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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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桐学长!算了吧……如果是我的话,没关系!”

“你在说什么啊,友美,你是被害人吧?”

为了周六上午的练习,空手道队员们开始陆续聚集在武道场,他们正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担任空手道俱乐部经理的友美,抓住了大步跨过道场的我,想要制止。

而我拖着友美向前走。站在那里,双手叉腰,低头看着空手道部顾问竹井佑司。

竹井老师穿着运动服坐在钢管椅上,狐疑地看了我一眼。随后老师的视线落在了友美身上。友美吓坏了,躲到了我的背后。

“怎么了,方桐?有什么事吗?”

竹井老师用手抚摸着胡子拉碴的下巴说。

“教授,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我瞪着老师,吸了口气,努力慢慢说话。

“你性骚扰了我的朋友佐胁友美。”

竹井老师的下巴,因为胡子没刮干净而显得特别突出。他装出一副故意思考的样子。

“嗯,我不知道。”

厚颜无耻的男老师咧嘴一笑。

“再说了,佐胁并没有承认呢,如果受害人不亲口说出来,大家想必也不会认可吧?”

性骚扰顾问的矛头指向了我身后的友美。

这个中年男人虽然是老师,却因为有女人癖而臭名昭著。

有传言说,他正是看中友美这样胆小的女孩子,才会出手的。

“轻易骚扰女生的混蛋!”

我会保护友美。我的大声回应引起了男社员们的注意。竹井老师叹了口气,从钢管椅上站了起来。这个人比我高一个头。

“方桐,你这家伙,够了吧?没有证据,你还敢指控我。”

老师发出低沉的声音。

友美在我的背上退缩了。

这种人,不能在这里退缩。

这样只会让他们得意忘形的。

总的来说,在男生面前说自己被性骚扰的事情,这样的进一步的性骚扰言论,却被指控,真是荒唐透顶。

“那么,先生,我们来玩赌博游戏吧?”

“啊?”

我的提议似乎出乎意料,老师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社团活动之前,我和老师进行练习比赛吧。如果我输了,我不会对老师在说出无礼的话。相反,如果老师输了,你就承认性骚扰,并向我保证再也不会对友美下手”老师似乎终于明白了我的意思,嘴角再次浮现出下流的笑容。

“就算是和女生打交道,我也不会手下留情的。”

“是的,请一定要拿出真本事来。”

我和老师走向女生和男生各自的更衣室。

十分钟后,我和老师将在练习场中央面对面。

裁判是由男队长主动出面的。

周围都是空手道社的男社员,好奇地看着我。

除了我和友美,没有其他女孩。

我们学校是只有男子空手道俱乐部,我因为种种原因混进了男生中练习。

“我说,你觉得谁会赢?”

“方桐那家伙虽然强壮得不像女人,但对付老师应该不可能。”

我能听到男生的窃窃私语。竹井老师一脸从容地俯视着我。我和老师鞠躬战斗正式打响。

“开始!”

随着部长的口号,我和老师互相摆好架势。

老师先行动了。

他可以通过他们强壮的体格,与相称的动作来填补技巧的空档。

伴随着干劲十足的口号,正拳出击。

直白的一击,打在我的右臂上。

钝痛蔓延开来。

我以前以为他只是在男社员面前吹嘘,自己是空手道高手,但看来是真的有那么一点实力。

老师的拳头接连不断地打在身上。

而我在最后一刻接住了连续不断的打击,让自己看起来像是只能被动防守……。

如果你仔细观察老师,你会发现他的动作有点浪费,而且很单调。

他的表情很从容,但呼吸已经开始紊乱。

监督社团活动的时候,比起活动自己的身体,他更热衷于对社员大喊大叫。

“喔喔喔!先生,进攻得不错!”

“就这样加油加油!加油加油!”

男社员们为老师的猛攻而欢呼雀跃。显然,他们站在老师那边。

(我,我讨厌这种耀武扬威的人渣!)

我心不在焉地想着,躲开老师的踢腿。我别无选择。每次我和男生混在一起练习打架时,我总是能一边倒地暴揍他们。难怪他们满腹牢骚。

“ ……方桐学长!加油!”

在男生粗糙的欢呼声中,响起了类似铃声的声音。

是友美。

她说出我的名字,男社员奇怪地看着她。

作为老师的战斗,明目张胆去支持对手,一旦方桐落败,以后真的不会被老师报复嘛。

(也到我给可爱的后辈表现一下了!)

面对攻击而来的右拳。我用左手把它推开。同时快速贴近距离,踏进老师身前。我的右肘重重咂击在老师胸口。这就是所谓的,一击致命。

老师倒吸一口凉气,我能感觉到。老师倒吸一口凉气,姿势有些僵硬。而我的强势反击也让一边吵吵嚷嚷的男社员,顿时安静了下来。

竹井老师恶狠狠地出了口气。随后怒涛汹涌地对我发起攻击。

我则第一时间防守,尽力卸去力道,然后还击几拳。连续的交手,让一旁的男生们似乎,对突然的攻守交替感到目瞪口呆,没有介入比赛。

就在这时,老师的右腿划出一道圆弧逼近我。是回旋踢。瞄准我的脑袋。

而我则快速抬腿格挡。准确踢飞对方的脚后跟。偏离轨道的回旋踢,在我头上划过半空。

失去平衡的老师,就这样倒下。我下意识地要去衔接攻击。突然想起来,这是空手道。停下脚步,低头看着对方。

“竹井老师,还要继续吗?”

老师一言不发。

“那么,我先走了!好了,友美,我们走吧。”

“是、是……”

之后,结束了练习,我和友美一起走出练习场。感觉到顾问的目光带着怨恨,在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后,便自顾自的离开了。

“方桐学长……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

穿过练习场的入口时,友美低下了头。

“没关系,别放在心上。不过,这样一来,那个性骚扰老师就会乖乖听话了。”

“是的!不过,方桐学长真的很厉害!那么容易就把竹井老师……!”

友美的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我,真是太刺眼了。我一边挥手,一边友好地笑着回答: “不不不。”。

我们走到操场旁边。

温和的阳光包围着我们。

清凉的微风拂过脸颊。

在运动场上,结束上午训练的棒球队正在收拾用具,准备下午活动的足球队正在进行热身。

我和友美决定一起吃午饭。坐在合适的长椅上。友美从包里拿出便利店的三明治,我也拿出自己准备的便当。

我不经意地看着友美的侧脸。

可爱的娃娃脸。

棕色的半长发在微风中飘扬。

友美的身高很矮小,但是她的胸部却有着丰富的女性曲线。

我情不自禁地拿,自己的洗衣板做比较。

“嗯,学姐,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啊,不,没什么!”

我慌忙掩饰了。

“话说回来……方桐学长,又强壮又帅气,真的很厉害。”

“别说了!没那么厉害……”

有些害羞,我打开饭盒的盖子,米饭上面是梅干,香肠和煎蛋。炖菜和凉拌菜。

“学姐,难道那个便当是学姐做的吗?”

友美探出身子。

“什么?啊,嗯,是的,但是……”

听到我的回答,她睁大了圆圆的眼睛。

“太棒了!太棒了!!连饭菜都会做……!”

看到快乐的友美,我感到很意外。

格斗,家务,对我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事。

爸爸妈妈都认为我帮忙做家务和练习格斗是理所当然的。

即使在现在的学校,混在空手道俱乐部练习之后,也很少受到赞扬的目光。

“啊——好羡慕啊——真的很崇拜学姐那样的人。我对烹饪和运动都一窍不通……”

友美伸了伸懒腰,手里拿着三明治。

“喂,友美。”

我问她。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下次我也给你做一份便当吧?”

“真的吗?哇,谢谢你!!”

她双眼放光,频频点头。

在离学校步行半小时左右的地方,有一栋平房民宅。

占地面积很大,可容纳其他两三栋民宅。

木结构的房屋,柱子被染成黑色,显示出年份。

庭院的植树也是过去注重外观设计的日本庭园吧。

园丁每年进来一两次,勉强维持现状,但既然没有人热心照顾,荒芜也只是时间问题。

这座仿佛被时代遗忘的建筑最值得注意的地方是,主屋旁还有一座建筑。

从院子外面看,像是一个很大的隔间。

它的真实身份是一个道场。

“我回来了,”我用力拉开正屋的拉门。

没有回音,也不受欢迎。

房东一定和往常一样出去了。

我脱下鞋子,穿过一条又长又直的走廊。

途中,把道具扔进更衣室,把饭盒放在厨房里。

直接去自己的房间。

“是的。”

我轻轻叹了口气。

环顾了一下自己的房间。

铺着地毯,桌子、椅子和床铺,布置成书房、兼、卧室的样子。

当然,地毯下面是榻榻米。

实在不能连墙纸都贴上,纯日式木纹的柱子和我带来的钢制书架之间的不协调感实在太强烈了。

隔开房间和走廊的也不是门,而是拉门。

虽然很努力地整理房间,但也不能排除因为这样,房间里的不协调会变得明显的可能性。

虽然我也很憧憬像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那样华丽的装修,但我没有友美那样的品味,不知道从哪里着手。

本来就是拒绝新事物的日式宅邸的一个房间,本来就不可能。

“啊——啊。”

我叹了口气,就像例行公事一样。

顺便换下制服,开始完成平时的日常工作。

我脱掉制服……站在前面,房间中央。

闭上眼睛。

调整呼吸。

让精神在自己周围张开。

我感觉到有人在看我。大概三个吧。不是人类的视线。

我睁开眼睛。

开始检查感觉到视线的点。

垃圾桶里,书架上书与书之间的空隙,窗帘的影子。

果然不出所料。

每个地方都有微型摄像头。

我把摄像头拿下来。

装在白色塑料袋里,然后扔进垃圾桶。

“啊——”

我又叹了口气。终于放心了,我从制服换上了家装。

首先,从清洁浴缸开始。

快速收拾,烧开水。

接下来,打扫各个房间。

不过,与生活的人数相比,这房子的房间数量还是很多的。

除了日常使用的起居室,我的房间,还有另一个同居者的卧室,只需轻轻打扫一下。

打扫告一段落后,我拿起一个放在橱柜里的包子。

一边咀嚼着豆沙馅,一边思考着下一步的工作计划。

是关于今晚的菜单。

烤点昨天放学路上买的青鱼,做点肉土豆怎么样。

我一边擦着嘴角的豆沙,一边伸手去拿围裙。

电饭锅冒着热气,锅里的土豆叮当作响。

小锅的味噌汤,烤架上的烤鱼都准备好了。

双手叉腰,看着自己的工作表现。

一边完成学业,一边做这么多家务,也许有点自负,但这不是很好吗。

(尽管看起来这样,我还是觉得很充实!)

我不满意在学校接受这样的评价: 比男人更有男子气概,或者一点女人味都没有。

我把目光转向起居室。

刚才空无一人的地方,有个矮小的人影。

完全感觉不到动静。

一个秃了一半的头,穿着宽大连衣裙的老人舒服地坐在坐垫上,从一升瓶子里啜饮着一杯日本酒。

他头上冒着热气,脖子上挂着一条毛巾,说明他大概刚洗完澡。

“爷爷,既然你回来了,为什么不跟我说句话?”

我向姿态悠然的老人……我的祖父方桐玄一打招呼。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穿着其他以外的衣服。

“哦,不知道。酒很好喝哦。”

祖父笑着站了起来。祖父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走向厨房,而我则做好了准备。爷爷从我身边经过的那一刻。迅速跳开。

“嗯 ~ 可惜。”

祖父举起划破空中的右手。脸上挂着下流的笑容。祖父的右手,想要擦过我的屁股。

“你这个……色鬼!”

我条件反射地朝爷爷踢了一脚。祖父以一种毫无年龄感的轻快动作躲过了我的一击。夹在橱柜里,我和爷爷面对面。

“啊……累了。我先去洗澡。晚饭你自己吃吧!”

“对,就这么办。”

祖父像个得意忘形的孩子一样大声嚷嚷。我转身背对祖父,走向浴室。

关上更衣室和走廊之间的拉门。

我闭上眼睛,像在自己的房间里那样磨练意识。

只有一种感觉。

从走廊那边。

我拿起躺在洗手池旁边的桶。

在里面装满水。

打开拉门的同时,把桶里的东西泼了出来。

“哇呜!?”

这次打中了。像忍者一样消失,拉门后面的爷爷被桶里的水弄得湿漉漉的。

“够了!你这个色鬼!”

我大吼大叫,声音大得窗玻璃都在颤抖。不出所料,祖父想偷看我洗澡。

“有什么关系?又不会减少什么……”

“闭嘴!把走廊擦干净!”

我砰的一声关上了拉门。迅速脱掉衣服和内衣,滑进浴室。探寻气息。祖父似乎放弃了,并没有紧追不舍的样子。

“哎……”

我今天第三次叹气。

我轻轻地冲洗身体。

为了消除疲劳,我们还是赶紧泡个热水澡吧。

打开浴缸的盖子,散发出独特的香味。

从被染成深绿色的热水中,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青草味。

是爷爷随便放了沐浴露吗。

闻起来很香,身体会从骨子里暖和起来。

虽然我不喜欢这是那个性骚扰老头搞来的。

我把一只脚伸进浴缸里。

“嗯……”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热水比平时更粘稠。

缠绕在皮肤上的药汤,更深层次地温暖了身体。

我下定决心坐下,浸泡在齐肩深绿的热水中。

“嗯,呼……”

身体无力。

僵硬的肌肉似乎在放松。

我明白了。

这沐浴露可能不错。

一会儿我会问问我爷爷,他的沐浴露叫什么名字。

鼻孔里充满了热水的香味。

温暖渗透骨髓。

为了消除平时的疲劳,我在浴缸里游了一会儿。

我好像不小心洗了太久的澡。

火烧到头顶,头晕目眩。

用吹风机把冷风吹到头上,也不能平息火热。

全身发烫,思绪似乎有些模糊。

是叫热水浴吗。

在家里的浴缸里泡热水,太可悲了。

体温异常升高。

穿睡衣也很烦人。

也不能这么说,扣上睡衣。

我走进起居室,发现早已吃过晚饭的祖父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我呆头呆脑地只想赶紧离开,把爷爷赶走。

我没有食欲,晚餐也只吃了平时的一半。

剩下的菜留着吃早餐吧。

处理饭后的家务。饭后洗碗时,自来水打在手上的冰凉感觉很舒服。还是不知道身体火热的来源,我无助地走向自己的房间。

(累了吗……?)

关上拉门,问问自己。

无论过了多长时间,身上的灼热都无法消退。

全身无力。

动动脚和手指,都很麻烦,可能是感冒了,幸好明天是星期天,好好休息一天吧。

如果还是治不好,周一就去医院。

关灯,钻进被窝。身体像铁一样沉重。这么懒惰,应该很快就会睡着的。我闭上眼睛。

声音在耳边回响。

是我自己的心跳。

平时毫不在意的自己胸口发出的脉动,不知为何总能听到。

我辗转反侧无法平静下来。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注视着黑暗中漂浮的天花板。

莫名其妙地,抚摸着身体。

“啊……!?”

一种未知的感觉掠过我的脊梁。

甜蜜而又令人作呕。

这种奇妙的触感让人不想再体验一次,却又想永远沉溺其中。

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身体,想看看那些可怕的东西。

“唔……唔!!”

甜蜜的电流再次流动。我的嘴角发出尖锐的喘息声。

“什、什么……这个!?”

我想我是无意识的。也许吧。右手指尖伸向胯下。在睡衣外面摸索身为女性的敏感部分。甜蜜的触感变得更加鲜明,回响在身体上。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唔!”

在衣服外面,我还是很郁闷。我的手指,钻进内衣里。炽热粘稠的液体缠绕着我的手指。

“哇啊啊!!”

我毫不羞愧地叫了起来。

我终于明白自己要做什么了。

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自慰的经验。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性感淡泊的人。

此时此刻的状态,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

我一直认为自慰是一种肮脏的行为。

(……是不是压力太大了?)

我有点心不在焉,不过只有一瞬间。当手指腹部划过秘唇的裂缝时,冷静的思绪被炸成了碎片。

“唔唔!哈唔唔!!”

我已经尽力咬下嘴唇了。

指尖服从本能,而不是理性,不停地抚摸着快乐的源泉。

蜂蜜从我的私处溢出,弄脏了我的短裤和手指。

本来就火辣辣的身体体温越来越高。

皮肤上、额头上都浮现出汗珠。

(……热……)

我粗暴地踢起被子,把它从床上赶下来。

但还是很烫。

他的左手和左臂相反,不耐烦地解开了睡衣的扣子。

裤子也会脱到膝盖处。

我半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只穿着脱了一半的内衣。

黑暗中,自己的皮肤泛着白光。

在微微鼓起的乳房上,樱桃般红润的乳头悲伤地坚持着自己。

颤抖的左手伸向乳头。

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了捏。

“哇!”

只要捏一下樱桃,甜蜜的电流就会贯穿全身。

只要用指尖滚动,偶尔用力一下,快乐的脉冲就会像开关电流一样迸发出火花。

手指仍然在胯下摸索,找到了感官的开关。

在不停流口水的淫唇正上方,从包皮中微微露出脸来的淫核碰到了指尖。

突然,几倍于乳头的电压刺激着神经。

“哈!啊啊!!啊……!”

可怜的肉芽被右手的手指抓住了。

每次我交替刺激两个快感开关,我的身体就会跳起来。

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弓着背,却无法停止淫荡的嬉戏。

右手食指拨开充血的淫核。

轻微的疼痛和压倒性的快感涌上心头。

“……!……!!”

发出一声不再发出声音的喘息,像是在尖叫。

也许是身体学会了窍门,双手的动作熟练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我体内的热量在增加。

最终,它超越了极限。

“啊,啊……!!”

我会在一瞬间,把肺里的空气都吐出来。

同时,全身以下腹部为中心抽搐。

两腿之间喷出两三次热乎乎的黏液。

右手沾满淫蜜。

照这个样子,床单肯定也很糟糕。

我得收拾残局。

是的,但是……不行。

现在身体很重。

比日常训练之后,还要艰难。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高潮吗。

我心不在焉地思考着,意识无精打采地融入漆黑的夜色之中。

我出生在方桐家,方桐家是古武术世家。

好像是这样……因为对我来说,这个故事很难理解。

听说徒手空拳的实践武术,方桐流在战前规模相当大。

战后逐渐缩小规模,现在也不再经营武馆。

祖父宅邸内的武馆就是其中遗迹。

传授方桐流古武术的,现在只有现任主人的父亲和前任主人的祖父了。

父亲在结婚的同时也新建了一栋房子,方桐的旧宅则留给了爷爷。

在被称为核心家族化时代的今天,这是很少见的。

新年,许多亲戚聚集在,作为方桐宗家的老家,举行充满往昔气息的宴会。

空手道和柔道竞技联盟的大人物,经常直接来打听父亲的事。

从这些偶尔发生的事情中,我隐约能感觉到方桐家的重量和古老。

父亲方桐京一是方桐家的现任当家,但没有收徒弟。

至少在我的记忆中。

现在他被任命为空手道竞技联盟的理事,只身赴任。

我还听说他也在努力指导后辈。

说不定他已经找到了有前途的人才,指导方桐流古武术了。

也许吧,因为父亲从来不在家里提起工作的事。

真是个老式死板的男人,我坦率地想着,平时父亲沉默寡言,总是默默地完成工作。

即便他训斥我的时候,斥责的话也很少,经常只是无言地瞪着我。

这反而让我害怕。

母亲方桐奈也是个话不多的人。

不过我觉得母亲内心坚强,是温柔的大和抚子型。

她不喜欢抱怨,这点和我父亲很像。

母亲一个人应该负担不起,交往联络亲戚的准备工作,但她没有抱怨,也没有积极表现,只是默默地走向厨房。

不会对父亲说的话顶嘴。

我母亲大概也是一个守旧的女人。

我很小的时候,父亲就让我学格斗。

真的是很小的时候,当然哭得很厉害。

尽管如此,还是只能默默忍受。

直到当我懂事的时候,锻炼已经成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在父亲的视线范围内,重复着固定的模式,和父亲进行手对手战斗,最后被扔出去。

早上和晚上的练习,坚持多年,从方桐流古武术的基础到应用,我自信已经全部掌握了。

而母亲呢!

她教我做清洁洗衣菜……整理家务。

她的口头禅是“当你结婚的时候,别为难自己”。

我从小就知道母亲,忙着支持父亲的工作。

所以,在学习做家务的同时,帮助母亲并没有什么阻碍。

不管做得怎么样,我也很高兴看到妈妈在帮忙后露出的柔和的笑容。

新年的时候,一个喝醉了的亲戚说我: “要是个男孩就好了。”这句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

也许我的父母也不知道,该把我当女孩还是男孩抚养。

三年前,我开始了现在的生活……和祖父一起生活。父亲拜托我照顾,当时一个人住在方桐家旧宅的祖父。

我很小的时候,我父母和祖父就住在不同的房子里。

在严谨的方桐家族中,性格奔放的祖父很少出现在亲戚聚会上。

因为古怪,他的亲戚也对他敬而远之。

即使是这样的祖父,对父亲和我来说也仍然是亲人。

也是方桐流古武术的前当家。

我认为有人照顾年迈的祖父是理所当然的。

接受了父亲的提议,我提出了一个,作为交换的条件。我告诉他,想进一所父亲不喜欢的、自由校风的学校。

虽然有借口说,这是离爷爷家最近的学校,但对于不听别人意见的父亲,自己也并没有什么信心。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是对新环境的向往。

父亲似乎想送我,去体育系的私立学校,我以为我的请求,会以一顿斥责而告终。

但令人意外的是,父亲沉思了一会儿,回答说: “随你便。”母亲对父亲的决定没有异议,但似乎反对我照顾祖父,这或许更出乎我的意料。

但在父亲说了几句苦口婆心的话,母亲马上就退出了。

父亲补充说,他允许我参加其他空手道俱乐部的训练,与相对自由的生活,条件是我能懈怠锻炼。

就这样为了上学和照顾祖父,我搬到了祖父家。

不过,我住在祖父家里,很快就明白了母亲反对的原因。

听说祖父方桐玄一性格喜欢享乐,但他的性格,超乎我的预料。

不像父亲那样严格,不懂得什么是游戏,祖父他平时像喝水一样喝酒,赌博。

但祖父的实力,与外表完全不同。

听说他年轻的时候,作为方桐派的家主,实力在历代家主中也是屈指可数。

此外,他还掌握了将武术应用于医术和苏醒术的技法,具有多种多样的天分,包括按摩、针灸,甚至还掌握了中药知识。

但是,他那过度享乐主义的性格却造成了灾难,使他被赶下了方桐流当家的宝座。

我从一个亲戚那里偷听到的。

这似乎也是他被家族拒之门外的原因。

最大的问题是祖父过度的好色。

据说他年轻的时候在女性关系中,也惹了不少麻烦,但看看就知道了。

偷看亲生孙女换衣服和洗澡还不够,甚至还想安装偷拍摄像头。

据说他年轻时作为格斗家的手艺甚至超过了父亲,但这样一来,要当传统古武方桐流的当家,恐怕有些困难。

就这样,我过着喧闹的日子,既要赶走性骚扰老人,又要做家务。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来。

阳光抚摸着我的脸颊,把我从沉睡中唤醒。

不知怎么的,身体好冷。

在平时,被窝里舒服的温暖,应该会妨碍我醒来,今天早上没有,为什么呢,脑子里一片空白,想着这些事,我想起了原因,慌忙坐起上半身。

“啊啊……”

我按住头,地板上躺着我赶下床的被子,我盘腿坐在床上,别说睡衣了,连内衣都没穿,让我想起昨晚沉溺的痴情,脸变红了。

我整理了睡衣和内衣,从床上下来,直立在房间中央,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倾听自己身体的声音,心跳,脉搏,呼吸急促,体温,肌肉僵硬……仔细检查自己的身体。

虽然我睡得很糟糕,但我似乎没有感冒。

身体的倦怠和火热,在身体深处微微冒着烟。

尽管如此,和昨天相比还是轻松多了。

心情也很轻松。

昨晚的自慰行为,是不是缓解了压力。

虽然我不太愿意承认。

我睁开眼睛。

与影子相互拳击,简单活动身体。

拳头发出尖锐的啸声。

接着,我轻轻地摸了摸身体。

要是认真的话,可能会踩穿地板,所以要适度加力。

嗯哼。

没事的。

没问题。

虽然不能说是绝佳状态,但身体状况还算不错。

我把睡衣脱在床上。

接着把胸罩和短裤也脱下来,扔到睡衣上。

我不想继续穿着吸了黏糊糊的汗水和黏糊糊淫液的内衣。

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日常衣服和新内衣。

心情也像焕然一新一样舒畅。

“好!”

我伸了个大懒腰。

抱着脏兮兮的睡衣和内衣走到走廊上。

途中把衣服扔进更衣室的篮子里。

一边转向起居室,一边思考着今天的算盘。

天气晴朗。

晾衣服,再合适不过了。

早餐怎么办。

如果是平常的假期,祖父应该还在睡觉。

和冰箱里的剩菜商量一下,决定早餐的菜单吧。

午饭和晚饭怎么办。

把星期一的便当也放在心上,事情就简单多了。

我还答应给友美做便当。

是啊,我昨天走的时候也该想到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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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收拾好家务后,再去买东西吧。

(和友美在一起,我并不讨厌……)

要是给她做便当的人是她男朋友就好了。

穿过长长的走廊。

发现起居室的拉门是开着的。

我感觉到有人。

是我祖父。

很少见。

这么晚了,他到底在干什么。

当我走近起居室的时候,我能听到隔扇里的声音。

是个女人的声音。

很可能,电视喇叭就是音源。

不是早间新闻节目旁白的声音。

更加零碎,语言毫无意义……充满魅力的喘息声。

“怎么可能……”

我按住太阳穴。那个老色鬼。一大早,在看成人电影吗。我故意大步走进起居室。

“啊……啊,啊唔!”

果然不出所料。

随着尖锐的喘息声,画面中的女子扭动着身体。

整个画面是黑暗的,粗糙的,简直就是用夜视摄像头偷拍的画面。

也许是非法的视频。

“哦。早上好。”

祖父看起来很冷静。

“不是早上好,你这个色迷迷的老头!大早上就在电视上都在放这种东西!?”

我冲着祖父大吼大叫。看着祖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笑容,我更生气了。

“还行,别这么说,你也来看看吧?”

祖父用遥控器开玩笑地指着电视。

这个老人,他在说什么。

仔细一看,电视上出现的,是年纪不大的女孩子。

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在画面中沉溺于剧烈的自慰行为。

偷拍这样一个女孩,甚至用她作为自己下流的借口,作为一个人,我真不敢相信。

“……?”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脊背发凉。

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屏幕上显示的房间窗帘的颜色,睡衣的图案,被子的形状……一切都很熟悉。

这个,难道,难道……

“我……!?”

我慌忙抬头看着祖父。祖父既不否认也不肯定。只是咧嘴一笑。

“给我!”

我从祖父手里夺过录像机的遥控器。

用颤抖的手,快速操作,停止播放,接下来,删除视频。

虽然不熟悉机器操作,但还是设法把我的影像从硬盘上抹掉。

但回想祖父那一脸微笑,转念一想,可能还有原始数据在!

“莫非你在找这个?”

祖父故意慢吞吞地说。祖父的手指夹着一张放在摄像机里的存储卡。

“把那个……给我!”

我扑向我祖父。可祖父用猴子般的动作躲开了我的追赶。隔着起居室的矮脚凳,面对着我的祖父。

“还给我……还给我!色鬼!”

“还什么,这是我的东西啊?”

“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我对我祖父大吼大叫。

当然,粗鲁的话语不足以打动祖父。

但是,按照以往祖父平时表现得敏捷,我并没有信心在追逐中抓住他。

不知道祖父手上的记忆卡是不是真的,也不知道他还有没有备份。

怎样才能从祖父那里,找回羞辱人的画面,我,想了一下。

“好吧,只能这么办了。你愿意和我赌一把吗?如果我赢了,你要把录像删得一干二净。”

祖父哼了一声。揉着下巴,嘴角扭曲。不管他的性格多么疯狂,祖父也是方桐的人。注重承诺,更重要的是他喜欢游戏赌博!

“当然没关系……但是我赢了,什么都没有,这也太无聊了。”

祖父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这样好了。如果我赢了,你今天一整天都要听我的……怎么样?”

“好啊。”

我点点头,回应祖父的提议。

“我很期待,好久没有这么认真了。”

祖父奇怪地笑了。我瞪着祖父,握紧了拳头。

我和祖父各自换上道服,在武馆集合。

方桐家旧宅的武馆,除了我早晚练习私人之外,已经不再使用了。

在我来之前,一直蒙着灰尘。

我每次排练后都会反复打扫。

现在,在我脚下,年代感十足的地板自豪地泛着黑光。

“哦,哦,哦。”

祖父欢快的声音响起。

祖父的动作很夸张,全身都在动,就像做广播体操。

我一言不发,专注于自己的准备。

用我常用的伸展法,放松身体的肌肉。

我觉得这比我父亲教我练习时,习惯的准备运动要好。

祖父突然中断了他的柔软体操。

不理会我的疑惑,从武馆门口搬进了什么东西。

是相机三脚架。

爷爷无视我冷漠的目光,在三脚架上安装了一个摄像头。

“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想把比赛的情况记录下来。不管输赢,你都可以参考。怎么样?”

祖父背对着我,回答问题。

祖父不是那种会给出优等生答案的人。

恐怕在我看不见的表情里,正浮现着轻蔑的笑容。

这个狡猾的老家伙。

我猜他又在计划什么。

“反正也无所谓。”

我的话,是真心的。不管怎样,赢得比赛就行了。这样祖父的性骚扰和诡计就完了。

我在脑海中回想着祖父的实力。

这是我第一次和祖父交手。

关于我祖父比赛的资料也很少。

父亲和祖父比赛的录像,我只看过一个。

在我出生之前,我父亲还很年轻,但他继承了当家之位。

我想爷爷已经过了壮年,作为一个格斗家,他的身体开始衰弱了。

在视频中,比赛始终按照父亲的节奏进行。

最后,父亲确信胜利,挥出正拳。

刹那间,即将胜利。

但下一瞬间,父亲的拳头被戳破了,摔倒在地板上。

那是几十年前的录像。

现在祖父应该老了,身体也衰弱了。

最近一段时间都没有好好活动的迹象。

最重要的是,祖父身材矮小。

虽然在视频中他巧妙地运用了技巧来掩盖,但是比起我这个并不高大的人,更矮小的祖父的体格应该是一个更大的弱点。

“那么,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祖父安装好摄像头,回过头来。

“是啊。”

我简短地回答。重新系好道服腰带。我和祖父在道场中央面对面。

“……拜托了。”

我向我祖父鞠躬。对长辈的礼貌,至少要保持形式上的礼貌。祖父微微点头。双方都摆好架势,不知从哪边开始。

“那么!”

祖父抢先一步。

和平时的敏捷动作一样踏进来。

拳头,接着是脚步声。

我条件反射地甩开拳头,往后一跳。

祖父的指尖擦过我的小腿。

我本想从容避开,但身体还是有点沉重。

“啊!”

我,回应反击。踏着快速的步伐,瞄准祖父身。左右拳,划过天空。等我醒过来,祖父已经在间隙之外了。

“这、这个……!!”

不由自主地,用右手使劲,打出去。下一秒就不妙了,我的攻击太强硬了,太直接了。祖父想抓住我的胳膊。我慌忙收回右臂。

强行的动作,让我的身体失去平衡。

姿势混乱。

当然,祖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像疾风一样靠近。

拳头打来。

我不能接受,也不能回避。

身体正面受到打击。

向后踉跄了几步。

我差点摔倒,但总算撑过去了。

“怎么办?还要继续吗?”

“当然了!”

我恨我的祖父,他笑得那么轻松。

我迅速重新摆好姿势。

内心深处,很着急。

祖父的举止,虽然令人气愤,但也让人钦佩。

尽管如此,和影像的记忆相比,也不算什么。

事实上,我的身体很重。

和慵懒,有点不同。

当我试图对祖父的动作做出反应时,我似乎会自己刹车。

这种不协调感,确实存在。

我和祖父保持距离,互相瞪着。

同时,确定自己身体的疼痛。

拳头留下的痕迹,开始在时间上产生疼痛。

我注意到另一种不对劲。

疼痛的源头莫名其妙地触动了另一种意识。

脑海中浮现出痛苦以外的感觉。

伤疤不自然地隐隐作痛。

(嗯……这是什么……!?)

明明只是疼痛,下腹却奇怪地发热。我的脚在颤抖。与昨晚独自溺水的淫行快感重叠。

我用力摇了摇头。振作起来。现在,专注于眼前的战斗。

“你好啊!!”

打起精神来。把奇怪的不适感赶出了意识。猛地一踏,用拳头猛击。祖父很容易躲开。知道自己在拳头的轨道上有些迷茫。

你很困惑吗。在这种时候?应该没那个闲工夫。被这个不认真的好色老头打败羞辱,我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我使出浑身解数挥拳。

意识迟来了一会儿。

我的身体悬浮在空中。

是祖父随着我的动作踏进去的。

我的攻击被反过来利用,身体转一圈。

摔在地板上,巨大的声响响彻武馆。

“……!?”

有那么一瞬间,我的意识飞了起来。马上,醒过来。不一会儿,站了起来。

“再来一局!”

不等祖父回答,我就摆好架势。

祖父没有回答。

只是脸上挂着恶心的笑容,继续摆着架势。

我又一次走进祖父。

想象每天持续排练的感觉。

试着照做。

我做不到。

拳头打进去,踢出去。

每一个动作都比刚才明显迟钝。

祖父从容地,从我的胳膊和腿之间钻过去。

被甩出去撞击的背部疼痛变成甜蜜的刺痛,侵蚀着全身。

“啊……!”

我滑倒了。

祖父他连一根手指都没碰过。

像初学者一样的错误。

很快,祖父把我的脚踢开。

我又被摔倒在道场的地板上。

想立刻站起来。

我做不到。

腿没有力气。

不只是腿。

手臂,身体,全身都放松了。

甜蜜的刺痛,越来越强烈。

腿根的内裤里,湿漉漉的。

不仅仅是汗水。

“……呜!”

我呻吟着。

祖父把身体贴在我身上。

你想让我把你带进卧室吗。

隔着道服彼此的身体贴近。

祖父的体味,奇怪地扑鼻而来。

祖父接下来的行动,并不是我预想的那样。

“嗯啾……”

祖父的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祖父的口,紧紧盖住了我那,哑口无言的半张嘴唇。

黏糊糊的舌肉像强盗一样侵入我的口中。

我终于意识到,我的初吻被祖父肮脏的嘴唇夺走了。

“嗯!嗯!?”

我,挣扎着逃跑。

祖父的双臂用力按住我的肩膀。

我被按住了,动作完全没有格斗技术的复杂性。

平时这种程度的拘束,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脱身,可比不上现在的我。

很明显,呼吸也很急促。

横膈膜上下起伏寻找氧气。

每一次,我都把祖父的体臭和唾液的味道吸进肺里。

酒和烟味混合而成的令人不快的气味,充满了我的鼻孔。

恶心的味道。

明明是这样,但每次感觉到祖父的臭味,我的意识就变得模糊不清。

类似狂喜的感觉,让我困惑。

身体仿佛在寻找祖父的气味,呼吸又浅又急促。

下腹部,越来越热。

嘴唇越来越湿润。

我的嘴唇终于解脱了。

我还没来得及调整呼吸,祖父的舌头就舔遍了我的脸。

像蛋白一样黏稠的唾液,散发着臭味,涂在我的脸颊、下巴和额头上。

厌恶和掩盖它的甜蜜,狂喜充满了我的感情。

两种相互矛盾的感觉,使意识一片混乱。

“不……”

我只能无力地啜泣。扭动身体,却无法逃脱。我坚持了十几年的绝招,到哪儿去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力量,被强奸的女孩。

祖父的舌头像巨大的鲸鱼一样爬来爬去,顺着我的脖子,一直到锁骨。

祖父的双手从我的肩膀上松开。

想着想着,粗糙的手掌又压在我薄薄的胸膛上。

道服的胸口被扯开了。

内衣也被扯掉。

我的小乳房暴露在祖父粗俗的目光下。

我微微鼓起的乳房和位于顶端的红色乳头……令人难以置信……就像我昨晚沉溺于自慰时那样,充血,肿胀,拼命坚持对快乐的期待。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哈!?”

祖父的嘴唇紧贴着我樱桃般的乳头。

突然,一道感官闪电划过我的脊梁。

暴力的快感,就像昨晚的重现。

不,不止这些。

祖父用舌尖在我的乳头上滚来滚去。

偶尔撅起嘴唇,像婴儿一样吮吸乳房。

让人着急,让人兴奋,让人欲火焚身。在我的身体无法抗拒的时候,巧妙地刺激快感的开关。我像撒娇一样,尖叫。

“啊啊啊……哈啊啊啊!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

我喘着粗气,喊着拒绝的话。

被快乐的浊流吞噬,我的话语,只不过是乞求怜悯和帮助的软弱。

祖父向上翻着眼睛看着我,把唾液涂在粉红色的乳房上。

祖父的舌头拖着唾液线离开了我的皮肤。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呢?!”

祖父扯掉了遮住我下半身的道服。

连内裤也粗暴地扯掉。

我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试图把视线从上面移开。

在祖父身体的阴影下,我看不见自己,但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回事。

我的两腿之间和大腿都湿透了,好像尿裤子了。

我没有失禁。

当女人享受快乐时,从女性生殖器中溢出的水滴……因为兴奋,我的下半身被涂满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祖父的手按在我的媚肉缝隙上,连羞愧得发抖的时间都没有。

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浅浅地埋没在肉的峡谷里,顺着那条线划过去。

仅此而已,我的身体失去了自由。

过度的快感似乎把我全身的肌肉都翻了个底朝天。

快乐把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完全不受控制。

祖父的手指在裂缝上划了几下。

接下来,就像按摩一样刺激左右两边丰满的淫肉。

祖父每用两根手指按一下肉唇,爱液就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

“啊……啊!啊……啊!!”

很快连声音都没了。

昨天晚上,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学会了自我安慰,我感到一种难以想象的快乐。

祖父比我更了解女人如何贪图快乐。

不久,也许是厌倦了挤淫液,祖父的手指顺着肌肉,一直摸到淫唇的上部。

他找到忘了藏身的肉芽,用手指轻轻摘了下来,轻轻拧了一下。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

我尖叫起来。

嘴巴喷出体内的空气,下面喷出水分,仿佛所有的东西都会离开。

无论是肉欲还是快乐,都无法忍受的感官神经。

我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无力,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朦胧中醒来,我现在在哪里,睡美人醒来时,是这种感觉吗。感觉一切都很模糊。我开始思考自己是谁。哦,对了,我……

我没穿衣服,一丝不挂,蜷缩在被窝里,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被子里还有一个人的体温。我像情人一样依偎在那个人身边。

“哦,早上好!”

坐在我旁边的是我祖父。

我,睁大眼睛,本能地跳开,试图摆好架势。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慌忙用胳膊遮住胸部和胯部。

“你在害怕什么?昨晚我们不是一起玩得很开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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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的嘴角扭曲了一下。我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我和祖父做了什么,所有的一切。

“你看,光是想起昨天晚上……我就精神抖擞了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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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情不自禁地发出赞叹。祖父胯下的麻黑阴茎勃起。和昨晚相比毫不逊色的尺寸,充满了好色的祖父的情欲,膨胀着。

“吸吮吧。”

祖父简短明了地下达命令,看不见的操纵线,让我的身体靠近祖父。

皮肤接近到可以感觉到彼此的体温,摆出匍匐的姿势,威风凛凛地蹲在爷爷胯下的刚直前,我的嘴唇亲吻着。

舌尖接触到男性的前端。

这种物理接触让我的身体陶醉,神经恍惚。

包括阴茎,深入口腔。

酒精和烟草混合而成的令人不快的体味,以及男性生殖器特有的刺鼻的性味充斥着口腔。

恶心得让人作呕,快要发疯了。

“来,出来了,别洒了,全部吞下去。”

说话的同时,祖父的肉棒颤抖起来。

接着,快乐的奔流……白色浑浊,过于浓稠的粘液喷涌而出。

粘性很强的祖父精液,缠绕着我的舌头,口腔,甚至咽喉,刺鼻的臭味也很重。

就在昨晚,他们也付出了同样多的精力。

祖父矮小的身体,装满了如此浓烈和大量的情液。

我忍不住要呛到了,身体无视意志,发出喉音,向胃部饮精。

“嗯,嗯咕。嗯咕……噗……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

羞辱的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我的阴道壁分泌爱密,淫唇松弛,混合的淫液滴落。

“哦?你高兴得哭了,我很高兴。”

“不是的……明明不想做这种事,却无法抗拒……听话的约定,昨天就该结束了……”

“那是当然。但你再也不能反抗我了。”

祖父用充满自信和信心的声音说。

“因为夺心汤好像绕到身上了。”

我抬起头。

“夺心汤……?”

我复述了一句陌生的话。

“哦,是中药的一种。话虽如此,一般不流通,弄到配方书也很辛苦的。”

祖父的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容。

“等一下……这和现在的我有什么关系?”

我忍不住反问。祖父没有动摇的迹象。

“只对女性有效,使其肌肉松弛效应,产生强烈的淫乱性,自我意识降低。哦,还有其他暗示效果。”

我目瞪口呆。

“字面意思就是‘抢夺对象的心灵’给中意的女人盛上这碗夺心汤,让她尝尝男人的味道就行了。这样就会使其成为你的奴隶,服从你的命令!”

不管怎样,祖父继续讲道。

我昨天用了一整天,把服从的命令,我的味道和气味,男女秘密的快乐,灌输给你那浸透了夺心汤的肉体。

你再也无法抗拒我了。

你今后只能在我的怀里,追求精华的确,祖父说的和我现在的情况,症状是吻合的。

只是,我在哪里吃了那种叫夺心汤的药。

平时也许是日复一日的锻炼成果,我的身体健康,与疾病无缘。

吃饭被下药,也很难想象。

这房子里所有的食物,都是我管的。

“到底……我在哪里被下了这种药?!”

我一心想否认此时此刻的现实,尖叫着。

“你在说什么呀?昨天、前天,你不是浸得很深吗?”

“昨天”和“前天” ?“浸得很深” ?不会吧,不会吧……!?

“夺心汤可以内服,但溶于热水中制成药汤效果更好,我把它放在你洗过的浴缸里,不过,你好像把它当成了沐浴露,还很享受的不是嘛!”

祖父发自内心地笑了起来,他的表情沉淀着一种不像是亲人的冷酷、看不见底的昏暗感情,我的脊椎发冷。

下一瞬间,仿佛翻转过来一般,涌动的激情包围了我。

“你这个……”

我抓住了祖父的衣领,没有一点格斗的精致动作,只是被冲动所驱使的手的动作勒住脖子。

把孙女关在笼子里,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

你是想说,我是什么仇人吗。

心底像地狱的油锅一样沸腾。

祖父冷静地看着我,手轻轻拂过我的手臂,仅仅这样一个动作,我的身体就转了一圈,重重地摔在被子上。

“……呜……”

爷爷悠然低头看着呻吟的我。

“嗯。还能反抗,真是了不起。不过,如果没有被夺心汤浸泡的话,现在我的动作也许确实能轻易看穿吧。”

我低下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真是个可怜的姑娘,他把你严格的当儿子抚养,可你确是女儿身……到头来,还是不能成为继承人。”

“闭嘴……!”

他看着倒在榻榻米上的我,祖父的嘲讽,没有停不下来。

“我要把你这个半吊子,变成一个女人。你应该感谢我才对。”

“闭嘴……!滚开……!”

泪珠打湿了榻榻米。

“嗯。不过现在你明白了吧?你的身体和精神都不能再违抗我了。给你,快点穿好衣服,你上学要迟到了。”

祖父离开卧室,离开了沮丧的我。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脱下内衣和制服,走向浴室。

像逃跑一样,走进浴室,拧开淋浴,全身接受喷出的水滴。

还没有完全升温的冰冷的水滴,撞击着我的身体。

尽管如此,现在我还是想尽快洗掉身上祖父的气味、温暖和触感,最后,冷水滴变成了热水。

我抓住淋浴喷嘴,把它拉近小腹。

把左手轻轻放在肚脐下面。

我想把注入这深处的祖父的情感……全部挖出来。

我把淋浴喷嘴对准,至少要仔细清洗女性生殖器。

“啊啊……!”

一个甜蜜的声音突然响起。

甜蜜的感官让我想起了昨晚开始的感情。

我很清楚自己的大腿被水淹没,不仅仅是因为水滴的缘故。

就像我爷爷说的。

“夺心汤”的功效改变了我的身体。一个异常渴望肉欲的情妇的肉体。我把手指伸向裂缝,试图净化自己的嘴唇。

“ ……哈!?”

发出可怜的声音,瘫倒在地,感觉到轻微的高潮,伴随着淋浴水,爱蜜滴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一边沐浴,一边被甜美的律动所玩弄,我蹲在那里,过了一会儿,终于站起来,向浴室外面跑去。

“啊,啊!”

洗手池的镜子里映出了我,红润的脸颊,粗犷而充满光泽的呼吸,因情欲而浑浊的眼眸……那里有一个不像是被父亲像男孩一样锻炼身心、被空手道部的男生敬而远之的我的身影。

突然放松下来,祖父的体温、体味、男根的硬度、情液的浓度和热度,都会作为甜蜜的记忆侵入大脑。

我本能地摇了摇头。

拿起浴巾。

粗暴地拨弄着短发,用浴巾吸着水分,不行,这样下去,不行,我打开了吹风机,在温风中抚摸着头发,拼命思考,身体,心灵,都不会听我的,到了晚上,祖父会对我下达下流的命令。

我的身体和心灵,会像奴隶一样跟随它。

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

怎样才能摆脱这场噩梦?

满脑子都是疑问。

“必须分开,不行……”

恐慌前的思考,得出一个结论。尽快和祖父保持距离。如果他在附近,谁知道他会下什么命令。我先去学校避避风头。

我用浴巾擦去身上的水滴,穿上胸罩和短裤,虽然刚擦过身体,但松弛的阴唇里洒出的蜂蜜,还是湿透了胯下的内裤,我努力无视这种感觉,赶紧逃到学校去,把手机关了吧,和祖父保持距离,也许就能找回自己的节奏。

也许我能想出点子来对付他。

我把袖子穿在制服上,拉上裙子的搭扣。

走到走廊上,我压低了声音,尽量不发出脚步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拿起书包,径直走向前门,我不想见我的祖父,厌恶,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无法想象会受到多么猥亵和冷酷的对待。

幸运的是,没有与祖父相遇,我到了前门。

手心渗出讨厌的汗水,用颤抖的手伸向鞋子,穿上鞋子,站起来,快点,快点,离开那个男人住的房子,我把手放在推拉门上。

“哦,等一下,等一下。”

我听到身后有声音。我的身体仿佛被捆住了一般,停止了动作。

“过来。”

我的身体慢慢回过头来,像那时候一样,我的祖父毫无征兆地出现在我背后,我颤抖的双腿向祖父迈出三步,准备执行他给我的命令,站在祖父面前。

“别这样……我上学要迟到了……”

“大概比平时早吧。”

至少关于抵抗的廉价谎言也没有奏效,本来就矮小的祖父又跪了下来,抬头看着我。

“把裙子卷起来。”

“什么?!”

“怎么了?快点,不是要迟到了吗?”

祖父刻薄地说。

湿漉漉的双手像是被热病侵袭了一般,不停地颤抖,我的手听从眼前这个男人的话。

紧紧抓住裙子的下摆,就这样,慢慢卷起来。

“你、你好……”

覆盖我淫部的白布,暴露在爷爷面前,一股连她自己都能闻出来发情的味道,从她的裙子里涌出来。

不用看也知道,忘记停下来不断溢出的淫蜜在短裤上留下了污渍。

“哦,这个,这个……”

祖父心满意足地呻吟着。

鼻子下面伸长,下流的表情扭曲,我好想逃走,但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羞耻和恐惧交织在一起,我沉默着摇了摇头。

“来,别动。”

“呀……!?”

祖父多节的手掌放在我的屁股上。

祖父粗糙的手抓住我的臀部,使劲地搓着。

厌恶和性快感在我心中摇摆。

别动,命令让我动弹不得,接受着祖父粗糙的爱抚,眼角积满了泪水。

“屁股很丰满,很好看,手感也很好,好像粘在我的手掌上一样。”

祖父咧嘴笑着,看着我的肉体。

“呜、呜……”

泪水滚落在脸颊上。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拒绝,不过,很早就明白,祖父的仁慈是不可能的。

“不管怎么装男人,身体还是女人嘛。你也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了,再老实一点不行吗?”

“唔,唔……”

祖父的话让我的心怦怦直跳,在我父亲的指导下,我像个男人一样长大,我的男同学嘲笑我“比男人还粗鲁”,我和女生也因为不太合得来而敬而远之。

也许在内心深处,对这个年龄段的女孩有着朦胧的憧憬。

难道这就是……现在玩弄我的欢乐奔流,才是“女人味”吗。

“我浑身都是污渍,到处都是淫荡的味道……你知道里面是什么情况吗?”

“呀……!?”

祖父把手指放在我的短裤上。就这样,一直脱到大腿附近。粘乎乎的爱蜜,自己也能感觉到和短裤布料之间牵着几根线。

“别把裙子脱下来了哦。”

祖父提醒我!脸凑近我的淫部,仔细观察。

“树丛很薄,皮肤像煮熟的鸡蛋一样光滑。害羞地染成红色很新鲜哦?可是他的口水却像饥饿的小鬼一样流个不停。真不敢相信,就在不久前,她还是个胜过男人的处女”祖父不理会羞得满脸通红的我,细致地评论着我的女性生殖器。

“放在任何地方都不好意思,你已经是个好雌性了。”

最后,他补充道。我的膝盖抖个不停,快要碎了。我之所以没有坐下,是因为一层“不许动”的命令束缚着我。

“好好好。看来比预想的顺利,最重要的是。”

祖父一个人心满意足地嘀咕着,从旁边拿起一件小东西。粉红色,鸡蛋大小。材质像塑料,表面光滑。一边伸出一根电线似的电缆。

“什么……那是……”

我迷迷糊糊地问道。

“嗯,你在意吗?实际使用的话,马上就能知道了。”

祖父说着,把桃红色的鸡蛋随意地按在我的阴道上。

“嗯……哈,啊啊啊!”

我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呻吟。塑料异物会毫无阻力地滑进我的阴道。就像吞下它最喜欢的食物。

“然后再这样做。”

祖父手里握着一根从我阴道里伸出来的电线的末端……一个小型的控制器。祖父拧开开关上的旋钮。

“呀,呀!啊……啊……唔唔!!”

在媚肉内侧的人造物,开始微微震动,被机械地搅动阴道,无情地扰乱感官,滴下的淫液,更加势不可挡。

“哈!哈……啊,啊……唔唔……!”

“就是所谓的‘粉色旋翼’,是第一次看到吧。”

我咬了咬嘴唇。拼命压住快要折断的膝盖。为了什么,一直站着。我没时间思考,祖父的话在耳边回荡。

“然后再装上这个……”

另一个祖父拿出来的是一个细长的条状机器,大约10厘米长。

这里,看起来很眼熟。

这是我房间里经常安装的小型偷拍笔式摄像机。

他还拿出一根橡皮筋。

他真的很开心,把带子绕在我左腿的大腿上,然后把钢笔摄像机和粉红色旋转器的控制器固定在上面。

“好了,到此为止吧。今天回家之前,不要摘下跳蛋和摄像机。”

“哈啊……哈啊啊啊啊!”

我继续站着,爱液滴落在祖父的手指上,抚摸着我的大腿。在祖父淫荡的玩弄下,已经连续轻微高潮几次了。

“哼,连话都听不进去吗?哪个,稍微削弱一下吧。”

祖父操作控制器。搅动胎体的机械振动会减弱一些。我泪眼婆娑地低头看着我的祖父。

“给,快把内裤脱下来吧。穿不穿内裤我倒无所谓,不过要是转子掉了,换哪件才麻烦呢?”

“呼……呼……”

我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答。他把手指夹在短裤,重新穿上。渗入内衣的那部分和新下垂的那部分淫黏液混合在一起,真恶心。

“快去上学吧。”要迟到了吧?我再说一次,千万不要摘下摄像头和转子。是的,没错,另外,不要把你和我的关系泄露给其他人。

“唔、唔……”

我吞下了想大哭一场的想法,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武馆被扔出去,哭丧着脸时爸爸冷冷的看着我。

哭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我拿起了我的包。

摇摇晃晃地背对着爷爷。

嵌入女阴深处的淫具的蠕动,确实减弱了。

至少我还能走路。

同时,它也处于一种似乎要达到高潮却无法达到的、生杀的微热刺激下的无休止的状态。

我祖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不想让我走。

“啊,等等,什么时候?”

祖父叫住了我。照他说的做,我回头看。祖父递给我另一台机器。是个数字音乐播放器。还有耳机。

“拿去吧,上学放学和课间休息的时候再用。”

我被剥夺了否决权,按照爷爷的要求接受音乐播放器。

“……我走了。”

虚弱地说出了出发的问候语。玄关的推拉门感到异常沉重。

穿过祖父家的大门,来到大街上。

藏在短裤里的桃色鸡蛋,在无机的恒定刺激下刺穿肉壁。

就连熟悉的街景,清新的清晨空气,也显得扭曲扭曲,色彩斑斓,脚步很慢,裙子里的内衣已经吸入淫液,很快就湿透了,变得很沉重。

提前离开是对的,如果你按照时间出现,你肯定迟到了。

(是的……)

我想起了音乐播放器。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意志还是身体在自作主张,便把耳机插进了自己的耳朵里。打开播放器。

“不……不要。哈哈,啊啊……”

突然,一个迷人的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在说什么?嘴上虽然不愿意,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这次是挑衅男人的声音。色情电视剧的声音数据储存在播放器里。

‘哈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女子的娇声愈发尖锐。

一定是有个男人在摸你的身体。

脑海中浮现出前几天看到的令人厌恶的成人录像带的画面。

哗啦哗啦响起讨厌的水声。

男人在舔女人的皮肤吗,还是在责备你的阴道。

‘啊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女人无法忍受的尖叫声。

达到高潮了吗。

这与我祖父昨晚经历的非自愿性高潮重叠,我不禁停下了脚步,身体在发抖,好像抽筋了。

用手捂住嘴,忍住了声音。

喷涌而出的爱液,从短裤布料中溢出。

“啊,啊……”

我喘着粗气,就像跑步之后,事实上,确实消耗了那么多体力。

把手放在膝盖上,弯下腰。

我知道这里是公路。

而且,是上班时间。

我感觉到路人奇怪的目光,刺痛了我。

我想知道周围的人是怎么看我的。

是认为一个没有照顾好自己的女学生生病了,还是……

我能感觉到眼前有人,慌忙抬起头,像是上班路上的上班族。

从他不安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很关心我,我无视耳边扰乱大脑的声音,无视下半身不断挖掘的振幅,奋力挺直身子。

“轻微贫血,已经好了,没事了。”

中年公司职员似乎想说什么,但我抢先一步说了出来。

直接背对上班族,快步走开了,我能感觉到爱液从裙子里飞溅出来,周围的人看不出来吗,还是……我用力摇头,平常的上学路线看起来很扭曲,我无力地向学校进发。

“啊……啊……”

午休时间。

我一手拿着从采购部买的面包,小跑着穿过走廊。

平常的午餐,我会准备自制的便当,但今天根本没有这个闲工夫。

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能感觉到它在发烧,我打赌我的脸颊一定红了。

唯一担心的就是周围的同学会不会发现异常,我不确定我能找到好借口,我在校舍里尽量选了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撕开包装,边走边把面包塞进嘴里。

强迫自己咽下去,把午饭塞进胃里,就这样,我要去目的地……推开女厕所的门,进去,直接走进其中一个隔间。

“啊……啊啊……”

锁上厕所,藏身在小小的空间里,午休时同学们的嘈杂声突然远去。

“啊啊!好……好啊!再来,再来!”

取而代之的是耳边因肉欲而狂乱的女人的艳声越来越大。

快乐的声音不停地从我耳边的耳机里传出来。

我的身体,不能违抗祖父的命令。

每到休息时间,手指就会随意把耳机放到耳边,打开播放器。

女人的诱惑声和男人的挑衅声,令人厌恶地煽动着我的神经。

耳边响起的感官刺激在我周围回荡……毁灭的预感会让我颤抖,甚至那种恐惧也会成为燃烧我肉欲火焰的燃料。

我用剩下的理智拖着身体,逃进女厕所的隔间。

无休止地在女性生殖器深处折磨我的阴唇……连那刺激都不满足,我把手伸进内衣里,找到充血发热膨胀的淫核,用手指揉捏,爱抚,我每小时都这样重复,但是,大约十分钟的短暂休息,既不能使我达到顶峰,也不能释放折磨般的感官火焰。

(……午休时间,我得高潮一次……)

我要疯了,我想是的,一旦进入上课时间,就会被粉红色的塑料块无休止地折磨、折磨一个小时。

“……”

我低头看着日式马桶,下定决心,撩起裙子,大腿上缠绕着固定笔式摄像机和转子控制器的带子,有几次,我试图摘下来,每次我的手指差点碰到它,就会违背我的意愿停止动作,我甚至连机器都碰不到,我以为我可以控制,但是不行,现在我只能采取应对措施。

手指穿过短裤,轻轻脱下。被爱液吸到极限而变得皱巴巴的布料,与媚肉摩擦着。

“嗯……!”

甜蜜的触感,抚摸着我的背脊。我努力忍受着,差点瘫痪。背靠着隔间的墙壁,脱下短裤,我的内裤散发出浓烈的母性气味。

咕嘟咕嘟……

淫液滴到马桶里。

我每小时都在重复这个。

如果我不这样做,不,即使我这样做,我坐的椅子上也会有一个淫荡的水坑。

不明白,妖艳的水滴是从哪里不断涌出来的。

这也是因为祖父的“夺心汤”吗。

把浸湿的内衣挂在书包架上。

从口袋里掏出手帕,我把手帕塞进嘴里,用力咬布料,否则,当我安慰的时候,不知道会发出怎样的声音,背靠着卫生间的墙面,吸入混有氨气味的清新空气,调整呼吸。

你这个淫荡的变态耳边传来男人骂女人的声音,下腹部传来单调的振动声,我下定决心,把右手伸向胯下。

“……嗯,嗯!”

食指和中指触摸着热气腾腾的春肉,就这样,一股甜蜜麻木的快乐流直冲脑门,我的淫唇像饥饿的小动物,或者像需要氧气的金鱼,在背后颤抖着,我用两根手指慢慢抚摸淫荡的丘陵和狭窄的峡谷。

“唔……唔唔!!”

这就好像把我们拖进了甜蜜的泥潭。

外面的手指,里面的淫具,正在吞噬我的女性生殖器,脊背向后仰。

后脑勺撞到墙上,手指不停地动,我用力咬着手帕的臼齿,一不小心就会发出撒娇的叫声,此外,即使是令人欲火焚身的感官奔流,也无法达到顶峰。

‘啊……我想要……求你了,再给我一点!再给我一点!再给我一点!’

“你还在乞求我吗?你这个可怜的婊子!”

耳朵深处的感官声音不停地回荡着,女人像饥饿的野兽一样渴望交欢,她的声音和现在的我重叠在一起,我有一种错觉,好像充满虐待的声音是针对我自己的,如果我被强暴,我也会接受,快乐,痛苦。

‘哈!!耶!!!’

耳边传来女子格外尖锐的尖叫声,大概是男人把铁棍一样的男根,塞进了女人的黏糊糊的蜜罐里,男女的娇声夹杂着腰部撞击肉体的声音和泼溅的淫液的水声,我咬牙切齿,咬着嘴里的手帕。

将阴茎的图像叠加在食指上,插入粉红色的阴影中。

“嗯嗯……!”

突然,一股高压电流穿过我的神经。

和从外面爱抚女性生殖器的感觉不同,内心被搅动的感觉。

指尖碰到了颤抖的淫具。

我的手指毫不在意,继续向阴道窦深处前进,我自己也意识到,即使在肉罐子的浅处翻来覆去,也不能令人满意。

随着手指的移动,粉红色的旋翼也一起被推向肉路的深处。

随着微弱的振动越来越接近子宫,粉红色的煽动越来越生动。

“唔……嗯。”

发情的我下面的嘴,继食指之后,连中指也被咬住了。

贪婪地,连第二关节都吞下去了。

塑料蛋会被推到更深的地方。

最后,走到尽头……转子会亲吻我的子宫口。

“哈!唔唔唔!!唔唔唔唔!!!”

无情的淫具直接向女性的核心部位发送振动,眼前闪过快乐信号,视野变成白色,失去了平衡感。

没想到肉体的内核被挖出来,竟能带来如此的快乐。

还是……我的身体已经把所有的暴虐变成了肉欲的欢乐。

就像一个女人,在我耳边尖叫。

好啊!好啊……太棒了,我喜欢被侵犯“唔!唔……唔唔……唔!唔唔—— !”

即使是性欲饥饿的青春期同学,也绝不会做这种事。

即使是直接侵犯子宫的倒错手淫行为,我也不能满足。

接着,用衔着的两根手指,开始在滚烫的蜜罐中搅动。

爱液断断续续地喷出,在瓷地板上形成一个个水坑,单调的转子振动,随着手指刺激,两个奇怪的胎动交织在一起,充满我的感官。

太棒了!太棒了(哈……好,太棒了……)

屁股撑在厕所墙上,我做了个前倾姿势。

是为了把手指,埋得更深。

往里,再往里。

追求更鲜明的快感,亲手蹂躏自己的圣地。

手指不由自主地更加剧烈地摇晃着。

从阴道溢出的爱蜜会增加数量。

咬紧牙关的手帕边缘滴下了未吸完的唾液。

狂暴手指弹起了旋翼。

颤抖的淫具,更加强大,压在我的子宫里。

“─────啊!!!”

突然之间,视野完全变成了白色,淫液像间歇泉一样从女性生殖器中喷涌而出,有点失禁,还有少量尿液。

吐在和式马桶里,怎么可能巧妙地做到这一点,地板上会形成一个丑陋的水坑,我深深地叹了口气,再次背靠着厕所的墙壁,呼吸着氨气和发酵气味混合的空气,感受着绷得紧紧的感官的释放。

它的余韵令人惊讶地平淡无奇,无底洞般的虚无感,包围了我的心。

我重复了两三次深呼吸,能感觉到我的心跳稍微平静了一些。

耳边的艳声,阴道内的振动,现在都觉得遥不可及,这样一来,下一堂课或许还能撑到放学后。

我怀着淡淡的期待,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

我伸手去拿书包架,拿起挂在上面的内衣,穿过腿,再穿上,布料很潮湿,很恶心。

我叹了口气。

我把卫生纸卷起来,叠得很厚,然后清理掉瓷砖地板上我留下的水坑。

把卫生纸扔进马桶,冲进水里。我再次深深地叹了口气,脸上尽量装出面无表情的样子,离开女厕所……

我想起祖父今天早上对我,和我父母的侮辱。

为什么他把爸爸妈妈当成眼中钉。

仔细想想,这也许不无道理。

说起来,祖父就像是被自己的儿子,我的父亲赶出了方桐家的当家。

最后被遗弃在老宅。

虽然父母和亲戚都没有多说,但即使是孩子也能很容易地想象出父亲和祖父之间的矛盾。

难道父亲派我来监视祖父。这么说,他知道自己招致了祖父的怨恨。

不不不,不是。

如果他有这种想法,只有他……祖父,出于自私的敌意,他把仇恨转移到爸爸妈妈身上,反过来怨恨我这个女儿。

我不能就这样卷入自私的妄想中,我得想办法保护自己。

“方桐先辈……”

打开厕所门的一瞬间,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的心跳得很快。

“啊……友美!”

看到同时也是我最好朋友的后辈,我感到很狼狈,想起自己没有洗沾满爱液的手指,赶紧把双手藏在背后。

“怎么了,学姐……”

“怎么了?怎么这么湿……”

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的友美的声音,和耳机里发出的男人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友美眯着眼睛近距离地观察着我的脸。

“真是少见……”

“啊……什么?!”

我条件反射地后仰。我不明白友美这个问题的意图。

“学姐戴耳机不是很少见吗……你在听什么样的音乐?请告诉我……”

友美的双手伸到了我的耳边。我慌忙用双手捂住耳朵。指尖散发出一股雌性臭味。眼前的她,也注意到了吗,我的脸红了。

“啊,啊,这……这个……!?”

“……?方桐学长,怎么了……”

“啊,嗯……没什么!这是英语语音教材!上次考试成绩不好,我得学习!”

我不停地找借口。友美呆呆地看着我,被怀疑了吧,我突然想起,我必须转移话题,顺便问问她。

“我说,友美!我好像感冒了……能不能麻烦你转告老师,我不去练空手道了?”

友美没有回答。

“……友美?”

“啊,是的……”

最后,她终于开口了。

“知道了……我会转告竹井老师的……”

友美的声音比平时拖得更长了,仔细一看,她的脸颊上泛着淡淡的樱花色,她那平静的下垂的眼睛,也是迷迷糊糊的,也不确定是否聚焦在一起。

身体慢慢地左右摇晃,看上去像是在不由自主地搓着大腿。

友美的样子和平时不一样吗?

还是…

(也许我现在很奇怪,让友美的事情看起来很奇怪)

“那个……对了,方桐学长……”

面对举止可疑的我,友美开口了,不知怎么的,有点不自在。

“没什么……没什么。那个感冒,请尽快好起来……”

她背对着我,沿着走廊走去了,我目送着后辈的背影,困惑与安心混杂在一起。

友美含糊不清的说话方式在我耳边回响,她想说什么呢,感觉到我的淫行了吗。

也许吧!

脑海中浮现出另一个想法。

午餐上周末,答应给她做一顿自制的午餐,柔和的阳光下,被清凉感十足的微风抚摸着的友美满脸的笑容,鲜明地回想起来了。

“……这样不行。”

我的嘴角流露出一些话,不是对任何人说的。

这样下去,不行。

重新思考的感觉更强烈了,不只是我的问题,不能让友美也担心和烦恼。

我,走向水龙头,用强劲的流水清洁双手,随后紧紧握住滴水的双手。

摆脱祖父的控制,不会放弃的。我朝通往教室的走廊消失不见。

“哦,回来了。”

提着购物袋的我打开玄关的拉门,正好看到了在等我的祖父,他脸上依然挂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笑容。

我一言不发地走进房子,用手关上背后的大门。

“现在,让我先看看你是否遵守了我的命令。”

祖父故意说,你应该最清楚你无法反抗。

我把购物袋放在门口,默默地撩起校服的裙子。

淫具在湿漉漉的内衣下发出无机质的电子声音,粉红色的电线从短裤下摆伸出,它连接到一个控制器,用带子固定在大腿上。

笔式摄像机,通过镜头一一记录下我被淫蜜打湿胯下的情景。

“嗯……”

祖父满意地点点头,粗糙的手指伸向我的胯下,祖父的手,拉下我的短裤。

我的女性生殖器暴露在老色鬼好奇的目光下。

隐藏是不被允许的。

我咬着嘴唇,忍受着。

啪的一声,我听到祖父解开带子的声音。转子控制器和笔式摄像机将被祖父收回。接着,淫具的主体从我的阴道里被拖出来。

“啊呼……!呀啊啊啊啊!!”

淫唇被从里面抓出来的快感,让更多的爱液喷涌而出,弄脏了玄关。

“敏感度也很好。”

祖父开心地捏着沾满蜂蜜的转子,舔了舔。我瘫坐在门口。

“给你,脱掉你那身臭汗淋漓的制服,还有你的内衣,在你睡觉之前,只能穿这件衣服。”

祖父递给我一块又薄又小的布,拿着转子和笔式摄像机,退回起居室。

我立刻站了起来,身体被祖父的话操纵着,就像一根绳子,我不再做无谓的抵抗,默默地服从,站了起来,当场脱掉所有的衣服,包括胸罩和短裤,打开祖父给我的东西。

白白地用褶边和缎带装饰,面积也不必要地小,是一条不实用的礼服设计围裙,我默默地把装饰品围裙叠在身上,拿起购物袋,走向厨房,从背部到臀部,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走廊里的空气应该很凉爽,但皮肤还是羞的通红。

我站在厨房里,迅速地开始准备晚饭,时针转过七点时,晚饭已经准备好了。

还准备了给祖父喝的清酒。

热腾腾的,慢慢地把晚饭的菜一起放在托盘上端上来,一个一个放在矮脚凳上。

“真机灵,变得很文静了。”

祖父看了一眼,他的视线抚摸着我裸露的背部肌肤。这让我感到一阵恐惧,但还是努力装出面无表情的样子。

“来,你坐在我旁边,给我斟酒。”

我听从祖父的吩咐,绕到祖父的右边,端坐下来。

祖父的视线这次落在了裙子下的胯部,眼前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孙女变成了傀儡,似乎很满足。

祖父拿起遥控器,操作现在的电视机,屏幕上显示的不是这个时间段的电视节目。

出现在屏幕上的是一幅陌生的画面。

近距离仰望胯部的影像,可能是笔式相机里的东西。

“怎么了?不倒酒吗?”

祖父满脸优越感地催促道,我咬着下嘴唇,不是亲人,也不是情妇,这种对待就像奴隶一样,尽管如此,被妖药浸泡的肉体,即使受到屈辱的对待也会欢欣鼓舞。

就像和身体联动一样,也给精神送去甜蜜的波动。

我吞下了这一切,假装自己是机器,默默地给祖父倒酒。

画面上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我脱掉短裤,沉浸在自慰中的样子。

祖父布满血丝的视线,死死地盯着屏幕,我忍受屈辱,压抑肩膀的颤抖,只是默默地。

“你也快饿死了吧?”

当冰块变轻,盘子里的生鱼片也所剩无几时,祖父开口了。他的眼中燃烧着淫欲的火焰,这一点令人厌恶。祖父用下巴指了指胯部。

“啊……”

一个充满期待的声音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祖父的胯下挤得鼓鼓的,支起了一顶帐篷。我的视线游移着。

“让你吃吧,用嘴巴。”

祖父下令,趴在我的上半身,四肢着地。

就像一只被解除托运的狗,控制住自己急躁的身体,尽可能慢慢地把脸埋进祖父的胯下,恭恭敬敬地把手伸向祖父的胯下,把遮住你的衣服,连同内衣一起扯掉。

“啊……!”

肉体的欢乐,颤抖着的声带,充满兽性,挺立着,处于临战状态的刚直,像弹簧装置一样跳了出来。

浓烈的雄性信息素气味扑鼻而来,我的身体顿时变得软弱无力,精神也快要荡然无存了。

“哈,哈……呜,哈!”

烟草和汗水混合而成的刺鼻的发酵气味,我想把它吸进肺里,不停地吸气,直到呼吸被祖父的气味染红。

闻到的体臭越多,脑袋里就会分泌出越多的大脑毒品,口水从我的嘴角流了下来。

我再也受不了了,我的嘴唇碰到了祖父笔直向上的男根尖端。

“嗯啾、嗯啾……啪、啪……”

口中分泌过多的唾液成了润滑剂,眼前丑陋的肉棒滑进了我的嘴里。

就算把单杠般的男性生殖器吞到喉咙深处,也没有呛到的迹象。

只训练了几天,就适应了吗。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凝结的唾液在嘴唇和男根之间不停地流动。

嗅觉敏锐地察觉到,刚直的前端,尿道孔分泌出了先前的液体,嘴唇上的肉,好像变成了性感带,以脊柱为中心,神经越来越亢奋。

我骑在祖父身上,上下摇晃着脑袋,动作和摇晃臀部没什么两样,嘴唇和肉棒的节点摩擦着,如果嘴唇是女阴,舌头就是是肉芽。

缠绕在男根上,酸涩、苦涩、恍惚的味道支配着味蕾。

位于口腔中心的感觉器官主导着上嘴做爱的快感。

用舌尖,将唾液和淫液混合一会儿。

期待更高的时刻,从后面反复抚摸输精管,将脸颊背面比作阴道壁,摩擦刚直。

最后,肉茎开始抽搐。

“嘿嘿嘿。好极了,好极了。”

祖父抚摸着我的头,就像他对待他的狗一样。

我回应似的,脸颊凹陷下去,用力吸吮。

下一刻,射精就释放出来了。

一股白色的岩浆喷发出来,撞击着我的喉咙,我吸吮着黏糊糊的精液。

与流淌的唾液相反,精液的奔流一滴也不会流走。

让人产生一种颤抖的精华,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收进胃里。

味觉和嗅觉,被祖父的染得雪白。

不一会儿,男根从嘴里冒出来说,我还是继续品尝口中储存的精液。

“哦……太好了,明天见。”

或许支配欲已经得到满足的祖父,满足地呻吟着。

“啊啊啊啊,本来想再疼疼你的……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我都困了。”

祖父站了起来,仍然勃起的阴茎晃来晃去。

“不用了,今晚就交给我吧。明天早上我再照顾你……呼哇哇……”

祖父又打了个大哈欠。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蹒跚着消失在走廊里。

我收拾好餐具,蹑手蹑脚地走在走廊上,轻轻打开祖父房间的拉门。

黑暗中传来不规则的鼾声。

祖父敏感地察觉到我的动静,但现在却没有醒来的迹象。

这也是应该的,祖父喝的日本酒里掺了改善睡眠的药,在回家的路上,我把它和晚餐购物放在一起,至少今晚不会被祖父打扰,我确认的轻轻地关上拉门,背对着祖父的卧室。

走在黑暗中的走廊上。

我每走一步,走廊的地板就吱吱作响,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是不管用。感觉神经没有触及指尖,祖父还是没有起来,这真的松了口气。

同样的伎俩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奏效,今晚是决定性的一晚,因为我的祖父正在沉睡。

虽然令人沮丧,但祖父给我的夺心汤,这种奇怪药物的力量是真实的,事实上,我已经无法抗拒祖父的话了。

我明白了,抵抗是没有用的。

如果不从根本上切断,就毫无意义。

我下定决心,要找出药物的来源。

我在打扫祖父的房子,我了解这房子的布局。

就我所做的整洁大扫除来看,我从没见过那种药,更不用说任何可能有关的东西了。

所以反过来,我有头绪了。

我搬进祖父家来的第一天。

我大扫除了这个房子,这是我懒惰的祖父多年来独居的地方,脏兮兮的。

当时祖父对我说: “那里不用动……”有一角。

我当时以为就是这样,后来也照做了。

这房子里有个阁楼,我从没动过。

首先,我去储藏室,把梯子拖出来,多亏了从小开始的锻炼,肌肉力量也比同龄女孩强,现在,可能是因为夺心汤的副作用,连力气都没有了。

不管在酒里掺了多少改善睡眠的药,要是弄出那么大的声响,祖父也许就会醒过来。

更加谨慎,抓紧时间,我设法把梯子搬到里面走廊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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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哈、哈……”

没想到这样的工作会让我喘不过气来。

我的手心渗出了汗水,把湿手放在梯子上,当你把体重放上去的时候,会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慢慢地,爬到最上面,伸展上半身,把手放在天花板上,动作出乎意料地轻松,如果你把天花板移到一边,就会有一个刚好够一个人进去的洞,我站在梯子上,试图用悬垂的要领把身体抬起来,瘦弱的手臂,很难支撑自己的体重。

费尽心思,勉强挤进阁楼的空间。

“……嗯嗯,吼!”

情不自禁地呛到,一股尘土味,一片漆黑,用带来的手电筒照亮四周,比我想象的要宽敞,没有开灯的窗户,也没有被拉电的迹象,地板上积满了灰尘,但看起来不像是已经放了很久了。

可能是祖父经常出入。

我跪下来,小心不要撞到头,还是不够高,站不起来,我把手电筒的光从地板照向墙壁,安装了好几个架子,一层杂乱地堆放着笔记本,另一层则塞满了装满奇异色彩液体的瓶子,和笔记本混在一起的是一些古书风格的书籍,像是在博物馆里展出的,有些药瓶是用来历不明的蛇和虫子浸泡在药液里的,一切都很不一样,很难想象,在理所当然地做完家务的地方,正上方竟然有这样的空间。

从架子上随便抽出笔记本,我用手电筒检查笔记本里的东西。

毫无疑问,这个阁楼就是我祖父的药物实验室。

抢心汤的事肯定也写在哪里了。

也许还写了如何摆脱药物的影响,我睁大眼睛,翻阅着笔记本上的项目,笔记本,古文献之类的文献,都是相当多的。

毫无疑问,祖父对药学研究的热情至少超过了我对学校学习的热情,到底是什么把祖父推到了这个地步……翻着书页,这些想法在他的脑海里回荡。

“不行!”

一屁股坐在满是灰尘的地板上,我全神贯注地面对祖父的笔记和文献。

没有手表,所以我不知道准确的时间,但我想我花了不少时间,笔记本里全是外行人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文献是文献,罗列了被认为是汉语的汉字,甚至不适合阅读。

更重要的是,我的敌人还不止这些。

“嗯嗯……啊呼,哈……”

我忍不住发出娇声,本来应该换好的短裤,现在却湿漉漉的,身上的睡衣也开始出现污渍了,妖艳的春药和执拗的调教,使我的身体即使什么也不做也会快乐地疼痛起来,甜蜜的感官诱惑会扰乱大脑,扰乱本来就分散的注意力,好像渗入我身体的夺心汤的毒液,拒绝走出我的身体,在抵抗。

“唔!我不会放弃的!”

我鼓起勇气,振作一颗沮丧的心,这不是我想要的样子,用颤抖的手摸索着下一本笔记本。

“呀!?”

砰的一声,一堆纸倒在我身上,我被压在下面,倒在地上。

“好痛……”

和笔记本一起掉下来的还有其他一堆纸,我一边抖落灰尘和纸片,一边坐起来,还有这么多没读完的吗,一种模糊的认命感油然而生。

尽管如此,我还是伸出了手。

然后,感觉有点不对劲。

厚皮革的触感碰到指尖,看起来不像是笔记本或旧文件,我把皮革的东西拉过来。

“这是什么?”

乍看之下,看起来像是活页夹,翻开皮革封面看看,里面贴着几张褪色的照片,看起来像是相册。

应该是几十年前的,照片褪色了,失去了清晰度。

隐约知道照片上是一位年轻女子,我一页一页地翻着,里面有好几张同一个女人的照片,随着进展,照片逐渐恢复轮廓和色调,与此同时,照片中的女性也逐渐变老,随着画面越来越清晰,对拍摄对象的似曾相识感也越来越强烈,我觉得,我很熟悉的女人,手指在颤抖。

再翻一页。

有一张女人抱着孩子的照片。

我以前见过这张照片,和老家全家福相册里的一张一样,我确信拍摄对象是我的母亲,她从年轻时就开始跟随我的年龄。

此外,继续页面。

看到下一页,他捂住了嘴。

上面贴着好几张照片,看起来像是我全家福的复制品。

照片上只有我母亲一个人,应该是我和父亲在一起的那部分,已经被烧毁,被抹掉了,那边的照片,都被烧焦了。

“……啊!!”

我突然收起相簿,扔得远远的。

想方设法控制住涌上心头的恶心,天啊,这是什么,是谁制作了这样的专辑,想都不用想只有一个人会把它放在这里。

“那个男人……”

一定是那个男人干的,为什么爷爷和父母相处得不好。

一直保持距离,我想我明白了,那个好色的男人,看上了妈妈。

这么说,他的目标不是我,我可能是个实验品,或者是对妈妈的人质,我也明白为什么爸爸不多说,就把我送到祖父家。

一定是为了让我监视那个人,不让妈妈碰他,我咬了咬嘴唇,明明是这样,事情却变成这样,真是可悲。

只是,现在清楚了,一开始我以为这只是我的问题,为了不让友美担心……虽然这么想,但已经不能这样了。

“……从一开始,妈妈就是目标。”

我必须保护妈妈,只有我能做到,我握紧拳头,把自己从书和纸堆里拖出来,现在,不仅仅是药物的问题,今晚一整晚,单凭我的力量也不可能破解药物的事,笔记本散落在阁楼上,地板上的灰尘上有我爬过的痕迹。

天一亮,他到阁楼来,就会知道是我闯进来了,我必须让我的身体恢复正常,让他放弃对我动手动脚的念头。

被夺心汤和暗示所支配的我,能做什么呢,我该怎么办呢。

我要从阁楼里溜出来,放回天花板,下到走廊,叠好梯子,摇摇晃晃地搬进储藏室,一个梯子,要花这么长时间,我根本没时间把阁楼修复原样。

笔记本和文献的排列顺序,我都分不清了。

把梯子和手电筒放进储藏室,转身向起居室走去。

我瞄了一眼座钟,指针指向深夜两点半,我端坐在客厅的电视机前,打开屏幕,查看记录器的数据,让它读两天前,星期天早上拍的我和那个男人的赌博比赛的数据,快进,确认了视频里的内容,从比赛一开始,我就被打败了,被那个男人肮脏的手关在笼子里,确认到底,现在从头开始以正常速度播放视频,我设置了重复播放,我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

透过庭院望去,天空开始泛白,还能听到鸟儿的歌声,他看了看手表,已经快到早上五点了,走廊里传来脚步声,我赶紧伸手去拿遥控器,首先,我解除了重复播放,接下来,快进视频,在那个男人把我扔出去的地方,让播放速度恢复正常。

镜头里出现了一个肮脏的老人压在身上的画面。

我当场脱下睡衣裤,短裤也拉到膝盖处,我看到了一个污渍,好像我尿裤子了,粘稠的蜂蜜,在短裤和淫唇之间形成条纹,像反射晨露的蜘蛛网一样反射光线,我用手指分入淫荡的线中,用指尖触摸充满肉欲贪婪的肉丘。

“嗯!”

不禁发出甜美的呻吟。

我用手指戳了几下,好像在问候它,一颗充血的红肉宝石,生活在胯下的山谷里,温柔地抚摸淫肉的溪谷肌,仿佛淫液和指尖熟悉一般,像饥饿的食虫植物一样,鲜红的嘴唇张开,紧贴着我的手指,为了满足自己身体的需求,我将手指埋入阴道。

“哈!哈!嗯!!”

我几天前才学会,但是自我安慰的行为,已经完全适应了。

“哦,从早上就开始了……真是淫荡。”

那个男人从敞开的拉门里探出头来,看到我沉浸在自慰中,他似乎很高兴,瞄了一眼电视屏幕,似乎也喜欢看我被他侵犯的视频。

“看到可爱的外孙女那副艳相,我也要火冒三丈了。”

那个男人显摆地挺起腰来,那里有一个男性生殖器,硬得令人窒息,高耸入云。

“哈哈。啊啊啊啊……”

我情不自禁地发出渴望的声音,一半是演戏,一半是身体反射,我努力克制自己,不让自己就这么爬过去,咬住那根肉棒。

“咯咯。别摆出一副要东西的表情。以后我会好好疼爱你的。还有你昨晚交给我的那份。”

眼前的男人打心眼里高兴,忍住了笑声。

“我先去洗个澡,你去准备早饭。”

他傲慢地说,然后背对着我,沿着走廊蹒跚而行。

我爬到拉门那边,看看走廊里的情况。

他肯定是去浴室了,停止播放视频,他站起来,重新穿上内衣和裤子,控制着大腿之间的疼痛,快步走向厨房。

刚才,我注意到了那个男人的气息,他不像以前那样消失踪迹了,也许是放松警惕,认为他已经完全控制了我,对我来说,这是个好趋势,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放松警惕。

好好利用昨晚的剩菜,迅速准备好早餐,他习惯长时间洗澡,应该还有时间。

马上摆好早餐,筷子和碗也放好,准备好吃饭后,我也离开起居室。

首先,去自己的房间,一到房间,就脱掉睡衣,从衣柜里拿出新内衣,换上,接着,从衣柜深处取出一件洗得雪白的道服,我把袖子穿在一件干净的道服上,把腰带系得比平时更紧,从我记事起,我就一直和道服一起练习,被熟悉的道服的触感所包围,放荡的心灵也会紧绷起来。

“好。”

我静静地打起精神,打开自己房间的拉门,下一站是主屋旁的练武场,打开拉门,走进武馆,这个空间的气息对我来说也很熟悉,我穿过道场,面向入口端坐,吸入熟悉的空气,深呼吸,武馆的推拉门开着,我等了一会儿。

“喂,你在干什么?”

我听到他的声音了。接着,武馆方向传来脚步声。

“怎么回事?在这种地方待着,快点过来,好好疼疼你呀。”

男人向练武场里张望,我瞪了他一眼。

“早饭吃了吗?还没吃?”

冷冷地对男人说。眼前这个男人的表情消失了。接着,他脸上露出了恶毒的笑容。

“你想干什么?”

“我要你再跟我赌一次。”

面对男人冰冷的声音,我切入正题,瞪着茫然的男人,我想了很多,但最后,这是我唯一能做的。

而且眼前这个人,也是方桐的当家人,我们不会轻视比赛前的承诺,至少比其他口头承诺可信得多。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呢!”

男人放声大笑,我不管,静静地吸气。

“如果我赢了,他们会告诉我夺心汤的解毒方法,还会把录像里的数据全部删除。还有,”停顿一下,看看那个男人有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发誓再也不碰我和妈妈。”

男人脸上的表情再次消失。这一次,没有下流的笑容。冷酷而疯狂的冷眼看着我。

“你从哪里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在哪里也无所谓吧,对了,你觉得怎么样?比赛还是不比赛?被下药夺走力量的女人有那么可怕吗?”

眼前的男人沉默不语,在斟酌我明显的挑衅吧。

“哼,好吧,我来对付你,可是,不管怎样,提出这样的要求,万一你输了怎么办?”

“不是一天,而是一辈子听你的。”

我马上回答。又是一阵沉默。我和男人互相瞪着对方,时间感都被打乱了。

“没关系吧?”

“是的,当然。”

互相确认意愿,男人用下巴示意等着,然后离开了武馆。

过了一会儿,他换上道服回来了,我从正坐姿势站起来,默默地面对着道场中央。

没有开始的信号,不知道谁先开始,摆好架势。

晚上,我从阁楼搬到起居室,一遍又一遍地看着周日赌博比赛的录像,彻底记住了祖父的动作习惯,模式,在重要的比赛之前,保持充足的睡眠来调整身体可能是常识,但是现在的我反正也睡不好,所以我会熬夜已经无关紧要。

“啊啊啊啊啊啊!”

眼前的男人咆哮着,下意识地,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敌人身上,眼前的敌人就像闪光一样迅速地踏来,填补空隙,接连不断,拳头向我打来。

与周日的战斗方式截然相反的猛攻。

我踮起脚尖,用双臂,试图解决打击而来的风暴。

只是我的动作比敌人慢得多。

虽然勉强可以避免致命的伤害,但手臂和身体却因为积累了迟钝的疼痛。

他的动作非常敏捷,完全不像是个老男人,拳头的风暴似乎没有停止的迹象,我用完美的防御,坚持原地不动。

在无数的拳头后,回旋踢在空中划过,尽管反应迟缓,但还是用左臂保护了自己,当他的脚放在地板上时,我的左臂已经失去知觉。

毫不留情的凶残攻势,完全把我当成无足轻重的对手,然后在一瞬间做个了断。

这种认识基本上是正确的,全身肌肉力量减弱,反射神经迟钝,我也不是找不到对手的破绽,但我的身体跟不上反击的速度,勉强保护我的,只有十几年反复练习所掌握的技巧。

男人的猛攻,出现中断,我立刻放开脚步,我自己也知道,这是我的机会。

但敌人,从容地跳开,躲开我的小腿。

尽管如此,我还是得到了一点间隙和呼吸的空隙。

右臂和躯干上的打击痕迹开始隐隐作痛。

没有感觉的左臂,幸好还能动,我慢慢地思考着,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因为我的敌人正在等待下一次进攻的时机。

这让我想起了和爸爸的战斗。

以前爸爸总是狠狠地打我。

我不顾一切地走向爸爸,每次,我都被扔出去,无论我冲进去多少次,都一样。

就这样我重复了十几遍。

我把肺里的空气都吐出来,从踮脚尖的腿上放松下来,脚底粘在地板上。

接着,双臂放松。

肩膀下垂,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觉得疼痛减轻了。

咚!

祖父踏进武馆的声音,回荡在武馆里。

我,睁大眼睛,祖父的拳头毫不动摇地击中了我的中线,很快,比刚才的连击还要快。

只是同时感觉似曾相识,反复看到的对方的动作在脑海中重现,即使进攻的质量不同,但这招我见过了!

我的身体,自然而然地退了半步。

用右手抓住对方的道服下摆,轻轻一拉,我用左手把他往上推,几乎不费力气。

一切看起来都是慢动作。

身体在随意移动,眼前,这个小个子男人浮在半空中,就这样,绕着圈子转一圈。

咚!

一声巨响。

等我回过神来,对方已经背朝下摔在地板上了,他呆呆地望着天空,一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表情,我比我的对手更快地了解情况。

迅速带进了卧室技巧,男人呻吟起来,声音的汗水和体味,让我想起淫行的滋味,努力,封锁甜蜜的感觉。

勒住他的脖子,锁住他的手臂关节,关节技巧一旦达到极致,就不需要用力了,终于明白状况的对手开始挣扎,但已经晚了。

“我的……胜利!”

我的胜利宣言,响彻武馆。

“啊……咕……咕……”

眼前的男人发出无声的呻吟。

为了不让男人失去意识,我尽量减轻掐脖子的力度,通过十几年的练习,我用身体学到的,如果你试图用武力拔出来,你只会感到剧痛。

“来吧!发誓信守诺言!”

我稍微放松了压住男人脖子的力量。

“啊……!”

一个明显充满敌意的男人看着我。布满血丝的眼睛,瞥了我一眼,我会再次加强掐脖子的手臂的力量。

“可是……可是……!?”

老男人的痛苦再次响起,我又一次放松下来。

“你输了!”

我的敌人,暂时保持沉默。

“知、知道了。”

我听到一阵低沉的声音。

“我发誓……只要你不想……你、那个女人……不要、不碰任何东西。拍摄的画面……随、随便删掉……!”

这个男人竟然提起我,还有我妈妈的名字,真让人恶心。

“除非我愿意”这句无礼的话也是多余的。同时,我得到了答案,这次我要扭断这家伙的胳膊,把他的脖子扭断。

“啊!啊!”

刺耳而丑陋的尖叫声响起。我,我不会放松的,我不在乎我能不能把它弄断。

“你已经完了?,抢心汤的解毒方法也快点吐出来!”

手臂的力量,充满怨恨和憎恨。面对我无情的折磨,男人的嘴张得大大的。昏迷是没有意义的,我会不停扭动。

“说吧。”

我冷冷地说,对方继续保持沉默,现在,我要真的拧断你的手臂……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嘴角微微动了动。

“没有那种东西……”

我把胳膊扭得更用力了。

“别说谎!”

“哈哈!”!

咕噜……我没骗你。

那是我多年来创造出来的……我不会创造出任何可以解毒的东西,给你……快点放松点,好吗我的手臂在放松。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是他的命令,男人瘦小的身躯,从我的臂弯间滑过。

他虚弱地四肢着地,一遍又一遍地咳嗽。

“……”

我喃喃自语,声音微弱。

“呵呵……我发誓是真的。嗯,只要禁欲忍耐十几年,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过去的。”

男人哽咽着说,你在撒谎,你在撒谎,这不可能。

“现在,比赛誓言。除非你愿意,否则我再也不碰你了。这不是很好吗?”

“闭嘴!”

我打断了那个正在恢复从容的老人的嘲笑。

如果这个男人说得对,夺心汤这种淫毒会一直留在我的身体里……也许这几天印在我精神上的性暗示也会继续存在。

无论白天黑夜,都会被感官的刺痛所侵蚀,无论沉溺于多少次剧烈的自慰行为,渴望都不会平息,而且……他说他再也不会碰我了。

“那……那不是真的……”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天花板。

“我发誓我说的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眼前的男人,站了起来。背对着我,走向武馆的推拉门,我不由自主地跟在他后面。

“哦,是的。”

男子停下脚步。慢慢地,转过身来。他嘴角浮现出戏谑的笑容,故意开口说话。

“我也不是什么坏人,如果我可爱的孙女正在受苦,我也可以适当关怀的。”

“……吵死了。”

反驳的声音很微弱,我垂下头。

“如果实在忍不住的话……你放学后,到空教室来,教学楼四楼,北边的尽头。”

“什么……!?”

我条件反射地抬起头,男人咧嘴一笑,慢慢地走出了练武场,武馆里只剩下无助地跪着的我。

因为身体不适,我请了上午的课。

其实我想休息一天,但下半身又甜又麻,睡不着。如果无事可做,就会下意识地沉溺于手淫。我中午就去上课了,希望能分散一下注意力。

结果就是,烧焦的石头和水,缠绕在腿根部的感官触感,不会因为在课堂上就安静下来。

在课堂上,不能刺激自己的性感带的事实,成了让自己着急的效果,你不可能把注意力集中在老师说的话上。

脑海不由自主回想起那个男人,“放学后……”这句话在耳边回响。

我只是想确认一下……那个人到底在计划什么我把手放在胸口,心跳很快,没关系,他再也碰不到我了……

夕阳照进教室,预备铃声宣告最后一节课结束。

我快速收拾好东西,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上楼梯,我知道自己的短裤里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其他学生,大概是去参加社团活动了吧,几乎不见。

踏在走廊上的意识也很模糊,我感觉不到真实,就好像我走在梦里一样,仿佛出现了幻觉,我走到了四楼,北面的尽头。

透过推拉门的磨砂玻璃,来到教室。

里面很黑,可能是因为窗帘拉上了,再加上架子挡住了窗户,这间空教室通常用作教材的仓库,通常连锁都没锁,同学夸大其词地说什么“不开放的教室”。

“……啊……嗯……”

哈,抬头看。

我听到教室里有甜美的呻吟声……我感觉到了,也许是幻听,淫荡的幻象,让我心跳加速,我试图探索里面的气息,但是,我那被搅乱的神经,别说在室内了,连自己的感觉都抓不住。

我漫不经心地把手放在教室的推拉门上,门微微动了动,钥匙,开着?我马上放手,推拉门,再随便滑一点。

(……只是看看里面有谁……)

我压抑着紊乱的呼吸,看着门缝,刚才听到的艳声,听起来更清晰了。

“啊,嗯……啊啊,不用了……”

我被空教室的景象吸引住了,撒娇的人,太出人意料了,不可能认错的熟悉,在那里的是空手道俱乐部的经理兼学弟友美。

友美几乎全裸着,拼命地扭着腰。

她跨坐在上面,摇晃着屁股下面是一个男人的身影。

因为教室里光线昏暗,所以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只是,我的视线被友美那浮现出来的白皙肌肤和有节奏地摇晃着的形状很好的乳房吸引住了。

“ ……你在干什么?”

门外传来一个沙哑的老人的声音,然后,我的手腕却被一只结节的手抓住了。他用力拉着我,把我拖进教室。我知道这声音,这手的感觉。

那个人,我祖父。

“呀!”

我失去了平衡,跪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好像要倒下一样,身后传来拉门关上的声音。

“啊,方桐学长,你来了。”

友美昏昏沉沉的声音转向了我,我抬起头。

友美用下面淫荡的嘴叼着男人的男根,一丝不挂地看着我。

就好像电视里的 a v 女演员冲到你面前一样,艳丽动人。

“学长,请允许我介绍我的亲爱的。”

友美撒娇地说。

她将肉棒吞入阴道,扭动腰部。

友美抱住了躺在地板上的男朋友。

肥胖、体格健壮的中年男人,用手抚摸着友美的栗色头发,认出她说的“亲爱的”是谁的我睁大眼睛。

“什么事,方桐?一副震惊的表情。”

男子空手道部顾问竹井老师,额头上冒着汗,旁若无人的大胆地笑着。

“哈哈,老师……”

友美像发情的母猫一样和竹井老师调情,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友美和竹井老师会有这种关系。

“哎呀,玄一先生,那个真厉害。原本那么叛逆的小女孩,现在竟然变得这么淫荡!”

“是的,是的!”

竹井老师叫着我爷爷的名字,爷爷高兴地附和着。难道是……夺心汤……?

“……不会吧!?”

“你大概猜到了,方桐。”是啊,是啊。

周六练习结束后,把佐胁叫来说有急事。

然后我给他拿了些安眠药,带他回家,把他泡在玄一先生给我的一种叫夺心汤的药里不顾老师的解释,友美让陷害自己的人缠上了自己的裸体。

“哈哈,老师,请再疼爱我一点……”

“啊、啊……”

星期天把她叫出来,侵犯她,浸泡她,侵犯她,浸泡她,不断重复,这家伙现在是我的傀儡。哪个,我给你看一个证据。“友美?”

“是的,学长。”

听到竹井老师的叫声,友美出神地看着说话的人。

“友美,好好疼爱方桐那家伙。”

“我知道了。”

竹井老师的腰上,友美把屁股抬了起来。两人的结合解开了,男女淫液的混合物从友美的女性生殖器滴落下来。

“啊!”

我最好的朋友爬到我身边,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淫荡表情,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往后退,在腿和腰都没有力气的情况下,根本无法逃跑,很容易就被友美抓住了。

“住手!友美,求你了,住手!”

“呵呵,不行哦。竹井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啊,方桐学长,真可爱……”

“啊?!”

友美的舌头碰到了我的脖子,湿润的感觉滑过动脉,这就足以让我战战兢兢,勉强支撑脊柱的身体力量被吸走了。

“你、你不要……”

“学姐,不行哦。”

我最好的朋友的手,把我的制服一件件脱下来,如果我表现出不喜欢的样子,她就会用湿润的舌头在我脖子上爬来爬去,剥夺我抵抗的力量。

上衣、裙子依次抢走了,但是友美的行为并没有停止,反而升级,粗暴,像剥皮一样,把我的胸罩和短裤都剥了。

她沉溺于淫欲的视线,舔舐着我一丝不挂的肌肤。

“啊哈,和我想的一样,学姐的皮肤又白又透明,非常漂亮,而且……”

友美很感兴趣地举起了我的短裤。

“太厉害了,被这么色情的汤弄湿了,呜呼,学姐表情严肃,其实是个变态呢。”

“啊……不,不……”

“说谎是不行的哦。而且,我……我喜欢学姐!!”

友美把我推倒在垫子上,没什么可以掩盖的,我和她,我们的皮肤直接接触,她那可爱的隆起的乳房,压在我低调的胸脯上。

好烫,应该光着身子的,因为友美的体温直接传过来了。

“嗯啾。”

友美的嘴唇碰到了我的嘴唇,一阵眩晕般的陶醉袭来,我委身于她缠绕的四肢。

“嗯啾……啪……啪……啪……”

一开始是谨慎的,然后转向蹂躏般粗暴的深吻。

她那熟透的果实般甜美柔软的嘴唇,一次又一次地贴在我的嘴唇上,灵巧地伸出舌头,舔遍了我的脸颊和舌头的背面,她嘴里分泌过多的唾液,伴随着黏稠的粘性流入我的口中,没喝完的分泌物从嘴角流出,顺着脸颊流到垫子上,这不像是小女孩,是妖妇的吻。

“啾啾……呵呵。学长,你注意到了吗?我一直很崇拜学长,非常喜欢你。”

两个人混在一起的唾液从嘴角流了下来,友美抬起了头,她妖艳地笑了笑,又把脸埋在我的身体里,她的脸贴在我的胸膛上,现在又亲吻我的乳头。

“多亏了主人的课外辅导,我学会了如何让女孩子感觉更好。”

友美的门牙轻轻地咬着我的乳头。

“嗯……啊……!”

友美用牙尖滚动着充血隆起的我的乳头,她的左手用甜美的动作抚摸着我的背,右手抚摸着我满是蜂蜜的女性生殖器,毫不犹豫地插入中指和食指。

“哈啊!啊,唔……唔唔!!”

和被那个男人侵犯时完全不同的温柔,因为是女人之间,所以正确的爱抚,折磨着我的性感,我忍不住扭了扭身子,那个男人和空手道部顾问的身影映入眼帘。

那个老人和中年男人,分别赤身裸体地坐在一旁。

男人们一心一意地视奸着纠缠在一起的我们,用自己的双手摩擦着硬邦邦的男性生殖器。

奇怪的是,阴茎的尖端正对着另一只手握着的大茶杯。

“呵呵呵……现役女学生的同性恋行为,真是值得一看啊。”

祖父满意地喃喃自语,然后,引爆男根。

祖父阴茎喷出的浓浓的大量精液咕嘟咕嘟地注入茶杯,长时间的射精告一段落后,祖父“呼”地喘了口气。

我和男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

“你在意这茶杯里的东西吗?”

对于俯视着我的好色老人的话,我无言以对。

“嗯。好吧,算了。我告诉你。这是一种叫《淫惹贞散》的药。这是一种迷恋药,一喝下去,就会喜欢混合精液的主人,在也无法离开。顺便说一句,它有催情作用,还有削弱贞操观念的功效……再加上夺心汤的功效,会是多么快乐呢……!!!”

祖父暗自窃笑。

“ ……!你不是发过誓不碰我的吗?”

我鼓起一点抵抗心,瞪着祖父。

“我不会伤害你的。”

男人理所当然地说。

“学长,不要有别的想法了。”

压在我身上的友美对着我的耳朵吹气。

“啊啊啊……”

就这样,我的身体就没力气了,友美的身体更加贴近了我,我与朋友的身体互相接触,没有任何阻碍,埋没在阴道里的友美的手指更大胆地搅动着爱蜜。

左手抚摸着我的后背,顺着我的背脊往下,摸着我的臀部。

“你知道吗?在这种地方,也埋着能让女孩子心情舒畅的穴位哦。”

她毫无顾忌地抚摸着我的屁股,毫无征兆地,她的手指碰到了中间的洞……排泄孔。

就这样,中指被狠狠地刺穿了,直肠被刺穿的未知感觉,让我不禁后仰。

“啊,啊!?友美……那里不对……很脏……!!”

“一点也不脏。因为这是我最喜欢的方桐学姐……你看,学姐也变得这么舒服……”

面对被玩弄的我,友美深情地贴着我的脸颊。

“喂,学姐……差不多该高潮了吧?”

右手的中指和食指从前面插入,左手的中指从后面,更深地插入我的体内。

第一次感觉到我的身体这堵墙同时受到来自前后两方的责备。

它变成了极端的快乐,迅速地充满了我的感官。

“啊,啊,啊!呜呜呜呜呜!!”

我尖叫,爱液从她淫荡的嘴唇里喷出来,弄脏了友美的手指,蜂蜜的奔流滴落着后辈的身体,在垫子上形成了许多大斑点。

“呜呜。哈哈……怎么了,方桐?你也很可爱呢,老师看到你高潮的样子,也喜欢上你了。”

竹井老师举起装满自己精液的茶杯。

“好了,友美,过来。”

“是的,我知道了,主人。”

我的学妹以甜美的声音,回应中年老师的命令。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向竹井老师走去。

“友美,等等!你没听到刚才说的话吗?”

我也想站起来,已经筋疲力尽的身体一下子动弹不得,刚才的高潮已经夺走了,仅有的一点体力。友美回头看着我,无言地微笑着。

“友美,喝这个。”

“是的,主人。”

友美对竹井老师的话点了点头,接过茶杯,毫不犹豫地送到嘴边,里面充满了邪恶的药汤和欲望的残渣的混合物,流入口中。

“……嗯。咕、咕……”

她微微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把黏稠的液体灌进胃里。

最后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吞下去,然后轻轻地把茶杯从嘴边拿开,友美的脸上迷恋着,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这样一来,我就会更喜欢竹井老师了吧?方桐学长的爷爷。”

友美问我的祖父,祖父笑着附和道。

“哦,当然,当然。效果马上就会显现出来……在此之前,我能不能也请你帮个忙?”

“是的,当然。”

友美开心的地接过祖父递过来的茶杯。

她慢慢地回头看着我,背对着两个下贱的男人,友美缓慢的回到我身边。

我最好的朋友,此时正跪在我面前,微笑着。

“来吧,学姐也喝一杯。”

“不……我,不……”

友美抓住我微弱地摇头的脑袋,让茶杯碰了碰我的嘴唇。

“学姐,我们一起堕落吧……两个人的话,一定不会害怕吧?”

她脸上带着天使般的笑容,一点一点地倾斜茶杯,里面充满了白浊的黏液,接触到我的嘴唇,一点点滴落在舌头上,一开始我觉得什么味道都没有,渐渐地,深深的苦涩侵蚀了味觉,难以忍受的腥臭充满了口腔。

我转过脸去想吐出来,但被固定脸部的友美的手臂阻止了,友美把我的脸几乎抬到了正上方,一滴一滴地滴着魔性的黏液,她耐心地等待着滴下的一点点药液,都流进我的喉咙深处,让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折磨般的时间会永远持续下去,不久,茶杯里的东西就会消失在我的喉咙里,结束了这一切。

“唔……唔唔、唔唔唔……”

友美放开了手臂和茶杯,我忍不住想吐出来,轻轻地呛了一下,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结果,可恶的药液已经在胃里,也许已经被胃壁吸收了。

我战战兢兢地抬头看着友美。

“啊……啊,啊……”

友美的嘴里发出了无法形容的呻吟声。

目光无法聚焦,在虚空中徘徊,白皙的皮肤上浮着一滴滴的水珠,看上去不像是油汗。

学妹的异样气息让我不禁后退。

“……啊!!”

突然,友美回头看了看身后,像野兽一样敏捷,像弹簧一样,一直往前跑。她要去的地方是肥胖的竹井老师。

“哈哈!主人!!”

友美骑在坐在中年老师身上抱住了他。

她就这样坐下,尽管射了一次精,但仍然保持勃起的阴茎,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被她的阴道吞噬了,友美的背直发抖。

“啊……太厉害了。除了竹井老师,我什么都想不到……!为了得到老师的爱,我什么都能做!”

友美很高兴地转动着腰部,每次臀部左右摇晃,她的阴影里就会溅出啪嗒啪嗒的淫液,友美出神地搂着中年老师的脖子,把脸凑近了。

“嗯。主人、主人、主人!主人!”

友美的吻像暴风雨一样落在竹井老师的脸上,老师的手抚摸着栗色的中发,光是这样她的脸就变成了狂喜的颜色。

“咯咯。好好好,真是个可爱的家伙……不过,你不能一个人心情舒畅,你想和憧憬的前辈一起心情舒畅吧?”

“啊嗯……好的……”

友美在老师的催促下坐了下来,四肢着地。中年老师再次从她背后插入男根,从嘴里流口水,下嘴里也滴下爱液滴,充满幸福的表情。

“你也趴下。”

不知不觉绕到我身后的爷爷,发号施令,我的屁股随意抬起,想要献给那个老男人,转过身,看到祖父两腿之间强有力地耸立着一道漆黑的肉棒。

哦,我曾被那个肉楔子一次又一次地插进去,把我带到了快乐的顶端。

永不枯萎,压倒一切的雄性象征……只要一想起那种感觉,我的大脑就一片空白。

“现在,我要侵犯你……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

“什么?”

我条件反射地反问祖父,是的,除非我愿意,否则我祖父不能对我出手。是啊,但是……

“哈!学长,好极了!太棒了!”

就在眼前,身心都被竹井老师蹂躏得欢喜得浑身发抖的友美。

委身凌辱者的好朋友的样子,这也是因为爷爷准备的一种的药。

同样的药物,已经灌进我的胃里了,我怎么可能拒绝呢。

我有气无力地点点头。

“哈啊啊啊啊啊!!”

下一秒,从背后被猛烈撞击,很快,冲击变成了甜蜜的奔流,那种被粗糙的男根刺穿阴道壁的感觉,在我身上鲜艳地复苏了。

我被祖父推着,友美被老师从背后推着,身体向前移动,脸撞在了一起,我和友美不用听任何人的命令,伸出了舌尖,我和她就像宠物猫或狗一样,开始互相舔脸。

“嗯啾,啪……嗯!方桐学长,怎么样?和我……哈!亲爱的相爱的样子……啊呜!”

“哈,哈!嗯,嗯……非常漂亮,看起来很舒服……友美……嗯咕!啾!”

“哈哈,哈哈!啪……呵呵。方桐学长也很漂亮……嗯!学长也……心情好吗!?”

“啊,啊!啊啊啊!啾啾……嗯……心情……好极了。非常、非常好!!”

接下来,我说不出话来,我和友美一起贪婪地吞噬着眼前的下面、嘴唇和唾液,每个人都陶醉在被身后初次见到的男人推搡、挖掘、蹂躏的甜蜜中。

时间和体感都丧失了,只有感官和性感支配着我的身心。

“呜……哈!”!

太棒了,玄一先生。

说实话,我不认为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把这个小女孩变成我的东西,是啊……而且多亏了玄一先生特制的强精剂……连续几发,依旧精力旺盛!

“……嗯,呵呵!哪里哪里,彼此彼此吧,竹井老师,托您的福……这个麻烦又顽固的孙女终于屈服了!”

祖父和老师激烈的活塞节奏,加快了速度,每次我的臀部和祖父的臀部相撞,都会迸发出快乐的火花,就像是在祝福沉溺于肉欲的我一样,友美不停地给我一个吻。

祖父和老师同时紧紧抓住我们两人的腰。

“我要拿出来,友美!我要把我的精液倒进去……怎么样,高兴吧!?”

“啊……好的!我太高兴了!请主人把精液倒进我的体内……给我播种吧!”

“快乐吧,小子……我会给你我的精液。你最喜欢了……我的精液!”

“啊啊啊啊……精液。嗯……精液,我喜欢……用又热又浓的精液,在下面的嘴里打滚……我喜欢!”

一个老男人,一个中年男人,两个女孩,四个人同时尖叫,同时冲向巅峰。

在肉欲的奔流中,理智被荡漾,甜美的岩浆遍布全身,让人心醉神迷。

我的视野渐渐变得一片空白。

有那么一会儿,从肉体中解脱出来,精神在纯白的海洋中慵懒地漂浮着。

不久,随着心灵和身体冷却下来,伴随着一些虚无感,景色恢复了鲜明……这就是以前的模式。

但这次,不一样了,当我从白宫回来的时候,我的视野变成了另一种颜色,整个世界,看起来都是粉红色的,身体感觉也不一样,刚才的倦怠像谎言一样消失了,全身充满了活力,从下腹部涌出,心里,也没有犹豫,你可以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应该做什么,想做什么,我跪在垫子上,仰头看着身前。

那里有那个男人的,不,是我祖父的,不,是‘爷爷’的身影。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连自己都感觉到自己的表情松弛下来,有那么一瞬间,我自己也感到困惑,但我别无选择。“主人”就在我们面前。

“哈啊啊啊!爷爷……我的,爷爷啊!!”

我一直在做什么,我想不起来了,这些无关紧要。

我抱住了眼前的爷爷。

把他推倒在垫子上,骑上去,两腿之间竖着一根铁棒般坚硬的肉棒,硬度和大小都没有减弱。

哦,多么强壮啊,我甚至觉得很可爱,我用右手摩挲着,射精孔里涌出了先行的淫汁。

“呜呜……对不起!”

我骑在爷爷的腰上,把屁股放下来,没有任何抵抗,男性生殖器被纳入阴道,肉棒和肉壁的粘膜摩擦的感觉,令人无法忍受。

“啊,太好了!爷爷的……太棒了!”

我会在爷爷的腰上跳舞,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交织在一起,将世界染成桃红色,贪婪地享受快乐,仔细一看,竹井老师和友美也进入了下一轮比赛。

就像,做梦一样。

我继续在爷爷正上方刻下淫荡的节奏。

尽管享受着快乐,我还是开始感到不适,少了什么东西,无法满足,仔细想想,爷爷的刚直也丝毫没有流露出情感的迹象。

“爷爷……”

我低头看着爷爷,爷爷仰面躺着,双臂交叉在脑后当枕头,笑眯眯地看着我。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动?昨天、前天,不管我多么不愿意,他都那么凶狠地侵犯了我……”

我感到很尴尬,我几乎要哭了。

“我可是发誓不能对你出手呢……”

祖父也不好意思地开口了。

“你看,既然我发过誓,我就不能……不能,除非你自愿。”

我吃了一惊。没错,爷爷说得对。

“对不起……”

我,我说了多么愚蠢的话,我那么无理……是啊。

“爷爷……我……希望爷爷侵犯我。我……再也不会拒绝你了。”

外公咧嘴一笑,臀部下面,开始弹跳。

“哈啊啊啊啊!!”

只要一刺,一股欢乐的电流就会冲上脊梁骨。

“从现在开始,你愿意发誓和我做爱吗?”

“是的!我发誓!!”

“你发誓一辈子都听我的话吗?”

“啊,是,是……我发誓,我发誓,我发誓!”

每次你对外公的话回答“我发誓”,就更有力量挺起腰来,感官上的刺激也变得生动起来,我为满足肉欲的期待而颤抖。

“当我的奴隶,是啊,一个普通的奴隶没什么意思……你发誓要当淫荡的色鬼奴隶吗?”

“好好好……!我发誓……我发誓……我会成为淫荡、色情、好色、性爱狂的爷爷专用奴隶……”

在我尖叫的同时,爷爷的腰部剧烈地,连续不断地向上推我,我要重新开始,淫欲的舞蹈,比刚才更深入,享受快乐。

“啊呜呜呜!太棒了!好舒服!!太好了,快要疯了!!”

“嗯,嗯……没有。别再叫我爷爷了,我可是你的主人。”

“啊,是的……爷爷……我的,主人啊!”

“说得好……我要奖励你!”

爷爷用力推了我一下。我甚至怀疑它穿透了我的子宫。在被男根刺穿的状态下,期待已久的欢乐液体将从主人的射精孔中喷出。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身心都被情欲烧焦了,我被推向了有史以来最深最高的巅峰,视野变成了纯白色,就这样失去了意识。

“啊呼,哈呜……啊,啊呜!!”

祖父家的起居室,晚饭后的收拾也匆匆忙忙,坐在爷爷靠墙的大腿上,我一心一意地摇着腰。

不管我们交往多久,我们都不会厌倦,相反,我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我的快乐越来越多彩,我对自己的感官也越来越敏感。

从放学后的那件事开始,我和爷爷就一直珍惜彼此的品味,在回家的路上,他把粗糙的手伸进我的裙子里,抚摸我的屁股,回家后,他还在门口拥抱,打扫浴室时被人从背后推了上去,在厨房准备晚饭时,两人的肌肤也重叠在一起,他把令人头晕目眩的热乎乎的浓精注入我的口腔和阴道,早就超过了我一只手能数的次数。

现在,我穿着一件装饰着白色丝带和褶边的迷你裙女仆服,当然,我没穿胸罩和短裤,回到家后,我尝试了爷爷收藏的各种服装……裸露背部和臀部的裸体围裙,透明的透明定型胸衣,以及隐藏女性生殖器的关键部分被剪掉的无袖性感内衣。

其中,爷爷的肉棒反应最好的是现在穿的女仆服装,当我穿着设计成可爱和令人厌恶并存的服装扮成侍女时,爷爷的肉棒就会凸显出来,我自己也会变得兴奋起来。

“哪里?!走吧。”

“啊……!是的,主人!”

爷爷紧紧抓住我的腰,我的臀部也深深地陷了下去,一边左右扭动腰部,一边往深处吞下硬邦邦的刚直,每次黏膜摩擦,甜蜜的火花都会灼伤神经,爷爷的手指嵌在我的肋骨里的力量更大了。

“哈,啊啊啊,啊啊啊!!”

我激动得尖叫起来,本来就巨大的男根膨胀得更厉害了,泥石流从顶端溢出来。

阴茎颤动着,白色的岩浆烧毁了我的子宫,无论我尝过多少次,我都不会感到厌倦,享受着驱使我永恒渴望的、至福的时刻。

“啊啊啊,谢谢你……”

在高潮的余韵中摇摆不定,我站了起来。

两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形成鸡尾酒,从女人的阴影中溢出,我在爷爷面前端坐,以跪拜的姿势把脸埋在两腿之间。

“呼哇……清理、舔舐……”

把被我的爱液弄脏的爷爷的男根含在嘴里,用舌头和唾液仔细地舔干净,爷爷满意地抚摸着我的头。

“呵呵。太好了,……口交也变得像样了!”

“嗯啾,噜噜,呸……嗯哼,谢谢。这也多亏了主人。从现在开始,我将竭尽全力为您服务”我抬头看着我的主人。

“啊,这个嘛……不用了。我对你已经很满意了。算了吧。”

“啊……!?”

我忍不住反问。

“什么意思?”

停止口唇服务,抬起头来。

“跟我说的一样。我很享受你的身体,还把它当作夺心汤和淫惹贞散的实验品……”

“等一下……”

我忍不住打断爷爷的话,但是我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没什么。不管怎么说,已经把你塑造成一个放在哪里都觉得丢脸的淫荡女孩了。只要随便摇摇屁股,男人就会主动联系你的。”

爷爷像往常一样咧嘴一笑,他的视线转向远方,眼睛里没有我的影子。

想象我被主人以外的男人拥抱,和随便一个男人,互相吞噬,互相吞噬。

是的,但是……这个世界上还有谁能像爷爷那样,激烈,热情,浓厚地侵犯我,我的肉罐被反复品尝爷爷的阴茎,形成了一个专门的生殖器,一想到无法满足的渴望,我就不寒而栗。

“你知道我要找的是什么吧?”

爷爷喃喃自语,好像在自言自语。我在阁楼里找到的那本皮质相册在我脑海中闪过。

我还以为他是为了报复我的无礼。也许,不是,从一开始,对爷爷来说,我就只是一个实验品,一个报复对象。

我在围裙口袋里摸索,抓住了自己的手机,习惯性地随身携带着为祖父服务所需要的东西,真是滑稽,现在,这个有用了。

操作手机,打开通讯录,调出爸妈住的老家的电话号码,当然,自从爸爸接受了空手道比赛的工作后,他就一个人去工作了,所以妈妈一个人守着老家。

按下发送按钮。等待对方回答的电子声音在耳边回响。

“……是的,我是方桐。”

等了一会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安静而谦虚的声音。

“妈妈?我,可是……”

“怎么回事?这么晚了。”

当我假装软弱的时候,妈妈会用一种有点不安和担心的声音回应我。

“嗯。可能是想家了吧。我有点没精神……明天放学后,我可以去看看妈妈吗?”

电话那头的妈妈沉默了。我继续等,直到我听到一个小小的声音。

“……我知道了,没关系,可是……”

“嗯,我知道。别告诉爸爸。”

关于一个头脑僵硬的父亲,没有正当理由,他们不会允许你回家的,真是的……一想到自己被那个男人骗了,不仅没有意识到爷爷有多棒,而且还做了那么多无礼的事情,我很生气。

“那么,明天见。我会跟爷爷说的……”

我挂了电话。看着爷爷的脸。爷爷面无表情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我对他报以微笑。

“亲爱的主人……明天,我要堕落我的妈妈,把她献给我的主人,所以……如果我做得好的话,作为奖励,我可以和妈妈一起……嗯,作为一个奴隶女佣,你能允许我为主人服务一辈子吗!”

爷爷无言地笑了,上翘的嘴角是我从未见过的笑容,我猜想我的眼睛和爷爷睁大的眼睛一样充满血丝。

“我回来了!”

我一边穿过老家的玄关,一边朝走廊尽头喊道,回头一看,弯下腰,整理好扔掉的鞋子,重新放好。

一尘不染的走廊里,飘着朴素而令人怀念的味噌汤的味道,里面传来脚步声。

“欢迎回来,什么时候?”

一个女人穿着白色的烹饪服,一边擦着手,一边走出走廊,她有一头披肩的黑发,眯着眼睛,露出柔和的笑容……这是我的妈妈,方桐。

“我回来了,妈妈,好久不见。”

“呵呵,是啊,好久不见了。”

我和妈妈,咯咯地笑,进入现在的学校后,回老家的时间大概就只有新年了。

而且,在做完家里的活动和向亲朋好友致意之后,时间就匆匆过去了,这样悠闲的回家,可能是第一次。

我父母的房子有两层楼高,和一般的房子没什么不同,平房和纯日式的爷爷家不同。

没有道场,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的话,那就是一个房间被改造成排练场的地方。

自从我记事起,我就在那个房间里被爸爸扔出去了,这么说吧,不知道是爸爸喜欢还是整体来说,日式房间比较多。

今天回老家的路上,我会说,我想妈妈了……。

这就是所谓的想家,我昨晚打了电话,今晚要在老家过,不过,如果爸爸不是因为工作不在家,他会一声不响地挂断电话的。

就连妈妈本人在电话里也不情愿地说了一会儿。

“晚饭刚好准备好,趁热吃吧。”

妈妈背对着我,打开通往起居室的拉门。透过长裙,可以看到丰满的熟女屁股。

铺着榻榻米的起居室里放着一张大木桌。

我一直认为这张桌子太大了,不适合一家三口吃饭。

今天,角落里也零零落落地摆着两人份的饭菜,烤鱼,泡菜,煮蔬菜。

乍一看很简单,但妈妈做的日本菜很好吃,起居室很大,但没有电视,因为爸爸不喜欢,我把背在肩上的书包放在客厅的角落里。

和妈妈端上热饭和味噌汤,端坐在坐垫上。

“谢谢。”!“谢谢。”

吃饭前,要有礼貌,这是我们家的习惯。只是稍微远离父母家,就会感觉像是一种遥远的风俗。

“你看起来比我想象的要健康,这样我就放心了。”

“嗯。看到妈妈的脸,吃了饭就好多了。”

“哎呀,你真会恭维人了。”

有时候,我们会聊聊天,静静地吃晚饭。细细品味简单的日本料理,花时间慢慢品尝。

“哦,多谢款待。”

“呵呵,对不起。”

我和妈妈互相点头致意。我把自己的餐具叠起来,准备站起来。

“啊,等一下。不用了。今天就这样吧。妈妈帮你洗洗。”

“啊?可以吗?你不是经常叫我帮你洗碗吗?耳朵都长茧子了。”

妈妈出人意料的提议让我哑口无言。妈妈回以柔和的微笑。

“没关系,今天很特别。”

“是吗?谢谢你,妈妈。那么,我可以先洗个澡吗?”

“嗯,去吧。”

我看着妈妈收拾好餐具走向厨房。拿起自己的包站起来,向浴室走去。

打开更衣室的灯,透过磨砂玻璃门,可以感觉到热气腾腾的浴室里的温暖气息。

架子上除了浴巾,还放着我叠得整整齐齐的睡衣和替换的内衣。

我,随便放下包,把手放在上衣的扣子上,一个一个地解开,把外套扔进更衣篮,然后脱掉袜子。

解开裙子的搭扣,重重地摔在地上,我看着洗手池镜子里的自己。

遮住胯下的白色短裤已经湿透了,好像尿裤子了,仔细一看,可以透过胸罩看到乳头勃起,甚至乳晕也膨胀起来,爱液滴顺着大腿滑向地板,隔着内裤用手指划过淫裂,这样一来就会产生一股快乐的电流,短裤上的爱液污渍就更大了。

“啊……嗯哼……我已经很累了。”

解开 a 罩杯胸罩的扣子,露出我薄薄的胸部,尽管如此,她对快乐还是很敏感的,她有信心只要抚摸一下乳头就能达到高潮,而且在过去的几天里,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什么原因,觉得自己变胖了。

我在镜子里想象着妈妈的乳房,拼命地寻找性感的隆起的乳头。

即使隔着割烹服,也很容易想象出过于丰满的膨胀。

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大,对于那些愚蠢严肃,夜生活平淡无奇的妈妈和爸爸来说,这是宝藏。

没有遗传给我这个女儿,这也说不通。

我知道妈妈的裙子里长着一个像熟透了的水果一样甜美的屁股。

“……我马上就要揭开妈妈淑女的面具,揭露她那卑鄙的本性……”

我嫉妒地把手放在浸泡过的短裤上,慢慢地,放下沾满爱液的白布。在淫蜜的源泉——秘处和短裤的时针之间,有好几根线。

“我要把你变成一只一直发情的母猫,像我一样……不,比我还淫荡的好色奴隶。妈妈……”

我身体前倾,左手撑在洗手池上。右手放在胯部。用手指拨开红宝石般充血的肉芽,光是这样就感觉像升天了。

“啊哈……好舒服……”

我小心翼翼地不发出娇声,把食指和中指伸进饥肠辘辘流着唾液的母洞里,搅拌时发出咕嘟咕嘟的水声,误以为是男性生殖器的阴道壁突然抽搐紧绷,无论粗细、热度还是质感,都比不上真正的雄性,因此,饥饿感更加加剧了人们对快乐的渴望。

“啊哈,啊啊,嗯嗯……”

上半身向前倾,脸埋在洗手池里。臀部自然而然地抬起,右手的指尖几乎伸进了手腕。我浑身颤抖,自己侵犯自己。

“……来吧。拜托,来吧。再来,再来……”

我拼命地咬住呼喊,渴望从喉咙里流出来,下腹部突然热了起来。热量瞬间传遍全身。我感觉到了性感的兴奋。

“啊,啊啊啊……!”

我浑身发抖。

啪的一声,淫汁从秘裂喷涌而出。

我一屁股坐在地板上,发烫的身体渗出汗水,洗手池冰冷的感觉令人心旷神怡,我喘着粗气,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露出呆滞的笑容。

最后我终于站起来,用脱下的内衣擦去淫荡的痕迹,把随意放在更衣室一角的自己的包拿了过来,翻找里面的东西,从里面拿出一个密封的牛奶瓶,瓶子里装满了深绿色浑浊的粘性很强的液体,这是爷爷配制的特性魔药,夺心汤。

“呵呵。”

镜子里映出我残酷的笑容,打开玻璃门,走进浴室,打开浴缸的盖子,把牛奶瓶里的东西倒进冒着热气的水里,绿褐色的液体发出声音溶入浴缸,在浴缸中扩散后变成淡绿色,看上去像是沐浴露。

妈妈会露出什么样子的表情呢!

我一边在脑海中描绘淫景,一边将自己的身体沉入浴缸。

突然,魔性药液侵犯了全身的毛孔和汗腺,我的手指再次摸向私处,感觉到淫药把身体变成了奴隶,浑身颤抖。

因为爸爸的政策,方桐家的夜晚会很早。时钟的指针刚过十一点,但妈妈很早以前就搬进了卧室。

我溜出自己的房间,现在在一个空荡荡的厨房里,将面粉生药放入茶杯,加入热水,用勺子搅拌溶解,和放在浴缸里的不一样,是爷爷给的另一种药,淫惹贞散。

如果说洗澡时使用的夺心汤是奴役身体的药,那么淫惹贞散就是奴役心灵的药。

正如它的名字所说,它会散播贞操,让你的心为淫欲所吸引。

粉末淫惹贞散不易溶解,必须持续不断地搅拌。

在厨房前转了几分钟,水和生药终于混合在一起,变成了黏糊糊的白色粘液状。

我将热水加到茶杯的一半左右,使其粘性稍微松弛一些。

确认里面的东西后,我把茶杯放在托盘上,蹑手蹑脚地走向母亲的卧室。

在母亲的卧室前跪下,把托盘放在地板上。我把耳朵贴在分隔房间和走廊的隔扇上,观察里面的情况。

“……嗯……啊,哈……”

我能听到一丝粗重的呼吸声和轻微的喘息声。我把拉门拉开一条缝,向卧室里张望。

“啊……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啊!”

房间被漆黑的帐幕包围着,室内的情况不太清楚。

只是妈妈的喘息声更清晰地传到耳朵里,眼睛渐渐适应了夜色,视网膜上隐约出现了室内的景象。

妈妈把被子踢了一半,经常翻来覆去。

左手抱着自己的乳房,左手被被子遮住看不清楚,大概是放在私处吧,每当压在女人性感带上的手掌蠕动时,妈妈的后背就会跳动一下,她尖尖的嘴唇吐出一口热气,一个有洁癖的妈妈,甚至连夫妻之间的性关系都没有达到最低限度,却被强制性的欲望所困扰,沉溺于自慰,只是对行为本身还不习惯吧,不耐烦地动着手指,但还没有达到顶峰。

起作用了,怎么可能不管用,被媚毒侵犯到这个地步,就再也回不去了,只是慢或快的区别,那么,我干脆让你一下子堕落,我像一头看清猎物的野兽,舔着舌头。

“好像进行得很顺利……”

我身后传来一阵低语。与此同时,他抓住我的屁股,粗暴地抚摸我,光是那声音的气息和臀部的触感,就足以让我的感官颤抖,心跳加速。

“啊,爷爷。”

我脸上洋溢着谄媚,发出甜蜜的声音,回头看着身后,主人就在那里。我在下床的时候,事先把前门的锁打开了。

爷爷粗暴地揉着我的屁股,凝视着拉门的缝隙。也许是看到了妈妈的痴情,嘴角浮现出下流的笑容。

爷爷满意地点点头,把手从我屁股上拿开。突然失去了爷爷爱抚的感觉,我依依不舍地看着爷爷的脸。

“你说什么?我们应该先把工作做完。”

“啊……是的。对不起……”

“知道就行,好了,我们该走了,还得跟你妈妈打招呼呢。”

我向爷爷点点头,站了起来。把手放在拉门上,用力推开。

“……咦?!”

突如其来的事态,黑暗中传来母亲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我,打开灯。

毫无感情的荧光灯光照亮了沉没在夜色中的景象,母亲本能地遮住了被踢中的胸口,但还是跟不上形势,一脸茫然。

“……什么?”

妈妈勉强说出了我的名字。

“不只是我。”

然后,我的爷爷从我背后出现了。

“好久不见了,水野先生。”

“啊,啊,岳父大人……?”

看到爷爷,妈妈的表情僵住了。

“怎么了?妈妈,刚才还那么开心呢。”

我站直身子,低头看着坐在被子上的妈妈。

“呵呵。”妈妈,你看起来总是那么漂亮,你的声音还是很好听。

但是你还没有达到高潮,难道是手淫经验还不够成熟吗?

还是因为马上高潮就没意思了,所以你才好好享受呢想到什么就对妈妈说什么虐待话。

征服欲得到满足,心情亢奋。

只要看着妈妈困惑的表情,我的阴部就会在睡衣下湿透。

“什么……你在说什么?”

妈妈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表情,她突然意识到似的盯着我旁边的爷爷。

“岳父大人!难道是什么……”

“ ……妈妈!”

妈妈正要问爷爷,我打断了她的话。

“因为一些你无法理解的事情就把责任推给主人,这不是很难看吗?妈妈。”

我告诉妈妈,强调“主人”。妈妈在发抖,好像说不出话来。

“好吧,趁现在,我把事情说清楚……”

我盯着妈妈。妈妈的眼睛一动不动,就像一只被蛇盯着的青蛙。

“我发誓……我是爷爷的……奴隶女佣的妻子,并且终身侍奉!这是我自己的意愿!”

我当着妈妈的面明确宣誓,快感和满足感的电流穿过你的脊椎,我闭上眼睛,享受甜蜜的奔流。

现在,有了这一刻,我确信自己已经完成了作为爷爷的奴隶女仆妻子……的真实感受。

“岳父大人!放了我的女儿,放了我的女儿!”

突然,妈妈的声音响起。带着严厉敌意的视线,射穿了爷爷。

“哎呀,这是什么意思啊?这不是她自己的意思吗?”

“别装傻了!”

天啊,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明明人家很享受现在的好心情。我走到妈妈身边,低头看着她。

“妈妈……”

我朝着妈妈狠狠地吐了一口冷气,以报复她对爷爷的敌意,妈妈的身体僵硬得像被冻住了一样。

“要说多少遍我的意愿?!”

我粗暴地掀开妈妈的被子,把我的右脚伸进母亲仍然僵硬的胯下,用右脚拇指抓住妈妈的胯部,隔着睡衣和内衣刺激她的阴茎和女性生殖器,妈妈猛地挺直了身子,湿润的湿气传到大拇指的指尖。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不要!”

妈妈看起来就要哭了,恳求我发发慈悲。

“不行,妈妈……再说,这样说也没有说服力。”

妈妈的胯部开始变得潮湿,你可以看得出来,继续加强右腿上的重量,妈妈的喘息声越来越响。

“差不多吧,妈妈。”。

如果你预感到爷爷会把我关起来……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阻止我,事到如今,别人这样说了,好吗“因为,那个人……是你父亲说的……啊,啊!?”

我会在睡衣外面找到淫核的地方,然后用大脚趾压碎它,妈妈发出娇媚的娇声,爱蜜也会随之从淫唇中溢出。

“妈妈总是这样,只会按爸爸说的做,我怀疑她是否有自己的意志。”

我会像用指尖挖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挖妈妈的私处,每次妈妈都会战战兢兢,药物侵害了她,身体开始变成奴隶,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妈妈扭动着身子,紧紧抓着床单,似乎没有听见我的声音。

“呵呵……奴隶很适合你这种意志薄弱的人,妈妈。”

“我,奴隶……?”

“是的。如果我想成为你主人的奴隶女佣,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让妈妈也堕落成和我一样的爷爷的奴隶妻子”听到“奴隶”这个词,妈妈突然沉默了。

她咬着上唇,拼命忍住喘息声,加大脚趾挤压肉芽的力度也是一样的。

“什么……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快点堕落吧!你这个,你这个!”

“……只要我坚持下去……”

妈妈开口了。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

“我的女儿不会成为您的奴隶,您是这个意思吗?岳父……”

“哦,是这样吗?”

爷爷笑着点点头,我感到愤怒从心底涌上心头,妈妈……你打算在这个时候阻挠我吗?

我有一种冲动,想把那个顽固的女人踢出去……但我打消了这个念头,在爷爷的面前。

我不能让爷爷看到我难看的一面。

深吸了一口气,平静下来,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容转向爷爷。

“嘿,爷爷,用那个吧?”

“嗯 ~ 你在说什么?”

“主人在装傻了。”

我瞥了妈妈一眼,就在隔扇外面。拿起放在托盘上的茶杯,回到房间。

“爷爷,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是吗?那就随你的便。”

“是的!”

我走到他身边,跪在身下,解开裤子,爷爷没穿内衣,已经勃起的小弟弟立刻蹦出来,相比马匹也不逊色的长大刚直,有着黑云般的色调和硬度,周围散发着雄性的气息,让我的意识陶醉。

我感觉到另一个视线缠绕在猛烈的男根上,是妈妈,我发现妈妈正在看着爷爷发亮的黑色肉棒,脸红得厉害,尽管她想转移视线。

“哎呀?一边摆出一副清秀的样子,一边还在意爷爷的小弟弟吗?”

“没、没这回事……请把那个脏东西收、收起来……”

她拼命地把头转开,但是她编织出来的拒绝语言却很微弱。

“呵呵。”不管你怎么逞强你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我放在浴缸里的夺心汤起作用了。

让身体沦为奴隶的药……妈妈的身体,会迫不及待地想要男人的东西,就像我一样,是吗!

我这么说的时候,妈妈失望地叹了口气:

“啊……”。

“但这还不够。我要给你吃点药,让你的心变成奴隶。”

我会毫不犹豫地亲吻面前爷爷的屁股……舔了舔面前的排泄孔,发出令人讨厌的水声。很快,爷爷的男根变得更加坚硬。

“呵呵。非常好,怎么样?你学会舔肛门了吗?”

“嗯啾,谢谢……昨天我在网上学习了如何为男人服务……啾啾,啾啾。”

我把右手伸向爷爷的玉袋,温柔地揉搓着。

左手握着茶杯,固定在阴茎尖端能够进入茶杯的位置。

还记得用舌头舔,继续爱抚服务,直到阴茎开始颤抖反应,确认之后,我把右手移向肉棒,用指尖刺激快乐的穴位,同时用手掌抚摸背部肌肉,一旦射精孔开始积聚前瞻性液体,将淫液涂抹在手指和手掌上,然后用圆筒状的右手包裹男根,将自己的手比作女性生殖器或手淫器,并进行活塞运动以促进射精。

“嗯,很好……差不多该出来了。”

“呼……谢谢……”

我使出指尖的力气,紧紧地勒住强壮的男根,接着,精液就像塞子飞了一样,从顶端的孔里喷出来,浓稠的白色黏液以可以听到嘟嘟、嘟嘟的声音的量和力量注入茶杯中,本来还有一半的空余位置,可是等爷爷射完了,茶杯里的东西已经快溢出来了。

“嗯……”

我把嘴从爷爷不洁净的洞里拿开,在排泄孔和我的嘴唇之间有一座唾液桥,我在下面舔了舔闪闪发光的银线,站了起来,握着外公的精液和药混合的茶杯,迈着醉醺醺的无助步伐走向妈妈。

“不要……”

看到我为肛门服务,猜到了吗!

妈妈目瞪口呆地看着我,喃喃自语着她的名字,我对妈妈报以微笑,然后坐在被子上,母女俩的脸凑近了,微微颤抖的嘴唇肌肉厚实,睁大的眼睛像水晶球一样清澈,波浪状的黑发闪闪发亮,光滑的脸颊上几乎没有任何皱纹,尽管她比我大一倍,明明她连一点妆都没化,却暴露着使人欲火焚身的女人味。

“让我来引导,妈妈……”

我把嘴放在茶杯上,里面是黏稠稠密的粘液状,含进嘴里就会发出嘶嘶的粗俗声音。

太浓了,好像要把活水母吞下去,如同软体制物一般的白色粘液收入口腔,雄性的气味就会穿透鼻腔,生动芳香的爷爷精华香气,我的脑袋摇晃了一下,差点就升天了,就这样,我想把它吞下去……我抑制住这种冲动,看着妈妈,妈妈此时就像吓坏了的小狗一样发抖,动弹不得。

我把我的脸贴近妈妈的脸,把手指放在妈妈的下巴上,让她转向我,我把自己的嘴唇贴在妈妈的嘴唇上,她的嘴唇半张着,呼吸很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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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

母女背德的女同性恋之吻,妈妈扭动着身子,拼命想转过身去,我双手抓住妈妈的脸,不让她跑掉,眼睛快要哭出来了,柔软的嘴唇快要被体温融化消失了,刺激着我的施虐心理,我用舌尖顽强地刺激着妈妈,想撬开她紧闭的嘴唇。

不久,舌肉滑进为了寻找一点氧气而打开的缝隙中。

“嗯,嗯嗯……!?”

进入妈妈的口中,魔性生药淫惹贞散。

还有,把爷爷的精液,和我的唾液的混合物倒进去,妈妈反抗,拼命想把我入侵的异物吐出来,但我不允许拒绝,把妈妈的脸转向天花板,双手固定住她的头,然后盖上一个密封的吻。

“嗯——!嗯,嗯——!!”

妈妈喘着气。气道阻塞,呼吸困难,她惊慌失措地翻了个白眼,不一会儿,妈妈的喉咙发出“咕咕”的声音,好像她已经屈服了。

一旦水塘倒塌,剩下的就很脆弱了,我把唾液往她嘴里倒,好像在帮她吞咽,她就像个吃奶娃娃一样咕噜咕噜地把又白又浊的黏液喝干了,看到鼓鼓的脸颊又缩回原样,我终于放开了嘴。

“噗哈……哈哈,哈哈……吼,吼!”

“啊,啊……我也吞了一点……”

我看着咳嗽的妈妈,出神地抱着自己的身体,我能感觉到掉进胃里的黏糊糊的药液,带着奇怪的热量,扩散到全身,妈妈胃里有更多的药液,她应该感觉到了更强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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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哈啊啊!什么,这个……怎么会有这种感觉……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妈妈吞下的生药……淫惹贞散是一种迷恋药,可以灌输对混合精液的主人---- 男人的好感。

不,好感和爱情药物可不容易,让她记住绝对服从的快乐,并将奴隶的标记铭记在心,它的效力,我亲身体验过。

“呜呜……我已经是爷爷的奴隶了……即便药效过后,也不会改变……!”

我颤抖着,享受着被奴役的快乐,妈妈吞下的药量比我还多,她应该尝到了更强的效力,妈妈弯下腰,抽搐着,好像发烧了一样,拒绝和崇拜混杂在一起,她热切的目光投向爷爷。

在妈妈的视线前方,耸立着爷爷的男根,就像一座漆黑的巨塔。

“啊,唔……岳父……为什么你……为什么你……”

在现在的妈妈身上,对爷爷的厌恶和狂热的情绪应该激烈地碰撞,势均力敌,药效越大,对爷爷的崇拜就越深刻地印刻在本能层面上,放任不管,迟早会堕落的,但那就没有意义了。

我要用我的手,让妈妈堕落。

否则,我永远无法摆脱爸爸妈妈的束缚。

“嘿,妈妈?”

我脱掉自己的睡衣,我一开始就没穿内衣。

当她自己一丝不挂的时候,随后也开始脱妈妈的睡衣。

妈妈被搅得身心俱疲,没有抵抗的余地。

日光灯照亮了妈妈适度油腻的白嫩肌肤,胸罩的肩带松开了。

我把手臂妖艳地缠绕在妈妈的身体上,感受着熟女火热柔软的肉体,把妈妈抱起来。

“妈妈,我们作为母女奴隶,今后一起生活,好吗?”

我的质问让妈妈打了个冷战。就像一只受惊的小狗。

“啊,不知道……对不起。原谅我……看在上帝的份上,救救我……!”

呜咽声响起。妈妈一副支离破碎的样子,请求原谅和帮助。

“是的,我当然会帮助你……摆脱家世的束缚,还有爸爸的诅咒!”

我用胳膊搂住妈妈的脖子,让她抬起正要趴下的头。

把大拇指伸进妈妈的嘴唇,凝视着她那双湿润而睁大的眼睛,柔软的弹力传到指尖。

大拇指用力一点,嘴唇就会轻易地张开。

哦,她的贞操面具被揭开了,她的谦虚的有妇之夫的伪装被揭开了,她是多么美丽,多么令人讨厌。

爷爷多年来一直执着于此,虽然令人沮丧,但也可以理解,但是,正因为如此……

“首先,我会让你成为我的……妈妈!”

我把自己的嘴唇贴在妈妈的嘴唇上,口水从嘴角流了下来,就像一头饥饿的野兽,我能感觉到荡妇妈妈花唇的触感,践踏着渐渐失去形状的凝胶般的唇彩,就像撕下盛开的花瓣一样,充满了背德感,我毫不客气地把舌头伸进去,想侵犯口腔的花芯,本该封住妈妈嘴巴,轻易屈服于女儿的力量。

“啊嗯,嗯……”

“嗯咕!嗯嗯……嗯,嗯—— !!”

和朱红色的舌肉一起,抚摸你的衔内粘膜,妈妈呜咽着,既高兴又痛苦,母女俩舌头缠绕的嘴里,分泌出大量唾液,从口角形成几道条纹溢出,妈妈的唾液又甜又烫,就像刚榨出来的糖蜜。

“嗯哼……妈妈……太棒了!”

“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我放开她的嘴唇,用力把她推倒在被子上,妈妈的反抗以一种拒绝的姿态告终。

我用左手抓住妈妈无法控制的像鞠子一样的乳房,右手伸进妈妈的胯下,扯下她的内裤,把食指埋进她的阴道里。

“啊哈,妈妈啊……不只是上面,下面的嘴里也溢出淫乱的果汁……呜呼,成熟的水果,多少果汁都会溢出来啊!”

“啊……啊呼!!”

妈妈尖叫着,跟着我的食指,我的中指也沉入了妈妈的母肉裂口,搅动着快要烫伤的肉穴,咻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

“啊……啊、啊……啊哈……”

妈妈的嘴巴像缺氧的金鱼一样张开,喉咙和肩膀都微微震动,我用左手扭曲乳肉的形状,用指尖掐着充血的乳头。

右手把无名指也塞进阴道,用大拇指弹压膨胀的肉豆。

“哈!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尖叫得更长更深,脊背好像要弯曲了,每隔一拍,爱液就会噗噗地溢出来,妈妈的巅峰,远不止于此。

“啊呜……我的胸……我的胸!”

“……咦?!”

体液像爆裂的水气球一样从妈妈肿胀的乳房里喷出来。它可能比从胯部流出的粘稠液体还要多,它的颜色是白色的,散发出甜美的气味。

“这是什么……牛奶?”

妈妈出乎意料的反应让她大吃一惊,喃喃自语,盯着沾满乳汁的手掌。

“是吗?真让人吃惊。”

爷爷跟我们打招呼,他饶有兴趣地用手揉着下巴。

“淫惹贞散的副作用,可能会导致母乳流出,像这样的东西,还是第一次。”

爷爷的嘴角恶心地扭曲着,看到爷爷淫荡的笑容,我也想到了一些奇怪的行为,显然,我和爷爷的想法是一样的,我们交换了一下眼色,爷爷向我们展示他那顶高高耸立的肉帽,走起路来很困难,我和爷爷俯视着感官爆发般的高潮,奄奄一息的妈妈……把脸埋在妈妈引以为豪的左右两边的牛奶罐里。

“哈哈!?”

妈妈发出炽热的尖叫,我和爷爷同时把妈妈的乳头含在嘴里,开始吮吸,甜蜜的咀嚼会带来丰满的弹性,红色的乳头无论是颜色、味道还是口感,都像草莓味的软糖。

撅起嘴唇,像章鱼一样用力吸吮,甜牛奶从顶端的喷口溢出,草莓牛奶在舌头上滚动,品尝着,我和爷爷把各自的一只手伸向妈妈的胯下。

“啊!?嗯嗯!!”

妈妈又开始娇喘了,被药物的力量变成淫欲奴隶的身体,不能满足于一次高潮,相反,肉体和精神共谋寻求更多的快乐,使感官神经的敏感度倍增。

“呀……哈唔!?”

只是这次我不会轻易让你到达的。我和爷爷的手指在淫唇上交替划过,不理会扭动着的母亲,反复做着适度的动作,但绝对不会进入阴道。

乳晕增加张力,乳头突然隆起,我和爷爷一边嚼草莓软糖一边吸吮,牛奶就像喷泉一样喷出来,一边品尝着甜美的母乳,一边用微热轻抚的缓慢的手指动作让人无法休息。

“哈,哈,呼……!”!不,岳父大人……拜托,像刚才那样激烈!这样下去,我受不了了。我……我要疯了!“!”

头发乱蓬蓬的,妈妈尖叫。

“没想到那位清秀的未婚妻竟然会如此淫乱……”

爷爷把嘴巴从乳房上拿开,手指从秘唇上拿开,用下流的微笑俯视着妈妈,我也停下手指,抬头看着妈妈。

“呵呵。妈妈,你这么想高潮,真讨厌……好吧,我会按你的要求高潮的,只不过……”

“……呼……?”

神情恍惚的妈妈突然发出疯狂的声音。

“只要妈妈发誓要做外公的奴隶,我就让你去。”

听到我的话,妈妈犹豫了,视线游移,言语哽咽。

“ ……怎么办?”

我慢慢地,用指尖慢慢地划过妈妈被水浸过的肉的缝隙。

“啊……!?”

妈妈跳了起来,一滴水从她湿润的眼睛里滚落下来,我和爷爷瞪着布满血丝的眼睛,等待着妈妈的回应。

“我……我发誓。”

沉默了一会儿,妈妈有气无力地喃喃自语。

“我、我应、应该和岳、岳父一起……我发誓,我会成为他的奴隶!”

接着,妈妈的尖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她丢掉了所有的耻辱和外表。

“如果你要成为我和爷爷的奴隶,那么你一定要服从我和爷爷的命令,好吗?”

“是的!我绝对服从!”

妈妈尖叫着,拼命点头。

“我们母女听爷爷的话沉溺于性爱,好吗?”

“是的……我会按岳父大人说的做爱!”

“因为妈妈的母乳就像奶牛一样溢出来……是的。她将作为一个奴隶奶妻,一辈子侍奉爷爷,好吗?”

“是的!是的!我会为你服务……我会做任何事情……所以,快点!!”

眼泪、口水、牛奶和爱液滴着,浑身粘液的妈妈对我说的话鹦鹉学舌地点着头。我眯起眼睛,低头看着她。

“爷爷,一切就绪。”

我转过身,打招呼,爷爷轻轻地点点头,他睁大了充血的眼睛,凝视着妈妈。我也是这样看着妈妈。

“现在,既然你愿意成为我的奴隶……我就让你尝尝这个了……作为奖赏!”

爷爷趴在妈妈身上,用更大更高的枪管刺向妈妈的腰部。

“哈啊啊啊啊!!”

妈妈所有的情感都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爷爷的双手紧握着左右两边的乳房,母乳砰的一声飞溅了出去。

“我要把男根的味道……彻底刻进去,让你永生难忘!!”

外公凶残的肉棒,刺穿了妈妈的私处,他们发疯似的喘着气,不停地撞着对方的腰。

我迷上了妈妈,她全身喷出体液,扭动着身体。

可爱与淫荡并存的妈妈,就像一件有血有肉的艺术品,我四肢着地,走到妈妈面前。

“喂,妈妈……?”

“啊啊!呀!!……不行吗?”

“妈妈……我爱你……”

我抓住妈妈那张疯狂乱糟糟的脸,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把我妈妈变成了奴隶奶妻,我也正式成为了爷爷的奴隶女佣妻子,不久我就辍学了,这是必然的,因为我已经确定了我想做的事情,我想成为的样子,没过多久,我、妈妈和爷爷就离开了熟悉的城市,搬到了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城市。

妈妈好像把离婚协议寄给爸爸了。

我不知道离婚是否成立,我对这个不感兴趣,但爷爷似乎想尽可能和妈妈一起登记,当然,这只是形式上的,我不认为这会改变我们现在的生活。

知道我联系方式的只有空手道俱乐部经理友美。

只有友美知道我的手机地址,我们互相发短信。

我们的乐趣就是互相报告,彼此的主人是如何疼爱对方的。

友美的丈夫是空手道部顾问竹井老师,收到的邮件里,都是与老师的亲密对话,与做爱录像视频,假日的时候,她会跑到一个人住的老师家里,做清洁洗衣服的料理,甚至还会为老师服务,看起来像是个完美的通勤妻子,情不自禁地会让人嫉妒的主仆关系。

深夜在公园里的曝光表演,以及两个人的奇闻趣事经常附加邮件里。

前几天,她似乎被空手道俱乐部的男生进行了轮奸。

沾满了白浊液,被好几个男人包围着,满脸笑容的友美,把视频也附在邮件里。

友美高兴地通过电子邮件告诉我,她打算和竹井老师毕业后结婚。也许也会搬到我们的城市来。

我关上在柜台后面玩弄的手机,放进围裙的口袋里。把笑脸贴在脸上,抬起上半身,门被推开了,安装的门铃发出叮当作响的悦耳声音。

“欢迎回来,主人!”

我低下头,一个男人走进店里,脸上浮现出一丝带有下流的微笑。

我身上穿的是用缎带和荷叶边装饰的衬衫和发箍,还有看不见里面的东西的迷你裙和紧身短袜,再配上一条围裙。

这就是我现在的工作。

妈妈和我,母女经营的女仆咖啡馆。

店内以白色为基调,摆放着几张圆桌,小巧玲珑,已经有几位男性顾客,在吧台座位内侧的厨房里,一位穿着长裙、胸部敞开的女仆服装的妈妈脸红着正在煮咖啡,我的领子上系着蝴蝶结,妈妈的领子上系着一个圆形的铃铛,就像牛脖子上系的那样。

“主人,我可以坐这边吗?”

我会带客人去一个简短的空座位,男顾客笑嘻嘻地点点头,黏糊糊的视线舔了舔迷你裙和无袖袜之间的地方,一股微弱的电流穿过我的背脊,胯下顿时湿润起来。

“我能问问您要点什么吗?”

我拿出账单,男顾客点点头。

“美式咖啡,特制奶酪挞,还有……”

男人从钱包里取出一张叠得很小的万元钞票。

“特别菜单,可以点吗?”

“好的!美式咖啡,特制奶酪挞……特别菜单,好的!”

我报以微笑,男人把一万日元的钞票塞进尼袜的下摆。

我把账单和笔塞进围裙的口袋里,向前弯腰,双手伸进裙子里,同时感觉到另一个顾客的目光在她的臀部上下移动,她的大拇指勾住了她的短裤下摆,然后滑落下来。

当薄薄的布料离开私处时,粘糊糊的粘液质感觉就会传来,在男性顾客面前展开刚脱下的短裤,从我淫嘴里溢出来的爱蜜,几乎滴下来,字面意思就是滴水不漏。

“请进,主人!特别菜单,腌短裤和爱情果汁!”

我把短裤揉成一团,放在男顾客的手心里。

很明显,男人在拉长鼻子下面,我轻轻地眨了眨眼睛,走向吧台。

从柜台旁边的抽屉里拿出备用短裤,一边向顾客炫耀自己裸露的屁股,一边重新穿上,店内响起一声叹息。

“嗯。这边也可以点特别菜单吗?”

“是的,我来了!”

另一个顾客的声音在店内回响,我小跑着朝那边走去。是坐在后排的一位略胖的中年男客。

“谢谢您的订单。不过,我刚换过内裤……我想汤还没渗进去……”

“别这么说。”

中年男子像刚才那位客人一样,把一万日元的钞票夹在两只袜子里,我把食指放在下巴上,假装不知所措。

“嗯,这样的话……额外收费,主人要不要试试榨汁机?”

我故意扭动着背脊,把视线投向中年男子。

“当然。”

当顾客把额外的钞票放进尼袜时,右手食指伸进裙子里,我把裙子的下摆卷起来,这样男人的手就容易动了。

中年男子粗俗地叹了口气,开始用指肚划过我的肌肉裂缝,就像脊髓反射一样,媚肉很快就会发热。

“啊,啊,啊!主人,您做得很好……”

“嗯,是吧?”

我发出甜得近乎淤青的声音,向眼前的中年男子献媚。

不过,他确实在享受快乐,用爷爷的药物改造的身体和心灵已经重生,对任何感官都敏感。

证据就是,只要想象一下你和爷爷的风流韵事,你就能达到巅峰,爷爷的汗味,灵巧的指尖触感,最重要的是,粗壮,坚硬,像火热的枪管,男根……

“哈!哈啊啊啊啊……!”

我会爬上快乐的顶峰。爱液像是尿出来了一样喷出来,内衣薄布吸收不了,有些滴到了地板上。

“啊哈,啊哈……主人,您做得很好……”

我在中年男子面前脱下短裤,递给他。太多的爱液无法渗入布料,点点滴滴落在桌子上。男人满意地接过一块滴着果汁的布。

“这边!”

还没来得及休息,又有一位男顾客举起了手,我连短裤都没换,就朝那边走去。

“什么事,主人?”

“我想点水野先生的特别菜。”

男顾客举起一万日元的钞票给他看。

“是的!遵命!”

我用左手按住疼痛的下腹部,接受报酬。我抬头看了看吧台。

“妈妈!你听到了!?特别菜单!”

“啊……好的,我现在就去准备……”

妈妈的声音听起来很微弱。

听起来是毫无意义的抱歉。

当然,也有很多常客喜欢妈妈害羞的气氛。

我和店里的顾客们嗜虐的目光直刺妈妈柔软的皮肤。

“啊……”

妈妈绝望地叹了口气,把手伸向女仆裙子的胸口,她那丰满的乳房半裸着。

她那被白色长手套包裹着的柔软的手指犹豫不决地揭开了裙子的胸部,包裹在黑色蕾丝胸罩里的白色皮肤果实,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接着,妈妈拖出一块巨大的乳肉,好像要把它从胸罩里拽出来似的。

“哦……”

店内回荡着喧闹的声音,在双臂多余的乳肉球体上,一个相应扩大的粉红色乳晕隆起,显示出自我主张,妈妈在粗俗客人的注视下,也不允许隐藏两块果肉,只是把脸转过去。

不能违背我和观众们淫荡的期待,不久就像死心塌地开始用指尖揉自己充血的乳头。

“啊……啊啊……!”

妈妈像母牛一样自己挤奶,每次自己刺激乳房时,她的肩膀都会颤抖,唾液会从松弛的舌尖流下来,经过我和爷爷连日连夜的训练,妈妈的乳头应该已经成为淫核般敏感的性感中心,双手挤出的挤奶自慰节奏加剧,妈妈喉咙里的喘息声越来越急迫。

“啊,啊呼,啊啊……好,走吧……!”

妈妈颤抖得更厉害了,仅仅通过对乳房的刺激,就达到了顶峰,白色乳汁从乳头前端的孔中溢出,妈妈的母乳倒进放在吧台上的小型奶壶里,杯子上沾满了白色,妈妈瘫倒在柜台上。

没办法,我会把特别菜单送到顾客那里。

“是的,让您久等了!这是妈妈特制的咖啡牛奶!”

我会把妈妈的乳汁倒进客人喝了一半的咖啡里。男性顾客毫不掩饰自己卑劣的满足感,将咖啡杯送到嘴边。

这是我们母女的工作,作为一个淫乱的奴隶妻子,要磨练自己的淫荡,最好的办法就是暴露在男人卑鄙的目光下。

不过,只有爷爷才可以享受我们的身体,把精液倒入刺痛的子宫里。

有时候,升级的顾客会试图伤害我或者妈妈,我会毫不留情地拒绝,并出手教训,我真正意义上的主人,只有一个人。

除非你奉你爷爷的命令,让我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还有一件事,不久前,我和妈妈还参与拍摄了以母女同性恋行为为主题的色情录像。

拥有成熟肉体的母亲和年龄相仿的女儿,像交配的蛇一样娇艳地缠绕在一起。

透过镜头,我能感觉到无数男人的目光,在我的手中,妈妈一边从乳房喷出母乳淋浴,一边将自己推向巅峰。

在充满性爱淫欲的日子里,我和妈妈烂透了。如果爸爸知道了,他会翻白眼晕倒的,哈哈!

“谢谢您,先生!一路顺风!”

下午六点多,我们店的关门时间快到了,我会给女仆咖啡馆一个独特的送别演讲,她瞥了一眼柜台,发现妈妈的脸颊涨得通红,低着头,嘴里嘟嘟囔囔的,这是待客之道,如果连一句招呼都不会就没法工作了。

真是的,以后还要教育妈妈……

我走到店门口,目送常客离去,在门上挂上“封闭”的牌子,然后回到店里。

一边用背后的手握着门把手,一边舔着舌头,我喜欢现在的工作。

现在,终于到我更喜欢的夜晚时光了。

这也是为什么我们母女俩的店在晚上七点这么早就关门的原因。

无论多么有趣,这份工作只是为了磨练自己,方桐母女的本分是作为奴隶妻子,为真正的主人……为爷爷服务。

爷爷白天经常出去,我在店里听到一些传闻,他们似乎在找新来的女孩,真是没办法的主人。

爷爷的肉欲似乎永无止境,我不知道爷爷又在往哪个姑娘身上吐口水,但我也不会不嫉妒。

要记住,选择伴侣的权利不在于我,而在于爷爷。

那么,把新来的女孩也教育成一个优秀的奴隶妻子,一起为祖父服务才是有建设性的,就像我对妈妈那样。

“这个嘛……”

我把手伸进迷你裙里,脱掉刚穿好的短裤,接着,她解开上衣胸口的扣子,撕掉胸罩。

“好了,妈妈,把内裤脱了吧?你知道爷爷喜欢,对吧?”

“啊,是的……”

妈妈缓慢地跟着我,慢吞吞地脱掉内衣,为什么妈妈这么恶心,你不必连动作都像牛一样,因为你就只会像母牛一样挤牛奶,与此同时,妈妈战战兢兢、畏惧地颤抖的样子,刺激了我的虐待情绪。

“妈妈去洗碗,我去打扫店铺。”

我用严厉的声音对妈妈发号施令,我拿起拖把,用力擦地板,每次大腿擦伤,下腹部都会“咻”的疼,现在没有短裤能吸干溢出的爱液,由于用拖把擦拭后滴水不断,所以清洁工作进展缓慢,我在同一个地方拖了三次,然后放弃了,来我们这里的客人,反而会喜欢这些脏东西。

我很快就会结束打扫。

抓起自己沾满爱液的短裤和妈妈母乳喂养的胸罩,扔进更衣室的篮子里,顺便打开洗手池的抽屉,里面放着塑料玩具一样的机器……粉红色的旋翼,还有一些叫振动棒的淫具,拿出两个小小的桃色鸡蛋状的转子和一个带疣的仿生男根的振动棒,我回到商店的空间,把淫具扔在桌子上,从橱柜里抓起一个大号啤酒杯。

“妈妈,餐具洗好了吗?啊?还没有?已经……别管那个了,你能过来一下吗?”

哦……妈妈叹了口气,从吧台朝我走来。

“怎么了……怎么了?”

妈妈低着头,领口的铃铛叮当作响,我指着桌上的杯子。

“祖父马上就要回来了,我们得给他准备点喝的。”

妈妈似乎明白我的意思。什么都不用说,从女仆礼服敞开的胸口露出两个牛奶罐。

“等等,妈妈。”

制止妈妈试图自己捏碎她的乳房,用目光扫视着迷惑不解的妈妈,随手抓起桌上的淫具,绕到妈妈身后,从长裙上,抓住妈妈的臀部。

“呀呀!?”

妈妈反应很敏感,我抚摸着熟肉的丘陵,品尝着丰满臀部的触感,过了一会儿,抓住妈妈的裙子,撩起来,她的大腿被吊袜袜子勒得紧紧的,臀部的肉露了出来,就像是充满蜂蜜的果实。

“啊,啊……”

妈妈的大腿抖个不停。

“别动,别动。”

我弯下腰,把脸凑近妈妈的胯下,近距离观察,可以清楚地看出,她的巨大臀部丝毫不亚于隆起的乳房,就像,油腻的极品霜冻肉,由于脱毛处理而变得光滑的耻丘和渗透出来的淫蜜气味混合在一起,令人着迷的情景,这就是爷爷一直追求的至高无上的女体……我感到一种掺杂着感官的嫉妒心,我年纪大了,也能成为这样的荡妇吗。

“太棒了,妈妈……我会让你更棒的。”

我会像吃煮鸡蛋一样,亲吻粉红色的蛋卷,把唾液洒在粉红色的快乐蛋上,把蛋按在妈妈中间的排泄孔,菊门上。

“哈、哈!”

不顾妈妈尖叫的声音,粉红色的鸡蛋很快就被直肠吞噬了,接下来,我会轻轻地将一个仿男根的振动器插入我的阴道,让爱蜜融入其中。

我把沾满黏液的仿生阴茎,狠狠地插进妈妈的肉罐里。

“哈!啊啊!!”

“哎呀哎呀,妈妈,你现在竟然这样大喊大叫……我很期待你会放荡到什么程度。”

我要把振动器和转子的开关全部打开。

“———— !!?”

妈妈发出无声的娇声,爱蜜从振动棒和肉壁之间的缝隙中飞溅出来。

“加油啊,妈妈,听说边生气边挤出来的牛奶又甜又好喝。”

我站起来,拿起剩下的一个转子,彬彬有礼地爬上桌子,面对着杯子坐了下来,踮起脚尖,弯曲膝盖,像暴露女阴一样挺腰,把塑料蛋推进去,一打开开关,微小的震动就会钻进屁眼。

我的快乐神经紧张得发抖。

“当然还有爱情果汁……!”

我用指尖摘下已经从包皮上剥落的充血肉芽,甜蜜的海啸瞬间将我拖入快乐的深渊,像捏碎淫乱的豆子一样,桃红色的电流噼啪作响,视野变成了白色,在朦胧的下方,她看见妈妈紧紧地抓着她那双超出她能力范围的乳房。

“嘿,妈妈……感觉怎么样,爽吗?爽吗?”

“啊,天哪……嗯哼,哈哈……嗯,感觉真好。用乳房……挤奶,快要高潮了……!”

“啊,挤奶手淫能让我高潮……啊,妈妈,你真是个变态!”!

太棒了……光是看着你这样的妈妈,我就感觉更好了……无论多少次,我都觉得很好……

我们母女沉溺于互相注视着对方,享受着快乐的、背德的手淫,妈妈在肉欲中看起来模糊不清,就像在镜子里反映了我理想的样子,妈妈翻着眼睛看着我,她是怎么想我的,我突然觉得自己脱离了幽体,升入了天堂。

“啊哈啊啊啊啊啊!我要……我要走了!”

“啊,啊啊啊啊啊!我也是……不,我也是……!”

“要去了!?妈妈也要去了……哈啊……一起,一起去吧?喂……妈妈!”

我和妈妈可以同步,同时弹奏。

我的胯下,张开的淫唇深处发出甜蜜的气味和声音,像失禁了一样猛地喷出淫蜜。

与此同时,妈妈左右两边的乳头膨胀到了极限,像字面意思一样迸发出纯白色的光芒。

“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呼啊!呼啊啊啊啊啊!!”

母女俩尖叫着,虽然瞄得不准,但还是设法把彼此的体液倒进了杯子里,即使是一个大杯子,也无法承受我们淫乱母女肉体榨出的所有感官果汁,转眼间满满一杯,杯子里溢出来的和射偏的淫液弄脏了桌子,我和妈妈的高潮终于平息了,因为餐厅的桌子本来就应该保持干净,我脚下一滑,差点跌倒在桌子上,我设法重新找到平衡,没有打翻装满我爱液和妈妈乳汁的杯子,我松了一口气,低头一看,妈妈也瘫软地靠在桌子上。

这时,挂着“封闭”牌子的店门叮当作响地打开了。

“你好像玩得很开心嘛?”

身穿平时服装的小个子老人咧嘴一笑。

“啊,爷爷……!来,妈妈也快点站起来!”

让主人看到了难看的一面,我赶紧从桌子上下来,扶妈妈站起来,还被塞进肉洞的淫具蠢蠢欲动,我和妈妈的大腿都在颤抖。

“欢迎回来,祖父!”

我深深地鞠了一躬,我能从她脖子上的铃铛声听出来,妈妈笨拙的动作,我抬起头,从桌子上递给爷爷一杯装满白色混合液体的杯子。

“爷爷,您一定很渴吧……我们母女俩为您准备了爱情果汁,请品尝。”

“哦,这个,这个。”

爷爷兴致勃勃地拿起杯子。

就这样一口气喝下去,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哦,爷爷正在喝我们的体液,我欣喜若狂,看着爷爷把最后一滴都吞进肚子里。

“哦,真好吃……浓得呛人,甜得灼人……”

“真的吗!?太好了……是我和妈妈拼命挤的!”

“托您的福,才办了这么多。”

老爷子把裤子脱了下来,那是爷爷的男根,硬得像鬼的金属棒,又大又结实,射精孔散发出的雄性淫臭刺激着我们奴隶妻子母女的鼻子。

“哦,我会为你服务的……我回来了,我会为你洗净的,好吗,妈妈?”

“是的,是的……我将竭诚为您服务。岳父……”

“你和我儿子离婚了,所以‘岳父大人’很奇怪吧?”

“啊,啊……对不起……玄一大人……”

“是吗?你终于用名字称呼我了,我们很快就要注册结婚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点头。”

爷爷高兴地用语言嘲笑妈妈,妈妈害羞得浑身发抖,我斜眼看着他们跪下,说真的,如果你和爷爷一起来……就这么喜欢呆头呆脑的老女人吗,我闭上眼睛,吻着钢铁般坚硬的淫茎,妈妈赶在我后面赶紧把嘴唇贴在爷爷的龟头上。

“嗯,很好……”

母女俩在爷爷的肉棒上服务,发出咯吱咯吱的水声,我用鼻孔尽情地吸入爷爷的淫臭,男人特有的体味,爷爷的东西,特别是我的脑子,会被迷醉,在其中,我发现了一丝不适,在内心深处,审视着混杂在雄性香味中的异物的真面目,这是一种比爷爷的芳香更熟悉的气味……除了我和妈妈,还有其他女人的淫臭。

(爷爷,你又在哪里找女人了…)

嫉妒心,让我沉浸在性服务中,她咬着淫茎,用舌头舔着她粗糙的皮肤上跳动的节点,双手抓住爷爷胯下的玉袋,温柔妖艳地缓急按摩,被奴役的快乐充满了我的大脑,引导我走向奴隶的安宁。

“是吗?怎么了?突然热情了好多呢!……嗯,我请你喝一杯吧,喝我的精液汁。”

爷爷的男根在颤抖,我能感觉到睾丸在收缩。感受内部体液的沸腾,过了一会儿,妈妈闭上了眼睛。

“嗯,嗯……”

妈妈痛苦地呻吟着,浓厚而充满兽欲的白浊黏液注入了妈妈温暖的嘴里,我把嘴从爷爷的淫茎上拿开,逼近妈妈。

“妈妈,一半是我的……分给我吧……”

“啊啊。嗯啊啊啊啊……”

妈妈的嘴巴被太浓的爷爷的孩子蹂躏得发不出声音,尽管如此,妈妈还是应我的要求把嘴从肉棒的尖端拿开了,她的嘴唇半张着转向我,我微微睁开眼睛,把嘴唇贴在妈妈的嘴唇上。

“嗯!嗯!”

妈妈的嘴唇像果冻一样柔软,充满了女性的触感,一群贪婪、兽性的野蛮种子缠绕着我的舌头,连喉咙的粘膜也染上了爷爷的颜色,一股炽热的粘性体液侵入我的胃部,使我全身燃烧。

“嗯呼……妈妈,谢谢……嗯啾。”

我吞下妈妈分给我的爷爷的种子汁,然后再次吻她,我和妈妈互相搂着对方的背,向爷爷展示她们的女同性恋之吻,爷爷的目光舔舐着我和妈妈的肢体,有那么一会儿,我把注意力放在妈妈的肉体上,就像熟透的水果一样。

“嗯,我很喜欢……妈妈。”

“啊,我也是……不知道。”

她全身都感受到了紧贴着她的肌肤,感受到了回到子宫般的温暖,然后放开身体,转向爷爷,爷爷的胯部比我和妈妈服务之前更凶猛了,我站起来,对爷爷尽我所能的微笑。

“爷爷,您想吃饭还是洗个澡?”

“嗯……”

爷爷沉吟着,很容易就可以看出,他的脑海中,正盘旋着淫荡的想象。

“……那就先吃饭吧。”

爷爷揉着下巴,咧嘴一笑,我立刻明白,我的主想要什么,我转身,绕到妈妈身后。

“好了,妈妈,准备吃饭了!”

“啊?哪里,啊……呀!?”

我伸手搂住妈妈的腰,解开长裙的搭扣,妈妈的裙子沙沙作响,掉在地上,同时解开自己的上衣扣子,敞开胸口,我抱着妈妈站了起来。

“准备晚餐,妈妈……快点,爬到桌子上去,我们得把食物摆上去。”

半强迫妈妈爬上刚才那张沾满淫液的桌子,接着我也爬上去,把裙子卷起来,稀薄的阴毛也剃光了,就像不到年龄的幼女一样变得完全无毛的痴丘暴露无遗,我和妈妈,屁股朝着爷爷,躺在餐桌上,为了炫耀,他把埋在小穴里的粉色旋翼拔了出来,把插在妈妈淫部里的转子和振动器也拔出来,从妈妈吊袜带上的,我的膝袜之间,大腿,屁股,甚至淫唇,甚至屁眼,都应该被爷爷看得一清二楚。

“好了,祖父,你喜欢吃什么肉”我故意把手伸向爷爷,妈妈动了一下,脖子上的铃铛响了。

“嗬嗬,嗬嗬,真是丰盛的晚餐。”

爷爷吐出一口热气,自己也爬上了桌子,站在那里俯视着我们母女,布满血丝的眼睛视奸着我和妈妈,爷爷抱着一根巨大的公鸡,和他娇小的身躯相比,这根公鸡显得很不平衡。

“哎呀,爷爷,还是妈妈比较好啊。我要嫉妒死了。”

我故意说着话语刺激爷爷。

“哦,别这么说,别这么说。我马上就来疼爱你。”

“呵呵,我很期待。”

爷爷慢慢地坐下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妈妈断断续续地喘气,爷爷的双手扯下妈妈女仆裙子的胸部,让她露出乳房。

我躺着,嘴里含着妈妈的红宝石色乳头。

爷爷深深地、慢慢地插入妈妈的体内两三次。

“哈啊啊啊啊!!”

每次爷爷的男根敲子宫口,妈妈都会发出一声娇声,仿佛把肺里的空气都吐出来一样,甜美的乳汁从妈妈雪白的乳肉里汩汩流出,打湿了我的下巴,妈妈黏糊糊的爱蜜,融入了爷爷的刚直,爷爷拔出来一次,妈妈就会抬头看着爷爷,乞求着更多的蹂躏,爷爷露出狡猾的笑容……然后站了起来。

“什么?”

妈妈露出困惑的表情,品尝着妈妈的肉罐,越来越大的黑色枪管把目标转向了我。

“现在我会按照我们的约定让你开心的。”

“哇!爷爷,我爱你!”

爷爷的肉棒,推开了我的淫唇,充满了蜜罐。

爱液从我的内黏膜喷出,发出欢乐的声音,从阴道里溢出,我抬头看着妈妈。

我给了他一个胜利的微笑。

妈妈可不是这个意思,脸上挂着无法满足的渴望,注视着我。

她的眼睛,快要哭出来了。

“啊,玄一大人……请原谅我!……我受不了!”

妈妈无法忍受,紧紧地抱着爷爷。

“等一下!妈妈,现在轮到我了!你以为我等爷爷爱我等了多久?”

我会吼回我妈妈,这只女狐狸,突然说什么,你知道自己的处境吗,而妈妈则默默地回望着我。

她的脸看起来不像是有女儿的妙龄女子的脸,像个任性膨胀的幼子。

“等等,等等,等等。”

爷爷插进来。

“那么,我就一起疼爱你们两个吧。我轮流品尝淫荡的肉穴,怎么样?”

“是的,我不介意。妈妈呢?”

“只、只要您疼爱我,我什么都愿意……”

“……就这么定了。”

爷爷露出一个下流的笑容,开始向我捶打腰部。

“哈!好!啊!!”

我发出混合着本能和谄媚的喘息,爷爷的刚直三次敲击我的子宫,我就会被拔出来。

“好了,下一个就是你了。”

“哈哈!哈哈!玄一大人……请大发慈悲!”

爷爷又开始吞噬妈妈的身体了,妈妈在一片混乱中享受着快乐,不再有任何理性的迹象,我瞪着妈妈,毫不掩饰我的嫉妒和恶意,妈妈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闪过一丝悔恨,但她很快就把目光移开了。

“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和我那次一样,挖三次肉穴,男根就会被拔出来,我期待的目光和妈妈渴望的表情交织在一起。

“啊,哈,爷爷!太好了!”

“啊哈,哈哈!玄一大人……饶了我吧!!”

每次我和妈妈的攻守反败为胜,彼此的娇声就会在店里回荡,爷爷打我们腰部的次数从三次变成了两次,不久之后,每一次都会在母女之间穿梭,快乐的尖叫声混杂在一起,越来越分不清我和妈妈到底谁被侵犯了,突然清醒过来,爷爷的腰部被撞得特别深,男性生殖器和女性生殖器在腹地交织在一起。

“快乐吧,哪个……你期待的的东西?来了!”

快乐蒙蔽了他的头脑,需要片刻的时间来理解爷爷的话。

“啊,谢谢你!爷爷,我爱你!”

我把腿缠在爷爷的腰上,夹在里面。为了让两个人的身体不分开,用力。子宫欢乐,肉壁起伏。

“啊,玄一大人……那么,我……!?”

妈妈流着孩子气的眼泪,向爷爷靠过来。

“哈哈!啊哈!妈妈不要任性 这是主人的决定!”

“可、可是……可是……”

“拿去,用这个也行。”

爷爷指着桌子状的振动器,一开始露出困惑表情的妈妈,在犹豫了一会儿之后,也放弃了,伸手拿起振动棒,埋没在淫部里,她怨恨地看着交合中的我和爷爷,一个人和淫具嬉戏,我感到淫欲和优越感得到满足,在我的阴道里,我能感觉到爷爷的肉棒还在膨胀,我扭动了一下身子爷爷也用力按住他的腰。

“哼,哈……哪里,差不多该走了吧?”

“哈呀!我也好,我也好,好激动哦!!”

爷爷的男根爆炸了。液体是一种难以置信的浓密的子种,滴答滴答地注入下腹部。

“玄一大人……怎么可能……两个人都作弊。啊啊啊啊!?”

一个人在一旁处理性欲的妈妈,似乎也和我们同时达到了高潮,妈妈的叫声,爷爷的淫液,我所有的五官都很热,我内在的淫欲之火被煽动,快要燃尽了,我用双手和双脚紧紧抱住爷爷的身体,阴道壁也紧紧抱住淫茎,不停地吸吮,不留一滴精液。

“呵呵呵。母女之间的比拼,相当不错哦。”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爷爷的声音,被我的喜悦冲昏头脑的刚直被拔了出来,但是他的坚强丝毫没有减弱。

“啊,玄一大人……下次请用我的肉洞……”

“哦,下一个肯定是我的肉体!对吧,爷爷?”

我和妈妈,竞争性地吸引爷爷。

“那么,接下来我们来比较一下这个洞吧。”

爷爷伸出双手,中指伸进我和妈妈的屁眼里。

“啊!我明白了……现在我就要献上!”

“哈……只要能给我玄一大人的肉棒,哪个洞都可以……所以,所以!”

爷爷的手指被从排泄孔里拔出来。我们母女争先恐后地四肢着地,用双手推开臀部,露出中间的皱纹,露出臀部。

我的身体,从体毛到脚趾,都是爷爷的。

我的心从早到晚,甚至在我睡觉的时候,都不会忘记爷爷的男性气概,我的身心都被爷爷夺走了,但是,为什么呢,我感到如此的快乐,自由,美好。

爷爷的肉棒刺穿了我肮脏的洞。我用甜美的声音,尖叫回应着,今后我会一直享受我所追求的真实的快乐。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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