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臀部推拿(1 / 1)
那天在体育场被抓住了“把柄”后,我的生活彻底变了天。
那个手机里的秘密文件夹,成了黄有田套在我脖子上的狗链。我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流露出一丝不满。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早上出门碰见黄有田,我都要在他的眼神逼视下,强忍着屈辱,当着妈妈的面喊一声:“黄叔早。”
妈妈对此感到无比欣慰。她摸着我的头,感叹道:“飞宇终于懂事了,知道尊重人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有些小傲气了。”
她哪里知道,她引以为傲的“懂事儿子”,其实是被人捏着喉咙的奴隶。
永久地址yaolu8.com而她对黄有田的称呼,也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透着亲昵和依赖的“老黄”。
这种畸形的关系,在一个周五的傍晚达到了顶峰。
那天晚上,厨房的水龙头突然爆裂,水柱像喷泉一样滋出来,瞬间把厨房淹了一地。
“哎呀!这可怎么办!”妈妈被淋了一身水,慌乱地试图用手去堵,但根本无济于事。
“妈,我给物业打电话……”我拿出手机刚要拨号。
“打什么物业呀,他们来了都要明天了!”妈妈一边抹脸上的水,一边几乎是下意识地喊道,“飞宇,快!快下楼去喊你黄叔!老黄应该会修这个!”
那一刻,我心里泛起一阵酸楚。什么时候起,家里出了事,妈妈的第一反应不再是找专业人员,而是找那个住地下室的民工?
但我不敢怠慢,只能飞奔下楼。
两分钟后,黄有田来了。
他显然是刚准备睡觉,光着膀子,只穿了一条宽松的迷彩大裤衩,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手里提着一个满是油污的工具箱。
“让开让开!这都是小毛病!”
他大步走进厨房,那一身肥肉随着步伐颤动。他根本不在意水柱喷在他身上,直接蹲下身子,钻到了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去修管道。
我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心里突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因为蹲得太低,加上裤腰本来就松,黄有田那条大裤衩顺势滑下去一大截。
半个黑乎乎、长满浓密黑毛的屁股就这样毫无遮掩地露了出来,甚至还能清晰地看到那条深不见底、夹着几根杂毛的屁股沟。
那是极其不雅、极其粗俗的画面。
我下意识地看向妈妈,以为她会厌恶地转过头。
可是,我看到的却是妈妈红着脸,眼神有些闪躲,却又忍不住往那个毛茸茸的屁股上瞄了两眼。
她没有斥责,没有回避,反而咬着嘴唇,站在那里显得有些局促,又有些……兴奋?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妈妈竟然对着一个民工露出的半个脏屁股发情了?
那种充满原始野性的雄性特征,对她这种长期独守空房的熟女来说,难道真的比优雅的举止更有吸引力吗?
“小宇!递个管钳给我!”
柜子底下传来黄有田闷声闷气的吼声。
我不想动,但想到他兜里的手机,只能像个听话的小工一样,赶紧从工具箱里翻出管钳递过去。
“快点呀。”黄有田不耐烦,一把夺过钳子。
二十分钟后,水止住了。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黄有田从柜子底下钻出来,浑身湿透,脸上还沾着黑色的机油印,汗水混合着自来水顺着他胸口的黑毛往下流。
“呼——修好了!这老管子就是脆,得换个芯。”他大咧咧地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哎呀,太辛苦你了老黄!”
妈妈赶紧凑上去,手里拿着早已准备好的纸巾。
她没有把纸巾递给黄有田,而是极其自然地伸出手,亲自在他那满是油汗的额头和脖子上擦拭起来。
那温柔的动作,就像是在伺候刚下班回家的丈夫。
黄有田享受地眯着眼,任由妈妈那双白嫩的手在他粗糙的皮肤上划过,嘴里还说着:“不累不累,为大妹子服务,那都是应该的。”
修完东西,已经到了饭点。
妈妈看了看桌上刚做好的饭菜,又看了看一身汗的黄有田,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挽留,但她还是下意识地看向了我,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
“飞宇……你看,老黄忙活半天,也没吃饭……”
我看着黄有田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他正玩味地看着我,仿佛在说:你看你敢不敢说个不字?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肉里,最后却只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妈,黄叔留下吃吧,多亏了他。”
黄有田大笑一声,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餐桌的主位上——那是以前爸爸坐的位置,也是这个家象征着权威的位置。
那天晚上的饭局,是我这辈子吃过最憋屈的一顿饭。
黄有田毫不客气,拿着筷子在盘子里乱翻,吃得满嘴流油,吧唧嘴的声音响彻整个餐厅。他一边喝着我家的好酒,一边高谈阔论。
“大妹子,不是俺吹,你这手艺,比俺们那村里的最好的厨子还好!特别是这道‘水煮鱼’,那叫一个嫩!滑溜溜的,入口即化,跟你的皮肤似的!”
我以为妈妈会生气,会觉得冒犯。
可妈妈只是愣了一下,随即脸颊飞起两朵红云,竟只是说:“老黄,你又喝多了瞎说八道!吃你的鱼吧!”
“哈哈哈哈!俺是粗人,不会说话,但这鱼是真的好吃嘛!”黄有田放肆地大笑,眼神赤裸裸地盯着妈妈的胸口。
餐桌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除了我。
“这男人啊,就得大口吃肉才有劲儿!”黄有田一边啃骨头,一边用那种长辈的口吻教训我,“小李啊,你也得多吃点,看你瘦得跟个猴儿似的,以后咋保护你妈?”
我埋头扒着白饭,如同嚼蜡。
曾几何时,我坐在宽敞明亮的餐厅里,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心里充满了身为“城里人”的优越感,鄙视着像黄有田这样的底层生物。
可现在,这个“底层生物”正坐在我家舒适的椅子上,享受着空调,吃着我妈亲手做的饭,占据着我爸的位置,教训着我。
而我妈,这个优雅的英语老师,正一脸崇拜地看着他,仿佛他才是这个家的顶梁柱。
鸠占鹊巢。
我脑海里只有这四个字。
从那天起,这扇门彻底为黄有田打开了。
他开始频繁地出入我家,借口五花八门:送老家的土特产、帮忙换灯泡、五花八门。
而妈妈也开始习惯了他的存在。每次家里做了好吃的,或者是买了水果,她总会打包一份,然后吩咐我:
“飞宇,去,给你黄叔送下去。他一个人住地下室怪可怜的。”
于是,我沦为了一个可笑的“外卖员”。
我不得不端着妈妈亲手做的红烧肉、饺子、炖汤,一次次走进那个阴暗潮湿、散发着霉味的地下室,看着黄有田像个大爷一样躺在床上,接过我手里的东西,然后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着我笑:
“嘿嘿,小秀才,替俺谢谢你妈,告诉她,俺晚上就爱吃她……这一口。”
我知道,他想吃的,绝不仅仅是妈妈做的菜。
这种温水煮青蛙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直到那个雨夜……
外面的雨下得像是要把这座城市淹没一样,雷声滚滚,仿佛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我想要不要拿把伞去接母亲下高三晚自习,随即又想学校应该有伞。
就算没伞……想起母亲这段时间对黄有田的暧昧态度,我就来气,就让她被浇一顿灭灭火气吧。
防盗门被敲响的时候,我正戴着耳机在做那永远做不完的模拟卷,试图用复杂的数学公式来麻痹自己,忘记楼下住着的那头色狼。
打开门的一瞬间,一股浓烈的潮湿霉味混杂着廉价烟草的气息扑面而来,霸道地钻进我的鼻孔,直接盖过了家里原本淡淡的茉莉花香氛。
“哎哟,慢点,慢点……”
我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一幕:那个平时在我面前装老实的黄有田,此刻正像扛一袋水泥一样,把我妈背在背上。
妈妈平日里那件端庄的白色真丝衬衫被暴雨淋得透湿,紧紧贴在身上,变成了半透明的薄膜,清晰地勾勒出里面肉色内衣的轮廓。
而她那著名的、常被邻居议论的丰满胸部,此刻正沉甸甸地压在老黄宽厚油腻的背上,随着他的喘息上下挤压变形。
因为疼痛,她的双臂不得不紧紧搂着老黄黑乎乎的脖子,脸贴在他满是汗水的肩膀上。
“小宇啊,快!你妈在楼门口踩空摔了一跤咧!”
黄有田操着一口浓重的河南口音,脸上的雨水混着汗水往下淌,顺着他下巴滴在地板上。
但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哪里有一点焦急?
分明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亢奋和贪婪。
我手忙脚乱地想去扶,却被他的大嗓门喝住了:“别动!动了骨头就麻烦咧!俺懂这个,让开让开!”
他根本没把我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放在眼里,径直把穿着湿透黑丝袜和西装裙的妈妈“卸”在了客厅那张米色沙发上。
“哎呀……疼……”妈妈发出一声平日里我从未听过的娇喘,眉头紧锁,脸颊因为疼痛和羞耻泛起红晕,那副虚弱无力的样子,反而更激起了男人的凌虐欲。
“妹子,这是扭着大筋了,搞不好要伤着坐骨神经。”
老黄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玻璃瓶。一拧开,一股刺鼻辛辣的中药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客厅。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这是俺老家带来的神油,专治跌打损伤,还能‘活血化瘀’,就是劲儿大,你得忍着点。”
那股味道钻进我的鼻子里,我不由得心头一跳。
那绝不是普通的红花油,在一股辛辣的底色下,竟藏着一种说不出的腥甜味。
闻着那味道,我竟然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和心悸——那分明带着某种催情的成分!
“那……麻烦你了老黄。”妈妈甚至忘了让我回避,或者说,剧痛和那股怪异的药味让她失去了判断力。
我像个傻子一样站在茶几旁边,看着老黄那双被烟草熏黄的指甲、像树皮一样粗糙的大手,直接一把抓住了妈妈那只穿着半透明黑丝的右脚。
“呲啦——”
那是粗糙的老茧摩擦过细腻丝袜的声音,听得人牙酸,却又带着一种撕裂美好的快感。
老黄并没有脱掉妈妈的丝袜,而是倒了一大滩暗红色的药油在掌心,搓热后,直接覆盖在了妈妈精致的脚踝上。
“唔!”妈妈猛地挺起了腰,双手死死抓住了沙发垫子,脚趾蜷缩起来,“好热!老黄……这太热了……”
“热才管用!热就是药劲儿进去了!”老黄憨笑着,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重,也越来越过界。
我在旁边看得口干舌燥。
那双平时在讲台上优雅踱步、让我不敢直视的腿,此刻正在一个粗鄙民工的手里被随意揉捏。
黑色的丝袜被药油浸透,变得黏糊糊的,紧贴在肌肤上,反而透出一种更加淫靡的肉色。
药油似乎真的有问题。妈妈的挣扎从一开始的剧烈,慢慢变得无力,原本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
“这筋脉是不通的,得往上推,推到屁股那块才行。”
老黄嘴里念叨着,那只沾满油的大手顺着脚踝,毫无阻碍地滑向了妈妈的小腿肚,然后是膝盖窝。
黑丝在高摩擦下被扯得变形,那只黑手像是一把挫刀,在妈妈完美的小腿曲线上肆虐。
“呃……嗯……”妈妈咬着嘴唇,眼神开始变得迷离蒙了一层水雾。
她没有推开他,反而因为那股怪异的燥热,身体微微颤抖着,像是某种无声的迎合。
“小宇,去给俺倒杯水。”老黄突然转头看了我一眼。
那一刻,我看到了他眼里的光。那根本不是看邻居的眼神,那是看着一头待宰母猪的贪婪。他在支开我。
但我没动。我像是被钉在地上一样,腿软得迈不开步子,更不想让他和妈妈独处。
见我不动,老黄并没有生气。
他那只沾满油光的手依然按在妈妈的大腿上,另一只手却似笑非笑地拍了拍他那条迷彩裤的口袋——那是装过我手机、存着我“罪证”的地方。
他冲我挑了挑眉,嘴唇无声地动了动。我看懂了那口型:“照片。”
寒意瞬间冻结了我的骨髓。如果我现在敢阻拦,下一秒,妈妈的手机就会收到那些我不堪入目的照片。
我只能僵硬地低下头,像个听话的奴才一样,转身走向厨房去倒水。
老黄见我认怂,胆子更大了。
“这块肉硬,得揉散。”
他的手越过了膝盖,直接按在了妈妈丰腴的大腿上。
那条湿透的西装包臀裙本来就紧,此刻被他粗暴地往上一推,直接推到了大腿根部,露出了被丝袜勒出的那一圈肉感十足的勒痕。
那只脏手,就这样隔着那一层薄薄的湿透黑丝,在那团我都觉得神圣不可侵犯的软肉上狠狠抓了一把,甚至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了大腿内侧的敏感带。
“啊!~”
妈妈昂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那不是痛呼,那分明是某种积压已久的欲望被点燃的声音。
那一刻,我端着水杯的手在颤抖。
我看到妈妈的眼神变了。
她不再看着天花板,而是微微侧头,看着正趴在她双腿间卖力耸动肩膀的老黄。
那个眼神里,没有了平日作为人民教师的清高,只剩下一个雌性动物对强壮雄性的臣服,以及被那股“神油”唤醒的本能渴望。
而我,只能站在一米之外,听着那粗重的呼吸声和药油滑腻的水声,眼睁睁看着我高贵的母亲,在这个暴雨夜,在这个肮脏民工的手掌心里,一点点融化。
空气里的味道彻底变了。
如果说刚才只有刺鼻的中药味和黄有田身上的汗馊味,那么现在,在这个封闭的客厅里,多了一股令人头皮发麻的、黏腻而甜腥的气息。
那是大量药油混合着母亲身上受热后散发出的熟女体香,像是一颗熟透烂掉的水果,在高温下炸裂开来,糜烂得让人窒息。
“嗯……哈啊……”
妈妈趴在沙发上的姿势变了。
随着黄有田那只涂满药油的大黑手在她大腿根部不停地画圈,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往下塌,反而把那个饱满硕大的臀部高高撅了起来,像是在向身后的男人献祭。
那条湿透的西装裙已经被粗暴地推到了腰际,毫无遮挡地展示着那两条被黑丝紧紧包裹的大腿,以及那两瓣在灯光下泛着淫靡油光的圆润臀肉。
“妹子,俺这神油劲儿大,得多倒点,把它那股热气‘封’在肉里才行。”
黄有田一边说着,一边又拧开瓶盖。
“哗啦——”
暗红色的粘稠液体直接倒在了妈妈的屁股上。
药油顺着丝袜的纹理流淌,瞬间浸透了那层黑色的尼龙,将原本半透明的丝袜变成了一种黏糊糊、黑得发亮的“皮膜”,死死地吸附在妈妈雪白的肌肤上。
“咕叽……咕叽……”
黄有田那只布满老茧和黑泥的大手按了上去。
这是让我最崩溃的声音。
那是油脂、汗水和丝袜在重压下发出的黏腻水声。每一次揉搓,那只黑手都会陷进妈妈丰满的臀肉里,把那两团软肉挤压出各种淫荡的形状。
“看,这肉多吃劲儿。”
黄有田突然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并没有看手下的肉,而是直勾勾地盯着站在一米之外的我。
最新地址yaolu8.com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避讳,反而充满了戏谑和挑衅。
他嘴角挂着那一抹得意的狞笑,仿佛在对我说:小秀才,看清楚了,你那高贵的妈,现在就是老子手里的一块肉。
他一边盯着我,一边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动作。那只沾满油污和黑泥的手指,极其色情地在妈妈两瓣屁股中间的缝隙里上下滑动。
“滋滋……”
黏稠的药油被挤压,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我死死攥着手里的水杯,指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我想冲上去砍断那只脏手,想把水泼在他脸上让他滚。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但是,黄有田那只闲着的手,又一次有意无意地拍了拍他的裤兜。
那里装着我的秘密。
我像个不会动的废人,双腿灌了铅一样钉在原地,除了听着那让人发疯的“咕叽”声,看着他当面猥亵我的母亲,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甚至还要强迫自己调整呼吸,生怕哪一点表现得让他不满意,他就把照片发出去。
“热……好热……”
趴在沙发里的妈妈根本不知道我们之间的眼神交锋。她的脸埋在抱枕里,声音在发颤,像是含着一口浓痰。
“老黄……怎么这么热……而且……这油好像……有点痒……”
我看到妈妈的手指深深地抠进了沙发坐垫里,把布料抓得皱成一团。
那所谓的“神油”绝对含有强烈的催情成分!
妈妈平日里那张端庄白皙的脸,此刻侧着露出来一半,眼神迷离得像是一滩化开的水。
她那原本因为羞耻而紧闭的双腿,竟然在黄有田那黏腻的揉捏下,不由自主地、一点点地张开了。
“痒就对咧!痒是毒气往外排呢!”
黄有田嘿嘿一笑,那笑容在雷雨夜的闪电下显得格外狰狞。
他不再满足于在表面打转。
那只黏糊糊的大手顺着大腿根部,猛地向上一滑,五指成抓,直接像抓篮球一样,狠狠扣住了妈妈那一整瓣丰满的屁股。
“啪!”
一声脆响。
那是带油的手掌狠狠拍打在紧绷黑丝臀肉上的声音。
那一瓣屁股肉眼可见地颤动起伏,泛起了一层羞耻的红晕,上面的黑丝被这股怪力扯得有些变形,勾勒出深陷的肉坑。
我心头猛地一颤,本以为妈妈会暴怒坐起。
可是,没有。
妈妈只是浑身剧烈地哆嗦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像是小猫呜咽般的低吟:“呜……别……那里不是……那里是肉……”
“这里连着大筋呢,你看,这肉多厚,寒气都堆在这儿。”
黄有田一边胡说八道,一边更加放肆地揉捏。
视觉冲击力太强了——那一双原本象征着知性、优雅的黑丝美腿,此刻被药油弄得脏兮兮、黏糊糊,像是在泥潭里滚过一样。
那只粗鄙的脏手毫无顾忌地在上面肆虐,把那些黑色的尼龙揉进白嫩的肉里,每一次提起手掌,都能看到丝袜和手掌之间拉出的晶亮的油丝。
“唔……嗯!!”
妈妈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勾破了丝袜的前端,露出了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在空气中无助地痉挛。
“是不是舒服咧?”黄有田凑近了妈妈的耳朵,那一嘴的大黄牙几乎要碰到妈妈精致的耳垂,呼出的热气直接喷在她脸上。
妈妈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水打湿了鬓角的头发,黏在脸上。她看都没看站在旁边的我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后那只作恶的手上。
药效彻底发作了。羞耻心正在被原始的欲望吞噬。
“老黄……你……你按得……”妈妈咬着下唇,眼神涣散,断断续续地说,“你按得太浅了……再……再用力一点……里面……里面好像有蚂蚁在爬……”
听到这句话,黄有田脸上的笑容彻底绽放,那是一种猎人看着猎物终于落网的狂喜。
他转过头,再次看向我。
这一次,他没有掩饰,而是直接冲我挑了挑眉,用口型无声地对我说了一句:“看好你妈。”
随后,他不再是单手,而是整个人跪在了沙发边上,身体前倾,几乎是趴在了妈妈的背上。
那个姿势,像极了动物世界里雄性压制雌性的交配动作。
“咕叽……咕叽……”
黄有田的中指借着那黏腻的润滑,不再在表面停留,而是顺着那条深陷的股沟,隔着那一层薄薄的、湿透了的黑丝,狠狠地往里一顶,仿佛要抠进那个最隐秘的入口。
那层被药油浸透的丝袜,此刻就像是一层助兴的薄膜,被粗糙的手指顶着,深深地陷进了妈妈两瓣屁股之间。
“啊!!!”
妈妈猛地仰起头,脖颈后仰成一个夸张的弧度,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但这尖叫里没有痛苦,只有一种决堤般的快感。
她没有躲开,反而——在我的注视下,主动把屁股向后迎合,像是要把那个肮脏的手指吞进去一样。
“儿子……小宇……”
妈妈迷乱的眼神终于扫到了我。我以为她清醒了,我以为她在求救。
但她说的不是“救我”,也不是“让他滚”。
她眼神迷离,脸颊潮红,带着一种近乎哭腔的哀求,当着那个正在猥亵她的男人的面,对我说道:
“妈妈……妈妈腿好麻……动不了了……你……你别管……让老黄叔……治完……”
说完,她再次把脸埋进了抱枕里,只留下那个随着黄有田手指抽插按压而疯狂摆动的大屁股,在满屋子黏腻的药油味和淫靡的水声中,彻底沦为了一只发情的母兽。
而我,站在那里,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却是一片冰冷的死灰。
老黄那只在屁股上游走的大手突然停了下来。
他皱着眉头,似乎对这一层湿漉漉的阻隔感到很不满。
“啧,这玩意儿虽然湿了,但还是挡着事儿。”老黄嘟囔着,语气里透着一股不耐烦,“药油渗不进去,这寒气就拔不出来。妹子,这破袜子咱不要了啊,治病要紧。”
妈妈此时已经迷迷糊糊,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只是本能地哼唧了一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老黄那两只粗糙的大手已经分别抓住了妈妈大腿根部丝袜的两侧。
“嘶啦——!!!”
一声尖锐、刺耳的裂帛声,在只有雨声和喘息声的客厅里炸响。
我的心猛地抽搐了一下。
那条平日里象征着妈妈高雅气质、包裹着她完美双腿的超薄黑丝,在老黄的暴力拉扯下,瞬间从裆部断裂。
卷曲的黑色尼龙边缘像是一道丑陋的伤疤,向两边退去,直接把那个最私密的三角区毫无保留地暴露。
“这下才亮堂嘛!跟剥玉米似的,得把皮扒了才能见着肉!”
随着黑丝的崩裂,里面那条肉色的棉质内裤显露了出来。
看到那条内裤的瞬间,我的呼吸都要停滞了。
太熟悉了。
就是那天深夜,我像个变态一样躲在被窝里,贪婪地嗅闻、甚至套在自己下体上的那一条。那是我只能在黑暗中偷偷亵渎的圣物。
可现在,它就这样展现在农民工老黄的手下。
“哟,妹子还挺传统,穿这种棉布的。”
老黄一边品头论足,一边伸出那根刚刚抠过屁股沟、沾满药油和污垢的中指,直接穿过了丝袜的破洞,按在了那层薄薄的棉布上。
“咕叽。”
那是脏手指按压在湿润布料上的声音。
那条内裤显然已经被药油和妈妈分泌的爱液浸透了,紧紧贴在肉上,勾勒出下面两瓣阴唇饱满的形状。
老黄的手指在那上面肆无忌惮地打转、摩擦,把那原本干净的肉色布料弄得污浊不堪。
“这里头热得很呐……”
老黄眯着眼,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满是炫耀。
紧接着,当着我的面,他那根带着黑泥的粗手指钩住了内裤边缘的松紧带,粗鲁地往旁边一拨。
“崩——”
弹力十足的棉内裤被拨开,妈妈那最隐私、最神圣的幽谷,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出来,暴露在这个肮脏民工的视线里。
那绝不是少女般经过精心修剪的光洁,而是一片原始、浓密、黑得发亮的茂盛草丛。
那杂乱而卷曲的黑色阴毛,像是一团野蛮生长的灌木,散发着成熟女性特有的狂野气息,不仅覆盖了耻骨,甚至连大腿根部都蔓延着黑色的痕迹。
这种未经修饰的原始母性特征,此刻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淫靡感。
而在那片黑森林的深处,两瓣肉嘟嘟肥硕、饱满、软乎乎的肉唇,正因为刚才的药物刺激和推拿,处于一种微微充血的亢奋状态。
它们从黑毛中挤了出来,肿如同两只初熟的李子,泛着诱人的桃红色泽。
在灯光的照耀下,那里并不是干燥的。
暗红色的药油已经渗了进去,与妈妈体内受刺激后分泌的晶莹爱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黏稠、拉丝的胶状液体。
那两瓣肥厚的肉唇被这层油腻的液体包裹着,滑腻不堪,在那黏液的润滑下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
透过那条湿漉漉的缝隙,我隐约看到了里面那粉嫩、湿热的媚肉。
那个幽深的小孔,此时正像是一张贪吃且饥渴的小嘴,在药效的催动下,正一张一合、微微抽搐着。
每一次蠕动,都会挤出一股透明的泡沫,仿佛在无声地呼吸,又像是一张渴望被填满的小嘴,正一张一合地吐露着芬芳。
那一瞬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灵魂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
这就是我日思夜想的地方。
这就是昨晚我躲在黑暗的被窝里,把脸埋在那条内裤裆部,拼命嗅闻、幻想了无数次的神秘桃源。
仅仅是闻到那里残留的一点点气味,都能让我兴奋得射精。
而现在,这块活生生的、冒着热气的、湿漉漉的极品软肉,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距离我不到两米。
我甚至能看到那缝隙间拉出的晶亮丝线,能闻到空气中骤然变浓的那股属于妈妈的、独特的麝香般的骚味。
更让我感到窒息的是,这里不仅仅是我性幻想里常去的地方,更是我生命的起点。
十几年前,我就是从这个狭窄、温暖、湿润的甬道里,艰难地爬向这个世界。
这是我曾经居住过的宫殿,是我与母亲血脉相连的最直接证明,是世界上最神圣、最不可亵渎的禁地。
可现在,这个曾孕育我、神圣无比的“生命通道”,却像是一道等待品尝的菜肴,赤裸裸地暴露在一个满身汗臭、指甲缝里塞满黑泥的河南民工眼皮底下。
“乖乖……这可是块肥地啊……”
黄有田的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发出一声吞咽口水的巨响。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他那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两瓣肥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目光像是有实质的舌头,已经在妈妈那湿润的私处上狠狠舔了一遍。
“妹子,你这儿……水真多啊,都快泛滥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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