看那些弟子的比武,积攒一下经验?”
如此淫行,她首先想到的不是有多荒唐,而是强调观看比武的重要性,妖女本性可见一斑。
不满足于隔靴搔痒,花牧月撩开娘亲裙摆,小手挑开紧勒肉穴的亵裤布条,露出那粉艳艳的花瓣,纤指伴着滋滋的声响钻进了窄紧的膣道内,轻轻抠挖湿软的膣肉。
明眸流转,她随意扫视了一圈,清丽的容颜上含着睥睨的气度,神情妖媚道:“这些弟子不过是土鸡瓦狗,比起武来没有半分技巧,一碰便碎,有什么好看的。娘亲啊,牧月的肉棒都胀得那么大了,你再不帮我发泄一下的话,都要爆炸了呢。”
“呜……”江曼歌夹紧了丰润的美腿,眼眸里泛着柔柔的水光,朝着花牧月的腿间看去,便见两根粗长硕大的肉棒直直挺立,将松垮的长裤顶出了明显的形状。
她又想起自己曾认为江逸涵是个半吊子,不足以教好花牧月,因而在玉桂城搜罗了大批名师,传授武技的事情,心下暗自道:也对,我家牧月天赋异禀,经过修习,武艺已经很高超了,应该不用太多担心。
倒是肉棒现在又鼓又胀,若是不射出来,恐怕会对比武有所影响。
自我说服之下,她不再阻挠,而是张开双腿,纤腰上挺,令那根搅动自己蜜穴的手指进入得更深,同时伸出左手手掌,沿着裤沿插进花牧月的腿间,轻轻抚摸。
花牧月配合着抬臀,任由娘亲将自己的长裤褪至双膝,跳出那双坚硬如铁、滚烫发胀的肉棒,手指亦是顺着滑腻的膣壁游移,寻到一处略显粗糙的地方,指尖用力,细细抠弄。
“呜……娘亲的小手……摸得人家好舒服……”她正动作着,江曼歌冰凉细腻的小手也摸上棒身,拇指抵住粉嫩的龟头,轻柔绕圈,指尖时而按压吐出蜜液的马眼,余下四指则是盘踞在肉棒上,一轻一缓地按压着。
极度敏感的膣肉受袭,传来阵阵难言的触感,江曼歌一时间难以招架,左手剧烈颤抖,抓握不住花牧月的肉棒,右手紧握着椅面,握得指节发白。
“嗯……月儿抠到了娘亲的敏感点上……酥酥麻麻的……忍不住了……啊……”她的面容发红,轻启的樱唇内吐出了一截猩红水艳的香舌,艳丽的胴体如美人蛇般扭动,踩在高跟绣鞋内的小脚紧紧相扣,发出了一阵柔哼声。
噗呲几声,大股稠密的淫水从江曼歌胯间射出,霎时间打湿了花牧月的小手,甚至有几点淫汁喷在了下方的椅背上,好在距离远,未能引起她人的察觉。
绕是如此,在这四面八方都是人的情况下,她还是感受到了浓浓的刺激,周围人的喝彩声与交谈声仿佛是对自己的夸赞与讨论,响彻在耳边。
她难得失态,无力瘫靠在椅背上,脑袋昏昏沉沉,粉白香腮涔出细密的香汗,一缕乱发随着汗水紧贴在嘴角边,更添一分柔美,胸前两双乳房更是剧颤,翻涌出道道晃眼的乳浪。
“呀!江姨怎么了?”李汐瑶看够了比试,正想象着花牧月上台时的风姿,忍不住瞥向那边,却看到江曼歌一脸狼狈地瘫坐在椅背上,顿时惊呼出声。
她并没有听到江曼歌状若呓语的娇哼声,有幻形斗篷的遮掩,也看不到具体的景象,只看到花牧月母女俩互相将手放在各自腿间,脉脉相视。
历经了方才之事,慕兰雪有所触动,本来正在走神。听得女儿话语,她下意识跟着看去,眼前淫乱的景象令她吃惊莫名,心神剧颤。
花牧月上身穿着宽松的白衣,两条光洁的玉臂从短袖内伸出,背靠椅面,手抚下颌,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她的长裤褪至膝间,上方粗硕的肉棒斜斜挺立,紧贴高耸的小腹,下方阳具则被娘亲白净的小手牢牢攥住,只露出一颗圆滚滚的龟头。
江曼歌的表现要更加不堪,面上满是潮红之色,丁香小舌都因为兴奋而吐出了半截,纤柔的腰背裹着素裙,呈极度放松的姿态,紧挨着坚硬的椅背。
她的裙摆撩至腰间,露出下体的风光,高挺的肉棒下,光洁饱满的阴丘上覆着花牧月纤细的小手,晶莹剔透的食指沾连着浓稠的蜜液,正从那娇粉水嫩的蜜穴内抽出,带出了红艳的膣肉,发出了滋滋的响声。
玉指完全抽出后,便柔柔地上翘,一缕阳光洒下来,映得白里透红指甲上的淫水散发光泽,十分刺眼,下方水艳的肉穴还在往外冒着细水,张开小口的膣肉向内收缩,一翕一动,仿佛喷涌着热气,缓缓合拢。
看到如此淫靡的场景,坚守正道的慕兰雪当即觉得无法接受,心里大呼淫乱,又因受人钳制,不敢当场拿下这对妖女。
批判之情还未消减,她又感花穴瘙痒,久旷的膣肉正堆挤在狭窄的花径内,猛烈蠕动收缩,每一颗肉芽都渴望着抚慰,传来阵阵难忍的感觉。
她的视线不自觉地游移到花牧月的肉棒上,内心期盼至极,想要江曼歌分给自己一根,好用来肏弄花穴,宣泄情欲。
想着想着,她的眼神变得痴迷,情不自禁地吞下一口唾沫,夹紧了双腿。
江曼歌逐渐恢复了清醒,看向一脸关切的李汐瑶,知晓现在不是摊牌的好时机,便出言劝慰道:“江姨没事!只是近来行路太多,双腿酸软抽筋了,牧月正帮我按摩呢,汐瑶不必担心。”
说罢,她又瞥了一眼慕兰雪,见其情欲浓厚、但却依旧死死压抑的模样,顿时心生警惕,暗道:这玄龙道掌门夫人,果真是心志坚忍之辈,在这般欲念的折磨下,还能保持神智清明。
昨夜会有那般不堪的表现,恐怕只是自我放任,为了放松我与牧月的戒心,摸清我们的意图吧。
江曼歌真的无比庆幸,还好自己修为过人,又留有几分注意,始终控制着李汐瑶,以此钳制慕兰雪,不然怕是要遭到算计,全盘皆输了。
虽然玉桂城得了神女与女皇的许可,但一切依然不太乐观,月妖出了城池还是不得承认。
因而她与花牧月本来想办法取得了一座小宗的信物,想要借此混进青剑大会内,但路遇玄龙道掌门夫人,既能保持低调,又能获取合规的身份,自是更好的选择。
慕兰雪注意到江曼歌投来的眼神,内心一颤,那双水艳的凤眸里饱含告诫与清醒,没有半分的迷失,甚至隐有威胁之意,要自己帮忙遮掩。
以明心后期的境界,她始终看不透江曼歌的真实修为,每次一尝试动手,便会被轻易擒拿。
如今她借着不与花牧月交往过甚的缘由,将李汐瑶安排到了自己身侧,本想寻求合适的机会脱身,如今得了警告,忽感遍体发寒,失去了行动的勇气。
她默默垂下神情难看的小脸,轻拍李汐瑶放在自己身侧的小手,指向远处擂台,转移注意力道:“汐瑶,你看那位姐姐,英姿飒爽,招式也很漂亮。”
无形中完成了一次交锋,江曼歌高潮的快意渐渐散去,侧首凝望着花牧月颜色粉嫩的小脸,媚笑道:“牧月,憋得难受了吧,娘亲帮你——”
说罢,她抬眸扫视了一周,见无人注意自己,便俯下身子,将温婉的面容凑近花牧月的肉棒,轻轻蠕动红艳的朱唇,泌出一道连成细丝的唾沫,滴落在硕大的龟头上。
“嗯……”花牧月轻仰粉颈,感觉肉棒一凉,浇上了粘稠的蜜液,随后有一只香滑的小手抚在棒身上,握住包皮,轻轻上下套弄,带来强烈的快意。
她望着娘亲近在咫尺的侧颜,感受到对方胸前下坠的乳球触碰到自己小腹的柔软触感,不禁心里一荡,伸手握住丰盈的乳肉,用力揉捏,品味那樱桃般的蓓蕾因受了刺激抵在手心上的充血发烫。
耳边传来阵阵说话声,她也觉得十分心虚,确认无人看来,才抬手摁住江曼歌的蜷首,压向自己腿间,轻声道:“娘亲,快帮牧月舔舔。”
卡琳娜早已注意到身旁两人的异动,本就紧张不已,深怕被人发现,心脏砰砰乱跳打量四周、自发放风时,又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滋滋响声。
心感讶异,她垂眸看去,便见江曼歌正俯着身子,将温婉的小脸埋在花牧月的胯间,一手握住上方肉棒,张唇含住圆滚滚的龟头,卖力吞吐,另一手轻抚下方阳具,时而把玩长有三颗春丸的肉袋。
随着柳腰下弯,江曼歌胸前的硕乳更是沉沉下坠,压在花牧月的双膝上,成了饼状。
她怀有身孕,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含舔之间都会有所磕碰,为了避免损伤胎儿,只好恋恋不舍地吐出了嘴里油光发亮的肉棒,重新坐直。
她抬起手背,抹去残余在嘴角的晶丝,面含歉意地望着花牧月,声音略显沉闷道:“牧月,娘亲的身子不太方便,不宜有太大的动作。”
花牧月感到可惜,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可以在大庭广众下行淫乱之事。
她轻轻一笑,抓过娘亲的玉手,放在自己仍旧挺立的肉棒上,尽量轻松地说道:“没事的,娘亲快用肉棒帮牧月射出来吧,也该轮到人家上台比试了。”
她本来还想坐在娘亲怀里,一面观看场上比武,一面摆动纤腰,用流水潺潺的小屄套弄娘亲的肉棒,可那高高隆起的孕肚阻止了自己的行动,只好作罢。
对于女儿的理解,江曼歌十分受用,稍稍思量后,便抬手褪下了肩带,任由胸前两双饱满鼓胀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下,欢快地划出道道壮观的弧度。
她将身子左偏,一手一根,握住花牧月腿间的肉棒,手腕翻飞,包皮跟着收拢褪下,粉色的龟头时隐时现,马眼分泌的蜜液愈来愈多,浸湿了指腹。
撸动之间,她还晃动纤腰,用胸前的乳房轻触花牧月的手臂,朝其送去妖媚的眼波,乳尖挺立的蓓蕾划过光洁的肌肤,带去若有若无的触感。
如此明显的暗示,花牧月哪里忍受得住,当即垂下小脸,握住一只白玉面团般的乳房,放在嘴边,探出柔柔的香舌,轻舔雪白的嫩肉,舌尖绕着粉红乳头划圈,留下一层香滑的唾沫。
她的另一只手则是搭在娘亲高耸的小腹上,感受胎儿的律动,想到自己往子宫里灌注的浊精,突发奇想,笑嘻嘻地说道:“娘亲啊,你说我们的孩子,是不是也在享用我的精液?”
江曼歌嗔怪地瞥了花牧月一眼,眼里含着万般柔情,又看向正被自己小手撸得滋滋作响的肉棒,若有所指道:“不只是胎儿,娘亲很快也要吃下牧月的精液了呢。”
语罢,她侧首望着台上已然进入高潮、打得难舍难分的比斗,示意道:“牧月,那些弟子现在底牌尽出,对你应该还是有所帮助,快看看吧!”
花牧月虽有自信,但也不盲目自大,乖乖放下被自己舔得水津津的乳房,抬眸看去,细细观察各宗弟子施展的武技与相应的应对之策,思考将要使用的战术。
与此同时,胯间快意正在加深,肉棒上传来的浓浓刺激感一波接着一波,侵蚀她的神智。
她很快便感龟头一麻,有强烈的射精冲动,只得双手抓着椅面,小脚紧绷,强行忍耐。
二擂之上,黑袍男子手提长刀,脸色通红,嘴角渗血,朝着一袭白衣、动作写意的男子连着斩出数刀。
白袍男子神情恬淡,翩若游龙,灵巧地避开了刀光,手持折扇啪的一声轻轻打开,点在对手暴露空门的手肘等地,以泄冲劲。
看台观众议论纷纷。
“那白袍男子便是二擂的三号种子,灵溪宗的折扇公子,一手扇法使得出神入化,加上灵动的身法,等闲人完全难以近身。”
“你瞧那黑袍男子,刀势虽重,却被当成猴耍,手腕等处皆是受到击打,恐怕是难以赢下比赛喽。”
“以下凌上毕竟不是容易的事,我看这场比武是毫无悬念了。”
“不知折扇公子的下一位对手是谁?看他写意的样子,恐怕还能更近一步吧。”
两侧阁楼,一众气质华贵的人坐在紫檀木椅上,闲适品茶,看向下方擂台的目光随意。
看到二擂时,当中一人摇晃脑袋,面露不屑,轻声评价道:“那白衣小子还是嫩了点,落入算计却丝毫不知。”
折扇公子颇为心高气傲,看对手势弱,便选取了风筝战术,用飘散的身法和精准的扇法消磨对方体力,甚至隐隐藏着节省体力、应付下一战的打算。
他看出了对手的破绽,每每斩下一刀,都伴随着不自然的收刀动作,这次亦是如此。
抱着终结比赛的决心,他微微一笑,使着灵溪七步,朝前踏去,同时运转内气凝向双手,驱使铁扇,重重点向黑袍男子手腕,要一举击下那回收的大刀。
哪知黑袍男子手臂一折,随着砰的一声闷响,结结实实地挡下了势大力沉的铁扇,雄浑的内气灌进经脉,将他震得嘴角一咧,喷出血沫。
他面色狰狞,脖颈上爆出道道粗壮的血管,沙声低吼:“你打够了吗?够了的话,就该轮到我了!”
说罢,他竟是将原本持在右手的大刀换到左手,手腕翻飞,连连向着对手斩下三刀!
刀势如叠浪一般,带着冲毁一切的霸道,直击在白袍男子匆匆挡来的铁扇上,发出声声脆响。
折扇公子毫无招架之力,被爆裂的刀法震得节节后退,原本俊美的面容此时难堪发白,飘逸的身法亦是变得虚浮无力。
他感到十分诧异,明明是没有什么名头的对手,自己怎么会被打得这么惨,心下怒吼道:不,我还没有输,还没有用尽全力!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看台观众已然看清了局势。
“那是……霸刀派的叠浪刀法?想不到这金鼎令居然将隐藏宗派都引出来了,折扇公子输得不冤。”
“是啊,这霸刀派弟子居然还特意练习了左手持刀,故意卖出破绽,令灵溪弟子上当,随后直接舍弃右手,利用叠加而成的刀势击溃对手。”
“折扇公子可惜了,本来以他的实力,若是保持警惕,全力施为,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的。”
擂台上一招一式,打得精彩,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此,惊叹与喝彩不绝于耳,响动如雷。
下方无人注意之处,江曼歌双手齐用,撸动的速度猛然加快,将玉白的包皮都撸得发红,险些冒出火星子。
她的眼神如水,神情柔媚,紧盯专注观看擂台比武的花牧月,心下情欲再难抑制,径直凑过了身子,噙住那粉粉嫩嫩的樱桃小嘴。
“呜……”花牧月的小嘴被吻住,下意识闷哼了一声,随后搂住了娘亲的纤腰,探出香舌,肆意在温软的檀口内游走,吸食吞咽香滑的唾液。
直到喘不过气来,她才抽离小脸,双眸迷离地与江曼歌相视,纤腰猛然向上挺动,用肉棒肏弄嫩滑的小手,嘴里娇哼道:“嗯……娘亲……好会弄……弄得牧月的肉棒好舒服……要射了……啊……”
噗呲几声,她的马眼大大张开,喷射出大股滚烫灼热的浓精,洒落到娘亲白生生的巨乳上。
与此同时,黑袍男子亦是喘着粗气,斩出最后一刀,将折扇公子的兵器击落在地。
周围欢呼声雷动,丝毫不知精彩的比武下,还隐藏着一场刺激的淫戏。
须臾,各个擂台的第一场比试都结束了,以弱胜强的情况仅占据少数,大多数胜者还是三号种子。
临上台前,江曼歌拉着卡琳娜的小手,神情关切地嘱咐道:“琳儿,你对我和牧月都很重要,又有孕在身,一定要顾及好身体,不必如此拼命,这场比试能赢即赢,哪怕输了,也能另寻办法,再作衡量。”
她观看了第一场比武,自觉判断失误,原先的要求过高,因而及时补救,不想卡琳娜受到伤害。
卡琳娜轻点螓首,眼眸里的坚定不变,回应道:“曼歌姨,琳儿知道了,一定会照看好孩子,避免受伤。”
她从未被委托过如此重任,心里既有兴奋感,又带着紧张,白皙的腮部微微发红,小手亦是一片冰凉,轻轻颤抖。
江曼歌知道卡琳娜倔强的性子,还是不放心,又看向才宣泄完情欲、容光焕发的花牧月,若有所指道:“牧月你也是,挺着孕肚,不该冒的险就不要冒,有些手段该用就用,不必害怕暴露。”
语罢,她拉起两人的玉手,放在自己滚烫发热的脸颊边,真情流露,柔声道:“你们都是我在意的人,千万不要冒险行事,真出了什么事,我会发疯的。”
花牧月感到十分感动,上前拥抱了娘亲一下,与其孕肚相抵,表明自己的心志,应答道:“娘亲放心,牧月一定会保全好自己的。”
见擂台已然布置完成,她拉着卡琳娜的小手朝外走去,笑意甜甜,清亮的眼眸眯成了月牙,向着江曼歌挥挥手,轻声道:“娘亲,牧月上台比试了,你不必担心。”
江曼歌呆立在原地,望着两道牵住了自己心的背影,心神震动,担心的情绪阵阵涌来,令她难以保持冷静,面色发白。
她沉着小脸,走回原位坐下,随意地看了似是藏有异心的慕兰雪,冷冷道:“你别想做手脚,若是牧月与琳儿有事,在场的人都得死!”
话音方落,江曼歌的身上便溢出了一缕乌黑的魔气,浑身散发出骇人的气息,震得天穹都响起了一声闷雷。
她出身名门,修炼天赋绝佳,又有花牧月的助力,还时常与她双修,实力早已深不可测,此事言语绝非虚谈。
慕兰雪感受着江曼歌周身的气息,一时间还真的被震住了,收回了趁着花牧月不在想办法脱身的小心思,安安稳稳地坐在原位。
兴许是操劳过度,李汐瑶还没观看完比试,便将小脸埋在交叠的双臂间,沉沉睡着了。
慕兰雪与江曼歌也乐得如此,没去唤醒李汐瑶,免得对方听闻到不该知道的事情。
静怡尼姑心里则是充满了不安全感,见花牧月两人离去,忙靠近江曼歌坐着,紧张兮兮地望向四周,不知在想什么。
随着长老的宣布声,第二场比试正式开始了。
忙得脚不沾地的陈芳婷匆匆赶来,坐在静怡尼姑身旁,观看花牧月两人的比赛。
花牧月与卡琳娜最初亮相时,倒是惊艳了投来目光的所有人,当场成为全场焦点。
两名娇娇俏俏、仅有十岁左右的幼女,亭亭玉立,站立在擂台上,气质不俗,将要迎战他人。
旁观者又是一阵议论。
“这两位小姑娘是谁呀,这么年轻,便担得起二号种子了?听说这次各宗天才齐出,能占据这一位置的人,至少要到感气境巅峰呢。”
“应当是玄龙道的人,估计相互认识,刚才我还看到她们和慕女侠坐在一起呢。这脸蛋,这气度,真是不俗,不会是秘密培养出的弟子吧?”
“那三擂上的小姑娘,模样不像中原人啊,莫非是有蛮夷血脉?那倒与慕夫人有几分相似了。”
“兴许是同病相怜吧,呵呵。我说呢,慕女侠果真还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忘记不了自己的出身。”
……
这些交谈不乏中伤之词,慕兰雪听得脸色难堪,双手紧抓椅面。
江曼歌看了这明显有异的掌门夫人一眼,淡淡道:“比武完成后,你需要跟我说说此事。”
花牧月应战的便是那霸刀派弟子。
身形娇小的她身着白衫黑裤,静静站立,轻仰娇靥,美眸盈盈看向对面身材高壮、眼神凶戾的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战前是两人问候的环节,霸刀男子才赢得一场比试,充满信心,大步走进擂台中央,垂下脑袋,抱拳行礼,闷声说道:“在下霸刀派云腾龙,还请姑娘赐教!”
花牧月思考过战术,这时并不动作,只是双手抱胸,轻挑下巴,声音清冷:“无名小派,无需介绍来历,直接开打便是。”
她做足了姿态,极像心高气傲的大宗弟子,话语一针见血,刺中了黑袍男子的痛楚,眼里满是不屑与冷傲,令人心生打压之念。
黑袍男子勃然大怒,紧咬着牙关,咬得腮帮鼓鼓的,握紧长刀的大手用力,嘎吱作响,冷冷道:“好啊,很好,既然你这么不屑,那便接我一刀!”
待到裁判长老宣布比斗开始后,他以左手持刀,朝着花牧月冲来,用的仍是叠浪刀法,一刀接着一刀,直斩空门,十分凶狠。
花牧月明眸轻睐,望着层层叠叠击向自己的刀光,竟是没有选择躲避,而是握紧自台下兵器架里挑选的长剑,主动迎了上去,剑刃一架,接住了击来的长刀。
刀剑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她感到手臂发麻,阵阵刀光涌来,只得运转内气,以作缓解,同时面不改色,出言讥讽道:“所谓霸刀派弟子,便只有这点能耐吗?还是方才与折扇公子比斗耗尽了心力,无力再战?”
霸刀男子本想暂缓攻势,观察一下面前幼女的路数,再想出相应的办法应对与解决。
见其硬抗自己的叠浪刀,又言语恶毒、句句扎心,顿时不愿再忍,猛然加大了挥刀的力度。
他心神凝定,将内气调集到腰间与腿上,以此带动身体发力,催使叠浪刀法,心下则是暗自思量:以我如今的状态,除了这场战斗,想要再次获胜本就无望,若是因为有所保留,如那灵溪弟子一样,惨遭落败,反而不美。
既然这不知好歹的小姑娘要硬接我的叠浪刀,还出声嘲讽,那我便全力施为,将她击败!
花牧月仍在挥动长剑,招架大刀,但叠浪刀法最是擅长的便是持久战,刀势层层堆叠,当真难以阻挡,阵阵气劲涌来,震得手腕酸软不堪。
心有思量,她忽地后退一步,架在身前的长剑一抖,险些阻挡不住击来的大刀,还好及时地运转起了感气巅峰的内气,匆匆接下。
她的脸上香汗淋漓,红扑扑的,冒着淡淡的热气,白净的小手微微发颤,仍旧手握长剑,继续接招,倔强说道:“叠浪刀法……也不过如此……你还有力气吗……能斩出几刀?”
黑袍男子眼光敏锐,自是注意到了花牧月露出的疲态,本来见其未曾运转内气,也没施展武技,心里还有担心,生怕这是陷阱,但又转念想道:毕竟是个小女孩,心计还没有那么深,能用话语来刺我,已是极限了,想来不会再有什么算计。
何况我的叠浪刀法现在足足堆叠了七层,可不是那么好接的。
他逐渐放松了警惕,紧握大刀,施展刀法,只是花牧月的言语太过伤人,又仅仅是持剑招架,并无太多变化,这令他内心烦躁急切,不知不觉间加重了力道。
砰砰几声连响,霸刀男子又斩出三刀,花牧月步伐凌乱,勉强接下。
下方观众听不清擂台言语,见这容貌若仙、仪态过人的小姑娘被打得节节后退,皆是心生怜惜,不太看好。
“这位玄龙道弟子还是年纪太轻,居然将主攻的机会让给了霸刀男子,放任对方催动刀法,现在落入下风,恐怕已经无力招架了。”
“哎,年纪轻轻,修为却是不俗,到了感气巅峰,想来是经验不足,慌乱之间,连武技都施展不出。”
“霸刀派经历了武林之变,虽是隐世不出,但实力还是强劲,随意拿出一名弟子,都能跨境作战,轻松击败强敌。”
……
短短时间,叠浪刀法已是堆到第十层,此时斩来的一道威力惊人,带出了看不清的刀影。
花牧月面色冷静,到现在为止还只是调动部分内气,以精炼的肉身硬抗刀光,寻求机会。
她忽然目绽精光,看出对手动作里的一丝凝滞,暗道:机会来了!
原本后退的步伐一停,她轻扭纤腰,施展蝶步身法,如飘飞的蝴蝶般,朝着一旁飘去,背后银丝飞舞,在半空中摇曳,试图躲过这势大力沉的一刀。
霸刀弟子不惊反喜,脸上含着狞笑,手腕一翻,便将右手大刀换到左手,接着运转内气,想要朝着面前幼女斩去,快意低吼道:“还来!灵溪弟子给的教训不够吗?”
但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此前下意识地加力和加速使得刀势太沉,转换到左手时,虎口发沉,竟是出现了握刀不稳的情况。
本来仅需一刹那,便足以调整完成,但身前小姑娘却是一指点来,恰巧点在了那紧绷用力的手腕上,令男子手上一麻,大刀哐当落地。
兵器脱手,他还意欲反抗,想要拉开身位,再寻机会,哪知一把长剑忽然架到了自己脖颈上,难以动弹,只得脸色灰败,喃喃自语道:“这是……灵犀一指……”
花牧月脸不红气不喘,笑意盈盈地仰起螓首,抬剑指向面前的黑袍男子,声音清脆道:“玄龙道花牧月,承让了。”
她的玉容娇艳白皙,仿若天仙,衣物贴合肌肤,衬出玲珑有致的身材,足边落着一柄大刀,述说自己的胜利。
落败之后,黑袍男子回过味来,顿知自己是落入了算计。
他不是输不起的人,反而对花牧月的表现感到十分惊艳,因而抱拳行了一礼,苦笑回应:“牧月姑娘还真是厉害!”
随着他的认输,场上轰然响动,如此惊天逆转自是惹得众人震惊,议论不绝,看待花牧月的目光亦是发生了几分变化。
阁楼上,莫长老手拈长须,看向下方,轻声道:“玄龙道,花牧月,还真是不简单呐。居然先用言语引导霸刀弟子加快刀势,令他在换刀时因为心神急躁有所停顿,再利用绝妙的指法击落大刀,果真精彩。”
旁边有人应和。
“既有躲开叠浪刀的身法,便应一开始施展,持续躲避,以损耗对手内力,达到不战而胜的目的才是。如此麻烦的算计,还是有所不足。”
“是啊,莫长老。下一场便是这姑娘对上青剑宗的方清源,再想使用这些诡计,就难喽!那一手精妙的陨星剑法,足以摧毁一切无用的算计抵抗。”
莫长老呵呵不语,眼里藏着一丝轻松,还是回应道:“说不准,说不准,指不定那花牧月还有什么手段,能够击败方清源呢。”
另一边,三擂的战斗亦是结束,以卡琳娜的胜利为结果。
原来三号种子便是那偶遇的、屡屡想要搭讪的血衣男子,见了卡琳娜,自是玩味一笑,出言调笑,颇有踏破铁鞋无觅处的感觉。
卡琳娜冷着小脸,并未理会,只在长老的督促下打了招呼,比试开始后,双手持着短刃便冲上前去,欲将对手打得措手不及。
男子练得一手精妙的身法,轻松躲开,伸手朝着背负的黑匣一抹,竟是摸出了数枚暗器,随后抖动手腕,朝着卡琳娜射来。
卡琳娜怀有身孕,不好躲避,只得挥动手中短刃,硬接那些力道惊人的黑色圆钉,但还是有数枚遗漏,打在光洁的玉臂上。
好在试锋大会有所规定,不可伤人,选手所有兵器一律由青剑宗提供,这钉子暗器是特意定制的,只能瓦解内气,没法刺出伤口。
虽然并未受伤,但暗器打在身上的疼痛是实打实的,卡琳娜疼得紧抿樱唇,还是默不作声地握紧手中短刃,击向暗器,找寻机会。
血衣男子生性谨慎,试探数次,自觉对手无力阻拦自己,便想打破僵局,一举获胜。
他一面挥使暗器,一面朝后退去,退到足够距离时,才将双手后伸,想要取出更多圆钉,一一射出。
卡琳娜眼眸登时一亮,素手翻飞,竟也拿出了一模一样的暗器,朝着对手肩上射去,那里有着细细的绳子,似是背负匣子的肩带。
随着两声脆响,男子躲避不及,肩部绑带被方钉射中,霎时断裂,背后方匣失去支撑,跟着落在地上,暗器洒落一地。
他原本的藏器匣是宗门秘传,肩带更是由铁线藤芯丝做成,难以击断。
可现在的方匣只是青剑宗日夜赶制完成,质量大有不如,出现这种情况,亦是无法避免的事。
卡琳娜全力施展身法,趁机欺向血衣男子,手里两柄短刃划出风声,朝其脖颈与心脏挥去,气势凌厉至极,眼里更是带着深深的杀意,令人怀疑她到底会不会停手。
听得男子惊慌失措的认输声,她才停下动作,紧握的小手一松,又有好几枚暗器落在地上。
原来她是趁着圆钉击打手臂,刻意藏在手心,用来算计反击对手。
这场悬念十足的比武又是惹得观众一阵惊呼,台下的江曼歌、陈芳婷与慕兰雪都是放下心来,露出了轻松的笑意。
李汐瑶被周围动静吵醒,匆匆醒来,看到眼前场景,才知错过了什么,目露嗔怪地拉着娘亲的手臂,细细询问比武细节,看向花牧月与卡琳娜的眼神充满了羡慕与崇拜。
一番修整后,令人瞩目的一二号种子对决即将开始。
卡琳娜穿着汉服,立在擂台一边,面色苍白,双手紧持短刃,绷紧了因负担过大而发颤的双腿,抬眸看向对面。
通天教弟子杨思辰容貌俊美,身着一袭白衣,背负双手,眼神沉静地看向对手,气度不凡。
比试方一开始,卡琳娜便感受到了窒息般的压力,对手使得一手通天掌法,衔接紧密,力度均匀,身法一丝不乱,有条不紊。
她目露阴狠之色,不顾击向自己脖颈一记横掌,放弃防守,挥动手中短刃,使用毒蜂钻,刀刃旋转,刺向杨思辰左胸,试图以伤换伤。
杨思辰面色平静,左手一挥,施展电光掌,动作快准狠,拍向卡琳娜的手腕,阻拦直击心脏的攻势。
他的境界乃是明心初期,始终保持充盈内气在经脉中的涌动,每一击都调动全力,毫不留手。
接下对手刺击,他的右手仍旧成掌,冲着那纤细粉嫩的脖颈砍去,这是雪崩式,威力巨大,需以同等实力相抗,才能挡下。
卡琳娜显然是不具备这样的修为,又行动不便,退避不得,只好采用以攻代守的方式,双刃同时挥出,采用刮骨刀法,分别击向杨思辰的脖颈与小腹。
感受到身前凌厉的气劲,杨思辰面色动容,迅速收回前伸的右掌,与左掌相互配合,交错相架,砰砰两下,快速架开卡琳娜的手腕。
由于收回的速度慢了一分,他的腹部被刀尖刺中,传来一阵刺痛感,心里既惊叹卡琳娜的狠辣,又生出了火气。
他吸取此前教训,不再抱着保守试探的心态,给卡琳娜以攻代守的机会,而是双掌并用,齐齐用出雪崩式,欲以实力碾压,结束战斗。
卡琳娜实力弱了一头,当真毫无办法,只得反持短刃,挡在娇嫩的皓腕上,随后抬起双手,接下力道沉重的掌法。
她感觉自己好似驾着一叶扁舟,漂浮在波澜汹涌的河面上,呼呼作响的掌风刮得她小脸生疼,凶猛霸道的手掌更是打得自己双手麻痹,失去知觉。
这般落魄无助的处境是她从未经历过的,她想要放弃抵抗,就此认输,又想起了江曼歌的期盼,想到了玉桂城的大计,心里涌上一股力量,继续咬牙坚持。
杨思辰垂首望着卡琳娜苦苦支撑、娇弱可怜的面容,倒是心生一丝怜悯之意。但他自然不会留情,而是加快了出掌的速度,想要终结这场战斗。
腹间忽然传来了淡淡的疼痛感,想起此前刀尖刺中的场景,他生出反击的想法,一掌仍保持挥向卡琳娜的冲势,另一掌却是猛然一折,直击其腹部。
卡琳娜早已无力支撑,看到这一招,更是面色一白,知晓自己只能用双刃挡住其中一掌,正面临艰难的抉择。
若是遮挡脖颈,兴许还有获胜的机会,若是保护小腹,则是必然落败。
平常的话,她或许会毫不犹豫地挡住击向上方的手掌,为自己赢得机会,继续周旋。
但这时她怀有身孕,腹部隆起,真的接下这一掌,恐怕胎儿都将有恙。
思绪急转,卡琳娜娇躯剧颤,想起玉桂城如今艰难的处境,月妖受到歧视,无法扩张势力,只得偏居一城,外部还有神女与女皇环伺,得到金鼎令是唯一的破局点,是最好的、也是最后的机会。
她又想起那一日的场景。正在床上欢好时,花牧月忽然看向她的腹部,面露喜色,伸手抚来,轻声说着你怀孕了。
那一刻,她的心里激动万分,浑身都焕发着生机,脸上带着甜美的笑意,动作无比轻柔地抚摸着自己平坦的腹部,遥想孩子出生后的美好景象。
不知何时,卡琳娜的眼里冒出了晶莹剔透的泪花,洁白的贝齿紧咬粉嫩的朱唇,咬出了嫣红的血液,狠狠握住短刃,挡向自己的脖颈。
她做出了选择,比起自身的胎儿,还是玉桂城的未来更加重要,那里有着自己在意的人。
可是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啊!她感觉自己正朝着深不见底的深渊下坠,再难爬起,需要用尽一生来赎罪。
看台上,江曼歌死死盯住击向卡琳娜小腹的一掌,黑白分明的眼眸里泛出了红色的血丝,小手紧握成拳,握得咔咔作响,指甲都深深地掐进了肉里。
她的体内魔气翻滚,险些控制不住,想要冲到台前,救下卡琳娜的女儿、自己的孙女。
可是残存的理智阻止了她的冲动,若是真的这样做了,玉桂城将再无未来,退一步说,万一胎儿没事呢?
江曼歌并不怪卡琳娜,做出这种选择,牺牲的可是她自己的孩子,当中的决心与痛苦,旁人都难以感受到。
她只是圆睁双眸,一点一点地将面前场景刻在自己脑海里,死死记住这一刻的无力感,心中暗自下定决心,要不择手段地向上攀爬,获取掌控自身命运的力量。
陈芳婷与李汐瑶不知卡琳娜怀孕的事,并未太多特殊的情绪,仅是暗藏担心,害怕她强行接下这一掌,身体受伤。
慕兰雪则是知晓其中隐情,心怀担忧地看了一眼台上的卡琳娜,又紧紧盯住状若疯魔的江曼歌,感觉浑身都笼罩着可怕的寒意,仿佛下一刻就要发生毁天灭地的事情一般。
她焦急万分,不敢再看,转而望向那仍在出掌的杨思辰,暗自道:你干什么不好?
非要去伤害那人的孩子。
真要出了事,惹怒了这帮妖女,担得起这份后果吗?
花牧月正在擂上与青剑宗的方清源酣战,两人打得你来我往,难舍难分,忽然注意到了卡琳娜面临的危局,顿时脸色涨红,含怒道:“你敢!”
话音方落,她便沟通了远在玉桂城的邪月分身,借来一丝灵力,附着在长剑剑刃上,斩向对手,将其打得连连后退,口吐鲜血。
方清源还在惊叹花牧月的强横,剑术高超,风格野蛮,与自己的陨星剑法正面对撞,还能保持不败。
猛然听到对手的怒斥声,他整个人都是一懵,还未反应过来,便强行接下含有灵力的一剑,当即感觉强大的冲击力冲撞而来,身体好似要被撞散,张嘴吐出大口鲜血,不得不后退卸力。
花牧月完全不看对手,只是立在原地,死死盯住杨思辰,心里怒吼道:没人可以伤害我的孩子,没人可以!
她顾不得想什么后果了,忙将双手放在身前,快速结印,试图召来邪月身份,阻止即将发生的悲剧。
随着灵力涌动,天际都出现了异象,涌来数朵黑沉沉的乌云,云间闷雷翻滚,轰隆作响,骇人至极。
阁楼上,莫长老看到方清源受伤,平淡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又观察到花牧月与天边的异动,顿时猜想,惊怒道:“这是……邪术!快拿下那妖女,这场比试不作数!”
通天教等顶级宗派的长老并没有第一时刻动作,而是在一旁观望。他们既是心存忌惮,又怀着看青剑宗热闹的想法。
开山宗的长老更是皮笑肉不笑,上前拦住火急火燎的莫长老,摇头道:“莫长老无需急着干预比斗,兴许是误会呢?”
他想要给花牧月拖延时间,令其击伤方清源,致使青剑宗失去参与比试的机会。
当然,若是真有妖女出世,身为正道人士,他也绝对不会留情,将会全力出手擒拿。
值此关键之际,卡琳娜忽感神魂一动,心间响起一道柔媚的调侃声:哎呀,我才沉睡了片刻,你和你的小情人便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
说话的人正是狐女。
她读取卡琳娜的记忆,知晓了此前发生的事,稍稍沉默,才继续出言道:你还真是个痴儿呢。
居然肯为那妖女做到这种地步。
罢了,罢了,唇亡齿寒,我还是帮你们一把吧!
语罢,卡琳娜感到眼中一凉,有神秘的力量流转,下意识抬眸看向杨思辰,与其对视了一眼,便听噗通一声,自己刚刚难以匹敌的对手轰然倒地,危机也得到了化解。
狐女声音变得低沉,轻声嘱咐:这次出手,可是损耗了我大半灵力,又要陷入休憩了呢。你好歹也是……
到了最后,卡琳娜已经听不清狐女说的话了。她呆立在原地,意识到自己的孩子得救了,再难压住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抽泣出声。
另一边,花牧月也听到了狐女的传音:快将邪月分身收回去,急什么呀,姐姐在呢!
看在你对琳儿一片真心的份上,姐姐便原谅你这次的莽撞,帮你处理好事情的收尾了!
刚才我用神力搜寻,察觉到了巴蜀神女的气息,你一定要小心琼瑶派……
听了这番话,她心下又惊又喜,按照狐女的吩咐收回灵力,驱散邪月分身,确认卡琳娜无恙后,便看向琼瑶弟子所在的擂台。
一名超凡脱俗的女子身着白裙,俏立在被制服倒地的对手旁,盈盈抬起水汪汪的美眸,蹙起秀眉,若有所思地看来。
花牧月面色一动,装作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垂首盯住自己并在一起的秀足,心脏却是砰砰乱跳,暗自道:不会错的,那人神态与巴蜀神女有几分相似,她居然来了,怎么可能,该怎么办?
她感到十分紧张,心绪复杂,陷入一片混乱与沉思内。
最后一座擂台上,来自若虚宗的男子击败明道派弟子,取得了胜利。
顶尖四宗,居然仅有琼瑶取得了胜利,还是两两内战所为!
观战的人群沉默了数息,而后轰然响动,发出雷鸣般的交谈声。他们大都修为不足,难以察觉天穹异象,不知发生了什么,
台下江曼歌看情势急转,微微放下心来,又默默观察起阁楼上的长老神态,感觉还将有所波折。
陈芳婷心情复杂,既震惊于青剑弟子的落败,又欣喜于卡琳娜与花牧月的获胜,向着江曼歌轻声道喜。
慕兰雪则是紧紧抱住兴奋得小脸通红的李汐瑶,心里长长舒气,万分庆幸,暗自道:还好赢了,还好赢了啊。
晴空朗朗,擂台上的比斗落下了帷幕,看客高亢的呼喊声说明了战斗的精彩,但蔚蓝天穹缓缓飘出一朵黑云,预示一场风波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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