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什么叫馋我身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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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掌门未言紧急,我决定不急于御剑赶往扬州,而是乘舟顺江而下,一来可沿途打探消息,二来带谢知微与顾盼兮游览江南水乡的秀丽景色,放松心情,增进感情。

我对二人道:“知微,盼兮,咱们不急着飞,乘舟顺江而下,沿途看看风景,扬州的消息有缘自会遇上!”知微拍手笑道:“锦枫,这主意好!整天打打杀杀,难得放松,江上风光我可馋了好久!”盼兮也兴奋道:“哥哥,知微姐姐,我还没坐过大船!这下可得好好玩!”

我们来到附近渡口,租了一艘乌篷船,船夫是个老汉,笑呵呵道:“三位少侠,这船稳当,顺着运河直达扬州,沿途风光好得很!”我们登船,知微与盼兮并肩坐在船头,我倚在船尾。

船行江上,碧波荡漾,两岸柳树依依,远山如黛,渔舟唱晚,偶有白鹭掠过水面,风景如画。

知微指着岸边一排渔家小屋,叹道:“锦枫,你看这水乡,房子都建在水上,真美!比咱们清溪村的山景还灵秀!”盼兮则趴在船舷,伸手撩水,咯咯笑道:“知微姐姐,这水凉丝丝的!哥哥,要不咱们下去游一圈?”

我笑着摆手:“盼兮,江水虽美,可别真跳下去,湿了衣裳可不好看!”她吐吐舌头,俏皮道:“哼,哥哥巴不得看我衣裳湿透了呢!”知微掩嘴偷笑,拉着盼兮的手,教她辨认江中鱼群,二人嬉笑不断,船舱内充满欢声。

次日,船行至一处热闹的江镇,名唤芦花渡,码头熙熙攘攘,商贩叫卖,渔女撑舟,卖着新采的莲蓬与菱角。

我们下船游玩,知微买了一篮莲蓬,剥开分给我们,笑道:“锦枫,盼兮,尝尝这新鲜莲子,甜得很!”盼兮咬了一口,眼睛一亮:“哇,真甜!哥哥,你多吃点,晚上有力气!”她话一出口,自己先红了脸,知微哈哈大笑,拍着她道:“盼兮,你这小丫头,学坏了!”我无奈摇头,心下却暖,二人感情愈发亲厚。

在芦花渡,我们听闻镇上有间茶肆,常有江湖人士聚集,消息灵通。

我提议道:“知微,盼兮,这茶肆或有扬州的线索,咱们去听听?”我们走进茶肆,点了壶碧螺春,边喝边听。

茶客们闲聊,提到扬州近日有怪事:城外瘦西湖畔,夜间常有鬼火飘荡,有人说是古墓冤魂,有人说是妖物作祟。

知微低声道:“锦枫,这鬼火听着像邪神的路数!”盼兮握紧双锤,兴奋道:“哥哥,知微姐姐,到了扬州咱们得去看看!”

夜幕降临,我们回到船上,江面月光如银,波光粼粼。

知微与盼兮依偎在我身旁,江风微凉,二人挤着取暖。

知微哼起一首江南小调,盼兮跟着学,声音清脆,引得船夫都夸:“两位姑娘唱得好,赛过黄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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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数日,沿途风光不断,我们在江镇品尝水乡美食,买了几匹江南丝绸给二女做新衣,盼兮还试着用锤法帮渔民敲打船板,惹来一片喝彩。

知微则教盼兮几招紫霞功的轻功技巧,盼兮学得快,跃上船头时身姿灵动,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我们终于抵达扬州,城中花红柳绿,运河纵横,繁华热闹。

我们先在城中找了一家名为“临水居”的客栈落脚,收拾好行囊后,前往扬州最大的茶楼“听风阁”打探消息。

茶楼内人声鼎沸,江湖人士、商贾游客云集,茶香袅袅,夹杂着说书人的抑扬顿挫。

我们点了壶上好的碧螺春,边喝边听,留意江湖传言。

果然,邻桌几位江湖汉子低声议论瘦西湖的怪事,其中一人压低声音道:“听说了吗?瘦西湖夜里不只鬼火飘荡,这几日连船只都开始莫名消失!渔民撑船夜游,眨眼就不见踪影,连人带船都没了!有人说是水鬼作祟,有人说是湖底古墓的冤魂!”另一人摇头:“我看不像,怕是有妖物!扬州官府都派人查了,啥也没找着!”顾盼兮小声道:“哥哥,知微姐姐,这事听着跟古城阴兵一样邪门!”谢知微点头,传音道:“锦枫,八成又是邪神的把戏,咱们得赶紧去看看!”

我低声道:“知微,盼兮,咱们今晚就去瘦西湖查探,船只失踪的线索不能放过!”二人点头,知微道:“好,趁夜色掩护,咱们小心行事!”盼兮握紧双锤,兴奋道:“哥哥,我这锤子正痒痒呢!”

听闻瘦西湖的怪事皆发生在夜间,我们决定白天在客栈休息,养精蓄锐,夜晚再去湖边盯梢。

连续几晚,我们潜伏在湖畔芦苇丛中,观察湖面动静,却一无所获。

谢知微有些不耐,低声道:“锦枫,这湖面平静得跟镜子似的,啥也没有!”顾盼兮紧握双锤,强打精神:“哥哥,再等等,邪神的东西肯定会露头!”

第五晚,湖面终于起了异变。

夜色深沉,月光被乌云遮蔽,湖面骤然升起浓厚的雾气,宛如白纱笼罩,伸手不见五指,透着诡异气息。

我低喝:“知微,盼兮,来了!跟紧我!”我们三人腾空而起,御剑低飞,缓缓靠近湖心。

雾气愈发浓重,空气湿冷,隐隐夹杂着一股腐臭。

突然,一阵空灵的歌声自湖心传来,缥缈诡秘,如泣如诉,似能勾魂夺魄。

我循声御剑前行,叮嘱道:“知微,盼兮,小心,这歌声不对劲!”然而,转瞬之间,雾气中竟失了二女的踪影!

知微与盼兮气息全无,周围只剩歌声回荡。

我心下大急,四处搜寻,却一无所获。

焦急间,我猛然瞥见歌声传来的湖心深处,两道模糊黑影若隐若现,似人非人,散发阴冷气息,与古城阴兵的黑气相仿!

我御剑冲向湖心黑影,靠近一看,震惊得几乎握不住剑——竟是谢知微与顾盼兮!

她们赤裸着身体,缠绕在一块湖中突兀的大石头上,彼此亲吻,肌肤相贴,相互磨蹭花穴,动作亲密而忘情。

原本空灵的歌声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们低低的呻吟声,婉转勾魂,在浓雾中回荡。

两人见到我,眼中泛着异样的迷雾,娇笑着朝我张开双腿,知微媚声道:“锦枫,快来呀!”盼兮也羞涩地以两指扒开穴口:“哥哥,好想要你!”

我心下猛然一震,意识到不对劲!

知微与盼兮平日虽亲昵,却绝不会如此失态,这场景诡异,分明是受了邪神蛊惑,与古城阴兵的黑气、红光如出一辙!

然而,她们的呻吟与娇态却如魔咒般勾人,我心神一晃,竟难以自控,身体不由自主地靠近,似要投入她们怀抱。

我一时心神失守,投入知微与盼兮的温柔乡,左拥右吻间,意识迅速模糊,似要沉沦于甜美幻境。

突然,一声沉稳而穿透力极强的古琴声铮然响起,如洪钟大吕,猛地激醒我的神智!

我回过神来,赫然发现自己被湖中伸出的数条滑腻触手死死缠住,双臂无法动弹!

环顾四周,谢知微与顾盼兮同样被触手缚住,脸色绯红,眼中迷雾未散,显然仍陷于迷情幻境。

湖心大石早已消失,方才的旖旎场景全是蛊惑幻象!

不远处,湖面破开,一个半人半鱼的鲛人浮出水面,上身似美貌女子,鱼尾却布满鳞片,眼中闪烁诡异红光。

它捂着耳朵,发出刺耳尖啸,似被古琴声扰乱,触手疯狂扭动。

知微低吟一声,盼兮则无意识地呢喃:“哥哥……别蹭了……”我心下大震,这鲛人与古城阴兵的黑气、红光如出一辙,定是邪神之力所化!

我强凝心神,催动太虚剑意中的“万剑归宗”,法力如潮涌动,感应到不知何时脱手沉入湖底的佩剑。

剑身嗡鸣一声,破水而出,剑光如虹,直斩缠住我的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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黏腻的触手应声断裂,腥臭液体四溅,我趁势跃起,挥剑冲向谢知微与顾盼兮,剑光连闪,精准斩断她们身上的触手。

知微与盼兮跌落水中,我一手一个将她们捞起,护在身后。

知微喘息道:“锦枫,刚刚是?”盼兮虚弱地喊:“哥哥,好难受……”

鲛人见我们挣脱,眼中红光更盛,张口再次唱起空灵蛊惑的歌声,音波如涟漪扩散,试图再度扰乱我们的神智。

我心知不能再被迷惑,喝道:“知微,盼兮,闭耳凝神,跟我走!”我拉着二女,运转太虚剑意护体,急速御剑朝方才古琴声传来的湖岸方向退去。

琴声清正,似能抵御鲛人的蛊惑,指引我们脱离险境。

鲛人尖啸一声,触手在湖面狂舞,追击而来,湖水翻腾,雾气更浓。

我们急速退向湖岸,琴声愈发清晰,循声望去,只见湖面雾气中,一名翠衣少女盘坐于水面,衣摆轻扬,竟不沾湿分毫。

她眼上系着一条墨绿色丝帕,似目不能视,腿上横放一把古琴,琴身朴素却精致,弦音余韵清冽,正是方才破除蛊惑的琴声之源。

鲛人尖啸追来,触手破水而出,却在琴声笼罩下动作一滞,似受压制。

我护着谢知微与顾盼兮落在岸边,拱手道:“多谢姑娘琴音相助,救我们于危难!敢问姑娘为何在此,也是来讨灭这妖孽吗?”翠衣少女手指轻抚琴弦,琴音渐缓,抬头“望”向我们,声音清冷却温和:“我乃长歌门下弟子杨丰仪,出门历练,路经扬州,听闻瘦西湖夜有鬼火与船只失踪的异事,便来查探。不料正遇三位被鲛人困住,便以琴音助你们脱困。”

谢知微喘息着行礼:“杨姑娘,你的琴音好厉害!那鲛人差点害了我们!”顾盼兮紧握双锤,虚弱却感激道:“杨姐姐,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和哥哥、知微姐姐就危险了!”我心下暗想,杨丰仪的琴音能克制鲛人,修为不凡,且她既来查探异事,或许与天命或邪神有缘。

杨丰仪轻抚琴弦,声音清冷却带着一丝暖意,继续道:“我长歌门的天音知脉一派,擅以音律助人,强化精神与体质,抵御蛊惑,增益法力,然于杀伐之道难堪大任。几位若要讨伐鲛人,我可奏琴音,助你们于水面如履平地,不受其歌声蛊惑,进攻之事便全赖你们了。”她说着,指尖轻拨琴弦,几段悠扬音律响起,法力如涟漪扩散,湖面泛起金光,一朵朵金色莲花自我们脚下浮现,熠熠生辉。

我踏上金色莲花,顿觉脚下坚实,法力流转顺畅,知微与盼兮也恢复了几分神智。

谢知微握剑,赞道:“杨姑娘,这琴音神妙!有了你的助阵,我们定能宰了那鲛人!”顾盼兮紧握双锤,精神大振:“哥哥,知微姐姐,咱们上!有杨姐姐的琴音,这妖怪我们手到擒来!”我点头,运转太虚剑意,沉声道:“知微,盼兮,咱们冲!杨姑娘,麻烦你在后场以琴音压制它的歌声!”

杨丰仪微微颔首,眼上的墨绿丝帕随风轻动,双手抚琴,音律陡然高昂,清正之气弥漫,鲛人的蛊惑歌声被压制,尖啸中透出几分慌乱。

我与知微、盼兮踏着金色莲花,御剑冲向湖心,鲛人触手狂舞,红光大盛,试图反扑。

鲛人原本依仗蛊惑歌声作威作福,如今被杨丰仪的天音知脉琴音压制,歌声失效,它显得惊慌失措。

鲛人挥舞触手试图抵挡,但动作凌乱,力道远不如古城阴兵那般坚韧,聊胜于无。

我沉声道:“知微,盼兮,鲛人已无还手之力!咱们配合,速战速决!”

我为知微与盼兮开路。

谢知微催动紫霞功,气剑如虹,凌空斩向鲛人触手,剑光精准切断数条黏腻触手,腥臭液体四溅。

顾盼兮娇喝一声:“哥哥,知微姐姐,看我的!”她双锤灌注煅火焚兵锤法,炽热法力爆发,锤影裹挟暗红宝珠之力,狠狠砸向鲛人本体。

一锤下去,鲛人鱼尾被砸得鳞片飞溅,发出刺耳尖啸。

杨丰仪在湖岸抚琴,琴音高昂,清正法力如波涛般涌来,彻底压制鲛人的蛊惑之音,使其无法翻身。

我们三人配合默契,我与知微牵制触手,盼兮主攻本体,不出片刻,鲛人便支撑不住,胸口被盼兮一锤砸中,红光熄灭,化作一滩腥臭黑水。

金色莲花随之隐去,湖面雾气渐散,恢复平静。

知微收剑,喘息道:“锦枫,盼兮,这妖怪总算收拾了!杨姑娘的琴音真是神助!”盼兮擦擦汗,兴奋道:“哥哥,知微姐姐,杨姐姐的琴音太厉害了!咱们仨也不赖!”我看向杨丰仪,拱手道:“杨姑娘,多谢你的琴音相助!这鲛人若无你压制,我们怕是难以脱身。”

杨丰仪停下琴音,微微一笑:“三位武艺高强,配合无间,我不过略尽绵力。瘦西湖异事既除,失踪船只之谜想必也解了。”

战斗平息后,杨丰仪将古琴负于身后,轻踏水面而来,足下金色莲花若隐若现,竟不沾水,衣摆随风轻扬,宛如仙子。

我这才细细打量她:她年纪与谢知微、顾盼兮相仿,约十三四岁,翠衣裹身,曲线窈窕,胸前一对傲人柔软格外醒目。

长裙下露出小巧玉足,未着鞋袜,洁白如玉,踏水而行却不湿分毫,透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

墨绿丝帕蒙着双眼,遮不住清丽容颜,反而添了几分神秘。

杨丰仪走近鲛人化作的黑水滩,蹲下身细察,秀眉微蹙,疑惑道:“这鲛人怪得很。鲛人应只活动于深海,连近岸都少见,怎会出现在瘦西湖这种内陆湖泊?其中定有蹊跷,怕是有人或某种力量驱使。”她语气平静,却带着探究之意,琴弦余音未散,似在感应湖中残留的邪气。

谢知微点头,握剑道:“杨姑娘说得对,这鲛人的红光跟古城阴兵一模一样,八成是邪神搞的鬼!”顾盼兮挥了挥双锤,兴奋道:“哥哥,知微姐姐,杨姐姐说得有理!这妖怪肯定不是自己跑来的!”

我心中暗忖,杨丰仪琴音克制妖物,见识不凡,极可能是天命之女之一。

便拱手笑道:“杨姑娘,今日多亏你相助,救我们于危难!不如随我们回客栈休息,明日我请你吃饭,聊表谢意!”杨丰仪闻言,墨绿丝帕下的脸庞微微一笑,语气清冷却不失礼:“公子客气了,丰仪不过是举手之劳。既如此,便叨扰了。”她虽略显冷淡,仍点头应允。

谢知微拉着顾盼兮,笑盈盈道:“杨姑娘,别跟锦枫客气!咱们一起吃顿好的,聊聊这鲛人的怪事!”盼兮也兴奋道:“杨姐姐,哥哥请客,咱可得吃点好吃的!”我带路,领着三女踏水返回湖岸,准备回扬州城的临水居客栈。

不料在我转身之际,杨丰仪趁我们不注意,悄悄俯身,从鲛人化作的黑水滩中拾起一束残留的发丝,迅速藏入袖中,动作隐秘,未被察觉。

回到客栈,我们各自安顿,约定明日再聚。

次日清晨,阳光洒满扬州城,运河波光粼粼,街市喧闹。

谢知微与顾盼兮兴致勃勃,拉着杨丰仪道:“杨姐姐,走,咱们逛逛扬州城!这儿的瘦西湖、琼花观可好看!”盼兮也雀跃道:“对呀,杨姐姐,哥哥请客,咱们边逛边吃!”杨丰仪墨绿丝帕蒙眼,微微一笑:“两位妹妹盛情难却,丰仪便随你们走走。”她语气清淡,却未拒绝。

我们漫步扬州街头,沿运河赏景,买了些糖人、桂花糕,边吃边聊,互相介绍情况。

知微道:“我叫谢知微,纯阳宫弟子,练的是紫霞功,今年十四岁,算是你们的大姐!”盼兮咯咯笑道:“我叫顾盼兮,青阳城玄铁坊的,学的是煅火焚兵锤法,刚满十三岁,是最小的!杨姐姐,你呢?”杨丰仪轻抚古琴,平静道:“我名杨丰仪,长歌门弟子,修天音知脉,十四岁,比知微妹妹小几个月。”三人年龄相仿,相差不过数月,很快熟络起来,笑语不断。

杨丰仪提及,她虽目不能视,却因长歌门秘法,换来其他感官敏锐异常,耳力尤甚,琴音可探周遭,行动自如。

她抚琴一曲,音波荡漾,竟能描述出街头行人的位置,引得知微与盼兮惊叹:“杨姐姐,你这琴音跟眼睛似的,太厉害了!”我在一旁暗中取出佩剑,借抚剑之机以法力探查,剑中宝珠微微共鸣,确认杨丰仪确是天命之女之一,心下大喜。

然而,我转念一想,杨丰仪与知微、盼兮不同,她是长歌门弟子,名门正派,师门有历练任务,未必有理由随我们同行。

知微与盼兮因婚约与我绑定,情义深厚,杨丰仪却无此羁绊,贸然提及天命或双修,恐难说服。

逛街时,杨丰仪一边抚琴探路,一边闲聊,忽地问道:“知微姐姐,盼兮妹妹,你们与公子是何关系?看你们亲密无间,似非普通同门。”谢知微脸颊微红,瞥了我一眼,笑着道:“杨妹妹,不瞒你说,我和盼兮都是锦枫的妻子,情同姐妹,一起闯江湖!”顾盼兮羞涩地点头,补充道:“对,杨姐姐,哥哥对我们可好了!我们一起打妖怪,特别齐心!”杨丰仪闻言,墨绿丝帕下的脸庞似有一瞬动摇,但很快恢复平静,淡淡笑道:“原来如此,公子好福气,两位姐妹皆是佳人。恭喜三位伉俪情深。”她语气客套,带着几分疏离,却未深问。

白天逛完扬州街市,夜幕降临,我们邀杨丰仪到城中一家名为“醉月楼”的酒楼用饭,点了扬州名菜清炖蟹粉狮子头、烫干丝,配上一壶上好的女儿红。

席间,杨丰仪兴致颇高,酒量出乎意料地好,举杯频频敬我们三人,笑道:“公子,知微姐姐,盼兮妹妹,今日承蒙款待,丰仪以酒谢之!”她虽目不能视,敬酒却分毫不差,杯壁轻响间似能感知杯中酒量。

知微笑着回敬:“杨妹妹,你这酒量比我还好!来,咱们再干一杯!”盼兮也举杯,小声道:“杨姐姐,我酒量差,只能陪半杯!”我与她们对饮,心下暗想,杨丰仪豪爽中透着戒备,似对我们仍有试探。

酒宴上,谢知微与顾盼兮喝得忘乎所以,酒量本就不佳,没过多久便醉态可掬,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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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微搂着我,含糊道:“锦枫,你这小淫贼,酒量咋这么好!”盼兮则趴在桌上,嘟囔着:“哥哥,知微姐姐,酒好辣……杨姐姐好厉害!”杨丰仪虽也喝了不少,脸颊微红,却仍保持几分清明,琴音轻响,笑道:“两位姐妹醉了,公子好酒量,丰仪佩服。”她虽醉态微显,举止依旧端庄。

我强撑着清醒,谢绝店小二的搀扶,先送杨丰仪回她的客房,再扶着醉醺醺的知微与盼兮回房安置。

二人倒在床上,嘀咕几句便沉沉睡去。

我刚准备休息,忽闻敲门声,门外竟是杨丰仪。

她墨绿丝帕蒙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急切:“李公子,丰仪有要事相商,可否到我房中一叙?”我心下微动,点头道:“杨姑娘有事,尽管说。”便随她前往。

进了她房间,杨丰仪请我坐下,道:“公子稍待,我去内屋泡壶醒酒茶。”她轻踏入内,步履稳健,琴音余韵犹存。

我坐在桌边,忽嗅到房中燃着一缕幽香,气息熟悉,似与鲛人化作的黑水滩散发出的腥臭有些许相似,却又夹杂清甜,令人心神微晃。

我警觉起来,杨丰仪的举动或藏深意。

我刚想起身检查香炉,杨丰仪已从内屋走出。

我一瞥之下,震惊得几乎站起——她竟换下翠衣,仅披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衫,内里一丝不挂,胸前两点若隐若现,傲人柔软在烛光下更显诱人。

我连忙别过头,强稳心神,沉声道:“杨姑娘,你这是何意?”

她轻笑一声,踏近我身旁,指尖轻抵我的唇,柔声道:“莫急。公子武艺超群,长得清秀俊朗,能做你的女人真是福气,可惜已有知微妹妹与盼兮妹妹两房家室。不过,公子既能纳两位佳人,想必那话儿也能力不俗。”她顿了顿,声音带上一丝媚意:“昨日湖中,公子被鲛人迷晕时,散出的男子气息钻进我心里,久久难忘。今晚两位妹妹醉卧歇息,你我不如快活一番,也是一段佳话。”

她说着,纤手已开始解我的衣衫,指尖轻柔却带着一股奇异力道。

我心下大震,欲挣扎起身,却觉四肢绵软,竟使不上力气,房中那缕幽香似有迷神之效,扰乱我的心神。

我警觉道:“杨姑娘,这香有古怪!你……”话未说完,她已贴近我身,薄丝滑落,奶头磨蹭我的脸颊,发丝环绕着我,香气更浓。

杨丰仪见我挣扎无力,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柔声道:“公子莫怪,你可知那鲛人头发研成粉末,焚香后可是顶级的催情药料,有价无市,江湖罕见。今日用上,不过为咱们多添几分情趣。”她说着,纤手已解开我的裤带,薄丝下的身姿若隐若现,傲人柔软在烛光下更显诱惑。

我受香气与她撩拨的影响,早已一柱擎天,难以自抑。

她俯身靠近,深深吸入我胯下的气息,眼中闪过一丝迷醉,随即轻启红唇,含住卵蛋,舌尖灵动地舔弄,描摹每一处褶皱,动作温柔却精准,引得我气息一滞。

她从卵蛋舔至柱身,一点点向上,试探几次后,竟直接深喉,咽喉吞咽间,极尽刺激。

我心神震荡,虽觉香气与鲛人发丝的古怪,但她如此主动,反倒省去我劝说之劳。

既是天命之女,亲近或能探明她的意图,我便不再挣扎,顺从她的伺候,暗中凝神试图抵御香气的迷神之力。

杨丰仪的动作愈发大胆,琴音般的低吟从她喉间传出,催情香气弥漫,一番吞吐,舌技娴熟,喉间吞咽带给我极致刺激,我感觉自己渐渐膨大,即将爆发。

她似有所察,吐出我的阳物,纤手精准按住我的会阴穴,力道轻重恰到好处,竟让我强行憋住,欲火更炽。

她轻笑一声,引我上床,剥去我所有衣物,让我仰卧。

她随即跨坐在我头上,薄丝早已滑落,露出她肥嫩的花穴,比知微与盼兮的更为饱满,汁水四溢,散发着浓烈的雌性肉体的香气,显然她也深受鲛人发丝香料的影响。

我面前是她湿润的花穴,香气混杂着鲛人的腥甜,令人心神荡漾。

我再难自抑,一口包住整个阴阜,舌尖舔弄,吸吮净汁水,引得她低吟一声,身子微颤,琴音般的呻吟更添情趣。

杨丰仪似对我的配合颇为满意,俯身下来,一对傲人柔软紧紧夹住我的阳物,温暖而柔腻,口舌灵动地舔弄露出的前端,带给我阵阵酥麻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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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甘示弱,舌尖在她肥嫩的花穴间游走,时而钻入深处,时而吸住她的肉豆轻咬,引得她娇躯轻颤,低吟如琴音,汁水流淌不止,显然已被催情香气与快感彻底点燃。

不一会儿,我被压抑许久的爆发感再次涌来,她似有所察,加快了口舌节奏,吞吐更急。

我心神一振,更加卖力地舔弄她的花瓣与肉豆。

终于,我狠狠在她口中爆发,她毫不避讳,尽数吞咽,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吟。

与此同时,她也在颤抖中迎来高潮,无力地伏在我身上,汁水流淌不止,湿润了我的胸膛,房中催情香气愈发浓烈。

她喘息着,声音微哑:“公子……好生厉害……”一轮激情过后,杨丰仪转过身,软软地枕在我的臂上,墨绿丝帕下的脸颊泛着潮红,气息未平。

我稍缓过力气,凝神运转太虚剑意驱散催情香气的余韵,沉声问道:“杨姑娘,你究竟想干什么?这鲛人发丝的香料不简单,你邀我至此,总不会只为这档子事吧?”

她轻笑一声,语气慵懒却坦诚:“公子,丰仪真没别的意思,就是看你如此一个俏郎君,馋你的身子。昨日湖中,你被蛊惑时是不是做了春梦,你那话儿散发的气息,钻进我心里,挥之不去。今晚借着香料助兴,只想与你快活一场,没想到你如此厉害,让我好生满足。至于那香料,不过是我从鲛人发丝中炼出,助兴而已,公子莫要多想。”她顿了顿,贴近我耳边,低声道:“今晚之事,丰仪今后定然绝口不提。是我对不住两位姐妹,今后她们若是发现什么,公子尽管推脱给我便是。”

既确认她是天命之女,我决定坦诚相告:“杨姑娘,我也不瞒你。”于是把前因后果与她说了。

杨丰仪闻言,沉默片刻,随即笑道:“公子,丰仪不在乎什么天命职责。你武艺高强,又生得俊朗,知微妹妹、盼兮妹妹与你情深意重,我瞧着也欢喜。只要能跟你一起,做什么我都愿意,管它是邪神还是天神!”她语气轻快,眼中却闪过一丝坚定,似真心愿随。

听杨丰仪如此表态,我心念一动,笑道:“杨姑娘,既然你愿加入,双修之事自不可少!”我伸手探向她的花穴,指尖轻触,她已又汁水潋滟。

她咯咯一笑,眼中闪着狡黠:“公子,丰仪求之不得!”她俯身钻到我胯下,舌尖灵动,吸吮残余的精华,挑逗得我迅速硬起。

她起身,跨坐在我身上,纤手扶着我的阳物,缓缓顶入,试探几下后,猛地向下一坐,直接顶到深处!

杨丰仪娇躯一颤,墨绿丝帕下的眼中渗出泪水,显然破瓜之痛让她有些吃不消。

我却惊讶于她动作娴熟,节奏拿捏得当,原本以为她身经百战,不料竟是处子!

我轻抚她的背,低声道:“杨姑娘,你这手法……怎如此熟练?可你还是处子?”她喘息着,伏在我胸前,羞笑道:“公子莫笑我……我只是偷偷看过些……春宫图和禁书,学了些门道,今日头一回就献给你了!疼是疼了点,可……可真快活!”

我轻轻抹下杨丰仪的墨绿丝帕,露出一双灰白的眼瞳,黯淡无光,却透着股柔美与坚韧。

我心下一动,低头吻上她的眼廓,柔声道:“丰仪,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眼睛,替你看尽这江湖风光!”她闻言,身子微颤,灰白的眼瞳中泪水滑落,甜蜜中带着感动,哽咽道:“公子……你对我真好……我心甘情愿跟你!”她贴近我,唇间吻上我的脸,情意绵绵。

缓过破瓜之痛后,杨丰仪撑起身子,开始上下套弄,动作虽生涩却带着热情。

她胸前一对傲人柔软随节奏跳动,勾得我忍不住伸手揉捏,变换各种形状,指尖捻弄她已充血的红豆,为她增添刺激。

她低吟一声,琴音般的呻吟更急,法力流转间,天音知脉与我的太虚剑意交融,愈发顺畅,彼此增益。

我心下暗喜,她既是天命之女,双修效果显着,法力提升明显,团队实力又增一分。

杨丰仪处子的紧致如锻炉般炽热,裹得我几乎失守,加之她胸前傲人柔软在我眼前晃动的视觉刺激,我再难忍耐,握住她的腰胯,主动挺腰冲刺,节奏愈发猛烈。

她似被我的攻势点燃,眼中泪光与情欲交织,忽地手指沾了些淫水,探向我的后门,轻揉前列腺,带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

我气息一滞,低吼道:“丰仪,你这……”她娇笑:“公子,喜欢吗?”

我再无顾忌,双手紧扣她的腰,加速挺动数下,猛然爆发,第二发的量竟超乎寻常,似要连腰髓都射出,热流从我们交合处溢出,淌满床单。

杨丰仪被我一股股喷射到宫口的热流刺激得花枝乱颤,娇吟不止,紧随我之后一泄如注,瘫软在我身上,喘息道:“公子……你好猛……我受不住了……”。

房中催情香气渐渐散去,香炉中的鲛人发丝粉末已燃尽。

我与杨丰仪皆累得无力收拾,赤裸相拥,沉沉睡去,结合之处尚未分开。

次日清晨,我醒来时,杨丰仪仍枕在我臂上,灰白眼瞳半睁,带着几分慵懒与甜蜜,低声道:“公子……昨晚真好,我这辈子都离不开你了。”我轻抚她的发,笑道:“丰仪,昨晚你可够大胆。既愿与我同行,今后便是自己人了。”她羞涩一笑,点头道:“嗯,我跟定你了。”

正当我与杨丰仪温存之际,门外忽传来谢知微急促的叫门声:“锦枫!你是不是在里面!你开门啊!”我与杨丰仪一惊,连忙抓起衣衫胡乱套上遮掩。

她轻咳一声,整理好薄丝长裙,过去开门。

门一开,房中残留的交合体液气息扑鼻而出,直冲知微。

她环顾屋内,见床上凌乱不堪,杨丰仪脸上与身上还带着些许未擦净的痕迹,脸颊顿时红了,冲过来揪住我的脸,急道:“锦枫!你这小淫贼!才认识一天你就……你就跟杨姑娘这样了?!”

她虽语气嗔怪,眼中却带着几分醋意与了然,显是明白我既出手,杨丰仪必是天命之女无疑。

我挠头讪笑:“知微,别生气,丰仪她……她是天命之女,咱们的使命又近一步!”知微哼了一声,转向杨丰仪,语气放软,带着关切:“妹妹,锦枫这家伙是不是折腾你了?他没强迫你吧?没弄疼你吧?”她一连串问题问得杨丰仪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头支吾道:“知微姐姐,丰仪……没事,是我自愿的,锦枫没强迫我……”

杨丰仪羞涩难当,没好意思说出是她主动以鲛人发丝香料引我入局,我也不揭穿,只笑着打圆场:“知微,丰仪已答应加入咱们,今后是自家姐妹!你和盼兮得好好带带她!”知微瞪了我一眼,哼道:“算你为了使命!杨妹妹,欢迎你加入!不过锦枫这家伙,你可得防着他点!”她说着,拉住杨丰仪的手,眼中醋意渐散,多了几分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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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知微拉着杨丰仪的手,瞪了我一眼,转而对我道:“锦枫,你这小淫贼,猴急得很!可你想没想过丰仪妹妹怎么办?她既是天命之女,加入咱们是好事,可后面呢?你得给人家个名分!丰仪妹妹家住何处,你得去她家中提亲,像我和盼兮那样,正经八百地娶她,不能让她没名没分地跟着你!”

杨丰仪闻言,脸颊更红,低头轻声道:“姐姐,你莫急……丰仪随公子,是心甘情愿,名分之事……”她欲言又止,似有些羞涩又有些犹豫。

我心下感动,知微考虑周全,杨丰仪既是天命之女,确实需以正礼迎娶,免她受委屈。

我点头道:“知微说得对!丰仪,你既愿加入,咱们是自家姐妹,我定会去你家中提亲,以正妻之礼迎你!敢问你家住何处,长歌门在何方?”

杨丰仪闻言,墨绿丝帕下的脸庞微微一滞,踌躇片刻,低声道:“公子,知微姐姐,丰仪自记事起便在长歌门中,无父无母,孑然一身。门中师尊清冷,门人各修其道,无人能做主我的终身大事。繁文缛节,于我无甚意义,公子若真心待我,丰仪便已满足。”她语气平静,却透着一丝孤寂。

谢知微听后,眼眶微红,上前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杨妹妹,你莫伤心!今后有我和盼兮妹妹,还有锦枫,咱们就是一家人!名分还是要的,锦枫得给你正经八百的名分!”杨丰仪轻笑,点头道:“知微姐姐心善,丰仪谢了。”

我与杨丰仪在房中梳洗打扮,收拾妥当后,与谢知微一同返回客栈另一间房。

顾盼兮还在床上呼呼大睡,醉态未消,嘴里嘀咕着:“哥哥……再快点……”知微笑着推醒她:“盼兮,起来啦!太阳晒屁股了!有大事跟你说!”盼兮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爬起,见杨丰仪也在,愣了愣:“杨姐姐?你咋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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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四人围坐在客栈小厅,用过一顿简单的早饭——清粥小菜配扬州包子。

我与知微向盼兮说明杨丰仪的情况,盼兮听后,眼睛一亮,扑过去抱住杨丰仪:“杨姐姐,欢迎你!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啦!我最小,你得跟我知微姐姐一样疼我!”杨丰仪轻笑,抚了抚她的头:“盼兮妹妹,放心,姐姐定爱护着你。”

早饭后,我们开始讨论下一步计划。

知微道:“锦枫,瘦西湖鲛人已除,但它出现在内陆湖泊太诡异,背后必有邪神操控。咱们得查清根源!”盼兮挥了挥双锤:“哥哥,知微姐姐,杨姐姐说得对!我的锤子还想砸妖怪呢!”杨丰仪沉吟道:“鲛人非海中之物,恐被外力驱使。扬州消息灵通,或有线索可寻。”

在扬州逗留数日,我们四人四处打探消息,访遍茶肆酒楼、渔民码头,甚至夜探瘦西湖,试图寻找与鲛人或邪神的线索,却一无所获。

眼看掌门定下的讨伐邪神时限将至,最后一名天命之女仍无踪影,邪神现身的地点更是毫无头绪,我们不禁焦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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