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商业蓝图,智取美人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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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厢房内那方寸天地间的冰霜,似乎真随着日渐深沉的秋意,悄然消融了几分。

柳轻语的身子在我日复一日、看似不经意的“监督”与那些惊才绝艳又或“离经叛道”的诗句冲击下,总算艰难地挣脱了病魔的纠缠,渐渐有了起色。

她依旧少言寡语,眉宇间锁着的轻愁也未曾完全散去,但至少,那双清冷的眸子在看向我时,不再是最初那般纯粹的厌恶与恐惧,而是掺杂了更多复杂难辨的情绪——困惑、探究,一丝不易察觉的敬佩,或许还有几分连她自己都未曾意识到的、因习惯而产生的松懈。

这细微的变化,如同在坚冰上凿开的裂痕,虽未彻底瓦解,却已透进了些许微光。

我知道,强攻之后,需得辅以怀柔,张弛有道,方是征服之道。

而我的“怀柔”,并不仅限于病榻前的汤药与诗词。

这些时日,我并未将所有精力都耗在后院这方寸之地。

前院书房里,我与父亲萧万山的“事业”正进行得如火如荼。

得益于我那超越时代的“会员制”与“尊享服务”理念,萧家丝绸行的颓势不仅被迅速遏止,更是借此东风,声望与利润都攀上了一个新的高峰。

那些顶级的官宦富商之家,要的便是这份“独一无二”的体面与尊荣。

萧家限量定制的“金卡”、“银卡”一经推出,便成了身份与地位的象征,引得众人趋之若鹜,甚至一卡难求。

连带着萧家其他产业的生意,也水涨船高。

府库日益充盈,父亲萧万山整日红光满面,走路都带着风,看向我的眼神,已不仅仅是“吾家有子初长成”的欣慰,更添了几分倚重与难以言表的敬畏,仿佛我是什么能点石成金的术士。

这一日,秋高气爽,天光晴好。

父亲在前厅宴请几位至关重要的生意伙伴,皆是江南织造的巨头与京城权贵家的采办。

如此重要的场合,他竟破天荒地命人来请我一同出席。

我略一沉吟,换上了一身合体的宝蓝色锦缎长袍,腰间束着同色玉带,虽身形依旧单薄,但经过这些时日的将养,面色已见红润,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沉稳气度,行走间倒也隐隐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清雅风姿。

步入花厅,满座皆是锦衣华服、气度不凡之辈。

见我进来,谈笑之声略微一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这个“传说中”的萧家独子身上。

有好奇,有审视,亦有几分因我年幼而自然流露的轻视。

父亲连忙起身,笑着向众人引荐:“诸位,这便是犬子萧辰。前番应对『锦绣阁』之策,以及近日这『会员』章程,多是出自小儿之见,让诸位见笑了。”

他语气谦逊,神色间却难掩自豪。

我上前几步,不卑不亢地对着在座诸位长辈拱手一礼,声音清朗尚带童音,却字字清晰:“小子萧辰,见过各位叔伯。家父过誉了,小子不过是偶有些胡思乱想,幸得父亲不弃,加以完善施行罢了。萧家生意能有所起色,全赖各位叔伯多年帮衬与父亲运筹帷幄,小子不敢居功。”

我这番话,既点了明自己的“功劳”,又将姿态放得极低,给足了在座众人面子。

席间一位身着褐色团花绸袍、满面红光的老者,乃是江南织造行的魁首,姓周,他捋着胡须,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我,笑道:“萧贤侄不必过谦。老夫在商海浮沉数十载,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精妙新奇的商策,直击人心,令人拍案叫绝!尤其是这『金卡』限定、上门量体、珍品出借之举,可谓是将那些贵人的心思摸得透透的!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另一位身着官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也微微颔首,他是吏部侍郎家的二管家,专司府中采买,此刻也含笑开口:“萧少爷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见识魄力,假以时日,必是商界翘楚。萧老爷,您真是好福气啊!”

众人纷纷附和,赞誉之声不绝于耳。

我并未因此飘飘然,只是微笑着应对,偶尔在父亲或他人问及生意细节时,才谨慎地答上几句,所言虽不多,却往往能切中要害,提出些诸如“优化物流”、“建立工匠评级以激励创新”等新鲜词句,引得众人频频侧目,眼中轻视渐去,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惊讶与重视。

宴席气氛热烈,推杯换盏间,几桩大生意已然敲定。

我看着父亲与众人谈笑风生,心中并无太多波澜。

这些商业手段,于我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

我更多的思绪,却飘向了后院,飘向了那对绝色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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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我借口更衣,离席来到了回廊下。

秋日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带着一丝慵懒的味道。

我信步走着,不知不觉,竟又走到了连接后院的那道月亮门前。

正犹豫是否要去西厢房看看,却见苏艳姬与柳轻语母女二人,正并肩从另一条回廊缓缓走来,似乎也是刚用过午膳,在园中散步消食。

多日未见柳轻语出门,此刻见她,虽依旧穿着素雅的月白裙衫,外罩一件淡碧色薄纱比甲,身形比病前更显清减,但脸上总算有了些血色,日光下,那清丽的容颜少了几分病态的苍白,多了几分脆弱的柔美。

她微微低着头,听着身侧的苏艳姬柔声说着什么,神情安静,眉宇间那化不开的哀愁似乎也淡了些许。

而苏艳姬,今日则穿了一身娇嫩的樱草黄缕金芍药纹罗裙,这鲜艳的颜色极衬她的雪肤花貌,行走间裙摆摇曳,如同春日枝头最明媚的那一朵迎春花,与身旁素净的女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她身段丰腴曼妙,那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以及腰下那丰硕浑圆的臀瓣,在合体的衣裙包裹下,曲线毕露,随着她的步伐,荡出惊心动魄的韵律。

阳光洒在她未施粉黛却依旧艳光四射的脸庞上,桃花玉面,眼波流转,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成熟风韵与妩媚风流,在这秋日暖阳下,愈发显得勾魂摄魄。

她们也看见了我,脚步微微一顿。

苏艳姬的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温柔而欣喜的笑容,那双美眸中漾着毫不掩饰的赞赏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因前番种种而生的羞意与悸动。

她快步上前几步,声音柔婉动听:“辰儿,前厅宴席可还顺利?方才听下人说,你今日在席间应对自如,连周老爷子和李管家都对你赞不绝口呢!”

她靠得近了,那股熟悉的、暖融融的混合着栀子花与成熟体香的馥郁气息,便幽幽地萦绕过来,钻入我的鼻尖,让我心头微微一荡。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她因快步行走而微微急促的呼吸,使得胸前那两团高耸的饱满随之轻轻起伏,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薄薄的春衫似乎难以完全束缚住那呼之欲出的丰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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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按下心中的旖念,对她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掠过她娇艳的脸庞,落在她身后稍远处的柳轻语身上。

“劳苏姨挂心,一切尚算顺利。不过是各位叔伯抬爱,小子愧不敢当。”

柳轻语在我目光扫过去时,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了一下,避开了与我的直接对视。

但她并未像以往那样立刻转身离开,或是露出明显的抗拒神色,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微拢在身前,指尖无意识地绞着一方素帕。

苏艳姬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欣慰,她笑着拉过柳轻语的手,柔声道:“轻语,你瞧辰儿,如今可是越发能干了。咱们萧家这生意,经他一番整顿,竟是比以往更红火了呢。”

柳轻语被母亲拉着,不得已抬眸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残留的疏离,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或许还有几分……因我那日诗才与今日听闻的“能干”而产生的、微弱的刮目相看?

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低声道:“相……相公确实……才智过人。”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中。

这一声“相公”,虽依旧带着些许生硬,却不再是最初那般充满屈辱与不甘,更像是一种……无奈的承认?或者说,是开始尝试接受这个身份?

我心中微动,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我上前一步,与她们并肩而行,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过分亲近惹她反感,又能让她感受到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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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些取巧的法子,登不得大雅之堂。”我语气谦和,目光却落在柳轻语身上,带着一丝请教意味,“说起来,这『会员制』推行之中,关于那些顶级客户喜好的把握,以及定制图样的遴选,我倒觉得颇为棘手。娘子素来精通诗词书画,品味高雅,不知……可否闲暇时,帮为夫参详参详?或许娘子独特的见解,能让我萧家的丝绸,更添几分雅致与灵气。”

我这番话,半是真心的请教,半是刻意的抬举与邀请。

我将她置于一个“顾问”的位置,给予她尊重,也给了她一个参与萧家事务、展现才华的契机。

这对于一个曾经心高气傲的才女而言,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认可与诱惑。

柳轻语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请求,她猛地抬起头,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愕然与……一丝极淡的、被认同的亮光?

她怔怔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戏谑的痕迹,但我目光诚恳,神情认真。

“我……我对生意之事,一窍不通……”她迟疑着,声音带着不确定。

“无需娘子精通生意,”我微笑着打断她,“只需凭借娘子的审美与才情,品评图样,或是提供些文人雅士可能喜爱的纹饰题材便可。比如,娘子平日喜爱的兰草、幽竹,或是某些诗词中的意境,若能融入织造,想必别有一番韵味。”

我提及她所好,话语中充满了引导与鼓励。

苏艳姬在一旁看着,眼中笑意更深,连忙附和道:“是啊轻语,辰儿说得在理。你整日闷在房里也不是办法,有些事做,分散心神也是好的。你的眼光,娘是信得过的。”

柳轻语看着母亲,又看看我,沉默了片刻,终究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蚋:“若……若相公不嫌轻语愚钝……我……我可以试试看……”

成了!

我心中暗喜。

让她参与到我的“事业”中,不仅能拉近我们的距离,更能让她在付出中找到新的价值感和归属感,这远比单纯的物质讨好或强势占有,更能打动她那颗骄傲而敏感的心。

“如此,便有劳娘子了。”我对着她,郑重地拱了拱手,脸上露出一个真诚的笑容。

柳轻语看着我这般郑重的模样,脸颊微微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有些不自在地移开了目光,但那紧抿的唇角,似乎几不可察地柔和了一瞬。

我们又闲聊了几句,大多是苏艳姬在问前厅宴席的细节,我一一作答,气氛竟是难得的融洽。

柳轻语虽依旧话少,却不再像最初那般格格不入,偶尔在我与苏艳姬说话时,她会静静地听着,那双清冷的眸子中,思绪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后数日,我果然寻了些新近设计的丝绸图样,以及一些搜集来的、可能符合文人审美的纹饰题材,送去西厢房请柳轻语“品鉴”。

起初,她还有些拘谨,批注也多是“尚可”、“俗艳”之类简短的词句。

但我并不气馁,每次都会认真看她退回的图样和批注,对于她认为“尚可”的,我会追问何处可改进;对于她指出“俗艳”的,我便直接弃用,并让人按她隐约提及的“清雅”、“疏淡”方向重新设计。

我的重视与采纳,显然让她感受到了尊重。

渐渐地,她批注的字数多了起来,甚至会写下“此处配色过于浓丽,可减三分,添以月白或淡青为宜”,或是“此缠枝莲纹略显繁复,不若折枝梅花,取其孤傲清寒之意”等具体的建议。

有时,我甚至会拿着两幅难以抉择的图样,亲自去西厢房寻她商议。

她起初见我到来,还会有些紧张和不适,但当我真的与她认真讨论起纹样、意境、配色时,她那属于才女的专注与见解便会自然流露,清冷的眼眸也会焕发出不一样的神采。

我们之间的交流,不再局限于冰冷的汤药和充满机锋的诗词,多了些关于“事业”的共同语言。

她看我的眼神,也日益复杂,那层坚冰,正在这种日复一日的、平等的交流与认可中,悄然融化。

这一日,萧家名下位于城郊的一处别院管事来报,说是引温泉入院的工程已然竣工,请主子们得空前去查验。

这处别院依山傍水,景致极佳,父亲早年买下,一直命人精心打理,引温泉入室更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情,如今终于完成,自是欢喜,当下便决定三日后携家眷前往小住两日,也算是慰劳我近日的“辛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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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天公作美,秋阳煦暖。

两辆宽敞华丽的马车载着我们,出了京城,向着城西的别院驶去。

我自然是与苏艳姬同乘一车,柳轻语则独自乘坐后面一辆。

车厢内,苏艳姬显然心情极好,她今日特意打扮过,穿着一身海棠红绣金丝牡丹的华美裙裳,衬得她肌肤如雪,艳光逼人。

乌发绾成华丽的牡丹髻,插着整套的红宝石头面,流苏摇曳,珠光宝气。

她斜倚在软垫上,那丰腴曼妙的身段在华服的包裹下,曲线愈发惊心动魄,尤其是那饱满高耸的胸脯,随着马车的轻微颠簸,微微颤动着,仿佛要挣脱衣襟的束缚,薄薄的秋衫根本掩盖不住那呼之欲出的惊人轮廓和顶端微微凸起的诱人点。

她身上那股馥郁的暖香,混合着车厢内熏染的淡淡檀香,形成一种极其诱惑的气息,丝丝缕缕地钻入我的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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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有些乏了,微微阖着眼,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两把小扇子,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那慵懒而妩媚的姿态,看得我心头火起,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窜向小腹。

我强自镇定,移开视线,看向窗外飞逝的秋色。

然而,眼角余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她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的、诱人犯罪的胸脯,以及那被腰带紧紧束缚着、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还有腰肢之下,在坐姿下更显丰硕圆润、在柔软坐垫上铺陈开来的饱满臀线……

“辰儿,”她忽然睁开眼,美眸流转,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看向我,“可是在看什么?”她似乎察觉到了我偷偷打量的目光,脸颊微红,眼波中却并无多少责怪,反而带着一丝被欣赏的、隐秘的欢喜与挑逗。

我被她问得心头一跳,脸上却不动声色,转过头,对她露出一个无辜的笑容:“辰儿在看苏姨。苏姨今日这身打扮,真是明艳照人,将这满车秋色都比下去了。”

我这直白的赞美,让苏艳姬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她似嗔似喜地横了我一眼,伸出纤纤玉指轻轻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呀,小小年纪,嘴巴倒是越来越甜了,尽会哄苏姨开心。”

她靠得近了些,那馥郁的香气更是扑面而来,那根点在我额头的指尖,温润滑腻,带着一丝微凉,触感美妙。

我甚至能感受到她说话时,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脸颊。

“辰儿说的可是实话。”我顺势抓住她想要收回的手,握在掌心。

她的手柔软无骨,肌肤细腻如上好的丝绸,微凉的触感让我心头悸动。

我轻轻摩挲着她的手指,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在辰儿心里,苏姨便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无人能及。”

我这近乎表白的话语,以及手掌传来的灼热温度,让苏艳姬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想要抽回手,却被我握得更紧。

她的眼神瞬间变得慌乱,水光潋滟,羞窘难当,脸颊绯红如同涂了最艳丽的胭脂,连那白皙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辰儿……快放手……这……这成何体统……”她低声哀求,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羞涩。

那只被我握着的手,微微挣扎着,却并未用尽全力,反而像是小猫的爪子,轻轻挠着我的心尖。

“这里又没有外人。”我非但不放,反而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指尖甚至大胆地探入她的指缝,与她十指交缠。

那紧密相贴的触感,让她浑身剧震,仿佛有电流从我们交握的手窜遍全身。

“你……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她羞得几乎要将脸埋进衣领里,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充满了激烈的挣扎。

伦理的警钟在她脑中轰鸣,但身体却在我这强势而温柔的侵犯下,渐渐酥软,使不上力气。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我掌心那不属于孩童的、灼热的温度,和我目光中那毫不掩饰的、炽热的迷恋。

我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只是静静地握着她的手,感受着她细腻的肌肤和微微加快的脉搏,目光温柔而专注地看着她。

车厢内气氛暧昧到了极点,只剩下我们彼此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和车轮辘辘的声响。

她就这般任由我握着她的手,直到马车缓缓停下,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告知别院已到。

她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抽回手,手忙脚乱地整理着微乱的衣襟和发髻,脸颊上的红潮久久未退,看也不敢再看我一眼,率先下了马车。

我看着她那窈窕而略带仓促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意。我知道,她心中的防线,已然摇摇欲坠。

别院果然景致清幽,亭台楼阁,小桥流水,布置得极为雅致。

最引人注目的,便是那新引来的温泉。

温泉池子设在主院后的一处僻静轩馆内,引的是活水,池壁用光滑的鹅卵石砌成,周围以竹帘和屏风相隔,既保证了私密性,又透着几分野趣。

温热的泉水氤氲出白色的水汽,弥漫在整个轩馆之内,带着一股淡淡的硫磺气息,却并不难闻,反而有种令人放松的感觉。

父亲对此十分满意,兴致勃勃地带着管事四处查看。苏艳姬与柳轻语也被这温泉吸引,尤其是苏艳姬,眸中异彩连连,显然极为喜爱。

是夜,别院准备了丰盛的晚宴,多是山野时蔬和附近河中所捕的鲜鱼,别有一番风味。

许是离开了规矩森严的萧府主宅,又或许是温泉让人心神放松,席间气氛颇为轻松。

连柳轻语的话也似乎比平日多了几句,虽然依旧清冷,但眉眼间的郁色似乎被这山间清气冲淡了不少。

晚膳后,父亲与管事尚有事务商议,便先回了书房。

苏艳姬拉着柳轻语,说是要去温泉轩馆看看夜色下的景致。

我本欲同去,苏艳姬却笑着拦住了我:“辰儿,你今日也劳累了,且先去歇息吧。那温泉轩馆乃是女眷所用之处,你去不甚方便。待明日,让你父亲带你去男宾那边瞧瞧。”

她这话在情在理,我虽心有不甘,也只得点头应下,目送着她们母女二人相携离去。

回到安排给我的客房,我并无睡意。

窗外月色极好,清辉遍洒,将庭院照得如同白昼。

山间的夜风格外清凉,带着草木与泥土的芬芳。

我独自在院中徘徊,脑中却不自觉地浮现出苏艳姬那妩媚动人的脸庞,以及她白日里在马车中那羞窘难当的诱人模样。

还有柳轻语……她那清冷容颜在温泉氤氲水汽中,又会是何等光景?

一股燥热莫名地从心底升起,驱使着我走出了客房。别院占地颇广,回廊曲折,我信步而行,不知不觉,竟又走到了那处温泉轩馆附近。

轩馆四周寂静无声,只有潺潺的流水声和偶尔几声虫鸣。竹帘低垂,里面灯火朦胧,隐约有女子低低的交谈声和撩动水花的细微声响传来。

是她们还在沐浴?

我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一股混合着好奇与某种阴暗欲望的情绪攫住了我。

我知道此举极为不妥,但双脚却像是不受控制般,鬼使神差地向着轩馆侧面一处看似缝隙较大的竹帘处靠近。

越是靠近,那水声和隐约的笑语便越是清晰。

空气中弥漫着温泉特有的硫磺气息,混合着一股……熟悉的、属于苏艳姬的暖香,以及柳轻语身上那清冷的兰花冷香。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血液似乎在瞬间涌向了头部。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凑近那道竹帘缝隙,目光向内窥去——

只见朦胧氤氲的水汽之中,偌大的温泉池内,两具绝美的胴体若隐若现!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苏艳姬!

她背对着我的方向,乌黑如瀑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光滑的裸背上,更衬得那肌肤白皙如玉,滑腻如脂。

池水堪堪漫过她纤细的腰肢,露出其下那惊心动魄的、丰腴圆润如同成熟蜜桃般的雪白臀瓣!

那臀形饱满挺翘,弧线完美,在水波的荡漾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人去抚摸、去揉捏。

水滴顺着她背脊优美的沟壑缓缓滑落,没入那令人遐思的臀缝之中……

她似乎正在与对面的柳轻语说话,微微侧过身来。

这一侧身,那饱满高耸、如同玉碗倒扣般的雪白乳峰便露出了大半轮廓!

那惊人的硕大与绵软,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荡出诱人的乳波,顶端的蓓蕾在温热的水汽中,似乎悄然挺立,若隐若现,如同雪中红梅,诱人采撷!

水珠顺着那深邃的乳沟滑落,没入水下更神秘的所在……

而她对面的柳轻语,则是面对着我这个方向。

她显然羞涩许多,将大半个身子都浸在温热的泉水之中,只露出圆润的香肩和一小片精致的锁骨。

水汽打湿了她颊边的发丝,黏在泛着粉红的脸颊上,更添几分我见犹怜的脆弱美感。

她双手抱在胸前,似乎想遮掩住那初具规模的、如同含苞待放花蕾般的少女胸脯,但那紧捂的动作,反而更勾勒出那青涩而美好的弧度。

水光粼粼,映照在她雪白的肌肤上,那清丽绝伦的容颜在氤氲水汽中,少了几分平日的清冷,多了几分朦胧的媚意……

这活色生香、如同并蒂莲花在水中绽放的绝美画面,如同最猛烈的惊雷,狠狠劈中了我的大脑!

瞬间,我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紧接着又如同岩浆般轰然沸腾,全部涌向了某一处!

口干舌燥,心跳如擂鼓,那幼小的身体竟产生了强烈而羞耻的反应!

然而,就在我心神激荡、难以自持之际,苏艳姬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猛地转过头,目光如电,直直地射向了我所在的竹帘缝隙!

四目相对的瞬间,时间仿佛骤然凝固!

苏艳姬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中,先是充满了极致的震惊与难以置信,随即迅速转为被窥视的羞愤与慌乱!

她下意识地想要沉入水中,却又猛地想起身后的女儿,几乎是本能地,她张开双臂,将同样惊愕抬头的柳轻语紧紧护在了身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女儿大部分的春光!

但她自己,那丰腴曼妙、不着寸缕的雪白胴体,却因此更加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那对饱满颤巍的玉峰,那纤细柔软的腰肢,那丰硕圆润的臀瓣……所有的一切,都在氤氲的水汽中,散发着惊心动魄的、成熟女性的魅惑力!

她的脸颊瞬间红得如同要滴出血来,眼神中充满了羞窘、气恼,还有一丝……被我如此直白、如此炽热地注视着身体的、难以言喻的悸动与慌乱。

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呵斥,想尖叫,但喉咙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那般僵立在水中,任由我贪婪而灼热的目光,在她那诱人至极的身体上流连忘返……

柳轻语被母亲护在身后,也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她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带着哭腔的惊呼,将脸深深埋入母亲的背脊,羞得浑身颤抖,再不敢抬头。

这诡异的寂静只持续了短短一瞬。

我猛地回过神,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性。

虽然内心被那香艳画面冲击得波涛汹涌,但残存的理智告诉我,必须立刻离开!

我如同被火烧到一般,猛地向后退去,脚步踉跄,几乎是落荒而逃,头也不敢回,迅速消失在了夜色笼罩的回廊之中。

一路狂奔回客房,我紧紧关上房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脏依旧在胸腔里狂跳不止,仿佛要挣脱出来。

脑海中,那氤氲水汽中两具绝美的胴体,尤其是苏艳姬那丰腴雪白、如同熟透水蜜桃般的诱人身体,和她最后那羞愤慌乱却又隐含一丝奇异悸动的眼神,反复闪现,挥之不去。

我知道,我闯祸了。

此举无疑是对她们母女极大的冒犯。

但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罪恶感与极致刺激的兴奋,却又在我心底疯狂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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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了……我看到了那对我势在必得的绝色岳母,最私密、最诱人的模样……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翌日清晨,我在饭厅见到苏艳姬与柳轻语时,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柳轻语低着头,全程不敢看我一眼,脸颊始终带着未褪的红晕,用膳的动作僵硬而迅速,仿佛多待一刻都是煎熬,很快便寻了个借口匆匆离席。

而苏艳姬,她显然也一夜未眠,眼下有着淡淡的青影,脸色有些不自然的苍白。

她穿着一身保守的湖蓝色高领襦裙,将脖颈遮得严严实实,但在我看向她时,她那美艳的脸庞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泛起红霞,眼神躲闪,不敢与我对视。

她默默地用着早膳,动作优雅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

父亲似乎并未察觉这微妙的气氛,依旧兴致勃勃地谈论着别院的景致和昨日的温泉。

我心中忐忑,不知她们会如何反应。是勃然大怒,向父亲告发?还是从此更加疏远我?

然而,预想中的风暴并未到来。

直到早膳结束,父亲离去,饭厅内只剩下我与苏艳姬两人时,她才缓缓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有羞恼,有无奈,有责备,但独独没有我预想中的、彻底的愤怒与决裂。

她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疲惫,低声道:“辰儿……昨夜……你……”她似乎不知该如何措辞,停顿了片刻,才继续道,“日后……万不可再如此……孟浪了!若是传扬出去,你让轻语……让苏姨……如何自处?”

她的责备软弱无力,更像是一种无奈的告诫。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被侵犯后却又隐含某种隐秘刺激的颤音。

我看着她那副欲语还休、羞窘难当的动人模样,心中那点忐忑瞬间被一股巨大的狂喜与得意所取代!

她没有严厉地斥责我,没有告诉父亲!

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她心中,或许早已默许了我的靠近,甚至……对我那逾越的、充满男性侵略性的目光,并非全然排斥!

“辰儿知错了。”我立刻低下头,做出悔过的姿态,语气诚恳,“昨夜是辰儿一时鬼迷心窍,唐突了苏姨和娘子……请苏姨责罚。”

我一边说着,一边悄悄抬起眼,观察她的神色。

苏艳姬看着我这般“乖巧”认错的模样,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些,她似乎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无力地挥了挥手,声音带着一丝几不可闻的颤抖:“罢了……此事……就此作罢,休要再提……你也……好自为之。”

说完,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起身匆匆离开了饭厅。

看着她离去时那略显仓促却依旧摇曳生姿的背影,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

我知道,昨夜那场意外的“窥浴”,非但没有造成不可挽回的裂痕,反而像是一把钥匙,以一种最直接、最香艳的方式,彻底捅破了横亘在我与苏艳姬之间那层名为“伦常”的薄纱。

她身体最隐秘的美好已被我窥见,那种被看光、被一个“男子”如此炽热注视的羞耻与悸动,已然深深刻入了她的心底。

而从柳轻语那羞愤却并未激烈反抗的态度来看,她心中的坚冰,似乎也因这共同的、难以启齿的“秘密”,而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松动?

至少,她没有立刻与我势同水火。

回到萧府后,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但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些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

我对柳轻语的“怀柔”政策仍在继续。

借着“答谢”她为丝绸图样提供的“宝贵意见”,我特意命人寻来了一方上好的端溪老坑砚台。

这砚台石质温润,造型古朴,并非那种镶金嵌玉的奢华之物,却正合柳轻语这等才女的品味。

更关键的是,我记得她曾在她那本《漱玉集》的扉页上,提过一句“欲得一方老坑端砚,磨墨作书”,这不过是她随手的感慨,我却记在了心里。

当我将这方砚台送到西厢房时,柳轻语看着那方古朴的砚台,明显愣住了。

她抬起眼眸,看向我,清冷的眸子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讶,以及一丝……极其细微的、被如此用心对待的触动。

“你……你怎么……”她喃喃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偶然听闻娘子喜好此物,便寻了来,聊表谢意。”我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娘子看看可还合用?”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抚摸着那方砚台温润的石质,眼神复杂难辨。良久,她才低声道:“多谢……相公费心。”

这一声“相公”,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自然些许。

我没有再多言,将空间留给了她。

而与此同时,我与苏艳姬之间的暧昧,更是如同沉寂火山下的岩浆,在平静的表象下,汹涌流淌,只待一个喷发的契机。

我知道,距离我真正摘取这对倾世并蒂莲的日子,已经越来越近了。

窗外,秋风萧瑟,黄叶纷飞。

而我心中,却燃着一团炽热的火焰,足以燎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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