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禁忌的绽放(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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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中午,让家地下室。

菱可推开铁门,手中的木盘微微颤动。

两块热腾腾的黑面包、一壶清澈的山泉,还有几片风干的羊肉干。

她跪下,将盘子举过头顶,灰蓝眼眸低垂,声音轻柔如耳语:“主人,请用。”

雨果接过面包,撕下一角嚼得缓慢,金裂瞳扫过她小麦色的脸庞,“菱可,我想出去走走,看看让家的具体情况。”

菱可的脸色瞬间煞白,灰蓝眼眸里涌起慌乱,她本能地摇头:“主人,请别为难菱可……皮亚尔大人交代得清楚,您白天必须待这儿,不许见光,不许出声……若被发现,我……”

雨果低笑,声音如丝绸般滑过她的耳廓:“你慌什么?找件斗篷给我披上,再用铁链绑着我。这样,别人只会以为你押着一个受罚的奴隶,谁会多看一眼?”

菱可咬唇,思量片刻,她喉头滚动,低语:“……好吧,主人。”

她起身,从刑桌抽屉里取出灰斗篷和铁链,动作熟练却带着一丝颤抖。

斗篷罩上雨果宽阔的肩背,链子“哗啦”缠上手腕,伪装成惩戒的模样。

雨果低头,嘴角微勾,体内的影核已悄然激活,通过他的感官,贪婪地吞噬周遭数据:石壁的回音、空气的湿度、门外隐约的脚步声。

全被转化为冰冷的坐标图,存入纳米核心。

“神使大人,您还有哪里需要观察的吗?”

雨果脑内低语,伪装成祈祷。

影核的回应如电流般直击神经:“去演武场,观察卫队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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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可,带我去你们平日训练的演武场。”雨果声音压低,链子轻晃,演得惟妙惟肖。

“是,主人。”菱可小声应道,拽紧链尾,领他出门。她心跳如战鼓,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

演武场在老宅西侧,一片开阔的砂石地,四周环以木栅栏,兵器架上剑戟林立。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与铁锈的味儿,十余名护卫正挥剑操练,喊杀声阵阵。

菱可远远瞥见提姆。

她的丈夫,卫队长,高大结实的身影在人群中格外醒目。

他一剑劈出,剑风呼啸,护卫们齐声喝彩。

昨夜,菱可终于回家了一次。

她编了个借口,说是执行皮亚尔大人的密令,提姆没多想,只搂着她睡了半宿。

那是她许久未感的温暖,可如今,那温暖如荆棘般刺心。

腿间的光洁耻丘,还残留着雨果刮刀的凉意。

忽然,瑟琳感到一股热源从身后贴上。

雨果不知何时欺近,裤裆里的巨物隔着布料压进她的臀缝,硬热如烙铁,精准顶住那隐秘的沟壑。

菱可一个激灵,全身僵硬如弓弦,灰蓝眼眸瞪大:“主……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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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俯身,嘴唇刷过后颈,热息喷洒在耳垂,激起一层鸡皮疙瘩。吻如羽毛,轻柔却致命。

“别动,菱可。你的味道……真让人上瘾。”

“主人……请别欺负菱可……”她声音颤抖,腿心本能一紧,“我丈夫就在前面……求您……”

“哦?是吗。”雨果低笑,金裂瞳眯起,玩味加深,“我本来只想逗逗你,但你这么一说,我突然很想操你了。想想看,就在你丈夫眼皮底下,让他无知无觉地听着你的喘息……多刺激。”

远处,提姆挥剑收势,抬头望来,冲她挥手打招呼,脸上是那熟悉的憨笑:“老婆!来巡视?”

菱可勉强挤出个笑容,冲他尴尬点头,心跳却如擂鼓。

雨果的硬物已微微顶动,隔布摩擦臀肉,热意渗入甲裙。

“菱可,把裤子稍稍扒下来点,只需露出屁股,从前面看不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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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求求您……别这样……”她低泣,灰蓝眼眸泪光闪烁,双手死握栅栏,指节发白。提姆还在挥剑,护卫们的喊杀掩盖了她的呜咽。

“看来,你是想惹主人生气。”雨果的声音冷下,链子轻拽,她的后背被迫贴紧他的胸膛。

菱可颤抖着伸手,解开腰带一角,粗麻裤子滑下寸许,刚好露出圆润的臀瓣。而前面被甲裙掩盖,确实看不出她已褪下裤子。

菱可咬唇,羞耻如潮水涌来,她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就在丈夫百步之内暴露。

“双手撑着栅栏,身体前倾点。这样,别人就看不出你动作不自然了。”雨果低语,手扶她的腰,稳住那摇晃的身子。

菱可乖乖照做,腰塌下,臀翘起,像一尊隐秘的祭品。

栅栏的木刺硌入手心,她强忍泪意,灰蓝眼眸死盯前方提姆的背影。

雨果从裤裆掏出巨茎,它已铁硬到青筋暴起,马眼渗着晶亮前液。

他塞进她两腿间,茎身穿过幽谷,不入只蹭。

龟头冠沟刮过肿胀的阴唇,上沿精准顶住阴蒂,轻柔画圈。

她的下体如火燎,汁水涌出,润湿了那粗壮的棒身。

“啊……”菱可低呜,腿根颤栗,栅栏“吱呀”一响。

提姆闻言回头,剑尖低垂,关切喊来:“老婆,你杵那儿干吗?不舒服?”

“啊……我……我想多看你一会儿……”菱可的声音碎成喘息,勉强挤出甜腻,“提姆,你忙你的……不用……啊……不用管我。”

提姆脸颊一红,老婆何时这么黏人?他挠头傻笑:

“嘿嘿,好……你等着,我练完带你去吃蜜饯。”

他又比划两剑,信心倍增,护卫们哄笑附和。

雨果低笑,龟头加力碾压阴蒂,那肿胀小豆如火炭般灼热,每刮一下电流直窜脊背。

雨果嘴角挂上邪恶的弧度,“菱可,你求我别这样……可你的洞穴,却哭着想要我了。说实话,是不是?”

菱可轻声呜咽,“主人……我求求您……菱可没犯错……请别这样惩罚菱可,好吗?”

“你竟觉得主人操你是惩罚?”雨果的声音带刺,茎身往前一顶,龟头浅浅挤开入口,却不深进,只在褶皱口浅尝辄止。

“不不……这是莫大恩赐……”菱可泪涌,灰蓝眼眸迷离,“但现在……不是时候……丈夫在……”

“恩赐不分时候,我想何时赏,就何时赏。”

雨果冷哼,腰部猛挺,一杆捅到底。

三十厘米尽根没入,龟头撞开子宫口,茎身撑得内壁变形,粉嫩唇肉死死将冒然闯入的硬物箍紧。

汁水“噗滋”喷溅。

“啊——!”菱可尖叫脱口,声音如撕裂绸缎,回荡演武场。

提姆猛回头,“老婆?!”

菱可连忙强挤笑容,向丈夫伸出拇指:“太……太帅了,老公!你刚才那剑……挥得漂亮极了!”

提姆愣住,捡剑傻笑:“是吗?我自己都没觉得……”

他又猛劈两下,剑风呼啸,护卫们喝彩掩盖了她的喘息。

信心如火燎,他越练越猛,全然不知妻子正被身后的“奴隶”钉在栅栏上,腿间白沫翻涌。

雨果没给她喘息,腰部狂顶,可啪啪的肉撞声却被喊杀盖过。

“主人……太深了……轻……轻一点……”菱可低泣,她嘴上这样说着,可她的身子却前倾更多,臀翘得更高,只为更好地迎合那凶狠的节奏。

提姆一套剑法练毕,擦着汗向两人走近,他声音关切地问:“老婆,你脸怎么这么红?热着了?来,喝口水。”

“啊……不……不用……”菱可喘息。

雨果停下抽插,只用龟头在深处搅动,肉壁的褶皱被冠沟刮得酥麻。

她勉强笑:“我……我没事……你……你继续练……我爱看……”

提姆心花怒放,弯腰放下水囊:“那我再练一套给你瞧!”他退回场中,剑光如龙,护卫围观。

雨果俯身咬她耳垂,低吼:“看,你丈夫多开心。全赖你这浪叫,给他打了气。”

“主人…请快一点…再耗下去…他真的要发现了。”

“别催我,越催我越射不出来。”

他加速,茎身胀大,青筋摩擦肉壁,每进一分都如雷击。

汁水顺着腿淌下来,渐渐浸湿了裆部,空气中隐隐能闻到些许腥甜。

菱可脑中空白,理智碎屑:

(提姆……对不起……但主人……插得我……太爽了……)

她的G点被顶到移位,高潮如浪炸开,身体不断痉挛。

手抓着栅栏“咔咔”作响。

她咬唇闷哼,双目紧闭,潮水喷涌,溅在雨果的小腹上。

紧接着雨果在她耳边轻语,“我也要射了……准备好。”

就在菱可还在享受着高潮带来的节律收缩快感时,雨果的牛奶突然又一股股灌进她那正在收缩的宫腔。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

蚀脑素将这高潮的快感放大到了极致,菱可只感到眼前白茫一闪,瞬间又变成全黑,她失去了视觉。

紧接着她全身的毛孔都在尖叫,汗毛竖立。

下体大股大股汁水源源不绝向外喷出,湿透了整条裤子,又踏湿了她的靴子。

整个高潮持续时间是20秒,可菱可只坚持到5秒就晕了过去,她的大脑实在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快感,宕机进入保护模式。

若是这快感再强烈一些,她的大脑可能从此会彻底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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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可腿软如泥,倒下去的瞬间连忙被雨果扶住。

她站在原地昏厥了七分钟。

提姆剑舞收势,回头大笑:“老婆,怎么样?帅不帅?”

此时恰好菱可的灵魂回归了肉体,她迅速做出反应,“帅……老公……最帅……”

雨果已将肉棒悄悄拔出,残精甩上她臀肉,拉丝黏腻。她颤抖提裤,掩盖那淅沥的滴落。

影核在脑内低语:“卫队情况已掌握。”

雨果拽链,轻笑:“走吧,菱可,赶紧回去换条裤子吧。”

菱可腿软跟上,灰蓝眼眸空洞,嘴角余笑未褪。

丈夫的喊声渐远,她的心,却已彻底系在那双金裂瞳上。

……

当夜,让家老宅三楼东翼的闺阁笼罩在月华如霜的薄雾中。

丽娜换了件薄如蝉翼的纱袍,浅紫的料子在烛光下半透,勾勒出她瓷白的身段。

乳尖隐约挺立如樱桃,腿根的阴影若隐若现,像一朵含羞待放的曼珠沙华。

她蜷在四柱大床上,黑发散乱枕畔,深褐眼眸水雾蒙蒙。

她翘首以盼,那“采花贼”昨夜没来,留下的空虚如瘟疫般啃噬她的意志。

度秒如年,饥渴胜过三日绝食的折磨,腿心隐隐作痒,脑海中回荡着那巨物的咸甜。

(烈阳神啊……他为什么还不来?)

她咬唇,纤指不由滑入袍下,轻揉那肿胀的入口,喘息着蜷紧双腿。

终于,门锁“咔嗒”轻转,一个高大帅气的身影悄然推入。

雨果,兜帽半褪,金裂瞳在烛焰中闪烁如兽。

他关门,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小姐,在等我?”

丽娜如豹般扑上,双手直抓他的裤腰,“吻我……快吻我!”

纱袍滑落肩头,露出半个饱满的乳房,乳尖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

雨果抱起她,轻如羽毛的腰肢盈盈一握,他大步走到床边,将她压上床榻,嘴唇复上她的。

不是浅尝辄止,而是深吻如掠夺。

他的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卷缠她的丁香小舌,交换口水时,魅欲肽如隐形的毒素,直击黏膜。

丽娜的身体瞬间炸开:脸颊耳根烧红,心跳狂飙,血液如潮涌向下体。

阴蒂充血肿胀,阴唇发痒发热,爱液如泉决堤,浸透纱袍,顺大腿内侧淌下。

“想我了吗?”

她的腿本能缠上他的腰,幽谷磨蹭那裤中隐隐鼓起的巨物,隔布的热硬让她呜咽出声:“嗯……想……我好想你……”

雨果低笑,吻痕从唇移到颈窝,一路啃噬至锁骨:“小姐,你湿了……这么急?”

他的手滑入袍下,掌心复上那毛绒的耻丘,稀疏的阴毛已被汁水浸湿。

他的指尖轻拨阴蒂,那肿胀的小豆如火炭,每拨弄一下丽娜的娇躯就随之颤抖一下。

丽娜瞥见雨果解裤,三十厘米巨茎弹出。

她喉头滚动,本能畏惧,却又渴求得发抖。

“这么大……会弄坏我的。”

“不怕,我会慢慢来。”雨果的声音如蛊,扶住茎身,对准那湿滑入口。

龟头浅浅顶入,撑开紧窄的入口。

汁水已完全润滑了洞穴、润滑了龟头的前路,龟头几乎毫不费力就带着茎身探入深处。

丽娜尖叫:“啊……父亲……对不起……但好满!”

她的阴道如处子般紧致,那些下人从未触及的深处,如今被这缓慢入侵的火热铁杵,一寸寸占领。

她本能夹紧,试图抵抗那撕裂般的饱胀,却只换来更深的酥麻。

魅欲肽让敏感度翻倍,每摩擦一分都如羽毛挠心。

雨果停顿片刻,让她适应。

他俯身吻她乳尖,舌卷那粉红樱桃,轻吮带咬,激起她又一阵颤栗。

丽娜的指甲嵌入他的臂肉,划出红痕,喘息渐转呻吟:

“哦,神啊……动……动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迎合,臀部微抬,邀请他更进一分。

那从轻柔到渐快的过渡,像暴风雨前的细雨,悄然瓦解她的底线。

圣女的祈祷在脑中碎成光屑,只剩本能的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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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双手轻轻翻她,她配合着转身,呈狗爬式跪伏。

雪白臀瓣高翘,幽谷朝后敞开,红肿唇肉翕张,乞求般蠕动。

他从后顶胯,尖端轻扎入臀缝,缝隙两岸再次被粗大的硬物推开。

他掌心抚她臀瓣,揉捏那柔软的弧线,让她放松警惕。

她扭头看向他的双眸,那目光如钩,勾住她的灵魂。

“可以……再深一点……”她低喃。

他顺势推进,巨茎没入,撞击的闷响渐起,令她的内壁如丝绒般收缩,包裹得他呼吸粗重。

节奏从缓到急,先是三浅一深,撩拨G点,然后转为稳健抽送,每次拔出都出晶莹的丝线,每次顶进都撞得臀肉颤浪。

丽娜的呻吟碎成喘息,瓷白皮肤泛起潮红,汗珠顺脊沟滑落,“快……再快……”

她的臀部后撞,迎合他的节奏。

“用力!用力!毁了我……”她喊道,深褐眼眸水光潋滟,指尖撕扯床单。

刚好这也是雨果所期。

他抓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借力,腰部如野兽般猛晃。

大棒撞击子宫口,睾丸拍打腿肉,“啪啪”回荡如急雨,肉体撞击声混着她的浪叫,充斥闺阁。

片刻后,她全身僵硬,小腹抽搐,一股透明潮水从深处喷薄,溅湿床铺成片湿斑,空气腥甜如蜜。

她尖叫着弓身,高潮如雷劈,腿根痉挛,汁水淅沥不止。

雨果没射,却缓缓拔出。茎身亮晶晶裹满她的蜜液,拉丝长长。

丽娜骤感空虚如刀割,哀求道:“别停……求你……填满我……”

她瘫软转头,深褐眼眸泪光闪烁,瓷白胴体颤栗。

雨果躺下,巨茎直立如旗杆:“小姐,您自己来。”

丽娜喘息爬起,跨腿跪坐,纤手扶住那热硬之物,对准那入已红肿外翻,翕张未合的入口。

她沉腰,“咕啾”一声,整根吞没,龟头直撞子宫。

她尖叫,乳房随之晃荡,粉红乳尖划出淫靡的圆弧。

他用腹肌发力,卷起上身,咬住那粉色樱桃。

牙齿轻啮,舌卷吮吸,带出湿腻水声。

丽娜加快摆动,臀部起落如浪,巨茎在体内搅动不绝。

她深褐眼眸半阖,“啊……神啊……要死了……太深了……”

雨果终于忍不住,低吼着顶胯迎合。他的阴茎如高压水枪,胀到极限,龟头顶住子宫口,将280毫升白浊分七股射出。

第一股如洪流灌入,热烫撑满宫腔。

后续一股股接踵,蚀脑素通过内膜渗入。

三十五倍快感令丽娜的尖叫戛然而止,后仰倒下,瓷白胴体不停抽搐,腿间白浊混着汁水淅沥喷涌,浸湿床单成洼。

丽娜嘴角挂着失神的傻笑,双眼翻白,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外面,晕厥了过去。

数分钟后,丽娜缓缓醒转,喘息如溺水者:

“明天……再来……”

雨果抚着她散乱的黑发,低笑道:

“大小姐,能帮我清理干净吗?”

“你竟敢……指使我?”丽娜瞪他,深褐眼眸闪过贵族的傲气,却夹杂一丝餍足的软弱。

“小人不敢劳烦大小姐,但若不清理好‘犯罪现场’,小的怕是以后都不敢再来了。”

丽娜怔住,脸颊烧红。

她知他有要挟的意味,但那灭顶之乐如烙印,看在他给自己带来如此欢愉的份上,丽娜没再犟,起身去榻边取手帕。

纱袍半敞,乳房晃荡,身体一动,腿根的黏腻白浊再次淌出。

“这么贵重的手帕,小的怎好意思玷污?况且,大小姐怎么洗它?交给下人,岂不更说不清?”

“那……怎么办?”

“呵呵,大小姐跟家丁私通那么久,竟连怎么给男人清理都不知道?”雨果起身站在床前,巨茎低垂却仍粗长,表面裹满二人汁液,“也对,那些下人怎配得上。请用嘴巴……帮我舔干净。”

“你休想!滚出去!”丽娜脸红如火,贵族的矜持如最后一道堤坝。

“好吧,如您所愿。”雨果耸肩,慢条斯理套上上衣。

“等……等一下。”丽娜踌躇,声音细如蚊鸣。

她爬近,蹲下身,皱眉张开红唇,先是舌尖试探,卷过龟头冠沟,那咸涩混着自己蜜汁的味儿直冲喉头。

她皱眉含入半截,舌描青筋,吮吸残浊,腮帮凹陷发出“啧啧”水声。

“您得把包皮撸开,冠状沟里最易藏污垢,那儿要着重清理。”

“你闭嘴……我已在做了……别再羞辱我……”

丽娜呜咽,却没停,舌尖探入沟缝,卷净每一丝白浊,将之吞下。

“这怎么会是羞辱?善意提醒罢了。不舔干净,容易生病。大小姐也不希望小人病倒吧?”

丽娜没答,只仔仔细细舔舐。

茎身每道脉络、阴囊褶皱、腹股沟汗湿、甚至大腿根的残汁。全卷入口。

雨果满意提裤,茎身已洁如新:

“大小姐舔得真干净。想必您也喜欢被舔吧?在下的舌头……也相当灵活。”

丽娜微微怔,已开始浮想联翩。

“不过,我讨厌舔女人下体时吃一嘴毛。若大小姐肯把那里刮干净,下次…小人定让您爽翻。”

“刮掉阴毛?不行……太羞耻了!”丽娜深褐眼眸闪过抗拒,“若让别人看到……他们会怎么看我?”

“除了给你洗澡的女仆,谁会看见?”雨果低笑,“没事,不强求。您自己考虑,小的先告退。”

“啪嗒”一声,门合上,他离去。

丽娜瘫坐床沿,腿间白浊干涸成壳,指尖不由滑向耻丘,揉捏那卷曲细毛。

脑中回荡他的话:(刮掉……就……就能更爽?神啊,原谅我……)

月光洒床,丽娜的指尖在幽谷游走,高潮三次,却远不及那“恩赐”的万一。

她蜷紧纱袍,暗下决心:(明天……或许……可以试试。)

……

一个月前。

斯奇亚铁骑如黑潮般席卷里里克边境,战火焚尽荒原,空气中弥漫着焦土与血腥的余韵。

里里克的斥候队溃不成军,尸横遍野。

斯奇亚士兵已开始打扫战场,清点那些零碎的战利品:

弯折的佩剑、散落的银币,还有零星的奴隶笼。

“亲王殿下,这是皮亚尔大人要的东西,您可不能扣下呀。”一名运送货物的让家仆从说道,声音里夹杂着讨好的颤意。

阿尔冯斯亲王转过身,这是位三十出头的男人,高大英挺,深棕色的短发在战场的风中微微凌乱。

墨蓝披风下是镶金肩章,腰间佩剑的剑穗随风轻荡。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薄唇上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却藏不住眼底的阴鸷与疲惫。

丧偶五年,他那份贵族的优雅已染上孤狼般的冷厉。

三年前让家的未婚妻,如今成了他心头一根隐痛的刺。

丽娜的婚约,因那场丑闻而碎。

“谁说我要扣下了?我只是检查检查。来人啊,把他给我拉走,扔进壕沟里醒醒酒。”

仆从脸色煞白,护卫们上前拖他而去,留下一串低骂和蹭地的摩擦声。

阿尔冯斯没再看一眼,径直走向一辆孤零零的马车。

车厢上,一个黑布严严实实罩着一个铁笼,隐隐透出低沉的喘息。

他挥手,命人揭开布料。

笼中蜷着一个身影:赤裸上身,皮肤苍白中透着异域的灰调,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如雕琢的石像,却带着一丝野性的柔韧。

金裂瞳孔在幽暗中闪烁,胸前一缕旧疤拉长了沉默的弧度。

“一只男魅魔?”阿尔冯斯眯眼,声音里满是轻蔑,用“它”来指代,完全不把这东西当人看,“皮亚尔要它作甚?那老狐狸的口味何时变得这么……奇特了?”

魅魔是这片大陆的禁忌产物。

斯奇亚人与里里克人血脉相近却存在半生殖隔离。

他们交媾后就会生出这种畸形种:魅魔。

魅魔无法孕育后代,但奇怪的是他们天生性欲如野火。

男魅魔一次高潮可喷射40-80毫升精液,是普通男人的15倍。阴茎平均逾20厘米,硬如铁杵。

女性则无月事,自性成熟起至死皆在永不衰竭的发情期。

每日五十次高潮亦不伤身。

魅魔是绝佳的性奴,供贵族纾解兽欲,或黑市贩卖。

但斯奇亚人对性事保守如铁律,魅魔在此地几无立足之地。

只有里里克的灯红酒绿中,它们才有喘息空间。

那些贫民窟的绝望妇人,偷购敌方精液注入体内,孕育魅魔换取金钱。

如今,皮亚尔竟托关系,花重金从前线掳来一只男魅魔,这让阿尔冯斯百思不得其解。

那让家老三,平日里道貌岸然,怎会对这种低贱玩意儿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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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魅魔,你知道你要被送去哪了吗?”阿尔冯斯俯身,绿眸隔着铁栏审视笼中身影。

“殿下问你话呢,快说!”一旁护卫不耐,剑鞘“咚”地敲上笼壁,震得链条乱颤。

笼中人抬起头,金裂瞳平静如死水:“法嘉廷镇,让家。”

阿尔冯斯靠近栏杆,披风拂过铁锈,声音压低成耳语:

“我跟让家有些……渊源。他们本该送位贵族小姐给我做新娘,可中间出了些小插曲,婚约黄了。我们双方闹得不欢而散。你懂我的意思吗?”

雨果微微点头。

“嗯……还是一只能听懂人话的畜生,不错。”

阿尔冯斯直起身,绿眸闪过一丝玩味,“魅魔,想不想重返里里克?那片灯火通明的泥沼,总比待在斯奇亚的铁笼强。”

雨果又点头,瞳中无波,却藏着算计的幽光。

阿尔冯斯低笑,挥退护卫,独对笼中:

“我跟你做笔交易。让家砸这么多银子,从前线把你运进斯奇亚腹地,肯定藏着猫腻。一个男魅魔,又能干嘛?纾解兽欲?呵,我隐约嗅到些花边新闻、床笫秘辛。你到让家后,若发现有趣的秘密,告诉我的人。让家有我的眼线,届时自会联系你。若情报值钱,赏你金币。若大有助益,我就安排人偷偷送你回里里克。如何?这买卖,你做不做?”

雨果的目光与他交汇片刻,缓缓点头。

“聪明的畜生。”阿尔冯斯满意地勾唇,挥手,“把罩子给它罩上。”

黑布重落,笼中重归幽暗。马车辘辘远去,战场的硝烟渐散,只余阿尔冯斯立于荒原,绿眸望向法嘉廷的方向。

那里,有笔旧账,该慢慢清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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