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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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自西来,卷着浙西山地的寒气,刮过苍靖玄的青布长衫,将衣摆扫得贴在腿上。

他肩背一个粗布包袱,里头是为宗门药圃采买的 “凝气草”,正走在回凌霄剑派的山道上。

这山道名唤 “乱石坡”,碎石遍布,平日里便少有人走,此刻风势更急,卷起的沙砾打在脸上,生疼如针。

苍靖玄是江南苍氏子弟,这一族祖上出过 “名剑镇江南” 苍断山,虽到他这一辈声势式微,但家族传下的 “守正持义” 四字,却刻在骨子里。

他年方十七,在凌霄剑派修到炼气大圆满,腰间悬着一柄 “名剑”,剑鞘上刻着苍家的云纹,是父亲苍镇渊亲手所赠。

忽有风裹着一丝铁锈味飘来,苍靖玄脚步微顿。

他自幼随父亲习练耳力,辨得这气味不是山间野兽的血腥,倒像是人血。

目光扫向道旁密林,只见灌木丛簌簌晃动,并非风吹所致 —— 那晃动里藏着人的气息,粗重的喘息声,即便被风声盖过,也逃不过他的耳朵。

未等他细想,雨便倾盆而下。

豆大的雨珠砸在青石上,溅起半寸高的水花,顷刻间便将山道浇得湿滑。

苍靖玄抬手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刚要提气戒备,密林里已冲出七条黑影。

为首的是个满脸虬髯的大汉,身高八尺,手中一柄鬼头刀,刀身沾着泥泞与暗红血渍,显然刚做过恶事。

“兀那小子!” 大汉粗声喝道,声音盖过风雨,“看你衣着,倒是个修仙的雏儿!包袱里是什么?快交出来,爷爷饶你一条小命!” 身后六个山贼也围了上来,手中或持钢刀,或握短斧,眼神凶狠,如狼似虎。

苍靖玄缓缓抽出青钢剑,剑刃出鞘时,发出一声清越的 “铮” 鸣,在风雨中格外刺耳。

雨珠落在剑身上,顺着刃口滑落,映得剑身泛着冷光。

他望着那山贼头目,朗声道:“江南苍氏、凌霄剑派苍靖玄在此。尔等劫掠山道,害人性命,可知‘王法’二字?”

那头目闻言,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什么苍氏剑派!在这乱石坡,爷爷的刀就是王法!” 说罢,挥刀便向苍靖玄劈来。

刀风裹挟着雨水,势沉力猛,竟是有些蛮力功底。

苍靖玄不慌不忙,足尖点地,身形向旁一掠,避开刀锋。

这一招是凌霄剑派基础剑谱里的 “拨云见日”,虽只是入门招式,却被他练得圆转如意。

名剑顺势斜挑,剑脊精准地磕在鬼头刀的刀背上,只听 “当” 的一声脆响,山贼头目只觉手臂发麻,刀身险些脱手。

风势更急,雨丝如箭。

苍靖玄立在湿滑的山道上,青钢剑横在胸前,目光如炬。

他想起父亲临行前的话:“靖玄,剑修之道,不在于杀,而在于心 —— 守己心明正途,剑证名。”

山贼们见头目吃亏,呼喝着一拥而上。

苍靖玄深吸一口气,体内真元顺着经脉流转,注入名剑中,剑身泛起一层淡淡的莹光。

他不退反进,剑随身走,“穿云”、“裂石”、“斩棘” 三式接连使出,剑刃在雨幕中划出三道寒光,分别逼向三名山贼的手腕。

只听三声痛呼,那三人手中的兵器纷纷落地。

苍靖玄脚步不停,回身又是一招 “回风拂柳”,剑刃带起的雨水扫向剩下的山贼,逼得他们连连后退。

风雨之中,苍靖玄的青布长衫已被淋透,却丝毫不减他的锐气。

他望着面面相觑的山贼,沉声道:“尔等若即刻离去,归还劫掠之物,今日便饶过你们。若再作恶,休怪我剑下无情!”

那头目望着苍靖玄手中的青钢剑,又看了看地上呻吟的手下,脸上闪过惧色,狠狠啐了一口,喝道:“撤!” 一群人狼狈地扶起同伴,钻进密林,转眼便没了踪影。

风渐小,雨也缓了些。

苍靖玄收剑入鞘,抬手擦了擦额角的雨水,望着山贼逃窜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

他知道,这山道之上,日后或许还会有匪患,但只要他握着这柄剑,守着心中的 “正”,便不会让恶人横行。

包袱里的凝气草还在,他拍了拍包袱,转身继续向凌霄剑派走去。山道上的积水映着他的身影,虽年少,却已有了几分剑修的侠骨与担当。

不知道师父等久了没,少年不做停留继续朝凌霄剑派赶回。

母亲裴汐澜作为燕国第一女剑仙将他托付给好闺蜜凌霄剑派宗主天邪子,让天下第一女剑仙培养儿子,以振苍家名剑之名。

不多时他便来到凌霄剑派所在斩仙崖下,找到升降梯,运起《道剑心决》以自身真元启动升降梯机关。

云梯载着少年缓缓上升,周身萦绕的灵雾被气流撕开一道柔和的豁口。

这架贯通天地的升降梯由千年玄铁铸就,梯身镌刻的流云纹在天光下流转,与斩仙崖的恢弘气势相映成趣。

斩仙崖横亘云海之上,崖壁如刀劈斧削般陡峭,青黑色的岩石间嵌着点点莹白灵晶,像是星辰坠入山体。

数不尽的古松倒挂崖壁,苍劲枝干斜插云霄,松针上凝结的晨露折射出七彩光晕,滴落时化作缕缕灵气消散。

偶有赤金色灵藤缠绕岩缝,花瓣状的叶片随风轻颤,散发出沁人心脾的清香。

梯下云海翻腾,如万顷白浪奔涌,时而化作游龙穿梭,时而凝为玉莲绽放。

云雾深处隐约可见悬空的奇山怪石,有的如剑指天,有的如兽盘踞,皆覆着一层薄薄的霜华,透着逼人的清寒。

远处天际线处,云海与苍穹相接,淡紫色的霞光铺洒而下,将云层染成一片鎏金。

云梯攀升至中段,凌霄剑派的轮廓渐次清晰。

宗门建筑依山而建,飞檐翘角刺破云雾,白玉筑成的殿宇泛着温润光泽,檐下悬挂的青铜风铃随风轻响,声传数里。

崖顶之上,几道凝练的剑气冲天而起,化作淡青色的光幕笼罩宗门,与天地间的元力交织成网,尽显仙家气派。

风从崖间掠过,带着松涛与雨露的气息,少年立于云梯之上,抬眼可见崖壁苍劲、云海浩渺,低眉能赏灵藤吐翠、灵晶闪灼,整座斩仙崖的雄奇壮阔,尽入眼底。

守门弟子一见是宗主真传弟子苍靖玄便立即站好,恭敬一声师兄好。

苍靖玄微笑回应,足下生风快步而去。

虽说现在少年只有练气大圆满境界,可一些筑基弟子也不是他的对手,何况他早能突破至筑基境,是师父一直要他压制直到真正的圆满。

就在宗主办公室内天邪子正为凌霄剑派未来而发愁,如今整个剑派入不敷出且弟子水准不断下降,自己虽有天下第一女剑仙的名号可境界却不在顶层只是虚羽中期,离渡劫还差整整两个大境界何况是真仙。

凌霄剑派能地位也如同苍家一样逐渐下滑,依靠祖上威名以及国家供养还能勉强维持运转。

正当天邪子还在发愁时忽觉自己的好徒儿苍靖玄回来了,他一见师父先是按规矩叫了声师父好,随后就散漫的坐下,跟师父说起刚刚遇到的山贼,自己是如何制服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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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的少年天邪子眼中满是溺爱,他越来越像那个人,所以一定不能让他重蹈那个人的结局。

少年看着师父入迷的模样小声呼唤了几次,天邪子这才反应过来。

窗畔天光斜落,室内静得只剩呼吸轻响,一道孤冷身影立在光影交界处。

冷金波浪长发如凝霜垂至及臀,发间浮着淡淡冷辉,寒潭凝霜般的猩红眼眸衬着冷红云影,容色绝艳却裹着刺骨疏离,冰凝肌肤胜雪。

细腰清挺不盈一握,丰腴曲线与圆润臀线藏于清冽风骨中,无半分柔媚。

一袭白纱薄透如雾,斜襟缀着暗金盘扣,衣身绣着冷调松枝纹,天光穿透纱料,隐约映出肩颈与腰腹的莹白肌理,似露非露却无半分旖旎,只添几分清冽禁欲感。

她静立不动,衣袂垂落、发梢未扬,周身萦绕着拒人千里的孤高,清雅中裹着冷冽,凛然不可近。

无论何时少年总是看出了神,师父美得他无以言表,只能以天上仙子形容,或许她真是仙子下凡。

“对了靖玄,汐澜带着雨曦来看你了,把东西留下去你房间陪陪她们吧。”天邪子声音冷冽中带着柔情,眼底确实藏着一抹嫉妒。

看着徒儿高兴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是时候让他破境了,没有什么天材地宝比第一女剑仙的阴元更适合用来筑基的。

她在嫉妒,嫉妒自己的好闺蜜可以尽情的表达对靖玄的爱,而自己还在纠结是否该表达出来。

苍靖玄回到卧室只见暖光漫过室内陈设,一位妇人静立其间,霜雪般的白发松松挽起,余下几缕柔丝垂落肩头,衬得黑眸如浸在温水里的黑曜石,温润澄澈。

她面相温婉,眉眼含柔,眼角浅浅的纹路非但不显苍老,反倒添了几分岁月沉淀的韵味,唇角似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亲和却不张扬。

身形丰腴得恰到好处,胸前饱满丰盈,臀线圆润挺翘,腰部本是纤细底子,却不带凌厉的紧致感,而是带着自然柔和的弧度,将周身秾丽曲线衬得愈发舒展温润。

肌肤是莹润的暖玉色,裹在一袭素雅的柔缎衣裙里,衣料贴合身形却不束缚,更显她成熟妇人的温婉美艳,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从容柔和的气韵。

少女踮脚够着架上的灵植盆栽,墨色长发扎成利落的高马尾,发尾随着动作轻扬,乌瞳亮得像盛着碎星,眉梢带着藏不住的娇俏笑意。

她肌肤莹白透着粉润,细腰纤细紧致,衬得胸前饱满丰盈,双腿笔直饱满,线条流畅又充满活力。

上身是无袖露脐紧身衣,领口缀着两枚小巧的玉色盘扣,衣身绣着细碎的云纹暗绣;外搭一件露肩短稠衣,面料轻薄如雾,边缘滚着浅金细边,下摆微微散开;下半身是紧身翡锦超短裤,侧边绣着简约的回纹,搭配一双绣着灵草纹样的轻便跑鞋,鞋面上的暗扣与上衣呼应。

她转身时衣袂轻晃,露脐设计衬出纤细腰肢,露肩外套添了几分灵动,整套穿搭利落又藏着清雅韵致。

“娘曦妹,你们怎么来了?”看着两个美人儿苍靖玄怎会不认得。

裴汐澜柔声笑道:“怎么没事娘就不能来看你?”

“就是就是,哥哥是不是有什么要瞒着我们,这么怕我们?”苍雨曦放过盆栽转头对付起自己的哥哥来。

苍靖玄没有瞒些什么,自然是大方回答:“当然没有,我什么时候会瞒你们。诶,对了,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遇到山贼一类的?”

“没有,怎么了哥哥?”

“我跟你们说,就在刚刚……”

这两日苍靖玄陪着母亲妹妹在宗门内四处逛逛,在后山凉亭处正巧遇到了师父天邪子。

天邪子与裴汐澜两闺蜜一见面自然有说不完的话,两人活了两三百年一起经历了无数大战,最后一人成为了宗主一人嫁为他妇。

聊到兴起时天邪子忽然想起最重要的事,她说道:“靖玄,你过两天便可突破练气期了,为师亲自为你筑基。”

“真的吗?”苍靖玄难掩心中激动,那些个天才们有些十七岁都快筑基后期了,自己终于要赶上他们了!

“是的,届时到洞府内等我。”

几日后洞府深处,日昼珠光晕如薄雪铺陈,映得玉床四周的灵雾愈发轻柔。

“师父我该怎么做?”苍靖玄兴奋的问着,浑然不觉空气中淡淡的淫香。

天邪子倒是不急,让苍靖玄到床上再说。

苍靖玄跪坐在床沿,宽松道袍半褪至腰际,露出少年多年练剑练出的紧实胸膛,肌理线条在冷辉下泛着温润光泽。

他的肉棒隔着布料微微隆起,十四厘米长的阳具早已硬挺,龟头渗出的晶莹先走汁在布料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痕迹,隐隐透出灼热脉动。

天邪子静立床前,白纱薄透如雾,斜襟暗金盘扣在指尖轻触下悄然松开一颗,衣襟微敞,露出莹白锁骨与肩颈交界的细腻凹陷。

冷金波浪长发垂落,霜色发梢掠过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

猩红眼眸低垂,寒潭凝霜般的眸光掠过徒儿隐秘的隆起,又迅速移开,粉唇紧抿,喉间滚过一声极轻的吞咽。

“助你筑基之法其实很是简单,你我两人双修便是,以我之阴元助你成坚实基底。”难得天邪子脸上现出一抹粉红,不过她的话语倒是震得徒儿一口难开。

见少年久久说不出一句,天邪子语气有些冷怒:“怎么嫌弃师父是几百岁的老女人?”

“并非如此师父,只是你是我师父啊…人伦纲常不可违背,这不是您和父亲一直教我的吗?”苍靖玄一时间无法接受这违背常理的行为,他若是接受了心中的正又该如何坚守?

天邪子也是剑修自然知道徒儿在坚持剑心,也是苍家剑诀中的正,知道并非年龄问题天邪子劝慰:“你是担心无法坚守剑心的正吗,好孩子你无需担心这个问题。你所想守护的现在面临着更急迫的问题,无论是苍家还是凌霄剑派如今式微,急需天才出世挽回局面,你大师姐如今一人难撑未来,现在正是你出马时。为了大局稍作变通也是守护正的一种方式,何况修仙之人一些不危害他人的行为是可以尝试的。”

在淫香与师父美艳肉体的双重作用下,血气方刚的少年竟然同意了这般说辞。

“师父…”苍靖玄嗓音低哑,带着少年特有的青涩与克制。

他抬手,指尖悬停在她腰侧一寸之处,掌心热意透过薄纱传来,烫得天邪子细腰微不可察地一颤。

少年没有立刻触碰,而是让真元化作极细的暖流,自指尖溢出,沿着纱料的纹路缓缓游走,掠过她腰窝的柔软凹陷,向上摩挲至肋腹,再向下停在圆润臀线的弧度顶端。

那是从黄书上学来的手段,师兄弟们私下还是会交流些男人该看的书籍绘画。

天邪子睫羽轻颤,冰凝脸庞仍维持着拒人千里的清冷,可雪嫩耳廓已悄然染上嫣红。

她知这是双修前的必要调息,却未料徒儿的手法如此细腻,像春风拂过冰面,带着试探的温柔,又藏着不容忽视的侵略。

真元在她肌肤表层流转,激起一层细小的战栗,蜜穴深处不自觉地泌出第一缕晶莹花汁,湿意浸透亵裤,黏腻地贴上阴唇褶皱。

“徒儿,你…”她声音清冽,却在尾音处破碎成一丝几不可闻的颤音。

苍靖玄闻言,掌心终于复上她细腰,隔着薄纱揉捏那处温润弹性,拇指在腰窝打圈,感受雪肌在指下轻微起伏。

少年俯身,鼻尖贴近她颈侧,温热呼吸喷洒在玉颈脉络,激起一串细小疙瘩。

“弟子只是…想让师父放松。”他低声哄劝,唇瓣轻触她耳后最敏感的那一点嫩肉,舌尖探出,带着湿意描摹耳廓的轮廓。

天邪子侧过头,试图避开那过于亲密的触碰,却在转身的瞬间被少年另一只手扣住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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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红眸子撞进少年炽热黑瞳,师徒间的禁忌在这一刻具象化,空气里灵雾都仿佛凝滞。

苍靖玄的吻落在她唇角,极轻,像羽毛掠过,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持。

舌尖撬开她紧抿的唇缝,探入檀口,与香舌短暂相触,又迅速退开,留下一缕银丝在两人唇间拉长,断在冷辉里。

天邪子喉间溢出极轻的“嗯”声,像是冰湖裂开的第一道缝隙,带着隐秘的羞耻与动摇。

少年顺势将她抱坐至玉床边缘,双膝跪地,脸庞埋入她腿心。

白纱下摆被缓缓掀至腰际,露出修长玉腿与雪嫩腿根交界的柔软阴影。

亵裤早已湿透,蜜液浸透薄绸,在冷辉下泛着莹润光泽。

苍靖玄指尖勾住裤缘,缓慢向下褪去,布料擦过阴唇时带出一声黏腻水响,粉嫩花缝在空气中微微张合,露出内里湿滑的嫩红腔肉。

“师父这里…已经为弟子准备好了。”他声音沙哑,带着少年特有的得意与紧张。

热息喷洒在阴蒂上,激得那粒娇小肉珠瞬间肿胀挺立,色泽由浅粉转为艳红。

天邪子双腿下意识夹紧,却被少年双手按住膝弯,迫使她敞开腿心,任由徒儿的目光肆意侵入。

舌尖终于触碰,极轻地掠过阴唇外缘,带起一串颤栗。

天邪子指尖攥紧床单,冰凝脸庞终于浮现细碎的绯红,猩红眸子半阖,睫羽在冷辉下投出颤抖的阴影。

苍靖玄的舔舐逐渐深入,舌尖拨开花瓣,探入穴口浅浅搅弄,吮吸出更多甜蜜花汁,咕咚吞咽声在洞府里清晰可闻。

“徒儿…太…太过了…”她声音破碎,带着师父最后的威严,却在少年舌尖猛地顶上阴蒂时化作一声绵长娇吟。

细腰弓起,翘臀不自觉地向前送,雪臀瓣在少年掌心颤颤巍巍地收紧。

蜜穴深处涌出第二波爱液,湿滑地顺着腿根淌下,在玉床边缘汇成一小滩晶莹水洼。

苍靖玄抬头,唇角沾着她的花蜜,少年脸庞在冷辉下显得格外俊朗。

他解开自己腰带,十四厘米长的肉棒弹跳而出,龟头因性奋而紫红,青筋贲发,棒身因充血而微微跳动,马眼处渗出更多黏腻前列腺液。

天邪子眸光下意识追随那处狰狞阳具,喉间再次滚过吞咽,冰凝脸庞上的绯红蔓延至脖颈。

“师父,弟子要继续了。”少年声音低哑,带着近乎恳求的试探。

他握住自己肉茎,龟头轻触她湿腻阴唇,上下滑动,棒身碾过阴蒂,带出一串黏腻水声。

天邪子细腰猛地一颤,雪嫩大腿内侧肌肉绷紧,玉趾蜷曲,足弓绷出优美弧线。

“靖玄…”天邪子声音清冽如寒泉,却在尾音处染上一丝柔腻。

她猩红眼眸半阖,冰凝脸庞浮现细碎绯红,玉手轻抬,指尖抚上少年滚烫的脸颊,带着长者的温柔与鼓励,“慢些,师父教你。”

少年咽下口水,双手颤抖地扶住师尊修长玉腿,将她膝弯架在自己肩头,肉棒对准湿腻蜜壶,龟头轻触阴唇,感受那处紧窄温热的柔软包裹。

黏腻爱液润滑下,龟头浅浅挤开花缝,棒身缓慢推进,螺纹褶皱刮蹭着腔肉,发出咕叽水声。

天邪子细腰微弓,雪臀瓣不自觉收紧,穴肉蠕动箍住肉茎,子宫口轻触冠状沟,带来一阵酥麻快感。

“师父…好紧…”苍靖玄低喘,少年嗓音沙哑,带着初次进入的震撼。

他腰胯试探性地耸动,肉枪浅插几下,棒身碾磨腔道,淫水顺着茎根淌下,湿漉漉涂满卵蛋。

啪啪脆响在洞府里轻起,淫雾被两人的热息搅得微微荡漾。

天邪子樱唇微张,香舌轻卷,喉间逸出绵长娇吟:“嗯…靖玄,再深些…”

她玉腿缠上少年腰窝,玉趾蜷曲,足弓绷紧,雪嫩腿肉颤颤巍巍。

蜜穴深处涌出更多琼浆,湿滑地润滑肉棒,腔肌紧缩,夹得少年头皮发麻。

她的快感才刚攀升,子宫壁被龟头轻顶,酥麻热流从花心口扩散至全身,雪腹微微抽搐,乳鸽颤动,乳尖硬挺如肉葡萄。

然而,苍靖玄毕竟是初次,肉棒在紧致蜜腔的包裹下迅速胀大,青筋跳动,马眼张开。

他低吼一声,腰胯猛地一顶,十四厘米巨茎贯穿甬道,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

浓浊精液骤然爆射,热流灌满花房,浊精溢出穴口,顺着腿心淌下,在玉床边缘汇成黏腻精斑。

少年卵蛋紧缩,棒身抽搐,精浆气泡混着淫水淌落,腥臊气息瞬间弥漫。

“师父…弟子…”苍靖玄喘息未定,俊脸涨红,带着懊恼与羞耻,肉棒软垂,残精滴落在师尊雪嫩大腿上。

天邪子蜜穴尚在痉挛,子宫壁贪婪地吸吮残余热流,阴元已悄然渡入少年丹田,灵力交融,金光在苍靖玄体内绽放,筑基初成。

她猩红眼眸微眯,冰凝脸庞恢复清冷,唯有耳廓与脖颈的绯红泄露方才的动情。

快感戛然而止的落寞在她眸底一闪而逝,蜜穴深处空虚未填,腔肉蠕动着渴求更多,却只换来一滩白浊。

天邪子轻叹,玉手抚上少年汗湿的额头,指尖摩挲他的眉骨,声音柔和却难掩一丝失望:“靖玄,无妨,第一次总是如此。”

她坐起身,白纱滑落,遮住布满红痕的莹白娇躯,雪臀瓣轻颤,穴口白浊缓缓淌下,混着蜜液在腿根留下淫靡痕迹。

苍靖玄低头,羞愧难当:“弟子让师父失望了…”

天邪子粉唇微抿,香舌轻扫唇内,掩去那丝空落,玉手轻拍少年后背:“筑基已成,阴元已渡,师父很满意。日后…多加练习便是。”

她起身,整理白纱,斜襟暗金盘扣重新扣好,冷金长发垂落,发梢掠过翘臀,恢复拒人千里的清冽。

苍靖玄当即以运起功法,凌霄剑派的《道剑心决》与苍家的《持守剑意》两部功法相辅相成并不冲突,同时运行不会造成任何负面影响。

仔细探查下果然自己体内四处游走的“气”都凝聚丹田,师父那至极阴元主动将他体内那些厚重如水的“气”凝聚成液态,能通过神经血脉流转,畅通无阻。

也因他压制境界多时,他所练出之气质量本就接近液态,如今更是厚重,时至今日他终于明白师父用心良苦。

“多谢师父!”少年说话间胯下肉剑再度觉醒。

天邪子微一侧身,白纱下摆轻晃,雪臀微翘,腿心仍残留方才未散的湿意。

苍靖玄目光灼灼,少年胯下肉剑再度昂扬,十四厘米长的肉茎青筋贲发,淫香因功法运转而随着真元在体内散开,棒身因充血而微微跳动,带着少年不甘的炽热。

“靖玄…”天邪子声音清冽,尾音却染上一丝柔腻,猩红眼眸掠过那狰狞阳具,粉唇轻抿,玉手扶住少年肩头,引导他贴近自己。

她半倚玉床,修长玉腿缓缓分开,粉嫩花穴在纱料遮掩下若隐若现,阴唇褶皱湿滑水润,穴口蜜液琼浆,散发甜骚花香。

苍靖玄喉结滚动,双手颤抖地托住师尊雪嫩腿根,指尖陷入柔软腿肉,感受那处温润弹性。

他低头,肉棒对准蜜壶,龟头轻触阴唇,黏腻爱液润滑下,棒身缓慢挤开花缝,螺纹褶皱刮蹭腔肉,发出咕叽水响。

天邪子细腰微弓,雪臀瓣不自觉收紧,穴肉蠕动箍住肉茎,子宫口轻触冠状沟,带来一阵酥麻热流。

“师父…弟子又来了…”少年嗓音沙哑,腰胯试探性耸动,肉剑浅插几下,棒身碾磨腔道,淫水顺茎根淌下,湿漉漉涂满卵蛋。

天邪子樱唇微张,香舌轻卷,喉间逸出绵长娇吟:“嗯…靖玄,慢些…让师父感受你…”

她玉腿缠上少年腰窝,玉趾蜷曲,足弓绷紧,雪嫩腿肉颤颤巍巍。

蜜穴深处涌出更多花浆,湿滑地润滑肉棒,腔肌紧缩,夹得少年头皮发麻。

苍靖玄咬牙克制,肉棒推进更深,龟头剐蹭肉鞘,棒身碾磨子宫壁,每一下都带出黏腻水声,啪啪脆响渐起。

天邪子猩红眼眸半阖,冰凝脸庞浮现绯红,雪腹微微抽搐,乳鸽颤动,乳尖硬挺如肉葡萄。

快感自花心口扩散,腔道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细腰轻颤,穴肉贪婪地吸吮肉茎,子宫口轻吻龟头,酥麻热流如潮水涌遍全身。

她粉舌探出,涎水银丝拉长,喉穴吞咽空气,雪喉起伏。

“靖玄…好深…”她腻声娇吟,玉手滑至少年后颈,指尖陷入汗湿发间,引导他更贴近自己。

苍靖玄低喘,肉棒在紧致蜜腔内缓慢抽送,棒身刮蹭螺纹褶皱,龟头轻顶花心口,带出一波波淫丝。

天邪子翘臀轻抬,迎合少年节奏,雪臀瓣在掌心颤动,腔肉痉挛夹紧,蜜液飞溅,湿黏白浆涂满茎根。

快感层层叠加,她子宫壁被龟头碾磨,酥麻热流直冲脑髓,雪嫩大腿内侧肌肉绷紧,玉趾蜷曲成弓。

蜜穴深处空虚被填满,腔道紧缩,贪婪地吸吮每一寸棒身,淫水如瀑布淌下,腿心泥泞一片。

天邪子媚眼迷离,粉唇张开娇喘,香舌轻扫唇内,喉间浪叫悠扬,带着师尊难掩的动情。

苍靖玄头皮发麻,卵蛋拍打臀瓣,啪啪声如雨打芭蕉。

他咬牙忍住射精冲动,肉棒胀大,青筋跳动,龟头在子宫口轻撞,带给师尊一波波酥麻快感。

天邪子细腰猛颤,雪臀瓣收紧,腔肉剧烈蠕动,蜜汁喷涌,浇灌肉棍,热流顺腿根淌下。

她快感不断攀升却未至绝顶,子宫壁贪婪吸吮,穴肉紧箍肉茎,酥麻热流在体内回荡,雪腹抽搐,乳鸽颤动,乳尖硬挺欲裂。

苍靖玄低吼,肉棒抽插加速,棒身碾磨腔肌,龟头搅弄花径深处,淫液飞溅,湿黏白浆涂满卵蛋。

天邪子娇吟连绵,香舌外吐,涎水淌落嘴角,雪喉起伏,喉穴吞咽空气。

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腔道痉挛,子宫口吸住冠状沟,蜜穴深处渴求更多填满。

她玉手紧扣少年后背,指甲陷入肌肤,雪嫩腿肉颤颤巍巍,翘臀轻抬,迎合每一次深顶。

“靖玄…再…再深些…”她声音破碎,带着师尊的威严已经在情欲的干预下被抛之脑后。

苍靖玄喘息加重,肉棒贯穿甬道,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棒身刮蹭肉鞘,带出一串黏腻水声。

天邪子绝顶边缘徘徊,腔肉剧烈紧缩,蜜汁喷涌,湿滑地润滑肉棍,雪臀瓣在掌心颤动,腿心泥泞一片。

快感未达巅峰,少年肉棒胀至极限,青筋暴起,马眼张开,想到之前未能满足师父精液欲喷却被他硬生生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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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邪子蜜穴痉挛,子宫壁贪婪吸吮,酥麻热流在体内回荡,雪腹抽搐,乳鸽颤动,乳尖硬挺欲裂。

她媚眼迷离,粉唇张开娇喘,香舌轻卷,喉间浪叫悠扬,带着未尽的渴求与动情。

天邪子雪臀轻抬,蜜穴深处贪婪吞吐着那根滚烫肉棒,腔肉层层褶皱紧箍棒身,子宫口如小嘴般吮吸龟头冠状沟。

她的声音已碎成断续的呻吟,带着师尊最后的矜持却再也压不住浪意:“靖玄…啊…啊哦❤……嗯…嗯嗯❤…为何…为何又胀得这般粗…哦…哦哦❤…噢…噢噢~~”

苍靖玄额头青筋暴起,少年腰胯如打桩般狂顶,十四厘米巨茎每一次拔出都带出大片晶莹淫丝,猛地再贯入深处,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壁,发出“啪叽”闷响。

卵蛋拍打雪臀,啪啪声密集如骤雨,淫水混着先走汁飞溅,溅湿两人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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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弟子…弟子要…要射了…啊…”少年低吼,肉棒在紧致腔道里胀至极限,青筋贲发,马眼张开,滚烫精关摇摇欲坠。

天邪子猩红眼眸彻底迷离,冰凝脸庞绯红如霞,香舌外吐,涎水顺嘴角淌落。

她细腰猛地弓起,雪腹剧颤,乳鸽弹跳,嫣红乳尖硬挺欲裂。

腔肉疯狂痉挛,子宫口死死吸住龟头,蜜穴深处一股热流直冲花心:“靖玄…啊啊❤…啊啊啊…哦哦❤…噢…噢噢噢~~…射进来…射给师父…呜❤呜呜❤…呜啊啊~~!”

话音未落,苍靖玄腰眼一麻,肉棒猛地深埋到底,龟头死死顶住子宫口,马眼大张,浓浊白浆如火山喷发般爆射而出。

滚烫精液直灌花房,浊精一股股撞击子宫壁,瞬间填满整个蜜腔,溢出穴口,顺着腿心淌成黏腻白痕。

与此同时,天邪子绝顶袭来,腔道剧烈抽搐,子宫壁被热精烫得痉挛,阴精狂喷,与少年精浆交融,潮吹热流如瀑布般浇灌肉棍。

她的雪臀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臀肉颤颤巍巍,玉趾绷直成弓,足心绷出晶莹汗珠。

“啊啊啊❤…射进来了…好烫…哦哦❤…噢噢噢~~…靖玄…师父要…要去了…呜呜❤…呜啊啊~~!”她浪叫声声入耳,香舌狂卷,涎水飞溅,雪喉起伏,喉穴吞咽着空气。

蜜穴死死箍紧肉棒,腔肉一波波蠕动榨取残精,子宫口贪婪吮吸每一滴浊白。

少年卵蛋紧缩,肉棒抽搐着喷出最后一股浓精,热流混着阴精在腔内激荡,发出咕叽水响。

两人同时僵住,少年伏在天邪子雪腻酥胸上,肉棒仍深埋在蜜穴,龟头被子宫口轻吻,残精缓缓渗出。

天邪子细腰余颤,雪臀瓣轻抖,腔肉温柔地包裹着渐渐软化的阳具,淫水混精浆顺着臀缝滴落,染湿床单大片泥泞。

而这一切却被暗处的裴汐澜看得一清二楚,她惊讶于自己的冰山闺蜜竟然能敞开心扉接受一个新男人,也是震惊于自己的闺蜜喜欢上了自己的儿子。

她大腿紧夹,轻轻磨蹭间便有无尽快感袭来。

对于女人来说没感觉的性爱甚至不如自己夹腿来得强烈,但现在情况是她因为自己儿子和闺蜜的性爱而欲火焚身继续夹腿安慰自己的身体。

裴汐澜和天邪子两人之间毫无保留,可随意进出对方洞府,自己担心儿子筑基会出现什么意外才来此,不曾想却见到闺蜜是如此帮助自己儿子也是天邪子的徒儿做出如此有悖人伦之事来。

可是为什么自己看到天邪子和儿子做爱会如此有感觉呢,空气中的香味……混蛋,天邪子居然用了淫香~

为了不让那俩“狗男女”发现异常,要趁着天邪子还专注于双修时离开,裴汐澜偷偷离去只留下地面几滴欲液。

翌日,苍靖玄神清气爽地在宗门内四处晃荡,深厚的真元当即让众多弟子明白他这是在炫耀自己筑基了。

有几名弟子也察觉出来苍靖玄根基之稳固,比大师姐筑基时还要稳固数倍!

眼力好的弟子们率先恭贺苍靖玄,少年也大方回谢,想起自己的母亲妹妹可能还不知此事便加快步伐朝自己的房间跑去。

苍靖玄一进房间裴汐澜和苍雨曦就看到那张兴奋过度的脸,苍雨曦也不惯着他说道:“行啦臭老哥,不就是筑基了吗,至于这么兴奋。”

“嘿嘿,你懂什么,你看看老哥我的真元,就算你比我早筑基真元也不是一个级别的。”苍靖玄双手凝聚两道浩光,盈盈如天上明月。

“哼~”苍雨曦撇过头去,“我再过一段时间一定比你更亮的。”

“好啦好啦,你们两兄妹真是的,”裴汐澜抚摸女儿后脑勺说道,“既然你筑基有成,我和你妹妹这两天也该回去了,正好和你父亲说说,出来这些天他也想我们了。”

“对了,一定要和爹说我剑法也小有所成,过些时日我要回家找他学习苍家更高深的剑法。”

“知道啦~”

……

过了几日,秋意浓了些,斩仙崖上树叶黄了不少,众多弟子们忽的一改往日闲散操练异常认真。

“师弟你们这是怎么了,今天都这么认真?”苍靖玄还在和师弟们嘻嘻哈哈浑然不觉其中异常。

其中一名师弟只顾着舞剑,多次暗示苍靖玄看向远处,只是他还是未能察觉直到寒意爬上他的脊背。

倏地他明白了,这阵寒意来源,与师父天邪子别无二致的独特气场:“大师姐你回来啦?”

“师弟,你作为凌霄剑派宗主真传弟子、门派未来希望之一在修炼之时如此懈怠,别以为筑基了就可放松,听闻你这几日多在师弟师妹面前炫耀看来是我管教不够。”冰冷的言语远胜师父,刺骨寒意仿若真实不断刺激他的背后。

“大师姐你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去练习心决三式一百次。”

苍靖玄转头看向自己的大师姐魏吟雪,墨发高束成利落发髻,仅用银质云纹簪固定,几缕青丝垂落颈侧衬得脖颈纤长,二十岁左右的模样眉眼精致却覆着冷霜,黑眸沉静如深潭,唇线凌厉的红唇似淬寒玉,周身透着生人勿近的高贵疏离。

上身是墨发锦缎长袖衣,领口缀着哑光黑玉盘扣,袖口滚着细窄银线,衣摆裁至腰际露出纤细腰肢,一块透明薄纱自胸部川纹延出垂下直抵胯部,纱料轻透带暗绣银纹,似遮非遮间更显冷艳风骨;下半身是同色紧身长裤,裤料贴合勾勒笔直修长线条,裤脚以银纹收束,脚上黑色高跟鞋鞋跟雕刻云纹、鞋面嵌着细碎银箔,每一步轻稳自带气场。

……

回到家中的裴汐澜只是交代了一些事情后边急着拉过丈夫苍镇渊到房间内,看着妻子含情脉脉的眼神他不由得腰部一痛。

虽是秋意满可裴汐澜眼中却春水荡漾,柔软巨峰此刻压在自己厚实的胸肌前也变得平整,溢出的乳肉挤到两旁。

他怎能不明白妻子的意思,他们可是百年夫妻,只是儿子女儿生得晚些。

“夫人你这是何意啊?”苍镇渊明知故问,只为赌一赌妻子若是害羞还有机会避免这次交“公粮”。

裴汐澜藕臂勾着粗壮的脖颈,眼中柔意言语却带着不可拒绝的意味:“都老夫老妻多少年了,还用我说吗?”

苍镇渊闻言,粗犷脸庞上浮现一丝无奈却宠溺的笑意,他那双厚实大手不由自主地环上妻子腰肢,掌心隔着素雅柔缎衣裙感受到裴汐澜腰部的自然柔和弧度,那纤细底子带着岁月沉淀的温润弹性,让他心头一热。

裴汐澜霜雪般的白发松松挽起,余下几缕柔丝垂落肩头,衬得黑眸如浸在温水里的黑曜石,温润澄澈。

她面相温婉,眉眼含柔,眼角浅浅的纹路非但不显苍老,反倒添了几分韵味,唇角似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亲和却不张扬。

身形丰腴得恰到好处,胸前饱满丰盈,臀线圆润挺翘,肌肤莹润的暖玉色在柔缎衣裙的贴合下更显成熟妇人的温婉美艳,举手投足间透着从容柔和的气韵。

“夫人既然不说,那为夫就只能猜了。”苍镇渊低声调侃,声音如低沉的闷雷,带着一丝故意拖长的暧昧。

他大手顺着她腰窝向上摩挲,拇指在衣裙腰带处轻勾,缓缓解开那道暗扣。

柔缎布料随之松散,衣襟微敞,露出她雪盈酥胸的边缘,饱满玉乳在束缚稍减后微微颤动,乳肉莹白柔软,隐隐透出淡淡乳晕的粉红痕迹。

裴汐澜黑眸微眯,温润澄澈的眼波如春水荡漾,粉唇轻抿,香舌在唇内轻扫,喉间逸出一丝腻声:“夫君……你这双手,总是这般不老实……”

她藕臂环紧丈夫粗壮脖颈,指尖陷入他汗湿发间,带着成熟妇人的从容,拉近两人距离。

苍镇渊鼻尖嗅到她身上隐隐的麝香味,混着暖玉肌肤的甜骚气息,低头湿吻落在她玉颈脉络,舌尖舔抵雪嫩脖颈,吮吸出淡淡红痕。

裴汐澜细腰轻颤,丰腴娇躯不自觉贴紧丈夫厚实胸肌,饱满巨乳压扁变形,溢出的乳肉挤到两旁,乳尖在衣裙内硬挺如肉葡萄,摩擦着布料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夫人这身衣裙,裹得太紧了些……”苍镇渊喘息低喃,大手下滑,掌心复上她圆润翘臀,轻轻捏揉臀瓣的肥腻弹性,感受雪臀在指下颤颤巍巍地收紧。

另一手则从衣襟探入,隔着薄薄内衬揉搓玉乳,拇指捻捏乳晕,碾磨嫣红乳尖,带出一阵酥麻热流。

裴汐澜媚眼迷离,眉眼含柔的温婉脸庞浮现绯红,眼角纹路在动情时更显韵味。

她玉手向下探去,纤指勾住丈夫腰带,缓慢解开,露出他胯下隆起的粗硕轮廓,肉棒隔着布料跳动,十四厘米长的阳具早已坚硬如铁,龟头渗出晶莹前列腺液,晕湿布料。

“嗯……夫君,你这肉棍……又胀得这般粗壮……”裴汐澜腻声娇吟,唇角笑意加深,亲和却带着一丝挑逗。

她主动扯开自己衣裙下摆,柔缎滑落肩头,露出莹润暖玉色的雪腹与腿根交界的柔软阴影。

黑眸锁定丈夫,温润澄澈的眼波中涌起隐秘渴求,玉手握住他粗壮肉茎,纤指套弄棒身,感受青筋贲发的跳动与滚烫热意。

苍镇渊低吼一声,双手齐动,一手继续揉捏她爆乳,掌心摩挲乳浪,捻捏乳头溢出淡淡奶香;另一手探入她腿心,指尖拨开粉嫩阴唇,滑动阴蒂的娇小肿胀,搅弄蜜腔入口,吮吸出晶莹花汁。

裴汐澜细腰弓起,圆润翘臀轻抬,雪嫩腿肉颤颤巍巍,穴口蜜液涌出,湿滑地润湿丈夫指尖。

她粉舌探出,银丝拉长,喉间浪叫悠扬:“夫君……你的手指……嗯……太会撩拨了……哦……再深些……”

两人呼吸交缠,空气中弥漫着甜骚气息与腥臊热流,调情渐入佳境,却仍克制着不急于深入,只让快感层层叠加,酥麻热流在裴汐澜丰腴娇躯内回荡,雪腹抽搐,乳鸽颤动。

裴汐澜黑眸含笑,温润澄澈的眼波在烛光下荡出层层涟漪。

她轻推丈夫厚实胸膛,让苍镇渊坐回床沿,自己则缓缓跪下,霜雪白发几缕柔丝垂落,拂过莹润暖玉色的肩头。

柔缎衣裙半褪,饱满玉乳颤颤巍巍,乳尖嫣红挺翘,乳肉在动作间轻晃,溢出淡淡奶香。

她玉手探入丈夫亵裤,指尖勾住那根软垂的肉棒,十三厘米长,正常粗度,却因硬度稍差而软绵绵地蜷在掌心,龟头包皮半裹,马眼处仅渗出几滴稀薄前列腺液,棒身温热却无半分跳动。

裴汐澜指尖轻捻包皮,缓慢褪下,露出紫红龟头的稚嫩光泽,冠状沟处带着淡淡耻垢,腥臊气息隐隐飘散。

“夫君这肉棍……怎的这般不争气?”她腻声娇嗔,唇角笑意加深,亲和却带着一丝调侃。

纤指握住棒身,上下套弄,掌心摩挲青筋,拇指碾磨马眼,试图激起一丝硬意。

苍镇渊喉结滚动,粗犷脸庞微红,低喘道:“夫人莫笑,许是近日劳累。”

裴汐澜不语,黑眸微眯,香舌探出,粉舌轻扫唇内,涎水银丝拉长。

她低头,樱唇贴近龟头,热息喷洒在马眼,激得肉棒微微一颤。

舌尖探出,舔抵冠状沟,滑动褪下的包皮,吮吸出残留耻垢,腥臊味混着涎水在檀口回荡。

她喉间逸出轻哼,香舌缠绕棒身,粉舌卷住青筋,上下滑动,湿滑舌苔摩挲棒身,试图让这软垂阳具恢复坚挺。

“嗯……夫君的鸡巴……要再硬些才好……”她腻声呢喃。

樱唇含住龟头,喉穴轻挤马眼,香舌在口腔内搅弄,涎水润湿棒身,发出咕叽水响。

苍镇渊头皮发麻,卵蛋紧缩,肉棒在妻子檀口内缓慢胀大,硬度虽差,却也勉强挺起,龟头紫红油亮,棒身青筋微现,十三厘米长短在湿滑舌苔的包裹下跳动。

裴汐澜媚眼上挑,温润黑眸锁定丈夫,玉手握住茎根,纤指套弄棒身,另一手揉搓卵蛋,掌心摩挲阴囊,感受蛋蛋在指下轻颤。

她喉穴深吞,肉棒推进咽喉,雪喉起伏,喉管挤压龟头,香舌缠绕青筋,涎水顺嘴角淌下,湿黏银丝拉长。

苍镇渊低吼,腰胯微耸,肉棒在妻子口腔内胀至极限,硬度虽仍稍软,却已能勉强支撑,龟头马眼张开,渗出更多黏腻前列腺液,腥臊热流在裴汐澜檀口内激荡。

她吐出肉棒,樱唇红润,涎水涂满下巴,玉手继续套弄,纤指碾磨龟头,拇指刮蹭冠状沟,带出一串黏腻水声。

“夫君……这鸡巴……总算硬了些……”她娇吟连绵,香舌外吐,涎水飞溅,雪喉起伏,喉穴吞咽空气。

苍镇渊喘息加重,肉棒在妻子玉手的刺激下跳动,硬度虽差,却已能勉强勃起,棒身油亮,青筋微现,十三厘米长短在湿滑掌心的包裹下颤颤巍巍。

苍镇渊粗喘一声,双手托住裴汐澜丰腴腰肢,将她轻轻放倒在床褥上。

霜雪白发散开如银瀑铺陈,莹润暖玉色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润光泽。

衣裙彻底褪尽,饱满玉乳颤颤弹跳,乳尖嫣红挺翘,乳晕浅粉,乳肉丰盈得恰到好处,溢出淡淡奶香。

他俯身,粗糙唇瓣先贴上左乳,舌尖卷住那粒硬挺乳头,湿滑舌苔绕圈舔抵,牙齿轻咬,吮吸出“啧啧”水声。

裴汐澜细腰微弓,雪腹轻颤,喉间逸出绵长娇吟:“嗯……夫君……轻些……乳头要被你吸肿了……”

另一手揉捏右乳,掌心摩挲乳浪,拇指碾磨乳尖,乳肉在指间溢出,软腻如酥。

苍镇渊低哼,换边继续吮吸,舌尖在乳晕打圈,湿吻从乳沟滑至雪腹,再向下探至腿根。

裴汐澜玉腿不自觉分开,粉嫩花穴早已湿漉漉,阴唇褶皱水润,穴口蜜液琼浆,甜骚气息扑鼻。

他鼻尖贴近,热息喷洒在阴蒂,激得那粒娇小肉珠瞬间肿胀。

舌尖探出,舔抵阴唇外缘,滑动拨开花瓣,猛地探入蜜腔入口,搅弄腔肉,吮吸出晶莹花汁。

裴汐澜翘臀轻抬,雪臀瓣颤颤巍巍,玉趾蜷曲,足弓绷紧:“哦……夫君的舌头……嗯……再深些……穴心要化了……”

苍镇渊舌尖卷住阴蒂,牙齿轻刮,湿滑舌苔在花缝来回碾磨,淫水顺舌尖淌入咽喉,咕咚吞咽声回荡。

裴汐澜细腰猛颤,雪腹抽搐,乳鸽弹跳,乳尖硬挺欲裂。

快感层层叠加,蜜穴深处涌出更多花浆,湿滑地润湿丈夫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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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起身,十三厘米肉棒虽硬度稍差,却已胀至极限,龟头紫红油亮,青筋微现,马眼渗出黏腻前列腺液。

苍镇渊扶住妻子雪嫩腿根,肉棒对准蜜壶,龟头挤开阴唇,棒身缓慢推进,螺纹褶皱刮蹭腔肉,发出咕叽水响。

裴汐澜细腰弓起,雪臀瓣收紧,穴肉蠕动箍住肉茎,子宫口轻触冠状沟。

这是因为裴汐澜从那天窥视到儿子和闺蜜的淫戏后一直性奋,宫口才会下降一些丈夫这才能触及。

“夫人……为夫进来了……”他低喘,腰胯耸动,肉枪浅插几下,棒身碾磨腔道,淫水顺茎根淌下,湿漉漉涂满卵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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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汐澜媚眼迷离,粉舌探出,涎水银丝拉长,喉间浪叫悠扬:“夫君……再深些……嗯……鸡巴顶到花心了……哦……”

两人节奏迅速合拍,苍镇渊抽插加速,棒身刮蹭肉鞘,龟头不断尝试腔道深处,啪啪脆响渐密。

裴汐澜玉腿缠上丈夫腰窝,雪嫩腿肉颤颤巍巍,翘臀轻抬迎合,腔肌紧缩,蜜液喷涌。

快感直冲脑髓,她雪腹剧颤,乳鸽弹跳,乳尖硬挺,肉壁贪婪吸吮肉茎。

苍镇渊头皮发麻,卵蛋拍打臀瓣,肉棒胀大,青筋跳动,马眼张开,精关摇摇欲坠。

裴汐澜绝顶边缘徘徊,腔肉痉挛,阴精欲喷,潮吹热流在花心口激荡。

两人呼吸交缠,空气中爱意与腥臊交织,几近高潮边缘,却仍克制着不让热流决堤。

两人不知窗外正是自己的好女儿在偷听,直到他们高潮尽兴为止。

屋内女人高亢的淫声男人的低吼宣告父母欢爱结束,屋外的女儿羞红着脸逃离。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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