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借口的暖意（1 / 1）

雨后的空气湿润，带着泥土和青草的味道。

小明一早醒来，围巾垫在枕头下，针脚里的“明”字被揉得发软。

刘艳出差的第二天，屋里安静得只剩冰箱的嗡鸣。

他冲了个冷水澡，水珠顺着腹肌滑到胯间，肉棒晨勃未消，龟头紫红。

他用毛巾擦干，套上工装，围巾绕在脖子上，尾端塞进领口，昨晚林晓冉粥的虾皮味仿佛还残留在舌尖。

出门时，楼道感应灯坏了，黑漆漆的。

小明摸出钥匙，林晓冉的门却“吱呀”开了条缝。

她探出头，头发乱蓬蓬地扎成丸子，穿一件宽松的白色睡裙，领口滑到肩头，露出锁骨下的阴影和半边雪白的乳房弧度。

C杯的规模把睡裙撑得紧绷，乳晕粉红的边缘隐约可见。

她手里拎着个垃圾袋，声音带着睡意：“早啊，李哥。”

小明喉结滚动，围巾突然勒得脖子发痒：“早。”林晓冉笑笑，眼睛弯成月牙，朱砂痣在晨光下像一滴血：“昨晚粥好喝吗？今天想吃啥，我做。”小明嗯了一声，视线却落在她睡裙下摆——裙摆到大腿中段，露出匀称的小腿，脚上踩着毛茸茸的拖鞋，脚趾涂了透明甲油。

工地活儿轻，小明中午就收工。

舅舅塞给他一袋茶叶：“小子，送你邻居，谢人家锅。”小明攥着茶叶，围巾尾端被风吹得猎猎。

回小区路上，他路过超市，买了斤猪蹄和一小袋干木耳——林晓冉昨晚说想学炖汤。

楼道里，林晓冉的门虚掩，里面飘出葱姜的香味。

小明敲门，她开门时换了件米色毛衣和牛仔短裤，毛衣针织细密，贴出乳房的圆润弧度，短裤勒出臀线，露出大半雪白的大腿。

她擦着手，脸颊红扑扑的：“李哥，进来，汤好了。”

屋里暖气足，茶几上摆着两碗猪蹄汤，汤面漂着枸杞和葱花，热气腾腾。

林晓冉递给他勺子，指尖凉凉的：“尝尝，我照网上的做。”小明喝一口，汤汁浓白，猪蹄炖得烂乎。

他夹了块蹄髈给她，林晓冉张嘴含住，舌尖碰到他的筷尖，烫得她“嘶”了一声。

吃到一半，林晓冉忽然说：“李哥，你会修水管吗？我厨房漏水。”小明点头，围巾尾端扫过碗沿。

厨房狭小，两人擦肩时，林晓冉的臀不小心碰到他的胯，肉棒硬了，顶着工裤鼓起包。

林晓冉脸红，却没躲，只是低声：“这儿……”她指着水槽下，水管滴答漏水。

小明蹲下修管，林晓冉递工具，毛衣下摆上滑，露出腰窝的曲线。

小明的手抖了一下，扳手掉地上。

林晓冉捡起时，弯腰，短裤勒进臀缝，露出内裤的粉色边缘。

小明喉结滚动，围巾的温度烫得他手心出汗。

管子修好，林晓冉倒了杯凉茶递给他：“李哥，谢了。”小明喝一口，茶凉凉的，带着茉莉香。

林晓冉坐下，腿交叠，短裤滑到大腿根，露出白腻的皮肤：“你常帮刘姐修东西？”小明嗯了一声，视线却落在她朱砂痣上，像一颗钩。

下午，林晓冉敲门借电钻，说要挂画。

小明拿了工具过去，她屋里收拾得整洁，床上铺着浅蓝床单，空气里弥漫着她的体香。

挂画时，她踮脚递钉子，毛衣滑到腰间，露出肚脐，小巧圆润。

小明钉子砸偏，锤子掉地上，林晓冉笑出声，眼睛亮亮的：“李哥，你手抖啥？”

画挂好，林晓冉泡了壶茶，两人坐在沙发上，膝盖几乎碰到。

林晓冉夹了块糖给他，声音轻得像耳语：“李哥，你有女朋友吗？”小明喉结滚动，围巾突然勒得喘不过气：“没。”林晓冉笑笑，朱砂痣在灯下闪光：“那……我请你看电影，明天周末，行不？”

小明点头，围巾尾端扫过她的手背，痒痒的。

林晓冉起身送他，睡裙换回了毛衣短裤，臀线在灯光下泛着光。

门关上前，她踮脚替他理围巾，指尖碰到他喉结，停顿了一下：“明天七点，楼下等你。”

小明回屋，围巾攥在手里，针脚里的“明”字硌着掌心。

浴室水声哗啦，他冲了个冷水澡，肉棒硬得发疼，龟头紫红。

他没动，只是翻了个身，把围巾垫在枕头下，林晓冉的朱砂痣在脑子里晃，像一颗即将落网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