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就是非要这时候插入回忆???(下)(1 / 1)
“那个,我该回去了。”
说罢企业急匆匆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可就在她双脚接触地板的同时,强烈眩晕感伴随双腿虚软让她霎时脚下一滑,身体立马不受控制地向旁倾倒。
噗咚——
好在企业没有摔倒到地板上,而是花诗及时扶住了她,然后让她整个人撞入自己的怀抱。
不过企业的脸颊也是不偏不倚地又埋进了花诗的饱满胸脯里,甚至她的双手因为下意识抓拽着花诗的衣襟,指尖都触碰到了其内的挺立乳尖。
“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花诗是既无奈又宠溺,她稳稳扶着企业的柳腰好让她站稳,但企业虚软的双腿使她很难独立站立,只能半靠花诗身上借力。
“站好了吗?”花诗轻声问道。
企业不作回答,只是用力把红透的小脸蛋从花诗胸口抬起,泪汪汪地看着花诗,把花诗看得心头发软。
“看你,都站不稳了。是我刚才做得太过火了吗?”
话里有些嗔怪言意,但其中包含更多的却是她不自觉流露出的关切心意。
虽说花诗知道舰娘的身体素质确实远超常人,可她对舰娘们总是习惯性会以看待普通女孩子一样的视角,对她们温柔以待(虽然港区里最脆弱的其实是她这个指挥官)。
“不是的!!!”
闻言企业的脸颊更是红得快要滴出血来,慌乱摆手,急切辩解道:“啊啊……是是……是我自己的问题,与指挥官无关!能为指挥官‘抚慰’…那个……是我的荣幸!”
她的话语颠三倒四,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瞎说些什么,只是呆呆将一切责任揽到身上。
花诗被企业手足无措的可爱模样逗得轻笑出声,不过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扶着企业让她靠在床头,转身取来那件纯黑外套。
“其他衣服我已经帮你穿好了。”
将衣服递给企业后花诗又缓言补充:“时间不早了,今晚和明天就当是给你放个假,回去记得补充营养好好休息。”
企业接过自己的外套,不知道为什么真要离开了心里却情绪复杂,不自觉低着头小声应道:“是……谢谢指挥官。”
她扶着床沿艰难转身,双腿灌铅般沉重难起,大腿根部更是传来阵阵酸麻,那是被榨干了所有精华后的后遗症。
哪怕在花诗怀里休息了好一会儿,她的脚步依旧虚浮,每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身体轻飘飘的,几乎随时会被风吹走。
眼神涣散得有种大梦初觉还未完全适应现实的朦胧感,看整个世界都隔着层毛玻璃,显得不那么真切。
她动作机械地走到门口,穿上自己的靴子,全程都跟慢动作一样,脑海里只剩下花诗那温柔绝颜,以及她香软的怀抱。
“路上小心。”
花诗的暖心叮嘱从身后传来,企业回首点点头,然后拉开房门跌跌撞撞走了出去。
门外是寂静的走廊,头顶路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这就是……抚慰吗……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
只是这样都那么舒服了…如果…更深一些呢………
她摇摇晃晃沿着檐廊前行,步行节奏飘忽不定,呼吸稍显急促,心跳也比平时快上许多,不过她的脸上除了那抹挥之不去的潮红,也多了分恍惚的梦幻表情。
就在企业走到廊道尽头,即将转弯的时候。
哒……哒……哒……
一阵规律的轻缓脚步声从走廊另一端传来。
企业涣散眼神勉强凝聚,看到了个相当熟悉的蓝色身影,疑似拿着个保温杯正向她走来。
是海伦娜。
看到企业从指挥官的宿舍里走出来本身并不奇怪,毕竟作为秘书舰的企业经常需要向指挥官汇报工作,但奇怪的是企业的状态。
海伦娜的紫色眼眸微微睁大,看着企业些许凌乱的衣着和潮红脸颊,以及那双迷离到失去焦距的眼睛,连她走路的姿势也很是奇怪。
看着她那双腿打颤仿佛随时都会摔倒的样子,海伦娜不禁疑惑:企业这是怎么了?
她见过企业浴血奋战后的疲惫神色,也见过她熬夜加班后的倦怠面容,可貌似真未见过她这副……像是被什么食人精气的妖精吸干了精气神的‘干瘪’模样。
(花诗:诶嘿~)
企业似乎没有注意海伦娜的存在,居然依旧低头,脚步虚浮地从她身旁擦肩而过,给海伦娜留下丝丝隐约的甜腻淡腥。
好奇怪的味道…
海伦娜不禁皱皱眉,不过面对这种情况,她虽然确实有点担心,但也只是目送企业摇摇晃晃的背影远去,直到她消失在小道尽头。
随后收回目光调整了下手中的保温杯,继续迈起轻盈步伐走向指挥官宿舍的大门。
另外一边,企业摇晃身影刚消失于视野中花诗便关上了门,脸上温柔的假面瞬间褪去,换取为满足放荡神色,大口呼吸着属于企业的精液与汗水混合的浓郁气息。
“呼……好厉害的味道,嗅嗅……嗯~”
花诗赤脚走回卧室,目光飘落至那双自己随手丢到地上的裤袜上,袜足部分浸透了企业的浓精变得沉重黏腻,在灯光下烨光靡靡。
她弯下腰,眼神火热地双指捏起依旧湿润的裤袜——浓郁的舰娘精气味道扑面而来,甚至多少带着些体温余热直窜鼻腔,诱动花诗的喉头不觉滚动。
真是浪费了呀………
花诗将黏糊糊的裤袜足丝凑到唇边,朱唇微启探出粉嫩舌尖,正准备舔取眼前的浓稠扶她舰娘精华,借此好好品尝自己亲手榨取的胜利果实。
就在这时,客厅方向传来了清脆的规律敲门声。
笃、笃、笃……
啧——!
虽说舌尖距离那团热乎的精团只差分毫之距,可花诗的愉悦神色已被恼怒取代。
毕竟她可是最讨厌在这种时候被人打扰了。
她不耐烦地瞥了眼门口方向,又看看手中“证物”,最终还是无奈叹气,随手将那件沾满了企业黏精的裤袜揉成一团,精准扔进床边的垃圾桶里。
做完一切,她整理了遍自己身上的居家服,脸上重新挂回日常的傲绝霜颜,快步走向客厅去开门。
门一打开,海伦娜带着些许忧愁与关切的可爱小脸占满花诗视线,天蓝色的长发顺顺披在肩后,澄澈紫眸清澈见底,手中还捧着冒泛甜甜热气的保温杯。
“指挥官好久……啊不是不是!那个…晚上好,我、我来给您送牛奶。”
声音一如既往的轻柔,看到是海伦娜,花诗心中不快顿时烟消云散,她太喜欢总是小心翼翼对自己依赖满满的可爱海伦娜了。
“是海伦娜啊,嗯,晚上好。”
脸上笑容格外温和的花诗侧过身,热情邀请道:“快进来吧,今晚外面风比较大。”
“啊…是!”海伦娜受宠若惊,连忙走进房间。
花诗关上门的同时顺势从海伦娜手中接过保温杯,杯身触手生温,不知是海伦娜的体温还是杯中牛奶的热温。
打开杯盖的瞬间便是一股浓郁奶香扑鼻,让她感觉心情都放松了不少。
“每次都麻烦你来送牛奶,真是辛苦你了。”
海伦娜连忙摆手,脸颊泛红:“不辛苦的……因为我不像其他同伴那么厉害,能给指挥官像这样帮上点忙,海伦娜就已经很知足了。”
“不提这个,先快来这边坐,陪我好好聊聊天。”
花诗拉着海伦娜的手就把她按到了沙发里坐下,自己则径直坐到了她身边,两人之间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亲密又不会让海伦娜感到太过紧张。
小口啜饮海伦娜送来的热牛奶,温暖驱去身体残存的情欲余韵,花诗余光瞄了眼身边双手放在膝盖上的拘谨小可爱,偏过脸来先行主动扯开话题:“说起来,我们两个好像很久没有这样单独聊天了。”
“嗯…”
海伦娜听着点点头,手指还是紧张地绞在一起,声音也有点僵硬:“指挥官您最近,好像很忙。”
“是啊,忙着处理一些‘内部事务’。”
花诗意有所指地笑笑,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一见到海伦娜你,真是心情都好多了。话说回来,我现在都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可比如今还要紧张。”
提到初次见面的场景,海伦娜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小脑袋。
“那、那个时候……我……”
“那个时候我才刚到这里,拿着地图都能迷了路。第一次碰见你的时候,你还低着头好像一句话都不敢说。”花诗用有些怀念的语气调侃着。
“我当时在想,这是哪里来的怕生小姑娘,连头都不敢抬。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我呢。”
“不是的!”
听到这海伦娜噌地抬起头,急切解释道:“我、我只是……指挥官您那么耀眼,我……”
说道一半话又卡住了,海伦娜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面前这位大美人。
花诗看她着急得紧的纠结模样脸上笑意更深,悄悄伸手轻覆海伦娜绞和不停的紧张小手,柔言安抚:“我知道的,刚刚我是在开玩笑。不过也是后来我才知道,我们的海伦娜只是有点害羞而已,但是在战斗的时候却比谁都可靠呢。”
感受到手背上传来的温暖和柔软,海伦娜的身体微微一颤,紧张的情绪奇迹般地平复了下来。
她抬起头,紫眸里是几凝成实质的爱慕,不由迎上花诗带着笑意的霜瞳,轻声呢喃:“指挥官……”。
“嗯。”
花诗点头应和海伦娜,随手把保温杯放下,继续回忆那些有趣往事:“不过,我可是一眼就记住了你呢。毕竟,当时你可是我在这所“学院”里,遇到的第一位和我说话的“学员”。”
“你还记得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是在学院中心那片老橡树林里,那时候这里还叫特别军事指挥学院………。”
悠扬婉音仿佛将海伦娜也拉回了那个阳光明媚的初秋午后,而花诗也同样清晰地记得,自己初入港区时的场景。
那是个充满希望,又带着些许迷茫的开始。
高耸的教学楼,宽阔的训练场,还有那片绿意盎然的林荫大道,一切都显得那么庄严却又充满活力。
她拖着行李箱,满心憧憬踏入这座充满传奇色彩的“学府”。
这里怎么这么多美人啊?
这是花诗到达“特别军事指挥学院”的第一个想法。
学院里随处可见身姿曼妙的“女学员”,她们拥有各式各样的发色、瞳色,身材高挑匀称,气质各异。
有的英姿飒爽,有的温柔婉约,有的活泼开朗,有的沉静如水。
连衣着都五花八门,完全不像是所严肃的海军学院该有的画风。
一开始花诗甚至以为,这所学院是为了培养女性指挥官而设立的独立院校,所以才会有如此多的女性学员,还暗自感叹过这所学院的“颜值”可真高。
然而心细如发的花诗很快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些“女学员”们,似乎都有着某种超乎常人的特质。
她们的行动敏捷,眼神锐利,身上隐约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奇异感觉,那种感觉说不上奇怪,只是让花诗莫名觉得很舒适,对她们很容易会生出好感。
而且她们的言谈举止也与花诗认识的普通学员大相径庭,她们也统一对花诗这“新来”的学员,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好奇和善意。
几乎每位与花诗擦肩而过的美人都会不自觉将目光投向她,眼神中带着些难以言喻的探究与欣赏意味。
怎么感觉就好像我是动物园里新来的珍稀物种一样。
花诗当时在心里偷偷吐槽过这点,不过脸上依然保持着一副礼貌疏离的冷淡表情。
虽作为新人学员来说她的确对此有些疑惑,但也不打算深究太多,只当是自己初来乍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毕竟这种走到哪被人看到哪的‘注目礼’,对她而言从小开始就已经算是家常便饭了。
可奇怪的是,花诗手上拿着学院地图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分配到的宿舍楼,地图标记与实际建筑总对不上号似的,让她在学院里绕了半天还没找到目的地,连额头都点缀了几滴晶莹汗珠。
这地图是谁画的啊?简直比迷宫还迷宫啊!
寻之许久没有进展的花诗不禁烦躁皱了皱眉,目光无意瞥向学院中心郁郁葱葱的橡树林。
树林深处似乎有座湖泊,波光粼粼的,看路向样子应该是其他地区的通过路径。
穿过树林也许能找到一条近路吧……
漫步在林间小道上,阳光透过茂密的枝叶洒下斑驳光影,空气中弥漫泥土和青草的芬芳,和着远处隐约传来的鸟鸣声,让人身处此地便心旷神怡。
花诗久寻不到目的地的躁动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越发觉得自己这路应该算是选对了。
走着走着,她突然在一棵巨大的老橡树下停住脚步。
那棵老橡树枝繁叶茂,树荫浓密,远看就是把撑开的巨伞,而树下正静静坐着一位蓝发少女。
少女身形纤细,穿着蓝白相间的修身服饰,黑色的长手套和黑丝吊带袜衬得她四肢纤美却不细弱,头上戴着的发箍外形有些奇特,看起来有点类似雷达外观,一丛天蓝长发柔柔披散在身后,脑袋顶上意外翘着根可爱的曲呆毛。
不过最引人注目的当属少女的精致脸庞,面容清秀柔然,但眉宇间那丝淡淡的忧愁为她的气质增色十分,眉目低垂,宛如一朵雨水打蔫的勿忘我,整个人环绕着“请不要靠近我”的低冷气场。
只是安静坐在那儿,少女便与周围的喧嚣显得格格不入,周身散发出遗世独立的宁静气质。
好美的女孩,但为什么看起来这么忧伤呢?
花诗心中一动,内心直觉告诉她,这位少女与其他的“学员”似乎又有些不同。
她身上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锐利感,反而多了分柔弱的内敛温和。
花诗犹豫了一小会儿,考虑到自己当前迷路的情况,多般思索之下还是决定贸然上前搭话。
“午安,可爱的小姐。”
走到距离少女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花诗把声音尽量放缓柔和,以免突然开口会吓到她。
少女闻声身体微颤,有点慌乱地抬起头,她那双独特的灿秀紫眸与花诗的目光突然撞在一起,不知为何脸上竟是立刻泛起了浅浅红晕。
“我…你好……”
少女的声音细若蚊蚋,声线紧张颤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面对花诗的召唤不知道该是站起来好还是继续坐着好。
花诗友善地浅浅笑了笑,指指手中地图,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询问:“嗯,你好,我是新到的学员,对学院的路还不太熟悉,请问小姐知道C区宿舍楼怎么走吗?”
少女的眼神在花诗和她手中的地图之间游移不定,眉眼间的羞怯忧愁又加深几分,好几次紧抿粉唇欲言又止,似乎是在努力组织语言,却又因过度紧张而一直无法顺利开口。
花诗被少女这副纠结的模样逗得顿觉有趣,又隐隐有些心疼,便换上鼓励笑容柔声安慰她:“没关系,小姐慢慢说就好了。”
听到如此温柔的安抚言语,少女总算是放松了些紧张心绪,可也是等了许久才鼓足起勇气,声音细弱:“C、C区宿舍楼…在后山那边,有点远……我、我可以带你过去………”
“那真是太好了。”
花诗眼睛一亮,收起地图主动上前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她能感受到少女的紧张心情,但这份紧张中蕴含的纯粹善良,让她对这位忧郁少女产生了不少亲近好感。
“有劳小姐,我叫花诗·岚司·威瑟洛,小姐称呼我为花诗即可,请问小姐你的名字是?”
少女给花诗突然靠近的举措吓了一跳,身体又是一颤,条件反射般后退了半步,但花诗的笑容不知为何却是令她感到安心无比。
她小心抬眸看看花诗,然后又迅速垂下眼帘,而其放松下来之后的声线很是空灵清脆,轻声回答:“海伦娜…”
“海伦娜,真好听的名字。”
花诗衷心赞叹道,同时收敛些许笑意,因为她注意到了海伦娜的视线总会不觉躲闪开自己的脸,显然是个极易害羞的女孩,不善交流且易羞的孩子面对笑脸相迎的人只会更加紧张。
“别紧张,我不是哥斯拉,不会吃掉你的。”
学着父亲讲过的冷笑话开了个无关紧要的玩笑,花诗试图借此缓解两人间有些沉闷的气氛。
海伦娜闻言略显疑惑,但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转身示意花诗跟着她走,动作静沉得仿佛是怕惊扰了此处宁静林地。
她走在花诗前面,天蓝长发摇曳摆动,形似流动的海面,花诗则一步步跟在她身后,看着海伦娜纤细背影心里暗暗感叹:学院里的女学员们果然个个都是美人呐。
带路过程中海伦娜几乎没有说话,只是偶尔侧过头偷瞥花诗,可一见花诗也正在看向她,便又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似的迅速收回目光,脸颊红彤彤的,可爱得打紧。
花诗也不去打扰她的这份羞涩可爱,只是安静跟在她身后,欣赏沿途风景的同时‘顺便’欣赏眼前的抱羞美人。
两人并肩走在林荫道上,谁也没先开口。
秋日阳光透过树叶洒到海伦娜的侧脸勾勒柔美轮廓,暖风一吹,蓝色长发扫拂过花诗手臂带来淡淡紫蔷薇气息。
花诗偷用余光看向海伦娜。
为什么她一直低着头呢?是讨厌我吗?应该不至于吧……
海伦娜其实也在偷看花诗。
好漂亮的人……像童话里的冰雪女王…但是眼神和说话好像都冷冰冰的………
海伦娜带她穿过林荫道,沿条鹅卵石小径穿林过湖,步伐轻盈而安静,犹如林间的可爱精灵。
走了许久她才指着一条路过的建筑分道小声介绍起学院构成:“那边是战术学院,突击者和兰利教官早上会在那里指导战术……”
“图书馆在那边的湖对岸,晚上会亮蓝色的灯……”
每说一句海伦娜就悄悄抬眼看看花诗的表情,见对方认真在听才鼓起勇气继续说下一句。
不知是不是给花诗的反应分了神的缘故,海伦娜在介绍大学堂时竟是没注意到脚下,左脚绊倒了右脚,一下就侧往位于她左侧的花诗身上摔了过去。
花诗见状也顾不得手中的箱子,赶紧腾空双手接住即将摔到自己身上的可爱蓝发少女。
可惜她的反应最终还是慢了些许,只勉强握住了少女的一只小手,少女本人则是满满当当撞进了她的怀里,那颗可爱的蓝毛小脑袋正埋在她丰满的胸脯里,吚吚呜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海伦娜你没事吧?!”
花诗显得很是惊慌,甚至来不及细想海伦娜的脸还埋在乳峰之间,赶紧先一把环抱住身上看起来纤弱无比的可爱少女,同时稳住身形不至于两人一起摔倒。
此刻,林荫道上的风似乎忽然温柔了不少,像有人悄悄把温度调高。
艰难挣扎了好一会儿,海伦娜才总算是把脑袋从花诗的暖香乳峡里拔了出来,只是小脸蛋闷红不已,娇软声音糯糯:“我、我没事……”
然后她就看见了花诗那张绝美脸庞几是距离自己已不到一指距离,惊得她当即僵愣原地,全然忘了自己现在是完全倚挂在花诗身上。
花诗看海伦娜没有什么大恙才敢放下心来。
“没事就好…”
随后她也发现了两人貌似已经把这相当不妙的姿势维持了许久,又不由得贴心问道:“那个…海伦娜你还能走吗?”
海伦娜同样意识到了这点,可花诗身上的甜美味道就是让她非常不愿离开,只是对花诗点点小脑袋,被握住的那只手也在花诗掌心里小小发抖。
那点细微颤动顺着相贴的肌肤爬进花诗身体,让她的心也跟着不像话的跳乱。
“海、海伦娜?既然没事的话,我们是不是该……继续…”花诗小声征询起怀中少女的意见。
闻言,海伦娜也终于是肯从花诗身上下来了。
但花诗本是想装作若无其事松开手的,可海伦娜却是借此反过来悄悄勾住了她的小指,一副根本不愿放她离去的模样,让花诗本人顿感无奈。
喂喂喂小姐,我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啊,至于这样撩我吗?!虽然你长得是很符合我的第一条件啦……但是对不起,我其实喜欢扶她。
不过就这样被可爱的女孩子牵着手貌似也没什么不好,就是待会拿箱子不方便换手了,老实说她的箱子还蛮沉的。
看海伦娜小脸通红的羞涩模样,这回倒是花诗也不太好意思提言让她松开自己的手了,只能单手拉起那个行李箱,任由海伦娜牵着她继续前行。
两人并肩走了不到五十米,海伦娜的脚步莫名越来越慢,最后几乎是在点点蹭着地面前行,目光还老偷偷往旁边飘来,每每落到自己手上拖着的行李箱又迅速收回,像做了小贼似的。
花诗用余光捕捉到她那点小动作,冷艳眉梢轻挑,有些好奇这位小可爱为什么总是时不时看向自己的行李箱。
不过海伦娜很快就用言语回答了她的疑惑,只见她咬了咬下唇,声音轻得几乎迎风即散:“那个,你的行李……很重吧?”
可说到一半她就没了声音,耳根红得透明,连头顶的呆毛都蔫了点。
花诗故意没接话,微微侧首用那双霜蓝凤眸静看向她,海伦娜面对花诗的目光深吸一口气,用尽全部勇气说出了接下来的话:“请问可以让我帮你拿吗?”
话一出口,她整张小脸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了绯色,活像被逼到角落的小猫塌着耳朵说“我可以帮你舔毛”。
花诗愣了半秒才开口,虽说她那贵族特有的清冷语气一时半会还改不掉,但尾音处还是多少软了点。
“你确定?我的箱子可是很重的哟。”
她故意把“很重”这俩单词咬得缓慢清晰。
海伦娜慌乱点了好几下头,蓝色长发跟着她的小脑袋不住晃动。
“我、我可以的!”
她几乎是喊了出来,然后立刻又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声音有些太大,可爱的瑟缩了下肩膀又补充一句:“我的力气,很大的……”
嗯…………这女孩好可爱!
看海伦娜这急于证明自己的软萌样子,花诗忽然觉心脏被什么东西狠撞了似的,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内心只可惜这孩子不是扶她。
她松开手,把行李箱的拉杆递给海伦娜,而海伦娜也下意识将花诗的手松开,接过冰凉的金属拉杆固执抓紧,可以说毫不费力就轻松提起了那个装满各式物品,少说也有三十好几公斤的箱子,甚至还有余力随意换到外侧手。
但她空回来的手却是悬在了半空,迟疑不知该不该继续牵起花诗,似乎自己刚刚已经把继续牵着花诗的理由弄丢了…………
花诗垂眸看向她空出来的小手觉得相当有趣,随后她主动伸手,指尖轻勾海伦娜的指根十指相扣。
“这样就不会弄丢海伦娜了。”
似被花诗的主动惊住,行李箱的拉杆在海伦娜手里发出轻微“咔哒”声,那是她紧张握紧拉杆发出的动静,她那黑色吊带袜包裹的一双美腿也不觉并紧,仿佛腿心那里有什么东西悄悄苏醒,在布料下微鼓弧度。
可花诗倒没注意这些细节,只是觉得海伦娜的手貌似越来越烫了,让她掌心都起了层薄汗。
两人就这么一前一后走过整条林荫道,虽然实际上是花诗平行牵着海伦娜,海伦娜单手拖动箱子,所以看起来才像是一前一后。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片独立宿舍区,此处建筑风格与学院其他区域明显不同,可以说奢华到有点过分了,与其说是军区宿舍,倒不如说是高档的灌围式别墅小楼。
直至走到小楼大门前时,海伦娜才慌慌张张把行李箱放下来,不过指尖还恋恋不舍地勾紧花诗的指缝。
两人停在被爬山虎覆盖的三层独栋精致小楼前,海伦娜指了指楼前的门牌号:“C、C区宿舍楼就是这里…你的房间也是在这里。”
花诗跟随她的指示看过去,发现这栋建筑入口处赫然挂着块铭牌,上面写有一串烫金标注——“特别军事指挥学院 指挥官专属宿舍”。
指挥官专属宿舍?原来不是C区宿舍楼吗?
花诗“嗯”了声也不打算松手,心里疑惑,但见海伦娜认真的紧张表情,便暂时压下心里疑惑,低头温柔看向海伦娜,霜蓝眸子里第一次浮出明显软意。
“海伦娜,谢谢你今天帮了我这么多。”
明明花诗说话的声音很轻,可却已经足够让海伦娜膝盖发软,那句“谢谢”砸得她晕头转向,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这个好看的人在对我笑……
随后下意识脱口而出:“那个……如果晚上害怕的话…可以来找我的!我、我跟我的姐姐们住在……就在刚刚路过的CLB3室…”
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些什么,脸红得几乎要冒烟,连忙补救:“当、请当我没说过!对不起我是不是太冒昧了——”
花诗看到海伦娜快要哭出来的可爱模样心都要碎了,忽然伸手轻抚她的小脑袋,温声安慰:“不会的,因为我记住了唷~小海伦娜住在CLB3室。”
呆愣住的海伦娜不觉松开了花诗的手,直到花诗都从口袋里拿出门卡开门方才回过神来。
“海伦娜,进来坐坐吧?让我给你倒杯水,算是作为带路的谢礼可以吗。”
最后半句花诗却是用的肯定语气。
海伦娜脸上闪过惊喜神色,可她还是又小心询问了一遍:“我……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
说罢花诗笑着推开宿舍大门,她摄人心魄的笑颜让海伦娜的心跳加速。
清新空气扑面而来,显然是早早就通过了风,宿舍内部装修简洁温馨,宽敞明亮,家具一应俱全,看得出是精心布置过的。
不过可能是因为花诗才刚到的缘故,杂务啾还没来得及收拾,所以她的其他行李还放在玄关处,几本战术书籍散落在茶几上。
“抱歉,有些杂乱了……请先进来随便坐坐吧,我先把行李放好。”
指了指客厅沙发,花诗稍致歉意,随手提起行李箱准备将它搬进卧室。
海伦娜倒相当乖巧地坐进沙发,双手交叠放置到膝盖上,好奇打量四周环境,毕竟这还是她首次进入指挥官宿舍(指挥官本人都是第一次捏),一切都让她感到新奇。
将行李箱推进卧室的花诗回到客厅,面对凌乱的茶几和其余行李眉头微蹙:“哎呀,这房间还真是有点乱得难以落脚呢。”
自言自语过后她便准备自行动手收拾,毕竟没有女仆,那不就只好自己动手了嘛。
海伦娜见状连忙开口提醒花诗:“指、指…咳嗯花诗同学,这些事情可以交给蛮啾来做的,不用自己动手……”
她指的自然是学院里那些负责杂务的小黄鸡,它们通常会负责舰娘们日常生活里的各种琐事。
然而花诗似乎没有听清她的话,已经兴致勃勃在厨房找出水桶和几块干净抹布,甚至都拧干了抹布开始擦拭起客厅的茶几了。
“没事的,我还没怎么体验过自己动手清理呢,今天有机会亲自体验一下也挺好的。”
虽然是这么说着,可看花诗动作麻利轻快的样子,显然是个对家务颇有研究的人,只能说岚司黎的家政教育干得还是不错的。
看着花诗忙碌的身影,海伦娜心中情绪复杂。
因为她本想说,像指挥官这样尊贵的人,怎么能亲自做这种粗活呢?但看到花诗那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她又不好意思开口。
指挥官她好像很喜欢做这些事情。
坐在沙发空看的海伦娜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指挥官亲自打扫卫生,自己却坐在这里什么都不做,让她感到非常不好意思。
我应该去帮忙的!
心里暗暗责备过自己之后,她连忙起身小跑到花诗身边。
“我……我来给您帮忙吧!”
说着海伦娜同时伸手想接过花诗手中的抹布,而花诗倒有些惊讶的停下手中动作,过身看见海伦娜脸上真诚的窘迫小表情,让她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再怎么说海伦娜也是客人对吧?而且自己也只是随手收拾而已,貌似真没必要让她也一起来帮忙啊。
“不用啦海伦娜,你坐着就好,我自己可以的。”
“没关系的!我、我也想为花诗同学做些事情。”
软乎乎的海伦娜突然强硬语气,给花诗说愣了,无奈地宠溺笑笑,答应了海伦娜的帮忙提议:“好吧好吧,既然海伦娜这么坚持那就辛苦你了。不过,我现在可给不了海伦娜什么奖励喔~”
把手中刚拧干的毛巾递与海伦娜,花诗又从厨房储物柜里拿出另一块干净毛巾浸湿拧干,两人便这样,一个拿着毛巾擦拭茶几,一个弯下腰推净地面。
花诗擦着靠近窗户附近的地板,身体前倾,将毛巾在地面上用力擦拭着,不过她的裙衣领口显然是多少有些宽松过了头,随弯腰动作,她胸前的雪白柔软已然若隐若现。
擦拭地板的同时她随口问起之前存留的疑惑:“说起来,海伦娜知道为什么只有我的宿舍是单独的,其他人都是集体宿舍吗?”
海伦娜正蹲在茶几旁认真擦着桌面,听到花诗问话,她下意识想抬头回答,不过这一抬头倒让她的目光不偏不倚落进了花诗因弯腰大敞的领口,注意力立即陷入那道雪白的深邃乳沟当中。
深邃的乳沟,雪白的乳肉,还有那随着花诗拧抹布的动作而轻微颤动的诱人弧度……
好、好大啊…!
连海伦娜自己也不知为何会突然做此想,明明平时看其他伙伴全裸都不会这样的,可今天为什么只是见到了指挥官露出一点点肌肤,自己的身体就会开始发热呢?
特别是回想刚刚在路上,自己的脸蛋更是埋到了那片雪白乳肉之中,海伦娜当即懵住了,感觉自己心跳快得要冲出胸膛,喉咙也变得异常干涩,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血液奔涌的声音,以及从未有过的奇怪感觉在身体深处蠢蠢欲动。
她的目光一直紧瞅花诗胸前的诱人风光,完全没法移开,手中毛巾都因这会儿愣神功夫掉到了地上,发出嗒吧轻响。
见海伦娜久久没有回应,花诗也就疑惑停下手上动作,直起身子看向海伦娜。
“海伦娜?你怎么了?”
顺着海伦娜的目光,她也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前,随即才发现自己弯腰的时候领口确实开得有点多了。
对此她只是觉得有些好笑,但脸上依然平静。
倒是没想到,这位看起来如此害羞的女孩,竟然也会被这种“小福利”给刺激到。
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如此失态的直勾勾盯着指挥官的胸部看,而且身体还起了生理反应,海伦娜一下猛收目光,眼神慌乱。
“我、我……对不起!指挥官!”
来不及为自己辩解上一两句,也来不及将手中毛巾放下,海伦娜好像突然就从地上弹了起来结结巴巴道歉,声音里带着哭腔,莫名其妙就头也不回地慌张冲出了花诗的宿舍。
砰!
宿舍门猛被关上发出震耳欲聋的重响声,在空旷房间内回荡,而花诗看向海伦娜仓皇逃离的背影一时间也愣住了。
刚刚发生什么了?
随后花诗脸上是副哭笑不得的无奈神情。
而此时的海伦娜则似只受惊的兔子,沿着宿舍走廊一路狂奔。
她的脸颊烫得吓人,心里羞耻得不敢去回想刚才的画面,只低着头脚步飞快向前跑去,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怪物在追赶着她,可跑得过急的海伦娜甚至没有注意到前方走来的两位姐姐。
“海伦娜?”
“哎,海伦娜这么急着去哪儿啊?”
火奴鲁鲁和圣路易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但海伦娜跟全没有听到一般脚步不停,化作阵疾风从她们身边掠过,只留下道蓝色的发丝残影。
她、她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慌张的样子……
手里还拿着抹布呢,这是去打扫卫生了吗?
两位舰娘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大大的疑惑。
在海伦娜头也不回狂奔下,不多时她便跑回了自己的宿舍,一把关上门将自己锁在了房间里背靠门板,大口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
指挥官……的……
海伦娜的小脑瓜里莫名再次浮现出花诗深邃的乳沟、雪白乳肉,还有那颤颤巍巍的诱人弧度。
她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花诗倒是完全没把刚才的小插曲放在心上,反而觉得海伦娜那副惊慌失措、脸红得快要冒烟的模样,实在是可爱得紧。
那双纯净紫眸里瞬间迸发出的羞窘与慌乱,活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猫,总是让她忍不住想要再逗弄一下。
不过,看样子是把她吓得不轻了,还是先放过她吧。
心里是这样想着,可她唇边的笑意却怎么也止不住,独自进行自己未完成的打扫工作。
没有了海伦娜在一旁束手束脚地“帮忙”,花诗的动作反而更加自如高效,嘴里哼着调伏鲜明的古典曲子,宿舍内的每件家具都给她擦拭得一尘不染,地板也光可鉴人,落日残阳透过锃亮的窗户泼洒进来,将整个房间温暖照亮。
当最后一缕夕日余晖消失在地平线尽头之时,花诗总算完成了所有打扫工作,叉着腰满意环顾着焕然一新的宿舍,暗暗感叹这里终于有点“家”的感觉了,且是完全属于她自己的私密空间。
不过忙碌了整个下午,她的肚子是开始咕咕叫动,催促她从行李箱里翻出过来之前随手买的吐司面包。
毕竟她对学院的食堂还没什么概念,也不想在第一天就去面对那些对她充满好奇的“女学员”们。
撕开包装就着清水,简单解决晚餐。
随后填饱肚子的花诗独自坐在空旷客厅里,听着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虫鸣,一种奇妙的宁静感包裹着她,莫名想到海伦娜羞红的脸蛋,她的嘴角又不自觉微微上扬。
不知道海伦娜现在在做什么呢……晚饭有没有好好吃?还在为下午的事情害羞吗?
坐着休息了好一会,花诗决定先去洗个澡,好好洗去这一身的疲惫和灰尘。
浴室同样很是宽敞,浴缸相比家里的浴池虽说还是欠缺了不少,不过也足以让她心动不已,但介于今天实在是太累了,花诗现在反而只想快点冲个澡,然后躺上床美美睡上一顿。
热水从花洒中喷涌而出,带着氤氲的水汽,瞬间包裹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带走了浑身疲惫,花诗闭上眼睛享受起难得的放松时刻。
花洒下的腴润身材丰满又不失匀称美感,全身上下几无丝毫多余赘肉,肌肤自水光映衬如上好羊脂白玉散发粉嫩光泽,饱满水滴巨乳起伏波泛,水珠顺着挺翘的乳尖滑落,划过微隆小腹消失于下方神秘丛林深处。
洗完澡,花诗擦干身体换上丝质的暗紫披肩睡裙,值得一说的是她并未穿上内衣,甚至就连内裤都没有穿。
因为在自己的私人空间里,她更喜欢这种无拘无束的感觉。
夜色已深,吹顺了一丛玄堇长发的花诗打了个哈欠,感觉眼皮都快要睁不开了,待她走到大床边正准备掀开被子躺进去,耳朵却敏锐捕捉到了窗边路过的轻微脚步。
嗒……嗒……嗒……
脚步声很轻,很慢,暗含着些犹豫不决在门口停了下来,然后便再也没有动静。
嗯?谁会这么晚来找我?
掀被动作稍顿,花诗心中疑惑侧耳倾听——随后那脚步声又听起来十分小心的在门口徘徊了会儿,又一回停下。
门外暂时重回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而停在门口的人似乎没有敲门的打算,只是安静站在那里。
难道是……海伦娜?
花诗的脑袋里突然冒出这念头,毕竟除了今天刚认识的易羞蓝发少女,她想不出有谁会这么晚了还跑来自己的宿舍门口却又不敢敲门。
永久地址yaolu8.com想到这里,花诗心里涌起莫名的期待,同时恶作剧心顿起,决定主动出击给门外那个犹豫不决的小家伙一个“惊喜”。
她放轻脚步,悄无声息地移步到门边,悄悄握住门把手,只听门外之人依旧没有动静,似乎还在做她激烈的思想斗争。
海伦娜下午从指挥官宿舍里逃出来后,就一直处于奇怪的懊悔自责之中,觉得自己今天实在是太失礼了,没有帮上忙就算了,还因为自己的失态而给指挥官留下了不好的印象。
我应该去道歉的……
在自己的宿舍辗转反侧许久,这位自责的少女最终鼓起勇气,热好一杯牛奶打算送给指挥官,顺便为自己下午的失礼行为道歉。
不过当她真的站到指挥官的宿舍门口时,那份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倒又像戳破的气球一样,不到几秒就消泻到一干二净。
抬起手,想要敲门,但手指好几次在距离门板几寸不到的地方兀自停下,就是怎么也落不下去。
指挥官会不会已经睡了?我现在去打扰她会不会让她更讨厌我?可是……如果不去道歉的话……
海伦娜小脑袋瓜里两个小人正在激烈交战,左右拉扯着让她迟迟无法做出决定。
纠结好久她才终于下定决心,真正再次抬手向门板敲下去的时候,面前房门居然毫无征兆的向内打开了。
“嗨!”
花诗挂着玩味笑容的绝美盛颜就这样兀自冒现到海伦娜面前,而花诗也同样看到了门外的海伦娜,只见她举起了一只小手,看样子是终于鼓足勇气准备敲门了,她的另一只手里还端着托盘,托盘上放有杯冒散热气的纯白牛奶。
貌似是完全没料到门会突然从里面打开,更没料到会看到穿着清凉性感睡裙的花诗会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
海伦娜的瞳孔瞬间放大,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魂飞魄散,身体下意识向后退去,可她的脚下却又像今早一样自己绊倒了自己,整个人直直向前扑去。
“呀啊——!”
“小心!”
自然花诗也没想过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本来只是想逗逗门外的小可爱,却没成想是直接把人给吓倒了。
眼看海伦娜就要摔倒,她本能张臂想要扶住她。
然而,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
海伦娜的身体如出膛炮弹般重重撞进了花诗怀里,而她手上的那杯热牛奶同样于空中划出过道优美弧线,不偏不倚地尽数泼洒到了她们二人身上。
哗啦——
牛奶绝大部分都泼到了花诗身上,热流顺着她的的颈侧一路向下,温热奶液流入深邃乳沟缓缓流落,滑过绵软小腹,将她身上的轻薄睡裙沾染透彻。
牛奶的温度恰到好处,并不烫人,但那种温热黏腻液体透过湿透丝质睡裙直接接触肌肤的感觉,着实让花诗觉得不是很舒服,令她的身体不由泛发出细密薄汗。
湿透睡裙衣料胶贴在花诗的胸前和腹部,且她今天还没有穿内衣,所以她那对肥满巨乳的挺翘乳尖已然被显露得一清二楚,裙子的布料也于牛奶浸润下逐渐变得半透,其下娇嫩乳肉和乳首的嫣红颜色清晰可见。
海伦娜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她的前襟也被牛奶浸湿大片,衣料吸附与胸口,勾显少女那虽然不如花诗丰满,却也同样玲珑有致的饱满胸脯曲线。
“唔!”
花诗被撞得向后退两步勉强站稳,海伦娜娇小软躯贴偎着她,少女身上的奶香体温隔着湿润布料传来。
空气中逐渐弥漫开来一股浓郁奶香,夹挟着少女身上清淡体香,以及花诗沐浴后清新的香气,在两人间孕育出暧昧气息。
海伦娜还是懵懵的,脸颊埋在花诗香软乳峡当中,鼻尖萦绕着花诗身上好闻的沐浴露香味,以及……一股浓郁奶香。
“对、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几秒钟后,海伦娜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抬起头,脸上写满惊慌歉意,而当她看到花诗胸前狼藉,以及被牛奶浸湿后变得半透明的睡裙时,巨大点的愧疚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天哪……我都做了些什么!
她手忙脚乱想要从花诗的怀里退出来,但因太过慌乱脚下又是一滑,身体再次失去平衡,引得一声娇呼:“呜嗯!”
花诗被她带着踉跄摇晃,为了不让两人一起摔倒只好伸出双臂,紧紧抱住了海伦娜的软腰,将娇小的可爱少女固定于自己怀里。
这下两人贴得更紧了,花诗能清晰感觉到海伦娜的纤婉腰肢和软糯俏臀,而海伦娜当然也能更清晰享受到花诗胸前的诱人丰弹。
更要命的是海伦娜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抬起头,抵近了花诗微隆的绵柔小腹。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呜……”
海伦娜眼眶发红,急得都快要哭了,话里带着浓浓鼻音,小嘴已经开始发出不易察觉的小声抽泣。
她想要从花诗的怀里退脱出来,却因身体发,而使不上力,只能默默把小脸埋在花诗胸前,感知到自己股间的异样燥热升腾令她更加羞愧难当。
“好了好了,不哭了。”
花诗看着怀里像受惊小猫样瑟瑟发抖的女孩,心里的那点微薄无奈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满满怜爱。
她伸出手轻拍海伦娜的后背,用连她自己都未有察觉的温柔语气安抚:“没关系的海伦娜,只是一杯牛奶而已,擦干净就好了………倒是海伦娜你刚刚有没有摔到啊?”
然而她的安慰不仅没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好像还让海伦娜哭得更凶了,虽然她确实有很努力地在压抑自己的声音,但那细微的抽泣声和滴滴晶莹泪珠简直跟小锤子似的,不住敲打花诗的心尖。
这孩子,怎么这么爱哭啊。
对此,花诗多少觉得有些头疼,只以为怀里不住颤抖的可爱少女是给她刚刚吓到了。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两人身上的湿黏状态着实说不上舒服,而且海伦娜的情绪还一直处于崩溃边缘。
没了办法的花诗不再犹豫,俯身汲气迅速弯腰,一手穿过海伦娜的膝弯,一手绕过她的后背,竟是将她直接用公主抱打横抱起。
“啊!”
海伦娜又是惊呼再起,不过这回她是真给指挥官(待定)的大胆举动吓到了,本能便伸手去环抱住花诗的玉颈,生怕自己会掉下去。
“别怕,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说着花诗抱紧海伦娜,稳稳走向自己的大床,虽然她的手臂确实纤细,不过要抱起这只轻飘飘的娇小少女还是不成问题的,而且把她抱在怀里就和抱着团有温度的软棉花似的。
将她轻缓放进自己的床心之后,花诗拉过被子盖在海伦娜身上,柔声道:“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去拿毛巾来。”说罢便回身准备去浴室,不过才刚转身衣角就被一只小手抓住。
回过头只看到海伦娜十分乖巧地躺在床上,用那双沁泪紫眸可怜兮兮看着自己,脸上还挂有泪痕。
如此梨花带雨的娇怜少女给花诗心都看软了,只能叹口气重新坐回床边,然后掀开被子自己也钻了进去,小心抱住海伦娜,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声音放得更轻:“海伦娜不哭好不好?有我在陪着你呐,乖~”
被花诗抱住的少女身子微僵,在透窗跃入的朦胧月光下,花诗那穿着几当无物薄衣的妩媚娇躯明晃扎刺她的视线。
然出乎意料花诗的是,怀中少女的抽泣竟然真的慢慢停了下来,她温暖的怀抱和安舒体香,以及她那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软音,逐渐抚平了海伦娜内心的惊慌。
花诗感觉到怀里的娇软身子渐渐放松下来,心里也松了口气暗自想道:看来,这个方法还挺管用的。
看海伦娜已经完全平复下来她才附唇至海伦娜耳畔柔语:“不用想那么多,今天晚上海伦娜就跟我一起睡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好不好?”
“嗯……”
海伦娜从喉咙里发几不可闻的闷声回应,然后便乖乖闭上眼睛,任由自己沉浸到花诗的温暖之中。
花诗将自己垂下的几缕发丝拨过耳侧,低头于海伦娜的额头柔落一抹甜蜜晚安吻,看着怀里呼吸渐渐平稳的可爱女孩,脸上不觉流露出宠溺笑容。
晚安,我可爱的小海伦娜~
抱着蓝发少女温软的身体,花诗也渐渐进入梦乡。
…………
清晨的光线似乎隐隐拨动着不真实的颗粒感,穿透单薄纱帘,将尘埃照拂如悬浮金粉。
一夜无梦的花诗着实得到了充分休息,不过说来奇怪,今早她不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是给热醒的。
弄醒她的那股热度不像是单纯的气温升高,因为热度主要只集中在单处区域,像是单根的滚烫火炉地柱。
嗯……什么东西啊…这么烫……
迷迷糊糊皱起眉目,花诗的意识仍沉与半梦半醒之间,总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亲沾在她的腿根内侧,温度高得有些不正常,甚至透过肌肤便能清晰感受出它的滚烫坚硬,加上那东西还在不时摩擦她的腿肉,触感奇怪又熟悉。
花诗下意识动腿想将那股热源挪开,可那东西却如生了根般纹丝不动,反随她的动作更加紧密贴挤过来,还过分地向前嚣张顶弄侵略进花诗的腿心。
受此影响,她的睡意霎时消散大半,忍不住眯睁凤眸。
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是窗外透过窗帘缝隙洒进的朦胧晨光,待花诗意识真正回笼之时她才发现,自己整个人简直像只抱枕,在被海伦娜手脚并用缠住,她们身上的被子也早就不知所踪。
此刻两人姿势暧昧得令人发指:海伦娜的手臂横过花诗胸口,手掌压住她的前襟,指尖已勾开上裙的前乳衣料,露出两团肥满大奶,一只雪白乳球更是大半都躺进了海伦娜掌心,而海伦娜下边的玉腿也霸道侵入花诗的腿峡,用膝盖卡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但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在于轻薄的睡裙布料下貌似还有根坚硬滚烫、且极具存在感的“东西”,正很不客气的抵在自己大腿根部最敏感的那块软肉上,海伦娜每次呼吸还会带动那根东西极其嚣张地跳动,擦过花诗的处女鲍隙,产发令她直感头皮发麻的酥麻电流。
花诗此刻僵硬得像块石头,脑袋迅速回转思索。
那是什么?
作为接受过精英教育的贵族大小姐,她的生理知识储备告诉她,女性之间哪怕是贴得再近,也不应该出现这种“棍状物”的触感。
枪?
不不不,枪管绝对没有这种仿佛血管突突直跳般的温度和弹韧。
诶…………等等!那这究竟还能是什么?
想到这里花诗的霜瞳迅速收缩聚焦,立马低头看了眼,却发现自己的睡裙不知何时已经被掀开大半,白皙的丰腴肉腿和娇嫩蜜穴全都暴露进空气之中,她如今更是无论上身还是下身都处于春光外泄的香艳状态。
再往大腿根部向下看去,只见一根粗壮肉柱正挺立在自己双腿之间,那东西呈现出健康肉粉颜色,形状昂扬修长,顶端泛闪丝丝湿润光泽,灼热的异物感也正是从那处传来。
肉物实打实地顶拔开她的雪白腿肉,尺寸大得几占据整个大腿内侧的剩余空间,将她原本并拢的双腿硬生撑开了道肉隙,强行钻挖进去,导致肉物最顶端的饱满圆头抵到了她的粉嫩穴口。
见此,花诗的呼吸顿时猛地屏住,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唔呼……嘿嘿~指挥官嗯……软…”
似乎是觉得怀里的“抱枕”不够贴合,海伦娜梦语呓语时继续往前挺腰,那根肉物就跟着她的动作对准了花诗的嫩穴蹭动起来。
肉物顶端那颗硕大脑袋只是稍稍蹭了蹭她的穴口,酥酥麻麻的迅疾电流立即就从下体抄向四肢百骸,不禁激得花诗小嘴一张,俏声发出了些淑女绝不该发出的雌吟媚喘。
“呵嗯…哈啊♥♥~~”
害怕会吵醒海伦娜让她发现这尴尬情况,花诗不由赶紧捂实嘴巴,可又忍不住呆呆低头看向那根与眼前少女娇小身材格格不入的粗大肉柱,大脑几乎陷入宕机。
肉柱现在不仅仅是只抵在蜜穴口了,因为它的顶端已然开始轻磨蜜穴外侧的滑嫩蚌肉。
花诗的蜜穴经过一夜休息本就敏感许多,此刻又被这根肉柱突如其来刺激一通,霎时变得湿润起来,使得股股甜腻蜜液情不自禁从花穴深处涌出,顺便给那根粗大肉柱染上了层晶莹靡泽。
肉柱表面布满了细密血管,稍稍跳动就会带来急切热流,同样源源不断传递到花诗的身体里,且它的前端居然也流淌出了透明液体,与蜜穴涌出的蜜汁混合,在花诗的两腿之间形成滑腻湿痕。
感受到股间的湿濡绵软,‘罪魁祸首’海伦娜也终于迷糊睁眼,紫眸里还蒙着惺忪水雾,茫然看向近在咫尺的花诗,过了足足十几秒才意识到她们现在的姿势有多么惊世骇俗。
“指、指挥官?!”
花诗的目光从那根雄伟的肉柱上移开向上,落到自己怀里僵硬得像木头一样的可爱蓝发少女脸上。
海伦娜的脸颊此刻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子,水嫩的唇瓣也在微微颤抖,显示出她此刻内心的极度紧张和羞涩,默默承受花诗的目光寸寸审视她的身体。
天、天哪……指挥官……她发现了!
海伦娜内心翻江倒海,毕竟她的肉棒可是正在被指挥官用大腿和蜜穴夹着呐!
被暖穴嫩腿包裹的舒愉感觉令她小小海伦娜愈发精神抖擞,雄赳赳气昂昂地彰显着它的存在感,不过大大海伦娜本人倒是恨不得赶紧找个地缝钻进去,永远都不要再出来。
她本以为自己能先比指挥官醒来,然后趁着花诗不注意一早就悄悄将自己的肉棒收好,可没想到指挥官却被自己的肉棒先给烫醒了。
“海伦娜,下面那个…”
花诗也来不及追究海伦娜的称谓了,她略显嘶哑的磁性声线很是难以置信,可听到她声音的海伦娜反而反应更大,竟是吓得赶紧闭上眼又将脸埋进了花诗胸前,姿态像极了只笨蛋鸵鸟,试图以此将自己彻底隐藏起来。
可她的肉棒也因这意外动作突兀向花诗的蜜穴内戳顶探进。
啾嗤——
一丝湿润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花诗顿时绷紧腰肢,海伦娜那根粗大的肉棒前端都快顶进了她的蜜穴,龟头正在她的穴口处来回碾压,酥麻又胀痛。
进、进来了!!!
花诗的心脏在这刻几乎激动到要跳出胸膛。
海伦娜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肉棒已经顶进了指挥官的下体,火热黏糊的穴肉让小小海伦娜不住兴奋颤抖,指挥官的小穴太厉害了!
“指挥官对不起…对不起!”
海伦娜不敢睁眼也不敢动弹,只能像只被吓坏了的小海狸似的,紧紧依偎在花诗怀里,一直在哭腔说着对不起,可她的肉棒却在指挥官温软蜜穴包裹下又不觉向前抖顶。
这次还进入得更深了,花诗的小穴已被海伦娜的粗大肉棒撑开穴缝,龟头饱满的边缘几近没入穴中,几乎就剩光滑棒身还在外面晃动。
肉棒撑得花诗只觉下体发胀,股股热流亦从小腹深处涌出,迅速蔓延至全身,把她的呼吸催染粗重,脸颊泛起不正常的妩媚潮红。
空气仿若凝固,唯剩两人交织的呼吸声。
震惊、困惑、以及被未知事物侵入身体的刺激感在花诗心中交织,最终她还是压下了心中的惊涛骇浪,用尽可能平稳甚至有些安抚意味的沙哑声音,轻轻唤道:“海伦娜……”
怀里的小可爱又是一颤,像受惊幼兔般想要后退,却因腰肢发力角度不对,让她胯下那根东西反而在花诗腿间顶送愈深,刺激得花诗也忍不住皱起眉头,立马伸手一把按住了海伦娜想要后缩的纤腰。
“别动。”
她的眼神冷得像冰,可眼底深处却翻涌着连她自己害怕的欲望暗火,视线下移定格在两人紧贴的小腹之间。
“这是什么?海伦娜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吗?”
她没有质问,也没有推开海伦娜,语气平静得只像是在质询一个普通问题。
“我…我……”
浑身发抖的海伦娜闻言眼泪顷刻涌现,声音闷闷:“呜!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不是在怪你,我只是想知道,这个,是什么?”
花诗耐心引导她,一边说,一边用眼神示意卡在自己腿间的那根雄伟肉柱。
可海伦娜只顾着道歉,根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让花诗不得已又重复问过,不过这次她的语气显然生硬了不少,甚至主动用膝盖微顶一下股间的硬物。
“我问你,这是什么。”
海伦娜崩溃了,任由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进枕头,声音细若蚊蝇,其中只有无尽的羞耻绝望:“是……是阴茎……”
“我们……舰娘…”
海伦娜断续解释着。
“为了适应…特殊的魔方能量,身体构造被重塑过……我们…我们虽然是女性的外表,但是下面……会因为魔方强大的能量,影响我们…长出雄性的生殖器官……”
说罢她甚至不敢睁眼看花诗的表情,只觉得自己一定会被讨厌了。
毕竟谁会接受一个长着这种恶心东西的女孩子呢?指挥官那么高贵,那么完美,一定会觉得她是个变态怪物……
“所以说……”
花诗忽然启唇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你既有女性的器官也有这个?两种器官都能正常使用吗?”
颤抖着点了点头的海伦娜随即又晃晃脑袋,内心羞愤欲死却还是认真回答了花诗:“不、不是的……只有雄性器官能,平时会缩回去一点,但是如果兴奋,或者是早上…就会……”
她没有再说下去,因为那根东西正如她所说,正精神抖擞地在宣告它的存在感。
花诗沉默了。
然海伦娜以为这只是暴风雨前的最后宁静,绝望等待着花诗说出那句“滚出去”。
不过她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花诗内心已然骤发起一场前所未有的狂暴海啸。
用尽毕生自制力才没让自己脸上的表情崩坏成不堪入目的痴女笑容,花诗维持着强装出来的清冷矜贵模样,身后的手却已抓紧了床单,用力到指节泛白,手背青筋微露。
“……我…还有一个问题。”
缓缓开口的花诗看起来异常冷静,脸上严谨神情让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她是在进行学术探讨,霜蓝的深邃眸子直视海伦娜惊慌失措的双眼。
“是只有海伦娜你这样,还是说,所有的舰娘都是这样?”
海伦娜愣住了,虽说不明白指挥官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大家都……都是这样的。无论阵营,无论型号…这是我们舰娘诞生的基础构造。”
感受到指挥官的语气似乎并没有厌恶和恐惧,她的胆子不由得稍微大了点,但依旧不敢抬头,只是糯糯哀求道:“这是我们最大的秘密,求您不要说出去……嗯哼~~~”
得到了确切信息,花诗的骚穴立即收缩紧夹住海伦娜已然没入穴中的龟头,夹得海伦娜忍不住发出闷哼。
同样倒吸凉气的花诗感觉自己快要晕过去了,幸福来得太突然,像是被成吨重的糖果砸中了脑袋。
所有舰娘都是这样!
她的心脏狂跳起来,难以言喻的狂喜和兴奋火山喷发般从心底猛烈涌出。
不行,不能在这里失态。
“这、这样啊。”
淡淡应过海伦娜的回答后,花诗努力使声线听起来波澜不惊,她松开按在海伦娜腰上的手,甚至还非常有礼貌地帮海伦娜拉下翻卷的睡衣下摆——虽然她的肉棒仍浅插在自己的下体穴内。
“既然是生理构造,那就没办法了。”
强行压下心头欲望,她用手轻轻抚拍海伦娜的后背,柔声说道:“我都知道了,别怕,我不会说出去的。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只是你们的身体比较特别而已。”
说着花诗装作若无其事抽身回来,肉棒也随之从湿润的穴口滑出,带出一丝晶莹淫液,随后她又从床上坐起来,动作优雅地理了理自己略微凌乱的长发,转身背对海伦娜,没敢让她看到自己嘴角那几乎压不住的疯狂上扬。
“快起床吧,待会得去上课了。”
指挥官不觉得恶心吗?
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汹涌爱意瞬间淹没了海伦娜,她看着花诗挺直的脊背,恨不得冲上去抱住她大哭一场。
“是!我、我现在就去洗漱!”
她说着便慌乱爬下了床,捂着胯下那根还没消下去的东西跌撞冲进了卫生间。
听着卫生间门关上的声音,花诗终于不用再装了,立即整个人都似瘫软在床上,再把脸深埋进还残留着海伦娜体温和味道的枕头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变态淫喘:“咿呀啊♥♥♥~~~喔唔呼哦哦哦哦——!”
她脸上的表情已崩坏得看不见丝毫冷颜淑女的原型………………
十分钟后,两人走出指挥官宿舍的门。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海伦娜换好了制服,虽然脸还红红的,但眼神里充满了对未来的希冀,花诗则依旧是高冷模样,步伐从容优雅。
但多看几眼便发现,其实花诗的手一直在发颤。
那是她在用尽全力,压抑想要现在就把旁边的蓝发美人按到墙上,亲手验证那个“构造”到底有多雄伟的恶劣冲动。
“走吧,海伦娜。”
“……嗯!”
也是在路上花诗才知晓,原来自己在这所校园里见过的所有美人,其实都是舰娘。
………………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两年时间在人类的海军发展史中不过弹指一挥间,但对于花诗·岚司·瑟薇洛而言,这却是她人生中最为浓墨重彩的一笔。
从一个初入海军学院,对海上世界充满好奇的新人,到如今只距一周便即将正式任职的预备指挥官,她的成长速度堪称惊人。
昔日与她在战术演练中不分伯仲的舰娘,如今悉数沦为她的手下败将,甚至连那些以谋略着称的资深舰娘,也常常在她的战术布局下感受到难以抵挡的压迫感。
花诗的天赋,如同被深埋地层的璀璨宝石,在海军院校这片沃土里打磨出了璀璨光芒。
虽然她的肩章仅仅是挂着低微的上士军衔,但在那张象征着最高战术荣耀的“海军部蓝榜”上,花诗的名字已经整整霸榜了近十八个月。
只待一周后正式就任指挥官职位,她便将自动升为少尉,执掌领导此方港区,而此处也将从‘特别军事指挥学院’更名为‘远东港区’。
“Honey——!就陪我去嘛!求求你啦——!”
原本肃静的学院战术办公室,此刻正遭受着名为“新泽西”的超强台风侵袭。
这位白鹰阵营最强战列舰,号称“最大最强的Black Dragon”的舰娘,如今正毫无形象地将花诗整个人圈在怀里。
她身上那股仿佛混合了火药味与蓝莓糖果的独特香气,霸道撩拨花诗的嗅觉,她那双星蓝眸子里满是甚至过剩的元气,而那对极具压迫感的丰满胸部,也正裹缠着黑丝布料肆无忌惮在挤压花诗的手臂。
“新泽西,我再说一遍,我对这种形式主义的晚宴毫无兴趣。”
躲过新泽西拥抱的花诗优雅侧坐在沙发上,习以为常地放下手中红茶,另一只手拿着钢笔,在伊丽莎白提出的指挥官行宫修缮计划上划了个叉,语气平静的拒绝掉新泽西的“请求”。
她知道新泽西的来意,可那种场合无非就是些行将就木的老家伙们互相吹捧,顺带借机传递裙带关系的场所,与真正的战术指挥和港区建设毫无关联。
真不知道这种无用的例行汇报晚宴有什么开举的必要。
“可是……可是这场晚宴很重要啊!”
新泽西不依不饶,干脆一屁股坐到指挥席的沙发扶手上,突然发动突袭大幅向花诗斜身,终于如愿抱住了她刚放下茶杯的手臂,然后试图用她那对饱满的盈润柔软摇晃压垮花诗的肩膀。
“听说很多高层都会出席,如果Honey能去露个脸的话,一定会对你未来的发展大有裨益的!而且我可以帮你挡酒,帮你应付那些无聊的家伙嘛!”
花诗被这只巨型“兔兔”晃得头晕眼花,手中钢笔都在纸上划出了长长的墨痕。
“新泽西,先松手……你是战列舰,控制一下你的握力。”
无奈地叹了口气,花诗试图把手臂从那团丰满柔软中抽离,却发现对方纹丝不动。
“不要不要不要!除非Honey答应我!Honey~~”新泽西不仅没松手,反而变本加厉地把那双裹着黑丝的大长腿也挤进了花诗的双腿之间,脸都快跟花诗撞上了。
那一瞬花诗莫名感觉到了什么。
即便隔着新泽西那条设计繁复的短裙和全身黑丝,她的大腿内侧依然能感受到一根存在感极强的弹韧柱状物,正随新泽西身体的扭动有意无意蹭过自己的膝盖。
那是这只“黑龙”隐藏在少女外表下的狰狞獠牙,也是她身为舰娘的隐秘骄傲。
花诗的呼吸稍显沉滞,虽说这两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这些拥有雄性生殖器官的绝色美人们的存在,但这种如此触感鲜明的肢体接触,无论过去多久都总然能让她心跳加速。
就在花诗准备开口训斥这只不知轻重的大兔兔时,一道略微清冷的可爱声音突兀插入了两人之间。
“指挥官去的话那我也要去。”
办公室角落的阴影里,海伦娜缓缓走了出来。
她还是身着那身标志性的蓝白露肩制服,黑色的长手套和过膝袜包裹纤美四肢,头上戴着伪装成发箍的SG雷达。
“哎呀?这不是SG小姐吗?”
新泽西挑了挑眉,抱着花诗的手臂又紧了紧,像是宣誓主权。
“这是战列舰级别的汇报晚宴哦,你去做什么?当人体雷达吗?”
“保护指挥官。”
海伦娜的回答简洁有力,她也走到花诗的另一侧,毫不示弱地握住了花诗正在工作的素手。
她的手掌微凉,不过触感相当细腻光滑,颇令花诗有些爱不释手。
“最近塞壬的活动轨迹很诡异,那种人多眼杂的场合,指挥官的安全不能只靠火力覆盖。”
海伦娜说着,晶亮紫眸死死盯着新泽西那几乎要把脸埋进花诗胸口的动作。
“而且……指挥官是不会习惯只有你这种‘吵闹’的家伙在身边的。”
“哈?你说谁吵闹?我这叫热情!热情懂不懂!”
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猫猫,新泽西顿时眉毛都皱成了一团乱线,同样回瞪了回去,可爱小嘴叭叭地反驳海伦娜的话。
“够了。”
花诗感觉太阳穴都在突突直跳。
一边是热烈如火、身材爆炸且毫无边界感的新泽西,一边是外表娇冷、实则占有欲深沉如海的海伦娜。
现在的局势很明显:如果拒绝新泽西,这只黑龙绝对会把整栋楼拆了,可如果只带新泽西不带海伦娜,今晚回来恐怕要面对一只哭得梨花带雨却默默把房门锁死的小怨妇。
“我去。”
花诗克制住想给这两只小笨蛋吃板栗的冲动,把新泽西从身上扒拉下来后从椅子里站起身,主动散发她属于冷傲上位者的强大气场,瞬间让两位争风吃醋的舰娘安静了下来。
“我去换礼服,你们两个也去准备一下。”
“耶!我就知道Honey最好了!”
新泽西发出一声欢呼,趁机在花诗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悄悄用胯下鼓囊囊的硬物顶了下花诗的侧臀,这才心满意足松开手大摇大摆地跑了。
海伦娜则是微抿下唇,眼底闪过一丝有些不悦的神色。
……
傍晚,一辆加长版的黑色防弹林肯平稳行驶在通往海军总部大楼的高速公路上。
车窗外的夕阳将云层烧成绚烂的橘红,诠释了何谓残阳如血。
车内,气氛微妙得有些粘稠。
我们未来的指挥官阁下正面临着一个相当甜蜜的烦恼。
左边,是新泽西。
这位自称“最大最强Black Dragon”的战列舰,今天穿得格外……隆重。
一身剪裁大胆的黑龙主题礼服,胸口开得极低,两团硕大白腻几乎要从布料里跳出来,随着车身的轻微晃动而荡出波波肉浪,一头淡螺钿紫长发随意披散着,发梢还在调皮拨扫花诗裸露的手臂肌肤。
右边,是海伦娜。
相比于新泽西的热烈,海伦娜就像是一汪深邃的静海,她穿着那套经典的蓝白配色礼服,SG雷达发箍幻装成了缀花样式,依然别在发间,她坐得很端正,双手交叠放在膝盖,看似目视前方实则余光一刻也没离开过花诗。
花诗则恰好被两人夹在中间,想逃都逃不掉。
“Honey~”
新泽西忽然整个人贴了过来,巨大丰乳直接摊到了花诗的手臂之上挤压变形。
“还有多久才到啊?人家都要无聊死了~”
她拖长的尾音甜得像融化的蜜糖,眼神‘不怀好意’地盯着花诗的精致锁骨。
“要不,我们玩点游戏?”
花诗不动声色的撤抽手臂——没能抽动。
这只大兔兔的力气大得吓人。
无奈叹了口气,老实说这已经不知道这是她今天第几回叹气了,她的目光扫过兔兔因为挤压自己的手臂而溢出大半的雪白乳肉,开口点名:“新泽西坐好,这是去汇报晚宴,不是去游乐园。”
“可是Honey你真的好香嘛!”
不依不挠的新泽西又把脸凑了过去,像小狗一样在花诗颈侧嗅了又嗅,意有所指地感叹道:“唔唔……Honey的味道~真是比那些只有机油味的笨蛋们好闻一万倍~~”
她的呼吸喷洒在花诗颈侧敏感的皮肤上,隐隐有些淡淡的薄荷味。
花诗的身体微微僵硬了一下。
她能感觉到,随着新泽西的靠近,对方的裙摆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苏醒,那充满侵略性的热度,哪怕隔着层层叠叠的布料,依然能让她的大腿外侧感到一阵发烫。
她没有推开新泽西,毕竟想推也推不开,反而微微侧首,目光转至另一边沉默不语的海伦娜身上,忽然开口,语气漫不经心:“说起来,海伦娜最近好像也很累呢。”
一直装作看风景的海伦娜还以为自己的偷看被花诗发现了,一下转过头来,紫眸闪过慌乱神色:“唉?我不累的,指挥官…”
“怎么会不累?”
花诗主动打断了她的话,嘴角勾起抹坏笑,使起了“驱虎吞狼之策”;“每天晚上都要跑来我的宿舍,给我送热牛奶……有时候太晚了,还得在我那里‘休息’一整夜。”
在“休息”这个单词上刻意加了重音。
语之既毕,车内空气貌似瞬间陷入了凝固,同时凝住的还有新泽西脸上的笑容。
她慢慢地机械探出脑袋转过头,那双原本充满笑意的星蓝眼眸此刻眯成了一条危险的缝隙,“目露凶光”紧盯海伦娜。
“每天……晚上?”
新泽西声音低了下来,不再是那种甜腻的撒娇,而是仿佛龙息即将喷涌的强大压迫感。
“送牛奶?”
“过夜?”
每个吐出的词都像是抛出一颗又一颗重磅炸弹。
被新泽西的气场吓得缩了缩脖子,‘老实人’海伦娜本能就想解释:“不、不是那样的……我是怕指挥官睡不好,而且…”
“而且什么?”
新泽西步步紧逼,整个人几乎横过花诗想去抓海伦娜的手腕却没抓到。
“而且你就可以趁机霸占Honey?海伦娜,没看出来啊~平时闷不吭声的,偷跑倒是第一名?!”
“我我、我没有偷跑!”
海伦娜急了,小脸涨得通红,声音也大了起来:“那是……那是指挥官允许的!”
“哈?!”
闻言,新泽西感觉她的头上都要气冒烟了,随即又立马转头看向花诗,那双大眼睛里瞬间蓄满委屈的水汽,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Honey你好偏心——为什么这只闷葫芦可以去你房间过夜,我就不行?我也要送牛奶!我不光送牛奶,我还送奶茶!送咖啡!送我自己!”
一边说着,她一边不顾一切地整个上身扑到花诗身上,她胸前巨大的两团软肉差点没把花诗的俏颜都全埋进去。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嘛!今晚我就要去!”
莫名其妙的洗面奶袭击弄得花诗差点窒息,但她心里却是笑个不停。
真可爱。
无论是这只急得跳脚的大兔兔,还是那边羞得想钻地缝的小海狸。
费劲巴拉把脸从新泽西的乳沟里拔出来,抓紧深呼吸一大口新鲜空气后,花诗赶紧伸出手,一只手先行按住新泽西乱动的兔兔脑瓜,另一只手轻轻握好海伦娜不安的冰凉小手,然后话里话外故意偏袒起海伦娜:“海伦娜可是个贴心的好孩子,所以我才会让海伦娜来给我送牛奶啊……不像某些舰娘,只知道缠着我,让我陪她们去参加无聊的晚宴。”
“Honey!”
新泽西闻言忍不住发出抗议:“这怎么能一样嘛!那可是工作呀!而且…而且我也很贴心啊!我、我每天都会帮你整理文件,帮你处理那些麻烦的报告……唔唔唔…”
“是吗?”
花诗戏谑挑眉:“我怎么记得,你整理的文件,常常要我再重新整理一遍呢?”
“哎呀Honey!那是意外啦~意外~”
急得直跺脚的新泽西抱紧花诗的小臂摇来晃去的撒起娇来,用她充满委屈的星蓝灿眸,泪汪汪看着花诗,她的兔兔屁股也更加频繁磨蹭花诗的大腿,似乎是想用这种方式宣示自己的存在感。
而海伦娜,此刻则像只偷腥成功的狡黠小猫,虽然表面依旧沉静,但嘴角上扬的微咪弧度已经暴露了她的得意。
她偷偷瞥了眼新泽西,眼神中带着说不出的小小得意,而她的身子也下意识向花诗靠得更近,无声回应花诗对她的“偏爱”。
两名舰娘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正悄然发生变化——新泽西的“热情”此刻变得更加具有侵略性,她时不时直勾看着花诗,又不经意瞥过眼海伦娜,眼神中充满了不甘竞争。
而海伦娜则从一开始的羞涩不安,变得更加自信开朗,紧紧贴着花诗,一如在向新泽西宣告着她对指挥官的主权地位。
“好了,别闹了。”
眼看再玩下去可能会变成其它‘第一次世界大战’一般的情况,花诗开口安抚了身侧的两位小可爱,让即将爆发的修罗场瞬间平息。
她先是与新泽西那双星蓝美眸对视,手指轻柔划过她光洁的脸颊,“你想来的话……今晚宴会结束,可以试试。”
新泽西愣住了,随即狂喜:“真、真哒?!”
“真的。”
安抚完这边花诗温柔笑笑,随后又转头看向海伦娜,拇指在她的手背上暧昧摩挲,开始安抚这边:“不过,海伦娜是前辈,到时候你要听她的。”
听到花诗的话,海伦娜的脸立刻就爆红了,差点把头都砸埋进自己的胸口。
指、指挥官在说什么啊……什么是听我的……难道是那种事?!
那种…那种…………唔唔……
车厢内的气氛从剑拔弩张骤然变成了某种粉红色的粘稠暧昧。
新泽西虽然不太懂“听她的”具体指什么,但只要能进指挥官的房间,让她干什么都不是问题!
她兴奋抱住花诗的玉颈,在她白皙的脸颊上狠狠亲了一口:“Honey最好了!mua!”
就在这时,车子颠簸了一下,使得新泽西兀自整个人往前一冲,下半身突然撞到了花诗的大腿上。
这一次,不再是若有若无的触碰。
那一刻,花诗感觉到了根极其粗壮,且硬得像铁棍一样的东西,重重砸在了她的腿侧,规格比海伦娜的还要夸张许多。
如果说海伦娜的那处是柄精致的长剑,那新泽西这根简直就是攻城锤。
“唔!”
新泽西发出了一声闷哼,显然这下撞击也狠狠刺激到了她,她趴在花诗身上没有立刻起来,只是那张明艳动人的可爱脸蛋已经染上了深深绯红,呼吸也有些急促粗重。
“Honey……”
她在花诗耳边呢喃,声音里的情欲毫不掩饰,胯下那根东西更是实打实地顶着花诗的大腿磨蹭了一下。
“刚才那一撞……好像,有点感觉了呢…………”
后面的话虽给她吞进了肚子里,但她灼热的眼神和顶在花诗腿侧那不可忽视的巨物,已经先行为她说明了一切。
花诗没有说话,只是静静感受那处足以令她战栗的硬度和热度,亲享左右两边完全不同的美人体香。
海伦娜虽然低着头,但花诗感知到了她握着自己的小手正在收紧,掌心里全是细汗,而她的裙摆股间处似乎也有些不安分的动静。
车子很快便抵达了目的地,面前的宏伟建筑历史悠久,通体由白色大理石砌成,在夜色下灯火辉煌,门口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豪华轿车,身着军装或奢豪晚礼服的军官和他们的家眷们络绎不绝走进宴会厅。
新泽西等蛮啾将车停好后,立刻跳下车,伸出手,做出相当绅士做派邀请的姿势,脸上带着招牌式的灿烂笑容:“Honey请~~”
花诗同样优雅走出车门,然后转过身将手伸向了海伦娜。
“海伦娜,我们走吧。”
海伦娜的脸颊再次泛红,她轻轻将手搭上花诗手掌,然后小心翼翼走出车门。
三人并肩走在红毯上,花诗被新泽西和海伦娜夹在中间,新泽西的右手很自然地挽住了花诗的臂弯,那对饱满柔软好像沾上去一般贴附上花诗的藕臂,而海伦娜虽然没有新泽西那么大胆,但也紧跟在花诗右侧,她的左手则不自觉抓住了花诗的裙摆。
不过才刚踏入宴会厅,新泽西的目光便跟雷达似的迅速锁定了她的目标——那位身着一袭深色军礼服,胸前挂满了勋章的海军部副部长。
虽然不是第一目标,但能抓住第二目标似乎也不赖呀!
想到这她眼神一亮,激动地拉了拉花诗的胳膊:“Honey你看!副部长在那边!我们赶紧过去跟她打个招呼,顺便……咳,你懂的!”
花诗轻笑着摇摇头,她大概能猜到新泽西的小心思,无非是想在这些高层面前为自己争取一些“福利”,但她对此并不抱太大期望。
海军部的晋升机制极其复杂且严谨,绝非是这一场晚宴就能轻易改变的。
“去吧,大兔兔。别忘了我现在是上士,我的职衔等级还不够与那些大人物们攀谈。”
花诗给她提了个醒,拍拍她的手。
新泽西嘟着嘴,显得有些不情愿:“知道啦……那Honey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说着,她便拉着海伦娜如旋风般冲向了副部长的方向。
海伦娜被新泽西拽着同样有些不舍地回头看了花诗一眼,眼神里有些歉意和担忧,而花诗则冲她温柔一笑,示意她不必担心,可以放心去忙自己的事。
于是,花诗便发现自己被独自留在了这个奢华而又有些陌生的宴会厅里。
海军总部大楼的宴会厅,可以说就是一座用金钱与权力堆砌成的水晶宫殿。
巨大的施华洛世奇水晶吊灯悬挂在穹顶,折射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光晕,空气中弥散着昂贵的雪茄味、顶级香槟的醇香,以及那种只有身居高位者才具备的傲慢奢靡香水味。
衣香鬓影间,推杯换盏声不绝于耳,每句寒暄背后似乎都暗藏利益的交换,每个微笑深处也埋着试探的锋芒。
花诗倒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因为她天生就不喜欢这种无趣的虚伪场合。
她手里晃着半杯色泽金黄的高级香槟,身体慵懒倚靠在角落铺着丝绒桌布的高脚桌旁,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落至大厅中央最核心的那个圈子里。
那里,新泽西正毫无形象的拽着位戴着金丝眼镜、气质严厉的中年女性的手臂——那是掌管人事升迁调动的海军部副部长。
“Honey必须是少将!最少也是上校!”
新泽西的声音即便在略显嘈杂的宴会厅里也极具穿透力,硕大的胸部随她激动的动作上下乱颤,一副无赖模样嚷嚷着:“如果不给,我就带着整个衣阿华级去你家门口演习哦!每天早上六点准时开炮叫你起床!”
旁边海伦娜一脸尴尬,拼命想拉住暴走的新泽西,同时不停向脸色铁青的副部长鞠躬道歉,但她的眼睛里却也透着股“虽然她很胡闹,但我觉得她说得对”的执拗。
“呵呵……”
花诗轻笑了一声,顺势浅抿杯中香槟润染唇腔。
实际上来说她并不在意军衔几何,相比这些无用之物,她在意的只是能否继续留在港区与她可爱的舰娘们卿卿我我。
不过也正因她的身份如今仅仅只是“上士”,按照森严的等级制度来说,如果不是因为新泽西和海伦娜两位舰娘的要求,花诗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就更别说靠近主桌了,所以她才会待在这不会引人注意的边缘区域等待。
此处的灯光稍显昏暗,却恰恰将身着沉银晚礼服的花诗衬托得如暗夜独盛之夜昙。
丝质面料因倚靠动作越发凸显她玲珑有致的曼妙身段,露背设计将她线条优美的脊沟与两片精致蝴蝶骨展露无遗。
高叉裙摆亦随着她重心变换,不经意露出小截白皙斐然的肉感大腿肌肤,在昏暗中羞显象牙般的细腻光泽。
肌肤白皙透红,像是易碎的无瑕名窑汝瓷,与周围涂脂抹粉的艳俗完全不同。
头发精心盘起只留几缕碎发垂落耳畔,整个人散发着介于少女青涩与女王威仪之间的诱惑魅力。
如此超然物外的冷淡气质,配合那张足以让任何顶级珠宝都为之黯然失色的绝美脸庞,在这充满猎艳气息的晚宴上,无异于是在漆黑深海里点亮了一盏明晃诱捕灯。
“这位美丽的小姐,怎么一人在这里独酌?”
一个轻浮却故作绅士的油腻声音在耳边响起。
花诗微微侧头,眼角的余光扫到来人。
是三个穿着昂贵定制西装的年轻“女性”,她们留着时下流行的中偏短发,身上飘散着浓烈的名贵古龙水香,脸上则是摆出了副自以为迷人、实则充满优越感和侵略性的恶心笑容。
典型的“二代”打扮。
在这个特殊的生理构造已经被社会上层接纳并视为某种“高等进化”的世界里,这些拥有扶她体质的官宦子弟,往往比普通男性更肆无忌惮。
她们拥有女性的柔美相貌,却同时也拥有雄性阳物和恶心的滥情征服欲。
为首的一个穿着酒红西装,手里端着杯松针威士忌,目光肆无忌惮游走与花诗裸露的雪肩、锁骨,以及高叉裙摆下若隐若现的美腿。
像是鼻涕虫爬过皮肤一样的黏腻视线让花诗极为不悦
“我是海军后勤部副部长亨利·昂格的女儿,小姐可以直接叫我卡罗尔。”
红西装自认优雅地晃了晃酒杯,身体继续前倾,故意侵入花诗的安全距离:“看小姐的面孔很生啊,是新调来的文书官?还是……哪位将军带来的‘女伴’?”
她在“女伴”这个单词上加压重音,语气轻佻,暗示意味十足。
在她们眼里,花诗这样美艳却又没有军衔标识(晚礼服上没有佩戴勋章)、且孤身一人的女性,要么是依附权贵的花瓶,要么是等待被采摘的野花。
花诗没有搭话,只是冷淡收回目光,像看到了只嗡嗡乱叫的苍蝇,随即转过身想去换个清净的地方。
但她的这番无视反而激起了这群纨绔子弟的征服欲。
“哎,别急着走嘛。”
另一人侧身一步挡住了花诗的去路,这个穿着白色西装,个子很高,目光投向花诗的胸口,视线极其恶猥。
“这么高冷?”
白西装嬉皮笑脸说着,甚至伸手想要去碰花诗手里的高脚杯。
“大家都是在这个圈子里混的,认识一下有什么坏处?我父亲是装备研发局的主任,我看你这身衣服……虽然款式不错,但料子也就那样。不如跟我们去二楼的贵宾室喝一杯?那里有真正的好酒,喝完了,我们还可以聊聊……你的未来。”
“是啊,”
第三个穿黑西装的家伙也围了上来,三人呈品字形将花诗围困在桌边。
“宴会厅太吵了,不适合交流感情。楼上有很舒服的沙发,还有很大、很软的床。”
她们的话语越来越露骨,眼神也越来越放肆,而这三个人西装裤的拉链处都有着不同程度的隆起,那是作为扶她特有的雄性器官,在受到视觉刺激后产生的生理反应。
尤其是那个叫卡罗尔的,她还特意往前顶了顶胯,让那团鼓囊囊的东西更加显眼,仿佛这是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
“请让开。”
本来半句话都不想多说的花诗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声音清冷如冰泉,没有一丝波澜,霜蓝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恐惧,只有难以忍受的厌恶感。
可这种眼神似乎深深刺痛了卡罗尔脆弱的自尊心。
“装什么清高?”
卡罗尔脸色一沉,原本伪装的绅士风度瞬间撕裂露出狰狞的獠牙,猛地伸手就想要去抓花诗的手腕。
“一个连军衔章都没有的平民,能混进这种宴会,不就是为了钓凯子吗?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
“就是,也不打听打听我们是谁。”
白西装也附和着,眼神下流飘忽。
“你要是乖乖听话今晚把我们三个伺候舒服了,把你弄进后勤部当个闲职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否则……信不信今晚你连这个大厅的门都出不去?”
她们逼得很近。
这群纨绔子弟身上试图模仿上流社会却又东施效颦的浓烈古龙水味,混杂着她们因欲望而蒸腾出的汗熏味,像无形的黏腻大网朝着花诗笼罩过来。
花诗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提了一下。
她厌恶这种味道,更厌恶她们毫不掩饰、仿佛要用目光剥光她衣服的恶心视线,那视线充满了认为世间万物皆可被权钱交易的腐朽傲慢观念。
真是吵闹的苍蝇。
她甚至懒得去动怒,因为对这些连真正的力量为何物都不懂的家伙动怒,本身就是一种掉价。
她只想让她们尽快从眼前消失。
声音依旧清冷,但多了股显然的不耐烦语义,花诗缓声言道:“抱歉,我的军衔是海军部少尉,虽然不高,但也隶属现役军官序列。而且我的女伴们还在那边等我,恐怕不能奉陪三位。”
随口编造了一个不高不低的军衔——少尉,这个职位听起来像是那么回事,有点身份,但又不至于太过引人注目,足以打发掉大部分只想占便宜的投机者,同时她还强调了“女伴们”,暗示自己并非孤身一人。
这算是最省力且不失礼节的驱赶方式了。
(其实也不算编造,毕竟等她下周实际任职了确实会升为少尉衔)
然而她还是低估了这群人的愚蠢,也高估了她们的眼力。
听到“少尉”这个词,为首的那个纨绔卡罗尔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般夸张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连她西装下的胸脯(虽然平坦)都在颤抖,那根已经不安分地顶起裤裆的肉棒也随之晃动。
“哈……哈哈哈哈!少尉?一个少尉?”
她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指着花诗,对身边的同伴说:“你们听到了吗?她是个少尉!我的天,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
白西装也跟着嗤笑起来,看向花诗的眼神更加轻蔑放荡:“少尉啊………那不就是刚从军校毕业的大头兵吗?在我们眼里跟地上的蚂蚁有什么区别?”
卡罗尔终于止住了笑,但脸上的嘲弄之色却越发浓重,她上前一步几乎把脸凑到花诗面前,那股令人作呕的气息都喷到了花诗的脸上。
“呵,我还以为是什么高官呐,少尉算个什么玩意?”说着她故意压低声音,其中满是侮辱性的恶意:“我叔叔说贬就贬的大头兵罢了!”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一般,她得意洋洋伸出手指,朝着不远处那将星云集的区域点了点。
“看到那位了吗?”
花诗顺她的手指看去,那是一个穿着白色将官礼服,肩上扛着准将星徽的中年男性——面容方正严肃,一脸刚毅正气,正与几位同僚谈笑风生。
显然那位准将就是这位纨绔子弟的依仗,只是他本人还丝毫不知自己的侄女正在用他的权势作威作福。
“那是我叔叔,卡莱尔准将。”
卡罗尔收回手用拇指点了点自己的胸口,语气狂妄到极点:“怎么样?现在知道我们之间的差距了吗?”
她再次逼近,那根隔着西裤布料的硬物差点顶到花诗的裙摆,声音变得像毒蛇吐信般嘶哑油腻。
“啧啧啧~~我说小美人,只要你今晚伺候好姐们几位,我就让我叔叔随手给你提个上尉衔怎么样?”
“上尉”一次给她咬得又重又黏,仿佛那对花诗而言是什么天大的恩赐。
她那双浑浊眼睛贪婪盯紧花诗胸前的雪媚乳肉,似乎已经开始幻想怎么将眼前高傲的冰山美人压到身下,欣赏她被自己肏得哭泣求饶的场景了。
她甚至能想象到自己那根东西是如何在撕开这身昂贵的礼服之后,整根进入这具让她裤裆硬得都要炸开的美妙娇躯。
这一刻,宴会厅的喧嚣似乎都远去了。
花诗静静看着她,霜蓝凤眸里的最后一丝不耐烦也消失了
原来如此,父亲所说的无知者无畏便是这个意思吗?
她忽然觉得有些可悲。
不过不是为她们可悲,而是为那为一脸正气的卡莱尔准将感到可悲。
他或许戎马一生在海上拼死搏杀才换来那身将官服,却养出了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败坏门风的废物。
提个上尉?
花诗的脑海里,不由自主浮现出新泽西那张写满了“我要给你搞个将军当当”的可爱面容,和海伦娜那双“只要指挥官想要,星星我也可以为你摘下来”的坚定紫眸。
一个区区上尉军衔,在这群蠢货口中竟成了可以交换她身体的筹码。
这应该算是她听过最荒谬,也是最有意思的冷笑话了。
“说完了吗?”
花诗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卡罗尔一愣,没想到在这种威逼利诱下对方还能如此镇定,下意识就以为对方是在故作矜持,准备继续开口加码。
“怎么?嫌上尉不够?”
说着她舔舐着干涩嘴唇,淫笑伸手想要去触碰花诗光滑的雪背。
“只要你技术够好,让我们满意了,别说是上尉,让你进我叔叔的参谋部当个副参秘书也不是不行……到时候你想爬多高,还不是看你在床上的本事~”
卡罗尔那张嚣张扭曲的脸在花诗眼中显得可笑至极,让她心底不禁泛起冷意,唇角讥诮弧度愈发明显。
真当我是那些靠出卖身体上位,又蠢又贪的庸脂俗粉?
她没有回答卡罗尔的挑衅,而是轻轻抬起手微一侧身,轻易避开了对方伸过来的脏手,顺势将指尖那枚空荡荡的酒杯在空中优雅转了半圈,眸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神色。
“你说的这些……”
声音轻似羽毛,却字字带着冰冷的锋锐寒意:“我家的舰娘们随手就能给我,只是我不愿意接受罢了,甚至她们只会觉得,用这种廉价的东西来衡量我,是对她们的侮辱。”
说完花诗不再看卡罗尔一眼,仿佛她只是空气中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
可这番话在这几个纨绔面前跟滚油泼进火堆没什么区别。
花诗冰冷的蔑视言语像点燃了炸药桶的引线,瞬间让卡罗尔失去了最后的理智,她那双原就浑浊的眼睛此刻更是被怒火烧得通红。
毕竟她引以为傲的家世,她自以为是的权势,居然会这样被一个“少尉”如此轻蔑地踩到脚下。
平日养尊处优的卡罗尔,何时受过这等羞辱?尤其还是当着她那群狐朋狗友的面!
于是她猛地向前冲出一步,胯下那根勃起的肉棒几乎差点戳到花诗的大腿:“你他妈说什么?!”
她再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指着花诗的鼻子,粗言秽语咆哮起来:“被人玩烂的臭婊子装什么清高!还舰娘?哪个贱人会看得上你这种不知好歹的母狗?!靠爬床上位的贱货万人骑还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随后她气急败坏地转头,冲着身边两个同伴语气阴狠而下流地吼道:“把她给姐围起来!老娘今天非要让她知道,什么叫不识抬举。”
“带她去洗手间!妈的,好好管教管教这条骚母狗怎么‘伺候’姐们几个,看她这张硬嘴到时能吃得下几根鸡巴!”
白西装和另一个同伴被卡罗尔的言论所感染,露出狰狞表情互相交换了个淫邪眼神,立刻心领神会的一左一右挡住花诗的退路。
三人呈半包围姿态将花诗困在了高脚桌与墙壁之间。
带着明确恶意侵略性,卡罗尔伸手就想要去抓花诗的手臂,目光中满是淫邪的欲望怒火。
“别以为有几分姿色就能为所欲为!今天不把你这骚劲儿治服帖了,老娘就不姓昂格!”
她恶狠叫嚣着,那股裹着酒气和汗臭的恶心气息扑面而来,让花诗感到相当不适,不过花诗眉眼间倒没有丝毫慌乱神色,反而有股若有若无的嘲弄意味。
哦?终于露出本性了吗?
她看着卡罗尔那只粗糙脏手以近乎撕扯的力道向她手腕抓来,然而就在那只手即将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
“嗡——”
如深海巨兽苏醒般的低沉轰鸣骤然响彻整个宴会厅。
那是魔方能量灌注启动舰装的共振声响。
刚才,新泽西本来还一直在不远处与海军部副部长进行着“友好”交流,竭力为花诗争取权益。
看起来她的注意力似乎完全集中在那位部长身上,但实际上她的目光每次都是隔个几秒钟就会不着痕迹地瞥向花诗所在的方向。
她知道花诗一个人在角落里可能会无聊,但她也相信自己的Honey能够处理好一切,也是直到她发现花诗被几个人围住,并且那些人的举止越来越放肆时,新泽西才开始感到不安。
所以她已经试图加快了与副部长的谈话,目光也更频繁的瞥向花诗,一开始看到花诗只是在与那些人交谈她还不敢贸然上前,生怕那是花诗的熟人或朋友,自己插手反而会显得突兀。
但当看到那几个人脸上逐渐浮现出淫邪的恶心笑容,甚至想伸手去抓花诗时,新泽西的怒火兀自爆发了,毫不犹豫就立即打断了副部长的话,连抱歉都来不及说,立马疾步朝花诗的方向走去。
可就在她接近花诗的时候,那几个纨绔子弟的刺耳叫骂声便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清晰传入了她的耳中——
“婊子……”
“母狗……”
“万人骑…”
这几个字词顷刻崩断了她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
她们……在骂Honey?
她们竟敢用那种词汇侮辱我的Honey?!!!
周围的喧嚣仿佛被层层厚种玻璃隔绝,新泽西的视野里只剩下那个被围堵在角落,却依旧清傲如雪的绝美身影,以及那几个面目狰狞、口吐恶言的纨绔子弟。
暴烈怒火从她心底深处刹那喷薄爆发,瞬间点燃了她全身的所有细胞。
那不是普通的愤怒,那是战列舰的咆哮,是守护者的狂怒,是黑龙的逆鳞被触碰后的毁灭欲。
新泽西瞬间化作一道黑色闪电穿过人群,她的速度快到极致,带发起一阵强烈风压,使得周围的人群下意识避让开来。
那只企图抓住花诗的手在距离她手腕不到一寸的地方,被一只更快的坚实铁掌狠狠钳住。
“啊——!”
卡罗尔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手腕被捏得生疼,骨头都几乎要碎裂开来,还不等她看清是谁,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就先将她整个人从地面提了起来。
她双脚离地,新泽西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已经完全被阴影笼罩,那双星蓝眼眸此刻燃烧着无比冰冷的噬人火焰。
“你刚才……骂我的Honey…什么?!”
低沉沙哑的声音里的每个字母都像是从地狱深处传发,压迫得周围人骨髓发寒。
窒息感瞬间涌上,将卡罗尔的脸涨成了紫红,双腿在空中胡乱踢蹬着却根本挣脱不开那只铁钳般的手掌。
她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眼神,那绝非人类可以作出的眼神,那是捕食者的眼神,是即将撕碎猎物的野兽杀意眼神。
“放……放开我……”她艰难自喉中挤出几个字词,恐惧如潮水将她淹没。
但新泽西根本没有理会她的“要求”,只是冷冷看着手中的家伙,目光冷得似是在看一具尸体。
“你这种连当靶子都不配的垃圾……”
轰!
一声巨响过后,卡罗尔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弧线便被狠狠甩了出去,砸在了距离她们最近一张摆满了酒水甜点的长桌上。
玻璃杯、瓷盘、精致的甜点,瞬间四分五裂狼藉一片,卡罗尔的身体居然直接砸碎了桌子还重重在地上滚了一圈,最终又撞上了另一张桌子的桌沿发出闷响,后背被桌子边缘狠撞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整个宴会厅彻底陷入死寂,所有人都在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发生。
在场的可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但谁也没见过如此粗暴直接的肉体冲突。
没有去看倒在地上的卡罗尔,也没有理会周围那些惊恐的目光,新泽西的眼中只有花诗。
她转过身,刚才那足以冻结空气的杀气在面对花诗的瞬间如入春冰雪般融褪,重新浮现出了十分担忧的温柔神色。
她伸出那只刚才差点捏碎卡罗尔脖子的手,小心捧起花诗的脸颊,眼里充满了自责和对花诗的心疼。
“Honey你没事吧?她们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新泽西的温柔只属于花诗一人,而花诗则媚然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自己无恙。
不过当新泽西转身面对那几个始作俑者时,那双星蓝眸子中只剩下冰川纪元般的极厉酷寒。
倒在地上的卡罗尔被撞得七荤八素,后背火辣疼痛让她呲牙咧嘴,但身体的疼痛远不及精神上的屈辱和愤怒。
她挣扎着从狼藉的酒水中想爬起来,但好几次都没能爬起,随即便干脆就这样半躺在地上,指着新泽西歇斯底里地尖叫:“你、你他妈…是谁?敢动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卡罗尔的两个同伴,俩纨绔子弟这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们看看倒在地上呻吟嚎叫的卡罗尔,又看向新泽西那张写满了“生人勿近”的冰冷面孔,一时也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毕竟她们最大的狐假虎威的大旗可是挨打了。
“你……你干什么…”
白西装率先反应过来,她也指着新泽西,声音尖锐刺耳:“你这个疯子!竟敢在这里动手!”
“你以为你是谁?!”
黑西装也跟着叫嚣起来,她赶紧扶起勉强支起身子的卡罗尔,恶狠狠地瞪着新泽西:“你知道卡罗尔是谁吗?她叔叔是卡莱尔准将!你死定了!你肯定死定了!”
她们的叫嚣清一色带着色厉内荏的虚张声势,因为在她们看来新泽西不过是个不知死活的野丫头,只是仗着一身蛮力在她们的地盘上撒野。
她们的脑子里从未有过“阶级差距”这种概念,只有“谁的背景硬,谁就能为所欲为”。
就在这时,一抹倩影悄无声息挡在花诗的身前。
是海伦娜。
她就像坚实屏障将花诗与外界的喧嚣隔离开来,只用一个眼神就让那两个叫嚣的纨绔子弟自觉噤声。
最新地址yaolu8.com海伦娜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感到心悸,似一柄收入鞘中的利刃,看似无害,实则随时可以出鞘夺取性命。
她甚至没有看向那几个纨绔,只是微微侧首,用只有花诗能听到的低语轻声问道:“指挥官,需要我解决掉她们吗?”语气和在询问今晚的晚餐想吃什么一样。
花诗正准备回应海伦娜,可更令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宴会厅的这场骚动终于惊动了负责安保的侍卫礼兵,一队身穿笔挺制服、腰杆挺得像标枪一样的士兵迅速从各个角落汇集过来,他们行动迅速,步伐整齐,动作充斥着军人独有的肃杀之气。
看到过来的礼兵们,卡罗尔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脸上的恐惧瞬间换成得意狞笑。
她以为救兵到了,以为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马上就要被按在地上摩擦,她颤颤巍巍指着新泽西,对为首的礼兵队长喊道:“就是这个疯女人!她无故伤人,扰乱宴会秩序……队长快把她给我抓起来!我要让她在禁闭室里待到死!”
白西装也跟着附和:“没错!把后面那个女人也一起铐起来!我们要亲自审问她!”
她们的眼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已经开始幻想如何炮制胆敢反抗她们的花诗以及两位舰娘。
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反而彻底击碎了她们所有的幻想。
那队侍卫礼兵确实行动了,但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新泽西,为首的礼兵队长甚至没有看新泽西一眼,只是做了一个冰冷的手势,他身后的士兵们便立刻心领神会,以教科书般的战术动作“唰”的一声,整齐划一散开形成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将卡罗尔和她的两个同伴紧密围在了中间。
黢黑枪口虽然没有举向她们,但冰冷压迫感像座大山已然压在了三个纨绔子弟的心头。
“……?”
卡罗尔脸上的狞笑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要围着我们?围错人了呀!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为首的礼兵队长根本没有理会她们的错愕,他径直穿过自己的下属走到新泽西面前,在标准距离停下并拢脚跟,向新泽西行准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军礼。
“新泽西大人!”
洪亮声音里充满敬畏:“非常抱歉!是我们失职让这些渣滓惊扰了您和您的贵客,请您息怒。”
“大人”?
“渣滓”?
“请您息怒”?
这几串单词像重锤砸到了卡罗尔三人的脑门上,她们的脸色从错愕到震惊,再到一种濒临崩溃的恐惧。
随后她们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踢到了一块比钢铁还要硬上无数倍的铁板。
然而又是同一时刻,人群突然又整齐分开,一位身着深蓝礼服,肩章上闪烁五颗金星的威严女性,在刚刚与新泽西交谈的那位副部长的陪同下快步走了过来。
那位白发苍苍的女士目光掠扫现场,锐利隼眸里没有丝毫波澜。
可这位看起来位高权重的威严女士不仅没有首先处理现场的混乱,也没有斥责新泽西的暴力行为,反而目光扫过一圈后迅速放到花诗身上,第一反应也是径直走向花诗。
“花诗小姐。”
她谆谆关切的温和声线让花诗多少有些意外:“你没事吧?”
这般动作和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卡罗尔的心沉入谷底,而那位被她当作靠山的叔叔卡莱尔准将,也终于在自己部下的提醒下,面色铁青地挤了过来。
然等他看清眼前狼藉和被侍卫包围的侄女,还有已经赶到现场的那位威严女士时,他的脸“唰”的一下变换得比打印纸还要白。
“部…部长阁下………”
他嘴唇哆嗦,整个人都快要站立不稳。
海军部部长只冷冷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也像是在看一个死人,声音冷得丝毫感情都无:“卡莱尔,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侄女?在海军总部的晚宴上公然侮辱即将上任的指挥官,甚至意图不轨?”
“我……”
众目睽睽之下被部长女士如此严厉训斥,卡莱尔准将的脸面都被撕扯得粉碎,刚毅面容顷刻涨成了酱紫颜色。
他看看花诗,又看看一旁的新泽西和护着花诗的海伦娜,终于明白了事情严重性,当即把目光转向卡罗尔,眼神里是恨铁不成钢的炸裂怒意。
这个孽障!兄长怎么就生出了个这样的玩意来?!
他戎马一生,自诩清廉正直,却没想到自己的侄女竟然会做出如此败坏门风的事情,甚至不用去听卡罗尔的解释,因为部长女士的话语已经足以定性一切。
“你这个孽障——!!!”
卡莱尔准将猛冲到卡罗尔面前,扬起大手狠狠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咔——!!
清脆的巴掌声刺耳非常,卡罗尔被扇得眼冒金星,嘴角也是立时浮渗出缕缕赤红血丝。
“我今天非要代兄长打死你这不知廉耻的东西!”
气得浑身发抖的卡莱尔准将恨不得马上把这给他带来奇耻大辱的侄女,当场吊起来用军鞭狠狠鞭打,最好能直接抽死这毁门孽种。
整个宴会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目睹了这场由口角引发,最终导致准将当众掌掴亲属,并向一位“少尉”低头的可笑闹剧,但却是谁也不敢在此刻发笑。
卡莱尔准将那一巴掌扇得又狠又响,不仅打懵了卡罗尔,也打碎了在场所有人心中的虚伪平静。
这记耳光宣告了这场闹剧的终结,也预示着一场权力风暴的开端。
部长女士脸上没有丝毫动容,目光转向那三个抖似筛糠的渣滓,声音陡然拔高,充满了雷霆之怒:“我刚才好像听到你们骂她是‘婊子’和‘母狗’,还要把她带去洗手间?”
说着这位女士随口对礼兵队长下达了命令,声音清晰传遍了整个死寂的宴会厅:“把这三个东西给我架起来。”
“是!”
礼兵们立马上前像拎小鸡一样,粗暴将她们从地上拽起来,双手扳到背后架起。
甚至没有再看那三个已经面无人色的混账玩意,部长女士的语气跟安排常规巡逻般平静:“把她们三个押到中央练兵场去,让她们跪在最显眼的位置,从现在开始一直喊到明天早上十点。”
稍作停顿后又一字一句地清晰说道,语调里的冰冷厌恶让所有人不寒而栗:“就喊她们刚才骂人的话,换成‘我是婊子,我是母狗’。每分钟不得少于二十遍,派专人监督,少一遍就加多一个小时。如果有人敢偷懒或者声音太小的话,用电棍提醒她们。”
“谁敢求情,同罪论处!”
这道命令比任何形式的鞭打或监禁都更为残酷。
那是在海军总部最核心、人流量最大的中央练兵场,当着无数军官士兵的面像个小丑一样,用这种污秽词语来羞辱自己持续整整一夜。
如此便不仅是身体上的折磨,更是对她们自尊、家族颜面,以及未来人生的彻底摧毁。
卡罗尔听到这个命令立马崩溃了,发出了杀猪般的哭嚎:“不……不要啊…叔叔救救我!部长阁下饶命啊!”
但没有任何人理会她,礼兵们跟拖死狗一样,将她们三个拖出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直至她们凄厉的哭饶声渐渐远去。
卡莱尔准将站在原地,浑身冰冷,面如死灰。
处理完这些“垃圾”,部长女士脸上的冰霜才终于融化些许,转过身重新面向花诗,脸上换上带着深深歉意的和善微笑:“抱歉,让花诗小姐见笑了。”
花诗同样回以礼节性微笑:“部长阁下言重了,给您带来的不便,我对此深感抱歉。”说着她单提裙摆作行了个无可挑剔的提裙礼,起身时还暗暗抬手抚摸了下紧握着她的兔兔爪子,示意旁边的大兔兔放轻松。
受到花诗安抚的新泽西放松了些些紧绷的神经,但她依然警惕盯着部长女士,似乎是做好了准备预着随时再次爆发。
但部长女士接下来的话却不由得让花诗心中一凛。
“花诗·岚司·威瑟洛……”
听得部长女士若有所思轻声念诵花诗的全名,她以探究的期待目光看着眼前的美人,略带试探开口问道:“恕我冒昧,请问……花诗小姐与‘岚司礼河’女士,是否有什么亲缘关系?”
岚司礼河。
这个名字像是一把尘封已久的钥匙,打开了花诗记忆深处的某个隐秘角落,因为这是一个对她而言无比重要的名字。
对此,花诗在听到这个姓名时那一刻便已瞬间拉高了戒备警惕。
她的祖母并非是什么军政界的名人,倒不如祖母大人更像是一位普普通通的活泼老奶奶,且在花诗印象里,她还是一位对自己极其温柔的慈祥长辈,也是比父亲和母亲都还要疼爱自己的亲人。
然问题在于,部长女士又怎么会知道祖母的名字?并且还特地在此时此刻这种如此敏感的环境中提起?
脸上微笑依旧不变,但花诗眼底深处却是更多出了几分审慎,不动声色观察着部长女士的神情,试图从中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但这位部长女士的表情管理能力显然是强得有点过分了,令花诗竟一时无法从她的面部表情获得任何有用信息。
“她是我的祖母。”
什么也没看出来的花诗最终选择了坦诚回答,毕竟在这种级别的权力人物面前,隐瞒或是撒谎都绝非明智之举。
亲自听到花诗本人给出的确切答案,部长女士威严满满的隼眸中竟顿时绽破出几分明显的激动欣喜神色,连呼吸都急促不少,完全失却了方才的冷静神态。
她似乎忘记了周围场合,语气极为急切抓紧问询:“那、那礼河她……她老人家现在可好?现在在哪里修养?”
看到部长女士真情流露的激动神色,花诗心中警惕稍稍放下部分,但是更大的疑惑又转瞬袭上心头。
貌似看起来这位部长与祖母有着非同一般的交情?
然而当花诗继续回答她的问题时,部长女士那份激动的心情又瞬间被花诗接下来的言语浇灭:“很抱歉,部长阁下。”
她低缓的声线像是在哀伤沉吟:“我的祖母大人,她在十年前便已经离世了……”
部长女士闻言,脸上的狂喜转瞬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失落悲伤,她的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而遥远,仿佛陷入了久远回忆无法自拔。
这重大打击让这位发鬓都已霜白的女士显得有些摇摇欲坠。
“十年前……………”
喃喃自语的部长女士眼眶微微泛红,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长叹一声,将所有情绪又都压回心底。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重新整理好情绪,再次看向花诗,眼神中带着不同寻常的认真:“花诗小姐,关于你的进修课程……明天早上请你直接到我的办公室来,汇报一下课程进度就可以正式上任了。”
不过部长女士的语气虽然平静,但其眼神中却分明暗示着——她想说的绝不仅仅是关于上任那么简单。
那眼神带是着深意的邀请,一种想要深入了解花诗,甚至想要弥补某种遗憾的希冀。
一直站在花诗身边的新泽西目光从未离开过花诗,也从未放松对部长女士的警惕,所以对部长女士眼神中的异样也看得一清二楚,特别是她话里那份隐藏的深意,很明显部长女士对花诗的兴趣已经超出了正常上下级的范畴。
不行!Honey是我的!谁都别想把她从我身边抢走!
新泽西内心警铃大作,她可不希望花诗被这位部长女士进行关照,尤其是这种带着不明目的的“特殊关照”。
在她看来,无论是之前的冲突还是现在的攀谈,都是在浪费她Honey的时间,让她暴露在不安全的环境中。
她已经受够了!
不做分毫犹豫,这只大兔兔突然往前一步把花诗更加紧密护进自己怀里,活像只护宝的黑鳞巨龙,她用星蓝灿眸直瞪着部长女士,言语语气是强硬的不容置疑:“不必了部长女士,我的Honey累了,她需要休息。关于上任的事情,还是等她休息好了按照正常流程处理吧。还有,军衔请按照标准晋升,我的Honey可看不上你们的“补偿”。”
这已经是新泽西第二次打断自己‘上级’的话了。
第一次是副部长,目的是保护花诗,而这一次是部长,纯粹只是为了宣示主权。
部长女士眉头微皱,没想到新泽西会如此强硬。
她看了看新泽西那双充满敌意的眼眸,又看了看被她护在身后的花诗,最终只是无奈叹气,毕竟她也知道新泽西的脾气向来如此。
“既然新泽西你这么说,那就依你吧。”部长女士选择了妥协,可转即又对花诗露出了意味深长的微笑:“不过……花诗小姐,我办公室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过来找我。”
新泽西没有给部长女士继续说话的机会,她一手揽住花诗的腰肢,另一只手则牵起她的玉手,同时一直静默如影的海伦娜也默契上前,两人一左一右,形成了个绝对保护圈,簇拥花诗径直朝宴会厅外走去。
走出宴会厅,微凉夜风吹拂着三人,担心花诗身体的新泽西立刻脱下自己的披肩,细心披围到花诗肩上。
那件带着新泽西体温和独特香气的衣物让花诗感到一阵温暖。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Honey真的没事吧?那些臭虫有没有吓到你?”新泽西还是很担忧,紧紧环抱着花诗的细腰,生怕她会溜掉似的。
花诗则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没事,多亏我的‘骑士’小姐及时赶到了。”
“那当然!谁敢欺负我的Honey,我就把她们的骨头拆了!”
说着新泽西眼里闪烁凶狠光芒,但随即看向花诗的时候又立马变得温柔起来:“Honey,你真的没事吗?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像有些白哦。”
海伦娜也凑了过来,看起来十分心疼地抱住了花诗的一侧手臂:“指挥官要不我们先回接待所休息吧?明天再回港区,您今天一定累坏了…”
对着新泽西和海伦娜露出让她们安心的笑容,随后摸摸这两位舰娘的脑袋安抚道:“我真的没事了,别担心。不过今天确实有些累啊,就听海伦娜的先在接待所休息一晚吧。”
得到花诗摸摸奖励的两只小可爱脸上都露出了放松的表情,三人也就这样朝着海军部接待所的方向走去。
夜色渐深,路旁的柔昏灯光将她们的身影拉得很长。
顺带一提回到酒店新泽西确实是成功进了花诗的房间,不过只是在花诗的房间里喝了杯牛奶就被打发回去了。
(新泽西:啊啊啊——Honey!房间外面好冷呐!快开门让我进去呀!不要赶我走……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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