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牧尘今日仍在修炼之中。
虽已臻至主宰之境,实力通天彻地,进无可进,但他向来保持着潜心修持的习惯。
对他而言,力量永无止境,即便已达巅峰,仍需不断巩固自身。
他盘坐于修炼室中央,周身灵力流转,化作微芒点点,萦绕其身。四周空间隐隐震颤,仿佛连天地规则都在他的呼吸之下随之起伏。
忽然,门外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紧接着,一道柔和的女声响起:
“夫君,可有打扰?”
牧尘缓缓睁眼,目光温润却深邃,仿佛蕴含无尽天地。他微微一笑,道:“无碍,是有何事?”
门外之人正是他的妻子,洛璃。她轻启朱唇,声音温婉:“方才巡守弟子来报,说是宫外有一女子求见,自称……与那位炎帝有些渊源。”
牧尘眉头微微一挑。
“炎帝?”他低声自语,“萧炎?”
那位纵横大千世界的炎帝,他自然熟悉。
可萧炎早已登临大千世界巅峰,与他同属主宰境强者,平日里都待在无尽火域,怎会无端主动前来寻他?
更何况……还是个女子?
“来人实力如何?”他问道。
“气息微弱,似乎境界不高。”洛璃轻轻摇头,“弟子不敢怠慢,特来禀报。”
牧尘沉吟片刻,心中掠过一丝疑惑,但终究点头道:“让她进来吧。”
洛璃微微欠身:“那我先去安排了。”
牧尘颔首,看着她转身离去,眸光微闪。
不多时,殿外脚步声渐近。
门扉推开,一道纤细的身影踏入殿内。
牧尘抬眸望去,目光骤然一凝。
眼前的女子身姿婀娜,穿着一袭略显宽大的红色衣裙,袖口微卷,隐约可见白皙的手腕。
她眉目如画,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令他熟悉的气质——那双眼眸,深邃如焰,仿佛能燃尽万物。
“……炎帝?”牧尘下意识低呼出声。
女子微微一顿,随即苦笑一声:“想不到,还能被认出来。”
她的声音不复曾经的沉稳霸道,反而带着几分女子的柔和,但那股傲意仍在。
牧尘神色凝重,起身而立:“你这是……怎么回事?”
她——或者说,曾经的他——萧炎,摇了摇头:“说来话长……”
牧尘目光微闪,察觉到她体内的灵力竟是萎靡至极,几乎跌至至尊境以下。不仅如此,她的身体……似乎已经完全转变为了女子。
“……看来,有麻烦了。”牧尘低声道。
萧炎抬眸望向他,眸光复杂,却又带着一丝莫名意味:“是啊,所以……我来找你。”
殿内一时寂静,只剩下二人微弱的呼吸声。
牧尘凝视着她,心中思绪翻涌。
昔日主宰境的炎帝,如今竟沦为这般模样……
她长叹一口气,目光低垂,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衣袖。殿内的烛火映在她脸上,将那原本锐利的轮廓镀上一层柔和的阴影。
“先前……遭人暗算。”她开口,声音低沉,却带着一丝说不出的异样。“那人手段诡谲,我一时不慎,着了道。”
牧尘静静听着,眉头微蹙。
以萧炎的实力,在这大千世界能对她造成威胁的,本该寥寥无几。
况且,她一向谨慎,怎会轻易被人所趁?
但看她如今这副模样,又不似作假。
“那人是谁?”他问道。
萧炎摇了摇头:“未曾露真容,一身黑袍,气息古怪……非我所知的任何一方势力。”
牧尘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没再追问,若是连炎帝都辨认不出的对手,恐怕确实棘手。
“那你如今……需要我做什么?”他直截了当地问道。
萧炎微微一滞,指尖攥紧了袖口,目光飘向一旁。
她深吸一口气,才低声道:“我体内……有一道异法纠缠,需……主宰境的元阳之气调和,方能化解。”
牧尘一怔。
永久地址yaolu8.com“元阳之气?”他下意识重复了一遍,旋即反应过来,神情略显古怪。“你的意思……是要……”
萧炎脸颊微微泛红,咬了咬牙,硬着头皮道:“若你有为难之处,便当我不曾说过。”
牧尘倒不是不愿相助,只是此事着实出乎意料,更何况……
“林动呢?”他突然问道。“他离你更近,为何不先寻他?”
萧炎的身子微微绷紧。
“他……此刻不便。”她含糊地回答,声音渐低。
牧尘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不便?
能让一位主宰境强者“不便”的情况可不多。
但他也没再追问,或许是林动又钻研出了什么新奇的功法,正闭关修炼,又或者另有什么隐情。
他沉吟一瞬,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便帮你。”
萧炎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似是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干脆。
牧尘看着她的反应,不由得笑了:“怎么?你以为我会拒绝?”
萧炎沉默片刻,摇了摇头:“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爽快。”
牧尘轻叹一声:“你我皆知此事事关修为恢复,并非儿戏。况且……”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略显不安的神情上。
“你现在这副模样,我也不能放任不管。”
萧炎抿了抿唇,眼中情绪复杂,似是感激,又似是羞赧,最后只是低声道:“多谢。”
牧尘摆摆手:“不必客气,你先坐下调息,我稍作准备。”
她点点头,依言盘坐于蒲团之上,闭目凝神。牧尘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心中莫名升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昔日的炎帝,威震大千世界,如今却成了这般柔弱的模样……
他摇摇头,不再多想,转身走向内室。
事情……似乎变得有趣了起来。
牧尘走出修炼室,恰好遇见仍在庭院中等候的洛璃。她眉梢微挑,似乎早已猜到他会出来解释些什么。
“夫君可是有话要说?”洛璃先一步开口,嘴角带着了然的笑意。
牧尘轻咳一声,伸手拉住妻子的柔荑:“方才的情况你也看见了……那位毕竟是曾经的炎帝……”
“我明白。”洛璃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掌,“修为恢复之事要紧。况且……”她眼波流转,“那位现在这副模样,倒也称得上是绝色,夫君倒也称不上吃亏。”
牧尘不禁失笑:“你啊……”
“去吧。”洛璃松开手,温柔地推了他一把,“别让人家等急了。”
看着妻子翩然离去的背影,牧尘心中一暖。他转身走向药阁,翻找出几枚“合欢丹”。
这种丹药对主宰境自然毫无作用,但对此刻境界大跌的萧炎来说,应当能助她放松心神,免得到时候两人在双修中尴尬。
回到修炼室内,萧炎仍保持着打坐的姿势,听到脚步声,她倏地睁开眼,看到牧尘手中的瓷瓶时,眼神明显闪烁了一下。
“这是?……”她声音有些发紧。
牧尘在她面前盘腿坐下:“合欢丹,助你放松气血的。”他倒出一枚朱红色的丹药,“毕竟接下来要行之事……你我都需要放得开些。”
萧炎的耳尖顿时染上薄红,她盯着那枚丹药看了许久,才缓缓伸手接过:“你倒是……考虑周全。”
“总不能让你为难。”牧尘笑了笑,“放心,这丹药对你现在的境界正好合适,不会伤身。”
萧炎深吸一口气,仰头将丹药吞下,喉结——不,现在已经没有明显的喉结了——她纤细的脖颈轻轻滚动,将药丸咽了下去。
牧尘安静地等待着。不多时,便看到萧炎的脸颊逐渐泛起桃花般的红晕,呼吸也变得略微急促起来。
“感觉如何?”他轻声问道。
萧炎眨了眨有些迷蒙的眼睛:“热……”她无意识地扯了扯衣领,“比想象中……来得快……”
牧尘见状,知道药效已经开始发作,他伸出手,轻轻握住萧炎微微发抖的指尖:“放松……”
萧炎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终于轻轻点了点头,那双曾经睥睨天下的炎帝之眸,此刻却盈动着水润的光泽,脸上带着一股绯红。
不消片刻,她便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脸颊绯红,呼吸愈发急促,那合欢丹药效发作得比她预想中还要快,一股股热流在小腹处乱窜,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
牧尘看着她强忍情动的模样,知道时候差不多了。他伸出手,想要帮她解开衣带,却被她轻轻挡开。
“我……自己来。”萧炎咬着下唇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倔强。
牧尘了然地点点头,换作是他,想必也不会愿意让曾经的战友替自己宽衣解带,那感觉,无异于承认自己彻底沦为了对方的玩物。
“好。”他收回手,安静地等待着。
萧炎深吸一口气,颤抖的手指摸向腰间的衣带,可即使是由自己来脱,那份羞耻感也丝毫没有减轻。
她要在一个男人面前——而且还是曾经的对手兼友人面前——赤裸身体,这简直比当初冲击帝境时承受的天雷还要煎熬。
她的动作慢得令人发指,纤细的手指解开一个结就要停顿好几息,外袍的衣襟松开了些,露出里面白色的中衣,却又被她下意识地拢紧。
牧尘没有催促,但他能清楚地看到萧炎的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睫毛不停地颤抖着,在下眼睑投下一片不安的阴影,她的额头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当中衣的系带终于被解开时,萧炎的双手死死攥着衣襟,指节都泛白了,她闭着眼睛,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在进行某种激烈的思想斗争。
“萧炎。”牧尘轻声唤道,“若是实在不愿……”
“不!”她猛地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丝决然,“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
说罢,她终于颤抖着将中衣向两侧分开,雪白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精致的锁骨下,是两团浑圆的柔软,顶端粉嫩的蓓蕾因为情动而微微挺立着。
萧炎死死咬住下唇,别过脸去不敢看牧尘的反应,她的手臂本能地想要掩住胸前,却又强忍着放了下来,整个人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
牧尘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过,注意到她纤细的腰肢和圆润的臀部曲线,这副身体确实已经完全是女子了,而且还是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的绝色。
“很美。”他真诚地说道,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肩膀,“放松些……”
萧炎在他的触碰下明显一颤,却没有躲开,她的肌肤滚烫,显然药效已经完全发作。
当牧尘的手指顺着她的肩膀下滑时,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牧尘……”她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柔弱,“快些……我受不了了……”
他点了点头,眼神骤然变得坚决。不等萧炎再犹豫,他突然伸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把将她推倒在铺满柔软锦缎的修炼台上。
“咿呀——”
萧炎猝不及防地发出一声轻呼,整个人倒在软垫上,散乱的红裙像绽放的花瓣般铺展开来。
她还没来得及调整姿势,牧尘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她裙下的亵裤上——那里早已湿透了一片,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令人血脉偾张的轮廓。
萧炎顺着他的视线低头一看,顿时羞耻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此刻完全染成了诱人的桃红色,甚至连锁骨和胸前都泛着淡淡的绯色,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牧尘按住了膝盖。
“抱歉。”牧尘嗓音低沉,却没有丝毫退缩的意思。
他利落地解开自己的腰带,衣袍滑落在地,露出精壮的身躯。
“但现在已经没理由停下了。”
当两人终于完全赤裸相对时,萧炎羞得别过脸去,湿漉漉的睫毛不停颤抖。
她能清晰感受到牧尘灼热的身体贴近自己,那充满力量感的肌肉线条与她如今柔软的曲线形成鲜明对比。
牧尘俯身时,胸膛贴上她发烫的肌肤,两人的呼吸顿时纠缠在一起。
萧炎浑身一颤,被药效催化的身体本能地迎合上去,却又在理智的作用下僵住。
这种矛盾让她难耐地咬住下唇,喉间溢出小猫般的呜咽。
“放松,”牧尘的唇擦过她通红的耳尖,一手抚上她紧绷的腰肢,“我会让你好受些的……”
他的手掌顺着柔滑的肌肤下移,轻易就触碰到那片早已湿润的禁地,萧炎猛地弓起腰肢,指甲无意识地陷入他后背的肌肉里,这具陌生的女性身体,竟然敏感得超乎想象。
他的手指在她湿润的腿间轻轻抚弄着,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与热度。
亵裤早已被浸透,紧紧地贴在她肌肤上,显得碍事极了。
牧尘索性捏住那片薄薄的布料,嗤啦一声撕开一道口子。
“呜嗯……!等、等等——”
萧炎的惊喘还未结束,牧尘已经欺身而上,灼热的欲望抵在她腿间,微微用力,便挤了进去。
“啊……!”
她的惊呼骤然拔高,纤细的腰肢本能地绷紧,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锦缎。牧尘感觉前端被一层薄薄的阻碍挡住,动作不由一顿。
“……你还是处子?”他声音微哑。
萧炎脸颊滚烫,呼吸急促,眼神水润而羞耻,但还是轻轻点了点头:“这副身体……重塑后……自然……”
牧尘有些犹豫,但她的双腿却微微缠上他的腰,低声催促:“没关系……继续……”
得到她的默许,他不再迟疑,腰身一挺,终于彻底贯穿了她。
“唔……!”萧炎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吟,指甲在他背上留下几道红痕。牧尘停顿了片刻,等她稍稍适应后,才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原本的痛苦很快被合欢丹催化的快感取代,她的呼吸逐渐凌乱,身子像是化为一滩春水,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牧尘看着她迷离的表情,听着她口中溢出的喘息,动作愈发激烈起来。
曾经威严不可一世的炎帝,如今在他身下颤抖呻吟,这份反差带来的刺激让他的动作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深。
他一边挺动着腰身,一边感受着她体内的温度——炽热得惊人,仿佛有细小的火苗在每一寸紧致的包裹中跳动。
不愧是曾经将异火修炼至巅峰的存在……
牧尘心中暗叹,即便是境界跌落的现在,萧炎的身体仍旧保留着那份独特的火热。
若换成寻常修士与她交合,恐怕光是这股热度就足以烫伤经脉,更别提承受更激烈的欢愉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好笑——自己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堂堂炎帝,若非为了恢复修为,怎可能与人这般亲密?
更何况,她如今的身体……终究是因变故才沦落至此……
“嗯……牧尘……”
身下突然传来一声轻唤,打断了他的思绪,萧炎的眼角泛着潮红,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肌肤上。
她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紧紧缠住了他的腰,随着他的每一次深入而微微颤抖。
“怎么了?”他低声问道,动作却丝毫不停。
萧炎咬了咬下唇,似乎在挣扎着要不要开口,最终只是摇了摇头:“没……没什么……”
然而她的内壁却在这一刻骤然收紧,仿佛是在抗议他的分心,牧尘闷哼一声,猛地加重了力道,换来她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叫。
“看来……是我太过温柔了?”他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垂上,“炎帝大人似乎……不太满意?”
萧炎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但下一秒就被一阵激烈的顶弄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牧尘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那股征服欲愈发强烈——谁能想到,有朝一日,他竟能将这位曾经与自己平起平坐的绝世强者,压在身下肆意疼爱?
这个念头让他更加兴奋,动作也越发狂野起来。
修炼室内,只余下肉体碰撞的声响和越来越急促的喘息……
待到那股征服的快感终于攀升至巅峰,牧尘再也把持不住精关,闷哼一声,滚烫的阳元尽数灌入她花心深处。
“呜啊啊啊——!!!”
萧炎的承受力显然因修为大跌而远不及从前,被这股饱含主宰境精华的炽热阳元一冲,她整个人顿时像是被雷击中般剧烈痉挛起来,雪白的娇躯在锦缎间不受控制地扭动,纤腰弓起惊人的弧度。
牧尘清晰地看到她子宫深处传来的阵阵收缩,连带着整个甬道都在他尚未抽离的器物上不停绞紧。
“哈啊……哈啊……不……太多了……”她檀口大张,粉嫩的小舌无意识地吐出些许,漂亮的杏眼完全翻白,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泪珠。
那双曾经睥睨天下的炎帝之眸此刻完全失焦,只剩下情欲支配下的迷乱。
“要……要融化了……牧尘……好烫……”
牧尘轻笑一声,缓缓将依然半硬的阳物抽出,随着“啵”的一声轻响,混合着晶莹爱液的浓白阳元立刻从她微微开合的花唇间溢了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这可不行。”他用指尖沾了些许溢出的精华,在她迷离的目光注视下重新推回那已经红肿的穴口。
“不是要靠这个恢复修为吗?一滴都不能浪费呢。”
“呀啊!别……别碰那里……”
萧炎触电般弹动了一下,刚经历过激烈高潮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
她徒劳地想夹紧双腿,却被牧尘轻松分开,那根修长的手指坏心眼地在湿漉漉的入口处打着转,时不时浅浅刺入半分,引得她又是一串甜腻的娇吟。
“看来……”牧尘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满意地看着她通红的耳尖轻轻颤动,“萧炎兄这副新身体……比想象中还要敏感得多啊……”
萧炎羞愤欲死地别过脸去,却无法反驳这个事实,曾经能够徒手接住异火的手掌,此刻却连推开他作恶的手指都做不到,只能任由他继续把那些溢出的阳元一点点推回自己体内。
每一丝触碰都像是带着电流,让她刚平息些的喘息再度紊乱起来。
当最后一丝精华终于被送回花穴深处时,萧炎已经瘫软得像一滩春水,胸口剧烈起伏着,连指尖都在微微发抖,牧尘怜爱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将她搂入怀中。
“休息一会吧。”他轻抚着她光洁的脊背,“等你缓过来……我们再聊。”
怀中的人儿明显僵硬了一瞬,随即发出一声似嗔似怨的呜咽,把发烫的脸颊更深地埋进他胸膛。
待到她终于缓过气来,原先的药力也逐渐消散,萧炎立刻从他怀中挣脱,动作利落地整理好衣衫。
那被撕破的亵裤显然已经不能穿,但她还是迅速将外袍拢紧,遮住凌乱的痕迹。
除了脸上仍未褪尽的潮红和略显急促的呼吸外,她整个人似乎又恢复了刚来时那种矜持的姿态。
牧尘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莫名有些失落,刚要开口,却见她突然正色,对他抱拳一礼:“多谢相助。”
这话说得太过正式,反倒让牧尘觉得有些滑稽,他们刚刚才在榻上水乳交融、神魂颠倒,转眼间却要用这么客套的语气交谈?
“不必言谢。”他摆了摆手,“你现在感觉如何?修为可有好转?”
萧炎的表情顿时微妙起来。
她低下头,轻声道:“确实恢复了些许,但……那隐患仍未根除,恐怕还需……”话到此处,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定期……”
“我知道了。”牧尘及时打断她尴尬的说明,“日后若有需要,你尽管来找我便是。”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这话说得有多暧昧,萧炎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两人之间的空气瞬间凝固。
沉默在修炼室内蔓延,只有烛火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萧炎的目光四处游移,就是不敢与他对视,牧尘也难得感到一丝不自在,只能故作镇定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袖。
最终还是萧炎先打破了这份尴尬:“那……我先告辞了。”
她匆匆转身,却在迈出熟步后突然踉跄了一下,双腿显然还没完全恢复力气。牧尘下意识要上前搀扶,却被她一个凌厉的眼神制止。
“我没事。”她咬着牙站稳,声音里带着熟悉的倔强。
看着她强撑着挺直腰板、一步步走出修炼室的背影,牧尘忍不住勾起嘴角,果然,骨子里的那份傲气一点都没变。
只是……
他的目光落在凌乱的锦榻上,那里还残留着斑驳的痕迹和淡淡的香气,他尴尬的笑了笑,心绪流转间也不知想了些什么。
那日过后,牧尘的日子一如往常。
他仍是在清修中打磨境界,偶尔与洛璃等妻子温存,平淡却惬意。
萧炎自那之后便再未现身,他倒是不以为意——或许她找到了其他法子恢复修为,又或许是羞于再见,无论如何,他都乐见其成。
直到某个再普通不过的清晨。
牧尘正在院中修持,灵力流转间,忽有感悟浮上心头。他微微闭目,正要细细品味这份玄机,却听见背后传来熟悉的轻盈脚步声。
“夫君。”
洛璃的声音响起,让他暂时收回心神。他睁开眼,转头看向妻子:“怎么了?”
她唇角含笑,目光却带着几分微妙:“武境来人了,说有要事相谈。”
“武境?”牧尘微微一怔,“林动的人?”
洛璃轻轻点头:“是个女子,气息……有些奇怪。”
牧尘眉头微皱,心中隐约升起一丝古怪的预感。
上次萧炎来时,洛璃也是这般神态。
他沉默片刻,终究起身:“让她进来吧。”
妻子点了点头,转身离去。不多时,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踏入庭院。
牧尘抬眼望去,只见来人身着一袭素白衣裙,腰间系着淡金色束带,眉眼间隐约透着几分熟悉。
她步履轻盈却又带着某种沉稳的韵律,这种矛盾的步态让他微微一愣。
“这人……”
他心中暗自思忖,总觉得与那位武帝林动有几分神似,但气息却又明显低微了许多。
“莫非是武境林家的后人?”这个念头刚起,还未等他开口询问,对方却先一步出声了。
“好久不见,牧尘兄别来无恙。”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这声音一出口,牧尘瞳孔微缩,那沉稳中带着些许沙哑的语调,正是记忆中林动特有的说话方式,只是此刻多了几分女性的柔美。
“林动?”他下意识脱口而出。
女子苦笑一声,抬手将一缕垂落的青丝别到耳后:“看来这副模样还是瞒不过你。”
她径自走到石桌旁坐下,动作间衣袖翻飞,露出纤细的手腕。“说来惭愧,其实在萧炎遭人暗算之前,我就已经是这副模样了。”
牧尘闻言,眉头越皱越紧,只见林动继续道:
“那日萧炎来武境寻我,见我这般模样,还以为是我故意避而不见,让族中女眷搪塞他。”她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我还没来得及解释,他就愤然离去了。”
说到这里,她抬头直视牧尘:“近日听闻炎帝在牧尘兄这里找到了恢复之法,这才冒昧前来……”
话未说完,她的耳根已经悄然泛红,那双曾经战天斗地的拳掌,此刻却在石桌上不安地摩挲着衣袖。
牧尘望着眼前这位昔日并肩作战的老友,再看看她羞赧的神态,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庭院里一时安静得只剩下风吹落叶的沙沙声。
过了不知道多久后,牧尘才轻咳了一声,掩饰着脸上的尴尬,故作镇定地问道:“那恢复之法……你可知道具体内容?”
林动她闻言立刻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耳尖红得几乎要滴血。
“知、知道的……”她的声音细若蚊呐,“就是因为知道……才拖到现在才来……”
牧尘正想问她为何又改变主意前来,她却已经自顾自地继续说了下去:“大千世界最近暗流涌动,我和萧炎的情况又不太一样……”她的手指轻轻抚上自己的腹部,表情变得极其复杂,“我化为女子后,原本的祖符……竟变成了……”
话到此处,她突然卡住了,一张俏脸红得不像话,怎么也不肯继续说下去。
“变成了什么?”牧尘忍不住追问。
林动咬了咬下唇,那双曾经战天斗地的眼眸此刻盈满了羞耻,半晌才长叹一声:“变成了……就像那些修炼魅术的女子身上的……那种花纹……”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了,但牧尘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是在……小腹上?”他不确定地问。
林动重重地点了点头,羞愤得几乎要把脸埋进胸口:“而且会随着情动……发光……”
庭院里一时安静得可怕。
牧尘努力维持着表情的平静,但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曾经的武祖,如今不但变成了女子,身上还出现了这样羞人的变化……
“所以你是担心……”他斟酌着词句,“这样的状况会影响战斗?”
“不只是这样!”林动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焦虑,“我能感觉到,这些花纹在不断吸收我的力量,如果再拖下去……”
她没有说完,但意思已经很明白。
牧尘深吸一口气,看着眼前这位昔日叱咤风云的战友,如今却因为身体的异变而如此无助。
他想起萧炎那日的模样,又看看此刻的林动,心中不禁苦笑,这两位曾经与自己齐名的强者,如今竟都落得这般田地。
牧尘站起身,下意识说道:“那我去准备些药物,免得待会儿尴尬……”
“不、不用了!”林动突然出声叫住他,她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衣角,声音细若蚊呐,“我现在的祖符……本身就……有那种效果……”
牧尘一愣,这才注意到她此时的异样,那张即使是变作女子身份也英气凛然的脸上此刻布满红霞,睫毛轻颤,红唇微微抿着,呼吸也比平时急促许多。
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双腿正不自觉地轻轻摩挲着,似乎在努力压制着什么冲动。
“……”
牧尘尴尬地笑了笑,试图化解气氛:“看来……平时生活很受困扰?”
林动深吸一口气,胸口明显起伏了几下,引起一阵波涛汹涌,才断断续续地回道:“不……不会……只有在靠近……修为高深……能缓解这个问题的人时……才会这样……”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声音几乎低不可闻,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她这副情动的模样,全是因为靠近了牧尘。
庭院里的氛围瞬间变得微妙起来。
牧尘看着她努力克制却依然微微发抖的身子,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她会拖到现在才来,这对曾经傲视天下的武祖来说,简直是比死还难堪的处境,若不是情况危急,恐怕她宁可独自忍受修为倒退,需要经年累月的重修,也绝不会主动上门求助。
“……我明白了。”他轻叹一声,向前迈了一步,“那我们现在就开始?”
林动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瞬,但最终还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当她抬起头时,那双眼睛里已经盈满了羞耻与决然交织的复杂情绪。
牧尘伸手轻抚上她的肩膀,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自己的触碰下猛地一颤,紧接着,她小腹处竟真的亮起了淡淡的粉色光纹,透过薄薄的衣料若隐若现……
她急促地喘息着,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可、可以快些么……好奇怪……”
牧尘应了声“好”,不再犹豫,一把将她推倒在一旁的石桌上,林动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反应,他便将她的裙摆猛地撩起。
——然后愣住了。
只见她小腹上浮现出的祖符纹路,赫然是一个精巧的女子子宫图案,而那子宫中央,竟还有一根形似男性阳物的纹路插入其中,子宫两侧还延伸出一对小巧的翅膀,这花纹泛着淡淡的粉色荧光,随着她的呼吸忽明忽暗,诡异又妖艳。
牧尘一时看得出了神,直到察觉到林动投来的视线才猛然回神。她此刻的表情羞愤欲死,眼眸水光潋滟,咬着唇低声道:“别……别看……”
“啊,抱歉。”牧尘赶紧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林家祖符玄妙神异,在下不自觉就看入迷了,实在失礼。”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这不等于在说人家的祖符平时就长这怪样吗?
但幸好林动此刻被情欲折磨得无暇计较,只是发出一声难耐的嘤咛:“快……继续……”
她紧紧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着,主动将那双修长的腿微微分开。
亵裤早已被浸透,湿漉漉地贴着肌肤,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牧尘伸手将其轻轻褪下,露出了那片粉嫩如少女般的隐秘之处。
“哈啊……别……一直盯着看……”感受到对方的目光,林动羞耻地别过脸,嘴上催促着他。
牧尘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下身衣物滑落在地,因为不同于上次萧炎的情况,林动显然已经情动至极,整个花径口都泛着晶莹的水光,颤抖着微微开合,显然不需要更多前戏。
所以,他扶着坚挺的阳具,直接对准那湿润的入口轻轻一顶——
“嗯!……”林动突然绷紧身子,眉头微蹙。
前端明显碰到了那层薄膜的阻碍,牧尘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她。
“没……没关系……”林动深吸一口气,对他微微点头,“直接……进来……”
于是,他不再迟疑,腰身一挺,直接闯入了那紧致的甬道。
“呜——!”
林动的身子猛地绷紧,双手死死抓住石桌边缘,指节都泛白了。
牧尘同样倒吸一口凉气,不同于萧炎体内的炽热,林动的身体给他的感觉是极致的紧致和压力,仿佛有万钧之力在不断挤压着他的阳物,带着一种近乎霸道的绞缠感。
若是寻常修士,恐怕瞬间就会被碾碎……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随即他又暗自好笑,堂堂武帝,怎么可能与修为低微之人行这等事?她这副身体,注定只为能与她匹敌的存在敞开。
适应了最初的紧缚后,牧尘开始缓缓抽动起来,每一下进出都伴随着惊人的阻力,仿佛她的体内在刻意抗拒又挽留着他。
林动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小腹上的祖符纹路也愈发闪亮,那诡异的子宫与阳物图案竟随着他们的交合频率不断变化着形态,翅膀微微扇动,如同活物。
“哈啊……牧尘……慢、慢点……”
林动的声音不复往日的沉稳,带着前所未有的娇媚,一双长腿不由自主地环上了他的腰,将他拉得更深,牧尘看着她这副模样,心头那股征服欲愈发强烈,动作也随之加重。
石桌在他们的撞击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拍打的水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庭院中回荡。
待到那股惊人的压迫感与快意攀升至顶峰,牧尘终于再也无法把持精关,低吼一声,滚烫的阳元尽数灌入她体内深处。
“呜啊啊啊——!!!”
林动的身子猛然弓起,修长的脖颈向后仰去,檀口不受控制地大张,粉嫩的小舌被迫吐出,漂亮的美眸完全翻白,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她双腿痉挛般地夹紧牧尘的腰,小巧的脚趾蜷缩起来,整个人在石桌上剧烈颤抖着,发出一连串甜腻到极致的呻吟。
牧尘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的肌肉正以惊人的力度绞紧自己,仿佛要将他最后一滴精元都榨取出来,但与上次不同,这次所有的精华都被牢牢锁在了她体内,那诡异的祖符纹路散发出强烈的光芒,子宫图案如同活物般蠕动,将他灌入的每一滴阳元都贪婪地吸收干净。
“哈啊……哈啊……”
等到高潮的余韵稍退,牧尘尝试着将依然半硬的阳物往外抽离,却发现那紧致的甬道还在本能地吮吸挽留着他,每一次轻微的移动都引来林动新一轮的颤抖与呜咽。
“放……放松些……”他轻拍她的大腿,声音沙哑的命令道。
林动茫然地眨了眨眼,似乎还没从巅峰的快感中回过神来,但还是下意识地听从了他的指示。
趁着这短暂的松懈,牧尘终于一鼓作气将自己抽了出来——
“咿呀!”
这个动作又引得她一声惊叫,浑身敏感地弹动了一下,晶莹的爱液混合着少许白浊从微微开合的花唇间溢出,但很快又被那闪烁的祖符纹路吸收殆尽。
她瘫软在石桌上,胸口剧烈起伏,整个人如同刚从水中捞出来一般,连发丝都被汗水浸透。
牧尘俯身为她拢好凌乱的衣裙,手指不经意触碰到她小腹上仍在发光的纹路时,林动又是一阵敏感的瑟缩。
“看样子……效果不错?”他低声问道。
林动缓慢地眨了眨眼,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明、明显感觉……修为恢复了些……”她的嗓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沙哑与柔软,“就是……太……太激烈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她的耳尖又红了起来,显然想起了自己刚才那副失态的模样。
牧尘不由轻笑出声,换来她一个羞恼的瞪视——虽然配上此刻她满面潮红、眼角含春的模样,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既然有效,那日后若有需要……”牧尘故意拖长了语调。
林动的脸顿时更红了,羞愤地别过头去,但终究还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等她缓过气来,林动立刻强撑着从石桌上起身,匆匆整理好凌乱的衣裙。她脸颊上的红晕还未完全消退,却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几分威严神色。
“我……该走了。”她低声说道,目光却刻意避开牧尘的眼睛。
“不如多休息一会儿?”牧尘客气地挽留道,“你这副状态……”
“不必。”她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坚决,“武境还有事务等我处理。”
见她去意已决,牧尘也不再强求,只是微微一笑:“那便随你心意。”
林动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时脚步还有些虚浮,但却依旧挺直了腰背,仿佛刚才那个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女子从未存在过。
她前脚刚走,洛璃后脚便从回廊处款款而来,她看着庭院里略显凌乱的石桌,又瞥了眼牧尘还未来得及完全整理好的衣袍,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夫君,没事吧?”她柔声问道,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关切。
牧尘嬉笑着凑近她:“夫人若是需要的话,为夫现在也仍有余力奉陪……”
洛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不是说这个。”她微微蹙眉,“我是问……接下来不会……”
“不会。”牧尘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未尽的疑问,脸上的轻浮之色一扫而空。
他当然知道妻子在担心什么,接连两位与自己同境界的至强者以这种特殊的方式求助于他,任谁都会心生疑虑。
但有些事情,不必对她解释得太清楚。
主宰境强者本该一证永证,不受外邪侵扰。
能让萧炎与林动接连中招的,恐怕只有同为主宰境的存在才有这等手段。
而这背后意味着什么……他心中已有猜测,却不愿深想。
见妻子仍有些不安,牧尘温和地招了招手:“过来。”
洛璃顺从地走到他身边坐下。他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柔顺触感,柔声道:“放心吧,一切有我。”
她没有再追问,只是将头靠在他肩上,庭院里一时只剩下风吹树叶的沙沙声,牧尘望着天际流云,眼神渐渐深邃起来……
接下来,日子又如往常般平静地流淌着。
牧尘依旧在修炼与陪伴爱妻之间度过,偶尔想起那两位“特殊访客”,也只是暗自摇头,主宰境的修为本该坚不可摧,却不想她们接连遭此变故。
直到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后,这天,牧尘正在庭院中品茗,忽然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洛璃轻声道:“夫君,那位炎帝又来了……”
牧尘微微颔首,对这个消息并不意外。
自从上次林动来访后,他就预感萧炎迟早会再次登门。
毕竟连比她更早遭遇变故的林动都没能找到解决办法,何况是她?
但当他在厅堂见到萧炎的那一刻,还是忍不住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眼前的萧炎已经完全褪去了上次来访时的别扭与生涩,她一袭火红色旗袍将窈窕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高开叉的下摆间若隐若现地露出一双包裹在黑色丝袜中的修长玉腿,曾经随意束起的长发如今精心挽成了流云髻,点缀着几枚精致的发簪,眼角还描着淡淡的胭脂,整个人散发着成熟妩媚的风韵。
更让牧尘意外的是,她身旁还站着一位同样绝色的女子——正是她的妻子萧薰儿。薰儿身着淡金色长裙,肩披轻纱,眉目如画却带着几分憔悴。
“牧尘兄……”萧炎轻启朱唇,声音比上次来访时更加柔美动听,却又带着明显的尴尬,“自从……上次分开后,我与内人行房时……她也染上了这古怪的症状……”
牧尘闻言一怔,目光不由得在两位佳人之间来回游移,他正暗自想象着这两位绝色女子缠绵的景象,却听萧炎继续道:“所以……这次前来……”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耳根已经红得不像话,一旁的萧薰儿更是羞得将脸埋进了丈夫的肩头。
牧尘挑了挑眉:“所以……在下需要……”
“嗯……”萧炎艰难地点了点头,“内人现在……也需要主宰境的阳元……才能勉强维持修为了……”
庭院里一时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微风拂过,带起萧炎旗袍开叉处的一角,露出更多包裹在黑丝中的诱人肌肤,薰儿不安地绞着裙角,精致的绣鞋在地上轻轻蹭着。
牧尘的目光在两位各有风情的绝色佳人身上扫过,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
良久之后,他轻咳一声,故作正经地问道:“那二位……是谁先来接受“治疗”?”
话音落下,厅堂内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萧炎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旗袍下摆;萧薰儿则脸颊绯红,红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说什么却又羞于开口。
片刻后,萧薰儿终于鼓起勇气,细如蚊呐地说道:“我……我先来吧……”她抬起头,努力作出一副体贴贤惠的模样,“夫君的事毕竟不急于一时的……况且我……我可能之后就好了呢……”
这番话里的逻辑漏洞大得离谱——若是真是能“之后就好”的毛病,又何须特地跑来求人?
但三人心照不宣地都没戳破,毕竟谁都看得出这位美妇人此刻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炎攥紧了拳头,想到自己的爱妻即将在他人身下承欢,一股无名火就窜上心头,可偏偏又是自己带她来的……这股憋闷无处发泄,她竟一时冲动脱口而出:“我……我可以看着吗?”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
厅堂内的空气瞬间凝固,萧薰儿惊愕地睁大了美眸,牧尘的表情也变得微妙起来。
“夫君……”萧薰儿最先回过神来,她温柔地握住萧炎的手,“也是呢……你也会害怕在陌生地方独处吧?那……那就一起吧……”
她这番体贴的话语,分明是给自家夫君找了个台阶下——在场三人心知肚明,作为一方强者的萧炎哪里会是害怕在不熟地独处?
分明是内心深处那份主宰境强者的自尊在作祟,更掺杂着对伴侣可能“背叛”自己的恐惧。
萧炎眼眶一热,连忙摇头:“不……不必了!我在外面等着就好……”
“可是……”
“真的不用!”
两人你来我往地推让着,最终还是萧薰儿技高一筹,她突然踮起脚尖,在萧炎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只见萧炎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术一般僵在原地,耳根红得滴血,半晌才颓然妥协:“好……好吧……”
牧尘饶有兴趣地看着这对夫妻的互动,尤其是萧炎那副明明羞愤欲死却又强撑威严的模样,与身上那套妩媚性感的旗袍形成了绝妙的反差。
萧薰儿胜利般地挽起夫君的手臂,转头对牧尘柔柔一笑:“那……就麻烦牧尘大哥了……”
她这一笑眼波流转,风情万种,看得牧尘心头一热,不禁开始期待起接下来的“治疗”过程了……
接着,牧尘转过身去,故作正经地说道:“在下还是和上次一样,先去准备些丹药吧,不然待会儿场面恐怕……”
“不、不用了!”萧炎突然出声打断,她的手指紧紧攥着旗袍开叉的边缘,指节都泛白了,“准、准备我的那份就……就够了……”
牧尘挑了挑眉:“哦?那萧夫人她……”
“熏儿她……她修为境界不够!”萧炎急中生智,声音都提高了八度,“恐、恐怕会留下副作用!”
这番话说得极其牵强,萧薰儿此刻的境界分明与她相仿,哪来的什么“修为不够”?更别说“副作用”这种拙劣的借口了。
牧尘目光在萧炎那张涨红的俏脸上停留片刻,又看了看躲在丈夫身后、羞得不敢抬头的萧薰儿,顿时恍然大悟:这位炎帝大人分明是不愿亲眼目睹爱妻情动的模样,才编出这种蹩脚的理由。
“原来如此。”他忍着笑意,一本正经地点头,“萧兄果然体贴,连这种细节都考虑到了。”
萧炎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却又被他这句“萧兄”叫得浑身不自在,她现在这副打扮,哪还有半点“兄”的样子?
“洛璃。”牧尘唤来在一旁憋笑憋得很辛苦的妻子,“带二位去寝室吧,我稍后就到。”
萧薰儿怯生生地挽住丈夫的手臂,却发现萧炎整个人僵硬得像块木头,连走路都同手同脚起来。
洛璃贴心地走在前面引路,假装没看见这对夫妻滑稽的模样。
牧尘望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尤其是萧炎那包裹在黑丝中的修长美腿迈着僵硬的步伐,旗袍开叉处随着走动若隐若现的雪白肌肤,不由得思考起,下一次见到那位“武帝”时,其又会是怎样的姿态呢?
牧尘取过丹药回到寝室时,洛璃早已识趣地离开。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幅景象——
萧薰儿整个人蜷缩在床榻内侧,脸颊深深埋进锦缎枕头里,露出的耳尖和脖颈全都染上了羞耻的桃红色。
那双包裹在淡金色纱裙下的美腿紧紧并拢,小巧的玉足不安地互相磨蹭着。
而萧炎则像只困兽般在床边来回踱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急促的“嗒嗒”声。
她一会儿扯扯旗袍领口,一会儿又紧张地瞄向床上的爱妻,涂着丹蔻的指甲无意识地刮擦着丝袜边缘。
她那身性感装扮与此刻焦躁不安的神态形成了奇妙的反差。
两人竟都没注意到牧尘的到来。
他倚在门框上饶有兴趣地观察了片刻,才故意轻咳一声:“咳。”
“呀!”萧薰儿吓得一抖,慌忙又往被褥里缩了缩。
萧炎更是如触电般僵在原地,高跟鞋一个不稳差点绊倒,急忙扶住床柱才稳住身形:“我、我只是在……在检查房间是否安全!”
牧尘强忍笑意,一脸理解地点点头:“自然,萧兄关心夫人安危,理所应当。”他说着将一粒绯红色的丹药递过去,“既如此,不如先服下这个?”
萧炎盯着那枚药丸,喉头滚动了一下,上次她就是吃了这东西,结果在牧尘身下丢盔弃甲,喊得嗓子都哑了。
但现在箭在弦上,她只能硬着头皮接过,一仰头吞了下去,随着其喉部轻轻滑动,她认命般闭上眼睛,长长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
不消片刻,药力便猛地上涌,萧炎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至四肢百骸,视线顿时变得迷蒙起来。
曾不可一世的炎帝此刻呼吸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摩擦,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哈啊……好热……牧尘……快、快给我……”
话音刚落,她自己都愣住了,堂堂炎帝,竟会说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话?
牧尘见状,轻笑着敲了敲床榻边缘:“萧兄还请稍安勿躁,在下总得先为萧薰儿小姐疗愈完毕,再论其他。”
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浇下,萧炎猛地清醒了几分,想起刚才自己脱口而出的淫词浪语,她羞得浑身发烫,僵在原地一动不敢动,甚至连目光都不敢往床榻方向瞟。
牧尘不再耽搁,利落地解开腰带,下身衣物滑落在地,他爬上床榻,伸手将还在瑟瑟发抖的萧薰儿搂入怀中。
美妇人惊呼一声,本能地想要挣扎,但当牧尘灼热的身躯贴上来时,她又软了身子,透过单薄的纱裙,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坚挺的欲望正抵在自己腿间。
“萧夫人,放松些……”牧尘在她耳边低语,手掌顺着她玲珑的曲线滑下,“很快就好了。”
萧薰儿羞怯地点点头,却听见身后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原来是萧炎把床柱捏出了一道裂缝。
两人齐齐回头,只见这位昔日的炎帝死死咬着下唇,涂着蔻丹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眼中满是不甘与煎熬。
“夫君……”萧薰儿心疼地唤道。
萧炎却猛地背过身去:“你们……继续!我、我不看就是!”
牧尘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萧熏儿的后背,掌心透过薄纱传来的温度烫得惊人。
他凑近她通红的耳垂,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体贴:“萧兄这样也是人之常情……我们还是尽快完事为好。”
这话说得仿佛他才是自己的正牌夫君一般,萧熏儿咬了咬下唇,余光瞥见站在角落的萧炎,她曾经威震大千世界的夫君,此刻正死死攥着窗帘,指节都泛白了。
“好……”知道再犹豫下去也只是折磨自己爱人,萧熏儿深吸一口气,干脆主动伸手环住了牧尘的脖颈,“请……尽快……”
这句话像把尖刀扎进萧炎心里。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爱妻主动贴近别的男人,耳中听着那声带着颤抖的“好”字,胸口翻涌着说不出的酸楚与愤怒,可她又能如何?
是她亲手把熏儿带到这里的……
“唔!”
萧炎突然闷哼一声,体内那颗丹药的火热药力在此刻被她的情绪彻底点燃,她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抵在冰冷的墙面上,旗袍下摆早已凌乱不堪,黑丝包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绞紧。
既然无法阻止……那还不如让自己彻底沉沦……
这个念头一起,她颤抖的手指竟主动抚上自己滚烫的身躯,隔着旗袍揉捏起胸前那对饱满。
另一只手则顺着开叉处探入,在黑丝包裹的大腿内侧反复摩挲……
“夫……君?”萧熏儿迷茫地望着突然自渎起来的爱人。
牧尘也停下动作,意味深长地看着角落里的萧炎:“原来萧兄喜欢这样看着?”
“闭……闭嘴……”萧炎的声音已经带上了情动的哭腔,“快做你们的事……别管我……”
话音未落,她的手指突然隔着丝袜重重按上早已湿透的私处,整个人顿时像触电般剧烈颤抖起来……
而趁着萧薰儿还忧心忡忡地望着角落里的萧炎,牧尘突然一把掀起她的金色纱裙裙摆。
“呀!”随着萧薰儿一声惊叫,其绣着精致花纹的亵裤被直接扯落,轻飘飘地掉在了床下。
“等、等等——”萧薰儿慌忙伸手想阻拦,可牧尘已经抵了上来,她只觉得一个灼热的硬物突然抵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顿时浑身僵住。
“萧夫人,放松些。”牧尘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同时腰身微微前挺。
“呜!……”萧薰儿猛地仰起头,纤纤玉指死死攥紧了床单。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几乎同时,房间角落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只见萧炎硬生生掰断了窗棂的一角,涂着丹蔻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在别人身下疼得发抖,却还要强忍着不上前阻止,因为那便是自己要求的,这简直比当年异火焚身还要痛苦百倍。
“熏……熏儿……”萧炎的声音都在发颤,那双总是盛气凌人的美眸此刻盈满了水光,她多想冲上去把妻子抢回来,可现实却是她只能站在原地,看着牧尘一寸寸侵占着自己最珍视的人。
萧薰儿听到丈夫的呼唤,泪眼朦胧地望过去,强忍着疼痛挤出一个笑容:“没、没事的……夫君……”
这声“夫君”仿佛一把利剑,将萧炎最后一点理智也刺穿了,她双腿一软,整个人顺着墙壁滑坐在地,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了,旗袍开叉处露出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无意识地张开又合拢,显然那颗丹药的药效正让她备受煎熬。
牧尘感受着萧薰儿体内的紧致温暖,看着她梨花带雨却还要安慰丈夫的模样,不由得放柔了动作:“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萧薰儿咬着唇点点头,可当牧尘开始缓缓抽动时,她还是忍不住呜咽出声。
这声音听在萧炎耳中,就像钝刀割肉般折磨,角落里的她终于崩溃般地捂住耳朵,可即便如此,那令人心碎的呻吟还是不断钻进她的耳朵。
接着,牧尘一边保持着规律的抽送,一边在心里暗自品评,萧薰儿的身体固然美妙,常年修炼保持的紧致腰肢,柔软饱满的双峰,以及那随着动作轻颤的雪白肌肤都堪称极品。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但论及实际体验,却终究差了几分意思。
她不像洛璃那般与自己心意相通,每个细微反应都能引发灵魂的共鸣,又不如萧炎当初那般带着主宰境的炽热内里,让人欲罢不能,更比不上林动那诡异祖符带来的极致压迫感。
况且她已经为萧炎诞下子嗣,虽仍算紧致,但终究少了几分少女般的青涩,再加上修为境界的差距,她的花径对主宰境的他而言实在谈不上有多大吸引力。
但这等心思他自然不会表露分毫,毕竟,身下女子的正牌夫君就在一旁呢,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对她爱妻的身体评价不高,那岂不是更伤其自尊?
“嗯……”萧薰儿似是察觉到他的分心,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腰肢。
牧尘立即收敛心神,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珠:“疼吗?”
萧熏儿摇摇头,眼角余光却忍不住瞥向角落里蜷缩成一团的萧炎,牧尘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不由暗自好笑,那位曾经睥睨天下的炎帝,此刻正抱膝坐在墙角,精致的妆容早就哭花了,黑丝包裹的双腿紧紧并拢,旗袍下摆凌乱地摊开在地上,整个人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他突然加快了几分力度,引得萧薰儿一声惊呼:“啊!”
果然,角落里的萧炎立刻抬起头,那双红肿的眼睛里满是心疼与愤怒,牧尘朝她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换来对方咬牙切齿的瞪视。
这可比单纯享用萧薰儿有趣多了。
牧尘低头在萧薰儿耳边轻声道:“你夫君看起来很在意你呢……”
“别、别说这个……”萧薰儿羞得整个人都泛起了粉色,那副又羞又恼的模样倒是比先前生动了许多。
牧尘轻笑一声,决定再加把火:“不如……我们换个姿势?让你夫君看得更清楚些……”
“不要!”萧薰儿惊慌地想要拒绝,却已经被人拦腰抱起,整个人面对面跨坐在了他身上。
这个姿势让她被迫直面角落里丈夫的视线,羞得恨不得立刻消失。
而这正中牧尘下怀,看着萧炎那张精致的小脸气得通红,又被药效折磨得眼角含泪的模样,可比单纯享受怀里的美人有意思多了……
虽然牧尘平日里绝不是那种喜欢欺男霸女的地痞流氓,甚至可以说恰恰相反,他对除了修炼和妻子之外的事物向来兴致缺缺。
但此刻的场景实在太过特殊:
角落里那位曾经与自己齐名的炎帝,此刻正化作美人,穿着性感旗袍和黑丝袜,被情欲折磨得浑身发抖,而自己怀中则是她亲自送上门来的美娇妻,这感觉实在让人有些飘飘然。
“萧夫人觉得……”他鬼使神差地开口,“比起你夫君,在下表现如何?……”
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这种轻佻的问题实在有失身份,却不料身下的萧薰儿似乎被情欲冲昏了头脑,竟脱口而出:“牧尘大哥的……更大……更舒服……”
这句话像惊雷般在房间内炸开。
“熏儿?!”角落里的萧炎猛地抬头,不敢置信地望着自己的爱妻,那双漂亮的眼睛瞪得滚圆,涂着口红的嘴唇颤抖着,整个人像被雷劈中一般僵在原地。
萧薰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羞得立刻捂住嘴巴,但为时已晚,牧尘明显感觉到她体内突然剧烈收缩起来,显然是被自己的失言吓到了。
“抱、抱歉夫君!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慌乱地想解释,却越描越黑,“只是牧尘大哥他……啊!”
话未说完就被一阵猛烈的顶撞打断,牧尘突然加快了节奏,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原来萧夫人这么诚实。”
“不、不是……呜!”
萧薰儿还想辩解,却被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冲击得语不成句,最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无法违心地说丈夫更好,牧尘的主宰境修为在这场交欢中,带来的不仅是尺寸上的优势,更重要的是那种直达灵魂深处的颤栗感,这是修为差距带来的天然压制。
角落里传来布料撕裂的声音,萧炎的指甲把旗袍下摆都抓破了,黑丝包裹的大腿内侧已经湿了一片,她死死咬着嘴唇,既愤怒又委屈地看着自己的妻子在别人身下说出这种话,可身体却背叛般地为这个场景兴奋不已。
“看来萧兄也需要一些……安慰?”牧尘故意拖长了音调,一只手依然在萧薰儿身上游走,另一只手却朝角落里的萧炎招了招。
萧炎用尽最后一丝理智摇了摇头,发髻早已散乱,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脖颈上。她努力维持着最后的尊严:“不……不行……”
牧尘见状也不强求,只是轻笑着抬手指向地面:“那便请萧兄帮个忙,把夫人的亵裤拾起来吧。地上生尘,一会穿着怕是不适。”
这借口拙劣至极,堂堂主宰境的宅邸,连一粒凡尘都不会有,但此刻两位访客显然都已被情欲冲昏头脑,谁都没发觉其中的破绽。
萧炎哆嗦着俯下身,纤细的手指碰到那件小小的布料时,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她缓缓将妻子的亵裤捧起,上面还残留着温热的体温和淡淡的花香——
这味道太熟悉了。是三百年前自己亲手为熏儿调制的熏香,说是能安神养颜……
“唔!”
萧炎突然闷哼一声,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她鬼使神差地将那雪白的布料捂在脸上,深深吸气,修者敏锐的五感将附近每一丝气息都放大百倍:妻子的体香、情动的气息、还有……那个男人的味道……
“夫君?!”萧薰儿眼见此景,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但她身下传来的阵阵酥麻又让她无法分心太多,“别……别看……”
牧尘欣赏着这对夫妻的反应,故意放慢了动作:“看来萧兄很喜欢夫人贴身衣物的味道?”
“胡……胡说……”萧炎嘴上否认,手却死死攥着那块布料不放。
丹药的效力让她浑身滚烫,旗袍领口早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原本端庄的坐姿早就变成了跪趴的姿势,包裹在黑丝中的翘臀不自觉地微微晃动。
最羞耻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对比,究竟是妻子此刻的呻吟声更动听,还是自己当初在牧尘身下的叫声更悦耳?
这个念头让她恨不得立刻消失,可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
萧薰儿望着丈夫这般模样,又是心疼又是羞臊:“牧尘大哥……能不能……快点结束……”
“如夫人所愿。”牧尘突然托起她的纤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吟,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都升高了几分……
而角落里,曾经威震大千世界的炎帝大人,此刻正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将脸深深埋在妻子的贴身衣物中,身子随着那阵阵呻吟声不断颤抖。
当牧尘终于将主宰境的精元尽数灌注进萧薰儿体内时,修为的巨大差距让她整个人如同触电般剧烈痉挛起来。
“要、要坏了……啊啊啊!”萧薰儿仰着雪白的脖颈发出最后一声高亢的娇吟,双腿死死夹住牧尘的腰肢,那精致的脚趾紧紧蜷缩着,“比夫君……厉害太多了……唔嗯!”
话音未落,她两眼一翻,竟然直接晕了过去。
牧尘轻轻叹了口气,慢慢抽身而出,看着怀中佳人瘫软的模样,转头对角落里的萧炎勾了勾手指:“在下有些累了……可以请萧兄自己爬过来么?”
这当然是彻头彻尾的谎言,作为主宰境强者,这点运动量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他只是想看看曾经与自己齐名的炎帝,此刻究竟能放下多少尊严。
令他意外又愉悦的是,萧炎只是犹豫了一瞬,那双被情欲染红的眸子闪烁着挣扎的光芒,最终竟真的双手撑地,缓缓向他爬来。
“夫……君……”昏迷中的萧薰儿无意识地呢喃着,这声呼唤让萧炎动作一顿,但很快又被体内的炽热药效驱使着继续向前。
她爬行的姿势堪称香艳至极:原本端庄的旗袍早已凌乱不堪,高开叉的下摆完全敞开,露出包裹在黑丝中的修长玉腿,精心打理的云鬓散落几缕青丝,随着动作在绯红的脸颊边轻晃,最要命的是她似乎完全无意识地在扭动腰肢,让那圆润的翘臀在爬行间划出诱人的弧线。
“真乖。”牧尘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幅美景,当萧炎终于爬到他脚边时,他故意用脚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堂堂炎帝,现在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呢……”
萧炎浑身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屈辱,但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渴望。
她居然顺着这个动作仰起头,红唇微张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给……我……”
这个反应让牧尘呼吸一滞,他俯身一把将那具滚烫的娇躯捞起,在她耳边低语:“遵命……萧兄……”
话音未落,便将她重重丢在了尚带余温的床榻上,萧炎的发簪彻底散落,如瀑青丝铺了满床,这一刻,她终于彻底抛却了所有骄傲与尊严……
但到了这般田地,牧尘却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更有趣的玩法,他心念微动,故意让身下的阳物渐渐疲软下来,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萧兄,在下暂时……恐怕无法提供阳元了呢。”
萧炎闻言一怔,染着丹蔻的指尖微微发抖,她犹豫片刻,终是颤巍巍地伸出那双曾经焚尽八荒的柔荑,小心翼翼地捧住那根半软的器物,温润如玉的掌心轻轻包裹,指尖生涩地上下抚弄,动作间带着几分羞耻的讨好。
“这样可以……吗?”她低垂着眼睫,声音细若蚊呐。
牧尘享受着那双柔荑带来的美妙触感,原本握剑的手此刻正为自己服侍,炎帝大人屈尊降贵的姿态确实令人心旷神怡。
但他仍旧暗中控制着不让其完全挺立,故作苦恼地摇头:“恐怕还是……不太行呢。萧兄可还有其他法子?”
萧炎咬了咬下唇,艳丽的妆容早已被汗水晕开,凌乱的发丝黏在绯红的脸颊旁。她犹豫再三,终是颤抖着俯下身去……
就在红唇即将触及的瞬间,牧尘突然伸手拦住:“等等。”
萧炎茫然抬眼,只见他玩味地指向不远处昏迷的萧薰儿:“萧夫人方才似乎说了些有趣的话?不如……萧兄也说说看?”
这话像一盆冰水浇下,萧炎浑身一僵。她知道牧尘在暗示什么,要她也像妻子那样,亲口承认对方的……更胜一筹。
房间内一时陷入诡异的寂静,只剩萧炎急促的呼吸声,最终,在情欲与丹药的双重折磨下,这个曾经睥睨天下的强者,还是颤抖着说出了那句屈辱的告白:“比、比我……厉害……”
话音刚落,她便羞耻得浑身发烫,恨不得立刻消失。
却没注意到牧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等的就是这一刻,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同时,那原本“疲软”的阳物突然怒张而起,恰好抵在她微张的红唇边……
接着,牧尘一把扣住萧炎的后脑,将她精致的脸庞按向自己胯下。
在她来得及反应前,那粗壮的阳物已经径直闯入她温热的口腔,顶到了喉咙深处。
“唔!!”萧炎美眸圆睁,下意识地用雪白的贝齿轻咬了一下,但这点力道对主宰境的他来说简直如同挠痒。
反倒更刺激得他闷哼一声,腰间用力向前顶了顶。
感受着胯下佳人徒劳的挣扎,牧尘却故作正经地开口道:“上次阳元没能完全解决萧兄的问题……或许是吸收部位不同的缘故?”他的声音因为舒爽而略显沙哑,“不如这次……我们换个地方试试?”
这番鬼话连他自己都不信,萧炎的挣扎果然更加剧烈了,那双涂着蔻丹的玉手死死抓着他的大腿,似乎想要将他推开。
见状,牧尘不急不缓地又补了一句:“若是这样真能一劳永逸……之后萧兄也就不用再带夫人来,行这般尴尬之事了……”
这句话如同定身咒般,让萧炎瞬间停止了挣扎。
他清晰地感觉到,口中那根滚烫的肉刃被小心翼翼地用柔软舌尖包裹住,那双曾经焚尽八荒的玉手也不再推拒,而是颤抖着扶上了他的腰侧……
“唔嗯……”萧炎认命般闭上眼眸,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开始生涩地配合着他的抽插。
每一次深入都让她精致的鼻尖轻触到他小腹,喉咙发出甜腻的呜咽。
牧尘满足地喟叹一声,手指插入她散乱的青丝间,享受着这位炎帝大人难得的服务,看着她那张曾经威震大千世界的俏脸,此刻被迫含着自己的阳物吞吐,眼角含泪却又不得不主动讨好的模样,征服感油然而生。
最妙的是,当她偶尔睁眼时,目光总会不自觉地瞥向一旁昏迷的妻子,那种既羞耻又愧疚,却又带着隐秘快感的复杂眼神,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随着抽插的节奏逐渐加快,萧炎那原本生涩的口技竟在短时间内突飞猛进,柔软的舌尖时而灵活地扫过顶端敏感的小孔,时而用饱满的腮帮制造出阵阵吸力,湿润的红唇紧紧裹住柱身,每一次深喉都带着恰到好处的吞咽。
牧尘惬意地靠在床头,享受着这位曾经冠绝大千世界的强者屈膝服侍的快感,故意漫不经心地问道:“也不知尊夫人的口技……比起萧兄如何?”
“呜!”
萧炎眸光顿时一凛,羞愤地瞪了他一眼,这般当着她的面轻佻点评其爱妻的行为,简直比直接羞辱她还要恶劣,但即便眼眶泛红,她唇舌的侍奉却丝毫不敢懈怠,甚至因为心绪波动,喉间不自觉的收缩反而带来更销魂的快感。
见她这副忍辱负重的模样,牧尘心头征服欲更盛。眼看高潮将至,他忽然佯装失态,猛地将阳具从她口中抽出——
“等!……”
萧炎惊呼未落,滚烫的白浊便尽数喷洒在她精致的妆容上,浓稠的精元顺着挺翘的鼻梁滑落,挂在颤抖的睫毛,甚至有几滴溅到了微张的红唇边。
最新地址yaolu8.com最令人血脉偾张的是,这位炎帝大人居然真的信了他先前“吸收部位影响效果”的鬼话,强忍着羞耻伸出粉舌,一点点将唇边的白露卷入口中。
当发现仍有遗漏时,她甚至颤抖着抬起手指,将脸颊上的精液轻轻刮下,再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
这副虔诚采集的模样,哪还有半点昔日焚诀吞炎的霸气?简直像是最虔诚的信徒在供奉圣物。
牧尘欣赏着她狼狈又诱人的姿态,突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萧兄吞得这么认真……莫非真的有效?”
萧炎动作猛然僵住,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的举动有多羞耻,但不等她反应,牧尘已经一把将她抱起,转身压在了尚带余温的床榻上——
“不过保险起见……我们还是按传统方式再来一次吧。”
随着“嗤啦”一声丝帛破裂的声响,那件昂贵的旗袍被直接撕开,露出其下早已湿透的黑丝吊袜带。
相比起上一次的克制与循序渐进,这一次牧尘彻底放开了手脚,他清楚地知道,萧炎的身体早已被丹药和方才的口舌侍奉撩拨得完全动情,干脆不再有任何前戏,径直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将阳物狠狠一贯到底——
“呀啊!!”
果然,这番粗暴的侵入不仅没带来丝毫痛苦,反倒让萧炎仰头发出一声甜腻至极的娇吟,那双包裹在黑丝中的美腿猛地绷直,小巧的玉足在空中微微蜷缩,十指深深陷入床褥。
“居然……这么舒服吗?”牧尘戏谑地俯身,在她泛红的耳垂边低语,“萧兄这副身子……可比嘴上诚实多了。”
“闭、闭嘴……”萧炎羞愤地扭过头,却被身后突然加重的撞击顶得语不成句,“呜!轻、轻点……哈啊……”
牧尘却不理会她的抗议,双手重重揉捏着那两团雪白的臀肉,在上面留下绯红的掌印后,突然“啪”地拍了一记:“自己摆好姿势。”
萧炎浑身一颤,即便羞耻得浑身发烫,却还是强撑着支起身子,颤抖着摆出一个标准至极的后入姿势,纤细的腰肢深深下陷,翘臀高高抬起,甚至还无意识地轻轻摇晃着,像是在邀君采撷。
最要命的是,当她回头偷看时,发现牧尘正慢条斯理地撕开她腿上已经残破的黑丝,那充满占有欲的目光让她小腹一热,竟又溢出一股蜜液……
“看来萧兄很有天赋啊。”牧尘故意用灼热的器物在她湿润的入口处轻轻拍打,惹得她一阵瑟缩,“那本座就不客气了——”
话音未落,便掐着她的腰肢再度长驱直入,这次的动作比先前更加狂野,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要将她贯穿般的力道,撞得那对雪臀泛起阵阵诱人的波纹。
“等、等等……太深了……啊啊!”萧炎的声音彻底染上了哭腔,精心打理的长发随着激烈的撞击飞舞,发梢划过光洁的背脊,又被汗水粘在肌肤上。
那双曾经焚尽八荒的玉手此刻只能无力地抓着床单,连指尖都泛着情动的粉色。
而牧尘则享受着完全掌控这位强者的快感,看着她被迫撅起臀部任自己驰骋的模样,心头征服欲暴涨,更妙的是,余光还能瞥见一旁仍在昏迷中的萧薰儿,这对绝色夫妻并排躺在自己床榻上的画面,简直比任何丹药都更令人亢奋。
而就在牧尘又一次狠狠撞入深处时,萧炎终于克制不住地仰头呜咽,红唇间泄出连串甜腻至极的娇吟:“呜……再、再用力些……”
话音未落,床榻另一侧的萧薰儿恰好睫毛轻颤,缓缓睁开了双眼。
“……夫君?”她迷糊地揉了揉眼睛,待看清眼前景象时,瞬间捂住了嘴,她那位曾经震慑大千世界的夫君,此刻正衣衫凌乱地跪趴在床上,旗袍被撕得七零八落,纤细腰肢被身后的牧尘牢牢把控,雪臀随着每一次撞击泛起诱人的波浪。
萧炎闻声猛然回头,脸上还带着未褪的潮红:“熏、熏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呜啊!”她刚想解释,却被牧尘突然加重的顶弄撞得声音都变了调,只能紧紧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
牧尘却从容不迫地朝萧薰儿歉然一笑:“看来是这次不小心取错并不合境界的丹药了,让萧兄有所失态,还望夫人见谅。”
萧薰儿眨了眨眼,目光在两人身上游移片刻,最终竟是温顺地点了点头:“原、原来如此……”也不知她是否真的信了这番说辞。
接着,她撑着还有些发软的身子缓缓起身,轻声道:“那妾身便先告退了……”
房间里一时只剩下肉体碰撞的水声和萧炎压抑的喘息,过了几秒,萧薰儿又红着脸补充道:“还请牧尘大哥……待夫君清醒后,告知她妾身先行一步……”
“请恕在下不能送行。”牧尘嘴上客气,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停,甚至变本加厉地掐着萧炎的腰往自己身上按,惹得她又是一声惊喘。
萧薰儿连忙摇头:“没、没关系……”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裙,羞赧地拢了拢衣襟。
这时牧尘突然状似无意地提醒:“夫人若需要更换衣物,尽管向内子索取便是,毕竟此时这身打扮……”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被撕破的裙摆,“实在不合身份。”
“多、多谢提醒……”萧薰儿福了福身,逃也似地快步离去,只是临出门前,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眼自己的夫君。
此时的萧炎已经完全沉溺在情欲中,修长的脖颈后仰,红唇微张,哪里还有半分往日的威严?
更让她心跳加速的是,牧尘竟然当着她的面,俯身咬住了萧炎的后颈,而她的夫君……竟配合地抬起了臀部……
萧薰儿慌忙合上门后,牧尘的动作瞬间变得更加放肆起来。
他俯身贴近萧炎通红的耳垂,声音低沉又带着恶意的蛊惑:“萧兄觉得……是当年身为男子时御女舒服,还是如今在本座胯下承欢更痛快?”
萧炎死死咬住下唇,染着蔻丹的指甲深深陷入床单,无论如何也不肯回答这个羞耻至极的问题。
见她倔强,牧尘忽然停下动作,将阳具缓缓抽出,只留一个头部还卡在湿润的入口处:“若是萧兄身体不适,无法作答……那在下便先行送客了。”
“别!……”萧炎顿时慌了神,下意识地扭动腰肢想要挽留那即将离去的热源,她此刻情欲正浓,体内空虚得发疼,哪里受得了这般折磨?
“那萧兄可要想清楚了再答……”牧尘坏心眼地用指尖在她敏感的腰窝处画着圈。
萧炎浑身颤抖,终究还是在欲火的煎熬下溃不成军:“在、在你胯下……更舒服……”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完她就把脸埋进了枕头里,羞耻得连耳尖都红透了。
“什么?本座没听清……”牧尘故意拖长了音调。
“在你身下更舒服!!”萧炎几乎是带着哭腔喊了出来,这句话彻底击碎了她最后的自尊,“满意了吗?!快、快点动啊……呜!”
牧尘大笑一声,等的就是她这句彻底臣服的告白,当即腰身一挺,以比先前更猛烈的力道冲刺起来,这一次他毫不留情,每一记都深深撞在花心上,捣得那紧致的蜜穴汁水四溅。
“这就对了……”他粗喘着扣住她的腰肢,欣赏着她被顶得不断前冲又被他拉回来的模样,“本座就喜欢萧兄这般诚实的模样。”
萧炎早已无力反驳,整个人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曾经焚山煮海的玉手此刻只能无力地抓着床头,精心打理的发髻彻底散开,青丝铺了满床,整个人哪有曾经贵为“炎帝”的模样。
最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侵犯,那根可恶的阳物每次退出时,小腹都会不自觉地收紧想要挽留,插入时又情不自禁地放松接纳……
“看来这副身子确是比萧兄的嘴诚实多了……”牧尘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俯身在她光洁的背上落下一串湿热的吻。
也在说完这些羞辱的话语后,牧尘终于不再克制,腰身重重向前一顶,将灼热的精元尽数灌入萧炎体内最深处。
“呜啊啊啊——!”
萧炎的尖叫瞬间拔高到前所未有的程度,纤细的腰肢绷成一道惊人的弧度,那双包裹在残破黑丝中的美腿剧烈痉挛着,小腹不断抽搐,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在床榻上疯狂扭动。
牧尘欣赏着她这副完全失控的模样,与记忆中那位傲视群雄的炎帝判若两人,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汗水晕染,红唇无助地张合,眼角挂着泪珠,旗袍早就被撕成破布,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最可笑的是那双高跟鞋还倔强地挂在脚尖,随着她高潮的颤抖一晃一晃。
等到她的痉挛稍微平复,牧尘突然换上歉疚的表情,连连后退:“萧兄见谅!这次似乎是丹药品级过高,连在下也受到影响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整理衣袍,“方才那些孟浪之举,实在有失体统……”
萧炎强撑着坐起身来,闻言嘴角微微抽搐,这个混蛋明明清醒得很!
但她还是顺势接过了这个台阶:“无、无妨……”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修为恢复之事……最重要……”
她试图维持往日的威严,却不知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可笑:凌乱的发丝间还沾着白浊,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发抖,还有说话时口中隐约飘出的那股暧昧气息,分明是方才被迫咽下的证据。
牧尘险些笑出声来,赶紧正色道:“萧兄,尊夫人刚才已经先行告退了。您现在是要留下来叙旧,还是……”
“本……本帝也告辞了!”萧炎如蒙大赦,慌忙想要起身,却发现双腿软得像棉花,刚站起来就一个踉跄。
看她这副狼狈模样,牧尘“体贴”地伸手搀扶,却被一把拍开:“不、不必!”
最终这位曾经的炎帝大人只能扶着墙,一步一步慢慢往外挪,那双破破烂烂的黑丝勉强挂在腿上,随着走动不断下滑,而她的后背还能感受到牧尘那灼热的目光……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牧尘才终于笑倒在床榻上,虽然修持重要,但这可比单纯修炼有趣多了……而且他有预感,“炎帝”,抑或是“武帝”?
很快就又有人会再次登门……
主宰境的预感果然不是无的放矢,不过半月时间,那位武帝便再次登门拜访。
这日牧尘正在庭院中饮茶,洛璃匆匆走来禀报:“夫君,武祖大人来访,还带着一位女子。”
牧尘眉梢一挑,原以为是林动那两位妻子中的一位,没想到当他来到前厅时,看到的却是一位陌生女子,那人约莫二十出头年纪,有着一张平静而美丽的容颜,如雪般的肌肤,如弯月般的柳眉,挺翘的玉鼻,特别是那一对静如深潭般的眼睛,看上去就犹如最为深邃的夜空,宁静之下,却是透着无尽的神秘,眼波流转间,犹如刀锋般冷冽,在那之下,还有着淡淡的血腥之气涌动,令人心神发寒眉眼间,总体相貌倒是与此刻的林动有三分相似,却又不尽相同。
“牧尘兄。”林动起身相迎,神色略显尴尬,“这位是舍妹,林青檀。”
牧尘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表情顿时微妙起来:“没想到林兄与令妹居然还有这等关系……在下会保密的。”
“什么?”林动先是一愣,随即才回想起大千世界有所传闻的市井奇事,反应过来,一张俏脸涨得通红,“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急急解释着,原来与萧炎夫妇因房事而修为受损不同,她与妹妹之间是纯粹的血脉牵连导致的症状。
牧尘听着仍有些疑惑,毕竟这两人相貌相去甚远——林动如今虽化作女身,但那眉眼间的英气仍与从前有七分相似,而这位林青檀却是温婉秀美的长相。
“咳咳……”林动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青檀是家母收养的。”
话音刚落,牧尘就注意到那位“妹妹”眼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她那双秋水般的眸子始终含情脉脉地望着林动,偏生那位迟钝的“姐姐”毫无察觉,还在滔滔不绝地解释着来由。
牧尘强忍笑意,这对“兄妹”倒是有趣得很:一个情根深种而不自知,一个爱而不得却要装模作样地扮演妹妹的角色。
最妙的是,当林动提到需要“借用主宰境阳元”时,那位林青檀小姐的脸顿时白了一下,随即又强作镇定地低下头去,纤长的手指死死绞着衣袖……
待到林动话毕后,厅内顿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牧尘目光在神色各异的二人之间扫过,看到林青檀那双纤纤玉指都快把衣袖绞碎了,不由得轻咳一声打破尴尬:“那在下先去备些丹药?免得令妹一会不适。”
“啊……”林动这才恍然,面露感激之色,“牧兄果然心思缜密,我倒忘了这茬。”她转头看向妹妹时,眼中满是兄长般的关切,“青檀毕竟还是处子之身,确实需要准备周全些。”
这番话说得林青檀耳尖都红透了,完全没想到自家兄长居然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这种秘事,小声嗫嚅道:“哥……我没事的……”
牧尘险些笑出声来,这位武帝大人当真迟钝得可以,没看见自家妹妹都快羞愤欲死了吗?他强压笑意正色道:“林兄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
说罢便唤来在一旁等候多时的洛璃:“带二位去寝室吧,我稍后便到。”
看着林动自然而然地挽起妹妹的手臂,一副保护者姿态的模样,牧尘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林兄对令妹当真是……关怀备至啊。”
“这是自然。”林动不疑有他,还颇为自豪地挺了挺胸,“我们自小一同长大,我这个做兄长的自当多照应些。”
林青檀闻言却把脸埋得更低了,被对方牵着往前走时,牧尘分明看见她偷偷用指尖抹了抹眼角。
待三人走远,牧尘才摇头失笑,这位武帝大人的迟钝程度,怕是比她那身主宰境修为还要惊人,不过这样也好,想必接下来的“治疗”过程,恐怕也有得玩了。
而当牧尘取过丹药回到寝室时,眼前的景象让他脚步一顿,林动正拉着妹妹的手坐在床边,两人窃窃私语的模样引起了他的好奇。
主宰境的修为让他轻松隐去气息,悄然靠近——
“记住,刚开始会很疼,但忍过去就好了。”林动像个过来人似的,一本正经地传授着“经验”,修长的手指还在空中比划着,“而且第一次最好选择侧躺的姿势,这样可以……”
牧尘差点笑出声来,这位武帝大人明明自己也只有过那么一次女体经历,说起理论来倒是头头是道,更可笑的是其妹妹的反应,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手指不安地绞着裙摆,时而点头时而摇头,看似认真听讲,实则眼中的失落都快溢出来了,很显然是因为没法把处子身交付心上人的原因,甚至于,对方此刻还拉着她聊这些。
“……还有啊,要是实在太疼就咬着这个吧。”林动变戏法似的从袖中取出一块手帕,“你嫂子第一次时便是如此的,应当会管用罢。”
这画面实在太像青楼里老鸨教导新人的场景,牧尘一时没忍住,气息外泄了一瞬。
“谁?!”林动敏锐地回头,看到是他后松了口气,“牧兄怎么走路没声音的?”
“失礼了。”牧尘忍着笑意上前,晃了晃手中的瓷瓶,“丹药备好了。”
林青檀见状立刻站起身,慌慌张张地行了一礼:“那、那我先告退……”
“等等!”林动一把拉住她,“你去哪?不是说了要帮你化解血脉反噬吗?”她转头看向牧尘,眼中满是兄长式的担忧,“牧兄,我妹妹胆子小,你……温柔些。”
牧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都快哭出来的林青檀,又看了看浑然不觉的林动,终于忍不住调侃道:“林兄这般叮嘱,倒让在下想起凡间那些送女儿出嫁的老父亲了。”
“胡说什么!”林动俏脸一红,“我只是……”
“哥!”林青檀突然打断她,声音带着几分哽咽,“我自己可以的!”说完便抢过牧尘手中的丹药,一仰头吞了下去。
这下连迟钝的林动都察觉到不对了:“青檀?你怎么……”
药效发作得极快,林青檀白皙的脸蛋顿时泛起红晕,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径直走到牧尘面前:“请、请牧尘大哥……帮帮我……”
牧尘轻轻将林青檀推倒在柔软的床榻上,一边解开自己的衣带一边观察着她。
此时的少女已经情动不已,纤纤玉指正慌乱地扯着自己的裙摆,雪白的亵裤被她胡乱褪到了膝弯处,露出一片晶莹湿润的粉嫩花蕊。
“别紧张……”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手指轻抚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很快就不疼了。”
床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动就像只困兽般来回踱步,鞋底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牧尘不用抬头都能想象到对方这位“兄长”此刻坐立难安的样子。
“林兄……”他故意停下动作,转头看向焦躁不安的林动,“要不你来这边掠阵?看你这样,在下实在不忍心……”
林动脚步一顿,脸上浮现出挣扎的神色:“这……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牧尘故作正色,“事关令妹安危,有你在一旁照应,我也好专心施为。”
这理由简直无懈可击,林动犹豫片刻,终于挪到了床头位置,一只手不自觉地抚上妹妹的额头:“青檀别怕,兄长……兄长在这……”
林青檀却别过脸去,眼泪无声地滑落,这副委屈的模样让牧尘都有些不忍心继续逗弄她了。
“我要开始了。”他沉声道,腰部微微用力,硕大的龟头已经抵上了那娇嫩的缝隙。
感受到身下少女的颤抖,牧尘放柔了动作,轻抚着她的腰肢:“放松……”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向前推进。
“呜!”林青檀猛地绷紧了身子,指甲不自觉地掐进了牧尘的手臂。
“忍一忍……”林动比自己破身时还要紧张,手忙脚乱地递上那块手帕,“咬住这个!”
然而林青檀却倔强地摇了摇头,突然伸手环住了牧尘的脖颈,将自己的红唇主动送了上去--这个举动明显是在跟某个迟钝的“兄长”赌气。
牧尘感受到少女笨拙的亲吻,还有滴落在自己脸颊上的泪水,不由得暗自叹息,在两人唇齿交缠间完成了最后的贯穿。
“啊!”一声痛呼被堵在了相贴的唇间,林青檀痛得浑身发抖,却执拗地不肯放开牧尘,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向某人证明什么。
牧尘一边保持着缓慢而有力的抽送节奏,一边在心里暗自品评着这位武祖妹妹的身体,比起萧薰儿那次,确实要美妙许多。
她那处子花径紧致得惊人,内里还萦绕着丝丝缕缕的阴煞之气,给他带来恰到好处的冰凉触感,恰好中和了交合时产生的燥热。
随着他的动作,那些阴寒能量如同活物般缠绕上来,带来一种奇异的酥麻感。
但终究还是差了几分意思。
既不像洛璃那般能与他心意相通,也没有主宰境强者特有的玄妙体质。
虽说这股阴煞之气颇为特别,但比起她兄长那能把人绞碎的紧致,或是萧炎体内焚尽八荒的炽热,还是逊色了不少。
不过最重要的是……
牧尘余光瞥见床边手足无措的林动,这位武帝大人此刻紧张得像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明明眼里写满了心疼,却又不得不强装镇定地安抚着妹妹:“青檀乖,很快就好了……”
而她越是这般表现,身下的林青檀就越是伤心,那双含泪的美眸死死盯着他,像是在透过他看着什么人,连体内的阴煞之气都随着情绪波动而变得紊乱起来。
“唔……”林青檀突然咬住下唇,体内的变化让她不适地扭动腰肢。
“怎么了?疼吗?”林动立刻俯身查看,那副关切的模样活像个担心女儿的老父亲。
牧尘差点笑出声来,这对“兄妹”实在有趣得很,他配合地放轻动作,故作体贴地问道:“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不用……”林青檀倔强地摇头,突然伸手拉住了林动的衣袖,“哥……你抱抱我好不好……”
这个请求让林动愣住了,她犹豫地看了眼牧尘,得到默许后才小心翼翼地俯身,将妹妹半搂在怀里:“没事的,很快就结束了……”
牧尘趁机调整角度,下一记深入直接撞上了某处敏感点。
“呀啊!”林青檀惊叫一声,整个人猛地弓起,阴煞之气突然爆发,冻得牧尘都倒吸一口冷气。
而更精彩的是,因为她突然收紧的手臂,猝不及防的林动被她猛然拽得失去平衡——
“呜啊!”
那张英气的俏脸不偏不倚,正好栽进二人紧密交合的腿间,扑面而来的浓烈膻味混着蜜液的甜香,伴随着牧尘抽送时“噗呲噗呲”的水声,瞬间灌入她的鼻腔。
“哥……哥哥……”林青檀颤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本能想抬头,却被妹妹的大腿紧紧夹住,睫毛扫过两人交合处溢出的白沫。
更糟的是,她小腹上的祖符突然不受控制地亮起粉光,那道诡谲的子宫纹路闪烁着妖艳的光芒,牧尘余光瞥见这一幕,故意加重了顶弄的力度——
“唔嗯!”林青檀的惊喘震得林动耳膜发颤,双腿死死夹住她的脑袋,她能清晰感觉到妹妹体内那根灼热如何撑开柔嫩的褶皱,甚至连顶端刮蹭敏感点的触感都仿佛传递到自己身上。
“林兄的脸……很烫啊。”牧尘恶劣地放慢动作,让每一次抽出都带出汩汩蜜液,尽数蹭在她英挺的鼻梁上,“要帮忙吗?”
林动羞愤欲死,却发现自己的舌头不知何时已无意识地吐出一截,正随着他们交合的节奏微微颤动,香涎顺着嘴角滴落在妹妹大腿内侧,一副完全动情的痴态。
而当牧尘突然抓着林青檀的腰肢将她翻转成跪姿时,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扶住了妹妹的臀瓣,眼睁睁看着那根沾满晶莹的凶器在自己眼前进进出出……
粉色的祖符光芒大盛,林动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在见证着他人夺走妹妹初次时……湿透了。
而牧尘余光一瞥,看到林动那双修长的手指正无意识地在自己腿间游移,指尖已经悄悄拨开了那片湿润的花唇,显露出里面粉嫩的媚肉,她整个人都沉浸在恍惚的状态中,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马上就好,林兄请稍安勿躁。”牧尘故意出声提醒。
林动这才猛地回神,低头看见自己羞耻的行为,慌忙将手抽回:“不、不急不急!”话音未落她就意识到这话有多不妥,这不等于在暗示对方可以多玩弄自己妹妹一会儿吗?
她窘迫地绞紧双腿,却导致更多的蜜液从腿心溢出,张英气的俏脸此刻涨得通红,连耳根都红透了。
牧尘假装没听出她话中的歧义,一本正经地继续着胯下的工作,但动作却明显放缓了许多。
他每次深入都要在那紧致的甬道里研磨几圈,惹得林青檀不断发出甜腻的呜咽声。
“呜……牧尘大哥……”林青檀难耐地扭动腰肢,眼角挂着泪珠,“快、快一点……”
这番求饶听在林动耳中简直如同酷刑,她体内的祖符纹路愈发闪耀,小腹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偏偏她又不敢再动,只能死死抓住床单,眼睁睁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妹妹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
最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悄悄模仿着牧尘的动作,每当那根粗长的阳具撞进妹妹体内深处时,她的腰肢也会不自觉地轻轻耸动一下,仿佛也在承受着同样的冲击。
牧尘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不由得暗自好笑,他突然俯身在林青檀耳边低语:“你兄长看起来很担心你呢……要不要让她也加入?”
接着,没理会她的反应,牧尘轻轻招手,示意早已情动的林动靠近:“对令妹的治疗也快结束了,我们先提前预热一会吧。”
话音刚落,他那双作恶的大手就隔着衣物精准捉住了林动胸前那对饱满的丰乳,指尖刚陷入柔软的乳肉里,这位武帝大人就发出一声与她身份极不相符的娇喘:“嗯啊~”
“林兄这里……比上次更敏感了呢。”牧尘边说边加重力道,将那两团浑圆揉捏出各种形状,布料摩擦乳尖的声音清晰可闻。
随着他越来越粗暴的玩弄,林动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整个人软绵绵地靠在他肩上。
而与此同时,他胯下的动作丝毫未停,反而因这双重刺激而更加凶狠,每次顶撞都带出林青檀甜腻的哭喊:“太、太深了……呜……”
这画面简直荒谬又香艳:曾经威震大千世界的武祖,此刻衣衫不整地被人揉着胸脯浪叫,她最疼爱的妹妹则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两位佳人一高一低的呻吟此起彼伏,竟诡异地形成了某种和声……
“你们兄妹……声音真配。”牧尘边说边同时加重了手上和腰间的力道,引得两人同时尖叫出声,他能感觉到林动胸前的布料已经湿透,显然是乳首渗出的蜜液所致,而林青檀体内的阴煞之气也愈发活跃,缠绕着他的阳具带来阵阵酥麻。
最妙的是,当他故意引导林动的手去抚慰她妹妹时,这位迟钝的“兄长”竟然真的照做了,那双曾经习武之人的粗糙大手变作的白皙玉手小心翼翼地抚上林青檀的小腹……
“哥……哥哥?”林青檀震惊地睁大泪眼,却在看清林动迷离的神情后,突然主动迎上了对方的触碰。
牧尘欣赏着眼前这荒诞又香艳的一幕,武帝那双曾经战天斗地的玉手正轻轻抚摸着妹妹的小腹,而其妹则仰着潮红的脸蛋,含情脉脉地望着自家“兄长”,朱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
而就在这“兄妹情深”的感人时刻,他却故意不再压制精关,腰身重重向前一挺,将滚烫的阳元尽数灌注进少女花心深处!
“呜啊啊啊——!”
林青檀的告白瞬间变成了高亢的浪叫,纤腰弓起惊人的弧度,雪白的脖颈向后仰去,整个人如同离水的鱼儿般疯狂颤抖,那些积蓄已久的阴煞之气在阳元的冲击下轰然爆发,在她周身形成一圈幽蓝色的光晕。
“青檀!”林动顿时慌了神,即便胸前仍在被牧尘肆意揉捏,呼吸紊乱得不像话,却还是紧张地盯着妹妹,“你怎么样?很难受吗?”
几个呼吸后,林青檀的痉挛终于平复,她眼神迷离地瘫软在床榻上,原本苍白的肌肤此刻泛着健康的红晕,甚至比来时气色还要好上几分,只是神智显然还未完全清醒,红唇间不时溢出甜腻的喘息。
“看来效果不错。”牧尘慢条斯理地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带出一缕缕混合着阴煞之气的白浊,转头搂过如释重负的林动,“那么接下来……就是林兄的治疗环节了。”
林动这才想起自己的处境,低头看了看胸前被揉得凌乱的衣襟,又瞥见妹妹腿间的一片狼藉,俏脸顿时羞得通红,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好。”
这个“好”字刚出口,她就被牧尘拦腰抱起,整个人被摆成跪趴的姿势,正好面对着尚未恢复意识的林青檀,当那根还沾着妹妹体液的阳具抵上自己时,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姿势,岂不是待会妹妹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将会是自己被贯穿的丑态……
“等、等等!这个姿势——”
“嘘……”牧尘在她耳边低语,腰身毫不留情地向前一挺,“兄妹之间……有什么好害羞的?”
随着一声压抑的娇吟,曾经威震大千世界的武祖大人,就这样在自己最疼爱的妹妹面前,被狠狠地占有了。
牧尘一边粗暴地撞击着林动的翘臀,一边猛地抓起她散落的青丝向后拽去,迫使她扬起那张泪眼婆娑的俏脸。
“啊……轻、轻点……”她的求饶声中混杂着情动的哭腔,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侵犯。
听到她的哀求,牧尘竟突然停下了所有动作,不仅松开了她的头发,连胯下的抽插也一并停住,一本正经地歉意道:“是在下孟浪了,一时忘了分寸,还望林兄见谅……”
这般突如其来的客气反倒让林动浑身难受,体内的欲火被挑起却又无处发泄,那根粗壮的阳具还深深埋在她体内,却偏偏一动不动,她红唇微启想说些什么,却又羞于启齿,只能不安地扭动腰肢,试图自己寻找解脱。
牧尘故作不知,继续说着文绉绉的客套话:“林兄修为高深,在下本不该如此放肆……”
“够了!”林动终于忍不住打断他,羞愤的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继、继续啊……”
“嗯?林兄说什么?”牧尘装作没听清的样子,还故意向后撤了撤腰,“若是觉得不适——”
“我说继续占有我!”她几乎是喊出来的,随即又羞耻地把脸埋进床单,“就、就算继续拽头发也可以……快、快点动……”
牧尘这才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俯身在她耳边轻声道:“这可是林兄自己要求的。”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一拽她的长发,同时胯下狠狠向前顶去——
“啊啊啊!”林动的尖叫声中带着解脱般的欢愉,身子被他撞得前倾,险些压到仍在昏迷的妹妹身上。
她慌忙用手撑住,却因此形成了一个更加羞耻的姿势,臀部高高翘起,完全迎合着他的侵犯。
“林兄这副模样……”牧尘加重了抽插的力道,欣赏着她被自己彻底征服的姿态,“可比当初讨伐异魔时还要卖力呢。”
林动已经无力反驳,只能随着他的节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那双曾震杀诸敌的拳头此刻只能无力地抓着床单,连精致的脚趾都蜷缩起来,最羞耻的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种被粗暴对待的感觉,每当头皮传来刺痛,体内的快感就会更强烈一分……
而就在这时,床榻另一侧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嘤咛,林青檀似乎要醒了。
就在林青檀睫毛轻颤即将苏醒的刹那,林动猛地咬住下唇,硬生生将涌到嘴边的呻吟咽了回去。
她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试图在妹妹面前维持最后一丝尊严。
然而牧尘却像是没察觉到她这份倔强似的,依然保持着稳定的抽送节奏,甚至还变本加厉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林兄……令妹可曾有过心慕之人?”
滚烫的吐息烫得她耳根发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不回话显得太过失礼,她只能边急促喘息边断断续续地回答:“妹、妹妹她……嗯……一向醉心修持……唔……未曾……”
话未说完就被一阵猛烈的顶撞打断,她慌忙捂住嘴,生怕惊醒了近在咫尺的林青檀,眼角余光却看见妹妹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她真的要醒了!
“那我就放心了。”牧尘笑得意味深长,突然掐着她的腰加快了抽插速度,“本来还担心……夺了令妹的初次……会惹来什么麻烦……”
林动此刻简直要疯了,身后是越来越猛烈的侵犯,面前是即将苏醒的妹妹,她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在不断痉挛,高潮即将来临,偏偏就在这时,林青檀的眼皮轻轻掀开了一条缝——
“哥……哥?”
一声迷迷糊糊的呼唤如同惊雷炸响在林动耳边,她浑身一僵,体内的紧致猛然收缩到极致,竟是在这最尴尬的时刻被硬生生逼出了高潮!
“呜!……”她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眼泪夺眶而出,整个人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大量的蜜液喷涌而出,打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而最要命的是,当她颤抖着抬头时,正好对上了妹妹那双由迷茫渐渐转为震惊的眼眸……
“你们……在做什么?”林青檀的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却在看清眼前景象的瞬间拔高了八度。
牧尘笑眯眯地看着睡眼惺忪的林青檀,一边继续在林动体内律动,一边坦然答道:“在行床榻之事哦。”
“呜!”林动羞得无地自容,慌忙找补道:“对、对!是为了主宰境阳元……维持修为……”话音未落就被一记凶狠的顶撞打断,她不得不死死抓住床单才没叫出声来。
“林兄说得对。”牧尘故作正经地点头,腰身却故意放慢了节奏,每一下都九浅一深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软肉,“这可是正经的“疗伤”呢。”
林青檀呆呆地望着眼前这一幕,自家威严的兄长此刻正被男人从后方侵入,雪白的翘臀上还留着红色的掌印,那张英气的俏脸布满潮红,眼角挂着泪珠,红唇微张喘息的样子简直……
“哥、哥哥……”她无意识地轻唤出声,小腹突然涌上一股陌生的热流。
而此时林动已经快被逼疯了,牧尘这个混蛋偏偏在她妹妹面前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每当她快要攀上顶峰时就放慢动作,害得她不得不主动扭动腰肢去迎合。
“牧、牧尘……”她终于还是败给了情欲,颤抖着转过头,眼中满是哀求,“快、快点……”
“嗯?林兄说什么?”牧尘竟然直接抽身而出,滚烫的肉棒“啵”地一声离开她湿漉漉的穴口,“在下没听清。”
最羞耻的一幕发生了,林动竟然不受控制地反手抓住他的大腿,雪臀高高撅起,像个发情的母兽般主动向后顶去:“给我……快进来……”
“噗呲”一声,牧尘满足了她这个下流的请求,同时故意对着目瞪口呆的林青檀解释道:“令兄修为受损严重,需要特别“深入”的治疗呢。”
林青檀那双清澈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二人交合处,脸颊早已绯红一片,却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她的目光如同实质般烫在林动的脊背上,让其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青檀……别看……”林动试图维持最后一丝兄长的威严,却在下一记深入时彻底破功,“啊!”,牧尘这一下顶得又狠又准,硕大的龟头重重碾过她体内最敏感的软肉。
她再也克制不住,喉咙里泄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太深了……不行……要坏掉了……”
这放荡的叫声非但没让林青檀避嫌,反倒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那才破过完璧之身的私处,竟有濡湿起来。
“令妹似乎……很感兴趣呢。”他边说边故意放慢节奏,让林动能清楚感受到每一寸退出时的摩擦,“要不要……仔细示范给她看?”
“你!……”林动羞愤地瞪大眼睛,却在下一秒被他猛烈的攻势撞散了神智,那双曾经睥睨天下的眼眸此刻盈满水光,红唇间不受控制地吐露出更下流的告白:“插烂我……把妹妹的那份也……啊啊啊!……”
这句话仿佛打开了什么禁忌的开关,牧尘发狠地掐住她的纤腰,撞击的速度快到几乎出现残影,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和林动越来越失控的呻吟。
“哥……哥哥……”林青檀无意识地轻唤着,小手悄悄探向自己腿间,她从未见过兄长这般失态的模样,发丝凌乱,红唇微肿,雪白的肌肤上布满吻痕,整个人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舟般在外人身下颠簸。
而当林动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意识地转头时,其居然正好看见妹妹颤抖的手指正在腿心处轻轻揉弄……四目相对的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与背德的快感同时击中了她的灵魂……
“别看……青檀……闭眼……”她啜泣着哀求,身体却诚实地迎来了更剧烈的高潮,大量的爱液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牧尘仍在她体内逞凶的巨物上……
等到最后一记深入,牧尘将灼热的精元尽数灌进林动体内时,她浑身剧烈痉挛着,小腹不断抽搐,被灌满的子宫本能地收缩着想要留住更多精华,整个人如同搁浅的鱼儿般在床上扑腾,那张英气的俏脸上满是痴态,嘴角甚至不受控制地流下一丝香涎。
“唔……满、满了……”她无意识地呢喃着,小腹高高隆起,隐约能看到里面鼓胀的形状。
牧尘缓缓抽出湿漉漉的肉棒,带出一股混合着阴煞之气的浓白精元。
他转头对一旁看呆了的林青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看来治疗很成功。”
“啊!”林青檀这才如梦初醒,慌慌张张地跳下床,“既、既然已经好了……我们这就告辞!”她手忙脚乱地去搀扶瘫软如泥的兄长,却在碰到对方肌肤时被那滚烫的温度吓了一跳。
此时的林动已经完全失去了平日的威严,残破的衣裙根本遮不住她布满欢爱痕迹的身体,腿间还在不断溢出白浊的液体,整个人神志不清地靠在妹妹肩上,嘴里还无意识地嘟囔着:“还要……再来……”
“哥、哥哥!我们该回去了!”林青檀羞得满脸通红,手忙脚乱地给兄长拢好衣襟,却怎么也止不住那些精液顺着她雪白的大腿往下流。
牧尘好整以暇地看着这对狼狈的“兄妹”,随手递过一条手帕:“需要更衣室吗?”
“不、不用了!”林青檀像受惊的兔子般摇头,几乎是半拖半抱地把兄长往外拽,“多、多谢款待……告辞!”
临走时,昏迷中的林动突然无意识地回头,朝牧尘的方向伸出舌尖,做了个舔舐的动作,这个色气满满的小动作瞬间让林青檀羞得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带着两人一起摔倒。
看着那对“兄妹”仓皇离去的背影,洛璃不知何时已倚在门边,眉梢带着促狭的笑意:“都要了人家小姑娘身子了,不打算将人家纳为正妻,让我这个糟糠之妻做小?”
牧尘一把将妻子搂入怀中,在她耳畔轻笑道:“那起码也得是炎帝和武帝才够格当正妻吧?至于她们的那些红颜知己嘛……”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怕是连名分都排不上呢。”
“你还真想让我做小?!”洛璃佯装生气地捶他胸口,却被他顺势捉住手腕。
“玩笑罢了。”牧尘低头吻了吻她气得泛红的耳尖,“纵使那二帝将整个后宫美人献上——”他声音突然低沉下来,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也不及夫人一根手指金贵,她们啊……”轻佻地朝门外努了努嘴,“顶多算是呼之即来的玩物罢了。”
这番话说得极为放肆,但以他如今独步大千世界的主宰境修为,倒也确实有这份底气。
洛璃被他这番孟浪言语逗得又羞又恼,一记粉拳锤在他肩上:“那今晚你就和你的“玩物们”快活去吧,本夫人可不奉陪了!”说完作势就要挣脱。
牧尘哪肯放人,一把将她打横抱起:“为夫方才可是把积攒的阳元都给了别人……”他故意蹭了蹭她的小腹,“现在该好好补偿夫人了。”
随着寝殿大门无风自闭,隐约传来洛璃半推半就的娇嗔:“你……你轻点……啊!不是说都给别人了吗怎么还这么……呜……”
他们二人都以为这不过是夫妻间调侃的戏语,不过所有人都没有想象到的不远的未来,到真成了现实,两位曾经不可一世,供参造化的大千世界一帝,居然真的牵家带口,奉上各路红颜知己美人,只为了争夺他胯下的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位置。
又是一段平静的日常过去。
这日傍晚,牧尘正泡在后山的灵泉中闭目养神,温热的泉水裹挟着精纯灵力,舒缓着他每一寸筋骨,蒸腾的水雾间,他慵懒地想着要不要唤洛璃同来共浴,正巧享受一番鸳鸯戏水的乐趣。
念头刚起,温泉外的竹帘便被人轻轻掀开。洛璃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夫君倒是会享受。”
“夫人来得正好。”牧尘笑着朝她伸手,“不如……”
“不如什么?”洛璃故意拖长了音调,“炎帝和武祖可是在大殿候着呢。”
牧尘动作一顿:“她们一起来的?”
“可不是么。”洛璃指尖绕着发梢,眼中闪过促狭的光,“两位都是精心打扮过的模样,萧炎穿了件露背的旗袍,林动则换了身半透明的纱裙……”她突然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连亵裤的花纹都透出来了呢。”
牧尘被热气熏得发烫的脸上更添几分红晕,他思索片刻,想着要是自己单独接待一个,让另一人等候的话,倒是有些失了礼数了,岂不是显得像是否定另一人曾经的实力和如今的美貌,索性破罐子破摔:“那就带她们过来吧。同时……咳,接待两位比较省事。”
洛璃顿时笑出了声:“好一个“省事”。”她直起身子,意味深长地瞥了眼水下某处,“只盼晚上同房时,夫君可别说“改日”……”
“自然不会。”牧尘一把将她拉入泉中,在惊呼声中偷了个香,“为夫什么时候亏待过夫人?”
水花四溅间,洛璃轻巧地挣脱他的怀抱,湿透的纱衣紧贴着曼妙曲线:“那我这就去请二位“贵客”。”她故意在最后两个字上咬了重音,“夫君可要……好好招待。”
待洛璃离去,牧尘舒展开双臂靠在池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两位曾经与自己齐名的强者,如今却要共赴这场荒唐的“治疗”,不知会是怎样有趣的光景?
水雾氤氲间,他似乎已经看到了那对绝色佳人羞愤交加却又不得不屈从的模样……
不多时,竹帘被轻轻掀起,萧炎与林动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当看清温泉中的景象时,两人同时愣在原地,蒸腾的水雾间,牧尘正慵懒地靠在池边,结实的手臂搭在岩石上,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滚落,整个人散发着随性而危险的气息。
“这……”萧炎下意识攥紧了旗袍下摆,那双包裹在黑丝中的美腿不自觉地并拢。
一旁的林动更是羞得耳根通红,薄纱裙下的娇躯微微发颤,显然没料到会在这种场合进行“治疗”。
牧尘却像是没注意到她们的窘迫,微微眯着眼,语气自然地说道:“事发突然,在下未曾做好准备,倒是有些怠慢二位了。”
“无、无事!”萧炎慌忙摆手,林动也跟着摇头,两人的视线都不自觉地飘向水面,却又在触及某处时飞快移开。
“那既然机会难得……”牧尘突然向前倾身,水波荡漾间露出更多精壮的肌肉,“二位也来泡会澡,放松一下吧?”
“我们没带浴衣!”林动脱口而出,随即又为自己的失态懊恼地咬了咬唇。
牧尘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倒是在下想岔了。若是大家皆为男子,赤诚相见倒也寻常……”他意有所指地扫过二人此刻的女装,“不过二位这身衣物也不是凡品吧?想必有自洁之效,何须更衣呢?”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让她们根本无法反驳,萧炎的旗袍确实是用天蚕丝织就,林动的纱裙更是武境至宝,别说沾水不湿,就是刀剑都难伤分毫。
水雾中,牧尘欣赏着两位美人进退两难的窘态,萧炎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大腿侧的开叉,林动则死死攥着裙角,透出几分小女儿般的娇羞。
这副模样哪还有半点曾经主宰境强者的威严?
简直像是初次接客的清倌人。
“莫非……”他突然压低声音,“二位是嫌弃在下这方泉池简陋?”
“不是的!”两人异口同声地否认,对视一眼后又慌忙别开视线。最终萧炎一咬牙,率先迈出脚步:“那、那就叨扰了……”
随着“哗啦”一声轻响,黑丝玉足试探性地没入水中,旗袍下摆顿时浮起一片,露出更多雪白的大腿肌肤。
林动见状也只好硬着头皮跟上,薄纱遇水后变得半透明,隐约透出里面蕾丝亵衣的轮廓。
牧尘惬意地看着这对“难姐难妹”小心翼翼地下到池中,在距离他最远的角落挤作一团,活像两只受惊的兔子,泉水很快漫过她们的腰肢,萧炎那件引以为傲的露背旗袍被浸湿后,整个光滑的脊背都若隐若现,而林动的纱裙更是彻底变成了透明,胸前两点嫣红清晰可见。
这池灵泉本就是他为与洛璃享乐特意改造的,泉水里融入了不少催情灵药,虽因品级太低对他这个主宰境毫无影响,但用来撩拨妻子却是恰到好处,至于此刻泡在水中的这两位嘛——
牧尘余光瞥见萧炎不自觉地扯了扯紧贴肌肤的旗袍领口,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美腿在水下微微摩擦,林动更是面泛桃红,半透明的纱衣下,那对饱满的雪峰随着急促呼吸不断起伏,顶端的两点嫣红已然挺立。
看来药效发作得比想象中还快。
他当然不会好心提醒她们,若是事后问起,一句“忘了告知”便能搪塞过去,说不定还会让这两位曾经的主宰境强者因境界不足而自卑,日后更加频繁地前来“求医”呢。
“先享受温泉一番吧。”牧尘故作正经地往后退了退,给她们留出更多空间,“治疗之事毕竟不是急于一时,略待稍后亦可。”
嘴上这么说,手上却悄悄掐了个法诀,泉底的灵阵顿时运转得更欢,水中的药力浓度骤然提升。
萧炎顿时“嗯”了一声,修长的脖颈后仰,林动则慌乱地夹紧双腿,两人都不明白为何泡个温泉会如此……燥热难耐。
“奇怪……”萧炎咬着唇低语,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自己裸露的后背,“这泉水……”
“萧兄也觉得特别舒服吧?”牧尘适时打断她的疑惑,游到她身后,状似无意地将手搭在她光洁的肩上,“据说这灵泉有疏通经脉之效。”
萧炎浑身一颤,本能地想要躲开,却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违背意志,反而向后靠去。
更可怕的是,当牧尘的手指顺着她的脊椎缓缓下滑时,她竟然发出一声甜腻的轻吟:“哈啊……”
一旁的林动看得目瞪口呆,体内的燥热却也因此更甚,不由自主地向两人靠近,纱裙在水中飘荡,时不时露出底下蕾丝亵裤的边角,那处早已湿透的布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诱人的轮廓。
牧尘满意地看着这对曾经的至强者在自己亲手布置的陷阱中越陷越深,他故意提高声音:“林兄不过来一起聊聊么?”
这话宛如惊雷,吓得林动一个激灵,但双腿却像有自己的意志般,一步步走向他,泉水只及腰深,她每走一步,半透明的纱裙就会掀起一片,等来到牧尘面前时,那件价值连城的宝衣已经完全成了摆设,什么都遮不住了……
牧尘双臂展开,一手一个将两位美人揽入怀中,让她们温香软玉的身子紧贴在自己两侧,他的手掌毫不客气地复上她们的丰盈,指尖隔着湿透的衣料精准地找到那挺立的红梅,时而轻捻慢揉,时而突然用力一掐。
“说起来……”他一边把玩着萧炎饱满的乳峰,一边故作正经地开口,“萧夫人上次走得匆忙,不知近来可好?”
“啊!”萧炎的身子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是愧疚又似是别的什么。
但还没等她理清思绪,牧尘突然用力掐住她敏感的乳尖,顿时让她仰头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咿呀——!”
这声浪叫刺激得另一侧的林动浑身发抖,她的眼神飘忽不定,既想看又不敢看,偏偏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雪白的酥胸不自觉地向前挺送,像是主动邀请那作恶的大手更过分些。
“林兄的妹妹倒是乖巧。”牧尘察觉到她的反应,故意一边评价一边加重手上的力道,“上次治疗时,令妹可是……”他突然低头在林动耳边吹了口气,“比林兄听话多了。”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已经惩罚性地拧住林动另一侧的乳尖,引得她一声惊喘:“呜!轻、轻点……”
“怎么了?”牧尘一脸无辜地看着怀中两位佳人,“莫非在下的手法不够专业?”
萧炎此刻已经被玩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旗袍的前襟早被扯开,露出一对随着喘息不断颤动的雪乳,嫣红的乳尖在他指间被拉长又弹回,而林动更是狼狈,那件半透明的纱衣不知何时已滑落至腰间,蕾丝亵衣的肩带也松松垮垮地挂着,随时都可能彻底散开。
最妙的是,当牧尘故意让她们面对面时,两人的视线刚一接触就同时别开,却又在下一秒不约而同地偷瞄对方情动的模样,萧炎看到的是林动那对娇乳,而林动看到的则是萧炎被掐得发红的乳尖……
接着,牧尘手指依然在二人胸前流连,状似无意地问道:“近来二位与各自妻子的感情如何啊?”
萧炎和林动的表情顿时僵硬起来,萧炎咬着唇别过头去,而林动则低垂着眼睫不作声,两人的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回答。
“说来惭愧。”牧尘叹了口气,“最近与内人纵欲过度,今日恐怕只能供一人的阳元份量了……”他故意顿了顿,“要不二位商量下?”
话音刚落,两位美人立刻抬头对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
她们心里都清楚,若是今日空手而归,等下次再来时不知又要找什么借口,更何况——一想到要在对方之后单独前来“治疗”,两人就觉得莫名的羞耻与不甘。
“我修为受损更重……”萧炎抢先开口,却被林动打断:“明明是我血脉反噬更危险!”
眼看争执不下,牧尘适时提议:“那不如……比赛如何?公平竞争。”
“比赛?”两人异口同声,眼中都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她们还以为要比拼什么神通武技,即便如今境界大跌,对付这种“友谊赛”还是绰绰有余的。
“好啊!”萧炎甚至下意识撩了下根本不存在的袖子,“比什么?”
牧尘笑而不语,突然站起身来,随手解开了腰间的束带:“那在下便做裁判吧……”他的长裤应声滑落,“就比二位的……寝技如何?”
“什——?!”萧炎惊得后退半步,溅起一片水花,林动更是直接僵在原地,那张英气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
“不愿意?”牧尘作势要穿上裤子,“那今日就……”
“等等!”两人同时伸手拉住他,随即又因这个动作羞耻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牧尘悠然坐回温泉中,水波荡漾间露出精壮的腰身,他语气随意地宣布规则:“这灵泉对二位而言,一时憋气应也无碍,第一场便比试口技如何?”
林动还在犹豫着想要说些什么,上次已经有过经验的萧炎却已经猛然俯身,整个人沉入水中,红唇一张便将那根粗长的阳具尽根吞没,她甚至还挑衅般抬起眼眸,透过清澈的泉水朝林动投去一个胜利者的眼神。
“你——”林动被这眼神激得心头火起,身为武祖的骄傲让她不甘示弱,当即也一头扎入水中,但映入眼帘的却是萧炎已经将整根阳物含住的画面,甚至能看到对方喉头吞咽时微微鼓动的曲线。
情急之下,她灵机一动,突然伸手捧起牧尘沉在水中的囊袋,檀口轻启,将那两枚饱满的子孙袋含入口中,灵巧的舌尖开始上下拨弄。
“唔!”水下的萧炎明显一震,显然没想到还能这样玩,她不服输地更加卖力起来,红唇紧紧裹住柱身,喉咙主动收缩着模拟交合的动作,修长的玉指还不忘轻抚着牧尘大腿内侧的敏感带。
透过波光粼粼的水面,牧尘欣赏着这荒谬又香艳的一幕,曾经与自己齐名的两位主宰境强者,此刻却如争宠的姬妾般,卖力地侍奉着自己的阳物,不免让他有些想笑。
萧炎的青丝如海藻般在水中散开,林动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两人时不时交换一个充满竞争意味的眼神。
而看着看着,他突然心念一动,暗中运转功力,将池水中催情的灵药成分尽数化解,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两人湿漉漉的发顶,顺带也为她们解除了体内的药效,既然已经开始了这场荒唐的比试,他更想看看她们在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会如何表现。
很快,水下的两人动作同时一顿,眼神逐渐恢复清明。
但如牧尘所料,她们并没有羞愤地逃离,反而在对视一眼后,不约而同地……开始了更激烈的争夺。
水下,萧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突然松开红唇,转而用那双饱满浑圆的雪乳紧紧夹住牧尘的阳具,温泉水滑,让这对丰盈的乳峰更显莹润,她微微俯身,让粉嫩的乳尖恰好擦过敏感的冠状沟,同时檀口微张,将顶端再度含入,形成一种上口下乳的奇妙包裹。
“唔……”牧尘不禁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低头透过清澈的泉水,能清晰看到自己的阳具在那雪白沟壑间进出的淫靡景象,顶端还时不时被湿热的小嘴嘬住,这种双重刺激简直妙不可言。
一旁的林动眼看自己被比了下去,急中生智,突然将唇舌的服侍范围扩大,不仅将那两枚饱满的囊袋含得更深,甚至还把后方的阴毛也尽数纳入檀口。
她灵巧的舌尖不再局限于刺激子孙袋,而是细致地梳理着每一根毛发,时而用牙齿轻轻扯动,带来一阵阵微痛的快感。
更绝的是,她特意仰起俏脸,让牧尘能清楚看到自己此刻的表情,那双平日里英气逼人的眸子此刻水光潋滟,粉舌时不时探出,轻轻舔舐着囊袋底部,脸颊因含得太深而微微凹陷,活像在品尝什么美味珍馐。
这个角度恰好是埋头苦干的萧炎无法展现的,而即便泉水对常人视线有所阻碍,但对主宰境的牧尘而言,林动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清晰可见,尤其是她眼中那抹刻意展现的柔情,与往日的冷傲形成强烈反差,更添几分征服的快感。
两人就这样在水下展开一场无声的较量:萧炎的乳交加口技令人叹为观止,林动的全方位服务也不遑多让,牧尘惬意地靠在池边,享受着这场前所未有的至尊享受,偶尔故意挺动腰肢,引得两人更加卖力地争夺起来。
水面因为她们激烈的动作不断泛起涟漪,隐约可见两具曼妙的娇躯在水中纠缠,时而交错的玉腿,时而浮动的青丝,构成一幅淫艳至极的画卷。
但她们二人显然没有意识到一个至关重要的事实,作为主宰境强者,牧尘对自身精关的把控早已臻至化境,只要他不愿,任凭她们如何卖力也不可能让他缴械。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温泉中的水波渐渐平息,萧炎最先支撑不住,檀口酸软不说,那双傲人的雪乳也在反复摩擦中变得敏感发红,每次乳肉挤压都让她自己忍不住轻颤,林动也好不到哪去,精致的下巴因长时间大张而发酸,灵巧的舌头早已麻木,更别说一直仰着头导致的脖颈僵硬。
就在两人快要坚持不住时,牧尘突然腰身一挺,将阳具从她们的“包围圈”中抽离,水面“哗啦”破开,两颗湿漉漉的脑袋同时探出,两双美眸中满是不解。
“咳……”萧炎急促地喘息着,几缕湿发黏在泛红的脸颊上,“怎么……突然……”
林动则是揉着酸痛的颈子,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是我们……做得不够好吗?”
牧尘神色如常地靠在池边,淡淡道:“二位技艺精湛,实在难分高下,这第一局……便算平手吧。”他故意顿了顿,“我们进行下一局如何?”
听到“平手”二字,两人眼中同时闪过一丝不服,但争斗心思很快占了上风,萧炎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下一局比什么?”
林动虽然没开口,但那双恢复清明的眸子也亮了起来,显然对能扳回一城的机会跃跃欲试。
牧尘看着她们这副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谁能想到,曾经叱咤大千世界的两位至强者,如今却为了一场荒唐的“比试”如此认真?
他慢条斯理地掬起一捧水,任由其从指缝流下,水珠在月光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下一局嘛……”
牧尘面色平静地提议道:“不如二位献舞一曲如何?”
萧炎和林动刚要蹙眉反驳这提议与“寝技”有何关联,就听他状似无意地补充道:“在下与内人行房时,她也常以此助兴。”
这句话顿时让二女哑口无言,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那个平日里端庄优雅的主母翩然起舞的香艳画面,一时间竟忘了反驳。
“既然上一场萧兄抢占先机,”牧尘顺势一指萧炎,“这场便由萧兄先来吧,也好让林兄沾些便宜。”
萧炎咬着唇犹豫片刻,终究还是点头应下,她缓步踏上池岸,湿透的旗袍紧贴着曲线,每走一步都有水珠从黑丝美腿上滑落,站定后深吸一口气,忽然抬手挽了个曼妙的起手式。
随着无形的韵律,她缓缓舒展肢体,竟是一支昔日红颜知己跳来取悦她的艳舞,每一个回眸,每一次扭腰,都带着说不出的羞耻与暧昧。
脚尖点地时,水珠从裙摆溅落;玉臂舒展间,半透明的衣料下乳峰若隐若现。
最要命的是那勾人的眼神,明明是羞愤欲死的表情,偏偏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一曲终了,牧尘轻轻鼓掌:“没想到萧兄还精通这等舞技。”
“只、只是恰好看人跳过……”萧炎红着脸狡辩,逃也似地退回池中。
轮到林动时,这位武祖却另辟蹊径,她的舞姿古怪又诱人,时而如遭无形之人侵犯般突然轻颤,时而似被握住腰肢般款摆,朱唇间甚至配合着吐出甜腻的喘息:“嗯……哈啊……”。
最绝的是当她背对众人俯身时,突然回眸一瞥,纤手向后仿佛要推开什么,臀瓣却诚实地微微撅起,活脱脱一副欲拒还迎的求欢姿态。
“林兄这是……”牧尘明知故问道。
林动停下舞步,一本正经地回答:“武境古籍记载的“阴阳和合舞”。”只是说完自己先红了耳根。
月光下,两位曾经的至强者此刻一个湿发贴颈,一个香汗淋漓,都在等着他最后的评判……
牧尘故作严肃地评判道:“萧兄的舞姿确实曼妙风情,不过林兄这“阴阳和合舞”也是别出心裁。在下实在难以分出高下,不如还是……平局?”
话音刚落,两位女帝顿时急了,萧炎一把抹开黏在锁骨上的湿发:“分明是我的更胜一筹!那‘飞燕回眸’的步法,连当年……”她突然哽住,显然想到了这是从哪位红颜那里学来的。
“呵,”林动冷哼一声,半透明的纱衣随着急促呼吸不断起伏,“你那不过是寻常艳舞,我这可是古籍记载的……”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显然也意识到自己编的借口有多拙劣。
眼看争执不下,牧尘突然眼睛一亮:“不如这样——”他作势要起身,“我把内人唤来品鉴一番?她对此道颇有心得,定能……”
“不必了!”两人异口同声地打断,萧炎甚至慌乱间一把按住了他的肩膀,开玩笑,要她们在这位正牌夫人面前跳这种艳舞,还不如直接找块豆腐撞死。
“其实仔细想想……”林动强撑着笑脸,“萧兄的“水袖惊鸿”确实精妙。”
萧炎也赶紧接话:“林兄的“古籍秘舞”也是……呃……别具一格。”
两人突然变得兄友弟恭起来,互相吹捧的模样看得牧尘差点破功,他故意沉吟片刻,才勉为其难地点头:“既然二位都这么说了……那便还是平局吧。”
水面下的手却悄悄掐诀,温泉底部暗藏的留影石正将这一幕幕尽数记录,等哪天洛璃无聊时,倒是可以拿出来与她一同“鉴赏鉴赏”。
接着,牧尘轻咳一声,打破了微妙的沉默:“那第三场,便比试话语如何?”
“话语?”两人同时抬头,湿漉漉的眼眸中满是不解。
“就是那些……”他故意顿了顿,指尖在水面轻轻划着圈,“床笫之间,女子取悦夫君的私密情话。这自然也是寝技重要的一环。”
温泉中顿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唯有水珠从她们发梢滴落的声响,萧炎死死盯着水面的波纹,林动则把脸藏在漂浮的青丝后,两人露在水面上的耳尖都红得滴血。
良久,林动突然深吸一口气,颤抖着开口:“主、主人……好……好想要!”话未说完她就惊觉失言,慌忙捂住嘴,显然是把曾经对某人暗自幻想时的称呼说了出来。
萧炎见状不甘示弱,咬着唇低声道:“夫君……插烂炎儿好不好……”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在羞耻心下越说越露骨。
林动红着脸描述着“那根东西的形状”,萧炎则结结巴巴地复述着曾经听后宫佳丽说过的荤话。
牧尘突然皱眉:“这样毕竟有些干说……”他意味深长地看着两人,“不若二位也顺便取悦自身?效果或许更好。”
话音刚落,林动就羞愤地瞪大眼睛,却发现萧炎已经颤抖着将手探入湿透的纱裙下。
在好胜心的驱使下,她也咬着牙将手指按上自己腿心,顿时一股电流般的快感窜上脊背。
“看来效果不错嘛,继续吧……”牧尘轻笑着命令道。
于是温泉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娇喘,夹杂着越来越露骨的情话,萧炎一边揉弄自己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求欢之语,林动则断断续续地描述着想象中的交合场景,最荒谬的是,两人边说还要边观察对方的反应,生怕被比下去……
水波荡漾间,牧尘欣赏着这荒唐的一幕:两位曾经的主宰像发情的母猫般自渎,还要用最下流的话讨好他,这副模样若是被她们昔日的追随者看见,怕是会惊掉下巴。
而接着,就在林动突然绷紧娇躯,指尖深陷乳肉,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达到高潮时,萧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突然挺起酥胸,用沾满蜜液的手指划过牧尘的胸膛,声音妩媚的说道:
“主人上次……上次让熏儿一起来的时候……”她咬着唇,眼神迷离,“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在主人身下承欢,炎儿这里……”她引导着牧尘的手按上自己湿透的腿心,“比被主人直接疼爱还要兴奋呢……”
这番露骨的告白顿时让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林动僵住了,她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匹敌,上次同来的不过是义妹,若硬要模仿萧炎的话,反倒显得更为不堪。
她只能难堪地别过脸去,知道这一局以是落入下乘。
牧尘见状,顺势宣布:“看来这第三局,是萧兄略胜一筹了。”
林动强撑着想要起身:“那……我便先告……”
“诶,林兄且慢。”牧尘突然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在两人惊讶的目光中露出一个野性的笑容,“起初说力不从心倒是实话,不过……”他的手掌暧昧地划过林动敏感的腰线,“看了二位方才的“比试”,倒让在下久违地燃起了争斗心。”
说着,他故意挺了挺腰,那根早已重新勃发的阳具在水面划出一道弧线:“硬撑一次……也无不可。”
萧炎顿时露出不满的神情,毕竟若是这样,她刚刚放下尊严说的那番羞耻告白,岂不是成了无用功?
但其红唇刚启,就被牧尘一把按在了温泉池边的青石上,她上半身紧贴着冰凉的石头,下半身却还浸在温热的泉水中,这冰火两重天的刺激让她惊叫出声:“呀,你做什么!”
话未说完,就听见“嗤啦”一声,那早已湿透的亵裤被粗暴地撕开,随即一根滚烫的硬物不由分说地闯入了她的身体。
“唔啊啊!”萧炎的抗议瞬间化作甜腻的喘息,十指死死抠着石面上的青苔,“太、太突然了……哈啊!”
牧尘完全不顾她的抗议,掐着她的纤腰开始了猛烈的冲刺,每一次深入都带出大片水花,溅在两人交合处发出淫靡的声响。
接着,他余光瞥见林动失落地站在一旁,突然伸手将她拽了过来。
“林兄也别闲着。”他哑着嗓子命令道,示意她趴到萧炎背上,“这样……哈……正好。”
林动愣了一下,随即会意地俯身,将自己那对饱满的雪乳压在萧炎光洁的背脊上,这个姿势让她胸前两点嫣红正好送到牧尘嘴边,他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一颗,用舌尖快速拨弄起来。
“嗯!”林动顿时浑身一颤,敏感处被突然袭击的快感让她差点软倒,下意识抱紧了身下的萧炎。
而被夹在中间的萧炎更是苦不堪言,身后的冲撞已经让她神魂颠倒,现在背上又多了个温软的娇躯,胸前两点还被石头磨蹭得发疼,三重刺激让她很快就溃不成军:“不行……太……啊啊!”
牧尘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体验,萧炎体内的炽热紧致,林动乳尖的柔软甜美,还有两人此起彼伏的娇喘,简直比任何丹药都令人沉迷。
他故意加重了啃咬的力道,换来林动一声惊叫,连带让夹在中间的萧炎也跟着颤抖起来。
“主、主人……”萧炎已经彻底放弃了挣扎,半张脸贴着石头,吐着香舌求饶,“慢点……炎儿要……要死了……”
林动也没好到哪去,乳尖被玩弄得红肿不堪,偏偏又被两人的体温蒸得浑身发软,只能无助地趴在萧炎背上轻喘:“牧尘……轻些……嗯啊……”
接着,牧尘又是一阵猛烈的顶撞,最后重重抵着萧炎的花心深处,将滚烫的精元尽数灌入她体内时,被温热的泉水与炽热的阳元内外夹击,萧炎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剧烈痉挛起来——
“咿呀啊啊啊——!!”
她雪白的脖颈后仰到极限,檀口大张,香舌不受控制地吐出,口水沿着嘴角滴落,那双曾经焚尽八荒的美眸此刻完全翻白,纤细的腰肢绷紧成一道惊人的弧线,连脚趾都死死蜷缩起来。
这副完全被玩坏的模样,哪还有半点昔日炎帝的威严?
随着牧尘缓缓抽身,大量白浊从她微微开合的花唇间溢出,混着泉水顺着大腿流下,萧炎瘫软在池边青石上,连手指都无力动弹,只剩下胸脯还在剧烈起伏,显然短时间内是恢复不过来了。
牧尘满意地欣赏了会自己的“杰作”,随后拍了拍林动圆润的翘臀:“林兄,该你了。”
林动看着萧炎的惨状,娇躯明显瑟缩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趴到了旁边的石台上,甚至主动将臀部翘得更高些,半透明的纱裙早已湿透,隐约可见里面粉嫩的私处正微微开合,显然也已经情动不已。
“真乖。”牧尘轻笑着复上她的背脊,滚烫的阳具在入口处暧昧地摩擦着,“林兄这副模样……倒是和从前大有不同……”
随着“噗呲”一声轻响,他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温泉中很快又回荡起甜腻的呻吟,只不过这次换成了林动带着哭腔的求饶声。
而当萧炎终于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时,耳边立刻传来一阵阵淫靡的水声和林动带着哭腔的娇喘。
她微微抬头,只见林动正被牧尘按在池边青石上狠狠疼爱,那双白皙修长的玉腿此刻无力地大张着,随着每次撞击而晃动。
“我……我先告退了……”萧炎强撑着酸软的身子想要起身,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
“哎呀,萧兄别急着走。”牧尘头也不回地说道,身下的动作却丝毫不减,“来帮衬一二可好?”
按理说这等荒谬的要求本该被她断然拒绝,可不知是温泉的热气未散还是之前的欢愉太过蚀骨,萧炎鬼使神差地应了声:“……好。”
等她回过神来,自己已经站到了牧尘身后,双掌抵在了他结实的臀部上。
“在下有些脱力了……”牧尘故作虚弱地喘了口气,“萧兄可否……助推一把?”
这谎话说得简直离谱,主宰境的强者怎么可能在这种事上脱力?但萧炎竟然真的红着脸,双手用力向前推去——
“呜啊!”身下的林动猛然仰头,这一下深顶显然撞到了要命的地方。
堂堂炎帝,此刻竟像个青楼龟公般帮人推屁股助兴,牧尘差点笑出声来,但面上还是一本正经地指导:“力道可以再大些……对,就是这样……”
萧炎咬着唇照做,看着自己的手掌一次次推动着牧尘侵犯好友,心里的羞耻感几乎要溢出来,偏偏身体又莫名发热,腿心处竟然又有了湿润的迹象。
最可笑的是,每当她力道稍有松懈,牧尘就会回头“虚弱”地看她一眼,逼得她不得不继续这荒唐的举动。
而林动显然已经神志不清,居然还断断续续地道谢:“多、多谢萧姐姐……帮忙……啊啊!”
温泉的水雾中,三位主宰境强者的身影纠缠在一起,伴随着越来越激烈的肉体碰撞声,这场荒唐的“治疗”显然还要持续很久……
那日过后,时光如常流逝。
牧尘每日除了修持便是陪伴娇妻,倒也惬意。
只是偶尔望着庭院中的落花,会不自觉想起那对曾在温泉中婉转承欢的绝世佳人。
这一日午后,他心血来潮,突然想去看看萧炎近况,毕竟对方已有段时日未登门“求医”了。
跟洛璃打了声招呼说是要去无尽火域后,便踏空而去。
刚到炎帝府邸门前,主宰境敏锐的耳力便捕捉到内院传来的争吵声:“夫君已经三个月未碰熏儿了……”萧薰儿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可是厌弃我了?”
“不是的!”萧炎的声音有些慌乱,“上次……上次房事的结果……不是害的我得带你去过牧尘那里……”
“那又如何?!”萧薰儿突然提高了音量,“我是你的妻子!难道仅仅因为被人占了身子你便……”说到后面已然哽咽。
牧尘挑眉,饶有兴趣地听着这对夫妻的私密争执,正听到萧炎支支吾吾解释不清时,他忽然抬手,对一旁目瞪口呆的守门人朗声道:“劳烦通报一声,牧府牧尘登门拜访。”
内院的争吵声戛然而止,片刻后,只见萧炎慌慌张张地迎了出来,发髻都有些松散,显然方才经历了一番拉扯,她身上还穿着那件熟悉的露背旗袍,只是此刻领口歪斜,露出半边雪白的香肩。
“牧、牧尘兄怎么突然……”她强作镇定地行礼,耳根却红得滴血。
牧尘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她身后紧闭的内院门扉,故意提高声音道:“听闻萧兄近来身子不适,特来看看是否需要……”他故意顿了顿,“复诊?”
萧炎羞得耳尖通红,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旗袍开叉的边缘,半晌才挤出几个字:“近来事务繁杂……倒是忘了……还望包涵。”
“无事无事。”牧尘笑着摆手,一边说着一边径直推开了内院的门扉。
萧薰儿正坐在石凳上生闷气,见陌生人闯入,先是眉头一皱,但在看清来人是牧尘后,脸色顿时变得复杂起来。
直到萧炎投去哀求的目光,她才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待萧薰儿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萧炎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她款款走回主座,腰背挺得笔直,下巴微扬,竟不自觉恢复了昔日炎帝的威仪,那双凤眸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牧尘。
牧尘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目光在她敞开的领口和露出的长腿上扫过,突然状似无意地问道:“炎帝这身打扮……倒是有些失了礼数吧?”
萧炎闻言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凌乱的衣襟和半露的酥胸,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不堪,她慌忙拢紧衣领,方才端起的架子顿时垮了下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我……”
“不过——”牧尘突然话锋一转,缓步走近主座,“倒是比上次在温泉时……穿得严实些了。”
这句话如同惊雷,炸得萧炎浑身一颤,那双曾经睥睨天下的眼眸此刻慌乱地游移,手指死死攥住扶手,指节都泛了白。
牧尘悠然自得地欣赏着她的窘态,目光在她紧并的黑丝美腿上流连:“怎么?萧兄不请我入座吗?”
萧炎这才如梦初醒,仓皇起身让座,那张精致的俏脸已经红得要滴出血来,她低头站在一旁,哪还有半点方才的威仪,活像个做错事的小媳妇。
牧尘笑眯眯地打量着萧炎这身性感的旗袍,故作惊讶道:“上次见到炎帝也是这身打扮,莫非无尽火域已经找不出其他能工巧匠了?”
这话里的轻蔑意味顿时触动了萧炎骨子里的傲气,她本能地反驳:“胡说!我无尽火域能人辈出,单是绣坊就有十二种不同的……”
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因为她看到牧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
果然,对方立即接话道:“那能否请萧兄在此更衣,让在下有幸观摩一下贵域的珍品?”
“自无不可!”萧炎几乎是脱口而出,第一反应还以为是像从前那样给好友展示新得的神兵利器,但下一秒她就意识到不对——这分明是要她当着他的面更衣!
可话已出口,以她的骄傲又不愿收回,一时间窘得耳根通红。她强撑着镇定道:“那……那容我先去准备一番,把所有服饰都拿来……”
“何必麻烦?”牧尘悠然地靠在椅背上,“炎帝身上这件不就是上好的样品么?不如就从它开始?”
萧炎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紧了裙摆,那双穿着黑丝的美腿微微发颤,她当然明白牧尘的暗示——是要她当场脱下这身旗袍,再一件件换上其他服饰展示。
“怎么?”牧尘故作疑惑,“莫非炎帝是担心……在下会做出什么逾矩之事?”他特意在“炎帝”二字上咬了重音。
这句话彻底堵死了萧炎的后路。她深吸一口气,强撑着最后一丝骄傲:“本帝……本帝说到做到。”
随着颤抖的指尖解开第一颗盘扣,那件贴身的旗袍缓缓滑落,露出里面绣着金线的黑色蕾丝亵衣。
萧炎羞耻地别过脸去,却听见牧尘悠然地补充道:
“对了,记得把配套的……袜带也一并介绍。”他意有所指地看向她腿上的黑色丝袜,“这设计倒是别致。”
萧炎纤细的手指颤抖着划过蕾丝花边,声音细若蚊呐:“这、这件亵衣用的是七彩天蚕丝……织法特殊,贴身却不闷热……”说到袜带时,她几乎要将脸埋进胸口,“这、这里的金线是……是用特殊手法……”
牧尘惬意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放肆地在那具仅着亵衣的曼妙娇躯上游走,尤其是当萧炎转身展示后背设计时,那对饱满的雪臀在薄如蝉翼的黑纱下若隐若现,看得他眸光微暗。
“可以了。”他突然开口,“萧兄去取其他衣物吧。”
萧炎如蒙大赦,连衣服都顾不上穿,几乎是落荒而逃,雪白的娇躯在廊柱间一闪而过,只留下满地散落的衣物。
待跑出一段距离后,她才扶着柱子大口喘息,胸前的饱满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
此刻冷静下来,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作为穿越者,那些源自前世蓝星的衣物设计,尤其是某些情趣款式,在这大千世界绝对是独一份!
“要不还是随便找几件宽松常服糊弄过去算了?……”她咬着唇喃喃自语。
可一想到牧尘方才轻蔑的语气,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又冒了上来。素手紧握成拳,她暗自咬牙:“定要让他见识见识!”
鬼使神差间,萧炎居然翻出了压箱底的所有“特别设计”,那些她从未示人的私密衣物。
其中有借鉴维多利亚风格的束腰胸衣,仿照哥特式的蕾丝吊带袜,甚至还有几件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穿的大胆设计……
当她抱着一大堆轻薄布料走回庭院时,牧尘正把玩着她落下的丝袜,见到这阵仗明显一怔。
萧炎红着脸将衣物一股脑堆在石桌上,强撑着威严道:“这、这些才是真正的珍品!”她抖开一件半透明的纱衣,“此物用九幽寒蝉丝所制,看似暴露实则……”
随着一件件“奇装异服”展示出来,牧尘的眸色越来越深,尤其是当她拎起那条几乎只有几根细绳组成的“亵裤”时,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如何?”萧炎昂着下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刻只穿着贴身小衣的模样有多诱人,“可还觉得我无尽火域无人?”
牧尘微眯着眼答复:“确实……叹为观止,不过萧兄似乎忘了展示……最重要的穿着效果?”
萧炎硬着头皮应了声“好”,从衣物堆里抽出一套蓝白相间的水手服。
她一边穿戴一边信口胡诌:“此乃……海域修士的练功服,便于水上行动……”
纤纤玉指系着领口的蝴蝶结时,她不禁想起这套衣服原本是为薰儿准备的,当时还想着看小娇妻扮嫩的模样,哪曾想第一个穿上的竟是自己。
当她弯腰套上那双带蕾丝花边的黑丝吊带袜时,牧尘突然轻笑出声:“萧兄这副打扮,倒像是二八少女。”他指尖轻轻敲击桌面,“改日也让内人试试。”
这句称赞让萧炎一时忘了羞耻,甚至下意识地转了个圈。
水手服本就改短的裙摆顿时飞扬起来,露出底下那条勉强算作“亵裤”的细绳——说是绳子都抬举它了,那根本就是几根勉强连在一起的珍珠链子!
“!”她后知后觉地捂住裙摆,却见牧尘眸色幽深地盯着她腿间,顿时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不许看!”
“萧兄误会了。”牧尘一脸无辜地指了指她胸前,“我是说这个蝴蝶结的系法很别致。”
萧炎气得牙痒痒,偏偏又不能发作,只能红着脸随意抓起下一套衣服:“还、还有更多!”
萧炎随手抓起的下一件衣物,摊开一看顿时僵在原地——那竟是一件几乎只有几片布料的三点式泳衣!
透明的薄纱材质上缀着细小的珍珠,关键部位的设计简直比刚才的珍珠链亵裤还要大胆。
“这套……呃……”她的指尖都在发抖,“是、是极北冰原的鲛人族……在水下修炼时……”
话还没编完,牧尘已经饶有兴趣地凑近观察:“这面料倒是奇特,不知穿上是何效果?”
萧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她背过身去,颤抖着解开身上的水手服。
随着衣物一件件滑落,那雪白的背脊渐渐暴露在空气中,纤细的腰肢下方,黑丝吊带袜的蕾丝边若隐若现。
当她终于换上那件“鲛人修炼服”转过身时,牧尘的目光简直像是要烧穿她的身体,三点式的设计根本遮不住什么,透明的薄纱下,嫣红的茱萸和粉嫩的花谷都一览无余。
“原来如此。”牧尘竟然还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确实适合水下活动,毫无阻力。”
这番煞有介事的评价让萧炎羞愤欲死,偏偏又无法反驳自己编的谎话,她只能咬着唇去抓下一件衣服,却听到牧尘忽然补充道:
“不过珍珠的位置……是否太靠里了些?”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她腿间那颗正巧卡在缝隙中的珍珠,“会不会影响……修炼?”
萧炎低头一看,顿时眼前一黑,那颗珍珠竟然随着她的动作,恰好嵌入了最私密的褶皱间!
萧炎慌忙用手拨开那颗顽皮的珍珠,却不小心触碰到敏感的花珠,顿时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娇吟:“嗯啊~”
“这、这个是……是为了在水下保持……”她面红耳赤地解释着,一边手忙脚乱地抓向下一件衣物,“你看!这件就、就正常多了!”
抖开那套黑白相间的女仆装时,她暗自松了口气——总算有件“像样”的衣服了!
“此物乃、乃……”萧炎一边飞速穿戴一边随口编造,“是炼丹童子专用的工作服!袖口收紧便于操作丹炉,裙摆设计能防药渣飞溅……”
但当她得意地系好最后一条蕾丝发带转身时,却见牧尘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她胸前,她才发现,这件女仆装的前襟居然是镂空的!
两个浑圆的雪乳从心形缺口处呼之欲出,粉嫩的乳尖在蕾丝边衬托下愈发诱人。
“原来如此。”牧尘强忍笑意,指尖轻点她胸前的“窗口”,“这个设计……是为了散热?”
“对!对对对!”萧炎如蒙大赦,拼命点头,“炼丹时温度极高,这个……呃……通风口很关键!”
她边说边不自在地捂着胸口,殊不知这个动作反而让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更多,那颗缀在蕾丝边上的小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当作响。
牧尘突然倾身向前,吓得她后退半步:“那这些蝴蝶结和蕾丝……”他的呼吸喷洒在她锁骨上,“莫非是为了……提升炼丹成功率?”
萧炎羞得头顶都要冒烟了,却还要硬撑着胡诌:“当、当然!这些纹路其实是……是增幅灵阵!”
话音刚落,她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致命错误,这套衣服上那些所谓的“灵阵”,分明是绣着暧昧的爱心图案!
牧尘终于忍不住低笑出声,温热的大掌突然抚上她裸露的腰肢:“那萧兄要不要现在……”他故意在她耳边呵着热气,“示范下如何“炼丹”?”
萧炎硬着头皮应允了这个荒唐的“炼丹演示”。
她拿出丹炉,挺直腰板站在其前,双手掐着炼丹法诀,可那严肃的表情配上近乎全裸的女仆装,怎么看都像是某种禁忌的表演。
随着丹火升腾,炽热的温度让她雪白的肌肤很快沁出细密的汗珠,胸前那对毫无遮挡的饱满乳峰首当其冲,晶莹的汗液顺着深邃的沟壑滑落,在火光照映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唔……”她强忍着不去擦拭,故作镇定地变换手印,“这、这样能更好地感知火候……”
可那不断颤抖的睫毛和通红的耳尖出卖了她,汗水已经浸透了胸前单薄的蕾丝,让那两点嫣红完全凸显出来,随着呼吸不断在镂空的心形窗口处若隐若现。
牧尘倚在一旁的玉柱上,眼看着一滴汗珠正巧滑到她的乳尖,在炉火映照下闪闪发亮,而某人还要强装出一副“严肃炼丹”的表情,终于忍不住闷笑出声。
“萧兄似乎很享受?”他故意揶揄道,“额头的汗都要流到眼睛里了。”
萧炎这才如梦初醒,慌忙用手背去擦,却忘了自己穿的是无袖设计,这一抬手,腋下春光顿时暴露无遗。
更要命的是,这个动作让胸前的汗水全蹭在了手臂上,湿透的蕾丝完全贴在了乳尖上,勾勒出清晰无比的凸起。
“我、我是说……”她结结巴巴地放下手,“这种高温对药性提取很有利……”
话未说完,丹炉突然“嘭”地炸出一团粉色烟雾,那是她慌乱间抓错了药材!粉色的烟尘黏在汗湿的肌肤上,给她整个人镀上一层暧昧的荧光。
牧尘终于大笑出声,在萧炎羞愤的目光中悠然道:“看来萧兄的“特殊炼丹术”……效果非凡啊。”
接着,就在萧炎羞恼得快要爆发的边缘,牧尘适时地递出台阶:“萧兄的炼丹手法当真玄妙,不如我们继续看看其他服饰?”
萧炎如蒙大赦,立刻转身去翻找衣物,急切地想要摆脱这套让她难堪至极的女仆装。
她能感觉到牧尘灼热的目光依然黏在自己汗湿的胸口,那双浑圆正随着急促呼吸不断起伏,乳尖早已在汗水和摩擦下变得硬挺发红。
慌乱间她随手抓起一件白色制服,看样式似乎是套护士服,总算松了口气,好歹比刚才那些强!
她一边快速穿戴,一边信口胡诌:“这是、是医馆学徒的制服,便于区分职责……”
正当她庆幸总算有件“正经”衣服时,牧尘突然指着她胸口问道:“这些文字是……某种医疗咒文吗?”
萧炎低头一看,顿时如遭雷击——洁白的护士服上竟然用粉红色字体绣满了不堪入目的污言秽语!
“骚货专用”、“求操”之类的字眼赫然在目,裙摆内侧还绣着“随时可以检查身体”的字样。
“这……这是……”她声音都变了调,“古、古籍记载的……呃……驱邪咒语!”
牧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装作仔细研究的样子凑近:“原来如此,“插烂小穴”是驱散寒气的咒文?“欢迎内射”想必是某种疗伤秘术?”
“正、正是!”萧炎硬着头皮附和,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那件护士服本就紧身,此刻更是将她曼妙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余,尤其是胸前那两个特意设计的“听诊窗口”,让她饱满的双乳几乎要弹跳而出。
看着她这副强撑镇定的模样,牧尘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作恍然大悟状:“难怪萧兄方才炼丹如此专注,想来是在默念这些“咒语”?”
萧炎此刻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点头称是,殊不知护士帽下露出的耳尖早已红得滴血,那双包裹在白丝袜中的美腿也不住地微微颤抖……
萧炎僵硬地转移话题,一把抓起下一件衣物,那赫然是套兔女郎装!
黑色紧身衣料上还带着假耳朵和毛茸茸的兔尾巴球,根本连编造的余地都没有。
“萧兄怎么不换上?”牧尘笑吟吟地托着下巴,“这套又有什么玄机?”
她气得牙痒痒却无可奈何,只能继续扯谎:“这、这是极地雪兔族的狩猎服……毛球能迷惑猎物……”
说话间,她已经飞快地套上了衣服,黑色紧身衣将她前凸后翘的身材绷得更加火辣,胸前的深V几乎开到肚脐,背后的兔尾巴球随着她的颤抖不停晃动。
“原来如此。”牧尘的目光在她胸前流连,“那这个“心形开口”……”
“是方便瞄准猎物!”萧炎抢答。
“这条开档丝袜?”
“便于雪地行动!”
“至于这个……”他突然伸手轻扯她背后的兔尾巴球,“会自动震动的机关设计?”
“是、是为了……啊!”随着尾巴球被拨弄,内置的机关突然开始嗡嗡震动,萧炎惊叫一声,双腿发软差点跪倒,“快停下!”
牧尘一脸无辜地松开手:“萧兄不是说这是狩猎设计吗?”
萧炎红着脸喘着气,那根坏心眼的兔尾巴还在她臀缝间不停震颤,让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再加上紧身衣的裆部居然还是开洞设计,随着她的扭动,粉嫩的花谷若隐若现。
“看来雪兔族的猎物……”牧尘意味深长地打量着她发抖的双腿,“都很“幸福”啊。”
萧炎此刻羞愤欲死,却还要强撑着点头:“自、自然……”
话音未落,那根可恶的兔尾巴突然剧烈震动起来,萧炎双腿一软,“啊嗯——”一声娇喘脱唇而出,整个人直接瘫倒在地,蜜汁顺着开档丝袜的边缘滴落在地板上。
“嗯,雪兔族的猎物,”牧尘蹲下身,戏谑地看着她潮红的脸蛋,“确实会被“一击毙命”呢?”
萧炎羞恼地瞪着他,颤抖的双腿勉强支撑着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抓起下一件OL套装:“这、这套总该……”
然而当她刚穿上那件看似正经的白衬衫和包臀裙,内衬突然蠕动起来,这竟然是件炼化了触手魔物的法衣!
无数细小的透明触须从衣料内侧探出,精准地缠绕上她敏感的肌肤。
“嗯啊~这、这是……”她夹紧双腿,声音都变了调,“是、是仿照深海玄水母织造的……啊~修炼辅助服……”
那些触须狡猾得很,专挑她最脆弱的地方轻抚:乳尖被螺旋缠绕,腿心的嫩肉被柔软吸盘轻啄,连后庭都逃不过触须的探索。
牧尘欣赏着她强忍快感的模样,衬衫中隐隐露出里面被触手玩弄的雪乳,包臀裙下的黑丝美腿不停颤抖,高跟鞋尖都蜷缩了起来。
“确实精妙。”他一本正经地点头,“想来穿着修炼,定能事半功倍?”
萧炎此刻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红着脸点头,那副被触手服玩弄得神魂颠倒却又强装镇定的模样,比任何直白的勾引都要诱人,裙摆下方,隐约可见一根特别粗壮的触须正沿着她大腿内侧缓缓上爬。
接着,牧尘故作严肃地提议:“不如萧兄演示一番这“修炼服”的妙用?”
萧炎骑虎难下,只能红着脸盘坐下来,试图摆出修炼的姿势。
可她刚一坐定,那些狡猾的触手就变本加厉地活动起来,衬衫下的乳尖被拧成了粉红色,裙摆里的触须更是精准找到了最敏感的花珠。
“嗯……哈啊……”她拼命咬唇想要默念法决,却变成了一串甜腻的喘息,“天元……嗯啊~……归一……唔!”
“原来是要配合咒语。”牧尘一脸“恍然大悟”,还贴心地帮她翻译,“ “嗯啊”对应手太阴肺经,“唔唔”属足少阳胆经?”
萧炎羞愤地瞪着他,却被突然钻进体内的触须刺激得仰头尖叫:“呀啊~!不、不是那里……呃啊!”
她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OL装的衬衫被汗水和触手分泌的液体浸透,变得半透明贴在身上,里面的春光一览无余,两条黑丝美腿像青蛙般大张着,任由触须在腿间肆虐。
“看来到关键处了。”牧尘看着她被玩弄得口水直流的模样,还装作在认真观摩修炼,“萧兄果然修为精深,这般“顿悟”状态实在难得。”
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萧炎突然绷直了身子,高跟鞋尖都翘了起来:“呜啊啊啊——!”
她的尖叫在庭院中回荡,整个人像离水的鱼般扑腾了几下,最终瘫软在地上,嘴角挂着银丝,双眼失神地望着天空,显然是被触手服玩弄得彻底失神了。
牧尘这才慢条斯理地打了个响指,触手们顿时乖巧地缩回布料中。
他俯身将瘫软的萧炎扶起:“萧兄这番“演示”当真精彩,想必消耗甚大……”
萧炎无力地靠在他怀里,连瞪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对方的手指“不经意”地滑过她汗湿的背脊,和被触手玩弄得发红的乳尖……
一番揩油后,牧尘才意犹未尽地收手,看着萧炎勉强撑起还有些发软的身子,任其去拿下一套衣物,她颤抖的手指抓起一件紫色的华美和服,心中暗自庆幸总算有件正经衣裳了。
“这是……东瀛界的传统服饰,”她一边穿戴一边随口编造,“修士参悟天道时穿的礼服……”
然而当她将腰带系紧的瞬间,粗糙的布料立刻开始摩擦她敏感的肌肤。
这件所谓的“和服”内衬竟是特制的砂纸材质,胸前两点茱萸和腿心嫩肉的位置更是做了加糙处理,每走一步都磨得她生疼。
“唔……”她咬着唇忍住呻吟,完全没注意到这件衣服的特殊剪裁,看似端庄的领口实则大敞,后背更是完全镂空,用细绳交叉束缚,将她光洁的背脊暴露无遗。
而那拖地的下摆,只要稍有动作就会滑开,露出里面什么都没穿的下身。
牧尘的目光在她身上梭巡,这件和服的设计堪称淫靡的艺术:粗糙的布料将她娇嫩的乳尖磨得通红发硬,从敞开的衣襟中挺立而出,背后的细绳深深勒进皮肉,衬得那对蝴蝶骨更加性感,最绝的是当她不安地挪动双腿时,下摆滑开,露出方才被触手玩弄得还有些红肿的花谷。
“萧兄穿这身……”他故意停顿,“是要演示何种功法?”
萧炎这才发现自己又上了当,可此时粗糙的衣料已经把她磨得浑身发烫,胸前的两点硬得像石子,腿心更是湿得一塌糊涂。
她强撑着解释:“是、是磨砺心志的……嗯……苦修法……”
话音刚落,她不小心绊到过长的下摆,整个人向前扑去,牧尘“恰好”伸手接住,手掌正好按在她赤裸的臀瓣上。
“萧兄当心。”他一脸正气地扶稳她,手指却趁机在那敏感的臀缝间滑过,“这“苦修”未免太危险了些?”
萧炎被他这一碰,顿时浑身一颤,粗糙的衣料随之狠狠刮过乳尖,双重刺激让她直接呜咽出声:“呜……你、你放开……”
可她越挣扎,衣物就摩擦得越厉害,不一会儿整个人都快化成了一滩春水,软绵绵地挂在牧尘臂弯里,原先白皙的肌肤泛着情动的粉红,被磨得发肿的乳尖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双腿间一片晶莹……
牧尘欣赏着她这副被自己衣服玩坏的凄惨模样,突然贴近她通红的耳垂:“看来萧兄的“苦修”……颇有成效?”
萧炎没理他的话,强撑着身子,带着几分警惕拿起最后一套衣物。
换上后,她惊讶地发现——这件素白的中衣竟出奇地舒适,既没有恼人的触手,也没有粗糙的磨人布料,更不是那些羞死人的暴露设计。
她顿时松了口气,眉梢都扬起几分得意:“这件是……”正要随口编个来历,却被牧尘一声轻咳打断。
“这件倒与尊夫人的衣裳有几分相似。”他意味深长道。
萧炎一愣,低头细看,这才惊觉不对——这哪里是相似,分明就是薰儿新婚之夜穿过的寝衣!
衣角还绣着他们二人的名字,胸口处甚至残留着当年交杯酒洒落的淡淡酒渍。
“这、这是……”她的脸“腾”地红到了耳根,手足无措地抓着衣角。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这件本该珍藏在秘境深处的衣裳,怎么会混在这堆“特殊服饰”里?
难道是上次薰儿整理时……
牧尘欣赏着她精彩的表情变化,突然凑近嗅了嗅:“连熏香都是尊夫人常用的味道呢。”
萧炎顿时羞得浑身发抖,这件贴身的衣物上确实还残留着薰儿的体香,更要命的是,此刻穿着爱妻的寝衣,站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竟让她生出一种背德的刺激感,高潮过数次的腿心又不住的渗出蜜液来。
“看来萧兄很喜欢?”牧尘的手指轻轻划过她胸前绣着的“炎”字,“连这里都湿透了呢。”
随着他的触碰,萧炎突然想起新婚夜薰儿穿着这件衣服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情景,那时的薰儿也是这样浑身发抖……而现在角色完全对调了!
这个念头让她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却被牧尘一把搂住腰肢:“萧兄这是……在回味什么?”
萧炎刚要抬手反抗,牧尘却突然俯身压下,灼热的唇舌不由分说地封住了她的樱唇。
她的拳头砸在他肩膀上,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很快就被他灵活的舌头撬开牙关,被迫与之纠缠。
“呜……嗯唔……”她的挣扎渐渐变成了含糊的呜咽,连意识都被这个吻搅得七荤八素。
牧尘轻笑一声,指尖挑开她的衣带,那件属于薰儿的寝衣顿时松散开来,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慢慢将衣物剥开,直到她浑身赤裸地躺在散开的白色绸缎上,宛如一份待拆的礼物。
“不……等一下……”萧炎最后的抗拒湮灭在他突然的进入中。
早已泥泞不堪的花径毫无阻碍地接纳了他的硕大,她仰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媚吟:“啊~好深……”
话音未落她自己先愣住了——这根本不是她想说的话!牧尘却像是早就知道般,一边加重顶撞的力道一边调侃:“萧兄怎么还说上实话了?”
随着又一阵猛烈的抽送,更多羞耻的话语不受控制地从她口中溢出:“用力……插烂炎儿……哈啊~比薰儿那晚还……呃啊!”
她这才惊恐地想起,当初为了和薰儿玩情趣,确实在这件寝衣上附了魔,穿上的人会不由自主说出心底的想法!
“看来萧兄当年……很会玩啊?”牧尘笑着顶弄着她最敏感的那点,看着她羞愤欲死却又控制不住浪叫的模样,“难怪薰儿夫人会吃醋……嗯?”
萧炎此刻已经崩溃了,一边被撞得花枝乱颤,一边还要听自己穿着薰儿的衣服说着下流话:“啊……要、要去了……炎儿是主人的母狗……呜!……”
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她又一次被逼上高潮,泪水顺着通红的脸颊滑落,滴在那件见证过她与薰儿洞房花烛的寝衣上,将两人的名字浸得更加鲜艳……
牧尘突然一把将她抱起,自己则坐上了主座,形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
他好整以暇地靠在椅背上,只微微挺动腰身浅浅研磨着她敏感的花心,却不肯给她真正的满足。
“呜……你动一动啊……”萧炎被吊得不上不下,眼角泛起泪花,双手无助地搭在他肩上。
“萧兄想要什么?”牧尘坏心地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不让她逃离,“不说清楚,在下怎么明白?”
她被折磨得快要疯掉,终于哭喊着求饶:“给、给我……求你动一动……嗯啊!”
“那萧兄自己来。”他松开钳制,双手枕到脑后,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萧炎羞恼地白了他一眼,咬着唇开始自己上下起伏。恍惚间,这个姿势竟让她想起从前以男体宠幸后宫时的场景,一种久违的掌控感涌上心头。
但随着动作加大,胸前那对饱满的雪乳开始剧烈晃动,牧尘突然伸手一把握住,指缝间溢出白嫩的乳肉:“萧兄这身子……可比从前那些姬妾强多了。”
“啊!”敏感处被突袭,她顿时腰肢一软,整个人跌坐在他胯上,被顶得神魂颠倒,“别、别捏那里……哈啊~”
他变本加厉地揉捏着那对晃动的玉兔,拇指时不时刮过挺立的乳尖,逼得她再也维持不住上位者的姿态,只能趴在他胸前随着他的节奏起伏:“主、主人……炎儿不行了……咿呀!”
曾经威震八方的炎帝,此刻却像个初尝云雨的小女子般在他身上婉转承欢,这个认知让牧尘的征服欲更盛,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而那件属于其妻子的寝衣,早已被蹂躏得皱皱巴巴,半挂在萧炎身上,衬着底下交合处不断溢出的白浊,比任何刻意设计的服装都要淫靡万分。
随着牧尘一把将萧炎的双腿扛上肩头,让她修长的玉足在他颈后交叉相扣,这个姿势让他的进入更加深入,几乎每一次顶撞都直抵花心。
萧炎顿时像风中残柳般剧烈颤抖起来,雪白的脚趾蜷缩着,眼看就要支撑不住滑脱下来。
“呜……太……太深了……”她啜泣着想要挣脱,却被牧尘一口咬住大腿内侧的嫩肉,犬齿轻轻研磨着那处敏感的肌肤。“疼!……”
但这份轻微的痛楚反倒让快感更甚,她失控地仰起脖颈,吐露出令人心惊的谄媚话语:“啊……主人……炎儿愿……愿用整个无尽火域换……换这一次欢好……”
她的双腿在他的啃咬下不住颤抖,却被他牢牢钳制住无法逃离,只能被动承受着越来越猛烈的侵犯:“嗯啊!就连……那些红颜知己……薰儿……孩子……全都送给主人……哈啊~”
牧尘终于松开齿间的软肉,唇上还沾着她肌肤的香气,戏谑道:“在下可是对妻子一心一意的,就算炎帝如此相求……”他故意放慢节奏,“也不能给名分哦?”
“不……不需要……”萧炎已经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痴态,“只要……能当主人的玩物……啊啊……胯下的母狗……就够……呃啊!”
她的浪叫声在殿内回荡,听着曾经主宰一方的至尊强者,此刻竟心甘情愿地抛弃所有尊严,只求在他身下承欢,牧尘终于满意地加快了征伐的速度,看着她在极致快感中崩溃的模样,俯身在她耳边低语。
“那从今日起……炎帝大人……”他边说边顶弄着那处敏感的软肉,“就是我牧尘的……专属母狗了?”
“是……是的!”萧炎尖叫着达到了高潮,泪水混着口水晶莹地划过脸颊,“炎儿……炎儿永远都是主人的……啊!”
而随着一声低吼,牧尘这次刻意放松了对精关的控制,将蕴含着主宰本源的精元尽数灌入萧炎体内,不同于前几次交欢时的敷衍,这次的热流格外滚烫浓稠,冲刷得萧炎子宫阵阵发颤。
“啊啊啊——!”她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份不同,小腹都微微鼓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牧尘的腰肢,“主、主人……给炎儿……灌满……呀啊!”
那张曾经威严的俏脸此刻满是痴态,粉舌吐出,痴迷地抚摸着自己被灌得微微隆起的小腹:“让炎儿……给主人生个孩子……比薰儿那个贱人……呃啊!”
她越说越露骨,完全没注意到殿外的脚步声突然停住。牧尘却听得一清二楚,萧薰儿正站在门外,想必是将这番大逆不道的言论尽收耳中。
“哦?”他故意提高音量,“萧兄方才说……要如何处置尊夫人来着?”
还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萧炎毫无防备,顺着他的话就往下说:“把、把她也送给主人……当通房丫头……呜……让她天天看着我被主人疼爱……”
这话说得太过分,连牧尘都忍不住挑眉,果然听见门外传来一声压抑的啜泣。他坏心眼地继续诱导:“那若是……尊夫人不愿意呢?”
“熏儿……啊……不会的……”萧炎扭动着腰肢,贪恋地吮吸着仍未软化的阳物,“她一向听我话……实在不行……那我便把其儿女送至主人床上……逼迫她愿意……哈啊~”
门外的啜泣声更明显了,还伴随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显然萧薰儿已经听不下去正要离开。
牧尘这才装作突然发现般高声道:“咦?门外可是薰儿夫人?”
萧炎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方才的媚态一扫而空,脸色唰地惨白,她惊恐地望向大门,只见那扇雕花木门微微晃动,显然有人刚刚仓皇离去……
“看来……”牧尘慢条斯理地抽身而出,欣赏着她惊惶的表情,“炎帝大人还有些私事要处理呢,那在下……也边不叨扰暂先告退了……”
话毕,牧尘没理会身后萧炎那含糊不清的呢喃,那声音介于挽留与送客之间,还夹杂着几分情事后的慵懒与茫然。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衣袍,悠然回到了自家府邸。
“那位炎帝大人可还好?”洛璃正在庭院修剪花枝,头也不抬地问道。
牧尘从背后揽住娇妻的腰肢,将今日种种尽数道来。
出乎意料的是,洛璃非但没有吃醋,反而饶有兴致地帮他规划起来:“若真收了她的后宫,东苑那排厢房倒是够用。美杜莎女王喜阴,可以安排在北……”
“夫人倒是大方。”牧尘忍俊不禁地捏了捏她的鼻尖,“不过说不定经此一役,那位炎帝连自家夫人都留不住了呢?”
然而事情的走向却出乎预料。
数日后,当牧尘以神识传音与萧炎联络时,对方的声音竟透着几分雀跃:“薰儿已经同意了!现在彩鳞她们还有些顾虑,不过……”那语气活像是得了新玩具的孩子,哪还有半点被捉奸在床的窘迫?
更诡异的是,大千世界风平浪静,既没有传出无尽火域内乱的消息,也不见萧薰儿携子出走的传闻。
反倒有探子回报,说看见炎帝夫妇近日同游夜市,萧薰儿还亲昵地喂夫君吃糖葫芦——虽然那位“夫君”此刻正穿着女装。
牧尘望着传音符摇头失笑,这对夫妻的关系,倒比他想象的要“深厚”得多,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操心。
那日过后不久,牧尘又如法炮制地前往武境“拜访”了武帝林动。
虽然手法相似,但他特意做了些调整——毕竟这位武帝的性格与萧炎截然不同。
当他故意在林动面前提起萧炎已经“主动效忠”时,那位曾经的武祖果然被激起了好胜心:“她能做到的,本座自然更胜一筹!”
而当牧尘拿出那套特制的“修炼服”——实则是借鉴了现代拘束衣的设计——林动虽然红着脸,却还是咬着牙穿上了。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随着机关的启动,那些内衬的软毛刷开始在她最敏感的肌肤上游走,逼得这位向来沉稳的武帝也开始语无伦次。
“看来武境在“寝技”方面还需精进啊。”牧尘故意叹息道,手指若有若无地掠过她绷紧的腰肢。
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林动的斗志,她竟然主动提出要“加赛”一场,甚至搬出了珍藏的武学典籍,非要与萧炎一较高下,最后的结果自然是……
“主人~动儿比那只骚狐狸强多了对不对?”此刻的林动正乖巧地跪伏在牧尘脚边,那双曾经开天辟地的手此刻讨好地为他捶着腿,武境特制的黑色蕾丝裙装将她的翘臀勾勒得格外诱人。
牧尘满意地揉着她的发顶,看着这位曾经的武道至尊像只小狗般蹭着自己的掌心,不由得想起萧炎前日的传音,两位曾经的主宰居然还在为“谁侍奉得更好”这种问题隔空斗嘴。
“去把今日的“功课”做完。”他随手丢出一颗丹药,林动立刻敏捷地用嘴接住,那副谄媚的模样哪还有半点武祖风范?
望着她扭着腰肢去“修炼”的背影,牧尘不禁莞尔,这大千世界的格局,倒是越发有趣了……
就这样,牧尘过上了前所未有的快活日子。
平日里在家中清修,闲来便与洛璃品茶论道、温存缠绵;若有无尽火域或武境的“求医帖”送来,便去尝个新鲜,兴致来时,也会主动登门“拜访”其中一位女帝,享受她们别出心裁的侍奉,最妙的是定期将萧炎与林动一同邀至府中,看这两位曾经的主宰境强者在他面前争奇斗艳,比试种种荒唐的“技艺”。
至于吞并另外两境之事,他却从未动过念头。
一来他本就不热衷权术,二来眼下的局面反倒比一统大千有趣得多,谁能想到威震天下的炎帝与武祖,如今会为了讨他欢心而争风吃醋?
就连萧炎红着脸提议将无尽火域迁至北苍灵院附近,或是林动扭捏着表示武境可以整体搬来时,他都笑着回绝了:“二位还是各司其职的好。”毕竟对他而言,这些风流韵事不过是生活的调味,真正的底色永远是那方清修静室,与推门便能见到的、洛璃温柔的笑靥。
偶尔在云端俯瞰三境时,牧尘也会觉得好笑,大千世界的芸芸众生绝不会想到,那两位高高在上的女帝陛下,此刻或许正跪在他的榻边,为谁能先尝到“药引”而暗暗较劲呢。
不过世事终究不会一成不变,那一天,牧尘照例去无尽火域“拜访”萧炎完后,本已心满意足地从对方寝殿起身,正准备离去时,她却突然拉住他的衣袖,支支吾吾地说道:“这段时间……我似乎……久未有葵水了……”
他起初有些迷惑,毕竟身为修士,更是曾经的巅峰强者,竟还会被这般凡俗之事困扰?
但随即回想起洛璃偶尔也会因月事不适,这才意识到,即便修为通天,女子的身体终究有其自然之理。
见他沉默不语,萧炎咬了咬唇,面色羞红,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可能……是有喜了……”
牧尘怔住了。
他此前虽数次将阳元注入她体内,但大多是刻意控制过的,唯独那日故意让她受孕,没想到真的一举中的。
他沉默片刻,开口道:“即便如此……我也只会有一位正妻。”
萧炎摇了摇头,眸光柔和却坚定:“我不求名分。”她顿了顿,手指轻轻抚过尚还平坦的小腹,“但……可否将三域合并?再为我和林动姐姐……补一场婚礼……”
牧尘有些讶异,没想到这对平日里争风吃醋的“姐妹”,感情竟已如此深厚,连这等心愿都要一同实现。
他探出一缕神识,感应她体内那缕与自己血脉相连的生命气息,沉吟片刻,终是点头:“好。”
萧炎眸中顿时漾起欣喜的泪光,连声音都微微发颤:“那……林动姐姐那边……”
“我会去说。”牧尘轻叹一声,揉了揉她的发顶,“不过婚礼那天,你们可得“准备”好了”
萧炎顿时红透了脸,显然知道他所谓的“准备”是何意思,却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毕竟对如今的她而言,能与心爱之人共享名分,哪怕只是个形式,也胜过万千。
而牧尘望着远处云海,心中已开始盘算——三域合并后,或许该在寝殿旁再建一座温泉?毕竟日后要“照顾”的佳人,可是又多了一对……
三域合并的程序出乎意料的顺利。
毕竟三位主宰境强者早有过默契,加上萧炎和林动的全力配合,没过多久,新的疆界划分与政务架构便敲定了下来。
反倒是婚礼的筹备耽搁了不少时日,两位美人一者坚持要大办特办,一者则害羞地主张简朴些,两人争执不下,最后还是牧尘拍板:在三域合并庆典的当日,一并举办这场特殊的婚礼。
大典当日,万众瞩目之下,牧尘一身玄色锦袍立于高台,身旁站着同样盛装的萧炎与林动。
三人先是宣告了三域合并的诸项事宜,待众人消化片刻后,他突然话锋一转:
“还有一事……”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今日亦是我与炎帝萧炎、武祖林动的大喜之日。”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她们并非我的妻子或妃嫔。”牧尘神色自若地继续说道,指尖轻抚过萧炎的小腹,“我永远只忠于洛璃一人。但炎帝既已有我的子嗣,举办这场婚礼,也算全了她的心愿。”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但本质却是不给名分,却又将人视为己物的占有,不过,碍于牧尘的实力,并且剩余二位成婚对象也无意见,故而,也没人能说什么。
不理众人的震惊,牧尘直接宣布:“婚礼即刻开始,三域同庆!”
萧炎和林动相视一笑,携手退下更换嫁衣。
在场的各路强者面面相觑,终是不敢多言,纷纷送上祝福。
倒是那些曾被牧尘“品尝”过的二帝的红颜知己们,譬如萧薰儿、美杜莎女王、应欢欢等人,个个神色微妙,却也都真心实意地向三人道贺。
毕竟在这大千世界,实力就是最好的规则。
更何况……许多人心底都清楚,这场婚礼不过是个形式,那两位高高在上的女帝,怕是早就成了某人的……
而当她们再次登上高台时,已然换上了截然不同的装束。
萧炎身着一袭仿照前世记忆设计的纯白婚纱,层层叠叠的薄纱将她微微隆起的小腹若隐若现地遮掩起来,头纱下那张精致的脸蛋泛着红晕,而林动则选择了大千世界传统的新娘嫁衣,大红喜服上金线绣着龙凤呈祥,只是那开衩的裙摆和高跟鞋的搭配,显然也做了些“改良”。
牧尘左拥右抱,揽着两位新娘来到亲友席前,萧炎与萧薰儿对视良久,空气仿佛凝固,就在众人屏息时,薰儿忽然轻笑一声:“说什么呢?只是出嫁了,又不是……”她伸出手,温柔地替萧炎扶正了歪掉的头纱,“……就不是我的夫君了。”
萧炎眼眶瞬间红了,正欲开口,却突然感觉到一只作恶的大手探入了自己的婚纱裙底,牧尘正神色如常地与宾客点头致意,指尖却精准地拨开了那根细绳丁字裤,直接抵上了她早已湿润的花瓣。
“嗯……!”她浑身一颤,险些软倒,全靠牧尘搂在腰间的手臂支撑。薰儿显然察觉到了异样,却只是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
“多、多谢薰儿……理解……哈啊~”萧炎努力保持着端庄的笑容,双腿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那只灵活的手指正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画着圈,“我永远……唔……都是你的……呃啊!”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牧尘突然加大了力道,惹得她一声惊喘,幸亏被喜乐声掩盖。
薰儿见状,竟然贴心地往前半步,用身子挡住了后方宾客的视线,好整以暇地看着自家“夫君”在别人怀中情动难耐的模样。
“看来……”薰儿低声笑道,“主人把夫君“教导”得很好呢?”
牧尘面不改色地点点头,手上的动作却越发肆无忌惮,直到萧炎眼角沁出泪花,整个人都快挂在他身上时,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手,转向下一桌宾客,那里,林动的“家属们”正等着呢……
待萧薰儿那关应付过去之后,牧尘揽着林动来到了她的亲友团前。林青檀早已按捺不住,激动地站起身,眼眶泛红:“哥哥……我……”
牧尘故意将身体贴近林动,手掌悄然复上她喜服下那对傲人的雪峰,隔着丝绸布料开始揉捏起来。
林动娇躯一颤,刚要开口就被一阵酥麻感打断:“嗯~青檀……你……哈啊~想说……什么……”
“我一直……”林青檀双手紧握,声音发颤,却见自家姐姐突然脸色潮红,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喜服下的身子微微发抖。
牧尘嘴角含笑,指尖精准地找到了那挺立的蓓蕾,用力一掐——
“咿呀!”林动猛地仰头,一股热流顺着腿根滑落,整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玩弄到高潮。
她无力地靠在牧尘肩头,红唇微张,吐息如兰,连发髻上的凤钗都歪到了一边。
林青檀呆呆地看着姐姐这副模样,到嘴边的告白话语终究咽了回去,最后只悻悻地说了句:“祝哥哥……新婚快乐……和牧尘大人百年好合。”
台下宾客虽然看不清细节,但林动那泛红的俏脸和急促的呼吸却瞒不过众人。应欢欢掩嘴轻笑,美杜莎女王则意味深长地眯起了眼睛。
牧尘满意地收回手,在已经瘫软的林动耳边低语:“夫人这副模样,倒是比洞房花烛还要诱人。”
林动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他半搂半抱地带着自己走向下一桌。
她的喜服下摆早已湿透,每走一步都在红毯上留下一个暧昧的水痕……
这场别开生面的“婚宴”就以这样荒唐的方式继续着,每当萧炎想与美杜莎女王多说几句体己话,或是林动欲与应欢欢倾诉情意时,牧尘总会恰到好处地出手“干扰”——
或是突然掐住萧炎的臀尖,让她在旧部面前咬着唇发抖;或是将手探入林动的喜服衣襟,捏得她当着妹妹的面眼角含泪,每当她们试图抵抗,便会换来更过分的对待——萧炎的婚纱下不知何时被塞进了跳动的玉势;林动的裙摆里则悄悄缠上了细小的灵蛇触须。
可奇怪的是,即便被当众玩弄到如此地步,两位新娘却始终眉眼含笑。
萧炎甚至故意往牧尘怀里蹭了蹭,好让他的手指能更深入地作恶;林动则半推半就地由着他解开自己喜服的后颈系带,让大片雪肤暴露在宾客视线中。
在场的都是人精,眼见两位主角都这般心甘情愿,谁还会不识趣?
美杜莎女王优雅地摇着团扇,对萧炎腿间滑落的晶莹视而不见;应欢欢贴心地为林动披上外衫,却巧妙地将那根已经滑入她亵裤的触须掩藏得更好。
待到宴席终了时,萧炎早已钗横鬓乱,婚纱皱巴巴地裹在身上,全靠牧尘搀扶才能站稳;林动更是不堪,喜服大敞,雪乳上布满吻痕,双腿间还夹着不知哪位红颜“贴心”递来的软垫。
牧尘揽着二位新娘向众人告辞,临行前还不忘在萧炎耳畔低语:“今晚的‘洞房’,为夫可是为二位夫人准备了特别的‘修炼’……”
萧炎与林动对视一眼,竟同时红了脸颊。
曾经威震大千世界的两位女帝,如今却像新婚少女般羞涩地低下了头——这一幕若是让外人见了,怕是要惊掉下巴。
接待完所有宾客后,三人重新登上了高台。牧尘手持一卷鎏金婚书,清了清嗓子,开始念起萧炎精心“润色”过的誓词:
“今日起,尔等自愿奉牧尘为主——”他的声音在灵力加持下传遍全场,“弃昔日帝位尊荣,甘为胯下玩物……”
台下的萧薰儿手中的团扇“啪”地掉在了地上。
“凡主所命,无有不从;凡主所欲,无有不献……”牧尘每念一句,身旁的萧炎和林动眼睛就亮一分,“此身此心,永世属主,纵使轮回万载,亦为牧家之奴……”
林青檀捂住了嘴,看着自己曾经高高在上的姐姐,此刻正满脸潮红地绞紧了双腿。
当念到“若违此誓,甘受九幽炼魂之苦”时,美杜莎女王的蛇瞳骤然收缩。而牧尘已经拿出了最后的“信物”——
不是戒指,而是两个玄金打造的项圈,内侧镌刻着“牧尘之奴”的铭文。
萧炎迫不及待地接过,咔嗒一声就扣在了自己雪白的脖颈上;林动更是直接跪伏在地,像献宝般将锁链的另一端捧给了牧尘。
“愿意吗?”牧尘故意问道。
“愿意!”两人异口同声,萧炎甚至急得直接抢过林动手里的链子,非要第一个系在牧尘腰间。
台下鸦雀无声,只见那两位曾经叱咤风云的女帝,此刻一个跪着为他系链,一个趴着吻他的靴尖,喜服与婚纱凌乱地铺展在台阶上,仿佛最虔诚的信徒在朝拜神明。
当牧尘随手扯动锁链,看着两位新娘像小狗般爬着追随时,终于有宾客手中的酒杯摔碎在了地上,那清脆的声响,仿佛为这个荒诞又香艳的婚礼画上了最完美的句号。
随着婚宴渐近尾声,牧尘左右各搂着已经浑身酥软的萧炎和林动,朝着洞房方向走去。
不过,这所谓的“洞房”,却并非寻常新人那般封闭的私密空间——
“夫君……”萧炎脸颊泛红,微微挣扎了一下,小声抗议道,“真要……用这种“婚房”?”
“当然。”牧尘轻笑一声,指尖在她腰间轻轻一捏,“单向透明,外面能瞧见里面,里面却瞧不见外头,多好?”
“可……”林动也忍不住抿唇,耳根发烫,“若是让人瞧着……多难为情……”
“难为情?”牧尘挑眉,左右各吻了她们一下,“方才在众人面前系上项圈时,倒没见你们觉得害臊?”
二人顿时语塞,只能红着脸任由他安排。最终,在她们的轻微抗拒和他的强硬坚持下,这洞房的布置终究成了——单向透明,仅限外人可窥。
而他抱着她们走到门前时,唇角微勾,回头扫了一眼仍在场的宾客们,淡淡道:
“与炎帝、武帝有关者,可留。其余人,散了吧。”
话音落下,满座哗然。
萧薰儿、林青檀、美杜莎、应欢欢等一众红颜知己皆站在原地未动,而其他人纵然心痒好奇,也不敢违逆主宰之意,只得纷纷退去。
待外人散尽,牧尘这才揽着两位新娘踏入洞房,而那扇看似普通的门扉在闭合的瞬间,则如水波般泛起涟漪,将房内的一切都化作清晰可观的“风景”——
萧炎被他放倒在床,白纱裙摆早已凌乱散开,细链项圈在烛光下闪烁微芒;林动的嫁衣半解,红绸腰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臂弯,白皙肌肤若隐若现。
牧尘站在床边,指尖轻挑,她们脖颈上的锁链便如活物般缠绕上他的手腕,仿佛在无声宣告主权。
而在“单向透明”的婚房之外——
萧薰儿双臂环抱,神色复杂;林青檀双手捂住嘴,眸光闪烁;美杜莎女王唇角微扬,蛇瞳轻眯;应欢欢托腮轻笑,似在欣赏一场好戏……
“那么……”牧尘低笑,手掌复上萧炎微隆的小腹,另一手则扣住林动的纤腰,眸光深邃,“今晚,谁先“侍寝”?”
在这本该争风吃醋的洞房之夜,平日里总是争抢侍奉的萧炎和林动,此刻却反常地推让起来。
“林动姐姐先请吧,”萧炎蜷缩在床上,脸颊绯红,“你今日的嫁衣……很适合侍奉呢。”
“还是炎儿妹妹先,”林动低垂着眼睫,喜服下摆微微颤动,“毕竟你怀着主人的骨肉……”
牧尘斜倚在雕花床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姐妹情深的戏码。
等得不耐烦了,他突然扯动连接着项圈的锁链:“既然都不愿先来,那便如温泉初见时——一起罢。”
二人相视一眼,竟都松了口气似的点头应允。
萧炎率先俯身,用那对丰盈的雪乳夹住怒张的阳具,红唇轻启,将顶端含入口中,林动则乖顺地跪伏在她身侧,檀口微张,将那两枚沉甸甸的子孙袋连同周围的毛发一并容纳。
“唔……”萧炎卖力地上下吞吐,香舌缠绕着柱身,眼角余光瞥见林动竟然仰着脸,做出一副含情脉脉的表情,顿时胜负心起。
她突然深吸一口气,直接深喉到底,鼻尖都贴上了小腹。
林动不甘示弱,灵舌突然钻入囊袋底部的敏感带,惹得牧尘闷哼一声,二人的长发交织在牧尘腿间,一个用乳肉推挤着茎身,一个用指尖轻刮着会阴,配合得天衣无缝。
窗外,萧薰儿手中的帕子已被绞得变形,林青檀更是整个人都贴在了透明屏障上,不知是那位人儿忽然轻笑:“看来她们……练习过很多次了?”
房内的萧炎似乎感应到什么,突然将乳尖蹭过铃口,而林动几乎同时轻咬了一下囊袋。牧尘猛地攥紧锁链,将二人扯到身前:“学坏了?嗯?”
萧炎红唇水润,娇嗔道:“都是林动姐姐教的……”话音未落就被一掌拍在臀尖:“明明是你这小淫妇……”
他低笑着欣赏她们互相揭短的模样,却也并不拆穿,只是轻轻扯了扯她们的项圈,示意继续。
然而这一次,他可不再只是被动享受了,双手各自掌控着一人的敏感之处——
左手“啪”地拍在萧炎的翘臀上,白嫩的臀肉顿时泛起绯红的掌印,他没急着继续,而是慢条斯理地揉捏着那团软肉,指尖不时滑入股缝,轻轻刮蹭着她最隐秘的褶皱。
萧炎的娇躯瞬间绷紧,齿间溢出甜腻的呜咽,但嘴上的侍奉却不敢停,反倒因这刺激而更加卖力,舌尖绕着冠沟打转,温热的口水顺着柱身滑落,将乳白色的婚纱浸湿了一片。
右手则探入林动的喜服衣襟,握住那团绵软的雪乳,拇指恶劣地掐住挺立的乳尖,时而轻捻,时而猝然加重力道。
林动的呜咽声闷在他的腿间,舌尖不自觉地加快了舔弄子孙袋的频率,晶莹的津液顺着她的唇角滑落,打湿了大红嫁衣的前襟。
“嗯?方才不是还很能逞强?”牧尘嗓音低沉,手指突然加重力道,同时腰身微微挺动,将自己更深地送入萧炎的口中,又迫使林动的鼻尖抵上他的小腹,“怎么现在连好好侍奉都做不到了?”
二人的回应是一阵颤抖的呜咽,萧炎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大腿根早已一片晶莹,林动更是浑身发软,几乎要趴伏在他膝头,唯有舌尖还在本能地舔舐着他的敏感处。
牧尘熟知她们身体的每一处弱点,指尖轻轻一刮萧炎的臀缝,另一手同时掐住林动的乳尖——
“呜啊!”
二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高潮,萧炎仰着头,双眸翻白,唇瓣无意识地吮吸着他的顶端,林动更是浑身痉挛,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溢出,将他的下身彻底打湿。
窗外,一众红颜知己看得面红耳赤,有人咬着唇,眸光闪烁,有人捂着嘴,却忍不住从指缝偷看。
而房内,牧尘慢条斯理地抽身,看着瘫软在自己脚下的两位新娘,唇角微扬:“才这样就受不住了?今晚……可还长着呢。”
说罢,牧尘随手扯去身上最后的衣物,露出精壮的身躯,目光在两位新娘之间流转片刻,最终落在了今日最卖力促成这场婚礼的萧炎身上。
“啊呀!”萧炎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丢到喜床上。还未等她缓过神来,就听见一声命令:“转身,撅起来。”
她咬着唇照做,纤腰下沉,雪臀高抬,如雌兽求欢般将那处早已泥泞的花园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这个姿势让她羞耻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尤其是想到房外众人可能正在看着这一幕。
“乖。”牧尘轻笑着拍了拍她的臀尖,随即俯身压下,没有任何前戏就直接贯穿到底。
“唔嗯~太、太深了……”萧炎的脸埋在锦被里,声音闷闷地传来,纤细的腰肢不自觉扭动,试图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充盈。
跪在一旁的林动眼神黯淡了一瞬,却在下一秒被牧尘勾手指唤了过去:“过来。”
她立刻膝行上前,听见主人命令道:“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汗湿的背脊,“像沐浴时擦背那样。”
林动顿时领会,欣喜地解开早已凌乱的嫁衣,让那对饱满的雪乳贴上他的后背,随着牧尘开始抽送,她也配合着前后移动身子,让柔软的乳肉在他背上来回摩挲。
“主、主人……”萧炎在冲撞中断断续续地呻吟,“炎儿……啊……要坏了……”
而林动也在侍奉中情动不已,乳尖被磨得发硬,身子越来越烫,这姿势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牧尘的每一次发力,背肌在她胸前的律动,甚至能听见身后萧炎越来越失控的浪叫。
随着萧炎一声高亢的娇吟,她浑身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双腿无意识地夹紧牧尘的腰,花径剧烈收缩着绞紧他。
然而牧尘并未就此停歇,反而一把拉过正用双乳为他“擦背”的林动,将意乱神迷的萧炎晾在一边。
“啊嗯——”萧炎感受到他的阳具突然抽离,空虚感顿时袭来,蜜液从红肿的花瓣间缓缓溢出,滴在凌乱的婚纱上。
她迷蒙地睁开眼,只见林动已经被丢到了自己身旁,正乖乖摆出一个羞耻的“M”字开腿姿势,将早已湿润的花谷完全展露。
牧尘连腰都未弯,直接挺身上前,粗壮的阳物“啵”地一声顶入林动体内,惹得她仰头发出一声动情的惊喘:“哈啊~好满……”
不同于萧炎的炽热紧致,林动的花径带着独特的压迫感,就仿佛想要将异物夹断般,她本能地双腿一勾,如八爪鱼般紧紧缠住牧尘的腰,大红嫁衣的裙摆滑落到腰间,露出那双裹着透肉黑丝的美腿。
“比、比上次更……”林动的声音随着牧尘的抽插断断续续,“咿呀!碰到……那里了……”
而床榻另一侧的萧炎此时也缓过劲来,竟主动爬了过来,从背后抱住牧尘,将自己汗湿的娇躯贴上去,红唇在他肩头流连:“主人……炎儿也还想要……”
牧尘低笑一声,反手掐住萧炎的臀瓣:“方才谁说“要坏了”的?”
萧炎红着脸不答,只是用挺立的乳尖磨蹭他的背脊,小手悄悄滑到他与林动交合处,指尖轻轻拨弄起两人相连的部分,引得林动一阵颤栗:“啊!萧炎你……嗯啊~”
萧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物般,指尖不断在林动的腿间游走,每当他抽送时带出的晶莹液体,都被她如获至宝地沾取,随即迫不及待地含入口中细细品味。
她眯着眼睛,舌尖绕着指尖打转,喉间发出满足的轻哼,仿佛尝到了什么无上美味。
“嗯……主人好浓……哈啊……”她舔舐着自己的手指,眸光湿润,像是迷醉了一般。
牧尘侧头看她这副模样,轻笑着捏了捏她的臀肉:“炎儿,别光顾着自己玩。”
萧炎这才如梦初醒,连忙将早已涨红的双乳捧到他嘴边,红唇微启,吐着甜腻的气息:“请、请主人享用……”
牧尘张口含住那挺立的蓓蕾,轻轻一吮——
“咿!”萧炎浑身一颤,竟真的被他吸出了三两滴乳白的汁液。
“哦?”牧尘饶有兴致地松开唇,看着那滴晶莹的乳汁顺着她的乳尖缓缓滑落,喉结微动,“看来……确实比平日更滋补些。”
萧炎羞得脸颊发烫,可那乳尖仍在不受控制地溢出丝丝甜味,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咬了咬唇,索性将另一侧的饱满也送上去:“主人若喜欢……炎儿、炎儿还有很多……”
而身下的林动见主人注意力被分散,不满地绷紧了花径,双腿缠得更紧:“唔……主人偏心……动儿也要……”
牧尘低笑一声,索性将萧炎拉到自己身侧,让她斜倚在床头,俯身继续品尝她香甜的乳首,同时下身仍旧维持着对林动的征伐。
他就这样保持着激烈的节奏,一边享用着萧炎甘甜的乳汁,一边抽送着林动紧致的花径,直到萧炎的双乳被他反复吸吮得红肿发胀,乳尖甚至微微渗出一丝血丝,她才终于受不住地呜咽着摇头:“呜……主人……炎儿、炎儿真的不行了……”
牧尘这才放开她可怜的乳首,转而专注于身下的林动。
他看着这位曾经傲视群雄的武帝陛下,此刻正泪眼朦胧地望着自己,那双常年握枪的手此刻却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指甲都陷进了他的皮肉里。
“想不想要?”他故意放慢了速度,浅浅研磨着。
林动拼命点头,发髻早已散乱,几缕青丝黏在汗湿的颈间:“要……求主人赐予……”
“如你所愿。”牧尘猛地加重力道,这一次他彻底放开了精关,滚烫的阳精如洪流般冲刷着她的子宫,量多得惊人,甚至从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打湿了身下的锦被。
林动整个人如遭雷击,双腿剧烈痉挛着,小腹肉眼可见地微微隆起,显然是被灌得太满。
她的眼神涣散,嘴角流下一丝晶莹,半晌才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彻底昏了过去。
而在一旁,萧炎看着林动这副模样,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同样微凸的小腹,此刻两人倒像是一对怀有身孕的姐妹,只不过一个装着的是骨血,另一个盛着的却是白浊的爱液……
牧尘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杰作”——萧炎和林动并排瘫软在喜床上,两人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他唇角微扬,将昏睡的林动轻轻挪到一旁,转而揽住还在微微颤抖的萧炎。
“轮到你了,小母狗。”他拍了拍萧炎泛红的臀瓣,换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哼,没给她反应的时间,他直接将她翻了个身,从背后重重顶入。
“咿呀——!”萧炎刚刚平息的身子再度敏感起来,她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被撞得前后晃动,“太……太深了……主人饶了炎儿……啊啊啊!……”
牧尘充耳不闻,反而变本加厉地抽送着,大掌“啪”地一声落在她臀尖,留下鲜红的掌印:“方才看你玩得很开心?”说着又是重重一掌。
“呜呜……炎儿知错了……啊!但是、但是还要……”她的哭喊逐渐变成了甜腻的呻吟,身子诚实地向后迎合,“主人……再用力些……插烂炎儿的肚子……”
窗外的红颜们早已看得面红耳赤,萧薰儿目光复杂地望着自家“夫君”这副模样,林青檀更是整个人都贴在了透明屏障上,眼中闪烁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光彩。
牧尘俯身咬住萧炎的后颈,感受到她体内一阵阵紧缩,知道她又要到了,他故意放慢速度,凑到她耳边低语:“想让外面的人看看,之前炎帝陛下是怎么被操怀孕的吗?”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萧炎尖叫着达到了高潮,小腹剧烈收缩,竟然又挤出几滴乳汁,溅在了床榻上。
而她身下的锦褥早已湿透,混合着先前两人的体液,散发出淫靡的气息……
当牧尘终于尽兴时,窗外已是晨光熹微。萧炎和林动相拥而眠,两具布满吻痕的娇躯紧紧贴在一起,微微隆起的小腹相映成趣。
而就在牧尘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时,忽然察觉到怀中两位佳人的气息开始急速攀升——她们的修为竟以惊人的速度恢复,周身渐渐泛起主宰境特有的法则波动。
“这是……?”牧尘微微一怔,下意识松开搂着她们的手,看着萧炎和林动周身萦绕的灵力逐渐恢复至巅峰,但身子却依旧是那副娇媚的女体,丝毫没有变回男身的迹象。
正当他疑惑不解时,萧炎和林动相继悠悠转醒,两双水润的美眸同时望向他,见他眉头微蹙的模样,她们相视一笑。
“主人不必惊讶。”萧炎轻轻抚着自己微凸的小腹,嗓音酥软,“主宰境一证永证,本就不该被外力所改变。”
林动也支起身子,大红嫁衣半敞,露出里面布满吻痕的雪肤:“所谓“偷袭”,其实……”她的脸颊微微泛红,“是我们自己所为。”
牧尘挑眉:“哦?”
萧炎咬了咬唇,解释道:“正常情况下,我们要么本该生为女子,要么在证道主宰前就该因缘际会化作女体。”她的指尖无意识地绕着项圈上的锁链打转,“这一次……反倒是因为意外,才拖延了侍奉主人的时辰。”
林动也补充道:“而那段被“偷袭”的记忆,不过是自我封印的错觉罢了。”
牧尘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她们恢复修为后仍是女身,原来这本就是她们潜意识里想要的结果。
就在这时,洛璃的声音从殿外传来:“夫君倒是快活,连今日答应陪我去赏花的时辰都忘了?”
她翩然而入,衣袂飘飘,眉目间还带着几分嗔怪,显然是因为牧尘昨日大婚,自己赌气没来,今日才特意来“兴师问罪”的。
而由于境界差距实在过大,洛璃完全没有察觉到萧炎和林动的修为已经恢复至主宰境,仍旧如往常一般,笑吟吟地打趣道:“哎呀,这不是咱们的“炎帝娘娘”和“武祖娘娘”吗?昨夜“侍奉”得可还尽兴?”
牧尘心头一紧,下意识将洛璃护至身后,生怕这两位曾经的主宰境强者恼羞成怒,当场发难。
然而——
萧炎和林动对视一眼,非但没有半点不悦,反而慌忙从床榻上爬下来,赤着足跪伏在地,项圈上的锁链叮当作响。
“夫、夫人误会了……”萧炎低着头,声音发颤,“我们不过是主人的玩物,怎敢与您争宠……”
林动更是惶恐地叩首:“正宫娘娘息怒……我们、我们只是主人的小母狗罢了……”
洛璃愣住了,牧尘也是一怔,随即释然一笑,他这才明白,自己刚才完全想岔了。
即便恢复修为,她们的心境也早已改变,此刻跪伏在地的,不是什么炎帝武祖,只是两条甘愿臣服的娇宠罢了……
牧尘看着跪伏在地的萧炎和林动,又看了看一脸茫然的洛璃,忍不住轻笑出声。
“夫人听到了吗?”他转头对洛璃眨眨眼,“她们说自己是小狗呢,你可是正宫娘娘,何必跟小狗计较?”
洛璃虽然还一头雾水,但见他这般哄着自己,心里那点别扭也消散了不少,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哼,那你可别光顾着逗小狗,忘了回家吃饭。”
牧尘笑着搂住妻子的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哪敢哪敢,这就回家。”说罢,他单手一扯,将萧炎和林动脖颈间的锁链收拢在掌心,轻轻一拽,“走了,小狗们,回家。”
萧炎和林动顿时乖巧地膝行跟上,脸颊还带着情事后的红晕,身上的嫁衣和婚纱早已凌乱不堪,却也不敢整理,就这么一路赤着足,被牧尘牵着锁链带出了洞房。
门外,一众红颜知己看得目瞪口呆,她们本以为这两位主子恢复修为后会当场翻脸,没想到竟真如宠物般顺从地被牵走?
牧尘毫不在意众人的目光,一手揽着洛璃,一手牵着锁链,悠然迈步:“走吧,今日我亲自下厨,给你们煮碗甜汤。”
萧炎和林动闻言,眼眸顿时亮了起来,膝行的步子都轻快了几分,锁链清脆的声响伴着她们的娇声回应:“谢、谢谢主人……”
洛璃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掩唇轻笑:“你啊……真是……”
牧尘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放心,我心里永远只有你。”
夕阳西下,四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长,锁链映在地上的影子,就像是一条无形的纽带,将他们的命运紧紧系在了一起……
—— 完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