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芙儿骄纵伤母心,初执竹杖试人魂(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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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的夏日,午后总是格外闷热,天空中连一丝风都吝于施舍,沉甸甸地压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郭府后院的石桌上,摆着一碗冰镇的绿豆汤,那碗壁上沁出的水珠,在炙热的空气中迅速蒸发,此刻却无人问津。

周遭的花草树木都蔫耷着脑袋,仿佛也在无声地喘息。

然而,比这天气更令人心烦意乱的,是郭芙那一声声尖锐的抱怨。

今日也不知是吃了什么枪药,一张俏脸涨得通红,额角甚至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正对着黄蓉,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怒气和委屈:“娘!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把爹爹的‘软猬甲’给我?如今城外蒙古鞑子日日挑衅,战事吃紧,我穿着它出去迎敌,既能保全自身,也能为郭家争光,岂不是两全其美?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信我,什么都不许我做!”

黄蓉轻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她的眉头微微蹙起,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这些日子以来,城防军务、丐帮事务、内部争斗,无一不是她亲自操持,心力交瘁。

此刻面对女儿的无理取闹,她只觉得一阵阵的倦怠。

她耐着性子,柔声劝道:“芙儿,你爹爹的软猬甲是何等宝物,那是他郭靖的标志,更是桃花岛的镇岛之宝。它并非寻常护甲,乃是黄药师亲手所制,天下间再无第二件。你武功尚未大成,性子又急躁,万一有所闪失,不仅宝甲受损,更可能因此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岂不是因小失大?为娘也是为你的安全着想啊。”

“又是说我武功不好,性子急躁!”郭芙猛地从石凳上站起身,动作粗鲁,险些将旁边的茶盏碰倒。

她打断了母亲的话,眼中已是泛起了蒙蒙的泪光,满是委屈与不忿,“在你们眼里,我做什么都是错的!耶律大哥夸我武功大进,说我已不输当年梅超风,可你们不信;我想为襄阳分忧,像娘和爹一样上阵杀敌,你们又怕我惹祸!只有襄儿,她说什么都是对的,你们什么都肯给她!她一个女孩子家,整日跟着爹爹学那粗笨功夫,有什么好的?难道她比我更像郭夫人吗?”

最后那句话,带着浓浓的醋意与不甘,像一根尖刺,狠狠扎进了黄蓉的心口。

“胡闹!”黄蓉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声音也冷了几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郭襄是你的妹妹,她性情纯良,又刻苦努力,从不恃宠而骄。你妹妹何曾像你这般无理取闹,满口胡言乱语?软猬甲之事,我与你爹爹早有定论,它属于郭大侠,而非你郭芙。不必再提,此事到此为止!”她的语气已经严厉到了极致,这是她少有的发怒。

“好,好!不必再提!”郭芙被母亲严厉的语气吓了一跳,随即更是气得眼圈泛红,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她口不择言道,“反正你们心里只有那个古灵精怪的郭襄,我这个姐姐不过是捡来的!我这就去找齐哥,让他陪我出城杀敌,不用你们管!我一个人,也能活得好好的!”

说罢,她竟真的头也不回地,像一阵风般跑出了后院,只留下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以及她那份被伤害的自尊和无尽的抱怨。

院子里,只剩下黄蓉一人,对着那碗渐渐失了凉意的绿豆汤,怔怔出神。

汤面上的几颗绿豆,仿佛也凝固了,映照着她此刻内心的苦涩与空洞。

恰在此时,郭靖从书房走出。

他听到了后院的争吵,看到女儿气冲冲地跑开,又见妻子失落的神情,不由叹了口气。

他走上前,从背后轻轻搂住妻子,用他那双宽厚的大手,温暖地覆盖住黄蓉冰凉的指尖:“蓉儿,芙儿她就是这个脾气,你别往心里去。她只是孩子心性,又有些被宠坏了,嘴上没个把门的,可心里是爱你的。”

黄蓉摇了摇头,脸上挤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那笑容比窗外的阳光还要苍白无力:“靖哥哥,我没有怪她。我只是……只是忽然觉得有些累了。”她疲惫地靠在丈夫的肩上,声音低沉得如同耳语,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脆弱,“我殚精竭虑,为这个家,为这座城,可到头来,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能理解我。她觉得我偏心,觉得我苛刻,觉得我不是一个好母亲……有时候我真想……真想能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不再是郭夫人,不再是丐帮帮主,就只是……我自己。一个谁也不知道我是谁,也无需扮演任何角色的,真正的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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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听着妻子这番从未有过的泄气话,心中一疼。

他知道黄蓉的压力有多大,但她总是那样坚强,从不抱怨。

此刻听到她吐露心声,郭靖的心脏像被什么攥紧了似的。

他将她搂得更紧:“蓉儿,我知道你累。你为我,为襄阳,付出了太多太多。等你忙完这一阵,等我们打退了蒙古人,我们就回桃花岛,再也不管这江湖的是是非非,只陪着襄儿和破虏,过些清净日子。”

黄蓉没有再说话,只是将脸埋在丈夫的胸膛里,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那份独有的、让她感到安心的气息。

她知道,丈夫的承诺是真诚的,那桃花岛的愿景也确实美好。

但桃花岛太远了,而那份可以“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管”的诱惑,却近在咫尺。

女儿的骄纵与误解,像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她心中那道名为“理智”的堤坝。

她感到自己内心的深渊,正在被某种未知的力量,一步步撕裂开来。

是夜,黄蓉在沐浴更衣后,换上了一身素雅的寝衣,才推开了静室的门。

她对郭靖说:“丐帮送来城外的情报,颇有些蹊跷。情报中提及,城南‘倒流水’一带的棚户区,近日突现数个暗娼窑子,其中似有蒙古探子混迹。此事非同小可,我需去静室独自参详一夜,仔细研判,你莫要来扰我。”

郭靖不疑有他。

他知道妻子心思缜密,处理军务从不马虎,只当是涉及到机密军情,温言叮嘱她注意身体,切莫操劳过度,便自行歇下了。

他相信妻子,如同相信他自己一般,不曾想过,在他沉睡的这段时间里,他的妻子会踏入一片,连他最纯粹的爱也无法触及的黑暗深渊。

静室的门被轻轻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与声音。

静室的暗格被黄蓉从墙缝中抠开。

那暗格极深,隐匿得极好,里面没有秘籍,没有珍宝,只有一套早已备好的普通绸衣,还有几瓶用于伪装的药水。

这些物品,似乎都在无声地等待着她,等待着她一次次的沉沦。

黄蓉的动作机械而精准,带着一种近乎仪式的冷漠与疏离。

她褪下身上柔软、顺滑的丝绸寝衣,那具保养得宜、肌肤雪白细腻的身体,在完全的黑暗中仿佛会发出幽微的光芒,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女儿香。

她对这具身体,此刻却生出一种陌生感,仿佛它只是一个华丽的囚笼,困住了她真正的灵魂,一个被“郭夫人”身份彻底束缚的躯壳。

她换上那套普通绸衣,从瓷瓶中倒出那种蜡黄色的药水。

她仔细地、一层又一层地涂抹在脸上、脖颈和手背上。

药水干涸后,皮肤立刻变得略微粗糙,甚至出现了一些微小的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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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那个顾盼生辉、美艳聪慧的郭夫人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面像普通的妇人。

她的眼神也被刻意掩盖,变得浑浊而麻木,没有一丝神采。

做完这一切,她对着镜子中的陌生人,轻轻呼出一口气。这个形象,与白日的郭夫人判若两人,没有任何人能将两者联系起来。

她像一个经验老道的夜行者,猫着腰,贴着墙根,脚步轻而缓地融入了襄阳城的夜色。

第二次来到“倒流水”棚户区,那股腐烂与绝望交织的恶臭,以及泥泞巷道的“吱呀”声,已不再令她感到剧烈的不适,反而有种异样的熟悉。

她沿着前夜的记忆,径直来到那座被唤作“火盆”的废弃砖窑前。

窑口那块破烂的油布帘子依然胡乱挡着,昏黄的灯光和嘈杂的人声,混合着男人粗俗的笑骂、女人压抑的哭泣,从里面透出,与她昨夜窥探时并无二致。

几个穿着脏衣的男人,像嗅到腥味的野狗,依旧在阴影里用浑浊而贪婪的目光打量着每一个靠近的人,只是今夜,黄蓉不再是匿于屋顶的观察者,而是以一个面黄肌瘦的村妇姿态,径直走向了那片黑暗。

黏腻、潮湿、混杂着汗臭与霉味的空气,再一次包裹了黄蓉。

当她以那个面黄肌瘦的村妇形象,第二次踏入“火盆”窑子时,心中已没了初次窥探时的愤怒与恶心,只剩下一种近乎麻木的、冰冷的决绝。

那是一种被好奇心和某种难以名状的冲动驱使的,走向深渊的决绝。

她没有上到窑顶,而是径直走向了那个满脸横肉的管事。

管事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鄙夷,不耐烦地问道:“干什么的?要卖身,就去那边领头套和号牌。看你这副样子,也卖不了几个钱。”他的语气粗俗而直接,带着对普通人的轻蔑。

黄蓉没有说话,她从怀里摸出几块碎银,又添了一锭,放在了管事面前那张油腻的、沾满污渍的桌子上。

银子的分量,显然超出了一个普通村妇的承受能力,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芒。

管事的眼神立刻变了。

他脸上的横肉瞬间挤出一丝谄媚的笑,原本不耐烦的神情被卑躬屈膝取代,他迅速将银子拢进袖中,压低了声音,语气瞬间变得油滑而殷勤:“哎哟,原来是位夫人想来‘尝尝鲜’!眼拙眼拙,您赎罪。您是想‘点菜’,还是要个‘雅间’?咱们这里,花样可多了,保管您满意。”

“我只是看看。”黄蓉的声音沙哑而低沉,这是她刻意模仿出来的,听起来就像一个长年劳作、声带受损的农妇。

“好嘞,您随意看,随意挑!”管事殷勤地递过来一个还算干净的兽头面具,那面具由粗糙的牛皮制成,带着一股淡淡的皮革腥味,“戴上这个,方便,没人知道您是谁,您也放得开。”

黄蓉接过那张冰冷的、散发着皮革味道的牛头面具,缓缓戴在了脸上。

视野瞬间变得狭窄,仿佛与外界隔绝开来,只剩下眼前那个活色生香的地狱。

这种隔绝感,让她莫名地感到了一丝“安全”,一种可以抛却身份,肆意妄为的“安全”。

她不再是郭夫人,不再是黄蓉,她只是一个匿名的、戴着面具的“顾客”。

她以一个“顾客”的身份,缓缓走进了那片用草席围起来的“肉林”。每一步都踩在潮湿的泥土上,发出轻微的声响,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

她的目光,扫过那些或麻木、或痛苦、或绝望的、被头套遮蔽了面容的肉体。

他们的脖子上,都戴着粗重的铁质项圈,项圈上刻着冰冷的数字编号,有的甚至连接着粗短的铁链,固定在地上。

她看到“二十三号”少女蜷缩在角落,双目无神,身体仍止不住地颤抖,仿佛失去了灵魂;看到“十九号”壮汉的背上,又添了几道新的鞭痕,血迹已经凝固,散发着腥气;还看到“十四号”妇人,依然跪在那里,面无表情地承受着侮辱。

这些景象,依旧让她感到不适,那份正义感和侠义心肠,被深深地刺痛。

但那份想要逃离的冲动,却被一种更强烈的、病态的好奇心压了下去。

她想要理解,想要探究,那个“三十一号”贵妇所追求的,究竟是怎样一种感觉?

那种将自己彻底抛弃,沦为玩物的快感,究竟源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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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她的脚步停在了一个编号为“十七”的女人面前。

这个女人,即便被剥光了衣服,戴上了粗糙的黑色头套,脖子上扣着沉重的铁质项圈,也难掩其与众不同之处。

她的身材高挑,肌肉线条紧实,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爆发力。

她的皮肤虽不算雪白,却带着一种充满力量感的健康光泽,没有其他肉畜身上那种病态的苍白或浮肿。

最重要的是,她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麻木顺从,而是挺直了脊背,身体紧绷,仿佛一头随时准备反抗的母豹,即使被困在囚笼中,也散发着野性的气息。

她的呼吸沉重而有力,每一次起伏,都带着一股不屈的倔强。

黄蓉甚至能察觉到她体内暗藏的内力波动,虽然微弱,却显示出她并非普通人。

管事凑了过来,低声道:“夫人好眼光。这个十七号,是个烈货,刚来两天,性子野得很。听说是江湖上犯了事,被仇家卖进来的。她身上有点功夫,所以我们用了‘锁脉散’,又让人日夜盯着,还拿她远方的家人威胁着,才让她安静下来。瞧她这股子劲儿,不少客人都喜欢她这股劲儿,就是不好驯,得费些功夫。”他压低声音,详细解释着这“十七号”的来历和控制手段。

黄蓉的心,猛地一跳。

江湖人?烈货?锁脉散?远方家人?

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一个如果行差踏错,被仇家抓住,就可能落得如此下场的自己。

这“十七号”,不正是她郭夫人、黄蓉的一个扭曲的镜像吗?

同样身负武功,同样桀骜不驯,却同样可能被弱点钳制。

一个疯狂的念头,毫无征兆地窜入了她的脑海,如同一道电流,瞬间贯穿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突然感到,这不仅仅是“观察”了,这是一种“体验”。

她要亲自去感受,去触摸,去支配。

“她,多少钱?”黄蓉听见自己用陌生的、沙哑的声音问道。那声音仿佛不是从她自己的喉咙里发出,而是从面具背后那个匿名的存在中发出。

“打一鞭子,十个铜板。夫人您要是想亲自来,算您便宜点,一百个铜板,您可以随便玩弄,直到她服软为止。”管事搓着手,两眼放光地说道。

黄蓉从怀里又摸出一小块银子,大约有五两重,直接扔了过去。

银子在桌上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随即被管事如获至宝般地收起。

这个价格,足够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对她毕恭毕敬。

管事眉开眼笑,立刻将一根打磨光滑的竹杖,递到了黄蓉手中。

那竹杖入手冰凉,带着一丝黏腻的触感,混合着汗臭和血腥味,不知沾染过多少人的汗水与泪水,又敲打过多少具被侮辱的肉体。

黄蓉握着竹杖,一步步走向那个“十七号”。每一步都沉重而缓慢,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她自己的心口上。

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血液似乎都涌上了头顶。

那份来自面具后的匿名感,让她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膨胀。

她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在牛头面具后形成一片白茫茫的雾气。

面具,让她从“郭夫人”的身份中彻底解脱出来,让她可以肆意地释放那些被压抑的、禁忌的冲动。

“十七号”感受到了她的靠近,身体绷得更紧了,那双被头套遮住的眼睛,似乎也在透过缝隙,带着警惕与愤怒,死死地盯着她。

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般的警告,那是濒临绝境的母豹在发出最后的嘶吼。

她体内被“锁脉散”压制的内力,此刻也蠢蠢欲动,却始终无法突破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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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停在她面前,隔着面具,她能清晰地看到对方皮肤上因为紧张而冒出的细密汗珠,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汗水与屈辱的独特体味。

那份属于江湖人的桀骜不驯,即使在这种环境下,也未曾完全消逝。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变慢了,被无限拉长。周围的喧嚣声,似乎都化作了遥远的背景音,唯有她与“十七号”之间,形成了一片诡异的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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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缓缓地、几乎是颤抖着,举起了手中的竹杖。竹杖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了一种象征,一种支配与臣服的象征。

她想做什么?

惩罚她?

羞辱她?

还是……通过她,来窥探自己内心最深处的黑暗?

通过支配一个曾与自己相似的人,来感受那种至高无上的权力?

她不知道。

她只是鬼使神差地,将竹杖的顶端,轻轻地、试探性地,点在了“十七号”那因常年习武而线条分明的、微微隆起的腹肌上。

那里是人身体最脆弱却又最核心的部位,也是内力集中的丹田之处。

冰冷的竹杖,接触到温热的、紧绷的皮肤。竹杖的尖端,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尖锐,轻轻地按压着。

“十七号”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

那块被竹杖点中的腹肌,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了一下。

一股被“锁脉散”压制的微弱内力,在她体内乱窜,却无法挣脱。

一声混合着痛苦与羞耻的、被压抑到极致的呻-吟,从她的齿缝间泄露出来,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绝望。

这声呻吟,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黄蓉心中某个黑暗的闸门。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权力、支配、残忍与病态兴奋的奇异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道德防线。

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涌起的,纯粹的、原始的欲望,凌驾于一切之上。

她看到“十七号”在她的一点之下,那引以为傲的、充满力量的身体,是如何地脆弱,如何地不堪一击。

她看到那份不屈的眼神,在那一刻,也被痛苦与屈辱所覆盖。

她惊恐地发现,在那一瞬间,她并不鄙夷她,甚至……有些嫉妒她。

嫉妒她可以如此彻底地,将身体的反应,从意志的枷锁中解脱出来。

嫉妒她能够在这极致的羞辱中,体验到一种,或许连她自己都未曾发现的“自由”。

那种将尊严抛弃,只剩下身体本能反应的“自由”。

竹杖,从她的手中滑落,掉在肮脏的草席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那声音,像一声警钟,又像一声彻底的宣告。

黄蓉猛地转身,几乎是踉跄着,甚至顾不得再扮演那个村妇,也顾不得掩饰身法。

她逃也似的离开了这个让她灵魂战栗的地方,仿佛身后有无数鬼魅在追赶。

她一路狂奔,穿过漆黑的巷道,肺部像火烧一样疼痛,直到冲出棚户区,才停了下来。

她扶着一棵老树,剧烈地干呕起来,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嘶吼。

然而,什么也吐不出来。

只有那奇异的、罪恶的快感,如同跗骨之蛆,深深地烙印在了她的灵魂深处,再也无法抹去。

那份支配的快感,那份禁忌的兴奋,已经与她的血肉融为一体。

她知道,一切都回不去了。

那个仅仅是“观察”的黄蓉,已经死了。

那个为了侠义,为了家国,为了丈夫而活的黄蓉,已经被这片黑暗,彻底腐蚀。

她心中那份对禁忌的渴望,被她亲手释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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