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于是夕抡起阿咬抱枕,把陆商一顿暴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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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商和夕这俩人在疯狂拉扯。
嗯……字面意义上的拉扯。
指陆商在把夕的腿往自己这边扯,一副誓要尝尝这夕瓜到底甜不甜的架势。
而夕则是边赶忙并拢双腿,边拼命把自己身着的男友衬衫往下拉,毕竟她可就只穿了这一件,一旦被陆商扯开了腿,那可就真是大敞门户,一览无余啊。
“小夕瓜你倒是也怪,明明刚才在浴堂里坦诚相待时,你倒是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结果现在穿上衣服了,小夕瓜你反倒开始矜持起来了?”
“我何时不甚在意了?!那分明是你这登徒子耍诈,哄骗了我,我得知此事时已成定局,那便只能……只能……”
“只能破罐子破摔了对吧?反正又不是第三次入梦,我又对小夕瓜你做不了什么对吧?那我现在要是把小夕瓜你这衣服给脱了,咱们俩再次坦诚相待一番,那小夕瓜你是不是又会变成那副不甚在意的样子了?”
“——慢……慢着!你、你你你这登徒子不要误解我的意思!我何时这么说过了?”
夕虽还想辩解个几句,但见陆商一手拽着她的腿,另只手却已抬起并朝她身上的衣裳袭来时,夕便不得不赶忙喊停。
见陆商真的停了下来,夕这才松了口气,连忙调整了下心态,故作冷静道:“虽三次入梦这事已成定局,我现在挣扎与否似乎都已毫无意义,但这毕竟是下次之事,女子矜持本就正常,所以倘若我依了你,你……你得保证不需动手。”
“动手?”
“对。”
夕可还未忘记,她在上次入梦之时,陆商这登徒子将她抱在怀中,动手动脚,并让她拿砚台倾倒,墨淌一地之事。
“那动手的话,那我张嘴可以不?”
“?”
这话一出,让夕不免愣了半晌。
随后回神之时,夕便通红脸颊,连忙将那都已卸了些许力道的双腿,再立马并拢合上了。
只是听着夕那不断轻啐的“登徒子”这一称呼,陆商倒是不禁挑眉:
“奇了怪了,我就只说了想把小夕瓜你腿掰开,然后再张嘴而已,小夕瓜你是怎么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剧情的?”
“你这登徒子都说到这种程度了,我哪还有不懂的道理?我就知晓……你这登徒子一定没安好心——”
“不不不,小夕瓜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要是小夕瓜你真是纯洁的如同一张白纸,一窍不通,那当我说出要张嘴时,小夕瓜你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你张嘴干什么?”才对,而不是把接下来的剧情全部脑补出来了。”
“诶……?”
“那么问题来了,咱们清心寡欲,如仙子下凡纯洁如纸的夕,你好像懂得有点多啊?”
“…… ……”
“闷骚?”
“你、你你你这登徒子休得胡言乱语!颠倒是非!”
“急了?”
“?”
在夕不知哪来的力气,翻身而起,脸颊红的又羞又臊,抄起一旁的阿咬抱枕,然后朝着陆商身上就招呼过去时——
咚咚咚的。
一阵敲门声,成功打断了夕的施暴。
陆商和夕俩人均同时扭头看去,本不想理会,以为那敲门之人,是那迟来了这么久的欣特莱雅。
可没想那敲门声越来越暴躁,直到最后宛如要变成了踹门而砸门时,那夕才颦起了她那好看的眉梢。
“真是无礼。”
夕从陆商腿上翻身而下,再伸手指去,宛如发号施令:“你去看看门外如此无礼之人,到底是谁。”
似乎是被敲门声所打扰,夕成功冷静了下来,不再是那又羞又臊的模样,反而重新变回了平常的清心寡欲。
陆商见此自然是略感无趣,便也翻身而起,一边朝那房门处溜达过去,一边开口道:“来了来了,别踹了,你就算拿斧头劈门,也cos不了“Here’s Johnny!”,只会弹出个“无法破坏”的弹框的。”
见陆商真去开门了,那坐在床榻之上的夕,这才猛的捂住了脸。
她不知刚才是因破防而上头了,还是被陆商催眠了,才会干出拿着阿咬保证去暴打陆商的事情来。
这事本来没什么,顶多算是人设崩塌,或是让夕除了闷骚这个属性外,再多出一个“童心未泯”或者“爱玩”的标签罢了。
但问题,就出在陆商被那抱枕给打了一下后,就顺着躺下去了,于是夕便乘胜追击,打到最后,夕几乎是骑跨在陆商身上,把陆商按在身下打。
而这就是问题所在了。
陆商为何会说出“把小夕瓜你衣服脱了,咱们就坦诚相待”的话来?因为他自己就没穿衣服。
夕则是身上就只着一件男友衬衫,没裙子,没底裤,就这么骑跨而上……
这姿势不说素○吧,也可以说是“我就蹭蹭,不进去”了。
所以但凡这敲门声再来迟一点儿,陆商一旦性趣大发,三豆立棍,那就真是经典的“你口袋里放的什么?手机吗?顶到我了”剧情了。
夕现在 也才是后知后觉,一边轻啐着“这登徒子果然没安好心”,一边强忍住了用被子蒙住脑袋呜呜呜的想法。
那实在是太过于丢人了,夕干不出来。
所以……咳,所以还是先看看到底是哪位好心人,来的这么及时吧。
“来了来了,都说了别踹了——哟,这不是W吗?您老怎么回来啦?”
“你个狗东西踏马说谁老呢!”
陆商将门一开,看着门外那都快把两根蟑螂触须戳他眼睛里去的白毛,再听着那白毛含妈量极高的问候——
这不是咱们亲爱的W是谁?
“哼哼,没想到吧?老娘踏马的回来啦——哎!草!你踏马给老娘滚滚滚!”
问候完,W便双手一叉腰,昂首挺胸一副“没错,就是老娘”的架势。
结果她这句还没说出来,陆商便伸手就rua起了她那毛茸茸的小脑袋,跟怒搓狗头似的。
并成功把W给搓的炸了毛——物理意义上的炸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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