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夜(1 / 1)
暴风雨在窗外肆虐了一整夜,直到清晨也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天空呈现出一种令人压抑的灰黑色,雨点像无数细小的石子砸在落地窗上。
然而,这狂暴的自然之音完全被庄园主馆餐厅内那洋溢着的暖黄色灯光所隔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粘稠,甚至带着些许淫靡的低气压。
远山金次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餐厅。
昨晚在别馆的守夜让他身心俱疲,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那种被黑暗窥视的感觉让他神经紧绷。
他原本以为回到这里能稍作放松,但他显然低估了这座孤岛上正在发酵的荷尔蒙风暴。
“远山同学,这边。”
天城律坐在主位上,依旧是一副优雅的贵公子派头,微笑着示意金次入座。
金次点了点头,刚拉开椅子坐下,一股带着强烈怨念与占有欲的香风便扑面而来。
“金次大人。”
声音不再是往日的温婉羞涩,而是带着一种压抑的怒气和不容置疑的强硬。
星伽白雪,这位平日里总是退让三分的大和抚子,今天却像变了个人。
她走路的姿势非常别扭,仿佛大腿根部有什么难言之隐,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但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板上,像是在发泄着不满。
“哐当!”
椅子被她粗暴地拉到了金次身旁,金属椅腿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两张椅子的边缘狠狠撞在一起,甚至没给金次留下一丝逃跑的缝隙。
白雪坐了下来。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正襟危坐,而是直接侧过身,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向了金次。
“早安,星伽,你……”金次刚想打招呼,却被白雪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僵住。
“不许动。”白雪低声喝道。
她那被巫女服紧紧包裹的、硕大无朋的巨乳,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毫不客气地撞上了金次的右臂。
那不是撒娇般的蹭,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挤压。
沉甸甸的乳肉像是一团温热却沉重的面团,瞬间将金次的手臂吞没。
永久地址yaolu8.com金次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脂肪在重力作用下变形、摊开,紧紧地裹住他的肌肉。
隔着巫女服单薄的布料,那两颗似乎因为充血而格外硬挺的乳头,像两颗小石子一样,死死地顶在他的手臂上,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摩擦。
“好痛……”白雪皱着眉头,低声抱怨道,语气中充满了怨气,“金次大人,您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解释?解释什么?”金次一脸茫然,试图抽出手臂,却被白雪双手死死抱住。
“还在装傻吗!”白雪的眼眶瞬间红了,那不是委屈的泪水,而是被欺负后愤怒的控诉。
她凑到金次耳边,湿热的呼吸带着一股好闻却危险的味道,“昨晚……明明那么粗暴……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把人家的衣服都撕烂了……”
“哈?你在说什么?”
“还要狡辩!”白雪狠狠地用胸部撞了一下金次,“把人家的奶子……抓得好痛……到现在上面还有指印呢!您当时就像疯了一样,根本不管我疼不疼!”
白雪低头看着自己被勒得紧紧的胸部,脑海中全是昨晚那个黑影粗暴蹂躏的画面。
她认定那就是金次。
既然做了,为什么现在还要摆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这种不负责任的态度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火大。
“还有下面……小穴都被您弄肿了……走路都磨得生疼……”白雪咬着牙,声音里充满了羞耻和愤怒,“那里面的肉……现在还记得您那根东西横冲直撞的感觉……您只是把我当成泄欲的工具吗?金次大人是大笨蛋!差劲透了!”
她一边骂着,一边却将大腿紧紧贴着金次。
她那双穿着黑色小腿袜的双腿在桌下用力地夹住了金次的小腿。
黑色棉袜包裹着她那充满肉感的小腿肚,袜口勒进肉里,挤出一圈白嫩的软肉。
她在用这种方式发泄不满,同时也在宣示主权——既然你占有了我,那你就必须负责,哪怕你是个粗暴的混蛋。
还没等金次从白雪这如同机关枪般的指控中回过神来,左侧又传来了一阵香风。
“哼!这张椅子怎么也是坏的!”
神崎·H·亚里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金次的左侧。
她看了一眼旁边明明完好无损的空椅子,却硬说是坏了,然后理直气壮地、一屁股坐在了金次的左大腿上。
“喂!亚里亚!你干什么!”金次只觉得大腿上一沉。
“闭嘴!本小姐腿酸了,借你的大腿坐一下不行吗!”亚里亚虽然嘴上凶巴巴的,但脸颊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我在干什么啊!居然直接坐在这个笨蛋的腿上!这太不知廉耻了!”*亚里亚在心中尖叫,但身体却诚实地没有挪动。
她那娇小的身躯坐在金次结实的大腿上,屁股虽然不大,但却紧致翘挺,富有弹性。
隔着水手服的裙摆和金次的裤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金次大腿肌肉的热度,这股热度顺着她的臀部直冲小腹,让她产生了一种异样的酥麻感。
她穿着那双标志性的黑色过膝袜,纤细的小腿在金次两腿之间无意识地晃荡着。
黑色的丝袜摩擦着金次的校服裤子,发出极其色情的“沙沙”声。
为了保持平衡,亚里亚不得不伸出双臂,紧紧搂住金次的脖子。
她的身体前倾,那虽然贫瘠但形状优美的小胸部,紧紧贴在了金次的胸膛上。
“别……别乱动!”亚里亚感觉到金次的呼吸喷在自己脖子上,羞得耳根都红透了。
为了掩饰这种羞涩,她故意恶狠狠地瞪着金次,身体却贴得更紧了。
因为坐姿的原因,她那短得过分的水手服裙摆不可避免地向上缩去,露出了一大截穿着黑丝的大腿根部,甚至隐约能看到那一抹纯白色的、勒进肉里的小内裤边缘。
“你看什么看!变态金次!”亚里亚察觉到金次的视线向下瞟,立刻炸了毛。
她羞愤地扭了扭屁股,像是在研磨一样,狠狠地在金次大腿上坐压了几下,“色狼!一大早就盯着女生的绝对领域看!我要给你开个洞!”
*“呜……好羞耻……可是……不想离开……这里好暖和……”*亚里亚咬着嘴唇,内心在傲与娇之间激烈交战。
就在金次被左右夹击,苦不堪言之时,后背又传来了一阵柔软而沉重的触感。
“啊啦啊啦~这里好像还有位置呢~”
峰理子像只无骨的章鱼一样,从椅子靠背的后方探出身子,整个人趴在了金次的背上。
她那发育良好的双峰被挤压成扁平状,紧紧贴合着金次的背部肌肉,甚至能感觉到她心跳的频率。
“小金次~早上好呀~”
理子的双手不安分地从金次腋下穿过,直接按在了金次紧致的腹肌上。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打着圈,指尖若有若无地向下探去,在金次的皮带边缘徘徊。
“哼哼,白雪和亚里亚都在抢,理子可不能输呢。”理子心中暗笑,“小金次的身体……硬邦邦的,真不错~不知道昨晚有没有想理子呢?”
理子的双脚早已脱掉了鞋子,她那双穿着花边蕾丝白色小腿袜的小脚,在金次的椅子腿上蹭来蹭去,然后顺着椅子腿滑到了金次的小腿上。
蕾丝花边摩擦着裤管,带来一种微妙的触感。
“理子昨晚做梦梦到小金次了哦~”理子将下巴搁在金次的肩膀上,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金次的耳垂,“梦见小金次变成大灰狼,把理子吃掉了呢~”
“理子!这是餐厅!大家都在看!”金次低吼道,身体却因为这四面八方传来的肉体触感而紧绷到了极限。
“嘻嘻~有什么关系嘛~大家都自己玩自己的呀~”理子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她在金次耳边吹着气,下半身隔着椅背,用自己的胯部顶撞着金次的后腰,那种暗示性极强的动作,让金次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金次!金次!”
桌子底下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尼莫早就钻到了桌底,她像只考拉一样,双手死死抱住金次的小腿,脸颊在那粗糙的裤管上蹭来蹭去。
金次低下头,正好能从领口看到尼莫那件宽松的水手服下,若隐若现的、比蕾姬略小但充满活力的奶子。
那是未经雕琢的、青涩而诱人的果实,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嘿嘿,金次的味道……好香……”尼莫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走光,只是单纯地想要离金次更近一点。
“真是热闹啊,杂鱼欧尼酱。”
一个带着戏谑和轻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梅梅托,这个身材娇小却充满“雌小鬼”气息的少女,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挤过来,而是极其嚣张地跳到了金次所坐椅子的扶手上。
她穿着那件极其暴露的白色布条装,几根宽窄不一的布条勉强遮住了乳头和下体的关键部位,大片大片雪白幼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众女包围的金次,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身体故意向金次倾斜,几乎将半个身子都压在了金次的肩膀上。
“唔……”金次一转头,就能看到近在咫尺的风景。
梅梅托为了保持平衡,抬起了一只手臂。
于是,那毫无防备的、光洁白嫩的腋窝,以及布条边缘挤出的一点点侧乳,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金次眼前。
那腋窝下甚至能隐约看到青色的血管,散发着一股少女特有的、混合着奶香与汗味的甜腻气息。
“看来你很受欢迎嘛,杂鱼。”梅梅托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地戳着金次的脸颊,指甲陷进肉里,“不过……你的视线刚才是不是在偷看本小姐的腋下?嗯?”
她眯起眼睛,脸上带着一种看垃圾的表情,但身体却并没有移开,反而凑得更近了,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金次的脸上。
“哼,这个杂鱼,看到本小姐的身体肯定兴奋得不得了吧?真是个变态。”梅梅托心中有些得意,又有些莫名的羞耻,“不过……如果是他的话……这种程度的福利……也不是不行……”
“真是个变态~♥ 连妹妹的腋下都想舔吗?恶心死了~”
虽然嘴上说着恶心,但梅梅托却抓起了金次那只无处安放的手,强行拉到了自己那光洁的大腿上。
她的手很小,却很有力,按着金次的手掌在自己大腿上摩擦。
“既然你这么想摸,那就让你摸摸好了。反正你也只能做这种程度的事情了吧?毕竟是只杂鱼嘛~”
那大腿的触感细腻滑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金次的手指触碰到那温热的肌肤,甚至能感觉到梅梅托大腿肌肉微微的颤抖。
周围的其他少女也并没有闲着。
贝蕾塔站在不远处的书架旁,手里拿着一本书,但眼神却完全没在书上。
她穿着高叉裙,故意将腿抬高踩在梯子上,假装在找书,实则将那大片黑丝大腿和底裤边缘暴露在空气中。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能那么自然地贴上去……”贝蕾塔咬着嘴唇,心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我也想……我也想被金次那样抱着……不!我是贝蕾塔家的大小姐,怎么能做那种不知廉耻的事!但是……如果是为了保护我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假装脚下一滑。
“呀!”
贝蕾塔惊呼一声,整个人向金次的方向跌去。金次眼疾手快,虽然身上挂满了人,还是勉强伸出一只手接住了她。
贝蕾塔顺势跌进金次怀里(确切地说是挤进了人堆里),双手死死抓住金次的衣领,胸部紧贴着金次的胸膛。
她满脸通红,眼神闪烁,喘息着说道:“金、金次同学……谢、谢谢你……如果是为了保护我的话……这种距离……也是可以的……”
露西菲莉娅则占据了休息区最大的沙发,她伸出那双令人垂涎的裸足,用脚趾夹住一颗葡萄,递向金次。
“张嘴,这是魔王的恩赐。”露西菲莉娅的声音慵懒而霸道。
当金次不得不凑过去吃时,她的脚顺势踩在了金次的胸口,慢慢向下滑向裤裆。
“汝昨晚没来侍寝,妾身可是很寂寞的。”露西菲莉娅眼神迷离,“这个男人的身体……闻起来真不错……好想把他据为己有……”
“现在……用汝的身体来取悦妾身吧。”
莉莎跪在地上,帮金次整理着被众人弄乱的裤脚。她的脸几乎贴到了金次的膝盖,双手在整理时“不经意”地抚摸过金次的大腿内侧。
“主人……莉莎可以为您做任何事……”莉莎仰起头,眼神湿润且顺从,“只要是为了主人……哪怕是那种羞耻的事情……莉莎也愿意……”
“甚至是‘那个’也可以……”
“你们……适可而止啊……”金次满头大汗,声音沙哑。
他被少女们的体香、柔软的肢体、温热的体温和充满情欲的暗示所包围。
白雪的巨乳在挤压他的手臂,亚里亚的屁股在研磨他的大腿,理子的手在挑逗他的腹肌,尼莫在桌下抱着他的腿,梅梅托的腋窝和侧乳在他眼前晃动,贝蕾塔的投怀送抱,露西菲莉娅的足技,莉莎的侍奉……
这种极度的尴尬与生理性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他处于一种即将爆发的临界点。
他试图推开粘得最紧、怨气也最重的白雪,想要从这肉体的围城中逃离。
“白雪,让我起来……”
“不嘛!”
没想到,这一推却像是触动了白雪的某个开关。她眼眶一红,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金次大人……您是想推开白雪吗?您是想始乱终弃吗?”白雪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控诉,她伸出手,狠狠地在金次的腰间掐了一把。
“疼!”
“您不想负责了吗?明明昨晚……那样对待人家……那么粗暴……连话都不说一句……”白雪一边掐着,一边又心疼地伸出手,在那被掐红的地方轻轻揉搓着,那只手顺势向下滑去,隔着裤子,轻轻触碰了一下金次那早已硬得发痛的部位。
“这里……明明这么精神呢……金次大人这个……大色狼……♥”
白雪的眼神幽怨而迷离,“明明身体这么想要……为什么嘴上还要拒绝……金次大人真是个坏心眼的人……”
餐厅的角落里,天城律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香肠,镜片后的双眼冷冷地注视着这淫乱而荒诞的一幕。
暴风雨在窗外肆虐了一整夜,直到清晨也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天空呈现出一种令人压抑的灰黑色,雨点像无数细小的石子砸在落地窗上。
然而,这狂暴的自然之音完全被庄园主馆餐厅内那洋溢着的暖黄色灯光所隔绝。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粘稠,甚至带着些许淫靡的低气压。
远山金次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餐厅。
昨晚在别馆的守夜让他身心俱疲,虽然什么都没发生,但那种被黑暗窥视的感觉让他神经紧绷。
他原本以为回到这里能稍作放松,但他显然低估了这座孤岛上正在发酵的荷尔蒙风暴。
“远山同学,这边。”
天城律坐在主位上,依旧是一副优雅的贵公子派头,微笑着示意金次入座。
金次点了点头,刚拉开椅子坐下,一股带着强烈怨念与占有欲的香风便扑面而来。
“金次大人。”
声音不再是往日的温婉羞涩,而是带着一种压抑的怒气和不容置疑的强硬。
星伽白雪,这位平日里总是退让三分的大和抚子,今天却像变了个人。
她走路的姿势非常别扭,仿佛大腿根部有什么难言之隐,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但每一步都重重地踏在地板上,像是在发泄着不满。
“哐当!”
椅子被她粗暴地拉到了金次身旁,金属椅腿摩擦地板发出刺耳的声响。两张椅子的边缘狠狠撞在一起,甚至没给金次留下一丝逃跑的缝隙。
白雪坐了下来。她没有像往常那样正襟危坐,而是直接侧过身,将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向了金次。
“早安,星伽,你……”金次刚想打招呼,却被白雪接下来的动作惊得僵住。
“不许动。”白雪低声喝道。
她那被巫女服紧紧包裹的、硕大无朋的巨乳,带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毫不客气地撞上了金次的右臂。
那不是撒娇般的蹭,而是带着惩罚意味的挤压。
沉甸甸的乳肉像是一团温热却沉重的面团,瞬间将金次的手臂吞没。
金次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两团脂肪在重力作用下变形、摊开,紧紧地裹住他的肌肉。
隔着巫女服单薄的布料,那两颗似乎因为充血而格外硬挺的乳头,像两颗小石子一样,死死地顶在他的手臂上,随着她的呼吸上下摩擦。
“好痛……”白雪皱着眉头,低声抱怨道,语气中充满了怨气,“金次大人,您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解释?解释什么?”金次一脸茫然,试图抽出手臂,却被白雪双手死死抱住。
“还在装傻吗!”白雪的眼眶瞬间红了,那不是委屈的泪水,而是被欺负后愤怒的控诉。
她凑到金次耳边,湿热的呼吸带着一股好闻却危险的味道,“昨晚……明明那么粗暴……像只发情的野兽一样……把人家的衣服都撕烂了……”
“哈?你在说什么?”
“还要狡辩!”白雪狠狠地用胸部撞了一下金次,“把人家的奶子……抓得好痛……到现在上面还有指印呢!您当时就像疯了一样,根本不管我疼不疼!”
白雪低头看着自己被勒得紧紧的胸部,脑海中全是昨晚那个黑影粗暴蹂躏的画面。
她认定那就是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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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骂着,一边却将大腿紧紧贴着金次。
她那双穿着黑色小腿袜的双腿在桌下用力地夹住了金次的小腿。
黑色棉袜包裹着她那充满肉感的小腿肚,袜口勒进肉里,挤出一圈白嫩的软肉。
她在用这种方式发泄不满,同时也在宣示主权——既然你占有了我,那你就必须负责,哪怕你是个粗暴的混蛋。
还没等金次从白雪这如同机关枪般的指控中回过神来,左侧又传来了一阵香风。
“哼!这张椅子怎么也是坏的!”
神崎·H·亚里亚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金次的左侧。
她看了一眼旁边明明完好无损的空椅子,却硬说是坏了,然后理直气壮地、一屁股坐在了金次的左大腿上。
“喂!亚里亚!你干什么!”金次只觉得大腿上一沉。
“闭嘴!本小姐腿酸了,借你的大腿坐一下不行吗!”亚里亚虽然嘴上凶巴巴的,但脸颊却红得像熟透的番茄。
她的心脏在剧烈跳动,*“我在干什么啊!居然直接坐在这个笨蛋的腿上!这太不知廉耻了!”*亚里亚在心中尖叫,但身体却诚实地没有挪动。
她那娇小的身躯坐在金次结实的大腿上,屁股虽然不大,但却紧致翘挺,富有弹性。
隔着水手服的裙摆和金次的裤子,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金次大腿肌肉的热度,这股热度顺着她的臀部直冲小腹,让她产生了一种异样的酥麻感。
她穿着那双标志性的黑色过膝袜,纤细的小腿在金次两腿之间无意识地晃荡着。
黑色的丝袜摩擦着金次的校服裤子,发出极其色情的“沙沙”声。
为了保持平衡,亚里亚不得不伸出双臂,紧紧搂住金次的脖子。
她的身体前倾,那虽然贫瘠但形状优美的小胸部,紧紧贴在了金次的胸膛上。
“别……别乱动!”亚里亚感觉到金次的呼吸喷在自己脖子上,羞得耳根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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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坐姿的原因,她那短得过分的水手服裙摆不可避免地向上缩去,露出了一大截穿着黑丝的大腿根部,甚至隐约能看到那一抹纯白色的、勒进肉里的小内裤边缘。
“你看什么看!变态金次!”亚里亚察觉到金次的视线向下瞟,立刻炸了毛。
她羞愤地扭了扭屁股,像是在研磨一样,狠狠地在金次大腿上坐压了几下,“色狼!一大早就盯着女生的绝对领域看!我要给你开个洞!”
*“呜……好羞耻……可是……不想离开……这里好暖和……”*亚里亚咬着嘴唇,内心在傲与娇之间激烈交战。
就在金次被左右夹击,苦不堪言之时,后背又传来了一阵柔软而沉重的触感。
“啊啦啊啦~这里好像还有位置呢~”
峰理子像只无骨的章鱼一样,从椅子靠背的后方探出身子,整个人趴在了金次的背上。
她那发育良好的双峰被挤压成扁平状,紧紧贴合着金次的背部肌肉,甚至能感觉到她心跳的频率。
“小金次~早上好呀~”
理子的双手不安分地从金次腋下穿过,直接按在了金次紧致的腹肌上。
她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打着圈,指尖若有若无地向下探去,在金次的皮带边缘徘徊。
“哼哼,白雪和亚里亚都在抢,理子可不能输呢。”理子心中暗笑,“小金次的身体……硬邦邦的,真不错~不知道昨晚有没有想理子呢?”
理子的双脚早已脱掉了鞋子,她那双穿着花边蕾丝白色小腿袜的小脚,在金次的椅子腿上蹭来蹭去,然后顺着椅子腿滑到了金次的小腿上。
蕾丝花边摩擦着裤管,带来一种微妙的触感。
“理子昨晚做梦梦到小金次了哦~”理子将下巴搁在金次的肩膀上,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金次的耳垂,“梦见小金次变成大灰狼,把理子吃掉了呢~”
“理子!这是餐厅!大家都在看!”金次低吼道,身体却因为这四面八方传来的肉体触感而紧绷到了极限。
“嘻嘻~有什么关系嘛~大家都自己玩自己的呀~”理子不仅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她在金次耳边吹着气,下半身隔着椅背,用自己的胯部顶撞着金次的后腰,那种暗示性极强的动作,让金次的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
“金次!金次!”
桌子底下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音。尼莫早就钻到了桌底,她像只考拉一样,双手死死抱住金次的小腿,脸颊在那粗糙的裤管上蹭来蹭去。
金次低下头,正好能从领口看到尼莫那件宽松的水手服下,若隐若现的、比蕾姬略小但充满活力的奶子。
那是未经雕琢的、青涩而诱人的果实,随着她的动作在空气中微微颤动。
“嘿嘿,金次的味道……好香……”尼莫闭着眼睛,一脸陶醉。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走光,只是单纯地想要离金次更近一点。
“真是热闹啊,杂鱼欧尼酱。”
一个带着戏谑和轻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梅梅托,这个身材娇小却充满“雌小鬼”气息的少女,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挤过来,而是极其嚣张地跳到了金次所坐椅子的扶手上。
她穿着那件极其暴露的白色布条装,几根宽窄不一的布条勉强遮住了乳头和下体的关键部位,大片大片雪白幼嫩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众女包围的金次,嘴角勾起一抹坏笑,身体故意向金次倾斜,几乎将半个身子都压在了金次的肩膀上。
“唔……”金次一转头,就能看到近在咫尺的风景。
梅梅托为了保持平衡,抬起了一只手臂。
于是,那毫无防备的、光洁白嫩的腋窝,以及布条边缘挤出的一点点侧乳,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金次眼前。
那腋窝下甚至能隐约看到青色的血管,散发着一股少女特有的、混合着奶香与汗味的甜腻气息。
“看来你很受欢迎嘛,杂鱼。”梅梅托伸出一根手指,用力地戳着金次的脸颊,指甲陷进肉里,“不过……你的视线刚才是不是在偷看本小姐的腋下?嗯?”
她眯起眼睛,脸上带着一种看垃圾的表情,但身体却并没有移开,反而凑得更近了,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金次的脸上。
“哼,这个杂鱼,看到本小姐的身体肯定兴奋得不得了吧?真是个变态。”梅梅托心中有些得意,又有些莫名的羞耻,“不过……如果是他的话……这种程度的福利……也不是不行……”
“真是个变态~♥ 连妹妹的腋下都想舔吗?恶心死了~”
虽然嘴上说着恶心,但梅梅托却抓起了金次那只无处安放的手,强行拉到了自己那光洁的大腿上。
她的手很小,却很有力,按着金次的手掌在自己大腿上摩擦。
“既然你这么想摸,那就让你摸摸好了。反正你也只能做这种程度的事情了吧?毕竟是只杂鱼嘛~”
那大腿的触感细腻滑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金次的手指触碰到那温热的肌肤,甚至能感觉到梅梅托大腿肌肉微微的颤抖。
周围的其他少女也并没有闲着。
贝蕾塔站在不远处的书架旁,手里拿着一本书,但眼神却完全没在书上。
她穿着高叉裙,故意将腿抬高踩在梯子上,假装在找书,实则将那大片黑丝大腿和底裤边缘暴露在空气中。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都能那么自然地贴上去……”贝蕾塔咬着嘴唇,心中充满了羡慕和嫉妒,“我也想……我也想被金次那样抱着……不!我是贝蕾塔家的大小姐,怎么能做那种不知廉耻的事!但是……如果是为了保护我的话……”
她深吸一口气,突然假装脚下一滑。
“呀!”
贝蕾塔惊呼一声,整个人向金次的方向跌去。金次眼疾手快,虽然身上挂满了人,还是勉强伸出一只手接住了她。
贝蕾塔顺势跌进金次怀里(确切地说是挤进了人堆里),双手死死抓住金次的衣领,胸部紧贴着金次的胸膛。
她满脸通红,眼神闪烁,喘息着说道:“金、金次同学……谢、谢谢你……如果是为了保护我的话……这种距离……也是可以的……”
露西菲莉娅则占据了休息区最大的沙发,她伸出那双令人垂涎的裸足,用脚趾夹住一颗葡萄,递向金次。
“张嘴,这是魔王的恩赐。”露西菲莉娅的声音慵懒而霸道。
当金次不得不凑过去吃时,她的脚顺势踩在了金次的胸口,慢慢向下滑向裤裆。
“汝昨晚没来侍寝,妾身可是很寂寞的。”露西菲莉娅眼神迷离,“这个男人的身体……闻起来真不错……好想把他据为己有……”
“现在……用汝的身体来取悦妾身吧。”
莉莎跪在地上,帮金次整理着被众人弄乱的裤脚。她的脸几乎贴到了金次的膝盖,双手在整理时“不经意”地抚摸过金次的大腿内侧。
“主人……莉莎可以为您做任何事……”莉莎仰起头,眼神湿润且顺从,“只要是为了主人……哪怕是那种羞耻的事情……莉莎也愿意……”
“甚至是‘那个’也可以……”
“你们……适可而止啊……”金次满头大汗,声音沙哑。
他被少女们的体香、柔软的肢体、温热的体温和充满情欲的暗示所包围。
白雪的巨乳在挤压他的手臂,亚里亚的屁股在研磨他的大腿,理子的手在挑逗他的腹肌,尼莫在桌下抱着他的腿,梅梅托的腋窝和侧乳在他眼前晃动,贝蕾塔的投怀送抱,露西菲莉娅的足技,莉莎的侍奉……
这种极度的尴尬与生理性的兴奋交织在一起,让他处于一种即将爆发的临界点。
他试图推开粘得最紧、怨气也最重的白雪,想要从这肉体的围城中逃离。
“白雪,让我起来……”
“不嘛!”
没想到,这一推却像是触动了白雪的某个开关。她眼眶一红,泪水瞬间涌了出来。
“金次大人……您是想推开白雪吗?您是想始乱终弃吗?”白雪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控诉,她伸出手,狠狠地在金次的腰间掐了一把。
“疼!”
“您不想负责了吗?明明昨晚……那样对待人家……那么粗暴……连话都不说一句……”白雪一边掐着,一边又心疼地伸出手,在那被掐红的地方轻轻揉搓着,那只手顺势向下滑去,隔着裤子,轻轻触碰了一下金次那早已硬得发痛的部位。
“这里……明明这么精神呢……金次大人这个……大色狼……♥”
白雪的眼神幽怨而迷离,“明明身体这么想要……为什么嘴上还要拒绝……金次大人真是个坏心眼的人……”
餐厅的角落里,天城律优雅地切着盘子里的香肠,镜片后的双眼冷冷地注视着这淫乱而荒诞的一幕。
午后的阳光如同发情的野兽,肆无忌惮地舔舐着这座孤岛。
暴风雨虽然暂时停歇,但空气中依然弥漫着那种令人窒息的、仿佛能拧出水来的湿热感。
远山金次本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整理一下思绪,但他很快就发现,在这座充满了雌性荷尔蒙的庄园里,想要独处简直是痴人说梦。
刚走进本馆那个巨大的图书室,一股混合着贵族香水、魔性体香以及少女特有奶香味的复杂气息,就如同看不见的网,瞬间将金次捕获。
“金次同学!在这边!”
贝蕾塔·贝蕾塔站在高耸的书架前,手里拿着一本厚重的军事理论书。
这位金发大小姐今天穿了一件极其大胆的高叉旗袍式长裙,那开叉几乎开到了腰际。
“关于别馆的防御死角,我有一些……个人的想法。”贝蕾塔脸颊绯红,眼神却死死钩住了金次,命令道,“我要去上面找书,你在下面扶着我。”
随着她踩着黑色高跟鞋踏上梯子,金次的视线被迫上扬。
那一瞬间,贝蕾塔那双包裹在超薄黑色丝袜里的长腿,在梯子上绷得笔直,大腿肌肉紧致而富有弹性。
随着动作,高叉裙摆滑落,露出了那令人窒息的腿根,以及……那条勒进肉里的、深蓝色的丁字裤边缘。
“呀啊!”
就在金次尴尬地想要移开视线时,贝蕾塔发出一声做作的惊呼,整个人向后倒去,精准无比地跌进了金次的怀里。
“唔!”
金次只觉得胸口一沉,两团硕大而柔软的肉球狠狠地撞击在他的胸膛上。
贝蕾塔虽然平时看起来纤细,但那对奶子却意外的有料,此刻在重力作用下被挤压成扁平状,隔着薄薄的布料,金次甚至能感受到那两颗乳头正处于一种充血硬挺的状态,死死地抵着他的肋骨。
“金、金次同学……”贝蕾塔双手死死抓住金次的衣领,整个人像条发情的母蛇一样缠在他身上,湿热的大腿根部紧紧贴着金次的裤裆,“刚才……好危险……如果是为了保护我的话……这种距离……哪怕是插进来……也是可以的哦……”
“哼,不知廉耻的母猫,竟敢在妾身面前偷腥?”
还没等金次反应过来,一个慵懒而充满压迫感的声音从旁边的沙发区传来。
露西菲莉娅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两人身旁。
她穿着那件只有几根布条连接的黑色绷带装,那对恐怖的魔王级巨乳几乎是毫无遮掩地摊开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如同两座黑紫色的肉山般沉重地起伏着,体积上完全碾压了怀里的贝蕾塔。
“你是谁?别打扰我和金次同学的‘战术研讨’!”贝蕾塔像只护食的猫,虽然还在金次怀里,却转头恶狠狠地瞪着露西菲莉娅。
“战术?呵,用那种贫瘠的胸部去磨蹭男人的身体也叫战术?”露西菲莉娅轻蔑地扫了一眼贝蕾塔的胸口,然后挺起了自己那傲人的双峰,故意抖动了一下,掀起一阵令人眩晕的乳浪。
“你、你说谁贫瘠!你这个奶牛女!”贝蕾塔气急败坏。
“闭嘴,庶民。”露西菲莉娅直接无视了她,伸出一只雪白的裸足,脚趾灵活地夹住了一颗紫红色的葡萄。
“金次是妾身的所有物。”
露西菲莉娅霸道地挤了过来,她那只裸足并没有喂金次吃葡萄,而是直接踩在了金次和贝蕾塔中间,那柔软的脚掌心狠狠地踩在了金次的胸口上,将他和贝蕾塔稍微隔开了一点距离。
“张嘴,这是魔王的恩赐。”
“唔!”金次被迫张开嘴,含住了那颗葡萄——连同露西菲莉娅的大脚趾一起。
“嗯哼~♥”露西菲莉娅发出了一声色情的鼻音,脚趾在金次嘴里搅动了一下,然后顺势向下滑动。
脚后跟碾过金次的胸肌,脚掌心摩擦着他的腹肌,最后……那五根灵活的脚趾,精准地踩在了金次裤裆那团隆起之上——正好夹在贝蕾塔的大腿和金次的身体之间。
“呵呵,这里倒是很精神嘛。”露西菲莉娅眯起紫色的魔眼,脚趾隔着裤子,熟练地夹住了那根肉棒,开始上下套弄,“怎么?是觉得这个女人的大腿不如妾身的脚心舒服吗?还是想念妾身那个能把汝榨干的淫穴了?”
“你、你这个变态!快把你的脏脚从金次同学那里拿开!”贝蕾塔感受到金次下体的变化,又羞又气,伸手想要推开露西菲莉娅的脚。
“脏?哼,汝这种穿着这种下流开叉裙,露着内裤勾引男人的女人才脏吧?”露西菲莉娅反唇相讥,脚下的动作却更快了,“汝看,主人的肉棒在妾身的脚里跳动呢,他更喜欢妾身。”
就在两个女人一上一下,用胸部和脚掌夹击金次,争风吃醋不可开交的时候,一道白色的影子无声无息地从下方钻了出来。
“主人……裤脚乱了。”
莉莎·贝斯维德,穿着那身暴露的女仆装和白色过膝袜,不知何时已经跪在了金次脚边。
她完全无视了上面两个女人的争吵,双手抱住了金次的小腿,脸颊贴在金次的膝盖上。
“莉莎……莉莎也要……”
她抬起头,那双湿漉漉的狗狗眼中满是欲望。
随着她的动作,那深邃的乳沟毫无保留地展现在金次眼皮底下,两团白腻的乳肉随着手臂的动作挤压变形。
莉莎的手指顺着金次的小腿向上游走,直接滑到了大腿内侧,隔着布料,和露西菲莉娅的脚、贝蕾塔的大腿挤在了一起,共同抚摸着那根可怜的、硬邦邦的东西。
“昨晚……莉莎一直在想主人……想得下面都湿透了……”莉莎的声音带着哭腔,脸颊绯红,“莉莎的小穴一直在流水……好想要……好想要主人的大鸡巴……”
“喂!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别乱摸!”贝蕾塔感觉到又多了一双手在抢地盘,急得大叫。
“女仆就要有女仆的样子,滚开!”露西菲莉娅也不满地用另一只脚去踢莉莎。
“不要!莉莎也是主人的!”莉莎死死抱住金次的大腿不放,甚至开始用脸颊去蹭那个部位,“主人……请把莉莎当成便器……尽情地发泄吧……不要理她们……”
“你说谁是‘她们’!你这个发情的母狗!”贝蕾塔终于忍不住了,也不管什么大小姐形象,用身体狠狠撞向莉莎。
“汝等真是吵死了!都给妾身退下!”露西菲莉娅也怒了,胸前的巨乳剧烈晃动,试图用身体优势挤开贝蕾塔。
三个少女围绕着金次,互相推搡、辱骂、争夺。
贝蕾塔的奶子在金次胸口挤压变形,露西菲莉娅的脚在金次裤裆上疯狂踩踏,莉莎的手在金次大腿根部胡乱摸索。
香水味、汗水味、脚的气味、以及少女私处隐约散发的腥甜气息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令人窒息的淫靡氛围。
“够了!都给我停下!”
金次终于忍无可忍,用尽全力挣脱了这三个陷入疯狂的女人,狼狈地向后退去,大口喘息着,逃也似地冲出了图书室。
逃离了那可怕的修罗场,金次在走廊的角落里,发现了正在独自捶腰的星伽白雪。
相比起刚才那群如狼似虎的女人,背对着他、安静地捶打着后腰的白雪,显得是那么的“正常”和令人安心。
白雪那身巫女服的裙摆有些凌乱,露出了那双裹着黑色小腿袜的小腿。
“星伽,你身体不舒服吗?”金次有些愧疚,走上前去,“我来帮你吧。”
白雪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没有回头,也没有拒绝,只是默默地转过身,背对着金次,那姿态仿佛是在默许,又仿佛是在赌气。
金次将手放在了白雪的腰上。那纤细的腰肢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惊人的柔软和热度。
“是这里吗?”金次轻轻按压着。
“嗯……啊……”
白雪发出了一声极其压抑、却又极其淫荡的喘息。
金次的手掌很大,温度很高。
当那双手按在她腰间的瞬间,白雪的身体仿佛触电般颤抖起来。
昨晚那狂暴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那双粗暴的大手是如何掐着她的腰,那根狰狞的肉棒是如何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下面……再下面一点……”白雪咬着嘴唇,声音颤抖地命令道,语气强硬中带着一丝哭腔。
金次的手顺着腰线下滑,按在了她那丰满圆润的大屁股上。
“这里?”
“唔!嗯……啊……!”
白雪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她双手撑着墙壁,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向后撅起,主动迎合着金次的手掌,仿佛在乞求更多的抚摸。
“金次大人……您的手……好热……啊……就像昨晚一样……”
白雪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迷离。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片早已红肿不堪的私处,因为这双手的触碰,再次可耻地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
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浸湿了她的内裤,让她感到一阵阵的空虚和瘙痒。
“昨天?”金次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停了,“我昨天没……”
这句话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白雪的迷离,取而代之的是羞耻转化为的愤怒。
她猛地转过身,用力拍掉了金次的手。
“啪!”
“您又要装傻吗?!”
白雪那双美丽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脸颊红得吓人。她死死盯着金次,胸前那对硕大的巨乳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仿佛随时会裂衣而出。
“明明……明明都那样对我了……明明把人家那样粗暴地按在床上……明明把那种又粗又硬的东西插进来……把人家的处女膜都捅破了……”
白雪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字字诛心。
“明明……都射在里面了!把人家的子宫都灌满了!现在却说‘没做过’?!”
“金次大人……您是想把白雪当成用完就扔的肉便器吗?!”
金次被这突如其来的指控惊呆了:“星伽,你在说什么啊?我真的……”
“够了!我不想听!”
白雪捂着耳朵,眼泪夺眶而出。
她觉得自己的尊严被践踏了。
她为了他,忍受了那种撕裂般的痛苦,忍受了那种被当成母狗一样操弄的羞耻,甚至还为此感到一丝幸福。
可现在,这个男人却想赖账?
“既然您这么讨厌白雪……既然您只是想玩玩……那为什么不直说!”白雪歇斯底里地喊道,“白雪……白雪最讨厌金次大人了!大笨蛋!色狼!鬼畜!”
她转过身,拖着那双因为被“过度使用”而酸痛的腿,一瘸一拐地跑开了。
只留下金次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一脸茫然和错愕。
白雪一路跑到了走廊的尽头,躲在阴影里,靠着墙壁无声地哭泣。
她感到委屈,感到羞耻,更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
身体里还残留着那种被填满的幻觉,下身那黏糊糊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一切,可那个男人却不承认。
“星伽同学?”
一个温和、优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白雪惊慌地抬起头,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到了天城律那张英俊而关切的脸。他手里拿着一条洁白的手帕,正温柔地递过来。
“会长……”白雪慌乱地擦着眼泪,试图整理凌乱的衣服。
律并没有因为她的狼狈而露出丝毫厌恶,反而更加靠近了一步,保持着一种既亲密又不过分的距离。
他的目光扫过白雪那因为奔跑而微微敞开的领口,看到了那一抹若隐若现的、带着吻痕的雪白乳肉,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光。
“看来,远山同学的按摩技术不太好呢。”律的声音充满了磁性和暗示,仿佛看穿了一切。
“不……不是的……”白雪想要辩解,却不知从何说起。
“别逞强了。”律轻轻叹了口气,“我看你走路都很辛苦,是被……弄伤了吗?”
这句意有所指的话让白雪的脸瞬间红透了,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那是昨晚被那个“野兽”强行掰开、狠狠贯穿的地方。
“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律关切地问道,随即话锋一转,声音变得更加低沉诱惑,“或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帮你揉揉?”
“我看过一些推拿的书,对于缓解……这种因为‘剧烈运动’造成的肌肉酸痛,很有心得。”
律伸出手,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虚抓了一下,仿佛已经握住了白雪那柔软的腰肢,甚至是更私密的地方。
白雪看着律那双充满了“真诚”与“温柔”的眼睛,心中那道对金次的防线开始动摇。
昨晚那个粗暴、冷酷、把她当成泄欲工具的“金次”,和眼前这个温柔体贴、把她当成公主的会长……
“会长……”
白雪没有拒绝。她那颗受伤的心,正在渴望着一份哪怕是虚假的温柔慰藉。
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仿佛是被某种巨兽吞噬殆尽,庄园那幽长曲折的走廊彻底陷入了一片暧昧不明的昏暗之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湿热,那是暴风雨前的低气压,更是这座孤岛上不断发酵、蒸腾的雌性荷尔蒙与雄性欲望交织而成的淫靡雾气。
墙壁上的烛台摇曳着昏黄的光,将影影绰绰的人影拉得扭曲而怪诞。
学生会长天城律正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在走廊上,他的每一步都精准而从容,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而在他身后,紧紧跟随着步履蹒跚的星伽白雪。
白雪低着头,那张清丽绝伦的大和抚子脸蛋上,还残留着刚才在图书室被律“按摩”后的潮红。
她双手有些不自然地护在后腰,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男人手掌粗糙而灼热的温度,那股热流似乎顺着脊椎一直钻进了她的两腿之间。
“好奇怪……身体……还在发烫……”
白雪在心中羞耻地呢喃。
她那双穿着黑色小腿袜的双脚,沉重地在厚重的地毯上拖沓着。
因为刚才那番充满了误会与羞耻的肢体接触,她的身体产生了一种奇怪的酥软感,导致她走路时脚跟有些抬不起来。
那黑色的棉袜紧紧包裹着她那肉感十足、充满弹性的萝卜腿,袜口勒出的那一圈白嫩软肉随着步伐微微颤动,每一次颤动都像是在无声地诱惑。
在行走间,两只脚的脚踝互相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那双穿了一整天、经历了出汗与惊吓的袜子,表面已经沾染了一层薄薄的灰尘,同时也散发出了一股混合了少女汗液、鞋内皮革味以及某种隐秘体液的酸甜腥味。
这种味道在封闭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白雪自己也能闻到这股味道,她羞耻地想:“这股味道……会长闻到了吗?那是……那是发情的味道啊……就像昨天晚上被那个人按在床上时一样……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坏女人吗?明明被那样粗暴地对待了,身体却还是记住了那种被填满的感觉……”
“呀啊——————!!”
突然,一声短促而凄厉的尖叫声,如同利刃般划破了走廊的死寂。那声音中虽然充满了惊愕,但尾音却被强行掐断,显出一种极力压抑的克制。
律的脚步猛地停住,镜片后的双眼闪过一丝精光。
“是贞德同学的声音。”律的声音依旧冷静,但脚步已经加快,“在那边。”
白雪也被这声惨叫惊醒,顾不得身体那处被“开发”后的异样酸痛,连忙跟了上去。
当他们转过拐角,来到通往二楼客房深处的走廊时,眼前的景象让即使是律这样“见多识广”的猎人,也不禁在心中吹了一声下流的口哨。
贞德·达尔克,这位平日里高洁凛然、总是将“正义”与“骑士道”挂在嘴边的圣女,此刻正瘫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虽然姿态狼狈,但她并没有像普通女孩那样蜷缩哭泣,而是死死地咬着嘴唇,试图用那双颤抖的手将被撕扯开的衣服重新拢好。
她背靠着墙壁,双腿虽然无力地摊开成一个毫无防备的M字形,但她正努力想要并拢。
她身上那件严谨的武侦高制服衬衫,此刻已经变得凌乱不堪。
胸口的扣子崩飞了两颗,不知去向,领口大敞着,露出了大片雪白得耀眼的肌肤,以及那深深凹陷的锁骨。
“贞德同学!发生什么事了?”快步上前,在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蹲下,脸上挂着完美的“关切”表情,但视线却像带着钩子一样,直直地刺入那敞开的领口。
贞德猛地抬起头。
她那双湛蓝的眼眸里虽然噙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但眼神却异常凶狠,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倔强。
脸颊红得像要滴血,那是羞愤到了极点的表现。
“别……别过来!”
她厉声喝道,试图维持住最后的威严,但声音里的颤抖却出卖了她此刻的虚弱。
她双手死死地护在胸前,试图遮挡那已经暴露的春光。
但那双颤抖的手臂根本无法完全遮住她那发育良好的胸部。
“只是……只是大意了……被卑鄙小人偷袭了而已!”
律的视线,透过她手指的缝隙,像手术刀一样精准地剖析着眼前的画面。
他清晰地看到,贞德衬衫下的胸罩——那件原本应该紧紧包裹着她乳房的纯白蕾丝内衣,此刻竟然已经滑落到了腹部!
那是被强行扯下来的,甚至还在她的小腹上勒出了一道红痕。
显然,袭击者是在极短的时间内,用一种极其粗暴的手法,直接将手伸进衣服里,把她的内衣扯了下去,然后肆意把玩了那对圣女的乳房。
失去了内衣的束缚,贞德那对形状完美、如同倒扣玉碗般的乳房,在敞开的衬衫下半遮半掩,随着她急促而愤怒的呼吸剧烈起伏。
而最让律感到玩味的是,尽管贞德嘴上说着强硬的话,但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
那两点在薄薄衬衫布料下顶出的、异常明显的激凸,就像是对她“理性”的最大嘲讽。
那是两颗被粗糙的大手狠狠蹂躏、揉捏、甚至掐弄之后,充血肿胀到极限的乳头。
它们像两颗熟透的红樱桃,硬邦邦地顶着衬衫的布料,撑起两个尖锐的小帐篷。
“真是一副淫荡的好风景啊……”律在心中冷笑,“看来这只圣女,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身体已经被调教得很有感觉嘛。仅仅是被揉了一会儿,奶头就硬成这样,简直像是在求偶的母兽一样。要是现在把手指伸进去夹住那两颗乳头,她会不会直接高潮呢?”
“贞德……你的衣服……”白雪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她下意识地看向贞德的下半身。
贞德那条短裙已经卷到了腰际,露出了那双包裹在黑色小腿袜里的长腿。
因为刚才的激烈挣扎,她的一只皮鞋已经踢掉了,只穿着黑袜的左脚暴露在空气中。
那只脚绷得笔直,脚背弓起,五个脚趾头隔着黑色的棉袜死死地抠着地板。
黑色的袜底沾满了走廊地毯上的灰尘和毛发,显得脏兮兮的。
随着贞德的颤抖,一股浓烈的脚臭味从她那只脱了鞋的脚上散发出来。
那是在皮鞋里闷了一整天、混合了大量冷汗和紧张体液发酵后的酸腐味道。
这股味道浓郁、潮湿,带着一种发酵奶酪般的咸腥,与她身上那股圣洁的气质形成了强烈的背德反差,就像是一个跌落神坛的女神,浑身沾满了凡间的污秽。
“有人……有人从背后……”贞德咬牙切齿地说道,试图用理性的分析来掩盖羞耻,“速度很快,力气很大……肯定是受过专业训练的男性!他……他捂住我的嘴……然后手就……”
说到这里,贞德的声音卡住了。
她回忆起刚才那恐怖而又羞耻的一幕。
那双大手的力量大得惊人,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种要把她的乳房捏爆的狂暴。
那粗糙的指腹直接碾过她的乳头,那种触电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贞德没有说出口的是,在那粗暴的侵犯中,她竟然感觉到了一丝电流窜过全身,那种被雄性力量支配的恐惧感下,竟然隐藏着一丝可耻的快感。
“呜……不可原谅……身体……竟然擅自有了反应……”贞德在心中自我厌恶,“明明是被侵犯……为什么下面会变湿……为什么乳头会变硬……我可是圣女啊……”
就在这时,楼梯口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喂!怎么回事?叫得像杀猪一样!”
武藤刚气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一脸看好戏的梅梅托和打着哈欠的尼莫。
“哇哦~这是什么情况?”尼莫吹了声口哨,目光毫不避讳地在贞德敞开的领口和那只散发着臭味的黑袜脚上扫视,“啧啧,这也太色了吧?就像是被强暴了一样。那对奶子……好像比我的大一点点?被捏肿了吗?”
武藤的目光更加露骨,他死死盯着贞德那敞开的领口,喉结滚动了一下。
“嘿……这圣女的奶子看起来真带劲。那两点都凸出来了,是被玩爽了吧?真想现在就掏出家伙,塞进她嘴里,或者夹在那对奶子中间……”
“啧啧啧,圣女大人也会露出这种表情啊。”梅梅托幸灾乐祸地蹲下身,那件布条装随着她的动作晃荡,露出大片幼嫩的肌肤,甚至能看到那若隐若现的粉嫩骆驼趾。
她凑近贞德,那小巧的鼻子故意吸了吸气。
“嗯~好臭~”梅梅托捏住鼻子,另一只手却伸向了贞德那只脱了鞋的脚,“贞德姐姐,你的脚好臭哦~简直像是在咸鱼堆里踩过一样。这么臭的脚,那个袭击者没被熏死吗?还是说……他就是喜欢你这种闷了一天的骚臭味?”
“你……你胡说什么!”贞德被戳到了痛处,脸涨得通红,她试图收回脚,却被梅梅托一把抓住了脚踝。
“放肆!放手!”贞德厉声呵斥,但因为身体发软,这呵斥声显得有些中气不足。
梅梅托的手指在贞德那脏兮兮的脚掌心上划过,指甲故意抠进了她那湿漉漉的脚趾缝里。
“呀啊!”贞德发出一声变调的惊呼,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触动了什么开关,胸前那两颗激凸的乳头在衬衫上摩擦得更明显了。
“看吧,脚心这么敏感,被摸一下就叫得这么浪。”梅梅托坏笑着,手指沾了一点贞德脚趾缝里的黑色污垢,“还说不臭?脚趾缝里全是黑泥,这是圣女该有的脚吗?我看是只有发情的母狗流这么多脚汗吧?”
“那……那是训练流的汗!”贞德羞愤地辩解道,眼中含着泪花,却依然倔强地瞪着梅梅托,“武侦的脚……怎么可能不流汗!这是……这是荣耀的勋章!才不是什么臭味!”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贞德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烫得可以煎蛋了。
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玩弄脏脚,还被指出脚臭和污垢,这对于自尊心极强的她来说,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够了,梅梅托。”律适时地开口,声音虽然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贞德同学,你看清袭击者的脸了吗?”
贞德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呼吸,摇了摇头:“没有……他从背后偷袭,速度太快了。我只感觉到……他的手很大……”
贞德泪水涟涟:“他从背后……突然抱住我……捂住我的嘴……然后手就伸进衣服里……”
她回忆起刚才那恐怖而又羞耻的一幕。
那双大手的力量大得惊人,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那种要把她的乳房捏爆的狂暴。
那粗糙的指腹直接碾过她的乳头,那种触电般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让她甚至忘记了反抗,双腿发软,阴道里可耻地流出了一股热流,打湿了内裤。
“没有看到脸吗……”律沉吟道,目光在武藤身上停留了一瞬。
武藤耸了耸肩,摊开双手:“别看我,我一直在一楼和这两个小丫头打牌,她们可以作证。”
“没错没错,大叔一直在输钱给我们。”梅梅托一边说着,一边把手伸进自己裆部的布条里挠了挠,那副毫无防备的样子让她的骆驼趾形状更加明显。
“我也一直和会长在一起。”白雪红着脸,小声说道。
那么……还有谁?
金次?
这个名字在所有人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贞德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那个体型,那个力量,确实很像……但是,金次先生怎么会做这种事?
“会不会是错觉?”尼莫挠了挠头,“或者是……猴子之类的?”
“这岛上有猴子吗?”梅梅托翻了个白眼,手指还在玩弄着贞德那只臭袜子的边缘,似乎对那股臭味上了瘾,“不过嘛,看贞德姐姐这副样子,也不像是假的。你看她的奶头,硬得都能挂油瓶了。要是没人捏,怎么可能变成这样?除非她是自己发情了在自慰,嘻嘻。说不定是想男人想疯了,自己把内衣扯掉的呢?”
“闭嘴!你这无礼之徒!”贞德羞愤欲绝,如果手里有剑,她绝对会砍过去,“我……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不知廉耻的事!这是生理反应!是身体受到刺激后的自然反应!和我的意志无关!”
她试图用理性的术语来解释自己身体的淫荡反应,但这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加色气。
她那双黑色小腿袜包裹的脚在地上无助地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那股酸臭味随着她的动作一阵阵地散发出来。
律看着贞德那副虽然羞耻到了极点、却依然试图保持理智和尊严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更加扭曲的破坏欲。
“看来,确实是个谜呢。”律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了遗憾和担忧的神色,“既然没有看到脸,也没有受到实质性的……那种伤害,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特别是不要让亚里亚她们担心……”
律顿了顿,目光深深地注视着贞德,那眼神中充满了诱导。
“这件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好吗?就当是……一场意外,或者是某种错觉。”
“不行!”贞德下意识地反驳,“这怎么能当做没发生!这是犯罪!必须把犯人找出来!”
“贞德同学,你是圣女,是大家的榜样。”律走上前,蹲下身,伸出手想要帮贞德整理衣服。
他的手指“不小心”触碰到了贞德那透过衬衫凸起的硬乳头。
“嗯!”贞德浑身一僵,那颗乳头在律的指尖下猛地一跳,变得更加坚硬了,一股电流顺着胸部直击下体,让她差点呻吟出声。
律像是没察觉一样,继续说道“如果没有证据就声张,只会让大家互相猜忌,破坏团队的和谐。我想,你也不希望看到那样吧?”
律的话语如同魔咒,一句句地封死了贞德的反抗之路。名誉、责任、大局……这些东西像枷锁一样压在贞德心头。
是啊……我是圣女……我代表着秩序……而且如果让人知道我被人摸了奶子还起了反应,甚至连内裤都湿了……那我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贞德低下了头,看着自己那只脏兮兮的、散发着臭味的脚,看着自己胸前那两颗不知廉耻地勃起的乳头。
她原本坚定的眼神开始动摇,理智告诉她,会长说的是对的。
为了大局,为了尊严,她必须吞下这枚苦果。
“我……我明白了。”贞德咬着嘴唇,声音虽然颤抖,但恢复了一丝冷静,“会长说得对。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应该引起恐慌。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她努力想要站起来,但双腿还有些发软。
“这就对了。”律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已经屈服的圣女。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贞德同学也快回房间洗个澡,换身衣服。特别是……这双袜子。”律指了指贞德的脚,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味道有点重呢,圣女大人。要是被别人闻到,还以为圣女大人的脚是用来腌咸鱼的呢。”
“这……这是战斗留下的痕迹!”贞德红着脸反驳了一句,但底气明显不足。
她连忙捡起鞋子,甚至顾不上穿好,就这样赤着一只脚,一只手捂着胸口那两点激凸,一只手提着鞋子,虽然姿势狼狈,但她依然努力挺直脊背,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随着她的走动,那只黑色小腿袜在地上踩出一个个湿漉漉的、带着污渍的脚印,那股酸臭味久久不散,仿佛是她堕落的轨迹。
“真是倔强啊。”武藤看着贞德那随着走动而扭动的臀部,舔了舔嘴唇,“那屁股扭得真带劲。不知道那对被捏肿了的奶子,现在是什么颜色了。肯定红得像熟透的李子吧?”
“大概是……熟透的紫红色吧。”律淡淡地说道,镜片后的眼神冷漠而贪婪,“走吧,好戏还在后头呢。”
众人散去,走廊里只留下了那股尚未散去的、混合着少女体香、脚臭和淫靡气息的味道。
深夜的庄园被暴雨彻底吞噬,雷鸣如同巨兽的咆哮,一次次撼动着这座孤岛的根基。
而在本馆二楼的一间客房内,却流淌着一种与外面狂暴天气截然不同的、甜腻而危险的气息。
峰理子哼着不知名的小调,赤着脚踩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
她今晚的装扮,即便是对于“罗宾的后裔”来说,也显得过于大胆和诱惑。
那是一件黑色的蕾丝半透明睡裙,布料轻薄如蝉翼,仅仅依靠两条细细的肩带挂在圆润的香肩上。
黑色的蕾丝花纹攀爬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如同藤蔓缠绕着娇嫩的花朵。
在昏黄的壁灯映照下,她那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若隐若现。
胸前那两团发育良好的乳肉,被蕾丝罩杯松松垮垮地兜着,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颤动,乳晕的轮廓在黑纱下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暗粉色。
裙摆极短,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随着她的步伐,那浑圆挺翘的蜜桃臀下缘时隐时现,两瓣白嫩的屁股蛋儿在蕾丝的掩映下,散发着令人口干舌燥的肉感。
“哼哼~陷阱布置完毕~”
理子满意地看着窗户和门把手上那些肉眼几乎无法察觉的极细钢丝。作为怪盗世家的传人,她在这种密室攻防战中有着绝对的自信。
她从枕头下摸出两把心爱的双枪——沃尔特P99,熟练地转了个枪花,然后慵懒地倒在床上,摆出一个极其撩人的姿势。
她那纤细的腰肢在床单上扭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腰窝深陷,连接着下方骤然丰满的胯部,构成了完美的沙漏型身材。
“哎呀呀,今晚会不会有人来夜袭理子呢?”她对着天花板自言自语,手指轻轻卷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如果是那个笨蛋小金次就好了……不过看他那副木头样子,估计是不敢来的。”
想起昨天在餐厅里那种被包围的触感,理子不禁夹紧了双腿。
那件黑色蕾丝睡裙下,她只穿了一条同色系的、侧边系带的丁字裤。
此刻,那细细的带子正勒在她大腿根部的嫩肉里,带来一阵阵微妙的摩擦感。
“咔嚓。”
一声极轻的、几乎被雷声掩盖的异响突然在房间内响起。
理子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身体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起,双枪瞬间指向声音的来源——不是门口,也不是窗户,而是……
头顶!
位于房间角落的高大实木衣柜顶端,一道黑影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无声落下。
“抓到你了!小老鼠!”
理子娇喝一声,手指就要扣动扳机。然而,对方的速度快得简直不像是人类。
那个黑影在落地的瞬间,就像没有骨头一样做出了一个诡异的翻滚,完美避开了理子的射击线。紧接着,他如同猎豹扑食般冲到了理子面前。
“好快——!这是什么人?!”
理子心中大惊。这种爆发力,这种压迫感,这种在瞬间将距离缩短至零的恐怖身法……绝不是普通的入侵者!
还没等她做出第二个战术动作,一只强有力的脚已经精准地踢在了她的手腕上。
“啪!”
剧痛袭来,右手的枪脱手飞出。紧接着是左手,对方的手法如出一辙,精准地切入她的防御死角,一记手刀切在她的麻筋上。
两把P99滑到了地毯的远端。
天旋地转。
理子只觉得腰间一紧,随后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掀翻,重重地压在了地毯上。
“唔……”
理子发出一声闷哼,背部撞击地面的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
但作为罗宾一族,她并没有因为被压制而感到绝望的恐惧,相反,她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遇到强敌时的兴奋和算计。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全身包裹在黑色的紧身战术服中,脸上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
但他身上那股令人窒息的雄性荷尔蒙,以及那只死死按住她手腕的大手传来的热度,都让理子感到一种莫名的战栗。
“这个岛上竟然藏着这种高手?连我的陷阱都完全避开了……难道是专门冲着我们来的杀手吗?”
理子的大脑飞速运转。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杀她,而是选择了压制。既然如此……
“哼哼……”
理子笑了。不是惊恐的尖叫,而是带着一丝小恶魔般狡黠的媚笑。
她并没有继续徒劳地挣扎,反而彻底放松了身体,任由对方压制着自己。
她那双修长的腿,穿着那件已经卷到腰际的睡裙,毫无保留地在这个陌生男人面前敞开。
“哎呀呀~这是哪里来的坏老鼠?竟然敢偷袭理子?”
理子故意用一种甜腻、做作,却又充满了挑逗意味的语调说道。
她微微抬起头,那双大大的眼睛里波光流转,对着那个沉默的黑影抛了一个极其露骨的媚眼。
“想要夜袭的话,直接敲门不就好了吗?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如果是为了劫色的话……理子可是会把门打开,甚至……把腿也打开的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故意扭动了一下腰肢。
那原本就岌岌可危的蕾丝睡裙,随着她的动作彻底滑落到了肩膀以下,露出了大片雪腻的肌肤和那深邃诱人的乳沟。
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在重力作用下向两侧微微摊开,像两团最上等的奶油布丁,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依旧一言不发。
他似乎在审视着身下的猎物,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里,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如同野兽盯着鲜肉般的冰冷与贪婪。
“不说话?是怕暴露身份?还是单纯的变态?”理子心中冷笑,“不管你是谁,只要是男人,就逃不过理子的魅力。只要你露出破绽,我就能……”
“怎么不说话呀?难道是害羞了?”
理子咯咯地笑着,虽然双手被按在头顶,但她的双腿却是自由的。
她那双光洁、修长,只在脚踝处穿着一双带有精致花边白色短袜的美腿,像蛇一样缠上了男人的腰。
她用脚后跟轻轻蹭着男人的后腰,脚趾隔着战术服,挑逗性地勾弄着男人的脊椎骨。
“真是个坏孩子呢……居然喜欢这种强硬的玩法?”
理子微微挺起胸膛,主动将自己那柔软的双峰送到了男人的胸前。
虽然隔着男人的衣服,但那种肉体挤压的触感依然清晰可见。
她能感觉到男人胸膛的坚硬,以及……他胯下那根顶在她大腿根部的、硬得吓人的东西。
“哇哦~看来这位‘歹徒先生’的‘小兄弟’比嘴巴坦诚多了嘛~”
理子故意发出一声惊叹,眼神玩味地向下瞥了一眼,语气轻佻而下流。
“既然这么想要……为什么不直接一点呢?非要玩这种扮演游戏吗?”
她试图用这种放荡的态度来迷惑对方,让对方以为她是个容易上手的猎物,从而放松警惕。
“看来你是想玩强奸游戏啊……好嘛好嘛,理子陪你玩就是了。”
理子眨了眨眼,突然收敛了笑容,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却又色气满满的受害者表情。
“啊……不要……求求你……放过我……”
她嘴上喊着求饶,身体却在疯狂地引火。
她故意将原本并拢的双腿微微分开,呈现出一个M字形,将那最为私密的、只穿着丁字裤的胯部完全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之下。
那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窄得可怜,仅仅遮住了一线天机,两边的系带勒进她丰满的胯骨软肉里,反而更加突显了那里的肉感和淫靡。
透过蕾丝的缝隙,隐约可见那修剪整齐的阴阜,以及因为兴奋(或是紧张)而微微渗出的湿意。
“如果你是想劫色的话……理子也不是不能配合哦~”
理子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嘴唇,然后做出了一个极其大胆的动作。
她扭动肩膀,将睡裙的一侧肩带彻底抖落。
“噗若——”
随着布料的滑落,她左侧那只硕大的、白皙的乳房完全跳了出来。
那粉嫩的乳晕在空气中微微收缩,顶端那颗樱桃般的小乳头,因为刚才的打斗和现在的刺激,正处于一种半充血的硬挺状态,骄傲地指向男人的脸。
“看……是不是很漂亮?想不想摸摸看?”
理子媚眼如丝,声音低哑而诱惑。
“比起粗暴的打架,要不要来玩点更有趣的游戏?比如说……你可以用你的手,或者是你的嘴……来帮理子检查一下身体?”
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并没有像理子预想的那样,因为看到这香艳的一幕而变得呼吸急促或者手忙脚乱。
他的动作冷静得可怕,甚至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机械感。
他松开了一只按住理子手腕的手,然后,那只戴着黑色手套的大手,直接覆盖在了理子那裸露的左乳上。
“呀……!”
理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那只手并没有温柔地抚摸,而是粗暴地、用力地抓捏了下去。
五根手指深深地陷进了她那柔软的乳肉里,将那完美的半球体捏得变形、扭曲。那种力量大得惊人,甚至带给她一丝痛楚。
“嗯……哈啊……好痛……但是……好舒服……”
理子的身体猛地弓起,腰肢如同触电般颤抖。
她那原本缠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夹得更紧了,脚趾在那双白色的花边短袜里用力蜷缩,死死扣住男人的后背。
*“这家伙……力气好大……这种毫不留情的做法……完全是个野兽啊。”*理子心中警铃大作,但身体却在对方的粗暴对待下产生了可耻的反应。
“就是这样……用力……再用力一点……把理子的奶子捏坏掉也没关系……”
理子眼神迷离,脸上浮现出病态的潮红。她决定继续这场危险的赌博。
“看你这么猴急,是不是没见过女人呀?”
理子忍受着胸部被蹂躏的快感,嘴里却依然不肯服输地挑衅着,试图在言语上占据上风。
“要不要姐姐教教你……怎么让女孩子舒服?”
她扭动着屁股,用自己那柔软湿热的私处,隔着男人的战术裤,去摩擦他那根坚硬的肉棒。
“光是捏奶子是不够的哦……还有这里……这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呢……如果你不快点把它掏出来插进去的话……理子可是会难受死的……”
男人的手从她的乳房上移开,顺着她平坦紧致的小腹向下滑去。
粗糙的手套摩擦着她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战栗。
那只手越过了肚脐,越过了小腹,最终停在了那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上。
“对……就是那里……”理子期待地喘息着,甚至主动抬起了腰,想要迎合男人的动作,同时,她的一只手悄悄摸向了藏在床单下的备用匕首。
然而,男人的手并没有伸进内裤里抚摸她的花核,也没有撕碎那条碍事的布料。
相反,他那只大手猛地向下一抄,直接抓住了理子的脚踝。
“诶?”
理子愣住了。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股巨大的力量传来。男人就像拖拽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抓着她的一只脚,直接将她在地毯上拖行了起来。
“喂!你干什么!好痛!放手!”
理子的后背在地毯上摩擦,火辣辣的疼,匕首也掉在了一边。
她惊慌失措地想要挣扎,想要踢开男人的手,但对方的手劲大得像铁钳一样,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男人一言不发,就这样拖着她,一步步走向房间另一侧的那面巨大的落地镜。
“等等!你要干什么!如果是想玩……也不用这么粗暴吧!”
理子大声叫喊着,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这个人的行为模式完全无法预测。
“你是想……在镜子面前做吗?真是个……变态呢……”
男人将她拖到了落地镜前,然后猛地一甩,将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摆成了一个极度羞耻的“一字马”姿势,正对着那面光洁的镜子。
镜子里,映照出了理子此刻狼狈而淫荡的模样。
衣衫不整,一侧乳房裸露在外,上面还留着红色的指印。
下身大张,那条细细的丁字裤勒在肥美的阴户上,几乎被那丰满的阴唇吞没,只留下一条黑线。
而那双穿着白色花边短袜的脚,正被男人粗暴地抓在手里,高高举起。
“看清楚了吗?”
虽然男人没有说话,但理子仿佛听到了这样的质问。
看着镜中那个不知廉耻的自己,理子的脸红得快要爆炸。
“可恶……居然被弄成这副样子……”
理子咬着手指,眼神游移。她看着镜子里那个高大的黑影,看着他那充满压迫感的站姿,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荒谬的念头。
这个体型……这个爆发力……这种沉默寡言却又极度危险的感觉……
难道是……?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双脚……”
理子压下心中的疑虑,决定做最后的试探。
她不再挣扎,反而主动伸直了那只被男人抓住的脚,将那只穿着白色花边短袜的小脚,凑到了男人的面具前。
那是一只极具少女感的美足。
白色的棉袜包裹着玲珑的足型,袜口那一圈精致的蕾丝花边衬托出脚踝的纤细。
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袜子上带着一丝温热的湿气,隐约散发出一股混合了香水、沐浴露和少女足汗的甜腻味道。
“哎呀呀~这位先生,原来您是个恋足癖变态吗?”
理子故意晃动着脚尖,用那包裹在白袜里的大拇指,轻轻蹭了蹭男人的面具下巴位置。
“喜欢理子的臭袜子?想要闻闻看吗?那可是美少女的秘密味道哦~”
她那双大眼睛里满是狡黠和挑逗,声音软糯得像是在撒娇,但眼神却死死盯着男人的反应。
“要不要理子喂你吃下去呀?这可是奖励哦,平时只有金次才能享受的待遇呢……你这个小偷真是有福气。”
她故意提到了“金次”这个名字,想要看看对方的反应。
然而,男人依旧没有说话。他那双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睛,冷冷地注视着理子这番卖力的表演,就像是在看一个小丑。
这种沉默让理子感到了一丝莫名的焦躁和恐慌。
她原本以为,如果是金次,听到自己的名字或者面对这种挑逗,多少会有一些动摇。但这个人……太冷了。
理子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一下,那一直挂在脸上的小恶魔笑容也僵硬了几分。
她看着那个黑影,心中那股不安越来越强烈。
“不是一般的歹徒……这种压迫感……真的很像爆发模式……可是,金次怎么会做这种事?金次怎么会这样对我?”
理子咽了口唾沫,试探性地,用一种带着颤抖和不确定的声音,看着镜子里的倒影,轻轻喊了一句:
“……呐,这种无聊的恶作剧……该不会是小金次吧?”
她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带着一丝期盼,也带着一丝恐惧。
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男人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抓着她的脚,像是在欣赏一件待宰的羔羊。
然后,他动了。
他并没有摘下面具,也没有回答理子的问题。
他只是,用那只空闲的手,慢慢地,伸向了理子脚上的那只袜子。
那动作慢条斯理,却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恐怖感。
理子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
“喂……你要干什么……”
一种不祥的预感,终于在这一刻,如同毒蛇般缠上了她的心头。
暴雨如注,雷声轰鸣,仿佛要将这座孤岛彻底粉碎。而在峰理子的房间内,一场名为“惩罚”的戏码正在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上演。
那只被理子刚刚穿过、还带着她温热体温与微微潮气、甚至因为之前的激烈运动而浸透了足汗的花边白色短袜,此刻变成了一个最屈辱的口塞。
杀人狂的手指粗暴地将袜子团成一团,毫不怜惜地塞进了理子那张正喋喋不休、试图用言语掌控局面的小嘴里。
“唔——!!!嗯唔——!!!”
理子的双眼猛地睁大,瞳孔因窒息感而剧烈收缩。
口腔里瞬间被粗糙的棉织物填满,那股混合了她自己脚汗的酸味、香水的余韵以及在地毯上拖行沾染的灰尘味道,像是一记重锤,直冲她的咽喉和鼻腔。
“好臭……!这是理子的味道吗?居然……居然被强行塞进嘴里……”
强烈的羞耻感让理子想要干呕,想要把这团污秽吐出来,但对方的手掌死死地捂在她的嘴上,粗糙的掌纹摩擦着她的嘴唇,强迫她吞咽下这股属于她自己的、低贱的“味道”。
每一次呼吸,吸入的都是自己脚丫子的酸臭气,这让她感到一阵阵眩晕,仿佛自己从高贵的罗宾后裔,瞬间沦为了只能品尝自己排泄物的家畜。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直视面前的落地镜。
镜子里,那个平日里总是游刃有余、戏耍他人的“双枪理子”,此刻正狼狈不堪地跪趴在地上。
她那件性感的黑色蕾丝睡裙已经完全滑落到了腰间,上半身赤裸着,一只脚光着,另一只脚还穿着白袜,嘴里塞着自己的臭袜子,脸颊因为窒息和羞耻而涨得通红,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浸湿了袜子的边缘。
“唔唔……!”
理子在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但她的眼神并没有屈服。
即便是在这种受制于人的情况下,她眼中的光芒依然是挑衅的、倔强的,甚至是带着一丝疯狂的媚意。
“居然敢把袜子塞进理子嘴里……好大的胆子……不过,这种粗暴的玩法,把理子当成只会呜呜叫的母狗对待……这种被支配的感觉,理子居然不讨厌……”
男人似乎看懂了她的眼神,并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缓缓松开了捂住她嘴的手。
“呸!”
理子猛地一吐,将那只湿漉漉、沾满了她口水和脚汗的袜子吐在了地板上。
她大口喘息着,胸膛剧烈起伏,两团豪乳随之乱颤。
嘴边还挂着亮晶晶的唾液丝,但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却是一声轻蔑而下流的娇笑。
“哈……哈哈……怎么了?这位‘蒙面先生’,是怕理子的嘴巴太厉害,把你那点可怜的自尊心说破吗?”
理子故意挺起胸膛,将那一对发育极好、白皙饱满的乳房在镜前晃动着,那两颗粉嫩的乳头骄傲地挺立着,仿佛在向男人示威。
她用一种极其下流、极其挑逗的语气说道:
“还是说……你只敢欺负不能说话的女人?真是个胆小鬼呢。不过嘛……既然你这么喜欢理子的袜子,那理子的脚,你应该更喜欢才对吧?是不是想跪下来,把理子的脚指头含在嘴里,像条狗一样把上面的汗都舔干净?”
她并没有因为刚才的粗暴而退缩,反而主动将那只赤裸的左脚抬起来,在空中优雅地绷直脚背,像是在展示一件艺术品。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来啊,刚才不是抓得很紧吗?现在怎么不动了?是不是被理子的美脚迷住了?想不想让理子用这双脚,给你那根没用的鸡巴撸一撸?”
杀人狂依旧一言不发,但他眼中的寒光更甚。他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了理子那只在空中晃荡的脚踝,力道之大,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
“痛……哼,这就生气了?”理子咬着牙,忍着痛,脸上却依旧挂着嘲讽的笑,“力气倒是挺大……可惜,只会用蛮力。是不是平时根本碰不到女人,只能对着女人的袜子打手冲啊?”
男人将她的脚拉到自己面前,粗糙的指腹开始在她那娇嫩的脚掌心上狠狠搓揉。
他的动作没有任何怜惜,指甲刮过脚心的纹路,拇指用力按压着涌泉穴,仿佛要将那一层皮都搓下来。
“唔……嗯……”
理子的脚心很敏感,这种粗暴的摩擦让她感到一阵阵钻心的酸痒和疼痛,同时也伴随着一种奇怪的酥麻感直冲小腹。
她的脚趾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像是一排受惊的蚕宝宝,脚背绷出了青色的血管。
男人低下头,并没有去亲吻,而是将鼻子凑近了她的脚心,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最新地址yaolu8.com然后,他用一种刻意压低、经过伪装后变得沙哑低沉,却又带着一丝金次特有冷酷质感的声线,缓缓开口:
“……这双脚……刚才不是还在勾引我吗?”
理子的瞳孔微微一缩。这个声音……虽然沙哑,但那种语气,那种节奏……
“现在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男人说着,伸出舌头,在那满是汗渍和灰尘的脚心上,重重地舔了一口。
湿热、粗糙的触感让理子浑身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
“你……”
还没等她说话,男人的舌头已经顺着脚心向上,钻进了她那紧闭的脚趾缝里。
“唔啊!”
理子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那是绝对的隐私部位,平时连洗澡都要仔细清洗的地方,此刻却被一个“陌生”男人的舌头肆意侵犯。
舌尖强行顶开她的大脚趾和二脚趾,在指缝深处那最容易积攒汗垢的地方疯狂搅动,发出“滋滋”的水声。
“啊……好脏……那里全是汗……他居然舔那里……舌头好热……钻进去了……好痒……脚趾缝被强奸了……”
男人抬起头,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的理子,嘴角勾起一抹恶毒的弧度。
“好臭。”
他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就像……发情的小野猫踩在烂泥里一样……又酸又臭。”
这一句话,瞬间击碎了理子之前所有的从容和媚态。
作为一个正值青春期的美少女,作为一个注重形象的怪盗,被异性当面指出“脚臭”,简直是比杀了她还要严重的侮辱。
羞耻感如同岩浆一般在理子体内爆发。
理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真实的、被踩到尾巴的愤怒。
“哈?你说什么?!”
理子猛地想要抽回脚,但却被死死抓住。她不再用那种甜腻的声线,而是用一种粗鲁、甚至带着杀气的声音吼道:
“你这个没品味的变态!那是少女特有的芳香!是荷尔蒙的味道!你懂个屁!你这种只会躲在阴沟里的老鼠,怎么可能懂理子的味道!”
“臭死了!既然觉得臭你就别舔啊!你这只喜欢吃屎的狗!居然敢说理子的脚臭……明明刚才舔得那么起劲……舌头都在里面打转了……现在装什么正经!变态!恶心!把你的舌头收回去!别弄脏了理子的脚!”
理子气急败坏地骂道,她可以忍受被强暴(如果是金次的话),可以忍受被打,但绝不能忍受这种对她身体魅力的全盘否定。
她的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但与此同时,那股被羞辱的刺激感却让她的身体深处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他无视了理子的谩骂,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然后猛地一拉,将理子整个人拉到了自己身下。
“既然嘴巴这么会说……那就让这里也尝尝厉害吧。”
他的手,终于伸向了理子上半身那两团早已渴望被抚摸的豪乳。
“呀——!”
理子只觉得胸口一紧,两只大手毫不客气地覆盖在了她的乳房上。
并没有温柔的爱抚,只有野蛮的揉捏。
男人的手指如同鹰爪般嵌入那白皙柔软的乳肉中,将那原本形状完美的半球体捏成了各种扭曲的形状。
他用力向中间挤压,让两团奶子紧紧贴在一起,挤出一道深不见底的乳沟,然后又向两边拉扯,仿佛要将它们从理子的胸口撕下来。
“痛……痛死了!笨蛋!轻一点啊!奶子要被捏爆了!”
理子虽然嘴上骂着,但身体却诚实地有了反应。那种粗暴带来的痛楚,混合着被强壮男性掌控的快感,让她的小腹升起一股热流。
“哼……也就这点本事吗?”理子咬着牙,倔强地扬起下巴,看着镜子里的男人,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这种程度的按摩……理子可是经常去做的……一点感觉都没有……你要是想让理子舒服,就给理子好好地舔舔奶头啊!没用的东西!”
“是吗?”
男人冷笑一声,手指突然收拢,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掐住了顶端那两颗粉嫩的乳头。
“那这样呢?”
他猛地一拧,然后用力向外拉扯。
“咿呀啊啊啊——!”
理子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那是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的强烈刺激。
那两颗敏感的奶头被拉长、扭转,那种仿佛要被扯断的错觉让理子的大脑一片空白。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嘴硬吗?”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他像是在玩弄两个开关一样,疯狂地拨弄、弹击着那两颗已经充血肿胀、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头。
“啊!啊!啊!不……不行……那里……奶头要坏掉了……!会被扯断的……!”
理子在镜前拼命摇晃着身体,那对饱满的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晃动,泛起一阵阵肉浪。她的乳头已经红肿不堪,在男人的指尖下无助地颤抖。
“哈……哈……你这个……只会欺负奶头的变态……”理子喘息着,眼神迷离,却依然不肯服输,“有本事……有本事你往下面来啊!理子的骚屄可是比奶子更饥渴呢!”
她故意挺起腰,将自己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送到了男人的手边。
“哼,求我。”男人冷冷地说道。
“做梦!”理子啐了一口,“是你求着想操理子才对吧!看你那根东西……顶在裤子里都要爆炸了!隔着裤子都能闻到那一股子精液的臭味!想插进来吗?想把理子变成你的肉便器吗?那就快点动手啊!难道你是个阳痿吗?”
男人眼神一暗,大手猛地挥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回荡。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理子的左边屁股蛋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
臀肉在剧烈的拍击下荡漾起层层肉波,那种火辣辣的疼痛瞬间转化为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快感。
“呜!”理子痛得咬住了嘴唇,但身体却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
“啪!啪!啪!”
连续不断的巴掌声响起。男人像是要把她的屁股打烂一样,左右开弓,在那两瓣白嫩的肥肉上肆虐。
很快,理子那原本雪白的屁股就变得通红一片,甚至有些微微肿胀。
“怎么样?爽吗?”
“爽……爽死了!”理子带着哭腔喊道,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但她依然倔强地扭过头,对着镜子里的男人挑衅道,“没吃饭吗?用力啊!像个娘们一样!把理子的屁股打烂好了!反正你也只会打女人屁股来满足你那可怜的性欲!”
“好……很好。”
男人的怒火似乎被彻底点燃了。他一把抓住理子的腰,将她的下半身提了起来,让她的屁股高高撅起,正对着镜子。
“既然你这么想要……那就让你看个清楚。”
男人的手,终于探向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那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早已被淫水浸透,紧紧地贴在阴唇上。
透过蕾丝,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因为充血而微微外翻,中间的缝隙里正不断地渗出透明的粘液,将蕾丝布料染成了深色。
男人并没有脱掉那条内裤,而是抓住了丁字裤的裆部,用力一扯。
“滋啦——!”
脆弱的蕾丝布料应声而裂。
理子最后的遮羞布被彻底撕碎,那片中等浓密、被精心修剪成心形的阴毛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那些黑色的毛发被打理得非常整洁,每一根都散发着少女的幽香,但此刻,它们上面挂满了晶莹的淫水,显得格外淫靡。
“哇哦……原来打理过啊。”男人嘲讽道,“弄成心形是想勾引谁?金次吗?真是个下贱的女人,居然把阴毛修剪成这种形状等着男人来操。”
“关你屁事!”理子羞愤地喊道,心中的秘密被戳穿让她感到无比的耻辱,“这是少女的时尚!你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懂什么!理子就是想让金次看!就是想让他看着这颗心形的阴毛,然后把大鸡巴插进来!怎么?你嫉妒吗?你这个只能靠强奸来满足自己的废物!”
男人冷笑一声,粗糙的手指直接插入了那片黑森林,拨开了阴毛,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嫩肉。
他的大拇指按在了那个最关键的部位——阴蒂上。
那颗小小的肉核此刻已经完全勃起,从包皮中探出了头,红艳艳的,像一颗成熟的浆果,在淫水中微微颤动。
“唔嗯!”
当手指触碰到阴蒂的那一刻,理子浑身猛地一颤,双腿瞬间绷直,脚趾死死扣住地面。
“不……别碰那里……那里不行……”
“刚才不是叫得很欢吗?”
男人并没有停手,反而用指甲盖在那颗敏感的阴蒂上轻轻刮擦,然后开始快速地揉搓。
“啊啊啊啊!不行!那里不行!太快了!啊啊啊!要……要去了!”
理子终于失去了刚才的嚣张。
阴蒂被直接刺激的快感是任何语言都无法掩饰的。
她的腰肢开始疯狂地扭动,试图逃避那种就要让她失控的快感,但又本能地迎合着手指的动作,将私处送得更近。
“哈……啊……变态……只会欺负……豆豆……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有本事你进来啊!在外面蹭来蹭去算什么男人!”
即使在这种时候,她依然断断续续地骂着,试图维持那摇摇欲坠的尊严。
“嘴真硬。”
男人另一只手的中指和无名指并拢,对准了那流淌着爱液的小穴入口。
“那就让你这张嘴,和下面这张嘴,一起闭上吧。”
“噗嗤!”
两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
“咿呀——!”
理子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那紧致的阴道因为异物的入侵而剧烈收缩,层层叠叠的肉褶死死地吸附着男人的手指。
“好紧……这就是罗宾的后裔吗?里面咬得真紧啊。”男人嘲弄道。
“啰嗦!……啊……好深……手指……进来了……哈啊……不要搅动……里面……里面好奇怪……”
理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她看到那个男人的一只手在疯狂地揉搓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在她的小穴里快速抽插。
每一次抽动,都能带出一股股拉丝的淫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咕啾咕啾”声。
她的屁股在男人的撞击下泛起红浪,她的奶子在空气中乱颤,她的脚趾死死地扣着地毯。
这幅画面是如此的淫乱,如此的不堪入目。
“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理子?”男人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依旧是那种刻意模仿的冷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像一条母狗一样发情……流着口水……求我操你……”
“不……不是的……”理子摇着头,眼神迷离,意识开始涣散,“理子……理子才不是母狗……理子是……啊!那里……那里不能抠……!”
“承认吧……你就是个淫乱的女人……你的身体在说……它想要大鸡巴……它想要被填满……”
“我……呜呜……我才不是……但是……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理子的防线在一点点崩塌。那种肉体上的极致快感和精神上的羞耻感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要疯掉。
男人突然抽出了手指。
那种瞬间的空虚感让理子发出一声不满的哼哼,小穴空虚地张合着,吐出了一大滩爱液。
“还没完呢。”
男人解开了裤子。
一根狰狞的、紫红色的、青筋暴起的巨根弹了出来,那是比手指粗大数倍的凶器,龟头上甚至已经溢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理子在镜子里看到了那根东西。
好大……
比想象中还要大……
如果被这个插进来的话……理子的小穴会被撑坏的……
“怕了吗?”男人抓着她的腰,将那根滚烫的龟头抵在了她的穴口上,在湿滑的阴唇间来回摩擦。
“哼……谁、谁怕了……”理子颤抖着,却依然倔强地回过头,对着男人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虽然那笑容里满是泪水,显得凄美而淫荡。
“有本事……你就插进来啊……把理子的骚屄操烂啊!如果不把理子弄坏的话……理子可是会瞧不起你的哦……”
“那就如你所愿。”
男人腰部猛地一沉。
“噗滋——!”
“啊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一声撕裂般的惨叫,那根巨根狠狠地贯穿了理子的身体,直捣花心,将她那紧致的子宫口都撞开了。
理子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脸贴在了冰冷的镜面上,挤压变形,留下了一团雾气。
痛!好痛!
但也……好满!
那种被完全填满、被撑开到极限的感觉,瞬间冲垮了理子所有的理智。
“动起来……快动起来啊!废物!你想憋死理子吗!”
理子一边哭喊着,一边主动向后扭动腰肢,去吞噬那根肉棒,阴道疯狂地收缩,试图将那根巨物彻底吃进去。
“既然进来了……就给理子……好好地……射在里面啊!把理子的子宫灌满精液啊!变态!”
男人不再说话,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理子看着镜中那个被男人按在地上、屁股被撞得通红、奶子乱晃、嘴里流着口水、眼神翻白的自己。
在这一刻,她分不清身后的男人是谁。
是那个变态的杀人狂?
还是那个她日思夜想、却始终不开窍的金次?
那个声音……那个力度……那种熟悉又陌生的压迫感……
“金……金次……?”
她在高潮的余韵中,无意识地呢喃出了这个名字,带着一丝试探,一丝绝望的期盼。
“是你吗……小金次……”
“如果是你的话……理子……愿意……愿意被你操烂……”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更加猛烈的撞击,和那一声声冷酷的、不知是嘲讽还是兴奋的喘息。
在这面映照着罪恶与欲望的镜子前,峰理子,这位骄傲的罗宾后裔,终于彻底沦陷在了这无尽的黑夜之中,成为了欲望的俘虏。
暴风雨依旧在窗外肆虐,那轰鸣的雷声仿佛是为了掩盖这房间内刚刚结束的罪恶。
随着那个漆黑的身影消失在阳台的夜色中,房间重新归于死寂。
峰理子依旧保持着那个被压在镜子前的姿势,双腿大张,那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冷空气中。
“哈……哈……”
理子大口喘息着,眼神空洞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中的少女,简直就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
那件昂贵的黑色蕾丝睡裙像破抹布一样挂在腰间,一只脚光着,另一只脚还穿着那只脏兮兮的白色花边短袜。
大腿内侧、屁股上,到处都是红色的指印和巴掌印,而那最为私密的小穴,此刻正如同一张合不拢的小嘴,还在一张一吸地痉挛着,大量混合着精液、淫水甚至血丝的白浊液体,正顺着大腿根部缓缓流下,滴落在地毯上。
“骗人……这一定是骗人的……”
理子颤抖着想要站起来,但膝盖软得像面条一样。她不得不扶着冰冷的镜面,勉强支撑起身体。
随着她的动作,那一肚子滚烫的浓精在子宫和阴道内晃荡,那种沉甸甸、滑腻腻的异物感,再次刺激了她尚未平复的神经。
“呜……好热……流出来了……”
理子咬着嘴唇,羞耻感和愤怒在心中交织。她试图冷静下来,用她那身为罗宾后裔的头脑去分析刚才发生的一切。
“那个家伙……到底是谁?”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她在脑海中疯狂地回放着刚才的每一个细节。
那种瞬间爆发的速度,那记精准切断她手腕神经的手刀,还有那种在压制她时展现出的、如同精密仪器般的控制力……这一切的特征,都太像了。
太像那个处于**爆发模式(Hysteria Mode)**下的远山金次了。
“可是……金次怎么会做这种事?他是个草食系啊……他怎么会强奸理子?怎么会用那么下流的话侮辱理子?”
理子的目光落在了地板上那只被她吐出来的白色短袜上。那只袜子上沾满了她的口水,湿漉漉地蜷缩在那里,散发着一股酸涩的气味。
回忆瞬间涌上心头。
那个男人粗暴地把这只袜子塞进她嘴里的触感,那种棉布摩擦口腔黏膜的粗糙感,还有那股直冲脑门的、属于她自己脚汗的酸臭味。
“他说……好臭……像发情的小野猫踩在烂泥里……”
理子的脸瞬间涨红了。
“混蛋!居然敢嫌弃理子的味道……明明……明明刚才还要去舔理子的脚趾缝……”
她回想起那个男人湿热的舌头钻进她脚趾缝里的感觉,那种带着颗粒感的舌苔刮擦着她敏感的指缝嫩肉,将那里的污垢和汗水卷走……
那是羞辱。绝对是羞辱。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回想起这种羞辱的时候,理子的身体……竟然会觉得兴奋?
“如果是金次的话……”
一个荒谬而淫荡的妄想,不受控制地在她脑海中滋生。
“如果是金次……因为太喜欢理子了……因为爆发模式的副作用……所以才变成野兽的吗?”
“他一定是嫉妒理子平时太从容了……所以才想看理子狼狈的样子……才想用臭袜子堵住理子的嘴……才想把理子的骚屄操烂……”
这种妄想一旦开始,就如同毒瘾一般无法停止。
理子看着镜子里那个满身污浊的自己,看着那对红肿不堪的乳头,看着那个还在流着白浆的淫穴。
“金次……你是想告诉理子……理子就是个淫乱的女人吗?”
她的手,鬼使神差地伸向了自己那还在微微抽搐的下体。
“嗯……哈啊……”
当指尖触碰到那红肿外翻的阴唇时,理子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滑腻的精液成了最好的润滑剂。
她本来应该去洗澡,应该去报警,应该去大哭一场。
但是,她没有。
她就像是被那个男人下了降头一样,在那面见证了她堕落的镜子前,在这满室的腥膻味中,开始了一场背德的自慰。
“如果……如果是金次的话……那就没办法了呢……”
理子自我催眠着,手指在那颗早已勃起、红得发紫的阴蒂上快速拨弄起来。
“啊!好硬……豆豆好硬……被金次欺负得……好敏感……”
刚才那个男人粗暴的揉捏仿佛还在继续,那种痛并快乐着的触感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神经里。
理子的另一只手并没有闲着,她伸向了自己的胸部,狠狠地抓住了那团依然留着指印的软肉。
“用力……像刚才那样……把理子的奶子捏爆吧……金次……”
她模仿着那个男人的力度,粗暴地拉扯着自己的乳头,想象着那是金次的手,是金次在惩罚她的不听话。
“呜呜……理子是个坏孩子……理子的脚好臭……理子喜欢被塞臭袜子……理子喜欢被大鸡巴强奸……”
她一边喘息着,一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着下流的话。
“看啊……理子……你的屁股都被打红了……你的小穴被插得合不拢了……里面全都是金次的精液……”
随着手指的动作,那些灌满在子宫里的精液被挤压出来,顺着手指流到了大腿上,又滴在地板上。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
理子的双腿开始剧烈颤抖,那种快感太强烈了,甚至超过了刚才被强暴时的高潮。
因为这一次,她是主动的,她是带着对金次的爱意(或是扭曲的执念)在享受这份堕落。
“啊……啊……金次……我不行了……又要……又要去了……”
她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
“噗通。”
理子膝盖一软,整个人顺着镜面滑落下去。她跪在地上,膝盖浸泡在自己流出的淫水中,但手指依然没有停止动作。
“射给我……金次……把理子变成只会吃精液的母狗吧……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尖叫,理子在那面镜子前,在那满地的狼藉中,迎来了一次属于她一个人的、既可悲又可耻的绝顶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痉挛,双眼翻白,口水失禁般地流下。
而在她模糊的视线中,镜子里那个倒影,仿佛正在对着她露出一个嘲讽而淫荡的微笑。
暴雨如注,雷鸣将孤岛的夜晚撕扯得支离破碎。但在本馆三楼那间豪华的套房内,却流淌着一种与外界截然不同的、温暖而暧昧的空气。
“咚、咚。”
“请进,门没锁。”
随着天城律温润的声音,星伽白雪推门而入。
她今晚的打扮,若是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子看到,恐怕都会血脉喷张。
那是一件淡粉色的吊带丝绸睡裙,裙摆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部,蕾丝花边随着她的走动轻轻摇曳。
对于白雪来说,这仅仅是就寝时的舒适装束。
作为星伽神社长大的巫女,她在某些常识上有着惊人的缺失——在她看来,大家都是武侦高的同学,既然是紧急状况下的合宿,且对方是值得尊敬的学生会长,那么穿着睡衣见面并没有什么不妥,更何况会长是来邀请她品尝据说有安神功效的特制花茶。
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在深夜男人的房间里意味着什么。
“打扰了,会长。”
白雪走进房间,在那柔软昂贵的波斯地毯上,她没有穿拖鞋,而是直接踩在上面。
在那粉色裙摆之下,在那白皙圆润的小腿上,她依然穿着那双白天未曾脱下的黑色棉质小腿袜。
这双袜子紧紧包裹着她那充满肉感的小腿肚,黑色的棉布被撑开,透出里面的肤色。袜口深深勒进膝盖下方的嫩肉里,挤出一圈诱人的弧度。
“啊,星伽同学,你来了。”
律正坐在铺着精致地毯的地板上,面前摆着一套正在温煮的茶具。他穿着宽松的浴袍,并没有坐在沙发上,而是选择了更有亲和力的席地而坐。
“来,请坐这边。”
白雪点了点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走到律的对面,优雅地并拢双腿,然后缓缓屈膝,以标准的**正坐(Seiza)**姿势跪了下来。
在这个动作中,她那双穿着黑袜的脚发生了一系列美妙的变化。
随着身体重心的下沉,她那脚背瞬间绷直,足弓弯曲出一道极其优美的弧线。
黑色的袜子随着脚背的拉伸而紧绷,勾勒出脚骨纤细的轮廓。
接着,她的臀部沉甸甸地压在了自己的脚后跟上。
被重量挤压的脚后跟向两侧微微溢出,黑色的棉布被撑得发亮。
而压在下面的脚掌心,则紧紧贴着地毯。
因为正坐的姿势,两只脚的大拇指在身后交叠在一起,互相摩擦着。
“这是我从西欧带回来的花草茶,有很好的安神效果。”律微笑着为她倒了一杯,完全没有提及任何关于金次或者武侦任务这种沉重的话题。
“谢谢会长。”白雪双手接过茶杯,轻啜一口,“好香……有一种……春天的味道。”
“是啊,春天。”律看着白雪,眼神深邃而迷人,“传说在遥远的爱琴海,有一种花只在暴雨后的月光下盛开。只要恋人们在那时许愿,就能获得永恒的幸福。今晚虽然没有月光,但这茶香,或许能带我们去往那个传说中的地方。”
“哎呀……真浪漫的故事……”白雪的脸颊微红,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少女的憧憬。
她毕竟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对于这种浪漫的传说毫无抵抗力。
律没有聊任何公事,也没有提那些让她烦心的“别扭”。
他只是用那富有磁性的嗓音,聊着诗歌、远方的风景、以及关于“命运”与“邂逅”的哲学话题。
白雪渐渐放松了警惕,完全沉浸在律营造的这种优雅而暧昧的氛围中。
她甚至觉得,眼前的会长,比那个总是只会战斗、不懂风情的金次大人,要懂女人心得多。
在交谈的间隙,白雪因为长时间正坐,双脚有些发麻。她忍不住悄悄地动了动脚趾。
在那双黑色小腿袜的包裹下,十根圆润的脚趾如同受惊的蚕宝宝一样,在袜尖里蜷缩、张开。
袜子内部,因为在鞋子里闷了一整天,加上刚才的走动和现在的体温加热,已经变得有些潮湿。
随着她脚趾的活动,一股极其隐秘的、混合了少女汗液酸味、棉袜纤维味以及沐浴露残留香气的脚臭味,从袜子的纤维缝隙中,顺着地毯的纹路,若有若无地飘散出来。
那不是恶臭,而是一种带着强烈雌性荷尔蒙的、由于闷热和潮湿而发酵出的酸甜腥气。
律敏锐地捕捉到了这股气味。
他看着白雪那压在臀下、不安分地互相磨蹭的双脚,看着那黑色袜底因为摩擦地毯而沾染的一点点灰尘,心中的破坏欲和征服欲瞬间高涨。
“星伽同学……不,白雪。”律突然打断了关于“星辰”的话题,声音低沉了下来,“你知道吗?有时候,眼前的花朵,比传说中的更迷人。”
“诶?”白雪愣了一下,抬起头,正好撞进律那双燃烧着火焰的眼睛里。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律已经倾身向前,一只手温柔地托住了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揽住了她纤细的腰肢。
“会、会长……?”
“嘘……”
律低下头,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吻住了那张微张的红唇。
“唔——!”
白雪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突如其来的亲吻,霸道却又不失温柔。律的舌头灵巧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勾住她的小舌缠绵吸吮。
按照白雪的性格,她本应该立刻推开他,甚至拔刀相向。毕竟,她的身心都发誓要献给金次大人。
可是……
就在两人的嘴唇触碰的那一瞬间,白雪的身体,却做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
一股电流般的酥麻感,瞬间从舌尖传遍全身。
昨晚那场狂暴的“初夜”(她以为是金次),虽然带来了撕裂的痛苦,但也强行打开了她身体的开关。
她的子宫、她的阴道、她的每一根神经,都已经品尝过了雄性的滋味,并对此食髓知味。
经过一整天的压抑和身体的空虚,此刻律的亲吻,就像是一颗火星掉进了干柴堆。
“嗯……唔嗯……”
白雪的双手原本抵在律的胸口想要推拒,但仅仅坚持了两秒,那推拒的力道就变了味。
她的手指渐渐失去了力气,反而紧紧抓住了律的衣襟,像是在寻求支撑。
她的身体开始发热,呼吸变得急促。一股滚烫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小腹深处涌出,瞬间打湿了那条单薄的内裤。
“怎么回事……身体……好热……好舒服……”
白雪在心中绝望地呐喊,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是背叛。
但她的肉体却在欢呼,在雀跃,在主动迎合着律的索取。
她的舌头开始笨拙地回应,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扭动。
律感受到了怀中少女的变化,心中暗笑。果然,已经被开发过的身体,是藏不住欲望的。
他松开白雪的唇,看着她那双迷离失焦、水雾蒙蒙的眼睛,轻声说道:“你的身体……很诚实呢,白雪。”
“哈……哈……不……不是的……我……”白雪大口喘息着,想要辩解,但那娇媚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邀请。
律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他将白雪轻轻推倒在地毯上。
“没关系……交给我吧……”
律的手顺着白雪光滑的大腿内侧向上滑去,直接探入了那粉色睡裙的裙摆深处。
“不要……那里……脏……”白雪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
但律的手已经摸到了那条已经湿透的纯棉内裤。
“湿得这么厉害,哪里脏了?”律调笑着,手指勾住了内裤的边缘,然后缓缓地、慢慢地向下褪去。
随着内裤被褪到膝盖,白雪那最为隐秘的风景,终于暴露在空气中,也暴露在律的视线里。
当律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即便是阅女无数的他,也不由得瞳孔微微收缩,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他本以为,像白雪这样传统的大家闺秀,私处应该是光洁的,或者是稀疏的。
但他错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极其浓密的黑色森林。
那阴毛乌黑油亮,发量惊人,不仅覆盖了整个耻丘,甚至向大腿内侧和肛门方向蔓延。
虽然能看出经过了一定的修剪和打理,保持着基本的形状,但那种旺盛的生命力和杂乱的野性根本无法完全掩盖。
那一丛丛黑色的毛发,因为刚才流出的大量淫水而变得湿漉漉的,一缕一缕地粘连在一起,纠缠着,遮挡着那深处的肉穴。
在那黑色的掩映下,粉红色的肉色若隐若现,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原始的雌性腥膻味。
“这可真是……超乎想象的淫靡啊……”律忍不住低声赞叹。
这种反差感太强烈了。平日里那个端庄、圣洁、连脖子都不敢露出来的巫女,裙下竟然藏着这样一副野性而淫荡的躯体。
这片浓密的黑森林,简直就像是专门为了通过摩擦来增加快感而生长的。
“不要看……求求你……毛……毛很多……”白雪羞耻得满脸通红,用手背挡住眼睛,不敢看律的表情。
她一直对自己这里感到自卑,觉得太过于“兽性”,不够清爽。
“不,这很美。”
律俯下身,手指插入那片湿热的黑森林中,轻轻梳理着那些沾满爱液的毛发。
“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的手指拨开那些杂乱的毛发,露出了里面那两片肥厚、充血、正在微微颤抖的大阴唇。
“看来昨晚……这里被开发得很好呢。”
律看着那微微敞开的穴口,里面正不断地分泌着透明的粘液,像是在无声地索求着填满。
“既然你的身体这么想要……那我就不客气了。”
律解开裤子,释放出自己那根早已坚硬的肉棒。
白雪透过指缝看到了那根东西,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强烈的空虚和渴望。
“想要……想要被填满……不管是金次大人……还是谁……只要能把这个空洞填满……”
在肉体欲望的彻底支配下,这位圣洁的巫女,终于彻底放弃了抵抗,主动张开了双腿,将自己那片浓密、淫靡的私处,送到了会长的面前。
窗外的暴雨如同天河倒灌,雷声轰鸣,仿佛要将这座孤岛彻底粉碎,然而在本馆三楼这间极度奢华的套房内,空气中弥漫的早已不是水汽,而是一种浓重到令人窒息的、混合了腥膻、酸腐与甜腻的交欢气味。
那张宽大的欧式双人床,此刻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争,昂贵的丝绸床单被揉搓得皱皱巴巴,甚至有几处被大力撕裂,上面布满了大片大片令人触目惊心的湿痕。
那是混合了男人的浓精、少女喷涌的淫水、以及两人剧烈肉搏时流淌的汗液所绘制的“淫靡地图”。
星伽白雪,这位平日里凛然不可侵犯、如同高岭之花般的星伽巫女,此刻正像一具被玩坏了的破布娃娃,毫无尊严地瘫软在这片污浊的废墟中心。
她那副曾经端庄的模样已荡然无存,身上那件原本充满少女情怀的粉色吊带睡裙,早已在刚才激烈的性事中失去了遮蔽的功能。
两根肩带无力地滑落在手臂两侧,衣襟大敞,整个上半身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裙摆被粗暴地撩到了腰际以上,堆叠在腹部,将她那丰满圆润、充满肉感的下半身毫无保留地献祭给了空气。
最令人侧目的是她此刻的双脚,左脚光溜溜的,脚背弓起,脚趾无力地蜷缩着,那只原本穿着的黑色小腿袜,不知在刚才哪一次狂乱的体位变换中被律扯掉,孤零零地扔在床下的地毯上。
而她的右脚,却依然顽固地套着那只黑色的棉质小腿袜。
这只幸存的袜子此刻已经不再整洁,它因为长时间的闷热和刚才剧烈运动出的汗水,变得湿漉漉的,紧紧吸附在白雪的小腿和脚掌上,勾勒出脚踝骨感而脆弱的轮廓,袜口勒进膝盖下方的嫩肉里,挤出一圈色情的红痕,甚至在袜底的位置,还沾染了一些不明的白色粘液——那是刚才律射在地板上,她无意中踩到的。
这只脏兮兮、散发着脚汗酸味的黑袜子,就像是一个耻辱的烙印,时刻提醒着她:她不再是那个圣洁的巫女,而是一个穿着袜子被男人肏干的母狗。
白雪的身体状况更是惨不忍睹,简直就像是一幅展示暴行与淫乱的画卷。
首先是她那张清丽绝伦的脸颊,此刻布满了不正常的潮红,上面还残留着几道明显的红印,那是律在激情时用力掐住她下巴和脸颊留下的指痕,嘴角挂着一丝干涸的、白色的唾液痕迹,一直延伸到下巴,那是她刚才在高潮中失控流涎的证明,眼神迷离涣散,失去了焦距,瞳孔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水雾。
视线下移,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巨乳更是遭受了毁灭性的蹂躏,白皙细腻的乳肉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淤青和红色的抓痕,那是律粗暴揉捏、指甲陷入肉里留下的证据,左边乳房的下侧甚至有一个清晰的牙印,正渗着细微的血丝。
两颗原本粉嫩的乳头,此刻红肿得像熟透的桑葚,大了一圈不止,表面因为过度的吸吮而变得粗糙破皮,依然硬挺地立在空气中,仿佛只要轻轻一碰就会传来钻心的疼与麻。
再往下,她那纤细的腰肢两侧,有着两块对称的、深紫色的淤青,那是律在后入位时,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身,像是在驾驭一匹烈马般用力固定所留下的“把手印”。
视线来到她那丰满圆润的大屁股,原本雪白无瑕的臀肉上此刻不仅有着数道鲜红的巴掌印,那是律在冲刺时情不自禁扇打留下的,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有些肿胀发亮,臀缝之间更是泥泞不堪,残留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润滑液的液体。
而最让人无法直视的,是她那片最为隐秘的私处。
那片浓密杂乱的黑色森林,此刻已经是一塌糊涂,乌黑的阴毛被大量的精液和淫水粘连成了一缕一缕,乱糟糟地贴在皮肤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膻气味,大腿根部的内侧布满了红色的抓痕和掐痕,那是她在高潮时自己无意识抓挠或者律为了掰开她的腿而留下的。
那道粉嫩的肉缝此刻正微微张开着,无法完全闭合,那是被过度使用后的证明。
红肿外翻的小穴口,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还在不断地向外吐着白浊的液体,那是律刚才射进去的浓精,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形成了一种粘稠拉丝的混合物,顺着大腿根部流到了床单上。
在白雪瘫软的身体周围,散落着战斗后的“残骸”。
床头、枕边、甚至白雪的头发上,到处都是被揉成一团的、沾满黄白污渍的纸巾。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床单上随意丢弃着三个用过的避孕套。
那些薄薄的橡胶制品此刻鼓鼓囊囊的,里面装满了浑浊的、乳白色的精液,有的甚至因为装得太满而溢了出来,流在床单上形成一个个湿哒哒的圆圈。
这三个装满精液的套子,就像是无声的勋章,昭示着刚才律在这个巫女体内倾泻了多少欲望,也昭示着白雪被当作泄欲工具使用了多少次。
“哈……哈……不……不行了……会长……饶了我……让我……休息……”白雪虚弱地求饶着,声音沙哑破碎,像是破旧的风箱。
她真的累了,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在尖叫,尤其是大腿根部和腰肢,酸软得仿佛骨头都被拆散了架。
然而,侧躺在她身边的天城律,却似乎毫无倦意。
他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像是在把玩一件刚刚到手的顶级瓷器,在白雪那布满吻痕、精斑和抓痕的身体上缓缓游走。
他的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种捕食者看着垂死猎物时的戏谑、贪婪和意犹未尽。
“休息?可是白雪,你的身体看起来……还很有精神呢。”律微笑着,那只罪恶的大手,再次覆盖上了白雪那硕大无朋的巨乳。
“不要……那里……肿了……好痛……”白雪无力地推拒着,但她的手软绵绵的,搭在律的手臂上,与其说是反抗,不如说是在调情。
律无视了她的抗议,五指张开,如同鹰爪般狠狠抓住了那团沉甸甸的软肉。
“真是百玩不厌啊,这对大奶子。”律的手指深深陷入了那白皙细腻、如同凝脂般的乳肉中。
他像是揉面团一样,肆意地改变着它们的形状。
他将那团巨大的脂肪向中间猛力挤压,挤出一道深邃得能埋进去一整张脸的肉沟,然后又向两边拉扯,看着那白嫩的皮肤在指缝间溢出,形成令人目眩的肉浪。
“你看,上面全是我的指印。”律指着乳房侧面那几道青紫色的痕迹,语气中带着炫耀,“这是刚才我从后面肏你的时候,抓出来的。当时你的奶子晃得太厉害了,就像两只装满水的气球,啪嗒啪嗒地打在我的手上,我不得不抓紧一点,生怕它们飞出去。”
“呜……羞耻……别说了……求求你……”白雪羞愤地闭上眼睛,脸颊红得滴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而且,这手感……真是沉得吓人。”律托起其中一只乳房,在手中掂了掂分量,“这里面装的是什么?是牛奶吗?还是专门为了勾引男人而长出来的淫肉?难怪远山那个废物会被你迷住,这对奶子,只要是个男人都想夹在里面射精吧?”他用掌心狠狠地搓揉着那团肉球,那种粗暴的摩擦让白雪发出了一声痛哼,但随即又转化为了变调的娇喘。
律的手指逐渐收拢,最终捏住了顶端那颗深褐色的乳头。
因为刚才的数次高潮和现在的刺激,那颗乳头此刻正处于一种极度充血的状态,硬得像一颗熟透的枣核,甚至比平时大了一圈,表面布满了细小的颗粒,傲然挺立在空气中。
“看看这个颜色。”律用拇指和食指捏住那颗乳头,一边捻动一边嘲笑道,“明明是巫女,乳头却是这种淫荡的深色。这可是只有那些经验丰富的熟女、甚至是生过孩子的母狗才有的颜色啊。看来你天生就是个做性奴的料。”
“不……不是的……那是天生的……那是……”白雪哭着辩解,身体却因为乳头上传来的电流而一阵阵颤栗,腰肢不自觉地挺起,将胸部送得更近。
“天生的淫荡吗?那更好了。”律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指甲故意刮过那敏感的乳晕,然后猛地向外拉扯那颗乳头。
“咿呀——!”白雪仰起脖子,发出一声尖叫。那乳头被拉长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皮肤被拉得透明,仿佛随时会被扯断。“好硬……好大……会长……不要拽那里……那里连着子宫……!”
“这可是你刚才求着我吸的地方啊。”律冷笑着松开手,看着那颗乳头弹回去,颤巍巍地晃动着,上面还沾着律刚才留下的口水,“刚才被我含在嘴里的时候,你不是叫得很欢吗?还按着我的头不让我松口,嘴里喊着‘吸我、吸我’。”律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那颗被玩弄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上快速舔舐,发出“滋滋”的水声。
“啊……!那里……好痒……!”
玩弄够了胸部,律的手顺势下滑,抚过了白雪那平坦却有着一层薄薄软肉的小腹。
因为子宫里被灌满了精液,她的小腹此刻微微隆起,呈现出一种类似怀孕初期的淫靡弧度。
律的手来到了她纤细的腰肢。
那里是连接上半身与下半身的关键,也是刚才承受了最多冲击的地方。
律的大手掐住了她的腰侧,手指陷入了那里的软肉中,甚至触碰到了骨盆的边缘。
“这里的曲线真不错。”律赞叹道,“刚才我抓着这里冲刺的时候,感觉就像是抓着一个要把自己扭断的水蛇。你的腰力很好嘛,星伽同学,居然能配合我的节奏扭动这么久。”他在那是敏感的腰窝处狠狠按了一下。
“啊!”白雪浑身一抖,酸麻感瞬间传遍全身,双腿不受控制地张得更开了。
“这里是不是很酸?毕竟刚才你为了迎合我的鸡巴,屁股撅得那么高,腰都快断了吧?”律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近乎粗暴的手法揉捏着她的腰肉,指尖在那细腻的肌肤上留下红痕,“我来帮你‘放松’一下,好让你等会儿能扭得更欢。”他的手掌带着热度,在白雪的腰间用力摩擦,每一次推挤都让白雪感到一阵酥麻,仿佛骨头都要化了,只能无助地在床上扭动。
律的手继续向后探去,越过腰线,一把扣住了白雪那丰满圆润的大屁股。
那是一对即使躺着也显得极其挺翘的臀部,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了红色的巴掌印,那是律在刚才的高潮中情不自禁扇打留下的,有些地方甚至已经有些淤青。
“啪!”律抬起手,又是一巴掌狠狠扇在那团肥嫩的臀肉上。
“呜!”白雪痛呼一声,屁股上的肉浪剧烈颤动,那一瞬间的疼痛过后,竟然泛起了一股奇异的痒意。“真是个好屁股,打起来手感真好。”律抓着那团肉,五指用力向内扣紧,将那两瓣屁股蛋向两边掰开,“肉多,弹性好,撞起来还会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刚才我射精的时候,你这屁股夹得我真紧啊,就像是在求我把你干死一样。”律将手伸到她的臀缝之间,手指沿着那条深邃的沟壑滑动,甚至轻轻按压了一下那紧闭的肛门。“这里……以后也要好好开发一下才行。”律低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邪恶,“这么好的屁股,只用来坐着太浪费了。下次,我就把鸡巴插进这里,让你体验一下双管齐下的滋味。”白雪羞耻得将脸埋进枕头里,不敢去听这些下流的话,但身体却因为后庭被触碰而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收缩感,仿佛那个从未被开发的地方也在期待着什么。
终于,律的手绕回了前方,来到了那片最为狼藉、最为淫靡的私处。
那里,那片浓密杂乱的黑色森林,此刻已经是一塌糊涂。
乌黑的阴毛被大量的精液和淫水粘连成了一缕一缕,乱糟糟地贴在皮肤上,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膻气味,就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雨的沼泽地。
而在那片黑森林的掩映下,那道粉嫩的肉缝此刻正微微张开着,无法完全闭合。
那是被过度使用后的证明。
那红肿外翻的小穴口,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还在不断地向外吐着白浊的液体。
那是律刚才射进去的浓精,混合着她自己的爱液,形成了一种粘稠拉丝的混合物,顺着大腿根部流到了床单上。
“啧啧,真是一塌糊涂啊。星伽同学,你的下面已经变成精液的容器了呢。”律并没有嫌弃,反而将手指直接插入了那片泥泞之中。
“咕啾。”手指搅动粘液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听得白雪面红耳赤。
“不要……脏……会长……那里好脏……”白雪虚弱地扭动了一下大腿,想要合拢双腿,但被律的膝盖强行顶开。“脏?这可是我的精液和你淫水的混合物,是爱的结晶啊。”律嘲弄道,手指在那红肿的阴唇上抹了一把,然后举到白雪面前,“看,拉丝了。这么浓,这么粘。你的骚屄里到底存了多少水啊?你是水做的吗?”
他将那根沾满白浊液体的手指,强行塞进了白雪的嘴里。
“尝尝看,这是你自己的味道,还是我的味道?”
“唔……!”白雪被迫含住那根手指,腥咸的味道在她口腔里蔓延。
这是何等的屈辱,何等的堕落。
她是个巫女,此刻却在吃着从自己下体抠出来的、混杂着男人精液的东西。
律抽出手指,再次探向了那个小穴。
这一次,他没有只是在外面徘徊,而是将中指和无名指并拢,狠狠地插了进去。
“噗滋——!”
“啊啊啊——!”白雪发出一声惨叫,身体猛地弓起。
那原本就红肿不堪的甬道被异物再次入侵,那种火辣辣的刺痛感混合着被填满的快感,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
“好热……里面好热啊,白雪。”律一边抽插着手指,一边感受着内壁那疯狂的绞杀,“你的阴道在咬我的手指呢。它是不是还没吃饱?是不是还想要大肉棒?”律的手指在里面弯曲,抠挖着那敏感的内壁褶皱。他能感觉到那里面的肉壁是多么的柔软,多么的贪婪,每一次抽动都会吸附着他的手指。
“不……不要抠那里……!好酸……!那里……坏掉了……!”白雪哭喊着,双脚乱蹬,那只穿着黑色袜子的右脚正好蹬在了律的胸口,黑色的袜底在律的睡衣上留下一道灰色的印记。
律看了一眼那只脚,眼神更暗了。
“坏掉了?我看是爽翻了吧。你的里面在疯狂地流水呢,把我的手指都泡皱了。”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在那个湿滑的肉洞里疯狂搅动,发出“咕滋咕滋”的水声。
大量的白浊液体被他的手指带出来,流得满屁股都是。
就在白雪以为这就结束的时候,律的大拇指突然按在了上方那颗阴蒂上。
那颗小小的肉核,因为刚才的高潮还处于勃起状态,红艳艳的,肿胀得比平时大了一圈,裸露在包皮之外,极其敏感。
律并没有温柔地抚摸,而是用指甲盖,在那个最敏感的点上,轻轻地刮了一下。
“咿呀啊啊啊啊————!!!”白雪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发出了一声尖锐至极的悲鸣。
那种直接作用于神经末梢的刺激,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眼前炸开了白光。
“这反应……真是太棒了。看来这里就是你的开关啊。”律按住了她乱动的身体,大拇指开始在那颗阴蒂上快速地揉搓、碾压、弹击。“啊!啊!啊!不行!那里不行!太……太强了!会死的!会疯掉的!啊啊啊♥!”白雪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指甲几乎要折断。她的双眼翻白,舌头无意识地吐出,口水流了一脸。
那种快感太过于强烈,甚至已经超过了快乐的范畴,变成了某种接近痛苦的折磨。
她的身体在抗拒,但又在疯狂地迎合。
“噗——!”她的身体却诚实地喷水了。
一股清澈的液体从尿道口喷涌而出,混合着之前的精液,将律的手彻底打湿,甚至溅到了律的脸上。
“又潮吹了啊……真是个淫乱的母狗。”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瘫软如泥、浑身抽搐的白雪,满意地笑了。他凑到白雪耳边,用那种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说道:“看来,你还没休息够呢。既然这么精神……那我们就继续吧。”
“这一次……我会让你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律解开了自己的浴袍,那根刚刚得到休息、此刻又重新怒发冲冠的巨根,再次弹了出来,抵在了白雪那泥泞不堪的穴口上。
白雪绝望地看着那根凶器,眼中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不要……会长……饶了我……”但她的双腿,却在身体本能的驱使下,缓缓地、羞耻地……张得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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