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家庭入侵者:欢迎我的“新爸爸”(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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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陈默,计算机科学与技术专业大四学生。熟练掌握Java、Python和Go语言,对分布式系统架构有一定了解…”

“好了好了同学,”坐在蓝色帐篷下的中年面试官头也不抬地打断,“我们时间有限。直接点,有相关工作经验吗?”

陈默深吸一口气,保持微笑:“老师,我是应届毕业生,正式工作经验确实还没有。不过去年暑假我在『迅科网络』实习了三个月,参与过他们后台管理系统的重构……”

“实习不算。”招聘官终于抬起眼皮,镜片后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我们需要的是能立即上手项目的,有实际工作经验的成熟开发者。”他随手将那份精致的简历对折扔进旁边的纸箱,那里已经堆了半箱被同样对待的简历。

陈默嘴角的笑容有些发僵,但他还是维持着基本的礼貌:“老师,我理解您的需求。但任何人的工作经验不都是从第一份工作开始的吗?我只需要一个机会.…..”

面试官推了推眼镜,语气理所当然:“同学,现在的行情是,我们只招有工作经验的应届生。明白吗?”

陈默一脸“你他妈在逗我”的表情,无语地盯着面试官——有工作经验的应届生?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讲什么?

两人僵持了几秒,招聘官已经低头继续刷手机,显然不打算再浪费任何时间。

陈默轻轻说了声“打扰了”,默默转身离开了这个摊位,挤进了熙攘的人群。

这是本学期最后一场大型校园招聘会,体育馆里人声鼎沸,每个摊位前都挤满了穿着正装、表情焦虑的毕业生。

陈默穿梭在人群中,感觉这些企业更像是来完成某种政治任务——展板做得一个比一个华丽,口号一个比一个响亮,但当你真正递上简历,得到的永远是程式化的拒绝。

面试官们千篇一律地重复着“工作经验”四个字,仿佛应届生是个原罪。

一连投出七八份简历后,陈默连一个初步面试的机会都没拿到。

他站在体育馆门口,春末的阳光有些刺眼。这就是所谓的“就业难”,他算是切身体会到了。各大企业都在缩编裁员,哪来的预算培养新人?

回到宿舍时,一股泡面混合袜子的熟悉气味扑面而来。三个室友正瘫在椅子上激烈团战,键盘敲得噼里啪啦响。

“默哥回来了?”上铺的李强头也不回,“战况如何?斩获几个offer?”

“零。”陈默把简历扔到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早跟你说别去了。”另一个室友王哲盯着屏幕,手指飞快地点着鼠标,“现在哪家公司真招人啊?都在裁员呢。来来来,五黑缺一,带你飞。”

陈默摇摇头,拉出书包开始收拾东西:“你们玩吧,我得去家教了。”

“还去啊?”王哲夸张地叫起来,“都要毕业了,挣那点钱够干啥?不如多打几把游戏。”

陈默没接话,仔细检查着书包里的习题集。

他家庭条件其实不算差,父母都是小城公务员,足够温饱。

大二开始当家教纯属偶然,当时是为了买一台心心念念的游戏本,后来发现这行时薪可观,就一直做了下来。

拉上书包拉链,他看了眼手机。今天要去的是个高二女生的家,叫林晚,只比他小几岁,却要恭恭敬敬地叫他“陈老师”。

“我出门了。”陈默背起书包。

“祝你桃李满天下!”李强在身后怪声怪气地喊道,伴随着一阵哄笑。

陈默带上门,将宿舍里的喧嚣隔绝在身后。

走出宿舍楼,傍晚的风带着暖意。陈默深吸一口气,将招聘会上的挫败感暂时压下,朝着公交车站走去。

……

“小陈老师来了啊,快请进。”

门一开,林阿姨温婉的笑脸便迎了上来。

她今天穿了件浅米色的针织开衫,里面是简单的棉质家居裙,光着脚踩在棉拖鞋里,浑身散发着居家的柔软气息。

“林阿姨好。”陈默规规矩矩地打了招呼,侧身进门。

这是套装修雅致的三居室,空气中飘着淡淡的百合香。

林阿姨是全职太太,丈夫常年在国外工作,家里就母女二人相依为命。

陈默在这教了半年书,从没见过男主人。

林阿姨将全部心思都放在照顾女儿上,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是个典型的顾家太太。

“外面热吧?要不要先喝点水?刚泡了柠檬蜂蜜。”林阿姨轻声问道,眉眼柔和。

“不用了阿姨,真不用客气。”陈默连忙摆手,示意了一下自己背着的书包,“时间差不多了,我直接给林晚上课吧。”

“那好,辛苦你了小陈老师。”林阿姨也不多客套,笑着指了指里面,“晚晚在她房间等着呢。”

陈默点点头,熟门熟路地走向最里间的卧室。女孩的房门虚掩着,他轻轻敲了下便推门进去。

林晚正坐在书桌前,穿着一套棉质睡衣,听到动静抬起头,喊了声“陈老师”。

“嗯,我们开始吧。”陈默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从书包里拿出准备好的习题集。

两人很快投入到学习中。

林晚是个安静听话的学生,理解能力也不错。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以及陈默偶尔低声讲解的声音。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外面客厅传来大门开合的声响,似乎有人进来了。

陈默笔尖一顿,心想:嗯?这个时间点,来客人了?

他下意识看了一眼林晚,女孩对此毫无反应,头也没抬,依旧专注地盯着眼前的数学题。陈默便也压下疑问,继续讲解。

谁知没过多久,隔壁主卧室的方向便隐约传来压抑的女性呻吟声,穿透墙壁钻入了他的耳朵,夹杂着床垫有节奏的吱呀声。

陈默先是愣了一秒,随即脸颊猛地烧了起来。他虽然实战经验为零,但该看的“教学片”可没少看。这分明是女人的叫床声!

而且,这声音……分明就是林阿姨!

陈默顿时如坐针毡,尴尬得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这他妈什么情况?林阿姨在……?

他偷瞄了眼林晚,少女却像什么都没听见似的,握笔的姿势稳得不行,连睫毛都没多颤一下。

可隔壁的动静却越来越大,床头的撞击声混着肉体拍打的脆响,像是要将什么捣碎一般,间或夹杂着男人低沉的喘息和林阿姨高亢的尖叫。

这.…..这也太激烈了吧?陈默感觉自己的裤子有点紧,一股燥热从小腹窜起。太他妈尴尬了!在学生家里,听着学生的妈妈被……

他终于忍不住,清了清嗓子试图打破这令人窒息的尴尬:“那个……你爸爸从国外回来了?”

林晚头也不抬,笔尖不停:“没有啊。”她顿了顿,转头看向面红耳赤的陈默,像是才明白陈默在问什么,“哦,你说我妈在叫床啊。”

陈默被她的直白噎住。

“是我的新爸爸。”少女语气平淡,“我妈前两天给我找的。”她揉了揉手腕,抱怨道,“他这两天一直这样,烦死了,晚上也搞,半夜都睡不好觉,我妈叫得整层楼都要听见了。”

陈默目瞪口呆。这家人.…..这么开放的吗?女儿就这么坦然谈论母亲的性生活?

而且……新爸爸?……

他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林家夫妇感情不是很好吗?这“新爸爸”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陈默感觉自己的舌头有点打结,“你爸妈……离婚了?”

“没离啊。”林晚划掉写错的步骤,“我爸还在国外打工挣钱呢。这个新爸爸只是来操我妈的而已,不住这里的。”

此时隔壁恰好传来林阿姨一声拔高的尖叫,伴随着男人粗重的低吼和更加激烈的撞击声。

陈默张着嘴,半天没能发出一个音节,只能愣愣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理所当然的少女。

温婉贤淑的林阿姨,丈夫在国外辛苦打工,她却在家找了个“专门来操她”的男人?而女儿居然如此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

陈默感觉自己的世界观正在咔咔作响。

可能是被隔壁那愈发高亢、毫无顾忌的呻吟和肉体撞击声吵得实在无法集中精神,林晚突然抬起手,毫不客气地“啪啪”拍打着身旁的墙壁。

“喂!小声一点行不行!”她冲着墙壁那边喊道,语气里满是抱怨,“吵到我做数学题了!很烦人啊!”

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哪有女儿这样直接干涉母亲房事的?而且语气还如此理直气壮!

让陈默目瞪口呆的是,这招居然立竿见影。隔壁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骤然停止了。

房间内陷入一种诡异的寂静。陈默甚至能听到自己过快的心跳声,他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缓解尴尬,却发现喉咙干涩,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了。

林阿姨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走了进来,脸上还带着未完全褪去的潮红,呼吸也有些微促。

“真是对不起啊,小陈老师,”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对着陈默笑了笑,声音依旧温柔,眼神却有些飘忽,“孩子她爸……唉,他性子急,性欲一上来就等不了,非要现在就弄我……打扰到你给晚晚上课了吧?”

陈默下意识地想说“没关系”,目光不自觉地往下移,随即整个人都僵住了,嘴巴半张着,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只见林阿姨上半身依旧穿着那件米色针织开衫和棉质家居服,整齐得体,完全是一副贤妻良母的模样。然而,从腰部往下,竟是完全赤裸的!

她那丰腴白皙、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毕露,双腿间那片浓密乌黑的阴毛如同神秘的丛林,大胆地展露着成熟女性的秘密。

而最触目惊心的是——一道混浊的白浊液体,正顺着她光滑的大腿内侧,缓缓地、蜿蜒地向下流淌,在她脚边的地板上留下了几点不明显的水渍。

那分明是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陈默感觉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所有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头顶和下身,他脸上的表情彻底失控,嘴巴无意识地张开,眼睛瞪得溜圆,完全无法将眼前这幅淫糜的画面与平日里那个温柔贤淑的阿姨联系在一起。

林阿姨顺着陈默呆滞的目光低头一看,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此刻的“不雅”,脸上瞬间飞起两朵更深的红云。

她脸上掠过一丝羞涩,无奈地低声解释道:

“对不住啊,小陈,让你见笑了……孩子她爸……要求我在家里必须光着屁股,不能穿内裤,说这样好方便他……嗯……随时随地性欲上来了,就能直接抱着屁股从后面操我,省事……我也没办法……”

这番话如同惊雷,再次把陈默劈得外焦里嫩。

他感觉自己的大脑CPU已经被完全烧毁了,这他妈是什么变态的要求?

而林阿姨竟然就这么顺从地接受了?

还如此平静地解释给他听?

真的不用啊阿姨!

他完全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

然而,更冲击的场景还在后面。

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那个所谓的“新爸爸”——一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的中年男人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他大约四十多岁年纪,身材有些发福,挺着个明显的啤酒肚,长相普通,身上还带着激烈运动后的薄汗。

陈默实在无法理解,温婉动人的林阿姨究竟看上他哪一点。

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个男人就这么甩着那根尺寸可观、上面还沾着些许亮晶晶湿痕的肉棒,旁若无人地走进了女儿的房间!

林晚看到这个裸体男人,没有陈默预想中的惊慌失措或尖叫,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不满的冷哼,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然后竟像是没事人一样,重新低下头,把注意力放回眼前的习题册上,仿佛进来的只是一只讨厌的苍蝇。

林阿姨见到男人,脸上却立刻堆起了温柔甚至带着一丝讨好的笑容,她侧过身,用一种自然的语气介绍道:“大鸡巴老公,这位是给晚晚补习功课的小陈老师。”她又转向僵化状态的陈默,“小陈老师,这是阿姨的……老公。”

那个被称作“大鸡巴老公”的男人,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完全无视了陈默的存在。

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正低头做题的林晚身上,径直走到女孩的书桌旁。

然后,在陈默几乎要惊掉下巴的注视下,这个男人伸出一只粗糙的手,极其自然地抚摸上了林晚的脑袋。

林晚身体微微一僵,抬起头,极其不耐烦地横了男人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不满的轻哼。

然而,在男人的目光注视下,她最终还是侧过了头,微微张开了那粉嫩的小嘴,极其自然地、顺从地含住了男人递到嘴边的、那根尚未完全疲软的紫红色龟头!

她就那么坐在书桌前,保持着学习的姿势,若无其事地、熟练地开始为这个刚刚才在她母亲体内发泄过的男人服务起来!

陈默的瞳孔瞬间放大到极致,脑子里嗡嗡作响,几乎要当场死机!

他看到了什么?

一个高二的女生,正在给自己的“继父”口交?!

而且是在她母亲面前,在她正在上课的老师面前?!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阿姨看着眼前这一幕,脸上没有丝毫的震惊或愤怒,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纵容的温柔笑意,对着已经彻底石化的陈默,用一种仿佛在解释“孩子正在帮忙做家务”般的平常语气说道:

“小陈老师别见怪。孩子她爸喜欢操完我之后,让晚晚用小嘴帮他清理一下鸡巴,帮他助助兴。又耽误你上课了,真是不好意思啊,小陈老师。”

清理一下?助兴?耽误上课?

陈默感觉自己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被彻底碾碎,然后被扔进了搅拌机。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坐在书桌前,正在卖力吞吐男人阴茎的少女,又看了看一旁下半身赤裸、精液横流却笑容温婉的母亲,再看向那个摸着少女头发坦然享受服务的臃肿男人……

他的内心早已掀起滔天巨浪,无数个“卧槽”和“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咆哮在脑海中疯狂刷屏,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僵在原地,见证着这荒诞、淫靡又无比诡异的一幕。

男人粗糙的手掌在林晚柔顺的发丝间揉弄,享受着她温热的口腔侍奉。那根刚刚射精不久的肉棒,在少女小嘴的吞吐下,很快便再次勃起。

他发出满足的低哼,紫红色的龟头一次次顶到女孩柔嫩的喉口。

林晚微微蹙着眉,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厌烦,但身体却异常顺从,任由那根带着母亲体液腥膻味的肉棒在自己口中进出。

过了一会儿,男人一抽腰身,湿淋淋的肉棒便从林晚的口腔里滑出,带出一缕银丝。他粗鲁地拉着林晚的胳膊,将她从椅子上拽了起来。

林晚蹙着秀气的眉毛,嘴里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又要来……真烦人……”但她抱怨归抱怨,却顺从地扶着书桌边缘,弓下了身子。

男人一把将少女的睡裤连同内裤一起扯到脚踝,露出那刚刚开始发育、曲线青涩柔美的白皙下身。

与母亲那丰腴熟透的蜜桃臀不同,林晚的臀部小巧而挺翘,肌肤细腻如同白瓷,腿心处只有些许柔软的绒毛,透着少女独有的纯净感。

陈默眼睁睁看着那个发福的中年男人站到林晚身后,双手紧紧箍住少女纤细的腰肢,挺着那根肉棒,抵住那紧闭的粉嫩缝隙,腰身猛地一沉!

“呃……”林晚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身体因为突如其来的侵入而瞬间绷紧。

她被迫俯身,双手撑在摊开的习题册上,指尖微微蜷缩。

那张清秀的小脸上面写满了嫌弃,仿佛在遭受一件极其肮脏却又无法摆脱的苦役。

男人则已经开始毫无章法地猛烈抽送起来,他肥硕的肚腩一下下撞击着少女挺翘的臀瓣,发出沉闷的肉体撞击声。

陈默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这幕活春宫。

中年男人肥胖的腰身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撞击着少女娇小的身躯,林晚趴在摊开的习题册上,随着身后的撞击微微晃动,既没有迎合,也没有激烈的反抗,只是像个人偶般默默承受着,唯有偶尔从齿缝间漏出的、带着痛楚与不适的轻哼,证明着她并非毫无感觉。

这是陈默第一次亲眼目睹真实的性交场面,而且是以如此暴力、如此违背伦理的方式。

女主角是他教了半年、印象中安静内向的高中女生,而侵犯者,是一个刚刚才在她母亲体内射精的、被称为“爸爸”的陌生男人。

视觉与伦理的双重冲击,让他大脑一片空白,裤裆里的东西却可耻地有了反应。

“小陈老师,真是对不住您了。”林阿姨的声音在一旁响起,依旧那么温婉,甚至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歉意,与她此刻下半身赤裸、精液横流的淫靡模样形成了荒诞的对比。

她光着脚走到陈默身边,那股混合着百合花香与雄性腥膻的气味更加浓郁了。

“孩子她爸这性子,一上来就等不了,你看这……刚操完我,又开始操他女儿了。”她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孩子她爸又开始看电视了”,“这一时半会儿怕是完不了事的。他劲儿大,射一发肯定不够,估计还得换着花样在我和晚晚身上折腾,看这架势,不射个三四回,把这身邪火泄干净,是停不下来的。我看今天这课是上不成了,搞不好啊,今晚我们娘俩都得陪他折腾到天亮。”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柜子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钱包,抽出几张红色的钞票,不由分说地塞到陈默手里:“今天的课时费您拿好,肯定是按完整的算,不能让您白跑一趟。您看……要不今天就这样?”

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恍恍惚惚地接过钱,任由下半身赤裸、散发着精液气息的女主人将他半推半请地送出了卧室,送出了大门。

整个过程,他的目光都无法从书桌那残酷的景象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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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男人甚至懒得回头看他一眼,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身下少女那稚嫩的身体上,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声在门关上的那一刻,才被隔绝开来。

大门在身后“咔哒”一声关上,隔绝了屋内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冰冷的空气涌入肺腑,陈默才猛地一个激灵,如同溺水之人浮出水面,从那种被诡异氛围裹挟的浑噩状态中清醒过来。

巨大的荒谬感和强烈的担忧瞬间攫住了他——不对!

这他妈绝对有问题!

哪有什么“新爸爸”?

哪有什么母女如此坦然共侍一夫?

那对母女,一定是被胁迫了!

被那个男人用某种邪恶的方法控制住了!

可是,为什么她们没有求救?

甚至连一个暗示的眼神都没有?

林阿姨那温婉的笑容,林晚那虽然嫌弃却依旧顺从的态度……难道是被下了药?

还是被抓住了什么把柄?

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翻滚,但强烈的正义感和一丝对那对母女处境的担忧,让他无法就此离开。

报警!必须立刻报警!

陈默哆嗦着掏出手机,下意识地往前又走了几步,远离那扇仿佛散发着不祥气息的房门,才小心翼翼地按下了“110”。

电话很快接通,对面传来接线员职业化的女声。

陈默语无伦次地描述着他今晚目睹的诡异情形——母亲下半身赤裸精液横流,女儿被强迫口交乃至当着他的面被侵犯,那个男人的诡异和母女二人异乎寻常的“顺从”态度……

“……所以,您的意思是,您的学生家长存在婚外情行为,并且可能涉及复杂的家庭关系,对吗?”接线员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狐疑。

“不是婚外情!是控制!我怀疑她们是被胁迫的!那个男人很不对劲!她们的表现太反常了!我怀疑那个男人不是人!有脏东西!”陈默急得口不择言,试图强调事情的严重性。

然而,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随即传来接线员带着些许不耐和冷淡的回应:“先生,如果只是情感纠纷或私生活问题,只要没有涉及暴力胁迫或非法拘禁,都是公民的个人私生活领域,我们无权干涉。至于您提到的……『不是人』、『脏东西』之类的说法,如果您没有其他更切实的证据,我建议您不要浪费公共报警资源。如果您坚持认为有问题,可以尝试向社区或妇联反映。”

“不是,你听我说,这真的很不对劲……”陈默还想争辩。

“对不起,先生,我这里还有别的报警电话需要接入。再见。”话音未落,听筒里便只剩下忙音。

“喂?喂!”

陈默握着被挂断的手机,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一股冰冷的无力感和恐惧顺着脊椎蔓延上来。

她们明明身处险境,为何无人相信?那个男人,究竟是什么?

他还能怎么办?难道真的要眼睁睁看着那对母女继续生活在那诡异的魔爪之下?

楼道的声控灯熄灭了,将他笼罩在黑暗中。

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把正沉浸在混乱思绪中的陈默吓得一个激灵。

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号码。

他迟疑地按下接听键,听筒里传来一个男声,没有任何寒暄,直接切入主题:

“这里是异常管理局。是你报告说有『脏东西』?”

陈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声应道:“对对对!是我!”他再次语无伦次地描述起来,从林阿姨诡异的“新老公”,到母女二人违背常理的顺从,再到刚才那令人发指的侵犯场面,他努力想让自己的叙述听起来更可信一些。

电话那头的男人耐心地听完,陈默隐约听到对方用手捂住了话筒,似乎在和身边的人低声交流。

“……目标确认,初步判断为『家庭入侵者』,普通级异常……影响范围局限,威胁等级低……派一支标准外勤小队处理即可……”

声音很快清晰起来,那个冷静的男声再次对陈默说道:“我们的外勤人员已经在路上,预计五分钟内抵达。请你留在原地,保持冷静,不要擅自行动,也不要接触任何可疑目标。”说完,不等陈默回应,便干脆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的忙音,陈默心脏仍在狂跳。

异常管理局?

外勤人员?

这些名词听起来既陌生又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权威感,让他混乱的心绪稍微安定了一些。

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但对于陈默来说却格外煎熬。

楼道里终于响起了沉稳的脚步声。

一个穿着黑色风衣、脸上架着一副遮住半张脸的墨镜的中年男人,不紧不慢地走了上来。

他看上去四十多岁,嘴角挂着一丝玩世不恭的邪笑,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危险气息。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紧张兮兮的陈默,咧嘴一笑:“小子,刚才是你报的警?碰上『家庭入侵者』还能保持清醒打电话,有点意思……”

陈默连忙点头,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是我是我!那个男人很不对劲,她们母女……”

“行了,”黑衣大叔不耐烦地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带路吧,废话等活儿干完了再说。”

陈默赶紧引着他来到林晚家门前。

正当他犹豫着是敲门还是想其他办法时,却见黑衣大叔已经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黄铜钥匙,随意地插进锁孔,轻轻一拧——

“咔哒。”

门应声而开,仿佛这本来就是他家的门一样。

大叔回头对陈默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目标明确地朝着卧室方向走去——根本不需要指引,那毫不掩饰的肉体撞击声和少女压抑的呜咽就是最清晰的指路牌。

两人顺着声音的来源,径直来到了林晚的卧室门口。推开虚掩的卧室门,那淫靡的景象比陈默刚才离开时更加不堪。

那个肥胖的中年男人此刻正将林晚娇小的身躯死死压在铺着粉色床单的少女床上,如同一座肉山般疯狂耸动。

林晚纤细的双腿被大大分开,无助地搭在男人粗壮的腰侧,随着剧烈的冲击像风中细柳般乱晃。

而林阿姨,同样全身赤裸地跪在男人身后,正用双手卖力地推搡着男人汗湿肥硕的屁股,帮助他更深入地侵犯自己的女儿,脸上还带着一种诡异的痴迷笑容。

黑衣大叔看到这一幕,嗤笑一声,用一种近乎调侃的语气说道:“喂,那头努力播种的肥猪!时辰到了,该退房了!你这『家庭温馨体验卡』已经过期了!”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身体猛地一僵,愕然回过头,脸上充满了困惑。

就在他转头的瞬间,黑衣大叔已经闪电般从腰间抽出一个巴掌大小、形似老式剃须刀的银色装置,顶端亮起一点幽蓝色的光芒。

他毫不犹豫地将那点蓝光对准男人肥胖的躯体,按下了某个按钮。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响,也没有炫目的光效。

那男人甚至连一声惨叫都没能发出,整个肥胖的身躯就像是被无形橡皮擦抹去的铅笔痕迹,从边缘开始迅速分解、消散,化作一片灰色的尘埃,簌簌飘落在地,最终消失无踪。

仿佛他从未存在过。

压在林晚身上的重量骤然消失,床上的少女和床边的母亲同时愣住。

几秒钟后,混乱而痛苦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入她们的脑海,冲垮了之前的认知篡改,回归了她们真实的意识。

回忆起被异常控制期间发生的一切违背人伦的淫行,极度的羞耻、恐惧和崩溃瞬间击垮了她们。

“啊——!!!!”

两声凄厉至极的尖叫几乎要刺破天花板。林晚猛地蜷缩起身体,用被子死死裹住自己,发出歇斯底里的哭嚎。

林阿姨则瘫软在地,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和床上精神崩溃的女儿,脸上血色尽失,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与自我厌恶。

“啧,麻烦。”黑衣大叔撇撇嘴,似乎对此司空见惯。他不慌不忙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细长的、类似激光笔的小巧装置。

他先是走到瘫软在地的林阿姨面前,蹲下身,用温和但不容抗拒的语气低声道:“看着这里,女士,你需要休息。”

一道柔和的红色光束射出,精准地映入林阿姨惊恐的瞳孔。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眼中激烈的情绪如同退潮般迅速平息,目光变得茫然且温顺,仿佛陷入了某种深度的催眠状态。

接着,大叔又转向床上蜷缩哭泣的林晚,如法炮制。

红色光束闪过,少女激烈的哭喊也渐渐变成了细微的、无意识的抽噎,最终安静下来,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做完这一切,黑衣大叔才站起身,拍了拍手,仿佛刚完成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小子,”他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历经世事的沙哑和懒散,“有什么问题,问吧。”

陈默深吸一口气,指向刚才那个肥胖男人消失的地方,那里现在只剩下一小撮即将消散的灰色尘埃:“那到底是什么怪物?”

“怪物?不不不,”大叔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那是『异常』。更准确点说,你刚才看到的是『现实扭曲/存在篡改型异常』,档案编号不能告诉你,我们内部管它叫『家庭入侵者』。”

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某个枯燥的条目,“这玩意儿通常出现在男主人长期缺席的家庭里。它会扭曲现实,将一个本就对这家女性存有觊觎之心的男性个体——通常是邻居、熟人之类有机会近距离接触的人——我们称之为『宿主』的倒霉蛋,强行嵌入到这个家庭结构中,成为一个被家庭所有成员从认知层面完全接受的『新成员』。”

他指了指卧室里那对眼神空洞的母女:“然后,就像你看到的,所有家庭成员,尤其是女性成员,认知会被彻底改写。她们会发自内心地认为这个入侵者是自己的丈夫、父亲,并与之发生亲密关系。外界会自发地帮这种篡改补完逻辑,邻居、朋友,甚至你刚才求助的警察,都会在认知里自动补全这个入侵者存在的『合理性』,认为一切正常。所以,你报警没用。”

陈默感到一阵恶寒:“所以,刚才那个男人,可能原本就是她们的邻居?”

“大概率是。异常放大了他潜藏的欲望,并扭曲了现实规则。”大叔肯定了陈默的猜测,“母女二人,乃至整个周边的认知都被同步篡改了,在她们被修正前的世界里,那个男人就是家庭的一份子,与他发生任何关系都是天经地义。”

陈默消化着这骇人听闻的信息,沉默了几秒,目光转向大叔手中那个不起眼的银色装置:“那……你是怎么……消灭他的?那个装置是什么?”

大叔顺手将那银色装置再次抽出,在指尖灵活地转了一圈,“这个?它本身也是一个异常,『萨米埃尔』级异常。”

“萨米埃尔?”

“简单说,就是可控的、用于收容和处理其他异常的异常。”大叔耐心解释道,“刚才开门用的那把普普通通的黄铜钥匙也是,哦,那把钥匙的名字就叫『普普通通的黄铜钥匙』,不是我凑字数。它能打开任何一扇非异常的门锁。”

陈默消化着这些匪夷所思的信息,眉头紧锁:“那个被当成宿主的男人呢?他死了?”

“不然呢?”大叔嗤笑一声,语气带着一丝残酷的冷漠,“从他被异常选中的那一刻起,他的生命能量就在被持续抽取,成了那个异常的燃料。就算我不处理他,他也活不了多久。不过嘛,”他嗤笑一声,带着一丝嘲讽,“至少在死前,他确实享受到了他潜意识里梦寐以求的欢愉,也不算亏。”

陈默感到一阵恶寒,他强迫自己转移话题,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异常管理局……到底是什么组织?”

“全球异常现象管理、收容与控制总局,”大叔流畅地报出一长串名头,“简称异常管理局。我们的格言是『控制,收容,保护』。我们是一个独立于任何政府的国际组织,拥有高度自治权和尖端科技,组织的使命是搜寻、研究、收容全球范围内的异常现象、物品、个体及地点,并掩盖其存在,以保护普通人类社会免受其影响。”他指了指自己,“而我,就是异常管理局一名普通的外勤人员。”

“所以,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科学无法解释的超自然的东西?”陈默喃喃道。

“你不是已经亲眼见证了吗?”大叔笑着反问道,“这个世界比你想象的……要脆弱和诡异得多。”

陈默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仿佛要将今晚积压的所有恐惧和荒谬都排出体外。

他看了一眼床上和地上那对眼神迷茫、身无寸缕的母女,沉默了片刻,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那么,接下来的流程是什么?你要怎么处理……她们?还有我?”

黑衣大叔眼里的笑意加深了,闪过一丝欣赏,似乎对陈默的冷静和直指核心的提问很满意。

“标准流程嘛……首先,我会使用记忆编辑设备,对这两位可怜的女士进行深度记忆清理,让她们只觉得自己做了一场荒诞而疲惫的噩梦,但绝不会记得那个『继父』和具体发生了什么。然后,她们会回归正常生活。”

他的目光落在陈默身上,“作为现场目击者,你也需要接受同样的处理,你会忘记今晚发生的一切,回到你原本的生活轨迹上去。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

陈默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看了一眼卧室里那对遭受无妄之灾的母女,最终迎着大叔的目光,坦然地点了点头:“我明白了。来吧。”

黑衣大叔脸上的笑容绽开,他饶有兴致地盯着陈默,缓缓说道:“小子,你有点意思。在清除记忆之前,我有个提议……”

迎着陈默疑惑中带着警惕的目光,黑衣大叔咧嘴一笑。他隔着墨镜打量着陈默,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愈发明显。

“小子,你挺特别的。”他慢悠悠地开口,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普通人遇到『家庭入侵者』,认知早就被同步篡改了。他们会觉得那个死胖子就是这家的男主人,母女俩伺候他是天经地义。就像那些警察一样——不是他们不信你,而是在他们的认知里,你说的才是疯话。”

他眯起眼睛,透过墨镜打量着陈默:“但你小子,从头到尾都清醒得很……这说明你对异常有着罕见的抗性,或者说,亲和力。”

陈默皱起眉头,显然没完全理解这话里的含义。

大叔继续解释道:“像你这样的人,虽然少,但确实存在。前两年我们处理过一个异常,代号『绝对平然』。一个年轻男子,不知道怎么就获得了这种能力——他不管他做什么出格的事,周围的人都会觉得『理所当然』,自动忽略他的异常行为。”

大叔脸上露出一个混合着讥诮和男人都懂的神情:“那小子发现自己有这个能力后,直接就在外面当街强奸妇女。那女人的丈夫就站在旁边,还一脸平静地问他要不要帮忙。”

陈默听得目瞪口呆。

“这还只是开始。”大叔冷笑道,“那小子后来变本加厉,在高级餐厅里,看中了一对正在庆祝结婚纪念日的小夫妻。他直接走过去,当着人家老公的面,把妻子按在餐桌上干。整个餐厅的人该吃吃该喝喝,全都视若无睹。”

陈默听得头皮发麻,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

他能想象出那幅画面——优雅的餐厅,柔和的灯光,精致的餐具,而中央却正在上演一场赤裸裸的、被所有人无视的暴行。

“后来这小子玩得更花了,医院、学校、商场……到处留下他的『战绩』。他把全校的女生,从学生到年轻女老师,挨个玩了个遍。在图书馆,在教室,在操场边……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但所有人都觉得正常。他甚至跑到医院,把值班的女医生、小护士在诊疗室里就给办了……”

“最后是一个跟你一样有抗性的姑娘,她看到那禽兽正在侵犯一个女护士,没有惊慌,反而机智地假装没看见,然后偷偷给我们报了警。我们这才把他拿下。”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陈默一眼:“那个报警的女孩,后来也加入了我们组织,成了我们的同事。像你们这样的人,正是我们组织需要的。”

大叔向前倾了倾身子,语气变得正式了些:“怎么样,小子?我看你顺眼,我们外勤小队一般都是两人一组,正好我现在缺个搭档,怎么样,考虑一下?”

陈默脸上写满了“我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同意”的表情,斩钉截铁地拒绝:“谢了,但我对打怪兽没什么兴趣。”

“别急着拒绝嘛,”大叔也不生气,反而嘿嘿一笑,“看你这模样,是大学生吧?正在找工作?我们组织待遇还不错,新人的年薪是这个数。”他竖起一根手指。

“十万?”陈默下意识地问。

“一百万。”大叔淡淡地说出这个数字,“而且每年固定涨薪十万。出外勤还有补贴和……嗯,一些特殊『福利』。”

“一……一百万?”陈默感觉自己的呼吸瞬间粗重了,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

这个数字对于他这样一个应届毕业生来说,冲击力太大了。

巨大的诱惑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盯着大叔,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你之前的搭档呢?”

大叔明显愣了一下,随即嘿嘿笑了起来,露出两排不太整齐的牙齿:“前阵子死掉了。”

陈默无语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分明在说“果然如此”。

“哎,那次是特殊情况。”大叔摆摆手,“那次碰上个罕见的『凯特』级异常,一般一辈子也遇不到一次。平时我们处理的都是些『普通』级异常,比如什么『催眠手机』啊、『催眠眼镜』之类的,安全得很。”

他脸上露出男人之间聊起某些话题时特有的猥琐笑容:“那些搞到催眠设备的宿主,都一个德行。一开始还战战兢兢,试过几次之后,就彻底放飞自我了。先是把身边所有看得上眼的女同事、女邻居睡个遍,然后就开始惦记朋友的老婆、兄弟的女人。”

“比如那个『催眠眼镜』的宿主,把他哥们儿的新婚妻子给催眠了。那新娘长得水灵,平时在他面前矜持得很。结果被催眠后,主动跪在地上给他口,撅着屁股求他内射,还被他搞大了肚子。他有时候还会当着那哥们儿的面,把他老婆拉进卧室『谈心』,啧啧啧……”

“还有那个『催眠手机』的宿主,把自己上司的老婆给办了。在人家家里的客厅,就在上司加班的时候,搞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最后玩腻了,还想对上司刚上高中的女儿下手,这才被我们盯上。”

大叔耸耸肩,语气轻松:“这种货色,其实最好对付。他们本身没有能力,全靠异常物品。我们只要找个机会,把手机或者眼镜一收,他们立马就变回普通人了。随便来个外勤都能轻松搞定,安全得很!”

他见陈默依旧一脸“我信你个鬼”的表情,又抛出一个筹码:

“再说了,就算……我是说万一,你真那么倒霉,因公殉职了。组织也会给你家里发一大笔相当于你当前十年工资的抚恤金。到时候你爸妈直接财富自由,你爸说不定还能抓紧时间,给你多生几个弟弟。”

陈默嘴角抽搐了几下,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语气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谢了,但我还是觉得平凡的生活更适合我。麻烦你,清除我的记忆吧。”

高薪固然诱人,但前提是有命花。动不动就殉职,还要指望抚恤金给老爸当“生育基金”,这种离谱的工作,谁爱去谁去!

“好吧,”黑衣大叔脸上的笑容愈发深邃,带着一种看透人心的玩味,“既然高薪打动不了你,那我只好拿出我们外勤部门招聘最后的杀手锏了。”

他冲着陈默挑了挑眉,随即目光转向那对眼神空洞、身无寸缕的母女。

“我们这帮外勤人员,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上,跟这些鬼东西打交道,指不定哪天就没了。组织呢,自然也懂得体恤下属,有一些……不成文的『福利』。我们有权……嗯,怎么说呢,优先享用我们的『战利品』。比如,像现在这种情况……”

他朝着林阿姨和林晚的方向努了努嘴,脸上的笑容变得极其猥琐:

“组织『建议』我们,在给这些『受害者』进行最终的记忆清理之前,最好帮助她们进行一次『深度心理疏导』。用一场真实的、酣畅淋漓的、美好的体验,覆盖掉那些被异常操控时的糟糕记忆。这有助于她们的心理康复。”

陈默听得目瞪口呆,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你们……你们不是『控制,收容,保护』吗?这算哪门子保护?”

“保护?我们已经保护了她们啊!”大叔理直气壮地摊手,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无赖的真诚,“我们把那个该死的异常从她们身体和脑子里揪了出来,把她们从永无止境的屈辱和认知地狱里救了回来,这难道不是天大的恩情?”

“让这两位美丽的女士,用她们最原始、最真诚的方式——她们的身体,来支付一点点『保护费』,对我们表达一下她们发自内心的感谢,这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他拍了拍陈默的肩膀:“小子,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她们的记忆反正都要清洗,什么都不会记得。而你我,刚处理完一个棘手的异常,需要彻底『放松』一下,这很合理吧?。这可是我们外勤部门历史悠久的传统福利,是维系员工心理健康的重要环节。”

他抛出了直击灵魂的诱惑,目光灼灼地盯着陈默:“怎么样,小子?现在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是让我清除你的记忆,你回去找个朝九晚五月薪五千,三十五岁被裁员的工作,浑浑噩噩过一辈子?还是跟着我,年薪百万,接触这个世界最深层、最刺激的真相,并且……享受到与之相应的、凡人无法想象的『福利』?”

陈默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对母女。

林阿姨成熟丰腴的胴体毫无遮掩,那对曾经温柔似水的眼眸此刻空洞无神,却更添了几分任人采撷的柔软。

而床上的林晚,少女青涩的身体蜷缩着,带着一种未经人事的纯真诱惑,与眼前的淫靡场景形成致命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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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平日里林阿姨的温婉关怀和林晚的清纯靓丽,一股混合着罪恶与极度渴望的燥热,猛地从小腹窜起,几乎要冲垮他的理智。

若能同时占有这对母女……

这个念头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脑海里疯狂滋长。

他喉咙发干,心脏狂跳,内心天人交战,过了好半晌,才用极其干涩、艰难的声音说道:“我……我还是拒绝。这……这样太不道德了。”

“嘿!”黑衣大叔似乎有些意外,但随即嗤笑一声,无所谓地耸耸肩,“行吧,讲究人。那我就先把你小子的记忆清了,然后嘛……”

他的目光变得炽热而贪婪,在母女二人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扫视,“既然你不要,那这份『福利』老子就自己享用了。”

“你说什么?!”陈默惊愕地看向他。

“怎么?你不要,还不准我要了?”大叔嘿嘿笑着,“放心吧,清除记忆后她们什么都不会记得。当然,你小子也会忘得一干二净。来吧,站好别动……”

“等一下!”陈默猛地喝道。

他权衡利弊——高薪、世界的真相、以及如果自己不阻止,眼前这对母女即将遭遇的事情……他终于一咬牙,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说道:“我接受!我加入!但是……你不许动她们!”

黑衣大叔脸上露出了计谋得逞的灿烂笑容:“不错不错!总算你这小子还没傻到家!识时务!我很看好你!”

他随手塞给陈默一张黑色的金属卡片:“明天来这个地方找我报道。”

然后,他促狭地看着陈默,笑道:“那么,作为欢迎你加入的『新员工福利』,以及庆祝你第一次成功收容异常,今晚,就让你来当一回『新郎官』。”

他挤眉弄眼地,用极其淫猥的语气问道:“说吧,我的新搭档,你想怎么玩?是想当『太太的新郎』,好好疼爱你的『老婆』和『女儿』?还是想当『小姐的新郎』,同时享用你的『老婆』和『丈母娘』?还是说,你想继续当你的『小陈老师』,好好给你的『女学生』和『学生家长』,进行一场深入的『课后辅导』?哈哈哈!”

陈默被这直白而混乱的选择弄得面红耳赤,目光再次扫过那对任人宰割的母女,一种混合着罪恶、兴奋与巨大刺激感的复杂情绪萦绕心头。

大叔瞧他这副面红耳赤、支支吾吾的窘迫模样,不由得嗤笑一声,摇了摇头。

“磨磨唧唧的,像个新兵蛋子。得,老子帮你选吧,『默认套餐』,保你爽。”

说完,他也不等陈默回应,径自走到眼神空洞的母女身旁,掏出那个类似激光笔的装置,动作娴熟地对着林阿姨和林晚的瞳孔分别照射了一下,发出细微的“嘀”声。

随后,他俯下身,凑到两人耳边,用极低的声音快速吩咐了几句。

陈默只看到林阿姨空洞的眼神似乎闪过一丝顺从的柔光,而林晚那原本无神的脸庞上,则掠过一丝极不情愿的嫌恶,小巧的鼻子微微皱起,却又很快归于平静。

“搞定。”大叔直起身,踱步回到陈默身边,脸上挂着男人都懂的淫猥笑容,“参数调好了,老子就不在这儿碍眼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小子慢慢享受吧。记着,明天来找我报道。”

陈默闻言一惊:“等等!你就这么走了?不是说事后要清除她们的记忆,让她们回归正常生活吗?你这样……她们岂不是会记得我……我对她们……?”

“嘿嘿,”大叔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正常流程是这样没错。不过嘛,这对母女可是你的『新员工入职大礼包』,处理方式自然有些特别。刚才我已经把她们这两天的糟糕记忆清理干净了,她们的生活嘛,理论上已经恢复『正常』了。只不过……我给你留了个小小的『后门』。”

他意味深长地挤了挤眼:“你待会儿亲自体验过就明白了。最后提醒你一句,玩归玩,闹归闹,注意点影响,别让人瞧见!你小子可没有异常帮你扭曲周围人的认知,真被人撞见报警,老子可不去局子里捞你!”

他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又补充道:“哦对了,看你这懵懵懂懂的样儿,老子再送你一程,帮你重置一下场景,让你更有『代入感』。等会我再免费送你一粒『无限弹药』,让你鏖战到天亮,不用谢我,嘿嘿。”

话音未落,不等陈默反应过来,大叔手中的激光装置已然亮起,一道红色的光束瞬间没入陈默的瞳孔。

陈默只觉眼前一花,意识仿佛被瞬间抽离,陷入了一片短暂的空白。

几秒钟后,陈默猛地回过神。

他眨了眨眼,惊愕地发现自己竟然好端端地坐在林晚房间的书桌旁,手中的笔还点在习题册上。

林晚就坐在旁边,穿着整齐的睡衣,正低头蹙眉盯着眼前的数学题,一切如常,仿佛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切从未发生。

“这……?”陈默心脏狂跳,脑子里一片混乱。

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光怪陆离的白日梦?

什么异常管理局,什么黑衣大叔,什么认知篡改……都是自己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

这个念头让他莫名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但与此同时,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感也随之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卧室门被轻轻推开了。

林阿姨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脸上挂着温婉如常的笑容,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

她身上穿着米色的针织开衫和棉质居家服,端庄得体,与之前陈默记忆中那个赤身裸体、满身狼藉的淫靡形象判若两人。

“老公,讲了这么久课,累了吧?来,吃点水果休息一下。”她的声音柔和动听,眼神清澈,看不出丝毫异样。

陈默怔怔地看着她,大脑一片混乱。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

不对……等一下…….老……老公?!

林阿姨将果盘轻轻放在书桌一角,脸上带着温婉的笑意,俯身看向陈默,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孩子她爸,给晚晚辅导功课辛苦了。让老婆用嘴帮你放松一下,好不好?”

不等陈默回应,她便已屈膝跪在了地毯上,手指自然地搭上了陈默的大腿,并开始缓缓地、带着明确意图地,向着他的腿根处摩挲而去,然后大胆地复上了裤裆处那处隆起的轮廓,熟练地揉捏起来。

陈默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从一个极端冲向了另一个极端——大脑因震惊而一片空白,下身却不受控制地迅速充血、胀硬。

“你……”陈默喉头干涩,几乎发不出声音。

林阿姨却已熟练地解开了他的拉链。她微微仰头,眼中带着全然的顺从与一丝讨好,轻声道:“老公,放松点,交给我就好。”

紧接着,那灼热坚硬的性器就被一只温暖柔软的手握住了,随即便被纳入一个更加湿热、紧致的所在。

“唔……”陈默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闷哼。

“啧……啾……”

林阿姨张开红唇,将龟头整个纳入了口中,服务得极其卖力。

湿滑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上来,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她嘴角溢出,拉出一道晶亮的银丝,滴落在她米色的针织开衫上。

陈默低头,看着这位平日里端庄温婉的阿姨,此刻正跪伏在自己胯下,专注地侍奉着自己的性器,强烈的视觉冲击与快感让他头皮发麻,爽得脚趾都不自觉地蜷缩起来。

他下意识地看向旁边的林晚,却没有从少女脸上看到一丝震惊或愤怒。

林晚只是撇了撇嘴,头也不抬地抱怨道:“啧,又来。真麻烦……”

她用笔尖用力地划着草稿纸,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妈你快点搞行不行?弄完赶紧出去。你在这晃来晃去,吸溜吸溜的,我都没法集中注意力做题了!”

陈默瞬间大脑宕机,世界观再次被按在地上摩擦。

林阿姨暂时吐出那湿淋淋的肉棒,抬起头,嘴角还挂着一缕晶莹的唾液。她略带责备地看了女儿一眼:

“晚晚,怎么跟爸爸妈妈说话呢?爸爸辛苦工作一天,回来还要辅导你功课,多辛苦啊。妈妈帮爸爸放松一下,给他解解乏,这是妈妈身为妻子的本分。”

说完,她不再理会女儿,再次埋首于陈默的腿间,更加卖力地吮吸起来,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从那颤动的顶端吸出来一般,甚至故意发出更响亮的“噗嗤、啾噜”声。

爸爸!这个词再次炸响在陈默的脑海。他终于明白了那个黑衣大叔所谓的“后门”和“参数设置”是什么!

他根本就没有清除母女俩关于那个“异常个体”的记忆,而是让他无缝衔接地取代了那个被收容的“家庭入侵者”,将母女俩对于那个“假爸爸”的身份认知,巧妙地嫁接替换到了他的身上!

在她们此刻被修改过的认知里,他陈默,就成为了这个家庭里新的、拥有绝对权威的“男主人”!

可以理所当然拥有她们、享用她们的新任“一家之主”!

“林阿……老……老婆,”陈默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残存的道德让他感到无比挣扎,“你这样……不好吧?晚晚……晚晚她还在旁边看着呢……”

林阿姨再次抬起头,脸上露出些许困惑的神情:“这有什么问题吗老公?家里的女人,用身体伺候男主人,让他身心愉悦,不就是我们最应该做的事情吗?”

她的语气理所当然,带着一种被彻底洗脑般的虔诚,“你娶我当老婆,不就是为了干这个吗?操我们,使用我们,在我们身上发泄欲望……”

她用一只手轻轻揉按底下的囊袋,“在家里,你就是我们的天,你随时随地想什么时候要我都行,我都会高高兴兴地服从、伺候你。”

她微微歪头,关切地问:“老公,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上班太累了,怎么感觉你怪怪的?”

她伸出手,爱怜地抚摸着陈默紧绷的小腹,语气温柔:“别想那么多,好好享受就是了。老婆这张小嘴,就是给你准备的肉套子,专门伺候你这根鸡巴的……来,随便操,用力操我的嘴,没关系的,你想怎么用都行,想射进来也没关系……”

说完,她又一次深深地含了进去,喉咙发出被顶到深处的呜咽声,却更加用力地吸吮,仿佛要将他的一切都榨取出来。

这番淫荡至极的言论,用林阿姨那一贯温婉的语调说出来,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反差,刺激得陈默差点当场缴械。

他死死咬住牙关,才能勉强忍住那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

“妈!”一旁的林晚终于受不了了,把笔往桌上一拍,皱着眉转过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嫌弃,“你吸溜吸溜的声音能不能小点!烦死人了!我思路都被你打乱了!”

陈默看着身旁一脸不耐烦的青春少女,再感受着下身那位温婉人妻极致卖力的口腔服务,强烈的背德感和征服欲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彻底淹没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伸出手,颤抖着按住了林阿姨的后脑,开始本能地向上挺动腰身,在这间充斥着学习氛围的学生卧室里,在他名义上的“女儿”身旁,尽情享用起属于他的、“妻子”的温暖服务。

林阿姨温顺地跪伏在陈默腿间,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卖力地吞吐套弄着。

她一边侍奉,一边抬起眼眸,目光温柔地望向陈默,同时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大腿,柔声低语:

“老公……你看咱们晚晚,是不是长大了?你看她的脚踝,细细白白的,多好看啊……身子也渐渐长开了,该有的地方都有了……已经是个让人心动的小女人了呢……”

陈默下意识地向着林晚看去,只见林晚蜷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睡裤裤腿下面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脚踝,透着青涩的诱惑。

林阿姨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搔刮着陈默大腿内侧的肌肤,言语间充满了暗示,“你要是想,可以一边享受我的服务,一边玩她的脚……”

“喂!”林晚猛地转过头,漂亮的眉毛嫌弃地拧起,脸上写满了嫌恶与不可思议,“你们在说什么恶心的话题!为什么突然提到我的脚!变态吗?”

那截白嫩的脚踝和若隐若现的足弓,像带着钩子,牢牢勾住了陈默的心神,一股混合着禁忌与强烈渴望的邪火猛地窜起。

他喉结滚动,几乎是鬼使神差地,对着少女开口:“晚晚……把脚……给爸爸看看……”

“哈?!”林晚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猛地扭过头,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瞪视着陈默:“你疯了吧?!你要干嘛?!玩我的脚?爸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好变态啊你!”

她嘴上骂得凶,身体却带着一种不情不愿的乖顺,气呼呼地将两只脚抬了起来,往陈默腿上一架,然后将自己的睡裤裤腿一路撸到膝盖上方,彻底暴露出一双笔直纤细、肌肤雪白的小腿,以及那双玲珑可爱的少女玉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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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脚型很美,脚趾圆润,透着健康的淡粉色。

“给你给你!看吧!满意了吧?死变态!”她恶声恶气地说着,别过脸去。

陈默贪婪地伸出手,有些颤抖地握住了那双近在咫尺的纤足。入手是一片温凉滑嫩的触感,少女的肌肤娇嫩得不可思议。

他小心翼翼地摩挲着那光滑的脚背,感受着肌肤之下清晰的骨感,手指继而抚上纤细的脚踝,又顺着优美的小腿曲线缓缓向上,揉捏着那充满青春弹性的小腿肚。

“嗯……”林晚被他摸得浑身不自在,发出微弱的鼻音,脚趾下意识地蜷缩着。

陈默爱不释手地把玩着,感受着这双少女玉足的细腻触感,而下身传来林阿姨更加深入和用心的吮吸侍奉,强烈的双重快感让他头皮发麻,腰眼阵阵酸麻。

林晚被他摸得又痒又难受,感受着脚上和小腿传来的、属于父亲的、带着情欲意味的抚摸,终于忍不住扭过头,用看脏东西一样的眼神死死盯着陈默,嘴里不停地骂着:

“爸!你真是够了!你果然是个变态吧!我班上那么多女同学,小美、莉莉、萱萱……她们爸爸哪个像你这样?谁会抱着自己女儿的脚摸来摸去啊!你还摸!你还揉!你恶不恶心啊!你不会真的对亲生女儿的脚有什么下流的想法吧?!你是有什么奇怪的恋足癖吗?好恶心啊!你是变态吗?!”

她骂得越凶,陈默心底那股隐秘的、打破禁忌的征服感就越是汹涌,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肉棒在林阿姨湿热的口腔里胀大跳动,几乎要到达极限。

林阿姨察觉到他的变化,喉间发出被深深顶入的呜咽,吞吐得却更加卖力,嘴角溢出的唾液将他的腿根弄得一片湿滑。

“孩子她爸,”林阿姨吐出湿淋淋的肉棒,“女儿的脚……好看吗?是不是又嫩又滑?想不想尝尝味道?一边吃着女儿的小嫩脚,一边用力操老婆的嘴……是不是舒服得要上天了?”

这话如同最烈的春药,彻底点燃了陈默心底的火焰。

他几乎是凭借着本能,双手捧起林晚那双被他揉捏得微微发红的玉足,低头便将那白皙的脚背凑近唇边,伸出舌头,忘情地舔舐起来。

从精致的脚踝,到光滑的脚背,再到那几颗圆润可爱的脚趾,他贪婪地吮吸、轻啃,舌尖划过娇嫩的脚底,仿佛在品尝无上的美味。

咸咸的、带着少女特有清新体香的味道在唇齿间蔓延,他沉迷地啃咬着柔软的脚掌,在白皙肌肤上留下浅浅的牙印。

“啊啊啊脏死了!”林晚惊得浑身一颤,脚趾猛地绷紧,试图缩回脚,却被陈默牢牢握住脚腕,“你干什么!快放开!爸你疯了?!你真的吃我的脚?!你知道我今天走了多少路吗?!变态!大变态!我的脚有什么好舔的!你是狗吗?!好恶心!口水都弄到我脚上了!痴汉!足控老爸!臭变态!我脚上都是汗!你别舔了!恶心死了!”

林阿姨适时地加重了吸吮的力度,含糊不清地呢喃:“老公……晚晚的脚嫩不嫩?要不要……让女儿用脚帮你……”

“妈!”林晚气得满脸通红,脚丫子胡乱蹬着陈默的脸,“你们这对变态夫妻!我要打电话报警了!”

林晚两只小腿被陈默牢牢抓着,只能徒劳地乱蹬,嘴里发出一连串又羞又怒的尖叫和咒骂,脸蛋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陈默却充耳不闻,彻底沉醉在这极致的背德快感之中。

他忘情地亲吻、舔弄着女儿的足弓、脚踝,在那片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湿漉漉的痕迹,下身在那温婉人妻的口腔中疯狂冲刺。

视觉、触觉、听觉上的多重刺激,如同海啸般将他淹没。

“老公……晚晚的脚……好吃吗?”林阿姨一边努力吞吐着肉棒,一边含糊不清地鼓励着,“一边吃着亲生女儿的脚,一边用力操着老婆的嘴……是不是爽得魂都要飞了?你是不是快到了?……都射进来吧……全都射到老婆嘴里……让我尝尝你精液的味道……”

“噗嗤——!噗嗤——!”

在这言语和动作的双重刺激下,陈默再也无法忍耐,死死按住林晚乱蹬的腿,腰眼一麻,在林阿姨体贴的吞咽声中尽情释放。

温热的液体涌入喉咙的美妙触感让他浑身痉挛,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

林阿姨喉头滚动,顺从地吞咽着,直到他完全释放,仔细为他清理干净,才温柔地退出,仰起脸关切地问:“舒服了吗,老公?射出来是不是好多了?”

陈默大口喘着粗气,浑身脱力般地靠在椅背上,仿佛刚从一场极乐的梦境中醒来。

林阿姨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微乱的发丝和衣襟,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温婉贤淑的主妇模样,仿佛刚才跪地口交、深喉吞精的人不是她。

“那老公你继续辅导晚晚功课,我去准备晚饭了。”

她柔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房间,还细心地带上了房门。

陈默喘着粗气,缓缓松开了林晚的脚踝。

林晚立刻把脚缩了回去,扯下裤腿,用力在睡裤上擦拭着脚背上湿漉漉的口水,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嫌弃:“脏死了脏死了!弄得我脚上全是你的口水!黏糊糊的!死变态爸爸!我都要有心理阴影了!以后我再也不穿凉鞋了,免得某个足控老爸盯着我的脚看!”

她一边骂,一边狠狠瞪着陈默。

房间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精液与少女体香的暧昧气息,陈默望着身旁气鼓鼓地擦拭脚丫的少女,心中涌起一种背德而满足的奇异平静。

林晚正用力擦拭着自己的脚背,仿佛沾上了什么脏东西,嘴里还不停地小声嘟囔着“变态”、“恶心”之类的词。

“晚晚。”陈默突然开口。

“干嘛?”林晚没好气地应道,头也不抬,继续跟自己的脚较劲。

“为什么……我说什么,你都会照做?”陈默斟酌着用词,“我让你把脚给我,你就给了?”他试探着问,目光不由自主地又落在那双白嫩的小脚上。

林晚抬起头,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瞪着他,满脸的嫌弃:“哈?你问为什么?因为你是我爸啊!是这个家的一家之主!你说什么,我和妈妈当然要听啊!这还用问吗?”

她没好气地甩了甩刚擦完脚的纸巾,精准地扔进远处的垃圾桶:“家规就是家规,就算你是个会对亲生女儿脚丫子流口水的超级大变态,你发出的任何变态命令,我和妈妈都得听着!照做!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摊上你这么个爸爸!”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这难道不是常识吗”的不耐烦,但眼神里的嫌弃却明明白白写着“虽然你很变态但我没办法”。

家规!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瞬间解开了陈默心中的疑惑。他立刻试探着追问:“家规?我们家……都有什么家规?”

林晚翻了个白眼,掰着手指头数道:

“家规第一条,爸爸拥有这个家庭的初夜权,以及对所有女性的永久使用权——意思就是我和妈妈都是你的私有物品,你想什么时候操我们,就什么时候操我们,想操哪里就操哪里!满意了吧?变态!”

“家规第二条,当爸爸勃起时,距离他最近的女性家庭成员必须立即放下手头一切事情,优先为爸爸提供性服务——所以刚才妈妈才会那么自觉地跪下来给你吃鸡巴!”

她说到这里,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红晕,语气更加恶劣:

“家规第三条,每天睡觉前,我和妈妈必须并排跪在卧室门口,等你翻牌子!翻到谁,谁今晚就得陪你睡觉!跟古代皇帝选妃一样!恶心死了!你心里是不是爽翻了?死变态鬼父!”

听着女儿用如此嫌恶的语气,复述出这三条荒淫无度却又让他血脉偾张的“家规”,陈默的心脏狂跳起来,一股混合着罪恶、兴奋与掌控感的热流席卷全身。

那个“家庭入侵者”的异常的逻辑果然被重置并绑定到了他的身上!这……这简直是……

他看着林晚那张因为生气而格外生动的俏脸,一个更过分的念头涌上心头。他想再试探一下,这“家规”的约束力到底有多强。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故意让刚刚发泄过、依然有些黏腻的下身对着女儿,命令道:“既然这样……晚晚,过来,用手帮爸爸……弄出来。”

林晚的眼睛瞬间瞪圆了,随即脸上露出了极度厌恶、仿佛生吞了一只苍蝇的表情。她死死瞪着陈默,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

“哈?!你说什么?!你让我……用手?给你弄那个?!你脑子是不是被精虫啃光了?!你是我爸爸啊!谁家爸爸会让自己女儿用手碰他那根恶心的玩意儿啊?!而且你刚刚才射过!我的天!你怎么能这么变态?!你还是人吗?!恶心死了!你这个超级无敌大变态!”

她骂得又急又狠,脸颊因为愤怒和羞耻涨得通红,胸脯剧烈起伏着。

然而,骂归骂,她的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丝线操控着,极其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挪到了陈默腿边。

她别过脸,死死咬着下唇,仿佛多看那地方一眼都会玷污她的眼睛,然后极其勉强地伸出两根手指,像是捏着什么脏东西一样,极其嫌弃地、只用指尖最前端那么一点点面积,小心翼翼地捏住了陈默那半软不硬的性器,然后开始机械地、毫无技巧可言地上下撸动起来。

“啊啊啊!恶心死了!恶心死了!恶心死了!谁家爸爸会这样,让自己的女儿用手搓他的鸡巴啊!”她一边用最小的幅度动作着,一边嘴里不停地碎碎念,“这触感!黏糊糊的!热烘烘的!还在跳!啊啊啊!丑死了!爸爸的鸡巴怎么会这么丑!像条皱巴巴的秃头毛毛虫!啊啊啊我这只手不干净了!都是你这个变态爸爸害的!”

陈默感受着那生涩的摩擦感,看着她那副屈辱又不得不服从的模样,听着她充满怨念的吐槽,一种心理上的征服感和背德刺激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那根东西在她掌心里慢慢地重新胀大、变硬。

林晚显然也感觉到了手心里东西的变化,惊得差点松手,她猛地扭回头,难以置信地瞪着陈默:“你……你怎么又……你是泰迪成精吗?!刚刚才射完啊变态!它怎么又变大了?!好恶心!更丑了!像个紫红色的蘑菇头怪兽!爸爸你果然是超级大变态!”

陈默没有回答,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林晚那张不停开合、喋喋不休的樱桃小嘴上。

那粉嫩的唇瓣因为生气而微微嘟起,看起来格外诱人。

一个更加过分、更加刺激的念头如同恶魔的低语,在他脑海中疯狂叫嚣。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和明显,林晚立刻察觉到了。她撸动的动作一顿,瞬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毛了:

“你……你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你看我嘴干嘛?!你……你该不会还想……想让我用嘴吧?!你疯了吗?!你想都别想!绝对不可能!我告诉你你不要太过分!”

“你想想清楚!这是你的生殖器!是你当年插进妈妈阴道里,两个人性交,然后才生出我用的那个东西!你现在居然想把你用来制造我的生殖器,插进你女儿的嘴里?!我的天哪!你还是人吗?!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变态了!你是哪里跑出来的色情漫画里的鬼父吗?!现实里哪有爸爸这样的!你的脑子里除了精液就没有别的东西了吗?!”

她骂得越是凶狠,越是触及人伦的底线,陈默就感觉自己的血液越是沸腾,下身在那只不情愿的小手的刺激下,竟然迅速地重新勃起、胀大,变得坚硬如铁,甚至比之前还要粗壮几分。

他深吸一口气,腰腹微微向前挺动,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晚晚,用嘴。”

林晚气得浑身发抖,但握着那根滚烫物体的手,却不得不开始加快套弄的速度。

她看着那根青筋虬结、昂然挺立的肉棒,又抬头看看陈默那双充满了欲望和不容置疑的眼睛,脸上露出了近乎绝望的嫌弃。

“混蛋……变态……人渣……臭爸爸……去死吧……”她用杀人的目光瞪着陈默,一边机械地动作着,一边用自己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话语低声咒骂着,眼神里充满了“我怎么会摊上这种父亲”的悲愤。

……

林晚猛地抬起头,脸颊鼓胀,嘴里塞满了东西。她狠狠地瞪了陈默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眼神表达着滔天的愤怒和恶心。

她从椅子上跳起来,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房间。

厨房里,林阿姨正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准备着晚餐。

听到动静,她刚回过头,就看到女儿鼓着腮帮子,像只小河豚一样冲进来,径直扑到洗菜池边。

“哇——噗……咳咳……呕……”

林晚对着水池大口地呕吐起来,将嘴里满满的、黏稠的精液尽数吐进了池子里,伴随着干呕声,她感觉满嘴都是那股浓烈腥膻的味道。

林阿姨见状,放下手中的锅铲,走到女儿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语气温和:“晚晚,怎么了?你爸爸操你嘴了?”

林晚好不容易止住呕吐,抬起头,气得眼圈都红了,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比的嫌恶:“不然呢?!除了他这个超级大变态还有谁?!”

她指着水池里那摊白浊的液体,声音带着哭腔和无比的嫌恶:“你看他!居然在我嘴里射了那么多!恶心死了!”

林阿姨看了看水池,又看了看女儿,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抽了张纸巾,温柔地替女儿擦了擦嘴角:“你有没有好好伺候你爸?让他舒服了没有?你怎么这么不乖,爸爸疼你,才赏给你的,你怎么能吐出来呢?多浪费,多不懂事。应该乖乖咽下去才对。我们做女人的,要懂得顺从和接纳。下次不许再这样了,知道吗?”

林晚看着妈妈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气得要命:“咽下去?!这怎么咽?!这玩意儿能吃吗?!妈你到底站哪边的?!他可是刚把精液射进你女儿的嘴里啊!这正常吗?!这合理吗?!你居然还让我咽下去?!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啊!”

林晚简直要崩溃了,指着水池里那摊狼藉,对着母亲发出了灵魂拷问。

“谁家爸爸会操女儿的嘴还在里面射精啊?!这正常吗?!好腥!好难吃!黏糊糊的!脏死了!我感觉我的嘴都不干净了,以后还怎么吃饭啊!”

她气得直跺脚,看着水池里那摊属于自己的父亲的精液,感觉自己纯洁的少女世界彻底崩塌了。

林阿姨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一旁的清洁海绵,开始熟练地清理水池。

……

厨房里飘着饭菜的香气,林阿姨正系着围裙在灶台前忙碌。突然,她听到女儿一声短促的尖叫。

“呀——!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出来了?!”

林晚刚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冰镇饮料,一回头就撞见陈默赤条条地走了进来,那根半软不硬的肉棒和下方的囊袋随着他的步伐在腿间晃荡着。

林晚手里的饮料罐差点掉在地上,又羞又怒地指着陈默:“变态!快把你的丑东西收起来!甩来甩去的恶心死了!我要长针眼了!”

陈默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反而很享受这种在自己“领地”里完全袒露、肆无忌惮的感觉。

他径直走到林阿姨身后,伸出手,不轻不重地在那被家居裙包裹的丰腴臀瓣上拍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林阿姨立刻会意,她顺从地微微俯身,双手撑在冰凉的料理台边缘,然后用手将围裙和裙摆一同撩至腰际,露出了那片雪白浑圆的臀部。

她回过头,脸上带着温顺而妩媚的笑容,柔声道:“老公……又想要了?饭马上就好……你先用老婆的骚屁股解解闷,从后面进来吧……”

陈默也不多言,扶着自己已经迅速勃起的肉棒,对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腰身一挺,便顺畅地整根没入。

“嗯……”伴随着他有力的撞击,林阿姨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随之微微前倾,但她的双手却依然稳当地扶在锅边,甚至还能拿起锅铲,翻炒着锅里的青菜,只是呼吸不可避免地变得急促起来,脸颊也染上了情动的红晕。

“嗯……老公……慢一点……汤……汤快好了……”林阿姨喘息着,目光却还关注着灶台上的另一口小锅,“在你……在你射出来之前……我得把葱花撒上……”

说着,她腾出一只手,拿起旁边切好的葱花,均匀地撒在翻滚的汤锅里。

“晚晚……”林阿姨气息不稳地唤着女儿,“帮妈妈……看着点火……”

林晚正靠在冰箱门上,仰头灌着冰饮料,试图冲淡嘴里那股属于父亲的、讨厌的腥膻味。

听到母亲的话,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视线扫过那对在厨房中央公然交合的男女,撇了撇嘴:“妈,汤要溢出来了。你俩是牲口吗?在厨房里都能发情……”

她嘴上吐槽着,脚下丝毫没动,依旧倚着冰箱门,小口啜饮着饮料,面无表情地冷眼旁观着自己的父亲从后面激烈地撞击着母亲的身体,看着母亲一边迎合一边还能兼顾炒菜。

看了一会儿,她觉得实在没眼看,便准备绕过这对交合的父母,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晚晚……别走……”林阿姨却在这时喘息着叫住了她,“过来……到爸爸这边来……让爸爸……亲亲你的奶子……”

“什么?!”林晚瞬间炸毛,脸上写满了抗拒和嫌恶,“妈!你疯了吗?!我才不要!恶心死了!谁要给他亲那里啊!你自己发骚还要拉上我!”她抱着胳膊,满脸都写着“我绝对不过去”。

然而,那股无形的束缚力再次显现。

尽管她脸上是一万个不情愿,嘴里不停地小声骂着“变态”、“禽兽”,双脚却像是不受控制般,极其不情愿地、一步一蹭地挪了过来。

她站在陈默身侧,别着脸,死死咬着下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快点,晚晚,听话。”林阿姨催促道,声音因撞击而断断续续,“让爸爸……开心一下……”

林晚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表情,极其屈辱地、一点点拉开了自己睡衣的领口,露出了里面那片白皙娇嫩、微微隆起的少女乳房,以及顶端那两颗小巧玲珑、粉嫩可爱的蓓蕾。

她别过脸去,不愿意看陈默,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快点……恶心……”

陈默看着近在咫尺的、青涩诱人的少女酥胸,眼中欲火更炽。

他一只手牢牢把持住林阿姨的腰肢奋力冲刺,另一只手则毫不犹豫地揽住了林晚纤细的腰肢,将少女往自己怀里一带,然后毫不犹豫地低下头,把整张脸都埋进了那微微隆起的柔软胸脯里,像头寻找奶源的幼兽般,用力地拱蹭起来。

“啊啊啊!你干什么?!你是猪吗?!拱什么拱?!好痒!”

林晚立刻惊叫起来,身体下意识地后仰想要躲闪,却被陈默的手臂牢牢箍住。

她感受着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和湿热的气息,又羞又气,小脸涨得通红,“好恶心!你的胡渣扎死我了!臭爸爸!快放开我!”

陈默非但没放开,反而变本加厉,张口含住了顶端那粒小巧粉嫩的乳头,用力地吮吸舔弄起来,舌尖绕着那迅速硬挺起来的乳尖打转。

“嗯啊……!别……别舔了!脏死了!你的口水!”林晚被他嘬得又痛又麻,忍不住嗷嗷叫起来,身体微微颤抖,双手无力地推拒着陈默的肩膀,“臭爸爸!快松开!我的……我的奶头不是给你吃的!啊啊……轻点吸……疼……你是狗吗?!还嘬!我身上全是你口水的味道了!变态!超级大变态!鬼父!色情狂!”

林晚被他吸得浑身发软,又羞又气,嘴里发出一连串又痒又痛的惊叫和更加毒舌的咒骂,小手无力地推拒着陈默埋在她胸前的脑袋,却根本无法阻止那肆虐的唇舌。

她感受着自己纯洁的乳房被父亲如此亵玩,一种混合着极致羞耻和奇异刺激的战栗感,不受控制地流遍全身。

她骂得越凶,陈默就嘬得越起劲,身下撞击林阿姨的力道也越发猛烈,厨房里回荡着肉体碰撞声、少女的尖叫咒骂声和人妻压抑的呻吟声,混合着饭菜的香气,构成了一幅荒淫而堕落的家庭图景。

陈默终于松开了叼着女儿乳尖的嘴,看着林晚那双泛着水光、写满羞愤的眸子,一边继续在妻子体内律动,一边对女儿命令道:“晚晚,别光站着,说点好听的,给爸爸助助兴,爸爸听着舒服了,操你妈妈才更带劲。”

林晚猛地瞪大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哈?!你当着亲生女儿的面操妈妈,还需要我在旁边喊『用力!深入!』是吗?!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AV导演吗?!需要配种背景音是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打个光啊?!你的脑子是不是长在鸡巴上了?!这种变态的要求也说得出口?!我才不要说!恶心死了!”

陈默看着她炸毛的样子,不但不生气,反而更觉得有趣,他故意用舌尖舔了舔嘴角,仿佛在回味刚才的滋味,慢悠悠地威胁道:

“不说?那爸爸就继续吸你的小奶头,一直吸,用力吸,看看能不能把我宝贝女儿的奶子嘬出奶水来……”他的指尖划过她微微红肿的乳尖,“……让你天天穿着校服,胸口却湿漉漉的,变成个漏奶的小奶牛。”

“你……!”林晚气得浑身发抖,脸上瞬间血色尽失,又迅速涨得通红。

她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只觉得眼前一黑,比被逼着吃精液还要屈辱万分。

她死死咬着下唇,权衡着这屈辱的选择——是用语言给鬼父助兴,还是身体继续被玩弄到那种可怕的地步?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被吮吸得红肿敏感的蓓蕾,又感受了一下那火辣辣的刺痛感和残留的湿意,再想象一下自己真的像哺乳期妇女一样溢奶的恐怖画面……

最终,极度的羞耻感和对“漏奶”的恐惧压倒了她。

她看着陈默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架势,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脸上露出了自暴自弃的表情。

“……行行行!我说!你快别吸了!恶心死了!”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算了,毁灭吧,赶紧的”的自暴自弃表情,别过脸,故意不去看那交合的场面,用一种极其生硬、毫无感情、像是在哄小孩般的语调敷衍起来:

“爸爸好厉害哦……在操妈妈的大屁股呢……爸爸好厉害哦……把妈妈的屁股撞得啪啪响呢……爸爸的鸡巴……呃……鸡巴好大哦……”

“不够投入,也没诚意。”陈默不满地挺动了一下腰身,撞得林阿姨一声娇呼,“好好说,用你的小贱嘴,说出能让爸爸兴奋的话。你不是语文课代表吗?发挥你的特长。”

林晚气得胸口剧烈起伏,但看着陈默又有低头趋势的脑袋,她猛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脸上浮现出一种豁出去的、破罐破摔般的神情,语气突然变得“生动”起来:

“爸爸真厉害!爸爸干得漂亮!用力干妈妈的大肥屁股!妈妈的骚屁股,被你干得一晃一晃的,淫水都顺着大腿流下来了!”

“爸爸的鸡巴最厉害了!又粗又长!刚才塞得我嘴都合不拢!爸爸加油!把妈妈的骚屁股撞烂!用大鸡巴给妈妈通下水道!把她肚子里的骚水都捅出来!”

陈默被女儿这番反差极大的淫语刺激得低吼一声,动作更加狂野。林晚小嘴叭叭地持续输出,语速快得像是在念rap:

“爸爸是一家之主!是家里唯一的男人!想操谁就操谁!想在哪里发情就在哪里发情!厨房、客厅、阳台、我的床上……都随便!妈妈是爸爸的专用便器!我是爸爸的专属飞机杯!你拍拍屁股我们就得主动分开腿撅起屁股等着爸爸临幸!”

她的目光扫过母亲那迷醉而又顺从的侧脸,又看了看陈默那充满占有欲的眼神,一股莫名的烦躁和涌上心头。

她心一横,反正都这样了,不如说点更过分的,赶紧让这个变态爸爸爽完算了!

于是她的声音稍微提高了一些,越说越离谱:

“爸爸你是我们家的顶梁柱,白天在外面赚钱,晚上回来还要辛苦耕耘妈妈的肥田,给我们家播种!爸爸好棒!爸爸天下第一!爸爸的鸡巴是电动的吗?怎么会这么厉害!妈妈都快被爸爸操散架了!”

“爸爸的蛋蛋甩起来的样子丑死了!但是一看就特别能生!爸爸加油!爸爸快射!把妈妈的子宫灌满!把她的肚子搞大!让妈妈变成大肚子母猪!让她明年给我生个弟弟!哦不对,说不定生出来的又是妹妹呢?反正都是给爸爸当玩具!爸爸你是最猛的!全小区就属我爸鸡巴最大最会操老婆!”

她小嘴叭叭地说个不停,语速极快,脸上却是一副“我要恶心死了”的表情。

这些粗俗下流的话从一个高中女生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亵渎纯洁的极致刺激感。

陈默被她这番“真情实感”的助兴话语刺激得血脉偾张,尤其是听到“全小区就属我爸鸡巴最大”时,一股强烈的征服感和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低吼一声,猛地将林阿姨压在料理台上,发起了最后的冲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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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见状,翻了个白眼:“……快射吧变态老爸!射完记得去洗澡!一身汗臭和精液味难闻死了!”

林阿姨在剧烈的撞击中断断续续地呻吟附和:“啊……老公……晚晚说得对……用力……操坏你的骚老婆……把我肚子搞大……给你生儿子……”

林晚听到母亲也加入进来,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变态变态大变态”,嘴上却没停:“看!妈妈都承认了!她就是欠爸爸的大鸡巴收拾!爸爸快!射给妈妈看!让她知道谁才是能让她怀孕的真男人!射得满满的!一滴都不准浪费!”

她的话语如同最烈性的春药,让陈默的理智濒临崩溃。

他感觉林阿姨的蜜穴骤然紧缩,自己也到了爆发的边缘。

他猛地抬起头,灼热的目光死死锁住女儿那张不断开合、吐露着淫声浪语的小嘴,一股强烈的占有欲涌上心头。

“晚晚……”他声音沙哑地唤道。

“干嘛?!我还在给你助兴呢!没看见正说到关键地方吗?!”林晚没好气地瞪他。

下一秒,陈默猛地低下头,用自己的嘴狠狠地堵住了女儿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将她所有未尽的淫语和抱怨都堵了回去。

“唔?!”

林晚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愕。

爸爸的舌头……爸爸的舌头伸进来了!

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贪婪地吮吸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甘甜,纠缠着她无处可逃的小舌。

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陈默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紧紧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则固定住她的后脑勺。

她只能被迫仰着头,承受着这乱伦的深吻,鼻腔里发出无助的呜咽,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

陈默沉浸在这扭曲的极致幸福中——上面,父亲的唇舌在疯狂地侵占着女儿纯洁的口腔,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津液;下面,父亲的性器仍在成熟妻子的体内激烈冲刺,囊袋拍打着母亲的臀肉,撞击出淫靡的水声。

母女二人,以不同的方式,同时承接着他的欲望。

一家三口,以一种荒诞而淫靡的方式紧密相连——上面是唇与唇的纠缠,下面是性器与阴唇的交合。

陈默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背德快感中,感觉自己仿佛同时占有着生命中最亲近的两个女人。

他在女儿青涩的唇间掠夺,在妻子成熟的体内冲刺,一种如同帝王般的掌控感和幸福感将他淹没。

在这荒淫无度、伦理崩坏的交织中,陈默的快感达到了顶峰。

他双臂死死箍住女儿纤细的腰肢,几乎要将她揉碎进自己的身体里,亲吻也变得更加凶猛,吸吮得林晚几乎窒息,翻着白眼,小手无力地拍打着他的胸膛。

在这极致的精神与肉体双重刺激下,他腰眼一麻,灼热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噗嗤噗嗤地、一股接着一股地尽数激射进林阿姨身体深处,猛烈地冲刷着那温顺接纳一切的子宫花房,烫得温婉人妻发出一声长长的、满足而颤抖的哀鸣。

一家三口,以这样一种扭曲的姿态紧密相连,共同沉浸在这背德狂欢的余韵之中……

……

餐桌旁,陈默与林晚相对而坐。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却掩盖不住某种微妙而诡异的氛围。

陈默正享用着妻子精心准备的晚餐,而坐在对面的女儿林晚,则鼓着腮帮子,一双杏眼气呼呼地瞪着他,,那眼神里混杂着羞愤和委屈,活像一只被抢了小鱼干的猫。

陈默抬眼,看着女儿那副快要气成包子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笑:“怎么了,晚晚?饭菜不合胃口?还是谁惹我们家小公主不高兴了?”

“你还问!”林晚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声音猛地拔高,小拳头攥得紧紧的,“你……你把我初吻夺走了!谁家爸爸会……会那样亲自己女儿的嘴啊!舌头都……都伸进来了!变态!禽兽!鬼父!超级大变态!”

她越说脸越红,拿起筷子狠狠戳着碗里的米饭,仿佛把那团米饭当成了某个可恶男人的脸。

陈默闻言,只是无所谓地耸耸肩,脸上没有丝毫愧疚:“哦,初吻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给了爸爸总比以后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黄毛骗去要好,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好吗?!你这是乱伦!鬼父!色情狂!”林晚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气得浑身发抖,只能愤愤地拿起筷子,用力戳着碗里的米饭,小声嘟囔着,“死变态……臭爸爸……我的初吻……”

她心乱如麻,脑子里一团浆糊。

初吻就这么没了……这算不算谈恋爱了啊?

可是对象是自己爸爸……哪有跟自已爸爸谈恋爱的?

接吻不是应该很浪漫的吗?

在樱花树下,或者美丽的夜景前,怎么会是在厨房那种地方,而且还是那种情况下……好烦……少女的思绪陷入了一片混乱的泥沼,理不清,剪不断。

陈默仿佛没有察觉到女儿的内心风暴,依旧面色如常地吃着饭,甚至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找话题闲聊,试图打破这僵硬的气氛。

“学校最近怎么样?高二了,课程挺紧的吧?”

“……还行。”林晚闷声回答。

“有没有哪科感觉跟不上?需要爸爸给你请个家教吗?”

“……不用。”回答依旧简短生硬。

“哦,那……有没有那种不长眼的小黄毛给你写情书啊?”

“……没有。”林晚的回答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哦……那你们班主任呢?听说换了个新的?长得怎么样?结婚了吗?”陈默的问题开始逐渐跑偏。

林晚终于受不了了,抬起小脸,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用极度鄙夷的语气说道:

“爸,你别在这儿没话找话了,安心享受你的『餐后甜点』不行吗?不要分心跟我演什么父女情深了!很假诶!”

视角转到餐桌之下。

温婉顺从的林阿姨正悄无声息地潜伏在餐桌之下,四肢着地,像一只最忠诚的宠物般趴伏在丈夫的腿间,正认真地、细致地用她那灵巧的舌头侍奉着丈夫精神奕奕的性器。

湿滑的舌尖时而掠过敏感的龟头,时而深入马眼探索,时而将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卷入温热的口中轻轻吮吸,用舌头的蠕动进行着贴心的按摩,尽着一个“贤惠妻子”(或许还兼任性奴)应尽的“家庭责任”。

湿滑的唾液将那片丛林与器物沾染得亮晶晶的,发出极其细微却淫靡的“啧啧”水声。

陈默的脸上掠过一丝尴尬,被女儿如此直白地戳破,他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干咳了一声,不由得在心中感叹,女儿真是长大了,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林晚看着父亲那副被戳穿后略显窘迫的样子,心头莫名地升起一股快意,但紧接着是更深的无力感和对这个扭曲家庭的绝望。

她狠狠地瞪了陈默一眼,又低头瞥了一眼餐桌下那个正在辛勤“劳作”的母亲身影,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重新拿起筷子,泄愤似的用力咀嚼着食物,仿佛这样才能压下心头那股翻涌的、复杂难言的涩意。

林阿姨在桌下敏锐地察觉到丈夫的尴尬,温顺地吐出湿漉漉的肉茎,随即伸手轻轻握住了女儿纤细的脚踝。

“啊!”林晚惊叫一声,身子一歪,差点从椅子上滑下去,“妈!你干嘛!”

“晚晚,”林阿姨温柔的声音从桌下传来,“别惹爸爸不高兴,用你的脚……给爸爸道个歉。”

林晚的脸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她试图把脚缩回来,但母亲的手却握得很紧。

她那只娇小的玉足,被母亲引导着,越过餐桌下的“楚河汉界”,径直伸向了对面父亲双腿之间。

少女娇嫩的玉足猝不及防地踩上了一团火热坚挺的物事。

林晚浑身一僵,脚心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的脉动与形状,滚烫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她甚至能感觉到那东西顶端小孔渗出的湿意。

她的脸颊瞬间红透,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脚趾下意识地蜷缩起来,想要逃离。

“拿开……脏死了……”她小声抗议,试图抽回脚,却被母亲温柔而坚定地按住。

“晚晚,”林阿姨的声音从桌下传来,带着一丝哄劝,“听话,让爸爸舒服一下。用脚心轻轻踩着它……对,前后揉一揉……爸爸喜欢这样。”

林晚咬着下唇,别过脸去,根本不敢看父亲的表情,那只被操控的右脚,只能笨拙地、带着羞耻的力度,在那根丑陋的东西上踩踏、揉搓起来。

少女足底的柔软给陈默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陈默立刻明白了妻子的“好意”,他靠在椅背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对面女儿那几乎要冒烟的侧脸,享受着这前所未有的足交侍奉,一股混合着父权掌控感和背德刺激的兴奋感油然而生。

他甚至故意微微挺动腰部,让龟头磨蹭女儿柔软的脚心,模拟着交媾的动作。

“嗯……”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嗓音带着明显的愉悦,“丫头,你的小脚丫……真软……踩得爸爸……嘶……真舒服。”

“你闭嘴!”林晚猛地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他,“死变态!臭流氓!恶心死了!谁要听你评价我的脚!”

她气得咬牙切齿,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脸上涌,那只被迫踩在父亲性器上的脚,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羞愤之下,她脚下开始更加用力地碾了起来。

“嗯……”陈默却发出一声更为享受的闷哼,女儿的脚丫越是用力,那柔软的脚掌与坚硬肉棒的触感反差就越发强烈,带来的快感也越是惊人。

他开始有意地配合着女儿的踩踏,轻轻挺动腰身,用龟头去顶撞、磨蹭女儿柔嫩的足弓。

“你……你往前顶什么顶!恶心!变态!你在拿我的脚……当什么用啊!”林晚感受到脚心被一次次顶弄,那种触感让她头皮发麻,脚趾羞耻地绞在一起。

她越是骂,脚底传来的触感就越是清晰,那种灼热的、搏动的、充满侵略性的生命力,让她心慌意乱。

陈默看着女儿羞愤交加的模样,心中征服欲大涨,不由得开口调侃:“丫头,爸爸还记得,你刚生下来的时候,就这么丁点大,”他用手比划了一下,“小脚丫子,粉嫩粉嫩的,还不到爸爸半个巴掌大。爸爸那时候经常握着你的小脚丫亲……这一转眼,都长成大姑娘了,都能用这双漂亮的小脚丫……来伺候老爸了。真是……女大十八变啊。”

“啊啊啊!不许说了!不许回忆!”林晚简直要疯掉了,用力想抽回脚,却被母亲牢牢固定住,“快闭嘴!别再提醒我你是我爸爸、我是你女儿、我正在用脚踩你的鸡巴了!恶心!变态!鬼父!我要吐了!”

极度的羞愤之下,她用大脚趾和二脚趾猛地夹住了那不断挑衅她的龟头,开始用力地夹紧、揉搓、挤压,仿佛要将这恼人的东西彻底碾碎。

细腻的脚趾夹缝紧贴着最敏感的顶端,给陈默带来一阵阵酸麻刺痛的极致快感。

林阿姨在下方也没有闲着,她配合着女儿的“足部服务”,俯下身,温柔地含住丈夫沉甸甸的阴囊,用舌尖灵活地舔舐、打转,细致地伺候着那两粒卵蛋,用湿滑的唾液和灵活的舌尖进行着辅助按摩,为这父女之间禁忌的足交助兴。

母女二人一上一下,共同“服侍”着同一个男人。

上下夹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涌来,陈默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他感觉腰部阵阵发麻,知道自已快要到达极限了。

“晚晚,”他声音沙哑地命令道,“过来,坐到爸爸身边来。”

林晚警惕地斜眼瞪着他,脚上的动作停了下来:“不过去!你又想骗我过去……然后……然后把你的脏东西塞我嘴里!我才不上当!”

“这次不操你嘴,”陈默保证道,尽管他的眼神充满了欲望,“爸爸保证。”

林晚将信将疑地看了他半天,看着父亲那看似“诚恳”的表情,又瞥了一眼桌下默默侍奉的母亲,这才极其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挪动身子,嘴里还不住地小声嘟囔着:“信你才有鬼……老色批……”

她坐到了陈默身边的椅子上,身体绷得紧紧的,随时准备逃跑。

然而,她刚坐下,陈默就猛地站起身,一手扶着自己濒临爆发的肉棒,另一只手则一把揽过女儿的后颈,将她的脸不由分说地按向自己胯下!

“你骗人!混蛋!说话不算话!臭爸爸!大骗子!”林晚惊恐地尖叫起来,双手胡乱地推拒着。

但反抗是徒劳的。她那带着少女红晕的柔嫩脸颊,被迫紧紧贴上了那根滚烫、跳动、沾满她母亲口水的狰狞肉棒。

陈默腰部用力耸动,就着这个姿势,用龟头在女儿细腻的肌肤上快速摩擦、冲撞着,仿佛在“操”她的脸一样。

这极具侮辱性和背德感的场面让他兴奋到了极点。

“不……不要!拿开!恶心!”林晚绝望地喊道,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东西在她脸上跳动,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爆发,鼻腔里全是父亲性器散发出的、令人头晕目眩的气息。

下一秒,陈默低吼一声,按住女儿的后脑,将蓄势待发的龟头紧紧抵住她的侧脸,闷哼一声,浓稠滚烫的精液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猛烈地喷射而出,如同标记领地般,尽数浇灌在少女青春娇嫩的脸庞上。

“唔……!”林晚感觉到滚烫的液体一股接一股地溅射在自己的脸上,黏稠的乳白色液体瞬间糊满了她的面颊,强烈的腥膻气味瞬间直冲鼻腔。

陈默喘息着释放完毕,松开了手。

林晚猛地向后仰头,伸手就去摸自己的脸,指尖触到那黏腻温热的触感,她低头看着满手白浊,气得浑身发抖。

“啊——!!!呸呸呸!”她发出又羞又怒的尖叫,脸上传来的黏腻感和灼热感让她几欲作呕。

她气得浑身发抖,用手抹开糊住眼睛的精液“王八蛋!变态!AV女优才会被射在脸上!你这个超级无敌大变态!鬼父!色情狂!我要报警抓你!你等着蹲监狱吧!臭狗屎!烂鸡巴!”

她一边骂,一边对着陈默拳打脚踢,但力道对于正处于亢奋余韵中的陈默来说,如同挠痒。

发泄般地打了几下,她转身就想伸手去拿桌上的纸巾盒,想要立刻擦掉这令人作呕的耻辱印记。

“不准用纸擦。”陈默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这可是爸爸的『精华』,好东西。把它当成洗面奶,在脸上好好揉搓一分钟,让皮肤充分吸收。然后,把脸上的东西,全部刮到嘴里,吃掉。一滴都不准浪费。”

林晚的手僵在半空,难以置信地瞪着他。

“什么?!”她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最恶心的命令。“你……你疯了?!这怎么可能!恶心死了!我不要!你杀了我吧!”

“必须做。”陈默的语气没有任何商量余地。

林晚看着父亲坚决的眼神,又瞥了一眼跪在桌下的母亲。

母亲正安静地跪在那里,仰头看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温柔的鼓励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极度的屈辱和一丝已然麻木的顺从让她颤抖地抬起了双手,将脸上那些黏糊糊、散发着浓烈气味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开,然后真的像是涂抹护肤品一样,带着无比的嫌恶,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脸颊、额头、鼻翼……细致地揉搓起来。

滑腻的触感和腥膻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感觉自己的脸像是被一层厚厚的、肮脏的浆糊糊住了,每一次揉搓都带来心理上的巨大不适。

一分钟的时间漫长如同一个世纪。

时间一到,她睁开眼,眼中已经蓄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和水光。

她强忍着呕吐的冲动,用手指一点点将脸上已经有些干涸的精液刮下来,然后塞进嘴里,强迫自己吞咽下去。

“呕——”强烈的恶心感让她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她胡乱地将那些咸腥的黏液吞咽了下去。

吃完后,她立刻趴在桌边,不住地干呕,眼泪都呛了出来。

而另一边,林阿姨已经尽职尽责地重新含住丈夫已经软下去的性器,用温软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细致地将上面残留的、混合了唾液和精液的污浊痕迹,一点点清理得干干净净……

……

客厅里的沙发上,暖黄的灯光笼罩着看似温馨的一家三口。电视里播放着晚间新闻,声音却成了背景板。

林阿姨穿着丝质睡裙,温顺地依偎在陈默赤裸的怀里,引导着他粗糙的手掌探入自己衣襟,复上那团柔软饱满的绵乳。

陈默的手掌随意地揉捏着,指尖不时刮过顶端悄然挺立的蓓蕾,引来林阿姨一阵细微的颤栗。

另一边,林晚蜷着腿窝在单人沙发上,身上穿着印有卡通图案的睡衣。

她怀里抱着一个抱枕,下巴搁在上面,眼睛虽然盯着电视屏幕,但眼神放空,显然心思完全不在节目上。

腮帮子微微鼓着,显然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闷气,浑身上下写满了“本小姐很不爽”。

陈默半躺在长沙发正中,全身一丝不挂,那根不听话的物事早已精神抖擞地昂起头,直挺挺地杵在腿间,随着他揉弄妻子胸脯的动作微微颤动。

林阿姨眼角余光扫过,轻笑一声,转头看向女儿,语气自然地吩咐道:“晚晚,别干坐着了。你爸硬了,过来帮爸爸撸一下。”

林晚猛地转过头,丢过来一个“你们有完没完”的白眼,满脸都写着嫌弃和不情愿:“又来?爸你是泰迪成精吗?一刻都闲不住?妈你自己没手吗?那么大一根丑东西晃来晃去,恶心死了!谁要碰啊!”

“晚晚,”林阿姨的语气依旧柔和,“听话。”

“……烦死了!”林晚嘟囔着,最终还是磨磨蹭蹭地挪了过来,不情不愿地坐到陈默身边,伸出手,握住了那根滚烫的物事,开始上下套弄起来,动作带着明显的敷衍。

林阿姨看着女儿那副心不甘情不愿却又不得不服从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她继续用那温婉的嗓音指挥道:“晚晚,别光顾着看电视,低头帮爸爸舔舔蛋蛋……让爸爸更舒服一点。”

“哈?!”林晚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的母亲,又瞥了一眼一脸享受的父亲,整张脸瞬间涨得通红,“我才不要!恶心死了!看着就倒胃口!”

“晚晚。”林阿姨只是又轻轻唤了一声,目光平静地看着她。

“……啊啊啊!知道了知道了!烦死了!”林晚嘟囔着“烦死了,就你们事多”,然后慢吞吞地滑下沙发,跪坐在陈默腿间的地毯上,凑近陈默腿间。

她皱着眉,屏住呼吸,极其勉强地伸出舌尖,在那沉甸甸的阴囊上蜻蜓点水般掠了一下。

“呸呸呸!”她连啐了几口,抬头怒视陈默,“爸!你多久没洗了!一股咸腥味!还有你这两颗蛋,怎么能皱成这样?也太丑了吧!太恶心了!”

林阿姨依偎在陈默怀里,看着女儿跪在丈夫腿间的样子,轻轻抚摸着陈默的胸膛:

“老公……晚晚刚才偷偷跟我说,她有点好奇……想尝尝爸爸的味道是什么样的呢……你喂她吃点『好吃的』,好不好?”

“我什么时候说过?!妈你别胡说八道!”林晚瞬间炸毛,抬起头大声反驳,脸红得快要滴血。

但林阿姨已经伸手,轻轻按住了她的后颈。

林晚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拗不过母亲的力道,半推半就地,那张写满嫌弃的小脸被按向了那根青筋盘绕的肉棒。

“……恶心死了!”她含糊不清地抱怨着,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剧烈颤抖,最终还是张开了嘴,极其不情愿地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用舌尖抵触着,试图将其推出去。

然而——

“呕……咳咳……”异物深入喉咙的感觉让她本能地干呕起来,眼泪瞬间涌上了眼眶。

林阿姨一边看着电视,一边闲聊道:“老公,你看,晚晚虽然一脸不情愿,但她这条小舌头,是不是挺灵活的?随我。”

陈默喘息粗重,感受着女儿温热口腔那极其不情愿却又真实存在的包裹,以及妻子在耳边呵气如兰的淫语刺激,喉咙里发出满足的低吼。

过了一会儿,林阿姨观察着他的反应,感觉火候差不多了,柔媚地问:“老公……想不想……操晚晚?”

陈默呼吸粗重,没有回答,但眼神里的渴望已经说明了一切。

林阿姨了然一笑,转头对还在努力适应口中巨物的女儿命令道:“晚晚,你爸忙了一天,腰酸,你坐过去,坐到你爸身上去,帮你爸『蹭蹭』,解解乏。”

“妈!你说什么?!我不要!”林晚猛地吐出嘴里的肉棒,剧烈地咳嗽起来,脸上满是惊骇。

但林阿姨已经不由分说地扶住她的腰,将她往陈默身上带。

林晚穿着睡裙,下身早已真空,此刻被母亲引导着,岔开腿,面对面跨坐到了陈默的大腿上。

“啊!”少女跪坐在沙发上,两条纤细的腿分跪在陈默身体两侧,娇嫩的、微微开合的花户毫无阻隔地贴上父亲坚硬如铁的肉棒,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林晚像是被烫到一样,手臂下意识地环住陈默的脖子稳住身体,这个姿势让她整个人都悬在陈默身上,最隐秘的部位紧密相贴。

“烦……烦死了……!”林晚别开脸,不肯看陈默近在咫尺的脸,小屁股不安地扭动着,试图避开那恼人的硬物,却反而让湿润的缝隙一次次擦过敏感的龟头,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发麻的摩擦感,“硬邦邦的……顶得人家难受死了……快点结束行不行……”

林阿姨在一旁温柔地指导着,一只手还伸到两人结合处,轻轻抚弄着陈默的阴囊:“对,晚晚,就这样……轻轻动一动……对……让你爸舒服点……你看,你爸多喜欢你……”

林晚屈辱地咬着下唇,感受着那根东西在自己最娇嫩的缝隙外摩擦带来的奇异触感,身体不由自主地泛起细小的战栗。

她生涩地、极小幅度地扭动着腰肢,用湿润的阴唇和微微探头的花珠磨蹭着粗壮的茎身。

陈默感受着女儿柔软腹部和大腿内侧肌肤的触感,以及那不断磨蹭着自己欲望核心的、湿滑黏腻的缝隙,巨大的幸福感和背德的刺激让他几乎要晕过去。

林阿姨眼中漾着温柔的水光,轻轻撩起了女儿睡裙的下摆,让父女二人紧密相贴的下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暖黄的灯光下,只见林晚那娇嫩如粉色贝肉的小阴唇,正被陈默粗大紫红的龟头挤压得微微变形,湿滑的黏液在缝隙间拉出细亮的银丝。

“孩子她爸,你瞧,”林阿姨的嗓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指尖轻点着两人结合处,“晚晚这里……多贪吃呀。看这小嘴,一开一合的,都快要把你含进去了呢。”

陈默的呼吸瞬间粗重,目光死死锁在女儿腿间。

只见女儿的娇嫩阴唇如同初绽的粉色花瓣,正被自己粗大狰狞的龟头挤压得不断变形,时而微微张开,时而又羞涩地合拢。

滑腻的淫液早已将两人的毛发和下体弄得一片泥泞,那油光水滑的龟头在少女最隐秘的缝隙间滑来滑去,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那最后的防线,闯入那温暖的巢穴。

林晚也下意识地低头看去,这一看,她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

亲眼目睹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被父亲如此巨大的性器抵着、摩擦着,那种视觉冲击力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羞得几乎要晕过去。

“孩子她爸,你看看,”林阿姨凑近陈默耳边,用带着笑意的、淫靡的语调低语,“你的大鸡巴,在咱们女儿这小嫩穴口蹭来蹭去的样子……多好看啊。你们父女俩的这两个宝贝,正在这儿相亲相爱呢。”她的手指甚至轻轻拨弄了一下女儿充血勃起的阴蒂,引得林晚浑身一颤。

林阿姨吃吃地笑着,吐息温热地拂过陈默的耳廓,“咱们女儿刚长成的小嫩穴,正是最馋的时候,日夜都盼着能被爸爸这样真正的男子汉……用大肉棒好好『教育』呢。”

她说着,用指尖轻轻拨开那片湿漉漉的粉嫩,让那翕动的小口暴露得更加彻底,“老公,你还不知道吧,咱们晚晚长大了,晚上会偷偷躲在被子里自慰了呢。这会儿可算盼到能解馋的大家伙了!”

“妈!你……你胡说什么!谁……谁自慰了!”林晚猛地抬起头,满脸通红地冲着母亲叫,羞愤得快要哭出来。

她又羞又气地扭动着腰,想要逃离这令人难堪的境地,但那粗糙的龟头棱角刮过敏感阴唇带来的奇异快感,却让她身体发软,动作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磨蹭。

就这么又蹭了好一会儿,她感觉自己的小穴里涌出的爱液越来越多,几乎快要汇成小溪,黏腻的触感让她无比羞耻。

林阿姨的指尖暧昧地划过女儿紧绷的小腹,感受到那细微的痉挛。

“果然啊,年轻的身子就是不一样,”她看着女儿腿间那片泥泞,轻笑出声,“老公你瞧,晚晚这里都湿透了,怕是连卵子都准备好要着床了,就等着爸爸去播种了呢!”

她说着,凑到女儿通红的耳边,用气音诱惑道:“乖女儿,告诉妈妈,是不是感觉身体里有团火在烧?是不是觉得……下面这张小嘴很空虚,痒得难受?是不是想让这根硬邦邦、热乎乎的大肉棒捅进去?狠狠地捅穿你的身体,把你填得满满的?”

“没……没有!才没有!”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倔强地否认,但身体却诚实地泌出更多蜜液,将陈默的耻毛又濡湿了一大片。

林阿姨见状,知道火候已到,便柔声吩咐:“晚晚,别磨蹭了,听话,自己坐下去,用小穴把爸爸的宝贝慢慢吃进去,乖。妈妈去把避孕药拿来。”她说完,便优雅地起身,走向卧室。

沙发上,只剩下父女二人以最亲密也最悖德的姿势紧密相连。

母亲一走,林晚紧绷的神经似乎松懈了一些,但巨大的羞耻感依旧笼罩着她。

她咬着下唇,犹豫了几秒,感受着那蓄势待发的巨物灼烫地抵着入口,进退两难。

最终,她像是认命般,微微抬起腰,用手引导着那滚烫的龟头,对准了自己湿滑不堪的穴口,然后缓缓地坐了下去——

“嗯啊……!”

伴随着一声被强行压抑的娇吟,那滚烫的硬物缓缓撑开了紧致湿滑的甬道,被完全吞没。极致的充盈感让她瞬间仰起了头。

陈默也满足地喟叹出声,少女蜜穴那生涩而紧密的包裹,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林晚开始生涩地上下起伏,主动套弄着父亲的性器。

她死死咬着下唇,不肯泄露出更多声音,一边动着,一边极其嫌弃地把脸扭向一边,不让陈默有机会亲吻她。

“……快点……烦死了,臭老爸,”她不耐地催促,,“你……你搞快点……搞完了就快点射……别没完没了地……在里面搅和……烦死人了……啊啊……轻点……顶太深了……”

话虽如此,她那温暖紧致的深处却不自觉地收缩吮吸,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贪婪地缠绕着入侵者。

陈默仰靠在沙发上,双手扶着女儿纤细的腰肢,感受着被少女紧致、温暖、湿滑的蜜穴紧紧包裹、吮吸的极致快感,看着女儿那张写满嫌弃的傲娇脸庞以及口是心非的反应,一种混合着父权、占有和背德感的极致幸福淹没了他,只觉得置身天堂。

他情不自禁地伸手,隔着那层印着卡通图案的棉质睡衣,握住了女儿那对正在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的、微微隆起的酥胸。

“啪!”

他的手刚揉捏了两下,就被林晚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打开。

“操逼就好好操你的逼!手别乱抓!烦不烦!”少女涨红了脸,嫌弃地瞪着他,“臭老爸……鸡巴插进来还不够……手还这么不老实……”

这时,林阿姨拿着避孕药回来了。她重新在陈默身边坐下,温柔地注视着紧密交合的父女二人,嘴角含着欣慰的笑意。

“晚晚,腰再沉下去一点……”她轻声指导着,像是在指导女儿练钢琴,“对,就是这样……要全部吃进去……小屁股动起来……对,就是这样画圈……嗯,真棒,我们晚晚学习能力就是强,这么快就找到节奏了。”

“妈!”少女带着哭腔抗议,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跟着母亲的指引摆动腰肢。

细碎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不断传来,睡裙下摆早已被爱液浸得深一块浅一块。

林阿姨俯身亲吻丈夫的锁骨,温声细语地描述着眼前淫靡的景象:

“老公你看,晚晚的小穴把你吃得多深……像小时候吮吸我的奶头一样……她里面是不是又紧又热?我都能在她小肚子上看出你的形状了呢……你看生个女儿多好啊,小时候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养大了,还能变成爸爸最舒服的小穴套子,我们母女俩,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爸爸的……”

陈默被身下少女的紧致和耳边妻子的淫语刺激得喘息粗重,他一边用力向上顶弄,一边看着女儿那副既享受又强忍着的别扭表情,故意问道:“晚晚,跟爸爸说说,被鸡巴插是什么感觉?”

林晚正被那粗长的肉棒捣得浑身发软,闻言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但还是断断续续地描述起来:“能有什么感觉……就是……就是有根又热又硬的棍子……在……在肚子里面搅来搅去……顶得人……心慌……像吞了根棍子……异物感超级明显……讨厌死了……啊……你轻点……”

她感受着那滚烫的硬物在体内每一次深入的摩擦,细密的褶皱被强行撑平,敏感的肉壁被反复刮搔,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奇异快感。

“你不觉得很胀吗?感觉里面被塞得满满的,又酸又胀,完全装不下了,是不是?”陈默不依不饶地追问,话语里满是诱导的意味。

林晚转过头,丢给他一个“我看透你了”的白眼,一边被动地承受着撞击,一边没好气地拆穿他:“你就直说想让我夸你鸡巴大得了!拐弯抹角的,烦不烦!自恋狂!变态!是是是!你最大!行了吧?满意了吧?全世界就属你的鸡巴最了不起!能捅穿地球!快点完事啦!”

陈默被女儿拆穿也不生气,反而低笑着,将她搂得更紧,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用充满占有欲的声音说道:“晚晚答应爸爸,以后不给别的男人操好不好?以后只给爸爸操。”

林晚被他这变态的宣言气得直翻白眼,一边被他顶得娇喘连连,一边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他,“那我以后要是结婚了呢?也只给你操吗?难道要在婚礼当晚打电话叫老爸来洞房吗!让我老公在旁边看着?还是让他加入我们?”

“你只能嫁给爸爸。”陈默理所当然地宣示主权,动作愈发凶猛。

“变态!乱伦狂!臭不要脸!你是不是还打算让我给你生个孙女,然后祖孙三代一起乱伦?你们老陈家是不是有皇位要继承,非得肥水不流外人田?我看你干脆开个养殖场算了,专门近亲繁殖!”

林晚气得用拳头捶打他的肩膀,但因为身体的酥麻而使不上力气,听起来更像是撒娇,“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整天想着操自己女儿的爸爸!你干脆在我房间门口挂个『爸爸专用肉便器』的牌子算了!神经病!谁要嫁给你这种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的老色鬼!你想得美!等我找到男朋友,第一件事就是让他干我,气死你!”

这大胆而叛逆的吐槽,带着少女特有的尖锐和无所顾忌,反而更加刺激了陈默的征服欲。

他听着女儿口是心非的狠话,看着她那副明明身体已经很享受却还要嘴硬的傲娇模样,征服欲和快感同时达到顶峰。

他不再多言,开始抱紧女儿的小腰,臀部发力,从下往上狠狠地顶弄,每一次都又深又重,直捣花心,撞得两人结合处汁水飞溅,发出响亮而黏腻的“啪啪”声。

“啪!啪!啪!”

结实的小腹撞击着少女娇嫩的耻骨,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

林晚被他这般凶猛的攻势操得娇躯乱颤,原本倔强的骂声渐渐变成了破碎的娇吟,白皙的双腿无力地缠在陈默腰侧,脚趾紧紧蜷缩起来,承受着父亲给予的、既痛苦又极乐的冲击。

“啊……!慢……慢点……臭老爸……你……你要撞死我了……轻点啊……混蛋……顶……顶到最里面了……不行了……太深了……啊……!”

陈默感觉到极限将至,粗重地喘息着,胯部死死抵着女儿最柔软的部位,开始了最后猛烈而深入的冲刺,每一次都像是要凿进她的灵魂深处。

“啊……!等等……太……太深了……混蛋老爸……你……你要顶穿我了……!”林晚在他怀里无助地扭动着,语无伦次地哭喊着。

终于,陈默低吼一声,双臂如铁钳般将林晚死死箍进自己怀里,将她整个人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胯部紧紧贴合着她的臀缝,龟头死死抵住那娇嫩颤抖的宫口,然后腰眼一麻,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一股接一股地猛烈喷射而出,尽数灌入少女身体的最深处。

“噗嗤……噗嗤……”

“呀——!好烫!射……射到肚子里面了……!啊啊……好多……装不下了……!灌……灌满了……!要溢出来了……”

林晚被那汹涌而至的热流烫得浑身痉挛,翻着白眼,发出一连串高亢而尖锐的哀鸣,小腹一阵阵抽搐般的收缩,感觉子宫都被那浓稠的精液填满、熨烫着。

一旁,林阿姨温柔抚摸着女儿痉挛的小腹。

看到丈夫在女儿体内完成了最终的释放,她脸上露出了欣慰而满足的笑容,轻声呢喃道:“爸爸的种子,都种到晚晚最肥沃的土地里了呢……这样真好……我们永远都是一家人……”

……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热的水流冲刷着林晚年轻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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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揉搓着肌肤,试图洗去今晚发生的一切——父亲灼热的呼吸、深入体内的触感、还有那令人羞耻的液体。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小腹,那里似乎还残留着被填满的胀痛感。水流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不盈一握的腰肢和挺翘的臀线蜿蜒而下。

她在想什么呢?

是在回味父女间禁忌的亲密,身体深处还眷恋着那份粗暴的温暖?

还是在认真思考那个荒唐的提议——嫁给自己的父亲,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又或者,她只是在心里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那个毁了她纯洁世界的变态?

少女的心思如同笼罩在浴室玻璃上的水雾,朦胧难辨,或许连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浴室门被轻轻推开。林阿姨温柔的声音伴随着水汽传来:“晚晚,让你爸帮你擦擦背,你总是洗不干净。”

浑身赤裸的陈默被推进了浴室。林晚惊叫一声,慌忙转过身去,用湿漉漉的背部对着他:“变态老爸滚出去!谁要跟你一起洗啊!”

“晚晚听话,”林阿姨柔声劝道,“你爸是关心你。”

陈默看着女儿那副又羞又怒的模样,体内那股邪火再次升腾。他走上前,不由分说地从后面抱住了林晚湿滑的身体。

温热的胸膛贴上女儿微凉的脊背,两人赤裸的肌肤紧密相贴,灼热的肉棒自然而然地挤入那迷人的臀缝之间,开始缓缓磨蹭起来。

水流顺着两人的身体曲线滑落,在紧绷的肌肤上激起细小的水花。

“你……!你干什么!”林晚气得声音发颤,手肘往后顶去,“这就是你说的帮忙洗澡?用你那根恶心的东西在我屁股上蹭来蹭去?臭老爸!你是发情的公狗吗?随时随地都能硬起来?!”

“帮你洗洗屁股沟啊。”陈默低笑着,双手不安分地在她小腹游走,胯下有节奏地前后挺动,粗壮的肉棒在她臀缝间滑动,顶端不时蹭过她敏感的菊蕊。

林晚被他顶得往前倾,双手撑在瓷砖墙上,又羞又气:“用鸡巴帮女儿洗澡?你可真是个好爸爸啊!要不要顺便用你的蛋蛋给我当浴球?!”

“晚晚,别光顾着自己洗,也伺候爸爸洗澡。”林阿姨柔声吩咐。

林晚臭着脸拿起沐浴露,胡乱地抹在陈默身上,手法粗鲁,还刻意避开了他腿间的敏感部位。

“洗干净点。”母亲的声音再次传来,“重点部位也要仔细清洗。”

林晚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握住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

触手的瞬间,她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这丑陋的东西,刚才就是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咬着下唇,机械地揉搓起来,泡沫渐渐覆盖了紫红色的龟头。

“这么不情愿?”陈默低笑,享受着女儿生涩的服务。

“谁愿意碰这种恶心的东西啊!”林晚别过脸去,不情不愿地揉搓着父亲的性器,“这么大年纪了还整天硬着,你去挂个泌尿科专家号好好看看行不行啊?”

然而,这还只是开始。林阿姨又开口了:“晚晚,用身体给爸爸涂沐浴露吧。”

“什么?!”林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在母亲温柔却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她还是被迫用自己娇嫩的身体充当起“人肉浴球”,为父亲涂抹沐浴露。

她羞耻地踮起脚尖,用刚刚开始发育的柔软胸脯贴上陈默的后背,生涩地上下磨蹭。

两颗稚嫩的蓓蕾在摩擦中不由自主地挺立,摩擦着陈默的背肌,带来一阵阵异样的酥麻。

“够、够了吧……”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陈默享受地闭上眼,感受着女儿青涩的“服务”。

林阿姨靠在门边,等她服务得差不多了,才温柔地提出最后一个要求:“晚晚,扶好墙,翘起屁股,让爸爸检查一下你里面洗干净没有。”

林晚猛地转头,难以置信地看向母亲:“妈!你——”

但在母亲平静的注视下,她终于还是屈从了,颤抖着双手扶住冰冷的瓷砖,缓缓地、极其不情愿地撅起了她那白皙圆润的臀部。

水流顺着脊背的曲线滑落,在微微颤抖的腿间汇成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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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从后方贴近,扶住她的细腰,腰身一挺,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便精准地刺入了那片已然泥泞不堪的幽谷。

“啊——!”突如其来的贯穿感让林晚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脚趾猛地蜷缩起来。

“混蛋……臭老爸……你就不能轻点吗……每次都像要杀人一样……”她带着哭腔骂道,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随着父亲的撞击而前后晃动,“整天就想着往女儿身体里塞东西,谁家的爸爸会这样对女儿……你干脆把我操死算了……”

陈默被她的辱骂刺激得更加兴奋,动作渐渐加快,开始了猛烈而持久的进攻。肉体和肉体撞击的声音混杂着水流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

“啊……轻点……顶太深了……变态……你是打桩机吗……”她的骂声渐渐变得支离破碎,“你把我当什么了……充气娃娃吗……嗯啊……”

他就这样不知疲倦地冲刺着,一次又一次地深入,仿佛要将女儿娇小的身体彻底凿穿。

成百下的猛烈抽送,让林晚双腿发软,几乎无法站稳,全靠父亲有力的手臂和墙壁支撑着身体。

“呜……不行了……要被……要被玩坏了……臭老爸……我恨死你了……啊……!”

林阿姨站在门边,温柔地提醒:“晚晚,扶稳了,别滑倒……老公,你轻着点,她还是个孩子呢……”

但陈默已经停不下来了。

他紧紧扣住女儿的腰肢,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粗重的喘息和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林晚被他顶得前后晃动,双腿不住打颤,几乎站立不住。

“嗯啊……慢、慢点……臭老爸……你这是在检查还是拆迁啊……轻点……子宫都要被你顶穿了……!不行了……真的要坏了……爸……爸爸……慢一点……”在激烈的冲撞中,她终于无意识地喊出了那个称呼。

这声“爸爸”成了最后的催化剂。

陈默低吼一声,将女儿死死按在墙上,龟头深深埋入她的最深处,一股极致的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头顶,滚烫的精液汹涌而出。

“噗嗤……噗嗤……”

“啊啊啊——!烫……好烫……射进来了……又射那么多……谁允许你射在里面的……!肚子要涨破了……变态老爸……你去死啊……!”

林晚发出一声长长的悲鸣,小腹剧烈抽搐着,感受着那股热流在体内迸发的触感。

精液混合着热水,沿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她无力地靠在墙上,轻声啜泣着,嘴里还在喃喃咒骂:“变态……臭老爸……我恨你……”

陈默紧紧抱着女儿,感受着她体内最后的阵阵抽搐,心满意足地喘息着。

林阿姨适时递来浴巾,温柔地包裹住女儿颤抖的身体。

“好了,洗得很干净。”她用微笑的点评结束了这次亲子互动。

……

洗完澡,陈默换上了原本属于这家男主人的深色浴袍,带子松松地系在腰间,走到客厅外的阳台。

晚风带着一丝凉意拂面,吹散了些许情欲的燥热,却也带来了事后的虚无与迷茫。

他撑着栏杆,望着楼下街道零星的车灯与远处城市的霓虹,陷入了短暂的贤者时间,大脑放空,只有身体深处还残留着激烈运动后的慵懒和一丝空虚。

林阿姨收拾好浴室,走出来便看到陈默倚在阳台的孤独背影。

她温柔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随即转头朝女儿的卧室方向唤道:“晚晚,别一直玩手机了,出去陪爸爸说说话,吹吹风。”

林晚的声音立刻从屋里传来,带着明显的抗拒和嫌弃:“才不要!外面黑漆漆的,谁知道他是不是又想什么变态玩法!露天play什么的……想都别想!恶心死了!”

陈默听到母女俩的对话,头也没回,声音带着一丝事后的平静:“放心,这会儿……爸爸暂时吃饱了,不想那个。就是聊聊天。”

过了一会儿,阳台门被不情不愿地拉开一条缝,林晚探出半个身子,身上套着件白色浴袍,带子系得紧紧的,更衬得她身形纤细。

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头,散发着洗发水的清香,小脸素净,嘴唇微微嘟着,一副兴致缺累、被迫营业的不爽表情。

她狐疑地打量着陈默,确认他浴袍下摆那里没有可疑的隆起,才磨磨蹭蹭地走出来,嘴里小声嘟囔:“有什么好聊的……父女深夜谈心档吗?真老土……”她走到阳台另一边,学着陈默的样子趴在了冰凉的栏杆上,刻意和他保持了一小段距离。

父女俩隔着半米远,一时无话,只是并肩趴在栏杆上,看着楼下偶尔驶过的车辆,划破寂静的夜。

晚风吹动林晚额前的碎发,她伸手拨开。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刚刚打破禁忌的亲昵。

“学校里……最近怎么样?”陈默找了个最蹩脚的开场白。

“就那样。”林晚盯着楼下一个骑自行车过去的人影,回答得心不在焉。

“功课呢?跟得上吗?”

“嗯。”

“和同学相处还好?”

“还行。”

她回答得极其敷衍,一个字两个字地往外蹦,视线飘忽,明显心思不在这里,只想赶紧结束这场尴尬的“亲子时光”。

陈默侧过头,看着这个他教了半年课的女孩,少女的侧脸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柔和。

一种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他轻轻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了几分:“晚晚,你不知道……我选择留下来,用这种方式……其实是为了保护你们。”

林晚猛地转过头,那双大眼睛在夜色里瞪得圆圆的,里面写满了难以置信和荒谬。

她像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话,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保护我们?”

她抬起小手,清脆地“啪啪”地拍了两下,动作充满了嘲讽,“你就是用这种方式『保护』我们的?用你的大鸡巴把我们母女俩里里外外操了个遍,射得满满当当,这就是你所谓的保护?深入『浅』出地『保护』?真是令人感动的父爱!”

她这带刺的吐槽和极具画面感的动作,瞬间冲散了陈默那点惆怅。

他先是一愣,随即忍不住低笑出声。

而几乎是同时,身体里那股刚刚平息下去的邪火,又被她这叛逆又生动的表情和“骂骂咧咧”重新给点燃了。

宽松的浴袍根本无法掩饰他身体的变化,胯间很快支起了一个显眼的帐篷。

林晚的目光下意识地往下一瞟,正好捕捉到那顶迅速搭起的“帐篷”。

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移开视线,脸颊瞬间飞红,又气又羞地低声骂道:

“我靠!不是吧!你还是不是人?我就拍了下手,说了句话!这你都能硬?你是泰迪成精吗?脑子里除了精虫还有没有别的东西?看到你女儿我就这么让你把持不住?我是你的专属催情剂吗?变态!牲口!对着自己女儿都能随时随地发情,你怎么不去申请吉尼斯世界纪录啊?『世界上对着亲生女儿勃起最快的父亲』,这头衔多适合你啊!”

陈默看着她因为羞愤而更加生动明艳的脸庞,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吐出最戳他性癖的辱骂,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崩塌。

他二话不说,上前一步,从后面紧紧抱住了她。浴袍的布料很薄,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柔软和瞬间的僵硬。

“你……你干什么!放开我!臭流氓!说话不算话!”林晚惊慌地挣扎起来,手肘向后顶去。

但陈默的力量远不是她能抗衡的。

他一手环住她纤细的腰肢,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撩起了她浴袍的后摆,露出了下面光洁溜溜的臀瓣和那双白皙笔直、刚刚沐浴过的玉腿,以及腿间那处隐秘的、似乎还残留着之前痕迹的幽谷。

冰凉的夜风瞬间吹拂在她最私密的肌肤上,激起一层细小的疙瘩。

“混蛋!你骗我!你说只是聊天的!”林晚又气又急,压低声音骂道,生怕被楼下可能经过的人听见,“不要……在这里……这是阳台!外面有人!会被看到的!你这个暴露狂!变态!神经病!”

陈默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弯,让她双手撑在栏杆上,浑圆的臀部被迫高高翘起,迎接着他的入侵。

他俯身贴在她耳边,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声音沙哑地命令道:“晚晚,叫爸爸。”

“叫你个头!做梦!我才不叫!啊啊……你轻点……别……别进来……”感受到那滚烫坚硬的顶端抵住了自己依旧有些红肿的入口,林晚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和恐惧。

然而,抗议是无效的。陈默腰身一沉,粗壮的肉刃便强行挤开了那紧致湿滑的甬道,整根没入到底。

“呃啊……!”林晚发出一声被填满的闷哼,脚趾瞬间蜷缩,指甲用力抠着栏杆。

楼下,一辆汽车恰好驶过,车灯的光柱短暂地扫过阳台下方。

这瞬间的光亮让林晚紧张得全身肌肉都绷紧了,她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被路过的车辆或行人发现阳台上正在上演的这幕乱伦丑剧。

“叫爸爸。”陈默开始缓慢而深重地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精准地研磨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重复着命令。

“不……不叫……嗯啊……混账……王八蛋……!”林晚倔强地摇着头,散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

她屈辱地别开脸,咬紧了下唇,试图抵抗身体深处因为恐惧和奇异刺激感而泛起的细微战栗。

然而,随着陈默腰部有力的沉陷,那粗长的硬物强行挤开紧涩的甬道,一下下沉重而深入地撞进她身体最柔软的核心,所有的抵抗都变成了破碎的呜咽。

在一次次仿佛要捣碎灵魂的撞击中,在她的身体被一波波灭顶的快感吞噬时,那点可怜的坚持终于土崩瓦解。

“爸……爸爸……!”她最终屈辱地别开脸,从喉咙深处挤出了带着哭腔的、细若蚊蚋的两个字。

这声呼喊如同最好的催情剂,陈默低吼一声,抱紧她的腰肢,开始了更加狂暴的冲刺。

肉体和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他就在这开放的阳台上,对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进行着漫长而激烈的侵犯。

林晚只能死死抓住冰冷的栏杆,指节泛白,承受着身后父亲兼入侵者带来的、混合着极度羞耻和生理快感的冲击,发出压抑的、被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陈默才喘息着稍微放缓了节奏。

他将几乎软成一滩泥的林晚转过来,让她背靠着冰冷的阳台墙壁,滑坐到地板上。

浴袍早已散开,露出她布满红潮的肌肤和迷离的眼神。

陈默却没有就此放过她。

他双手捧住女儿那张混合着泪水、汗水和迷茫表情的小脸,将自己那根依旧坚挺、沾满两人混合液体的肉棒,抵到了她微微张开的唇边。

“张嘴。”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未褪的情欲。

“唔……!不要……拿开……恶心……!”林晚抗拒地扭着头,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大腿,想要躲闪,但陈默已经固定住了她的后脑。

那根刚刚从她体内退出、还沾着两人混合体液、显得更加狰狞的肉棒,毫不犹豫地抵上了她柔嫩的唇瓣,然后强势地撬开贝齿,捅入了那温热潮湿的口腔深处。

“呜……!呕……!”异物深入喉咙的强烈不适感让她瞬间干呕起来,眼泪瞬间涌了出来。她徒劳地用手推拒着陈默的大腿,却被完全压制。

陈默仿佛没有看到她的痛苦,双手紧紧抱着她的头,将她的嘴当成了飞机杯,腰胯前后摆动,开始了一次次凶猛的深喉抽插。

每一次深入都直顶喉头,带来剧烈的窒息感和呕吐感,每一次退出又让她得以短暂喘息,口腔内壁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

“唔……唔呃……!”林晚被迫承受着,喉咙被一次次贯穿,发出痛苦的呜咽。

她翻着白眼,口水无法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混合着之前的爱液,弄得下巴和脖颈一片狼藉。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人形的性欲发泄玩具,被父亲用最粗暴的方式使用着。

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大脑因为缺氧而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父亲这变态的侵犯。

陈默在她紧窄湿滑的口腔里冲刺了上百下,看着女儿被自己操弄到几乎失去意识、只剩下生理性反应的凄惨模样,征服感和快感达到了顶点。

他最终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龟头死死抵在她喉咙深处,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进她的喉咙深处,灌入了她的食道。

“噗嗤……咕咚……”

部分精液被强迫咽下,更多的则因为来不及吞咽而从她肿胀的唇边满溢出来,顺着下巴滴落在浴袍和胸口,拉出黏腻的银丝。

射精结束后,陈默才缓缓将自己的性器从女儿嘴里抽离。

带出的银丝混合着大量白浊的精液,立刻从林晚无法闭合的唇间溢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滴落在散开的浴袍和胸口。

她像是被玩坏的人偶般奄奄一息地靠在墙上,眼神涣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小声地咳嗽着,每一次咳嗽都带出更多的精液。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一点气,抬起眼皮,看着眼前这个刚刚在她身上和嘴里尽情发泄过的男人,用极其微弱、气若游丝的声音说道:

“哈……保护我们……你就是……这么『保护』的……用……精液……来给我们的嘴和子宫……做……『保养护理』的吗……真是……谢谢你了……我的……好爸爸……”

说完,她似乎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脑袋歪向一边,只剩下细微的喘息……

……

主卧门外的走廊灯光柔和,映照着跪坐在地板上的母女二人。

林阿姨与林晚母女二人,身着同款的浅色浴袍,系带都规整地束在腰间,勾勒出成熟与青涩两种迥然不同的曲线。

她们正并排跪坐在冰凉的地板上,仰头望着站在她们面前的男主人陈默。

林阿姨跪姿标准,腰背挺直,双手优雅地交叠置于并拢的大腿上,浴袍的V领微微敞开,隐约可见其下饱满的弧度。

微微仰起的脸庞上,眼眸温顺得像一汪春水,唇边噙着柔和的、近乎宠溺的笑意,全心全意地仰视着站在她们面前的男主人,静静地等待着丈夫的旨意。

在她身旁,林晚虽然也维持着跪坐的姿势,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情不愿的僵硬。

她浴袍的领口拽得有些紧,仿佛想把自己裹得更严实些,视线刻意避开正前方的陈默,倔强地落在墙角那盆绿植上。

她小脸臭臭的,嘴角向下撇着,毫不掩饰地挂着一副“真受不了”的嫌弃表情,活像一只被强行按在原地、浑身炸毛的猫。

空气中弥漫着沐浴后湿润的香气,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成熟女性的暖昧甜香。

林阿姨侧过头,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提醒:“晚晚。”

林晚极其不情愿地“啧”了一声,纤细的眉毛拧得更紧,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完成一项极其屈辱的任务般,用飞快且毫无起伏的语调说道:“请一家之主爸爸翻牌子,选择今晚是跟妈妈一起睡,还是跟我一起睡。”说完立刻又把头扭向一边,小声补充了一句,“……反正选哪个最后倒霉的都是我。”

陈默看着眼前这温顺人妻与傲娇少女并排跪请的香艳景象,体内那股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与情欲再次升腾。

他的目光在母女二人身上来回扫视,先是落在林阿姨那成熟诱人的曲线上,又瞥见林晚浴袍下摆隐约露出的纤细脚踝,最终笑着宣布了他的决定:“翻牌子?今晚爸爸胃口好,要同时翻你们母女两个,吃『母女盖浇饭』。”

“哈!”林晚立刻发出一声夸张的嗤笑,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鄙夷表情,她猛地转回头,瞪着陈默,话语像连珠炮一样射向陈默: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个老色鬼会来这套!你这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和变态乱伦play就没别的东西了是吧?还母女盖浇饭?你怎么不直接说你要玩俄罗斯转盘母女井喷派对啊?一把年纪了不知羞,脑子里整天就想着怎么把老婆女儿一起弄上床玩双飞,你也不怕精力透支马上风!我看你迟早要精尽人亡瘫在床上,到时候看谁还伺候你这根烂黄瓜!”

她骂得又急又狠,带着少女特有的尖锐和无所顾忌,将眼前这荒淫场景用最直白的方式吐槽出来,反而形成了一种极其刺激的反差。

“晚晚!怎么跟爸爸说话的!”林阿姨轻声斥责了一句,但语气里并无多少真正的怒意,反而更像是某种流程性的配合。

她重新仰起脸,看向陈默的目光柔得能滴出水来,用一种理所当然的、甚至带着几分安排与期待的语气温顺地说道:“孩子她爸,既然你想……那今晚就让我们娘俩一起服侍你吧。”

她说着,主动站起身,姿态优雅地拉开了主卧的房门,微微躬身,“请进吧,老公。”

主卧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铺着柔软的浅灰色床单,床头灯光线昏黄,营造出私密而暖昧的氛围。

林晚穿着一套印着小熊图案的棉质睡衣,抱着胳膊,像个桩子一样别扭地站在床边,一脸“我是被迫的”和“莫挨老子”的表情,死活不肯上床。

已经自行褪去浴袍、浑身赤裸的林阿姨走了过来,饱满的双乳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双腿间浓密的幽谷散发着成熟女性的诱惑。

她走到女儿身边,声音轻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子:“晚晚,听话,把衣服脱了,爸爸等着呢。”

“不要!穿着衣服睡觉怎么了!”林晚梗着脖子反抗。

“穿着衣服怎么好好伺候爸爸?来,妈妈帮你。”林阿姨耐心十足,伸手开始解女儿睡衣的扣子。

林晚象征性地挣扎了两下,最终还是拗不过母亲,被三下五除二地剥了个精光,露出了底下青涩却已然玲珑有致的少女身体,胸前微微鼓起的花苞羞涩地挺立,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试图遮掩住腿心处那抹稀疏的柔嫩绒毛。

她羞得满脸通红,双手下意识地环抱住胸口,却被母亲轻轻拉开,然后几乎是半推半就地,被塞进了早已掀开的、属于陈默的被窝里。

冰凉的肌肤触碰到父亲温热而赤裸的身体,林晚像被电到一样猛地一颤,下意识地就要往床边缩,却被母亲温柔而坚定地按住。

“晚晚睡这边,”林阿姨安排着,让林晚躺在陈默的右侧,“老公在中间,这样暖和。”

紧接着,林阿姨也滑入了被窝的另一侧。

这下,一家三口终于都光溜溜地挤在了同一张被窝里。

陈默在中间,左侧是温婉顺从、浑身散发着热意的成熟美妇,右侧是身体紧绷、满脸写着“生无可恋”的青春少女。

气氛瞬间变得无比微妙而淫靡。

林阿姨探过身,隔着陈默,轻轻握住女儿纤细的手腕,引导着那只微凉的小手,向着陈默腿间那早已复苏、昂扬挺立的灼热所在探去。

母女二人两只手,以一种极其悖伦的方式,共同握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

“晚晚,感觉到了吗?”林阿姨的声音在昏暗中响起,在女儿耳边循循善诱,“这里……是让爸爸舒服的关键……要这样,轻轻地抚摸……我们要一起,让爸爸舒服,知道吗?”

林晚的手像碰到烙铁一样想缩回去,却被母亲牢牢按住。

她气得脸颊鼓鼓,没好气地抱怨道:“好烦啊!他是你老公又不是我老公!你自己一个人伺候他不就行了?凭什么拉上我!我要睡觉!明天还要上学呢!”

“晚晚!怎么跟爸爸说话的?一点规矩都没有!”林阿姨的语气稍稍严厉了一些,“看来是妈妈平时太纵容你了。今晚不许穿衣服,现在,立刻,跪到爸爸床边去,用你的小嘴,好好给爸爸道歉,直到爸爸原谅你为止。”

林晚猛地转过头,眼睛里瞬间涌上了屈辱的泪水,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母亲,又瞪向一脸玩味看着她的陈默,嘴唇哆嗦着,最终还是在那无声的压力下,屈辱地、慢吞吞地爬到了床尾,赤身裸体地跪在了那里。

她仰起头,看着陈默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肉棒,脸上写满了嫌弃和恶心。

她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张开小嘴,不情不愿地含住了那硕大的龟头,生涩地、敷衍地舔舐起来,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对不起啦……臭爸爸……满意了吧……变态……”

她的口交只是用嘴唇包裹着,舌头僵硬地抵着,毫无技巧可言。

但那带着浓浓鼻音和嫌弃的道歉,混合着口腔被填满的呜咽声,反而比任何温顺的服侍都更令人兴奋。

这时,林阿姨也滑到了床尾,跪到了女儿身边。她对女儿说:“晚晚,看妈妈是怎么做的。要用心学。”

说着,她俯下身,熟练地张口将陈默的性器深深纳入口中,用灵活湿滑的舌尖展示着高超的口技,时而深喉,时而浅尝,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

她一边服务着,一边不忘现场教学:“晚晚,看……舌头要这样……对,画圈……舔下面蛋蛋的时候要轻一点,像这样……嗯……你爸爸喜欢被这样用力吸吮……”

林晚看着母亲那殷勤侍奉的样子,又感受到嘴里那越来越胀大的异物感,小脸皱成一团。

她模仿着母亲的动作,一边笨拙地吞吐茎身舔舐下方的卵蛋,一边小声顶嘴:“啰嗦!我知道啦!不就是吃鸡巴吗?有什么难的……唔……恶心死了……这玩意儿有什么好吃的……妈你平时就是靠这玩意补充蛋白质的吗?口味真重!”

她的吐槽虽然充满了嫌弃,但那种被迫服务却又不得不学习的屈辱感,以及青涩笨拙的动作,反而形成了一种极其强烈的背德刺激,不断冲击着陈默的感官。

陈默靠在床头,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来自温婉人妻娴熟技巧和青涩少女笨拙服务的双重刺激,看着跪伏在自己胯下的母女二人,一种混合着罪恶、征服与极致快感的洪流,彻底淹没了他。

林阿姨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脸颊,柔声道:“好了晚晚,可以了。”

她牵引着女儿的下巴,让她将口中那湿漉漉的肉棒吐了出来,自己则顺势俯身,用舌尖灵巧地舔去龟头上粘连的银丝,动作娴熟而充满爱欲。

她直起身,跨坐到陈默的腰腹间,一手扶着他怒张的阳具,另一手拨开自己早已泥泞不堪的阴唇,对准那滚烫的顶端,缓缓沉下腰肢。

伴随着一声满足的喟叹,她将那整根粗长完全纳入了自己早已湿润的甬道。

“嗯……老公……”她开始上下起伏,腰肢如同水蛇般摆动,饱满的胸乳随之荡漾,让那硬物在自己体内进进出出。

她侧过头,看向跪坐在一旁、脸颊绯红却故意别开视线的女儿:“晚晚,你排好队……等妈妈用完爸爸的……宝贝,就轮到你了……”

林晚跪坐在一旁,看着母亲在自己面前与父亲交合,小脸皱成一团。她抱起胳膊:

“排队?排什么队?超市结账吗?还发号码牌?现在是妈妈使用爸爸鸡巴的时间,预计还要三分钟?接下来是女儿使用时间?要不要设个闹钟啊?一根烂香肠还要轮流啃?恶心死了!谁要跟你排这种变态的队!”

她嘴上骂得凶狠,身体却因为目睹眼前淫靡的景象而微微颤抖,腿心深处传来一阵陌生的空虚与悸动。

陈默享受着妻子主动且湿滑的包裹,双手揉捏着她丰腴的臀肉,被女儿这番伶牙俐齿逗得低笑,身下顶弄得更加用力。

林阿姨被顶得娇喘连连,却依旧不忘“教导”女儿:“晚晚,别耍贫嘴……那你也别闲着了,过来,骑到爸爸脸上去。”

“什么?!骑脸?!”林晚瞪大眼睛,脸上写满了抗拒,“你让我用那里……去坐他的脸?!妈你是不是被他干得脑子都变成浆糊了?这种脏兮兮黏糊糊的地方怎么能放到别人脸上!而且那是你老公!是我爸!这跟把马桶圈套在头上有什么区别?!我不去!死也不去!脏死了!”

“听话。”林阿姨甚至在起伏的间隙,伸手轻轻推了女儿一把,“要帮妈妈分担家务呀,妈妈这里……已经忙不过来了……”

在母亲那混合着情欲的目光逼视下,林晚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她嘴里不停地低声咒骂着“变态父母”、“狗男女”、“乱伦禽兽”、“一家子神经病”,一边极其不情愿地、磨磨蹭蹭地爬了过来,一脸嫌恶地打量着陈默的脸,“仅此一次!敢伸舌头就咬死你!”

然后她慢吞吞地分开双腿,跨坐上去,将那处粉嫩稚嫩、微微翕张的秘处,悬在了陈默的口鼻之上,却迟迟不肯落下。

“快点,晚晚。”林阿姨在下方催促,腰臀摆动得愈发激烈,汁水淋漓的声音清晰可闻。

林晚咬了咬牙,终于心一横,沉下腰,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堵住了父亲的嘴。

那瞬间,她浑身一颤,强装出来的镇定土崩瓦解,声音都带了哭腔:“……你、你快点……快点完事……弄完我要睡觉了……臭老爸……变态……”

刹那间,陈默的视野被女儿雪白的耻丘占据,柔软的阴唇贴合上来,细微的绒毛搔刮着鼻梁,更加浓郁的气息涌入鼻腔。

他伸出舌头,轻易地便找到了那颗微微凸起、已然有些硬挺的珍珠,轻轻舔舐起来。

“呜……!”林晚浑身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喘,双手下意识地撑在了陈默结实的胸膛上,脚趾都羞耻地蜷缩起来。

“不……不要舔……脏……呀……!”

与此同时,林阿姨的骑乘动作愈发狂野,汁水淋漓的交合处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噗叽”声。

一家三口以这种极其淫靡的姿势连接在一起,形成了一个紧密而背德的连锁。

林阿姨在上方忘情地骑乘,丰满的双乳随着动作晃动;林晚在父亲脸上如坐针毡,细白的腿根不住发抖,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骂着“变态”、“禽兽”;而被母女二人共同“侍奉”的陈默,则沉浸在双重的极致刺激中,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叠加。

这样酣畅淋漓地玩闹了一阵,林阿姨喘息着从陈默身上下来,娇躯泛着迷人的粉红色。

她柔媚地笑道:“老公……我们换个姿势吧。我们来玩『三明治』好不好?”

她说着,主动仰躺下来,分开修长的双腿,向陈默展露出那处早已淫水泛滥、渴望填充的幽谷。

然后,她看向面红耳赤、眼神躲闪的女儿,命令道:“晚晚,趴到妈妈身上来。”

“又、又要干嘛?”林晚不情愿地趴伏在母亲柔软的身体上,母女俩丰满与青涩的胴体紧密相贴,两对形状各异的乳丘挤压变形,两张相似却风情各异的脸庞近在咫尺。

“屁股撅起来,对着爸爸。”林阿姨指导着,伸手轻轻拍了下女儿的臀瓣。

林晚羞得无地自容,却还是依言照做,将她那同样小巧挺翘、如同水蜜桃般的臀丘,以及臀缝间那朵羞涩的粉嫩雏菊和下方微微张合、泛着水光的细缝,完全暴露在陈默灼热的视线下。

此刻,母女二人一上一下,耻毛微微相触,两个同样诱人的穴口几乎连成一条直线,毫无保留地等待着同一根肉棒的宠幸。

林阿姨分开双腿,勾住陈默的腰:“老公……来……”她眼神迷离地发出邀请。

陈默再也无法忍耐,俯身上前,扶着自己青筋虬结的阳具,先是瞄准了下方的林阿姨,腰身一挺,整根没入那熟悉的温热紧致之中。

“啊……老公……用力……”林阿姨立刻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吟,主动扭动腰肢迎合。

猛烈地抽送了几十下后,陈默猛地拔出,带出大量黏腻的爱液,然后毫不犹豫地向上刺入了女儿紧涩的体内。

“啊!慢、慢点……混蛋……!”林晚瞬间绷紧了身体,指甲无意识地掐进了母亲的手臂。

陈默就这样开始在母女二人体内交替抽插起来。

他时而在妻子成熟肥沃的土地上深耕,时而在女儿紧窄青涩的甬道内开拓。

粗壮的肉棒上很快沾满了混合的爱液,淫靡的水声不绝于耳。

“老公……对……就是这样……用力干她……”林阿姨在下方鼓励着,双手托着女儿的臀,帮助陈默进入得更深,“让她知道爸爸的厉害……晚晚,腿再张开些……让你爸插深一点……”

“呜……不要说了……妈……你闭嘴啊……”林晚把脸埋在母亲颈间,羞得无地自容,身体却在父亲一次比一次猛烈的撞击下背叛了她的意志,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

极致的快感与背德的羞耻如同冰火交织,终于冲垮了她的防线。

当陈默再一次深深闯入她体内时,她终于崩溃地哭喊出来:“爸爸……爸爸……!太深了……不要……爸爸……慢一点……我受不了了……!”少女的脚背绷成直线,高潮时的痉挛如同幼猫的颤抖,温热的蜜液浇淋在仍在抽送的性器上。

这声呼喊也彻底点燃了陈默最后的理智。他死死按住女儿纤细的腰肢,将所有的欲望和精力,尽数倾泻在女儿稚嫩的子宫深处。

滚烫的精液猛烈灌注,烫得林晚浑身痉挛,发出一声高亢的哀鸣,几乎晕厥过去。

释放过后,陈默缓缓退出。林阿姨立刻爬了过来,毫不嫌弃地俯下身,用温软的口舌仔细地、虔诚地清理着丈夫依旧半硬的性器。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头,眼中媚意如水,手指轻轻划过自己后庭的褶皱,谄媚地问:“老公……接下来,你是想要我这里……还是晚晚的后面?”

看着妻子如此放浪形骸的姿态,以及话语中暗示的更加淫靡的可能性,陈默只觉得一股邪火再次从小腹窜起,那刚刚有所软化的巨物,竟再次抬头,硬生生顶在了林阿姨的脸颊旁……

……

半夜。

主卧里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将纠缠的人影投在墙壁上,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石楠花与女性体液混合的甜腻气息。

陈默将林阿姨两条白腻丰腴的腿大大分开,用力折向她的胸前,几乎将她对折起来,这个姿势让进入变得前所未有的深入。

他粗壮的腰身迅猛耸动,每一次撞击都结实有力地顶到最深处,直捣花心,撞得那饱满的阴阜发出清脆的肉体碰撞声。

林阿姨被这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操弄得浑身酥软,脚趾紧紧蜷缩,十指无力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口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带着哭腔的娇吟。

“嗯……老公……慢、慢一点……太深了……顶死我了……”她眼神迷离,感受到那粗硬的肉棒在自己湿滑泥泞的甬道里疯狂搅动,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波冲击着她的理智。

她强忍着喉咙里的呻吟,侧过脸瞥了一眼身旁熟睡的女儿,用气声哀求道:“孩子她爸……轻、轻点儿……晚晚在睡觉呢……别吵醒她……”

话音未落,睡在旁边的林晚似乎被这持续的动静惊扰,不满地皱起眉头,在睡梦中翻了个身,秀气的眉头紧紧蹙起,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梦呓:“吵死了……有完没完……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该死的公狗……”

陈默动作一顿,看着女儿那副睡梦中嫌恶的小表情,心头那股邪火反而烧得更旺。他猛地从林阿姨体内退出,转身就扑向另一侧的女儿。

在林晚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便粗暴地抓住她纤细的脚踝,模仿着刚才对待她母亲的姿势,将她那双笔直白皙的腿也用力折了起来,迫使她门户大开。

“啊!你干什么……!”林晚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到双腿被人粗暴地扛起,整个人被摆弄成屈辱的姿势,瞬间惊醒了一半。

她睡眼惺忪,又惊又怒,带着浓重的起床气骂道:“混蛋老爸!你是不是有病!大半夜的不睡觉发什么情!滚去操你老婆啊!又来搞我!滚开!我要睡觉!”她气得挥起小拳头就往陈默结实的胸膛和肩膀上捶打。

陈默无视她小猫挠痒般的攻击,扶着自己沾满她母亲爱液、依旧硬挺的肉棒,找准那处尚且有些红肿的嫩穴,腰身一沉,再次强硬地闯入了女儿的身体。

“呃啊……!你慢点啊……”林晚被这突如其来的填充感刺激得弓起了身子,睡意彻底被驱散,只剩下被强行进入的酸胀感和怒火,“死变态!臭老爸!就知道插插插!你脑子里除了这根烂香蕉就没别的东西了吗?!要不要我给你挂个神经科看看?!啊啊……轻点……!”

就在陈默压在女儿身上肆意驰骋,享受着少女紧窄甬道带来的极致包裹时,一旁的林阿姨缓过气来。

她支起上身,看着女儿被丈夫干得泪眼汪汪、骂骂咧咧却又无力反抗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既有母性的怜惜,更有一种将最珍爱之物奉献给丈夫的扭曲爱意。

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女儿汗湿的额头,用柔和的嗓音说道:“晚晚,乖,别闹。你爸还没尽兴呢。”她顿了顿,目光转向陈默,语气带着一丝谄媚:“老公……你想不想……试试晚晚的后面?那里……还没人进去过……肯定特别紧……”

这话如同惊雷,把正在被侵犯的林晚炸得魂飞魄散。

“后面?!”林晚的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惊恐,“妈!你是不是疯了?!你说的是哪个后面?!是我想的那个后面吗?!那里……那里是拉屎的地方啊!脏死了!不行!绝对不行!想都别想!你这老变态要是敢把那种脏东西塞进我……我那里……我我就咬舌自尽!我跟你同归于尽!”

她吓得语无伦次,惊恐地扭动腰肢试图逃离,却被陈默死死按住。

林阿姨温柔地笑着,伸出手协助陈默,将激烈挣扎的女儿翻了个身,让她面朝下趴在床上。

她用手肘轻轻压住女儿的后背,防止她乱动,那朵紧闭的、淡粉色的雏菊在昏暗光线下羞涩地收缩着。

“老公,她第一次,那里肯定特别紧,你慢一点,温柔点,别伤着她。”

说完,她俯下身,在女儿耳边用一种近乎催眠的温柔语调低语,“晚晚,听话,忍一忍……放松一点……把你最干净、最害羞的小屁眼……也交给爸爸……让爸爸舒服一下……好不好?”

“好个屁!不好!妈你松开我!你们这两个变态!乱伦狂魔!我才不要被爆菊!滚开啊!救命……!”林晚绝望地哭喊着,扭动着腰肢试图摆脱,但母亲的压制和父亲沉重的身躯让她根本无法动弹。

陈默看着眼前这具青春胴体最私密、最禁忌的角落毫无防备地展露在自己面前,呼吸粗重得如同风箱。

他吐了口唾沫在指尖,胡乱地涂抹在那紧窒的入口处,然后扶着自己青筋暴突、沾满混合爱液的肉棒,用那硕大滚烫的龟头,对准那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径入口,腰腹缓缓用力,开始强行顶入。

“呜哇——!!疼!疼死了!出去!快出去!”撕裂般的剧痛让林晚发出凄厉的惨叫,眼泪瞬间决堤,“混蛋老爸!你他妈真的插进来了!操我的屁眼!变态!禽兽!我要报警!告你强奸亲女儿!爆自己女儿的菊花!你不得好死!呜呜呜……爸爸……不要……求你了……那里真的不行……呜……”

她语无伦次地哭骂着,每一句污言秽语都混合着剧烈的喘息和呜咽。

陈默感受着女儿后庭那前所未有的、令人发狂的紧致包裹和排斥性的收缩,爽得倒抽一口冷气。

这种突破伦理与生理双重禁忌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他头皮发麻。

他伏在女儿汗湿的背上,开始由慢到快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林晚杀猪般的哀嚎和更加恶毒的咒骂。

“呜……混蛋……要裂开了……死变态……禽兽不如……你就这么喜欢操自己女儿的屁眼吗?!爽不爽?!啊?!回答我啊变态!是不是比前面还爽?!你怎么不去死……啊啊……轻点……磨得好痛……呜……我的屁股……要被操烂了……呜呜……妈妈……救救我……他要把我的肠子都操烂了……”

林晚一边哭一边骂,言语极尽恶毒,但身体却在持续的撞击下,渐渐产生一种异样的、违背她意志的酥麻感,让她的话语逐渐变得断断续续,掺杂了难以启齿的娇喘。

陈默充耳不闻女儿的哭骂,完全沉浸在征服这最后堡垒的极致快感之中,动作愈发狂野,仿佛要将身下这具年轻的身体彻底贯穿、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这一夜,主卧内的淫靡声响与少女时而哭骂、时而哀鸣的交织,久久未曾停歇……

…….

陈默只觉得接下来的三天过得浑浑噩噩,仿佛陷入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淫靡梦境。

时间失去了意义,昼夜交替变得模糊,他的世界里只剩下两具温软的女体和无休无止的欲望宣泄。

他记不清自己究竟在这对母女身上发泄了多少次。

林阿姨成熟丰腴的肉体像是熟透的蜜桃,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的甜香。

她那湿润温暖的巢穴仿佛有着魔力,总能恰到好处地吮吸着他,让他一次次在她体内爆发。

而林晚青涩紧致的身体则像是一杯烈酒,带着少女特有的抗拒与生涩,每一次进入都伴随着哭骂与挣扎,却又在持续的冲击下渐渐软化,最终化作令他疯狂的紧致包裹。

陈默像是不知疲倦的野兽,轮流在母女二人身上驰骋。

客厅的地毯、厨房的流理台、浴室的瓷砖墙……这个家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他们交合的痕迹。

林阿姨总是温柔地迎合着,甚至主动为他口交清理,而林晚则是一边骂着“禽兽父亲”“乱伦家族”,一边在快感的浪潮中逐渐沉沦。

母女二人的六处蜜穴早已被他轮番开拓、彻底占有,连那两处更为紧窒的后庭花蕾也未能幸免,在最初的痛苦挣扎后,渐渐变得柔顺承欢。

这三天里,他们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张凌乱的大床。

食物是由林阿姨拖着酥软的身子简单准备后端到床边,而更多的时候,陈默的“进食”欲望直接转化为了对母女二人身体的贪婪索求。

他像一头不知餍足的野兽,沉浸在欲望的深渊里,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

“爸……不要了……真的受不了了……”林晚瘫在凌乱的床单上,双腿无力地张开,小腹上沾满了混合的体液,声音已经沙哑,“再这样下去……会死的……”

陈默却像是被什么附身一般,又一次压了上去。

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进入女儿的身体,只感觉一股莫名的燥热在体内燃烧,驱使着他不断索取,仿佛要将这对母女从里到外彻底烙上自己的印记,连骨髓都要榨取出来。

直到第四天清晨,卧室门被无声地推开,那个穿着黑色风衣、戴着墨镜的身影再次出现,悠闲地靠在门框上:“玩得挺嗨啊,小子。”

陈默这才如同被一盆冰水浇头,猛地从这场持续了三日的欲望深渊中惊醒。

黑衣大叔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我要是没记错,三天前好像叫你来报道来着?”

陈默的大脑一片空白,宿醉般的眩晕感让他反应迟钝,他茫然地看着大叔,好一会儿才讷讷地开口:“对、对不起……我……我太忙了……忘记了……我这就……”

“忘了?”大叔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墨镜后的目光似乎带着怜悯,“不必了,小子,你已经没有机会了。你没通过考验。”

“什么……意思?”陈默的心猛地一沉。

“意思就是,”大叔的目光扫过凌乱的大床,以及床上那两具一动不动、毫无生气的雪白胴体,“你的入职考验,失败了。”

“考验?什么考验?”陈默心头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低头看看你身下的『战利品』吧。”大叔的声音冷了下来。

陈默一愣,下意识地低头看向床上的母女。

这一看,他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

林阿姨依旧维持着承欢的姿势,仰躺在他身边,但那双曾经温婉如水的眸子此刻却空洞地睁着,瞳孔涣散,毫无生气。

她的嘴角残留着干涸的白浊,下体一片狼藉,阴唇红肿外翻无法闭合,隐约能看到内里更深的惨状。

而另一侧的林晚,面朝下趴伏着,纤细的腰肢下,那原本雪白挺翘的臀丘布满了青紫的指痕和凝固的精斑,后庭处更是惨不忍睹,雏菊脱肛而出,呈现出一种骇人的紫黑色。

她们早已没有了呼吸。身体冰冷、僵硬。

死了?!

陈默的呼吸骤然停止,血液瞬间冻结。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三天里,身下这两具女体从最初的温热柔软、婉转承欢,到后来的逐渐冰冷、不再回应,并非是因为疲惫或沉睡,而是因为……在他无休无止、近乎疯狂的侵犯下,她们的生命力早已被榨干、耗尽!

他竟然……在极致的快感中,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正在活活操弄两具逐渐失去生命的肉体!

她们竟是在这三天不眠不休的疯狂交媾中,被他活活操死了!

“不……不可能……怎么会……”无边的恐惧和悔恨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想要尖叫,喉咙却像是被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声。

“再看看你自己吧。”黑衣大叔的声音冷得像冰。

陈默颤抖着抬起自己的手——那哪里还是人类的手!

那是一条条滑腻、布满吸盘、如同章鱼触手般的诡异肢体!

他惊恐地看向自己的身体,皮肤上覆盖着恶心的鳞片。

扭曲的肢体,蠕动的触须……

他变成怪物了!

“欲望的奴隶。”大叔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你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反而被异常的影响侵蚀、扭曲,异化成了新的异常。很遗憾,跟这个世界说再见吧。”

“等等!我——”

一道刺目欲盲的强光自大叔手中迸发,瞬间吞噬了陈默的视野,也吞噬了他那怪物般的躯体。

在无尽的恐惧、绝望和撕心裂肺的悔恨中,他感觉自己如同被投入熔炉的冰雪,意识迅速消散……

“啊啊啊——!”

陈默尖叫着从噩梦中惊醒,心脏狂跳,浑身冷汗淋漓。剧烈的喘息声中,他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温暖湿润的包裹感。

他低头看去,只见林阿姨正跪伏在他的腿间,晨光透过窗帘洒在她光洁的脊背上。

她抬着头,温柔地看着他,口中含着他的性器,正轻柔地吞吐着,双手轻轻抚摸他的大腿内侧,试图安抚他的情绪。

“做噩梦了吧?”林阿姨吐出湿漉漉的肉棒,用指尖抹去唇边的银丝,柔声安抚道:“别紧张,没事了,亲爱的,我帮你放松放松……”

原来……刚才那恐怖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陈默惊魂未定地环顾四周,熟悉的卧室,窗外是微亮的晨光,自己依旧是人类的身体,而林阿姨……她温婉地笑着,眼神灵动,带着关切,正活生生地在他面前,用最亲密的方式安抚着他的不安。

昨晚他们三人缠绵到后半夜,他才心满意足地搂着母女二人沉沉睡去。

想必是自己睡得不踏实,做了那个可怕的噩梦,而细心的林阿姨察觉到他的异样,便用这种体贴的方式安抚他。

看着林阿姨在晨光中虔诚侍奉的模样,陈默这才渐渐平静下来,噩梦带来的恐惧感被现实的温暖和欲望逐渐驱散。

他长长舒了口气,伸手抚摸林阿姨的头发,放松身体,享受起这清晨的“口活唤醒服务”。

就在这时,睡在另一侧的林晚也被陈默刚才的尖叫和动静吵醒了。

她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被子从她光滑的肩头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胸口。

当她看清眼前的一幕——自己的母亲正跪在男人胯间进行着清晨的口交服务时,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

“呀啊啊啊啊——!!!”

少女的尖叫声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陈默被这突如其来的尖叫吓得浑身一僵,差点直接从床上跳起来!

他心脏再次提到了嗓子眼,脑海中瞬间闪过噩梦中的场景——难道……难道黑衣大叔留下的“后门”像灰姑娘的魔法一样失效了?

林晚的认知恢复了?

她记起了一切?

自己要完蛋了?!

就在陈默面无血色,几乎要窒息时,林晚的尖叫却戛然而止。

她猛地掀开被子,手忙脚乱地跳下床,光着脚在地板上团团转,一边抓起散落在地上的内衣往身上套,一边带着哭腔焦急地喊道:

“完了完了完了!早自习要迟到了!几点了?!闹钟怎么没响?!妈!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你别舔了!我的校服呢?!我的书包呢?!”

她一边单脚跳着把腿塞进内裤,一边气急败坏地抱怨,“都怪你!大半夜不睡觉发什么情!现在好了,我要被罚站了!迟到一次平时分扣光光!完了完了!这次死定了!”

陈默目瞪口呆地看着少女光着屁股在房间里团团转,好不容易才把内裤穿正,又开始满世界找校服。

他悬着的心终于“啪嗒”一声掉回了肚子里,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无语。

原来,只是虚惊一场。

他看着林晚手忙脚乱、嘴里不停念叨着“要死了要死了”的样子,嘴角抽搐了几下。

林晚一边穿衣服一边瞪向陈默:“看什么看!都是你的错!今晚不许再碰我!听见没有!”

陈默和林阿姨面面相觑。林阿姨无奈地笑了笑,重新俯下身:“别管她,青春期的小孩都这样。我们继续……”

陈默靠在床头,晨光透过窗帘缝隙洒在他脸上。

他看着林晚手忙脚乱地套上纯白的内衣,那对刚刚开始发育的乳丘在蕾丝花边下若隐若现。

接着是校服——蓝白相间的水手服上衣,百褶裙,每一件都让她看起来更加清纯可人。

当林晚弯腰穿上及膝白袜时,陈默感觉下腹一阵燥热。

那身校服完美地勾勒出少女青涩的曲线,却又严严实实地包裹着每一寸肌肤,这种禁欲感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早晨本就昂扬的欲望此刻更是胀得发痛,青筋暴起,显然对眼前的景象十分满意。

“站住。”陈默沙哑着开口。

正要冲向玄关的少女猛地顿住脚步,校服裙摆晃动。她转过身,脸上写满焦急:“干嘛啦!真的要迟到了!”

陈默对跪在床边的林阿姨扬了扬下巴:“给学校打电话,就说晚晚屁股疼,请假一天。”

林阿姨温顺地点点头,裸着身子走到床头柜前拿起手机,拨通电话时声音依旧柔和:“喂,是王老师吗?我是林晚的妈妈……对,晚晚今天身体不太舒服,屁股疼得厉害……对,想请一天假……”

“你干什么啊!”林晚气得脸颊通红,“我今天有数学测验!而且你编的什么烂借口!哪有因为屁股疼请假的!”

陈默慢条斯理地起身下床,一步步朝女儿走去,目光灼灼地盯着那身校服。

林晚警惕地后退,直到后背抵住玄关的墙壁。

“你、你要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惊慌,“不会吧?就因为我穿了校服?你就发情了?你这死变态!连穿校服的女高中生都不放过!”

林晚被他按在玄关的穿衣镜前,冰凉的镜面贴上她发热的脸颊。她挣扎着扭动身子,校服裙摆乱晃。

“放开我!你这个恋童癖!变态!死变态!”她尖叫着,双手抵着镜面,“我要告诉老师!告诉警察!放开我!我要去上学!”

陈默单手制住她乱动的身子,另一只手利落地扯开那点可怜的布料。少女浑圆的臀瓣在晨光中微微颤抖,臀缝间那朵嫩蕾因为紧张而轻轻收缩。

“畜生!你又要操自己女儿的屁股吗?那里不行!昨天已经被你玩坏了!”林晚的骂声里带着哭腔,双腿胡乱蹬踹,却被他用膝盖顶开,“说了那里不行!你他妈往哪儿插呢!而且我还没拉屎!脏死了!混蛋!你昨晚还没操够吗?非要挑我要上学的时候!”

“正好,”陈默低笑一声,“我就喜欢这样。”

他腰身一沉,粗大的龟头强行挤开紧致的括约肌。林晚疼得脚尖踮起。

陈默俯身压上,校服衬衫的粗糙布料摩挲着他的胸膛。他咬住女儿通红的耳尖:“今天你就是我的专用肉便器。”

“去死吧!老色鬼!强奸犯!”林晚骂得更凶了,“我要在你的死亡通知书上写『死因:操女儿屁眼太爽猝死』!”

当陈默强行进入时,林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呜.…..好痛……你绝对会被抓的……我要在你的墓碑上刻『这里埋着一个爱操女高中生屁眼的变态』.…..”

陈默扣住她的腰肢,开始缓慢而坚定地律动,每一次深入都引来少女更激烈的咒骂。

“轻点啊!你这野蛮人!知不知道今天要考数学?我的脑子都要被你顶出去了!”

“嗯啊……慢点……会坏的……你这变态……就喜欢看女高中生穿着校服被操屁眼是不是……哈啊……我要把你的恶行写进日记里……标题就叫《我的变态父亲》……”

“啧……慢一点……那里……那里很脏的啊!你都不嫌臭的吗?”

“混蛋……有本事……有本事去找别的女高中生啊……就知道欺负自己女儿……没出息……”

玄关处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响,混合着少女带着哭腔的咒骂。

站在一旁的林阿姨挂断电话,温柔地注视着这一幕。

她走过来,轻轻抚摸着女儿汗湿的额头:“晚晚乖,爸爸喜欢你才这样的。把屁股翘高一点,让爸爸进得更深。”

“妈!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啊!”林晚绝望地喊道,却还是顺从地塌下腰,让臀部翘得更高。

陈默满意地加快节奏。

林晚的身体却渐渐软了下来,她的额头抵着镜面,呼出的热气在玻璃上晕开一团白雾。

咒骂声渐渐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呜咽,其中夹杂着难以启齿的娇喘。

陈默俯身,咬住她校服的衣领,感受着身下少女青涩身体的颤抖。

透过镜子,他能看见林晚通红的小脸,那双总是带着嫌弃的眼睛此刻水汽氤氲。

他瞥了眼墙上的时钟,动作愈发猛烈。林晚的骂声渐渐变成破碎的呜咽,纤细的手指在镜面上无力地抓挠。

“嗯……混蛋……”林晚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你这辈子……啊……都别想让我在你面前穿校服了……”

陈默低笑,动作愈发猛烈。

玄关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少女既像哭泣又像享受的呻吟。

他望着镜中自己占有女儿的身影,突然觉得这份工作的福利待遇真的很不错。

反正时间还早,陈默想着,等会再去报道也不迟。他低头啃咬着女儿后颈,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呻吟。

美好的生活,这才刚刚开始。

……

异常管理局内部档案

项目编号: E-1074

项目等级: 欧几里得级 (Euclid)

异常名称: 家庭入侵者 (The Family Intruder)

描述:

E-1074 是一种无形的、具有认知危害性的模因复合体,其本质更接近于一种寄生于集体无意识中特定欲望(尤其是针对特定家庭女性的性占有欲)的亚空间实体。

它在选择核心家庭后,会从该家庭成员(特别是女性成员)的社交圈中,筛选出一名潜意识中对她们怀有强烈性占有欲的男性个体(称为“宿主”),并以此为锚点,扭曲局部现实规则。

其本质疑似为某个高位存在投射至现实世界的微弱触须,会周期性搜寻并锚定符合其“饥渴”标准的家庭单位。

目标偏好:

倾向于选择男主人长期或永久缺席的家庭(如死亡、离异、长期在外工作),或家庭纽带出现潜在裂痕的核心家庭。

目标通常为具有魅力的母亲及其处于青春期的女儿,构成极具反差与禁忌感的“母女共占”模式。

异常特征:

E-1074 会将选定的“宿主”个体强行嵌入目标家庭的认知结构中,使其成为被所有家庭成员从认知层面完全接受的“新成员”(如丈夫、父亲、儿子)。

此过程伴随强烈的模因感染,所有家庭成员会发自内心地认同其新身份及随之而来的所有亲密关系,并视其为天经地义。

规则性行为:

“宿主”会依据其被赋予的家庭角色,与女性家庭成员(特别是母女)发生系统性、常态化的性关系。

受害者会将其视为天经地义的义务,并在此过程中产生扭曲的“爱意”与“依赖”。

现实补完:

此认知覆写具有高度传染性,能影响与目标家庭有接触的邻居、朋友乃至普通执法人员,使其自发地为“宿主”的存在补完合理性,任何试图揭露真相的言行都会被视作荒谬或精神失常。

欲望催化与能量汲取:

被嵌入的“宿主”其欲望将被无限放大并彻底释放,行为模式趋向于最原始、最直接的占有与交配。

在此过程中,E-1074 会持续汲取“宿主”的生命能量及目标家庭成员在被迫发生关系时产生的强烈精神波动(痛苦、屈辱、以及被扭曲认知后产生的虚假快感)作为养料。

最终,“宿主”将因生命能量枯竭而化为灰烬。

在此过程中,女性家庭成员的精神与肉体亦会遭受持续性侵蚀。

观察记录(举例):

案例E-1074-Δ涉及一户由母亲(林氏,38岁)与女儿(林晚,18岁)组成的核心家庭。

异常将邻居张某某(42岁,独居,曾多次对林氏表示好感)锚定为“宿主”,并将其认知身份设定为家庭的“新男主人”。

在异常生效期间,林氏与林晚均发自内心地认同张某某为丈夫/父亲,并主动满足其一切性需求,包括但不限于:母女同时侍寝、在女儿学习时于其身旁与母亲性交、要求女儿观摩学习性技巧等。

周边邻居及接警调查的普通警员均认为该家庭结构“正常”,对异常行为视若无睹。

观测到“宿主”张某某在异常寄生后期出现明显的生命能量枯竭迹象(形体肥胖,精神亢奋与萎靡交替),而女性家庭成员则表现出认知僵化与情感依赖加深。

收容办法:

依靠对认知危害具有天然抗性或经过特殊训练的观察员进行识别。

使用Thaumiel级项目“认知稳定锚”可在小范围内暂时屏蔽其影响,辅助定位异常核心(即被嵌入的“宿主”)。

现实剥离:

使用特制的现实稳定场发生器或特定Thaumiel级项目(如“存在抹除器”复制型),强行切断E-1074与当前现实的连接,将其从“宿主”及目标家庭认知中剥离。

后续处理:

被剥离的E-1074复合体将暂时消散。

原“宿主”因生命能量已与异常深度绑定,在异常被剥离后通常无法存活,需进行无害化处理。

需要对受影响家庭成员进行深度记忆清理与心理重建,以消除异常留下的认知与精神创伤。

建议收容方式:

外勤特工需伪装成社区服务人员或维修工等身份接近目标地点。

在确认“宿主”与异常连接点后,迅速启动现实稳定锚,在异常反应前完成剥离与清理作业。

注意:执行任务时需保持高度认知防护,避免自身被异常逻辑污染。

注意事项:

E-1074 需被记录在案并持续监控其可能再次凝聚的模因信号。

建议定期对符合其目标偏好的家庭进行潜在风险筛查。

所有外勤人员处理此类异常时,必须佩戴标准认知过滤装置,并严格遵守事后处理规程,包括但不限于对受影响者进行记忆编辑,以及执行“压力释放与心理疏导”特别条款(需符合条例 E-1074-Addendum-Ω 规定)。

附录 E-1074-A:

“它并非创造怪物,而是将潜藏在平静日常之下的黑暗欲望具现化。当那位温婉的母亲流着泪却主动为侵犯者分开双腿,当纯真的女儿一边咒骂着『父亲』的粗暴一边扭动腰肢迎合时,你才会明白,最深的恐怖并非来自外界的怪形,而是人性深处被悄然撬开并无限放大的、对禁忌与占有的原始渴望。我们收容异常,有时也是在收容我们自己。”—— 观察员笔记

附录 E-1074-B:

“它会将人心底最肮脏、最不愿承认的欲望挖出来,披上亲人的外衣,登堂入室。当你看到女儿微笑着称呼那个占据了她母亲的肥胖怪物为『爸爸』,并主动为他口交时,你会希望这世界有真神存在,以便你能诅咒祂的沉默。”—— 外勤特工“老鬼”任务报告摘录

附录 E-1074-C:

“它不满足于观看,它要品尝。透过那些被扭曲的瞳孔,品尝羞耻;透过那些被亵渎的身体,品尝欢愉;透过那些崩坏的家庭,品尝绝望。每一个被它选中的『宿主』,都不过是它伸向现实餐盘的一根短暂触须,在餍足之后,连同残渣一同被抛弃。”—— Dr. G████ 的研究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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