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满腹经纶与满腹精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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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踏、踏。”

老式布鞋踩在实木地板上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云思那根快要崩断的神经上。

近了。

就在门外。

林云思还带着高潮余韵的潮红脸庞瞬间褪去了血色。

她死死咬着嘴唇,眼神哀求地看着我,双手推拒着我的胸膛,示意我赶紧拔出来。

刚才那种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慵懒荡妇神态瞬间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身为“张教授妻子”的本能恐慌。

但我偏不。

这种在道德悬崖边跳舞的刺激感,让我原本已经半软的鸡巴竟然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我不仅没动,反而往下压了压腰,让龟头再次在敏感的宫颈口上磕了一下。

“唔!……”

一声闷哼猝不及防地从喉咙里撞出来,随即被她自己死死捂住。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婉婉?在里面吗?门怎么关着?”

把手被拧动了一下。

“咔哒。”

没锁。

林云思绝望地闭上了眼,两行清泪滑落。阴道内壁因为过度的惊吓而疯狂痉挛,那一圈嫩肉把我的鸡巴绞得生疼。

如果这时候张教授推门进来,就会看到一副足以让他脑血管爆裂的世界名画——他平日里端庄高贵、连裙摆都要熨烫得一丝不苟的妻子,正衣衫不整地横陈在书房的贵妃椅上,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大张,屁股下垫着《人妻的弱点》,而他的得意门生,正把一根沾满了精液和爱液的大鸡巴,深深埋在他妻子的身体里。

就在门缝即将被推开的一刹。

“老……老张!别进来!”

林云思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喊出了声,声音因为紧张而变调,“我在……我在换丝袜!”

门把手的转动停住了。

“换丝袜?”门外传来张教授苍老且疑惑的声音,“怎么跑图书室换丝袜?刚才不是换好了吗?”

“刚……刚才不小心勾丝了……”林云思一边撒谎,一边用脚跟踢我的小腿,示意我滚下去,眼泪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小江……小江也在呢,他在帮我找资料……我不方便……”

“哦,小江也在啊。”张教授的声音缓和了一些,“那行,你们快点,时间不早了。”

听着脚步声稍稍远去,我看着身下这个惊魂未定、胸口剧烈起伏的女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往外抽。

故意的。

粗糙的冠状沟缓慢刮擦着那一圈充血肿胀的媚肉,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因为里面早已被我灌满了浓稠的精浆,拔出来的过程伴随着液体被搅动、挤压的声响,在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淫靡。

“啵。”

一声轻响,肉棒彻底脱离了那个温热紧致的肉洞。

失去了唯一的堵塞物,那满满当当的“经纶”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哗啦……”

白浊腥膻的精液,混合着透明拉丝的淫水,顺着红肿不堪的穴口涌了出来。

它们流过她那处刚被我刮得光秃秃、只剩下青色毛茬的耻丘,流过大腿根内侧细腻的软肉,滴滴答答地落在贵妃椅昂贵的真皮坐垫上,也浸湿了那本垫在下面的书。

林云思羞耻得浑身发抖。她根本顾不上自己那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手忙脚乱地去拉扯那条被推到腰间的黑色包臀裙,想要遮住这满地狼藉。

我看了一眼还在往外吐着白沫的肉穴,随手扯过挂在她脚踝上那条已经撕破的肉色丝袜,在她两腿之间胡乱擦了擦,算是简单的清理。

丝袜吸饱了水,变得沉甸甸、湿漉漉的。

我迅速整理衣服,拉好拉链,扣好皮带,深吸一口气,调整出一个最完美的微笑。

大步走到门口,拉开一条缝,半个身子挡住里面的春光。

“老师。”

我恭谦有礼地看着门外穿着中山装、头发花白的老头子。

“哎,小江啊。”张教授推了推厚重的老花镜,手里还端着个保温杯,“资料找到了吗?”

“找到了。”我扬了扬手里那本刚从林云思屁股底下抽出来的《人妻的弱点》。

封面已经被我合上了,虽然封底可能还沾着点师母的体液,“刚才师母不小心把书弄掉了,我正帮她捡呢。师母捡的时候……好像闪到了腰,正整理呢。”

“闪到了腰?”张教授皱眉,往屋里探头,“婉婉?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林云思正背对着门口,坐在贵妃椅上。

她已经极快地把那条黑色的裙子拉了下来,遮住了还在微微发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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扣子崩飞了两颗的真丝衬衫被她紧紧拢在胸前,双手环抱,以此来掩盖里面真空的事实。

听到丈夫的声音,她的背影明显颤抖了一下。

“没……没事……”

她的声音沙哑和虚弱,听起来就像是真的身体不适,“就是……就是有点岔气了。你们先聊,我……我换双鞋就出来。”

颤抖的肩膀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楚楚可怜。

“师母确实挺……辛苦的。”我意有所指,“刚才为了找这本书,流了不少汗。”

“是吗?”张教授有些疑惑地吸了吸鼻子,“这屋里什么味儿?怎么有点……腥?”

那是石楠花的味道,浓烈得几乎化不开。

我面不改色:“哦,刚才找书的时候,我不小心打翻了那瓶墨水。”我指了指书桌角落,“可能是墨水的味道吧。”

“墨水?那是进口的墨水,味道是有点怪。”张教授摇了摇头,“你们啊,真是笨手笨脚的。行了,既然找到了,小江你也别急着走,帮婉婉收拾一下。晚上还有个宴会,我得去换身衣服。”

“好的,老师您忙。”

目送着张教授慢悠悠地走回主卧,我重新关上了门,反锁。

转身。

林云思已经瘫软在椅子上。

昂贵的酒红色真丝衬衫勉强拢在一起,遮住那对还在剧烈起伏的硕大乳肉。

裙子虽然拉下来了,但因为里面什么都没穿,湿透的布料很快就贴在了大腿根部,勾勒出一道深邃的凹痕。

“小江……你好大胆……”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既有恨意,又夹杂着某种未散的情欲。

“大胆?”

我走过去,捡起地上那双红底高跟鞋,把玩着尖锐的细跟,“师母,刚才您夹得那么紧,求着我要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走到她面前,单膝跪地。

“抬脚。”

林云思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抬起了那只光裸的玉足。

我握住她的脚踝。

入手一片湿滑黏腻,是刚才流下来的精液。

我没急着给她穿鞋,而是用大拇指指腹在那层滑腻的液体上抹匀,让它们像护肤乳液一样包裹住她的脚背。

“这鞋不错。”我拍了拍她的脚背,“红底的,跟你现在的脸色很配。”

林云思脸一红,下意识地想要缩回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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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我按住她的膝盖,强行把鞋给她套了上去,“还有一只。”

等两只鞋都穿好,我站起身。

“师母,距离晚宴还有两个小时。这期间,您最好不要去洗澡。”

“为……为什么?”林云思瞪大了眼,“里面……里面全是东西……脏死了……”

“那可是满腹『经纶』,怎么能说是脏呢?”我凑到她耳边,手指隔着裙子,按在她微鼓的小腹上,“而且,屄毛刚才被我剃得光秃秃的,现在肯定很敏感吧?要是被水一冲,啧啧,肯定疼。”

“你……”林云思气结。

“更重要的是,”我手上的力道加重,在那处鼓胀的子宫位置按揉,“我想让您带着这一肚子的精液去参加晚宴。想象一下,您穿着华丽的晚礼服,挽着张教授的手臂,在那些所谓的上流社会人士面前谈笑风生,但您的子宫里,却装着您学生射进去的一大泡浓精……”

“随着您的走动,那些东西会慢慢回温,变得稀薄,也许还会顺着大腿流下来一点点……那种滑腻的感觉会时刻提醒着您,您是个背着丈夫偷情的淫乱母狗。这种感觉,难道不刺激吗?”

林云思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开始涣散。

“变态……”她骂了一句,声音却软得像是在撒娇。

“我是变态,那配合变态喷了一地水的师母是什么?”

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脸颊。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把那条被我拿来擦精液的丝袜藏好,别让老张看见了。”

……

晚上七点,喜来登酒店宴会厅。

金碧辉煌的大厅里,水晶吊灯折射出璀璨的光芒。衣香鬓影,推杯换盏。

我作为张教授的得意门生兼临时司机,穿着一身廉价的西装,跟在他们身后。

林云思换了一身黑色的露背晚礼服。

这件礼服剪裁极好,完美地勾勒出她沙漏般的魔鬼身材。

两团硕大的乳肉被紧紧包裹在黑色的布料里,挤出一道深邃的事业线,随着她的呼吸颤巍巍地晃动。

她挽着张教授的胳膊,脸上挂着得体优雅的微笑,应付着周围人的寒暄。

“哎呀,张太太真是越来越年轻了,这皮肤好得,跟二十多岁的小姑娘似的。”一个满脸横肉的富商夸赞道。

“哪里哪里,王总过奖了。”林云思笑着回应,声音温柔得体。

……

只有我知道,她此刻并不好受。

宴会厅里的冷气开得很足,但这并没有缓解林云思腿间的燥热。

那双红底高跟鞋每走一步,她的大腿根部就会不可避免地相互摩擦。

没有了内裤和丝袜的保护,嫩肉直接摩擦着粗糙的礼服内衬,更别提那里还糊着一层渐渐干涸、又不断有新涌出的粘液。

落座。

林云思坐在主桌的次席,那是属于“张教授夫人”的专属位置。

我就坐在她斜对面,隔着一道转盘和几束插得并不高明的鲜花。

这个位置很微妙,只要我稍稍低头,就能透过桌布垂下的缝隙,捕捉到某些只有我能看见的风景。

而林云思只要一抬眼,视线就不得不穿过那些娇艳欲滴的玫瑰,和我撞个正着。

“张教授,您最近关于那个……明代礼教的研究,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啊。”

说话的是满脸横肉的王总,手里晃着半杯红酒,眼神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往林云思露在礼服外的雪白肩膀上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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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哪里,不过是些故纸堆里的微末功夫。”张教授虽然嘴上谦虚,但脸上那股子被吹捧后的红光是掩不住的。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妻子,充满爱意地拍了拍她的手背,“这还得感谢我的内人,云思。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操持,让我能心无旁骛。”

“那是,那是。张太太真是贤内助啊。”王总举杯示意,“来,我敬张太太一杯。”

林云思不得不端起面前的高脚杯。

她起身,眉头蹙了一下,平日里总是含着水的媚眼闪过一丝惊慌。

两个小时前,我灌进去的那满满一肚子浓精,经过体温的温存,此刻早已化开。

她这一站起来,重力作用下,那些原本待在子宫和阴道深处的液体,开始不可避免地往下坠。

就像是一个装满了水的袋子,突然被提起了口。

“王总客气了。”

林云思抿了一口酒,喉咙滑动,修长的天鹅颈在灯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泽。

重新坐下时,她并没有优雅地并拢双腿侧放,而是有些僵硬地将臀部挪回椅子上。

她甚至不敢坐实,只是虚虚地搭着椅子的边缘,上半身挺得笔直,极力忍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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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啊。”张教授突然点我的名。

我立刻放下筷子:“老师。”

“你最近不是在看《流体力学》方面的书吗?虽然跨了专业,但有些道理是通的。”张教授显然是喝高了,开始借题发挥,“所谓水无常形,做学问也是一样,要懂得变通。”

“老师教训的是。”我语气诚恳,“其实学生最近确实对流体很感兴趣。特别是……高粘度液体在封闭容器内,受到压力和温度影响后的流动状态。”

林云思握着酒杯的手猛地一颤,暗红色的酒液在杯壁上晃出一圈涟漪。

“哦?那你有什么心得?”张教授来了兴致。

“心得谈不上。”我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视线顺着林云思的脖颈一路向下滑,滑过她起伏剧烈的胸口,滑过紧致的小腹,最后停留在桌布遮挡下的小穴深处。

“我发现,越是密封看起来严实的容器,一旦出现细微的缝隙,液体的渗透力就越强。”我声音放轻,带着戏谑,“尤其是在需要保持静止和平衡的状态下,内部的激荡反而会更剧烈。哪怕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里面其实早就……泛滥成灾了。”

“咣当。”

林云思手里的叉子掉在了盘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全桌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

“怎么了云思?”张教授关切地问。

“没……没什么。”林云思硬生生挤出一个歉意的微笑,脸颊腾地红了,“手滑了一下。刚才……刚才听小江说的理论,觉得很有意思,听入神了。”

“师母若是感兴趣,待会儿宴会结束,学生可以单独跟您探讨一下。”我笑着说。

林云思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写满了羞愤,然后低下了头。

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

拿出来一看,是一条微信。发信人就在我对面。

林云思:“别说了。求你。真的要流出来了。”

我抬眼看她。她正低着头切着盘子里那块并不怎么熟的牛排,动作紧张且机械。

我没回消息,而是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宴会桌很大,铺着厚重的绒布桌布,一直垂到地面。

我脱掉了鞋,伸出脚,慢慢地向前探去。

触感先是一片柔软的地毯,然后碰到了那双红底高跟鞋的鞋跟。细细的,尖尖的。

脚尖顺着鞋跟向上,触碰到了她纤细的脚踝。细腻的皮肤触感,带着体温,还有一丝令人心跳加速的粘腻。

真的流出来了。

林云思上半身猛地一僵。下意识地想要收回脚,但餐桌下的空间有限,她的腿被限制在椅子和桌腿之间,无处可逃。

我的脚趾灵活地勾住了她的脚踝,然后慢慢向上蹭。

上面,是张教授正在高谈阔论,是周围宾客的推杯换盏。

下面,是在黑暗中肆意妄为的侵犯。

我的脚掌滑过她紧致的小腿肚,感受着因为紧张而紧绷的肌肉线条。

“唔……”

林云思咬着嘴唇,发出闷哼。

“张太太不舒服吗?”旁边的王总关切地问道。

“有点……有点热。”林云思拿起餐巾按了按额角,那里确实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里的空调好像不太足。”

“是吗?我怎么觉得挺凉快的。”王总有些疑惑。

他当然觉得凉快。只有林云思,此刻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的脚已经越过了她的膝盖,来到了大腿。

黑色的露背晚礼服是高开叉的设计,简直就是为了方便我的行凶。

我的大脚趾轻而易举地撩开了那一层薄薄的布料,触碰到了她大腿内侧最娇嫩的那块肉。

滚烫、湿润。

甚至能感觉到一股股温热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淌,被我的脚背接了个正着。

那是我两个小时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她身体里分泌的爱液,在重力和体温的作用下,变成了极佳的润滑剂。

“师母,”我突然开口,声音不大,刚好能穿过餐桌的嘈杂传到她耳朵里,“这道『白汁烩海鲜』,味道似乎不错,您尝尝?”

林云思猛地抬头看我,眼里的水光几乎要溢出来了。

我的脚趾在她大腿根部的那片湿泞中搅动了一下,把粘稠的液体涂抹得更加均匀,甚至试图往那个不断收缩的穴口里探。

“小江推荐的,肯定没错。”她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叉起一块海鲜送进嘴里,却根本没嚼,直接囫囵吞了下去。

宴会厅的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一束聚光灯打在舞台中央,司仪激情澎湃的声音响起:“接下来,是今晚的舞会环节!请各位嘉宾携伴步入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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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华尔兹舞曲响起。

“云思,来吧。”张教授虽然年纪大了,但在这种场合还是很讲究风度的。他站起身,绅士地向妻子伸出手。

林云思如蒙大赦,赶紧想要站起来摆脱桌底下的骚扰。

但她忘了一件事。

她的那双红底高跟鞋,有一只正被我的脚踩住,根本动弹不得。

她刚站起一半,身子就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怎么了?”张教授赶紧扶住她。

“鞋……鞋跟好像卡住了。”林云思低着头,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当然知道是被什么卡住了。

我坐在对面,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红酒,脚下稍微用了点力,踩着那只价值不菲的高跟鞋。

“我来帮师母看看。”

我放下酒杯,这回是光明正大地蹲下身,钻进了桌布底下。

黑暗中,林云思的两条腿在发抖。

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我也能看到她大腿内侧一片狼藉的水光。那只被我踩住的脚,正赤裸着,脚背弓起一个优美的弧度。

我伸手握住了那只脚。湿的。

全是我的味道。

我用手指沾了一点她腿上的液体,凑到鼻尖闻了闻——一股浓郁的、带着麝香味的腥甜。

“师母,”我在黑暗中抬头,虽然她看不见,但我知道她能感觉到我的视线,“这双鞋太贵重了,弄脏了可不好洗。”

我用手掌包裹住她的脚心,大拇指狠狠按压了一下涌泉穴。

“啊!”

桌子上面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

“怎么了小江?还没好吗?”张教授在上面催促。

“快好了,老师。”我高声回答,“地毯有点勾丝,缠住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那条早就准备好的手帕——其实就是一张普通的湿巾,我随身带着就是为了应对这种状况。

我慢条斯理地帮她擦拭着大腿内侧流下来的液体。动作轻柔。

“好了。”

我帮她把脚塞回高跟鞋里,还在她的脚踝上轻轻捏了一下。

“师母,小心地滑。”

我从桌底钻出来,手里攥着那张温热湿润的湿巾,若无其事地坐回原位。

林云思终于站稳了。

她的脸红得像是一块红布,挽着张教授的手臂,走向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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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的背影。

那件黑色的露背礼服下,她的脊背挺得笔直,两片蝴蝶骨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但我知道,只要她一开始跳舞,只要她的舞步稍微大一点,那个刚刚被我擦干净的地方,很快又会变得一塌糊涂。

那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舞池里,张教授的舞步很是老派,甚至有些笨拙,带着一种上世纪八十年代交谊舞厅的陈旧感。林云思配合着他,每一个转身都显得小心翼翼。

我没有去跳舞,而是端着酒杯,靠在角落的柱子上,看着他们。

我想,她现在的感觉一定很奇妙。

一方面是公众场合的紧张感,一方面是体内异物带来的充实感和坠胀感。

随着舞曲的节奏,我的精子会在她体内晃荡、冲刷,刺激着她刚刚平复下去的敏感神经。

林云思跳得很僵硬。她的步幅迈得很小,每一次旋转都显得迟滞,生怕动作稍微大一点,屄里的浓精就会因为离心力而漏出来。

张教授显然并没有察觉到怀中妻子的异样,他沉浸在刚才被吹捧的余韵和酒精的微醺中,脚步虚浮,带着林云思转圈。

每一次旋转,林云思的眉心都会蹙一下。

物理学是不会骗人的。

离心力作用下,那些原本在我脚下被暂时擦拭干净、此刻又重新汇聚的液体,会在她温暖紧致的阴道里激荡,甚至一点点向下滑落。

她一定在拼命收缩括约肌。

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维持着端庄微笑,一边独自对抗体内异物的感觉,这比直接把她按在桌子底下肏还要让她崩溃。

一曲终了。

林云思几乎是立刻松开了张教授的手,额角全是细密的冷汗,精致的粉底都快盖不住脸色的苍白,胸口因为憋气而剧烈起伏。

“老张……我有点累了。”她的声音带着颤抖,“我想回家。”

张教授意犹未尽,但看着妻子摇摇欲坠的样子,还是点了点头:“也好,我也有些乏了。小江呢?”

我放下酒杯,整理了一下领带。

“老师,车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回去的路上,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微妙的气味。

那是豪车真皮座椅的味道,车载香薰的柑橘味,混合着张教授身上的酒气,林云思身上的晚香玉香水味,以及……隐藏在所有气味底色里的石楠花气息。

张教授坐在副驾驶,酒精上头,加上年纪大了,车子刚开出两个街区,他就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林云思坐在后座的阴影里。

通过后视镜,我看到她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靠着椅背休息,而是坐得笔直。她双手死死抓着那个鳄鱼皮手包,用力地压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在通过后视镜看我。那双总是含情脉脉的桃花眼里,此刻写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只有车轮碾过柏油路面的胎噪,和张教授规律的呼吸声。

红灯。车子缓缓停下。

我抬起眼,目光在后视镜里与她交汇。

我静静地看着她,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那个被手包挡住的小腹位置。

林云思猛地别过头看向窗外。

但我看到了。

她放在手包底下的那手,正在透过黑色的礼服裙摆,悄悄地按压着大腿根部。

那个位置,大概是红底高跟鞋上方十几公分的地方,也是液体最容易流淌到的“警戒线”。

绿灯亮起。

我踩下油门,车子平稳起步,但在过减速带的时候,我故意没有减速。

“颠……”

后座传来一声极短促的惊呼,随后是衣料摩擦的声音。

张教授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梦话,又睡了过去。

将二位送回那栋老洋房时,夜已经深了。

张教授迷迷糊糊地醒来,被林云思搀扶着下车。

“小江啊,今天辛苦你了。”老头子拍了拍我的肩膀,满嘴酒气,“早点回去休息吧,路上慢点。”

“老师您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微笑着目送他们。

林云思扶着丈夫,走上台阶。即将进门的那一刻突然停下了脚步。

她背对着我,露背礼服下光洁的脊背在门廊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

我看到她的那双腿,原本并得很紧,此刻却微微分开了一点站立。接着,她迈过门槛。

门关上了。

这栋充满了书香气息的房子重新归于寂静。

我知道,今晚对于林云思来说,才刚刚开始。

她需要面对如何在丈夫熟睡的鼾声旁,把自己从那种淫靡的状态中清洗干净。

她得把那一肚子属于我的精液抠出来,冲进下水道,然后再在那张婚床上,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但我没空去想她的纠结。

因为我的手机亮了。

一条微信,来自备注为“国家一级图书管理员”的人。

“你死了吗?”

简单,粗暴,充满了怨气。

看了一眼时间,十一点半。

距离我从半岛咖啡厅开车把她送回家,已经过去了快十个小时。

我笑了笑,发动车子,调转车头,向着城市的另一端驶去。

好姐姐的藏书阁,今晚应该还没打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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