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七日:尊严的余烬(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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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躯体蜷缩着,银发纠缠在脖颈,白皙肌肤上遍布指痕,掐痕,淤青,大腿根与臀部红肿发亮,稍动便是撕裂的痛。

“唔……”

凛试图翻身,脊椎刚发力,疼痛和酸软就在全身上下蔓延开来。

疼,两腿间火辣肿胀,无法并拢。

我是谁?

恍惚间,裂隙在大脑绽开。

我是林源。

可若是男人,这软糯呻吟从何而来?胸口沉甸甸的累赘是什么?为何一想到昨夜冯伟暴虐的撞击,身体竟会颤抖?

“不……不对……”

凛咬住惨白的唇,泪顺干涸泪痕再滑落。

或许……做只听话的金丝雀,就不会这么疼?

门开了。

冯伟走进来,休闲装整洁,手端温水,脸上挂着让凛毛骨悚然的微笑——像看心爱的宠物终于学会些什么。

“醒了?”

他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看赤裸的凛。

凛本能想拉被子遮住伤痕累累的身体,手刚抬起,便在冯伟冰冷目光中僵住。

不敢动,被扇十几个耳光的记忆还鲜血淋漓。

“主人……”

“真乖。”冯伟满意地坐下,抚弄她月光般的银发:“昨夜教训很有用,腿还疼吗?”

手顺发丝下滑,最后停在伤痕累累的臀上,重重一按。

“啊!!”

凛猛地一弹,灰色瞳孔骤缩,泪夺眶而出:“疼!好疼!不要按……求求你……”

“疼就对了,疼才能记住,谁是你的主宰。”

冯伟未停手,反变本加厉在那红肿软肉上揉捏,直到凛哭得几乎背气,才意犹未尽收手。

“起来,今天不出门。”

冯伟起身,语气忽然毫无波澜,“去阁楼,那里为你备了新玩具。”

阁楼?

凛身体剧抖,庄园阁楼一直是禁区,直觉告诉她,那里是比卧室更深的地狱。

“我……走不动……”凛颤声求饶,试图拖延,双腿确在打颤,膝盖软如面条。

“无妨。”冯伟弯腰,如抱轻飘飘的洋娃娃,轻易将她打横抱起,“反正接下来的游戏,不需你脚沾地。”

凛头靠冯伟胸口,听那恶魔平稳有力的心跳,与自己快因恐惧爆裂的心跳鲜明对比,她宛如祭品,被赤条条地送往祭坛。

楼梯一级级向上,温度骤降。

阁楼门被踢开。

冷气扑面,非楼下中央空调的温暖,是刺骨的寒冷。

房间大而空,四壁贴吸音棉,在这个地方无论如何叫喊,外界也听不见一丝,房间中央只一物。

一个巨大的三角体。

巨大等腰三角形金属支架,顶端是棱角分明的锐角横梁,非为情趣设计的软皮三角马,此物通体未知合金所制,表面光滑如镜,散发彻骨寒意,锐角顶端隐约见细小金属触点,连地下电线。

正上方天花板,垂下带滑轮组的绞刑绳。

“这叫低温三角马。”

冯伟将凛放地毯上,如介绍艺术品,“专为总学不乖的小母狗准备。”

凛瘫坐地上,看那恐怖刑具,牙关打颤。

那锐角太尖,若骑上去,全身重量会压在那唯一支点,她最脆弱,最私密的地方。

“不……不要……冯伟……我错了……真不敢了……”

凛手脚并用后退,想逃离冰窟,她宁被鞭打,强暴,也不愿坐上去。

“嘘,你无拒绝权利,你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蹲身,抓住凛手腕,那曾是成年男性的腕,如今细如一折即断。

冯伟解下天花板绳索末端——两个黑色皮质腕带。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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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被扣。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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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被扣。

凛双手被高举过头,并拢。

“求求你……呜呜……只要不上去……让我做什么都行……哪怕是……哪怕是那个……”

凛语无伦次哭喊,不惜主动提下贱要求换宽恕,尊严此刻彻底粉碎,只想保肉体不再受折磨。

冯伟只冷笑一声,走到墙边控制面板前,按下上升键。

“嗡——”

电机转动。

绳索收紧。

“啊!胳膊!胳膊要断了!!”

凛身体被强行从地上拽起。

那具毫无遮掩的洁白躯体,彻底暴露空气中。

因双臂高举,胸部被上拉,露肋骨轮廓,平坦微凹的小腹随急促呼吸起伏,而下两条修长的腿,因恐惧紧紧并拢,膝处有明显淤青。

“真美,这才合格笼中鸟该有的姿势。”

冯伟走到悬吊的凛身后,双手环抱她的腰。

凛浑身一僵,感冯伟滚烫身体贴自己冰凉背脊,那根硬热东西正顶她臀缝。

“放松,别夹这么紧。”

冯伟一手滑到她大腿根部,用力向两侧掰。

“不要……别看……呜呜……”

凛羞耻想合拢双腿,但是随着冯伟蛮力,她双腿被迫向两侧张开,如被强行翻开的书。

最隐秘的私处彻底暴露寒冷空气中。

因昨夜凌虐,那里红肿不堪,阴唇微外翻,呈糜烂艳红色,犹见那小口正无意识瑟缩,似乎十分畏惧即将到来的摧残。

“已肿成这样了。”

冯伟手指毫不留情戳了戳那两片红肿的软肉。

“咿啊!!”

凛尖叫,身体剧烈扭动,如钉砧板上的鱼,那处皮肤敏感到连空气流动都引刺痛,何况这般粗暴触碰。

“这么敏感?正好,这匹铁马定让你爽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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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伟调整绳索位置。

他将凛推到金属三角马正上方。

那道冰冷锋利的金属棱线,正对凛赤裸胯下。

“准备好了?”

冯伟手放下降按钮上。

凛疯狂摇头,灰色眼里充满绝望乞求,泪甩得到处都是,“不要!求你了!那是铁的!会裂开的!真会裂开!!我是人啊……呜呜……我是人啊!!”

“不,你是凛,你是我的母狗。”

冯伟按下按钮。

绳索缓降。

她拼命蜷腿,想抬高膝盖,避免接触那可怕金属。

但重力公平而残酷,她的体力撑不住这高强度核心收缩超十秒。

“啪嗒。”

随一声力竭喘息,凛双腿无力垂落。

然后——

“嘶——!!”

倒吸凉气声,接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

冰冷金属棱角,精准无比嵌入她两腿之间。

痛。

冷。

两种极端触感同时爆发。

金属棱线未直切入体内,而是硬生生卡在大阴唇之间,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小核上。

全身重量,四十五公斤,全集中在那条不足两厘米宽的金属线上。

如用钝刀,反复锯割最娇嫩的软肉。

“升起来!!快升起来!!死了!!要死了!!”

凛疼得眼前发黑,浑身冷汗瞬间爆发,她拼命想用手把自己拉上去,但这姿势下,她只能在马背上前后晃动。

而这晃动,无疑加剧刑罚,金属棱在她胯下摩擦,每次晃动都像要把那里磨烂。

更可怕的是温度。

凛滚烫充血的私处肌肉,接触这极寒的瞬间,本能剧烈收缩痉挛,热胀冷缩带来的刺痛,如伤口上撒盐,寒气顺着那无防御的洞穴直钻子宫,让她小腹瞬间绞痛。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冯伟站一旁,双手抱胸,欣赏凛这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这还没通电呢。”

他走到控制台,手指搭在一旋钮上。

凛看他的动作,瞳孔剧缩,那是未知痛苦的终极恐惧。

“不要……别……冯伟……主人!爸爸!求你了……别开电……我要死掉了……呜呜呜……”

她甚至叫出那极羞耻的称呼,只为换哪怕一秒仁慈。

但冯伟只残忍一笑。

“林源,男人流血流汗不流泪,但既然你选择叫爸爸,那就像个婊子,乖乖受罚吧。”

“噼啪。”

电流接通。

虽是微弱低频脉冲电流,但对正处极度充血,敏感度爆表的凛来说,这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呃啊啊啊啊啊啊!!!!!”

凛身体猛地绷直,脖颈后仰几乎折断,喉中发出一声破碎的,完全不像人类的尖啸。

电流顺金属棱,直钻进她最脆弱的神经中枢,那一瞬,快感或痛感已分不清,只有脑海一片白光炸裂。

她脚趾死死扣紧,身体在空中剧烈抽搐,如坏掉的木偶。

尿骚味弥漫空气中,让准备通过侵犯收尾的冯伟停手。

他低头看那滩混爱液与尿液的黄色液体,又看凛沾染污秽的大腿内侧,眉头微皱,随后露一丝残酷玩味的笑。

“太脏了,凛。”

冯伟收回那硬热的器官,重新拉好裤链,“虽我喜欢母狗,但我不想玩弄刚在尿里打过滚的脏狗。”

凛挂半空,听这话,原死灰般的眼里无波澜,她已不在乎羞辱,甚至庆幸那令人恐惧的插入未发生。

然而,她的庆幸只持续三秒。

冯伟走到阁楼角落,那是专为方便清洁刑房预留的水源,他拿起一根黑色高压冲洗软管,拧开水龙头。

那是刺骨的冷水。

“滋——!!”

强劲水柱毫无征兆喷射而出,直打在凛最敏感,最惨烈的下半身。

“啊啊啊啊!!”

凛猛地仰头,发声嘶力竭的惨叫。

这根本不是清洗,是另一种形式的鞭笞。

“洗干净点。”

他故意将水流对准那两腿间最隐秘的缝隙,强迫水流冲进那洞穴,将里面体液强行冲洗出来。

凛在三角马上方疯狂扭动,被吊起的双臂几乎脱臼,冰冷的三角马,极寒的冲洗水,这双重低温让她的身体变青紫色,牙齿打颤声甚至盖过水声。

冲洗持续整整五分钟。

水声停时,凛已冻得连哭声都发不出,只能机械抽搐,她如一条被捞上岸即死的鱼,湿漉漉银发贴身上,水珠顺苍白肌肤不断滑落。

“干净多了。”

冯伟很满意这苍白与颤抖的质感,他未把凛放下,而是转身走向那琳琅满目的工具墙。

这一次,他未拿鞭子,也未拿棍棒。

他取下一对精致却狰狞的金属乳夹。

这两夹子非普通蝴蝶夹,它们连长长金属链条,链条末端,悬两个沉甸甸的核桃般大小的实心铁球。

“既然下面已开发得差不多,上面也不能闲着。”

冯伟走到凛面前。

此时的凛,胸前那两团因身型变性而隆起的软肉,因寒冷而紧收,那两颗粉嫩乳头,在冷风中硬如熟透的小樱桃,倔强挺立。

“真美,这对奶子,比很多真女人还敏感吧?”

冯伟手指轻弹左边乳头。

“唔!”

凛浑身一抖。

“不……不要夹……好疼的……那种东西会把肉夹掉的……”

她看冯伟手中的金属刑具,本能想蜷身,但悬吊姿势让她无处可藏。

“咔哒。”

冯伟根本不理会她的哀求,冰冷金属夹直咬合在那颗充血硬挺的乳头上。

“啊——!!”

凛痛呼,这夹子咬合力极大,且内带细小防滑齿,死死咬在娇嫩乳晕上。

紧接着,“咔哒”一声,右边也被夹住。

但这只是开始。

冯伟松开了托铁球的手。

重力瞬间生效。

“啊啊啊啊啊!!!裂了!要裂了!!!”

凛瞬间崩溃大哭。

两个实心铁球的重量,通过链条,全作用在那两颗脆弱乳头上。

那原圆润的乳房,被重力拉成惨不忍睹的水滴状,乳头被拉得极长,周围皮肤绷紧到极致。

“别乱动。”冯伟冷笑着欣赏这画面:“你越动,铁球晃得越厉害,你就越疼。”

的确如此,凛每次因疼痛而颤抖,铁球就在空中摇晃,每次晃动都带来新一轮撕扯剧痛。

“作为我的私人藏品,光有形状还不够,还得有点颜色。”

冯伟再转身。

这一次,他点燃一根蜡烛。

那不是普通白蜡烛,而是一根粗大的猩红色低温蜡烛。

昏黄烛火跳动,蜡油开始融化,汇聚烛芯旁,红得像血。

“你……你想干什么……”

“给你上色。”

冯伟拿蜡烛,靠近凛那白皙得近乎病态的小腹。

“这身体太白,白得让人想破坏。红色,才最适合你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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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手腕倾斜。

“滴答。”

第一滴红色蜡油滚落。

它在空气中划过一道红线,精准落在凛那平坦,因寒冷而紧绷的小腹上。

“嘶——呀啊!!”

虽是低温蜡,但对人体来说仍有五六十度的高温。

而此时的凛,刚经历冰水冲刷,皮肤表面温度极低,这极端温差——从零度到六十度,瞬间带来的热冲击比直接烫伤还恐怖。

那滴红蜡迅速凝固,像一枚红色烙印,死死吸附她皮肤上。

“很美的叫声。”

冯伟似乎在这声音中找到灵感。他不再迟疑,手腕开始慢慢移动。

“滴答,滴答,滴答……”

红色蜡油如下雨般落下。

从她颤抖的锁骨开始,经那被拉扯变形的乳房,滑过平坦小腹,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

“啊!烫!好烫!不要……冯伟……冯伟哥哥……求求你……呜呜呜……”

凛在空中剧烈挣扎。

但每次挣扎,胸前铁球就剧烈晃动,乳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每次扭动,胯下三角马棱角就无情摩擦那红肿的私处。

她逃无可逃。

红色蜡油一滴滴落她那银白色肌肤上,在那如凝脂般的画布上绽放出一朵朵凄艳的血梅,尤其是当蜡油滴落在乳房上,顺被拉伸的曲线流淌时,那种残酷的美感让冯伟的呼吸都变急促。

“这才是艺术……林源,你现在的样子,比世上任何名画都美。”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

那根粗大红蜡烛已燃烧一半。

此时的凛,已不再惨叫。

她并非习惯了疼痛,而是神经系统已处崩溃边缘,除了条件反射的抽搐和无意识的流泪,她做不出任何复杂反应。

现在的她,像一个被精心装点过的,破碎的圣诞树。

身上斑驳覆盖鲜红蜡壳,红白相间,触目惊心,胸前挂沉重刑具,那两颗乳头已被勒得发紫。

下面,那冰冷三角马依然卡在她身体里。

冯伟吹灭蜡烛。

他走上前,手指轻抚过凛小腹上那层已凝固的蜡壳。

“硬了。”

冯伟低语,随后,手指猛地扣住其中一块蜡油的边缘。

“撕拉——!!”

他毫不留情地将那块粘连汗毛和表皮的蜡块撕下。

“啊啊啊啊啊——!!!”

原已濒死的凛,被这一阵尖锐的,连皮带肉的疼痛瞬间唤醒,整个人像触电一样弹起,发出了今晚最凄厉的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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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肤上一片通红,那种火辣辣的刺痛比滴上去时更甚。

“看来还没坏掉嘛。”

冯伟满意地看凛那瞬间充血的眼神,以及因剧痛而再次失禁流出的几滴尿。

他退后一步,拿出手机,对着这个挂在半空,浑身红蜡,胸挂铁球,跨不拢腿的艺术品,按下快门。

“咔嚓。”

画面定格。

照片里的凛,眼神涣散,眼泪鼻涕糊一脸,嘴因刚才的惨叫还未合拢,嘴角挂银丝。

“今天的课程结束了。”

冯伟收起手机,并未要把她放下的意思。

“你就这样挂着,好好反省作为金丝雀的本分,等这些蜡油自己干裂脱落了,我再来放你下来。”

说完,冯伟转身走出阁楼。

“砰。”

厚重隔音门关上。

阁楼里再次恢复死一般的寂静,只余制冷器嗡嗡运作声。

黑暗中。

被遗弃在空中的凛,感受胸口的剧痛,皮肤的灼烧和胯下的冰冷。

“救……命……”

她极微弱地动了动唇。

阁楼空气仿佛凝固。

凛悬挂半空,意识因长时间剧痛和刚才那场极具羞辱性的失禁而变得支离破碎。

她眼神涣散看前方不远处的镜子,那是冯伟特意摆放角度,让她能看到自己惨状的镜子。

镜中那个银发的怪物,浑身斑驳,鲜红的硬化蜡油像鳞片一样覆盖苍白皮肤上,胸前那两个沉重铁球将原本美好的乳房拉扯得畸形,而双腿之间,那红肿糜烂的私处依然还在无意识地滴落混合着爱液与尿液的混合液体。

“这就是……我吗?”

羞耻感如海啸,终于击碎她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太脏了,太下贱了,被这样一个变态看着,被拍下照片,被逼着像狗一样撒尿……

“呃……”

凛翻了个白眼,身体剧烈痉挛一下,大脑启动自我保护机制,切断了与身体的连接。

世界骤然陷入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

痛。

钻心刺骨的痛。

凛猛地睁眼,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哈啊!”

视线逐渐聚焦,她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被放下,此刻正躺在阁楼那张铺着厚厚地毯的角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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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动不了。

双手依然被那该死的皮带死死捆在头顶的立柱上,双腿被强行折叠压向胸口,呈毫无防备的“M”字开脚姿势。

而压在她身上的,是如同一座大山的冯伟。

“醒得正是时候。”

冯伟赤裸上半身,眼里燃烧一种毁灭一切的暴虐欲望,他正跪在凛的腿间,那根青筋暴起,狰狞无比的性器,正抵在凛那已遭受无数折磨的洞口上。

“滚……滚开……”

凛看清眼前状况,巨大恐慌瞬间让她清醒。

“冯伟!你这个……只能强奸女人的废物!!”

凛死死咬牙,苍白的脸上涌起不正常的潮红,她用那变得软糯沙哑的声音,拼尽全力骂出最难听的脏话。

“你这个死变态!!”

她发了疯一样地扭动身体,哪怕手腕被勒出了血,哪怕大腿根部的伤口因摩擦而剧痛,她也要挣扎。

“我不是你的母狗!!”

她边哭边骂,眼泪混合口水流了一脸。

然而,她这副拼死维护尊严的模样,落在冯伟眼中,却只是更强烈的催情剂。

听那张如樱桃般的小嘴里吐出的粗俗脏话,看那具绝美柔弱的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冯伟笑得狰狞起来。

冯伟随手抓起扔在旁边的一根特制软鞭。

“啪!”

狠狠的一鞭,抽在了凛那毫无遮蔽的乳房上,正好打在那颗被乳夹虐待得紫红的乳头上。

“啊啊啊啊啊!!!”

骂声瞬间变成凄厉的惨叫,超级敏感体质让她感觉像是被火炭烫了一样。

“啪!”

第二鞭,抽在了她平坦柔嫩的小腹上,留下一道迅速肿起的红棱。

“不……我不……呃啊!!”

“啪!啪!啪!”

连续三鞭,无情落下,大腿内侧,腹部,臀侧,鞭鞭见血。

凛被打得浑身抽搐,原本激昂的骂声被打成破碎的呜咽。

“既然你嘴这么硬,那就用下面这张嘴来说话吧。”

冯伟扔掉鞭子,不想再听任何废话。

他抓住了凛那纤细的腰肢,将她死死按在地毯上。

然后,那根蓄势待发的巨物,对准了那个红肿,湿润,还在因恐惧而瑟缩的入口。

没有任何前戏,也不需要润滑——刚才失禁的液体和之前流出的体液已足够。

“噗嗤!”

一声肉体沉闷的撞击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凛的脖子猛地向后仰去,眼睛翻白,喉咙里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濒死尖啸。

太大了,太深了。

冯伟没有丝毫怜惜,甚至带着惩罚的意味,一挺到底。

那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撞击在了凛的花心上。

“唔呃——!!”

凛的身体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瞬间绷直,剧烈的酸麻感和胀痛感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还在叫你是男人吗?嗯?”

冯伟狞笑着,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

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臀肉击打的声音,以及液体飞溅的声响。

“看看你这副样子!哪个男人会被操成这样?!哪个男人会被一根肉棒捅得死去活来?!说!!”

“不……啊……哈……痛……太深了……不要……顶到了……肚子……肚子要坏了……”

凛的意识在狂乱的冲击中涣散。

她想骂,想说滚,但从嘴里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变了调的,充满媚意的呻吟。

“啊……啊……啊……!!”

身体背叛了灵魂。

这具女性躯体深处的某种开关被打开了。

子宫口被连续撞击的酸楚,逐渐在痛觉中混合出了一丝令人恐惧的快感,那是生物本能对于强者的臣服,是雌性躯壳对于交配的原始反馈。

“不……不能……不可以爽……我是男的……啊啊啊!那里……不要顶那里!!”

但冯伟察觉到了那一瞬间内壁的收缩。

“看来这里很喜欢吃啊。”

他死死扣住凛的胯骨,加快了频率,每一次都精准地碾磨着那块最敏感的软肉。

“啊啊……啊……啊……”

凛的眼神开始涣散,瞳孔失去了焦距。

那种坚持,那种愤怒,那种身为男性的羞耻,在绝对的力量和持续不断的肉体冲击下,变得毫无意义。

脑海中,那个穿着衬衫,有些驼背的宅男林源,正站在悬崖边。

冯伟的一记重顶。

“轰!”

林源坠落了下去。跌入了无尽的深渊。

“啊…………”

随着冯伟最后一次深得仿佛要嵌入她身体里的撞击,一股灼热的精液如同滚烫的岩浆,狠狠地灌进了凛的子宫深处。

凛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十个脚趾死死扣紧,灰色的眸子猛地放大,然后彻底失去了神采。

她像是一个坏掉的娃娃,瘫软在地毯上。

嘴巴微张,口水失控地流出,双眼无神地盯着天花板,眼角还挂着泪珠,但那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恨,没有了怒,甚至没有了人的情感。

只有一片死寂的空洞。

冯伟喘着粗气,从她身上爬起来,看着这个被彻底玩坏的作品。

凛一动不动,那双腿依然保持着被打开的姿势,那个被过度使用的洞口正随着呼吸微微一张一合,在这个破败的躯体里,白色的浊液混合着血丝缓缓流出。

“喂。”

冯伟拍了拍她的脸颊,力度并不轻。

凛没有反应。

“林源?”冯伟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凛的眼珠转都不转,仿佛没听到这个名字。

冯伟笑了,那是胜利者的笑容。

“凛。”

听到这个字眼,那具原本如尸体般的躯壳,竟然产生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条件反射——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无意识的呜咽。

“呜……”

那不是人类的语言,而是宠物对主人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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