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幻境2(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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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知我已有夫君,”樊漪定住心神,声音却仍难掩惶惑,“缘何这一刻,反倒变了脸色?”

荀演目光陡沉:“你哪来的夫君!”

她一步一步逼近。

“我才是你的乾元,是你的天,你的依靠。你这一生,都该如藤蔓绕树般——与我同休共命!”

樊漪被她的气势逼得心跳如鼓,却仍按下心中惊惧:“我不与你争这些。仙君,我求你救白棠。”

“白棠、白棠——”荀演轻嗤一声,“我最厌她,你偏替她开口。你这是在救人,还是怕她死得太慢?”

语落,她已坐到床榻边。

指尖一挑,解开樊漪外衫最上头一枚玉扣。

樊漪心头一跳,急急往后缩,却只将自己逼入绵软的榻褥深处,反像替荀演铺好了轻薄她的路。

“仙君,你……你意欲何为!”

荀演缓缓俯下身,双臂撑在樊漪腰侧,她低首,在樊漪小腹处轻嗅一息,语声幽幽:“狡童,你身上这缕香……是我前几日从云山友人处讨来的苏合香。我以为你不喜,还为此闷闷不乐。原来你悄悄用了,只是不想被我知晓,照此说来,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吗?”

狡童是樊漪的字,除了她自己,再没告诉过旁人。

“你是如何知晓我闺名的?”

“你的闺名是我给你起的,你反问我如何知晓,究竟是我送你的东西,你不在意,还是你自小不和我亲近,和彼此相关的记忆,已经生疏到需要反复质问,亦或者你把我同旁人混淆了?是谁呢?你的短命郎?你的心上人?还是你从不肯承认,却次次为了她抛弃我的白棠!”

“仙君,你病了。”

樊漪心底越听越乱,越乱越焦。

白棠的性命悬在眼前,她急如焚灼,偏得耐着性子听她絮语。

可荀演提到的那些往事,“前几日”、“云山”、“苏合香”、“自小”、“闺名”——她半点记忆也无,恍若隔世之谈。

“我心里……只有我夫君一人。他虽故去,我亦从未起过再嫁之念。旁人劝我做城令大人妾,我拒了,他们说我故作清高。可不论人前人后,我这颗心从无旁骛。”

她咬唇:“莫说达官显宦,便是王侯贵胄,……乃至仙君你,也入不了我的眼。”

此语虽解释了之前荀演质问她的种种,却也如寒霜扑面。

荀演眸光一黯,阴翳如山涧深雪,她死盯着樊漪,似不信樊漪竟能为一个短命鬼情深若此。

比起那短命鬼,她倒更愿与白棠分个高下。于是喉间一颤:“你一次次……推我拒我,皆因她?”

樊漪胸口一窒,说不上恚怒还是心酸。

无端端被荀演捉来这鬼地方,她并未怪罪,反倒软语求恳。

谁知荀演非但不念其苦心,反而横挑鼻子竖挑眼,东一问西一堵,像个市井泼皮挨到打尖的时辰也不肯松口。

明明是自己误事误人性命,却反倒摆出一副白棠欺她害她的模样,简直像泼皮赖账,倒打一耙。

樊漪心头火气冲上,却又忽忆起她初见荀演时,那人清寒孤绝的模样。

再对照眼下这般疯魔似的执拗,樊漪心下一沉——

此荀演,怕并非彼荀演也。

若说昔日的冷漠只是粉饰,待无人处便露出真性,也是可能的。

只是荀演若真喜好磨镜,修真界天姿国色不知几许,何苦偏来凡尘鱼薮寻她这等普通女子?

为猎奇?

为贪鲜?

若说真是奔她而来,她更摸不着头脑。

她一介凡身,又无倾国倾城之貌,无天纵奇禀之才,何足以令太一宗宗主心痒神摇,为之动念——乃至发狂?

然眼眸常欺不得人。

纵使狡猾如狐,也瞒不过那睫影垂落的一瞬。

人心深浅,眼神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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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漪压住忐忑,忽冷声激之:“白棠危在旦夕,你为何不肯出手?明明举手之劳,可救人一命,你却偏拿些胡言乱语搪塞我!”

她逼自己狠下语气,“她是我至交好友。你若袖手旁观,我便同你恩断义绝。从今往后,我的事不容你过问。即便哪日我走到绝路,你若敢来救我,我便与你同死!”

荀演浑身一震:“她对你,就这般重要?”

“我为她生,为她死,在所不辞。”

一语毕。

仿若山崖断雪,万籁俱寂。

荀演本就俊美非常,怒目横眉时却无半点狞恶,反添一种玉山将崩的颓靡之姿。

樊漪不敢放过她眼底一分一毫,却越看越觉心里发虚——

她分不清。

只得暂且收敛心神,侧首望向窗外。

只见无际海天之上,半轮赤日悬着,光将水汽蒸作漫天缥缈,云光潮影缠绵如梦,恍若隔世仙境。

风从海上吹来,带着咸湿又微冷的气息,吹得樊漪心底那一点脆弱,也随风轻轻发颤。

荀演偏见不得樊漪在她面前失神,她吻向樊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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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漪被迫仰在锦枕上,胸口急促起伏,衣襟半敞,只觉唇上一软一热,被辗得七零八落。

惊怒交迸间,荀演的指尖从她颈侧一滑而下,似无意、似试探,每一下都挑得她肌肤生出细细的战栗。

“你说你要为她生,为她死。”荀演暂且放过樊漪红肿的唇,低声,呼吸落在她耳畔,“再说一遍试试?”

樊漪欲推她,手腕却被荀演扣住——“仙君,你放开我。”

荀演垂眸看她:“放开你?让你再去求别人?你心里哪一处是留给我的?白棠对你就如此重要?”

她俯下去,唇重新轻贴樊漪的唇角,樊漪骤然一僵,胸口猛地窜上一阵又麻又热的荡漾,似有乱云翻卷。

“白棠……她是我……”

樊漪说着,侧头避开荀演的吻。

可荀演的鼻息贴在她颈窝,温热的气息绕着肌肤打转,把她一身的力气都蒸得软了。

荀演闻言低低笑起来,指尖挑走樊漪的翠纱,一片温玉琼浆似的肌肤入眼帘,俯首嘬开朵朵花,额上的汗一滴滴落在梅花上,颇有秋意雨露浓的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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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漪惊得花容失色,喉间一声“啊”尚未溢出,便被荀演的舌卷住,唇被吮得像有千丝万缕的酥浪顺着牙关直往心底淌。

她慌得只乱抓床褥,两指却软得像浸过温泉水的绸子,推在荀演肩上毫无力气,反倒像欲拒还迎。

“你就这般不愿?”荀演俯在她身上,一手擒住她腰,一手扶在她膝弯,指节微沉,像提着一枝垂露的芙蓉,迫不及待吞入口中。

“亡夫死于耄耋草,非仵作勘验所说砒霜,其中有谋,恐危及仙君府。”樊漪娇喘吁吁。

她见荀演不肯施以援手,只好将荀演拖进泥潭,若想脱身,须得先救白棠,至于愿不愿,她想她是不愿的,但怕激怒荀演,故而隐在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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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忽觉一股滚烫硬挺的物件,隔着衣料顶在自己腹下,热意灼人,教她心魂震得发慌,热浪一阵阵地往四肢散。

褥上湿意一波一波沁开,她羞得脸都要滴出水来——偏这羞意反倒让身子更软了起来。

荀演捏住她肩头的手滑下,复住酥胸,轻揉慢捻。

指腹在柔腻处打着圈儿,揉得她轻颤连连。

另一只手隔着外裤在她大腿内侧磨过去,衣料间那一点摩挲,竟叫她脊梁骨升起一股像蛟龙破水般的热流,一路冲往百会,酥得她指尖都抖。

“耄耋草生长在沼泽之畔,虽常人不可得,但以采药为生的药农却如摘路边野花般轻松,药农卖给药铺换钱,药铺用耄耋草以毒攻毒救人,这是药铺伙计的常识。”

荀演说得云淡风轻,手上却一点不轻,弄得樊漪呼吸都乱了节奏。

“我……嗯嗯嗯……唔……可白棠不会医术,不懂药理,甚至不识字。”樊漪被弄得娇喘连连,一开口声音断断续续,连句完整话也说不清,唯得脚尖蜷缩,收回一点力,才将话说完。

荀演怒极:“她祖辈开医馆药铺,爹娘只她一个女儿,你说她不识字,骗谁呢!”

她腰身一沉,往樊漪花心处压了去,一记似慢还快的抽送,隔着外裤,便逼出她体内一汩一汩的暖潮,连牙关都被酥得合不拢。

整个床榻微摇,樊漪被弄得魂都飘了,双臂不知何时攀上荀演肩头,两腿一紧,不自觉地缠住荀演,像被潮声一下一下勾着往深处沉。

她穴内空落落的地方被热意逼得发涨,神魂恍惚间生出想被荀演填满的寂寥,腰身不自觉地又往下一滑,促着濡湿泥泞的花心自个去迎硬物进门,却不有章法,如何也寻不到,急得轻颤着仰起脖颈,眼尾溢出平湖随风起波澜的泪光。

她急喘着要开口,却只剩些断续的轻软:“荀……别……我难受……我——”

一语未毕,意识回笼,顿觉又羞又恼,粉脸潮得能滴水。

她心中骂自己不争气,手却已抬起来,带着怯怒去扇荀演的脸——

谁知一掌落得绵软无骨,如兰花轻拂,倒像娇怯地请她快些进穴内歇息。

荀演不闪不避,硬生生受了这一掌,却似受了什么赏赐,低头摩挲着被打红的脸颊,指尖一触,便将那点余温捻在指腹,送至鼻下轻轻一嗅,像嗅见了世间最香的脂粉,喟叹似的:“香。”

樊漪被她蹂躏得青丝散乱,几缕碎发贴在香汗微湿的颈颔,简直清媚得不像话。

她胸口起伏如浪,眼中光影潮生,一听这话,气得浑身轻颤,手又抬起——

“啪。”

这回倒略有几分力道,可落在荀演脸上,竟像拍碎了她心尖上的雪。

荀演缓缓侧头,捧着半点脸,神情不是疼,倒像宠:“只要你不提她,再打我几下也成。”

樊漪倏地忆起委身荀演的目的,只觉再拖片刻,白棠便真要香消玉殒。

“求您了……白棠……她……爹娘因她是女……”

荀演一听“白棠”两字就烦,她怜惜樊漪身子,忍得几欲发狂,樊漪却无半分替她着想的心,心疼得厉害,手上便没了准,掐诀念咒,两人衣缕如风中残雪般纷纷坠入海中。

樊漪玉肌身子横陈在榻上,荀演双手扣在她腰间,目光灼灼盯着樊漪,顷刻间挺腰巨物抵上花心处,憋着一股狠劲往里拧。

“不要……”樊漪眼尾潮红,闷哼一声,声音像羽毛似的,“仙君……我真的求您……唔唔……”

荀演的巨物又粗又硬又长,抵在樊漪小拇指粗的穴口压根没法往里进,她忍得几欲发狂,腰下一沉,疾影般在穴口轻凿,咕叽咕叽地水声四溅。

樊漪被弄得整个人都轻颤起来,声线像被雨打过似的,软得断断续续:“荀……荀演……你别……别这样,我……我怕……仙君……”

“不怕……我不进去,不乱来,只在外头伴你一伴……好不好?就陪你……一点点。”

樊漪被她那“陪你一点点”哄得魂都飘了,没看到荀演巨物蘸了些她溢出的淫水,再度贴着穴口一挺腰,咕叽一声,巨物头终于进到穴里,像是被一张湿润、温腻、柔软的小嘴儿轻轻含住似的,酥意从顶骨下一路往尾闾窜,直勾得她喉间溢出一声低哼。

“狡童,你穴里的小嘴儿比你坦诚,瞧——它都想我想得哭了。”

“不许说荤话。”樊漪被她眼尾泪痕细细,雪面染桃,胸口一起一伏,“我听不得。”

“好好好,我不说就是了。”荀演心湖一荡,腰间不由自主又往前送了少许,“樊漪……”

樊漪穴里的软肉又将她轻轻一吸,含吮着她,一松一紧、一吞一吐,轻得要命,又勾得人骨头都要化开。

荀演险些被这一下夺了魂,腰眼酥得发软,险些要泄给樊漪去。

她额上细汗顺着鬓角滑下,边往里送,边喟叹道:“狡童,你里面好舒服。”

“我不听……嗯嗯——不要进去!”樊漪酥得一阵战栗,半嗔半喘,心底想起白棠,忙道,“白棠不是凶手,她不是……啊啊啊……”

樊漪被荀演肏弄得尾音带着哭腔,泪珠沾在睫毛上,可怜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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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真真委屈极了,自己请荀演救人不成,倒把自己身子巴巴送到荀演嘴里。

关键是此荀演非彼荀演,她不由得想,若是真荀演会怎么做呢?

只是这念头方才升起,穴里的软肉成了烂泥似的,松阔得将荀演彻底迎了进来,她被灼意顶住宫口,烫得她眼冒金星头晕目眩,腰间一阵柔麻绵涌,春水自穴内深处涌出穴口,偏不得出,齐齐同巨物挤在里面,小腹瞬间鼓起,宛如怀了胎儿。

情潮褪去之后,樊漪浑身无半分力气,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只能软软倚在荀演怀里,任由其肏弄。

“你够了没?可以去救白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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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演额角青筋隐隐跳动,从樊漪的酥胸中抬起头:“你——心里是不是只有白棠?”

樊漪气息薄如游丝:“那……你到底想怎样?”

“我要你——主动迎合我!不要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樊漪敛住颤意,坚定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要帮我救她。”

荀演怔住,随即眸色一暗,怒意翻卷:“你就这么在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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