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后日谈三:心中之笼(1 / 1)
【月岛汐月】
巢穴深处,那扇象征着爱巢入口的生物闸门前。
“哈?放假?你脑子坏掉了吗,汐月?”
欲魔那巨大的紫黑色魔人身躯依然维持着部分拟态,但他脸上那只猩红的独眼正写满了不可理喻的暴躁。
他指着身后的孵化室,那里正传来机器运作的嗡嗡声。
“那丫头的身体最近刚刚适应了‘产卵’的频率,正是产出高浓度魔力蜜汁的黄金时期。现在停下来?你是嫌业绩太好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烦躁地用利爪抓挠着身边的肉壁,留下几道深深的血痕。
“哎呀,搭档,别这么急躁嘛。”
我穿着那身属于“月岛汐月”的人类制服,优雅地靠在墙边,手里把玩着那个橙红色的羽毛发卡——凛的变身器。
“就算是机器,长时间运转也会过热报废的。更何况……凛酱可是拥有心的人类呢。”
我抬起头,眼神里透着一种只有我才懂的深意。
“今天是她在地球历法上的‘生日’哦。”
“生日?那是什么鬼东西?”欲魔不屑地喷出一股鼻息,“人类那种无聊的自我感动仪式?”
“差不多吧。但这对于人类,尤其是像凛这样内心纤细的雌性来说,是一个非常特殊的‘魔力节点’。”
我开始胡诌。虽然生日确实特殊,但我真正的目的当然不是为了魔力。
“在这一天,如果给她一点虚假的自由,让她以为自己还能回到过去,让她去接触一下外面的人类社会……这种‘希望’与‘绝望’的落差,会让她的灵魂产生一种非常美味的发酵反应。”
我走到欲魔身边,用手指轻轻划过他那坚硬的胸肌。
“简单来说,就是为了让她以后能更死心塌地、更淫荡地服侍我们。这可是高级的调教手段,你这种只会用肌肉思考的大块头是不懂的。”
欲魔眯起眼睛,似乎在权衡利弊。
“切……真是麻烦。”
最终,他还是妥协了。毕竟在这个星球的行动方针上,我是主导者。
“那今天怎么办?我的大鸡巴可是早就硬了。”他指了指胯下。
“早就给你准备好了。”
我指了指另一条通道。
“那是另外两个在邻城活动的C级魔法少女,听说还是个组合呢。昨晚我顺手抓回来的,虽然素质远不如凛,但那是两个‘新鲜货’。你想怎么玩坏她们都可以,只要不弄死就行。”
“哦?还有这种好事?”
永久地址yaolu8.com欲魔的独眼瞬间亮了。
“行吧。那今天那个极品就归你了。不过明天……明天我要在这个所谓的‘生日’之后,给她补上一份巨大的‘大礼’。”
看着欲魔兴冲冲地走向另一边的处刑室,我嘴角的笑容渐渐淡去,变成了一种意味深长的期待。
“当然……如果明天她还能保持理智的话。”
我转过身,走向了凛所在的“公寓”。
为了今天,我可是特意停掉了她这三天的媚药供给。现在的凛,虽然身体已经被改造得离不开快感,但神智应该是这几个月来最清醒的时刻。
我要看一看。
那个被我剥离了“魔法少女”外壳,又暂时剥离了“性奴隶”枷锁后的咲羽凛……
在那名为“自由”的残酷阳光下,还会剩下什么呢?
……
【咲羽凛】
“凛酱?醒醒哦。”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本能地想要张开腿,想要摆出那个羞耻的姿势,想要发出讨好的猫叫。
但是,今天的汐月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压上来。
也没有那种让我浑身发软的震动感。
我茫然地睁开眼睛。
汐月正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服。
那是……我的校服。
黑色的西装外套,白色的衬衫,蓝色的领结,还有那条百褶裙。甚至连那双我习惯穿的黑色乐福鞋和……一双崭新的黑色连裤袜都准备好了。
“汐……月?”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喉咙里那种长期含着异物的不适感虽然减轻了,但依然存在幻觉般的异物感。
难道说,今天又要陪汐月玩那种恋人游戏了吗?
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
“生日快乐,凛酱!”
汐月拉开了窗帘。
虽然我知道那是全息投影,但那明媚的阳光还是刺得我眯起了眼睛。
“生……日……?”
我呆呆地重复着这个词。大脑运转得很慢,像是生锈的齿轮。
“是啊,今天是十一月二号,是凛酱十七岁的生日哦。”汐月笑眯眯地把衣服放在我身边,“作为礼物,今天没有‘特训’,也没有欲魔大人。今天……凛酱是自由的。”
“自由……?”
“对,自由活动。”汐月指了指那扇从未为我开启过的大门,“你可以出去。去逛街,去玩,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只要在天黑之前回来‘家’里就好。”
她把那个橙色的羽毛发卡塞进我手里。
“拿着这个。虽然你的魔力还没恢复,但这毕竟是你的护身符嘛。”
我握着发卡,指尖冰凉。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太不真实。
我被……释放了?
没有喜悦。没有那种电影里演的重获新生的狂喜。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巨大的、空荡荡的恐慌。
我就像是一只在笼子里关久了的鸟,当笼门突然打开时,第一反应不是飞翔,而是害怕外面那无边无际的天空。
“快换衣服吧。难得的好天气,别浪费了。”
汐月似乎没有察觉我的异样,依然温柔地催促着。
我机械地脱下了睡衣,穿上了那套久违的校服。
丝袜包裹双腿的感觉,曾经是那么熟悉,现在却让我感到羞耻。
因为我的大腿内侧,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淤青。
裙摆擦过肌肤的感觉,让我总觉得下面凉飕飕的,仿佛随时会有触手钻进来。
“真可爱。果然凛酱还是穿校服最合适了。”
汐月帮我整理好领结,然后推着我走出了那扇门。
通过长长的、伪装成地下通道的走廊,当那扇伪装成废弃地铁站入口的铁门在我身后关上时。
我真的……站在了地面上。
真实的阳光。真实的微风。真实的汽车鸣笛声。
“啊……”
我下意识地抬起手遮住眼睛。
好刺眼。
这个世界……原来这么吵吗?
……
我走在街道上。
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穿着制服的学生,提着公文包的上班族,牵着手的情侣。
他们从我身边经过,偶尔会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大概是因为我长得还算可爱,或者是……我身上散发着那种奇怪的、洗不掉的腥甜味道?
我下意识地抓紧了书包带子,低着头,快步走着。
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汐月说我可以去任何地方。但是……我有哪里可以去吗?
学校?
我已经旷课好几个月了。在大家的认知里,我大概已经转学,或者是失踪了吧。而且,看到那些同学,我该说什么?说我被怪人抓去当了性奴?
魔法少女联盟?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机。那是汐月刚才还给我的。
打开一看,信箱里躺着几百条未读信息。绝大多数是垃圾广告,还有联盟系统自动发送的“生日祝福”。
【代号‘冰洁艳阳’,祝你生日快乐。感谢您对人类的贡献,请继续努力!】
冷冰冰的。没有温度。
甚至连一条询问我下落的私信都没有。看来,她们已经默认我战死了吧。毕竟魔法少女这种高危职业,消失是常有的事。
不知不觉间,我的双脚带着我,走回了那个地方。
我的家。
站在那栋熟悉的一户建面前,看着院子里杂草丛生的花园,我感到一阵恍惚。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钥匙还在书包的夹层里。
“咔嚓。”
门开了。
屋里弥漫着一股灰尘的味道。那是长期无人居住的霉味。
“我……回来了。”
我小声地说了一句。
没有人回应。只有空气中漂浮的尘埃在阳光下飞舞。
家具上盖着白布。餐桌上,放着一个信封。
我走过去,颤抖着拆开。
里面是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字条。
【凛:爸爸妈妈因为工作的调动,要去海外分公司常驻几年。听学校老师说,你好像很久没去上课了,也不接电话。
我们知道你这孩子性格孤僻,可能有自己的想法。既然你不想上学,那就算了。卡里有一笔钱,足够你生活一段时间。
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学会独立解决问题。等我们在那边安顿好了,再联系你。
——父、母】
我看着那张字条,反反复复读了好几遍。
没有担心。没有焦急。甚至没有一句“你还好吗”。
他们只是觉得……麻烦。
觉得我这个不懂事的女儿又在闹脾气,所以干脆留点钱打发了。
“呵……”
我发出一声干涩的笑声。
原来如此。
在这个家里,我早就已经是多余的了。从小到大,他们忙着赚钱,忙着吵架,忙着各自的生活。我只是一个虽然存在、却像透明人一样的摆设。
“原来……真的没有人找我啊。”
我把信封扔在满是灰尘的桌子上。
这里不是家。这里只是一栋空房子。
那那个满是触手、却始终有汐月在等我回去的地下巢穴……又算什么呢?
……
我平静地、又像是在逃跑地离开了那个冰冷的家。
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周围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我感觉自己就像个格格不入的幽灵。
就在路过那个我和汐月以前常去的便利店门口时,一阵熟悉的笑声突然钻进了我的耳朵。
“哈哈,真的假的?下周的比赛你有把握吗?”
我的脚步猛地顿住了。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疼得我无法呼吸。
我僵硬地转过头。
在马路对面,阳光灿烂的人行道上。
那个穿着橙色运动外套、背着篮球包、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的男生。
是健人。
他看起来气色很好,完全没有了在那地狱里的颓废和绝望。
他正和两个我不认识的男生勾肩搭背,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大声说笑,脸上洋溢着属于这个年纪的、毫无阴霾的青春活力。
“啊……”
我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要喊他的名字。脚也不受控制地想要迈出去。
但是,就在下一秒。
他的视线无意间扫过了马路这边。
那双眼睛……那双曾经只要看到我就会充满爱意和羞涩的眼睛,此刻正平平淡淡地看着我。
就像是在看一个路边的广告牌,或者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
没有惊讶,没有喜悦,甚至……没有停留。
他的视线仅仅在我身上停留了不到0.1秒,就毫无波澜地移开了,继续和身边的朋友说笑。
“哎?健人,你看那个女生,是不是有点眼熟?”他旁边的朋友似乎指了指我。
健人再次看了我一眼,然后挠了挠头,露出了一个困惑的表情。
“嗯?不认识啊。可能只是哪个别班的同学吧?走了走了,快点,占场子去!”
说完,他转过身,迈着轻快的步伐,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阳光里。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抛弃了。
我就站在阴影里,看着那个曾经只是和我短短交往过,就愿意为了而和他的朋友打架,愿意在敌人的巢穴中付出生命来拯救我的男孩,像个陌生人一样从我的生命里路过。
汐月没有撒谎。
他真的……忘了。
忘得干干净净。
“唔……”
我死死地捂住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身体在剧烈地颤抖,双腿间那种被异物填充的耻辱感在这一刻变得无比鲜明。
我和他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他是沐浴在阳光下的普通高中生。
而我,只是一个子宫里灌满了怪物的种、只能在夜晚的巢穴里张开腿乞求主人宠爱的……肉便器。
这种彻底的断绝,这种名为“遗忘”的温柔刀,比任何酷刑都要痛。
我转过身,踉踉跄跄地逃离了那个路口。
我不敢停下,也不敢回头,只能像个丧家之犬一样在人群中穿梭。
但我无处可去,这光鲜亮丽的城市里,到处都是像健人一样幸福的“普通人”。
不知走了多久,一阵甜腻的香气钻进了鼻子。
我停下脚步,茫然地抬起头。
那是……一家在这个城市里随处可见的可丽饼店。
几个穿着制服的女生正围在店门口,手里拿着五颜六色的可丽饼,叽叽喳喳地笑着。
“这个超好吃!快拍下来!”
“哈哈哈,你的嘴角沾到奶油了!”
她们笑得那么开心,那么毫无防备。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她们。那种名为“羡慕”的情绪,像是一根针,扎得我心口生疼。
曾几何时,我也经历过这样的生活。
和汐月一起,放学后去吃可丽饼,去拍大头贴,去聊那些无聊的八卦。
但是现在……
我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
在我的身体里,在那层看似正常的校服裙子下面,我的子宫里还残留着昨晚欲魔射进去的、没完全排干净的精液。
我的后庭里,还塞着一枚汐月临走前专门放进去的、防止我失禁的魔力肛塞。
我和她们……也已经是两个物种了。
我不想待在这里。这种“正常”的氛围,让我想起自己是个怪物。
我来到附近的一个公园。
那是以前我和汐月偶尔会来的地方。
我找了一张长椅坐下。长椅的油漆有些剥落,坐上去凉凉的。
周围是玩耍的孩子和散步的老人。
我缩在长椅的一角,抱着膝盖,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世界这么大,这么热闹。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
我没有家人。父母只把我当累赘。
我没有朋友。以前的同学早就忘了我,健人……健人被删除记忆了。
我没有组织。魔法少女联盟只把我当成一个代号,一个消耗品。
我的人生,空无一物。
除了做魔法少女去战斗,除了在学校里假装学习,我竟然没有任何爱好,没有任何真正想做的事情。
“呜……”
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了下来。
不是因为身体的疼痛,也不是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孤独。
一种深入骨髓的、让人绝望的孤独。
我想起了在巢穴里的日子。
虽然很痛,虽然很羞耻。
但是……在那里,汐月的眼睛里只有我。
她会喂我吃饭,会帮我洗澡,会抱着我睡觉。
哪怕是欲魔,哪怕是触手怪,它们的注意力也全部都在我身上。
在那里,我是“被需要”的。
哪怕这种需要是扭曲的,是邪恶的。但至少……我不是透明的。
“汐月……”
我颤抖着拿出手机。
在那空荡荡的通讯录里,只有寥寥几个名字。
而那个被我备注为“汐月酱☽”的名字,静静地躺在那里。
我的手指悬在那个名字上方。
只要按下去……只要按下去,就能听到她的声音。
那个会叫我“凛酱”,会对我笑,会说“你是我的”的声音。
可是,我是被释放出来的啊。
我是自由的啊。
我真的要……主动打给那个把我推入地狱的恶魔吗?
我真的要……主动求她把我抓回去吗?
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手机屏幕上,晕开了那个名字。
我吸了吸鼻子,想要擦干眼泪,却越擦越多。
这种时候……如果是以前的汐月……
她一定会突然跳出来,递给我一张纸巾,然后笑着说:“凛酱,别哭啦,变成花猫就不好看了哦。”
“汐月……我想你了……”
我低声呜咽着,手指终于……慢慢地按了下去。
【月岛汐月】
我就站在离凛不到十米远的一棵大树后面。
手里拿着两杯刚买的奶茶,静静地看着长椅上那个缩成一团、哭得像个被遗弃的小孩的身影。
“哎呀,真可怜。”
我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却乐开了花。
看着她从家里失魂落魄地走出来,看着她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看着她注视普通女高中生时露出的那种自卑和绝望。
这就是所谓的“人间失格”。
对于已经被深度改造过的凛来说,外面的世界不再是乐园,而是充满排斥反应的荒原。
只有我。
只有我精心打造的那个巢穴,才是她唯一的归宿。
我看着她拿出手机,看着她在我的名字上犹豫,看着她哭着念出我的名字。
“Bingo。”
我打了个响指,将手中我的那杯奶茶一饮而尽。
时机成熟了。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现在的凛,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我用触手和锁链强行绑回去的奴隶了。
她即将成为……主动把项圈递到我手里的,真正的宠物和爱侣。
手机震动了起来。
那是凛打来的电话。
我没有接。
而是挂断了电话,整理了一下表情,换上了一副最温柔、最关切、最像“好闺蜜”的面孔。
然后,我从树后走了出来,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了那个正在崩溃边缘的少女。
“哎呀?这不是凛酱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鼻子呢?”
【咲羽凛】
“哎呀?这不是凛酱吗?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哭鼻子呢?”
那个声音,就像是一道光,瞬间刺破了我周围那层厚厚的、令人窒息的孤独屏障。
我猛地抬起头。
逆着午后的阳光,汐月正站在那里。她手里拿着一杯奶茶,微微歪着头,脸上挂着我最熟悉的、那种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
她没有穿那身恐怖的黑魔装,也没有穿那件半透明的睡裙。她穿着和我一样的校服,领结系得整整齐齐,亚麻色的短发在微风中轻轻扬起。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来找朋友玩的女子高中生。
“汐……月……”
那一瞬间,我甚至忘记了她是把我也拉入地狱的恶魔,忘记了她昨晚还在用触手折磨我。
我只知道,在这个偌大而陌生的世界里,在这个抛弃了我的城市里,她是唯一一个看着我、叫着我名字的人。
“怎么了?眼睛都哭肿了哦。”
汐月走过来,自然地坐在我身边的长椅上。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包印着卡通图案的纸巾,抽出一张,轻柔地帮我擦拭着脸上的泪水。
“是不是迷路了?还是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去帮你出气。”
她的语气那么自然,那么宠溺。就像我们之间从来没有发生过那些可怕的事情,就像那几个月的囚禁和凌辱只是一场噩梦。
“呜……呜哇……”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猛地扑进她怀里,双手死死地抓着她的校服外套,放声大哭起来。
“汐月……汐月……”
我不知道我在哭什么。是哭父母的冷漠?哭自己的无能?还是哭……看到她出现时,心里那股莫名其妙的安适感?
“乖~乖~不哭不哭。”
汐月轻轻拍着我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
“我在这里哦。一直都在。”
哭了很久,我才慢慢止住抽泣。
“好点了没?”汐月笑着把手里的奶茶递给我,“来,喝口甜的压压惊。这是凛酱最喜欢的全糖去冰哦。”
我接过奶茶,吸了一口。
好甜。
甜得发腻。
以前我觉得这是世界上的美味,可现在……习惯了巢穴里那种带着腥甜味的营养液,习惯了那种能瞬间点燃身体热度的媚药,这杯普通的奶茶,喝起来竟然像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
“走吧!”汐月站起身,向我伸出手,“难得的生日,怎么能就在这里哭过去呢?嗯……如果你不愿意一个人呆的话,我们去约会吧!”
“约……会?”
“对啊!去吃可丽饼,去抓娃娃,去水族馆!要把以前没做过的事情都做一遍!”
看着她伸出的手,那只修长、白皙的手。
我知道这只手曾经戴着黑色的手套,无情地撕碎过我的衣服,也曾经从内部抚摸过我的子宫。
但我还是……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它。
“嗯。”
……
我们去了商业街。
汐月给我买了草莓奶油可丽饼。
她拉着我去拍了大头贴,我们在镜头前摆出各种搞怪的姿势。
在照片里,她笑得灿烂,而我虽然也在笑,但眼神里总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郁。
我们去了水族馆。
蓝色的光影里,巨大的鲸鲨从头顶游过。
“哇!凛酱快看!那个好大!”汐月兴奋地指着鱼缸。
“嗯……很大。”
我附和着,但心里想的却是:那种滑溜溜的皮肤,看起来好像触手怪先生……如果被那样的东西缠住的话……
我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身体开始微微发热。
周围有很多情侣和一家三口。
我看到一个年轻的妈妈抱着孩子,指着鱼说笑。我看到一对情侣在角落里偷偷接吻。
他们笑得那么开心,那么真实。
而我,站在这里,却感觉自己像个异类。
我和他们之间,隔着一层看不见的、却比水族馆的玻璃还要厚重的墙壁。
他们的快乐是属于未来的。而我的未来……只有那张拘束台。
我的子宫里装着怪物的种子,我的后庭里塞着防止失禁的塞子,我的脑子里装着的全是被调教的记忆。
我不属于这里。
我不属于这个光明的、正常的、充满希望的世界。
只有在汐月身边,只有紧紧抓着她的手,我才能感觉到自己还“存在”。
“凛酱?累了吗?”
汐月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沉默,关切地问道。
“没……没有。”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只是……觉得大家都很幸福。”
“凛酱也很幸福啊。”汐月捏了捏我的手心,“因为有我陪着你嘛。”
那一刻,我看着她的侧脸。
在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也许她说的是对的。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是真正属于我的。也只有我,是真正属于她的。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夕阳将街道染成了橘红色,就像那天在旧校舍,一切开始的那个黄昏。
只是那天的风带着血腥味,而今天的风,带着某种让我感到彻骨寒冷的“自由”气息。
我们在公园的喷泉边停下了脚步。
周围是来来往往归家的人群,孩子们的笑声,自行车的铃声,这些属于“正常世界”的噪音,像是一层层厚重的棉被,堵住了我的呼吸。
“时间不早了呢。”汐月看了看手机,语气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遗憾,仿佛这真的只是一场普通的闺蜜约会,“灰姑娘的魔法要结束了。凛酱……我该回家了哦。”
家。
那个充满了血肉、触手和淫靡气息的巢穴。
听到这个词,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那是对痛苦的生理性恐惧,是无数次被贯穿、被撑开后留下的条件反射。
但是……
汐月松开了我的手。
那一瞬间,掌心失去温度的感觉,比被暗影兽人的倒刺刮过还要让我惊恐。
“那么,就在这里告别吧。”她笑着说,眼神清澈而残忍,那是给予我选择权的残忍,“作为你的生日礼物,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拿着父母给的钱,作为一个普通人生活下去。虽然会有点寂寞,但你会自由的。”
她指了指远处亮起灯光的公寓楼群,又指了指自己身后那条通往地下的阴影小径。
“我也要回去了。回到那个只有怪人的地方。那里不适合‘咲羽凛’这样的女高中生。”
她转过身,裙摆在风中划过一道冷漠的弧度,作势要走。
“再见,凛酱。”
看着她的背影,那种巨大的、足以吞噬我的恐慌感瞬间爆发了。
世界在这一刻仿佛变成了灰白色,所有的声音都远去了,只剩下她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那是我的倒计时。
最新地址yaolu8.com如果她走了……
如果她把我一个人留在这个冷漠的、空无一物的世界里……
没有人会叫我起床,没有人会喂我吃饭,没有人会通过侵犯来确认我的存在。
我会变成真正的孤魂野鬼,在这个光鲜亮丽的城市里腐烂,直到发臭都没人知道。
不……不要!
身体比大脑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等等……!”
我猛地冲上去,死死地抓住了她的裙摆。手指因为用力过猛而关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汐月……别走!”
我的声音很小,像是快要溺死的人发出的最后一声呼救。
汐月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她在等,像一个耐心的神明,等待信徒的忏悔。
“为什么?”过了许久,她才平静地开口,“你不是一直想逃吗?你不是一直想回家吗?现在你自由了,为什么还要拉住我?”
“不……不是的……”
我低着头,看着地面上被拉长的影子。我的身体在颤抖,那种颤抖从脚底传到指尖,连带着声音都在破碎。
“这里……这里不是家……”
我开始呢喃,像是说给她听,也像是说给自己听。
“我今天回过‘我的家’了……那个房子里全是灰尘,好冷。爸爸妈妈只给我留了钱,他们说要去国外,说让我自己照顾自己。信纸上连一句‘想你’都没有……在他们心里,我也许只是个如果不寄钱就会饿死的宠物,不,连宠物都不如,宠物寄养还会被关心呢……”
眼泪一滴一滴地砸在地上,晕开了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学校里也没有人找我。那些曾经的同学,她们笑得那么开心,她们的世界里本来就没有‘咲羽凛’的位置。我消失了几个月,对她们来说就像是窗台上少了一盆并不起眼的绿植……根本没人在意。”
我的声音开始变得急促,带着一丝歇斯底里的哽咽。
“还有魔法少女联盟……那个系统短信……哈哈……‘生日快乐,感谢贡献’……就像是在对着一个死人的墓碑念悼词!我是为了保护大家才战斗的啊!我是为了守护这个城市才变成那样的啊!可是……可是谁来守护我?谁来在乎我痛不痛?谁来在乎我还在不在呼吸?!”
周围的路人开始投来异样的目光。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在大街上拉着另一个女生哭诉,这画面一定很奇怪吧。
有人在窃窃私语:“那是怎么了?”
“吵架了吗?”
如果是以前的我,哪怕只是感受到一道视线,都会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可是现在,我根本不在乎。
谁爱看谁看!谁爱听谁听!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眼前这个人,其他人全是背景板!
我松开一只手,却用另一只手更用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那是冰冷的、带着魔力气息的手腕。
“汐月……你看着我……”
我抬起头,泪流满面地看着她的背影,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凄厉。
“以前我以为,是你毁了我的生活。是你把怪人引来,是你背叛了我,是你把我关进那个笼子里……”
“可是今天……当我走在太阳底下的时候,我才发现……我错了。”
“毁掉我的不是你……我本来就是一个空无一物的人啊!”
我猛地用力,将她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我。
我看着她的眼睛。那双眼睛依然平静,深邃得像宇宙。
“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了。那时候我总是低着头,不敢看人,不敢说话。是你……只有你,强行闯进了我的世界。”
我开始摇晃她的肩膀,情绪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倾泻而出。
“你记得吗?你逼我学猫叫……你抢走我的便当又给我换新的……你拉着我去天台吹风……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奇怪,很霸道,但是……但是我不讨厌啊!”
“哪怕后来变成了那个样子……哪怕你变成了黑魔装的宇宙人,哪怕你变成了要把我玩坏的恶魔……”
“可是汐月……你有没有发现……你根本就没有变啊!”
我哭喊着,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呕出来的血。
“那个在教室里喂我吃章鱼香肠的汐月,和在巢穴里喂我吃媚药的汐月……其实是一个人对不对?!”
“那个在体育课上帮我挡球的汐月,和在拘束台上用触手帮我止血的汐月……也是一个人对不对?!”
“你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从来没有!”
“不管是用温柔的方式,还是用残忍的方式……你的眼睛里始终只有我!你的手里始终抓着我!你花了那么多的时间,那么多的精力,就为了折磨我,就为了要把我留下来……”
“而且……我现在终于明白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不再是透过泪水的模糊视线,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死死地盯着她眼底深处的那抹光亮。
“那不仅仅是食欲……也不仅仅是为了榨取魔力,对不对?”
“如果只是为了‘冰洁艳阳’的力量,你完全可以像对待电池一样把我关在笼子里,不需要给我做人类的饭菜,不需要给我那个像家一样的房间,更不需要……哪怕是在让触手侵犯我的时候,还要一直吻我,还要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
我苦笑着,眼泪却流得更凶了。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我不懂……我真的不懂。像我这样性格阴暗、只会读死书、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无趣女人,到底哪里值得你这么做?外面有那么多可爱的女孩子,有那么多比我更有趣的灵魂……”
“我也不懂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甚至是魔法少女和怪人之间、人类和宇宙人之间,到底该怎么相爱……我对那些‘百合’啊、‘磨镜子’啊之类的词,根本只在书上见过!”
“但是,汐月……我在你那双看着我的眼睛里,看到了比任何人都要滚烫的东西。”
“那是爱对不对?虽然是扭曲的、是变态的、是想要把我吃干抹净的爱……但那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沉重得让我喘不过气来的真爱!”
“你把我的世界拆得只剩下你一个人,是因为你想独占我。你把我的身体弄得一团糟,是因为你想在我身上刻满你的名字。”
“既然你把这种爱硬塞给我……既然你不肯放过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将周围的空气全部吸干。
“那我就接受它!我就用我的一切来回应你!”
我松开抓着她肩膀的手,转而死死抱住了她的腰。脸埋进她的胸口,鼻涕眼泪全部蹭在她干净的校服上。
“这对我来说……就是我的全部……”
“比起这种无人问津的‘自由’……比起这种像幽灵一样飘荡的‘正常生活’……”
“我宁愿被你关起来!我宁愿被你锁在那个满是腥臭味的地方!”
周围的路人已经停下了脚步,指指点点的声音越来越大。但我听不见,我的世界里只有汐月的心跳声。
“我很贱对不对?我已经坏掉了对不对?”
我抬起头,看着她,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笑容。
“我知道我很恶心……我是魔法少女啊,我应该代表正义,应该消灭你们……可是……可是……”
我的声音再次低了下去,变成了带着颤抖的恳求。
“可是……我的身体……已经离不开那里了。”
“你知道吗?今天在街上走的时候……我的肚子里还有欲魔留下的精液在晃荡。我的后面还有你塞进去的塞子在摩擦……”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每走一步……每感受到一次那种异物感……我就觉得自己是属于那里的。”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那种痛到失去意识、大脑一片空白的感觉……那种只要张开腿就能被‘需要’的感觉……”
“太舒服了……真的太舒服了……”
“比起心里这种空荡荡的冷风……我更喜欢被触手塞满的窒息感!我更喜欢被欲魔撕裂的疼痛感!因为那样……我就知道我还活着!我就知道我还被你在乎着!”
汐月依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种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终于打磨完成的作品。
还不够……还不够……
我要把一切都给她。我要把最后的尊严也踩碎给她看。
我松开了抱着她的手。
在众目睽睽之下,在人来人往的公园广场上。
我,咲羽凛,曾经高洁的“冰洁艳阳”。
缓缓地、重重地,跪了下去。
双膝磕在坚硬的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不顾周围人的惊呼,不顾那些诧异的目光。我像一只真正的宠物,像一条摇尾乞怜的狗,跪伏在汐月的脚边。
我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红色的羽毛发卡——那是汐月早上给我的,象征着我身份和力量的变身器,也是我最后的护身符。
我把它高高举起,举过头顶,像是在献上我的皇冠。
“这个……还给你。”
我的额头贴着地面,声音闷闷的,却无比坚定。
“我不要当‘冰洁艳阳’了。那种保护世界的英雄……谁爱当谁当去吧。”
“我也不要当咲羽凛了。那个没人爱的女高中生……早就死在那个空房子里了。”
“我只想……当汐月的凛。”
“哪怕是宠物也好,哪怕是性奴也好,哪怕是用来产卵的容器也好……”
“求求你……带我回去吧。”
“我想回去……我想回我们的家……我想被汐月抱……我想……我想做爱……”
“我想被欲魔的大鸡巴干到翻白眼……我想被触手怪的管子插满每一个洞……我想吃那种让我脑子变笨的饭……”
“只要是汐月给我的……就算是毒药我也吃……就算是深渊我也跳……”
“所以……别丢下我……”
“求求你了……主人……带你的狗狗回家吧……”
我说完了。
那一刻,世界安静得可怕。
我跪在那里,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激动和哭泣而剧烈起伏。但我心里那块悬着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把自己的灵魂,亲手撕碎,然后拼成了一个汐月喜欢的形状,递到了她手里。
这就是我,咲羽凛。
一个已经无法在阳光下生存,只能在那个血肉巢穴里,依附着恶魔的爱意才能呼吸的……怪物。
沉默。
良久的沉默。
公园里的风似乎都停止了。周围路人的窃窃私语声仿佛被隔绝在了另一个维度。
汐月慢慢地转过身。
借着夕阳的余晖,我看到了她脸上的表情。那不再是平日里那副游刃有余的“观察者”面具,也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饲主”笑容。
她的表情甚至有些狼狈。
那是被猎物反咬一口、正中红心后的动摇。
她的眼眶红了,那双仿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快要溢出来的、粘稠的情感。
“……笨蛋。”
她叹息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的沙哑。
“你终于……看透了啊。”
她蹲下身,没有在意那昂贵的制服裙摆拖在地上。她伸出手,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接那个变身器,而是先捧起了我满是泪痕的脸。
“明明是个连话都不敢说的社恐,却在这种奇怪的地方这么敏锐……”
“是啊,我就是个贪心的坏孩子。”她的指腹摩挲着我的嘴唇,眼神幽暗,“魔力我也要,身体我也要,你的心……我也要。”
“我本来以为,还要再把你弄坏几次,你才会乖乖听话。没想到……你居然自己跳进来了。”
她低下头,额头抵着我的额头。
“既然你说那是真爱……那就做好觉悟吧,凛。”
“这份爱可是很沉重的。一旦接受了,就再也没有退货的选项了。你会彻底失去自我,你会变成我的附属品,你会……万劫不复。”
“嗯……我不后悔。”
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她的体温,语气坚定得连我自己都惊讶。
“只要是汐月给的,只要能和汐月你在一起,就算是地狱……我也住。”
汐月笑了。那是一个发自内心的、混杂着感动与狂喜的笑容。
“真拿你没办法……”
她伸手接过了我一直举着的那个红色羽毛发卡。
但是,她没有像以前那样把它收进储物空间,而是动作轻柔地、郑重地,把它重新别回了我的发丝间。
“哎……?”我不解地睁开眼看着她。
“凛不需要放弃‘冰洁艳阳’哦。”
汐月看着那个发卡,眼神温柔得像是要滴出水来。
“因为,只有‘冰洁艳阳’才是你最耀眼的样子。正是因为你是那个高洁的、想要保护大家的魔法少女,把你染黑、把你变成只属于我的母狗……这份爱才会有意义啊。”
“你是最棒的战利品。也是我最珍贵的、独一无二的宝物。”
汐月的声音轻柔得像是一声叹息,却又重若千钧地砸在我的心上。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倒映着我此刻狼狈却又彻底臣服的模样。
她缓缓低下头,在那枚刚刚别好的红色发卡上落下虔诚的一吻,随后,那双带着微凉体温的唇瓣,顺势覆盖上了我的嘴唇。
这是一个带着咸涩泪水味道的吻,轻柔、小心翼翼,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
“起来吧,我的凛。”
汐月稍微退开一点距离,向依然跪在地上的我伸出了手。
我握住她的手,那是指尖微凉、掌心却温热的触感,没有了那一层隔绝温度的黑色胶皮手套,肌肤相亲的真实感让我鼻头一酸。
借着她的力道,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双膝因为长时间的跪地而酸软无力,我顺势向前一倒,整个人跌进了她那个我日思夜想的怀抱里。
“汐月……”
汐月并没有推开我,反而伸出双臂,隔着那层略显粗糙的西装校服面料,死死地、像是要将我揉碎了嵌入她身体里一般,紧紧地拥抱住了我。
那是一种令人窒息的力度,勒得我肋骨生疼,但我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在这个拥抱里,我听到了她剧烈的心跳声,那是和我一样的频率。
“不够……”
我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她衣领间那股淡淡的幽香——那是混合了巢穴的腥甜、柔顺剂的清香与她特有体香的味道。
仅仅是这样温情的拥抱,已经无法填补我内心那个巨大的空洞了。
身体里被改造过的细胞在尖叫,在渴望更深层次的接触。
我猛地抬起头,双手攀上汐月的肩膀,手指紧紧抓着她校服外套的布料,眼神迷离而急切地盯着她的嘴唇。
“汐月……亲我……”
我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因为欲求不满而产生的哭腔。
“不是刚才那种……我要……我要平时的那种……”
我踮起脚尖,主动凑了上去,舌尖卑微地舔舐着她的唇缝,像是一只正在讨食的小狗。
“像在‘家里’那样……把舌头伸进来……把唾液喂给我……求求你……弄乱我……”
汐月看着我这副淫乱而渴求的模样,眼底的暗火瞬间被点燃。
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低笑,那只修长白皙的手猛地扣住了我的后脑勺,手指穿过我的发丝,按压着我的头皮。
“你也是个贪心的坏孩子……明明穿着校服还在外面,却这么想要吗?”
她虽然这么说着,动作却没有任何犹豫。
“既然这么想要,那就全部给你。”
话音未落,她毫不客气地撬开了我的牙关。
“唔嗯——!!!”
那条灵活、湿热、充满了侵略性的舌头,像是一条滑腻的蛇,瞬间钻进了我的口腔深处。
不再是温柔的安抚,而是暴风骤雨般的掠夺。
“啾……滋……咕啾……”
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在公园的角落里炸响。
汐月的舌头霸道地勾住我的舌根,用力吸吮、纠缠,刮擦着我口腔里的每一寸敏感点。
那是我们在巢穴里无数次练习过的舌吻,是专门为了让魔法少女失去思考能力而开发的舌吻。
这是也是我第一次主动渴求她的吻。
“嗯……哈啊……汐月……舌头……好甜……”
我被吻得头皮发麻,双腿发软,只能在紧拥中死死抓着汐月整洁校服的肩头才不至于滑落,把那平整的布料抓得皱皱巴巴。
大量的唾液在我们口中分泌、交换。
那是我的媚药,是我的生命之水。
我贪婪地吞咽着属于汐月的津液,那种熟悉的味道顺着喉咙滑下,瞬间点燃了小腹深处的欲火。
“哈……呼……”
哪怕肺部的空气已经被抽干,哪怕眼前已经开始因为缺氧而冒出金星,我依然不肯松口。
我死死地吸住她的舌头,甚至用牙齿轻轻啃咬着她的嘴唇,拼命地索取着更多。
不要停……绝对不要停……
如果分开了,如果这种窒息般的连接断开了,我就会再次变回那个没人要的孤魂野鬼。
只有在这样激烈的接吻中,只有在快要窒息的瞬间,我才能真切地感受到——我是属于她的。
“唔!……唔唔唔——!”
直到我的身体因为极度缺氧而开始剧烈痉挛,直到我的眼角生理性地流下泪水,汐月才强行结束了这个漫长得仿佛过了一个世纪的吻。
“波——”
一声淫靡至极的脆响。
我们的嘴唇分开,一道晶莹剔透的银丝连接在我们之间,在夕阳的余晖下闪烁着暧昧的光泽,最终断裂,滴落在我的锁骨上,也滴落在汐月那洁白的校服衬衫领口上。
“哈……哈……哈啊……”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剧烈起伏,脸颊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此时的我,一定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无法吞咽的唾液,一副彻底被玩坏了的表情。
“真是的……你是想憋死自己吗?”
汐月伸出拇指,轻轻抹去我嘴角的银丝,指腹那温热细腻的触感让我脸颊发烫。
她的语气里带着无奈的宠溺,看着我这副样子,眼中的爱欲浓烈得几乎要化为实质。
“走吧,凛,我们回家。”
她没有再给我整理仪容的机会,而是直接伸出手,不再是之前的普通牵手,而是十指交叉,紧紧相扣。
掌心与掌心的温度毫无保留地传递着。那种指根与指根相互抵死、汗津津却又毫无缝隙的握法,就像是将我们的命运也死死纠缠在了一起。
“嗯……回家。”
我紧紧回握住她的手,感受着从她掌心传来的、足以掌控我一切的力量。
我依偎在她的身侧,迈着虚浮的步子,跟着她走向那条通往地下的阴影小径。
夕阳把我们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最后融为一体。
无论前路如何,无论那里是什么地方。
只要是牵着这只手,只要能继续做她的“凛”,我就……
什么都不怕。
……
【欲魔】
“呼……终于搞定了。”
我甩了甩屌上残留的、属于那两个C级魔法少女的体液,长舒了一口气。
虽然只是两个毫无嚼劲的劣质品,但好歹也是为了完成这周的KPI嘛。
我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那个叫冰洁艳阳的极品素体也该过完那个莫名其妙的“生日”了。
“不知道汐月那个女人玩够了没,差不多该轮到我爽爽了吧?毕竟是生日,我准备的大蛋糕(精液)如果不灌进子宫里,岂不是太浪费了?”
我一边想着那些下流的画面,一边哼着母星的流行小调,穿过那条长长的生物走廊,来到了汐月给自己搭建的那个所谓的“人类公寓”门口。
刚要迈步进去,我突然想起了一件极其重要、甚至比战斗还要严肃的事情。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这双覆盖着厚重角质层和利爪的脚。
“啧……麻烦死了。”
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极其别扭地从门口的鞋架上,拿出那双粉红色的、印着某种地球四脚兽图案(好像叫兔子?)的软布套子。
这是汐月定下的规矩。
“这里是我和凛专属的家哦,搭档。你来拜访是可以的,但如果你敢把外面的灰尘和血腥味带进榻榻米,我就把你的角锯下来泡酒。”
那个女人虽然看起来整天笑眯眯的,但作为母星情报局出来的精英,她说锯那是真锯啊。
我不想因为这种小事和她打架。倒不是打不过,主要是我这人比较老实,大家都是出来打工的,为了这点破事内耗,浪费宝贵的魔力,不划算。
于是,我,被人类称为A级怪人的堂堂欲魔,小心翼翼地收起利爪,把巨大的脚掌硬塞进了那双可笑的粉红拖鞋里。
“吧嗒、吧嗒。”
我踩着拖鞋,尽量不发出声音地走进了客厅。
绕过那个看起来就很脆弱的屏风,我来到了那个铺着草垫子(榻榻米)的房间。
“喂,汐月,我来……”
我的大嗓门刚喊出一半,就被眼前的景象硬生生地噎了回去。
房间里没有我想象中的调教画面。没有绳子,没有鞭子,也没有在这个点应该出现的、雌性绝望的哭叫。
夕阳的余晖在全息投影的模拟下洒在草垫子上。
汐月正跪坐在那里,身上穿着那种看着就很不方便战斗的人类制服。
而在她的腿上,那个叫冰洁艳阳的素体——也就是我们的魔法少女容器——正侧身躺着,像一只毫无防备的幼崽一样,蜷缩在汐月的怀里。
她的脸压在汐月的大腿上,一只手还紧紧抓着汐月的裙角,睡得那叫一个香。甚至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把汐月的裙子都弄湿了一小块。
而汐月呢?
这位在母星传说中以“冷血、高效、残忍”着称的王牌特工,此刻正用一种我这辈子都没见过的、甚至让我觉得有点恶心的温柔表情,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那个素体的头发。
听到我的动静,汐月的态度非常反常。
她只是慢慢地转过头。
夕阳照在她的侧脸上,让她看起来……居然有点神圣?
她竖起一根修长的食指,轻轻抵在那张刚刚可能才亲吻过猎物的嘴唇上。
“嘘——”
她对我眨了眨眼,用一种像是邻家大姐姐一样和蔼可亲、却又轻得像羽毛一样的声音说道:
“小声点哦,欲魔君。凛酱今天累坏了。”
“……”
我那一肚子的骚话全都被堵在了嗓子眼。
汐月指了指冰洁艳阳那张安详的睡脸,又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做了一个“她在做美梦”的手势,然后微笑着对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可以滚了。
我愣在原地,看着这幅“母慈女孝”(或者是别的什么奇怪关系)的画面,独眼里充满了大大的疑惑。
不是……这到底是图啥啊?
我是真搞不懂这些高智商的精英特工。
你说你辛辛苦苦潜伏这么久,又是抓人又是改造的,不就是为了榨汁吗?现在人抓到了,不赶紧趁热多来几发,居然在这里……哄睡觉?
而且那个素体也是个奇葩。明明昨天还在被我们轮流干得翻白眼,今天居然就能在仇人的腿上睡得这么安稳?
“汐月的脑子终于被地球的低级空气污染了……不,或许她本来就是个奇葩吧。”
我挠了挠头,感觉自己的处理器有点过载。
算了。
我叹了口气,尽量不让脚下的粉红拖鞋发出声音,转身退出了房间。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还能看到汐月低头亲吻那个素体的额头。
“咦……真肉麻。”
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比起这种黏糊糊、扭曲又复杂的所谓“感情”,我还是更喜欢那种直接的、肉体碰撞的快感。简单,粗暴,高效。
“哎,这就是乡下星球的工作环境吗?怪人真多。”
我脱下拖鞋,重新光着脚踩在巢穴那熟悉的肉质地面上,这才感觉自在了点。
走在回孵化室的路上,我不禁有点感伤。
“出来打工这么久了,突然有点想念母星的老婆了。虽然她那比我还高半头的紫黑色身躯抱起来有点硬,那四只覆盖着几丁质外壳的脚也不会给我膝枕,但她用胸口那张副嘴嚼碎喂给我的‘碳烤虚空蜥蜴’是真好吃啊……”
“还有我那刚满五十六岁的女儿,上次传来的照片里终于褪去了幼虫的皮,长出了可爱的人形四肢,不知道她那条新长出来的尾巴,有没有学会怎么灵活地卷住猎物榨取精液呢……”
想家归想家,班还是得上的,生理需求也是要解决的。
既然冰洁艳阳那个极品今晚被“母爱泛滥”的汐月霸占了,那我这满腔的邪火往哪发?
我想了想。
“对了,去找触手怪那个老色批吧。”
那家伙虽然平时不爱说话,但在收集素体这方面可是个行家。它的储藏室里肯定私藏了不少虽然资质一般、但耐用性不错的备用魔法少女。
“多少借一个来玩玩吧。大不了下次分它一点我珍藏的母星特产魔力蜜汁。”
打定主意,我哼着小曲,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了触手怪的房间。
今晚,也是一个辛勤劳作的打工人之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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