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识破谋划,调教兰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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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两个时辰后,花牧月神清气爽,施施然地走回了洞府。

她的娇靥上汗迹淋淋,腿间汉服沾着淫液与精斑,隐隐透出了如肉龙般瘫软的粗大阳具。

她眸光凝练,螓首低垂,细细思量着方才的所见所闻,踩着翘头鞋的小脚行走在山间小径上,发出哒哒的响声,裸露在外的足踝圆润精致,肌肤雪腻。

一旁的静怡尼姑俏面通红,发丝凌乱,动作轻柔地将熟睡的李汐瑶背在身后,双手托住其糊着湿痕的臀间长裙。

她身上的衣袍破碎,仅能勉强遮住狼狈不堪的性器,露出了大片白皙滑嫩的胴体,一双丰盈的硕乳垂在胸前,颤巍巍抖动,小巧红润的蓓蕾上带着牙印,若隐若现。

尼姑发颤的双腿间,一条硕大的肉棒软软垂下,拍打在鼓胀紧实的阴囊上,发出啪啪的响声,下方的花穴与菊穴皆是张开了一道小洞,隐约能窥见其内缓缓蠕动的膣肉,甚至冒出了带有血丝的淫液,正在向内收拢。

她弯曲着高挑的胴体,前行的脚步轻缓,躲避在花牧月娇小的胴体后,借着夜色躲避来往的行人,不愿被人看到自身的窘态。

趴在尼姑身后的李汐瑶睡意深沉,明丽的小脸上覆着干涸的唾液痕迹,修长翘挺的睫毛轻轻颤动,精致细腻的琼鼻微微皱起,显得可爱动人。

她胸前的裙装撕开了一道裂痕,抵在尼姑背后、压成了饼状的雪乳通体发红,带着细细的指印。

她的裙摆掀起至大腿,包裹住秀挺美臀的亵裤消失不见,露出了光洁滑腻的臀肉,下方的小腿形状浑圆,呈健康的小麦色,在空中四下晃动,划出优美的弧度。

还好这时的天色已晚,花牧月又刻意挑选了小路,人迹罕至,并没有人发现身边美尼乍泄的春光。

片刻之后,她行至洞府门口,看到门前铁门紧缩,仅在门缝中透出了些许的光亮,还有着微弱的呻吟声从里面漏出,心下讶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她掏出钥匙,打开大门,耳边传来的声音便更加清晰,好奇之下,也顾不得照顾身旁的尼姑,径直欠过身子,如飘飞的蝴蝶般钻了进去。

静怡尼姑紧搂住李汐瑶柔软的臀部,享受着手里温润如玉的触感,看着半开半闭的铁门,感到不知所措。

她已是被花牧月强大的实力与硕大的肉棒征服,没有得到命令,丝毫不敢有冒犯之举。

夜里的寒风刮来,吹得她身子发颤,想起了在山洞里遭人凌辱的场景,心里发怵。

好在花牧月并未真正忘记这可怜的尼姑,确认情况后,便探出小脸,勾动玉手,轻声道:“站在外面干嘛,快进来吧。”

她面容发寒,眼眸幽深,话语声中含着浓浓的愤怒,表露无余,惹得静怡又是浑身一颤,蜷首低垂,看着自己的脚尖,走进了洞府内。

尼姑方一进入这片幽闭的空间,便听到了一阵交缠相织的娇吟声,伴随着肉体相撞的清脆响声,令人面红心跳,若是细细嗅闻,还能闻出怪异而奇特的淫靡味道。

她面露惊讶与好奇,小心翼翼地抬起如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眸,看向了洞府深处,看清面前景象时,便惊得胴体发软,几欲软倒在地。

松软的床铺上,一名金发披散的幼女搂抱着身子趴伏、丰满圆臀高高翘起的熟美妇人,粗暴地挺动着胯间的肉棒,肏弄其流水潺潺的花穴。

幼女的上衣撩起至乳间,尖翘的雪乳莹润弹跳,翻涌出白花花的乳波,有所起伏的小腹间,生长着妖艳的淫纹,随纤细腰肢的挺动乱晃,诱人至极。

她的长裤近乎完全脱落,柔顺地搭在了纤柔精巧的足背上,露出的美腿纤直细长,白腻有光,腿间肉棒粗硕无比,硬如铁棒,直愣愣地捅在面前美妇的膣穴内,力感十足,好似要将其捅穿。

妇人的一双手肘撑在身前,支撑着剧烈晃动、摇摇欲坠的胴体。

她的皮肤呈灰褐色,涨红的面容与李汐瑶有几分相似,身上穿着的道袍破碎,胸前沉甸甸的乳房坠下,随肏弄上下翻飞,啪啪拍打在胸口的肌肤上。

她的臀部光洁丰润,形如满月,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幽深的臀沟间,娇羞的菊穴紧紧收合,颜色粉嫩,下方的蜜穴受到了粗硕棒身的挤压,娇柔的花唇都压得扁扁的,形成了一个圆张的洞口。

她的双腿纤长紧致,曲线蜿蜒柔美,蜷缩在撕裂的道袍下,仅透出了大致的轮廓,肉感十足的莲足深陷在洁白的被褥内,珍珠般的玉趾时张时合,勾出了细微的褶皱。

床边还站立着一名温婉女子,其面容俏丽,肌肤白皙滑嫩,正将长裙撩起至腰间,自然地缠绕在高耸的小腹上,挺动着胯间高翘的肉棒,肏弄着面前妇人水嫩艳红的小嘴。

她的身段窈窕,胸前长有两双浑圆饱满的半球形乳房,随纤腰摇曳而四下弹动,硬挺的蓓蕾直抵在裙装上,渗出了乳白色的奶液,十分妖艳。

她的臀部又圆又翘,在身后呈现出完美的形状,布条纤细的白色开裆亵裤紧勒着腰部,朝下没入到臀部内,消失不见,引人遐想,一双长腿如玉柱一般,稳稳当当地直立在地面上,大腿丰腴弹实,小腿圆润细致,秀足足背纤巧,落下了点点晶莹的唾液。

花牧月沉着小脸,行至受到两面夹击的慕兰雪身边,向其示意了身后尼姑背着的李汐瑶,便寒声道:“汐瑶在那里呢,安然无恙。你为何要背叛我们,想要传信于陈长老?”

她已经与娘亲了解清楚了事情的缘由,慕兰雪趁着洞府内无人时,偷摸着写下一封记录着来时遭遇的信件,想要藏匿于隐蔽之处,一旦寻找到机会,便会交托给陈长老,揭露自己这一行人的来历与行径。

江曼歌本来是要与卡琳娜一同外出沐浴,但走到路上,忽然发现没有带上换洗的亵裤,便匆匆返回,才看到了谎称休息、实则写信的慕兰雪。

她一把抢过了书信,运转起雄浑的内气,镇压了试图反抗的慕兰雪,通过信上的内容知晓其动机后,便将其困锁在洞府内,重新喊回了卡琳娜,两人一同肏弄这不安分的女道,宣泄心下的怒意与后怕。

花牧月初得这一消息时,感到出离的愤怒,忙出声追问慕兰雪,想要询问出其潜藏的动机与想法。

在她看来,自己并未亏待这对偶遇的母女,所图所想,不过是借着玄龙道的身份达成目的,事后便会放任她们离开。

慕兰雪却是口风极紧,忍受着两面肉棒的抽插与凌辱,迟迟不肯说出原因,只是一味地强调要见到女儿,生怕对方遭遇了谋害。

看到趴在尼姑背上、衣着凌乱不堪的李汐瑶,她面色一变,坚定的双眸间流露出歇斯底里的愤怒,噗呲一声将嘴里的肉棒吐出,声音沉闷道:“你……你对汐瑶做了什么?”

花牧月嗤笑出声,伸手拍打慕兰雪红润的脸颊,看着其刀削般的细致香肩与弹性十足的丰盈美乳,低声说道:“你放心,我还没有你这么绝情,至少不会做出违背李汐瑶意愿的事情来。”

说话间,她探出了纤细的双指,夹住了慕兰雪胸前点缀的嫣红蓓蕾,指尖用力,夹得乳头发扁,一字一顿地询问道:“你快说啊,为何要背叛我?”

慕兰雪听得花牧月的言语,便暂时没有了女儿会遭到侵害的顾忌,面上神情转为冷淡与高傲,眼眸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幼女,严声道:“我是玄龙道的人,又怎么会与你这种玉桂城的邪门歪道同流合污,做出此事,不过是匡扶正义罢了,何来背叛一说。”

她银发散乱,零落披散在冷艳面容的两侧,唇瓣水嫩光亮,唇角沾有一缕透明的唾液,说话时胸前巨乳四下弹跳,显得愤怒至极。

卡琳娜一听,平日里总是温和的俏脸上亦是浮现了一抹娇怒,不待花牧月出声,便一手握住慕兰雪纤白素净的皓腕,朝着自己引来,另一手向上抡圆,啪啪拍打在其翘挺丰润的臀瓣上,胯部迅速挺动,肏弄窄紧幽深的花穴。

她在玉桂城生活了数月,心里早已生出了认同感,将其当做了异人的圣地,认为自己与常人无异,但外界也能正常生活。

来到青剑宗里的处处遮掩与不便,令她意识到了自己还是不受欢迎的,此时又被慕兰雪揭开了伤疤,自是心情复杂难明,疼痛万分。

花牧月看着身前娇美的熟妇,感受其那喷在自己脸上的滚烫吐息,凤眸呆滞,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只得探出食指,指向其微微仰起的倔强面容,气结道:“你……”

她想要发泄自己的怒火,揉捏慕兰雪豪乳的小手猛然用力,感受着手里抓握不住的丰盈乳肉的触感,心下并没有多少情欲,反而是愈发悲伤,难以言语。

慕兰雪吃痛,不禁蹙起了柳叶般细长的秀眉,抿起了薄薄的朱唇,望着花牧月满是纠结的面容,冷笑一声道:“怎么,争论不过,便要动用暴力吗?你们异人,果然只是没有礼数的蛮夷小人,哪怕有了几分实力,也难成大器。”

她话语方落,脸上便传来了一阵力度,朝着床尾扭去,视线稳定时,便见江曼歌星眸凝实,俯下身子,挺着胯间油光水亮的肉棒,正定定地看着自己。

慕兰雪英气十足的小脸被一双温润的玉手捧住,却没有半点受到怜惜的感觉,反而是自心底涌上了一股森寒的冷气,激得自己浑身剧颤,牙关战战。

她并不害怕如花牧月这般心智不成熟的幼女,但对于江曼歌,则是感到了深深的恐惧,其心机极深,富有智慧,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难以对付。

江曼歌有心引导花牧月与卡琳娜,要教她们看清慕兰雪的真面目,打消对正道的幻想,感觉火候差不多了,便出手打断,以免过犹不及。

她嘴角轻翘,温婉的面容一如往常,波澜不惊,伸手轻轻拍打慕兰雪的面容,拍得滑腻的肌肤泛着红色,才伸手抬起其尖细的下巴,轻声说道:“既然如此,那便休怪我用蛮夷的手段征服你了。”

花牧月观察着江曼歌的神色,涟漪阵阵的心湖逐渐平静下来,想要给予慕兰雪有力的反击,便询问道:“娘亲准备做什么?”

江曼歌直起身子,俯视着面露惊慌的慕兰雪,咯咯直笑,胯间肉棒抵在其秀气的额头上,涂抹出道道湿痕,回应道:“自然是将这不听话的道姑带到僻静的地方去,好生调教一番了。”

她神情妖媚,胸前两双硕乳剧烈颤动,晃出阵阵艳丽的乳波,娇嫩的花穴内甚至冒出了汩汩的淫水,顺着紧致的大腿流下,显得十分兴奋。

花牧月会意,饶有兴致地轻轻颔首,想到了那处隐藏得极深的山洞,便抓住了江曼歌的玉臂,娇笑道:“娘亲,牧月倒是知道一处地方呢,保证没人找来,可以大施拳脚。”

她不再低落,重新振作了精神,笑容妖冶艳丽,眸中眼波流转,小手轻抚慕兰雪的娇乳,似是在琢磨着要施展何种手段,与江曼歌立在一起,真如一对离经叛道的妖女。

慕兰雪感到害怕,不知要被带往何处,又要经历什么,便将螓首下垂,胴体颤抖道:“我……我明日还要与陈长老会面,不能让她察觉到异样。”

她眨动着清丽的眸子,琼鼻轻动,咻咻喘气,经过了漫长的等待,还是未能得到答复,只是听到了窸窸窣窣的走动声,心里便是一沉,知道自己在劫难逃。

江曼歌不理会慕兰雪示弱的言语,收拾好从玉桂城带来的淫乱器具,放进一只小木箱里,随后啪嗒一声摆在其面前,小脚轻踢其撑在床面上的手肘,含着笑意道:“抱着这个箱子,跟我们走。可不要想着拒绝喔,我可不能保证,会不会对李汐瑶做些什么。”

说罢,她又看向了一旁背着李汐瑶、浑身颤颤发抖的尼姑,皱起秀眉,质问道:“你又是什么人,怎么来了这里?”

静怡目睹了三人教训慕兰雪的场面,吓得遍体生寒,汗毛倒竖,身子后缩,双腿紧并,嗫嚅着小嘴,说不出话来。

花牧月对这听话的尼姑十分满意,便往前踏出一步,出言解围,细细说明了之前在山洞里发生的事。

江曼歌侧耳聆听,面含思索之意,眼眸发亮,直至花牧月不再言语,才看向静怡尼姑,似笑非笑道:“你身为苦禅教尼姑,也是正道之人,会不会与这道姑想法相同?”

静怡感受到了这话语里的敲打,连连晃动蜷首,颤声道:“贫尼并无此意,反而觉得能够成为异人,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

江曼歌笑意盈盈,上下打量着面前尚显稚嫩的尼姑,并未继续恐吓,只是点头道:“那便好。卡琳娜,你与这尼姑一同留在这里,看守洞府与李汐瑶,如何?”

得到卡琳娜的应允后,她轻抬秀足,翘起了纤柔的足尖,轻轻拨弄着慕兰雪弹软紧实的乳房,感受着香沁乳肉在足趾间的颤动,轻声道:“至于你,便跟着我与花牧月前去那僻静的山洞,好好享受一下这令人难忘的夜晚吧!”

慕兰雪听出了江曼歌话语里的威胁,知晓其不如花牧月心善,不敢冒着女儿受到迫害的风险出言拒绝,只好抱起了装满淫具的木箱,颤巍巍地起身,跟着花牧月母女离开了洞府。

天色昏暗,她跟着母女俩行走在泥泞的小径上,听着并不清晰的调教、玩弄与母狗等字眼,看着堆叠在木箱里、随步伐而发出细碎声响的淫乱衣物、蜡烛皮鞭与蓬松尾巴等淫具,感到莫名的心慌。

一阵清冷的寒风抚过,吹得她浑身轻颤,凉意直透骨髓。

望着前方迷蒙而不清晰的山路,她心生悲凄与哀怜,不禁想起了待在玄龙道、受尽宠爱与呵护的日子,与如今的境遇相对比,黑漆漆的眼眸里顿时溢出了浅浅的泪花。

花牧月与江曼歌行走在前方,有李汐瑶做人质,并不害怕宛如待宰羔羊的慕兰雪会逃走。

她肌肤白腻,在皎洁月色的映衬下,更显晶莹剔透,仰起了清丽的小脸,看向娘亲,说出藏在心底的疑惑:“娘亲,你怎么会任由慕兰雪一人留在洞府里,又因没有携带换洗衣物返回,恰巧将其抓获?”

她对娘亲缜密细腻的心思十分了解,自然知道其不可能做出如此大意疏忽的事,遂有如此疑问。

江曼歌小手掩唇,轻轻一笑,笑声如清泉流响,清脆可人。

她清眸流转,探出纤纤玉指,轻点在花牧月的秀额上,柔声道:“你呀,娘亲是看试锋演武临近,容易疏忽了对慕兰雪的看护,才刻意露出破绽,以作试探。若是她不上当,那便说明是在伺机而动,尚有谋划的余地。这次果真抓了个现行,那就将计就计,先行调教一番,强迫她安分下来了。”

她鬓间发丝细致,垂落在精致的脸颊两侧,随风晃动,说话时樱唇轻启,微微绽出的贝齿洁白:“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虽然做事表面一套,背地一套,但也有着自身的信念,没有那么容易屈服。自古正邪不两立这句话并非虚言,这次调教也仅能令那玄龙道姑安稳数日,真要完全征服,还要寻找合适的契机。”

花牧月若有所思地轻点螓首,上挑的凤眸里蕴着精光,静静思量后,才发现自己此前的想法确实太过稚嫩了,不应当对于慕兰雪怀有同情与怜悯。

她想起娘亲拾捡到木箱里的器具,思考着具体的用途,心绪飘散间,浓浓的情欲便跟着上涌,胯间肉棒高高立起,紧抵下袍,撑出了长条的棍状,几欲裂衣而出。

她终究还是按捺不住,想知道待会儿要如何玩弄慕兰雪,便压低声音,出言询问,眼里带着浓浓的兴奋。

两人交谈了一路,互相交换着想法,不知不觉间,已是走到了那处冷硬的石壁旁,便默契回首,眼神如狼,看向那柔弱无助的道姑。

在两道炽热眸光的扫视下,慕兰雪感到浑身发痒,好似有蚂蚁爬动。

她不禁抬高了手里的小木箱,试图掩住跃出胸前破碎道袍、随身子颤动而弹跳的硕乳,但仍有点点丰盈细嫩的乳肉从臂侧溢出,大致勾勒出浑圆的轮廓。

她的双腿亦是紧紧相夹,腿间道袍却是撕开一道大口,难掩无边的春色。

粗长硕大的肉棒根部搭靠在鼓胀的阴囊上,仅有两颗椭圆状的春丸从侧边鼓起,宛若婴臂的棒身蜿蜒而下,隐隐遮住了饱满的耻丘与粉嫩的花穴,余下的部分若隐若现,惹人探寻。

瘫软阳具的下端则是耷拉在收拢得严丝合缝的大腿中部,灰褐色的包皮微微掀起,挤成了一堆,颜色粉嫩的龟头从中钻出,张开的马眼内分泌着透明的蜜液,连接成丝,攀附在滑腻的肌肤上。

花牧月看得内心一动,便扭着盈盈一握的细腰迈步前行,走至慕兰雪的面前,探手接过其抱得紧紧的木箱,随手扔到了地上,任由相互簇拥的淫具翻滚晃动,更有一捆轻细的红绳跳跃出来,缓缓滚动至一双诱媚皓嫩的纤足旁。

她螓首轻仰,清丽稚嫩的脸颊紧挨着面前妇人丰硕弹实的乳球,几近相触,秀挺琼鼻呼出的热气直打在其幽深的沟壑内,激得乳尖上缀着的两颗蓓蕾微颤,充血发硬。

僵持的氛围下,她明眸游移,贪婪而肆意地扫视着慕兰雪熟美的身段,视线游过了凌乱摆放的木箱,最终定格在其足边的红绳上。

她嘴角轻翘,神情妖媚:“哎呀,慕夫人的身子真是淫乱呢,反正待会儿都是要任我们玩弄的,又为何要遮住呢。快把那捆细绳拾起来吧,那是用来捆绑你的,可不能弄丢了呢。”

慕兰雪感受到胸前滚滚而来的热气,不自然地后退一步,还抬起了温润如玉的双臂,环住了诱人的酥胸。

她听了花牧月的言语,一时间不敢拒绝,保持着一手抱胸的姿态,弯腰俯身,用另一只手拾起了那捆沾上了灰黑尘土的红绳。

伴着拾捡的动作,她浑身的线条全然收紧,呈葫芦状,胸前巨乳虽有手臂的遮掩,但在重力的作用下,依旧有一颗乳球调皮地钻了出来,沉甸甸地坠在空中,状若白玉面团,弹性十足,令人生出了揉捏把玩的冲动。

丰腴紧致的纤腰往下,便是那又圆又大的臀部,其形如磨盘,将道袍绷得紧紧的,撑出了圆满的弧度,肥美臀瓣之间的布料撕裂,露出了足以容纳一只手掌的迷人臀沟,娇嫩的菊穴借着淡淡的阴影藏于其间,一翕一动,吞吐着残余的乳白精液。

花牧月望着慕兰雪在自己身前俯首的模样,又想到其先前高傲不屈的表现,顿生戏弄之意,翘起了踩着翘头鞋的小脚,用灵巧的足尖轻轻掂弄其颤巍巍抖动的丰乳,感受着足上传来的沉重分量,心情愉悦。

她想更进一步,便向前挺动腰部,在胯间鼓起一道大包的肉棒旋即抵在了掌门夫人的娇靥上,带有阵阵温热的触感,鼻间滚烫的呼吸更是冲刷得棒身发胀,硕大的龟头紧压着红润的丹唇,不断抖动,意欲钻进湿软的口腔内,享受小嘴的服侍。

还未待起身,慕兰雪便感到面上一热,顶着坚挺的硬物。

她美眸眨动,细细看去,却见花牧月双手叉腰,直愣愣地将胯间肿胀的肉棒放在了自己嘴边,滚圆的龟头甚至挤开了娇柔的唇瓣,沾上了一丝晶莹剔透的唾液,散发着浓浓的腥气。

她目露嫌恶,下意识地探出了柔嫩的香舌,推开了在嘴里不断蠕动、想要侵犯口腔的肉棒龟头。

舌尖抵在那含着微微咸意的马眼上时,她才察觉到不对,赶紧收回了丁香小舌,紧抿红唇,锁死了牙关,不想再受到侵犯。

将花牧月的身子推开后,慕兰雪便直起了身子,放在胸前的玉手用力,将弹软的乳肉都勒得四下溢出,握着红绳的小手手背则是连忙抬起,抹去了沾在唇角的银丝。

她定定站着,舌面上还残余着肉棒的味道,还能看到花牧月胯间衣袍上沾着的一点湿痕,心里羞恼愈甚,气得小脸通红,双目圆睁,终于不愿隐忍,冷声道:“花牧月,你莫要太过分,真想鱼死网破不成?”

花牧月知晓慕兰雪是一时不察,做出了不合时宜的举动,感到恼羞成怒了。

她探舌舔了舔嫩唇,回味着香舌舔弄的滋味,不仅没有低头的意思,反而是向前挺动肉棒,隔着下袍轻蹭着身前人的美腿。

得了娘亲的指点,她并不害怕慕兰雪翻脸,仰起了娇俏的面容,眼里含着浓浓的挑衅之意,伸出了白皙纤柔的玉手,摸向其玉臂难以遮掩、随呼吸剧烈起伏的酥胸。

慕兰雪与花牧月相视,将其上挑凤眸里流动的绝艳神光与轻抿嘴角边噙着的妩媚笑意收进眼底,竟生出了扭曲的仰慕之意,面色挣扎,忘记伸手阻拦。

直至搁在乳间的手臂被挑开,浑圆饱满的乳球尽在花牧月玉手的掌控之间,她还没做出反应,只是贝齿轻咬朱唇,任由身前幼女面含笑意,一手握住一边乳房,肆无忌惮地抓捏把玩,捏得乳间酥麻难耐,蓓蕾都硬挺起来,抵在其手心里。

“嗯……”她神情迷醉,双眸微眯,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双腿更是相互纠缠,腿心处泛出了粘稠的蜜液。

不远处忽地传来了一阵轻盈的脚步声,她猛然醒悟过来,明白了目前的处境,心底思绪复杂,既有羞恼,又有惊诧,忙挣开花牧月似有魔力的玉手,双手掩胸,眼眶湿润道:“你在干嘛?”

勘探完周遭的地形,江曼歌迈步走来,迎面便看到了这一幕。

她对此处环境十分满意,空间宽敞又罕有人迹,还有一座幽深的山洞,恰巧是用于调教的好地方。

她神态从容,仔细观察慕兰雪的表现,见其面色羞恼、胸前乳房泛着红晕,便知花牧月是占了上风,心怀欣慰的同时,轻声应道:“慕夫人莫要忘了,你的全身上下都被我们玩弄过,现在不过是玩玩乳房,意见怎么这么大?”

慕兰雪小手紧攥成拳,搭在了香肩两侧,重重呼吸了几声,还是不敢出言反驳,只得低垂蜷首,紧咬红唇,显得委屈至极,两只着有布鞋的秀足足尖相抵,轻轻磨蹭。

若是仅有花牧月的折辱,她绝不会表现得如此失态,更不会心生迷茫。

真正令她感到惊惧的,是方才因受到玩弄自然而然生出的沉沦在情欲深渊、不愿自拔的感受。

慕兰雪原本觉得自己心性坚定,承受得住江曼歌母女俩的百般调教,甚至还可以暗自寻求机会,将消息传达出去,从而走出困境,以报大仇。

可随着欲念的上涌,她的心境变得不那么坚定,不知自己是否真的能撑过这一劫数,带着女儿重返玄龙道,继续做尊贵的掌门夫人。

心绪翻涌间,她想到了自己一路走来所经历的苦难,眼神逐渐变得清明,筑牢了心防,不愿真的成了她人的性奴。

江曼歌察觉到慕兰雪心境的变化,冷哼了一声,并未有太过意外的情绪。

她走上前去,在木箱边蹲下,翻找出了一件卷成一团的丝袜,随后起身递到了掌门夫人空出的小手上。

她眼神如刀,带着漠然的威胁与寒意,死死地盯住了身前妇人仰起的面容,待其垂下螓首,以示服软后,才轻轻一笑,伸手抚摸其光滑柔软的美腿,肌肤摩擦间,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响声。

享受着手里细腻顺滑的触感,江曼歌心生旖旎,不由伸手拨开了包裹着慕兰雪美腿的道袍,完美的腿部曲线随之暴露出来,大腿圆润紧实,小腿纤柔绵软,散发着勾魂动魄的光泽。

她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美景,心下暗自道:好一双矫健颀长的美腿,不知若是穿上了丝袜,又是何等迷人的风情。

想罢,她仍将一手放在掌门夫人的胯间,探出了修长的指尖,细细抠弄着蜜穴里的膣肉,抠出了稠密的淫水和残余的精液,另一手则是顺着其婀娜的娇躯曲线往上,游过了纤细的玉臂,拿起了那捆细长的红绳。

直至摸得手心滑腻,沾满了淫水,她才面露轻蔑之意,明白慕兰雪此前表现得为何如此不堪,原来是对花牧月动了情。

她略感吃味,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淫水涂抹至身前人的道袍上,握着细绳的玉手继续游移,悬在其红艳的绛唇边,低声道:“来,快将此物含住,再穿上这件白丝。”

迎着江曼歌锋锐十足的眸光,慕兰雪知道其摸透了自己的想法,顿生怯意,便张开了柔软的唇瓣,含住了那捆尚且沾着泥土的红绳,湿软的舌面上分泌出了浓浓的唾液,顺着咧开的唇角流下,在粉嫩的脖颈间打湿了一道痕迹。

她眼神凄迷,抽动着小巧的琼鼻,双手扯住了手里的白色丝袜,将上面的褶皱尽数扯平,随后微微弯腰,向后翘起一足,手指勾住了鞋边与袜沿,与白色棉袜一同褪下了足上的布鞋,露出了纤巧秀气的瑶足。

重复这一动作后,她的双足皆是裸露着踩在鞋履上,十根玉趾宛若珍珠,晶莹剔透,整齐并列,足背更是如绸缎一般,光洁细腻。

她呆立在原地,手握白丝,感到不知所措,无处着力。

花牧月紧搂着娘亲的纤腰,面含娇媚笑意,小脚踮了起来,仰首在其精致的耳朵边说着什么,还将清澈的眸子瞥向了胴体僵硬的慕兰雪,眼底藏着深深的戏谑与逗弄。

与娘亲交代过后,她便迈着小小的步伐走上前去,笑嘻嘻地打量掌门夫人狼狈不堪的姿态,娇声道:“慕夫人这是怎么了,连衣服都不会穿了吗?”

她缓缓挪至慕兰雪身后,双手环住其丰腴婀娜的纤腰,将清丽的小脸贴在曲线柔美的柳背上,享受着肌肤相触的温软触感,柔声道:“我这样抱着你,你便有了依靠,快将丝袜穿上吧!”

慕兰雪听得内心一颤,察觉到了花牧月话语里的温柔。

她不愿相信这小妖女的言行,便紧咬嘴里含着的红绳,发出了呜呜的声响,又小心地将身子后仰,感受到背后娇小玉体的稳定时,才放下心来。

借着花牧月的搀扶,她将双手下伸,撩起了近乎支离破碎的道袍,两条纤长的美腿与腿间迷人的风光便暴露在皎洁的月色中,一览无余,寒风吹过,吹得阴丘上覆着的浓密阴毛四下摇曳,十分淫靡。

她顾不得害羞,只想快点穿上衣物,好摆脱这难堪的处境,便紧紧挨靠着花牧月,一足撑地,另一足则是高高前伸翘起,同时弯下纤腰,将扯开一道小洞的丝袜套进绷成直线的秀足,缓缓向上拉去,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白色丝袜的褶皱渐渐变少,浓纤合度,紧贴着柔美的玉腿,与褐色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此,带有妖冶的美感。

趁着慕兰雪换衣的时间,花牧月从身后探出双手,一手抚向其胸口饱满的硕乳,还将双指交并,捏住艳红如樱桃的乳头,向上拔动,拔得乳尖轻颤,另一手则是放在其绷紧的美腿上,自弹软的小腿向上抚摸,摸到了勒着丝袜边缘的圆润膝盖上,肆意感受着手里的丝滑触感。

她还扭动着胯部,将腿间发硬的肉棒抵在掌门夫人圆鼓鼓的美臀上,轻轻研磨,硕大的龟头更是硬生生地挤开其紧拢的臀沟,仅隔着一层轻薄的衣物,挤压那褶皱幽深的美菊。

“嗯……”猝不及防下,慕兰雪感到了来自身后幼女的骚扰与顶撞,顿时娇吟出声,目露嗔怪。

她不愿横生枝节,便继续弯腰俯身,往赤裸的秀足上套着布料精美的白色丝袜。

她强忍着花牧月不安分的动作,将丝袜套在了大腿下端,正欲将其全部拉上,好遮掩住迷人的春色,怎料那小妖女的行为愈发放肆,放在自己胸前的小手托住了一颗紧致的乳球,上下抖动,原本抚摸美腿的玉手则是挪握住了自己的肉棒,轻轻套弄。

江曼歌站在一旁,将身前艳景尽收眼底,慕兰雪上身衣不蔽体、下袍撩起至腰间,正被身形幼小的花牧月搂在怀中,胸前裸露的丰满美乳受着一只幼嫩小手托高与玩弄,胯间肉棒亦是坚挺发硬,在另一玉手的撸动下,包皮掀开合拢,粉色的龟头泌满了蜜液,时隐时现。

望着两人亲密的举动,她心生一丝酸意,便款款迈步,走至慕兰雪的身前,隐含讥讽道:“慕夫人,快将丝袜穿上吧,莫非是舍不得牧月的抚慰,想要主动献身了?”

慕兰雪一听,迷迷糊糊的大脑霎时恢复了清明,挣扎着摆脱了花牧月的挑逗,将柔顺的白丝撩起至大腿根部,还想继续上提时,却受到了硬挺肉棒的阻碍,难以完全穿上。

她一脸窘迫,胸前硕乳挤压在手臂臂弯上,随自身的发力而弹跳跃动,双足足尖更是绷得紧紧的,如珍珠般的脚趾微微上翘,将棉白的丝袜抠出了细细的痕迹。

经过百般努力,慕兰雪还是无法套上丝袜,只好垂下螓首,轻咬樱唇,眼神幽幽地将修长的玉手探至双腿之间,轻勾食指,在裆部撕出了一道缝隙。

她打量着自己腿间的风光,丝袜包裹缠绕在大腿根部,被撑得紧紧的,裆部的细缝间,恰巧露出了微微张开、冒着浓精的花穴,粗大的肉棒则是抵在了袜沿上,直挺挺地翘起,抵住了柔软的腹部。

强忍着羞涩,她一手握住下压肉棒,另一手捏住提起袜沿,将细薄的白色丝袜套在了丰腴弹实的美臀上,松手之后,布料与肌肤贴合,还发出了啪嗒的脆响。

江曼歌望着俯身的慕兰雪,视线在其白丝紧贴的双腿之间游移,看到那从细缝中钻出、如铁棒般挺立的肉棒时,心里更是情欲涌动,浑身燥热。

她抬首看向花牧月,与其交换了眼色,面上便带上了淡淡的笑意,伸手取下了慕兰雪嘴里紧咬的红绳,任由一道晶莹剔透的银丝缓缓拉伸变长,断裂粘连在掌门夫人饱满鼓胀的酥胸间。

花牧月想起方才谈论过的内容,便接过铺开了娘亲拿着的细绳,感受着手里沾上唾液的湿滑感,不禁出言调笑道:“慕夫人的香津真是又粘又密呢,莫非是太想品尝人家的肉棒,馋了?”

说话之间,她手上的动作亦是毫不含糊,一手擒拿收拢慕兰雪纤柔的双腕,另一手操纵拉扯着红绳,将其双手牢牢捆在了腰部后方,才满意一笑,抬手拍打其浑圆的玉臀,拍得臀肉晃动,臀浪翻涌。

慕兰雪只觉手腕一紧,行动受到了束缚,顿生浓浓的不安感。

她身子前倾,扭动着盈盈一握的细腰,想要挣开双手,却是无可奈何,反而带得胸前硕乳跃出道袍,沉甸甸地坠在空中,红润的蓓蕾不断划圈,令人眼花缭乱。

在这般境遇下,她不知要被怎样对待,便不再虚与委蛇,而是仰起娇靥,双眸死死地盯紧江曼歌,冷声娇斥道:“你们想干嘛,为何要捆住我的双手,还不快快解开!”

花牧月听出了慕兰雪话里的颐气指使,心下生出了一股恶气,便紧咬着银牙,探手搂住反过其熟美的胴体,含怒道:“我要用肉棒,狠狠肏弄你的小嘴。”

江曼歌神情淡漠,抬足轻点慕兰雪下曲的腿弯,令其跪在地上,随后伸手扯住盘在身前人脑后的银发,将其俏脸扯得上扬,正对花牧月的胯部,才出声道:“慕兰雪,听牧月的话,好好服侍她。你的女儿可还在我手里,别逼我做出什么残忍的事情来。”

褪去下袍后,花牧月双手叉腰,直挺着胯间坚硬如铁的肉棒,用硕大的龟头磨蹭着慕兰雪紧闭的唇瓣,试图撬开其艳唇,享受温软口腔的紧裹与侍奉。

慕兰雪本来紧锁牙关,不愿承受屈辱,但在听了江曼歌的言语后,还是心怀忌惮,面露羞愤与无奈,悄然张开了红艳的唇瓣,任由粗长的肉棒插进了小嘴里,棒身与膣腔厮磨,滋滋作响。

“嘶……”花牧月垂下眸子,望着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慕兰雪檀口内的景象,感受着棒身上传来的温热触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舒服得浑身轻颤,玉腿发抖。

她弯下纤腰,双手捧住了掌门夫人的蜷首,手指插在柔顺的发丝之间,将肉棒捅进口腔中,滚圆龟头紧压着柔软的香舌,向着喉咙深处挺进。

“呜……”嘴里有着异物挤进的不适感,慕兰雪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呜咽声,绷紧了细嫩的柔舌,意欲推开朝着口腔深处的龟头,又好似想到了什么,还是放弃了抵抗,不再有所动作。

她的香腮被肉棒撑得鼓鼓的,粘滑的唾沫从舌面分泌而出,浸湿了棒身,顺着撑开的嘴角流下,流至精致的锁骨与饱胀的乳房上,为灰褐色的肌肤抹上了一层油光。

花牧月毫不留情,用肉棒将慕兰雪的檀口塞得满满的,仅余下一小截粗硕的棒身留在外面,饱满鼓胀、生有三颗春丸的阴囊则是坠在阳具根部,直抵在其尖细的下巴上。

敏感的龟头深陷在温软濡湿的咽喉内,她只觉周遭软肉如有生命,死死地攀附缠绕上来,含着浓密的唾液,吸吮包裹着坚硬的棱沟,传来了阵阵难言的快意。

花牧月难抑上涌的情欲,激动得双眸泛红,呼吸粗重,便加大力度,挺动着胯间的肉棒,肏弄慕兰雪水嫩艳红的小嘴,滚圆的龟头次次撞击在窄紧的膣道内,将修长的脖颈都捅出了淡淡的痕迹,棒身抽出时,更是沾上了油光水亮的香津,衬着游走的龙纹,显得狰狞淫靡。

她小脸上扬,樱唇开合,吐出了高亢的娇吟声,传荡在幽静的树林间,如夜莺啼鸣:“呜……慕夫人的小嘴……好湿……好滑……肏起来……好舒服……牧月要用浓浓的精液……灌满你的小腹……”

听得此言,慕兰雪感到十分慌乱,目露哀求与不安,轻轻摇晃螓首,发出了呜呜的哼声,身后长发如银瀑般飞舞,在月下泛光,凄迷美艳。

她的胴体前倾,浑圆硕大的乳球抵住了身前幼女的双膝,挤成了饼状,蜜桃美臀压在了宛若无骨的莲足上,破碎的下袍间,微微张开的花穴隐现,朝外冒出的淫水落湿了地面,聚成一滩浊白的水渍。

江曼歌在身后观望,亦是心里发热,便跟着蹲下身子,双手摸向了慕兰雪的胸前,肆意揉捏玩弄那丰盈滑腻的乳肉,摸得手里尽是温润的触感,舒适畅快。

紧搂着身前人温热的胴体,她扭动着纤腰,挪移腿间的肉棒,生生挤进其幽深的臀沟内,粉嫩的龟头挣脱玉白的包皮,滑过了收缩的菊穴,蹭开了水腻的花瓣,与内里翕动的软肉相触。

花牧月双腿分开,小脚踩在落成一堆的衣袍上,抱着慕兰雪的螓首,猛烈挺动着胯部,肉棒迅速在其小嘴里肏进肏出,发出了咕滋咕滋的响声。

随着抽插的加剧,她的龟头渐渐挤进了掌门夫人的咽喉深处,突起的棱沟剐蹭着细嫩的喉间软肉,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棒身龙纹受到湿滑唾液的浇灌,更是猛然膨胀鼓动,好似要嵌进柔韧的膣道内,沉甸甸的阴囊每每撞击在红唇上,都会传来温软的触感。

“呜……嗯……”慕兰雪难以招架,狼狈不堪,覆有发丝的秀额间泌出了细细的香汗,明丽的眼眸里滚动着晶莹的泪滴,在肉棒的肏弄下,通红的香腮时鼓时缩,魅力十足。

经受了长达一炷香的蹂躏,她小嘴酸软,咽喉发疼,便放下了戒备,尽力张大檀口,舒张喉肉,迎合着肉棒的进出,甚至在龟头挤进时收缩食道,带给花牧月更深的快意,想要借此避免更多的折磨。

花牧月自是察觉到了慕兰雪的异动,肉棒钻进喉咙后,总会传来阵阵压力,滑嫩的软肉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好似有无数只细腻的小手,轻轻揉按棒身前端与硕大龟头,酥痒不堪。

她秀眉轻挑,怀着戏弄的心思,出言撩拨道:“嗯……掌门夫人这是怎么了……为何要含住我肏进去的肉棒……啊……是不是按捺不住性欲……发骚了……”

“呜……”受了凌辱,慕兰雪又羞又恼,气得双眸圆睁,豆大的汗珠连接成丝,顺着英气逼人的娇靥滑落下来,胸腔起伏不定,如雌猫般闷哼出声。

她不愿忍耐,便将小嘴张到最大,勉强在被粗硕棒身塞得满满的口腔内腾出了空间,又后仰螓首,试图抽出顶在喉咙里的肉棒。

即便如此,她仍能感受到肉棒的挺动,只好收紧了喉间软肉,牢牢锁住了硕大的龟头,柔嫩的丁香小舌亦在挣扎蠕动,灵巧的舌尖用尽全力,扫舔推拒着粗硕的棒身。

“嗯……”与慕兰雪所想不同的是,花牧月的快感反而在这时达到了顶点。

她手上用力,纤长的玉指牢牢抓紧掌门夫人的发丝,不顾阻拦,坚定地挺进着胯间的肉棒,一点一点挤进其湿滑的小嘴内,享受娇嫩小舌与紧缩软肉的酥软触感。

仅坚持了数息,她便感腰眼一麻,坚硬的棒身猛然发胀,好似要撑开那窄小的膣道,龟头亦是火热滚烫,马眼张大,喷射出大股浓稠的浊精,径直灌进慕兰雪的喉咙里,随着其下意识的吞吐而涌进小腹。

花牧月垂下眸子,欣赏着腿间的艳景。

面容清丽、气质华贵的掌门夫人正跪伏在自己胯间,双手束缚在背后,面目涨红,红润水嫩的丹唇里含着不断鼓动的肉棒,咧开的嘴角边冒出汩汩的浊精,看上去淫乱不堪。

听得慕兰雪嗬嗬的闷哼声,她心生不忍,便向后挪动着纤腰,想要抽出肉棒,不料棒身鼓胀,竟死死地卡在了窄紧的咽喉深处,难以抽动。

这般动作反而刺激了周遭的软肉,纷纷携着湿滑的精液,裹向敏感的龟头,送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意。

慕兰雪仰起螓首,眯着眼眸,细嫩的喉咙里灌满了腥臭的浊精,甚至返上了樱桃小嘴,将秀气的香腮撑得鼓起,有的则是从唇边涌出,划出了一道乳白色的精痕。

她忙收拢唇瓣,阻止精液流出檀口,同时滚动着咽喉,将快要溢出唇角的部分吞进腹部,腹间顿时生出了温热与饱胀感。

数次过后,她察觉到嘴里肉棒的瘫软,便噗呲一声将其从喉咙里吐出,含在了温软的口腔内。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竟是生出了一分迷醉感,忍不住蠕动小嘴,吸吮含弄着硕大的龟头。

“呜……牧月在慕夫人的小嘴里……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好舒服……”花牧月伸手抚摸慕兰雪带着湿意的柔顺发丝,享受其檀口的紧致与湿润,不禁轻启樱唇,娇吟连连。

肉棒渐趋瘫软,她的情欲亦是跟着散去。

注意到掌门夫人痴迷的神态后,她面色有异,朝等候多时的娘亲看去,水灵灵的眼眸里蕴着幽深的神光。

江曼歌会意,双手搂向慕兰雪的身前,将其丰腴健美的娇躯搂在自己怀里,胸前两双浑圆的乳球与其曲线有致的胴背紧紧相贴,压得扁扁的,弹性十足。

轻轻一笑后,她手上用力,抱着慕夫人的胴体站起,朝着一颗静静矗立的大树走去。

她的身材高挑,比起慕兰雪却是有所不及,这般动作令其裹着白袜的美腿曳地,在长有杂草的泥地上拖出了两道长长的痕迹。

慕兰雪本欲挣扎,但才历经口交一事,浑身皆是酸软无力,又想起了安危不定的女儿,便不再抵抗,软软地靠在江曼歌的怀里,随其动作哼哼几声。

她忽感臀部一疼,整个人被扔在了大树边上,便顺势瘫坐在地,背靠粗糙的树干,蜷起修长的美腿,玉容楚楚,紧张地望着已然走近的江曼歌母女俩,不知将要遭到怎样的对待。

江曼歌蹲在慕兰雪的身边,扯过其受了捆绑的双手,解开那捆轻细的红绳,拿在了手里。

注意到身前玉人皓腕上的红痕,她眼神一凝,心下暗自道:堂堂玄龙道掌门夫人,居然甘愿忍受我与牧月的凌辱,不敢反抗。

力量,还真是令人沉迷呢。

迈着盈盈的步伐,她来到了树后,展开了手里的红绳,指尖一勾,便将其分成了三份。

她打量着慕兰雪泛红的娇靥,想起了自身的谋划:往掌门夫人腹中灌注浓稠的浊精,以激发其性欲。

花牧月俯下身子,双手掐住慕兰雪盈盈一握的蜂腰,手上用力,将其娇软的胴体搂起,令其背部紧靠树干,双足悬空而立。

身量娇小的她托举起成熟的美妇,加上直抵在其胯间的粗硕肉棒,倒真的有浓浓的反差感。

江曼歌立在后方,与花牧月相配合,操纵着长度足够的三份红绳,分别捆绑住其高高耸立的酥胸、紧紧收拢的双手与微微分开的美腿,在树干另一侧牢牢打结。

待到娘亲停下动作后,花牧月便仰粉颈,定定凝望着慕兰雪束缚在树干上的娇躯,目露惊艳与赞赏,抵在其腿心、完全瘫软的肉棒再度硬挺,散发着雄浑的热气,坚硬的龟头抖动了数次,直挑在湿泞的花瓣边。

只听撕拉一声,她的肉棒竟是硬生生地顶开了慕兰雪腿心处的丝袜,前端陷进那湿软的花瓣间,传来了阵阵柔滑的触感。

她尚有其他打算,只好怀着不舍,抽出了水淋淋的肉棒,缓缓后退,要将掌门夫人的媚态尽收眼底。

慕兰雪此时姿态诱惑,胸前硕乳在细绳的交叉紧勒下,凸显出浑圆饱满的弧度,纤长的玉臂则是向后伸去,捆绑在树干的另一侧,光滑紧致的大腿上亦是缠绕着细细的红绳,陷进了娇嫩的肌肤内,十分淫靡。

她的玉容上沾染了情欲的粉红,明媚的俏眼迷离,蒙着一层烟雨朦胧的水光,暴露在破碎衣袍外的乳尖轻颤,缀有的两颗蓓蕾红艳,充血硬挺,紧裹着轻薄白丝的美腿间撕出了一道镂空,直直挺立的肉棒粗长坚硬,棒身青筋突起,狰狞非常,下方花穴隐现,水艳濡湿,吐着浊白的精液。

江曼歌行至花牧月的身侧,欣赏着慕兰雪的神情与表现,视线游移在其有所反应的性器间,显得愈发戏谑。

她在女儿耳边俯首,轻声低语了几句,不知在说什么,仅能从娇媚的轻笑声中,感受到浓浓的恶意与算计。

慕兰雪无暇顾及其他,只觉有一股热流自腹间涌向全身,激起了如潮水般汹涌的情欲,令她胴体瘙痒,渴望抚慰。

她的酥胸与腿心皆是涔出了细密的香汗,闷热不堪,正欲伸手抚摸,手臂用力时,却发现行动受限,难以做到。

无奈之下,她只得扭动纤腰,厮磨玉腿,试图缓解渐浓的欲念,丝袜摩擦间,发出了沙沙的轻响,还隐含着滋滋的水声。

对她来说,这般动作仅是饮鸩止渴,无法从根本上消解身体的异样,反而惹得媚肉发烫,更加骚浪。

她不禁抬起螓首,美眸里蕴藏着隐隐的期盼,看向了花牧月两人,盼望着即将到来的肏弄。

花牧月将慕兰雪的反应看在眼里,知晓其会有如此反应,皆因吞下了自己的精液,这也是调教计划的一部分。

注意到掌门夫人胯间肿胀的肉棒与流水的花穴,她感觉浑身燥热,难以按捺,便呼吸粗重地抱住了一旁的娘亲,双手抚向其肥美的艳臀,用力搓揉捏动。

她的身材玲珑,即使站直了身子,也仅能够到江曼歌的胸口,这时正好埋身在那两双硕乳所挤出的幽深沟壑内,享受着乳肉的丰盈与柔软,又伸出灵巧的小手,将其长裙裙摆撩起至腰间,露出了蜜桃般的圆臀,臀间蜜穴汩汩冒水,光亮油腻。

手掌掰开身前人饱满的臀瓣,花牧月将指尖探进臀沟内,敏锐地感受到了一抹湿意。

意识到这是娘亲的淫水后,她的脑海轰然响动,难以抑制情欲,胯间肉棒鼓胀无比,几近裂衣而出。

她的纤指深陷在耀白细腻的臀肉内,踮起了双足足尖,向前挺动纤腰,坚硬滚烫的肉棒随动作插进了江曼歌湿滑的双腿间,龟头挤开了水嫩的花瓣,突起的棱沟剐蹭着翕动的膣肉,沾染了点点温热的淫水。

江曼歌欣赏过慕兰雪与女儿的淫戏,心底欲念渐深,身体跟着起了反应,花穴潺潺流水,溅湿了大腿内侧,在曲线完美的玉腿上划出了淫靡的湿痕。

感受到腿间抵着的异物,她心里一动,轻启红润的艳唇,娇哼出声,同时下探小手,握住那颗火热滚烫的龟头,牵向自己水淋淋的花穴。

她抬高一条颀长的美腿,弯曲搭靠在花牧月的腰间,缓缓沉下了饱满的圆臀,伴随着噗呲的声响,瘙痒的花穴吞没了粗硕的肉棒,窄紧的膣肉得到坚硬棒身的挤压与摩擦,带来了强烈的快意。

花牧月一手搂着娘亲的细腰,另一手在其紧致丰润的大腿上轻轻抚摸,凶猛地挺动胯部,将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窄紧幽深的膣道内,享受着周遭软肉的包裹与攀附。

她的娇靥艳红,埋在江曼歌阵阵翻涌的硕乳内,张开了粉嫩的朱唇,隔着轻薄的素裙,含住了一颗充血硬挺的乳头,轻轻啃咬吸吮,吸得唾液滋滋作响,沾湿了布料。

“嗯……牧月肏得娘亲……好美……再用力一点……啊……”江曼歌抱住花牧月的蜷首,享受着乳间的濡湿与瘙痒,发出了阵阵婉转的轻哼声。

意乱情迷下,她绷紧了搭在女儿腰间的玉足,鞋跟轻蹭,啪嗒一声落在地上,露出了光滑细腻的足背,同时收缩花穴膣肉,死死挤压啃咬着挺向深处的肉棒,似拒还迎。

花牧月感受到了娘亲的柔情与迎合,心绪一动,便紧搂其纤腰,猛挺胯部,直将肉棒顶进花径尽头,撞得花心软肉颤巍巍地抖动,甚至微微冲开了紧闭的子宫颈。

数十次过后,她失去了力气,便仰起了香汗淋漓的脖颈,喘着粗气,酥胸起伏,轻轻扭动胯部,用硕大的龟头细细研磨江曼歌软嫩的膣肉,娇吟道:“呜……娘亲的花穴……好似一张小嘴……正紧咬着牧月的肉棒呢……”

慕兰雪苦盼许久,等来的却是花牧月母女俩在自己眼前的交合。

她的心里既有庆幸,又有深深的失望,情欲浓烈的胴体如灵蛇般扭动,动得细绳陷进了嫩滑的肌肤内,发出了嘎吱的厮磨声。

在红绳的捆绑下,她的丰乳乳尖凸起,这时积血冒红,随动作轻晃,显得十分诱人,两只宛若无骨的玉足更是踩在了粗糙的树干上,用力磨蹭,小巧的足趾抠弄着树皮,彰显主人的深厚欲念。

江曼歌神色淫靡,咕咚吞下一口唾沫,而后高抬美臀,抽出了肏进花穴的肉棒,浓浓的空虚感霎时涌来,经受了一番抚慰的膣肉并不满足,纷纷收缩蠕动,瘙痒至极。

她感到无法忍耐,忙握住了花牧月的香肩,将其酥软的胴体推倒在地,纤腰扭动间,水嫩多汁的美臀便跟着下落,水淋淋的花穴一截截地吞没了龙纹鼓胀的肉棒,满足般地冒出了湿滑的淫水。

“嗯……肉棒又肏进来了……好舒服……”失而复得的感觉令她神情迷醉,抛开了所有的思绪与算计,双手撑在女儿高耸的小腹两边,不断将美臀抬高沉下,吞吐着坚挺的肉棒。

花牧月躺在地上,一面享用着娘亲的婉转奉迎,一面艰难地抬起身子,伸手扯开搭在其香肩上的系带,任由长裙滑落,跃出两双丰盈硕大、弹性十足的豪乳。

她保持这般姿势,抬眸望向娘亲腿间,欣赏自己粗硕肉棒从娘亲花穴肏进抽出的景象,双手自其丰盈的乳间下移,放在了高高隆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摸,感受着生命的律动。

直至筋疲力尽,她才重新躺倒,星眸里蕴藏着潋滟的水光,张开了柔软的唇瓣,吐出娇柔的呻吟:“呜……娘亲……快用花穴……好生肏弄女儿一番……嗯……”

听得此言,江曼歌自是兴奋无比,猛然摇晃纤腰,啪啪套弄着女儿的肉棒,肏得花穴淫水飞溅,娇柔的美臀更是拍打在饱满的阴囊上,响声清脆。

随着肉棒的肏弄,她只觉花穴间挤进了坚硬滚烫的异物,几欲将紧致的膣道完全撑开。

硕大龟头冲撞着花穴软肉,更是令她芳心剧颤,娇吟出声:“嗯……牧月的肉棒……撞在了人家的心尖上……用力……再用力点……将精液射进娘亲的子宫里……为胎儿提供营养……”

在这般诱惑下,花牧月哪里按捺得住,急匆匆地抬起双手,搭在娘亲的腰间,随后上挺胯部,纤腰甚至都弯成了拱形,硬生生地将肉棒挤进了滑腻的花穴内,冲撞花心软肉。

她感觉周遭的膣肉湿滑,充盈着无数颗细细小小的肉芽,正轻轻蠕动,挤压揉按着龙纹涌动的棒身,如水一般,包容抚慰着每一处坚挺酥痒的地方,又随着肉棒的抽出而猛然消散,快意跌宕,此起彼伏。

渴望更强烈的抚慰,她的小手用力,死死箍住了娘亲纤细的柳腰,同时猛挺肉棒,圆滚滚的龟头携着无法阻挡的冲势,挤开了紧闭的软肉,冲撞着花心,锲而不舍,屡屡叩门。

在肉棒的冲击下,江曼歌感到屄心处有着阵阵凶猛狂暴的撞击感,不禁轻眯水眸,抬手握住了胸前一双丰乳,大力搓揉捏动,捏得乳肉四溢,另一双乳房则随着动作摇曳,晃荡出壮丽的乳波。

她的长裙裙摆撩至腰间,娇美动人的玉臀裸露在外,迎合着女儿的抽插肏弄,猛然抬高落下,臀沟间的花穴水艳,在粗硕肉棒的挤压下,撑大成滚圆的形状,棒身抽出时,更是带出了娇嫩的膣肉,沾满了细密的淫水。

她轻抬螓首,仰起了布满红云的娇靥,身后披散的发丝飞舞,在空中划出道道优美的曲线,洒下点点晶莹剔透的汗滴,艳丽的红唇则是大大张开,娇哼道:“呜……牧月正用龟头……顶撞着娘亲的花心……嗯……快肏进人家的子宫里……射出浓浓的精液来……”

肉棒迟迟无法撞开紧闭的子宫颈,花牧月感到十分心急,便绷紧了全身,蜷起秀气的美腿,不断挺动圆润的美臀,噗噗肏弄着娘亲的美穴,龟头包裹在软嫩的花心内,愈发深入。

她紧咬樱唇,抬起了修长的天鹅颈,玉白的肌肤上浮现出了淡淡的青筋,双手抓住江曼歌柔软的纤腰,用力下按,胯部则是猛然上拱,将粗壮的肉棒捅进花穴最深处。

伴随着噗呲的响声,她的龟头终于撞开了娘亲的花穴,挤进了窄小的子宫内,甚至隐隐触碰到了正在孕育的胎儿。

“呜……”察觉到体内的异样,江曼歌醒悟过来,忙抬起跪坐在女儿腰侧的玉腿,抽出了肏进子宫的肉棒,蹙起秀眉,忍痛呜咽了一声。

她脸上欲念未尽,又顾忌着孩子的安危,只好一面伸手抚摸隆起的小腹,一面扭动细腰,套弄着花牧月的肉棒,娇媚道:“嗯……牧月刚才……肏得太用力了……肉棒都触碰到胎儿了呢……”

花牧月注意到娘亲眼里隐含的疼痛,顿时心生不忍,收敛动作,小心翼翼地挺动肉棒,肏弄娘亲的花穴,仅将龟头前端肏进子宫颈,享受过那紧致的触感后,便缓缓收回。

细水长流下,她的快意渐浓,肉棒忽然变得极度敏感,似是能感受到柔软膣肉的每一次蠕动与收缩,龟头上的坚硬棱沟更是经受着花心软肉的剐蹭,有着浓浓的酥麻感。

她咬牙死撑,再度坚持了片刻,才忍受不住,在龟头前端陷进屄心时,射出了浓稠的浊精,灌满了孕育着生命的子宫,同时喘息粗重,娇吟道:“呜……牧月……射了……在娘亲的子宫内……射出了浓浓的精液……”

“嗯……呜……”江曼歌双眸翻白,湿滑的红舌探出了唇外,感觉屄心一烫,硕大的龟头正抵在自己娇嫩的子宫颈上,喷出大股滚烫的浓精,甚至惊动了肚中的胎儿,惹得其蠕动身子,轻踢小腹。

她吁吁喘气,白皙的面容上涔出了细腻的香汗,小手紧握成拳,享受着腹间的酥麻畅快感,纤腰渐渐瘫软,向前弯曲,带着丰腴美体倒下,压在花牧月身上。

花牧月伸出光洁的玉臂,紧搂着娘亲的裸背,手掌在上面轻抚,手里满是温润湿软的触感,胸前亦是紧压着两双巨乳,充分感受到了乳肉的丰盈与滑腻。

她与江曼歌小腹相贴,能清楚地察觉到其腹中胎儿的异动,不禁面含柔光,轻声低语道:“嗯……娘亲……牧月这粗大的肉棒……是不是惊动到胎儿了呢……”

慕兰雪靠在树干上,观赏了母女俩的淫戏,心里欲念如潮,浑身上下的每一处皮肉都好似经历着烈火的灼烤,躁动不安,渴望她人的抚弄与安慰。

她感到唇瓣干燥,便探出了柔柔的香舌,含着湿滑的唾沫,舔弄艳丽的红唇,同时扭动着熟美的胴体,磨蹭粗糙的树干,试图给予自身慰藉,颀长的美腿更是紧紧交拢,相互摩擦,带来了浅浅的快意,汩汩冒出的淫水将丝袜完全打湿,紧贴着灰褐色的肌肤,衬出了浑圆的腿部弧度。

她的视线游过江曼歌饱满的玉臀,停留在其腿间,清晰地望见了被肉棒撑成圆形、周边冒着乳白浊精的花穴,心底涌上了浓浓的兴奋感,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交欢。

情欲渐趋舒缓,江曼歌眼角余光轻扫,注意到了一旁发浪的慕兰雪。

她用小手撑着地面,伸展柳臂,抬高了身子,腿心处的花穴跟着抽离,一截一截地吐出了水亮的肉棒,还粘连着一抹银白的浊丝,缓缓拉伸变长,断裂盘踞在滚圆的龟头上。

随着娘亲起身,花牧月看向了沉甸甸坠下、形状浑圆饱满的巨乳,便将手指摆成孔雀嘴,掐住两颗红润的蓓蕾,轻轻拉长,又突然放开,任由其啪嗒一声恢复原状。

听到动静,慕兰雪抬眸望去,便见花牧月腿间搭着一根粗硕瘫软、冒着淫光的肉棒,棒身沾满了浊白的精液与透明的淫水,诱人至极。

她轻耸琼鼻,仿佛能闻到精液腥臭的味道,香舌更是探出唇外,在虚空中舔弄,想要含住那根肉棒,好生舔弄一番,好教其重振雄风,狠肏自己的花穴。

欲念涌动间,她胯间的肉棒剧烈颤抖,棒身青筋鼓胀,自发游动,十分骇人,蜜穴水嫩湿滑,喷出大股的淫水,积成一滩明显的水渍。

稍作修整后,江曼歌便拉着女儿的小手,走至慕兰雪的身前,抬起明丽的眼眸,打量其散发着浓烈春意的娇躯。

她嘴角轻翘,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伸展纤细的玉指,若即若离,轻轻游过掌门夫人光洁的胴体,一手抚弄其粗硕的肉棒,另一手挑逗其娇艳的花穴。

“呜……嗯……”感受到腿心处的异样,慕兰雪双眸蕴水,轻启红润的唇瓣,发出了长长的娇吟声。

她轻吞唾液,竭力扭动纤腰,挺动胯部,想要得到江曼歌进一步的抚慰与玩弄,心下暗自道:花穴和肉棒都好痒……快摸一摸……肏进来……

望着一脸淫乱的慕兰雪,花牧月抿起粉唇,轻轻一笑,抬手轻抚其丰乳边缘,调笑道:“慕夫人这是怎么了,是想要被肏吗,为什么不直接说出来呢。”

说话间,她弯腰俯身,在装满淫具的木箱里抽出一根长长的皮鞭,挥手打向虚空时,还能听到呼呼的风声,威力极大。

慕兰雪本来欲望正浓,苦苦挣扎,不愿堕下沉沦的深渊。

察觉到花牧月的动向后,她的眼神霎时恢复了清明,身子一颤,不屈抬首道:“我……我才不想被肏呢……快放开我……”

说着违心的话语,她依旧不能完全压下内心的冲动,花穴随着江曼歌的抚弄,冒出了浓稠的蜜液,已然连成了一道细流,顺着光滑的大腿流下。

她的星眸轻扫,游过了花牧月手里的长鞭与胯间的肉棒,心里生出了扭曲的渴望,竟是期着粗暴的鞭笞与肏弄。

江曼歌面色淡然,含着深深的冷静,并不言语,而是抽出了沾满蜜液的小手,在慕兰雪眼前轻轻晃动,嘲讽之意不言而喻。

做完这些,她将手里的淫水涂抹在慕兰雪偏开的脸颊上,还伸手扯开其上身道袍,令高耸的硕乳完全裸露在外,随后缓缓后退,给花牧月留足了空间。

花牧月手握皮鞭,凑近慕兰雪受着捆绑的娇躯,玉臂轻动,操纵尖锐的鞭尖部位,轻轻划过其饱满的酥胸,顺着平坦的小腹下移,在小巧的肚脐眼上划着圈。

她的娇靥如花,含着妖媚的笑意,手腕晃动间,便带动着手里的长鞭,轻轻拍打掌门夫人鼓胀的棒身,拍得灰褐色的包皮浮现出淡淡的痕迹,马眼好似小嘴般开合,吐出了透明的粘液。

皮鞭抽打下,慕兰雪心里涌现的居然不是羞辱与惧怕,而是浅浅的快意。

她感到万分惶恐,不敢面对这一现实,便轻轻晃动蜷首,发出了娇柔的呜咽声:“呜……不要……”

她的肉棒受了刺激,反而更加鼓胀了几分,粗长的棒身直直挺立,钻进了花牧月交并的双腿间,龟头上挑,前端陷进了粉嫩的花穴内,引来湿滑膣肉的攀附与缠绕。

“嗯……好舒服……”她蜷起双腿,竭力前挺纤腰,用坚硬滚烫的肉棒磨蹭着花牧月的美穴,棒身上浇灌了冰凉的淫水,传来了一阵欢畅的快意,令她酥胸起伏,闷哼出声。

花牧月侧耳倾听,察觉到慕兰雪轻微的娇吟声,脸上顿时生出了一抹幽深的笑意,双腿分开,一手叉腰,另一手抬起长鞭,柔柔道:“看来慕夫人很是享受呢。”

说罢,她便不再留情,手腕上下翻飞,挥出了细密的鞭影,鞭打掌门夫人的酥胸、肉棒与花穴,抽得光洁的肌肤浮出了浅浅的红印,汗水与淫水混杂在一起,泼洒下来,

遭受着狂风骤雨般的鞭笞,慕兰雪感到浑身发疼,性器之处还有着淡淡的酥麻感。

她想要抬起双手,制止身前幼女的凌辱,但玉臂才轻轻动作,便受了红绳的牵动,难以继续。

她的琼鼻小巧秀气,点缀着珍珠般的细汗,裹有轻薄白丝的美腿下,小脚足面紧绷,足趾勾动着树皮,吱吱作响。

肉身的反抗苍白无力,她只好张开小嘴,发出了娇柔的哀求声:“呜……好疼……别打了……”

花牧月并不理会掌门夫人的话语,而是在意兴驱使下,抽打得更为用力,将华美的道袍抽得破碎不堪,露出大片美艳的胴体。

她的星眸放光,神情渐渐迷乱,原本叉腰的小手上移,隔着轻薄的汉服抚弄微微隆起的玉乳,指尖轻点硬挺的蓓蕾。

感受到腿间夹住的肉棒,花牧月心生旖旎,久旷的花穴渴望抚慰,冒着粘稠的淫水,滑腻的膣肉甚至轻轻收缩蠕动,散发出强烈的瘙痒感。

虽是如此,但她不能在这时满足慕兰雪的欲念,只好咬着艳唇,苦苦忍耐,朝后挪动身子,抽出那沾有晶莹淫水的肉棒。

“呜……”慕兰雪忽然浑身一颤,胸前酥胸剧烈颤动,乳肉四下翻涌,隐隐有要挣开红绳的势头,双腿亦是紧紧纠缠,似是在忍耐着什么,发出了低沉的闷哼声。

她的肉棒自温软的腿心抽出,并未瘫倒下去,反而愈发鼓胀,经受了数次鞭打后,传来了阵阵强烈的快感,涨大的棒身不断抖动,龟头变得通红,马眼大大张开,喷射出乳白色的浓精,如水箭般拍落在花牧月的高耸的小腹间。

射精之后,慕兰雪的脸色没有丝毫的放松,而是隐含着期待,油光水亮的腿心间,柔软的花瓣张开一道圆形的小口,飞溅出浓稠的蜜液,窄紧花径内的每一颗肉芽都在颤栗,渴望更强烈的刺激。

她心存贪婪,不仅享用着肉棒射精的快意,还想要获取花穴高潮的刺激,便竭力分开修长的美腿,向前挺动纤腰,刻意诱使皮鞭打向自己的腿心。

早在慕兰雪射精时,花牧月便心生悔意,暗叹自己经验太浅,没能把握好时机,还是令其将情欲宣泄了出来。

她提起了精神,放缓手上鞭打的速度,方一注意到掌门夫人的异动时,便干净利落地停下动作,将长鞭扔到地上,抬手勾住其尖细的下巴,冷声道:“真没想到啊……慕夫人受着鞭笞……居然还能射出精液来……花穴都冒出淫水了……想要到达高潮吗?”

“嗯……”慕兰雪俏脸通红,眼眸如水,猛然挺动胯部,粗硕的肉棒冒着水亮的淫光,龟头前端沾满了浊白的浓精,软软地坠在腿间,柔嫩的花穴更是一翕一动,浓稠的蜜液挤开紧闭的花瓣,一股一股地朝外流出。

射精的快意逐渐消散,花穴内的空虚愈发浓厚,她顾不上羞耻,目露期盼,神情可怜地望着花牧月,颔首示意,想要得到抚慰,以舒缓情欲。

花牧月冷冷一笑,低垂螓首,撕下慕兰雪的道袍,动作优雅而缓慢地拭去了沾在腹间的精液,随后将手中布料揉成一团,狠狠塞进掌门夫人微微张开的檀口间,轻拍对方鼓起的香腮,娇斥道:“你想得美!”

言罢,她转身走向江曼歌身旁,与其简单商讨了数句,便重新返回,一齐解开了慕兰雪的束缚,将其拖到了别处。

幽深的山洞内,点上了一盏明亮的烛火,映出了春意满满的景象。

花牧月母女俩相互依偎,抬眸看向因饱受情欲折磨而趴伏在地、苦苦挣扎的掌门夫人,面上满是戏谑与嘲讽。

舒缓片刻后,慕兰雪才发现自己不再受到束缚,便火急火燎地坐直身子,背靠石壁。

她的浑身皆是汗迹,胸前硕乳如抹上了一层油脂,在烛火下散发光泽,腿间蜜液淋淋,风光诱人。

“呜……好痒……”她垂下螓首,眼神迷离,轻启艳丽的红唇,吐出了如丝如缕的娇吟,缓缓分开双腿,望着腿心处冒着淫水的花穴,颤巍巍地伸出小手,想要抚弄那瘙痒无比的花瓣。

可正当她的手指要触碰到花穴时,手腕却是被人握住了,几番用力都未能如愿以偿,只好面含羞辱与不甘,抬眸看去,哼哼道:“嗯……干嘛呀……”

江曼歌紧抓着慕兰雪的手腕,并未放开,而是面含讥讽,手上一扯,拉得这具娇美的胴体跪伏在地,才回应道:“慕夫人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你现在可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我们宰割。”

“呜……”如火的欲念涌来,慕兰雪扭动纤腰,紧压着石面的美腿蜷曲,交拢摩擦,混着轻薄的丝袜,发出沙沙的声响,腿间蜜穴更是在冷硬的石头上轻蹭,剐得膣肉蠕动,传来阵阵酥麻的触感。

盈盈迈步,花牧月走至慕兰雪身旁,脸上笑意浅浅,探出了手里握着的白玉阳具,用硕大的龟头轻蹭其红润柔软的唇瓣,妖媚道:“慕夫人,想要这个吗?”

说话间,她将沾染了一缕晶莹唾沫的角先生下移,游过慕兰雪饱满的酥胸与平坦的小腹,刻意绕开水艳的花穴,在敏感的大腿内侧划圈。

“呜……我想要……快肏进我的花穴来……”慕兰雪的理智已然受到了情欲的侵吞,荡然无存,双腿夹住了白玉阳具,感受着腿间坚硬的触感,而后疯狂挪动美臀,试图将柔嫩的花瓣凑到那粗硕的龟头上,得到一丝抚慰。

花牧月神情狡黠,待到慕兰雪的花穴快要触碰到角先生时,又猛然抽出小手,娇声道:“这可不行呀,慕夫人。想要这阳具肏弄,你可要拿出诚意来。”

她的星眸明亮,蕴着绚烂的光彩,抬起了纤长的玉指,指尖轻点秀气的下颌,稍作思考后,便扫视着山洞,轻声道:“不如这样吧,我骑着你,从这里到洞口深处,若是满意的话,便满足你的愿望。”

欲念驱使下,慕兰雪毫不犹豫地轻点蜷首,死死地盯着沾有自己蜜液的白玉阳具,发出了几声意义不明的含糊娇吟。

江曼歌这时走上前来,俯首看向身子前倾、美臀高翘的掌门夫人,将精心编制而成的绳索套在其修长的脖颈上,手牵绳端,轻轻扯动,感觉套得结实了,便满意一笑。

为了牵动慕兰雪的注意力,花牧月特意摆动手里的白玉阳具,随后含着深深的恶意,朝着山洞深处扔去,只听啪嗒一声脆响,这角先生便静静地躺在了凹凸不平的石头地面上,等待她人拾起。

“呜……”慕兰雪困惑不解,轻偏俏脸,唇边沾满了香粘的唾沫,如母狗般哼哼一声,好似心爱的食物被抢走一般,质问般地看向了身前的幼女。

花牧月不予理会,只是心存新奇,走至掌门夫人的身后,双手用力下压,令其跪趴在地、美臀高翘。

她嘻嘻轻笑,翻身坐在了慕兰雪弯曲的纤腰间,一手伸向其胸前,攥住饱满的硕乳,把玩丰盈的乳肉,另一手拍打其美臀,拍出重重的响声后,才高呼道:“驾!”

江曼歌目露怜爱,望着面前的场景。

身形幼小的花牧月骑坐在姿势如母马般的慕兰雪身上,圆润的臀部坐在其纤细的腰间,破碎的道袍恰如马鞍,倒是非常应景。

牵动手里的红绳,她带着慕兰雪,缓缓向前行去,一时间竟有所感慨:当初尚且居住在玉桂城小院里,终日为了生计而奔波的自己,如今竟能牵着顶级宗派的掌门夫人,漫步在幽深的山洞内。

她细想这些天的境遇,便发现自己早已变得淫乱不堪,不再将世俗间的伦理观念放在眼里,只想要辅佐女儿,与其厮守一生,至于是好是坏,都浑然不顾了。

“呜……”慕兰雪俏脸通红,清丽的眼眸里蒙上了一层水汽,高扬螓首,紧盯着山洞深处的角先生,挪动双膝,朝前爬去,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娇哼声,显得神志不清。

她的身材熟美,浑身皆是冒着细密的香汗,高高翘起的美臀间裹着白色的丝袜,臀间花穴粉嫩水艳,滴落下的淫水将地面打湿,拖出了一道长长的痕迹。

花牧月身子前倾,双手握住掌门夫人随前行而抖动的香肩,高耸的孕肚抵在其光洁的腰背上,感到十分兴奋。

她将小脸埋在了慕兰雪散乱的银发内,轻嗅其发间的清淡芳香,同时向后伸长的美腿,踩着翘头鞋的小脚耷拉在饱满的美臀上,轻轻踢动,踢得臀肉翻滚。

俏皮一笑后,花牧月蜷缩着一条玉腿,另一条腿则是保持后探,轻蹭掌门夫人的腰侧,蹭脱了足上着有的绣鞋,露出了宛若无骨的娇美小脚。

她的神情淫乱,美腿伸展绷直,小脚探至慕兰雪的臀沟内,用晶莹剔透的玉趾轻点其褶皱幽深的菊门,甚至将拇趾探进娇嫩的菊蕾内,轻轻抠弄。

“嗯……菊穴……好涨……”慕兰雪正朝前爬行,忽感菊蕾一疼,挤进了异物,不禁紧咬艳唇,娇吟出声,身子好似坚持不住,剧烈颤抖,胸前硕乳跟着摇晃,红润的蓓蕾划出了道道优美的曲线。

虽是如此,她的花穴仍旧没有受到抚慰,传来了阵阵难言的瘙痒感,花牧月的玉趾钻进了菊道内,仅隔着一层软膜挤压窄紧的花径,如隔靴搔痒一般,更加难受了几分。

她不得不停下了动作,手肘撑着地面,用力厮磨交叠在一起的双腿,将柔嫩的花瓣都挤成了细缝状,同时不断上抬美臀,试图令搭在臀沟内的小脚挪动,放在自己的花穴间。

手上忽然一滞,江曼歌回首看去,便见慕兰雪螓首低垂,红唇微微张开,发出了数声诱人的哼叫,唇角边滴落下细腻的银丝,颤抖的胴体更是紧贴着地面,浑圆硕大的乳球都压成了饼状。

她面色发冷,用力扯动手里的红绳,硬生生将掌门夫人扯得脖颈仰起,身子狼狈地朝前挪动了一段距离,随后漠然道:“别发情了,母狗,继续爬吧!”

玩弄了片刻,花牧月意识到不妥,便转身坐直,正对慕兰雪水嫩多汁的美臀,弯曲的双腿勾住其纤细的蜂腰,双手交叠下拍,击打弹性十足的臀肉,发出连绵不绝的啪啪声。

她拍得手心发红,直在掌门夫人的艳丽臀间留下了道道红色的掌印,才停下动作,探出纤细的玉指,勾开了遮掩臀间风光的丝袜,细看那艳丽的菊蕾,菊门受了脚趾的挤压,张开了一道小洞,内里嫣红的膣肉正蠕动收缩,缓缓闭合。

“嗯……”慕兰雪轻声呜咽,喉咙滚动,连连吞咽唾沫,抬起的眼眸里尽是白玉阳具的倒影,向前爬动的速度猛然加快,带得花牧月的胴体抛起落下,柔软的美臀拍打玉背,传来阵阵弹软的触感。

须臾之后,她终于爬到了山洞深处,正脸色激动地伸出小手,握住身前粗长的角先生,想要好生抚慰一番饥渴不堪的花穴,怎料一只秀足袭来,猛然踢开了手里的假阳具。

“呜……为什么……”慕兰雪感到十分惊讶,脸上带着淡淡的心焦,抬眸看去,顺着曲线纤直的美腿往上,便是高高隆起的小腹与两双饱满鼓胀的乳房,正是江曼歌。

她不死心地伸展玉臂,想要再度拿起角先生,结果还是被踢开,终于忍受不住,又气又恼道:“你……你在干嘛……快把它给我……嗯……”

江曼歌弯腰俯身,捡起了掉落的假阳具,在慕兰雪眼前轻晃了几下,笑容邪恶,诱导道:“慕夫人若是真的想要,不妨答应我的请求,可好?”

花牧月这时亦是有所动作,一手掰开慕兰雪饱满柔软的美臀,另一手食指伸出,轻轻勾动其水汪汪的花瓣,惹得淫水飞溅,甚至喷溅到俏丽的脸颊上。

感受到灵巧手指的逗弄,慕兰雪琼鼻耸动,酥胸起伏,趴在地上呼呼喘气,肥美的美臀更是剧烈颤抖,浑身都散发出骚浪的气息。

但江曼歌的举动引起了她的警惕和注意,唤醒了残存的理智。

她勉强抬起了身子,首次移开了停留在白玉阳具上的眸光,正视江曼歌的面容,声音含混道:“呜……你有……什么请求……嗯……先告诉我……我再考虑……”

注意到慕兰雪的反应,江曼歌心里一凉,虽然不抱希望,但还是回应道:“慕夫人只需答应加入玉桂城,全力协助我们,便能如愿以偿,得到这根白玉阳具,抚慰自己的骚穴。”

听言,慕兰雪神色趋缓,竟暂时压下了情欲,眼眸深邃地与江曼歌相视,坚定道:“我是……正道之人……不可能……与你们同流合污……”

她的香腮尚且留有一丝红晕,明艳的俏脸却是恢复了往日的英气,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甚至伸出小手,一把扯开了套住脖颈的红绳,只是仍旧往外冒水的蜜穴,透露出了主人内心的不平静。

“可恶!”满腔努力付诸东流,江曼歌气得小脸通红,玉手紧握成拳,怒斥出声。

她的胸脯起伏,苦苦克制片刻,还是未能压下心里的怒气,便高扬柳臂,狠狠砸出手里的白玉阳具,借此舒缓情绪。

又是一番动静后,幽静山洞内的烛火熄灭,独留拖出一道长痕的淫水,与散落在地的阳具玉石碎片。

趁着微微发白的天色,花牧月三人缓步前行,踏上了回归洞府的路途。

慕兰雪身穿破碎的道袍,大片艳丽的胴体裸露在外,行走在最前方,感到十分不自在。

她瑟缩着胴体,一手遮胸,另一手掩胯,同时提起精神,密切注意着每一处有可能来人的地方,不想被人看到现在的模样。

虽是拔得一筹,但她的情欲丝毫未减,两颗樱桃般的红润蓓蕾依旧硬挺,花穴冒出了汩汩的淫水,在大腿交替磨蹭时,总会发出滋滋的响声。

花牧月冷冷扫视了慕兰雪一眼,随后收回了眸光,牵起江曼歌冰凉的小手,轻声低语道:“娘亲,我们要拿她怎么办?”

江曼歌神情沉静,不复此前的羞恼,经过了细细的思考,才回应道:“慕兰雪软硬不吃,擅长隐忍,我们现在只能用李汐瑶钳制她,以情欲控制她,保持僵持的局面,唯有寻找到合适的机会时,才能再度出手。”

吸取了教训,她敛去心里的傲慢与轻视,望着慕兰雪窈窕的倩影,冷声道:“牧月,我们还是小瞧了正道人士,她们秉持着坚定的信念,并不是那么容易击垮的。”

花牧月蹙起秀眉,心底蒙上了淡淡的阴霾,长叹一口气,异想天开道:“若是我能有控制她人思想的能力,那便好了。”

江曼歌悚然一惊,目露肃然,紧盯着花牧月说道:“牧月,不可有如此想法!人心变幻莫测,难以预料,正如慕兰雪,我们以为她受到情欲控制,会答应效忠玉桂城,结果呢?”

她的小手托着下巴,扭动纤腰,款款前行,补充道:“若是你真的有了这样的能力,反而会产生适得其反的效果。那些想要亲近你的人,都会有所顾忌,害怕思想受到控制。便是你如今的身边人,亦会产生异心,质疑自己的一言一行,是否皆因你的能力所致。”

“啊……”花牧月抬手掩嘴,低声轻呼,想象着众叛亲离的后果,感到十分惊惧。

她借住玉桂城崛起,本就与当今大势相悖,要是再失了人心,岂不是无所凭依了?

母女俩交流时,慕兰雪走在前方,只觉沙沙厮磨的双腿间传来了阵阵异样的触感,花穴糊满了淫水,闷热瘙痒,垂首一看,便见两条白丝美腿水光淋淋,在月下闪闪发光。

她轻咬艳唇,微微侧过蜷首,用眼角余光打量身后两人,发现没被注意后,便大着胆子,悄然探出一手,摸向自己腿心处的蜜穴,细腻的指尖游过瘫软的棒身,跨过饱满的阴丘,正轻点在水嫩的花瓣上,意欲长驱直入,揉按蠕动的膣肉。

忽然间,慕兰雪耳朵一动,听到了渐趋靠近的脚步声,心下惶恐万分,忙收回小手,偏过身子,轻扯破烂的衣物,试图遮掩住裸露在外的胴体。

她抬眸看去,果真见到对向的山间小径上,缓缓走来一道着有青袍的细瘦人影,再有一段距离,必然会相遇,届时自己这性感的娇躯,都要被看个通透了。

她的大脑急转,苦苦思量,又将如转身离去、躲在草里、打晕来人等不靠谱的想法一一排除,最终眼眸一亮,还真想出了破局之法。

花牧月自是注意到了前方的异动,正心怀期待,打算看慕兰雪的笑话,怎料对方竟转身走至自己身旁,神情淡然地出言道:“牧月,你快出手帮我遮掩一下。”

听得此言,她的心里燃起重重怒火,抿起红唇,倔强道:“凭什么要我怎么做,慕兰雪,别忘了现在是谁占据了上风!”

江曼歌轻轻一叹,恰巧与慕兰雪看来的视线对上,便知其想法,转而抓住了花牧月的玉臂,轻声劝道:“牧月,还是听她的吧。”

且不说其他,若是真有人发现了掌门夫人的异样,无论是封口,还是放任,都会引起青剑宗的注意,届时真的查下来,恐怕难以遮掩,有身份败露的风险。

想罢,她对自己的莽撞举动生出了浓浓的悔意,心下暗叹道:不能一举击溃慕兰雪,果然还是有着弊端。

施展幻术后,花牧月三人并肩前行,相互交谈,言笑晏晏,展现出了一派祥和的气氛。

青剑宗弟子与她们错身而过,并未察觉现什么异样,只是听到了轻微的水声,闻到了奇特的气味。

他受了嘱托,有要事在身,顾不上那么多,只是心怀疑惑:为何这三位容貌绝美的女子,会走在这里?

慕兰雪迎着弟子打量般的眸光,虽然知晓其看不破花牧月的伪装,但还是心里发慌,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好似冒着冷气,酥胸与腿心颤栗连连,既刺激,又紧张。

想到自己方才差点瞒过花牧月两人自渎,她心生旖念,便加快了步伐,落下身边人,随后心脏砰砰直跳,偷偷伸手摸向腿间。

指尖触碰到充血的阴蒂,沾染了粘稠的蜜液,慕兰雪激动得双眸泛红,脸上肌肉扭曲,心里狂呼道:“近了……近了……就要摸到了……”

她的红唇嗫嚅,挤出几声低低的呻吟,正专注地手指剥开花瓣,要抚慰饥渴的膣肉,好好满足一番压抑许久的情欲。

忽然之间,她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握住,浑身轻颤、抬首看去时,却见花牧月笑意盈盈地站在自己身前,一字一顿道:“慕夫人,你在干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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