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四日:泥泞的白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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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是被一阵冰凉的触感弄醒的,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脆弱了,仅仅是昨晚那场在刑讯椅上的折磨,就让她陷入了深度的昏迷,直到此刻才勉强找回一丝意识。

“唔……”

她试图动一动,却发现四肢像是不属于自己一样,酸软得如同面条,尤其是下半身,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火辣辣的肿胀感伴随着一种空洞的凉意,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腿,却发现两腿之间似乎空荡荡的,没有任何布料的遮挡。

“醒了?看来恢复力还算不错。”

冯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那种令凛毛骨悚然的愉悦。

凛猛地睁开那双灰色的眼睛,惊恐地想要向后缩,但这具身体的反应充满了滞后感,她只是在床上无力地蠕动了一下,就像是一只被踩住了尾巴的猫。

“你要干什么……滚开……”

嗓子哑得厉害,那是昨天戴着口球被迫深喉数小时的后遗症,发出的声音软糯,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娇媚。

冯伟今天穿得很正式,一身黑色的风衣,让他看起来像个优雅的绅士,但他手里拿着的东西,却让凛瞬间坠入冰窟。

那是一套衣服。

一套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的布料。

一件极短的,近乎透明的白色水手服上衣,以及一条短得令人发指的深蓝色百褶裙,上面,还放着一双带着粉色蝴蝶结的白色过膝丝袜,和一双没有任何跟度,却极其磨脚的红色玛丽珍小皮鞋。

没有内衣。没有内裤。

“既然你昨天那么卖力地喊救命,那么渴望外面的世界,”冯伟微笑着,将那个红色的硅胶口球在手里把玩着:“身为主人,我虽然要惩罚你不听话,但也得满足宠物的愿望,今晚,我们出去。”

“不……我不穿……我死也不穿这种东西!!”

凛看着那堆衣服,羞耻感冲上头顶,她是个大老爷们啊!怎么能穿这种像是在拍AV一样的衣服出门?而且还不穿内裤?!

“由不得你。”

冯伟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他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像拎起一个布娃娃一样,把虚弱的凛从被窝里拽了出来。

“啊!冷……放手!”

凛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冷空气中,皮肤瞬间起了一层战栗的鸡皮疙瘩,她拼命挥舞着纤细的手臂想要推开冯伟,但那点力气在冯伟看来简直像是调情。

冯伟粗暴地分开了她的双腿,将那双白色的丝袜一点点套上她那双修长,匀称却布满指痕和淤青的美腿,丝袜的紧致感勒着肉,一直拉到大腿根部,那里距离她最私密,最红肿的腿心仅有一线之隔。

“真是一双好腿,昨天架在椅子上的时候我就在想,这双腿要是跪在草地上,一定会更美。”

冯伟的手指恶意地在她大腿内侧那片最敏感的软肉上划过,激得凛浑身一阵颤抖,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强行掰开。

紧接着是那条裙子。

太短了,真的太短了。

当裙子穿上的那一刻,凛绝望地发现,这条裙子甚至遮不住她半个屁股蛋,只要她稍微弯腰,或者有一阵风吹过,她那没有任何保护的,红肿外翻的私处就会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这……这是给人穿的吗?!冯伟你变态!!我不去……我不出门……杀了我吧……”

凛哭喊着,眼泪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宁愿死在这个房间里,也不愿意以这副下贱的模样出现在大众视野里。

“嘘——”

冯伟并没有理会她的哭闹,而是拿起了那个红色的口球。

“外面风大,这这张小嘴如果不堵上,万一又喊些不该喊的,吸进了冷风嗓子会更疼的。我这是心疼你。”

“唔!不要!那个脏……不要塞进来!”

凛拼命摇头,牙关紧咬。

“啪!”

冯伟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地甩在凛的脸上。

“张嘴。”

脸颊火辣辣地疼,恐惧让凛下意识地张开了嘴。

那个红色的硅胶球体瞬间塞满了口腔,皮带在脑后死死扣紧。

“呜呜呜——!!!”

凛只能发出沉闷的单音节,嘴巴被迫撑大,舌头被异物压迫,根本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滴落在水手服那薄薄的领口上,瞬间打湿了一片,露出下面若隐若现的粉色乳尖。

“真乖。”

冯伟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咔哒。”

冰凉的触感再次降临在脖颈上,那条熟悉的黑色项圈,再次回到了凛的脖子上,但这一次,冯伟没有用铁链,而是连上了一条黑色的,极细却极坚韧的皮质牵引绳。

牵引绳的另一端,握在冯伟的手里。

“走吧,我的小狗,去看看你梦寐以求的……自由世界。”

这是一场漫长而煎熬的处刑。

从庄园到地下车库的那段路,对凛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电梯里的镜面墙壁倒映出她现在的模样:一个银发凌乱,眼角含泪,穿着色情短裙,嘴里戴着口球,脖子上拴着狗链的少女。

她低着头,恨不得把头埋进胸口里,那双红色的玛丽珍鞋底很硬,每一次踩在大理石地面上,这具娇弱身体的脚底板都会传来一阵刺痛,而最让她崩溃的是,随着走动,那条短裙随着步伐摆动,时不时地擦过大腿根部,带来一阵阵微风,吹拂着她那赤裸,湿润的下体,这种凉风灌入两腿之间的感觉,让她时刻处于一种极度的不安和羞耻之中。

“呜……呜呜……”

她紧紧夹着双腿,试图遮掩那一处的风光,但这只会让她走路的姿势变得极其怪异和扭捏,像是一个急着找厕所,又像是发了情的母狗。

冯伟并没有因为她的难受而放慢脚步,反而时不时用力拉扯一下手中的牵引绳,强迫她踉踉跄跄地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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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到了车里。

但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另一种折磨的开始。

冯伟把她扔进了副驾驶座,给她系好安全带。

车子启动,驶入夜色。

凛缩在角落里,双手死死捂着裙摆,试图遮住大腿根部,但车内的真皮座椅冰冷滑腻,随着车身的震动,那皮质表面不断摩擦着她赤裸的臀肉和大腿后侧。

“呜……”

这种摩擦带来了一种极其诡异的触感,这具身体实在是太敏感了,仅仅是座椅的震动,竟然让她那个红肿的小穴开始本能地收缩,分泌液体。

“怎么?还没到地方就湿了?”

冯伟一边开车,一边伸出一只手,极其自然地探入了凛的裙底。

“呜!!!”

凛惊恐地瞪大眼睛,身体猛地一颤。

那只粗糙的大手没有任何阻碍,直接摸到了那一片泥泞的湿滑,因为没有内裤,他的手指肆无忌惮地拨弄着那两片肥厚外翻的阴唇,甚至恶劣地用指甲刮擦着那一粒早已充血挺立的阴蒂。

“不……不要……在开车……”

凛在心里尖叫,嘴里只能发出混乱的呜咽,她是个男人啊!

怎么可以在车上被另一个男人这样玩弄?

而且窗外就是流动的车河,旁边的车随时可能看到这一幕!

“放松点,凛,看看窗外,那些人都在看着你呢。”

冯伟狞笑着,手指猛地刺入那紧致湿热的甬道。

“啊!”

凛猛地挺直了腰背,头撞在了车顶上。

“噗滋……噗滋……”

随着手指的抽插,那一股股淫靡的水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

凛绝望地看着车窗玻璃,玻璃上映出了她那张涨红,眼神迷离的脸,她不想有感觉,可是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求求你……拿出来……我受不了了……”

她在心里哀求,眼泪打湿了口球的绑带。

车子终于在一处偏僻的公园门口停了下来。

这里是城郊的一处废弃公园,深夜里,这里只有风吹过树林的呼啸声。

深夜的公园,气温极低。

当凛被冯伟牵着走下车的那一刻,寒冷如刀子般割在她几乎全裸的皮肤上。

“嘶……”

她冻得浑身发抖,牙齿打颤,那一双纤细白嫩的长腿在冷风中瑟瑟发抖,膝盖处透着令人心疼的粉红色。

冯伟似乎心情很好,他牵着凛,像是在遛狗一样,漫步在满是落叶的小径上。

脚下的落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这双玛丽珍鞋底太薄了,每一次踩到石头或者树枝,都会让凛痛得皱眉。

走到一片由于树木遮蔽而显得格外阴暗的树林深处时,冯伟突然停下了脚步。

“咔哒。”

牵引绳上的金属扣被解开了。

凛愣住了。

她脖子上的束缚感消失了。

“去吧。”冯伟站在月光下,点燃了一根烟,火星在黑暗中明灭:“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能跑出这个公园,我就放了你。”

那一瞬间,林源的心脏狂跳起来。

这是陷阱?还是真正的机会?

不管是哪一种,求生的本能都在这一刻压倒了理智。

“跑!一定要跑!跑出去报警!!”

凛没有丝毫犹豫,哪怕双腿已经软得像面条,哪怕下体还在流着刚才被手指玩弄出来的爱液,她依然咬紧牙关,转过身,向着黑暗的深处拼命冲去!

那是一个极其狼狈的背影。

银白色的长发在脑后飞舞,短裙随着奔跑完全掀起,露出了那两瓣随着剧烈运动而上下颠簸的雪白臀肉,以及那中间隐秘而淫荡的沟壑。

凛用尽了全力的力气在奔跑。

但是,现实太残酷了。

这具女性的身体,重心不一样,肌肉力量更是弱得可怜,再加上那双该死的平底鞋在泥土地上根本没有抓地力。

仅仅跑出不到二十米。

当她试图跨过一根凸起的树根时,那双软弱无力的脚踝猛地一崴。

“呃!”

身体瞬间失去了平衡。

“砰!”

凛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坚硬粗糙的地面直接磕在了她那娇嫩的膝盖和手肘上。

“痛……”

剧痛袭来,她低头一看,只见原本白皙如玉的膝盖上,此刻已经被砂石磨破了一大片皮,鲜红的血液瞬间渗了出来,混合着泥土,看起来触目惊心。

晕血的症状在这一刻爆发了。

看到鲜血的那一瞬间,凛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的力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软绵绵地趴在地上,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呜……起来啊……林源你这个废物……站起来啊……”

她在心里疯狂地咒骂自己,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她拼命用手指抠着地面的泥土,想要撑起身体,可是双臂在不断地颤抖。

身后,传来了皮鞋踩碎落叶的声音。

一步,一步。

那是死神的脚步。

冯伟走到了她的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趴在地上,满身泥土和伤痕,却依然试图向前爬行的小狗。

“真遗憾,这连五十米都不到。”

冯伟的声音里没有丝毫失望,反而透着一股浓浓的戏谑,“看来,这双腿真的除了被我撑开,什么都做不了。”

“呜!呜呜!”

凛转过头,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她想要向后缩,但冯伟已经一脚踩住了她的裙摆。

“既然跑不掉,那就接受惩罚吧。”

冯伟弯下腰,一把抓住了凛那如流银般的长发,强迫她抬起头。

“这棵树不错,又粗又大,就跟我的一模一样。”

说罢,还笑着看了看他自己的下体。

冯伟指着那棵表皮粗糙,需要两人合抱的大树。

“今晚,你就在这里,好好地向大自然赎罪。”

凛被粗暴地拖到了那棵大树前。

“转过去,弯腰,抱住树干。”

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凛被冯伟强行按压着,摆出了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

她的上半身紧贴着粗糙干裂的树皮,双手被牵引绳拉过头顶,死死捆绑在树枝上,因为身高的原因,她被迫踮起脚尖,整个身体呈现出一张反弓的形状。

“呜……疼……”

那粗糙的树皮对于她那没有衣物遮挡的胸口来说,简直就是无数把细小的锉刀,仅仅是贴上去,那两团娇嫩的乳肉就被磨得生疼,乳头更是因为摩擦而又痛又痒。

而最让她崩溃的是她的下半身。

为了保持这个姿势,她的腰不得不塌下去,这就导致那个没有任何遮挡的小屁股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在了冯伟的视线里,也暴露在了这深夜无人的公园冷风中。

那条短裙此刻成了最大的讽刺,它堪堪挂在腰间,丝毫起不到遮挡的作用,反而像是一种情趣的装饰。

“真是一副好景色,月光,树林,还有一个撅着屁股等着挨操的骚货。”

冯伟并没有急着动手,他随手折了一根细长的树枝,带着几片叶子。

“让我想想,那些不听话的小狗,是怎么被主人教训的。”

“咻——啪!”

树枝带着破风声,狠狠地抽在了凛那雪白挺翘的臀瓣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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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痛得浑身剧烈一颤,口球里发出一声变调的惨叫。

那白嫩的皮肤上瞬间浮起了一道鲜红的棱子,在这清冷的月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呜呜呜……不要……好疼……冯伟我操你妈……呜呜……”

凛在心里破口大骂,眼泪疯狂地流,这具身体极其怕疼,这一鞭子下去,她感觉屁股像是被火烧了一样。

“咻——啪!咻——啪!”

冯伟没有停手,他像是找到了什么乐趣,手中的树枝一下又一下,有节奏地抽打在那两团不断颤抖的肉球上,以及那大腿根部最敏感的内侧皮肤上。

红痕交错,原本如羊脂玉般的肌肤此刻布满了凌虐的痕迹。

“求求你……别打了……我知道错了……呜呜呜……”

凛的骂声因为嘴中的口球,最终变成了求饶的呜咽,双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着被绑住的双手吊在树上。

“屁股都打肿了,真可怜。”

冯伟扔掉了树枝,此刻,凛的臀部已经是一片红肿,散发着诱人的热度。

他贴了上来。

那滚烫的胸膛紧贴着凛冰冷的后背,坚硬的皮带扣顶在她的腰窝上。

“看看前面。”冯伟弯下腰在凛的耳边低语,“虽然这里没人,但万一有流浪汉经过呢?万一有人在那个草丛里偷看呢?凛,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被当成那种专门在野外勾引男人的荡妇。”

“不……不要说……没有……我是被逼的……”

凛疯狂地摇头,巨大的羞耻感让她的大脑一阵阵发晕,野外露出,这种只存在于本子里情节,如今发生在她身上。

“呲啦——”

是拉链拉开的声音。

紧接着,那个那是所有噩梦的源头,那个狰狞,粗大,散发着腥膻气息的肉棒,带着逼人的热气,抵在了那两瓣被抽打得红肿的臀肉之间。

“准备好了吗?小树洞要开饭了。”

没有任何润滑。只有刚才流出的一点点爱液,冯伟双手掐住凛的腰,对准那个瑟瑟发抖的小穴,腰身猛地一挺——

“噗嗤!”

“呃啊啊啊啊啊————!!!!!”

凛的瞳孔瞬间涣散,脖子后仰到了极限,如同一只垂死的天鹅。

进来了。

硬生生地劈开了。

那种被活生生撕裂,填满,撑大的恐怖感觉,在这寂静的旷野中被无限放大,粗糙的树皮狠狠磨砺着她胸前的乳头,下体被巨物无情贯穿。

这一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痛。

“哪怕是在外面你还是这么紧,真是个不要脸的骚货……”

风很大,冯伟却是一身大汗,那种被紧致内壁死死咬住的快感让他疯狂,他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每一次都抽出到只剩下龟头,然后重重地撞回最深处。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树林里回荡,格外清脆,格外色情。

“呜呜……啊……太深了……不要……顶到了……肚子……要破了……”

凛被顶得整个人不断向前冲撞,胸部被树皮磨破了皮,渗出了血丝。

“啊!啊!那是……不要……”

凛的内心中不断的挣扎,但是嘴巴里面的口球阻止她发出除了呜咽以外的其他任何动静。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股该死的生理快感,再次从痛楚中升起。

在这寒冷的夜风中,被滚烫的肉棒填满,这种极致的反差刺激着被改造过的敏感神经。

凛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本能地吸吮起那个正在施暴的凶器,在疯狂地榨取着男人的精华。

“凛!你感觉到了吧!你的身体在发骚!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冯伟一边疯狂的抽插,一边伸手绕到前面,粗暴地揉捏着凛那两团被树皮磨红的乳房,手指用力掐住那两颗硬得发紫的乳头。

“呜……嗯……啊……不……我是男人……我不要……啊啊!!”

凛的身体开始剧烈痉挛,那种足以摧毁理智的高潮像海啸一样袭来。

“给我叫大声点!让整个公园都听见!这里有个男人被干爽了!!”

“呜呜呜呜————!!!!”

在冯伟最后一次深如灵魂的撞击下,凛的双眼猛地上翻,口水失禁般流出,整个人在树干上剧烈抽搐。

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冯伟的龟头上。

潮吹。

在野外,被干到潮吹,这是多么羞耻的事情啊,可是这一刻在冯伟的眼里,凛就是一个淫荡的,欲求不满的母狗。

“还没完!给我全吃进去!!”

冯伟低吼一声,死死抵住她的子宫口,将那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最深处的温床。

“呃……”

凛发出一声微弱的悲鸣。

眼前一黑,世界陷入了寂静。

她,在这冰冷的树干上,在那滚烫的精液浇灌中,昏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

凛是被冻醒的。

冯伟并没有把她放下来,也没有帮她整理衣服。

他就那样靠在旁边的树上抽烟,看着凛像具死尸一样挂在树上。

混合着精液和爱液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在月光下泛着银靡的光。

“醒了?”

冯伟扔掉烟头,走了过来。

他解开了绑在树枝上的绳子。

“噗通。”

凛失去了支撑,直接瘫软在地上,那一瞬间,下体的液体因为动作而涌出更多,流到了泥土里。

她趴在地上,脸贴着冰冷肮脏的泥土,浑身赤裸,裙子已经完全卷到了腰上,膝盖上是血痂,嘴里还戴着那个该死的口球。

她想哭,可是眼泪好像流干了。

她想爬起来,可是脊椎骨像是被人抽走了一样。

此刻的她,哪怕是路边的野狗,都要比她有尊严。

“真是一副好景致。”

冯伟并没有丝毫怜悯,他没有抱起她,而是重新捡起了地上的牵引绳。

“咔哒。”

绳子再次扣在了项圈上。

“还能爬吗?我的小狗。”

冯伟拽了拽绳子,凛的脖子被勒得生疼,被迫抬起头。

“呜……”

凛看着冯伟,眼底一片死灰。

“看来是爬不动了。”冯伟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满,但更多的是一种恶趣味得到满足后的懈怠。

他弯下腰,像扛货物一样,直接把凛扛在了肩上。

那一瞬间,凛的视线倒转,她看到了刚才那棵树,看到了树下那一滩明显的,属于她的体液痕迹。

那是她尊严的坟墓。

回到车上的时候,凛再次昏迷了过去。

这一次,是因为高烧。

冷风加上剧烈的性事,以及精神上的巨大打击,让她这具脆弱的身体彻底罢工。

但冯伟并不在意。对他来说,在这个过程中,凛越是脆弱,越是破碎,就越是完美。

车子驶离了公园,重新回到了灯火辉煌的城市。

凛在那颠簸中偶尔醒来,看着窗外飞逝的路灯,心中只剩下一种念头:

外面的世界,不是希望。

那是另一个更加巨大,更加寒冷,更加残酷的牢笼。

在这个牢笼里,她不再是林源,不再是一个人。

她只是那个男人手中的玩物,一个只能在黑夜里张开双腿,用眼泪和身体去取悦主人的宠物。

而她得到的,只有无尽的耻辱。

回程的车厢里,暖气开到了最大。

但凛依然觉得冷,与皮肤表面那滚烫的高热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她蜷缩在副驾驶座上,那件耻辱的水手服已经被冯伟脱下来当做抹布擦拭车座上的污渍了,此刻的她,浑身赤裸,只披着冯伟那件黑色的风衣。

宽大的风衣将她那娇小的身躯完全笼罩。

“唔……冷……好冷……”

凛闭着眼,眉头紧锁,苍白的嘴唇不断颤抖,发出无意识的呓语,她的脸颊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潮红,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银色的发丝湿漉漉地贴在鬓角。

冯伟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掌心贴在凛那滚烫的额头上。

“啧,好烫。”

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透着一种病态的满足:“果然是温室里的花朵,这么吹一吹就坏了。不过没关系,比起那个在外面乱跑,不听话的野孩子,我更喜欢现在这个离不开我的你。”

凛烧得迷迷糊糊,灰色的眸子半睁半闭,眼前的一切都出现了重影。

她隐约看到了冯伟的侧脸,但在高烧的致幻作用下,那个恶魔的轮廓竟然与记忆中模糊的弟弟重叠了一瞬。

“阿弟……救我……”

她下意识地伸出滚烫的小手,抓住了冯伟放在她额头上的手掌,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甚至还得寸进尺地用滚烫的脸颊蹭了蹭那冰凉的掌心。

这一举动让冯伟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呵呵……看来烧傻了也有好处。终于学会怎么撒娇了?”

冯伟反手握住了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放到唇边,在那布满擦伤的手背上印下一吻,舌尖舔过那上面的血痂,尝到了铁锈的味道。

“别怕,主人这就带你回家,今晚,我会好好疼爱你。”

回到庄园时,凛已经彻底烧得失去了行动能力。

她是像抱婴儿一样被冯伟横抱进浴室的。

巨大的按摩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升腾的雾气让整个浴室宛如仙境。

“看看你,脏死了。”

冯伟把凛放在浴室里面,靠着墙坐在地上,看着她身上那刺眼的泥土,血迹,还有大腿根部早已干涸结块的精斑与体液,那是公园里那场暴行的痕迹,也是她试图逃离的证据。

“不……好烫……别碰我……”

当冯伟的手指触碰到凛那过敏发烫的皮肤时,她本能地瑟缩了一下,发出抗拒的呜咽。

“乖,不洗干净怎么睡觉?”

冯伟拧开花洒,试了试水温,然后对着凛兜头淋下。

“哗啦——”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那具伤痕累累的娇躯。

“嘶——!!”

水流接触到膝盖和手肘上的擦伤,以及下体那撕裂红肿的伤口时,激起了一阵钻心的刺痛,凛痛得浑身一颤,双腿乱蹬,双手胡乱抓着冯伟的衣服。

“疼!好疼啊!冯伟你滚开!呜呜呜……”

即便是在高烧中,那种刻在神经里的痛觉依然清晰,她哭喊着,眼泪混着洗澡水顺着脸颊流下。

“忍着。”

冯伟面无表情地按住她乱动的身体,挤了一大坨沐浴露在浴球上。

接下来的清洗,是一场温柔的酷刑。

冯伟细致地擦洗着每一寸皮肤,尤其是那些沾染了泥土的伤口,他甚至故意用稍微大一点的力气去揉搓,看着那粉色的泡沫变成淡红色。

“只有洗掉外面的脏东西,你才是我的凛。”

他的手滑过凛那平坦的小腹,来到了那片狼藉的私处。

那里红肿不堪,穴口微微外翻,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小花。

“这里最脏。”

冯伟的手指探了进去。

“啊!不要!别进去了……那里烂了……呜呜呜……”凛崩溃地尖叫,双腿死命地想要并拢,但被冯伟轻易地分开架在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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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要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不然会生病的。”

冯伟的手指在那个滚烫紧致的甬道里抠挖,清洗,每一次转动,都剐蹭着那敏感至极的媚肉。

凛在高烧中,感官被无限放大,疼痛,羞耻,以及那该死的,随着手指抽插而升起的快感,在大脑里搅成了一团浆糊。

“嗯……哈啊……不要了……冯伟……阿伟……哥哥……”

她开始胡乱地叫喊,称呼在混乱的记忆中跳跃,最后化作无意义的娇吟。

“真乖,叫哥哥也好听。”

冯伟清洗完毕,将已经软得像一滩水的凛抱进了浴缸。

热水的包裹让凛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她靠在冯伟的怀里,冯伟也跨进了浴缸,意识逐渐涣散。

冯伟从背后抱着她,一只手把玩着她浮在水面上的乳房,另一只手轻轻梳理着她那头银色的长发。

“你看,外面的世界又冷又硬,只会让你受伤,只有在这个笼子里,在我的怀里,你才是安全的。”

这种洗脑般的低语,伴随着热水的温度,一点点渗透进凛那此时毫不设防的潜意识里。

从浴室出来,凛被擦干,赤条条地塞进了那张柔软的大床。

但发烧并没有退去,体温计上的数字显示:39.5℃。

凛烧得满脸通红,嘴唇干裂,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火上烤,她蜷缩在被子里,时不时抽搐一下,显然正陷在某种恐怖的梦魇中。

“得吃药才行。”

冯伟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盒退烧药和一杯水。

他扶起凛,试图喂她喝水。

“喝水,凛。”

但凛此时喉咙肿痛得厉害,这是长时间佩戴口球的后遗症,根本无法吞咽,水刚倒进去,就被她呛咳出来,流得满脖子都是。

“咳咳……咳……疼……”

凛难受地哭着,把头埋进枕头里抗拒。

“真是个麻烦的小东西。”

冯伟放下水杯,眼神暗了暗,他的目光落在药盒上,那是一盒栓剂——也就是塞屁股用的退烧药。

这是他特意准备的。

“既然上面吃不进去,那就只能走下面了。”

冯伟掀开了被子。

冷空气再次接触皮肤,凛打了个寒颤。

“翻过去,趴好。”

冯伟命令道,但凛此时哪有力气动,只能任由冯伟摆布。

冯伟抓住凛的脚踝,将她翻了个身,然后在这个屈辱的姿势下,在她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

于是,那个挺翘圆润,正中间还带着淡淡红痕的雪白臀部,就这么高高撅起,呈现出一种待宰羔羊般的姿态。

那原本紧闭的后庭菊花,因为紧张而微微收缩,粉嫩的褶皱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冯伟撕开一枚子弹形状的栓剂,涂抹了一点润滑油。

“乖乖把屁股放松,吃药了。”

冰凉的指尖触碰到那火热的菊花时,凛浑身一僵。

“不……不要那里……那是屁股……不可以……”

哪怕烧得神志不清,作为男性的羞耻心依然让她本能地抗拒这种给药方式。

“听话。塞进去就好了。”冯伟一只手掰开两瓣臀肉,另一只手拿着药栓,对准那个小小的褶皱中心,慢慢按了进去。

“啊!”

异物入侵的感觉让凛惊喘一声。

“好怪……有东西……唔……不要进来……”

她的括约肌本能地想要把异物挤出去。

“不许吐出来。”

冯伟的手指并没有离开,而是趁势跟着药栓一起挤了进去,甚至略带恶意地在那里转了一圈,用指节顶了顶那敏感的前列腺位置。

“嗯啊!!”

凛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身体猛地一颤,原本无力的双腿瞬间绷直。

那一瞬间的刺激,比之前的任何性爱都要来得猛烈和怪异。

“看来这里很有感觉啊。”冯伟轻笑一声,手指抽了出来,“夹紧了,要是药流出来,我就惩罚你,用我的东西再给你堵回去。”

凛趴在枕头上,那是极致的羞耻,她不得不夹紧屁股,感受着那颗冰凉的药栓在滚烫的肠道里慢慢融化。

那种内壁变得滑腻,却又不敢用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低声呜咽。

“我……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眼泪再次打湿了枕头。

夜色如墨,房间里只剩下一盏昏暗的床头灯,散发着暧昧而沉闷的光晕。

药效虽然开始发挥作用,但凛的体温依然很高,连眼皮都重得根本抬不起来,呼吸急促而灼热,每一次呼出的气体都带着高烧特有的烫意。

冯伟侧躺在她身边,毫无睡意。

怀里这具滚烫的女性躯体,就像是一个天然的暖炉,那细腻如丝缎般的肌肤因为高热而泛着诱人的粉红,散发着一股混杂着沐浴露奶香与雌性荷尔蒙的甜腻气息。

“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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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伟的手指轻轻划过凛那紧闭的眼睑,然后顺着鼻梁下滑,停留在她干燥微张的嘴唇上按压了一下。

“唔……”

凛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受委屈时的嘤咛,眉头微微蹙起,头在本能地往枕头深处缩,想要躲避骚扰。

这副毫无防备,任人宰割的模样,瞬间点燃了冯伟心中的邪火,他胯下那根刚刚才有些许疲软的欲望,在这一刻重新以惊人的速度充血肿胀,直到青筋暴起。

“既然你这么热,那手心里一定也很暖和吧。”

冯伟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掀开被子,那根狰狞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微微跳动着,渴望着抚慰。

他强行拉过凛依然在昏睡中有些瘫软的手臂。

凛的手很小,手指纤细修长,没有了那一层属于男性的粗糙骨感,只剩下软玉般的柔嫩,而且因为发烧,她的手心滚烫得惊人。

“抓住了。”

冯伟低语着,用自己的大手包裹住凛那只无力的小手,强行控制着她的五指张开,然后握住了自己那根粗硕滚烫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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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触感简直令人发狂。

凛的手软绵绵的,没有任何抵抗力,任由冯伟摆布,那种被动,瘫软的柔弱感。

“嗯……就是这样……”

冯伟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他大手覆盖在凛的手背上,带着她的手开始上下套弄。

一下,两下。

速度越来越快。

凛毫无知觉,她的手臂像是个提线木偶一样被冯伟牵引着,那滚烫的掌心紧贴着敏感的柱身,每一次摩擦,那细腻的指纹都像是在给龟头做极致的按摩。

“唔……热……”

或许是因为手部的剧烈运动牵扯到了什么,凛在昏睡中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梦呓。

这对冯伟来说简直是最好的助兴剂。

“你也觉得热吗?凛。看看你在干什么?你在用这双曾经打游戏的手,给我撸管子呢。”

冯伟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恶劣地贴在凛那滚烫的耳边说着羞辱的话语,尽管他知道现在的凛根本听不见,但这并不妨碍他享受这种支配的快感。

他加快了频率。

凛那原本白嫩的手心,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变红,手腕无力地垂着,随着冯伟的动作而甩动,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坏掉的玩具零件。

“再快点……夹紧点……”

冯伟用力捏紧了凛的手指,强迫那柔软的指腹死死抠住马眼的位置,然后猛地向下早已湿滑的根部一撸到底!

“啊……”

快感累积到了顶峰。

哪怕凛还在昏迷,哪怕她根本没有意识,她依然被迫成为了这场性事的执行者。

“给我接好了!”

冯伟低吼一声,猛地抽出了凛的手,腰身向上一挺,对着凛那张因为高烧而绯红迷离的脸庞——

“噗——!!”

浓稠,腥膻,滚烫的精液如白色的箭矢般激射而出。

第一股,直接打在了凛那颤抖的长睫毛上,粘住了她的眼睛。

第二股,喷在了她挺翘秀气的鼻尖和脸颊上。

第三股,精准地射进了她那因为呼吸不畅而微张的樱桃小口里。

“咕嘟……”

因为异物入侵喉咙的本能反应,凛在昏迷中无意识地吞咽了一下,将那充满男性荷尔蒙味道的浊液咽下去了大半,剩下的顺着嘴角缓缓流出,滴落在枕头上。

“哈……真是个完美的精盆。”

冯伟看着眼前这一幕:

此刻凛正人事不省地躺在自己身下,满脸都是自己射出来的东西,甚至还在无意识地吞咽着,那只刚才被迫帮自己发泄的手,此刻无力地摊在枕边,掌心里还残留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和白色的残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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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任何激烈的强奸都更让冯伟感到满足。

他没有去擦拭。

他就这样赤裸着身躯,重新将那个满脸污浊,高烧不退的人偶紧紧搂进怀里,让她的脸颊蹭在自己的胸口,哪怕弄脏自己的皮肤也毫不在意。

“睡吧,我的凛。”

他在凛那沾满精液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眼神里满是病态的痴迷与独占欲。

“等你明天醒来就会发现,无论你愿不愿意,你的身体,你的每一部分,都已经彻彻底底地变成了我的形状。”

窗外,寒风呼啸,而在这个如巢穴般温暖却令人窒息的被窝里,凛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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