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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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龙族的时代彻底落下了帷幕,人类获得了一场惨烈而辉煌的胜利。

四大君主连同那至高无上的黑王,都已化为历史的尘埃。

为了庆祝这来之不易的和平,也为了宣告新时代的来临,一场史无前例的盛大婚礼在卡塞尔学院举行。

婚礼的主角自然是在战争中居功至伟的两位英雄——路明非与林怜。

整个学院被装点得如同神话中的圣殿,古老的城堡上空,由装备部驱动的焰火描绘出绚烂的图腾。

来自世界各地的混血种家族领袖、秘党的元老们齐聚一堂,为这对天作之合献上最诚挚的祝福。

林怜穿着缀满了细碎钻石的圣洁婚纱,黑色的长发被挽成典雅的发髻,那双曾令无数敌手和巨龙胆寒的黄金瞳,此刻只剩下柔和的笑意。

相比于一位君临天下的女王,林怜此时才像是一位真正的新娘。

而路明非则身着笔挺的黑色礼服,曾经的颓废与散漫早已被战争洗练成沉稳与威严。

在他们身后,伴娘曼蒂·冈萨雷斯则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露肩长裙,她的手中捧着花束,脸上挂着完美而得体的微笑。

她金发碧眼,身姿婀娜,同样是这场婚礼上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没有人能从她那温婉顺从的举止中,看出她曾是怎样一头精明狡黠且满口黄腔的大金毛。

她时刻关注着林怜和路明非的需求。

林怜的裙摆稍有不妥,她会第一时间俯身整理;路明非的酒杯空了,她会立刻奉上新的香槟。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而优雅,她的眼神始终追随着她的两位主人。

夜幕降临,盛大的婚宴结束。

新人们回到了被布置得奢华而温馨的婚房。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卡塞尔学院璀璨的夜景。空气中弥漫着玫瑰与香槟的甜香。

林怜褪下了繁复的婚纱,穿着一身丝滑的黑色睡裙,慵懒地斜倚在沙发上。

路明非坐在床边,而曼蒂则乖巧地跪在他的脚下,仰着头等待着主人的命令。这已经在五年来成了她的本能。

“曼蒂,”路明非的声音很平静,“你做得很好,无论是作为伴娘,还是作为我和林怜的床伴。”

曼蒂的脸上露出受宠若惊的幸福笑容,喉咙里发出小猫般满足的呜咽声。

“但是,”路明非话锋一转,“虚假的游戏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了。我们是时候该重新坦白了。”

曼蒂还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路明非扭头看向沙发上的林怜,林怜对他举了举酒杯,表示了她的同意。

得到了林怜的首肯,路明非的眼中亮起了深邃如黑洞般的色彩。那不是属于混血种的黄金瞳,而是君临万物之上的权柄。

一个古老禁忌、甚至连龙族秘史上都只留下寥寥数语的言灵,从他的口中吐出。

“言灵·全知谬论。”

这不是一个破坏性的言灵,而是一个作用于精神与认知层面的规则系言灵。

至高无上的它能够篡改现实的“真理”,重塑一个人的世界观简直轻而易举。

在路明非精妙的微操之下,这股无形的力量如同风暴般灌入了曼蒂的脑海。

一瞬间曼蒂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脸上的幸福懵懂的笑容瞬间凝固,随即变成了极致的茫然。

她的脑海中,仿佛有一座被精心搭建起来的宫殿,在顷刻间轰然倒塌。

那些被林怜和路明非灌输,以服从和被羞辱为荣的价值观,如同脆弱的沙堡般被冲刷得一干二净。

取而代之回来的,是那个来自“林年”世界线,原原本本属于曼蒂·冈萨雷斯的灵魂!

那个精明狡黠、满嘴骚话、数次将林年玩弄于股掌之间、懂得审时度势、永远将自己利益放在第一位的、骄傲而又自负的灵魂,重新夺回了这具身体的主导权!

然而最可怕的是——所有被调教凌辱的记忆,都完好无损地被路明非保留了下来。

在课堂上被迫口交吞精的画面……

在深夜的校园里被当做母狗遛的画面……

在诺顿馆门前被一次次内射,像狗一样舔舐路明非身体的画面……

在男厕所里,主动跪在小便池前张开嘴,将那滚烫的尿液当做琼浆玉液般吞咽下去,并在极致的羞辱中高潮的画面……

一幕幕的画面如同最恶毒的诅咒,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但这一次观看这些画面的,不再是那个以此为荣的性奴隶,而是那个视贞操和尊严为骄傲的曼蒂·冈萨雷斯!

“呃……啊……”

一声痛苦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挤了出来。

她脸上的茫然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法置信的惊骇,然后是深入骨髓的恐惧,最后是排山倒海般的恶心与屈辱!

她猛地低下头,看着自己正跪在路明非脚边的姿势,仿佛看到了一条最恶心的毒蛇。

她尖叫一声,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直到脊背重重地撞在墙角,再也无路可退。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她看着自己的双手与身体,仿佛那上面沾满了无法洗净的污秽。

“我……我……”她的牙齿在疯狂地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那……那些……不是我……不是……”

她用一种看魔鬼般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路明非和林怜。那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崇拜与顺从,只剩下最纯粹的恐惧和憎恨。

“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她终于嘶吼了出来,声音尖锐而绝望。

林怜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瑟缩在墙角的曼蒂面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悲悯的微笑。

“欢迎回来,曼蒂·冈萨雷斯。”

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呢喃,却让曼蒂如坠冰窟。

地狱并非烈火与硫磺,而是在恢复清醒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身上早已烙满了无法磨灭的屈辱烙印。

曼蒂就身处这样的地狱之中。

她蜷缩在墙角,那身漂亮的伴娘长裙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她的大脑正在尖叫,抗议着那些清晰得可怕的记忆。

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她那套将爱情视为征服与游戏的哲学,在那些被当做便器和母狗的记忆面前被碾得粉碎。

她恨不得立刻死去,或者彻底疯掉。

因为按照记忆,这对恶魔一定又会将自己狠狠凌辱,而自己面对着登顶混血种权力和力量顶峰的两人能跑到哪里去呢?

然而,预想中的进一步羞辱并未到来。

林怜悄无声息地走到她的身后。

曼蒂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绷紧,像一只被逼入绝境的猫,随时准备亮出利爪。

但林怜只是缓缓地蹲下身,从她背后用一种近乎珍视的姿态,将她拥入了怀中。

温暖熟悉的气息贴了上来。林怜的脸颊轻轻靠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

“别害怕。”林怜的声音轻柔得不可思议,“龙族已然覆灭,一切都结束了。”

这突如其来的温柔,比任何酷刑都让曼蒂感到恐惧。她不明白,这个将她拖入深渊的魔女,究竟想做什么。

就在她困惑之际,一股奇异而强大的力量从她身后的林怜体内涌出。

那是龙血沸腾的征兆——暴血。

但与纯粹的破坏不同,这股力量被她精准地控制着。

曼蒂能感觉到,紧贴着自己臀瓣的林怜的下腹部,有什么东西正在发生着惊人的变化。

皮肤下的骨骼在以一种违背生物常识的方式迅速增生变形,并连接上了最敏感的交感神经。

仅仅数秒,一根坚硬滚烫的角先生便已成型。

它隔着一层薄薄的丝绸睡裙,硬邦邦地抵在了曼蒂的股缝之间。

【“别教这些有的没的!你神经病啊!”邵南音捂住自己姐姐的耳朵,对曼蒂怒目而视,恨的那是一个牙痒痒。如果不是林年的话,她早把这个小浪蹄子按在地上摩擦了,让她知道什么叫做钢铁猛T,身为九不像的龙类,临时骨质增生出一根连接了交感神经的角先生也是很容易的。】

曼蒂的瞳孔骤然收缩,她终于明白了林怜的意图,刚要尖叫挣扎,路明非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蹲下身捧起她那张泪痕斑斑的脸,用一种近乎怜爱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他给了她一个温柔的吻。

“跟我来自同一个世界的你是个巨大的不稳定因素,曼蒂。”路明非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在与龙族的战争中我们不能允许任何意外,所以我们只能用如此极端的方式让你留下来。”

他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自己睡袍的腰带,露出了那根早已蓄势待发的坚硬肉棒。

林怜在身后收紧了怀抱,将她牢牢固定住。那根龙化的角先生也对准了她身后那紧闭的菊蕾。

“不……不要……”曼蒂发出了绝望的哀求。

但一切都无法抗拒。

在林怜温柔的禁锢下,路明非扶着自己的肉棒,缓慢而坚定地顶开了她湿润的肉瓣,一寸寸地挤进了她那紧致的屄穴里。

与此同时,林怜也挺动腰肢,用那根坚硬的角先生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她的后庭,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啊——!”

被前后同时贯穿的剧痛与极致的饱胀感,让曼蒂的惨叫都变了调。

路明非的肉棒滚烫而坚韧,每一次抽插都带着蛮横与征服;而林怜的角先生则坚硬如铁,每一次撞击都带着霸道与凉意。

曼蒂的意识在被双穴同入的侵犯中变得支离破碎。

然而就在这无边的痛苦与屈辱中,一种诡异的情感却从她灵魂的最深处悄然萌发。

她被迫仰起头,视线穿过朦胧的泪光,看到了林怜的脸。

那张脸……

那张脸和她记忆中那个她爱着、渴望着、甚至不惜用“强奸”这种方式去占有的男人,一模一样。

同样的眉眼,同样的气质,同样的让她愿意献上一切的致命吸引力。

一个荒诞的念头,如同毒藤般缠绕住她的心脏。

我……终于……得到她(他)了……

她那套“欲望等于缺失”的哲学,她那“想要进入一个女人的生活,你要先进入这个女人的身体”的信条,在这一刻以一种最讽刺的方式反噬到了她自己身上。

她渴望得到林年,而此刻林怜正在用最原始粗暴的方式狠狠地占有着她。

这是一种极致的痛苦,也是一种极致扭曲的满足。

她几乎就要在这矛盾的洪流中彻底沦陷,放弃所有的抵抗。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路明非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但他抽插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从法理上你也理应获得思想上的自由。所以我恢复了你的神智,让你重新做回曼蒂·冈萨雷斯。”

他停顿了一下,让肉棒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感受着她的紧绷与颤抖。

“而作为补偿……”路明非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从今往后,我们会好好地疼爱你。”

“疼爱”这个词,被他说得意味深长。

曼蒂浑身一颤,终于明白了。

地狱才刚刚开始。他还给了她自由的灵魂,只是为了让她能更清晰痛苦地品尝这份永无止境的折磨吗?

曼蒂感觉自己被钉在了一个十字架上,一面是肉体被贯穿的剧痛与羞耻,另一面是来自灵魂深处对“林年”那份扭曲爱欲的背叛与沉沦。

她的骄傲在路明非一下下深入子宫的撞击中被捣碎,她的理智在林怜那根冰冷角先生碾过肠道的触感中分崩离析。

“不……快停下……求你……”她的指甲深深地抠路明非的肌肉,留下一道道红痕。

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将她金色的发丝黏在惨白的脸颊上,让她看起来无比狼狈。

但路明非和林怜,就像两尊听不见任何祈求的神祇,只是专注地在她温热紧致的身体里抽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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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次都从她的屄里完全抽出,然后又在下一秒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

黏腻的淫水混合着她的爱液被带出又撞回,在两人结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淫靡声响。

而林怜的侵犯则更为精妙和残忍。

她那根由骨质增生出的角先生上,布满了细微的不规则凸起,每一次研磨都像是在用砂纸打磨着她最娇嫩敏感的肠壁。

更可怕的是通过相连的神经,林怜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体内部的每一次痉挛和颤抖。

“感觉到了吗,曼蒂?”林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是不是也觉得很舒服?”

林怜的这句问话彻底击溃了曼蒂最后的心理防线。

是的,舒服……

在无边的痛苦与屈辱之下,她这具被两人精心调教过的身体,诚实地产生了可耻的快感!

被路明非粗大的肉棒填满骚屄的感觉,让她的小腹一阵阵酥麻发痒;被林怜那根角先生占有后庭的异物感,更是带来了难以言喻的禁忌刺激。

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将她牢牢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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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肢,试图逃避,却又像是在迎合。她的喉咙里发出的不再是纯粹的惨叫,而是夹杂着妩媚迷离的娇吟。

“啊……嗯……不……不要……那里……啊啊!”

当林怜的角先生顶端,精准地碾过她肠道内某一处敏感褶皱时,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曼蒂的身体猛地弓起,脚趾死死地蜷缩起来,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前面被路明非肉棒肏弄的屄穴里喷涌而出。

她高潮了。

在被两个她最憎恨恐惧的人同时侵犯的时候,在她恢复了神智、清晰地认知到这份屈辱的时候,她高潮了。

这比任何肉体的痛苦都更加让她绝望。

“呵……”看到她失神高潮的模样,林怜发出了一声满意的轻笑。她松开了环抱着曼蒂的手臂,转而掐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扭头看向镜子。

婚房的墙壁上,正挂着一面巨大的穿衣镜。

镜子里,清晰地映照出三具交缠在一起的汗水淋漓的身体。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正用他那根狰狞的肉棒,凶狠地抽插着一个金发女人的嫩屄。

一个美丽得不似凡人的黑发及腰的女人,正从后面的角先生开凿着一个金发女人的菊蕾。

而那个被夹在中间、发丝凌乱、满脸泪痕、眼神涣散、身体因为高潮而不断抽搐的金发女人……

正是她自己。

曼蒂·冈萨雷斯。

“看清楚,曼蒂。”林怜的声音如同冰冷的刀锋,割开她最后的伪装,“看清楚你现在的样子。这就是你最真实的模样。一个离不开男人肉棒的荡妇,你以为现在还能离开我和明非吗?”

路明非配合着林怜的话语,猛地加快了速度,开始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

他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将自己的精关彻底打开,把积攒了整晚的滚烫精液,尽数射入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还在不断痉挛的子宫深处!

“啊啊啊啊——!!!”

被内射的灼热感与高潮的余韵混合在一起,让曼蒂再次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彻底失去了意识。

路明非和林怜同时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温热的精液混合着曼蒂的爱液,从她无力垂落的腿间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汇成一滩肮脏的痕迹。

林怜身上的龙化特征也迅速褪去,那根狰狞的角先生缩回了体内,仿佛从未出现过。

她看着瘫软在地板上,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般的曼蒂,眼神浮现了爱怜的神色。

她走到路明非身边,从他手中接过一杯红酒,轻轻晃动着,看着酒液在杯壁上留下的红色痕迹。

“第一天。”她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又像是在对曼蒂宣告。

“这只是第一天,曼蒂。余生。还请多多指教。”

一个月后。

时间是最好的解药,也是最残忍的毒药。它能磨平了最尖锐的恐惧,也让最屈辱的现实沉淀为一种无可奈何的习惯。

曼蒂·冈萨雷斯,她既没有疯也没有死。她只是接受了现实。

就像一个被判了无期徒刑的囚犯,在经历了最初的撞墙、嘶吼和绝望后,终究会发现活下去才是唯一的选择。

而要活下去,就必须为自己寻找到存在的意义。

她找到了。

她活下去的意义,就是林怜。

在无数个情欲迷离、意识沉沦的夜晚,当她被迫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副淫乱不堪的模样时,她开始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个从背后那个黑发金瞳的女王身上。

那张脸,和她魂牵梦萦的容颜一模一样。

于是,一个荒诞而自洽的逻辑,在她破碎的精神世界里顽强地生根发芽:

这不算是背叛。

我依然爱着他。

而林怜就是他,只不过换了一种性别罢了。

能和他(她)肌肤相亲,能被他(她)这样占有……哪怕是用这种方式……也比什么都没有要好。

一旦这个念头形成,曾经的痛苦和屈辱便开始发酵变质,最终酿成了病态狂热的爱欲。

今夜婚房的大床上,情欲的交响乐再次奏响。

但这一次的主旋律已经悄然改变。

路明非依旧扮演着那个征服者。

他跪在曼蒂分开的双腿之间,握着自己那根紫红色的肉棒,正一下一下地重重捣入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骚屄里。

每一次撞击都让整张大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也让曼蒂的身体随之剧烈地起伏。

“嗯……啊……哈啊……”

曼蒂在呻吟媚叫,但她的眼神却越过了路明非的肩膀,痴痴地望向了躺在她旁边的林怜。

林怜并没有参与到这场肉体的交合中。她只是穿着那身黑色的丝绸睡裙侧躺在曼蒂身边,单手支着头像个事不关己的观众。

然而曼蒂却主动向她献上了自己的忠诚。

她伸出颤抖的手臂,无视了正在自己身上驰骋的路明非,虔诚地环住了林怜的脖子。

“林怜……”她的声音沙哑而又甜腻,“好好……看着我……”

说着,她竟然主动地挺起腰,去迎合路明非的每一次肏干,让那根粗大的肉棒肏得更深更狠。

她雪白滑腻的大腿紧紧地缠在路明非的腰上,原本紧致的屄穴也主动地收缩吮吸,发出了更加淫荡的“咕啾”声。

“啊……啊……林怜……你看……你的男人……路明非……正在肏我呢……”她一边放浪地呻吟,一边用迷离的眼睛看着林怜,脸上露出了病态的潮红,“他的肉棒好大……把我的小屄都肏烂了……你喜欢吗……喜欢看我被他干的样子吗?”

这番主动而下贱的言语,让路明非的动作都为之一顿。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判若两人的女人,眼瞳中闪过一丝惊色。

林怜笑了。

她伸出另一只手,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曼蒂因为情动而汗湿的锁骨,然后一路向下,来到了她那对随着路明非的抽插而疯狂摇晃的雪白娇乳上。

她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柔软的乳肉,指尖还捻动着那早已红肿硬挺的蓓蕾。

“很喜欢哦。”林怜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我喜欢看你这副模样。你越是放荡,我就越是喜欢。”

得到了心上人的肯定,曼蒂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她变得更加迎合。

她扭过头,在被路明非凶狠肏干的间隙,主动狂热地吻上了林怜的嘴唇。

她的舌头灵巧地撬开林怜的贝齿,与她纠缠在一起,交换着彼此的津液。

她的一只手甚至大胆地滑入了林怜的睡裙之下,在那光洁平坦的小腹上游走,最后停留在了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

“林怜……你的身体好香……让我也尝尝你好不好……”曼蒂发出了梦呓般的请求,她的身体因为双重刺激而剧烈颤抖,屄穴里的爱液泛滥成灾,几乎要将路明非的肉棒都给淹没。

路明非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他知道曼蒂的灵魂已经彻底被林怜所俘获。现在的自己不过是林怜和她play的一环罢了。

但这又何妨?他享受着曼蒂此刻主动向他献媚的淫荡身体,也享受着这场由他们三人共同演绎的荒淫戏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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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闷哼一声,再次加快了速度,用最原始的冲撞,将这场病态的爱恋推向高潮。

“啊……啊……怜……我……我要去了……!”

在路明非又一次狠狠顶入子宫的瞬间,曼蒂的身体猛地绷直,一股热流从她腿间喷射而出。

她口中尖叫出的,却始终是那个让她为之沉沦的名字。

“林怜——!!!”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后的海浪,在曼蒂的四肢百骸间留下一阵阵空虚的酥麻。

她瘫软在路明非的身下,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浸湿的金色发丝黏在她的额头与脸颊,灵动的眼眸也因为快感而失去了焦距。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林怜那张带着浅笑的完美脸庞。

路明非并没有立刻从她湿热的屄里退出去。

他依旧保持着深深埋在她体内的姿势,感受着她子宫在高潮后一下下的痉挛吮吸。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为林怜而疯狂的女人,瞳孔深处闪过一丝深邃的光芒。

一个涉及生命本源的高位言灵,被他无声地释放了。

“言灵·血系源流。”

没有惊天动地的异象,没有扭曲空间的光影。

只有一道仿佛由纯粹法则构成的金色丝线,从路明非的龙骨中延伸而出,顺着他那根还埋在曼蒂体内的肉棒,悄无声息地烙印进了她的血脉深处。

那不是破坏或控制,而是一种根源的“连接”与“敕令”。它将路明非与曼蒂的血统强行绑定,并下达了一个不可违抗的绝对命令——孕育。

还在高潮余韵中喘息的曼蒂,身体猛地一颤。

她感觉到一股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奇异热流,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涌入,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

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仿佛她身体的某一部分,被刻上了路明非的名字,永远地打上了属于他的烙印。

她茫然地睁开眼,还没来得及理解发生了什么,路明非已经彻底地将自己最后的生命精华尽数射入了她的体内。

这一次的内射感觉与以往截然不同。

那些滚烫的精液仿佛不再是单纯的液体,而是一颗颗拥有生命的种子,在她温暖的子宫内壁上寻找着最肥沃的土壤,准备生根发芽。

路明非终于从她体内退了出来,他看着还在迷茫喘息的曼蒂,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容。

“为了让你以后不再那么迷茫空虚有所寄托。”他的声音里带着恩赐般的怜悯,“我决定送你一个礼物。”

他伸出手,轻轻地放在曼蒂平坦白皙的小腹上。

“一个真正属于你的灵魂羁绊。”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宣告了真相:

“我刚才对你使用了一个言灵,名字叫‘血系源流’。它的效果很简单——就是让你百分之百地怀上我的孩子。”

轰——!!!

路明非的这句话,如同九天之上降下的神雷,瞬间将曼蒂从情欲的迷雾中炸得魂飞魄散!

刚刚才因为高潮而变得粉红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那双迷离的碧色眼眸也骤然收缩,充满了最极致的惊骇与恐惧!

怀孕?

怀上路明非的孩子?!

不!不可以!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毒的尖刀,狠狠地刺穿了她刚刚才建立起来的扭曲信仰!

她可以接受被林怜当做取悦路明非的工具,可以享受被他肏干的快感,因为在她心中,这都是对林怜的奉献献祭。

但怀孕意味着,她的身体将被这个路明非的血脉所“污染”!

这将是对她心上人最彻底的亵渎!

(Ps:按照设定血统越强越难中奖)

“不……不——!!!”

一声声凄厉的尖叫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疯了一样地挣扎起来,想要将路明非推开,想要将他留在自己体内的那些肮脏的东西全部排出去。

“滚开!你这个魔鬼!把你的东西从我身体里弄出去!我不要!我不要怀上你的种!”

她像一头受伤的母兽,歇斯底里地哭喊挣扎着。然而她的反抗在路明非面前,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就在她即将彻底崩溃之际,一双微凉的手臂从身后再次将她拥入怀中。

是林怜。

“嘘……别怕,曼蒂。”

林怜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没有去看路明非,只是专注地、怜爱地,看着怀里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

她将曼蒂的手,引导着放在了她自己的小腹上。

“这不是他的孩子,”林怜的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一字一句地为她重塑着现实,“这是‘我们三个人’的孩子。是我让他赐予你的,一个生命的礼物。”

“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在一起吗?”林怜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她汗湿的金发,“现在这个孩子就是我们之间最深的连接。他将流着我的明非的血,在你的身体里长大。你孕育她,就是在孕育我们之间的爱。她的每一次胎动,都是我在爱抚你。”

这番话瞬间击中了曼蒂灵魂最脆弱的地方。

她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

她抬起泪眼朦胧的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怜。

我们……的孩子?

是我……在孕育我们之间的爱?

她的话语明明那么荒诞扭曲,却又带着无法抗拒的致命诱惑力。

她看着林怜那双含笑的黄金瞳,所有的抗拒与恐惧都如同冰雪般消融了。

是的……林怜说得对。

这是林怜恩赐。是她的女王通过她男人的身体,赐予她最神圣宝贵的礼物。

她不再挣扎,而是缓缓地转过身,像一个迷途知返的孩子,一头扎进了林怜的怀里,将脸深深地埋在她柔软的胸口放声大哭起来。

她接受了这个现实。

她将为她的心上人孕育一个孩子。

半年后。

时光是无情的雕刻家,它在曼蒂·冈萨雷斯的身体上,留下了无可辩驳的印记。

曾经平坦紧致的小腹,如今高高圆润地隆起,将丝绸的孕妇裙撑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

她曾经引以为傲的马甲线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皮肤被撑开后留下的几道淡淡的粉色纹路。

她的乳房也因怀孕而变得愈发丰腴饱满,曾经深色的乳晕此刻更是扩大了一圈,颜色深沉得如同熟透的浆果。

然而,她脸上却洋溢着一种近乎圣洁的宁静光辉。

此刻她正跪坐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小心翼翼地将林怜那同样因怀孕而有些浮肿的玉足捧在自己的怀里,用指腹轻柔地为她按摩着。

林怜已经怀孕七个月了,腹部隆起的弧度比曼蒂更为夸张。

她慵懒地斜倚在床头堆叠的枕头上享受着曼蒂的侍奉,那双睥睨众生的黄金瞳此刻也因为孕期的舒适而微微眯起。

她们两人,一个金发,一个黑发,同样怀着身孕,同样美丽动人,构成了一副充满了母性光辉的画面。

路明非走进卧室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的目光扫过两个妻子同样巨大的肚子,嘴角勾起一抹幸福的微笑。他走到床边什么也没说,只是解开了自己睡袍的腰带。

看到他,正在专心侍奉女王的曼蒂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用那双只剩下纯粹爱慕与虔诚的碧色眼眸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将视线转回到了林怜的脸上,像是在征求她的许可。

林怜对她微微颔首。

得到了林怜的允诺,曼蒂立刻放下了林怜的脚,顺从甚至是带着几分迫不及待地爬到了路明非的脚边。

她伸出丁香小舌,轻轻舔了舔自己因激动而有些干涩的嘴唇。

她熟练地握住那根早已硬挺如铁属于她“孩子父亲”的肉棒,将它含入了口中。

如今的她做这一切不再有丝毫的勉强与屈辱,反而带着一种完成神圣仪式的庄严感。

因为她来看每一次对路明非的取悦,都是在为她至高无上的女王献上忠诚。

路明非舒服地闷哼一声,伸手抚摸着她柔顺的金发,目光却与床上安坐的林怜交汇,充满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一番口舌侍奉后,曼蒂主动爬上了大床。

她双手撑在床上,高高地撅起自己那因怀孕而愈发肥硕丰腴的雪白大屁股,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一片的骚屄完全暴露在了路明非的面前。

路明非没有客气,扶着自己的肉棒,从后面狠狠地肏了进去。

“噗嗤!”

饱含淫水的肉穴发出了满足的声响。

“嗯……啊……”曼蒂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但她并没有像过去那样趴在床上,而是艰难地扭动着身体,让自己能够看到侧躺在一旁的林怜。

她和林怜的孕肚,因为距离的拉近而轻轻地触碰在了一起。

“林怜……”曼蒂喘息着,一边承受着身后路明非越来越重的肏干,一边伸出手痴迷地抚摸着林怜那比她还要巨大的孕肚,“我们的……孩子……碰到一起了……”

林怜脸上带着温柔祥和的微笑,她也伸出手与曼蒂的手交叠,放在两人的孕肚之间。

“是啊,”她轻声回应,“她们在打招呼呢。”

身后路明非的撞击越来越猛烈。

每一次深入都让曼蒂的巨乳和孕肚随之剧烈地晃动。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腹中的胎儿,也因为这剧烈的震动而轻轻地动了一下。

“啊……啊……林怜……我感觉到了……宝宝在动……”曼蒂的眼中泛起了泪光,分不清是快感还是激动,“你快摸……他在回应你呢……她在向她的另一个母亲问好……”

她彻底放开了自己,双手紧紧地抱着林怜的身体,将脸埋在林怜同样散发着奶香的丰满乳房之间,放浪地大声地呻吟起来,将自己最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面前。

“啊……肏得我好爽……怜……你看……你的男人正在干我……正在干给你怀了孩子的我……啊……你好棒……连你的男人都这么棒……”

她的话语已经语无伦次,彻底沉沦在了这场以爱为名的狂欢之中。

路明非掐着她肥美的腰肢,将她的大屁股抬得更高,肉棒在她湿滑的产道里疯狂地抽送,最后,伴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将又一股滚烫的、饱含生命力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那孕育着新生命的温热子宫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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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怜——!!!”

在被内射的瞬间,曼蒂再次尖叫着高潮,身体瘫软下去,像一滩烂泥般紧紧地贴在了林怜的身上。

林怜抱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抚一个疲惫的孩子。

她的手一只放在自己的孕肚上,另一只则放在曼蒂那同样在微微起伏的孕肚上。

三个月后,两声几乎同时响起的啼哭,宣告了两位新王的后裔降临于世。

林怜和曼蒂,先后都为路明非生下了一个女儿。

产后的恢复期,对于欲望积攒已久的三人而言是一种甜蜜的煎熬。

今夜,当两个小小的生命都在育婴房里安然入睡后,压抑了许久的火焰终于在主卧室内被彻底点燃。

刚刚沐浴过的林怜和曼蒂,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清香与淡淡的奶香。

她们的身体经过了生产的洗礼,褪去了孕期的丰腴,却更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独有的熟透韵味。

尤其是那对因为哺乳而愈发饱满挺翘的乳房,此刻正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路明非靠坐在床头,看着他两位美丽的妻子。

没有多余的言语。

林怜和曼蒂默契地一左一右,跪坐在他的身侧。她们解开了睡裙胸前的系带,露出了那两对令人目眩神迷的丰腴巨乳。

她们的乳房比怀孕时更加坚挺,乳晕的颜色也沉淀为诱人的深褐色,那两颗被女儿们吮吸过多次的奶头,此刻正敏感地挺立着,仿佛在渴望着他的吮吸。

她们俯下身,将路明非那根因为禁欲而显得愈发狰狞的巨物,夹在了四团温热柔软的弹性乳肉之间。

“嗯……”

被柔软乳肉包裹的触感,让路明非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林怜和曼蒂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笑意。

她们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滑动着身体,用自己柔软的胸脯,为这个家唯一的男主人提供最顶级的侍奉。

很快,单纯的乳交已经无法满足她们。

林怜微微侧过头,对准了路明非的龟头,丰满的乳房被她轻轻一挤。

“滋——”

一股带着甜香的、温热的乳白色汁液,精准地喷射了出来,浇在了那紫红色的肉冠之上。

另一边,曼蒂也不甘示弱。

她捧起自己同样饱满的豪乳,对准了路明非的肉棒根部,也用力挤压。

乳汁如同细密的喷泉,将整根巨物都淋得湿滑亮泽。

原本干涩的摩擦,瞬间变得滑腻无比。乳汁成为了最天然也是最淫靡的润滑剂,让她们的乳房能更紧密顺滑地包裹住那根肉棒。

“咕啾……咕啾……”

伴随着淫靡的水声,四团雪白的乳肉被粗大的肉棒挤压得不断变换着形状,白色的乳汁顺着肉棒缓缓流下,滴落在深色的床单上留下点点暧昧的痕迹。

“明非……”曼蒂喘息着,脸上泛起动情的潮红。

她看向路明非的目光里充满了为人母之后的柔情,“喜欢……喜欢用我和怜的奶水给你这样润滑吗?”

“我们的奶水……都喂给了你的女儿……”她一边说着,一边更加卖力地用自己的胸脯套弄着路明非的肉棒,“现在……也分给你一点……”

林怜没有说话,只是用行动表达着一切。

她俯下身伸出舌头,将从肉棒上滑落的的乳汁轻轻舔舐干净,然后抬起头给了路明非一个充满了鼓励与情欲的眼神。

路明非的欲火被彻底点燃了。

他不再满足于被动的享受,他一把揽住两个女人的纤腰,一个翻身便将她们双双压在了身下。

“今晚,”他的声音沙哑而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支配欲,“我要好好喂饱你们两。”

路明非的身体像一座沉重的山,压在两位刚刚成为母亲的女人身上。

她们的身体因生产而变得更加柔软敏感,此刻在路明非的掌控下像两块等待被肆意揉捏的面团。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了林怜的身上。她是他的正妻,他的共犯,与他一同站在世界之巅的女王。

他略微挪动身体,大腿蛮横地分开了林怜那双修长而白腻的美腿。

刚刚经历过生产的身体恢复得极好,那片剃得光洁的粉色桃源在经历了短暂的休养后显得愈发娇嫩诱人,此刻正因情动而微微张合,流淌出清亮的爱液。

一旁的曼蒂没有被冷落的失落,反而眼中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

她主动地凑上前轻吻着林怜的樱唇,她的手则滑向林怜那对因被路明非压着而更显硕大的乳房上,轻轻地揉捏着。

“林怜……”曼蒂的声音带着濡湿的喘息,贴在林怜的耳边,“让我们的男人……好好地爱你……”

林怜闭着眼,享受着丈夫即将到来的疼爱和曼蒂的爱抚,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她主动抬起腰肢,将自己的美穴对准了那根沾满了她们奶水的滚烫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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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

没有丝毫的犹豫,路明非的肉棒在一声闷响中,整根没入了林怜那紧致湿滑的产后穴道里。

“啊……嗯……”

被填满的充实感让林怜发出一声妩媚的鼻音,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双腿下意识地向后迎合,想将他往自己的身体里进入得更深。

产后的屄肉比以往更加敏感,每一寸媚肉都在贪婪地吮吸包裹着这根久违的肉棒。

路明非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挞伐。

他捏着林怜挺翘的臀瓣,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冲撞。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的爱液;每一次顶入,都狠狠地撞在她的宫口上。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伴随着林怜越来越难以压抑的甜腻的呻吟。

“啊、啊……明非……用力……就这样……肏我……”

曼蒂看得如痴如醉。

她看着林怜在自己孩子的父亲的身下婉转承欢,看着她高傲的脸庞染上沉沦的绯红,这画面让她比自己被肏干时还要兴奋。

她俯下身张开嘴,含住了林怜因为被撞击而剧烈摇晃的乳头,像个婴儿一样用力地吮吸起来。

温热的乳汁立刻涌入了她的口中。

“唔……唔……”

这个举动,让林怜和路明非同时一震。

“哈啊……”林怜的身体更加敏感,被路明非从下面肏弄,被曼蒂从上面吸吮乳汁,双重的甜美快感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

路明非则更加兴奋,他看着自己的两个妻子以这样一种淫乱而又和谐的方式纠缠在一起,一股暴虐的占有欲油然而生。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粗野,每一次都仿佛要将林怜的身体给肏穿。

“林怜……你的奶……好甜……”曼蒂一边吮吸,一边含糊不清地说着,她的另一只手甚至伸向了两人结合的地方,感受着那根肉棒在她体内进出的频率与力量。

终于,在又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后,林怜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爱液热流从她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将路明非的肉棒浇得更加滚烫。

“啊啊啊——!!!”

高潮的尖叫尚未停歇,路明非便发出了一声低吼,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浓稠精液,悉数射入了她那刚刚经历过高潮的产后子宫之中。

在林怜高潮的余韵中瘫软下去后,路明非缓缓地退了出来。他没有片刻的停歇,便翻身转向了另一边早已等待得浑身燥热、屄水横流的曼蒂。

曼蒂的眼中充满了狂热的期待,她主动分开双腿,将自己同样饱满的哺乳期巨乳挺起,用最顺从渴求的姿态,迎接她丈夫的第二次征伐。

路明非那根沾满了林怜爱液与奶水、依旧滚烫硬挺的肉棒,对准了曼蒂那早已虚位以待的泥泞桃源。

碧色的眼眸中倒映着这根即将进入自己骚逼的狰狞肉棒,曼蒂的脸上没有丝毫畏惧,反而浮现出热忱与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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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主动挺起自己那因生产而愈发丰腴的腰肢,将自己最柔软湿润的地方,迎向了她的丈夫。

“噗嗤!”

又是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入肉声。

肉棒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毫无阻碍地滑入了曼蒂那同样紧致火热的产道。

被林怜的体液充分润滑过的肉棒,进入得比之前更加顺畅。

“啊……!明非……好厉害……”

被贯穿的瞬间,曼蒂发出一声极致欢愉的呻吟。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这根肉棒彻底填满了,就连灵魂都在颤抖。

她雪白浑圆的大腿主动地缠上了路明非的精壮腰肢,仿佛要将他与自己融为一体。

路明非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立刻开始了第二轮的征伐。

他像一个驰骋疆场的将军,而曼蒂就是他最忠诚也是最能征善战的坐骑,任由他予取予求。

“啪!啪!啪!啪!”

撞击声比之前更加响亮急促。

曼蒂的身体如同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被巨浪一次又一次地抛起落下。

她那对因为怀孕和生产而变得饱满的巨乳随着撞击的频率疯狂地上下摇晃,雪白的浪花几乎要晃花路明非的眼睛,奶水甚至因为剧烈的晃动而从奶头渗出几滴,又被撞击的力道甩飞到空中。

“啊……啊……肏我……明非……就这样……狠狠地肏您的曼蒂……”她已经完全沉沦,口中发出的不再是单纯的呻吟,而是最卑微的乞求,“把您的精液……全部……都给您的曼蒂……啊……!”

就在这时,一只微凉的手轻轻地抚上了她汗湿的脸颊。

是林怜。

她已经从高潮的余韵中稍稍恢复过来。她用那双依旧带着水汽的黄金瞳,温柔地注视着正在承欢的曼蒂。

“叫得真好听,”林怜的声音带着一丝事后慵懒的沙哑,却依旧充满了女王般的威严,“我的曼蒂就是最棒的。”

这句夸奖如同最猛烈的春药,瞬间让曼蒂的理智崩断。

“林怜……!”她激动地哭了出来,眼泪混合着汗水滑落,“您在看……您在看我……我正在好好地侍奉明非……啊……我真的好幸福……”

她扭动着腰肢,用尽全力去收缩自己的屄肉,去吮吸路明非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想要用自己最娇媚的反应来取悦林怜和路明非。

“啊……要去了……主人……林怜……我……我要……啊啊啊啊——!!!”

在林怜的注视下,在路明非又一次狠狠地凿穿她的子宫颈时,曼蒂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一股更加汹涌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喷薄而出,她的灵魂仿佛被抛上了云端。

路明非也在此刻达到了顶点,他紧紧地抱着曼蒂那富有肉感的身体,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第二股同样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那滚烫无比的骚屄深处。

……

夜深了。

房间里,激烈的情事终于平息,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麝香情欲。

路明非心满意足地躺在床的中央。他的左边是带着一脸满足睡去的林怜;他的右边,是身体依旧瘫软,在高潮的冲击下昏睡过去的曼蒂。

他伸出双臂,将两位为他生下女儿、刚刚又与他共赴云雨的美丽女人,一左一右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她们的身体是如此柔软温热,带着产后特有的甜香。

一个高贵如月,一个温顺如水,此刻都安静地依偎在他的身边,呼吸平稳而悠长。

路明非低头看了看左边林怜那张即使在睡梦中也带着一丝清冷高傲的绝美睡颜,又看了看右边曼蒂那张挂着泪痕彻底放下一切戒备的柔顺脸庞。

他拉过那床足以容纳三人的宽大天鹅绒被,轻轻地盖在了他们三人身上,将这一室的旖旎与扭曲一同包裹在这片温暖的黑暗之中。

今夜,无人再有梦。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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