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十二月十八日 晴（1 / 1）

今天，伊伊依旧要去上学。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她熟睡的脸上。

我比她醒得早，静静看着她的睡颜，心里藏着一个秘密，像揣着一只温热的小鸟，扑棱着翅膀。

指尖悄悄划过她散在枕上的发丝，又迅速收回，生怕惊扰了她的安眠。

她醒来时，像往常一样给我一个带着睡意的吻，然后匆匆起床洗漱。

听着她在浴室里的响动，我蜷缩在被窝里，心脏因为那个秘密而轻轻加速跳动。

她吃过早餐，留下我的那一份放到了床头柜上——是我很喜欢的三明治与热牛奶。

出门前，她俯身在我耳边说：“等我回来。”我点了点头，看着她关上门，脚步声渐远。

家里安静下来。

小乖跳上床，用它毛茸茸的脑袋蹭我的手。

我抱着它，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

上午的时间流逝得缓慢而粘稠。

我看了几页《北欧神话》，那些古老的神祇与巨人的争斗，此刻却不如我心中的期待来得真切。

午饭后，带着小乖玩了会儿逗猫棒，它扑腾的样子依旧可爱，但我的目光总忍不住瞟向墙上的挂钟。

下午，我找出了那部很多年前看过的《天使爱美丽》。

电影里那个躲在幻想世界里的女孩，用她独特的方式悄悄改变着周围人的生活。

我看着，心里那份想要为伊伊做点什么的念头，愈发清晰起来。

只是我的方式，或许更笨拙，更隐秘。

四点多，我开始坐立不安。在客厅里踱步，又强迫自己坐下看书，字句却难以入心。小乖似乎察觉了我的不安，跟在我脚边，发出细软的叫声。

当时钟指向五点，门外终于传来了熟悉的钥匙转动声。

伊伊回来了，带着一身冬日的清冷气息。

她怀里抱着两个不算大的快递纸盒。

“傲霜，你的书到了！”她笑着把盒子放在茶几上，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个更小的、扁平的快递袋，脸上带着些许疑惑，“还有这个……在快递站看到的，收件人写的是‘沼泽食尸鬼’？我记得这是你偶尔会用的那个……网络昵称？”我的心猛地一跳，脸颊瞬间烧了起来。

那个秘密，就这样毫无预兆地被摆到了台前。

我低下头，手指绞住了睡裙的衣角，不敢看她。

伊伊看着我通红的脸颊和闪躲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凑近我，声音里带着好奇与温柔的笑意：“嗯？我们傲霜……偷偷买了什么好东西？是给我的惊喜吗？”

她的敏锐让我无所遁形。

我抿着唇，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是……给你的。”伊伊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她拿起那个小快递袋，小心地拆开。

当里面那件折叠整齐的衣物展露出来时，她愣住了。

那是一件经典款式的黑色女仆装。

材质是带有微光泽的涤纶，领口和白色围裙边缘镶嵌着精致的蕾丝花边，背后系带，裙摆蓬松及膝，还配有一个白色的头饰。

“这是……”伊伊看看手里的女仆装，又看看我，脸上的惊讶逐渐被一种巨大的惊喜和感动所取代，“傲霜，你……你是想……”

我的脸颊烫得惊人，几乎要冒出热气。

我鼓起勇气，抬起眼，对上她闪烁着光芒的眸子，用尽力气表达着我的想法：“我……我想……扮演……小女仆……侍奉……女主人……”

说完这句话，我几乎想立刻钻进地缝里。

这个念头在我心里盘旋了很久，看着她在生活中事无巨细地照顾我，在亲密关系中总是以我的感受为先，我渴望能有一个机会，转换角色，全心全意地为她做些什么，哪怕只是以一种“游戏”的方式。

伊伊看着我羞赧至极却努力表达的样子，忽然伸出双臂，紧紧地抱住了我。她的怀抱温暖而有力，带着外面世界的微凉。

“傻瓜……”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惊喜，真的，非常喜欢。”

晚餐是我们一起准备的，简单的意面和蔬菜沙拉。

吃饭的时候，伊伊的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身上，带着一种柔软的、若有所思的笑意。

我能感觉到，她似乎也在酝酿着什么。

洗完澡，我们身上带着相同的水汽和草莓沐浴露的香气。

小乖精力充沛地追着滚落的毛线球玩了十几分钟，终于累得在猫爬架上团成一团，沉沉睡去。

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暖黄的灯光营造出温馨的氛围。

我深吸一口气，手指颤抖地伸向睡裙的肩带，准备履行我的“计划”，换上那件女仆装。

然而，就在我脱下内裤、褪去丝质睡裙，准备换上女仆装的瞬间，一只温热的手轻轻复上了我的手背，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疑惑地抬起头，看向伊伊。

她脸上带着一种极其温柔而坚定的神色，摇了摇头。“不，傲霜。”她轻声说，目光像温暖的湖水，将我包围，“今天晚上，不行。”

我愣住了，不解地看着她。

她拿起那件女仆装，在自己身前比划了一下，脸上绽开一个带着些许俏皮和无限柔情的笑容：“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接受我的照顾，在扮演被‘欺负’的那个。这次……换我来。”我眨了眨眼，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的意思是，”伊伊凑近我，鼻尖近得几乎要相撞，眼睛里闪烁着狡黠而明亮的光，“今晚，由我来扮演女仆。而你，是我娇贵的大小姐。”她顿了顿，语气变得格外认真，“让我来服侍你，好吗？下次，下次再让你来扮演女仆，我保证。”

巨大的惊讶和一股汹涌的暖流瞬间冲垮了我心中的堤坝。

我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份不容置疑的疼惜与爱意，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眼眶迅速湿润，视线变得模糊。

一直以来……一直都是她在付出，在照顾，在引领。我仅仅是想尝试一次回报，却又要被她抢先，被她用另一种方式更加细致地呵护。

“怎么哭了？”伊伊慌了神，连忙放下女仆装，用指尖小心翼翼地拭去我眼角的泪珠，语气带着心疼，“不喜欢我这样安排吗？那……那还是按你原来的想法……”

我用力地摇头，眼泪却掉得更凶。

不是不喜欢，是太喜欢，喜欢到不知所措，喜欢到内心充满了受宠若惊的酸胀感。

我扑进她的怀里，紧紧抱住她的腰，把脸埋在她散发着清新香气的颈窝里，哽咽着，断断续续地说：“不是……喜欢的……可是……伊伊……总是……照顾我……我……”

我语无伦次，无法清晰地表达内心复杂的感动与愧疚。

伊伊明白了。

她轻轻拍着我的背，像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小傻瓜，照顾你，对我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事啊。看你开心，看你放松，就是我最大的满足了。而且，”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笑意，“能这样名正言顺地‘服侍’我的大小姐，我可是期待已久了哦。”

她的话像最好的安慰剂，慢慢抚平了我激动的情绪。我在她怀里轻轻抽噎着，渐渐平静下来。

伊伊拿起我之前脱下的那件丝质睡裙，还有那条纯棉内裤，动作轻柔地开始为我穿上。

“来，小姐，夜里凉，先把衣服穿好，别着凉了。”她的语气自然而恭敬，仿佛真的是一位训练有素的女仆。

在她帮我抬起腿穿内裤时，她的指尖“不经意”地滑过我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战栗。

当睡裙重新覆盖我的身体，她为我系好肩带，整理好裙摆时，手指又“顺势”在我的腰侧和臀部流连了片刻，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却又充满挑逗意味的抚摸。

我的脸颊刚刚褪去的红潮再次涌了上来。

这种在“服侍”名义下的亲密触碰，比直接的爱抚更让人心跳加速。

穿好衣服，伊伊拉着我的手，让我在客厅柔软的沙发中央坐下。

她自己则退后一步，微微屈膝，行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提裙礼，脸上带着俏皮又恭敬的笑容：“亲爱的小姐，请问您现在需要什么服务吗？按摩，还是茶点？”

我看着她煞有介事的样子，忍不住破涕为笑，嘴角弯起一个微小的弧度。我轻轻指了指自己的肩膀。

“遵命，我的小姐。”伊伊立刻绕到我身后，温热的手指搭上我的肩膀。

她的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地揉捏着我有些僵硬的肩颈肌肉。

精油早已准备好，她倒出一些在掌心搓热，然后开始细致地为我按摩。

从肩膀到手臂，再到后背，她的手法竟然出奇地专业，带着精油滑腻的触感，驱散了所有的疲惫。

按摩结束后，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俏皮地眨眨眼：“小姐，要不要试试伊伊的膝枕服务？”

我顺从地侧身，缓缓躺下，将头枕在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大腿上。

这个角度，我能仰视她带着笑意的嘴角和低垂的、盛满温柔的眼眸。

她身上那件普通的睡衣，此刻仿佛也带上了女仆装的光环。

她用手指轻轻梳理着我的长发，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最珍贵的丝绸。指尖偶尔划过我的头皮，带来一阵舒适的麻痒。

“小姐的头发真美。”她低声赞美，手指渐渐下移，抚过我的后背，隔着薄薄的睡裙布料，能感受到她掌心的温度。

然后，那只手，仿佛不经意地，轻轻落在了我的臀部。先是试探性地、轻柔地抚摸，隔着丝质睡裙，感受着那圆润的弧线。

我的身体微微一僵，但没有动弹，也没有任何抗拒的表示。心跳再次不受控制地加快。

感受到我的默许，伊伊的手法变得更加大胆和熟练起来。

她的手在我的臀瓣上缓缓揉捏，力道恰到好处，带着一种占有的意味，却又不会令人不适。

指尖时而划过臀缝，时而停留在腿根与臀部交接的敏感区域。

空气中弥漫开一种无声的、逐渐升温的暧昧。

伊伊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耳廓，声音带着诱哄般的沙哑，轻轻地问：“我亲爱的小姐……您看起来似乎还有些疲惫呢？想不想要……伊伊提供一些更深入的……能让人彻底放松的甜蜜侍奉呀？”

她的话语像羽毛搔刮着我的心尖，带着明显的暗示，却又包裹在女仆恭敬的外衣下。

我的脸颊绯红，身体深处因为她的话语和动作而泛起熟悉的空虚和渴望。

在她温柔而充满诱惑的目光注视下，我轻轻闭上了眼睛，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得到首肯，伊伊的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

她轻轻扶起我，然后自己站起身，向我伸出手：“那么，请允许伊伊来服侍小姐就寝吧，我的小姐。”

我们走进卧室。

伊伊让我在床边坐下，然后她拿起了那件女仆装，利落地换上。

黑色的裙装衬得她的皮肤更加白皙，蓬松的裙摆和蕾丝头饰，为她平日的活泼增添了几分乖巧与诱惑并存的奇异魅力。

她在我面前转了个圈，裙摆飞扬：“怎么样，小姐？您的女仆还合格吗？”

我看着眼前这个既是恋人又是“女仆”的她，心中充满了奇异的新鲜感和涌动的情潮。

她走近我，再次俯身，这次，她的吻落在了我的唇上。

不再是之前安抚的轻吻，而是带着明确欲望的、深入的探索。

她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纠缠着我的，吸吮着，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力量。

同时，她的手也再次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从后背滑到胸前，隔着小睡裙，准确地找到了那已然挺立的蓓蕾，用指尖轻轻拨弄、揉捏。

“嗯……”我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身体在她熟练的挑逗下微微颤抖。

吻逐渐向下，沿着脖颈，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

她隔着睡裙的布料，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凸起的一点，湿热的呼吸和细微的刺痛感交织，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快感。

“小姐的身体……真敏感。”她抬起头，眼中情欲弥漫，声音低沉而诱惑。

她开始动手解开我睡裙的肩带，丝滑的布料再次从肩头滑落，露出我赤裸的上身。

微凉的空气刺激着皮肤，但在她灼热的目光下，我只感到一阵阵发热。

她将我轻轻放倒在床上，然后动手褪去了我下身最后的屏障。

我完全赤裸地展现在她面前，在她那身端正的女仆装映衬下，这种暴露感带着一种强烈的、角色颠倒的羞耻与兴奋。

伊伊的目光像燃烧的火炬，一寸寸扫过我的身体。

“真美……”她喃喃道，然后俯身，开始用她的唇和舌，在我身上烙下湿润的痕迹。

从脖颈到胸口，在小腹流连，最后，抵达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

当她那灵巧而火热的舌尖触碰到我最敏感的核心时，我猛地弓起了身体，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却没有急于深入，而是像品尝珍馐一般，细致地、缓慢地舔舐着每一寸褶皱，用舌尖轻轻拨弄、挑逗着那颗颤抖的肉粒。

“啊……伊伊……别……”我无力地哀求着，手指插入她戴着女仆头饰的发间，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按得更紧。

她的动作时而轻柔如羽，时而用力吸吮，带来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

我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迎合着她的给予。

就在我感觉快要被这口舌之欢推上顶峰时，她却再次停了下来。

我发出一声不满的、带着泣音的呜咽，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伊伊直起身，脸上带着邪魅而宠溺的笑容，伸手拿过了那个肉色的、可佩戴的假阳具。

她掀起裙摆，熟练地将其固定在自己腰间，那根逼真的男性象征赫然挺立，与她身上的女仆装形成了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小姐似乎还不太满足？”她歪着头，用恭敬的语气说着放肆的话，“请允许您的伊伊，用更直接的方式……为您服务。”

她跪上床，分开我的双腿，将假阳具的顶端，对准了我那湿滑不已、急切渴望填充的入口。

“要进来了哦，我的小姐。”她低声预告，然后腰身缓缓向前一送。

被填充的饱胀感瞬间驱散了之前的空虚，我满足地喟叹出声。

不同于以往她在上位的姿势，此刻她穿着女仆装，以这种姿态进入我，带来了一种心理上强烈的、被以下犯上的征服感与新鲜刺激。

她开始律动起来，起初是缓慢而深长的抽送，每一次都力求深入。

她的双手撑在我的头两侧，黑色的女仆装袖口露出白皙的手腕，随着她的动作，裙摆轻轻晃动。

“小姐……里面好热……好紧……”她喘息着，扮演着女仆的角色，却说着最直白的情话，脸上带着沉迷的神色。

这种角色扮演的氛围让快感变得更加立体和强烈。

我看着她在我身上起伏，看着她情动的脸庞与那身象征服侍的衣物形成的反差，内心的羞耻与兴奋交织，达到了顶点。

“伊伊……再……再快一点……”我忍不住出声要求，声音带着颤抖。

“遵命，我的小姐。”她加快了冲刺的速度和力度，假阳具在我体内进出，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湿滑声响。

就在情欲如火如荼之际，一个念头忽然闯入我的脑海。我想起了前几天我们一起看过的，那部日本小电影里，那个看起来格外亲密无间的姿势。

趁着一次间隙，我鼓起勇气，抬起手臂，轻轻环住了伊伊的脖子，脸颊绯红，眼神湿润地看着她，用带着羞怯和期盼的声音，小声请求：“伊伊……‘女仆’……我……我们……可不可以……像……像树懒那样……抱着……做？”

伊伊的动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即，她看着我这副难得主动提出要求的样子，眼中瞬间迸发出惊喜和更加浓烈的爱欲光芒。

“小姐是指……那个姿势吗？”她笑着，语气带着宠溺的确认。

我害羞地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我的小姐想要的，伊伊都会尽力满足。”她说着，小心地调整姿势。

她先让我用双腿紧紧环住她的腰，像树懒抱住树干一般。

然后，她用有力的双臂，稳稳地托抱住我的大腿根部，将我整个人抱离了床面，悬浮在她的怀中。

这个姿势让我们面对面贴得极紧，几乎没有任何缝隙。她佩戴的假阳具因为这个角度，进入得似乎更深，几乎是顶到了最深处。

“啊……”这种前所未有的深入感和悬空带来的依赖感，让我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手臂下意识地更紧地环住了她的脖颈。

“抱紧了，我的小姐。”伊伊低声提醒，然后开始凭借腰部和手臂的力量，抱着我，开始一下下地、有力地向上顶送。

这个姿势对她而言显然更费力，汗水很快从她的额角滑落，但她脸上却带着兴奋和满足的笑容。

每一次顶送，都伴随着我们身体紧密的碰撞和假阳具在体内的激烈摩擦。

视觉（她穿着女仆装奋力占有我的样子），听觉（我们粗重的喘息和身体碰撞声），触觉（身体深处被持续猛烈撞击的快感，以及全身心依赖着她的悬空感）……所有的感官刺激都被提升到了极致。

快感积累的速度快得惊人，像不断上涨的海啸，猛烈地冲击着我的理智。

“伊伊……我不行了……啊！”我尖叫着，在她又一次深深的撞击下，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内壁死死地绞紧了那根在我体内肆虐的假阳具，眼前白光炸裂，高潮像一场盛大的烟花，在体内轰然绽放。

几乎在同一时刻，我感觉到伊伊的身体也猛地绷紧，发出一声高亢而满足的呐喊，托抱着我的手臂肌肉贲张，假阳具的底座紧紧压向她的身体，她同样到达了情欲的巅峰。

高潮的余韵中，她依旧紧紧抱着我，缓缓地跪坐在床上，却没有立刻分开我们相连的身体。

我们相拥着，大口喘息，汗水交融，心跳如同擂鼓，在寂静的房间里共鸣。

过了许久，她才小心地将那根连接着我们的假阳具退出。她解下它，随意扔到一边，然后抱着我，一起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

我们身上都布满了汗水，我的睡裙早已被卷到腰间，她的女仆装也褶皱不堪，头饰歪在一边。

休息了片刻，她挣扎着爬起来，像往常一样，去浴室拿来温热的湿毛巾，极其温柔地为我擦拭身体，清理腿间的狼藉。

她的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事后的怜惜和爱意。

然后，她也简单地清理了自己，脱下了那身汗湿的女仆装。

重新躺回我身边时，她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关掉大灯，只留一盏昏黄的小夜灯。

她习惯性地侧过身，将我揽入她温暖而熟悉的怀抱。

我在她怀里轻轻转过身，面对着她，伸手回抱住她，把脸深深埋进她的颈窝，嗅着她身上令人安心的、混合了汗水和沐浴露清香的气息。

“伊伊……”我低声唤她，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浓浓的依赖。

“嗯？”她含糊地应着，手臂收紧。

“今天……谢谢你。”我说。

谢谢她的惊喜，谢谢她的“服侍”，谢谢她总是以我的感受为先，谢谢她给予我的一切。

她在黑暗中轻笑了一声，吻了吻我的额头。

“傻话。”她低声说，手掌在我的后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能这样服侍我的小姐，是我的荣幸才对。”

她顿了顿，声音带着困意和满足：“睡吧，我的傲霜小姐。”

我闭上眼睛，身体是疲惫而满足的，心里却被一种巨大的、柔软的幸福感填得满满的。

从偷偷准备惊喜的忐忑，到角色互换的感动，再到极致亲密的欢愉……所有的一切，最终都化为了此刻在她怀里的安宁。

今天，我依然是那个被深深爱着、妥善珍藏着的傲霜。

很好。

非常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