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调戏骆冰(1 / 1)
赵志敬得知骆冰来到终南山,也是出乎意料之外。
“这个妩媚入骨的美艳少妇到底为什么会来找我呢?嗯,上次在清宫之内我虽然强奸了那温青青,只是行事隐秘,又用了化名,按理说绝无破绽。还有什么事值得红花会的人来呢?”想着想着,他不禁又在脑海里浮现出骆冰那美艳如花的娇靥以及丰满惹火的身材,不由得吞了口唾液。
“嘿嘿,送上门的大餐啊,不好好谋划一番又怎么能对得起自己?”在重阳宫内完成了例行的早课,赵志敬找了个借口便悄然下山,向骆冰所相约的地点走去。
骆冰知道金兵攻打全真教的消息十分要紧,自己与余鱼同也正在被追查之中,恐怕无意中泄露出行迹,特意没到客栈投宿而夜宿荒野。
所以此时也是约赵志敬在树林中见面。
小龙女面无表情,站在骆冰与余鱼同旁边,彷如冰雕般的神女石像般,双眼认真的看着树林入口处。
这时,一道人影慢慢出现,身穿道袍,赫然便是赵志敬!
骆冰正要走上前迎接,她身旁的小龙女便已化作一道白影,往前疾奔,腰间长剑不知何时已握在手上,闪电般向赵志敬刺出!
赵志敬功力比小龙女高得多,早已经发现了小龙女的气息,心中也是觉得奇怪,为什么这丫头会和骆冰一起出现。
此时看见小龙女挺剑刺来,心念一转已经明白小龙女的心态,便装作大吃一惊的样子,身子斜斜一闪,故意没有避开剑招,被小龙女的长剑在前胸划了一道血口子。
口中还惊喝:“龙姑娘,你干什么!?”
小龙女双眸闪过寒芒,也不答话,手中长剑又再度刺出,誓要把眼前的男人置诸死地。
赵志敬踉踉跄跄的连续躲闪,狼狈不堪。
骆冰与余鱼同哪里知道赵志敬是在演戏,看见他情势危急,不禁同时抢出,挡在赵志敬身前,一人持双刀一人持金笛,抵挡小龙女的进攻。
骆冰娇喝道:“龙姑娘,你快住手!”
小龙女对骆冰没有恶感,便轻声道:“你别挡着我,我今天便要杀了他。”
骆冰沉声道:“赵道长有大恩于我红花会,更是个光明磊落的英雄好汉,未知龙姑娘为何突然偷袭?”
小龙女愣了一下,摇摇头道:“原因我不能告诉你,反正全真教的道士都是该死。”
余鱼同则怒道:“岂有此理,我们见你孤身一个女子昏倒在荒郊野外,好心救你,没想到竟连累赵道长受伤,可恶!”
小龙女不明所以的皱皱眉头,道:“你们救了我,我也感激你们。但我要杀他,跟你们救过我根本没关系。”
装作受伤不轻的赵志敬不禁一乐,这小龙女真是个天然呆,简直天真可爱。
嘿嘿,她的身子玉肌胜雪,滑腻得不得了,压在她身上,抓着她两对挺翘奶子,肆意操弄,简直是人生乐事!
而这世上,却也只有老子享受过这般滋味,哈哈。
但这骆冰也不差,虽然容貌不如小龙女般仙姿美态毫无瑕疵,但风情万种,
妩媚多姿,身材更是火辣得要命。嘿嘿,这屁股可真是又圆又翘,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从后肏屄一定十分舒爽。
他此时正跌坐在骆冰身后,一双贼眼却是狠狠的盯着前方少妇那浑圆肥硕的臀儿,大吃豆腐。
骆冰一舞双刀,沉声道:“龙姑娘,虽然我们武功不及你,但你若想伤害赵道长,便先杀了我们吧。”
她刚才看见小龙女的出手,只觉得快如闪电,简直连看都几乎看不清,惊觉这个如仙子般的年轻女孩竟然是远胜自己的武林高手,便是自己与余鱼同加在一起,怕也绝不是她的对手。
小龙女摇摇头道:“我不会杀你们。”说罢,却是长剑挥舞,向骆冰与余鱼同组成的阵线攻来。
骆冰与余鱼同奋力抵挡,但是又如何是小龙女的敌手?
虽然小龙女有所保留,但打了几十招后,先是骆冰被小龙女点中穴道,然后余鱼同抵挡了几招,也随即被点倒在地,两人都失去了意识。
而此时,赵志敬装出调息完毕的样子,站起身来,对着正要攻来的小龙女道:“龙姑娘,且听我一言,与杨过有关。”
小龙女本来根本不想听他说话的,但听见他说出“杨过”二字,不禁浑身一震,快要刺到赵志敬心口的长剑收回,娇躯颤抖着,问道:“过儿……过儿怎么了?”
赵志敬装出诚恳之色,道:“杨过本来是我的弟子,虽然他一直对我有所误会,但其实在我的心里面,却一直把他当成是我最重要的后辈。”
小龙女想起杨过刚刚入古墓时,曾多次对自己说过这个赵志敬如何欺负自己,难道会是误会?
赵志敬又道:“其中的原因那天晚上我已经对杨过说明,现在也不妨对你一说。”
小龙女露出聆听之色,她心中对杨过的一切事情都十分关注,暂时放下了对赵志敬的杀心。
赵志敬继续道:“杨过的父亲杨康,其实是当今金国之主完颜洪烈的养子。杨康身为汉人,却认贼作父,帮金人去侵略大宋,最后意外身死,也算是死有余辜。我当年这样对杨过,便是怕他走上杨康的老路,所以想磨一磨他的性子。岂料世事无常,阴差阳错之下,竟是弄出这么多事端。杨过更是叛教而出加入古墓,这都是我的错,唉。”
赵志敬此时真情流露,又是无奈又是唏嘘,不时一阵伤感,真是毫无破绽。
“其实,我一直想向杨过解释此事,但他对我误会已深,却也是只怕会白费唇舌。当然,他能遇上龙姑娘,也是他的幸运,我暗中其实也为他庆幸。”
小龙女皱眉道:“过儿他现在怎么了?”
赵志敬道:“那天晚上,我告知了杨过他的身世。此时,杨过怕是已到达金国都城,正在寻找自己身世的真相。”
小龙女一阵恍惚,喃喃道:“是吗,过儿,过儿已经离开我这么远了啊。”
赵志敬轻叹道:“龙姑娘,杨过在贫道心里,其实就如同半个儿子一般。而你与他相恋,虽然为世俗礼教所不容,但却也是被我看做儿媳妇。尹志平竟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恨不得当时就把他一掌毙了。”
小龙女顿时又想起那可怕的夜晚,眼眶儿又是一红,握着长剑的手又是一紧。
只是,她暗道:“这个道人若真的告知过儿他的身世,那可能真的并非坏人。
他说,他说过儿等若他半个儿子,若过儿也这样想,倒是不能杀他了。儿媳妇?
过儿……我……我可是已经没有这样的福分了……呜呜……”
赵志敬看着小龙女呆呆的想着什么,然后眼泪珠子便流了下来,凄美清丽,绝色无伦,不禁暗笑道:“蠢,真是蠢!这么离谱的谎话都骗过她了,哈。儿媳妇?老爷的鸡巴便好好让你这小媳妇一辈子享受吧,哈哈哈哈!”
其实,小龙女并不是愚笨之人,但她简直如同一张白纸,毫无社会经验,不知人心险恶,又如何是赵志敬这老奸巨猾的淫魔对手?
赵志敬又道:“杨过很快就会回来,贫道想恳求龙姑娘一事。”
小龙女又是一震,颤声道:“过儿……过儿很快会回来?”
赵志敬点头道:“杨过一直在寻找你,而你夜闯重阳宫的消息很快会传出,知道你还在此处,杨过一定会寻来。到时,贫道希望龙姑娘能提醒他,绝不能认贼作父当那金人的走狗。”
小龙女长居古墓,根本没有什么民族大义的概念,幽幽的道:“我不会见他的。”
然后她轻叹了一口气,又道:“杀了尹志平那狗贼,我就没有什么牵挂了。”
语气之中,竟是带了一丝死志。
赵志敬装出歉意之色,惭愧的道:“贫道对不起你们,本来,本来以为师门长辈会秉公处理此事。但却没有想到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们居然故意拖延推诿,贫道也曾问询几次,但,但都被挡了回来。唉,枉我当初保住尹志平的时候还答应杨过一定会替他讨回公道,真是愧对你们。”
小龙女被马钰打伤,说到真实功力她是不如马钰与丘处机等人的,受伤自然不轻,心中也是以为马钰等人偏袒尹志平,便相信了赵志敬的说话。
永久地址yaolu8.com赵志敬又道:“龙姑娘你放心,杨过我视若儿子,你所受到的侮辱我一定会替你讨回,就算是拼了贫道这条贱命也在所不惜!尹志平所犯下的事罪不容诛,就算师门长辈不允许,我也一定会割下他的头颅,为你们报仇雪恨!”
小龙女听他这样说,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感激之意,冷漠的表情稍稍解冻了一丝,但依然面无表情的道:“这个仇,我自己会报。重阳宫也不是什么龙潭虎穴,你们全真教那些臭道士也不可能护着那狗贼一辈子。”
说罢,她望了望晕倒在地上的骆冰与余鱼同一眼,又道:“这两人本来就是来找你的,你自己替他们解穴吧。”说罢,身形一闪,竟是不理不睬的自行离去了。
看着小龙女默然离去,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那仙躯上的幽香,赵志敬喃喃自语:“倒是急切不得,但机会快来临了。”说罢,他的目光转向晕倒在地上的骆冰,嘴角却是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他从怀里掏出那瓶阴阳和合散,笑道:“已经没多少剩下了,但用在你身上,倒也值得。”
骆冰昏昏沉沉,仿佛陷在一场迷离的梦境里。
梦中,丈夫文泰来正伏在她身上,炽热的唇辗转厮磨,那对名震江湖的奔雷手化作情欲的焰火,急切地揉捏着她丰腴的双峰……她无意识地扭动腰肢,这具成熟饱满的胴体如同水蛇般酥软,在无形的撩拨下渐渐失控。
意识如同浮出海面的泡沫,缓缓聚拢。
骆冰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帘,朦胧中感到自己正躺在床榻上,一个男子的身躯沉沉压着她,滚烫的吻烙在颈侧,双手正慌乱地撕扯她的衣襟。
不对……夫君他……夫君分明不在身边!这不是文泰来!
这个念头如冰水灌顶,骆冰骤然惊醒,美眸骇然圆睁——压在她身上的,竟是那张熟悉的、俊秀却此刻扭曲的面孔!
红花会排行十四的“金笛秀才”余鱼同!
只见余鱼同双目赤红如血,鼻息粗重滚烫,口中嗬嗬作响,野兽般撕扯着她的衣衫,语无伦次地低吼:“四嫂……你太美了……我……我忍不了……实在忍不了……”
“十四弟!你疯了!?快住手——啊!别碰那里!”骆冰惊惶挣扎,双手拼命推拒捶打,螓首左右急摆,躲避那灼热而混乱的亲吻。
然而女子气力终究不及成年男子,何况……
更可怕的是,一股陌生的火焰正自她小腹深处轰然窜起,灼烧着四肢百骸。
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不断钻入鼻腔,她一面拼死抗拒,内心深处某个隐秘的角落,竟可耻地战栗着、渴望着更多的侵犯。
腿心深处那片久未经雨露的沃土,更是泛起一阵阵空虚难耐的酸痒。
天啊……我……我这是怎么了?怎会变得如此……不堪?
她自然不知,自己与余鱼同皆已中了赵志敬所下的虎狼之药。
余鱼同药性更烈,加之本就对这位丰腴美艳的嫂子怀有不可告人的绮念,此刻理智早已焚毁殆尽。
正当骆冰惶急无措之际,房门口陡然传来一声雷霆般的怒喝:“你们——在做什么!?”
骆冰浑身一颤,扭头望去,只见赵志敬已闯入房中,正满面惊怒地瞪视着床上这不堪的一幕。
糟了!若让赵道长误会我与十四弟有私,那真是百口莫辩!
情急之下,骆冰不知哪来的力气,双掌运劲猛推在余鱼同胸口。
余鱼同闷哼一声,竟被推得翻滚下床,一路滚至赵志敬脚边,一动不动了。
赵志敬面现愕然,沉声问道:“文夫人,此乃何故?”
骆冰慌忙攥紧散乱的衣襟,撑起身子,急声道:“他……他欲行不轨!”言罢低头一看,余鱼同双目紧闭,竟似已昏死过去。
赵志敬当即背转身去,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君子非礼勿视的克制:“文夫人,请先整理仪容。”
骆冰脸颊飞红,手忙脚乱地掩好衣衫,心中对这位赵道长的君子之风暗生感激。
赵志敬这才缓声道:“此前贫道见那龙姑娘将你点倒,恐她施以毒手,便强提真气与她周旋,终将其逼退。见余公子似无大碍,便托他先携你来这镇中客栈安顿。岂料……竟生出如此变故。”
骆冰闻言,脑中瞬间勾勒出前因——定是十四弟见自己昏迷,旧念复萌,再生歹意。
他既有前科,此番再犯,倒也……不足为奇。
可自己体内这股愈燃愈烈的邪火,汹涌难当,莫非……莫非十四弟竟对自己用了药?
她行走江湖多年,此刻身酥体烫、欲念如潮,如何猜不到是中了春药?只是余鱼同昏迷在侧,赵志敬又在一旁,这等羞耻之事如何能宣之于口?
她心中悲愤交加:十四弟啊十四弟,我念你痴心,屡次宽宥,你竟做出这等下作之事,此番……休怪姐姐按会规处置了!
此时,赵志敬又道:“文夫人,那龙姑娘并未远去,方才贫道折返途中又遭其偷袭,受了些伤。此地恐已不安全,你我需速速离开。她似乎也将你们记恨上了,不如暂且同行,彼此有个照应。”
骆冰此刻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只得点头应允。
赵志敬神色一凛:“事不宜迟,迟则生变!”说罢便俯身去拉余鱼同。
然而他手指刚触及其身躯,便脸色大变,失声道:“余公子!他……他气息已绝!”
什么!?
骆冰如遭雷击,踉跄抢上前,伸手探其鼻息——果真一丝气也无!
她只觉天旋地转,方才那一掌虽含惊怒,但绝未用上致命内力,至多令其闭气片刻,怎会……怎会就此毙命!?
她自然不曾看见,余鱼同滚落赵志敬脚边时,已被其悄无声息地一脚踏中背心要穴,雄浑阴毒的内力瞬间震断心脉,神仙难救。
恰在此时,窗外传来一声女子清叱,紧接着“夺夺”数响,似是暗器钉入窗棂。
赵志敬疾呼:“不好!那妖女追来了!快走!”不容骆冰反应,他已拦腰将她抱起,撞开另一侧窗户,如惊鸿般掠出客栈,向着镇外黑沉沉的树林疾驰而去。
片刻后,一道身着道袍的俏影闪入房中,瞥了眼地上余鱼同的尸身,撇了撇嘴:“真是大费周章。那红花会的女人,论姿色也未必强过我洪凌波,更遑论师父。”方才窗外的暗器声响,自然是她奉赵志敬之命所为。
赵志敬将骆冰紧抱怀中,施展轻功,身形如飞鸟投林,在林木间疾速穿行。
骆冰初时还想出声,转念想到江湖儿女危急从权,赵道长乃全真高弟,素有侠名,当非乘人之危的小人,便也默然。
只是,被他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环抱,浓烈的男子气息不断侵袭,她体内药力发作更甚,浑身如火燎原,心旌摇曳难以自持。
肌肤隔着衣衫相贴,她能清晰感受到对方胸膛的宽厚与热度,竟不由自主地想道:赵道长平日道袍宽大,不料身形竟如此精壮……天!
骆冰啊骆冰,你胡思乱想些什么!
羞也不羞!
旋即又想到余鱼同惨死,自己该如何向总舵主与众兄弟交代?
若照实说,四哥与自己的脸面何在?
红花会的声誉何存?
可若要隐瞒……这弥天大谎,又如何编得圆满?
她心绪纷乱如麻,俏脸一阵红一阵白,只觉此生从未陷入如此两难之境。
突然,赵志敬身形一个趔趄,闷哼一声,竟似力竭般向前扑倒。
骆冰被他抛出,好在轻功底子不俗,凌空翻身,堪堪站稳。
回头一看,只见赵志敬单膝跪地,以手撑土,身躯微微颤抖,显得极为痛苦。
“赵道长!你怎么了?”骆冰急忙上前。
赵志敬暗运内力逼得面色惨白,喘息道:“应……应已甩脱那妖女了。只是……方才被她毒针暗算,射中右腿……针上淬毒,怕是……毒发了。”
骆冰大惊:“这……这可如何是好?道长速回重阳宫,马真人、丘真人他们必有解法!”
赵志敬扶着一棵树干艰难站起,摇头苦笑:“那妖女……就伏在上山必经之路守株待兔,贫道方才便是这般着了道儿。”
骆冰恨声道:“那龙姑娘看来貌若天仙,行事竟如此狠毒!早知便不救她了!”
赵志敬却叹道:“文夫人,此事源头,终究是我全真管教不严,酿成丑事,怪不得她心生怨怼……”话音未落,他身子又是一晃,“噗通”一声仰面倒下,竟似昏死过去。
骆冰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今日变故迭生,已令她应接不暇。她本是果决女子,奈何身中烈性春药,浑身燥热,神思混沌,判断力大减。
“不行,须先为赵道长解毒!”她强压下体内翻腾的欲火,俯身查看,“方才他说伤在大腿……”也顾不得避嫌了,蹲下身挽起赵志敬的裤脚。
可一直卷到膝上,也不见伤口。
骆冰脸上腾地烧了起来:莫非……伤口在更靠上的地方?天哪……那……那可如何是好?
她犹豫只一瞬,便咬牙暗道:救人要紧,顾不得那许多了!
颤抖着伸出手,解开了男人的裤带,缓缓将裤子向下褪去。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却又不敢闭眼,生怕遗漏伤口。
裤子渐褪,先是小腹下浓密卷曲的毛发,接着……那沉睡的男性阳物,便一点点展露峥嵘。
“好……好生惊人……”骆冰呼吸一窒,目瞪口呆!
只见,道长这儿的物事即便软垂,规模已堪比四哥勃起之时!
若是昂然怒立……她不敢再想,只觉口干舌燥,双腿不自觉地相互厮磨,试图缓解那股自深处涌出的空虚悸动。
她深吸口气,强迫自己移开视线,仔细检视。
终于在右腿根内侧发现两个细微的针孔,四周肌肤已泛起不祥的暗色——想必就是毒针所伤之处。
这伤口自然是赵志敬自导自演,问程灵素取了微量毒药,自行刺出,位置选得极尽暧昧。
骆冰心道:暗器带毒,通常需吸出毒血,再运功逼出余毒。可……可这伤处如此羞人,却该如何下手?
眼见赵志敬即使在昏迷中,眉头也越皱越紧,面泛青气,显是毒性加剧。
骆冰把心一横:我并非未嫁闺女,江湖儿女,岂能见死不救?
今日便豁出去了!
她红着脸,彻底褪下赵志敬的长裤,分开他双腿,让伤口完全暴露。
然后再次深吸口气,闭上眼,复又睁开,螓首缓缓向那羞处靠近,准备以口吸毒。
伤口离男性要害极近,骆冰甫一靠近,一股浓烈的雄性体味便扑面而来。她本就欲火焚身,此刻被这气息一冲,顿时浑身酥软,心猿意马。
好不容易稳住心神,嘴唇将触未触之际,脸颊却不小心蹭到了那团沉甸甸、皱囊囊的阴囊。陌生的触感令她浑身一颤。
更要命的是,赵志敬身躯似乎无意识地动了一下,原本软垂的阳物竟陡然一甩,紫红色、硕大狰狞的龟头不偏不倚,正正挡在了伤口之前!
那巨物近在咫尺,视觉冲击无以复加,骆冰羞得几乎晕厥。
冤孽!
真是冤孽!
她无计可施,只得颤巍巍伸出玉手,想将那“碍事”的东西拨开。
指尖刚一触到火热棒身,便如触电般缩回,仅此一下,已让她娇喘吁吁。
可那物事颇具“弹性”,她一松手,竟又缓缓荡回原处,再次遮住伤口。
“可恶!这……这恼人的坏东西!”骆冰羞恼交加,把心一横,索性伸手一把握住那根粗硕的肉茎,将它牢牢拨向一旁。
掌心传来的触感让她心神俱震——竟如此粗壮、沉手!她强忍着松手的冲动,紧紧握着。
“啊!?它……它怎地硬起来了!?”掌中之物竟在她握持下迅速充血膨胀,变得又硬又烫,昂然怒挺,青筋盘绕,展现出骇人的雄风。
“这般尺寸……若是……若是进入女子身子,还不把人撕了……”骆冰不自觉地舔了舔发干的唇瓣,一时竟看呆了。
她被烈性春药煎熬,本就已是干柴,此刻目睹如此“凶器”,更是火上浇油。
这成熟少妇久旷之身,哪里禁得住这般刺激?
她心乱如麻:误杀余鱼同的沉重负罪感压在心头,不知如何向会中交代;眼下又陷入这般不堪境地……未来一片混沌。
而手中那根滚烫的巨物,却仿佛带着魔力,吸引着她全部的心神。
骆冰握着那勃发的阳根,低下烧红的脸,勉力凑近伤口,以唇吮吸,吐出一口口暗色的毒血。
每吸一口,男性浓烈的气息便深入一分,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让她理智的堤防节节溃退。
不知不觉间,她的另一只手已探入自己衣内,握住了那对饱胀坚挺的乳峰。指尖掠过早已硬如小石的乳头,一阵强烈的酥麻快感直冲脑际。
“不行了……呜……受……受不住了……十四弟……你害得我好苦……”她悲鸣着,玉手终究滑向下体,触及那片早已湿滑泥泞的秘处。
春水泛滥,连裤裆都已浸湿大片。
文泰来重伤后力不从心已久,骆冰身为健康成熟的女子,本就深闺寂寞,时常暗自纾解。
此刻在烈药与极致刺激的双重作用下,压抑已久的欲望如火山喷发,再也无法抑制。
她一手紧握着陌生人怒张的阳具,一手探入自己腿心,灵巧的手指分开茂密的芳草,拇指用力揉按肿胀的阴核,中指则急切地钻入那饥渴难耐的肉穴,快速抠挖起来。
她能坚持至此,未曾直接跨坐上去,已是意志惊人,连假装昏迷的赵志敬都在心底暗赞。
但堤坝终于到了崩塌的极限。
她一边忘情地自慰,一边无意识地撸动手中的巨棒。
为了吸吮毒血而低垂的俏脸,不自觉地磨蹭着那根火热的阳物,脑海中禁忌的幻想如野草疯长。
赵志敬所用之毒本就不烈,骆冰吸出十数口后,血色已转鲜红。她稍稍安心,但体内积聚的欲火,已如燎原之势,再也无法压制。
“啊啊……嗯啊……痒……里面好痒……呜……手指……手指太细了……不够……想要……想要更粗的……呜呜……”她中指在紧窒的甬道内快速抽插,带出汩汩蜜液,可那深处的空虚与瘙痒却有增无减。
明明已无需再握着那根东西,她却舍不得放开,反而随着自慰的节奏,生涩地上下撸动起来。
“这么粗……这么烫……若是插进来……啊……不行……不能想……”她拼命摇头,试图驱散脑海中的淫靡画面,可手中巨物的触感、尺寸、热度,却无比清晰地烙印在感官里,连自己穴内抽插的手指,都被幻想成了那根可怕肉棒的模样。
“一根手指……不够……啊……两根……两根也不够……”她失控般将食指也一并插入,两指并拢在紧窄的肉洞中疯狂进出,然而那噬骨的痒意并未消减多少。
这烈性春药,本就非自慰所能缓解。
突然,她感到掌中巨棒剧烈脉动,顶端马眼翕张,竟是濒临爆发之兆!
骆冰心中一惊:糟糕!若是他射得我满身都是……事后如何解释得清!?
眼看那紫红龟头不住颤抖,白灼的浆液即将喷涌,情急之下,她竟鬼使神差地做出了平生从未有过的举动——张开檀口,呜咽一声,将那颗硕大的龟头整个含了进去!
顿时,口腔被完全填满的胀实感冲击着她。
一个骇人却又无比刺激的念头不受控制地闪现:天……竟如此硕大……塞满了……与他相比,四哥简直像……像未长大的孩童……
紧接着,那根狰狞的巨物在她温软的口腔中猛烈搏动、抽搐,随即,一股股滚烫粘稠的阳精,如同火山熔岩般激烈地喷射出来,重重击打在她的喉舌深处!
好烫……呜……好多……射个不停……
骆冰一只手死死握着棒根,小嘴被迫紧紧含着龟头,大量的精液充满爆发力地在她口中溅射,几乎要将她呛住。
她只能狼狈地、一口接一口地吞咽下去,以免白浊的液体从嘴角溢出。
这是她首次为男子含住,更是首次吞下他人精液!
那浓烈的腥膻味充斥口腔鼻腔,粘稠的触感糊住喉咙,心底涌起无边的羞耻与屈辱……然而,在这极致的屈辱之中,竟又炸开一种前所未有的、堕落的刺激感。
她另一只手将双指深深刺入花穴最深处,拼命抠挖,幻想此刻正是这根粗壮无比的肉棒在她体内肆虐、痉挛,将滚烫的生命精华狠狠灌入她的子宫深处……
“呜……嗯呜……呃……”小嘴被精液堵满,无法出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却不断从鼻腔逸出。
她紧闭双眼,双颊潮红似血,浑身剧烈颤抖。
随着口中男子的爆发,她竟也攀上了一个猛烈的高潮,大股爱液从痉挛的穴心汹涌而出,带来一阵眩晕般的极致快感。
就在这理智彻底崩坏、沉浸于欲海浮沉的时刻,一把震惊而痛心的男子声音,如同惊雷般在她头顶炸响:
“文夫人!?你——你在做什么!?”
骆冰浑身巨震,猛然睁眼,只见赵志敬不知何时已然醒来,正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俯视着她,脸上满是骇然与……被侵犯的屈辱?
“你……你竟对贫道……行此非礼之事!?”他的声音因震惊而颤抖。
骆冰慌忙吐出那根依旧半硬的阳物,想开口辩解,可满嘴精液让她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狼狈地吞咽几下,一丝白浊仍不受控地从嘴角滑落。
而赵志敬的目光,已骇然落在了她依旧按在腿心、手指深陷牝户的右手上。
轰——!骆冰只觉天旋地转,无边的羞愤瞬间吞噬了她。悲鸣一声,她猛地抽出腰间鸳鸯双刀中的一柄,寒光一闪,便向自己雪白的脖颈抹去!
“不可!”赵志敬厉喝,衣袖疾拂,一道刚柔并济的劲风精准地击落她手中利刃。同时他飞身而起,双手如铁钳般握住骆冰双腕。
骆冰方才自慰时衣衫本就凌乱,裤子更是松脱,此刻被赵志敬一提,长裤顿时滑落脚踝!
那芳草萋萋的阴阜、粉嫩湿润的花唇、以及沿着大腿内侧蜿蜒亮晶晶的淫水……一切最私密的羞处,瞬间暴露无遗!
“啊——!”骆冰眼前一黑,极度的羞愤与刺激之下,竟直接晕厥过去。
……
不知过了多久,骆冰在一种仿佛置身熔炉的炽热中悠悠转醒。意识模糊间,她感到自己浑身滚烫。
怎么回事?
她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自己仍在林中,但……身上竟一丝不挂!
白皙丰腴的胴体完全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而两只灼热的大掌,正紧贴着她的小腹,传来阵阵浑厚的内力。
她大惊失色,正欲挣扎,身后传来赵志敬沉稳而略带疲惫的声音:
“文夫人,请平心静气。贫道正运功为你逼出体内淫毒。”
骆冰神智清醒了些,看清了处境:自己的衣物整齐叠放在一旁,而自己正赤身裸体,盘膝而坐,后背紧紧贴着一具坚实滚烫的男性胸膛——自己竟被赵志敬搂在怀中运功!
脸颊瞬间烧红,她下意识便要挣脱。
赵志敬立刻续道:“夫人方才晕厥后,依然浑身燥热,情状危急。贫道略一探查,便发现夫人中了极厉害的春药,不得已只能运功为夫人驱毒。此毒霸道,需使热气由毛孔散出,故……故只能唐突,褪去夫人衣物。得罪之处,万望海涵。”
骆冰确实感到一股温暖醇和的道家真气正源源不断输入自己体内,游走四肢百骸,稍稍压制了那焚身的欲火。
心中不由信了几分。
可随即想起自己昏迷前那含箫吞精、自慰喷潮的淫荡模样,恨不能立时死去。
赵志敬仿佛能看穿她的心思,声音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坦然:“方才夫人为救贫道性命,不得已而行权宜之举,此恩此德,贫道铭记于心,绝不敢有丝毫轻慢误解之心。”
这是明示她不必再提那难堪一幕,全当是为救人而行的“权宜之举”。
骆冰听了,心中稍安,又感念对方体贴,为自己保全颜面。
虽然身无寸缕被他抱在怀中运功,终究羞赧难当,但念及他是为救自己,且自己先前行为确有“把柄”,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只得忍下。
赵志敬此刻心中自是得意非凡:骆冰啊骆冰,你这位名动江湖的美艳鸳鸯刀,竟主动含了道爷的宝贝,还吞了个干净,余鱼同那短命鬼若泉下有知,怕是要再气死一回!
哈哈!
更何况此刻,这具雪白滑腻、丰满诱人的胴体正毫无阻隔地被他拥在怀中,温香软玉,触手滑腻如酥,便是圣人再世,恐也把持不住。
他双手按在骆冰平坦紧实的小腹上,假意输送内力,实则指尖暗蕴巧劲,以内力微微刺激她几处敏感穴位,手法精妙老道,无声无息地撩拨着她的情欲。
骆冰只觉那本被稍稍压下的邪火,在对方“内力”催动下,竟有复燃之势,且比之前更加凶猛!
腿心深处蜜液汩汩,空虚的瘙痒感愈发炙热!
男人粗糙的掌心在小腹缓缓摩挲,那带着薄茧的触感,更让她心旌摇荡,连深处的胞宫都感到男人掌心的浑厚热度,胞宫饥渴的阵阵肉紧,舒服的她竟难以自持的挺着肉腹反向施加压力,“喔齁~”忍不住从鼻腔漏出一丝让人头皮发麻的甜腻呻吟!
赵志敬适时地发出“焦急”的声音:“文夫人,此淫毒好生厉害!贫道已尽力催动玄门正宗内力,竟也只能暂缓其势,难以根除!余公子他……唉,竟对夫人用上如此虎狼之药!”
骆冰闻言,下意识地认同,但心底又掠过一丝疑虑,喃喃道:“此事……恐有蹊跷。十四弟他……平日并非如此不堪之人。我失手杀他……或许……或许冤枉了他?”
赵志敬却道:“贫道与余公子虽不熟稔,但客栈内所见,确是他欲对夫人用强。夫人自卫失手,错不在己,实乃他咎由自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洞察世情的叹息,“只怕……余公子对夫人心存妄念,非止一日了。”
骆冰心头一震,蓦然想起昔日被追杀途中,余鱼同趁自己睡着偷吻面颊的旧事。那份被强行压下的疑虑与不安,再次翻涌起来。
“是了,大概是十四弟不知悔改,对我包藏祸心!?”
赵志敬冷哼一声,正气凛然道:“贫道生平最恨的,便是这等以卑劣手段算计女子清白的无耻之徒!更何况,他对夫人所下之药,药性如此酷烈霸道,简直是……简直是欲置夫人于死地啊!”
骆冰悚然一惊:“赵道长何出此言?”
赵志敬长叹一声,语气凝重:“贫道内力虽不敢称冠绝当世,但玄门正宗心法,于祛毒培元一道自有独到之处。可对夫人体内之毒,竟束手无策,只能勉力拖延。若长久不得宣泄疏导,只怕……只怕淫毒攻心,有性命之虞!”
骆冰下意识摇头:“十四弟竟……不,他不会……不会吧?”尾音已经极为缓慢不自信。
赵志敬沉声问道:“请夫人恕贫道直言,余公子是否……有何把柄落在夫人手中?”
骆冰娇躯微颤,低声道:“他……他曾做过对不起我的事,但我已宽恕他了。”
赵志敬声音更沉:“这便是了。此事恐怕一直如鲠在喉,令他寝食难安。故而铤而走险,欲行此极端之事,一则为遂私欲,二则……恐怕也是为了永绝后患。”
骆冰听得心头发冷。
红花会会规森严,调戏义嫂确是死罪。
难道……难道十四弟竟以为我表面原谅,实则暗藏杀心,回去后便会揭发他?
所以他才先下手为强,欲用药物控制我,甚至……事后杀我灭口?
赵志敬再添一把火:“若非贫道半途折返,撞破此事,只怕……余公子已然得手。届时夫人清白尽毁,甚或遭遇不测,他大可编造谎言,而他昔日过错,也将随夫人一同埋入黄土,再无人知。”
骆冰的信念彻底动摇了。
余鱼同有过“前科”,信任早已打了折扣。
此刻被赵志敬层层剖析引导,那怀疑的种子迅速生根发芽。
在场四人,小龙女是女子且与她有隙,赵志敬是救命恩人、名门高徒、一身正气……
是啊,除了余鱼同还能有谁?
她思绪混乱,体内药力却随着赵志敬“运功”和暗中撩拨,愈发汹涌澎湃。
那只按在她小腹的大手,偶尔“不经意”地掠过乳根,或似有若无地擦过阴阜上方,每次都让她如触电般战栗。
啊……好……好难受……痒死了……呜……撑不住了……
空虚、瘙痒、无穷无尽的渴望从身体最深处咆哮而出。
骆冰这成熟的美艳少妇,再也无法维持端庄,开始难耐如躁动白蟒般扭动,细碎而甜腻的煎熬呻吟不断从唇齿间逸出。
突然,她带着哭腔开口,声音绝望而破碎:“赵道长……你……你杀了我吧!”
赵志敬“大惊”:“文夫人何出此言!?”
骆冰泪眼婆娑,勉力维持最后一丝清醒:“我……我受不了了……既然驱不了毒……我宁可死……也不能……不能做出失节败德之事……辱了红花会与四哥的声名……呜……”
赵志敬“勃然”道:“万万不可!文夫人,贫道定要救你!”
骆冰苦涩摇头,强提精神道:“在此之前……我有一紧要消息相告。金国正秘密调兵,意图攻打终南山,目标恐是贵教!消息尚未完全坐实,但请道长务必警惕,早作防范!”
赵志敬立刻“面露惊容”,郑重道:“竟有此事!多谢文夫人冒险传讯,此恩此德,全真教上下铭感五内!贫道回头定即刻禀明掌教师兄,严加查探,周密布防!”
说话间,他似乎因这惊人消息而“心神巨震”,浑身猛地一颤。
那原本稳稳按在骆冰小腹、灌注着温和内力为她缓解不适的掌心,顿时“把持不住”,顺着那玲珑紧致的腰腹曲线向下“滑落”了几分。
这一滑,看似无意,实则精准!
他修长食指的指尖,在滑落的弧度中,“恰巧”重重地、带着一丝仿佛失控力道的刮蹭,碾过了她双腿之间那早已在漫长春药折磨中肿胀勃挺、如充血珍珠般硬硬探出包皮的敏感阴核!
“齁啊——!!!”
骆冰猝不及防!
那不是羽毛轻拂的酥痒,也不是温水浸泡的暖融,而是仿佛一道裹挟着微量电流的粗糙锉刀,毫无预警地、结结实实地刮擦在她神经最密集、最娇嫩、也最毫无防备的至高点上!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炸裂般的尖锐快感,自那一点轰然迸发!
它不再是溪流,而是决堤的狂澜;不再是火星,而是爆燃的焚风!
这股力量蛮横地冲垮了她所有紧绷的意志防线,沿着脊柱瞬间窜上头顶,又在四肢百骸里疯狂流窜,所过之处,肌肉失控地绷紧、战栗!
她原本因哭泣和紧张而微微蜷缩的娇躯,猛地像一张拉满的弓弦般反曲弹起,脖颈竭力后仰,雪白的咽喉绷出一道脆弱而优美的线条,发出一声既尖利得刺破空气、又因极乐而扭曲绵长的悲鸣哀泣!
修长的双腿骤然蹬直,足背绷紧如弦,十根精巧的玉趾死死蜷缩扣入身下的草泥之中……
最为羞耻的变化发生在她腿心深处。
那早已泥泞不堪、翕张吐露蜜意的花房,仿佛被这一指彻底引爆了积蓄的所有渴望与敏感,穴口急剧收缩痉挛,随即——
“噗嗤……淅淅沥沥……”
大股温热潮润的晶莹春水,并非涓涓细流,而是如同失禁般激烈地、几乎是喷射状地从痉挛的穴心深处涌出!
迅速打湿了股沟前的地面,阴精更深地浸入草甸,在清冷月光下晕开一片深色的、淫靡的水渍。
空气中瞬间弥漫开一股浓郁的女性动情气息,混合着青草与泥土的味道,形成一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
赵志敬心中畅快暗笑:貌似还是个未经深度开发的敏感美少妇呢,这阴核的敏感度和身体的反应强度远超预估。
只是这般“意外”的轻轻一刮,竟能直接引发如此剧烈的潮吹喷涌,汁水丰沛至极!
而且时机巧妙,全然怪不到自己头上,只会让她自惭形秽、方寸大乱。
妙极,妙极啊!
表面上,他却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和她激烈的反应吓了一大跳,慌忙“嗖”地一下将手完全收回,仿佛那指尖沾染了滚烫的烙铁。
脸上瞬间堆满了绝非作伪的惶恐、无措与深深的愧疚,甚至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语无伦次:
“文……文夫人!贫道该死!贫道罪该万死!”他连连告罪,声音都带着颤,“方才听闻那等惊骇之事,心神激荡,内力一时走岔,手掌竟……竟失控滑落!绝非有意唐突,更绝非有意触碰夫人玉体那……那等隐秘之处!”
骆冰整个人还沉浸在那场几乎将她灵魂都抛上云霄、又狠狠摔回现实的剧烈高潮的余韵之中。
娇躯仍在无法自控地细细颤抖,尤其是腿根和花穴深处,一阵阵过电般的酥麻快感仍在延续,带来甜蜜又空虚的悸动。
下体湿凉黏腻的触感无比清晰,那片被自己春水彻底浸透的草地,更是时刻提醒着她刚刚发生了何等羞耻难言的事情。
这不仅仅是失态,这简直是……是她从未想象过、也从不敢想象的放浪形骸!
竟在一个陌生男子面前,因为对方一次“意外”的触碰,就……就潮吹泄身了!
要知道,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潮吹……极致的、颠覆认知的生理快感,与滔天的淹没理智的羞耻感,如同冰火两重天,在她心中疯狂交织撕扯——快感让她身体瘫软如泥,贪恋着那片刻销魂;羞耻却让她心如刀绞,恨不能立时湮灭。
她盈满泪水的双眸迷离失焦地望着头顶摇曳的树影和破碎的月光,泪水断了线般从眼角滚落,滑入鬓发。
樱唇微张,溢出破碎的、带着泣音的呜咽:
“呜……呜呜……啊啊……让我死了吧……赵道长……求求你……别再说了……我……我这般不知廉耻的身子……还有何颜面存活于世……呜啊啊……”
她的哭声里充满了自我厌弃与绝望,方才那股为夫报仇的刚烈心气,在这突如其来的、源于自身身体的“背叛”和暴露之下,似乎也随着那喷涌的春水一同流散了大半,只剩下无尽的脆弱与茫然。
身体深处那未曾餍足的、被粗暴唤醒的渴望,却又在无声地啃噬着她的神经,让她在羞愤欲死之余,竟隐约生出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深究的、对那“意外”力道再来一次的隐秘颤栗。
赵志敬表情几番挣扎,忽然双臂用力,将浑身酥软的骆冰拦腰抱起。在她低低的惊呼中,他声音陡然转厉,带着一种浩然而不容置疑的威严:
“文夫人!你我皆是江湖儿女,行事但求问心无愧!今日种种,皆为解毒救命,坦荡无私,何须效仿那等迂腐村妇,寻死觅活!?”
他顿了顿,语气愈发激昂:“你尚有挚爱夫君在堂,有无数志同道合的会中兄弟牵挂!如今异族铁蹄践踏我大好河山,多少同胞身处水深火热!我等有用之躯,不留待他日驱除鞑虏、光复河山的沙场,难道要为了这点无心之失、权宜之举,便自戕于这荒山野岭,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马革裹尸,报效家国,方不负你我平生志气!
这,才是大丈夫、巾帼豪杰当做之事!”
这一番话,正气凛然,掷地有声,充满了家国大义与热血豪情,如同洪钟大吕,震得骆冰心神剧颤。
她怔住了。
是啊,自己投身红花会,历经风险,为的是什么?
不正是为了驱逐鞑虏,复我中华?
自己并非未嫁少女,为这等“事急从权”之事便要死要活,岂非显得矫情小气,辜负了平生素志?
赵道长言辞虽厉,却句句在理,字字铿锵,一片赤诚丹心,令人无法反驳,反而心生敬佩。
赵志敬见她神色动摇,不再寻死,便缓下语气道:“前方不远似有水声,或有一处寒潭。我们且去试试,以冷水外敷,或可助你压制体内毒性。”说罢,不再多言,抱着她运起轻功,向林深处疾掠而去。
终南山深处,一处隐蔽的峭壁之下。月光如银纱般铺满山谷,唯有此处因岩壁环抱而显得格外幽暗。
水声潺潺。
一道银练般的细瀑自十余丈高的岩隙间垂落,在月光下泛着碎玉般的光泽。
水流击打在凸起的岩石上,溅起万千细珠,最终汇入下方一方不大不小的潭中。
潭水清澈得惊人,即便在夜色中,仍能隐约看见水底青灰色的卵石和几尾缓缓游动的银鱼。
水面荡开层层涟漪,在月华下泛着细碎的银光——显然是活水,潭底必有暗流与山体水道相连。
赵志敬停下脚步,目光扫过四周。此处僻静无人,正是行事的好地方。
他肩上的骆冰已然神智模糊,只觉体内那把火越烧越旺,四肢百骸酸软无力,唯有腿心深处空虚得发痒,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
她无意识地扭动着身子,丰腴的臀瓣在他怀中磨蹭,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
“文夫人,得罪了。”赵志敬声音依旧平稳,听不出半分波澜。
他迅速将骆冰那散发着温热体香、已然半裸的娇躯放下,让她靠坐在潭边一块光滑的巨石旁。
月光洒在她身上,被扯开的衣襟下,雪白的胸脯剧烈起伏,嫣红的肚兜边缘已被汗水浸透,紧贴着肌肤,勾勒出饱满浑圆的弧度。
骆冰勉强睁眼,眸中水光潋滟,尽是情欲煎熬的迷离。
她看着赵志敬,嘴唇翕动,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艰难地吐出几个字:“热……好痒……道长……救……”
赵志敬面无表情地点头:“夫人稍忍,贫道这便为您驱毒。”他褪下自己的道袍和外裤,只留一条亵裤,解释道:“道袍若湿,返回重阳宫时多有不便。”他语气坦荡,仿佛这赤裸相对只是权宜之计。
骆冰听了这话,心中那点羞赧与疑虑稍减。
是啊,赵道长是出家人,全真教规森严,他岂会自毁清誉?
定是自己被药性所迷,心思龌龊了。
她咬着下唇,轻轻“嗯”了一声,算是默许。
赵志敬眼底掠过一丝得色,面上却越发严肃。他俯身,一手穿过她膝弯,一手托住她光滑的背脊,将浑身绵软的美人打横抱起。
骆冰轻呼一声,本能地环住他脖颈,赤裸的上身紧贴着他仅着亵裤的胸膛。
肌肤相贴的刹那,两人俱是一震——她身子滚烫如火,他胸膛坚实温热,冰火交织的触感异常鲜明。
“失礼了。”赵志敬沉声说着,一步步踏入潭中。
初入水的凉意让骆冰打了个激灵,神智清醒了一瞬,旋即又被更猛烈的欲火淹没。
潭水沁凉,却丝毫无法浇灭体内燥热,反倒像油泼烈火,让那份空虚瘙痒愈发尖锐。
赵志敬抱着她向深处走去,水面逐渐没过腰际、胸口,最终只留两人头颅露在外面。
水波荡漾,托浮着身体,骆冰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的,意识更加涣散。
她靠在赵志敬怀中,背脊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能清晰感觉到他平稳有力的心跳,以及胸膛肌肉的结实线条。
这个认知让她心慌意乱,却又莫名生出一种依赖感——此刻,他是她唯一的浮木。
赵志敬调整了一下姿势,让骆冰背对自己坐在他怀中,双腿自然分开曲起。
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几乎嵌在他怀里,背脊完全贴合他的胸膛,臀瓣则若有若无地抵着他小腹下方。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再度复上她平坦光滑的小腹,掌心温热,徐徐渡入真气。
“凝神静气,导引真气下行。”他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气息拂过她耳廓。
骆冰努力照做,可那真气入体,非但没能压制燥热,反而像火星溅入油锅,轰然点燃了更汹涌的欲潮。
她浑身剧颤,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雪臀在他腿间磨蹭,试图缓解那股钻心的痒意。
“嗯……道长……我……我控制不住……”她带着哭腔呢喃,声音甜腻得连自己都吃惊。
赵志敬暗笑,面上却故作隐忍地叹了口气:“夫人且忍忍,药性凶猛,难免如此。”他说话间,双臂微微收紧,将她搂得更紧些,这个动作让两人下身的距离彻底消失。
骆冰忽然浑身僵住。
她清晰感觉到,臀缝下方,有一根坚硬、滚烫、硕大的物事,正缓缓抬头,抵住了她腿心娇嫩的缝隙。
即便隔着两层湿透的薄薄布料,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依旧不容忽视。
“赵道长他……又勃起了?!”骆冰脑中嗡的一声,羞耻与惊愕交织。
她虽已成婚数载,但与四哥夫妻敦伦,从未有过梅开二度,在他萎了后这将近一年,更是一次也没有过——背后男人却是射在她嘴巴里那么多后又这般快速的勃起了?!
赵志敬适时发出一声极轻的、带着尴尬与无奈的叹息:“文夫人恕罪……贫道……修为尚浅,定力不足。您方才扭动得厉害,贫道……未能完全抑制本能反应。”
这话听在骆冰耳中,无异于将她那点隐秘的、羞于启齿的迎合彻底点破!是,是她先扭动腰肢,是她主动磨蹭,才引得道长……有了反应!
一股热流直冲头顶,她脸上滚烫,幸亏背对着他,不必直面那尴尬。
她强压羞耻,声如蚊蚋,几乎带着哀求:“那药……药性烧得人发软……道长……你扶稳我便好……我……我不怪你……”
她说完,几乎用尽全部意志力,强迫自己僵住身子,不敢再动。
可腿心那空虚的瘙痒却变本加厉,像有羽毛在不停搔刮最敏感的嫩肉,逼得她脚趾蜷缩,腰肢发软。
两人沉默着漂在潭中。骆冰为了分散注意力,开始轻轻踩水,让身体保持平衡。这动作细微,却足以让身体在水中微微起伏。
而赵志敬个子高,能稳稳踏住潭底,始终处于原位。
于是,每一次她身体下坠,那根昂扬的巨物便借着水势,“恰好”向上顶撞,粗糙的布料擦过她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
“啊……”骆冰在心底惊喘,咬住下唇,将差点逸出的呻吟咽了回去。
不能叫……不能出声……她是文泰来的妻子,是有夫之妇,岂能在一个陌生男子怀中发出这等淫声?
可身体不听使唤。那一下下的摩擦,精准碾过敏感带,酥麻如细密的电流,自腿心窜开,沿着脊椎直冲后脑!
她头皮发麻,小腹深处抽搐般地收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与冰凉的潭水混在一起。
她踩水的动作开始失控,幅度越来越大,身体起伏加剧。
每一次下沉,都“无意”地将那硬物更深地纳入腿心,让它粗糙的表面重重刮过早已湿润肿胀的花瓣。
快感层层堆积,理智的堤坝摇摇欲坠……
“呜……”一声压抑不住的呜咽从喉间溢出,骆冰慌忙闭嘴,贝齿深深陷入下唇,尝到一丝血腥味。她用疼痛提醒自己保持清醒,可收效甚微。
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仿佛整个下身都成了一个渴望被填满、被撑开、被狠狠捣弄的无底洞……
不知不觉间,她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开始随着踩水的节奏,明目张胆地摇晃起臀胯!
动作隐秘而贪婪,每一次并拢双腿,都“恰好”将男人的阳物紧紧夹在腿心,让那滚烫的茎身重重碾过充血勃发的花瓣,带来片刻虚幻的充实,稍稍缓解那钻心的痒。
赵志敬知火候已到,暗中调整角度。
骆冰正忘情地扭动腰肢,试图让那硬物摩擦更敏感的核心时,忽觉下身传来一阵尖锐的、被强行撑开的裂痛——
“啊——!”
她失声尖叫,双眸陡然睁大,瞳孔中尽是惊骇与茫然。
那根巨物,竟不知怎地,猝然顶开了湿滑黏腻的肉唇,硕大滚烫的龟头悍然闯入她久未经人事的秘径,蛮横地撑开紧窄温热的甬道,长驱直入,直抵深处!
进去了……他进来了……一个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了她的身体!
骆冰脑中一片空白,旋即被滔天的罪恶感淹没。
她全然不知是赵志敬暗中引导角度,只以为是自个儿忘情扭动、主动迎合所致!
强烈的背叛感如同冰冷的海水,瞬间淹没了所有感官……
与文泰来过往的点点滴滴疯狂涌现:十七岁初入江湖,一身红衣烈烈如火,立志抗清,巾帼不让须眉。
加入红花会后,结识了那位沉稳如山、豪气干云的四哥。
他虽不似少年郎俊朗,年岁也长她许多,却如兄如父,处处护她周全。
记得那次押运红货遭清廷高手伏击,他浴血死战,身中三箭,仍将自己死死护在身后,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那道染血的、伟岸如山的背影,就此深深烙进她心扉!
一年后,她十八岁,凤冠霞帔嫁与他。洞房花烛夜,红烛高烧,她羞红着脸,将处子之身交付于他。
他动作笨拙而温柔,在她耳边立誓:“冰儿,此生定不负你。”她亦回应:“四哥,我生是文家人,死是文家鬼。”
誓言犹在耳畔,可如今……她竟在另一个男人怀中,主动把人家鸡巴套进自己身体里??
泪水无声滚落,混入冰凉的潭水。
她僵着身子,任由那根异物停留在体内,脑中轰鸣,羞耻、愧疚、绝望交织,几乎令她窒息。
赵志敬只进入小半截,已觉这美少妇的花径不同凡响。
内里层峦叠嶂,肉壁紧致绵密如处子,却又温热湿润异常,吮吸之力十足,竟是个内媚的极品尤物。
他心下暗爽,表面却抢先长叹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与“沉痛”:
“无量天尊……贫道自幼入全真清修,志在求道登真,本以为此生清净无为,不会沾染半分女色……不想今日,竟……竟破戒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让沉浸在罪恶感中的骆冰一怔。
是啊,赵道长是出家人,全真教规严禁婚娶女色……那他岂非仍是……童身?
反倒是自己,这有夫之妇,不仅被他看了身子,如今还……占了他清白?
赵志敬又叹,语气越发沉重:“三十余载苦修,坚守元阳,只求道法精进……不想今日,哎……”
骆冰心中那点悲愤竟奇异地消散了些许,转而涌起浓烈的歉意。
分明是自己受药力所控,扭臀迎凑,才导致这番无法挽回的局面……虽说情非得已,可终究是自己坏了他数十年清修!
听闻全真教某些上乘功法,需保持童身方能修炼至大成,自己……真是害苦他了!
想到此处,她强忍体内异物入侵的不适与莫名的悸动,颤声开口,语气竟带了几分安抚:“赵道长……对不住……是妾身连累你了……我……我现下身子乏力,动弹不得,你……你且退,退出妾身身子罢……”她说得艰难,强忍莫名的不舍,每吐一字,都感到那粗大龟头在体内微微搏动,带来一阵令她战栗的酸麻。
赵志敬却断然拒绝,语气带着一种“舍身取义”的决绝:“不可。事已至此,若半途而废,你我皆受其害。不若……以道家阴阳双修之法驱毒。阴阳交泰,水火既济,玄妙无穷,区区淫毒当可迎刃而解。”
“双修?”骆冰一惊,急道,“不可!万万不可!我……我不能对不起四哥……你快……快出来!”她挣扎起来,可浑身酥软,那点扭动反倒让体内的巨物蹭过敏感点,激得她身子一软,呻吟差点脱口而出。
赵志敬忽而厉声喝道,声音在寂静的潭边显得格外响亮:“为救你性命,贫道三十年清修、元阳之身皆已赔上!若此刻因你畏首畏尾而半途而废,前功尽弃,这一切牺牲又有何意义!?文夫人,莫要辜负贫道一片苦心,亦莫要拿自己性命儿戏!”
骆冰被他喝得一呆,几乎忘了体内的不适。
这人……这人怎如此蛮横无理?驴子般粗大的那话儿还插在自己身子里,竟声色俱厉地训斥起人来……
又气又好笑之余,那失贞的剧烈痛楚与罪恶感,竟奇异地被冲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荒诞的无力感。
赵志敬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语气稍缓,带着几分“歉然”与“疲惫”:“贫道一时心急,言语冲撞了夫人,还请见谅。其实……早想过或需以此法解毒,只是终究……舍不得这童身。毕竟师门诸多不传绝学,皆需元阳未泄方能臻至化境。”
他话音一转,显出几分慨然与“大义”,“可文夫人不畏艰险,独上终南山报此紧要讯息,此等义举,关乎天下气运。为救夫人,便赔上贫道这条性命亦值,何况区区……身外之物?”
骆冰听他这般说,心神稍定,暗想:“赵道长久居深山,潜心修道,于世俗男女情事只怕一窍不通。在他心中,贞节名节,怕远不及性命、大义来得重要……”
“他视此为‘驱毒疗伤’之法,虽手段……惊世骇俗,初心却未必龌龊。”自以为窥见他“单纯”的心思,骆冰不觉释然几分——却不知这番自我安慰的推测,与眼前这男人的真实面目差了十万八千里。
正思量间,体内那物又胀大几分,烫得她心尖发颤。
赵志敬忽道:“事不宜迟,这便开始吧!夫人,请忍一忍!”
话音未落,原本轻按在她小腹、渡送真气的双臂骤然收紧,铁箍般将她牢牢锁在怀中。
那仅入小半的阳根猛然挺进,腰胯发力,破开层层紧致湿滑的嫩肉,长驱直入,直捣花心深处!
“啊——!!!”
骆冰仰首发出凄艳的惨叫,螓首无力后仰,重重枕在他坚实的肩头。
进来了……全进来了!那么粗,那么长,那么烫……下面仿佛要被劈成两半,撑到极致,却又带来一种诡异而充实的饱胀感!
四哥……对不起……对不起……冰儿对不起你……
她泪流满面,檀口却不受控制地张合,娇喘连连,浑身如风中落叶般剧颤。
春药的帮助下,最初的剧痛还算可以忍受,同时一种陌生的、被彻底填满的酸麻感自交合处炸开,混合着强烈的背德刺激,竟催生出更汹涌的快感潜流。
赵志敬不再多言,就着潭水浮力与起伏之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少妇的花径早已泥泞不堪,春水汩汩,虽因自身尺寸惊人而依旧紧窄异常,却润滑十足,并未构成太大阻碍。
他故意抱着她向深水区挪去,一边踩水维持平衡,一边开始由缓至急地耸动腰胯。
“嗯……啊……不要……别……别这么突然……齁噢噢……”骆冰语无伦次地哭喊着,矛盾至极。
理智告诉她这是罪恶,身体却贪恋着那凶悍的冲撞。
“顶到太深了!呜呜……快拔出去……我不能……不能对不起四哥啊……啊呀……怎么……怎么这么长……怕是顶到,顶到生孩子的地方了?!嗬呃……”
赵志敬的阳物远较文泰来粗长雄伟,每一次深入的开拓,都触及她从未被丈夫探访过的秘境深处,甚至碾上娇嫩敏感的宫颈口!
愧疚如潮水翻涌,可身体深处最原始的渴望却被这强悍的侵占彻底唤醒、点燃——原来男女之事,竟能如此……销魂蚀骨!
与文泰来成婚数载,鱼水之欢也算融洽和谐,她曾以为闺房之乐、夫妻敦伦不过如此,虽有愉悦,却未曾有过这般魂飞天外的感受……
直至此刻,被这根不属于丈夫的巨物贯穿、捣弄,才恍然惊觉,从前种种不过是隔靴搔痒。
原来男子的阳具可以如此硕大、如此炽热、如此霸道强硬!
将幽谷每一寸褶皱都蛮横地撑开、熨平,滚烫的力量自紧密相连处炸开,如野火燎原,席卷四肢百骸,烧得她理智全无!
好胀……好满……可是……好爽,爽的大脑都麻了……以至于想想成婚至今所有零碎欢愉加起来,似乎都不及此刻这根巨物在体内翻江倒海带来的、灭顶般的战栗快感之万一!
她死死咬住嘴唇,将脸埋在他肩头,试图抑制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和即将冲口而出的淫声浪语。
不能叫……绝对不能叫出来……她是骆冰,是红花会的鸳鸯刀,是文四爷的妻子……
然而,赵志敬的攻势越发猛烈。
水深之处,浮力托着骆冰的身子,让她几乎无需着力,全身心都感受着那一下下凶狠的顶弄。
水波随着两人的动作剧烈荡漾,哗哗作响,掩盖了她部分压抑的呻吟。
她双手无意识地攀住他环在腰间的臂膀,指尖深深掐入他紧实的肌肉,留下一道道红痕。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随着水波漂回岸边浅水区。
潭水只及腰际,骆冰赤裸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清凉的夜风中。
月光毫无遮掩地洒在她潮红湿漉的身子上,一对丰盈傲人的雪乳随着身后男人撞击的节奏剧烈晃荡,划出令人眼眩的乳浪,顶端嫣红挺立的乳珠在空气中颤栗,沾着晶莹的水珠。
赵志敬将她上半身轻轻按在潭边一块微倾的光滑岩石上。
骆冰双手下意识撑住石面,上半身趴伏,翘臀向后高高撅起,形成一个屈辱而又无比诱人的姿势。
赵志敬自后环抱她的纤腰,阳根由后侵入湿滑泥泞的花径,开始急速而深重地抽送!
“啪!啪!啪!”胯骨结实撞击臀肉的清脆噼啪声,混杂着激烈的水花溅落声,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羞耻而热烈。
“啊啊……不要……啊呀……停……齁噢噢……”骆冰终于抑制不住,放声呻吟起来,时而夹杂几句带着哭腔的“不要”。
可那丰腴的雪臀,却违背着主人的意志,随着每一次撞击而主动向后迎合,腰肢亦如蛇般扭动,让侵入得更深更狠!
究竟是“不要”还是“不要停”,怕连她自己也早已分辨不清……唯有身体最诚实的反应,诉说着最原始的渴望!
此时,赵志敬沉稳冷静、不带一丝情欲的嗓音自她身后传来,与身下激烈的动作形成诡异反差:“很好……夫人,配合贫道导引真气……淫毒已被逼至一处,凝于关元。待夫人泄身之时,阴精涌出,毒便可随之一并排出体外。”
骆冰迷迷糊糊地想:“将我摆成这般如犬豚交媾的羞耻姿态……撞击得这般凶狠……他却仍能如此冷静分析‘毒势’?难道……难道他当真从头到尾只为驱毒,心无半分杂念?”
这个念头让她心中的罪恶感又减轻了一分,甚至生出一丝荒谬的“敬佩”。
男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依旧平稳如讲述经文:“夫人放心。贫道乃出家人,此举虽有玷夫人清白之嫌,然事急从权,与医者剖腹疗疮、刎骨治病无异。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贫道必守口如瓶,绝不外泄半字。夫人可当南柯一梦,梦醒无痕,后患全无。”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言语间,竟是对她这具足以令任何正常男子疯狂的曼妙身子,毫无留恋贪恋之意,仿佛只是用完即弃的工具。
骆冰闻言,不知该喜该悲——自己在他眼中,竟真的一文不值,只是“病人”么?
可这反倒印证了他确是心性高洁、超然物外的有道之士,视红粉如骷髅,观玉体如皮囊。
如此,最后一丝疑虑与羞愤,终于在这番“坦荡”言辞下彻底散去。
赵志敬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渐渐放松,内里绞紧的嫩肉也松弛下来,吮吸得越发柔顺,知她心防已溃,便又道:“夫人请暂卸心防,勿再抗拒。唯有彻底放松,引动真阴,泄出阴精,方可彻底涤清毒素。此刻需你我协力,共渡此劫。”
骆冰暗叹,神智在快感的冲刷下越发昏沉:“事已至此,木已成舟,悔亦无用。先解了这该死的毒再说……四哥,对不住,冰儿……冰儿也是为活命……”
她心下一横,索性抛却最后一丝挣扎与杂念,不再刻意压抑呻吟,甚至开始尝试放松身体,去感受、去迎合那根巨物在体内冲撞带来的、一阵高过一阵的灭顶欢愉。
又抽插了数十上百下,赵志敬忽道:“寒潭之水,初时清凉,久浸恐寒气侵体,反伤经脉。我们上岸吧。”
骆冰早已被干得神魂颠倒,蜜穴里又痒又麻又胀,快感堆积如山,濒临爆发的边缘,哪还顾得上这些?只含糊地“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赵志敬暗自狞笑,阳物不退反进,深深楔在她体内。
一手揽住她绵软的腰身,一手扳起她一条修长光洁的玉腿,竟就着两人紧密相连的姿势,将她从趴伏状态缓缓翻转过来。
亏得骆冰自幼习武,身段柔韧异常,才在这般尴尬的情况下,堪堪完成这高难度的翻转动作,变成仰面朝上。
随即,他双臂用力,托住她弹性惊人的双臀,将她整个人如同抱小孩般面对面抱起。
骆冰惊呼一声,下意识用双腿环住他精壮的腰身,双臂也紧紧搂住他脖颈,这才稳住了悬空的身子。
此刻二人姿势变为正面紧贴,骆冰悬于赵志敬身上,被那根巨物自下而上深深贯穿,全身重量都压在那一点上。
赵志敬就这般抱着她,迈开步子,一步步涉水上岸。
每踏出一步,身体的颠簸便让那深深埋在她体内的阳根随之重重捣入花心最深处。
因着她自身的重量,每一次没顶都深入得骇人,直插得她筋骨酥麻,花液横流,沿着两人紧密贴合的大腿内侧滑下。
“啊……怎……怎么还能……边走边……做这种事……四哥……四哥也未曾……这般过……太……太羞人了……啊啊……对不起四哥……我不该……不该觉得……可赵道长的东西……太……太厉害了……”
骆冰被这前所未有、边走边干的玩法刺激得欲仙欲死,强烈的背德感与前所未有的快感交织爆裂,将她残存的理智撕得粉碎。
她将滚烫的脸颊埋在他颈窝,发出压抑而甜腻的哭吟。
赵志敬亦是畅美难言。
骆冰身子丰腴柔润,抱在怀中沉甸甸、香馥馥,滑腻如脂!
挺拔的雪乳毫无隔阂地紧压着他胸膛,随着步伐微微弹动,触感妙不可言;圆润肥白的臀瓣托在掌中,饱满丰盈,那细腰隆臀的惊人曲线,在掌中变幻形状,简直勾魂摄魄。
而她因羞耻和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更激起了他施虐般的征服欲……
最新地址yaolu8.com行至岸边柔软厚实的草地上,赵志敬才将她轻轻放倒。
骆冰背脊触及微凉的草叶,身子一颤,还未及反应,男人沉重的身躯已覆压下来,再度将她牢牢钉在身下,展开新一轮狂风骤雨般的攻伐。
两人恢复最传统的男上女下姿势,正面相对。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dizhi.com骆冰能感觉到男人炽热的目光在自己酡红的脸颊、迷离的双眸、以及剧烈起伏的雪白胸脯上来回流连。
她羞得紧紧闭起双眼,长睫颤抖如蝶翼,心下却泛起一丝微妙的得意与酸楚:“嘴上说得那般超然,道貌岸然……到底还是被我的身子吸引了吧……”
她素来自负美貌,虽嫁为人妇,风姿却不减反增。
方才赵志敬那番毫不在意、仿佛她只是“病人”的姿态,隐隐刺痛了她身为女子的自尊。
此刻察觉到他终究流露出一丝“迷恋”,虽知此念不该,却仍有几分暗喜浮上心头,冲淡了些许愧疚。
赵志敬一面挺腰疾驰,一面露出恰到好处的“陶醉”与“专注”神情,仿佛在全力运功。
他双手自然而然地握住那对在他身下颤巍巍跳动、乳浪翻涌的丰乳,轻重有致地揉捏起来,指尖或刮或捻那早已硬挺如石的嫣红乳尖。
骆冰与文泰来行房,也多取这般男上女下的姿势。此刻被另一个男人以同样体位侵占、玩弄,难免在恍惚中进行比较。
“四哥若是这般速度抽送,怕不消数十下便要泄了身去……可赵道长……却又快又久,仿佛不知疲倦……而且这阳物……粗硕惊人,每一下都像要捅穿身子最深处的宫房……太……太厉害了……不行……顶得魂儿都要从头顶飞出去了……齁呕……”
明知不该,不该在此刻想起丈夫,更不该进行比较,可那悬殊的差距却如此清晰地烙印在身体感知上——这“奸夫”在床笫间的能耐,竟处处压过丈夫文泰来——这前所未有的、极致到令人恐惧的快感,让她真正体会到话本野史中那些艳词所描述的“欲仙欲死”、“魂飞天外”究竟是何种滋味!
起初,她还凭着最后一丝意志力,勉强压抑喉咙里的呻吟,只从鼻息间逸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可随着赵志敬抽插得越发猛烈、深入,频率快得惊人,那积累的快感如钱塘潮涌,一浪高过一浪,终于冲垮了所有理智的堤坝。
“嗯啊……呃……道长……慢……慢些……太……太凶了……”她开始小声求饶,声音甜腻绵软,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邀请。
赵志敬不理,腰身摆动如疾风骤雨,次次深捣花心,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清脆密集的声响。
骆冰只觉得子宫口被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反复叩击,酸麻酥痒直冲脑门,眼前仿佛炸出阵阵炫目光斑!
“齁哦哦……不……不行了……要……要丢了……啊啊……道长!求您……怜惜……太粗大了……受不住啊……齁呃……又要……又要喷了……啊啊啊——!”
她终于彻底放弃抵抗,昂起雪白的脖颈,发出一声长长的、甜腻欲融的嘶吟,声调拔高,在寂静的山谷中回荡。
额角渗出细汗,青筋微浮,整个人仿佛被一只无形巨手抛上云端,又在下一刻重重摔落,四肢百骸都在那极致的快感中战栗、融化……
赵志敬如同不知疲倦的洪荒猛兽,连续夯击了数百下,将身下这美艳人妻肏得媚眼翻白,泪如雨下,娇躯如同狂风中的柳条般乱颤。
终于,在她又一次濒临崩溃的尖啼中,她迎来了今夜不知第几次的、剧烈到失神的高潮。
“咿呀——!!!”
骆冰十指深深掐入赵志敬臂膀的肌肉,几乎要掐出血来!
花径深处嫩肉痉挛般疯狂绞紧,死死衔住那根作恶的阳根,仿佛想将它永远留在体内。
她嘶声哭叫,眉尖紧蹙,瞳孔涣散失焦,浑身如筛糠般剧烈颤抖。
一双修长的玉腿,则死死盘缠住他精壮的腰际,脚背绷得笔直,足趾蜷缩,仿佛要将男人的整个生命都绞入自己体内。
“道长……呜呜……丢……丢得太凶了……受不了……妾身……妾身下面要坏了……难受呜哇……”她哭音娇颤,语无伦次。
过激的、达到潮喷程度的汹涌高潮带来灭顶般的失控感,让她如溺水者般紧紧攀附着他宽阔的脊背,在他身下无助地啜泣、扭动。
许久,那毁天灭地般的快感余波才渐渐平息。
骆冰瘫软在草地上,胸膛剧烈起伏,眼神茫然地望着头顶被树影分割的夜空,意识一点点从极乐的废墟中回笼。
第一个浮现的念头,竟是: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高潮。过往十几年,与四哥那些温存而平淡的欢好,竟都……白活了……
原来女子之身,竟能抵达如此魂飞魄散、意识剥离的极乐之境——而从前那些所谓愉悦与满足,不过是隔靴搔痒,从未触及真正的深渊!
见骆冰眼神渐复清明,只是依旧迷离恍惚,赵志敬心中冷笑,面上却迅速整理好表情。
他正色挣开她仍下意识缠绕的四肢,缓缓将依旧半硬的阳物自那尚在微微抽搐、汁水淋漓的花径中退出。
“嘶……”退出时带出的摩擦,让骆冰又是一阵细微的颤抖,腿心一片湿凉黏腻。
赵志敬退开身,就着月光迅速整理好自己仅着的亵裤,动作利落,仿佛刚才那场激烈无比的“驱毒”不过是一场必须完成的任务。
他背对着骆冰,沉声道,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平静与疏离:
“夫人体内淫毒,应已随阴精泄出大半,剩余残毒,真气运行数个周天便可化去。今日之事,实乃权宜之计,污了夫人清白,贫道惭愧……
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贫道自当守口如瓶,绝不外泄半字。他日纵使相逢,亦当作从未发生。请夫人宽心,穿戴整齐,稍作调息,便可下山了。”
说罢,他竟真的不再看她一眼,走到一旁,拾起自己的道袍,开始擦拭身上水迹,准备穿衣。
那副“事了拂衣去”的淡然姿态,与方才在她体内征伐挞伐的凶猛模样,判若两人。
骆冰撑起酸软无力的身子,呆呆地看着他挺直却疏离的背影。
月光勾勒出他道袍下精悍的身形轮廓,方才那在她体内逞凶的巨物虽已掩藏,但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麝腥气味,以及下身那火辣辣的胀痛与依旧残留的酥麻,无不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一场惊心动魄的“治疗”。
宋代女子,尤其是江湖侠女,虽比闺阁小姐洒脱,却也深受程朱理学浸润,贞洁看得极重。
眼见这夺了自己清白之身、给予她前所未有极乐的男人,事毕后竟无半分留恋、温情甚至歉意,只有公事公办的冷静与撇清关系的疏远……
思及此,骆冰潮红未褪的绝美脸颊,倏然苍白了几分,心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落与酸楚。
自然,她并非就此对这强占自己的道士生出情愫。
只是这骤然的抽离、冷却与划清界限,与方才肌肤相亲、水乳交融的极致亲密形成巨大落差,让她心下空荡荡的,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究竟是谁亏欠了谁?
她失身于他,愧对丈夫,固然痛苦。
可他呢?他失去了坚守三十余年的童身元阳,坏了清修,甚至可能断送了某些道途——似乎……他的损失更重?
何况……他本钱如此雄厚,又如此……持久勇猛,将自己轻易便送上了那传闻中女子极难抵达的潮喷极境……
AV视频地址www.uxxdizhi.com自己,又有什么立场去责怪、怨恨?
似乎……连怨恨的资格都显得有些可笑吧。
虽觉万般愧对四哥,可此事……也只能如同他所说,深埋心底,当作一场荒诞的噩梦。
可……真能当做什么都未发生吗……
这狂野的侵占,这蚀骨销魂的欢愉,这被彻底开发、打开的身体记忆……骆冰忽然想起,文泰来自上次重伤之后,元气大损,肾脉有亏,床笫之间纵然有心也已无力,任凭她如何撩拨也难再现雄风……而这赵道长,却如此龙精虎猛,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愧疚、对命运的怨怼?
羞耻或是迷茫?
都有。
甚至,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敢深想的、对丈夫隐隐的失望与比较,如打翻的调料罐,在她心中混合成难以辨明的滋味。
若是……若是四哥也能有这般……伟岸持久的雄风,该多好……这念头一闪而过,却吓得她浑身一颤,慌忙掐灭,仿佛犯了天大的罪过。
鬼使神差地,她眸光不由自主地瞥向赵志敬正在整理的下身方向。
那处道袍掩映下,轮廓似乎依旧可观……而且,他方才退出时,似乎……并未泄出元阳?
她轻咳一声,声音还有些沙哑,带着事后的慵懒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赵道长……你……你还未……泄出元阳……这般紧守精关,久憋不泄……于男子身子……怕是不好吧?”这话问出口,她自己先脸红了,暗骂自己不知羞耻。
赵志敬动作一顿,转过身来,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苦笑”与“无奈”:“方才一心只为助夫人驱毒,唯恐半途软泄,前功尽弃,故而紧守精关,不敢有丝毫松懈。幸而……支撑到功成。”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可听在骆冰耳中,却如重锤敲击。
他为了给她“驱毒”,竟硬生生忍到此刻都不泄?这需要何等惊人的定力……或者说,是对她毫无兴趣的“专注”?
歉疚感和莫名的不甘如同藤蔓,再次缠绕上她的心。
骆冰垂下眼眸,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潮湿的衣角,内心挣扎如沸水翻腾。
迟疑片刻,她终是抬起眼帘,水光潋滟的眸子望向他,细声开口,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却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然:
“事已至此……道长为我,损了清修,坏了元阳……若再憋出内伤,妾身……于心何安?”
她顿了顿,脸颊绯红如霞,却强作镇定,“道长……若……若不嫌弃……让妾身……帮你……泄出来吧……”最后几个字,几乎吞进了肚子里。
赵志敬心中暗笑,猎物终于彻底入彀,且主动献上。
面上却露出踌躇为难之色,连连摆手:“这……这如何使得?万万不可!方才乃为解毒救命,不得已而为之,贫道已愧对师门。若为贫道一己私欲,再污夫人身子,那贫道与禽兽何异?此事断然不可!”
他越是推拒,骆冰心中那点因“主动”而产生的羞耻感,反而被一种“报恩”、“弥补”的义气所取代。
她抬眸睇他一眼,眼波流转间竟恢复了几分江湖女子的洒脱——实则是为了压下翻腾的羞意,强作淡然。
她撑着发软的身子,挪近些许,竟主动伸手,轻轻握住了他道袍下依旧昂藏的部位。
触手依旧是惊人的滚烫与坚硬。她心尖一颤,却未松手,反而幽幽一叹,声音飘忽如梦呓:
“今日诸般事端,离奇荒诞,便当是大梦一场罢。梦中行事……虚妄无凭,又何须拘泥世俗礼法、你我身份?”
说罢,她竟真的俯下身去,在他伪装的惊愕目光中,樱唇微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赎罪与报偿心态,将那颗犹自湿漉、沾满二人混合蜜液的紫红色硕大龟头,缓缓纳入了温热濡湿的口中……
香舌生涩却努力地舔舐扫动,吞吐之间,竟无半分嫌弃,只有一种认命般的、复杂的温柔。
夜色更深,水潭边,唯有压抑的闷哼与细微的水声,久久不息。
而这个时候,远在金国的都城外的一处秘密营帐,大军已经集结完毕了。几个领军的大将正跪在地上,向大帐中央一个老人汇报情况。
这个老年人身穿王袍,一身贵气,赫然便是金国之主完颜洪烈。
完颜洪烈点点头,道:“既然一切准备妥当,那三天后便拔营出兵,本王祝你们旗开得胜!”
跪在地上的大将们自然齐声应答。
完颜洪烈把头转到旁边,对肃立在他身旁的一个英俊的年轻人道:“过儿,此次攻打重阳宫兵锋战危,你真的要跟着去吗?本王膝下无子,现在就只有你一个孙子了,可不想你冒任何风险啊。”
这个年轻人竟然就是杨过!
此时的他身穿金国贵族的服饰,面沉如水,躬身答道:“王上,过儿对终南山附近的地形十分熟悉,相信届时能为几位将军提供帮助。何况全真教不过一群牛鼻子,在我大金国雄兵之下简直不堪一击,又有何能耐威胁到孙儿?”
完颜洪烈微微一笑,看着杨过与其父亲杨康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便点头应允。
完颜洪烈无法生育,所以当年便把杨康这个养子当成是亲生儿子看待,打算把一切都留给杨康。
结果杨康意外身死,完颜洪烈便后继无人,百年之后王位也值得旁落到外人之手。
此时竟发现杨康居然有个儿子,简直是意外之喜。
在他口中,杨康自然样样都好,而害死杨康的郭靖和黄蓉自然大奸大恶。
而杨过虽然是孤儿,但自幼在南宋长大,也受过郭靖黄蓉的教育,对于汉族的认同感虽然不强烈,但终究有一些的。
要是真的认贼作父当汉奸,心里面总是有点疙瘩。
但是,金人的情报系统传来消息,他的姑姑小龙女夜闯重阳宫,被全真六子所击伤,现时下落不明。
杨过顿时心急如焚,只道全真教的人偏袒尹志平,不知道姑姑伤得怎么样,心中对全真教道士简直恨得要死。
他心道:“当今世上,对我好的就只有姑姑一人。若是姑姑受委屈,我都不能保护她,为她报仇雪恨,我杨过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义?哼,全真教的道士道貌岸然实则污秽不堪,那个尹志平更是该死之极!只要能替姑姑报仇,我叫杨过还是叫完颜过又有什么区别?”
于是,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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