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教室外的“补课”(1 / 1)

本站永久域名:yaolu8.com 请加入收藏,方便下次访问

加入书签

第二天,家里似乎风平浪静。

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因为当天晚上,当我像个变态一样偷偷翻检卫生间的脏衣篓时,发现妈妈换下来的内裤,裆部硬邦邦的,上面有着大量干涸的液体印记,闻起来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和药油味。

而她穿过的黑丝袜,在大腿根部内侧的位置,总是有几处明显的磨损和起球——那是两条腿长时间互相摩擦,或者被手反复揉搓才会留下的痕迹。

“那是药效还没过……是身体在排毒。”

我咬着牙,在心里一遍遍地自我催眠。

“只要我不给他们独处的机会,只要妈妈不主动去找他,那个老东西就没办法得逞。毕竟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我妈可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可能真的看上那个脏兮兮的民工?”

推拿后的第三天,是学校每季度一次的全校师生大会。

千名师生聚集在露天体育场,作为优秀教师代表和高三年级组长,妈妈今天打扮得格外隆重。

她将头发一丝不苟地盘在脑后,露出修长的天鹅颈,脸上化着精致淡雅的妆容,身上是一套剪裁合体的深蓝色职业套裙。

我坐在台下的班级方阵里,抬头看着体育场中央那块硕大的LED显示屏。

屏幕上,妈妈正站在主席台正中央,双手扶着讲台,神情严肃而端庄。

“……作为高三年级组长,我对上个季度的教学风气做了一些总结。”

妈妈的声音通过巨大的音响设备,在整个体育场上空回荡,清脆、有力,透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

“首先,我要严厉批评一种现象。上个季度,我们在校内巡查时,发现有部分学生躲在厕所、甚至放学后在教室里抽烟。”

大屏幕上,妈妈的眉头紧紧皱起,眼中满是痛心疾首的厌恶:

“这是绝对禁止的!抽烟不仅伤害你们正在发育的身体,更重要的是,二手烟会严重危害身边的同学和老师。这种只顾自己、不顾他人健康的行为,是极度自私的表现!”

听到这,我心里一阵恍惚。

“其次,”妈妈的话锋一转,语气更加严厉,“还有个别男同学,在体育场的死角、花坛背后随地小便。”

“同学们,我们是人,是受过教育的文明人,不是未开化的动物!只有野兽才会随地排泄、不分场合。这种不知羞耻的行为,是人和动物最大的区别!我希望相关同学好自为之……”

多么正义凛然的发言。多么高高在上的文明姿态。

就在妈妈准备进行下一项“教师队伍总结”时,异变突生。

大屏幕上,原本侃侃而谈的妈妈,突然毫无征兆地顿住了。

她的眉头猛地一跳,像是被针扎了一下,随即死死锁紧。那张原本严肃白皙的脸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潮红。

“下……下面……我想说一下……”

妈妈的声音变了。

通过麦克风的放大,原本平稳的声线突然变得颤抖、起伏不定,甚至在句子的尾音里,夹杂着一声极力压抑的**“嗯……”的鼻音。

怎么回事?

我疑惑地看向主席台。

只见妈妈的双手死死抓着讲台的边缘,指关节用力到发白,身体僵硬,双腿似乎在桌子底下别扭地绞在了一起,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或者快感?

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

在体育场正在修缮的看台角落里,那片阴影下,我看到了一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的身影。

是黄有田。

他穿着那身脏兮兮的迷彩服,手里正拿着一个像是汽车遥控器一样的小黑盒子。

他远远地看着主席台上的妈妈,脸上挂着那种猥琐至极的坏笑,大拇指正在那个遥控器上狠狠地按压。

“轰!”

我的头皮瞬间炸开了。

药囊!那个无线跳蛋!

妈妈竟然真的信了他的鬼话,竟然在这个全校师生大会的庄严场合,把那个粉红色的跳蛋塞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教……教师队伍……嗯……呼……”

大屏幕上,妈妈的表情开始扭曲。

那是特写镜头。全校几千双眼睛都在盯着这张脸。

原本威严的眼神此刻变得迷离、涣散、水雾蒙蒙。

她咬着下嘴唇,似乎想用疼痛来止住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但那急促粗重的呼吸声“呼哧、呼哧”地通过麦克风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她肯定已经湿透了。

我想象着在那层端庄的职业裙下,在那条黑丝包裹的肉穴深处,那个粉红色的小东西正在疯狂嗡嗡作响,把她的子宫和阴道壁震得酥麻、酸软。

“林老师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脸好红啊,表情好奇怪……”

周围的同学开始窃窃私语。

我看着屏幕上妈妈那张即将失控高潮的脸——她微张着嘴,眼神里充满了惊恐和无助,身体在讲台后剧烈地扭动摩擦。

再这样下去,不出十秒,她就要在全校师生面前腿软瘫倒,甚至直接高潮了!

我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操场边上的一根废弃的黑色粗缆绳,心生一计。

我猛地推了一把坐在我旁边、平日里最怕蛇的同桌赵强,指着那根缆绳大喊:

“卧槽!赵强!你看那是不是蛇?!”

赵强顺着我的手指一看,那黑乎乎蜿蜒的东西在草丛里确实像极了蛇。

“啊!!有蛇!!!”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操场。

“蛇?哪里有蛇?!”,“妈呀!快跑!”

人群瞬间炸了锅。原本安静的方阵乱作一团,女生尖叫,男生起哄,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从大屏幕上转移到了脚下的草丛里。

趁着这一片混乱,我像离弦的箭一样冲上了主席台。

“妈!快走!去厕所拿出来跳…药囊”

我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妈妈。

此时的她,双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整个人几乎是挂在我身上。

“飞……飞宇……那是药……药劲上来了……”妈妈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还在试图用那个蹩脚的理由掩饰,“yu我去厕所……我要……排毒……”

我没说话点点头,只是听到细小的“嗡嗡嗡”声音,随着她逃离了主席台,往厕所方向远去。

我一边回到自己的座位,一边想无论怎样,至少这一次,我成功保护了妈妈,只要再保护两周,黄有田就没办法了。

打脸发生在第四天。

第四天早上,我路过高三英语组的教室。透过门上的玻璃窗,我看到妈妈正在带读早自习。

她今天穿了一套剪裁得体的米色职业套裙,头发盘得一丝不苟,手里拿着课本,正用纯正得像BBC播音员一样的发音领读课文。

晨光洒在她身上,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知性、优雅、神圣不可侵犯。

看着讲台上那个光芒万丈的母亲,我心里的阴霾一扫而空。

“看来那天晚上真的是我想多了,那就是一次意外。”我在心里得意地想,“这才是我妈,那个高高在上的林老师。她属于讲台,属于知识,跟那个一身臭汗的黄有田根本就是两个物种。”

“嘿,小秀才,看啥呢?”

突然,一只粗糙的大手重重地拍在了我的肩膀上,吓得我一哆嗦。

一回头,竟然是黄有田。他戴着安全帽,穿着那身脏兮兮的迷彩服,手里提着个水泥桶,显然是刚从体育场那边的修缮工地过来。

他也凑到窗户边,眯着眼往里瞅,嘴里嘟囔着:“啧啧,大妹子这嘴皮子真利索。哎,小秀才,你妈这哇啦哇啦说的啥玩意儿?俺咋一句都听不懂嘞?”

那一瞬间,我心里的优越感像火山一样爆发了。

我挺直了腰杆,嫌弃地抖了抖肩膀,像是在抖掉他手上的灰,用一种极为轻蔑的语气说道:

“黄叔,我妈说的是英语,口音是整个英语教学组最标准的。您听不懂太正常了,这得是会说英语的人才明白。您……以前没怎么上过学吧?河南老家的学校可能没口音这么好的英语老师。”

我说得很刻薄,甚至带点嘲讽。我想看到他自卑,想用我的“文化优势”狠狠碾压他一次。

黄有田听了,果然愣了一下。但他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恼怒或自卑,反而咧嘴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让我看不懂的深意:

“是嘞是嘞,俺就是个大老粗,大字不识几个。还是你们城里人会,嘴皮子功夫厉害。”

说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讲台上的妈妈,又看了看我,嘿嘿一笑,提着桶走了。

“土包子。”

看着他的背影,我心里爽翻了。

赢了!

终于扳回一城!

在这个文明的世界里,他终究只是个低贱的下等农村人,连我妈说的话都听不懂,还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带着这种胜利的喜悦,我这一整天都神清气爽。

直到晚自习的大课间。

学校的厕所人多又脏,我有洁癖,总是习惯去实验楼后面那个僻静但干净的教职工厕所。

去厕所要路过一间废弃的杂物间,平时这里堆满了旧课桌和清洁工具,根本没人来。但此刻,我闻到了一股刺鼻的烟草味。

永久地址yaolu8.com

我眉头一皱。

就在昨天,我妈刚在全校几千名师生面前,义正言辞地痛批了校园吸烟现象,甚至放狠话说“抓住一个严惩一个”。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

这风头浪尖上,是谁这么大胆子敢顶风作案?

我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

“滋滋……咕啾……唔……”

像是有人在吃什么汁水很多的东西,又像是某种黏腻的吞咽声。

“有野猫?”

我下意识地停下脚步,透过门缝往里看了一眼。

只一眼,我的世界观就崩塌了。

狭窄昏暗的杂物间里,没有学生,只有那一对让我噩梦连连的身影。

“呼——”

黄有田正悠闲惬意地靠坐在两张叠在一起的旧课桌上,两条腿大大地岔开,像个土皇帝一样霸占着这狭小的空间。

他手里夹着根香烟,正眯着眼,一脸享受地吞云吐雾。

烟雾缭绕中,我看到了那个在师生大会上对校园吸烟问题痛心疾首的女人——我的母亲林婉。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

她此时正双膝跪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那套早上我还引以为傲的米色职业套裙,裙摆此刻就这样随意地拖在脏兮兮的地面上,膝盖位置的丝袜都蹭上了灰。

她像一条温顺的母狗,双手捧着黄有田胯下那根怒挺的黑紫色巨物,把脸埋在那个散发着浓烈腥臭味和烟草味的胯下,谄媚地吞吐着。

“咕叽……咕叽……”

她那张早上还在朗读莎士比亚的嘴,此刻被撑得变了形,两腮深陷,正在卖力地伺候着那根属于老民工的肉棒。

“林老师,这嘴上功夫见长啊。”

黄有田猛吸了一口烟,看着跪在胯下的女人,突然嘿嘿一笑,用那口浓重的河南话调侃道:

“俺咋记得昨儿个你在那大电视上说,校园里头‘严禁吸烟’,还说抽烟的都是‘害群之马’,是‘没素质’?”

母亲含着那根大东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迷离地抬起头看着他。

“你看,俺现在不仅抽了,还在这教学楼里头抽。”

黄有田说着,低下头,鼓起腮帮子,竟直接把一口浓浓的二手烟,全部喷在了妈妈的脸上!

“呼——”

白色的烟雾瞬间笼罩了母亲的面庞。

我心头一紧:妈肯定会呛到的!她最受不了这个!她会生气的!

可是,没有。

母亲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在我的注视下,她非但没有嫌弃地挥手驱赶烟雾,反而在那团呛人的烟雾中微微仰起头,闭上了眼,鼻翼贪婪地翕动着。

她似乎把那股烟草当成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深深地吸了一口进入肺腑,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陶醉和迷乱的神情。

“嘿嘿,林老师,现在抓了俺的现行,你打算咋办?”

最新地址yaolu8.com

黄有田弹了弹烟灰,那灰白色的烟灰甚至有些落在了妈妈盘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上,她却浑然不觉。

黄有田挺了挺胯下那根硬邦邦的肉棒,戳了戳妈妈的嘴角,戏谑地问道:

“你是打算给俺记个大过呢?还是打算怎么‘严肃处理’俺这个坏学生呀?”

母亲睁开眼,眼神里早已没有了师长的威严,只有满满的媚意和奴性。

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黄有田那充满烟味的龟头,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滋溜——”

随后,她张大嘴巴,比刚才更加卖力、更加深情地一口含住了那颗硕大的龟头,喉咙深处发出“滋滋”的急促吸吮声,仿佛要把那根“违纪”的肉棒吸干,要把里面的每一滴精华都榨出来吞下去。

“唔……咕啾……咕啾!”

“真骚啊……”黄有田看着胯下卖力的母亲,笑道。

看着这一幕,躲在门外的我感到一阵彻骨的悲凉。

原来这就是母亲口中的“严肃处理”。

在讲台上,她是那个正义凛然、痛斥恶习的严师;在民工胯下,她是那个闻着烟味发情、用嘴巴给抽烟者提供性服务的荡妇。

她那所谓的惩罚,就是跪在地上,把那个抽烟男人的臭鸡巴吸得更深、更卖力,用自己的喉咙,去讨好这个践踏规则的老民工。

“哎,妹子,停一下。”

妈妈顺从地停了下来,抬起头。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唾液,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哪里还有半点人民教师的尊严?

“早上小秀才笑话俺,说俺听不懂你说的鸟语。”黄有田用脚尖挑起妈妈的下巴,戏谑地说,“来,你给俺说说,你现在干啥呢?用那个啥……‘标准英语’给俺说说。”

我屏住呼吸,指甲掐进了肉里。

拒绝他!妈!快拒绝他!打他一巴掌然后跑出来!

可是,妈妈只是羞耻地咬了咬嘴唇,然后就像个听话的学生一样,张开嘴,用那标准得无可挑剔的英语发音,颤抖着说道:

“Iam…sucking…yourbigcock…”

“啥?萨肯必格卡克?”黄有田用浓重的河南口音夸张地模仿着,随后爆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哈哈哈哈!让这说洋文的高级嘴给俺这粗人吹喇叭,真是爽死个求咧!”

他夹着烟的手在空中比划着:“来,别光用嘴!俺教你个招!俺在足疗店看人家咋弄的——舌头得打着圈的转!在那肉头棱子上使劲刮!”

妈妈竟然真的照做了!

她笨拙地学着那些只有低俗场所才有的技巧,舌头在那根充满包皮垢的龟头上打转,努力克服着呕吐感,把那根东西往喉咙深处吞。

“唔……呕……咕啾……”

看着妈妈那副为了讨好他而拼命吞吐的样子,看着她在那缭绕的烟雾中彻底沦陷的脸,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苦涩和憋屈。

凭什么?

凭什么你在家里、在学校里对我、对你的同事都那么严格,闻到一点烟味都要皱眉?

可到了这个脏兮兮的民工面前,你不仅让他把烟喷在你脸上,还像个不知廉耻的荡妇一样,跪在地上用嘴巴伺候他的大黑屌?

你的原则呢?你的自尊呢?难道在那根大肉棒面前,这一切都不值一提吗?

“呕……呜…”

妈妈吐出肉棒,抬起头,眼神妩媚中带着一丝急切,看着黄有田:

“你不是说……我吃得你舒服,你就会给我下面继续‘去火’么……现在可以了么?”

听到这句话,我心如刀绞。原来她这么卖力,是为了求他干她下面。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

黄有冷笑一声,扔掉烟头,双手死死按住妈妈的后脑勺,把妈妈按回自己的鸡巴上,最后腰部开始疯狂地挺动。

“啪啪啪!”

那是他的胯骨撞击妈妈脸颊的声音。

“好妹子!俺先给你上面去火咧!都是国货不是那洋人玩意儿!全都赏给你!”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

随着黄有田一声低吼,他猛地把那根东西插到了妈妈的喉咙最深处,死死堵住了她的嘴。

“唔!!!”

妈妈的眼睛猛地瞪大。

“不许吐!给俺咽下去!”

妈妈喉咙剧烈滚动,“咕嘟、咕嘟”几声,竟然真的把那些属于民工的肮脏液体,一口不剩地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事毕,黄有田拔出那根软下来的东西,在妈妈精致的脸蛋上拍了拍:“真乖,这嘴是真没白长,比说洋人话有用多咧。”

妈妈瘫软在地上,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痕迹,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丝满足。

门外的我,捂着嘴,像是见鬼一样转身就跑。

我冲进那个干净的教职工厕所,锁上门,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刚才的优越感,现在变成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抽得我眼冒金星。

我嘲笑他听不懂英语,他却让我妈用英语给他口交。

我引以为傲的文化壁垒,被他用一根鸡巴轻易地捅穿了。

但是…

我在隔间里蹲下来,抱着头,脑子里那个名为“阿Q”的小人又跳了出来,拼命地帮我修补着破碎的自尊:

“没事……没事……”

“只是口而已。只是嘴巴而已。嘴巴是用来吃饭说话的,又不是生殖器官。”

“那个老东西并没有真的插进去。妈妈的下面还是干净的,她没有失身,她还是清白的。”

“对,这只能算是……算是妈妈为了保护我不受威胁,才被迫做的服务。只要没破那最后一道防线,就不算……我就还能接受……”

我擦干眼角的泪水,站起身,整理好校服。

哪怕刚刚亲眼目睹了母亲像母狗一样给民工吞精、吸二手烟,我依然选择缩在自己的壳里。

这种底线一旦开始后退,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