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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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膀胱,像一个被吹到了极限的气球,正在我的小腹里疯狂地叫嚣、抗议。

那股被我强行憋了回去的、积蓄了一整个上午的汹涌尿意,此刻正以一种更加猛烈、更加狂暴的姿态,在我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我感觉自己的小腹又酸又胀,像是被塞进了一块滚烫的烙铁,每多走一步,那股撕裂般的疼痛感就加剧一分。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液体,已经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顶到了我的尿道口,我只要稍微一松懈,它们就会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喷涌而出,将我那条体面的、深色的西裤,浸湿成一片充满了羞耻印记的、深色的地图。

如果真的尿在裤子里,那我就彻底完了。

明天,不,可能今天下午,我当众失禁的消息,就会像病毒一样,传遍整个公司。

我将会从一个普通的、不起眼的技术员,变成一个所有人都可以在背后指指点点、肆意嘲笑的、可悲的笑柄。

我将再也无法在这个单位里抬起头来。

不行!绝对不行!

这最后一丝残存的、名为“理智”和“体面”的意志,像一根脆弱的蛛丝,死死地拉住了即将坠入深渊的我。

去楼下的厕所!对!去七楼!或者六楼!只要不是八楼!只要不是那个留下了我无边耻辱的地方!

这个念头,像是在漆黑的、绝望的深海里,看到了一丝微弱的、从海面透下来的光。

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调转方向,拖着我那已经快要不属于我的、僵硬的双腿,一步一步地、无比艰难地,向着楼梯间的方向,挪了过去。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冲下了楼梯,在七楼的走廊上,我看到了那扇同样标着“男卫生间”的门。

我像一个看到了绿晓琳的、快要渴死的沙漠旅人,眼里迸发出了劫后余生般的光芒。

我一把推开门,冲了进去。

这个楼层的厕所,和我刚才经历的那场地狱之旅,布局一模一样。

一排雪白的小便池,在明亮的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

但我现在看着它们,却像是看着一排张着血盆大口的、择人而噬的怪物。

我对他妈的尿槽,产生了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无法克服的恐惧。

我怕我一站过去,那扇门就会被推开,然后王总那张脸会再次出现,像一个永远也无法摆脱的梦魇。

我不要用尿槽!

我甚至都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就冲向了最里面的那个、唯一的一个厕所隔间。

我需要一个完全封闭的、能给我带来一丝丝可怜的安全感的私密空间。

我冲进去,“砰”的一声将那扇薄薄的塑料门甩上,然后“咔哒”一声,落下了那根脆弱的门栓。

将自己和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在这个只有不到一平米的、充满了淡淡臭味的小空间里,我才终于敢长长地、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背靠着冰冷的门板,感觉自己那因为憋尿而几乎要痉挛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一丝放松。

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手忙脚乱地,用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手,去解我的裤子。

这一次,那根该死的拉链,没有再跟我作对。

我顺利地解开了皮带,拉开了拉链,然后将我那根被束缚了一上午的、早已憋得有些肿胀的鸡巴,从那狭小的、充满了束缚感的裤裆里,掏了出来。

鸡巴的前端,因为被尿意憋得太久,已经微微地有些发红。

我甚至能感觉到,它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都因为那股即将得到释放的快感,而微微地颤抖了一下。

我将它对准了面前那个白色的、散发着淡淡骚味的蹲便池,然后,我闭上眼睛,放松了我那根已经快要断掉的括约肌。

“哗——嘶——”

一股强劲有力的、滚烫的热流,终于冲破了最后的束缚,从我那狭窄的尿道口里,以一种充满了爆发力的、无可阻挡的姿态,猛地喷射而出!

“啊——舒服——!”

那种积压了一上午的、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撕裂开来的痛苦,在这一瞬间,得到了最彻底、最酣畅淋漓的释放。

一股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劫后余生般的舒爽快感,像一道道温暖的电流,瞬间就传遍了我的四肢百骸,让我舒服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长长的呻吟。

太他妈的舒服了!

我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久违的、单纯的生理快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汹涌的尿液,在我的身体里,形成了一道长长的、永不停歇的瀑布,将我身体里所有的废物、所有的郁结,都一并地、狠狠地,冲刷了出去。

这场酣畅淋漓的排尿,持续了将近一分钟。

当我感觉到我那被撑到了极限的膀胱,终于被彻底排空,只剩下最后一滴滴的余韵时,我长长地、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

太爽了!我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我睁开眼睛,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因为生理上的极致舒爽而产生的、满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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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准备将我这根刚刚立下了“汗马功劳”的武器,收回裤子里,然后回到那个该死的、现实的世界里去。

然而,当我低下头,看向我的下半身时,我脸上的笑容,却瞬间,凝固了。

我看到了。

我看到了那根……那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泄洪”的鸡巴,非但没有像正常情况下那样,在排尿结束后,就迅速地变软、缩小,恢复到它那疲软的、人畜无害的状态。

它……它竟然……

它竟然还是硬的!

而且,是那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攻击性的、坚硬如铁的、完全勃起的状态!

它高高地、顽固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嚣张地翘着,像一根刚刚从锻造炉里取出来的、烧红的铁棍。

整根肉棒,因为极度的充血而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沉的紫红色,上面盘根错节的青筋,像一条条蓄势待发的怒龙,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那颗因为兴奋而完全暴露的、饱满的龟头,在厕所隔间那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亮晶晶的、湿滑的光泽,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我这个连自己身体都无法掌控的、可悲的主人。

怎么回事?!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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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不是一般尿完之后,就会软下来的吗?

为什么它还这么硬?!

甚至……甚至比刚才在八楼那个厕所里,还要硬!

还要烫!

还要充满了那种该死的、不合时宜的胀痛感!

一股冰冷的、比刚才在王总面前还要深重的恐慌,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扼住了我的心脏。

我完了。

我的身体,彻底地,失控了。

我不可能像在家里那样,把它掏出来,放在水池里,用冷水去冲。

这里是公司的厕所!

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

如果被同事看到,我一个人在厕所隔间里,对着自己那根硬得快要爆炸的鸡巴冲冷水……那我还不如直接从这栋楼上跳下去!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

我的鸡巴,现在硬得像一根钢筋,根本就放不回那狭小的裤裆里去!

即便我用尽全力,强行把它塞进去了,那股因为被紧身布料死死勒住而产生的、无法忍受的剧烈胀痛感,也会让我连路都走不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热锅上的蚂蚁,在这个狭小的、散发着点点臭味的隔间里,坐立不安。

冷静!我必须冷静下来!

我强迫自己,做着深呼吸。我靠在隔间那冰冷的、画满了各种猥琐涂鸦的门板上,闭上眼睛,开始努力地,想一些能让它“冷静”下来的事情。

对了!想工作!想那些最枯燥、最乏味、最让我头疼的技术文档和代码!

我想起了上个季度那个让我加班了整整一个月的项目,想起了那几百页的、密密麻麻全是英文缩写的技术规范,想起了那些我一个都看不懂的、复杂的电路逻辑图……

没用!

这些东西,非但没有让我的心情平复下来,反而让我感到更加的烦躁和焦虑。

而我那根该死的鸡巴,也因为我这焦躁的情绪,而变得更加的坚挺,胀痛感也更加的剧烈了。

不行,换一个!

想老婆!对!想和老婆在一起的那些幸福时光!

我想起了我和雪儿第一次见面时,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站在大学校园的樱花树下,对我回眸一笑的样子。

我想起了我们第一次约会,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接吻时的那种青涩和甜蜜。

我想起了我们结婚时,她穿着洁白的婚纱,含着泪对我说“我愿意”时的样子。

我想起了我们生活中那些平淡而温馨的、充满了爱意的点点滴滴……

这些,都是我生命中最美好、最纯洁的回忆。

然而,他妈的!

我不知道是我的脑袋真的出了问题,还是王总给我带来的心理阴影实在是太大了。

我那该死的、不受控制的大脑,竟然把我所有能想到的、最美好的东西,都硬生生地,扭曲成了……扭曲成了王总那根巨大的、丑陋的、却又充满了无法抗拒的雄性力量的鸡巴!

雪儿的樱花树下的微笑,变成了王总在厕所里,对着我露出的那个玩味的微笑!

我们俩甜蜜的接吻,变成了王总那张油腻的嘴,仿佛要贴上来的样子!

雪儿洁白的婚纱,变成了王总那根被我瞥到的、同样苍白的、却又充满了力量感的巨大肉棒!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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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痛苦地抱住了自己的头,用拳头狠狠地砸着自己的脑袋。

而我的鸡巴,在我脑海里这些乱七八糟的、充满了羞辱和背德感的画面的刺激下,非但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反而……反而变得越来越硬!

越来越烫!

那股胀痛感,已经不仅仅是单纯的生理上的不适了。

它变得无比的剧烈,无比的痛苦,就像……就像真的有人,正拿着一把冰冷的老虎钳,死死地夹住了我的睾丸,然后用尽全力,疯狂地、残忍地拧动着!

我快要崩溃了!

我感觉自己再不想办法解决,我真的会因为这种无法忍受的痛苦,而当场疯掉!

实在没办法了。

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顺着我的脸颊,一滴一滴地,滴落在肮脏的地面上。

我的眼前,因为极度的痛苦和缺氧,而阵阵发黑。

看来,只剩下最后一条路了。

一条我最不想走,也最感到羞耻和屈辱的路。

用男人的、最传统、也最原始的方法——撸出来。

只有把它撸出来,只有射精,才能让这根已经彻底失控了的、正在给我带来无边痛苦的怪物,暂时地,平息下来。

我看着这个狭小的、散发着点点尿骚味和消毒水混合气味的厕所隔间,看着门板上那些用黑色记号笔画的、各种各样丑陋的鸡巴和下流的文字,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屈辱感,像潮水一样,瞬间就将我整个人都淹没了。

我,张晓琳,一个自诩为五好青年、道德模范的国企员工,一个深爱着自己妻子的“好丈夫”,现在,竟然要沦落到,在公司厕所的、肮脏的隔间里,靠着打飞机,来解决自己那因为看到别的男人的鸡巴而产生的、可耻的生理反应?

这他妈的,算什么?!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个天大的、可悲的笑话。

但是,我别无选择。

那股几乎要将我整个人都撕裂开来的、钻心刺骨的胀痛感,正在无情地摧毁着我那点可怜的、早已所剩无几的自尊。

我缓缓地,缓缓地,伸出了我那只因为屈辱而剧烈颤抖着的、不听使唤的右手。

然后,我闭上眼睛,像一个即将走上断头台的死囚一样,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充满了绝望的悲壮,一把,抓住了我那根坚硬滚烫、正在给我带来无边痛苦的罪恶根源。

然后,我开始,一下,一下地,机械地、麻木地,上下撸动着。

冰冷的手,包裹着滚烫的肉体。

每一次撸动,手掌和那根粗壮的、布满了青筋的柱身之间,都产生了一阵阵强烈的、充满了罪恶感的摩擦。

那颗因为极度充血而变得无比敏感的龟头,在我那干燥的、没有任何润滑的掌心里,来回地刮蹭着,带来一阵阵如同触电般的、让我感到无比羞耻的强烈快感。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地放弃了抵抗。

它不再去想那些所谓的“美好回忆”了。它开始将我内心最深处、最恐惧、也最能刺激我的画面,毫无保留地,全都释放了出来。

我刚才在八楼厕所里看到的、王总的那根巨大的鸡巴,在我的脑海里,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巨大。

它的每一个细节,那苍白的皮肤,那深刻的褶皱,那颗如同紫色李子般的巨大龟头……都像用4K高清摄像机拍摄下来的一样,纤毫毕现。

然后,这个画面,突然就和我昨晚那个可怕的噩梦,重合了。

我看到,王总的那根巨大的鸡巴,像一根攻城的巨木,对准了我的雪儿那片我最熟悉、也最珍爱的、此刻却因为恐惧和屈辱而紧闭着的、娇嫩的粉色穴口。

然后,它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昨晚梦中那个充满了轮奸和背叛的地狱场景,再一次,以一种更加清晰、更加残酷、更加具有冲击力的方式,在我的脑海里,轰然上演!

而这一次,我的视角,不再是那个只能站在门口,无能为力地看着一切发生的、可悲的“我”了。

我的视角,在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切换着!

镜头,猛地一下,拉到了他们的结合处!

这是一个极端的、充满了色情和暴力美感的特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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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清晰地看到,王总那根与他那油腻的中年男人身份、与他那发福的身材,完全不相符的、天赋异禀的巨大肉棒,是如何将我妻子那片我一直以为只有我才能进入的、紧致无比的、神圣的私密花园,给残忍地、毫不留-情地撑开、撕裂、填满!

雪儿那两片原本粉嫩娇艳的小阴唇,因为这尺寸过于悬殊的、粗暴的入侵,而被蹂躏得向两侧无力地、可耻地外翻着,露出了里面那层层叠叠的、因为剧烈的摩擦而变得一片血红的娇嫩穴肉!

每一次,当王总那根巨大的肉棒,从那被撑到了极限的穴道里,狠狠地抽出,再狠狠地顶入时,我都能看到,一股股晶莹的、混杂着雪儿爱液和润滑液的淫水,被带出来,又被撞回去,溅得她那两瓣雪白的、丰腴的臀肉上,到处都是!

那画面,淫靡到了极点!

镜头,又猛地一下,切换到了雪儿的胸前!

我看到,她那对被我视若珍宝的、虽然只有B+,却异常坚挺圆润的乳房,正在随着身后那打桩机般剧烈的、沉重无比的撞击,而在空中,疯狂地、剧烈地、仿佛要被甩出去一样地摇摆、晃动!

那两颗我最喜欢含在嘴里细细品尝的、可爱的粉红色乳头,此刻也因为这剧烈的晃动和身体上传来的、无法言喻的刺激,而变得无比的坚硬、挺翘,像两颗在狂风暴雨中,无助地、剧烈地颤抖着的、熟透了的樱桃!

镜头,再次切换!

这一次,对准了王总那张油腻的、此刻却因为极致的快感和征服欲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

我看到,他那双总是带着审视和不怒自威的眼睛,此刻却眯成了一条缝,里面闪烁着一种属于胜利者的、充满了占有欲和残忍快意的光芒!

他的嘴角,挂着一抹爽快的、充满了上位者优越感的笑容!

他一边疯狂地、毫不留情地撞击着我妻子的身体,一边还转过头,像是在看一个可怜的、有趣的玩物一样,看着“我”,那个站在门口的、无能的废物,脸上露出了那种我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玩味和嘲讽的微笑!

最后,镜头,缓缓地,对准了雪儿那张美得惊心动魄的、此刻却因为承受着无法想象的冲击而变得扭曲的脸!

我看到,她那双总是含情脉脉地望着我的、清澈的桃花眼里,此刻充满了泪水!

那泪水,顺着她的眼角,不断地滑落,分不清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那无法抗拒的、被彻底征服的、极致的快感!

她的嘴唇,被她自己死死地咬着,已经咬出了血,但她的喉咙里,却还是不受控制地,发出了一阵阵破碎的、不成调的、混合着痛苦的哀求和放荡的呻吟的、极度淫靡的浪叫!

那张我最爱亲吻的、纯洁的脸,此刻,却因为这极致的、充满了屈辱的性爱,而展现出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妖冶到极致的、让人看上一眼就会彻底堕落的……淫妇的媚态!

这些画面,像一把把烧红的、巨大的铁锤,一锤又一锤地,狠狠地砸在我的神经上!

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我感觉自己的人格,正在被这些画面,彻底地撕裂、粉碎!

我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

我脑海里,想象着王总那根硕大的鸡巴,在我妻子的身体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撞击的力度越来越大!

他每一次狠狠地顶入,都仿佛能将她的子宫都给撞穿!

“啊——!”

我终于再也忍不住了!

在一声从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的、压抑到极致的、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野兽般的低吼中,我感觉自己那根被我撸得快要着火的鸡巴,猛地一下,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了起来!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灼热的、带着一股浓郁腥臊味的洪流,从我那涨到了极限的龟头顶端,猛地喷射而出!

“噗嗤!噗嗤!噗嗤!”

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带着一股充满了屈辱和自我厌恶的力量,一道接着一道,狠狠地、尽数射向了面前那冰冷的、散发着淡淡臭味的白色便池内壁上!

射精的瞬间,那股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的、几乎要将我撕裂开来的、钻心刺骨的胀痛感,终于得到了彻底的释放。

一股虚脱般的、极致的快感,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射了好多。

那些白色的、黏稠的浊液,在白色的瓷砖上,显得那么的肮-脏,那么的刺眼,像是我那颗已经彻底堕落了的、肮脏不堪的灵魂的、最真实的写照。

射精完成后,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在那一瞬间,被彻底地抽空了。

我再也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双腿一软,整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顺着冰冷的、沾满了污秽涂鸦的隔间门板,无力地滑坐在了地上。

我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像一条被人从水里扔到岸上,濒临死亡的鱼。

我的眼前,一片发黑,耳边“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

我的鸡巴,在完成了这场充满了屈辱和罪恶的喷发之后,终于,也像一个耗尽了所有弹药的士兵一样,慢慢地,慢慢地,软了下去。

我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的骨头,瘫坐在冰冷、肮脏的隔间地板上。

周围,是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我那如同破风箱般、粗重而沙哑的喘息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一下,一下地回响着。

我的眼前阵阵发黑,耳边嗡嗡作响,刚才那场充满了极致羞辱和变态快感的、罪恶的喷发,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也抽干了我最后一丝灵魂。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那涣散的视线,才终于重新聚焦。我低下头,看到了眼前这片狼藉的、由我亲手制造出来的罪恶现场。

便池那白色的、沾染着点点污渍的内壁上,我刚刚射出的那些浓稠的、乳白色的精液,已经开始半干涸了。

它们像一幅幅充满了抽象意味的、丑陋的涂鸦,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一层可耻的、黏腻的光泽。

一股混杂着尿骚、消毒水和精液腥臊味的、令人作呕的复杂气味,钻进我的鼻腔,刺激着我的神经,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刚才,都干了些什么。

我……我竟然在公司的厕所里,靠着幻想着我的妻子,被我的领导,被我的兄弟轮奸,而打飞机……

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巨大的铁钳,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夹住了我的心脏,然后用尽全力,疯狂地、残忍地拧动着。

一股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排山倒海般的自我厌恶和无边无际的罪恶感,像黑色的潮水一样,瞬间就将我整个人都淹没了。

我对不起雪儿。

我对她那纯洁无瑕的、只属于我一个人的身体,进行了最肮脏、最下流的亵渎。

我用我那颗已经彻底被魔鬼腐蚀了的、充满了变态幻想的脑袋,将她置于了最不堪、最屈辱的境地,并从她的“痛苦”中,获得了我那可耻的、可悲的生理快感。

我他妈的,就是个畜生!是个连畜生都不如的、彻头彻尾的人渣!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这死寂的、狭小的隔间里,猛地炸响。

我扬起我的右手,用尽了全身的、所有的力气,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抽在了我自己的左脸上。

巨大的力道,让我的脑袋猛地向旁边一偏,耳朵里“嗡”的一声,仿佛有几千只蜜蜂在同时振翅。

我的左边脸颊,先是传来一阵剧烈的、火辣辣的刺痛,然后,又迅速地,变得一片麻木,像是已经不再属于我自己的身体一样。

我那因为刚才那场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浩劫而变得有些麻木的大脑,似乎连这剧烈的疼痛,都无法完全地感知到了。

我只是呆呆地、木然地,抚摸着自己那迅速红肿起来的、滚烫的脸颊。

然后,我看着便池里那片肮脏的、属于我的污秽,看着这扇画满了下流涂鸦的、冰冷的隔间门板,看着这个如同我内心世界一样肮脏不堪的、小小的地狱。

我笑了。

我扯了扯嘴角,发出了一声比哭还要难听的、充满了无尽自嘲和绝望的、干涩的苦笑。

“呵呵……呵呵呵……”

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

我像一个刚刚完成了一场血腥谋杀的凶手,现在,我必须清理掉所有的犯罪证据,然后,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回到那个属于正常人的世界里去。

我扶着冰冷的墙壁,用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发软的双腿,艰难地、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我感觉自己像是大病了一场,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

我从口袋里掏出几张已经有些褶皱的纸巾,蹲下身,开始仔细地、机械地,擦拭着溅落在便池内壁和地面上的那些肮脏的、属于我的液体。

我擦得非常认真,非常仔细,仿佛我擦掉的,不是那些黏腻的精液,而是我那颗早已肮脏不堪的、无法洗刷的灵魂。

擦完之后,我将那团沾满了罪恶的纸巾,扔进便池,然后按下了冲水按钮。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那团白色的纸巾,连同我那所有的罪证和不堪,一起,被卷入了黑暗的、深不见底的下水道里,消失不见。

我穿好裤子,整理了一下那件因为汗水而变得皱巴巴的、黏在身上的衬衫,然后,打开了隔间的门栓,走了出去。

还好,厕所里没有人。我不用面对任何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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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洗手台前,抬起了头。

镜子里,映出了一张让我自己都感到无比陌生的、狼狈不堪的脸。

我的脸色,惨白得像一张刚刚用过的卫生纸,没有一丝血色。

我的嘴唇,干裂起皮,同样是惨白的。

我的眼睛,布满了因为熬夜、焦虑和刚才那场剧烈的自我折磨而产生的、骇人的红血丝,眼神空洞、涣散,像两条在泥潭里挣扎了太久,已经失去了所有光泽的死鱼。

而最醒目的,是我那高高肿起的、还带着一个清晰的、鲜红的五指印的左脸颊。

这个巴掌印,就像一个被烙上的、充满了羞耻和屈辱的奴隶印记,无比清晰地、嘲讽地,向全世界宣告着我的无能、我的变态、我的可悲。

我看着镜子里这个,像个懦弱的、可悲的、自虐的小丑一样的男人,感觉无比的恶心。

这就是我,张晓琳?这就是那个曾经以为自己深爱着妻子、是个好男人的张晓琳?

“哗啦啦——”

我猛地拧开了水龙头,将水流开到最大。我低下头,用双手,使劲地捧起冰冷的自来水,然后狠狠地、一遍又一遍地,泼在我的脸上。

冰冷的水,刺激着我那已经有些麻木的神经,也刺激着我那火辣辣的、还在发烫的脸颊。

我不断地洗着,用力地搓着,仿佛想用这种方式,洗掉我脸上的那个屈辱的掌印,洗掉我身上的那股罪恶的气味,洗掉我脑子里那些肮脏的、挥之不去的念头,洗掉我那颗已经彻底堕落了的、肮脏的灵魂!

我的脸,很快就被我搓得通红,甚至有些破皮,传来一阵阵刺痛。

但我不在乎。

我需要这种疼痛,我需要用这种肉体上的、真实的疼痛,来覆盖掉我心里那份更加难以忍受的、精神上的巨大痛苦。

我不知道自己洗了多久,直到我感觉自己的脸,已经快要被我搓掉一层皮了,我才终于停了下来。

我关掉水龙头,抬起头,再次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那张脸,因为用力的搓洗而变得通红一片,那个鲜红的巴掌印,反而在这种红色中,变得不那么明显了。

我的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水珠顺着我的脸颊,不断地滴落,像是我刚刚流下的、无声的眼泪。

我看着镜子里这个狼狈的、可悲的、红着一张脸的自己,突然,扯了扯嘴角。

我对着镜子,缓缓地,挤出了一个微笑。

那是个比哭还要难看的、无比僵硬的、充满了自我催眠意味的微笑。

我还是那个我。我还是那个正常的、爱老婆的张晓琳。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那只是一个噩梦。对,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我对着镜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又缓缓地吐出。

然后,我转过身,迈开步子,走出了这个充满了我的罪恶和屈辱的厕所。

我回到了那个光明的、属于正常人的世界。

我回到了我的工位。办公室里,一切如常。同事们都在各自忙碌着,没有人注意到我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失踪”。

我坐下来,看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差不多,快要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向了不远处那个角落里的、熟悉的身影。

李强,还趴在他的桌子上,像一头巨大的、忧郁的北极熊。

他似乎是听到了我回来的动静,缓缓地抬起了他那颗硕大的脑袋,向我这边看了一眼。

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有些闪躲,带着一丝……一丝欲言又止的犹豫。

我知道,他想叫我一起去吃饭。

这是我们俩从大学开始,就雷打不动的习惯。

但是,他又不敢。

他怕我还在为早上车库里的那件事生气,怕我还会像早上那样,用那种充满了杀意的眼神,对他吼出那个“滚”字。

他那副小心翼翼的、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的、可怜巴巴的样子,让我心里,突然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愧疚感。

我想起了昨晚那个可怕的噩梦。

在梦里,玷污了我的雪儿的,不光有李强,还有王总。甚至,还有那个偷拍狂,还有那四个装修工人……

但是,在现实里,我是怎么做的呢?

面对着真正掌握着我的生杀大权、用最轻佻的语言和行动羞辱了我和我妻子的王总,我屁都不敢放一个。

我像一条被拔了牙的狗,只能夹着尾巴,在他面前,卑微地、谄媚地,摇尾乞怜。

而面对着李强,这个虽然嘴贱、猥琐,但却是我这么多年来唯一的朋友,唯一的、可以毫无顾忌地胡说八道的兄弟。

我却因为自己那点可悲的、因为阳痿而产生的挫败感和羞辱感,而将所有的、无处发泄的怨气,都撒在了他的身上。

我还是人吗?

我对自己,产生了深深的、巨大的怀疑和厌恶。

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不能因为我自己的问题,而失去我身边这唯一的一个,还能称之为“朋友”的人。

我看着李强那张写满了“纠结”和“无助”的胖脸,心里那块因为屈辱和自我厌恶而变得又冷又硬的石头,仿佛,稍微地,松动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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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他,缓缓地,露出了一个笑容。一个真诚的、不带任何伪装的、发自内心的笑容。

然后,我冲着他,大声地喊了一句。

“喂!胖子!还他妈愣着干什么?吃饭了!今天食堂有红烧肉!”

李强听到我的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那双被肥肉挤得只剩一条缝的小眼睛,猛地一下就睁大了,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受宠若惊的表情,像一个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突然看到了一片绿晓琳。

“啊?哦!哦哦!来了来了!”

他反应过来之后,立刻就像个得到了主人召唤的哈巴狗一样,手忙脚乱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抓起他的饭卡,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屁颠屁颠地,就朝我跑了过来。

我和李强,像往常一样,端着各自的餐盘,走到了食堂那个最偏僻的、属于我们俩的“秘密基地”。

坐下来之后,李强却一反常态地没有立刻开始狼吞虎咽。

他拿着筷子,拨拉着餐盘里那几块油光锃亮的红烧肉,却迟迟没有下口。

他抬起头,那双小眼睛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性的关切,看着我。

“晓琳啊……你……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早上在车库……你那样子,可把我给吓坏了。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我……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发那么大的火。是不是……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还是……还是我早上说错什么话,惹你不高兴了?”

他那副小心翼翼、生怕再次触碰到我那根敏感神经的样子,让我心里那股愧疚感,变得更加的浓重了。

我知道,我必须给他一个解释。一个能让他接受,能让我们俩之间的关系,恢复到从前那样的、毫无芥蒂的解释。

我当然不能说实话。我不能告诉他,我因为阳痿了,所以他那句“硬了一晚上”的话,像一把刀子一样,扎在了我的心上。

我的大脑,飞速地运转着。我需要一个谎言,一个既能解释我今天反常的行为,又能让他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家伙,深信不疑的谎言。

有了。

我放下手里的筷子,长长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一副充满了颓丧、憋屈和无奈的、属于一个“战败”的男人的表情。

我端起桌上的免费紫菜汤,喝了一大口,然后用一种充满了沧桑感的、沙哑的语气,缓缓地开口了。

“哎……胖子,别提了。”

“你说得对,我是家里出事了。”

“我他妈的……在床上,没满足我家雪儿,被她……被她一脚从床上给踹下来了。”

我的这句话,就像一个投入了平静湖面的、重量级的炸弹,瞬间,就在李强的世界里,激起了滔天的巨浪。

他那双原本还带着一丝关切和担忧的小眼睛,在听到“没满足雪儿”这几个字的时候,猛地一下,就亮了起来,像是黑夜里被瞬间点燃的两盏探照灯,充满了八卦的、猥琐的、幸灾乐祸的炽热光芒。

“我操?!真的假的?!”他激动地一下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大,他那圆滚滚的啤酒肚,狠狠地撞在了餐桌的边缘上,撞得桌子上的汤汤水水都晃荡了出来。

但他却丝毫没有在意。

他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张肥胖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一丝掩饰不住的狂喜。

“你……你不行了?!”他压低了声音,用一种既同情又兴奋的、无比复杂的语气问道。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端起饭碗,默默地扒拉着米饭,用这种沉默,默认了他那充满了侮辱性的猜测。

我的这个反应,显然是取悦了他。

他看着我这副“战败”的、丢尽了男人脸面的可悲模样,他那好色的、猥琐的本性,瞬间就战胜了那点可怜的兄弟情谊。

他一屁股坐回座位上,脸上露出了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充满了淫荡和惋惜的猥琐笑容。

他一拍他那肥厚的大腿,用一种痛心疾首的、仿佛错过了几个亿的语气,哀嚎道。

“哎呀!我操!早知道啊!早知道你他妈的不行了,我……我昨晚上就不撸了啊!”

“我他妈的把我那憋了两天的、最精华的、足足有小半杯的子孙后代,全都浪费在卫生纸上了!这要是……这要是留着,昨晚上给你老婆雪儿送过去,那该多好啊!保证把她喂得饱饱的!保证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他一边说,一边还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充满了同情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守着金山却不知道怎么用的傻子。

我听着他这番话,看着他那副又开始恢复了往日神采的、猥琐欠揍的嘴脸,我心里那股因为阳痿而产生的憋屈和郁闷,竟然,奇迹般地,消散了不少。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抬起头,看着他,笑骂道。

“滚你妈的!想得美!就算老子不行了,也轮不到你这个死胖子!”

“嘿嘿嘿……”他看着我笑了,知道我们俩之间的“危机”已经解除,也跟着傻笑了起来。

我们俩,就像两个傻逼一样,一个因为自己编造的、关于自己阳痿的谎言,而感到了一丝解脱;另一个,则因为兄弟的“不幸”,而重新燃起了对自己那虚妄的、意淫的“性福”的希望。

我们俩,就这么,无比荒诞地,和解了。

吃完那顿充满了谎言、试探和黑色幽默的午饭,我和李强,又像往常一样,勾肩搭背地回到了办公室。

他还在我耳边,喋喋不休地、吹嘘着他如果有了雪儿,会如何如何地“为民除害”,我则有一搭没一搭地,用各种刻薄的语言,回怼着他那不切实际的幻想。

我们俩,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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