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永恒的“情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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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羽凛】

“请开始吧,触手先生。请务必让她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快乐’。”

汐月那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下一秒,一股令人窒息的热浪便迎面扑来。

“咕噜……”

伴随着一声湿润沉重的闷响,那团盘踞在阴影里的巨大肉山突然动了。

不是像欲魔那样迅猛的扑击,而是一种如同涨潮般、无法逃避的“蔓延”。

唰——!

数十根粗细不一、呈现出暗红色的肉质触手瞬间涌了上来。

它们带着惊人的热度,像是有生命的岩浆一样,轻柔而迅速地包裹住了我的四肢和腰肢,将我从满是精液的拘束台上缓缓托起,悬挂在半空。

“呀啊——!”

我发出一声惊呼,下意识地看向门口。

透过那扇还未关闭的闸门缝隙,我看到汐月正站在那里,脸上挂着那副满意的笑容,看着被触手吞没的我,轻轻挥了挥手。

“晚安,凛酱。做一个……永远充满快乐的噩梦吧。”

滋——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那扇厚重的生物闸门在她身后重重合拢,发出一声令人绝望的“咕滋”闷响。

最后一丝来自外部世界的光亮,就这样连同她那残酷的温柔一起,被彻底切断了。

“不……别走……汐月!”

我的呼喊被淹没在黑暗中。

现在的我,被彻底遗弃在这个名为“孵化室”的深红地狱里,独自面对这个苏醒的怪物。

“哈……哈……”

剧烈的喘息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但我听到的只有自己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以及……

咕叽……咕叽……咕噜……

那种仿佛是几千条软体虫子在烂泥里翻滚的湿滑声响,正从四面八方传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我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试图在那昏暗的红光中看清我的“新伴侣”。

它就在那里。

在那堆烂肉的表面,成百上千只大小不一的眼睛正同时在黑暗中睁开,每一只眼球都在独立转动,闪烁着一种冷静、理智、却又充满了原始贪婪的诡异光芒。

哪怕已经被吊在空中,哪怕四肢已经被那些滚烫的触手缠紧,我依然能感觉到它审视的目光。

那不是野兽看猎物的眼神,而是一个精密的生物工程师在审视一块即将进行深度加工的原材料。

“不……不要……放开我……”

我本能地想要挣扎,想要蜷缩起身体,但那些缠绕在我身上的触手纹丝不动,反而像水流一样,更加紧密地贴合上来。

紧接着,更加细小的触须开始在我的皮肤上游走。

那是怎样的触感啊。

和汐月那带着黑色胶皮手套的冰冷抚摸不同,也和欲魔那粗糙如砂纸般的皮肤不同。

这些触手……是湿热的。

它们的温度高得吓人,至少有四十度以上,贴在皮肤上就像是贴着一个个滚烫的热水袋。

而且,它们不是光滑的。

当那些触手紧紧缠绕住我的大腿、腰肢和脖颈时,我清晰地感觉到,在它们那看似光滑的表皮上,布满了无数细小得肉眼难以看见的吸盘和颗粒状的突起。

它们随着触手的蠕动,在我的皮肤上细细密密地刮擦、吸吮,就像是有成千上万条湿润的小舌头,正在同时舔舐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唔……好恶心……滑溜溜的……”

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胃里一阵翻腾。这种被非人生物全面覆盖的生理性厌恶,比疼痛更让我难以忍受。

但是,触手怪并没有给我适应的时间。

它开始了第一步工序——【覆膜】。

那些缠绕在我身上的触手突然开始分泌出大量的黏液。

那是一种透明的、散发着淡淡腥甜气味的液体。

它并不是普通的润滑液,而是一种具有高渗透性和生物活性的“消化酶”。

“滋滋……”

当那些黏液接触到我皮肤的瞬间,我感觉到了一阵轻微的刺痛,紧接着是一股酥麻的热流。

“好烫……皮肤……皮肤要化了……”

我惊恐地看着那些黏液迅速覆盖了我的全身。它们顺着我的锁骨流进乳沟,顺着我的脊背流向臀缝,最后汇聚在我那大张的双腿之间。

在这层黏液的作用下,我的皮肤变得异常敏感。

哪怕是空气中微弱的气流拂过,都会让我感到一阵战栗。

我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我自己,而是变成了一块正在被这只怪物慢慢“消化”、慢慢同化的肉块。

紧接着,它开始了【填补】。

“唔!”

我感觉到几根细小的触手,顺着我的脚踝向上游走。

它们灵活得不可思议,像是寻找缝隙的水流,钻进了我的脚趾缝里,在那敏感的趾缝间来回穿梭、摩擦。

同样的,我的手指缝、腋下、耳廓后方……甚至是肚脐眼。

全身上下所有的凹陷处,所有的缝隙,都在同一时间被这些滑腻腻的触手填满了。

“别……别钻那里……好痒……啊哈……”

我扭动着身体,发出破碎的呻吟。

这种无孔不入的侵犯感让我感到窒息。

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扔进了树脂里的昆虫,正在被一点一点地包裹、封存。

“咕噜。”

触手怪发出一声满意的低鸣。它似乎确认了“素体”的表面处理已经完成。

接下来,是内部。

两根细长的触手突然从我的脸颊两侧伸了过来,温柔却坚定地撬开了我的嘴唇。

“不……唔……”

我想咬紧牙关,但触手分泌的麻醉黏液瞬间让我的咬肌失去了力气。

一根足有拇指粗细的、顶端带着吸盘的肉质管道,顺着我的舌面滑了进来。

它带着那股令人作呕的腥甜味和高热的温度,毫不客气地压住我的舌头,直接顶到了我的喉咙深处。

“呕——!”

强烈的异物感让我本能地干呕,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但这只是开始。

那根管道并没有停下,它像是一条有意识的蛇,顺着我的食道蜿蜒而下,穿过贲门,最后……

咚。

我感觉到它轻轻撞击了一下我的胃壁。

“呜呜……进去了……胃……胃里……”

那种内脏被异物连接的恐怖触感,让我浑身僵硬。

紧接着,又是两根更细的触手。它们分别钻进了我的两个鼻孔。

“唔!唔唔!”正常的呼吸节奏被瞬间打乱。

我惊恐地张大嘴巴,好在那根粗大的食道管表面似乎布满了透气的微孔,虽然堵住了喉咙,却勉强透进一丝维持生命的空气,让我只能含着它,随着它的搏动发出“荷荷”的苟延残喘声。

那两根鼻孔里的触手并没有深入气管,而是停留在鼻腔深处,堵住了我的嗅觉通道,并开始释放出那种特制的高浓度费洛蒙雾气。

现在,我闻不到空气中的血腥味了。我的鼻腔里,只有这种让人头晕目眩、浑身发软的甜腻香气。

最后,是耳朵。

“啵、啵。”

两团柔软的肉块塞进了我的耳道,将外界的一切声音都隔绝了。

世界,在一瞬间变得死寂。

听不见触手的蠕动声,听不见远处机器的轰鸣声,甚至听不见自己发出的悲鸣。

我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寂静之中。

在这个听觉与嗅觉被彻底剥夺、视觉也被昏暗红光与泪水模糊的封闭世界里,剩下的感官被无限放大了。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液在血管里奔流的声音,那是“轰隆隆”的潮汐声。我能听到心脏撞击肋骨的“咚咚”巨响,像是在擂鼓。

以及……那个最可怕的声音。

咕叽……咕叽……

那是触手在我体内蠕动的水声。因为耳朵被堵住,这种声音通过骨传导,直接在我的颅骨内炸响,清晰得就像是在我的脑浆里搅拌一样。

“救命……谁来……救救我……”

我在心里疯狂地呐喊,但在这个死寂的世界里,没有人能听到。

我只能被迫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半身——那个唯一还与外界保持着“连接”的地方。

那里,正发生着一场残酷的“拓荒”。

一根巨大的、表面布满螺旋纹路的触手,正盘踞在我大张的双腿之间。

它并没有像欲魔那样急吼吼地插入。它很有耐心。

它先是用顶端那个伞状的冠头,在那红肿不堪、还在流着精液的穴口周围轻轻打转。

它分泌出大量的、滚烫的热液,将那些干涸的血迹和污渍一点点融化、清洗干净。

“唔……热……好烫……”

我感觉到那股热流顺着大腿根部流下,那种被细致清洗的感觉,竟然让我产生了一种被“呵护”的错觉。

但是,这只是为了让接下来的入侵更加顺畅。

噗滋。

触手的尖端,挤开了那层松软的媚肉,滑了进去。

仅仅是一个冠头进入,我就感觉到了一种截然不同的触感。

它不是坚硬的,它是软的,是可以随意变形的。

当它进入我的甬道后,它并没有急着深入,而是突然膨胀,将原本圆柱形的身体变成了扁平状,紧紧地贴合在我的内壁上。

然后,它开始旋转。

“唔唔唔————!!!”

如果我的嘴没有被堵住,我一定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

那不是抽插。那是钻探。

那根触手就像是一颗巨大的螺丝钉,利用表面的螺旋纹路,顺时针地、缓慢而坚定地向里拧。

每一圈旋转,上面的螺纹就会刮过我内壁的每一寸褶皱。

它强行将那些因为欲魔暴虐抽插而堆叠在一起的软肉抚平、撑开,甚至钻进了那些微小的腺体开口里。

“好酸……好奇怪……里面……每一块肉都被摸到了……”

这种细致入微的侵犯,比暴力更让我崩溃。

它不放过任何一个死角。它在我的体内一点一点地推进,那种被填满、被撑开、被改造成另一种形状的恐怖错觉,让我浑身剧烈地抽搐着。

时间,在这个黑暗寂静的世界里失去了意义。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一整天。

我只能通过那根螺旋触手的转动圈数来计算时间。

一圈……两圈……仿佛是一百圈,又仿佛是已经转动了一万圈……

这种永无止境的研磨让我的时间感彻底错乱,意识开始模糊。

在这漫长的黑暗中,我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那根触手。

它是唯一的真实。它是唯一的伴侣。

它在我的体内旋转、蠕动、分泌黏液。它带来的酸麻和胀痛,成了我确认自己还活着的唯一证据。

终于。

当那根触手完全没入我的体内,将我的阴道撑成了一个完美的圆柱形通道时,它停了下来。

它的顶端,抵住了那个最后的关卡——子宫颈。

“唔!”

我猛地挺起腰,浑身僵直。

那是魔法少女的魔力源,是绝对的禁区。哪怕是欲魔,也只是用蛮力撞击那里。

但是这根触手……它想要进去。

它想要钻进那个神圣的、孕育生命的房间里。

“不……不要……那里不行……那是……”

我在心里绝望地乞求着。

但是,触手听不见。

它的顶端突然分裂开来,变成了几根细如发丝的小触须。它们像是在寻找缝隙的树根,在那紧闭的子宫口上轻柔地探索、试探。

好痒。

那种钻心的痒意顺着脊椎直冲天灵盖。我感觉自己的子宫口像是在被羽毛搔弄,本能地想要收缩,却反而夹住了那些探头探脑的小触须。

“抓到了。”

那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触手怪那冷静的低语。

下一秒。

那些小触须猛地合拢,变成了一个尖锐的钻头。

嗡——!

高频震动开始了。

“!!!”

我的眼睛猛地瞪大,眼球上翻,眼白完全露了出来。

那个钻头在我的子宫口上疯狂旋转。那种酸楚、刺痛、酥麻混合在一起的感觉,瞬间击穿了我的理智防线。

“滋……噗呲……”

伴随着一声轻微的、仿佛薄膜破裂的声响。

它钻进去了。

它突破了最后的防线,钻进了我的子宫腔内。

“啊……啊……啊……”

我的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单音节,身体像触电一样在半空中抽搐。

进来了。

异物。活物。

它在那个原本只能孕育生命的神圣空间里,肆无忌惮地舒展开来。

它就像是一个霸道的房客,既然进来了,就要把这里的环境改造成它喜欢的样子。

大量的、滚烫的黏液开始从触手顶端喷涌而出。

但这不再是之前的润滑液。

这一次,注入进来的是一种高密度的、呈现出半凝固状态的魔力凝胶。

“唔咕……唔咕……”

我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开始发热,发胀。

那些凝胶非常沉重,比普通的精液要重得多。它们落在我的子宫壁上,就像是一团团滚烫的铁水。

“好烫……肚子……肚子里着火了……”

随着凝胶的不断注入,我的子宫被迫开始扩张。

那是一种极其缓慢、却无法抗拒的撑开感。

原本只有拳头大小的子宫,被一点点撑大皮肤开始紧绷,肚脐被顶了出来。

随着体内重量的剧增,我感觉自己的重心变了。

那个装满凝胶的子宫像铅块一样沉重地坠着我的内脏,连带着束缚我四肢的触手也被重力拉扯得更紧,深深勒进了我的皮肉里。

那种沉甸甸的、仿佛要将身体撕裂的下坠感,让我产生了一种极其荒谬、却又无比真实的错觉——

我怀孕了。

怀上了这只怪物的孩子。

“呜呜……不要……我是人……我不能生怪兽……”

我拼命地想要收缩子宫,想要把那些异物挤出去。

但是,那些凝胶在进入体内后,迅速与我的内壁粘膜发生了反应。

它们变得粘稠、附着力极强,死死地粘在我的子宫壁上,甚至开始渗入血管,改变着我的体质。

就在这时,嘴里的那根食道管也开始了工作。

“咕噜……咕噜……”

一股股带着腐烂花香的甜腻液体,被泵进了我的胃里。

上面是胃被填满,下面是子宫被填满。

两个脏器同时膨胀,相互挤压。

那种内脏移位的痛苦,混合着高热带来的迷乱,让我彻底分不清现实与幻觉。

我是谁?

我在哪里?

我为什么会挂在这里,像个装满了液体的皮袋子一样晃荡?

在这个黑暗的、没有声音的世界里,我逐渐忘记了时间。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两天,也许是三天。

那种持续不断的灌注终于停止了。

我的肚子已经隆起到了一个恐怖的弧度,就像是怀孕了五六个月的孕妇。

薄薄的肚皮被撑得几乎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下面青色的血管,以及里面那团沉甸甸的、偶尔还会蠕动一下的阴影。

那根螺旋触手缓缓地从我的体内抽离。

“啵。”

随着一声清脆的拔塞声,穴口微微张开。

但是我并没有感到轻松。

因为那些注入进去的凝胶,并没有流出来。它们已经在我体内“定型”了。

它们变成了一颗颗柔软的、带有弹性的卵状物,安安稳稳地待在我的子宫里,散发着持续的热量,模拟着生命的律动。

“……?”

即使是在半昏迷中,我也被这种诡异的“充实感”吓得浑身发抖。

那是……蛋?

我在肚子里……真的有蛋?

还没等我从这种“伪孕”的恐惧中回过神来,触手怪开始了下一阶段的改造。

那是针对我作为“哺乳动物”特征的、最羞耻的开发。

几根带着微型吸盘的细小触手,悄无声息地爬上了我的胸口。

在此之前,汐月虽然也玩弄过我的乳房,但更多的是为了制造快感。而触手怪……它是为了“功能”。

在那种名为“媚肉伊始”的药物连续几天的浸泡下,我的身体激素水平已经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的乳房,在这几天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一圈。

原本只有C罩杯的少女酥胸,现在已经变得沉甸甸的,像是两袋熟透的水球挂在胸前。

乳晕的颜色变深了,范围扩大了,上面布满了一个个因为充血而凸起的小颗粒(蒙哥马利腺体)。

那两颗乳头,更是硬得像红豆一样,一直处于勃起状态,甚至碰一下都会痛。

“滋……滋……”

那些细小的触手,像是寻找花蜜的蜜蜂,精准地吸附在了我的乳头上。

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吸吮。

“唔……”

那种感觉很奇怪。酥酥麻麻的,带着一点点刺痛。像是有电流顺着乳腺管直通心脏。

但是很快,吸吮的力度加大了。

“咕啾!咕啾!”

触手内部的微型泵开始工作。它们模拟着婴儿——不,是模拟着某种贪婪的幼兽的吸吮频率,用力地拉扯着我的乳头。

“唔!唔唔!”

剧痛。

乳头被强行拉长,乳孔被外力强行撑开。那种乳腺被强行疏通的酸胀感,让我痛得冷汗直流。

“痛……好痛……别吸了……没有奶……我是高中生……没有奶啊……”

我在心里哭喊着。

但是,药物的作用是可怕的。

在那种持续不断的、高强度的负压刺激下,我那原本干涸的乳腺,开始被迫工作了。

一股热流从胸口深处涌了上来。

“啊……!”

我感觉到乳房一阵发涨,发硬。紧接着,一种从未有过的、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喷出来的酸爽感袭来。

“噗呲——”

第一股乳白色的液体,被触手强行吸了出来。

虽然量很少,只有几滴。但这对于我来说,却是身体彻底堕落的证明。

“奶……?我……出奶了?”

这个认知像是一道闪电,劈碎了我仅存的羞耻心。

我,咲羽凛,明明没有怀孕,明明还没结过婚,却被一只怪物吸出了奶水。

触手怪似乎尝到了甜头,它兴奋地加大了功率。

更多的触手围了上来,有的负责吸吮,有的负责按摩乳房根部,有的负责挤压乳晕。

这是一场全自动化的挤奶作业。

“唔唔唔!……哈啊……!!”

随着乳汁的不断分泌,那种疏通乳腺的剧痛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那是“排泄”的快感。那是作为“母体”被需要的快感。

每当一股乳汁被吸走,那种积攒在胸口的肿胀感就会减轻一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轻松和虚脱。

“好爽……吸出来……把涨涨的东西吸出来……”

我的大脑开始变得混沌。

在黑暗中,我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头被饲养在农场里的奶牛。只要张开腿,只要挺起胸,就能得到满足。

“咕噜……咕噜……”

触手贪婪地吞咽着我的乳汁,发出的声音在死寂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而我的下面,那个装着“假蛋”的子宫,在听到这个声音后,竟然也产生了共鸣。

它开始收缩,开始分泌出大量的爱液。

仿佛在说:

“奶水已经准备好了……孩子也可以生了……”

“我是……完美的……繁殖机器……”

这种可怕的念头,像病毒一样植入了我的脑海。

……

在这个没有日夜的肉块地狱里,时间的流逝只能通过身体的“循环”来感知。

当那种被当作奶牛般强制泌乳的快感与羞耻感稍微平息,当我的大脑还在因为刚才的“哺乳”而处于一种混沌的空白状态时,触手怪并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

它开始了新一轮的作业。

如果说之前的改造是针对“生殖系统”的开发,那么接下来,它将魔爪伸向了我作为人类最后的尊严底线——【排泄系统】。

“咕噜……咕噜……”

一直塞在我喉咙深处的食道管突然开始运作。一股股温热的、带着那种腐烂甜味的流质食物,被强行泵入了我的胃袋。

“唔!……唔唔……”

我被迫大口吞咽着。

胃壁因为短时间内被灌入大量液体而迅速扩张,那种沉甸甸的饱胀感压迫着其他的内脏,尤其是那个刚刚被植入了“魔力假卵”、此刻正处于敏感充血状态的子宫。

上面在灌,下面却被堵得严严实实。

不知何时,原本在后庭里仅仅是起到扩张作用的那串连珠状触手,发生了变化。

它膨胀了。

上面的每一个肉球都变大了一圈,死死地卡在我的肠道里,像是一道道坚不可摧的肉闸,将所有的出口彻底封死。

与此同时,一根极细的、表面光滑却带着微弱电流的触须,悄无声息地钻进了我的尿道口。

“滋!”

“咿——!”

我浑身一颤,括约肌本能地收缩。

那根触须并没有深入膀胱,而是像塞子一样堵在了尿道的中段,并且不断释放着那种让人酸软无力的微电流,刺激着我的膀胱壁。

进得去,出不来。

这就是触手怪为我设计的“循环”。

随着时间的推移,被灌入胃里的流食开始被消化、发酵。肠道里充满了气体和废弃物,膀胱里积蓄了大量的尿液。

“唔……好涨……肚子……肚子要炸了……”

我在心里发出绝望的悲鸣。

那种感觉比被性侵还要可怕一百倍。那是内脏即将爆炸的恐怖,是生理机能被强制剥夺的无助。

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比之前的“伪孕”还要大一圈。

那种鼓胀不再是柔软的,而是硬邦邦的,那是充满了排泄物的肠道和充满了尿液的膀胱在相互挤压。

“放……放开……求求你……让我去厕所……”

“我会听话的……我会乖乖被操的……只要让我排出来……”

我疯狂地扭动着身体,泪水和鼻涕糊了一脸。在这个时候,所谓的羞耻心早就被抛到了九霄云外,我只想像个正常人一样排泄。

但是,触手怪无动于衷。

它不仅没有拔出塞子,反而控制着那些在体内的触手,开始了一场残酷的“搅拌”。

后庭里的连珠触手开始像拉锯一样前后抽动。

“咕滋!咕滋!”

每一次抽拉,那些硕大的肉球就会刮过我充满了废弃物的肠壁,强行搅动着里面的东西,带起一阵阵令人发疯的便意和尿意。

“啊啊啊!不行!那里……那里不行!要漏了!真的要漏了!”

我绷紧了脚背,大腿内侧的肌肉在剧烈痉挛。那种“想要拉出来”的冲动和“被堵住”的憋胀感在体内疯狂打架。

“滋滋——”

尿道里的触须也开始震动。

“咿呀——!!!”

那种酸爽的刺激直接作用于充盈的膀胱。我感觉自己的膀胱就像是一个装满水的气球,正在被一根针反复试探。

“憋住。”

虽然听不到声音,但我仿佛感受到了触手怪那恶意的指令。

它在训练我。

它在训练我的括约肌,训练我的忍耐力,更是在训练我……即便是在这种极度的憋屈中,也要学会寻找快感。

这种折磨持续了整整一天——或者更久。

当我的理智终于在那种濒临爆炸的憋胀感中彻底崩断,当我翻着白眼、口吐白沫、只想一死了之的时候。

触手怪终于大发慈悲了。

但那并不是解脱,而是公开处刑的开始。

它并没有带我去厕所,也没有给我任何容器。

它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我的姿势,将我的双腿分得更开,把我的臀部抬得更高,正对着它那成百上千只闪烁着诡异光芒的眼睛。

然后。

“波——”

后庭的连珠触手猛地拔出。

“噗——”

尿道的触须瞬间撤离。

失去了阻碍的闸门瞬间决堤。

“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一声长长的、不知道是惨叫还是呻吟的悲鸣。

身体失去了所有的控制力。

稀里哗啦——

浑浊的排泄物混合着肠液,黄色的尿液混合着爱液,在同一时间,从我那两个彻底失守的孔洞里喷涌而出。

我就像是一个坏掉的喷泉,毫无尊严地将体内积攒了一整天的污秽,全部喷洒在了孵化室的肉质地面上,喷洒在了那些正在蠕动的触手上,甚至……溅到了我自己垂下来的长发上。

那种温热、腥臭的液体流过大腿根部的触感,那种在“观众”面前像野兽一样随地排泄的羞耻感,瞬间摧毁了我作为“咲羽凛”这个人类个体的最后一点自尊。

“呜呜……漏了……全部漏了……”

“好脏……我是……我是随地大小便的母狗……”

“我不配做人……我不配……”

我哭得浑身颤抖,眼泪混合着飞溅上来的污渍,让我看起来狼狈到了极点。

但这还没完。

触手怪并没有因为嫌脏而远离。相反,那些触手反而兴奋地围了上来。

它们在那些污秽物中打滚,沾满了我的排泄物,然后……再次钻进了我的体内。

“唔?!”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它在干什么?

那些沾满了屎尿的触手,重新插进了我的阴道和嘴里。

“咕啾……咕啾……”

它把那些东西……喂回给了我。

“不要……呕……脏……好脏……”

我拼命地干呕,但食道管无情地将那些东西推回了胃里。

——这都是你自己的味道。

——这就是你现在的价值。

——你是生产者,也是回收者。

——你是完美的……肉便器循环系统。

这种残酷的洗脑,伴随着生理上的极度恶心,深深地刻进了我的脑海里。

在这一刻,名为“卫生”、“洁癖”、“文明”的概念,彻底从我的认知里被抹去了。

我不再觉得排泄物是脏的。我不再觉得失禁是羞耻的。

只要是触手给我的……只要是身体里出来的……都是“养分”。

都是……“爱”。

当我的尊严被彻底踩碎在排泄物里之后,触手怪开始了接下来的工程。

这一次,它不再针对我的肉体,而是直接入侵了我的【神经系统】。

我的身体已经被玩弄得有些麻木了。普通的抽插和扩张,已经很难让我产生剧烈的反应。

于是,它祭出了杀手锏——【生物电流】。

几十根细如发丝、散发着幽幽蓝光的神经触须,刺破了我的皮肤。它们并没有造成流血,而是直接连接到了我的神经节点上。

脊椎、乳头神经丛、阴蒂神经束、甚至是控制面部表情的三叉神经。

现在的我,变成了一架被它随意弹奏的“肉体钢琴”。

“滋——”

一道电流闪过。

“啊!”

我猛地仰起头,身体像虾米一样弹起。

没有性器官的接触,没有任何前戏。仅仅是一道电流,我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直接在脑海里炸开。

那是纯粹的、绕过了身体感官的、直接作用于大脑皮层的“强制快乐”。

“哈啊……哈啊……这是……什么……”

我惊恐地喘息着。这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太可怕了。

“滋滋——”

电流频率加快。

“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叫声被迫跟上了电流的节奏。每一次电流通过,我的声带就会自动收缩,挤出一声媚叫。

紧接着,它开始“编程”。

它控制着那根连接我面部神经的触须。

我的嘴角在张嘴的情况下被强行拉扯上扬,露出一个夸张而僵硬的笑容。

我的眼球被迫上翻,露出大片的眼白。

我的舌头被迫伸长,又软软下垂。

这就是传说中的——【阿黑颜】。

“唔……脸……脸不听使唤……”

我想闭上嘴,想把舌头缩回来,但神经根本不接收我的指令。我就像个坏掉的人偶,被迫摆出这副淫荡至极的痴态。

而在这种痴态下,快感电流开始狂轰滥炸。

“咿呀啊啊啊啊————!!!!”

高潮。

连续的高潮。

一秒钟一次。不,是一秒钟三次。

我的身体在高频率的电流刺激下,陷入了持续不断的痉挛。尿液、爱液、甚至是还没完全回奶的乳汁,在这一刻同时失禁狂喷。

“坏了……脑子……脑子烧坏了……”

“不要了……太快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的意识在白光中彻底粉碎。

我忘记了我是谁。忘记了我在哪里。

在这个瞬间,我甚至忘记了痛苦。

只剩下快乐。

那是把灵魂都烧成灰烬的快乐。

为了巩固这种“快乐”,触手怪开始建立【条件反射】。

每当它发出“咕叽”的蠕动声时,它就会释放一次强电流,让我高潮。

一次。两次。一百次。

慢慢地,我的身体记住了这个规律。

哪怕它没有释放电流,哪怕它只是轻轻地蠕动了一下。

“咕叽。”

“呀啊——!!!”

我的身体就会条件反射般地剧烈抽搐,双眼翻白,穴口喷水,主动迎来高潮。

我已经不再是人类了。

我变成了一条“巴甫洛夫的母狗”。

只要听到主人的声音,只要感觉到主人的存在,哪怕没有接触,我的身体也会自动打开,自动发情,自动高潮。

我已经……彻底变成了快感的奴隶。

就这样,在经历了不知道多久的地狱折磨后,最后的阶段来临了。

我以为,这也将是充满了电流、触手和失禁的一天。

我已经习惯了。

甚至……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当那根食道管再次灌入营养液时,我会主动吞咽。

当那根螺旋触手钻进子宫时,我会主动收缩内壁去迎合。

当电流袭来时,我会主动摆出阿黑颜,大声浪叫。

我已经是一个合格的肉便器了。

但是。

触手怪却在这最后一天,给了我最残酷的一击——【剥离】。

没有任何预兆。

“波。”

后庭的连珠触手拔了出去。

“噗呲。”

子宫里的螺旋触手和那些假卵被一股脑地抽离。

“咕嘟。”

食道管退出了我的喉咙。

“滋。”

神经触须断开了连接。

短短几秒钟内,那些填满了我身体每一个孔洞、占据了我每一寸感官的异物,全部撤离了。

四肢上的束缚也解开了。

“扑通。”

我像是一块用废了的烂肉,重重地摔在了满是黏液和排泄物的地板上。

“咳咳……咳咳咳……”

我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咳嗽着。

终于……解脱了吗?

终于……自由了吗?

我应该高兴才对。我应该哪怕是爬,也要爬向门口逃跑才对。

但是。

没有。

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悦。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排山倒海般的、足以将人逼疯的——【空虚】。

“好冷……”

这是我的第一个感觉。

失去了那些滚烫触手的包裹,周围的空气冷得刺骨。我赤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每一个毛孔都在尖叫着渴望温度。

“好空……”

这是第二个感觉。

也是最致命的感觉。

我的子宫,因为长时间被假卵和触手撑大,现在即使空了,也没有立刻回缩。

它像是一个被撑松了的皮袋子,软塌塌地垂在肚子里。

冷空气顺着那个红肿、外翻、根本无法闭合的阴道口灌了进去,一直吹到了子宫深处。

“呜……风……肚子里有风……”

那种空荡荡的感觉,让我觉得自己的内脏都不见了。

我的后庭也是一样。那个被连珠触手扩张过的洞口,现在正凄惨地张开着,甚至能看到里面粉红色的肠壁在无助地蠕动。

嘴巴里也是。喉咙里那种被异物填满的充实感消失了,只剩下干涩和酸痛。

“不要……”

我颤抖着抱紧了自己,手指深深地掐进肉里。

“不要拿走……还给我……”

我开始在地上爬行。

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或者说,我已经不需要眼睛了。

我循着那股腥甜的气味,循着那熟悉的“咕叽”声,像一条盲眼的蛆虫一样,向着孵化室中央那团肉山爬去。

“触手先生……触手先生……”

我发出了破碎的呜咽。

“好冷……肚子好空……快点……快点塞回来……”

“我是坏掉的罐子……没有塞子不行……里面的东西会流光的……”

“求求你……填满我……”

我爬到了肉山脚下。

那些触手静静地垂在那里,不再攻击我,不再侵犯我。

这对我来说,比凌迟还要痛苦。

“呜呜呜……”

我主动抓起一根触手,也不管那上面是不是沾满了黏液,疯狂地往自己的嘴里塞。

“吃……我要吃……”

我把那根冰冷的触手塞进喉咙,用力吸吮,试图找回那种被噎住的窒息感。

然后,我又抓起另一根粗大的触手,分开自己的双腿,将那个还在流着淫水的穴口主动凑了上去。

“进来……快进来啊……”

我扭动着腰,拼命地想要把它吞进去。

“不仅是这里……后面也要……子宫也要……”

“把蛋塞回来……把精液灌进来……”

“我不当人了……我不当魔法少女了……”

“我只想当肉便器……我只想当装满东西的袋子……”

“没有主人……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我像个疯子一样,在肉山里打滚,用自己的身体去蹭那些触手,用尽一切办法去讨好它们,祈求它们的垂怜。

但是,触手怪始终无动于衷。

它就像是一个冷酷的观察者,静静地看着这个曾经高傲的“冰洁艳阳”,是如何在“自由”面前彻底崩溃,变成一个乞求被奴役的废人。

就在我绝望得想要撕开自己的肚子,把随便什么东西塞进去填补那份空虚的时候。

“滋——”

一声熟悉的、沉闷的机械声响起。

那是……生物闸门开启的声音。

一道刺眼的光芒从门口射了进来,驱散了孵化室里那永恒的黑暗。

我像是被阳光灼伤的吸血鬼一样,本能地眯起眼睛,发出一声惨叫。

“啊!”

光线中,两个人影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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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高一矮。

那熟悉的轮廓。那熟悉的气息。

“哎呀哎呀,看来我们的睡美人醒了呢。”

汐月的声音。

那个带着笑意、带着残忍、却又让我感到无比安心的声音。

“呜……”

我停下了动作,呆呆地看着那个方向。

眼泪瞬间模糊了视线。

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得救了。

终于……有人来了。

终于……不用再面对这可怕的虚无了。

我顾不上自己满身的污秽,顾不上自己那副痴态。我手脚并用地向着那个光芒爬去。像是一条看到了主人的狗。

当光芒散去,我终于看清了他们的模样。

走在前面的,是汐月。

她没有穿那件伪装用的、象征着虚假日常的人类校服。

此时此刻,包裹着她身体的,是那套我刻骨铭心的、象征着绝望与背叛的——【黑魔装】。

那漆黑如夜的生物质胶衣紧紧贴合着她曼妙的曲线,在孵化室昏暗的红光下流淌着幽冷而妖冶的光泽。

黑色的长手套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臂,指尖锐利如刀;脚下的过膝高跟长靴踩在蠕动的肉质地面上,发出“哒、哒”的清脆声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

她那一头如星河般璀璨的银色长发在身后无风自动,脸上挂着那副标志性的、既残忍又甜美的微笑,宛如降临地狱的女王。

而在她身旁,那道巨大的阴影,更是让我浑身的细胞都在尖叫。

那是……欲魔。

超过两米的庞大身躯,如同岩石般隆起的紫黑色肌肉块,皮肤表面暴起的一根根如同树根般粗壮的青筋。

那张布满獠牙与触须的恐怖面孔上,那只猩红的独眼正散发着暴虐与贪婪的光芒。

特别是他胯下那根没有任何遮掩的、处于半勃起状态也足有手臂粗细的紫黑色巨物,正随着他沉重的步伐沉甸甸地甩动着,散发着那一股我早已刻入骨髓的、浓烈得让人窒息的雄性腥膻味。

“汐……月……欲魔……大人……”

我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喉咙里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呜咽。

眼泪瞬间决堤。

不是因为害怕被杀,而是因为……终于见到“人”了。

终于不用再独自面对那个已经停止了所有动作、只会冷冷旁观我发疯、让我陷入绝对死寂与空虚的异种生物了。

“汐月……欲魔……大人……”

我像是一条在沙漠里暴晒了三天三夜的鱼,终于看到了水源。哪怕那水里有毒,哪怕那是沸腾的岩浆,我也顾不上了。

我顾不上自己满身的污秽,顾不上自己那副为了乞求触手而被弄得更加狼狈的痴态。

我手脚并用地向着那个光芒爬去,像是一条看到了主人的狗,又像是一只刚刚破壳、急需体温的雏鸟。

“哎呀,真是可怜呢。”

汐月走到了悬挂着触手丛的下方,并没有第一时间拉我起来,而是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经过“特殊处理”的艺术品一样,双手抱胸,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我这副惨状。

“看看这副样子……全身都在发抖,每一个洞都在一张一合地吸气……那种‘被掏空’后的戒断反应,比我想象中还要精彩呢。”

她伸出一根戴着黑色手套的手指,并没有触碰我,而是隔空虚点了一下我那因为失去了支撑而软塌塌、却又因为渴望异物而拼命收缩的小腹。

“肚子里空荡荡的,很难受吧?触手先生把你所有的洞都变成了离不开塞子的形状,却又在一瞬间全部拿走了……这种‘从天堂跌落地狱’的失落感,凛酱还适应吗?”

“唔!……呜呜……”

被她一语道破,我体内的空虚感瞬间成倍放大。

身体猛地一颤,那个凄惨张开的后庭和极度饥渴的子宫同时抽搐,却挤不出任何东西,只有冷空气灌入的刺痛。

“啧啧,真是太专业了。”

汐月转过头,对着那个隐藏在阴影里、正静静观察着这一切的巨大肉块,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辛苦了,触手先生。您的‘放置疗法’果然是全宇宙第一。哪怕不触碰、不侵犯,光是‘剥夺’,就能把这只倔强的小猫调教成这副只会求着被填满的模样……这种对精神防线的精准爆破,连我都自愧不如呢。”

“嗡——”

触手怪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嗡鸣,仿佛在说“这只是基础操作”。

“哼,搞得这么凄惨。”

欲魔那沉闷如雷的声音响起。

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巨大的身躯带来了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和热浪——那正是此刻浑身冰冷的我最渴望的东西。

他伸出那只布满老茧和伤痕的紫色大手,粗暴地一把抓住了我的大腿根部,用力向两边掰开,查看着那个因为失去了填充物而显得格外空洞、甚至有些松弛的穴口。

“不过……这洞口倒是被扩张得不错。张得这么大,里面红通通的,哪怕没人碰也在不停地蠕动……看起来就像是一张饿了几百年的嘴。”

他的手指——那根比普通人类阴茎还要粗大的手指——毫不客气地直接捅进了那个空虚的深渊,在那干涩敏感的内壁上狠狠刮了一下。

“呀啊——!”

我发出了一声变了调的惨叫。

痛。粗暴。毫不怜惜。

但是……好热。好充实。

那根手指是滚烫的。那种粗糙的指纹摩擦过娇嫩粘膜的触感,那种强行撑开空虚内壁的蛮力,瞬间填补了那让我发疯的空洞。

“哈……哈……呜呜……别……别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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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能地夹紧了大腿,内壁死死吸住那根手指,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救……救命……”

我看着欲魔那张狰狞的脸,看着汐月那冰冷的微笑。

我想求救。我想让他们把我从这种“被放置的虚无”里彻底拉出来。

“求……求求你们……”

这是我恢复语言能力后,本能说出的第一句话。

此时此刻,我已经顾不上什么尊严,什么魔法少女的骄傲,甚至顾不上他们是毁灭我人生的仇人。

在这种从“绝对的冷漠”回到“充满暴虐的关注”的落差中,我产生了一种荒谬的依赖。

“填满我……快点填满我……”

我哭喊着,声音嘶哑破碎,眼泪混合着口水流得满脸都是。

“触手先生……触手先生它……好过分……它把我撑开,把它塞进来,让我习惯了那种感觉……然后又突然全部拿走了……”

我语无伦次地说着,身体因为那种无法忍受的空虚而剧烈颤抖,主动把屁股往欲魔的手指上蹭。

“好冷……肚子好空……风……肚子里有风在吹……”

“我不要自由……我不要休息……我只是个坏掉的罐子……没有塞子不行……”

我努力地伸出手,想要去抓汐月的衣角,想要去抱欲魔的手臂。

“汐月……欲魔大人……求求你们……操我吧……用你们的身体……”

“哪怕是打我也好……哪怕是把我的肚子撑破也好……”

“只要是有温度的……只要是能塞进来的东西……”

“不要把我丢在这里……不要让我一个人……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太可怕了……饶了我吧……”

看着我这副崩溃求饶、甚至为了逃避空虚而主动乞求被他们残酷侵犯的样子,汐月并没有动容。

她只是微微歪了歪头,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困惑,随即转变为一种冰冷的、仿佛在看一个坏掉玩具般的失望。

“哎呀?我们的‘冰洁艳阳’,这就坏掉了吗?”

她走上前,伸出那双冰凉的、包裹着黑色胶皮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抬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看着她那张完美的脸。

“以前那个说着‘绝对要保护大家’、‘死也不屈服’、‘我是正义的伙伴’的凛酱去哪了?”

“没有了……那种人没有了……”我拼命摇着头,像是要甩掉过去的自己,甩掉那个只会带来痛苦的自尊,“我只是……只是想被填满……想变成装满精液的容器……”

“真无聊。”

旁边的欲魔发出了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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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只独眼轻蔑地扫视着我赤裸的身体,那根插在我体内的手指甚至恶劣地在里面搅动了一下,却迟迟不肯给我真正的解脱。

“只会哭叫求操的母狗,玩起来也没什么意思。”欲魔嫌弃地抽出了手指,那种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块变质的肉,“汐月,看来你的调教还不够到位啊。这种已经彻底放弃思考、只知道求欢的废品,不如直接让触手怪融化了做成生物养料算了。”

融化……养料……?

听到这两个词,那种被冰冷触手彻底吞噬、变成一滩烂泥、再也无法感受温度的恐惧瞬间压倒了求欢的冲动。

不……我不想变成那样……

我想作为“凛”活着,哪怕是作为宠物,作为性奴……只要能感觉到自己还“存在”……

“别急嘛,搭档。”

汐月松开我的下巴,后退了一步。她和欲魔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闪过一丝心照不宣的、极其恶毒的戏谑光芒。

“凛酱只是太饿了,忘记了自己的设定而已。”

汐月笑着,从口袋里拿出了那个……红色的羽毛发卡。

那是我的变身器。

看到它的瞬间,我的瞳孔猛地收缩。

“来,凛。”汐月把发卡在我面前晃了晃,“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

“对,名为‘正义的魔法少女绝不屈服’的游戏。”

汐月将发卡轻轻别回了我的头发上。

虽然我现在赤身裸体,浑身脏污,穴口因为刚才的手指抽离而空虚地张开着,但这枚发卡的存在,却像是一个巨大的讽刺。

“从现在开始,不管我们对你做什么,你都要大声地喊出你的台词。”

汐月竖起一根手指,像是在教导幼儿园的小朋友。

“你要说:‘我是冰洁艳阳,我绝不会屈服于你们这些怪人!’……明白了吗?”

“我……我做不到……”我颤抖着,身体因为失去了那根手指的填充而感到一阵钻心的空虚,“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只想被……”

“做不到的话……”

汐月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眼神变得比极地的寒冰还要冷。她指了指我那平坦、空虚、正在瑟瑟发抖的小腹。

“既然你这么讨厌空着,那就让触手先生给你饥渴的肚子里面,插上‘食肉虫产卵管’哦。”

她凑近我,用最温柔的声音说着最恐怖的话:

“听说那个进去之后,会在你的子宫里产下成千上万只带刺的幼虫……它们会把你填得满满的,然后一点一点……把你的内脏吃空……”

“不!!!我做!我做!”

我被吓疯了。那种画面光是想想就让我精神崩溃。

“很好。”

汐月重新露出了笑容。那笑容里不再有之前的冰冷,反而多了一种像是要给心爱的洋娃娃换装般的期待与狂热。

“既然要演戏,那就得有最好的状态才行。现在的凛酱……破破烂烂的,连站都站不稳,要是演到一半就坏掉了,怪人大人可是会扫兴的。”

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我头顶那枚红色的羽毛发卡上。

“这是给努力孩子的‘奖励’哦。”

滋——

一股暗紫色的、带着浓郁腥甜气息的魔力,顺着她的指尖,强行灌注进了那个原本代表着纯洁与正义的变身器里。

“唔嗯——?!”

那一瞬间,我的身体猛地绷紧。

发卡亮起了诡异的紫红光芒。那不是变身的光芒,而是纯粹的生命力强行注入。

我感觉到一股热流像无数条细小的蛇,顺着头皮钻进血管,瞬间流遍全身。

它们疯狂地涌向我那些受损的部位。被倒刺刮烂的子宫内壁、被触手撑得松弛外翻的阴道口、被连珠球强行扩张的后庭括约肌……

“啊……好热……有什么东西……在肉里面爬……”

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那些红肿消退了,撕裂的肌肉重新连接,松弛的洞口在魔力的刺激下被迫收缩、紧致,恢复成了仿佛处女般的粉嫩状态。

但是……这根本不是救赎。这是酷刑。

“痒……好痒!好痒啊啊啊!!!”

我忍不住在地上扭动起来,双手疯狂地抓挠着自己的大腿和肚子。

那不是皮肤表面的痒,而是从骨髓里、从内脏深处泛出来的、钻心蚀骨的奇痒!

就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刚刚长好的嫩肉上啃噬,在敏感的神经末梢上跳舞。

每一个刚刚愈合的细胞都在尖叫着、颤抖着,渴求着某种强烈的摩擦来止痒。

“哈啊……汐月……身体……身体好奇怪……里面……里面痒得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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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哭喊着,双腿不受控制地相互摩擦,甚至想要把手指伸进去抠挖,想用疼痛来压过这让人发疯的瘙痒。

原本因为空虚而感到的寒冷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可怕的燥热。

那种刚刚恢复紧致的甬道,因为这种过度的敏感和瘙痒,反而比之前更加渴望被粗大的东西狠狠撑开、狠狠碾压。

“这就对了。”

汐月看着我这副在地上打滚求欢的模样,满意地收回了手。

“这是特制的‘活性化修复’。身体修好了,感度也会提升三倍哦。现在的凛酱,就像是一个刚刚剥了壳的鸡蛋,稍微碰一下都会流水吧?”

她向后退了一步,对着早已按捺不住的欲魔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么……Action!”

“吼哦哦哦——!!!”

欲魔发出一声兴奋的咆哮。

他撕开了那身碍事的西装,露出了下面狰狞的欲魔真身。

那根足有手臂粗细、布满暴起青筋和紫黑色肉粒的巨根再次弹了出来,直指我那刚刚“修复”完毕、正因为瘙痒而不断瑟缩收紧的下体。

“这副新长出来的嫩肉……我就不客气了!”

他狞笑着,一步步逼近。

我看着他,看着那根曾经让我恐惧的凶器。

此时此刻,在那种要命的瘙痒驱使下,我竟然觉得那是唯一的解药。我想让那根满是疙瘩的肉棒进来,想让它狠狠摩擦我痒得发疯的内壁。

“来吧,魔法少女。”

他扑了上来。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身体主动迎合的冲动,闭上眼睛,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那句羞耻的台词:

“我……我是冰洁艳阳……!我……我绝不会屈服的……!”

虽然声音在发抖,虽然语气里满是渴望被侵犯的哭腔,但我还是喊出来了。

“很好!很有精神!那就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也这么硬!”

欲魔狂笑着,双手抓住我的腰,对准那个刚刚恢复紧致、小得可怜的入口,没有任何前戏,猛地一击到底!

噗呲——!!!

“啊啊啊啊啊啊————!!!♡♡”

剧痛。撕裂般的剧痛。

刚刚愈合的伤口再次被无情地撑开,那种紧致的肉壁被巨物强行贯穿的感觉,仿佛身体被劈成了两半。

但是……

就在这剧痛炸开的一瞬间,那股折磨得我快要疯掉的奇痒,终于得到了缓解。

“哈啊……!进……进来了……带刺的大肉棒……狠狠蹭到了……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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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根粗糙的、布满青筋的巨物,像是一把最完美的锉刀,狠狠碾过我每一寸发痒的嫩肉。

那种粗暴的摩擦,那种将内壁撑平的充实感,带给我一种灵魂出窍般的爽快。

“继续喊!别停!”

汐月在一旁像个严厉的导演一样指挥着。

“我……绝不……啊哈!……屈服……!哪怕……哪怕被大肉棒这样……啊啊!好深!子宫……子宫口被顶开了!!……♡♡♡”

我一边惨叫,一边被迫背诵着正义的台词。

“这就是你的抵抗吗?这点程度?”

欲魔疯狂地抽插着,像打桩机一样无情地捣弄。

每一次拔出,那硕大的龟头都会带出大量的白浊和刚刚分泌出的爱液;每一次插入,都会将我刚刚修复好的子宫口再次无情地撞开。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巢穴里回荡,伴随着我变了调的哭叫。

“好弱!太弱了!你的子宫在吸我的鸡巴啊!这就是正义的伙伴吗?!”

他一边骂,一边加大了力度,专门对着我最敏感、最痒的那一块软肉疯狂研磨。

“唔……不……哈啊……那里……太大了……肚子要破了……但是……好舒服……痒的地方……被大鸡巴弄到了……♡♡”

“台词呢?!忘了吗?!”汐月冰冷的声音传来,“还是说,你想换成虫子?”

我浑身一激灵,那种对虫子的恐惧和对快感的沉溺混杂在一起,让我条件反射地大喊:

“呜呜……正义……正义必胜……!你们这些……怪人……啊啊啊!不行了!又要去了!……一定要……消灭你们……♡♡♡!”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太崩坏了。

明明嘴里喊着“正义必胜”、“消灭怪人”,身体却在怪物的胯下浪叫连连。

明明是被强暴,是为了生存而被迫演戏,可我的内壁却因为那种被止痒的快感而死死绞紧了那根正在侵犯我的凶器,甚至主动分泌出淫水来润滑它的进出。

这种巨大的反差感,就像是一剂强力的精神毒品。

它摧毁了我的羞耻心,将名为“冰洁艳阳”的尊严踩在脚下,却又将名为“咲羽凛”的肉体推上了快乐的巅峰。

“看啊,嘴上这么硬,下面却咬得这么紧,像是要把我的精液都榨出来一样。”

欲魔嘲弄地用那只大手拍打着我随着撞击而乳摇的胸部。

“你的身体在说‘我想要更多’、‘请把怪物的种射进来’呢!”

“不……不是……我是……冰洁艳阳……”

我哭着否认,泪水模糊了视线。

可是,当欲魔即将射精、那根东西在体内胀大到极限的时候,我的双腿却下意识地环住了他的腰,为了让精液能射得更深、为了能更彻底地填满那份空虚和瘙痒,我竟然主动抬起了屁股,配合着他的节奏疯狂扭动。

这就是……汐月说的“游戏”。

从那天开始,我的地狱生活多了一项新的“情趣”。

……

后来的日子,我学会了“表演”。或者说,那已经成为了我生存本能的一部分,刻进了每一块肌肉的记忆里。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巢穴中,他们制定了一张属于我的“值班表”。

欲魔和汐月,就像是两个性格迥异的饲主,轮流负责对我这个“公共玩具”的使用与开发。

如果是欲魔负责的“肉体之日”,那就是纯粹的暴力与体力的地狱。

那个满脑子只有交配的怪物根本不懂什么叫前戏,也不懂什么叫怜惜。

他只会用那根粗大得不讲道理的紫黑色巨根,一次又一次地把我的肚子灌满。

我要被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M字开脚、趴在地上翘起屁股、甚至是悬空抱着他的腰——无论哪种姿势,目的只有一个:让他那根凶器能进得更深,把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的最深处。

那种时候,我就必须一边忍受着内脏被挤压的酸痛,一边大声喊着“正义必胜”、“消灭怪人”。

如果不喊,他就会用那一巴掌能把人扇晕的力度狠狠抽打我的屁股和乳房,直到我哭着喊出来为止。

而如果是汐月负责的“技巧之日”,那就是更加令人精神崩溃的、裹着糖衣的剧毒。

她总是穿着那身优雅的制服或者那套妖冶的黑魔装,脸上挂着仿佛在看恋人般的温柔微笑,嘴里说着甜得发腻的情话,但对我做的事情却比欲魔还要残忍百倍。

“早安,凛酱。今天也很可爱呢。”

她会温柔地抱住我,亲吻我的脸颊,然后那只修长白皙的手就会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上面布满了尖刺和电流的黑色魔力假阳具,或者是召唤出一群细小却带着吸盘的触手。

“既然这么可爱,那就要好好疼爱才行啊。来,腿张开,让我看看凛酱的小穴是不是想我了?”

她会一边用那种看待珍宝的眼神注视着我,一边毫不留情地将那些可怕的刑具捅进我的体内。

“呜呜……汐月……那个……好痛……不要转……”

“痛吗?可是如果不痛的话,怎么能记住我有多爱你呢?”

她会凑到我耳边,像情人间的呢喃一样低语,然后猛地转动那个带刺的假阳具,将我的内壁刮得鲜血淋漓。

“看啊,流了好多血,也流了好多水……凛酱的身体,真的很喜欢被我弄坏呢。”

她会强迫我看着她,强迫我吻她,强迫我在这种被撕裂的痛苦中承认“最喜欢汐月了”。

那种精神上的强奸,让我分不清哪里是爱,哪里是恨,只能在她的怀抱里崩溃地高潮。

而今天……似乎是他们的“联合授课”。

“我……我是‘冰洁艳阳’……!”

我被欲魔粗暴地按在肉壁上,背对着他。那一面墙壁特意被改造成了光滑如镜的生物膜,清晰地倒映着我此刻不堪入目的模样。

镜子里的那个女孩,全身赤裸,浑身沾满了各种颜色的液体。

她的肚子因为常年被灌注而微微隆起,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颤抖,那两点乳尖红肿不堪。

大腿内侧满是淤青和白浊的精斑,那是昨天、前天、甚至更久以前留下的痕迹。

但是,最让我绝望的是她的表情。

那张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病态的红晕,眼神虽然含着泪水,却迷离而涣散,嘴角甚至挂着一丝因为过度快感而流出的口水。

“说啊,你是谁?”

欲魔在后面发出一声低吼,腰部肌肉紧绷,那根带着倒刺的巨物狠狠向前一顶,直接撞开了我的子宫口。

“啊哈!……我……我是……唔……不想输……”

我的声音颤抖着,带着无法掩饰的娇喘。那种被贯穿的充实感瞬间沿着脊椎炸开,双腿发软,如果不是被他提着腰,我早就瘫在地上了。

“哪怕……哪怕被这样……我也……哈啊……绝不……”

“绝不什么?凛酱?”

汐月的声音从侧面传来。她今天没有动手,只是抱着手臂站在镜子旁,用那种让我头皮发麻的“宠溺”眼神看着镜子里的我。

她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马鞭,鞭梢轻轻划过镜面,就像是在抚摸镜中我的身体。

“要大声一点哦。不然……我就要用这根鞭子,替那个家伙把你的小屁股打开花了。”

她微笑着,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孩子睡觉。

“你知道的吧?我最喜欢听凛酱惨叫的声音了。那是凛酱爱我的证明啊。”

啪!

话音未落,她手中的鞭子突然挥出,精准而狠辣地抽打在我那随着撞击而乱晃的乳房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

“呀啊!”

痛,但是……好舒服。

那种皮肉的痛楚瞬间转化为电流,与下体被撑开的酸胀感混合在一起,直窜脑门。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内壁像是被激活了某种开关,疯狂地收缩,死死咬住了欲魔的那根东西。

“哈!这就对了!这才是我的好便器!”

欲魔感受到了那股绞杀般的吸力,兴奋地狂笑起来。

他不再保留,开始了最后疯狂的冲刺。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我钉死在镜子上,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和白沫。

“绝不……屈服……”

我在狂乱的颠簸中,终于喊完了那句台词。

“真乖。做得好,我的凛。”

汐月走上前,奖励般地捧起我的脸,在那张满是汗水和泪水的脸上落下细碎的吻。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着你是怎么被怪物干得翻白眼的……记住这个样子。”

她在我耳边轻声低语,宛如恶魔的催眠。

“这就是真实的你。也是……最可爱的你。”

与此同时,欲魔在后面发出了一声野兽般的咆哮。

“啊啊啊!来了……又要来了……那个……怪物的……热热的……”

我的身体完全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呼吸急促,双腿主动分开到极限,内壁疯狂蠕动着去吸吮那根即将爆发的凶器,甚至连后庭都在一缩一缩地期待着什么。

“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已经变成这种离不开鸡巴的形状了啊。”

欲魔嘲笑着,猛地一击到底,死死抵住了我的子宫深处。

“彻底沉沦吧!魔法少女!”

“咿呀啊啊啊啊————!!!”

滚烫的精液像是岩浆一样灌入。

在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正义,什么坚持,什么冰洁艳阳……

在那滔天的快感面前,都变得微不足道。

我只知道,现在……此刻……

在这两个恶魔的夹击下,在痛苦与羞耻的尽头……

好舒服。

真的……好舒服。

(尾声)

一切都结束了。

又一次激烈的“战斗”——或者说是单方面的掠夺与奉献——终于落下了帷幕。

“呼……爽了。”

欲魔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腰部向后一撤。

“啵——滋溜……”

伴随着一声令人面红耳赤的、仿佛软木塞被拔出的闷响,那根在他本体形态下粗大得不像话、表面布满暴起青筋的紫黑色巨根,缓缓从我体内抽离。

失去了那根如同铁柱般的异物支撑,我那个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甚至能塞进拳头的穴口,此刻正凄惨地大张着。

红肿外翻的媚肉还在无意识地一缩一缩,试图挽留那个刚刚还在肆虐的暴君,却只能无助地吐出一股股混合着白浊精液、透明淫水和少许血丝的粘稠液体。

哗啦——

那些滚烫的浊液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在拘束台的凹槽里积成了一滩散发着浓烈腥膻味的小水洼。

汐月优雅地走上前,并没有嫌弃那里的狼藉。她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蹲下身,细致地帮我擦拭着大腿内侧那些飞溅的污渍。

“哎呀,溢出来了好多呢……那个家伙真是的,一下子射了这么多,凛酱的肚子都要装不下了。”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那泥泞的洞口轻轻按了一下,原本想要闭合的括约肌因为这一下刺激再次松开,发出了“咕啾”的水声。

“看,还在不停地流呢。这副贪吃的样子,真是可爱。”

而我。

我像一滩没有骨头的烂泥一样,瘫软在满是体液的拘束台上。

束缚着四肢的触手稍微放松了一点,不再勒进肉里,而是像某种安抚的拥抱一样虚虚地缠绕着。

我的视线模糊不清,眼前只有天花板上那些正在搏动的血管纹路,它们在旋转、扭曲,仿佛在嘲笑着我的无力。

身体还在轻微地抽搐。那种高潮后的余韵,像电流一样在四肢百骸里乱窜,让我的脚趾时不时地蜷缩一下。

小腹高高隆起,呈现出一个甚至有些恐怖的孕妇般的弧度。

那里沉甸甸的、热烘烘的,满满当当全是那个怪物的种子。

那种内脏被精液浸泡、子宫被强行撑大的饱胀感,压迫着我的神经,让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哈……哈……哈……”

我大口喘息着,试图从这充满淫靡气息的空气中汲取一点点氧气。

就在这意识即将彻底断线的瞬间。

也许是因为身体的疼痛稍微平复了一些,也许是因为那股要命的快感终于退潮了。

我的脑海里,突然闪过了一丝……名为“清醒”的电光。

不对。

这不对。

我是谁?我是咲羽凛。我是……“冰洁艳阳”。

我是为了守护这个城市的笑容,为了对抗这些邪恶的怪人而存在的魔法少女啊!

怎么能……怎么能躺在这里,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布?

怎么能因为被怪物内射就感到舒服?

怎么能对着把我也拉进地狱的背叛者摇尾乞怜?

“我……我是……”

我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那双涣散的瞳孔里,极其艰难地汇聚起了一点点光芒。

那是我残存的灵魂在呐喊。

我要反抗。我要站起来。我要告诉他们,我还没有输,我绝不屈服……

然而。

就在这个念头刚刚成形的下一秒。

大脑深处,那个已经被汐月通过无数次“游戏”植入的逻辑回路,突然毫无征兆地接通了。

——“绝不屈服”。

——“我是冰洁艳阳”。

等等。

这两句话……

这不就是刚才在被欲魔那根大肉棒疯狂抽插时,汐月逼着我喊的“台词”吗?

这不就是那个名为“正义的魔法少女绝不屈服”的羞耻游戏剧本吗?

那一瞬间,现实与虚幻的界限彻底崩塌了。

我原本想要涌起的愤怒和反抗意志,在那个可怕的逻辑闭环面前,瞬间变了味。

我的大脑无法分辨这到底是发自内心的呐喊,还是为了讨好主人而进行的又一次“表演”。

“啊……”

我愣住了。

原来……我现在的这种“想要反抗”的心情,也是调教的一部分吗?

原来,连我这最后一点点的自尊,都只是增加情趣的佐料吗?

一种巨大的、无法言喻的荒谬感和无力感瞬间淹没了我。

既然连“反抗”都只是“玩法”的一种……那我还坚持什么呢?

既然无论我怎么想,最终的结果都是被干得翻白眼、流口水……那不如,就这样算了吧。

“呵呵……”

我想通了。或者说,我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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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刚刚聚起的一点点名为“自我”的光芒,就像是落入深海的火星,瞬间熄灭,甚至连一丝青烟都没有冒出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彻底的堕落。

既然反抗也是为了让欲魔大人更兴奋……那就反抗吧。

既然保持清醒也是为了让汐月更想欺负我……那就清醒吧。

反正……最后都会变成舒服的事情。

我缓缓转过头,看向正在整理衣服的汐月和欲魔。

看着欲魔那还挂着我体液的狰狞下体,看着汐月那仿佛洞穿一切的笑脸。

我的身体条件反射般地松弛下来,甚至为了让肚子里的精液不流出来,还下意识地抬高了腰部。

“啊……好舒服……”

我的脑海里,那最后的一丝理智的声音,终于彻底消散了,化作了对快感的纯粹臣服。

“欲魔大人的大肉棒……好厉害……把子宫都塞满了……热热的……”

“汐月大人的剧本……好完美……连我的思想都算进去了……”

“好棒……真的好棒……”

我的眼神逐渐变得柔和,甚至带着一丝……期待。

那是坏掉的玩偶对操纵者的期待。

“呐……下一次……”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着,感受着体内滚烫的精液带来的充实感。

“下一次的‘游戏’……什么时候开始呢?”

“如果是明天的话……能不能……再演得逼真一点呢?”

我闭上了眼睛,在这充满腥臭和淫靡气息的巢穴深处,带着满身的污浊,还有那个已经无法分辨真假的“自我”,沉沉睡去。

嘴角,依然挂着那抹……

属于“玩物”的,幸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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