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回到省城都督府的那天,阳光明媚,但我心里却是一片冰冷。
我为卢库和牛蛋举行了隆重的丧礼。
灵堂就设在府里最大的厅堂里。
我和她们,我娘陈淑贞,我的三个姐姐贾苹、贾荷、贾兰,以及玉娘、阿敏和桃娘,这七个如今都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女人,穿着素白的孝服,跪在灵前。
但我没有让她们哭。
那一天,都督府的天空是铅灰色的,像是被人用脏抹布胡乱擦过,没有一丝光亮。
灵堂设在府邸最宏伟的正厅,巨大的“奠”字黑得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洞,要将所有人的魂都吸进去。
卢库和牛蛋的灵牌并排立在香案上,冰冷的木头,无声地宣告着两条鲜活生命的终结。
空气里弥漫着纸钱燃烧的呛人味道和香烛那略带甜腻的烟火气。
我,贾金娃,一身素白孝服,面无表情地跪在蒲团上。
我的身后,是我如今的整个世界……七个同样身着孝衣、环肥燕瘦、风情各异的女人。
我娘陈淑贞,我的三个姐姐贾苹、贾荷、贾兰,还有玉娘、阿敏,以及那个奶水比我娘还要丰沛的尤物桃娘。
她们低垂着头,纤弱的肩膀随着压抑的啜泣而微微耸动。
她们在哀悼,或真心,或假意。
玉娘和阿在哀悼那个曾给她们带来无尽屈辱、却也给了她们片瓦遮头的主人;我的姐姐们在哀悼那个名义上的“恩人”和姐夫;桃娘在为她那惨死的亲儿牛蛋流着血泪;而我娘,她的情绪最为复杂,她在哀悼那个曾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如今却天人永隔的旧情人,或许,也有一丝解脱。
而我,我在哀悼什么?
我哀悼一个时代的结束,也庆贺一个新纪元的开启。
卢库的死,为我扫清了最后一道障碍。
从今往后,这座府邸,这些女人,都将只属于我一个人。
我的哀悼方式,注定与众不同。
在一阵漫长而又压抑的沉默后,我缓缓地站起身。
我的动作不大,却像一道无声的惊雷,让所有女人的哭声都戛然而止。
她们抬起头,用七双或惊恐、或疑惑、或哀伤的眼睛看着我。
“脱!”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划破了灵堂里沉重的空气。“都给我脱光了!”
七个女人都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她们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
“金娃……你……”我娘最先反应过来,她颤抖着声音,想要劝阻。
“脱!”我加重了语气,眼神变得冰冷而又残忍,像一头刚刚尝到血腥味的幼狼,“卢库大哥生前,最喜欢看你们光着身子的样子。今天,我们就用我们最赤裸的肉体,来纪念他和牛蛋兄弟。这是对他最高的敬意!”
我的话语,荒谬,变态,却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君王般的威严。
她们不再犹豫。
或许是被我眼中那股子疯狂的劲头吓住了,或许是在这乱世里她们早已习惯了顺从强权,又或许,在她们内心深处,也渴望着用一种更极端、更原始的方式来发泄心中那份混杂着悲伤、恐惧和压抑的复杂情绪。
她们默默地、一件件地,褪去了身上的孝服。
素白的衣衫如蝴蝶般从她们雪白的胴体上滑落,堆积在脚边,像一堆洁白的祭品。
七具环肥燕瘦、风情各异的肉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灵堂昏黄的烛光下。
烛火跳动,将她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投射在冰冷的墙壁上,像一群魅惑的妖魔。
我娘陈淑贞的肉体,依旧是其中最夺人心魄的。
三十多年的岁月非但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像最精湛的工匠,将她打磨得愈发丰腴、圆润。
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因为悲伤和紧张,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地起伏着,像两座随时会喷发的雪白火山。
那两根被我和卢库轮番吸吮得又黑又紫的大奶头,此刻更是坚挺如铁,顶端已经开始渗出晶莹的奶珠。
她的双腿之间,那片浓密的黑森林,在烛光下显得愈发神秘和幽深,仿佛隐藏着生命的最终奥秘。
我的三个姐姐,则是三朵含苞待放、风情各异的娇花。
大姐贾苹丰腴成熟,曲线玲珑,那对蜜桃般的奶子和圆翘的屁股,颇有我娘当年的风范。
二姐贾荷清纯秀丽,身段苗条,像一株亭亭玉立的白莲,那对挺拔的玉乳如同两座精致的小山。
三姐贾兰娇俏活泼,身材虽娇小,却前凸后翘,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她们的身体,都还带着少女的青涩,却又因为昨夜被我亲手开苞,而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熟媚。
玉娘和阿敏则显得更为瘦弱和憔悴。
长期的奴役和蹂躏,让她们的身体布满了青紫的痕迹,那两对本就发育不良的胸脯,更是在卢库的暴行下显得有些萎缩。
但她们的眼神里,除了恐惧,还有一种久经风尘后才有的、麻木的骚媚。
而桃娘,她跪在那里,就像一尊破碎的、却依旧散发着惊心动魄之美的维纳斯。
她的身体同样丰腴,甚至比我娘还要饱满几分。
那对超级巨乳,因丧子之痛和乳汁的过度充盈而涨得像两块坚硬的石头,青色的血管在雪白的肌肤下清晰可见。
她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空洞,仿佛灵魂已经被抽走,只剩下一具拥有着惊人宝藏的、美丽的躯壳。
我像一个检阅自己战利品的将军,挨个审视着她们。我的目光充满了侵略性和占有欲,像一把手术刀,将她们的身体一寸寸地剖开、解构。
“卢库大哥生前,最喜欢喝你们的奶水,喝你们的淫水。”我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像来自九幽地狱的魔音,“今天,我们就用他生前最喜欢的这两样东西,来祭拜他。”
我的指令冰冷而又绝对。
我首先走向我娘。
烛光下,她的身体像一尊完美的汉白玉雕塑,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成熟妇人独有的温润光泽。
那对巨乳饱满得仿佛要裂开,奶头黑紫,坚硬如石。
我能清晰地看到上面细微的褶皱和奶孔,那是被我无数次吮吸、啃噬留下的痕迹。
“娘,”我轻声唤道,声音里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魔力,“该你了。让卢库大哥尝尝,你这独一无二的奶水。”
我娘浑身一颤,泪水再次决堤。
她看着我,眼神里是无尽的痛苦和屈辱,却又有一丝被彻底征服的、病态的快感。
她没有反抗,只是顺从地跪直了身子,抬手捧住自己那对沉甸甸的巨乳。
她的手指是如此熟悉那对哺育我长大的圣物。
她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那根因充血而坚硬如铁的奶头。
我能看到她手背上暴起的青筋,和她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的指尖。
她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划过脸颊,滴落在她饱满的胸脯上。
然后,她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力一挤!
“噗……!”
一股比我以往见过的任何一次都要强劲、都要浓稠的奶箭,如同出膛的炮弹,带着一股浓郁到极致的奶香和骚香,划破空气,精准无误地射在了卢库冰冷的灵牌上。
乳白色的液体,瞬间覆盖了那黑色的“卢”字。奶水顺着光滑的木牌缓缓流淌下来,像是在为这块无情的木头披上一件洁白的孝衣。
这还没完。
“继续!”我冷酷地命令道,“直到把你的奶水全都挤干为止!”
我娘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但她没有停下。
她像一部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机械地、一次又一次地挤压着自己的奶子。
奶水如同两条永不枯竭的瀑布,不断地冲刷着卢库和牛蛋的灵牌,在地上汇成了一片小小的、乳白色的湖泊。
灵堂里,除了我娘压抑的啜泣声,便只剩下奶水喷射的“噗噗”声和滴落在地上的“滴答”声。
“还有你们!”我转向我的三个姐姐。她们早已看得面色潮红,双腿发软。
“都挤出来!”
姐姐们抽泣着,学着我娘的样子,将她们那同样甘甜、却带着少女青涩的初乳,洒向了那两块已经被奶水浸透的木牌。
大姐的奶水已经颇具规模,射出的奶线清晰有力;二姐的则细一些,像春雨般绵绵不绝;三姐的奶水最少,只能挤出几滴,但她依旧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最后,是桃娘。
她看着牛蛋的灵牌,早已哭得撕心裂肺。
她的奶水,因为丧子之痛而涨得比石头还硬。
她几乎不需要怎么用力,那两股比我娘还要汹涌的奶箭便喷射而出,如同决堤的洪水,混杂着她的泪水,将整个灵台都浇灌得一片湿滑。
奶祭之后,便是淫祭。
“把你们的骚穴都扒开!”我的声音变得愈发残忍而兴奋,“我要你们对着他们的灵牌,用你们的骚水,再敬他们一杯!”
这是一幅足以让神魔都为之战栗的景象。
七个赤身裸体的绝色美人,跪在庄严肃穆的灵堂里,在两个死人的牌位前,一边为逝者痛哭流涕,一边用她们自己的手指,疯狂地、毫无羞耻地抠弄着自己最私密的骚穴。
“呜呜呜……卢库大哥……你死得好惨啊……”
“牛蛋兄弟……我对不起你啊……当初就不该让你去投诚……呜呜呜……”
她们的哭喊声,和她们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因自我挑逗而压抑不住的浪叫呻吟,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曲最诡异、最淫靡的哀乐。
我娘的身体反应最为激烈。
她毕竟是经验丰富的熟妇,又被我日夜调教。
她的手指只是轻轻在自己那颗早已红肿挺立的阴蒂上拨弄了几下,一股股清亮而又骚香四溢的淫水便如同开了闸的泉眼,汩汩地向外冒。
我的姐姐们则显得青涩许多,她们羞红着脸,笨拙地用手指探索着自己的身体。
但很快,在那禁忌的快感和悲伤情绪的催化下,她们也渐渐找到了感觉。
她们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扭动的腰肢也越来越风骚,腿心处很快也变得泥泞不堪。
玉娘和阿敏早已被卢库调教成了不知羞耻的骚货,此刻更是如鱼得水。
她们甚至不需要用手,只是夹紧双腿,互相摩擦着骚穴,就能让自己淫水横流。
而桃娘,她似乎已经彻底疯了。
她一边凄厉地呼喊着儿子的名字,一边用两根手指狠命地捅进自己的骚穴深处,仿佛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掏出来祭奠亡灵。
她的骚水,是七个人中最多的,带着一股子绝望的、浓烈的腥臊味。
很快,灵堂的地板上,那片由奶水汇成的小湖泊,又注入了七股味道各异、风情万种的“淫水溪流”。
整个灵堂,彻底变成了一个黏腻的、散发着浓郁奶香和骚香的沼泽。
而我,就站在这片沼泽的中央。我的鸡巴,早已硬得像一根烧红的铁烙,青筋暴起,顶端的马眼兴奋地吐着清液。
我看着她们,看着她们那因悲伤和情欲而扭曲的、却又美得惊心魄的脸。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像一头挣脱了所有枷锁的、最原始的野兽,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咆哮,扑了上去。
我第一个扑向的,依旧是我娘。
我将她狠狠地按倒在那片冰冷而又湿滑的、混杂着奶水和淫水的地板上。
她那对硕大无朋的奶子,因为这个动作,像两袋装满了水的大皮囊,在我面前剧烈地晃动、拍打,溅起一片片白色的水花。
我没有丝毫怜惜。我低头,张开嘴,不是去吸吮她那肥硕的奶头,而是用牙齿,狠狠地咬住了她奶子上那块最丰腴、最柔嫩的雪白嫩肉!
“啊……!”
我娘发出了不似人声的、凄厉到极点的惨叫。
那声音里,混杂着被牙齿撕咬皮肉的剧痛,和一种被自己亲生儿子用最野蛮的方式侵犯的、变态到极致的屈辱快感。
鲜血,顺着我的齿缝,和她那不断外溢的乳白色奶汁混杂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触目惊心的粉红色。
我贪婪地吮吸着,品尝着这独一无二的、混合了母爱、痛苦、欲望和血腥的“母乳鸡尾酒”。
永久地址yaolu8.com与此同时,我的右手也没闲着。
我像抓一只小鸡一样,粗暴地抓住她一边的脚踝,将她那条雪白修长的大腿高高抬起,扛在我的肩膀上。
然后,我挺起我那根早已饥渴难耐、硬得能戳穿铁板的巨物,连瞄准都没有,就那么狠狠地、用尽全身的力气,对准那片早已被淫水和奶水浸泡得泥泞不堪的黑森林,一捅到底!
“噗嗤……!”
那声音,不像是肉体交合,倒像是利刃入体。
“呃啊啊啊啊……!”
我娘的惨叫声再次拔高了一个八度。
她的身体像一张被拉到极限的弓,猛地绷紧,然后剧烈地、疯狂地痉挛、抽搐起来。
她的十根手指,像鹰爪一样深深地抠进了冰冷的地板,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迸裂开来,鲜血直流,但她却仿佛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我能感觉到,我的龟头,顶开了一层又一层紧致、温热、滑腻的穴肉,最终狠狠地撞击在她那创造了我的、神圣的子宫口上。
那一刻,我仿佛听到了花开的声音,也仿佛看到了世界毁灭的景象。
我开始疯狂地抽插。
我不再有任何技巧,也不再有任何温存。
我就像一台最原始、最野 蛮的打桩机,在这片创造了我的、最肥沃的土地上,进行着最彻底的、毁灭性的耕耘。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大片黏腻的白色液体;每一次挺入,都引起我娘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
地板上的奶水和淫水,被我们身体的剧烈撞击搅动着,溅得到处都是,我们的身上,墙壁上,甚至连那两块冰冷的灵牌上,都沾满了我们这对母子乱伦交媾的淫靡证据。
而这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就像是一个集结的号角。
我身后的那六个女人,那六个同样处在悲伤和情欲巅峰,早已看得骚穴奔流、淫心大动的女人,也像被同时点燃了引线的炸药桶,集体爆发了。
她们尖叫着,哭喊着,像一群被释放出地狱的最淫荡的女妖,从四面八方,朝我和我娘,扑了过来。
大姐贾苹第一个扑到我娘的头边。
她没有去管正在被我疯狂蹂躏的母亲,而是像一条饥渴的母狗,张开嘴,一口就咬住了我娘另一只正在滴着奶水的大奶头。
她学着我刚才的样子,一边用牙齿撕咬,一边拼命地吸吮。
二姐贾荷和三姐贾兰则扑向了我。
她们一左一右,像两条美女蛇,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身体。
她们用她们那同样年轻、同样火热的嘴唇和舌头,疯狂地舔舐着我的后背、我的屁股、我那两颗因为兴奋而高高吊起的睾丸。
玉娘和阿敏的目标更为直接。
她们直接跪在了我娘的两腿之间,一人抱住我娘一条没被我扛起来的大腿,张开嘴,像两条嗷嗷待哺的幼犬,开始疯狂地舔食从我娘那被我操干得大开大合的骚穴里,不断涌出的、混杂着我俩体液的淫靡汁水。
而桃娘,她已经彻底疯了。
她没有加入这场对我和我娘肉体的争夺,而是像一头发了情的母兽,骑在了牛蛋的灵牌上。
她将那冰冷的木牌,狠狠地塞进自己那片同样泥泞不堪的骚穴里,一边疯狂地上下耸动,一边凄厉地哭喊着儿子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将死去的儿子重新操回人间。
整个灵堂,彻底变成了一个群魔乱 舞的、最原始、最野蛮的淫欲地狱。
我被这六具火热的、柔软的、散发着各种不同香气的女性肉体紧紧地、全方位地包裹着。
我的身下,是我亲娘那被我操得死去活来的骚穴;我的嘴里,是我亲娘那被我咬出血的奶头;我的背上,是我两个亲姐姐火热的唇舌和柔软的奶子;我的胯下,是另外两个女人贪婪的吮吸。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块被扔进了岩浆里的黄油,从里到外,从灵魂到肉体,都被这股子滔天的、乱伦的淫欲彻底融化了。
“啊……!”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我发出一声长长的、不似人声的、充满了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咆哮。
我的腰腹,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抽插的速度和力度,瞬间又提升了一个档次。
“砰!砰!砰!砰!”
我娘的身子,在我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下,像一条被钉在地板上的死鱼,除了徒劳地痉挛和抽搐,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的瞳孔已经涣散,嘴角流出白色的涎沫,显然已经被我操得昏死了过去。
但她的骚穴,却像是有了自己的生命,依旧本能地、一次又一次地收缩、夹紧,试图将我这根给它带来无尽痛苦和极乐的“毒龙”吞噬、绞杀。
我的姐姐们被我这副疯魔的样子吓到了,她们停下了舔舐,惊恐地看着我。
但很快,她们眼睛里的恐惧就被一种更加炽热、更加疯狂的崇拜和欲望所取代。
她们也疯了!
“弟弟!操我!像操娘一样操我!”大姐松开我娘的奶头,翻过身,将自己那同样丰腴圆润的屁股撅到我面前,疯狂地摇晃着。
“还有我!还有我!”二姐和三姐也尖叫着,将她们那同样娇嫩、同样湿滑的骚穴凑了过来。
玉娘和阿敏更是直接用她们的身体,从正面抱住了我,用她们那两对虽然不大却同样柔软的奶子,疯狂地摩擦着我的胸膛,用她们的嘴唇和舌头,胡乱地亲吻着我的脸和脖子。
我被这七具赤裸的、疯狂的、散发着浓郁奶香和骚香的女性肉体彻底淹没了。
我感觉自己的灵魂仿佛已经出窍,飘荡在这片由奶水、淫水、血水和泪水构成的淫靡海洋之上。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我看到了自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最原始的雄性野兽,正在这七具同样疯狂的雌性身体之间,进行着最野蛮、最彻底的征伐和占有。
我不再是我,我成了纯粹的欲望化身。
我不知道自己操了谁,也不知道自己被谁操了。
我只知道,我体内的那股子毁天灭地的力量,在一次又一次的冲撞和释放中,非但没有减弱,反而变得越来越强,越来越难以控制。
我的鸡巴,已经不再是一根简单的肉棒,它变成了一根连接着地狱和天堂的图腾,一根可以赐予她们无尽痛苦,也能带给她们无上极乐的神器。
她们在我这根“神器”的征伐下,一个个地崩溃、臣服。
她们的呻吟变成了哀嚎,她们的浪叫变成了求饶。
她们的身体,像一块块被反复蹂躏的湿泥,被我塑造成了各种各样不堪入目的、最淫荡的形状。
不知过了多久,当第一缕熹微的晨光从窗棂透进来,照亮这满室狼藉时,这场惊天动地的、旷古烁今的八人大乱交,才终于在一次集体高潮的、火山爆发般的喷射中,似乎落下了帷幕。
奶水、淫水、精液、汗水、泪水、血水……各种各样的液体,将整个灵堂的地板都覆盖了厚厚的一层,在晨光下反射着诡异而又妖冶的光芒。
我们八个人,八具遍布着抓痕、咬痕、吻痕和各种不明液体的赤裸肉体,就那样横七竖八地、不分彼此地,像一群经历了一场末日狂欢后的幸存者,尸体般地瘫倒在这片黏腻的沼泽里。
我躺在我娘依旧温热的身体上,我的鸡巴还软塌塌地插在她那已经被我操得红肿外翻、彻底麻木的骚穴里。
我的嘴里,还残留着她们七个人不同味道的奶水和淫水。
我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
但我的精神,却前所未有地亢奋。
不,这次的丧礼祭奠还没结束,今天继续。
我看着天花板,看着卢库和牛蛋那两块已经被我们的体液玷污得不成样子的灵牌,我的嘴角,缓缓地、缓缓地,勾起了一抹胜利者的、残忍而又满足的微笑。
我闭上眼睛,任由疲惫如潮水般将我淹没。
在彻底昏睡过去的前一刻,我脑海里只剩下最后一个念头。
最新地址yaolu8.com这个新世界,真他妈的……带劲。
不知又过了多久,一阵轻微的、湿热的触感将我从沉睡中唤醒。
我缓缓睁开沉重如铅的眼皮,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我娘那张近在咫尺的、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
她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眼神里充满了疲惫和空洞,但嘴角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圣母般的微笑。
她正侧躺在我身边,将她那对硕大无朋、经过一夜疯狂蹂躏后显得愈发青紫交加却依旧饱满的奶子,温柔地凑到我的嘴边。
那根被我咬破了皮的、如今已经结了一层薄薄血痂的奶头,正被她用手指轻轻捻动着,一丝丝新鲜的、温热的乳汁从伤口处溢出,滴落在我的嘴唇上。
是她在用这种方式,试图唤醒我。
我下意识地张开嘴,将那根熟悉的、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奶头含了进去,开始本能地、轻柔地吮吸起来。
甘甜的乳汁,混合着血的咸腥,如同最神奇的甘露,一点点地滋润着我干涸的喉咙,也一点点地唤醒着我那沉睡的身体和灵魂。
我环顾四周。
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灵堂里依旧是一片狼藉,空气中那股子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气味,非但没有散去,反而像是发酵了一般,变得更加醇厚醉人。
我的三个姐姐,还有玉娘、阿敏和桃娘,她们已经醒了。她们没有穿上衣服,依旧赤条条地,像一群最虔诚的女信徒,围跪在我和我娘的身边。
她们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昨夜的疯狂和迷乱,取而代 代之的,是一种全新的、混杂着敬畏、崇拜、顺从和一丝母性光辉的复杂情感。
她们看着我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尊活生生的、刚刚降临人间的神只。
或者说,是魔王。
桃娘第一个爬了过来。
她爬到我的脚边,低下她那曾经高傲的头颅,伸出舌头,开始仔仔细细地、一丝不苟地,舔舐着我脚上那些已经干涸的、混合了各种液体的污迹。
那神情,比阿敏当初舔我脚趾时还要卑微、还要虔诚。
接着,是玉娘和阿敏。
她们爬到我的身侧,一个开始为我揉捏酸痛的肩膀,一个则用她们那温热的、小巧的奶子,轻轻地擦拭着我胸膛上的污秽。
我的三个姐姐则围在我娘身边。
她们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伸出手,学着我的样子,一人捧住我娘的一只巨乳,另一只手则探入我娘的双腿之间,开始用她们那同样年轻、同样娇嫩的手指,轻柔地、带着一丝崇拜和学习意味地,抚慰着那片刚刚承载了我全部疯狂的、神圣而又淫荡的源头。
我娘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喉咙里发出满足的、母猫般的咕噜声。
她一只手抱着我的头,将奶头更深地送入我口中,另一只手则缓缓地向下,覆盖在我那根还插在她体内、随着我的吮吸而开始有复苏迹象的鸡巴上,轻柔地套弄着。
整个灵堂里,安静得只剩下我吸吮奶水的“咕咂”声,她们舔舐我身体的“稀溜”声,以及手指在我娘骚穴里搅动的“唧唧”水声。
没有言语,但一种全新的秩序和默契,已经在我们这八个人之间悄然建立。
我,贾金娃,不再仅仅是她们的儿子、弟弟和男人。
从这一刻起,我成了她们唯一的神。
而她们,无论是我的亲娘,我的亲姐姐,还是我名义上的女奴,都将成为我这神座之下,最忠诚、最虔诚、也最淫 荡的信徒。
她们将用她们的身体,用她们的奶 水,用她们的骚 水,用她们的一切,来供奉我,来取悦我,来构建我那独一无二的、建立在废墟之上的……淫 乱神国。
我将那口混合着血腥味的奶 水缓缓咽下,抬起头,看着匍匐在我脚下的女人们,看着她们眼中那狂热的崇拜之火。
我的嘴角,再次勾起了一抹微笑。
新的一天,开始了。
而我的“早朝”,也该正式开始了。
我从我娘的身体里缓缓地退了出来。
那根经过一夜疯狂和一早晨滋养的鸡 巴,此刻已经完全恢复了雄风,甚至比昨天还要粗 壮、还要滚烫。
它像一根苏醒的巨龙,昂然挺立,顶端的马眼兴奋地吐着清液,散发着一股子让所有女人都腿软的、浓烈的雄性气息。
女人们的呼吸,瞬间都变得急促起来。
我没有理会她们。
我缓缓地站起身,赤条条地走到卢库和牛蛋的灵牌前。
我看着那两块已经被我们的体液玷污得不成样子的木牌,眼神里没有丝毫敬畏,只有一种征服者的轻蔑。
我伸出手,拿起卢库的灵牌。然后,我当着所有女人的面,做了一件让她们永生难忘的事情。
我抬起腿,将那块代表着前任“皇帝”的灵牌,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塞进了我自己的屁眼里!
“呃啊……!”
冰冷坚硬的木头边缘撑开我紧致的后 庭,带来一阵撕 裂般的剧痛,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将前任权威彻底踩在脚下、肆意 玷 污的、变态到极致的征服快感!
“从今天起,”我转过身,用那依旧插着灵牌的屁 股对着我的女人们,声音因痛苦和兴奋而变得沙哑颤抖,“我,就是你们唯一的主子!卢库的一切,都将由我继承!包括他的权势,他的财富,以及……”
我的目光,缓缓扫过她们七张因震惊和恐惧而煞白的脸。
“……你们的身体和灵魂!”
说完,我走到桃娘面前。她还跪在地上,浑身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按了下去,对准我那正流淌着黏液和血丝的后 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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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桃娘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但她没有反抗,只是闭上眼睛,伸出她那温热的、柔软的舌头,同时,我狠狠地握住她的两个大奶子,将两颗大奶头并拢在一起对准我的嘴,使劲一挤,大股大股喷香的奶水浇入我的口腔……
新的一天,我们在卢库和牛蛋的灵前,在这座庄严的都督府里,继续上演着一场人世间最疯狂、最变态、最惊世骇俗的八人大乱交。
我们一边继续哭着哀悼逝者,一边继续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疯狂地交媾、索取、发泄。
奶水、淫水、精液、汗水、泪水,将我们八个人的身体彻底淹没。
我们忘记了时间,忘记了生死,忘记了人伦纲常。
我们只知道,在这乱世里,只有这最原始的欲望,只有这最紧密的、血肉相连的纠缠,才能让我们感到一丝丝的真实和慰藉。
不知过了多久,当最后一声高亢的尖叫划破黎明前的黑暗,当最后一股滚烫的液体喷射而出,我们所有人都精疲力尽地,瘫倒在了那片被各种液体浸泡得不成样子的地板上。
我们八个人,八具赤裸的肉体,就那样横七竖八地、不分彼此地,互相搂抱着,沉沉地睡去了。
阳光再次从窗棂透进来,照在我们身上,也照亮了这满室的狼藉和荒唐。
但我知道,这并不是结束。
这只是一个开始。
一个属于我,贾金娃,和我这七个女人的,更加疯狂、更加淫乱、也更加辉煌的时代的开始。
卢库,牛蛋,你们安息吧。
你们的女人,你们的权势,你们的一切,都将由我,来继承。
正是那一天,我在卢库和牛蛋的灵前,用最极端、最羞辱的方式,完成了我的“登基大典”。
而我的七个女人,也在那一天,完成了她们从人到“神仆”的彻底蜕变。
她们不再仅仅是我的母亲、姐姐和女奴。她们成了我神国里,负责不同祭祀仪式的“女淫司”。
我娘陈淑贞,是“圣乳娘娘”。
她的奶 子,是神国最重要的圣物,她的乳汁,是赐予我力量和欢愉的琼浆玉液。
每天,她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用各种珍奇的药材和食物调理自己的身体,以确保能产出最丰沛、最美味的奶 水。
我的三个姐姐,贾苹、贾荷、贾兰,则是“初乳三神女”。
她们的奶水,虽然不如我娘的醇厚,却带着少女的清香和被我亲手催发出来的独特韵味,是我最喜欢的“点心”。
她们的职责,就是不断地被我“开垦”和“浇灌”,以求能产出更多、更奇特的奶 味。
玉娘和阿敏,成了“淫水双圣女”。
她们的身体,成了我娘研究“淫水食补大法”的试验田。
她们每天被迫吃下各种奇怪的食物……浸泡了各种花瓣的蜂蜜、用烈酒炖煮的蛇肉、甚至是混合了我和我娘体 液 的特制补品。
她们的任务只有一个,那就是为我产出味道千变万化、功效各不相同的淫 水,或甜如蜜,或醇如酒,或香如兰,或辣如椒……
而桃娘,我给了她一个最特别的封号……“慰灵圣娘”。
她的职责,就是每天用她的身体,去“祭慰”她儿子牛蛋和卢库的“在天之灵”。
而“慰灵”的方式,自然也充满了我的恶趣味。
我命人将卢库和牛蛋的灵牌打磨得光滑无比,做成两根尺寸惊人的特制“慰灵棒”。
每天,桃娘都必须将这两根承载着她无限思念的灵魂的木棒,轮流插入自己前后两个骚穴里,进行自我“慰藉”。
她必须在“慰藉”的过程中达到高潮,并将喷涌而出的骚水和奶水,作为祭品,涂抹在那两根“慰灵棒”上。
而我,则会在她“慰灵”结束之后,享用这份最特别的祭品。
我会像品尝一道绝世美味一样,命桃娘将那两根沾满了她体液的“慰灵棒”送到我嘴边,让我将上面的每一滴液体都舔舐干净。
那混杂着木头清香、亡魂怨念、母子深情、杀子之仇以及极致淫欲的复杂味道,总能让我兴奋到无以复加。
我自己的亲娘、狗毛的亲娘玉娘、牛蛋的亲娘桃娘,以及以后不知道还有谁的亲娘,现在都被我“掳获”于此。
就这样,日子在这样一种荒诞、变态而又极度规律的“神权统治”下,荒淫地流逝。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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