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我这种人,怎么能配得上你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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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究是顺应了自己的内心。

那一刻,世界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按下了暂停键。

我手里握着手机,那块冰冷的金属贴合着掌心,滚烫的汗水让它变得有些滑腻。

我的大拇指就悬在那个鲜红的“快门”图标上方,距离按下它,只差微不足道的几毫米,只要轻轻一颤,都能完成这个动作。

眼前的画面,是一幅足以让任何男性疯狂,也足以让苏馨桐这个“清纯校花”身败名裂的美景。

她就在我面前,阳光透过那未拉严实的缝隙,像一道舞台上残酷的追光,精准、无情地打在她那张狼藉不堪的脸上。

黑色的眼线被泪水冲垮,化作蜿蜒凄美的泪痕;红色的唇釉斑驳地晕染在嘴角和脸颊,像是一朵被蹂躏碎了的红玫瑰;而最触目惊心的,是大片大片正在干涸、挂在她睫毛上、发丝间、锁骨里的乳白色精液。

​那双曾经高傲清冷的桃花眼,此刻正半眯着,里面除了尚未褪去的欲望余韵,竟然还有一种极度脆弱的、毫无保留的、足以拉丝的痴迷。

拍下来。

我的耳边相似有个恶魔在疯狂咆哮,那声音尖锐刺耳,带着极致的诱惑。

​“只要拍下来,这就是最完美的把柄。有了这张照片,她就永远是你的奴隶,不管顾长歌怎么查,不管林语盈怎么闹,只要这张照片握在手里,苏馨桐这辈子都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甚至……我可以让她做更过分的事,不仅仅是口交,不仅仅是性爱,我可以彻底拥有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神,让她像狗一样永远跪在我面前。”

​我的手指在剧烈颤抖,呼吸紧张急促,贪婪与理智在我的脑海中进行着殊死搏斗,那种幻想中的权力诱惑太大了,大到让我那一刻几乎忘记了自己是谁。

但是,当我的目光透过手机屏幕,穿过那些污浊的体液,再一次落在她那双眼睛上时,我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

​那双眼睛……太干净了。

哪怕满脸污浊,哪怕刚做了那般失格之事,她的眼神依旧清亮,藏着纯粹的信任。

哪怕她已经被面前的这个变态弄得人不人鬼不鬼,她的眼神里依然没有一丝防备。

​她刚刚冒着被顾长歌发现的风险,钻进我的桌底,吞下了我所有的肮脏,甚至在结束后,像个虔诚的信徒一样把那些罪恶消灭得干干净净。

在那几分钟里,她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我,我是她的主宰,是她唯一的依靠。

如果我现在拍了照,那我成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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勒索犯?人渣?还是彻底摧毁她最后一点尊严的刽子手?

虽然我是个被她们圈养的“食材”,虽然我确实对她有着龌龊的幻想,虽然我无数次在深夜意淫过把她踩在脚下,但我……终究还没烂到那个地步。

我还是个人。或者说,我想在她面前,稍微像个人。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僵硬地从相机图标上移开,按下了锁屏键。

“咔哒。”一声轻响。屏幕黑了。

​这一声轻响,在这个落针可闻的宿舍里,像是打破魔咒的信号。

​苏馨桐浑身一颤,像是突然从那种被欲望支配的迷离幻境中惊醒过来。

​她的眼神开始聚焦,瞳孔剧烈收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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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理智的回笼,巨大的羞耻感和后怕像海啸一样瞬间淹没了她。

她低下头,看见了自己满身的污浊,看见了旁边地板上那些星星点点的白斑,最后,她看见了我手里那部刚刚黑屏的手机。

“我……我都干了什么……”​她颤抖着伸出手,摸了摸自己黏糊糊的脸颊,指尖触碰到的那种滑腻感让她如遭雷击,声音里瞬间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完了……全完了……”

眼泪再一次涌了出来,冲刷着脸上的污渍,让那张脸看起来更加恐怖。

“顾姐要是回来……要是闻到这个味道……林语盈要是看见……我会死的……我们都会死的……”

她开始慌了,彻底地慌了。

刚才那个在欲望中沉沦的妖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惊慌失措、马上就要大祸临头的小兔子。

她手忙脚乱地想要拿东西清理,却因为刚才在桌底跪了太久,腿一软,“咚”的一声跪了下去,膝盖重重磕在地板上,疼得她眼泪汪汪。

“呜……”她疼得眼泪汪汪,却连哭都不敢大声,整个人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心底的慌乱竟奇迹般褪去,一种莫名的责任感,或是说求生欲,逼着我冷静下来,若我们俩都垮掉了,等待我们的只会是万劫不复。

“别慌!”我低喝一声,把手机扔回桌上,“啪”的一声脆响让苏馨桐吓了一跳。

​这个时候,必须要有一个人稳住局面,否则等那个拥有狗鼻子的顾长歌回来,或者是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林语盈突然杀个回马枪,我们俩就真的只能去双宿双飞了。

​“现在慌有什么用?哭能把精液哭没吗?”我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强行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动作甚至有些粗鲁。

​苏馨桐被我吼得愣住了,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像是在寒风中的落叶。

“听着,苏馨桐。”我双手死死扣住她的肩膀,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现在离她们回来还要很久,而且从行政楼那边走到这儿最快也要十分钟。当然,我们不能赌,也不能干等。”

我快速扫视了一圈战场,大脑飞速运转,“味道太大了,必须马上清理,这满屋子的石楠花味,只要是个正常人一开门就能闻出来。”

​我指了指浴室的方向,语气不容置疑,带着一股命令的口吻:“你去洗澡,把你身上、头发上那些……东西,全部洗干净。特别是脸,一定要把妆卸干净,别留痕迹。那件毛衣……能不能救回来再说,先脱下来!”

“洗……洗澡?”苏馨桐愣了一下。

“不然呢?你打算顶着这一脸……”我指了指她的脸,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换了个说法,“顶着这一脸东西等她们回来开庆功宴吗?”

苏馨桐的脸“腾”地一下红透了,哪怕是在那层污浊之下,我也能看到那惊人的热度。她羞耻地捂住脸,却又沾得手心全是黏腻。

“那……那你呢?”苏馨桐六神无主地抓着我的衣袖,用她那只沾着精液的手,她的指甲深深陷进我的肉里,在这个时候,我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这里……这里怎么办……地板上……桌子下面……”她语无伦次,眼神惊恐地扫过那些罪证。

“我来打扫战场。”我咬了咬牙,看着地上的狼藉:“我会把地板擦干净,把用过的纸巾处理掉,还有……开窗通风,香薰也要点上。”

“快去!别磨蹭!每一秒都在倒计时!”我推了她一把,力道不轻,苏馨桐踉跄了两步,差点撞到阳台的门框,她扶着门框站稳,却没有立刻进去。

“快去!”我低吼了一声,转身走向自己的柜子,翻出一包平时用来擦鞋的大包湿巾和一卷卷纸,“这里我来处理。”

她呆立在阳台门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

那件原本漂亮、昂贵的白毛衣,此刻已经沾满了大片大片的污渍,有些已经渗进了纤维里,变成了恶心的淡黄色。

她又转头看了一眼我。

我的裤裆一片湿濡,大腿上也全是斑驳的痕迹,那条裤子显然也是半废了。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颊上那种羞耻的红晕还没褪去,又泛起了一层新的、更深的、如同火烧般的绯红。

“那……那你快点……”她小声说了一句,转身跌跌撞撞地打开门,走向浴室,我听见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然后是一阵脱去衣物的窸窸窣窣声。

但是我没功夫关注那边,我正蹲在地上,机械地擦拭着地板。

这张湿巾很快就沾满了黏稠的液体,变得滑腻不堪。那股腥味直冲鼻腔,要是换做以前,我肯定会觉得恶心。

但现在,看着这些东西,我脑子里全是刚才苏馨桐吞咽时的喉咙蠕动,全是她含着泪说“甜的”时的表情。

“操。”我低骂了一声,把脏透的湿巾揉成一团,狠狠扔进旁边的垃圾袋里,随后又抽出几张,指尖用力按压着,细细擦拭地板的每一处,连瓷砖缝隙都不放过。

紧接着我拧开香薰瓶,倒出几滴在地面上,用干纸巾快速擦拭均匀,试图用那股廉价的香味盖过这满屋子的淫靡。

在耗空整整一包湿巾跟一大卷卫生纸后,我总算将表面可见的异物擦拭得干干净净。

这些东西可真难擦啊……也不知道浴室里她们怎么……

不对,现在可不是意淫这些的时候小命要紧。

我把所有垃圾全塞袋子里,这满是“罪证”的袋子分量并不轻,我使劲系了个死结,打算等楼道没什么人的时候偷偷带下去。

收拾完这残局,我蹲的腰酸背痛,扶着腰缓缓站起身,裤子里那根东西虽然没那么硬了,但黏糊糊地贴在大腿上,难受得要命。

就在这时,阳台的门被轻轻推开了一条缝,一只白皙的手从缝隙里探出来。

“那个……”苏馨桐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来,带着明显的水汽和羞怯:“你……你要不要……进来?”

我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么?”

门缝被推大了一点,露出了苏馨桐那张已经卸了一半妆、但依然残留着部分痕迹的脸。

她身上裹着一条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肩膀上,眼神闪烁,根本不敢看我。

“我是说……”她深吸一口气,像是鼓足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你要不要……一起来洗?”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炸开了。

这几天的脑子像个易碎品,时不时就破碎重组一次。

​我僵硬地转过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你说什么?”

一起洗?

在这个只有两平米不到的狭窄淋浴间里?跟全校男生的梦中情人苏馨桐?

“你疯了?”我脱口而出,“要是被……”

“为了赶时间!”苏馨桐急急地打断我,声音里带着颤音,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极其艰难、违背人生信条的决定。

她抬起头,那双桃花眼里闪过一丝坚毅,还有一丝……羞涩。

我心头一颤。

“我说……分开洗太慢了。”她指了指我身上的脏裤子,声音颤抖却清晰:“你身上也都是……而且这衣服……这衣服上的东西必须要马上搓掉,不然干了就洗不掉了……”

“所以……”她顿了顿,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简直像是从嗓子眼里哼出来的,带着一股子视死如归的味道:“要不……一起洗吧。”

我僵硬地看着她,脑子里已经开始过电影了。

跟苏馨桐?跟这个G大的校花?在那个狭小的、暧昧的、不到三平米的浴室里?

我第一反应是拒绝。甚至是一种本能的恐慌。

这太危险了。

刚才那还能说是情急之下的擦枪走火,是欲望上头的一时失控。

但如果现在还要赤裸相对地共处一室,在花洒下,在弥漫的水雾里,在那种除了彼此呼吸声什么都听不见的密闭空间里……我根本不保证我能控制住自己。

我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平复,那种食髓知味的贪婪还在血液里涌动。如果再来一次……顾长歌她们要是回来了怎么办?

而且,这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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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把我们的关系往更深渊里推啊。一旦跨过这道门,我们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不行。”我喉咙发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像是在躲避洪水猛兽,“这……这不合适。要是被……”

“有什么不合适的!”一向柔弱的苏馨桐竟猛地拔高了声音,极致的羞耻反倒逼出了她藏在骨子里的锋芒。

她往前一步,眼底翻涌着我不理解的急切与执拗。

“我们刚才……刚才那种事都做了……还在乎这个吗?我还吃过你的……”她说到一半,脸红得快要滴血,说不下去了。

“而且……而且只有这样才最快!分开洗要两倍的时间,万一顾姐提前回来怎么办?”她虽然找了个听上去冠冕堂皇的理由,但她的耳根子都已经红透了,手指还死死绞着浴巾:“你可以帮忙看着门口……万一有人回来……而且……而且我一个人害怕……”

最后那句才是实话吧。

她是真的怕了。

刚才的疯狂过后,那种巨大的空虚感、羞耻感和恐惧感混合在一起袭来,她觉得自己脏透了,也坏透了。

她本能地想要抓住我这根救命稻草,哪怕是在浴室里,哪怕是赤身裸体,只要我在,她就觉得自己还有个同谋,不是一个人在对抗全世界。

我看着她。

看着​那双平时清冷高傲,此刻却写满了恳求和依赖的眼睛。

看着那张美得惊心动魄,让我恨不得再一次把她按在地上的脸。

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我是个男人。

​是个正常的、憋了很久的、刚刚尝到甜头还没彻底满足的男人。

面对这种邀请,我的理智防线就像是纸糊的一样,在她的攻势下瞬间崩塌,碎成齑粉:我们输了,无法拿下本区域。

​“……行。”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那就……快点。”

“但我先说好,只是为了洗衣服和赶时间。别……别乱来。”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信。

苏馨桐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个混杂着羞涩、感激和安心的表情,那表情竟然有点甜。

她转身推开了浴室的门。

而我,看着她的背影,看着她那露在浴巾外面圆润的香肩,看着那双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腿,想到浴室里可能发生的事,我那刚刚才平复下去的阴茎,再一次不争气地挺拔起来。

这是……最后攻势!

我深吸一口气,像个奔赴刑场的死囚,也像个即将登基的君王,走进了那个不到三平米的浴室。

“咔哒。”门关上了。

​狭小的空间瞬间被一种名为“暧昧”的毒气填满。

浴室里没有开灯,只有从小窗户透进来的一点光线,因为阳台拉了窗帘,这里昏暗得恰到好处。

苏馨桐背对着我,站在花洒下面。

她指尖攥着浴巾边缘,沉默着开始解开那圈裹在身上的浴巾,动作里没有丝毫犹豫。

随着浴巾的展开,她那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光洁如玉的背脊、还有那深陷的、性感至极的腰窝,一寸一寸地暴露在微弱的光线和我的视线中。

她的皮肤很白,是一种常年不见阳光的冷白,但在昏暗的光线下,却泛着一种象牙般温润、细腻的光泽,仿佛在发光。

我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胸口发烫,视线被无形引力钉死,黏在原处挪不开,一股热流猛地冲上鼻腔,我慌忙别开脸,指尖按住鼻尖,喉结直滚,勉强没让鼻血流出来。

​“你……你别看……”​苏馨桐似乎感觉到了我那灼热的视线,她抱着浴巾遮在胸前,并没有回头,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羞恼,却并没有真的生气。

“我……我没看。”​我撒了个拙劣的谎,赶紧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浴室太小了,真的太小了。

两个人背对背站着,距离不到半米。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能听见她松开浴巾时布料摩擦的声音,那“兹拉”的一声像是在拉开我的理智。

身后发出的每一声都像是在我的神经上跳舞,都在提醒我:此时此刻,就在我身后不到五十厘米的地方,我曾经最想睡的女人,正在一丝不挂的站着。

我也开始脱衣服。

那条沾满了罪证的裤子被我踢到一边,接着是内裤。

​当最后一丝束缚解除,那种赤裸相对的羞耻感瞬间达到了顶峰,我们就这样,背对背,赤身裸体地站在这个狭小的盒子里。

虽然谁也没看谁,但那种“他在后面”、“她是裸的”、“我们之间没有任何阻隔”的认知,比直接看见还要让人疯狂。

“我……我开水了。”苏馨桐小声说了一句,声音发颤。

“哗啦——”花洒打开了。

温热的水流瞬间倾泻而下,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激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热气腾腾,镜子上瞬间蒙上了一层白雾。

​水声掩盖了我们彼此急促的心跳声,也给这种尴尬的气氛稍微降了降温。

​我站在花洒的边缘,任由热水冲刷着我的身体,试图把那种燥热冲走。我低头开始搓洗手中的内裤,动作机械而用力,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然而,那种燥热不仅没有被冲走,反而因为身后那个人的存在而愈演愈烈。

​我虽然射过一次,但毕竟是被视频电话吓回去的,并没有完全释放干净。

刚才就已经蠢蠢欲动,现在,在这个充满水蜜桃香气的封闭空间里,我那个不争气的东西,已经重新焕发活力。

身后传来了苏馨桐洗澡的声音,水流打在她身上的声音,和打在地板上的声音是不一样的。

打在地板上的是清脆的,打在她皮肤上的,是闷闷的、温润的“啪嗒、啪嗒”声。

我能听见她用手搓洗皮肤的声音,能听见沐浴露瓶子被挤压的声音,随后,一股浓郁的、昂贵的玫瑰花香沐浴露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炸开,迅速盖过了我那廉价硫磺皂的味道,也盖过了空气中残留的腥味。

这股香味太霸道了,瞬间钻进我的鼻腔,包围了我的全身。

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浸泡在她的体香里。

我能想象到那些水珠是如何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滑过那挺翘的双峰,汇聚在平坦的小腹,最后流经那道神秘的沟壑……

停!

别想了!再想下去又要出事了!

我狠狠掐了自己大腿一下,疼痛让我稍微清醒了一点,我强迫自己专注于手里的内裤,死命地搓着上面的精斑。

​就在我努力想要靠搓衣服来转移注意力的时候。

​突然,一具温热的、湿漉漉的身体,毫无预兆地从后面贴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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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我浑身一僵,手里的动作瞬间停滞。

​苏馨桐贴住了我的后背。

​我清晰地感觉到了她胸前那两团饱满柔软的酥胸,紧紧地压在了我的背肌上。

那种触感太惊人了,软得不可思议,不可想象,不可描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地在我的皮肤上挤压、变形。

​“你……”我刚想说话,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样。

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带着沐浴露的滑腻,悄悄地从我的腰侧探了过来。

​她没有丝毫犹豫,也没有丝毫羞涩,那只手径直向下,一把抓住了我那挺立的阴茎。

​“唔!”我发出一声闷哼,整个人差点跪下去。

​她的手很凉,但我的那里很烫。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简直要命。

​“哇,还没软呢……”​苏馨桐的声音在我耳后响起,娇羞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调笑,还有一种我不曾听过的媚意。

她的嘴唇几乎贴到了我的耳廓,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脖颈上,让我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刚才被顾姐吓到了……是不是很难受?”她一边说着,一边手上开始动作。

​她的手法依然很生涩,但比刚才在桌底的时候大胆多了。

她用大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那敏感的冠状沟,其余四指紧紧握住柱身,配合着沐浴露的润滑,开始上下套弄。

​“苏馨桐……你疯了……快放手……”我咬着牙,掌心的东西“啪嗒”坠地,双手撑着墙砖,攥得指节都白了。

我扭动肩膀想甩开她,但背后的那种柔软触感却像是一道强力的胶水,把我死死黏住。

​“我不放。”她轻哼一声,身体贴得更紧了。

​她甚至还要坏心眼地挺了挺胸,让那两团柔软更加用力地在我的背上蹭动,那两颗挺立的乳尖隔着皮肤划过我的脊柱,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刚才你喂饱我了……现在换我帮你……礼尚往来嘛……”

​“咕啾、咕啾……”​那是她手心套弄的声音,混杂着哗啦啦的水声,淫靡得让人发疯。

​我的理智彻底断线了,​这种前有手淫、后有波推的夹击,对于我这个刚刚开荤的小处男来说,简直是氢弹级别的打击。

​“嗯……哈……”我的呼吸变得粗重无比,腰部开始不受控制地配合着她的手动作。

​苏馨桐似乎感觉到了我的投入,她变得更加兴奋。

​“好硬……又变大了……”她在我耳边呢喃,声音里满是惊喜,“你怎么这么多精啊……是不是攒了好久?”

​“闭嘴……唔!”​我仰起头,看着满是水雾的天花板,快感像潮水一样一波接一波地冲击着我的天灵盖。

​她的手速越来越快,那种湿滑的触感、背后温热的体温、耳边娇媚的喘息,所有的一切都在把我想高潮推去。

​“要……要射了!苏馨桐!松手!”我低吼一声,身体绷紧成一张弓。

​但苏馨桐并没有松手,反而握得更紧,并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射出来……射我手上……”

​“噗——滋——!!”

​随着我的一声闷吼,精液再次喷涌而出。

​这一次的量,竟然比刚才在外面还要多,还要浓。

一股股滚烫的白浊喷射而出,有少数喷在了前面的墙砖上,极大多数留在了苏馨桐的手心里,从她的指缝间溢出来,滴落在地板上。

我剧烈地喘息着,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苏馨桐也被这恐怖的量吓到了。

​她松开手,看着自己满手黏稠的液体,又看了看墙上那缓缓流下的几道白痕,惊讶得微微张大了嘴巴。

​“天哪……”她看着那些东西,眼神里闪过一丝震撼,然后,她慢慢地把手举到眼前,也不嫌脏,反而凑近闻了闻。

接着,她抬起头,透过镜子的反射看着我那张潮红未退的脸,嘴角勾起一抹坏坏的、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

​“你之前……是不是也经常这样?”​她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调侃:​“前天晚上就在浴室搞过破坏……~”

​我浑身一僵,那种高潮后的余韵瞬间消散了一半。

​她还没完,已经开始在我的雷区上蹦迪。

她伸出那只沾满精液的手,轻轻地在我满是汗水的后背上画了一个圈,然后凑到我耳边,用一种极其轻佻、极其戏谑的语气,吐出了两个字:​“变态~”

​这一声“变态”,带着尾音,带着娇嗔,似乎只是情侣间的一句调情。

​但在我听来,这两个字却像是一把冰冷的匕首,狠狠地扎进了我心里最自卑、最敏感的那个角落。

​变态……是啊。

​在她们眼里,我不就是个变态吗?

​一个住在女生宿舍的异类,一个偷藏飞机杯的屌丝,一个对着墙壁发泄欲望的猥琐男……刚才的温存,刚才的亲密,刚才她主动的“服务”,在那一瞬间,全都变了味。

​这算什么?这是大小姐对宠物的赏赐吗?

​还是因为我表现得够“变态”,满足了她那种寻求刺激的心理,所以她才这么开心?

​她并不是在夸我,她是在定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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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们心里,我和“变态”这个词是划等号的。无论我怎么做,无论我们要好到什么程度,这层身份的鸿沟永远都在。

​我慢慢地直起身体,刚才那种旖旎的氛围瞬间冻结成冰,​我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墙上那还没被水冲走的精液。

​苏馨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原本贴在我背上的身体也慢慢变得僵硬。

​她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那……那个……”她有些慌乱地收回手,声音变得小心翼翼:“我……我开玩笑的……你别生气……”

​我转过身,看着她,她全裸着站在我面前,手上还沾着我的东西,眼神里满是无措。

​我看着她,突然自嘲地笑了一声。

​“没事。”我淡淡地说,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只有无尽的疏离:“你说的没错,​我就是个变态。”

​“在你们眼里,我不一直都是这样吗?”

​苏馨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不……不是的……”她急切地想要解释,想要抓住我的手,“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

​“行了。”我打断了她,不想再听下去:​“快洗吧。顾长歌要回来了。”

​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拿起花洒,将冷水开到最大,狠狠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也冲刷着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随后捡起地上的硫磺皂,重新开始清洗我那“肮脏”的衣物,悉悉索索的衣料搓洗声,在水声的掩盖下显得格外清晰。

​苏馨桐站在原地,看着我冷漠的背影,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知道她这次搞砸了,她用最愚蠢的方式,伤害了她面前的男人。

​浴室里的空气,彻底冷了下来。只剩下哗啦啦的水声,掩盖着两个人各自的心碎。

“那个……”身后突然传来了苏馨桐的声音,她在水声中显得有些飘忽,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软糯:“对不起。”

我不自觉地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泡沫顺着指尖滴落。

“……什么?”我声音僵硬。

“我说……对不起。”苏馨桐的声音大了一点,带着真诚的歉意。

“刚才那句……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气……”她顿了顿,抿紧下唇,眼神沉了沉,像是在认真梳理那些难以启齿的过往,才又艰难开口:“还有这一学期……我对你态度一直很差。我……我还跟林语盈她们一起……欺负过你。扔你的东西,给你脸色看,还处处嫌弃你……”

我沉默了,她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是在忏悔?

还是在为刚才的失言找补?

亦或者是……方才我顺着她的意满足了她,便成了她眼里的“宠物”了?

如今只见自己养的“宠物”闹了脾气,想着只要丢点甜头,只需几句口头的善意,便能让我再度对着她摇尾巴了?

开什么玩笑!

“其实……”苏馨桐似乎没察觉到我的沉默,或者说她急于想要表达什么,她继续说了下去,声音变得柔和起来,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其实我并不讨厌你,真的”

“你……你虽然平时不怎么说话,看着也不太起眼,总是穿得……嗯,很朴素。但是……你其实挺细心的。”

“上次我把林语盈的书不小心弄湿了,在宿舍里发脾气,是你偷偷帮她晒干夹平的吧?我都看见了。还有顾姐上次痛经,痛得在床上打滚,也是你半夜跑出去买的暖宝宝和红糖……我都记得。”

“而且……”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羞涩的笑意,像是鼓足了勇气:“而且你长得……其实挺好看的。如果不总是一副……嗯,丧丧的表情的话,笑起来应该挺阳光的。”

我听着这些话,听着这些迟来的“夸奖”,心里却并没有涌起丝毫的感动。

狗屁!反倒有股无名火裹着憋了多少年的、深不见底的自卑,活像条毒蟒钻进我心里!它盘着身子往上窜,信子舔得五脏六腑都发寒呀!

挺细心的?挺好看的?不讨厌我?

哈!他妈的简直笑死人!

如果是一个月前,不,哪怕是一天前,听到苏神仙对我说这些话,我可能会激动得三天睡不着觉,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舔狗,会觉得所有的委屈都值了呀。

但现在?在经历了那么多事后,在这个满是精液味和玫瑰香混合的浴室里,在我们刚刚进行了一场那样肮脏、那样背德的交易之后?

这算什么?这是在哄我吗?这是在给这根“好用的人形自走按摩棒”做保养吗?

她夸我,不是因为其他的,是因为我刚刚把她喂饱了,是因为她变成了那种离不开男人精液的变态,而我,恰好是离她最近、最方便、最好拿捏、甚至不用付钱的那个供货商。

她所谓的“不讨厌”,只是因为我的身体对她有价值。

这比直接骂我是垃圾还要让我恶心,这让我觉得自己连个人都不算,彻彻底底沦为了一个工具,一个在需要的时候被拿出来用,用完了给两句好话,不需要的时候就踢回床底下的工具呀。

“别说了。”我冷冷地打断了她,声音里没有一丝温度。

苏馨桐的声音戛然而止,像是被掐住了脖子。

“你不用这样。”我没有回头,依然盯着手里那团泡沫,眼神阴鸷:“我也没你想的那么好。我帮你们,只是因为我不想惹麻烦,我想在这个宿舍活下去,不想被你们整死。”

“至于你刚才说的……。”我嗤笑一声,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甚至有些残忍的弧度:“省省吧,苏馨桐。”

“你不就是贪图我的……那些东西吗?因为我刚才射给你吃了?因为我刚才把你操爽了?所以我就突然变得‘细心’和‘温柔’了?风评就突然变好了?请你不要侮辱我!”我这句话一出口,就后悔了。

太露骨了,太伤人了。

这简直是把我们之间那层最后遮羞布给硬生生扯了下来,把最丑陋、最不堪的真相血淋淋地摊开在阳光下。

我从未真正读懂苏馨桐心底的所思所想,却凭着无端的揣测,将最深的恶意毫无保留地泼向了她,这份不分青红皂白的伤害,本就荒谬又卑劣。

但我控制不住,那种被当作“物品”的屈辱感,那种对自己无能狂怒的自卑感,让我变成了一只浑身是刺的刺猬,只想扎人,哪怕扎的那个人是我曾经的女神。

“别太自以为是了。”我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血腥味:“别以为我不记得你们以前是怎么看我的。垃圾?变态?下水道的老鼠?你们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坨屎。”

“现在说这些不知所谓的话……有意思吗?苏大小姐?”

身后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哗啦啦的水声在回荡,单调而冷漠。

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到,她现在一定满脸通红,羞愤欲死,她定会觉得我不知好歹,觉得我粗俗不堪,觉得我这般行径实在不可理喻,随后要么厉声斥责我,要么带着满心羞愤转身离去,再之后便桥归桥、路归路,两人再无半分牵扯。

也可能她现在正在后悔,后悔刚才为什么要挑逗我,后悔为什么要跟我道歉,后悔为什么要跟我这种人共处一室,甚至后悔刚才为什么要钻进我的桌底。

说真的,我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她是天上的云,我是地里的泥。

如果不是因为这场荒诞的欲望,我们这辈子都不会有交集。

现在这点交集,也不过是泥被吹到了云上,等风停了,我落回地里,她还是云,我还是泥。

过了良久,身后传来了苏馨桐颤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我……我没有……”声音很小,带着极度的委屈和慌乱,像个受了天大冤枉的孩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真的不是……”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恨我……”她语无伦次地解释着,却怎么也说不清楚:“我只是……只是觉得……”

她想说,刚才在桌下,当她吞咽的时候,她感受到的不仅仅是快感,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当她看着我在视频里为了掩护她,满头大汗地替她圆谎的时候,她心里其实翻涌着一种滋味,那种被人拼尽全力护着的安心,是她从前从未感受过的。

但她说不出口,因为她自己也不敢确定,这到底是因为欲望,还是因为她真的爱上了面前的男人。

而且,面对我那冷漠的背影,面对那句“你不就是贪图我的东西吗”,她所有的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甚至像是被戳穿心事后的狡辩。

可惜,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那深埋心底的萌芽,早已激发生长,她还未认清自己对这个男人的感情,她也未能明白,他将是她人生里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若不是这个情感,她怎能对他的一切如此痴恋?

又怎会如此病态的渴求他的精液?

可惜,那层刚刚因为欲望而建立起来的薄弱链接,瞬间断裂了。

浴室里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我加快了手里的动作,三下五除二把裤子和内裤搓洗干净,拧干。

苏馨桐也拿起自己的衣服,默默地洗着。我听见她用力揉搓衣物的声响,还听见偶尔传来的吸鼻子声。那是她在强忍着哭声,不愿让情绪外露。

我硬起心肠,强迫自己不再关注她,也不再看她,因为我生怕自己一个心软,就忍不住上前安慰。

几分钟后,我拧干衣物上的水。

“我洗好了。”我依然没有回头,声音冷淡,像是在跟一个陌生人说话。

苏馨桐那边也停下了动作,我余光瞥见她手里拿着那件白色的羊绒毛衣,后者已经被水浸透了,变得沉重而软塌,像一只死去的白天鹅。

苏馨桐低着头,看着毛衣领口那一块,那里原本沾染了大量的精液,虽然经过了搓洗,但羊绒这种娇贵的材质一旦沾上了这种蛋白污渍,再加上刚才时间的沉淀,已经留下了难以磨灭的淡黄色印记。

而且,因为她刚才搓得太用力,心太急,那一块的毛绒已经有些起球、变形了。

这件衣服,废了。

就像她那个原本完美的女神形象一样,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苏馨桐看着那块污渍,眼眶又红了。这件毛衣是她很喜欢的一件,现在,它脏了。

被一个男人的体液弄脏了,而这个男人甚至刚刚还训斥过她。

“那个……”她怯生生地开口,似乎想问我有没有办法洗掉,或者想寻求一点安慰。

“实在不行丢了吧。”我打断了她,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洗不干净了。留着也是证据。顾长歌如果看见这件衣服变成这样,也肯定会起疑心。”

“扔了,买件新的。反正你有钱。”我说得很理所当然,很理智,也很残酷。

苏馨桐愣住了,她没想到我会这么说,她愣愣地看着我,手里紧紧攥着那件湿透的毛衣,指节泛白。

​她本来就因为我刚才那番话而情绪低落,现在这句冷冰冰的“扔了吧”,更是像一盆冷水,把她心里最后那点火苗也浇灭了。

​是啊,​我有钱,我是大小姐。

​在你眼里,我就如此不堪吗,哪怕是我的尊严,哪怕是我的感情,​都不能让你心疼哪怕一秒钟吗。

​苏馨桐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没有掉下来。她默默地把毛衣团成一团,像是要把什么东西狠狠埋葬一样。

“……知道了。”她低声说。

我没再看她,抱着自己洗好的衣服,伸手去推浴室的门。

既然交易结束了,既然战场打扫完了,那就该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一切照旧。

然而,就在我的手刚刚触碰到门把手的那一刻。

​那具温热的、湿漉漉的身体,再次从后面贴了上来。

​“啪。”​那双柔软的手臂,环过了我的腰,紧紧地抱住了我。

​我浑身一僵,苏馨桐抱得很紧,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她那刚刚被热水冲刷过的肌肤,带着灼人的温度,毫无保留地贴在我的后背上。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一切,水珠顺着我们的身体滑落,把我们黏在一起。

“我不要……”苏馨桐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带着哽咽,带着一丝濒临崩溃的哭腔,热气喷洒在我的脊背上:“我真不是那样想你的……别那样说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真的……真的不仅仅是为了那个……”

“我很脏吗?”她突然问出了这句话,声音颤抖得让人心碎:“因为我之前对你的排斥……因为我刚刚像个荡妇一样求你……因为我迷恋那些东西……所以你觉得我很坏,很脏,觉得我是个痴女……觉得我不配跟你说话了是吗?”

“所以你想扔掉那件衣服一样,把我也扔掉是吗?”

她的眼泪掉在我的背上,烫得我心惊肉跳,每一滴都像是硫酸,腐蚀着我的硬壳。

“我没有觉得你脏。”我深吸一口气,试图掰开她的手:“苏馨桐,你冷静点。”

​“我冷静不了!”苏馨桐抱得更紧了,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她把脸死死贴在我的背上:“你为什么要这么冷漠?明明刚才……明明刚才我们那么亲密……”

“那是欲望。”我强行打断她,声音严厉:“那是生理反应,男人在那种时候抱谁都一样。”

“不是的!”她尖叫着反驳:“如果是别人……如果是别人我根本不会让他碰我!只有你……只有你才可以……”

这句话像是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只有我?

这三个字有着致命的诱惑力。

但我不敢信。

我害怕这是一场更大的骗局,害怕这只是她这个大小姐一时兴起的游戏。

我不敢去赌那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因为我已经一无所有了。

如果连这最后一点自尊都丢了,如果我真的爱上了她,真的把心掏出来给她,然后被她玩腻了,像那件毛衣一样随手扔进垃圾桶……

我会死的。

我真的会死的。

所以,我必须推开她。

为了保护我自己。

我用力,一点一点地,掰开了她环在我腰间的手指。

苏馨桐还在挣扎,但在力量上,她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当最后的一根手指被我掰开时,我感觉像是亲手折断了自己的肋骨。

“别这样。”我转过身,看着她。

她全裸着站在我面前,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眼睛红肿,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猫,瑟瑟发抖。

那副样子,让人心碎。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怕自己下一秒就会心软,就会把她搂进怀里。

我别过头,盯着旁边的瓷砖,声音低沉而沙哑:“苏馨桐,看清现实吧。”

“你是是校花,是天之骄女,你以后是要出国,要嫁给高富帅的。”

“而我呢?”

“我是个连宿舍都要赖在女生这边、用旧手机、穿几十块钱衣服的穷屌丝,我连请人吃顿饭估计都要犹豫半天。”

“我这种人……”我自嘲地笑了笑,眼底一片荒凉:“怎么可能配得上你这样的人呢?”

“刚才的事,就当是一场梦吧。或者是……一场交易。”

“你得到了你要的,我也爽到了。这就够了。”

“别再谈什么感情。太奢侈了,我要不起。”

苏馨桐呆住了,她看着我,像是第一次认识我一样。

她看懂了我眼里的自卑,看懂了我那层冷漠外壳下的恐惧。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吗?原来他排斥我,不只是因为我以前的行为,还是因为……觉得自己不配?

这个认知让她心如刀绞,却又生出一股无力的绝望。

这种根深蒂固的阶级鸿沟和自卑感,不是她一句“我不在乎”就能填平的,也不是一次性爱就能消除的。

浴室里再次陷入了死寂,只有排气扇还在“嗡嗡”作响。

我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看着她因为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而开始微微发抖的身体。

我叹了口气,转头从墙上的置物架上,取下她先前搁在那的洁白厚实的浴巾。

“给。”我把浴巾递给她。

苏馨桐没接,只是呆呆地看着我,眼神空洞。

我无奈,只能上前一步,把浴巾抖开,轻轻披在她身上,把她那具诱人又脆弱的身体包裹起来。

“注意点,别感冒了。”我轻声说了一句。

这句话很轻,很淡,甚至可以说是客套。但在刚才那番绝情的话语之后,这点微不足道的关心,却像是冬日里最后一点余温,既温暖,又刺痛。

苏馨桐裹着浴巾,眼泪终于决堤而出,​她低下头,把脸埋进柔软的浴巾里,发出了压抑的呜咽声。

​我没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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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新弯腰抱起那堆洗好的衣服,还有她刚刚掉在地上的白色毛衣:“我等会会下去把那些垃圾丢掉,你……平静一下心情……顾长歌她们快回来了。”

说完,我不再停留,推开浴室的门,走进了阳台。

冷风瞬间灌了进来,吹在我赤裸的身上,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让我更加清醒,在把湿衣服晾好后,我离开了阳台。

“咔哒。”门关上了,把那个充满了水汽、香气、暧昧和悲伤的空间,彻底关在了身后。

浴室里,苏馨桐披着那条浴巾,慢慢地蹲了下去,她跪坐在冰冷的瓷砖地上,怀里空荡荡的。

“呜……”她终于哭出了声。

不是因为羞耻,不是因为愤怒。

而是因为那个男人最后那句“我怎么可能配得上你”。

他是那么的卑微,那么的小心翼翼。

甚至在明确要与她断绝牵连后,还会给她披上浴巾,怕她感冒。

这个傻子。

这个大傻子。

谁说这是交易?谁说你是工具?

苏馨桐把脸埋进膝盖里,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

她突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不仅仅是想要他的身体。

在这一刻,在这个狼藉的浴室里,在这个名叫苏馨桐的人心中,某种名为“爱情”的东西,畸形而顽强地开枝散叶……

这五个月的欺辱……我可以补偿……

只要能让他回心转意,我什么都愿意做……

他若觉自己不配……便让他亲手,将我拽下神坛……

413的门外。

我提着垃圾袋,站在昏暗的楼道里。

手里那袋垃圾沉甸甸的,其中也包含苏馨桐的那件白色毛衣。

我靠在墙上,仰起头,看着走廊的天花板,眼眶有点发酸。

“操。”我低声骂了一句。

不仅骂这个操蛋的世界,也骂那个懦弱的自己。

明明……明明我也想抱住她的。

明明……我也想告诉她我喜欢她。

可是……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那袋垃圾。

垃圾就该待在垃圾桶里。

如果妄想爬上神坛,最后的结果,只能是把神坛也染脏,就像那件洗不干净的白毛衣一样。

我直起身,走下楼梯,来到楼下的垃圾站,把那个沉甸甸的袋子扔进了最深处的垃圾桶。

“咚。”

梦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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