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暗夜女侠在情欲煎熬中跪在陌生男人腿间,生涩地吞吐粗硬阳具,将浓精含在口中抹上伤口。精液竟让肌肤瞬间愈合如初(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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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暗夜女侠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帮我。”

她撑起颤抖的身体,破损战衣的裂缝间露出大片泛红的肌肤。

目光落在他裤裆明显的隆起上,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你的……体液。能缓解我的……症状。”

杨生愣住了。他从未想过,会在这种情境下与传说中的暗夜女侠对话——更没想到,对话内容会如此直白。

“你现在状况不对,”杨生努力维持声音平稳,但喉结滚动出卖了他,“我可以送你去医院,或者……”

“医院没用。”她打断他,手指已经颤抖着触碰到他运动短裤的绳结,“只有这个……有用。”

他难以相信,这个汐城所有男人的性幻想,此刻正用她戴着皮手套的手,笨拙地解着他的运动裤。

这感觉像一场荒诞的梦,但下身传来的紧绷感又在嘶吼着真实。

当男人的性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时,两人都有一瞬的凝滞——他是因为羞耻与欲望交织的冲击,她则是被那勃起的尺寸和热度所震慑,面具下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躺下。”她命令道,声音虚弱却不容置疑。

杨生顺从地躺到床上,枕头支撑着他的头部。

暗夜女侠跪坐在他双腿之间,这个姿势让她不得不微微俯身,膝盖陷入柔软的床垫。

她脱下皮手套,将那头凌乱的黑色长发拢到脑后,扎下手套上的一根细皮带,利落地扎成一个松散的马尾。

几缕碎发还是逃了出来,垂在她脸颊两侧。

她仿佛在展示自己优美的脖颈线条,也让她面具下的眼睛更加清晰地暴露在灯光下。

“我可能……”她盯着那蓬勃的男性象征,声音里第一次泄露出不确定,“……会做得不好。”

“没关系。”杨生看着她,喉咙发紧。

她把手套甩到地上,俯下身,黑色长发扎成的马尾随着动作垂到一侧肩头。

第一个吻落在他大腿内侧,唇瓣温热而柔软,像羽毛轻拂。

杨生猛地吸气,腹肌绷紧,手指不自觉地抓住床单。

然后她抬头,透过蝴蝶面具的眼孔,杨生看见她的眼睛——那双在传闻中冰冷锐利的眼眸,此刻蒙着一层情欲的水雾,却依然保持着清醒。

两人对视了一秒,那眼神里有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名字。”她说。

“杨生。”

她点了点头,嘴唇动了动,像在无声重复这个音节。然后她重新低头,这次没有犹豫——

唇舌包裹了他。

杨生倒抽一口凉气。

这太超纲了——暗夜女侠在为他口交。

她的面具边缘抵着他小腹,冰冷的皮革与他滚烫的皮肤形成骇人的对比。

他能感觉到她口腔内的温热和湿润,能感觉到她生涩但认真的舔舐,舌尖划过顶端时带来的刺激让他麻痹。

她的动作很笨拙,很专注。

这不是取悦,而是一个虚弱的人在求助。

杨生低头看去,只能看见她颤动的睫毛,紧抿的唇瓣,还有随着吞吐动作微微起伏的肩膀。

这个画面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汐城的守护神,此刻正跪在他腿间,用那张从未在公众前暴露过的嘴,侍奉着他最私密的部位。

她开始尝试不同的动作。

舌尖先是绕着顶端打转,缓慢而试探性,像在探索陌生领域。

然后她含得更深,嘴唇包裹住柱身,头部前后移动。

她的节奏很不均匀,有时太快,有时又停顿太久,显然缺乏经验。

“暗夜女侠……”杨生无意识地喃喃出声,声音沙哑,“你太美了……”

她没有回应,只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含糊的呜咽。

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滴落在他的小腹上,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她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停顿了一下,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然后继续。

这个笨拙的擦拭动作让杨生的心脏狠狠一缩。

他看着她,这个在夜晚惩治罪犯、在都市传说中被神化的女人,此刻正跪在他面前,做着最卑微也最亲密的事。

罪恶感和欲望在他体内激烈交战。

她的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最后一只撑在床上维持平衡,另一只轻轻握住了他的根部。

她的手指修长而有力,掌心有训练留下的薄茧,此刻那些薄茧摩擦着他的皮肤,带来一种粗糙而真实的触感。

“看着我,”杨生喘息着说,“我要你看着我。”

她抬起眼,透过面具的眼孔与他对视。

那双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在燃烧。

她的舌尖扫过他敏感的顶端,眼睛却死死盯着他的,仿佛在说:这就是我,这就是现在的我。

杨生忍不住伸手,手指轻抚她的长发。他没有用力按压,只是让手指埋在她的发丝间,感受着她头部的每一次动作。

“天啊……”杨生呻吟出声,“你简直……完美……”

她的节奏开始有了变化,似乎找到了一点感觉。

不再是单纯的吞吐,而是加入了舌头的动作——舔舐,卷绕,挑弄。

她偶尔会停下来,轻轻咳嗽,然后继续,仿佛在学习和适应这个过程。

每一次深喉时,她的眼睛都会微微眯起,但目光始终没有完全移开,始终透过面具与他对视。

时间在缓慢流逝。

房间里只有两人的呼吸声,还有床单摩擦的细微声响。

暗夜女侠的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沿着面具边缘滑落。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明显,破损的战衣下,那双饱满的乳房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杨生感觉到自己正在逼近极限。

快感像潮水一样一阵阵冲刷着他的理智,每一次吞咽,每一次舔舐,都将他推向高潮的边缘。

他看着她,看着这个跪在他面前的女人,看着她面具下那双复杂难明的眼睛,一种前所未有的占有欲和罪恶感交织着涌上心头。

“我要……”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几乎不成句子,“暗夜女侠……我快要……”

她似乎听懂了,动作突然加快。

不再是试探性的舔舐,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口交——头部快速前后运动,嘴唇紧紧包裹,舌头激烈地搅动。

她的手也开始配合动作,上下撸动她嘴唇无法覆盖的部分。

杨生的身体绷紧,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

他看着她,透过面具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此刻充满了水雾,却依然倔强地睁着,与他对视。

这个认知让他最后的防线彻底崩溃。

当高潮如海啸般袭来时,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手指深深陷入她的发髻。

滚烫的精液射入她口腔,一股又一股,持续了好几秒。

她能感觉到他在她口中的搏动,能尝到那陌生又浓烈的味道。

她没有退开,而是全部承受了下来。结束之后,她才缓缓退出,嘴角挂着白浊的液体,顺着下巴滴落。

房间里陷入了短暂的寂静,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杨生震惊的动作——暗夜女侠将口中剩余的精液吐在手心,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那道最深的伤疤,然后毫不犹豫地将沾满精液的手掌按在了伤口上。

奇迹发生了。

那些本已结痂的伤口,在精液接触的瞬间开始收缩、愈合。

疤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皮肤恢复光滑,仿佛从未受过伤。

不仅是这道最深的伤口,她身上其他细小的割伤和淤青也在迅速消退。

暗夜女侠低头看着自己恢复如初的胸口,手指轻轻抚摸刚才还有疤痕的位置。

那里的皮肤光滑细腻,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她抬起头看向杨生,透过面具,她的眼神复杂极了——有震惊,有困惑,还有一种深沉的、几乎要满溢出来的东西。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然后她缓缓从床上下来,双腿显然还有些发软,踉跄了一下才站稳。

杨生坐起身,看着她。

她的战衣依然破损,但裸露的肌肤上已经没有任何伤口。

那些血迹还在,但底下是完好无损的皮肤。

这个画面超现实得令人眩晕。

“这……”杨生开口,声音沙哑,“这是……”

“我不知道。”暗夜女侠打断他,声音比刚才平稳了一些,但依然带着情欲未褪的沙哑,“我需要想一想。”

她转身走向浴室,脚步还有些虚浮。杨生看着她消失在浴室门口,脑海一片空白。

……

浴室的水声停了。

杨生坐在床边,低头看着自己又逐渐挺立的阳具,又看了看床上凌乱的痕迹,一种荒诞的感觉涌上心头。

刚才发生的一切——暗夜女侠跪在他面前,为他口交,用他的精液治愈伤口——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但又真实得让他能回忆起每一个细节。

空气中还弥漫着情欲的气息,混合着她身上那种独特的、难以形容的甜香。

浴室门被轻轻推开。

暗夜女侠走了出来,身上只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显然是从他的客房浴室里拿的。

浴巾对她来说有些短,勉强裹住胸部到大腿中部的范围,露出精致的锁骨、修长的双腿和尚未完全干涸的水珠。

她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发梢还在滴水,在地板上留下零星的水迹。

面具依然戴在脸上,黑色的蝴蝶眼罩与她此刻的装束形成诡异的反差——一半是神秘的都市传说,一半是刚刚出浴的脆弱女人。

“你的衣服,”她开口,声音比刚才平稳了许多,但依然带着事后的沙哑,“借我几件。宽松的,干净的。还有一顶帽子,和口罩”

杨生点了点头,站起身:“我去拿。”

他走出客房,穿过走廊来到主卧。

口罩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他打开衣柜,里面整齐地挂着他的衣服——大多是简约风格的衬衫、休闲装。

作为IT公司总裁,过去的程序员,他偏好舒适实用的着装。

他取出一顶黑色的棒球帽,一件白色的棉质T恤和一条黑色长裤,想了想,又从抽屉里拿出一条全新的平角内裤。

这些应该合身,他想着,至少不会太紧。

他把衣服和口罩放进运动包里,回到客房门口时,他停顿了一下。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细微的动静。他推开门——

暗夜女侠已经站在房间中央,浴巾松散地披在肩上,酥胸半露,而那条多功能战术腰带已经重新系在了她的腰间。

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在杨生反应过来之前,她的左手已经从腰带上取下一枚细小的装置,对准了他。

杨生甚至没看清那是什么,只感觉勃颈上一阵轻微的刺痛,像被蚊子叮了一口。他下意识抬手去摸,指尖触到一个微小的硬物,细如牛毛。

“对不……”暗夜女侠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视野开始旋转。最后残留的画面是暗夜女侠站在他面前,湿发贴在脸颊,面具下的眼睛看着他,眼神复杂难明。

……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房间。

杨生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身上盖着薄被。

床头柜上的电子钟显示着06:12。

头有些昏沉,像是睡得太久后的迟钝。

他坐起身,环顾房间——一切都井井有条,但仔细看能发现匆忙整理的痕迹。

床单被换过了,但铺得不算平整,边缘有些皱。

空气中隐约残留着淡淡的柠檬清香剂味道,试图掩盖什么,但仔细闻还能嗅到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属于这个房间的气息——像是某种独特的体香,混合着浴液的清新。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穿着跑步时的运动装,正是昨晚出门夜跑时的那一身。速干T恤,运动短裤,连袜子都穿得好好的。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是怎样回家的,更不记得是怎么睡着的。

记忆停留在……什么?

他皱起眉头。

记忆停留在昨晚出门夜跑,然后就是现在醒来。

中间那段呢?

他试图回忆,但脑海中只有一片空白,像是被橡皮擦抹去了一部分。

杨生下床,走进浴室——毛巾被使用过,湿漉漉地挂在架子上,没有完全拧干。

地面有明显的潮湿脚印,从淋浴区延伸到门口,然后消失在客房地毯上。

梳妆镜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边缘已经开始消散。

这些痕迹都表明,今晚有人在这里洗过澡。

他回到客房,发现床头柜上放着一张折叠的便签纸,旁边是一个空的玻璃杯,杯壁内侧残留着一点点透明的水渍,杯底还有极细微的白色粉末残留。

杨生拿起便签纸,展开。

纸上是用流畅的钢笔字写下的几行字:

“杨生,

对不起。

今晚发生的事,请你忘记。

我给你服用了一剂温和的记忆干扰剂,它只会抹去过去几小时的记忆,不会对你的健康造成影响。

这是必要的预防措施。

谢谢你救了我,也谢谢你的……帮助。

——暗夜”

杨生盯着那张便签纸,反复读了很多遍。

记忆干扰剂?

抹去过去几小时的记忆?

他摸了摸脖颈,像是被什么细小的东西刺过,触碰时有轻微的刺痛感。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仔细检查。

除了浴室的使用痕迹和这张便签纸,房间被整理得相当干净——但不够完美。

床单虽然换了,但铺得匆忙;空气虽然喷了清新剂,但未能完全掩盖那种独特的香气;浴室虽然清理过,但时间仓促,细节处留下了痕迹。

杨生走到窗边,推开窗户。

晨风涌入,带着清晨的凉意。

远处,汐城的晨雾正在散去,城市开始苏醒。

不久前,一个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的女人已经消失在晨光中,穿着他的衣服,带着他的气息,或许还带着他们之间那段被抹去的记忆。

……

距离杨生的家不算很远,一间老式小区中的小屋里。

叶若曦身上依然穿着杨生的T恤和运动裤,衣服对她来说过于宽大,裤腿也长了一截。

她坐在客厅里的单人沙发上,面前的小几上摆着一杯黑咖啡和一份打包回来的西式早餐——班尼迪克蛋配烟熏三文鱼,牛油果沙拉,还有一小份新鲜水果。

她小口啜饮着黑咖啡,目光落在窗外渐渐苏醒的城市天际线上。

一小时前,在离开杨生的别墅前,她启动了微型无人机对整栋建筑进行了快速扫描。

别墅的公共区域和主卧装有安保摄像头,但客房没有——这符合常理,没有人会在客房安装监控。

这让她稍稍安心,也让她对自己留下的那张便签纸感到一丝愧疚。

“对不起。”她低声重复着便签上的话,像是在对杨生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记忆干扰剂是必要的。

她不能冒险让一个普通人——无论他多么正直——记住她的弱点,记住他们这一夜发生的事。

那粒药丸会模糊他过去几小时的记忆,让他以为一切只是一场模糊的梦。

但真的只是梦吗?

叶若曦放下咖啡,手指无意识地抚过T恤的领口。

布料柔软,质地很不错,还有一丝……他的气息。

那种让她身体产生奇异反应的男性气息,此刻依然萦绕在鼻尖。

她摇摇头,强迫自己停止回忆。还有事情要做。

叶若曦吃完最后一口水果,擦干净手。

她需要换个地方,这里不能久留——虽然这间老旧小屋是以壳公司名义购买的安全屋之一,但谨慎总是必要的。

她需要分析昨晚战斗中收集的数据,需要调查那个陷阱背后的势力——那些女打手显然不是普通的犯罪团伙,她们训练有素,配合默契,像是专业的雇佣兵。

她站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杨生的衣服她会留下,带回金湾CBD的豪宅。

杨生的运动包里装着破损战衣和其他装备,后续还需要处理。

她自己……需要回家,洗澡,换上叶若曦的衣服,回到那个光鲜亮丽的世界。

但在那之前,她打开窗,看看晨光中的天空。

晨风,拂动她身上宽大的T恤。衣服上,那个男人的气息正逐渐消散,但有些东西已经留下了。

在她体内,在她记忆里,在她再也无法回到过去的生命里。

叶若曦提起运动包,走出房间,将早餐的垃圾丢入分类垃圾桶。

她最后检查了一遍公寓——没有留下任何属于“叶若曦”的痕迹,只有一套普通男人的便服和一套女英雄作战的服装需要后续处理。

她戴上棒球帽和口罩,低头走进地下车库,坐进一辆不起眼的灰色轿车里。引擎启动,车子缓缓驶出车库,融入清晨的车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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