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驯服:我的世界,为你倾倒(1 / 1)
第二天,当我在技术科的走廊里再次迎面撞上刘福生时,我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脸上竟然带着一丝熟稔的、甚至可以说是温和的笑容,仿佛我们之间是什么亲密的朋友。
永久地址yaolu8.com这让我感到一阵莫大的羞辱和恶心。
我加快脚步,与他擦肩而过,用尽我全部的意志力,将声音压成一根冰冷的钢针,刺向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别以为侥幸上了一次床,你就有资格跟我说话了。我警告你,死了这条心,以后离我远点。再敢出现在我面前,我就让你知道,一个臭小工和我这种名牌大学生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我没有回头,昂着我最后的骄傲,像一只受伤但绝不低头的白天鹅,快步离去。
我能感觉到他停留在我身后的目光,但我不在乎。
我必须让他明白,那一夜,只是我人生中的一个意外,一个必须被彻底抹去的污点。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然而,我没能走远。
在楼梯的拐角处,一个无人注意的死角,一只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手腕,将我拽了过去。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我惊呼一声,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是他,刘福生。
“你干什么?疯了!放开我!”我惊慌失措,拼命挣扎。这里随时可能有人经过,我的名誉、我的前途……我不敢想象。
“林曼,我们谈谈。”他高大的身躯将我完全笼罩,形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
他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愤怒或粗暴,他的声音异常平稳,眼神深邃得像一口古井。
“我跟你这种人没什么好谈的!你再不放手,我就喊非礼了!”我色厉内荏地威胁道,心脏狂跳不止。
他没有理会我的威胁,只是凝视着我的眼睛,另一只手轻轻按在我因紧张而不断起伏的肩膀上。
他的触摸很温暖,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然后,他开口了,声音低沉而平缓,像大提琴的拨弦,奇异地安抚着我狂乱的心跳。
“林曼,别紧张,我没有恶意。”他说,“你不需要喜欢我,但也不必厌恶我。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只是一个意外,成年人之间互相慰藉而已。你不用感到羞耻,也不用对我抱有敌意。把我当成一个普通同事,一个可以偶尔……帮你解决‘麻烦’的朋友,好吗?”
他的话,像一股温暖的细流,悄无声息地渗入我紧绷的神经。
我原本准备好的、所有刻薄的反击,都卡在了喉咙里。
我脑海里那股强烈的、想要划清界限的厌恶感,竟然……平息了许多。
我愣住了,看着他真诚得不似作伪的眼睛,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他松开了我,后退一步,给了我喘息的空间。
我推开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衣服,原本想冷冷地哼一声,但最终只是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快步离去。
我的世界,从这一天起,开始偏离轨道。
……
【以下为林曼第一视角】
最新地址yaolu8.com第一周:冰山一角
我一定是病了。
这一个星期,我感觉自己像个精神分裂症患者。
我的理智,我二十多年来建立的骄傲和认知,都在声嘶力竭地告诉我:刘福生,那个技术科的小工,是一个我应该鄙视和远离的男人。
他没有和我对等的教育背景,我们之间有着无法逾越的鸿沟。
我和他发生关系,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但……那种刻骨的厌恶感,消失了。
我努力躲着他,可厂区就这么大,总能碰见。
当我在食堂或走廊里看到他时,我的第一反应不再是躲避和轻蔑,而是一种……我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平静。
就好像看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同事,甚至心底还会掠过一丝异样的熟悉感。
这种感觉让我恐慌,却又无力抗拒。
周三下午,他借口一张零件图纸的数据问题来财务科找我。
他站在我的办公桌前,身体微微前倾,一股干净的肥皂味混合着淡淡的汗水气息笼罩着我。
我应该感到不适,应该让他站远点。
但我没有。
我只是平静地接过图纸,而他指着其中一个数据时,宽厚温热的手指“不经意”地碰到了我的手背。
那一瞬间,仿佛有一股微弱的电流从接触点窜遍全身。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了那天晚上,他就是用这双手,温柔而又粗暴地探索我的身体,带给我前所未有的战栗……
我的脸颊“腾”地一下就烧了起来,心跳乱得不成章法。
“林科员?林科员?”他叫了我两声。
我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对着一张图纸走神了。“没……没什么。”我慌乱地低下头,用长发遮住自己发烫的脸颊,不敢看他的眼睛。
他似乎轻笑了一声,然后用一种近乎平等的、商量的语气说:“这张图纸有点复杂,晚上有空吗?我想请教你这位大学生一些问题,顺便……聊聊。”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去?
还是不去?
我的骄傲在尖叫:绝不能去!
我林曼,名牌大学毕业生,凭什么要应一个小工的邀约?
但另一个声音却在说:他好像……并没有恶意。
他看我的眼神,不是那种轻浮的占有,而是一种……带着好奇和欣赏的探究。
最终,我对自己说,就当是解决一个潜在的麻烦,把话说清楚也好。
晚上,我怀着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复杂心情,敲开了他租住的小院的门。
开门的是他,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背心,露出的臂膀肌肉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
屋子里很干净,还有一个温婉的女人(后来知道是李娟)和她可爱的女儿。
他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急色,而是给我倒了杯水,真的和我聊起了天。
他问我在大学里学了什么,问我对厂里未来的发展有什么看法,问我有什么梦想。
他听得那么认真,眼神里闪烁着我从未在别人眼中看到过的光芒。
在所有人,包括杨厂长眼里,我只是一个漂亮的花瓶,一个有大学文凭的装饰品。
可在他面前,我第一次感觉到,我的思想,我的学识,被一个男人真正地尊重和好奇着。
我们聊了很久,久到我都忘记了自己来的初衷。
当李娟带着孩子进屋睡觉,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他忽然沉默了。
他看着我,那双眼睛在昏黄的灯光下,像两簇燃烧的火焰。
“林曼,”他声音沙哑,“你真美,不光是外表,你的脑子,更美。我……”他深吸一口气,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向我走来,我下意识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墙壁,退无可退。他没有粗暴地占有我,而是捧起我的脸,深深地吻了下来。
这个吻,和他那天晚上狂野的掠夺完全不同。
它温柔、炽热,充满了试探和珍惜。
我僵硬的身体,在他的吻下,竟然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理智在呐喊着推开他,身体却在诚实地回应着。
当他的手探入我的衣摆,抚上我颤抖的肌肤时,我发出一声认命般的叹息。
那一夜,他很温柔,也很有力。
我不再像上次那样感觉自己是个没有灵魂的木偶,我在他身下,第一次感觉到了……被渴望,被珍视,以及那让我感到罪恶又无法抗拒的快乐。
第二周:沉沦的开始
我开始失眠,但不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一种日益增长的、甜蜜的混乱。
我发现刘福生和我过去认识的所有男人都不同。
他身上有一种矛盾的、致命的吸引力。
他可以像个最粗野的工人,在床上用最直接的方式占有我,让我体验到最原始的肉体狂欢;也可以像个最专注的学生,在床下认真地听我讲经济学原理,和我探讨国家政策。
我们之间,仿佛形成了一种奇妙的平等。我用我的知识为他打开一扇窗,他用他的身体为我打开一扇门。
周二,他用办公室的内线电话打给我,让我去一趟档案室,说有一份尘封的技术资料需要我帮忙翻译。
我知道那是个很少有人去的角落。
我的心狂跳起来,一半是害怕,一半是……一种我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罪恶的期待。
档案室里堆满了积灰的文件柜,空气中弥漫着纸张发霉的味道。
他从背后抱住我,将我抵在一个文件柜上。
我能听到外面走廊上偶尔传来的脚步声和说笑声。
这种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刺激感,让我浑身战栗。
“别怕,”他在我耳边喘着粗气,每一次挺动,都让我感觉自己与他融为一体,“有我呢。”
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
我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但当他加快速度,猛烈冲刺时,我还是没忍住,一声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里溢了出来。
这声呻吟,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我身体里某个禁忌的开关。
我感觉自己像是在高空走钢索,脚下是万丈深渊,但那种极致的危险,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
事后,我腿软得站不住,是他把我抱到椅子上坐下,还细心地帮我整理好凌乱的裙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深处传来的、一阵阵满足的余韵。
我看着他认真地将那份资料放回原处,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发现,我开始有点……贪恋这种秘密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刺激了。
第三周:心甘情愿
我完了。我彻底完了。
我不再躲避他,甚至开始期待每一次与他的“偶遇”。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开始对我提出一些……更过分的要求。
周五下班,他把我堵在了女厕所的门口。趁着四下无人,他把我推进了最后一个隔间,反锁上门。
“你……你疯了!这里是厕所!”我惊慌失措地低吼,这里肮脏的气味让我阵阵作呕。
“我就喜欢在这里,够刺激。”他邪笑着,然后他的语气忽然变得温柔而蛊惑,“林曼,我想完完全全地拥有你,不光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一切,包括你的骄傲……我想让你,为我放下一切。”他捧着我的脸,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你愿意吗?为我。”
我的心,被他最后那三个字狠狠地击中了。
为我。
不是命令,是请求。
我看着他那双灼热的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我的骄傲,我的自尊,在这一刻,似乎都变得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眼前这个男人,他需要我,他需要我用一种极致的方式,来证明我的心意。
我颤抖着,缓缓地、缓缓地跪了下去。
膝盖接触到冰冷瓷砖的那一刻,我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我知道,那个高高在上的、骄傲的林曼,在这一刻,彻底死去了。
但我没有感到屈辱。
当我抬起头,看到刘福生眼中那混杂着震惊、狂喜和疼惜的复杂神情时,我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扭曲的满足感。
我让他震惊了,我取悦他了。
我闭上眼睛,笨拙地、虔诚地,为他献上了我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忠诚。
我能感觉到,他没有闭着眼享受,他一直在看着我,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目光,欣赏着我为他沉沦、为他屈服的模样。
我感到无比羞耻,但在这羞耻之下,一种病态的甜美却在疯狂滋生。
他喜欢看我这个样子,他喜欢我的顺从,我的奉献。
我的屈辱,能够带给他快乐。这个认知,像一颗毒药,却也像一颗蜜糖,让我在无尽的羞耻中,品尝到了一丝被需要的、独一无二的甜美。
第四周:我的归宿
战争结束了。我心悦诚服。
我不再找杨厂长,甚至主动向他摊牌,断绝了我们之间那肮脏的交易。
我不需要他的钱,也不需要他那虚伪的庇护。
因为我找到了我的依靠,我的男人。
刘福生就是我的归宿。
这个周日的下午,我没有等他的电话。
我精心打扮了一番,换上我最好看的一条连衣裙,来到了他那个温馨的小院。
开门的是苏晚晴,那个像仙女一样美好的女孩,刘福生的正牌女友。
她看到我,没有丝毫惊讶和敌意,反而像招待一位许久未见的朋友,笑着让我进去。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刘福生正躺在床上看电视。李娟在一旁为他削着苹果。
我走到他床边,当着她们的面,什么话也没说,就那么缓缓地、自然地跪了下去。
我掀开他的被子,熟练地含住了他。
我能感觉到李娟和苏晚晴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但我不在乎。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个男人。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在这里,我们都是平等的,我们都是爱着同一个男人的女人,我们用各自的方式,来表达我们的爱。
我抬起头,迎上他那带着一丝惊讶和浓浓欣赏的目光。我知道,我取悦他了。这就够了。
我用尽我所学到的一切技巧,卖力地为他服务。
我不再感到羞耻,反而充满了身为一个女人的骄傲。
我的学历,我的骄傲,在绝对的爱与欲望面前,一文不值。
只有让他快乐,让他满足,我才能找到自己的价值。
当我感觉到他即将在我口中爆发时,我闭上眼,满心欢喜地承受了这一切。
事后,我趴在他身边,像一只慵懒的猫。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委屈你了。”他说。
我摇摇头,把脸埋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不委屈。”我轻声说,“这是我心甘情愿的。”
我忽然想起了一些事,一些我在大学图书馆里,从那些枯燥的经济期刊上看到的东西。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再也压抑不住。
我希望他好,希望他能站上更高的地方。
“福生,”我鬼使神差地开口了,“你靠修机器赚的这些钱,都是辛苦钱,是小钱。”
“哦?那你说,什么才是大钱?”他饶有兴趣地问。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轻声说道:“我们老师上课时讲过,这个国家,很快就要不一样了。他在报纸上指着一个地方,叫‘深圳’,说那里,是未来。他说,我们这种按部就班的生产模式,都是老古董了。真正的财富,不在于你能修好多少台机器,而在于,你能不能用最低的成本,造出成千上万台机器,然后卖到全世界。”
“我不太懂,”我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未来的憧憬,“但我记得他说过一句话:‘生产力的核心,是无可替代的技术和敢为人先的勇气’。你的技术,在咱们厂,是无可替代的。但你的勇气,好像还只用在床上。”
说完,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发现他没有笑,而是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他那双总是充满了情欲和征服欲的眼睛里,第一次,闪烁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名为“野心”的璀璨光芒。
我知道,我无意中,可能为这头我心甘情愿臣服的猛虎,指明了通往更广阔山林的方向。
而我,将是他最忠实的伴侣,用我的身体,和我的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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