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鸠占鹊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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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有田走前嘱咐我把我妈下面收拾干净,大摇大摆回地下室睡觉去了。

我哭了一会儿,起身打了一盆热水,用毛巾给妈妈清洗了全身,特别是她的下体。清洗完,妈妈全身温度恢复正常,听呼吸是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妈妈像个没事人一样走出了卧室。

她身上的紫红退去了,眼神里的迷乱消失了,重新变回了优雅的林老师。

她穿着高领的衣服,遮住了脖子上老黄留下的草莓印,甚至还像往常一样给我准备了早餐。

在餐桌上,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只是用筷子拨弄着碗里的粥,用一种极其虚伪的、温柔的语气对我解释:

“飞宇,昨天……昨天妈妈是烧糊涂了。你也知道,那个药油劲儿太大,妈妈当时脑子不清楚,说了很多胡话,也做了一些……失态的事。那是治病,没办法的事。你……你别往心里去,也别当真。”

我看着她那张恢复了理智的脸,想起了昨晚她对着镜头求着被肏的样子,想起了那喷了我一脸的混合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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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什么也没说。我像个只会点头的哑巴,低声回了一句:“我知道,那是治病。”

我没有拆穿她。我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那是强奸,那是胁迫,妈妈是为了救命才不得不屈从那个老民工的。

可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残酷的现实像一把刀,一点一点割开了我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从那天起,黄有田开始拥有我家的备用钥匙,堂而皇之地成了半个主人。

每天晚上,他从工地一身臭汗地下工回来,连澡都不洗,就穿着那身沾满泥土的迷彩服,大咧咧地坐在我家米色沙发上看电视。

晚上九点半,妈妈晚自习回家。

“婉儿回来啦?”

一听到开门声,黄有田就会像个男主人一样迎上去,直接一把将刚换好鞋的妈妈搂进怀里。

他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当着我的面,肆无忌惮地掀起妈妈的裙摆,直接插进她紧绷的黑丝袜腰际,在里面狠狠揉捏那两瓣硕大的屁股肉。

“哎呀……老黄……别这样……”

妈妈满脸潮红,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像一滩水一样瞬间软在了他怀里。

她不仅没有推开那双脏手,反而下意识地挺起屁股,迎合着那粗暴的指力,甚至发出了舒服的鼻音。

我敏锐地捕捉到了那种眼神——那绝不是看着“强奸犯”的恐惧或厌恶。

她看着黄有田那汗津津的胳膊,看着他大口喝水时滚动的喉结,看着他岔开双腿时裤裆里那一大包鼓囊囊的轮廓……她的眼神是拉丝的,是迷离的,带着一种我在她看我和我父亲身上从未见过的、对原始雄性力量的痴迷与崇拜。

那一刻我才悲哀地意识到:那晚的药油,仅仅是一个催化剂。

真正征服我妈的,不是药,而是黄有田那身像是黑熊一样充满爆发力的脂包肌,是他身上那股不洗澡的汗味,更是那根能把她捅穿、让她翻白眼求饶的大鸡巴。

她骨子里那个被压抑了几十年年的雌性本能,被这个粗俗的河南民工唤醒了。

“孩子……孩子还在呢……”她象征性地反抗着,就像日本AV里那些欲拒还迎的女优。

“在咋了?俺疼俺媳妇儿,天经地义!”

黄有田根本不理会,反而一边更加用力地在丝袜里抠弄妈妈的湿滑股沟,一边转过头,极其嚣张地冲我挑了挑那两道浓黑的眉毛。

那眼神充满了胜利者的炫耀:看,小秀才,你妈现在归俺,屁股想咋捏就咋捏。

每当这时,我就像个被打败的丧家犬,默默地戴上降噪耳机,逃回自己的房间。

“砰。”

房门关上,却关不住外面的声音。

不一会儿,隔壁主卧就会传来熟悉的动静。

“咯吱……咯吱……”

那是床架不堪重负的撞击声。

“啪!啪!啪!”

那是肉体碰撞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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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妈妈那不再压抑、甚至带着哭腔的高亢呻吟,以及黄有田那粗重的、如同野兽般的喘息怒吼。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面前摊开的试卷,心如刀绞。

我知道,此刻在隔壁,那个民工正压在我妈身上,用那根我永远比不上的大鸡巴,一次次把她送上云端。

我默默地戴上降噪耳机,把音量开到最大,试图用英语听力来掩盖母亲的浪叫,在这个已经不再属于我的家里,维持着最后一点可怜的体面。

但最让我感到窒息的,不仅仅是夜晚的呻吟,更是白天里那些看似温馨、实则残忍的生活细节。

这个家里的“特权”,正在被一点点剥夺、转移。

以前周末,卫生间里总是飘着薰衣草洗衣液的清香。

妈妈会蹲在那里,用手轻轻搓洗我的白色校服衬衫。

她常说:“洗衣机洗不干净领口,飞宇的衣服要手洗才透亮。”那时候,我觉得那是独属于我的母爱。

可现在,那个蹲在卫生间背影依旧,手里的东西却变了。

我看到妈妈正费力地搓洗着一条男士四角裤。那是黄有田的内裤,上面甚至还印着那种土气的花纹。

她不再嫌弃那布料粗硬,也不嫌弃那上面可能残留的尿渍和斑驳痕迹。

她像个最贤惠的农村小媳妇一样,用那样白嫩的手,仔仔细细地搓洗着那个男人用来包裹大鸡巴的布料,脸上甚至带着一种安宁的满足感。

而在另一个场景,这种“地位的更替”更是让我心如刀绞。

有时晚饭后,黄有田像个大爷一样瘫坐在沙发上,把那双穿着脏袜子的脚往茶几上一架。

“婉儿,给俺打盆水,烫烫脚!今儿跑工地累乏了。”

他喊得理直气壮,仿佛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我以为妈妈会生气,或者至少会让他自己去洗。

毕竟在我印象里,只有我十岁以前,妈妈才会在冬天给我洗脚。

自从我上学后,她总是教育我要“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可是,妈妈却没有任何不满。

她应了一声,转身去接了一盆冒着热气的温水,端到沙发前双膝跪地,跪在了那个民工的面前。

她动作轻柔地帮黄有田脱掉那双发硬的脏袜子,露出那双布满老茧、皮肤粗糙的大脚。

她没有丝毫嫌弃,用那双拿粉笔和教案的手,将那双脚捧进水里,细细地揉搓、按摩。

“水温行不?”妈妈抬起头,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那是一种完全臣服于强权的讨好。

“中!舒坦!”黄有田闭着眼,一脸享受,一只手还顺势搭在了妈妈的头顶,像是在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

我站在卧室门口,看着这一幕,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

曾几何时,那是只属于童年我的待遇。

可现在,为了这个从河南来的粗鲁男人,她甘愿跪在地上,洗那双走过泥泞、甚至带点味道的脚,还洗得甘之如饴。

在这个家里,黄有田成了皇上,妈妈是宠妃兼侍女。而我只是个借住在这里的、多余的房客,或者是个…太……。

两个月后。

那个周末,妈妈把一张医院的化验单放在了茶几上。

她红着脸,眼神里却透着一种初为人母般的羞涩和喜悦,即使她面对的是已经十八岁的儿子。

“飞宇……妈妈怀孕了。”

我的脑子“嗡”的一响。

倒推时间,正好是那晚。

那一晚,黄有田那所谓的“去火治疗”,不仅把自己那根肮脏的肉棒插进了我妈高贵的身体里,更是极其精准地、一发入魂地把那一肚子浓稠的“河南种”,种进了我妈的子宫里。

那一枪,太准了。

紧接着,事情的发展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

就在那个周一,妈妈和黄有田去民政局领了证。

那个住地下室、一身臭汗、满口跑火车的农民工,摇身一变,成了我的继父,成了这个家的男主人。

更让我感到窒息的是,一周后,我在书房的抽屉里,看到了本崭新的房产证。

在“林婉”的名字旁边,赫然多了三个充满乡土气息的字——“黄有田”。

这套爸爸留下的、位于市中心的高档学区房,这个曾经充满了温馨的家,就这样被那个只用了两个月时间就被黄有田这个老农民彻底攻占了一半。

学校里也开始流言四起。

同事们都知道林老师再婚了,而且还是奉子成婚。看着妈妈那日渐隆起的肚子,还有她脸上那藏不住的、被滋润过后的红光,大家都私下议论:

“林老师这么漂亮有文化的人,找的老公肯定是个大人物吧?”,“是啊,都没见过那男的露面,估计是哪个单位的领导,或者是低调的大老板,不方便公开身份。”

每当听到这些话,我都在心里发出一阵无声的冷笑。

大人物?

是啊,确实是个“大”人物。只不过大的不是权势,而是那根能把英语老师操得翻白眼的大鸡巴。

暑假开始了。

体育场的修缮工程也正好完结。

黄有田拿到了工钱,但他已经不需要再为了生计去下一个工地搬砖了。

他现在是城里有房、老婆是老师的“成功人士”。

出发那天,天很热。

黄有田换上了一身新衣服,那是妈妈在商场给他买的,但他穿在身上依旧像个农民工。他红光满面,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站在门口催促:

“婉儿!快点!车不等人!”

妈妈扶着已经显怀的肚子,艰难但幸福地走了出来。她没穿职业装,而是穿了一件宽松的孕妇裙,脚下踩着平底鞋。

她看着站在客厅里的我,眼神里闪过一丝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就要跟男人回家的急切。

“飞宇啊,暑假你就去爷爷奶奶家住吧。你也知道,妈妈现在身子重,老黄说城里空气不好,不安静,非要带我回河南老家去养胎。等生了孩子……妈妈再回来照顾你。”

我看着她。

她的肚子里,正孕育着那个民工的骨肉。那个孩子,会流着黄有田的血,却在妈妈的肚子里吸取着营养。

而我,这个前夫留下的儿子,在这个即将到来的新生命面前,成了拖油瓶。

“知道了,妈。你……保重。”

“走喽!回家生儿子去喽!”

黄有田大笑着,一把搂住妈妈的腰,那只粗糙的大手在妈妈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完全不避讳我。

妈妈娇嗔地打了他一下,然后顺从地靠在他怀里,两人的背影显得那么“恩爱”。

防盗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空荡荡的客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环顾四周。沙发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晚的药油味;地板上似乎还有黄有田留下的泥脚印;空气里,似乎还回荡着妈妈那句“我要大鸡巴肏我”。

家没了。

那个曾经属于我和妈妈的堡垒,被一个野蛮人从内部攻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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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仅睡了我的母亲,夺走了我的房子,甚至还在母亲的肚子里植入了他的血脉,彻底取代了我的位置。

我走到窗前,看着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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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下,黄有田搂着大肚子的母亲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车子发动,向着火车站的方向驶去,向着那个遥远的、充满泥土气息的河南农村驶去。

车影彻底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但我却久久无法挪动脚步。

我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黄有田曾经在体育场说过的那句话:“这种极品骚货,就得把她绑起来,扔到俺们工地的工棚里,让兄弟们轮流上……”

还有我自己曾经最恐惧的画面:母亲像条狗一样被牵着,毫无尊严地爬行……

随着出租车的远去,这些曾经的恐惧,正在我的脑海里演变成一场无比清晰、无比真实的未来预演:

我想象到了那个遥远的河南农村。

我想象着母亲挺着大肚子,被带到了那个尘土飞扬的村子里。也许刚开始,她还是黄有田的骄傲,是城里来的漂亮媳妇。

但等孩子生下来,等她的利用价值被榨干,或者仅仅是等黄有田玩腻了那具身体之后呢?

我想象着那样一个画面:

在一个昏暗、充满柴火味,烟味和脚臭味的土炕上,母亲不再穿着精致的丝袜和裙子,而是赤身裸体,脖子上拴着一条粗粗的铁链,像条母狗一样被锁在床头。

黄有田不再是唯一的享用者。他或许会为了炫耀,或许是为了还赌债,甚至为了宗族的繁衍,把村里光棍的亲戚都叫到家里来。

“来来来!都试试!这就是城里的英语老师!这屁股大着呢!”

我想象着那一双双粗糙、肮脏的大手,在母亲雪白的皮肤上肆意揉捏;我想象着那一根根各式各样、却同样腥臭的黑鸡巴,轮流插进母亲的嘴里、逼里,甚至是她从未被开发过的后庭。

是的,肛交。

黄有田在母亲孕中后期无法性交,很可能会开发母亲的肛门。

那个他曾经只在外面摩擦过的、紧致的菊花,迟早会被他用唾沫涂满,然后狠狠地捅进去。

母亲会痛哭,会惨叫,但最终会在那群男人的哄笑声中,撅着屁股,学会如何用后面那张嘴去吞吐男人的欲望。

她会从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彻底沦为一个“村便器”,一个只会张开腿生孩子、只会摇尾巴求操的母狗。

“汪……汪……”

恍惚间,我仿佛听到了风中传来母亲跪在地上学狗叫的声音,听到了她为了讨一根鸡巴吃,而彻底抛弃尊严的哀鸣。

“飞宇……救救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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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不会喊救命了。

她大概那时,早就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叫飞宇的儿子。她的世界里,只剩下了性,只剩下了无止尽的繁殖和服从。

“叮咚。”

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打断了我的噩梦。

是妈妈发来的微信,只有简短的一条语音。

我颤抖着点开。

背景音里是火车的嘈杂声,还有黄有田得意的哼曲声。妈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慵懒:

“飞宇,妈妈上车了。你在爷爷奶奶家要乖乖听话,好好学习。等妈妈……等妈妈生完孩子,就回来。”

我关掉手机,看着空荡荡的屋子。

我像一只被遗弃在巢穴里的雏鸟,眼睁睁看着那只鸠,带着我的母亲,飞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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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等她再回来的时候,她就不再仅仅是我的妈妈了。或者,她就不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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