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女王的项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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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红色的法拉利像一道流血的伤口,在深夜空无一人的城市主干道上无声滑行。

车内,死一般的寂静。

昂贵的车载香薰,早已被侯三和马六身上那廉价的烟草味和男人粗野的汗臭,以及……从凌月身上散发出的,那股混合着淫水与精液的、屈辱又淫靡的气息所彻底覆盖。

(回家……带他们……回我家……)

凌月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指甲因为过度用力而深深掐进了意大利小牛皮里。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马六那句如同魔鬼低语般的命令。

她引以为傲的家,那个用全世界最顶级的安保系统打造的、属于她一个人的堡垒,那个她用来舔舐伤口、隔绝一切肮脏的,最后的避难所……今晚,即将被两个最肮脏、最卑劣的人渣所践踏。

而比这更让她崩溃的,是来自身体深处那持续不断的、折磨人的提醒。

那个冰冷的、沉甸甸的金属肛塞,像一个耻辱的烙印,死死地塞在她的后穴里。

侯三和马六射进去的精液还没有流干净,黏糊糊地包裹着那个金属异物。

每一次车辆轻微的颠簸,每一次她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地收紧臀部肌肉,那个塞子的圆头都会在她肠道最敏感的软肉上轻轻碾过。

那感觉……

(不……不要再想了……那不是快感……那是折磨……是屈辱……)

她拼命地告诉自己,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

一股股细微却致命的电流,从那个被反复侵犯的“紧急停机键”处升起,不受控制地窜向四肢百骸。

她的双腿在发软,小腹深处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燥热。

她甚至能感觉到,身下那条被弄得一塌糊涂的瑜伽裤,又被新涌出的淫水打湿了几分。

“操,开法拉利就是不一样。”后座的侯三像个土皇帝一样,把脚翘在前排座椅的靠背上,粗俗地感叹着,“马六,你说这车得多少钱?够我们快活几辈子了?”

马六没理他,只是用一种玩味的眼神,贪婪地打量着凌月。

他看着她紧绷的侧脸,看着她因为强忍着身体异样而微微颤抖的肩膀,看着她握着方向盘的、骨节分明的手。

他像一个发现了绝世宝藏的猎人,思考着该如何将这件宝物彻底敲碎,然后按照自己的喜好,重新拼凑起来。

“凌队,别紧张,”他故意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暗示性的黏腻,“开稳一点,别把你的‘小玩具’给颠出来了。要是掉在车里……我可不保证会用什么方式帮你塞回去哦。”

“嗯……”凌月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不受控制地一颤。她猛地收紧了臀部的肌肉,将那个让她又怕又渴望的东西夹得更紧。

(畜生……这两个畜生……)

法拉利最终驶入了一片隐匿在城市深处的顶级富人区。这里的每一栋别墅都像一座小小的城堡,隔着巨大的花园和森严的围墙,彼此独立。

当车辆缓缓停在一栋气势恢宏的现代风格别墅前,自动感应的雕花铁门无声地向两侧滑开时,侯三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操……我操!马六!这……这他妈是她家?这跟皇宫似的!”

马六也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巨大的喷泉,修剪得一丝不苟的草坪,和一条长得望不到头的私人车道。

他再低头看看自己脚上那双开胶的运动鞋,一股混杂着嫉妒、自卑和病态占有欲的火焰,在他胸中熊熊燃起。

(妈的……这种女人,凭什么生下来就拥有一切?而老子……老子只能在街头当个小偷?不公平……这他妈的太不公平了!不过……从今天起,你的一切,包括你这个高高在上的身体……都是老子的了!)

凌月面无表情地将车停进车库,带着两人走进了别墅。

“滴”的一声,指纹锁开启。

当那扇厚重的实木大门打开,玄关处璀璨的水晶灯应声亮起,照亮了那挑高十米、装修得如同艺术馆般奢华的客厅时,侯三和马六彻底失语了。

他们像两个闯入巨人国度的乡巴佬,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大理石地板光可鉴人,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私人泳池粼粼的波光,空气里飘着一股他们闻所未闻的、清冷又高级的香氛。

而凌月,站在这座属于她的宫殿里,却感觉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卑微。她像一个被俘虏的女王,被迫带着敌人,参观自己那早已沦陷的王国。

她因为身体深处的持续刺激,已经快要站不稳了。她只想尽快结束这一切,找个地方蜷缩起来。

“我的手机……还有那些照片……你们答应过……”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答应?我们答应什么了?”马六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猫捉老鼠般的笑容。

他走到那套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前,一屁股坐了下去,还用脚踩在了昂贵的羊毛地毯上,“哦……我想起来了,我们是说过,要不要放过你,对吧?”

他看着凌月那副摇摇欲坠、脸色潮红、双腿微微并拢摩擦的模样,一个恶毒又完美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型。

“三哥,你看她,”马六朝侯三使了个眼色,“你看我们的大警官,是不是快站不住了?身体里的‘小玩具’,是不是已经把她折磨得快要高潮了?”

侯三嘿嘿一笑,搓着手走了过来:“我看是!你看她那骚样,屁股一扭一扭的,下面肯定又湿透了!”

(不……我没有……我快撑不住了……那股电流……越来越强了……求你们……快点把它拿出去……)

凌月咬着下唇,身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

她感觉后穴里的那个东西,仿佛已经变成了烧红的烙铁,每一次心跳,每一次呼吸,都在折磨着她最敏感的神经。

“凌月,”马六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严肃,“给你一个选择。我们哥俩,在这座城市无亲无故,烂命一条。把你干了,被抓到也是死路一条。但现在,我们有了你这个护身符。”

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凌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们想出了一个游戏。一个为期一周的游戏。”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划过凌月滚烫的脸颊,“从现在开始,你,请一周的假。在这一周里,你就住在这里,哪儿也不许去。而我们两个,就是你这栋房子的新主人,也是……你的主人。”

(主人……?他想干什么?!)

“我们准备……把你调教成我们俩专用的母狗。”马六的脸上露出了残忍的笑容,“如果你能乖乖地听话,熬过这一周,让我们玩得尽兴。一周后,我们就把所有照片和底片都删得干干净净,然后……我们俩就去自首,把所有罪名都扛下来。怎么样,这笔交易划算吧?”

“我……我不可能请假!”凌月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我手头还有案子!我是一个警察!”

“警察?”侯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粗暴地走到凌月身后,伸出粗糙的手指,捏住了那个冰冷的水晶底座,然后,在凌月惊恐的目光中,缓缓地、带着恶意的、一寸寸地,将那个已经在她体内待了很久的肛塞向外拔!

“不……不要……嗯啊……”

金属的塞体摩擦着被精液润滑过的、早已红肿不堪的肠壁,那种感觉,又酸又麻,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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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月浑身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就在那个塞子即将被完全拔出的瞬间——

侯三狞笑着,猛地松开了手!

“啪!”

一声清脆的、带着回音的闷响!

被瑜伽裤紧绷的面料赋予了极致弹力的金属肛塞,像一颗被弹弓射出的子弹,带着惊人的速度和力道,狠狠地、精准无误地,重新弹射回了它刚刚离开的那个、早已被蹂躏得敏感无比的温热穴口!

“噗嗤!”

“哦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一声比在审讯室里任何一次都要高亢、都要淫靡、都要失控的尖叫,猛地从凌月的喉咙最深处炸裂开来!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到足以将她灵魂都冲垮的强烈电流,从尾椎骨轰然引爆,瞬间贯穿了她的天灵盖!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厉害……弹进来了……我的屁眼……被……被自己的玩具……狠狠地……操了……不行了……脑子……要融化了……要去了……真的要去了……啊啊啊……)

她浑身抽搐着瘫软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双眼翻白,神志尽失,嘴里无意识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叫。

一股滚烫的淫水,混合着尿液,从小穴里喷涌而出,在她身下那昂贵的地板上,汪开了一大滩可耻的、亮晶晶的水渍。

她,就这么被一个下流的恶作剧,玩弄到失禁高潮了。

马六好整以暇地走过去,蹲下身,拿出凌月那部手机,对着她这副彻底坏掉、淫水流了一地的骚浪模样,“咔嚓咔嚓”又拍了好几张。

他把手机屏幕凑到凌月那已经失焦的眼前,晃了晃。

“现在,我亲爱的总督查,”他的声音像恶魔的低语,“你还要不要……给你局里打个电话呢?”

几分钟后,凌月浑身无力地靠在沙发上,用颤抖的手指,拨通了副队长的电话。

“喂……老张……”她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充满了疲惫和屈辱。

侯三和马六就坐在她对面,像两条看门狗一样盯着她。

马六的手里,还把玩着那个刚刚带给她极致高潮与崩溃的肛塞,不时用手指在上面弹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次都让凌月的身体微微一颤。

“……我……我有点不舒服……对,可能是老毛病犯了……嗯,我想请一周假……对,一周……案子的事,你先跟进……好……就这样。”

挂断电话的瞬间,凌月感觉自己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她知道,从她撒下这个谎言开始,她就不再是那个铁面无私的总督查凌月了。

她成了一个囚犯,一个……性奴。

“很好,我们的‘母狗’很听话。”马六满意地点了点头,他站起身,走到凌月面前,将那个还沾着她体液的肛塞,递到了她的面前。

“现在,游戏正式开始。我们的大警官,该学习一下新规矩了。”

凌月抬起头,那双失神的丹凤眼里充满了屈辱和恐惧,看着那个刚刚还在自己体内翻江倒海的、属于她自己的“玩具”。

“第一条规矩,”马六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宣读一份判决书,“在这栋别墅里,你,必须时刻保持赤身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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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身裸体……?在他们面前……?)

“第二条,”他晃了晃手里的肛塞,那颗粉色的水晶在灯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这个‘小玩具’,必须时刻佩戴着。除非,我们要用你的屁眼,否则,它不准离开你的身体。就当是……我们给你戴上的项圈。”

“第三条,”旁边的侯三狞笑着补充道,他伸出粗糙的手,像逗弄小狗一样拍了拍凌月的脸颊,“从现在开始,你要称呼我们为‘主人’。每一次回答,每一个请求,都要带上这个称呼。听懂了吗,骚货?”

(主人……让我叫这两个人渣……主人?!)

凌月浑身一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最后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马六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服从我们的任何要求,任何!不要有疑问,不要有反抗。不然的话……”他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我不介意让你在整个市局‘出名’。或者……”他将冰冷的金属塞头,轻轻点在了凌月的大腿内侧。

“啊!”凌月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猛地缩腿,一股熟悉的酥麻感瞬间传遍全身。

“……或者,让你再尝尝刚才高潮失禁的滋味。”马六的笑容充满了魔性,“现在,母狗,执行你的第一条命令:脱光。”

时间仿佛静止了。

空气中只剩下凌月急促而压抑的呼吸声。

她看着眼前这两个男人,一个脸上挂着玩味的残忍,一个充满了赤裸的兽欲。

她知道,她没有任何选择。

反抗的后果,是她无法承受的公开处刑。

(我……我没有退路了……凌月……你已经死了……从现在开始,你只是一条……一条苟延残喘的母狗……)

屈辱的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她缓缓地、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指,伸向了身上那件早已被汗水浸透的运动内衣的下摆。

她的动作很慢,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用钝刀子凌迟自己的尊严。

她掀起内衣,那对因为刚刚的高潮而变得异常敏感、乳头早已挺立如豆的D罩杯雪乳,就这么晃悠悠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暴露在了两双贪婪的眼睛里。

“操……真他妈大……又白又挺……”侯三的喉结上下滚动,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凌月闭上眼睛,不敢去看他们的眼神。

她解开内衣的搭扣,将那最后一片布料从身上扔掉。

然后,是那条被体液弄得一塌糊涂、紧紧贴在腿上的瑜伽裤。

当她将裤子彻底褪下,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幽谷,以及身后那个被蹂躏得微微红肿的穴口,便彻底展现在了两个“主人”的面前。

她就这么一丝不挂地,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跪坐在地上,在自己家那明亮如白昼的客厅里,像一件等待被估价的商品。

“很好,身体还真他妈是极品。”马六像个鉴赏家一样,绕着她走了一圈,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体的每一寸逡巡,“现在,执行第二条命令。趴下,撅起你的骚屁股,把你的‘项圈’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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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命令,像一道惊雷,在凌月脑中炸响。

(让我……自己戴上……?)

“怎么?听不懂吗?”侯三不耐烦地一脚踢在她的腰上,“还是要老子帮你?老子可没那么温柔!”

恐惧战胜了羞耻。

凌月流着泪,认命般地转过身,学着母狗的样子,双手撑地,趴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

她将腰部向下塌陷,努力地、将那两瓣浑圆雪白的蜜桃臀高高地、毫无防备地向上撅起,正对着马六的方向。

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所有的尊严都被踩进了泥里。

马六蹲下身,将那个冰冷的肛塞递到她眼前。

“自己来,用你自己的手,把它塞进你自己的屁眼里。”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凌月颤抖着伸出手,接过了那个冰冷的、沉甸甸的、象征着她彻底沦陷的“项圈”。

金属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颤。

她闭上眼睛,在两个男人灼热的注视下,引导着那个圆润的头部,对准了自己身后那个最私密、最羞耻的穴口。

当冰冷的金属触碰到那温热湿润的穴口时,她又是一阵剧烈的哆嗦。

她能感觉到那个小小的洞口,因为紧张和残留的快感,正在神经质地一张一缩。

“快点!”侯三催促道。

凌月心一横,咬着牙,猛地将手中的肛塞向里一推!

“嗯啊……!”

一声混合着痛楚、羞耻和异样快感的闷哼!

没有任何润滑,冰冷的金属强行撑开了那紧致的穴口,缓缓地挤了进去。

饱胀感和异物感瞬间传来,让她的小腹一阵抽搐。

她继续用力,直到整个塞体都没入体内,只剩下那颗粉色的水晶底座,像一朵耻辱之花,绽放在她那雪白的臀瓣之间。

“很好,”马六满意地看着这幅淫靡的景象,他伸出手,在那颗水晶上弹了一下,“从现在起,为期一周的调教,正式开始。”

第一天和第二天,对于凌月来说,是地狱,也是一场理智与肉体不断进行惨烈搏杀的战争。

清晨,她不再是被闹钟叫醒,而是被身后那冰冷的肛塞,被马六用手指恶意地拧转而带来的剧烈快感给弄醒的。

(不……又是这种感觉!可恶……坚持住,凌月!你可是总督查!这只是暂时的屈辱,只要熬过七天……七天后,我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我能忍住……这只是一点生理反应……我能……)

她拼命地在脑海里给自己打气,试图用钢铁般的意志力去对抗身体的背叛。

然而,那股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的电流是如此霸道,瞬间就将她刚刚建立起的心理防线冲得七零八落。

她刚发出一声高亢入骨的“哦齁齁齁”,还没来得及咬住嘴唇,就被旁边早已硬起来的侯三粗暴地翻过身,将那根滚烫的晨勃肉棒,直接捅进了她那刚刚高潮过、还在不断收缩泌液的小穴里。

“啊……!混蛋……!”

(好满……被……被插进来了……这是强奸……是犯罪……我要记住这种感觉……记住这种屈辱……但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不听话……那股电流……又来了……从前面和后面……一起……哦齁齁齁……不行了……脑子……脑子要融化了……想不起来了……我要想什么来着……案子……对,想案子……但是……他顶得好深……哦……就是那里……不!凌月!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身体!)

她的理智在尖叫,但身体却在欢歌。马六会从身后抱住她,将她屁眼里的肛塞拔出来,换上自己那根同样滚烫的肉棒。

“啊……啊……主人……不要……一早就……这么……”她本想怒骂,但出口的话语却变成了绵软的呻吟。

“不要?你的骚穴夹得这么紧,屁眼还一缩一缩地讨好老子,嘴上说不要?”马六狞笑着,故意用龟头在她最敏感的“开关”上狠狠碾磨,“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主人要操你,你就得撅起屁股,把骚穴洗干净等着!”

(母狗……我不是母狗……我是……我是凌月……但是……他骂得好带劲……身体好热……被这样骂着……被这样一前一后地插着……感觉……感觉好像……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不!我在想什么?!我一定是被操坏了脑子!)

她的思想在剧烈的挣扎中变得支离破碎。

他们就在那张她花了几十万定做的大床上,把她从早操到晚。

厨房的流理台上,她被按在冰冷的大理石上,从后面进入,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因为快感和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

(这是我的厨房……我在这里喝过咖啡……现在……却像条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被一个罪犯……操着屁眼……镜子里的女人是谁?眼神那么迷离……满脸春情……那不是我……绝对不是……哦齁齁齁……他又顶到那个点了……不行了……要去了……镜子里的我……看起来好淫荡……)

她的抵抗在一次次被强行拖入高潮的浪涛中,变得越来越微弱。

到了第三天,侯三和马六似乎玩腻了常规的姿势,他们从凌月的储藏室里翻出了一大捆登山用的绳索。

“嘿嘿,凌队,”马六拿着绳子,脸上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听说你以前是散打冠军,身体柔韧性很好?今天就让我们开开眼界,看看你的身体到底能开发到什么程度。”

(绳子……他们要……绑我……?)

恐惧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凌月的心。

她下意识地想后退,但侯三已经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把将她抓了过来,扔在了客厅中央那块昂贵的波斯地毯上。

“主人……不要……求求你们……”她开始发抖,这是对未知折磨的本能恐惧。

“闭嘴,母狗!”侯三一巴掌扇在她那挺翘的臀瓣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再多说一句废话,老子今天就把你绑在院子里的喷泉上,让你被来往的邻居看个够!”

这个威胁瞬间让凌月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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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捆绑待宰的牲畜一样,将她的手腕反剪在背后,用绳子牢牢地捆住。

然后,他们拉着绳子的另一头,将她的双脚脚踝也绑了起来,用力向两边拉扯。

“啊……!痛……!”凌月发出一声痛呼,她感觉自己的韧带都快要被撕裂了。

她的双腿被迫形成一个羞耻的一字马,将她那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彻底地暴露在了两人面前。

“啧啧,真骚啊。”马六蹲下身,欣赏着这幅杰作。

凌月因为疼痛和羞耻,浑身都在颤抖,小穴里又控制不住地流出了亮晶晶的爱液,顺着大腿根缓缓滑落,在地毯上形成一小滩深色的印记。

(啊……!好痛……!韧带……要断了……!这种疼痛……让我……让我无法思考……不……不对……为什么……为什么这种极致的疼痛……反而让……让下面那两个穴口……收缩得更厉害……好……好空虚……好想……被填满……)

“三哥,你看,还没开始操呢,她就湿成这样了。”

“妈的,天生的骚货!”侯三兴奋地搓着手,他扒掉自己的裤子,扶着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走到了凌月的身后。

他看着那个因为被一字马姿势拉伸而显得更加紧致诱人的后庭穴口,以及那颗作为“封印”的水晶肛塞,狞笑一声,伸手就将那冰冷的“项圈”粗暴地拔了出来!

“噗嗤……嗯啊……!”凌月又是一声闷哼。

紧接着,侯三那根滚烫的巨物,便带着一股腥臊的热气,狠狠地、毫不怜惜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

被拉伸到极限的身体,让后穴的包裹感和敏感度都提升了数倍!

侯三只感觉自己像是插进了一块极品的、温热紧致的顶级嫩肉里,爽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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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母狗!你这屁眼真是绝了!”他一边嘶吼着,一边抓着凌月的脚踝,开始了疯狂的抽插。

而马六,则从正面,用一根刚刚被他拔出来的、还沾着凌月肠液和淫水的肛塞,在那对因为快感而剧烈颤抖的雪乳上玩弄着。

他用冰冷的金属头,反复刮搔着那两颗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头。

“啊……主人……乳头……好冰……啊……屁股……要被……操烂了……哦齁齁齁……”

凌月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中来回摇摆。

她的身体被绳索固定成一个淫荡的姿势,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来自前后两个方向的、让她灵魂都在战栗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撕裂……好痛……但是……好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满……!脑子……什么都想不了了……绳子……好紧……屁股……好痛……肉棒……好大……哦齁齁齁……主人……主人……我……我是什么……我是……母狗……对……只会……只会张开腿……被主人操的……母狗……思考……好累……就这样……就这样被操着……什么都不用想……好舒服……)

他们就这样,用绳子把她绑成了各种各样羞耻的姿势。

倒吊在健身房的横梁上,像个沙包一样被两人轮番操干;绑在餐桌上,双腿大张,被迫看着他们将食物涂抹在她的身体上,然后用舌头舔干净……

到了第五天,凌月已经彻底变了。

她的眼神里,再也没有了最初的恨意和抗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洞的、习惯性的顺从,以及……在眼底深处,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肉棒的渴望。

她不再反抗,不再哭泣,甚至不再需要命令。

每天早上醒来,她的第一件事,就是主动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那个金属肛塞,褪下自己的睡裤(这是她唯一能被允许穿着的东西),撅起屁股,熟练地、甚至带着一丝急切地,将那个冰冷的“项圈”塞进自己的后穴里。

(空……好空……身体里……什么都没有……好难受……“项圈”……主人的“项圈”不在……肉棒也不在……我……我好像一个被丢掉的玩具……不行……我要把它戴上……戴上它,我才是主人的母狗……)

那种被填满的、熟悉的饱胀感,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如果没有这个东西,她甚至会感到一阵莫名的空虚和不安。

然后,她会一丝不挂地走出房间,扭动着那因为佩戴着异物而显得更加诱人的蜜桃臀,走到正在吃早餐的侯三和马六面前,像一只真正的小狗一样,跪趴在他们脚边,用脸颊去蹭他们的裤腿。

(主人……主人在吃早餐……他们的身体里充满了力量……很快……很快他们就会用那根充满力量的肉棒……来填满我这个空虚的母狗……我的骚穴已经湿了……屁眼也在收缩……好想要……好想现在就被按在地上狠狠地操……我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肉便器啊……但是……感觉好幸福……)

“主人……早上好……”她的声音变得绵软而沙哑,“母狗……母狗的骚穴和屁眼……已经准备好了……请主人……今天也……好好地……疼爱母狗吧……”

她会主动为他们口交,用她那曾经吐出过最威严命令的嘴,吞下那两根粗大丑陋的肉棒,直到干呕。

她会渴望地看着他们,希望他们能尽快结束早餐,然后像前几天一样,把她按在地上,用滚烫的肉棒填满她那早已离不开男人侵犯的、空虚的身体。

她已经……彻底变成了他们所期望的样子。一个离不开肉棒的,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真正的母狗。

第七天,也是约定的最后一天,终于到来了。

清晨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那张凌乱的大床上。

凌月像一只慵懒的猫,赤身裸体地趴在两个男人中间,沉沉地睡着。

她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昨夜疯狂过后留下的点点红痕,身后那颗粉色的水晶肛塞在晨光下闪烁着,仿佛已经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马六先醒了过来。

他侧过身,看着凌月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

一周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他看着这张曾经冷艳到让他不敢直视的脸,此刻却温顺得像一只宠物。

他心中那股征服的快感,却悄然混入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推了推身边的侯三。

“三哥,醒醒,最后一天了。”

侯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打了个哈欠,伸手习惯性地就在凌月那挺翘的臀瓣上拍了一记。

“啪!”

清脆的响声让凌月身体一颤,缓缓睁开了眼睛。那双漂亮的丹凤眼在看到两人时,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反而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迷蒙和讨好。

“主人……早上好……”她声音沙哑地问候,然后熟练地撅起屁股,将自己那被“项圈”堵住的后穴和早已湿润的前穴,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他们,“主人……要……要先用母狗的身体……来醒神吗?”

看着她这副理所当然的骚浪模样,侯三和马众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玩味和不舍。

“今天不急。”马六笑了笑,他从床头柜上拿起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衣物,扔到了凌月面前,“去,把这个穿上。”

凌月愣住了。那是一套……她的警服。挺括的白衬衫,黑色的包臀裙,还有一双崭新的、带着标签的黑丝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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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服……?他们……要结束了?)

一股莫名的恐慌,像一只冰冷的手,瞬间攥紧了她的心脏。

她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习惯了身体里随时有东西填满的感觉。

这套象征着她过去身份的衣服,此刻却让她感到无比的陌生和恐惧。

“怎么?穿上你自己的衣服,还不乐意了?”侯三挑了挑眉。

“不……不是的,主人……”凌月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手,拿起了那件白衬衫。

在两个男人饶有兴致的注视下,她一件件地将衣服穿回身上。

先是那双薄如蝉翼的黑丝袜,紧紧地包裹住她那双修长结实的大腿,在腿根处勒出一道性感的痕迹。

然后是那条紧身的包臀裙,将她那因为佩戴着肛塞而显得更加浑圆挺翘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最后,是那件白衬衫,D罩杯的丰满将胸前的扣子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裂开。

她就这么穿着一身严谨的制服,里面却空无一物,身体的最深处还塞着那个代表着淫乱和屈辱的“项圈”,跪坐在床上,像一个等待最终审判的囚犯。

“啧啧,人靠衣装,还真他妈有点总督查的样子了。”侯三啧啧称奇,他伸手勾起凌月的下巴,“来,让老子看看,穿着这身皮的你,被操起来是不是更带劲。”

他将凌月推倒在床上,粗暴地掀起她的包臀裙,连黑丝袜都懒得脱,直接从中间撕开一个大洞,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挺的肉棒,对准了她那片泥泞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嗯啊……!”

制服带来的禁忌感,让这一次的性爱充满了别样的刺激。

马六也加入了进来,他让凌月趴在床上,从后面扒开她的臀瓣,拔出了那个金属肛塞,换上了自己的肉棒。

“哦齁齁齁……主人……穿着……穿着警服……被……被主人……从前面和后面一起操……啊……母狗的身体……好兴奋……”

凌月彻底沉沦了。

她感觉自己分裂成了两个人,一个是穿着庄严警服的总督查凌月,代表着她那早已破碎的过去;另一个,则是被干得淫水直流、大声叫床的母狗,这才是她无法抗拒的现在。

这种强烈的割裂感,让她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快感。

他们在床上疯狂地做了最后一次,直到三个人都精疲力尽。

当侯三和马六拔出自己的肉棒,瘫倒在一旁喘息时,马六忽然叹了口气。

“唉,爽是真他妈爽。可惜了,这是最后一次了。”

侯三也一脸惋셔地看着凌月那被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下半身:“是啊,以后在牢里,可就再也操不到这么极品的屁眼了。”

他们的话,像两根针,狠狠地刺进了凌月的心里。

(最后一次……?他们……真的要走?)

她趴在床上,能感觉到两人温热的精液正从她前后两个穴口缓缓流出,但身体深处,却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空虚和恐慌。

“好了,母狗,”马六坐起身,脸上带着一丝故作轻松的笑容,他拿起那个被扔在一旁的金属肛塞,走到凌月身边,“游戏结束了。按照约定,我们该去自首了。这个……也该还给你了。”

(结束……?游戏……结束了?什么意思?他们要……走?还给我……自由?)

他弯下腰,准备将那个“项圈”从她身体里彻底取走。

(不要……!)

这个念头,像一道闪电,猛地击中了凌月的大脑。

(不要拿走……!如果它不在了……我的屁眼……我的身体……以后就只剩下空虚了……不……我不要……!)

她想象着未来的日子:回到那个冰冷的警局,面对着那些无聊的案件和下属们敬畏的眼神。

白天,她是高高在上的总督查;而到了晚上,当她一个人回到这座空旷的别墅,她只能靠着这个冰冷的、不能带给她任何回应的金属玩具,徒劳地去寻找那一丝丝曾让她灵魂战栗的、被填满的快感。

而那两根曾带给她无边屈辱,也带给她极致欢愉的、滚烫的、有力的肉棒,却再也不会回来了。

她会发疯的。她一定会发疯的!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像潮水一般淹没了她。

(我不要!我不要变回那个凌月!我不要一个人!我宁愿……我宁愿一辈子都被绑着,被当成母狗操干!那种被填满的感觉……那种脑子融化掉,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尖叫和高潮的感觉……我再也离不开了!)

(不舍……我好不舍……主人的味道……主人的肉棒……主人精液的温度……求求你们……不要丢掉我这个已经玩顺手的玩具……)

就在马六的手即将触碰到那颗水晶底座的瞬间,凌月猛地转过身,像一只护食的小狗,死死地用手护住了自己的臀部!

“不……!”

一声凄厉的、带着哭腔的尖叫,从她喉咙里迸发出来。

侯三和马六都愣住了,他们交换了一个得意的眼神。鱼儿,上钩了。

“怎么了?”马六故作惊讶地问,“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我们去自首,你恢复自由,继续当你的总督查。这个东西,本来就不该属于你。”

“不……不要走……”凌月流着泪,疯了一样地摇头。

她手脚并用地爬了过来,跪在了两人面前。

她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尊严,什么未来,她只知道,她不能让他们离开,更不能让那根能带给她无尽快感的肉棒离开!

“主人……求求你们……不要丢下母狗……”她仰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和卑微,“母狗……母狗已经离不开主人的肉棒了……没有主人的精液灌满……母狗的身体会坏掉的……”

她一边哭着,一边主动拉开两人的裤链,将那两根还处于半软状态的肉棒掏了出来,张开她那高傲的嘴,像最卑贱的妓女一样,贪婪地、急切地含了进去,用她那生涩却无比卖力的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着,试图用自己的身体,留住她的“主人”。

“我……我发誓……我会当你们一辈子的母狗……”她口齿不清地呜咽着,“我再也不当什么总督查了……求求你们……继续用你们的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看着她这副彻底沉沦、主动乞求被操干的模样,马六和侯三的脸上,终于露出了胜利者般的、心满意足的笑容。

马六蹲下身,轻轻拍了拍凌月那还在卖力吞吐的脸蛋,用一种宣布最终判决的语气,缓缓说道:“好吧,既然我们的母狗这么舍不得我们……那我们就……永远留下来。”

……

一周后,市局重案一组的所有人都震惊了。

他们那位向来以严苛和火爆着称的凌队,竟然亲自带了两个年轻人来报道,并宣布,这两人将作为她的“特别助理”,直接对她负责。

“凌队,这……这两个人……我怎么看着有点眼熟?”副队长凑过来,小声地问。

凌月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依旧冰冷,却似乎比以前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妩媚。

“他们是我的卧底,在之前的案子里立了大功。现在转为辅警,在我身边协助工作,有问题吗?”

“没……没有……”

众人虽然满腹狐疑,但看着凌月那不容置疑的态度,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只有凌月自己知道,在她那间宽敞的总督查办公室里,将会上演怎样一幅淫乱的画面。

当办公室那扇厚重的门“咔哒”一声锁上,隔绝了外界所有的视线和声音后,凌月那张冷艳的俏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副急不可耐的、发情的骚浪模样。

她甚至等不及两个“主人”的命令,就迫不及待地转过身,背对着他们,一把掀起了自己那紧身的包臀裙,将黑丝包裹下的、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

没有内裤。

那两瓣雪白的臀肉之间,只有那颗熟悉的、闪烁着粉色水晶光芒的金属肛塞,像一朵盛开在禁忌花园里的妖艳之花。

“主人……”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渴望而微微颤抖,充满了献祭般的虔诚,“办公室……已经准备好了……请……请用你们的肉棒……狠狠地奖励你们最忠心的……母狗吧……”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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