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逐渐（1 / 1）

关小天挥手道别，心里泛起一丝愧疚——妈妈是我的，只有我能玩弄她的身体。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喊声。

回头一看，是体育老师杨丽，也是同学秦文的妈妈。

她和李兰兰既是同事，又是高中校友。

杨丽惯扎高马尾，方便运动。

此刻一身粉色瑜伽裤配无袖白背心，紧绷布料勾勒出多年锻炼的健壮大腿与驼峰般翘臀。

长脸开朗，御姐气质十足。

她冲他竖起大拇指，笑得爽朗：“小天同学，干得漂亮！快去上课！”

关小天不明所以，目光却黏在她裤裆饱满的轮廓上，咽了口唾沫，呆呆挥手。

办公室里，杨丽招呼李兰兰：“李姐早！吃早餐了吗？我多一份。”

“在家煮面了。你今天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没事，看到你平安就好。”

“我能有什么事？我得出去一趟，等下我的课改体育，你帮我代。麻烦了。”

“行，回来给我带杯咖啡。”

“没问题。我儿子要是偷懒，你多训他。”

“哈哈，放心。你舍得？”

“哪舍得？他这小身板，不练怎么长高？”李兰兰拎包出门。

她先去药店买了盒事后避孕药，老板笑眯眯：“大清早的？”她没理，付钱走人。

趁还有空，拐进服装街，给自己添件内衣——早上忘穿，总觉得空荡荡。

店里款式琳琅满目，竟还有情趣区。

一件日式改良水手服挂在显眼处，裙长仅遮半臀；一件粉色透明吊带裙，胸前系带一拉即开；几条开裆珍珠内裤，丝滑镂空，透薄程度几乎让李兰兰木讷表情透出红晕。

“现代的女孩……”李兰兰摇头，可想到在试衣间又没人，应该怎么穿也不怕。

镜子里，36岁的冷艳脸庞配少女装，违和得荒诞。巨乳把上衣撑得岌岌可危，木瓜般乳肉挤出深沟，抬手一扯——“刺啦”，领口裂了道缝。

“完了，不买不行了。”她皱眉嘟嘴。裙摆短得过分，镜子里自己下体浓密阴毛与下垂阴唇一览无余。

“丢死人了……”嘴上嫌弃，她却觉得年轻十岁。想起早上的公交咸猪手，羞耻里竟掺着隐秘刺激。手指探向胯间，里外已湿。

她铺开报纸，叉腿坐下，阴户正对镜面。粉嫩得像少女，阴唇微张，似在呼吸。她指尖滑入褶皱——

“就是这儿……”昨夜被儿子巨棒磨得发烫的肉壁，此刻被自己模仿着抽插。

“试衣间没人吧？”她小声确认，索性放开。

“好儿子……快操妈妈……这儿……啊……”

手指越插越快，另一手拨开上衣，挤扁的乳房弹成饱满奶牛状。她捻住硬挺乳头，竟渗出汁水。

“不行了……要去了……”

高潮如水枪，喷射在镜面上，拉出长长水痕。

李兰兰瘫软喘息，低头一看，乳汁沾湿半边胸脯。

“怎么会有奶？早就断奶了……”她慌乱擦拭，“网上说72小时内有效……应该没事吧？”

匆匆买单离开，她强迫自己往好处想。

操场上，关小天跑完几圈，瘫在草地，对秦文抱怨：“还是你妈狠，大热天别的老师早放羊，你妈非得练。”

“关我屁事？我还不是跟你一起跑成狗。”

“老文，你妈屁股真大。”关小天冷不丁来一句。

“滚！”秦文骂完，压低声音，“我有事跟你说……别告诉别人。”

“说！”

“你发誓。”

“行——我若传出去，次次考零分，吃泡面没调料，排位盘盘遇猪队友！”

“我怀疑我妈……出轨。”

“啥？！”关小天瞥向远处栏杆上的杨丽——肉感女战神，前凸后翘，脑中成人片里裸体熟女形象仿佛和杨丽重合在一起。

“真的。我逃课回家，门缝里看到……她跟几个男的。”

“真的假的？跟拍片似的？”

秦文掏手机，点开偷拍视频。

画面香艳让关小天全程惊讶长大嘴看完

视频里杨丽模样和她平日里换了个人设似的，双大长腿被两个男人按成倒八字，两手替两男撸管，第三人猛怼杨丽白虎馒头逼，第四就排在第三身后，无毛阴户吞吐肉棒可是再清晰不过刺激，御姐脸似痛苦似享受，张嘴浪叫。

第三人拔套，把精液喂进她嘴里，揉着巨乳满足一笑。

第四人接上塞入杨丽无毛肉逼，旁人催促：

“快点，放学前得走，别让杨老师儿子撞见。”

“对，可别把杨老师操下不了床，明天你儿子体育课还得上呀，哈哈”

关小天听出声音——竟是几个同学的爸爸！平日严厉的体育老师，私下竟如此放荡。

秦文一脸郁闷：“别说出去，不然我家就散了。”

杨丽走来，秦文借口买水溜走。关小天看出好友对母亲的疏离。

“小天，你得再长高点，你妈都急了。”杨丽递来零食，“今天真勇敢。”

“什么勇敢？我超勇！”关小天比大拇指。

“我坐你们那趟公交，后排都看见了。我当时就想冲过来帮你们，我读书时打架可是和男孩子打。”

“你看到了？要是我会武功——打十个！”

“你这小身板？”杨丽拍他肩，“我教你！女子防狼术、柔道、跆拳道、散打，我当年在学校可是你妈的保镖。”

“真的？！能不能学动漫里的千年杀！”关小天兴奋，脑中还混有杨丽被四人围攻激烈画面。

“这个动画老师看过，你学这个想捅谁？”杨丽见还有事忙，就先一步离开

晚饭后，李兰兰神色冷淡。往常总要念叨几句，今晚却一言不发。关小天玩游戏到深夜，她也没管。他心虚又不安：妈妈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一时尿急关小天埋怨催促，妈今天怎么上厕所这么久。

李兰兰出来时白他一眼，回房砰地关门。

“现在的妈妈好可怕……”他嘀咕，侧头瞥见马桶旁不起眼处，一根陌生小棒。

关小天知道现在手机都能照相查物，连忙拍了一张，不由眼睛睁得老大喊出“验孕棒？！”

他又把验孕棒说明书翻来覆去看了三遍，推算时间应该也出结果了。

他屏住呼吸，眯眼去看——

一条杠。

没有。

他先是一阵空落，又暗暗松了口气。

“对哦，我在想什么呀”

他盯着它，突然冒出一个荒唐念头，关小天性格有时就是想到什么就立刻冲动去做。

冲进卧室，翻出记号笔，在那条孤零零的杠上补了一横。怕被看穿，又用纸巾反复擦，直到墨迹干得均匀。

他刚溜出厕所，李兰兰又从房间出来擦身而过，目光掠了他一下。

“妈，我去睡了！”

“快去，别杵这儿。”她声音冷得像结了霜，推门进了厕所。

门在身后“咔哒”一声锁上。

李兰兰低头，看见洗手台上的验孕棒。

两条杠。

喉咙瞬间失声，天塌下来一样惊恐。

她腿一软，扶住墙，指尖发抖。

“就一次……怎么就……”

药是吃了，可时间晚了点，她当时只当保险。

肚子大了怎么办？儿子怎么办？学校怎么办？

那一夜，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像被钉在火上炙烤。

第二天，她拖着步子去教室。粉笔在黑板上“吱呀”打滑，写错别字，学生窃窃私语。她草草收了课，逃回办公室，连午饭都咽不下去。

“没胃口……跟当年怀小天时一样。”

无人时，她背过身，撩起衬衫和乳罩，双手托住越发沉甸甸的胸。轻轻一挤，乳尖渗出淡黄的初乳，带着熟悉的甜腥。

她俯身，舌尖碰了碰自己的乳头，尝到自己身体的味道。

心跳如鼓。

另一只手滑进裙底，指尖触到内裤——湿得能拧出水。

欲望像潮水，猝不及防地淹上来。

她想男人。想得又开始发痒。

“李老师，这么早偷懒呀？”

杨丽的声音在门口炸响。

李兰兰一个激灵，衣襟哗啦落下，脸颊烧得发烫。

“你才偷懒。”她板着脸，声音却发飘。

“下雨，体育课自习呗。”杨丽晃着手机，笑得没心没肺。

李兰兰瞥见屏幕——家长微信，暧昧备注。

“你还跟他们聊？小心翻车。”

“嘘——我有数，每次都戴套。”杨丽压低声，挤眉弄眼，“我老公常年不在，女人也憋得慌。我这不是正准备断干净嘛。”

见李兰兰仍皱眉，杨丽岔开话题：

“对了，你家小天想跟我学防身术，保护你，行不？”

“学吧，替我管严点，有需要就帮我狠狠打他，不用看我脸。”

李兰兰转回电脑，敲了几行字，又删掉。

她从学生时代就爱写小说打发时间，文档里不知不觉蹦出“小天”二字，吓得她赶紧全选删除。

杨丽余光瞄到，挑眉：

“离婚这么久，真的一点不想男人？”

“不想。”李兰兰答得太快，耳根却红了。

“哈哈，我们俩个好久没一起约饭，我知道有间新开的，无论如何都要去哦”

李兰兰拗不过，赴约才发现是酒吧餐厅。

灯光昏黄，音乐震耳，本来李兰兰是不想喝酒的，可被杨丽各种怂恿下，她自己都不知喝了几杯。

关小天在家等得眼皮打架，正要回房睡大觉，急促敲门声炸响。

“谁？”

“开门！杨老师，你妈醉倒了！”

门一推开，关小天的视线像被磁石猛吸——两具高挑熟艳的女体几乎填满门框。

杨丽一身黑色亮皮抹胸连衣短裙：裙面如液态橡胶，紧贴肌肤，反射出冷冽光泽；抹胸边缘勒进乳肉，露出大半个健康小麦黄肤色宽肩，半边乳房被挤得呼之夺出；裙摆只到大腿根，臀线绷出一道饱满圆弧，裙下是黑色蕾丝花边长筒丝袜，花纹繁复如暗夜藤蔓，袜口镶一圈半指宽的荷叶边，勒在大腿中段，勒出一圈浅红肉痕；丝袜薄得透出膝弯淡青血管，脚踝处收紧，十根涂黑指甲油的脚趾从高跟鞋尖探出，鞋跟12厘米，细得像钉子。

李兰兰则裹在粉色半透雪纺抹胸短裙里：布料轻到几乎浮空，内里肤色一览无遗；抹胸是两片三角杯，边缘滚银丝蕾丝，雪白乳沟一直延伸里面；裙身层层叠叠如玫瑰花瓣，最短那层停在胯骨，稍一晃动便露出整片雪臀。

腿上是浅黄油光长筒丝袜，从趾尖到大腿根连为一体，无缝包裹；丝袜表面浮着一层细腻珍珠光泽，膝盖后方因紧绷泛出半月形亮斑，袜口内侧暗藏一圈透明硅胶防滑，黏住腿肉，勒出一圈柔软凹陷。

脚上是同色丁字凉鞋，细带缠绕脚背，踝骨处系一颗水钻，晃得人眼花，尤其关小天第一次看到自己妈妈穿得如此性感妖媚，不禁注视打量一遍又一遍

杨丽踉跄着把李兰兰甩上沙发，自己也噗的一声倒背坐在沙发上。

李兰兰瘫软睡在沙发上，裙摆因动作上卷，露出整个裹着肉臀的粉色丝质内裤，因为酒醉难受而胸口剧烈起伏呼吸

“我去倒水——来了！”关小天转身，片刻端回两杯水。

客厅里，杨丽正把自己抹胸往下用力一扯，裸露出如她大方性格的肥美荡漾豪乳，脸上洋溢着醉醺醺红桃春意脸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