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玉骨三折入樊笼,心魔一念堕尘凡(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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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暗门在身后无声合拢,仿佛切断了与过往世界的一切联系。

门内并非想象中的污秽囚牢,而是一条灯火通明、洁净到近乎残酷的汉白玉廊道。

寒气自光滑如镜的石板地面渗透上来,钻进黄蓉赤裸的足底,冰得她脚趾微微蜷缩。

这寒意并非仅来自石料,更源于一种无处不在的、冰冷的秩序感,它无声地宣告:此地,情感无用,挣扎徒劳,唯有绝对的服从与格式化。

喜媚嬷嬷步履无声地在前引路,她那暗紫色的袍角在洁净的空气中滑过,像一条毒蛇游弋于冰冷的巢穴。

两侧石壁每隔数步便嵌着一盏长明琉璃灯,光线惨白,将人影拉得颀长而诡异,竟有几分似佛寺藏经阁的肃穆,然而此间所“供奉”的,却是活色生香的皮肉与永无止境的欲望。

廊道尽头,是一扇厚重的、看不出材质的纯黑色大门,门上无锁,却透着一股沉甸甸的密闭感。

喜媚嬷嬷将手按于门上一处凹陷,机括轻响,大门无声滑开。

“净身房”三字,与其内景象,形成一种令人心悸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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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极为宽敞,四壁与穹顶皆由一种乳白色的暖玉砌成,散发着微弱的热力,驱散了廊道的寒意,却也营造出一种无处遁形的燥热。

室内纤尘不染,工具架排列整齐,上面陈列着各式各样奇特的、非金非玉的器械,闪烁着冷冽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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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名身着同样白色纱衣、面无表情的侍女垂手侍立,如同没有灵魂的人偶。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香气,似是檀香,又夹杂着药草与油脂的淡淡气味,闻之令人心神不自觉的松弛,却又隐隐不安。

最引人注目的,是房间中央一座半人高的白玉石台,形似祭坛,边缘雕琢着繁复的缠枝莲纹,此刻空置着,却散发出一种等待献祭的静默压迫感。

“三百六十号,请除尽衣物。”喜媚嬷嬷的声音在暖玉房间里回荡,温和依旧,却不容置疑。“凡尘俗物,不得入此净地。”

黄蓉沉默着。

她知道这一刻终会来临。

素手缓缓解开腰间那根碧玉鸾凤丝绦,动作间,那价值连城的羊脂白玉佩与冰冷的翡翠镯子相碰,发出清脆的一响,在这过分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玄色雾纱长裙失去了束缚,顺着她光滑的肌肤簌簌滑落,堆叠在白玉般洁白的足踝边,如同一朵颓败的黑色睡莲。

顿时,一具完美得令人窒息的成熟女体,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惨白灯光下。

暖玉墙壁散发的微热,如同无数双无形的眼,舔舐过她每一寸肌肤。

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双臂微微交错试图遮掩胸前,但那姿态在眼下境地,只显得徒劳又可笑,反而更勾出一种欲拒还迎的羞耻。

喜媚嬷嬷笑眯眯地递来一套薄如蝉翼、近乎透明的白色纱衣:“夫人身份尊贵,自然不能与那些凡品等同对待。请换上这个——这是我坊特从西域重金购来的‘照骨纱’,轻薄透气,便于后续……评估。”

黄蓉指尖触及那所谓“照骨纱”,其质地冰滑柔腻,几乎抓握不住。

她心中警铃大作,但此刻已无退路。

她背转身,机械地将这层比雾气更虚幻的遮盖套上身。

纱衣上身瞬间,竟似活物般自动贴合,将她起伏的峰峦、紧窄的腰肢、丰隆的臀股曲线,勾勒得纤毫毕现,甚至比全裸时更多了一层朦胧诱惑。

尤其可怖的是,这暖玉房间的热力似乎能激活这纱衣的特性,使其呈现出一种极淡的肉色辉光,使她看上去宛如一尊用暖玉精心雕琢出的、内部蕴藏着活色生香的女体雕像,肌肤纹理都若隐若现!

“甚好。”喜媚嬷嬷眼中闪过一抹满意的精光,仿佛欣赏一件即将完成的作品。

“现在,请戴上这个。自此一步起,世上再无辛夷夫人,唯有三百六十号。”

一名侍女托着一个用粗麻布制成的、外表只留了口鼻呼吸孔的头套走上前。

黄蓉深吸一口气,主动接过,将那沉闷的黑暗罩在自己头上,并透过眼部的薄纱观察四周,耳畔自己的呼吸声在头套内回响,带着一丝丝药草气息——这头套内侧竟也浸了令人放松的药物。

她知道,这副丑陋的头套,将是她在这场酷刑中,最后的、也是唯一的庇护所。

在踏入此地之前,她早已用《九阴真经》中记载的秘法配合内力,微调了自己的面部肌肉与声线,使得她此刻的容貌与声音,都与往日有了七八分的差异。

但只有当这片粗糙的、肮脏的黑暗将她的脸庞彻底包裹时,那份属于“郭夫人”的、最后的恐惧,才算被暂时地隔绝。

然而,视觉受到影响,其他感官却被迫变得异常敏锐。

她能听到自己那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能听到喜媚嬷嬷那平稳得可怕的脚步声,更能听到……自己那颗正在胸腔里疯狂擂动的心跳。

“很好。”喜媚嬷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满意的笑意,“接下来,便是‘隔衣验身’。三百六十号,你既是‘心契’者,身份矜贵,老身便破例,让你穿着衣物验身。”

“验身开始。三百六十号,展臂,分足,立稳。”

一双戴着薄如蝉翼的黑色丝质手套的手,落在了黄蓉的肩头。

那触感隔着一层“照骨纱”,依然能感受到手套本身的滑腻与冰凉,像两条蛇信子搭了上来。

“三百六十号,你且放轻松。”她的声音,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呢喃,但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冰冷的手术刀,在黄蓉的尊严上寸寸切割,“让老身……好好地‘品鉴’一番,你这副能换来‘天下事’的身体,究竟有多大的本钱。”

她的手,开始缓缓地,在那具被“照骨纱”包裹的身体上游走。

她的动作,没有丝毫的粗暴与猥亵,却充满了专业到极致的、令人不寒而栗的“评估”意味。

“发质乌黑亮泽,触手柔韧,乃气血极端充盈之兆,上上品。”嬷嬷的手指梳理了一下黄蓉披散在纱衣下的长发,评语如同在评估马匹的鬃毛。

指尖继而下滑,落在她光滑的颈项,“颈线优美,经脉强健,显是内家功夫精湛,难得。”

那双手移至她的肩胛,顺着脊柱沟缓缓向下,划过光滑如缎的裸背,感受着那紧实肌肉下的蓬勃力量。

“背部肌理分明,线条流畅,无一丝赘肉,竟是惯使极高明掌法所致?真是……意外的惊喜。”嬷嬷的语气里竟带上了一丝发现珍宝的愉悦,这愉悦却让黄蓉毛骨悚然。

手套的指尖终于覆盖上她胸前那对丰腻挺翘、巍巍颤动的雪乳。

即使隔着一层纱,那充满弹性的软肉被触碰按压的感觉,依旧让黄蓉浑身一僵,头皮发麻。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那冰凉指尖的刻意撩拨下,不受控制地迅速硬挺、凸起,死死抵着透明的纱衣,将那两点樱桃般的轮廓勾勒得清晰无比。

“乳头粉嫩,触之即挺,反应迅捷,属极品中的极品。”喜媚嬷嬷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兴奋的颤音,

“再看这乳房,丰腻雪白,挺拔饱满,轻轻一拍便颤巍巍地晃动,弹性十足,毫无下垂之兆。看来,即便是生养过,也保养得极好。夫人真乃天赋异禀。评级:特优。”

每一个字都像鞭子抽在黄蓉的灵魂上。

她死死咬着下唇,舌尖尝到一丝腥甜,指甲早已深深抠入掌心,试图用剧痛抵抗那来自身体的背叛性反应和滔天羞耻。

她的手,继续向下,划过黄蓉平坦的小腹。

“腰肢柔韧有力。这种身段,最适合解锁各种高难度的玩法。客人们……会喜欢的。”

“转身。”

黄蓉机械地转过身,将那双浑圆高耸、毫无赘肉如同新磨豆腐般的雪臀,以及其下笔直修长的玉腿,呈现在检验者眼前。

“啪!”一声清脆的拍击声响起,喜媚嬷嬷竟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那弹性惊人的臀肉,引得那白腻软肉一阵诱人的轻颤。

“臀型圆满挺翘,手感极佳,丰腴而不坠,结实而绵软,更兼这腿根紧闭之势…显是常年习练腿上功夫,肌骨凝练,却又天然生就一副好生养的骨架,矛盾而诱人。若以‘望月观音’之姿缚起,臀波荡漾,幽谷后庭皆无可遁形…定能引来疯抢。评级:特优。”

手套顺着臀缝滑下,经过那微微鼓起的少女般粉嫩的阜丘,上面覆盖着柔软稀疏的黑色耻毛,最终抵达那最终极的秘所。

“阴阜饱满,如覆暖玉。毛发生理,疏密有致,色泽乌亮,甚好。”

一根手指,隔着手套与纱衣,精准地按在了那两片因紧张而微微抽搐、饱满粉润如初绽花瓣的唇肉之上,稍一用力,试图分开探看更深处的景象。

黄蓉双腿猛地一颤,脚趾死死抠住地面,内力几乎瞬间失控反弹,又被她以绝大意志力强行压下。

“嗯……阜丘饱满,耻毛稀疏柔软,触之温润。隔着纱衣,便能感到内里已是……一片泥泞。看来,夫人您这身体,比您的意志,要诚实得多啊。”

这番话,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刺进了黄蓉的心里。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不受控制地,因为这极致的羞辱而微微发热,而那最私密的地方,也确实因为紧张与屈辱,而分泌出了一丝可耻的液体。

她的身体,正在背叛她!

全身的“品鉴”告一段落,喜媚嬷嬷后退一步。一名侍女捧来一捆用一种奇特兽筋制成的、带有细微刻度的软尺。

“现在,采集具体数据,录入《百花名册》。”嬷嬷的语气变得如同账房先生般刻板精准,“三百六十号,依我指令,摆出相应姿态。”

“三百六十号,张开双臂,双腿微分。”喜媚嬷嬷的命令,不容置疑。

黄蓉咬紧牙关,屈辱地,按照她的指示,摆出了一个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姿势。

一名侍女上前,并未用软尺,而是手持一根画着朱漆刻度的长约五尺的檀木杆,以一种充满仪式感的、非接触的方式,开始进行估量。

“双肩平阔,臂展逾身,乃上佳武学之骨架。”

木杆横于胸前,与那对丰隆的雪乳堪堪相抵。

“双峰挺拔,其距不盈一掌,其势巍峨。虽经生育,然无半分垂态,反添几分熟韵,评为‘特品’。”

木杆移至腰间,两侧竟留出寸许空隙。

“腰肢纤细,堪比杨柳,与胸臀之丰形成惊人之姿,极具赏玩之趣,记下。”

木杆再量臀胯,竟是丰隆饱满,恰到好处。

“臀胯圆润,超乎常品,乃极佳之生育体态,亦是承欢之良器。”

木杆自腿根量至足跟。

“玉腿修长,比例绝佳,远胜寻常女子。”

每一个充满古典韵味和物化意味的评语被高声报出,书记官便迅速记录在一本厚得惊人的册子上。

黄蓉感觉自己像一头在牲口集市上被牙人评头论足的宝马,每一寸肌肤都被赋予了价值,却剥离了所有的人格。

她的智慧、她的武功、她所有的过往辉煌,在此地都被彻底剥离,价值仅由这副皮囊能换来多少“忘忧筹”来决定。

这种去人格化的侮辱,比任何直接的猥亵更让她感到窒息般的绝望。

“听闻夫人轻功冠绝,”喜媚嬷嬷忽然道,“还请运功,施展几个身法起手式,老身需评估您筋骨的柔韧协调之性,以便为您安排最…合适的展陈姿势。”

这,是对她“东邪之女”、“丐帮帮主”身份的终极羞辱。

她那引以为傲的、用以惩奸除恶的绝世武功,此刻,竟成了取悦他人的“才艺表演”,成了评估她“可玩性”的一项指标。

黄蓉心头一凛,知是试探,亦是想看她更屈辱的姿态。

她强忍沸涌的气血,依言而动,在方寸之地轻旋、腾挪、微跃。

她的身影,时而如弱柳扶风,时而如仙鹤亮翅,时而又如灵猫扑鼠……那身法之飘逸,之灵动,即便是喜媚嬷嬷这等见惯了世面的人,也不由得看得双眼发直。

然而,她越是飘逸,那身“照骨纱”便越是紧贴着她的身体,将她那因发力而绷紧的肌肉线条,那因旋转而飞扬的饱满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这哪里是在演武?

这分明是一场活色生香的、充满了力量与柔韧之美的……脱衣舞!

“好!好!好!”喜媚嬷嬷连赞三声,眼中满是狂热,“如此身法,如此柔韧!无论是用‘反弓悬吊’,还是‘开腿倒吊’,都能展现出最完美的姿态!此项,评为‘神品’!”

验身,至此结束。

“接下来,便是‘画像抵押’了。”喜媚嬷嬷的语气里,充满了期待,“画师,进来吧。”

一名身材干瘦、留着山羊胡的画师,抱着画板和画具,低眉顺眼地走了进来。他并不抬头看黄蓉,只是熟练地支好画架,铺开画纸。

两名坊丁抬来一根光滑的黄杨木横杆,固定于两个支架上。高度及胸。

“三百六十号,跪于软垫,双臂高举,握住横杆。”喜媚嬷嬷指令道,

黄蓉的身体,猛地一颤。这个姿势,充满了屈辱的意味——它将迫使她挺起胸膛,将她上半身所有的曲线,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她缓缓地,走上石台,屈辱地跪下,伸出颤抖的双手,抓住了那根冰冷的横杆。

“不对。”喜媚嬷嬷的声音响起,“把纱衣掀起来,蒙在你的头套上。老身要画的,是你这副赤裸的、真实的身体。”

黄蓉的身体,如同被雷击一般,彻底僵住了。

“夫人,”喜媚嬷嬷的声音冷了下来,“契约已签,血印已按。莫非此刻才想反悔?那幅画像,老身可是很期待能多临摹几幅,想必江湖上,会对‘慕容遗孀’的…细节,趋之若鹜。”

她最后的、也是最可笑的一层遮羞布,终究还是要被扯下。

在喜媚嬷嬷那不容置疑的目光逼视下,黄蓉缓缓地,抬起手,将那件已经半透明的“照骨纱”的下摆,一点点地,向上掀起。

雪白的、平坦的小腹……

挺拔的、丰腻的雪乳……

当那件纱衣被彻底掀起,蒙在她那戴着头套的头上时,一具完美得近乎于艺术品的、成熟而健美的女性胴体,便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这冰冷的庭院之中。

画师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他手中的画笔,都有些拿不稳了。

“可以开始了。”喜媚嬷嬷的声音,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寂静。

画师定了定神,开始落笔。然而,他并非从头画到脚,而是直接从那对最引人注目的雪乳开始。

“请夫人……挺胸,将右乳再抬高半分,对,保持这个弧度……”画师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不住的兴奋。

黄蓉屈辱地,按照他的指示,调整着自己的姿势。

“现在,深呼吸三次,让乳房自然起伏。”画师又提出了新的要求,“我要捕捉那种……活生生的、颤巍巍的美感。”

黄蓉闭上眼,屈辱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随着她的呼吸,那对丰腻雪白的乳房,剧烈地起伏、颤动,顶端那两颗粉嫩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中,彻底硬挺起来,如同两颗诱人的红宝石。

“夫人,看您这对宝贝,呼吸一下就这么浪荡。”喜媚嬷嬷在一旁,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轻笑道,“要是客人看到画像上这抖动的弧度,定会多加筹码,只为亲眼看您在杆子下,抖得更厉害。”

这番话,让黄蓉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自愿”地出卖她。那种心理上的污秽感,比任何实质的侵犯,都更让她感到崩溃。

当黄蓉因羞愤而内力激荡,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时,画师皱起了眉,似乎想让她停下。

喜媚嬷嬷却笑着阻止了他。

“别急,让她抖。”她走上前,用一种仿佛能看穿人心的目光盯着黄蓉,轻声对画师说:“你要画的,不只是一具完美的肉体,更要画出这具肉体里,那个正在挣扎、尖叫的灵魂。你看她紧绷的小腹,那是她在用内力对抗快感;你看她微微泛红的耳根,那是羞耻心在向欲望投降。把这些画出来!我们的客人,最喜欢的就是品味这种‘冰与火’交织的‘活画’!”

这番话,如同一万根钢针,齐齐扎进了黄蓉的心里。

她的抵抗,她的羞耻,竟都成了对方眼中取乐的“表演”,成了这件“商品”的“卖点”。

这种更高维度的精神凌辱,让她无处可逃。

画像过程缓慢而折磨。画师对细节要求到变态的地步。

当画师要求精细描绘私处时,黄蓉的耻辱达到顶点。

“固定住…对,我要看清蕾蕊的形状与色泽…对,就是那样,绽开…”

就在这时,画师或许觉得角度不佳,竟要求一旁的侍女:“去,用那玉钩,将左右唇肉再向外轻轻拨开些,固定住,我要画出内里的细微精妙。”

一直强忍的黄蓉,终于到了极限!她身为天下顶尖高手、襄阳主母,岂能受此奇耻大辱?!体内雄浑的《九阴真气》猛然失控勃发!

“轰!”

一股无形气浪以她为中心猛地炸开!

那根坚硬的黄杨木横杆应声而断!

固定横杆的支架轰然倒地!

画师的画架险些掀翻,笔墨泼洒一地!

侍女惊叫后退!

喜媚嬷嬷也被这股突如其来的澎湃内力逼得连退两步,脸上再次露出骇然之色!

黄蓉猛地站起身,赤裸的身上杀气四溢,头套下的眼神想必已是杀气腾腾!她几乎就要不顾一切,出手将眼前诸人尽数毙于掌下!

然而,就在她真气提至顶峰的一刹那,至少三股截然不同、却又同样阴冷霸道的强大气息,如同四根无形的冰锥,从净身房四周的暗影中猛然刺出,死死地锁定了她周身要害!

其中一股气息,阴柔歹毒,如附骨之疽;另一股,刚猛无俦,却又带着一丝诡异的死气,与她所知的任何中原武学都截然不同;更有一股气息,飘忽不定,如同鬼魅,竟似是专精于刺杀联手之道的高手!

这些高手,任何一个单打独斗,黄蓉都有信心在百招之内胜之。

但三人合力,布下天罗地网,她若想在不惊动整个坊、不暴露真实身份的情况下脱身,已是绝难!

对方不见得能胜过她,但要将她缠住却是绰绰有余!

喜媚嬷嬷在最初的惊骇之后,迅速镇定下来。

她感受到了那三股气息的出现,脸上的惊慌瞬间化为成竹在胸的冷笑。

她非但没有呼救,反而挥手止住欲冲进来的坊丁,看着浑身颤抖、站在一片狼藉中赤裸喘息的黄蓉,缓缓开口,声音竟依旧平静,却直刺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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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好深厚的内力,老身佩服。只是…夫人若此刻想走,大门就在身后,绝无人阻拦。”

“只不过,您那‘慕容氏’的复仇大计…呵呵,那幅未完成的画作,老身会凭记忆补全,照样拓印千份,附上您方才这‘烈马嘶鸣’的精彩故事,撒遍川蜀、襄阳…让天下人都看看,这位立誓复仇的忠烈遗孀,身子是何等模样,又是如何…自食其言,狼狈逃窜的。”

她顿了顿,语气甚至带上一丝怜悯:“当然,夫人亦可选择留下。老身保证,此类过于粗暴的冒犯,不会再发生。毕竟…您是我们最尊贵的‘心契’者,不是吗?些许不愉快,何必耿耿于怀?想想您的目标,想想那…‘天下事’。”

“天下事”三字,如同最有效的镇静剂,混合着画像流出的恐怖前景,将黄蓉浑身沸腾的杀气和羞愤,一点点地、冰冷地压了下去。

她站在原地,赤裸的身体因内力激荡和后怕而微微颤抖,乳波臀浪仍在晃动,方才爆发的气势荡然无存,只剩下无边的屈辱和无力。

良久,她缓缓地、重新跪回了那个软垫。

断裂的横杆和支架被迅速更换。

她再次抬起颤抖的手臂,握住新的横杆,重新摆回那个无比羞耻的姿势,甚至…主动将双腿分得更开,仿佛在祈求尽快结束这漫长的刑罚。

“很好。”喜媚嬷嬷嘴角勾起胜券在握的笑。

画师心有余悸,但更专注地投入工作,其画艺也确实精湛。

最终,当画师提笔,在那幅逼真的裸体跪像旁,题下“此体为凭,契约定鼎。违者,天下共览之”的跋文时,黄蓉几乎晕厥过去。

画中她眼神的方向(虽戴头套却仍有神态),被刻意描摹出一种屈辱与坚忍交织的复杂意味,更是诛心之笔。

“此画老夫会精心裱糊,置于‘无间阁’最深处。”喜媚嬷嬷轻笑道,“三日之后,若夫人履约,必当您面焚毁。但不知夫人,可愿意……让我们临摹几份,在坊内出售?所得功绩,你我三七分成。这可是笔不小的收入啊。”

黄蓉没有回答,只是用一双冰冷的、仿佛要杀人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

“呵呵,老身玩笑而已。”喜媚嬷嬷见好就收,“接下来,进行最后一步——‘探花杆校准’。”

黄蓉赤裸的身体猛地一僵,头套下的声音充满了戒备与疲惫的困惑:“校准?校准什么?”

她可以理解“验身”是为了评估价值,“画像”是为了抵押威胁,但“校准”这个词,听起来像是在调试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让她本能地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非人化的恐惧。

喜媚嬷嬷似乎很享受她此刻的茫然,发出了一声猫捉老鼠般的轻笑。

“夫人,这可是专为您这等签下‘心契’、又提出‘特殊要求’的‘逸品’,所准备的殊荣啊。”

她踱步到黄蓉面前,声音压低,如同在分享一个秘密:“您想想,您不愿让客人的凡俗之手,玷污了您这金贵的侠女玉体,老身应允了。那么,日后在大厅展陈之时,客人们若想‘品鉴’您身体的细微之处,便只能通过这‘探花杆’来代劳。可坊里这些蠢货,手笨脚笨,若是力道不知轻重,万一弄伤了您这价值连城的皮肉,岂不是坊里天大的损失?又或者,他们操作生疏,无法精准地按照客人的指令,挑逗出您最美的反应,那客人们的兴致必然大打折扣,您辛辛苦苦挣来的‘功绩’,岂不是也要大打折扣?”

这番话,句句都在为黄蓉“着想”,将一场即将到来的、更为精细的凌辱,包装成了一次为了保障她“安全”和“收益”的岗前培训。

“所以,这场‘校准’,”喜媚嬷嬷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既是让这些个蠢货熟悉一下探花杆的用法,更是要让他们……提前熟悉一下您这具身体的‘用法’。我们要将您身上每一处敏感点、每一个穴位,都变成他们可以精准操作的‘指令’。如此,方能确保在日后公开展示时,呈现出一场完美的、能让所有客人都为之疯狂的‘活体品鉴盛宴’。夫人,这可是为您多赚功绩,老身的一片苦心呐。”

黄蓉的心,沉入了冰窖。

她明白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殊荣”,而是一场公开的“敏感度测试”和“操控性演练”。

她将像一架待调试的古琴,被这些初学坊丁,一根弦一根弦地拨弄、试音,而她身体的每一次战栗,都将被记录下来,成为日后取悦他人的“曲谱”。

不等她再有任何抗拒的言语,喜媚嬷嬷已拍了拍手。两名侍女从一侧的暗格中,推出了一具造型奇特的刑架。

这刑架与黄蓉在后台所见的那些粗笨的木架截然不同,它更像是一件精巧而残酷的艺术品。

主体由一根打磨得光滑无比的紫檀木立柱构成,底座是一个沉重的、可三百六十度旋转的青铜圆盘。

立柱之上,伸出数根同样由紫檀木制成、关节处以黄铜活扣连接的纤细支臂,这些支臂可以像人的肢体一样,在任意角度伸展、弯曲、锁定。

支臂的末端,是内衬着天鹅绒的柔软皮扣。

整座刑架的设计,剔除了所有不必要的结构,追求极致的轻巧与通透。

其目的昭然若揭——在以最稳固的方式束缚住“展品”的同时,最大限度地减少对观众视线的遮挡,确保无论从哪个角度,都能将架上那具赤裸的肉体一览无余。

“现在,请夫人褪去这‘照骨纱’吧。”喜媚嬷嬷的语气不容置疑。

“还要脱?!”黄蓉的声音不受控制地拔高了一丝,“不是已经验过身、画过像了吗?为何……”

“夫人,”喜媚嬷嬷的笑容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冷意,“‘校准’,讲求的是数据的绝对精准。这层纱,再薄,也是阻碍。它会影响杆尖触感的真实性,会干扰我们对您身体最细微反应的观察。一件即将上架的完美‘商品’,岂能容忍有任何瑕疵的遮掩?您若连这点‘坦诚’都做不到,又如何让我们相信,您有决心去换取那‘天下事’呢?”

又是“天下事”!这三个字,如同最恶毒的魔咒,死死地扼住了黄蓉的咽喉。她知道,自己再无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她缓缓地、用尽全身力气般,抬起颤抖的手,将那件已经浸透了她冷汗和屈辱的“照骨纱”从身上褪下,任由它如一片羽毛般飘落在地。

这一次,是真正的、毫无保留的、彻底的赤裸。

“三百六十号,上‘琉璃孔雀台’吧。”喜媚嬷嬷的声音带着一丝炫耀,“这,便是您未来三日,在大厅中央接受万众瞩目时,所用的专属展台。”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黄蓉心上。

她知道,眼前的一切,都不仅仅是发生在“后台”的秘密凌辱,而是未来三日公开羞辱的、一模一样的彩排!

她被两名侍女搀扶着,赤身裸体地站上了那冰冷的青铜圆盘。

随即,那几根紫檀木支臂被迅速调整,如同冰冷的触手,将她的四肢、腰腹、甚至脖颈,都以一种舒展而毫无防备的“迎客松”姿态,牢牢固定。

她的身体被略微向上托起,双脚离地,四肢向外拉伸到极限,整个人如同被钉在蛛网中央的蝴蝶,胸前那对丰硕雪乳因拉伸而更显挺拔,腿心那片神秘的幽谷,也因大腿的彻底分开而门户大开,再无丝毫遮掩。

喜媚嬷嬷满意地巡视了一圈,亲自转动底座,让黄蓉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缓缓旋转,仿佛在向无形的观众展示着这件即将上市的“商品”。

“很好,校准开始。”

两名坊丁——小五、小六,手持“探花杆”上前。

黄蓉这才看清,那杆尖的软玉和羽毛之上,都浸润着一层极淡的、近乎无色的油膏,散发着一丝奇异的甜香。

“夫人不必紧张。”喜媚嬷嬷仿佛看穿了她的疑虑,笑着解释道,“此杆名为‘百穴玲珑探’,杆尖乃是西域‘破气寒玉’所制,天生便有散化内家真气的奇效,其上涂抹的,乃是坊里秘制的‘刹那香’。此香无毒,却有一种奇效,一旦经由杆尖的特殊材质,直接点中人体穴位,便能瞬间破开护体真气,引动经脉最原始的反应。任内力再深厚,也无法完全抵御。这,也是为了确保‘校准’的绝对精准。”

黄蓉的灵魂都在战栗!

她精通药理,瞬间便明白这“刹那香”的可怕。

这已不是武功的比拼,而是奇门之术的碾压!

她疯狂地运转《九阴真经》心法,试图锁死周身经脉,用意念对抗那即将到来的侵犯。

“记住,你们手中的‘百穴玲珑探’,不是凡物,而是我‘无遮坊’的镇坊之宝。你们的每一次操作,都必须精准、优雅,要像绣花一样。小五,你先来。换绒毛头,目标,左乳晕。由外向内,以三圈为度,观察其乳尖之变化。”

小五的手微微颤抖,他笨拙地将探花杆顶端的绒毛刷,轻轻落在了黄蓉左侧那雪白丰盈的乳房外缘。

冰凉的杆身与柔软的绒毛触及肌肤的瞬间,黄蓉浑身一激灵,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绒毛刷开始缓缓地、带着一种令人发疯的痒意,在娇嫩的乳晕上画着圈。

“嗯……啊……”黄蓉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那轻柔的、持续的撩拨下,正不受控制地、迅速地充血、硬挺,最终如一颗熟透的樱桃般,倔强地在空气中挺立起来。

“停!”喜媚嬷嬷喝道,“蠢货!你看,只一圈半,便已硬挺至此!此乃‘特敏’之征,说明此物不耐长久撩拨,需以短促、精准之刺激,方能吊起客人胃口!记下:左乳晕,九品上,反应迅捷,属极敏之体,建议作为重点开发区域。”

小五似乎被这奇妙的反应所吸引,在收回探花杆时,手腕一抖,“失手”让那绒毛刷滑入了深深的乳沟之中,反复刮蹭了几下。

那两团紧挨着的雪腻玉峰,立刻如同受惊的白鸽,带起一阵阵波涛汹涌的颤动。

“哼,虽是失误,倒也有些意外之喜。”喜媚嬷嬷冷眼看着,继续点评,“记下,此躯乳浪极美,日后可建议客人,多从此角度入手。”

“小六,到你了。”她转向另一个坊丁,“换软羽头,目标,花珠。记住,只需轻扫,不可触碰!”

小六深吸一口气,将那杆顶端缀着一簇孔雀翎羽的探花杆,小心翼翼地探向黄蓉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最神圣的领域。

羽毛的尖端,如同带着电流的蜻蜓,轻轻地、一触即离地,在那颗被粉嫩唇肉包裹的、敏感至极的珠核上掠过。

“啊!”黄蓉如遭电击,一声短促的惊叫冲口而出!

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弓起,那双被固定住的修长玉腿,肌肉瞬间绷紧到了极限,脚背弓起,十根脚趾死死地抠紧,仿佛要将虚空都抓出痕迹!

一股热流从小腹深处猛然涌出,瞬间便将那片区域浸润得一片泥泞。

“看!看见了吗!”喜媚嬷嬷的声音里充满了发现宝藏的兴奋,她指着黄蓉剧烈颤抖的身体,对两个坊丁高声教导,“腿肌紧绷如铁!足趾痉挛扣死!此乃极乐之始却又强行压抑之兆!妙!妙极!记下:花核,九品特上!价值连城!此等天生媚骨,无需深入,仅凭外物轻拂便可引其动情,却又因其自身意志而强行抗拒。这种灵与肉的激烈对抗,正是我们最顶级的客人,愿意一掷千金所追求的‘活色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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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得此鼓励,尝试用羽尖抵住那微微翕动的穴口,试图深入。

黄蓉猛地发出一声愤怒的闷吼,身体剧烈挣扎,绑缚她的皮带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那杀意透过头套喷薄而出!

“不许入内!”她声音闷哑而嘶哑,带着一丝濒临失控的警告。

她剧烈地挣扎了一下,那被拉伸到极限的肉体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让那坚固的紫檀木架都发出了“咯吱”的声响!

小六吓得手一抖,连忙缩回了探花杆。

静室内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喜媚嬷嬷脸色微变,她能感受到黄蓉体内那股澎湃内力即将爆发的威胁。她知道,这头雌虎的底线,此刻再次被她触碰到了。

“呵呵……”最终,喜媚嬷嬷笑了起来,那笑声打破了僵局,“夫人说的是,老身倒是忘了。契约,自然是要遵守的。”然后走到黄蓉身前,语气放缓,却带着一丝无奈:“夫人,您这是何苦?既已入了此门,便该放开身心。这般抵抗,只会让您更痛苦,功绩亦会受损。”

“我早说了,不许入内!”黄蓉再次低吼,身体剧颤,杀气不减反增。

她可以被看,被羞辱,甚至被玩弄肉体外表,但那最后的防线,那份属于她和靖哥哥的唯一,她绝不允许被玷污!

喜媚嬷嬷见她如此决绝,心中暗骂一声“烈性”,但面上却不敢再激。

眼神中闪过了一丝真正的忌惮。

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是那些可以随意揉捏的软柿子。

她的反抗,是真实的。

“也罢,也罢。”喜媚嬷嬷叹了口气,状似无奈地妥协,“既然夫人如此不愿,老身亦不强求。这‘探花杆’,只在您的入口处,研磨玩弄即可,绝不深入,如何?”

黄蓉身体的绷紧稍稍放松,但杀气仍未完全消散。她没有回答,但在喜媚嬷嬷看来,这已是默许。

“小六,听见否?只研磨,不深入!”喜媚嬷嬷厉声喝道,然后又看向黄蓉,语气恢复了那份诱惑,“夫人,这后庭,亦是客人喜好探寻之处。可否…容小六以杆尖,只在入口处,稍作研磨?”

黄蓉浑身僵硬,闭上眼,痛苦地发出一个几乎听不见的“嗯”。她知道,这是她能为自己争取的,最后的体面。

“好!”喜媚嬷嬷脸上重新挂上胜利的笑容,“小六,换玉杵头,抵住其后庭菊蕾,只在入口处,轻缓研磨,感受其收紧之力…对,记住这触感,客人若有此好,需提前由此路预热。切记,只研磨,不深入!”

冰冷的玉质圆头抵住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紧致菊蕾,黄蓉羞得几乎要撕裂头套!

她臀部肌肉骤然收紧,抗拒着那可怕的侵入感。

小六战战兢兢地用玉杵头在她的菊蕾边缘来回研磨,带来一阵阵陌生的酸麻胀痛。

“臀肌收缩有力,后庭紧隘如处子,评级:特优。”嬷嬷冷静记录,“小五,用杆身轻压其膝窝,缓慢施力,令其双腿张开至极致。”

杆身压迫腿弯软筋,黄蓉无力抗拒,双腿被彻底分开,将那最为羞耻的私密花园,每一丝褶皱、每一滴莹润,都完全暴露在杆头与目光之下。

然而,最致命的羞辱,接踵而至。

喜媚嬷嬷的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光知道哪里敏感还不够,要学会控制。夫人武功高强,想必对人体穴道了如指掌。今日,便让你们见识一下,如何用她自己的武功,来对付她自己。”

她对小五下令:“取点穴专用探杆,杆尖附有软胶,不会伤及皮肉。寻她左腿‘环跳穴’,对,就是臀下腿根那个凹陷处。用三成劲儿,轻点。”

黄蓉的灵魂都在战栗!

环跳穴,主控整条腿的经络与起落,是她平日里施展轻功的关键所在!

她疯狂地运转内力,试图锁死穴道,用意念对抗那即将到来的侵犯。

然而,当那沾染了“刹那香”的探杆精准地落下时,一股极为刁钻的、混合着药力的巧劲,还是绕过了她的内力防御,透穴而入。

“唰!”

霎时间,黄蓉的左腿完全不受控制地猛然向上弹起、抽搐,如同脱离了身体的控制,摆出一个极其狼狈又羞耻的姿态,将腿心风光更加暴露无遗!

坊丁们发出一片压抑不住的低声惊叹!

“妙!妙!妙!”喜媚嬷嬷连声称赞,抚掌轻笑,“看见否?任你意志如钢,内力精深,身之窍穴,亦会如实反应!此便是‘身的语言’,远胜于口是心非!再试‘肩井’,令其仰头挺胸!再试‘膻中’,令其乳颤腰酥!”

命令之下,杆尖如同雨点,精准落在黄蓉熟知无比的周身大穴之上。

她的身体彻底沦为被玩弄的乐器,完全不受控制地做出各种扭曲、羞耻的反应——或猛地仰头使得颈线毕露、双乳高耸颤抖;或腰部剧烈扭动带动臀波荡漾;或因胸前要穴被点而浑身酥软,花穴翕张…

她这位精通天下武学、穴道的大宗师,竟在自己最引以为傲的领域,被两个初出茅庐的小厮用最耻辱的方式“操弄”于股掌之间,将她身体的每一分秘密、每一点弱点,都无情地挖掘、展示、记录在案!

这份羞辱,远胜于单纯的肌肤之亲,是对她毕生所学、毕生骄傲最彻底、最诛心的践踏与嘲弄!

校准完毕,黄蓉已是汗出如浆,浑身瘫软如泥,全靠那冰冷的刑架支撑才未倒下。

她感觉自己如同一本被彻底翻阅、批注、解析完毕的武学秘籍,又像一件每一个零件都被测试完毕、性能参数详实记录的精密玩偶,再无任何尊严与秘密可言。

喜媚嬷嬷满意地翻阅着那本写满了密密麻麻数据的记录册,嘴角勾起一抹残酷的笑意:“甚好。‘三百六十号’所有‘关窍’、‘敏处’、‘弱点’皆已校准录入,无一遗漏。来人,将她连人带架,一并送至‘验收区’,请掌柜…最终过目。”

刑架底部机括轻响,几只小巧的滚轮无声弹出。

黄蓉如同被装上推车的货物,被坊丁们推离了净身房,进入一条更为幽深、光线昏暗的廊道。

廊道尽头,是一片半圆形的开阔地,正中设有一座稍稍高出地面的黑曜石平台。

一盏巨大的、从穹顶垂下的琉璃灯,将一道惨白的光柱精准地投射在平台中央,如同审判台上的聚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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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所在的刑架被推上平台,固定在中央。此刻,她如同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孤零零地接受着来自黑暗中的审视。

平台下方,阴影里,静立着数道身影。

为首的,正是先过来的喜媚嬷嬷。

她身侧,判官面具的交易官、夜叉面具的护卫头领以及那名目光浑浊的画师皆在场。

而在这几人身后,最深沉的阴影里,坐着一个看不清面容的人。

他独自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身形隐没在黑暗中,只有烛光偶尔勾勒出他华贵衣袍的一角,以及……搭在扶手上的一只手。

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硕大的、通体漆黑的扳指。

他没有任何动作,甚至连呼吸都似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但一股无形的威压,却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让整个密室的空气都为之凝固。

掌柜。

黄蓉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这便是此地真正的主人。

“掌柜的,各位师傅,三百六十号已‘校准’完毕,请过目。”喜媚嬷嬷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恭敬的谄媚。

判官面具的交易官和夜叉面具的护卫头领上前,如同最挑剔的鉴宝师,围着刑架上的黄蓉缓缓踱步,目光如刀,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寸寸刮过。

“嗯…比例堪称完美,”其中一人开口,声音沙哑,“这腰臀落差,配上这双长腿,确是为承受各种高难度缚姿而生的极品。”

另一人则点头附和:“不止。你们看她那腹线的轮廓,配上这两团肥臀雪乳,既有武者的健美,又有妇人的丰腴。这种矛盾感,最能激起顶级豪客的破坏欲。这简直…简直是为施虐而设计的杰作。”

他们的对话,将她彻底定义为一件为满足他人欲望而存在的物品。

喜媚嬷嬷清了清嗓子,开始当众朗读那份刚刚记录完毕的、羞耻无比的“验身报告”。她的声音在空旷的验收区回荡,字字清晰,句句诛心:

“三百六十号。发质上上品,肤质特优。

双峰丰腻雪白,拍之颤巍巍,乳高一尺三寸,峰距四寸三分,乳晕色浅,乳头挺翘,评级‘特优’。

腰围一尺八寸,臀围三尺六寸……

阴户粉嫩饱满,唇肉肥美,耻毛稀疏柔软,花珠九品特上,极敏之体。

后庭紧隘如处子,评级‘特优’……”

每一个字,都像一根烧红的钢针,扎进黄蓉的耳朵里,钉进她的灵魂深处。

她被迫听着自己身体最私密的细节,被用最冰冷、最物化的语言,当众宣读、评判。

这是一种比任何肉体折磨都更深重的精神凌迟,让她感到自己被彻底解剖、分析,然后贴上价签,再无一丝一毫属于自己。

当喜媚嬷嬷终于读完那份堪称“凌辱报告”的验身记录时,阴影中的那个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缓缓地鼓了鼓掌。

“啪…啪…啪…”

掌声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膜里,带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威严。

“好一件…活色生香的艺术品。”那男人的声音传来,低沉,沙哑,带着一丝金属般的质感,显然也经过了处理,“喜媚,你这次,的确是为坊里寻来了一件绝世珍宝。”

喜媚嬷嬷连忙躬身:“掌柜的谬赞了。只是…此物性烈,内力之精深超乎预料,恐有不测。”

“哦?”掌柜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真正的兴趣与审视,目光如实质般扫过黄蓉紧绷的躯体,“听闻她便是那自称‘慕容遗孀’的柳氏?这身内力修为,可不像寻常世家夫人能有的。你确定…管控得住?”

喜媚嬷嬷脸上露出成竹在胸的、略带深意的笑容小声回答:“回掌柜的话,对付这等心高气傲的‘逸品’,药物与蛮力,乃是下乘,只会损了其灵性与反应,犹如给美玉蒙尘。她既自愿签下‘心契’,心中自有更炽热的欲念或更沉重的目的驱策,这本身便是最牢固的枷锁。眼下,只需以‘规矩’与‘利害’徐徐引导,辅以恰到好处的‘羞耻’研磨其心志,她自会做出‘明智’的选择。当然,下策老身也备着,只是怕这绝世美玉上,终究会多几道不甚光彩的裂痕罢了。”

她的话语刻意保持着一种模糊性,既点了黄蓉的“自愿”与“有所求”,又暗示了目前以心理掌控为主,并未说破任何具体手段,甚至带着一丝“为产品质量着想”的腔调。

掌柜闻言,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呵…你倒是惜物。很好。那就让老夫看看,你这‘研磨’的手段,能将她驯化成何等趣致的模样。” 他特意加重了“趣致”二字,显然是默许了喜媚嬷嬷目前的策略,但也透露出他想要看到“成果”的期待。

“很好。”掌柜似乎很满意这个回答。他缓缓从阴影中站起,一步步向黄蓉走来。

他并未急于动手,而是先绕着刑架走了一圈,如同在欣赏一件刚刚出窑的稀世瓷器。

他的目光,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含任何情欲的审视,从黄蓉那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乳尖,到她紧绷的小腹,再到她那修长有力的双腿。

他甚至在黄蓉面前停下脚步,静静地欣赏着她因恐惧和羞耻而剧烈起伏的胸膛,欣赏着那两团雪白软肉划出的惊心动魄的弧度。

然后,他才缓缓踱步到黄蓉身后,在那双因被分开固定而显得愈发浑圆挺翘的雪臀前立定,久久不语。

黄蓉的呼吸几乎停止!

背后,是她视觉的盲区,也是她防御最薄弱、最感到不安的区域!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目光落在了她浑圆高耸、因为姿势而微微翘起的雪白臀瓣之上。

巨大的羞耻和不安让她下意识地收紧臀肌,两瓣丰腴的软肉死死夹紧,试图守护住其间那最隐秘的沟壑。

“呵…”一声极轻的、带着些许玩味的笑声从身后传来。那笑声很轻,却像鞭子一样抽在黄蓉的心上。

“分开些。”掌柜淡淡地命令道。

一名坊丁上前,熟练地操作刑架。

只听机括轻响,固定黄蓉脚踝的支架被强行向外拉扯,黄蓉只觉双腿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再次向两侧拉开,那撕裂般的痛感让她发出一声闷哼,腿根的肌肉被拉伸到了极限,更可怕的是,这个姿势让她臀缝间的秘所彻底失去了肌肉的守护,幽谷与菊蕾皆暴露无遗地呈现在身后之人的视线下!

她体内真气瞬间奔涌,几乎要再次失控爆发!

“你很紧张?”掌柜的声音再次响起,依旧平稳,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冰冷,“是在害怕这个?还是…在害怕你心中那个,比肉身贞洁更重要的目标,彻底灰飞烟灭?”

他顿了顿,语气如同魔鬼的低语:“想想那幅画。想想‘慕容遗孀’的名字,将如何与这具淫荡的肉体一起,成为江湖上最香艳的笑柄。你此刻运转内力,或许能杀死这间密室里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然后呢?你能得到你想要的吗?还是…会彻底失去一切,包括你伪装的身份和你真实的…坚持?”

每一个字,都精准地砸在黄蓉最致命的弱点上!

她那澎湃的内力,如同被无形的堤坝瞬间拦截,迅速冰消瓦解。

是的,她不能。

她所有的挣扎和反抗,在“襄阳”二字面前,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一股深深的无力感攫住了她,她紧绷的身体逐渐松垮下来,只剩下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

“喜媚。”掌柜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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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在。”喜媚嬷嬷立刻上前。

“让她记住,她属于哪里。”

“是。”

喜媚嬷嬷走上前,伸出那双戴着黑色丝绒手套的手,趁黄蓉恍神之际,毫不客气地掰开了那两瓣微微松驰下来的雪白臀肉!

指尖甚至刻意陷入那柔软的臀肌之中,留下浅浅的压痕!

黄蓉发出一声屈辱至极的哀鸣,头套下的脸颊滚烫如烧!她感到凉凉的空气直接接触到了那从未暴露过的、最深层的羞耻缝隙!

掌柜的伸出那只戴着黑色扳指的手,从一旁侍女托着的盘中,拿起了一枚小巧的、不知由何种金属打造的印章,印章的底部,是三个用篆体雕刻的、清晰无比的数字——“三百六十”。

他将印章在旁边一碟金色的、散发着奇异凉气的药泥里蘸了蘸,对准了那被强行掰开的、正在羞愤地微微翕张的秘境看了看……他最终将目标,定在了右侧臀瓣的内侧,那片连接着大腿根、最为娇嫩、也最靠近那羞耻之源的雪白软肉上!

冰冷的、带着药泥的印章,重重地按了下去!

一股凉麻刺骨的感觉瞬间传来,随即又化作火辣辣的、仿佛有无数细小虫蚁在皮下钻咬的灼烧感。

那并非烙铁的痛楚,而是一种药力渗透肌肤的奇异感觉。

当掌柜的终于松开手时,一个闪烁着淡淡金光的、清晰无比的“三百六十”的烙印,便赫然出现在了她最为私密的臀腿相接之处。

那位置是如此的恶毒,除非她将双腿张开到最大,否则根本无法完全看见。

它像一个隐藏的、永恒的羞辱标记。

“这印记,以西域奇药‘七日金泥’制成,水洗不褪,药力会渗入皮下,与气血相合,持续七日方会自行消散,不留半点痕迹。”掌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最后的宣判,“它会时时刻刻提醒你,从现在起,你不再是任何人,你只是我‘无遮坊’的一件财产。你的名字,就是三百六十。”

黄蓉的心,在听到“七日方会消散”时,微微一松,但随即便被更大的恐惧攫住。

三日期满,她还有四日的时间让这屈辱的印记彻底消失。

但万一……万一这药性有丝毫偏差,留下半点痕迹,日后与靖哥哥……她不敢再想下去。

这不仅仅是一个烙印,更是一柄悬在她头顶的、随时可能斩断她所有退路的利剑。

说完,他看也不再看那具在他眼中已然“盖章认证”的商品,转身走回了阴影之中。

“送去‘畜栏’,暂存半个时辰。让那些凡品,也瞻仰一下,何为‘绝色’。半个时辰后,敲钟,行‘初油之礼’。”

“是!”

随着掌柜的命令,那两名坊丁再次推动刑架,将黄蓉推出了这间令人窒息的验收室。

这一次,他们穿过的,是一条更为潮湿、充满了异样气息的通道。

通道两侧,便是“畜栏”所在。

左侧是女畜区,右侧是男畜区,中间仅由这条三尺宽的通道隔开。

双方都能清晰地看到对面的景象,这无疑是一种更为精妙的心理折磨。

当黄蓉所在的刑架被缓缓推入这条“展示通道”时,瞬间,两侧近无数道隔着头盔面纱,来自赤裸同类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

女畜区那些签了“死契”的女子,眼神大多麻木,只是机械地扫了她一眼,便不再关注,仿佛她们的灵魂已经死去,世间再无任何事物能激起波澜。

而那些签了“活契”的,反应最为激烈。嫉妒的火焰在她们眼中燃烧。

“哼,奶子挺屁股翘有什么用?一看就是没干过活的,挂上去折腾一夜,怕是比我们废得还快!”另一个声音刻薄地附和。

“装什么清高!签了逸契跑来这种地方,骨子里比我们还贱!说不定就喜欢被男人看、被男人玩呢!”

恶毒的揣测和幸灾乐祸的低语,如同污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

她们在黄蓉身上看到了自己永不可及的“完美”,这完美此刻却与她们遭受着同样的命运,这种扭曲的“平等”让她们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宣泄快感。

而一位显然是签了“逸契”的贵妇,则用一种审视同类商品的目光打量着黄蓉,甚至还带着一丝前辈般的“优越感”,低声对身边的人说:“看,又来一个想不开的姐妹。不过瞧这品相,怕是能抢走我们不少风头呢。”

而通道右侧的男畜区,则爆发了另一场无声的骚动。

那些“死契”的男奴,大多眼神空洞,对黄蓉的出现反应不大。

但那些“活契”的苦力、壮汉,在看到黄蓉那具完美得近乎虚幻的、被绑缚在刑架上的赤裸肉体时,眼中瞬间爆发出最原始的、无法抑制的欲望之火!

他们的呼吸变得粗重,被固定着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胯下那物事,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充血、膨胀、抬头!

“妈的,这娘们真带劲!这奶子,这屁股…要是能干上一次,少活十年都值!”

“操!你看她那腿,又长又直,还那么有力,夹起来肯定爽翻天!”

甚至有人开始幻想:“不知道坊里什么时候能推出‘男女混玩’?要是能把这小娘们绑我面前,让我边干她边让客人看,得多刺激!”

更有那些同样签了“逸契”的富家公子或江湖侠少,则用一种更为放肆的、如同鉴赏家般的目光,猜测她哪个部位最敏感,能承受何种程度的玩弄。

“唔…体态完美,难得的是那股内蕴的英气与挣扎感,摧折起来,定是绝妙的享受。”

“不知是哪家的夫人…这番神态,倒让我想起城中李御史家那位…呵呵…”

就在此时,喜媚嬷嬷刻意让坊丁将刑架,停在了一个因激动而勃起得最为厉害的、签了“活契”的少年面前。

那少年身材消瘦,但阳具却粗长得惊人,此刻正不受控制地、一下下地跳动着,顶端甚至已经渗出了晶莹的液体,当看到黄蓉停在身前,含羞的扭动身体,不敢直视黄蓉,但阳具却翘挺的更高。

“三百六十号,你瞧瞧。”喜媚嬷嬷凑到黄蓉耳边,用那毒蛇般的声音轻笑道,“看看…这就是你未来即将面对的‘客人’之一。瞧瞧这货色,粗野、低贱…但偏偏精力旺盛,一根东西能捣弄半个时辰不歇。你说,若是你被缚在架上,被他这般莽夫…用这玩意儿…一遍又一遍地…捣进你那金尊玉贵、精心保养的花心里…会是什么滋味?嗯?你猜,是你那练武的身子骨先受不住呢…还是他那牛一样的力气先耗光?”

黄蓉只觉得眼前一黑,胃里翻江倒海!

那粗鄙不堪的言语,结合眼前那极具冲击力的丑陋景象,形成了一种难以想象的精神污染,让她几乎呕吐出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都在抽搐,那从未被侵犯的秘所下意识地剧烈收缩,仿佛已经在抗拒那可怕的想象。

正当黄蓉被这极致的羞辱冲击得心神激荡时,喜媚嬷嬷仿佛才想起来似的,又从袖中取出了那个白玉瓷瓶。

“哦,对了,规矩不可废。”她将冰凉的瓶口再次抵住黄蓉的嘴唇,语气轻佻,“三百六十号,‘忘川露’,你是现在喝呢…还是…”

她故意拉长了声音,目光瞟了一眼对面那依旧昂然矗立的丑陋阳具,意思不言而喻。

黄蓉紧闭双唇,从头套下发出极度厌恶与抗拒的闷哼。

“啧,还是这么倔强。”喜媚嬷嬷悻悻然收回瓷瓶,却又不无恶毒地低笑道,“无妨。待会儿‘初油’一涂,身子热起来,脑子糊涂了…说不定你自己就会求着喝点东西‘败败火’呢?老身…等着。”

在“畜栏”中“存放”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就在黄蓉的精神即将被那死寂的、充满了绝望与后悔的气息彻底吞噬时,一阵悠远而奇异的钟声,忽然从前场传来。

“铛——”

那钟声,不似寻常铜钟的清脆,而是如同一块巨大的玉石被敲响,声音空灵而悠长,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瞬间压过了整个坊内所有的嘈杂。

“引凤钟!”

“是引凤钟响了!有绝品出世了!”

“畜栏”内,那些原本麻木的肉体,竟在一瞬间骚动起来,发出一阵压抑的嗡嗡声。

喜媚嬷嬷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再次响起,这一次,却是对着整个后台高声宣布:

“去,传告全场!编号‘三百六十’,绝世逸品,新鲜出炉!即将于中央展位,举行‘初油之礼’!让各位爷……洗干净眼睛,好好期待!”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戏剧性的煽动性。

两名身形更为魁梧的坊丁走上前来,一左一右,握住了黄蓉所在的刑架。

他们没有走直线,而是刻意绕行,推着她赤裸的、被以屈辱姿态固定在架子上的身体,像一头即将被献祭的羔羊,缓缓地、公开地,再次穿过那条充满了嫉妒与欲望的“展示通道”!

这一次,议论声更大了。

“看!就是她!那个新来的!”

“啧啧,这身段,这皮肉,怪不得能敲引凤钟!”

“哼,得意什么!挂出去还不是要被当成母狗一样玩!说不定,玩得比我们还惨!”

这些来自底层的、最恶毒的嫉妒与揣测,如同一盆盆滚烫的脏水,将她最后那点身为“郭夫人”的尊严与骄傲,冲刷得一干二净。

她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女侠,而是一件即将被公开拍卖的、引起了所有同类嫉嫉的“展品”。

终于,刑架被推到了那扇通往前台大殿的、厚重无比的纯黑铁门前。

门缝里,泄出鼎沸喧嚣的人声、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疯狂的哄笑以及“忘忧筹”碰撞的清脆声响,如同地狱最热闹的交响乐,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耳膜。

坊丁在此刻,刻意地停顿了下来。

这短暂的、死寂般的停顿,是比任何酷刑都更残忍的折磨。

它给了黄蓉足够的时间,去想象门后那即将吞噬她的、由数百道贪婪目光组成的欲望狂潮。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那声音是如此巨大,以至于她觉得整个世界都只剩下这“咚咚”的、为自己敲响的丧钟。

然后,在喜媚嬷嬷一声清晰的、带着残忍笑意的“开门”令下,那两扇地狱之门,在一阵沉闷的“嘎吱”声中,轰然洞开!

万众瞩目!

一瞬间,前厅所有的灯光、所有的目光、所有的欲望、所有的喧嚣,都如决堤的洪水般,向着门口这个新鲜出炉的、被绑在刑架上的、臀上还带着金色烙印的、编号“三百六十”的绝美祭品,汹涌而来!

大厅内,数百名戴着各式各样面具的客人,瞬间安静了下来。

他们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数百道目光如刀似剑,如饥似渴,如烈焰灼烧,齐刷刷地射在了黄蓉那具被彻底展示、毫无遮掩的赤裸玉体之上!

黄蓉听见自己那雷鸣般的心跳声,盖过了世间所有的喧嚣……她的战争,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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