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缚欲的献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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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家老宅一楼主卧。

皮亚尔夫妻俩回到卧房,门一关,瑟琳便扯下腰带,长裙滑落堆到脚边,亵裤被她一把拽下,随手扔到皮亚尔脸上。

她直挺挺地坐到床尾,翘起二郎腿,雪白大腿交叠,抱着臂膀,冷眼看着丈夫,深紫眼眸里全是冰碴。

皮亚尔噗通跪倒,膝盖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他爬到她脚边,低头捧起那只悬空的玉足,赤足踩在他掌心,足弓高翘,趾甲涂着淡紫蔻丹。

他舌尖卷住大趾,轻轻吮吸,像在品尝最珍贵的果实,声音带着讨好的颤抖:“夫人……我错了……”

瑟琳没理他,只把脚往下压了压,足尖踩在他舌尖上,碾得他呜咽出声。

她看着丈夫跪在自己脚边,像条摇尾乞怜的狗,厌恶里又慢慢浮起一丝熟悉的快意。

这个男人,永远是她掌心里的玩物。

皮亚尔舔得越来越卖力,舌尖从足弓滑到脚背,再探进趾缝,把那股混着地下室尘土和自己精液残味的污秽卷进口腔。

皮亚尔含着她的脚趾,呜咽着点头,阳物不知何时已经硬了,顶着裤子鼓起一个明显的包。

瑟琳瞥了一眼,冷笑:“硬了?舔我的脚就硬成这样?”

她忽然抬起另一只还没脱掉鞋子的脚,精准踩到他裤裆,轻轻一碾。

皮亚尔闷哼一声,身体猛颤,前液瞬间渗出湿痕: “夫人……我……我真的知道错了……”

瑟琳没有理会,鞋跟继续加力,碾得他阳物发紫。

“你当着外人的面操我也就算了,你竟然还射进去了。你不知道我最讨厌下体夹着那些污浊液体吗?”

她忽然起身,推倒丈夫,裙子一掀,深紫长裙堆在腰际,跨坐到他脸上,雪白大腿夹住他的头,腿间那处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幽谷直接压在丈夫的嘴上。

“舔,把你今天射进去的脏东西全给我舔干净。”

皮亚尔呜咽着伸出舌头,卷住瑟琳的阴唇,把那股混着自己精液残味和妻子蜜汁的腥甜一滴滴舔进喉咙。

瑟琳掐住他头发,腰肢慢慢扭动,阴蒂在他鼻尖上磨蹭,每一次都让他喘不过气:

“深点……舌头伸进去……对,就这样……你不是喜欢操我吗?现在被我操嘴的感觉怎么样?”

皮亚尔将舌头探入洞内,那内壁的褶皱里藏的全是腥腻的汁水。

瑟琳舒服得低吟,杏眼半阖,腰肢越扭越快,像要把丈夫整张脸都吞进去。

她忽然起身,鞋跟踩在他阳物上,稍稍用力一碾。

“今天就到这儿。”

皮亚尔哭着点头,阳物硬得发紫,却只能夹紧腿,泪水混着口水滴落,声音颤抖却带着狂热的臣服:

“是……夫人……”

瑟琳整理裙摆,眼眸中闪过一丝餍足的冷意。

她瞥了眼窗外漆黑的院落,脑海中浮现丽娜闺房的铁栅。

(哼…贱丫头,搞个男人居然还要花那么多钱。不过……那魅魔的鸡巴…确实还挺大的……)

……

是夜,让家老宅三楼东翼的闺阁,二十平米的方寸间内。

二十五岁的丽娜蜷在四柱大床上,绝食三日,脸颊凹陷,瓷白皮肤下青筋毕现,像一张绷到极限的羊皮纸。

黑发微卷散在枕上,深褐的眼睛半睁半闭,藏着饥渴的雾气。

亚麻睡袍滑到肩头,半个乳房暴露在外,乳头在冷空气里硬得发疼。袍摆只到大腿中段,腿根的阴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她本是斯奇亚首相和圣女的女儿,如今却被禁足于此。

门外长廊寂静无声。

皮亚尔下了命令,今夜无人打扰。

突然,门锁转动。

雨果推门而入。

这位19岁的男性魅魔,身高一米九二,宽肩窄腰,肌肉饱满却不夸张,像一尊被月光镀金的雕像。

上身赤裸,胸口一道旧疤在光影中发白。

那是影核——一个寄生在他体内的超级人工智能纳米机器人帮他缝合的痕迹。

粗麻裤子松松系着,裤裆的轮廓已隐隐鼓起,那接近30厘米长的巨物,随时能勃起到铁硬。

雨果跪在床尾,双手捧起丽娜的右脚,掌心热烫:

“丽娜小姐……暗夜的恩赐来了。”

丽娜迷糊睁眼,以为是幻觉。

禁闭的第三天,饥饿让她神志模糊。

她想缩腿,却被那双手稳稳按住,指尖顺着小腿往上滑,停在膝窝,轻揉那里敏感的软肉。

丽娜身子一颤,呼吸急促,睡袍下的乳头硬起,顶出布料。

她低喃:“你…是谁?”

雨果没答,俯身靠近,嘴唇刷过她的脚背,吐息如热风:

“我是您的解脱,小姐,尝尝这个。”

丽娜心跳如鼓,半推半就间,他已爬上床沿,脸贴近她的脸。 她没躲,嘴唇相碰,轻柔如羽。

那一吻不深,双方稍微交换了口水便结束了。

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一股陌生的狂潮彻底吞没。

她的脸颊、耳根、胸口、大腿内侧同时烧起滚烫的红晕。

她心跳加速,将大量血液泵入下体。

她阴蒂迅速充血膨胀、阴唇发热发痒,内裤瞬间湿透,汁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

她本能夹紧腿,却令那股空虚更加猛烈。

她呼吸乱了,理智像被人粗暴拔掉的插头。

但对于丽娜来说,这一切还是太突然了,她大脑中的性抑制回路并没有被完全关闭,她还残留一些理性。

丽娜猛地推开雨果,脸红如火:

“不……这有罪。我是……圣女的女儿,不能……再堕落下去了。”

她声音颤抖,带着这些年来她和家丁偷情留下的愧疚,却也夹杂一丝不舍。

影核模拟出声音信号,直接在雨果脑中说:

“今晚就到这里,现在立即走。”

“可…神使大人,她已经有反应了,我应该今晚就能得手。”

影核在初次跟雨果沟通时,自称是暗夜女神的使者以博取他的信任。

他们俩可以在脑内直接进行对话。

“我刚才看了她的身体状态,她绝食太久,身体太虚弱了,你若现在给她,她可能会直接爽死。”

“明白。”

影核可以在双方交换体液时更换宿主,以及读取对方的生物信号。

雨果退后,跪直身子,巨茎在裤中隐隐顶起,低笑道:

“如您所愿,小姐。”

他起身离开,门合上时,房间重归寂静。

丽娜瘫在床上,手指不由自主滑进腿间,轻揉那已湿透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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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欲肽让她空虚难耐,脑中回荡着他的吻味。

她咬唇,泪水滑落:

(为什么走?为什么不逼我?)

她弓起身子,睡袍彻底滑落,露出瓷白胴体,乳房起伏,粉红乳头硬挺如樱桃。

食指中指触到湿滑阴唇,凉腻汁水沾指,她低呜一声,指尖又滑到阴蒂,触到那肿胀的如火炭般灼热的小豆。

快感的电流窜上脊背,直冲脑门。

她加速揉动,圈圈画弧,指腹压扁肿豆又弹起,汁水涌出,黏腻拉丝挂指。

她翻身呈跪姿,在床沿翘起臀部,一手撑床,一手探入幽谷。

中指食指并入,刮过层层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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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节顶到深处,弯曲勾G点,那软肉凸起如海绵,每勾一下热汁喷涌,溅湿手心。

她抽插加速,拇指压阴蒂圈揉,双重快感如浪叠加,阴唇红肿,唇肉外翻,汁水顺着指缝滴落在床单上。

她又翻身仰躺,腿大开呈M形,幽谷朝前敞开,月光照入湿亮唇肉,红肿褶皱张开如花瓣。

她伸手下探,这次三指并用,撑开紧窄的通道,咕啾水声回荡闺阁。

她另一只手捏住乳头,拉长扭转,痛爽交织如火浇油。

忽然,高潮如雷般炸开,阴道骤然收缩,肉壁死死夹住手指。

汁水像喷泉般溅出,在空中划出弧线飞溅在床头。

她身体痉挛如弓断,四肢抽搐,潮红从脖颈蔓延到胸口,汗珠顺脊沟滑入臀缝。

(烈阳神啊……这欲火到底怎么消退……如果这是罪孽……为什么这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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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她失眠了,一直自渎到天明,高潮了三次,却远不及那吻的十分之一。

……

雨果从丽娜闺房出来后,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三楼楼梯口。

这里火把的光只照亮一半,菱可靠在黑暗面的墙上,甲胄还没换下,胸口却起伏得厉害。

她刚才把雨果带到大小姐的房门前,便退回到这里等雨果。

在等待时,她脑子里全是那根滚烫的巨茎如何把她撑开、灌满、毁掉的画面。

想着想着,腿心已经湿了,内裤黏黏地贴着皮肤,她夹紧膝盖,却越夹越痒,像有火在烧。

她忍不住想把手伸进去。

突然,雨果嘴角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出现在了她面前。

菱可被吓了一跳,连忙正了正身形。

“怎么这么快?你…被撵出来了?”

雨果淡淡地“嗯”了一声。

菱可皱眉,压低声音:

“你对小姐做了什么?”

雨果停在她面前一步远的地方,金裂瞳在火光里像两粒烧红的炭。

他忽然抬手,指尖轻轻落在菱可的锁骨上,顺着甲胄边缘往下滑,掠过她因为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

菱可猛地一震,灰蓝眼眸瞪大:

“你……你干什么?!”

话没说完,雨果已经俯身,嘴唇贴上她的。

不是粗暴的掠夺,只是轻轻一碰,舌尖却带着侵略性地扫过她下唇,留下一丝湿热。

魅欲肽瞬间渗入口腔黏膜,像点燃了引线。

菱可脑子“嗡”地炸开,膝盖发软,差点站不住。

他后退半步低低地笑,声音像夜里最危险的蛊:

“我对小姐做了这些。”

他又凑近一步,鼻尖几乎贴上她的,呼吸喷在她耳边:

“很讨厌吗?”

菱可的理智在尖叫,可身体已经先一步背叛。

她腿心像被火舌舔过,湿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

她咬牙,抓住雨果的手腕,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走,回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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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几乎是拖着他往回跑,脚步虚浮,每一步都让腿间的空虚更难熬。

到了地下室,她把雨果胡乱往门里一塞,转身就想往外跑。 她要去找她丈夫提姆,只有提姆能灭了这把火。

可雨果却拉住了她手腕,声音无辜又带着笑意:

“菱可队长,别急着走。我被小姐拒绝了,你帮帮我,演练演练,好吗?”

菱可呼吸一滞:“练……练什么?”

雨果把她按倒在走廊的一座稻草堆上,自己半跪下来,用裤裆里的巨茎贴着她甲裙下的腿根,来回缓缓蹭动。

粗硬的茎身隔着布料磨过她湿透的入口,每一次擦过都像火舌舔过最敏感的那点。

“如果下次我这样做……小姐会不会讨厌?”

菱可浑身战栗,灰蓝眼眸彻底迷离,双手本能抓住他肩膀,却又不敢推开。

她声音发颤,像在求饶,又像在求更多:

“别……别在这儿……有人……随时会来……”

雨果笑得更低,巨茎往前一顶,龟头隔着湿透的布料顶进她腿心凹陷的地方,缓慢画圈:

“有人来怎么了?我只是想请教请教你,我怎样做,小姐才不会赶我走。”

菱可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她只知道,再不被填满,她就要疯了。

“进房间,把门关上。”菱可喘着粗气,这可能是她最后能说出的还有带有一些理智的话了。

“可是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了多不好听啊。我就想在走廊里请教你几个问题而已。”

菱可眼泪都出来,“求求你…进房间…好吗…”

“那进房间…万一你欺负我怎么办?”

“不会的…”

“除非你保证什么都听我的。”

“我…保证…求求你…快点….”

“别这么猴急嘛,既然你说你什么都愿意听我的,你至少先表现出点诚意吧。我不喜欢我的房间里出现穿着衣服的女人,一秒都不行,你必须在这里脱光衣服,我才同意你跟我进房间。”

“在这里…脱衣服…”

“你可以慢慢考虑,”雨果慢条斯理地说,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身体,“最好考虑到……待会儿真有人过来的时候。”

菱可的理智彻底被欲火烧成灰。

她解去甲胄,动作像是在撕自己的皮。

她手指发抖地解开腰带,粗麻长裤滑落膝弯,最后那条被淫水浸得透湿的棉质亵裤也被她急切地褪到脚踝。

一股混着汗味和蜜液的腥甜热气扑面而来,亵裤裆部深色湿痕在火光下亮得刺眼,像一张写满屈辱的罪证。

饱满的乳房因急促呼吸而剧烈起伏,腹肌线条在火光下泛着汗光。

雨果轻哼一声,嘴角挂着邪恶的笑:“抱好你的衣服,来吧。”

菱可紧跟在他身后,赤裸的脚掌踩在冰冷的石板上,只求这个时候千万别有人出现。

好在路程只有几米。

进入屋内,菱可关上门,反手锁死,呼吸粗重得像刚打完一场死战。

她转身扑向雨果,双手直抓他裤腰,像头饿疯的母兽。

雨果纹丝不动,只冷冷说了一句:“这就是你说的什么都听我的?”

菱可手指僵在半空,声音发颤:

“对不起……我……我真的忍不住了……下面像着火一样……”

雨果金裂瞳眯起:“那你说清楚啊,想让我干什么?”

菱咬着牙挤出来:“我想……让你……操我。”

雨果轻笑一声:“现在?抱歉,我一点兴趣都没有。除非……”

“除非什么?!”菱可几乎吼出来。

“今天你捆过我,我不得不承认你捆得很好。不过现在我要你把你自己捆起来,我知道这很困难,我可以在你不方便打结的地方帮帮你。”

菱可愣了半秒,灰蓝眼眸里闪过屈辱的怒火,又瞬间被欲火吞没。

她转身抓起角落那堆今天捆过雨果的绳子和铁链,声音哑得发抖:“……只要我捆好,你就操我?”

“至少,”雨果欣赏着她发抖的手,“我会比现在硬。”

菱可咬牙,绳子在手腕上绕第一圈时,手抖得几乎握不住。

“捆结实,绳子不勒进肉里不算。”

她背对着雨果,跪下来,把粗麻绳死死勒进自己手腕,再反剪到背后,绳结一扣,接着是脚踝、膝盖,绳子勒进皮肉,留下深红的印子。

向上绑到胸口时,她把绳子绕过乳根,狠狠一拉,饱满的乳房被勒得高高鼓起。

她喘得像要断气,灰蓝眼眸里全是泪。

雨果上前调整绳索,同时把菱可无法动手的地方一一系紧,最后将一条铁链锁在她脖子上,自己握着链尾,像握住一条母犬的命运。

轻拽一下,她便被迫仰起头,喉咙里滚出低低的呜咽,泪珠顺着脸颊滑到被勒得鼓胀的乳房上,滴落成一串晶亮的耻辱。

“捆……捆好了……求你……操我……”

雨果又用力一拽,菱可整个人往前扑倒,脸贴着冰冷的石板,臀部高高翘起,湿透的入口在火光下亮得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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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听清楚,你说求谁?”

“求你…不…求雨果主人…”

雨果从裤裆掏出巨茎,在菱可湿滑的洞口上摩擦了几下,便用力地一捅到底。

菱可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像被撕裂的绸缎,在地下室里回荡又瞬间被石壁吞没。

(提姆……对不起……但我下面真的又痒又热……就让我放纵一次解解痒……我保证……就这一次……)

她的膝盖和脸颊死死抵着冰冷的石地,双手反绑在背后,腰却被迫塌下去,雪白的臀高高撅起,形成一个羞耻至极的三角。

她的入口被巨茎彻底撑开,粉嫩的唇肉紧紧箍住那根青筋暴起的肉柱。

雨果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往外抽出五分之四,腰部又是猛地一挺,整根三十厘米的巨茎“噗滋”一声再次尽根没入,龟头狠狠撞在子宫口上,撞得她小腹都鼓起了一个轮廓。

“太……太深了……要死了……”

她声音嘶哑,带着哭腔,却又带着那种被彻底填满后无法抗拒的颤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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菱可的惨叫变成破碎的呜咽,灰蓝眼眸翻白,口水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和腿间喷出的淫水混成一片。

雨果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白沫和她的汁水;每一次顶进,都让她膝盖在石地上磨得发红,乳尖擦过粗糙地面,像被砂纸刮过。

雨果俯身,一手揪住她的马尾辫往后拽,让她被迫仰起头;另一只手掐住她腰窝,腰部像打桩机一样狂顶——“啪!啪!啪!”

肉体撞击声在地下室里回荡,菱可的惨叫渐渐变成失神的浪吟:“啊……主人……操死我了……好深……好爽……”

雨果掐住菱可的腰,把她整个人翻过来仰面按在冰冷的石板上,双腿被他强行折到胸前,膝盖几乎压到乳房两侧,小腿外翻,脚踝搭在他肩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臀完全离地,阴部朝天敞开,像一朵被暴雨打得彻底绽放的淫花,入口红肿张开,汁水顺着股沟往腰窝淌。

雨果扎着马步,用腿部的力量带动着巨茎上下晃动,像一根烧红的铁桩一下一下地捅进最深处。

每一次撞击都让菱可的子宫被顶得移位,往外拔的时候,龟头又刚好刮过前壁那块最敏感的软肉,带出大股的淫水弄湿了她的小腹。

菱可乳房被自己的膝盖挤得变形,乳尖在腿肉上蹭得又痛又爽。

她哭喊:“主人……要……要被捅穿了……子宫……子宫要被捅穿了……”

然而这样的求饶根本不会让雨果降低抽插的幅度,反而只会起到反效果……

菱可的后颈和背部像被钉在了地上,腰部悬空,她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挪动哪怕一丝一毫,主动性完全掌握在雨果手中。

雨果的猛烈撞击带来的痛爽交织,令她的淫水溅得像是一场小型暴雨。

终于,雨果开始低吼着加速,巨茎在她体内胀到极限。

雨果用龟头死死顶住子宫口,接着,240毫升滚烫的精液分七股喷射而出,灌得她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起。

菱可尖叫一声,整个人像被电流贯穿,灰蓝眼眸彻底失焦,口水、泪水、淫水一起涌出,身体剧烈抽搐,像被爽到灵魂出窍。

“主人……好爽……好爽!!”

雨果猛地拔出巨茎,一股残留的白浊带着蒂蒂尔的汁水甩了出去,像滚烫的鞭子抽在菱可的大腿内侧和乳房上,溅开一片黏腻的痕迹。

菱可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般瘫软成一滩烂泥,直接昏死过去,腿间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淫水混着精液淅淅沥沥往下淌,积成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那一夜,菱可始终被紧紧捆着,双手反剪在背后,像一尊献祭的淫像。

绳子勒进皮肉,铁链的重量压得她肩胛发麻,乳房被勒得鼓胀发紫,乳尖因为长时间摩擦地面而红肿得像要滴血。

她昏睡时偶尔抽搐,腿间残留的白浊早已干涸成硬壳,却又因为梦中余韵而重新渗出新的汁水,把石板染得一片狼藉。

寒意从地面渗进骨头,饥饿和口渴像两把钝刀慢慢割着她的内脏,可她却依然睡得像个孩子,嘴角还残留着那副痴傻的笑,这是大脑爽到极致的表现。

她在梦中都在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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