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混沌高潮（1 / 1）

献祭大厅的穹顶正在龟裂，暗红色的能量如沸腾的血浆般在裂缝中翻涌，将悬浮的碎石染成妖异的色泽。

常威的圣剑刺在影魔之王胸口，却像扎进粘稠的暗影泥潭，金色剑光只激起一阵细碎的涟漪，便被那深不见底的黑暗贪婪地吞噬。

“叮——”

金属震颤的脆响中，圣剑竟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震得倒卷而回，常威虎口崩裂，鲜血顺着剑刃蜿蜒而下，在地面洇开细小的血花。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影魔之王——那张俊美却狰狞的脸上没有丝毫痛楚，反而是一抹洞悉一切的嘲讽笑容，仿佛在看一个执迷不悟的孩童。

“你以为这把破剑能伤到我？”影魔之王的声音带着远古的沙哑，像两块锈铁在摩擦，“常威，我的‘半身’，你连自己握着的是什么都没搞清楚。”

他抬手握住常威刺来的剑刃，暗影能量顺着指尖流淌，将圣剑的金光一寸寸染黑。

“这柄所谓的‘圣剑’，不过是我当年割裂灵魂时，被逼出的那一缕‘光’罢了。它与我同源，同根，你用它杀我，就像用左手砍右手——可笑，又可悲。”

常威猛地抽剑后退，却发现圣剑的剑身已布满蛛网般的黑斑，原本温暖的剑柄变得冰冷刺骨，仿佛握着一块活人的骸骨。

他转头看向悬浮在半空中的众女：阮凌被三个影魔按在祭坛边缘，黑丝早已被撕裂成碎片，雪白的大腿上布满抓痕，她正死死咬着唇，双手护着小腹，那里曾被影魔重击，此刻却要承受更屈辱的侵犯；苏冰被两个影魔架在半空，裙摆被撕到腰间，露出紧致的腰线，她的眼神却异常清明，正悄悄用脚趾勾住地面一块松动的石片，试图划向影魔的脚踝——那是她刚才观察到的影魔能量弱点所在；林小萌被一个巨大的影魔抱在怀里，透明的洛丽塔裙摆沾满污渍，小脸涨得通红，却突然对着影魔露出一个甜腻的笑容，趁对方失神的瞬间，猛地用高跟鞋鞋跟跺向影魔的脚背；赵焰最是惨烈，她被五个影魔按在地上，E罩杯的乳肉被揉捏得变形，嘴角溢着血，却仍在嘶吼着挥拳，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粗暴的对待，小腹被影魔的膝盖反复顶撞，疼得她弓起身子，却死死盯着影魔之王的方向，眼神里燃着不屈的火焰。

“看到了吗？”影魔之王的声音带着蛊惑，“你的女人在为你‘牺牲’，可她们换来的是什么？是被这些低等影魔肆意玩弄，是连反抗都做不到的屈辱！你以为‘爱’能拯救一切？真是天真得可怜。”

常威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窒息感顺着血管蔓延到四肢百骸。

他冲过去想救阮凌，却被影魔之王一脚踹在胸口，倒飞出去撞在断裂的石柱上，喉头涌上腥甜。

他眼睁睁看着阮凌的黑丝被影魔撕开，露出浑圆的臀部，其中一个影魔猛地挺腰，阮凌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泪却倔强地没有落下。

“阮凌！”常威嘶吼着，圣剑在手中嗡嗡作响，那些黑斑却越来越深，几乎要吞噬全部金光。

“别白费力气了。”影魔之王缓步走到他面前，脚下的地面随着他的步伐开裂，暗影能量如潮水般翻涌，“想杀我，想救她们，只有一个办法——彻底堕落。接纳你内心最肮脏的欲望，承认你看着她们被别人占有会感到兴奋，承认你渴望用暴力将她们全部碾碎在身下！只有这样，圣剑才会真正属于你，我的力量才会与你融合！”

“你胡说！”常威挣扎着起身，圣剑的黑斑已蔓延到剑柄，冰冷的触感让他手指发麻，“我爱的是她们，不是占有……”

“爱？”影魔之王狂笑起来，笑声震得整个大厅都在摇晃，悬浮的碎石疯狂撞击，“那你为什么在苏冰被那个色鬼摄影师潜规则时，偷偷录下视频反复观看？为什么林小萌和榜一大哥群P时，你会躲在门外自慰？为什么赵焰在地下擂台被轮奸时，你心里会觉得‘她本来就该被这样对待’？常威，你和我没什么不同，我们都是被欲望驱使的怪物！”

常威如遭雷击，那些被他刻意遗忘的画面瞬间涌入脑海：阮凌拍摄写真时被摄影师按在沙发上内射，他在监控里看得浑身燥热；林小萌直播被榜一大哥玩弄，他嘴上愤怒，却把那段视频存在加密文件夹；赵焰在擂台上被对手撕开衣服，他甚至悄悄希望对方能更粗暴一点……这些肮脏的念头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理智。

“不……不是这样的……”常威痛苦地抱住头，圣剑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黑斑与金光在剑身上疯狂拉锯，“我爱她们，所以才会痛苦……才会想保护她们……”

“那就接受这份痛苦！”影魔之王的声音变得尖锐，“把她们的屈辱，她们的痛苦，她们被玷污的身体，全部变成你的力量！这才是‘爱’的真谛——不是守护，是掠夺！是占有！是将她们的一切都融入你的骨血！”

就在这时，半空中的苏冰突然有了动作。

她趁着影魔被林小萌的高跟鞋跺得吃痛的瞬间，猛地将脚趾勾住的石片踢向那只影魔的脚踝——那里果然是能量弱点，影魔发出一声惨叫，能量溃散，苏冰趁机挣脱，跌落在地。

她顾不上整理凌乱的衣服，连滚带爬地冲向祭坛边缘一块嵌着符文的石板，伸手去抠石板上的凹槽——那是她刚才观察到的，献祭法阵的能量枢纽！

“常威！打枢纽！”苏冰的声音带着喘息，却异常清晰，“影魔的能量通过法阵循环，枢纽在祭坛东南角，那块刻着‘欲’字的石板！”

影魔之王脸色一变：“找死！”他抬手一道暗影能量射向苏冰，却被赵焰猛地扑过来撞偏——赵焰不知何时挣脱了两个影魔，用身体替苏冰挡下攻击，后背瞬间被腐蚀出一个焦黑的大洞，她闷哼一声，却反手抱住那个影魔的腿，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拦住她！”影魔之王怒吼，更多影魔涌了过来，将苏冰重新按倒在地。苏冰死死盯着常威，嘴唇翕动，用口型说：“接纳……黑暗……”

常威看着苏冰被影魔撕开衬衫，露出被揉捏得红肿的乳房，看着阮凌被影魔按在祭坛上反复抽插，看着林小萌被影魔堵住嘴只能发出呜呜的挣扎声，看着赵焰浑身是血却仍在嘶吼——她们都在为他争取时间，用最屈辱的方式。

或许，影魔之王说得对。爱不是软弱的守护，是不择手段的占有。

常威闭上眼睛，猛地松开了紧握圣剑的手。

任由黑斑吞噬最后一丝金光，任由暗影能量顺着手臂涌入身体。

剧痛瞬间席卷全身，仿佛有无数虫蚁在啃噬他的骨髓，又像是有滚烫的岩浆在血管里奔腾。

他的皮肤开始浮现黑色的纹路，眼睛变成纯粹的暗金色，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狰狞的笑容。

“这就对了……”影魔之王满意地看着他，“拥抱黑暗，成为我的继承者……”

“继承者？”常威睁开眼，暗金色的瞳孔中没有丝毫情感，“不，我要做的是……”

他猛地抬手，暗影能量在掌心凝聚成黑色的光球，同时，悬浮在空中的阮凌、苏冰、林小萌、赵焰突然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她们身上的影魔攻击骤然停止，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

四女的身体开始发光，柔和的白光从她们身上渗出，与常威身上的黑暗能量遥相呼应。

“精神交合……”苏冰的声音带着惊愕，随即明白了常威的意图，她闭上眼睛，主动引导体内的白光涌向常威，“把我们的……痛苦……屈辱……都给你……”

阮凌也反应过来，她不再挣扎，任由影魔的侵犯，却将承受的快感与痛苦转化为能量，顺着精神链接传递给常威：“主人……用我们的身体……成为你的剑……”

林小萌不再哭泣，对着常威露出一个含泪的笑容，透明的裙摆下，蜜穴被影魔反复抽插，她却将这份羞耻感凝聚成能量：“威哥哥……带我们回家……”

赵焰嘶吼着挣开影魔的束缚，哪怕浑身是伤，也挺直了脊梁，将战斗的愤怒与被侵犯的屈辱全部释放：“常威！你他妈的要是敢让我们白受罪……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黑白双色的能量在常威体内疯狂碰撞、融合，形成灰色的风暴。

他的身体开始膨胀，肌肉虬结，黑色的纹路爬上脸颊，背后展开一对光暗交织的翅膀，一只纯白，一只纯黑。

圣剑悬浮在他面前，彻底变成灰黑色，剑身上流淌着混沌的能量。

“这是……什么？”影魔之王脸上第一次露出惊恐，“你怎么可能……融合光暗？”

常威没有回答，他的意识沉入一片混沌。

无数画面在他脑海中闪过：与阮凌初遇时地铁里的交合，内射后斩杀影魔；与苏冰在废弃工厂里并肩作战，她高冷的外表下藏着温柔；林小萌跳《极乐净土》时的可爱模样，让他忍不住把她按在地上肏到流泪；赵焰在地下擂台被击败，却不服输地对他竖起中指……还有她们被影魔凌辱的画面，被摄影师潜规则，被榜一大哥玩弄，被对手轮奸……所有的爱与恨，所有的痛苦与欢愉，所有的守护与占有，都在这一刻融合。

“原来……这才是‘救赎’……”常威喃喃自语，灰黑色的圣剑落入他手中，剑柄传来温暖的触感，仿佛是众女的体温。

他缓缓抬起剑，剑尖直指影魔之王。灰色的能量在剑身上凝聚，形成一道扭曲的光刃，既蕴含着圣光的净化之力，又带着暗影的毁灭气息。

“这一剑，名为‘救赎之欲’。”常威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送给你，也送给我自己。”

影魔之王惊恐地后退，想要召唤暗影能量防御，却发现体内的力量正在流失——那些被众女承受的凌辱能量，此刻都成了常威的武器，反向吞噬着他的本源。

“不——！”

常威挥剑斩下。

灰黑色的光刃划破空间，没有惊天动地的巨响，只有一片死寂。

光刃穿过影魔之王的身体，他的身体像破碎的玻璃般寸寸消散，化作点点光尘。

在彻底消失前，影魔之王的脸上露出一抹解脱的笑容：“终于……结束了……”

随着影魔之王的灭亡，献祭大厅的崩塌骤然停止，悬浮的碎石缓缓落下，裂缝中的能量风暴渐渐平息。

束缚众女的影魔失去力量，化作黑烟消散。

阮凌、苏冰、林小萌、赵焰的身体失去支撑，向地面坠去。

常威展开光暗翅膀，瞬间飞到她们身边，将四女稳稳接住。

他的身体正在恢复原状，黑色的纹路褪去，眼睛变回黑色，背后的翅膀也渐渐消失，只有圣剑仍保持着灰黑色。

“主人……”阮凌虚弱地靠在他怀里，小腹的疼痛让她蹙着眉，却伸手抚摸常威的脸颊，“你……”

“我没事。”常威打断她，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又依次看向苏冰、林小萌、赵焰，“我们都没事了。”

苏冰看着他手中的灰黑色圣剑，眼神复杂：“你……接受了黑暗？”

“不。”常威握紧圣剑，剑柄传来众女的温度，“我接受了‘我们’。”

他抱着四女，转身走向祭坛外。

阳光透过崩塌的穹顶照进来，落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柔和。

远处传来除魔师们的欢呼声，那些被囚禁的除魔师正在互相搀扶着走出废墟。

常威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四女，她们的脸上还带着泪痕和屈辱的印记，却睡得异常安稳。

他知道，这场战斗结束了，但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灰黑色的圣剑在他手中微微发烫，仿佛在低语着新的使命。

常威笑了笑，抱着众女，迎着阳光，一步步走向未知的未来。

这一次，他不再是那个纨绔的富二代，也不是单纯的救世主，他是常威，是她们的主人，是融合了光与暗的、独一无二的除魔师。

而他的后宫，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很多的“冒险”要去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