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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沙漠惊魂夜

许多人都听说过这样一件事,有几个亚洲女性在西部公路偏僻路段神秘失踪,但我妈认为这只是城市传说,是城市居民的妄想症,也许真相并不神秘,那些失踪者都是非法润进这个国家的弱势女性,她们选择跳上好心人的车,逃离了家暴的男友或是黑心工厂。

而我们家是合法的绿卡居民,那些可怕的事情不会发生在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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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发生的那个傍晚,妈妈刚刚从医院下班,结束了12小时的高强度工作,她准备好好地享受两天的轮休,利用这个假期去参加一场婚礼,她闺蜜的儿子要结婚了,邀请我们全家参加婚礼。

妈妈今年46岁,风韵犹存的她是个急诊护士,在洛杉矶郊区的一家慈善机构下属的医院工作。

她选择在晚上独自开始她的旅行,因为爸爸和我那天晚上已经有了安排,我们要去看当地高中的篮球联赛,我喜欢篮球,爸爸喜欢赌球,妈妈对这两种娱乐都很反感,她宁可先到那位阿姨家去帮助婚礼布置,她和那位阿姨已经分别两年了,坐下来一起畅聊八卦的诱惑让我妈无法抗拒。

出发前,妈妈在更衣室尽心打扮了一番,换好了一条漂亮的连衣裙,在停车场给爸爸和我分别发了几条语音信息,说计划有变,她要提前出发来一场闺蜜之夜,她将独自驾车穿越夜晚凉爽的沙漠公路。

在给我发的最后一条语音信息里,妈妈还开心地哈哈大笑,她开玩笑说比起无聊的夜路独行,她更想躲开爸爸的鼾声,还有我手机外放的刺耳音乐。

临近午夜,妈妈在一个小镇停下来加油,舒展了一下僵硬的关节。

她在便利店的停车场看到一辆治安官的巡逻车,但并没有太在意,甚至还有些安心。

我们全家都是守法的绿卡持有人,爸爸出国前在隶属于PDRM的执法部门任职,所以我妈对全世界所有的警察都抱有好感。

离开小镇不久后,妈妈就从后视镜里看到那辆巡逻车开始闪灯。

当那个警察从我妈后面开车接近,用喇叭示意我妈靠边停车时,妈妈吓了一跳,她放慢了速度,把车停在路边,那个警察也在妈妈的车后面停了下来。

妈妈感到很困惑,因为她没有超速,而且像往常一样,她开长途前在加油站喝了一大杯奶油咖啡,此刻非常清醒。

对方关了闪灯和车灯,妈妈认为这很不寻常,但当她在钱包里摸驾照时,并没有想到要给爸爸或者是我打个电话,并保持通话。

步步逼近的警察是一个高大的白人,50多岁,棱角分明的宽下巴刮得很干净,身材像个橄榄球运动员一样健硕。

当妈妈摇下车窗,看清楚警察表情的时候,开始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个白人警察看着我妈的眼神让她不寒而栗,就是那种红脖子糙汉看着亚洲移民的眼神,没有明说,但充满了鄙视的意味。

白人警察用手电筒照了照我妈的驾照,然后粗鲁地把灯对准我妈的脸,强光晃得我妈的眼睛睁不开,但白人警察持续照了一会才终于移开手电。

“一个人,嗯?”他咕哝道。

“警官,我可以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妈妈有些恼火,但依然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为什么拦住我?”

“请下车,女士,”白人警察语气傲慢地说。“你会说我们的语言,很好。”

“你说什么?我们的语言?”妈妈有些惊诧地问,虽然她在工作中也曾遭遇过来自病患的种族歧视,但这句话绝对是来自于政府强力职能部门的的歧视。

“下——车,”白人警察故意放慢语速又说了一遍,态度却更加强硬。

“我们接到报告,这辆车可能与一起贩毒案有关。现在从车里出来。快点!”

“这太荒谬了,”当妈妈绝望地寻找手机时,声音里带着恐惧。

“我只是……,你也没有权利……”妈妈抬头一看,发现一支自动手枪的枪管正对着自己的额头。

“我说,下车,黄皮婊子。”白人警察凶狠地说。

“是的,是的,先生,”妈妈结结巴巴地回答说。现在妈妈真的害怕了,这个家伙有些不对劲,不再是简单的言语歧视。

妈妈当时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拦截我妈的这个白人警察,副警长约翰·米尔顿,来自内布拉斯加州一个极端保守的宗教家庭,是个隐藏的白人民兵组织支持者。

他开发并完善了这种针对亚洲女性的游戏,就是在深夜拦截单身驾车的亚洲女性,将受害者挟持到隐蔽地方实施强奸,最后杀人灭口。

约翰在他的家乡曾进行了多次尝试,掌握了规避刑侦调查的要素,来到内华达州后又进行了六次练习,完善了在施虐方面的细节。

现在,约翰·米尔顿把这种游戏归结为“一门科学,一项兼职,一种使命”,那就是清理这块土地上的有色人种妓女,而在有色人种群体中,约翰给自己分配了亚洲板块。

约翰会在深夜的公路上拦住单身的亚洲女性实施侵犯,在他看来,这些亚洲女性不分年龄职业,都是污染雅利安血统的妓女。

约翰会胁迫受害者下车,强迫她们走进沙漠,在那里他会逼迫她们脱掉衣服,残暴地强奸她们,然后杀人灭口,把尸体埋进浅坑,留给郊狼和秃鹰。

为了记录全过程,约翰佩戴了额外的隐藏式记录仪,这样他就可以在暗网上发布教学视频,炫耀战果,并依靠点击量和完播数据来分账。

报酬很可观,这也是今晚他特意出来加班的原因。

大约30分钟前,约翰在镇上发现了我妈,妈妈当时正在给车加油。稍微观察了一会之后,约翰锁定了我妈当做今晚的猎物。

看到我妈的第一眼,约翰就感觉到今晚稳了,因为我妈在主观和客观上,都明显缺乏反抗能力。

妈妈虽然年近50,体型开始发福,但依然坚持每天早上跑步,来保持着健康的身材,她微胖的体型在美国人的群体里却算是身材苗条。

下班后,妈妈喜欢解开发髻,把柔软的黑发散成马尾。

戴一副浅色眼镜,打扮得干干净净,既不时尚也不土气。

“圆脸,单眼皮,风味十足的熟女皱纹,嘴唇看起来总是在微笑,一张适合吹箫的嘴巴。小奶子,即使在亚洲猴子里。屁股就体型来说偏大,肉鼓鼓的。好职业,好收入,证明这个老婊子抢夺了上帝子民的工作机会。”约翰对着录音笔说着,他喜欢观察猎物并做语音笔记,做为剪辑视频的解说词。

“我会和这个老婊子玩得很开心的,然后很快让她加入沙漠土壤育肥计划,编号13。”约翰特地把这句话标注为重要注解。

当妈妈下车时,约翰用力拽住我妈的肩膀,让她转过身,以经典的双手伸展姿势手掌平摊,放在发动机盖上,完全不顾我妈大声抱怨发动机盖烫手。

约翰把枪口始终对准我妈的背后,另一只手伸进车内关掉了汽车的引擎,拔掉钥匙,然后才重新把注意力集中在颤抖的我妈身上。

约翰把他的手枪放入枪套,从枪套里拿出他的警棍,先是贴在我妈的膝盖内侧,在妈妈长连衣裙下面开始往上撩。

为了让自己的行为合理化,约翰用执法人员的机械性语气问道:“你身上是否携带有州政府认定的杀伤性武器?或者是攻击性自卫器械?”

妈妈的手被发动机盖烫得发红,她不得不保持手掌抬起,仅靠腰力保持身体前倾的姿势,听到约翰的问题,妈妈强忍屈辱,摇晃着脑袋说:“没有,我身上没有武器,只有一支合法的防狼喷雾,在我的手提包里。”

听到我妈的回答,约翰放心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事后从隐藏式记录仪的画面上,可以看到他在实施犯罪行为前充分警惕。)

约翰笑嘻嘻地把警棍一直撩到了我妈的大腿根部,抵住了柔软的下体。

当警棍的棍身传来恐惧的颤抖,约翰从挡风玻璃的倒影上,看到我妈屈辱地闭上眼睛时,他用警棍在我妈的阴户上紧紧贴着内裤来回磨蹭。

“你喜欢我们的国家吗?”约翰俯身在我妈耳边低语。“我敢打赌,你来到这片土地,就是想让我们用它干你,不是吗?”

“不,请不要伤害我,”妈妈颤身恳求道,此时,妈妈已经预感到可能会发生什么了,她会被强奸,对方会在事后拿走现金、信用卡和手机,她会被扔在没有钥匙的车里延缓报警时间。

如果配合的话,就会有很大几率活下来,妈妈的工作让她帮助过很多被强奸的女性,但她从没想过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妈妈觉得自己的年龄和外貌让她处在安全区,她自认为并不是很吸引人的那种类型,虽然妈妈在工作中偶尔也会受到年下男同事的言语调戏,但更多时候是善意的玩笑,甚至没有达到需要向护士长汇报的程度。

GELI!GOSTAN!妈妈在脑海里用马来语大喊。

“我是个普通的老女人,你不会喜欢我这类型的。请不要这样对我,我有丈夫和孩子……。”

妈妈尽量用沙哑的声音刻意贬低自己,她选择了降低好感度的词语,来自于社区女性安全培训课的指导建议,自我贬低外在吸引力有可能降低施暴者的兴趣度。

“我还有妇科疾病,你可以查看我的手提包,里面有抑制瘙痒的处方喷雾剂……”

妈妈在内心里提醒自己,要冷静地说话,千万不要哭,千万不要尖叫,否则……

“哦,你们这些妓女都这么说,”约翰打断我妈的话,在我妈翘起的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享受着我妈吃痛发出的哀嚎,感受着拍打结实臀肉的手感。

“不错的屁股,和我想的一样……”

妈妈身高一米六二,体重五十五公斤,但在身高接近两米,体重106公斤的约翰面前,就像个小学生一样毫无反抗能力,妈妈一下子就忘掉了社区培训课上的内容,屈辱地哭出了声,但马上被约翰的一声爆喝给吓住。

“闭嘴。还没到时候。”约翰吼叫着,我妈吓得马上强忍住哭泣,只有几声按捺不住的低泣从她紧闭的嘴唇滑出。

约翰把我妈的胳膊拉回来,给我妈戴上手铐,妈妈低声抽泣着没有反抗,这让约翰很满意。

约翰用双手抓住我妈的两条胳膊,轻松把她举起,像个小孩一样抱到丰田车的车尾,把我妈的脑袋连同上半身摁在汽车后备箱上,然后,他把我妈的裙子拉到腰部,内裤的裤裆拉到脚踝,他用膝盖强行让我妈分开两腿,露出被稀疏阴毛包裹的深色蜜穴。

警棍又滑回我妈的两腿之间,缓慢而粗重地来回磨蹭。

当妈妈痛苦地尖叫时,约翰用警棍把我妈薄薄的深色大阴唇边缘拨开,后退半步低头仔细看着我妈的下体。

“你该少吃点大米改吃玉米,玉米胚芽里的油酸和亚油酸会让你的骚逼多点水分,可能喷水的时候还会甜一些,哈哈哈,它看起来又软又干,就像是在室外放了一晚上的薯片。我得给你润滑一下,但你首先得吃点苦头才会老实配合,哦,都这样。”

约翰狞笑着,他用力摁着我妈的侧脸,把我妈的脸在后备箱上摁得变形,妈妈的眼镜腿“喀吧”一下被约翰掰断了,扔掉眼镜之后,他加大腕力,把我妈摁得脑袋发昏,妈妈大叫救命,但这只会让约翰更加兴奋。

约翰稍稍减轻了摁压我妈脑袋的力度,他觉得目的达到了,这个老婊子尝到了苦头,现在是给点甜头了。

他俯身靠近我妈的耳朵,轻轻地说道:“不是针对你,这是一门科学,一项兼职,一种使命。越快完成,你也越快解脱。明白了吗?现在把腿分开。”

妈妈呜咽着,用力大幅度点头,继续保持着紧贴后备箱的姿势,屈辱地尽力分开两腿,让自己的外阴大大暴露在约翰面前。

内裤已经拉扯到了脚踝,被分开的两腿绷直,约翰用一把弹簧刀飞快一划,内裤一下子就弹飞了,看到自己的内裤飞到了公路上,妈妈忍不住又害怕地轻声抽泣。

约翰在我妈身后跪下。

他先是用手指分开我妈干涩柔软的外阴唇,上下舔着深色的皱褶,用他舌头绕着我妈巧克力豆般的阴蒂打了几转,然后再继续舔我妈的外阴,试着把舌尖探入被唾液湿润的阴道口,呼吸着阴道内散发出的淡淡腥味。

妈妈紧闭双眼,牙齿咯咯打颤,从喉咙里冒出一阵难以抑制的咕噜声,被约翰的舌头唤醒的生理反应让妈妈感到羞愧,她用额头抵着后备箱,尽量不让身后的强奸犯发现她脸上泛起的潮红。

妈妈的内心十分纠结,因为她一方面为自己的身体产生反应而感到羞愧,一方面又想快点让下体湿润,这样在被强奸的时候就不会伤害到阴道组织。

“呜呜呜呜……”

终于,保护自己的念头或是生理反应战胜了羞耻心,妈妈努力在脑海里想着眼下,在她身后舔舐她阴户的是她的丈夫,甚至想象是我在舔她的阴蒂,这种罪孽的想法让妈妈瞬间就湿了。

约翰咯咯地笑着,他已经察觉到了我妈的阴部开始湿润,他得意地认为这都是自己的功劳。

约翰用手指抠挖已经开始渗水的阴道口,感觉到指尖传来略带黏稠,透明液体的湿滑,这正是约翰想要的那种程度。

他站起来,摇晃皮带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制造他正在解开裤裆的假象,实际上他决定先用警棍来蹂躏我妈的阴道。

先是肉体,然后精神,再回归肉体。

我妈的阴道在她这个年龄来说还不算松弛,因为爸爸和妈妈的性生活频率不高,妈妈忙于工作,爸爸更喜欢赌球和户外运动。

“你不会喜欢的……”妈妈尝试着继续哀求,“我不干净,还有孩子,你值得更好的。”

约翰不为所动,继续检查着我妈的阴道口,用手电直射被手指拨开的小阴唇,他用一根手指转动着插入我妈的阴道,妈妈浑身颤抖,即是生理上的应激反应,又是心理上的羞辱表现,但约翰才不管这些。

妈妈根本不会想到,约翰用手指插入阴道的行为并不是强奸的前戏,他是在在做测量,看看如果用警棍插入阴道会造成多大的破坏。

妈妈的阴道经历过自然分娩,加上岁月的自然松弛,约翰判断警棍对我妈的阴道不会造成太大的破坏,看来可以进行警棍入体的固定前戏。

约翰很喜欢给受害者惊吓,她们以为会被一根温热的大阴茎插入,结果是寒冷的包胶警棍,插入瞬间的那种惊吓感让这些婊子们惨叫连连,但也有意外,曾经有个年轻女孩就因为阴道太过娇嫩,被野蛮插入的警棍撕裂,疼得失去了知觉,像一条的羽绒睡袋瘫软在地,下身血流不止,这场面让约翰十分扫兴,只得提前结束了女孩的生命。

警棍圆润的顶端刚一触碰变得敏感的阴唇,妈妈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偷偷使用过假阳具,那种聊胜于无的熟悉触感此刻让妈妈无比恐惧,她呜咽着扭动屁股,拒绝让约翰用警棍来插入阴道,约翰随即在我妈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作为警告,苍白的臀肉上很快就浮现了粉红色的掌印。

妈妈短促地尖叫了一声,哭着哀求约翰说:“不要,别用那个,求你了,求求你,我会配合你的。你不用这么做。”

“闭嘴。”约翰继续用警棍的顶端轻轻点击着我妈的阴道口,欣赏着每一次被警棍轻触之后,我妈颤抖的身体反应。

“你不会有事的,你的……”

“不要!”妈妈大声哀嚎着打断了约翰的话,本以为会再挨上一巴掌,结果却没发生,妈妈颤抖地赶紧压低声音说道:“不要用那个,我还不够湿……如果,如果你用那个,你就没法……”

妈妈羞怯得说不下去了。

“说出来。”

约翰用警棍加大力度地触碰了一下我妈的阴唇,妈妈条件反射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妈妈深吸了一口气,脑子里一片混乱,妈妈决定改变策略,她发现一开始的冷处理并没有让身后的变态降低期待,反而刺激了他,甚至会以更加变态的暴力方式来发泄性欲,这可能会导致最坏的结局。

作为急诊科护士,妈妈见过不少下体被异物暴力插入所导致的创伤,这些受伤案例中男女都有,她想想就害怕极了。

我可不要那样,妈妈马上想到如果自己采用主动的方式来迎合对方,提前激发对方的兴奋点,也许能够缩短被伤害的过程。

最好是一进来就射了。

但主动用言语撩拨对方,对我妈来说实在太羞耻了,她甚至没有和大学时期的男友做爱时,说一些促进兴奋感的骚话,在她看来那些难以启齿的言语不应该成为性爱的助燃剂,因为妈妈天生是个保守羞涩的女人,但眼下的境遇容不得她保持尊严。

“你在期待什么?”约翰用力捅了一下我妈的下体,这次力道更大,柔弱的阴部传来更加强烈的疼痛感,但是妈妈咬紧牙关没有尖叫,而是用力夹紧自己的屁股来承受疼痛,几次大口吸气之后,妈妈试着夹着嗓子,用讨好的语调大声说。

“我想要了了……我想要……你的大,大家伙。我想……”妈妈痛苦地从嘴里挤出微弱的声音。

“我听不见。”约翰笑着说。

妈妈豁出去了,她摇晃着脑袋一口气喊出了违心的话。

“我想要你的大鸡巴干我,先生。请把你热乎乎的大鸡巴插进我的骚穴里,你是对的,我是个妓女,来到你们的国家前我就是个职业妓女了,我会很多花招,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妈妈羞红了原本苍白的脸颊,声嘶力竭地喊道。

“带我去车里,我会给你展示一些来自东方的绝活。”

没有回答。

妈妈以为她的办法奏效了,身后的变态自尊心得到了满足,接下来就是……

“哈哈哈哈哈,不错的尝试,你这个骗子。”

妈妈的心一下沉到底,浑身感觉冰凉,寒意来自于吹在赤裸下体的沙漠夜风,也来自于约翰冰冷,带着戏谑的语调。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痛痛痛……呀呀呀呀,救命啊,救命啊……”

残忍的插入来得毫无预兆,约翰用力但缓慢地旋转着警棍,警棍的橡胶顶端拧开失去了水分变得干涩的阴唇,带着无法抵抗的力道缓缓深入我妈的阴道,这远比快速插入更加残忍且痛苦。

阵阵火辣辣的剧痛和肿胀感让我妈差点昏厥过去,她的身体如同痉挛一样抽搐着,约翰拉扯着我妈的头发,看着我妈脖子上的血管因为剧痛而清晰地在皮肤下肿胀而起,妈妈的发出野兽一般,短促快速的嚎叫,脑袋被用力往后扯,后仰到了极限,妈妈能感觉到好几根头发被从头皮上扯下来,多重疼痛摧残下,妈妈的指甲用力在车的后备箱上划出“吱嘎吱嘎”的声响,绷紧小腿肌肉来对抗下体的灼烧感。

“啊啊啊啊啊……求你……求你……啊啊啊啊……妈妈呀,救我。”妈妈带着哭腔叫喊着。

约翰无视我妈的求饶,轻松地保持着警棍在我妈下体的抽插节奏,他小心控制着想要一茬到底的冲动,稳定地控制着警棍在我妈阴道内的深度,轻轻旋转着警棍,感受着阴道内的嫩肉粘合在警棍上的阻力,在刺耳的哀嚎声中,警棍无情地旋转抽插,他觉得似乎阻力渐渐在减小,可能是这个老婊子的下体开始涌出分泌物,润滑了带有细微颗粒的警棍表皮,可这对约翰来说意味着乐趣减少了。

妈妈疼得喊出了“妈妈!”,上一次她喊出“妈妈”还是在分娩的时候。

被那根又长又粗的棍子以稳定的节奏干了几分钟之后,妈妈不得不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呻吟得太大声。

她绝不想让这个变态享受自己的痛苦,她此时越是求饶,对方反而会越兴奋。

妈妈更不想让这个变态警察知道,这种恶毒的攻击正在唤醒她的身体,妈妈察觉到自己越来越湿了,阴道里也没那么疼了。

当约翰用另一只手抚摸她的阴蒂时,妈妈不禁伸长脖子,发出一长串淫荡的喘息。

“你确实喜欢它,不是吗,”约翰说。

“就像所有其他的亚洲妓女。你们都很害怕,然后尝到了快乐的滋味,就变成了荡妇。好吧,宝贝,如果你喜欢,当你得到我的鸡巴时,我打赌你会爱上它的。”

妈妈在抽泣,痛苦、屈辱和恐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晕开了眼影,泪水画出来黑色的线条,不过早在妈妈的脸被摁在后备箱时,淡淡的妆容就花了。

可是在妈妈内心中,也有另一种情绪在滋长。愤怒。这个可怕的混蛋打算折磨她,还企图让自己喜欢它,这激怒了我妈潜在的坚韧品质。

妈妈咬紧牙关,试图不去想身后的男人一会会怎么折磨自己,她试图在脑海中回忆一些温馨的往事,初夏的海滩,深秋的热奶茶,春节的火锅。

这些美好往昔的画面慢慢地冲淡了疼痛,取而代之的,是被稳步地深入她下体的警棍所产生的麻木感,这当中似乎还参杂着一丝丝的饥饿感,妈妈忽然发现自己在设想如果警棍被抽出,一根粗长温暖的阴茎插入自己的阴道会是什么感觉,酥麻瘙痒的饥饿感自小腹升腾而起,愈发强烈,妈妈的脸颊像火烧般红润。

……他的那家伙一定很大,可我的阴道也不是小女孩那种狭窄的尺寸,如果能够用点润滑剂,再拨弄一会我的奶头,舔我的耳垂,也许我的阴道会更湿润,能够更轻松地让他进来,前几分钟肯定不舒服,如果我们调整好节奏……

他最好再说些恭维的话……

妈妈猛地惊醒,巨大的耻辱和失落拥上心头,她为自己在被人用警棍蹂躏下体时,居然开始产生性幻想而羞耻,妈妈对自己极度失望,她有丈夫和孩子,她是一个职业护士,为了求生她说自己是妓女,可刚刚自己的处境简直连妓女都不如。

至少她们还有钱拿……

被负罪感压制的性欲瞬间消失,但是妈妈的身体出卖了她,因为刚才妈妈不由自主地,随着约翰缓缓抽插警棍的动作旋转臀部,妈妈轻轻的鼻息,柔软的哼声,成熟妩媚的腰部扭转,这些都是发情的信号,约翰敏锐地捕捉到了我妈的身体反应,也迅速察觉到我妈情绪的回落,身体变得僵硬,不再配合警棍的抽插,宁可硬抗疼痛也不发出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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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哈哈大笑,在我妈身上,他体会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收获,以往他单纯只是以暴力压倒性控制对方,仅仅用言语恐吓就能获得那些“婊子们”的屈服,她们甚至哭得昏天暗地,完全陷入恐慌,道最后,甚至都感觉不到约翰已经把枪顶在她们的后脑上,而如今,眼前的这个老女人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屈服,反而让他有了一种在智商上的获胜感,他察觉到了我妈内心的几次转变,知道我妈在奋力求生的同时,也在努力克制身体的欲望,甚至到现在还保持着理性。

约翰很高兴自己总能洞察先机,他觉得自己升级了,这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比射精还要让约翰满意。

他突然松开了警棍,两手抓住我妈连衣裙背后的拉链处两边,只是稍微发力,“嘶拉”一声,我妈漂亮的昂贵连衣裙变成了两片廉价布料,露出了妈妈光洁的背部,黑色胸罩的系带有些过紧地勒进了肉中,这是妈妈中年的好胜心作祟,她之前调紧张胸罩的尺寸,想让自己的乳沟更明显一些。

约翰欣赏着我妈圆润的肩头,弓起的平滑背部,被沙漠中的凉风吹起的鸡皮疙瘩。

约翰两手轻轻扶住我妈缺乏曲线的腰肢,,感受着这具别样魅力的肉体,此刻所发出的阵阵颤抖。

让约翰怦然心动的则是我妈橄榄型的大屁股,还带着浅浅的巴掌印,臀肉紧实地绷紧,又不是健身房里的那种能夹断阴茎的铁臀,富有岁月感的自然下垂,约翰忍不住轻轻用食指戳了一下内裤下我妈的肛门,妈妈牙关打颤,发出一阵沙哑的呜咽声。

“求你了,不要……我可以帮你口交,你知道,口腔负压比松弛的括约肌更爽。”妈妈抽泣着,试图伸手捂住自己的肛门,鼓足了勇气对约翰说,“那是给黑鬼准备的。”

听到“黑鬼”这个词,约翰忍不住笑出声来。

“也许你真的是个妓女,他们会把你屎都操出来,成人纸尿布将是你最好的闺蜜。”

约翰越来越放松,他在一瞬间想过自己也许会放过我妈。

他想到他的一个朋友跟他吹牛说自己有个末日地堡,隐蔽在沙漠中,如果这个亚洲老婊子真的有她说的那么好,也许可以把她关在里面玩上一段时间,那就真是她的末日了。

约翰扯掉了我妈的胸罩和内裤,在我妈的哭泣中抓住她的肩膀,妈妈双手屈辱地挡在自己的胸前,分开的两推间还插着警棍,警棍上湿润的部分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妈妈两腿发抖,想要把警棍挤出体外,可是无论她下身怎么调整姿态和力度,反而让警棍上的橡胶颗粒,把敏感的阴道内壁刺激得更疼。

约翰狞笑着,左手猛然握住了还插在我妈下身的警棍握手部分,妈妈吓得魂飞魄散,她飞快地摇着头,松开捂住胸部的手也死死抓住了警棍,不让约翰把警棍更深地插入自己的下体。

妈妈的反应正是约翰想要的,这下,我妈的一对小奶子就毫无遮挡地呈现在约翰面前,约翰右手在我妈的两边乳房都都轻轻捏了捏,妈妈在乳房被大手揉捏的时候只是加重了呼吸,但是没有任何反抗。

根据目测结果和手感,约翰在给我妈的乳房打了个6分。

约翰用戏谑的语气评论着我妈的乳房,在妈妈听来极尽侮辱,但她当时根本不知道这是约翰在给偷偷录下的视频画面做解说。

“起始分10分做评测,乳房很白嫩,+1分。大小和棒球体积相当,-1分。形状呈酒杯形,下垂明显,-1分,乳房和胸部皮肤的连接处有橘皮皱褶,-1分,总体手感略微松散,左边更大一些,但右边更紧实一些,-2分。乳晕很小,和乳晕颗粒的的色差不明显,+1分。乳头还是翘起的,+1分。最后得分……”

约翰盯着我妈半闭的眼睛,故意说错了最后得分。

“6分。”

妈妈的肩膀颤抖一下,显然察觉到了最后的分数不对,同时也在为自己胸部得分过低而恼火,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诧异和愤怒,但是约翰明白了我妈离精神崩溃还有一段距离,他得加把劲了。

“臭婊子,想炫耀你的亚洲数学吗?”

约翰左手用力扭转了一下警棍,被警棍的橡胶颗粒咬住的柔软阴道内褶皱,顿时产生了一阵爆炸,妈妈痛得失声尖叫,身体像触电一样弓起,脑袋下垂几乎贴到了腹部,妈妈的两手更加用力地握住了警棍,嘴里边喘边说:“不,我没有,我没有,我什么也没做,求你,求你让我含住你的大鸡巴,我想要它,我,我现在就想要它,求你了,把它给我吧……”

大颗的泪水从妈妈痛苦的脸上滑落,她的内心五味杂陈,很惊讶自己居然会这么说,同样惊讶的还有下体的感觉,火辣辣的疼痛过后,是一阵钻心的酥麻,妈妈感到自己的阴道又变得湿润了,阴道内壁和警棍的摩擦感变小了。

约翰也感觉到了。

“好吧,但是你要用沙漠的方式来,而不是后巷的方式。”

约翰松开了握着警棍的手,没有反对我妈两手握住警棍,他命令道:“现在,跪下,就让这根棍子待在你的骚逼里,握把朝下顶在这。”

约翰把脚尖踩在路面上画了个十字。

妈妈只能狼狈地慢慢跪下,先是一条腿,然后另一条腿,她试着只是让警棍的握把轻触地面,可是身体一打滑,警棍就在我妈的哀嚎中又深入了阴道,虽然还没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可是只要我妈身体稍微前倾,警棍就会顶在路面上更深地插入,妈妈大口大口地呼吸,尝试着双手抽出一部分警棍,但是握把牢牢地顶着路面,妈妈还得努力保持警棍是垂直插入自己的阴道,如果侧歪一些,柔软的内壁就会被撕扯得更痛。

妈妈呜咽着,摇晃着肩膀调整姿势,但是不管怎么调整,她都觉得下体传来阵阵疼痛,伴随着瘙痒,内心也变得摇曳动荡,甚至想到了我,但我的脸很快就变成了约翰残酷的脸。

妈妈有些放弃地想到,今晚注定会被强奸,只希望这个变态玩腻了变态花样之后,就把自己拉起来摁在后备箱上从后面进来,最好次数少一些,而其中哪怕只有一次能让自己高潮就好了。

约翰吹起来口哨,妈妈听到约翰在吹口哨心理一阵放松,她觉得这家伙至少没有想杀人灭口,接下来只要忍受一段时间就能挺过去。

随着裤链被拉下,约翰的阴茎终于暴露在我妈面前。

那是一根还没有完全勃起,苍白得像是热狗白香肠的小东西,只是顶端的马眼已经分开,挂着一滴晶莹的水珠。

妈妈脑子里像是有一颗炸弹爆炸。

一半是因为这头肌肉怪兽居然有一根低于平均尺寸的阳具,从睾丸的萎缩来看,庞大的身躯多半是类固醇和各种针剂催生的产物,另一半则是妈妈在内心暗暗咒骂自己,一个老牌急诊科护士居然没有意识到发生在自己身上,这些残忍变态的行为,正是性能力缺失的自卑所导致的,而自己居然还幻想也许今晚能有一次抛开道德,纯粹的非自愿应激性高潮。

约翰淡色的阴毛丛中,隐隐能够看到一个王冠的刺青。

半下垂的肉棒被焦急地按在妈妈的嘴唇上,妈妈赶紧张开嘴,把肉棒含进嘴里,马上用唾液润湿了阴茎,故意发出“嗯,嗯”的惊叹声,皱着眉头假装自己正被一根粗大坚挺的肉棒攻击。

“舔吧,婊子!”

约翰有些心虚地咆哮着,挺腰强迫全部阴茎进入我妈的口腔,妈妈假装难忍地身体后缩,吸引约翰前进了一步,这样妈妈就不用向前躬身,下体的警棍可以依然保持在原来的位置,而不会因为身体前倾而插入更深。

妈妈闭着眼睛,飞快地吮吸着约翰的阴茎,嘴里发出漱口一般的“悉悉索索”声,其实妈妈口渴得要命,哭泣和疼痛产生的汗水让她口干舌燥,嘴里几乎没有能够湿润阴茎的口水了,她只能拼命摇晃着脑袋,从各种角度去吮吸阴茎,脑袋飞快地前后运动,当觉得头晕时就停下来用舌头绕着马眼打转,偶尔还用下牙刮蹭龟头的下端。

约翰显然对我妈的口活十分满意,他当然不知道保守的我妈,在大学的也有过疯狂的叛逆史,妈妈的叛逆倒不是参加群交派对或是吸毒,而是为了取悦当时的男友而偷偷躲在闺蜜的家中,和她一起从录像带里研究口交技巧。

这些曾经让妈妈的前男友,以及我的爸爸爽上天的口活让约翰动摇了,他真的有点相信我妈是个技术熟练的老妓女。

“哦,很好,操她妈的好,对,就是这样,再来,啊……”

约翰感觉自己差不多进入冬眠期的鸡巴正在被唤醒,他低头看着正在为他卖力口交的女人,女人的两手还牢牢握住进她阴道的警棍,而警棍上似乎正在滴落液体,在地上形成了硬币大小的深色水渍。

妈妈睁开了眼,她口腔内现在几乎和沙漠一样干,完全凭着约翰马眼渗出的几滴前列腺浆来缓解干渴,她抬头寻找约翰的视线,用讨好的眼神和约翰对视,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呜呜声。

妈妈知道这些都是能让男人兴奋的窍门。

感觉嘴里的阴茎越来越硬,体积似乎也膨胀了不少,妈妈加快了节奏,她不想让约翰把阴茎拔出来,然后射在自己脸上,她要含得更多一些,哪怕到时候精液会直接射进食道,引起反胃。

吞精比颜射更让男人有成就感,最好还要用舌头聚拢一小坨精液,伸出来给眼前的男人看,让这个男人相信他已经彻底征服了自己。

可嘴里的小朋友怎么开始有点软了?

妈妈心里闪过一丝不祥的阴影,还有几分莫名其妙的愤怒,妈妈一直觉得自己虽然相貌身材都十分平庸,但是单论口活她绝不认输,如果她对自己的性爱能力来个自述的话,她肯定会说自己属于开局各方面都是C,但是口活这个技能却一路点到了S。

最好的证明就是和前男友分手后,相貌平平的妈妈在各国警花中杀出重围,凭借过人的嘴里功夫征服了当年又痞又帅的我爸,可眼下,这个家伙居然不想射在我嘴里?

这比被污蔑为妓女还要让人愤怒。

就在我妈还在不服气地尝试用舌尖挑逗约翰的马眼时,约翰却不容违抗地从我妈嘴里抽出了闪闪发光的阴茎,他的阴茎又回到了半下垂的少年尺寸。

妈妈干涸的嘴唇被约翰的包皮黏住了一小块,带动我妈的脑袋向前探去,而脑袋又带动了身体,稍微前倾的身体动作,把还插在我妈下体的警棍又推进了少许,已经逐渐麻木的阴道再次传来疼痛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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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妈妈低沉地呻吟了一声,她的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了这种疼痛,那声低吟像是抱怨,又像是喘息,阴道口的警棍上又出现了妈妈淫水的闪光。

“你还挺享受的呢。”约翰嘲弄地捏了捏我妈的脸颊,妈妈讨好地顺势歪着脑袋,战战兢兢地用脸颊磨蹭着约翰粗糙的大手,努力扮演一个撒娇的情妇。

约翰欣赏地又拍了拍我妈的脸颊,这才把完全松弛的鸡巴轻松塞进了裤子里。

“你现在知道合作的好处了吧,我们换个地方乐一乐,起来吧。”

约翰轻轻地双手捧着我妈腋下,像抱起一个孩子一样把我妈的身体托起来,妈妈仍然牢牢地握着插在阴道内的警棍,面孔扭曲地哀求约翰说:“可以先拔出来吗,水干了就不好玩了。”

“那就别让它干。”约翰不由分说,拖拽着我妈就向巡逻车走去,妈妈两腿分得很开,踉踉跄跄地垫着脚后跟踩在地上,几乎是小跑才能跟上约翰的步伐。

约翰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我妈变扭的动作,出乎意料地放慢了脚步,好让我妈能够用现在的姿势缓缓向巡逻车移动。

约翰把我妈塞进巡逻车的后座,已然不允许我妈拔出插在下体的警棍,他用一支记号笔在紧贴我妈阴唇的位置,在警棍上画了一条线。

“等我们到了时候,如果你的阴唇没有贴着这条线,我就插进两倍的距离。”约翰威胁说。

“不要,求你了。”妈妈苦苦哀求,她仰起身体坐在后座上,两腿高高抬起,脚掌顶着前排位置的靠背,双手紧握着警棍,由于长时间握着,妈妈的手臂都产生了不自觉的颤抖。

等到约翰坐回驾驶座,妈妈蜷缩着身体娇声喊道:“开慢点,宝贝,为了你的快乐开慢点。”

约翰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我妈狼狈不堪的模样,看到我妈蜷缩身体挤出的小肚子皱褶时,约翰皱了皱眉头,发动了警车,缓缓启动之后才加速疾驰。

在我妈一路的哀嚎中,警车在附近的公路上飙了一大段路程,最后又开回了原来的地方。

约翰停下车,从后视镜地看着瘫坐在后座,张着嘴气喘吁吁的猎物。

妈妈的上身歪倒向一侧,但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两腿搞搞抬起,顶着前排座位的靠背,双手死死固定住插入下体的警棍,妈妈全身大汗淋漓,白皙的身体上闪耀着晶莹的汗珠。

约翰遗憾地看到插入我妈下体的警棍上,他画下的刻度线依然保持在紧贴深色阴唇的位置。

没有理由惩罚这个老婊子,约翰耸耸肩,猛地又踩下了油门。

“啊……慢点,求你了……”妈妈再次开始尖叫。

车开下了一片土坡,在一片凹陷的开阔地前停下,约翰粗暴地把我妈从车里拉出来。

我妈紧握着插在下体的警棍失声尖叫,直到身体被约翰甩在地上,妈妈赶紧调整好姿势,重新回复到像公路上那样跪着,把警棍顶在松软的沙地上,这才停止尖叫。

约翰从巡逻车的后备箱里拿出一个水壶,自己喝了几口,这才递给我妈。

妈妈颤抖着伸手想要接过水壶,但是约翰很快就把水壶移开了,大声吼道:“两只手,我不是你的服务员。”

妈妈咬紧牙关,用膝盖支撑着全身重量,狼狈地结果约翰手中的水壶,大口大口地猛灌了几口,就连被水呛得咳嗽都还在继续喝着,水滋润了干燥的口腔和喉咙,让妈妈接近瘫软的身体又恢复了几分体力。

大半壶清凉的冷水下肚后,妈妈已经不渴了,她小口小口地慢慢喝着剩下的水,其实在偷偷地观察着约翰的动作,约翰显得有点兴奋地在四周走来走去,用脚尖踢开地面的覆土,似乎在寻找什么,找了一会之后,他蹲下来在地面上用手拨弄了几下,然后走回了巡逻车。

借着月光,妈妈终于看到了约翰刚才寻找的东西,顿时吓得“哇!”地一声惨叫,手中已经轻飘飘的水壶脱手落地,妈妈不顾下身的疼痛,挣扎地从地上爬起来,咬牙从下体拔出警棍。

“啊……”

警棍“噗”地一声抽离了下体,瞬间的剧痛让妈妈惨叫一声,强忍着疼痛,把警棍远远地扔掉。

开始背向巡逻车的方向狂奔,下体的肿胀感变成了刺痛,妈妈只能两腿分开,踉踉跄跄地艰难前进。

约翰则是笑眯眯地靠在巡逻车的后备箱,冷冷看着试图逃跑的我妈。

就在刚才约翰蹲下来伸手触摸地面的地方,一具半埋在土里的沙色骸骨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狰狞,一颗人类的骷髅头歪斜地冒出地面,大张的缺了几颗牙齿的嘴部,在残存着一片风干头皮的头盖骨上,带着几根干枯的头发,而头发的旁边,就是一个清晰的弹孔。

虽然妈妈的职业让她常年直面死亡,但在医院以外的地方,毫无预期地看见暴露在荒野的骸骨,还是被吓得魂飞魄散。

骷髅呈现自然风化的土黄色深浅不一,完全是不是实验室里那种经过处理的的哑光白,头盖骨上还带有明显的处决痕迹,即便是个成年男性也会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妈妈更是吓得丢掉了职业素养,本能地感到恐惧并逃跑。

约翰站在原地静静等待着,等到我妈跑不动了,动作开始变得迟缓,约翰这才迈开大步,很快就追上了饱受折磨,精疲力尽的我妈,他的手像钢圈一样从后面箍住我妈细细的后颈,稍一用力,妈妈就沙哑地大叫:“饶了我吧,我只是被吓到了……咳咳……我不能呼吸了……。”

和我妈小腿一样粗的强壮巨臂箍紧了雪白的脖子,妈妈被勒得几乎窒息,满脸通红,翻着白眼,指甲在约翰的手臂上划出了道道血痕,嘴里“嗬嗬”地发出垂死的呻吟,几秒钟之后,妈妈两眼一翻,无力再反抗,手臂滑落,身体软软地搭在约翰的手上,几乎陷入昏迷。

约翰这才满意地松开了手,让我妈的身体软软地滑落在沙地上。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妈妈才在夜晚的冷风中被吹醒。

约翰用记录仪拍摄着我妈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的动作,看着我妈大口呼吸清凉的空气,等到他觉得够了,才停止拍摄。

他骂骂咧咧地用手铐把我妈的双手铐在身后,抓着我妈的头发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在妈妈的尖叫声中,约翰几乎要扯着我妈的头发把她举到空中了,妈妈奋力踮着脚尖,才避免自己的头皮被扯下来。

这一系列的折磨都是惩罚妈妈试图逃跑,当约翰觉得惩罚足够了,他才松开我妈的头发,看着手上残留的被扯下的大把头发,约翰仔细地把它们搜集成一束,小心地塞进上衣口袋里。

两人走上了回程的路,约翰让妈妈屈辱地佝偻着身体,甩动着奶子走在前面,妈妈边走边哭,艰难地蹒跚前进,柔嫩过的脚底被坚硬的沙石磨的生疼,但她不敢喊疼,也不敢停下休息,直到走到了暴露在月光下的骸骨不远处,妈妈抽泣着再也不愿,也不敢往前走了,“噗通”一下虚弱地跪倒在地上,上身无力地趴在沙地上,撅着屁股,肩膀耸动着大口呼吸,任由约翰踢了好几下撅起的大屁股,妈妈被踢倒在沙地上,蜷缩着身子努力背对着骸骨的位置,五官哭得挤在一起,约翰残忍地用橡胶鞋底把我妈柔嫩的右边乳头踩在地上,威胁说:“起来,否则我就踩爆它。”

妈妈只是哭着摇摇头,结结巴巴地说着:“你杀了我吧,我动不了了,你要不现在就杀了我,我死也不走了。要强奸我就随你吧。”

约翰皱了皱眉,踩在我妈乳头上的脚后跟稍稍使力,用厚重的橡胶鞋跟上的防滑纹路把我妈的小奶头踩在地上磨蹭,妈妈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挣扎着想要把自己的奶头从约翰的脚底抽出,松软的乳房都被拉成了圆锥形,但约翰只是更用力的踩着,妈妈的小奶头被卡在鞋底的纹路凹陷处,约翰又磨蹭了几下,沙地上很快就出现了血痕,尽管妈妈痛得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蜷缩成一团,依然不肯在约翰的命令下起身。

约翰叹了一口气,挪开了脚,看着我妈右边乳房上那颗被踩得血淋淋,脏兮兮的小奶头,被磨掉了一小块皮肤,伤口的血迹混合着沙土,妈妈已经没有力气尖叫或是哭泣了,只是紧闭着双眼,大张着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可怜巴巴地蜷缩在地上,这模样让约翰觉得很无聊,他在心中暗骂自己的鲁莽,玩具被弄坏了,要不要干脆就处理掉呢?

不!

还能再玩一会。

约翰伪装成皮带扣的隐藏摄像头还没有拍下最喜欢的部分,约翰会在虐杀受害者之前来一段即兴演讲,这是约翰的使命。

上次他不得已射杀了一个下体被撕裂的亚洲女孩,如今那个女孩的尸骨就在前方不远处,已经被野生动物啃咬得四散各处。

那是唯一一个没有听到约翰演讲的受害者。

同样的错误可不能再犯。

“站起来。”约翰尝试用温柔的语气低声说。“你站起来,乖乖听话,我保证不会让你变成那样,否则……”

约翰声音变得冰冷而恐怖:“否则我就挑断你的脚筋,割掉你的奶头,在你的软肚子上划几道浅浅的长口子,会流很多血,但不会马上死掉,我会把你拴在木桩子上,你能苟延残喘很久,直到郊狼来找你,就算郊狼放过你,白天的太阳也不会放过你。”

“我起来,不要,求你了,哎哟哟……”妈妈惊恐地看着约翰一本正经的模样,知道这个变态警察不是在吓唬她,于是妈妈放弃了抵抗,吃痛地挣扎着想站起来。

“求你了,我害怕……死人……鬼魂,我们可以回到车上,在车旁边做……任何你想要我做的事,求求你,只要不是在尸体旁边。”

约翰思考着我妈的提议,如果在巡逻车旁,在远处路上呼啸而过的车辆确实看不到他,尽管路上有可能会冒出一些好心的冒失鬼,但是没人想主动招惹巡逻车。

无所谓吧,约翰想到,这里是他的圣地,地面之下,至少还有五具尸骨。

约翰解开手铐,松开了我妈的手,重重拍掉了我妈身体上的尘土,虽然妈妈的身体这会还是很脏,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在沙地上拖行的血痕,乳房、背部、大腿、屁股上都是肮脏的沙土,灰头土脸,披头散发的妈妈,看起来像个科教频道纪录片里的原始人,但透露着怪异吸引力的身体和脸蛋,想哭又不敢哭的凄惨表情,更加激发了约翰的施虐欲望。

他有种预感,今晚将会是一场前所未有的独特体验,他决定再容忍我妈一会。

妈妈跪在地上,也在偷偷仰视着眼前的怪物,她发现对方正充满性趣地盯着她赤裸的身体,如果此刻是在沙滩或是泳池边,妈妈可以容忍年轻的男孩对自己成熟的身体展现兴趣,而那个怪物的眼神让我妈在心里不寒而栗。

那是屠宰场的屠夫在打量案板上的整猪的眼神。

在警察令人不安的注视下,妈妈打了个寒颤,牙齿咯咯打战,皮肤上也浮出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虽然知道眼前的变态可能从受害者的哀求中获得快感,但妈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流露出恐惧的神态。

“请,请不要伤害我,”妈妈忽然举起双手,捂着脸,牢牢遮住双眼恳求道。

“我不认识你,我的眼镜丢了,我看不清你的脸,如果你……结束之后让我走,我保证,我发誓,我会继续开车,忘记这一切,你可以拿走我的手机,拿走我的驾照,你有我的地址的话我就不敢出卖你。”

约翰不为所动,妈妈等了一会没听到任何回应,她只好鼓起勇气开始瞎编,希望能吓到约翰。

“我,我是个妓女,我的老板是菲律宾人穷哥,他派我去给他的一个重要客户提供服务,如果我失踪了,他会很生气,他会以为我逃跑了,如果他找我的话,必然会牵扯到你,让我走吧,如果我开得快点还得及赶上派对,至于我的身体,我会跟他解释的。”

“你以为我傻吗?”约翰冷笑着问。

“穷哥才不用你这种下三滥的老婊子,你会去的第一个地方才不是什么毒贩子的高层公寓,是最近的警察局。你觉得我会让你这么做吗?不,亲爱的,别想糊弄我。”

“求求你,我不敢骗你,更不会出卖你,你是警察,我是妓女,你的兄弟们不会相信我的话,我的身体随你使用,我会让你快乐的,求你放过我吧,你值得更好的女孩……”妈妈哽咽地哀求道,长久以来的道德观念几乎被完全摧毁,妈妈拼命想要保住性命,她想到假装可以出卖自己年轻的同事来换取活命的机会,妈妈飞快地瞎编了一个名字。

“我工作的地方有一个佐治亚来的姑娘,刚下海没多久,19岁的杰西卡,她一头金发,很可爱,她的奶子比我大多了,屁股可以……”

“闭嘴。”

约翰勃然大怒,对着我妈怒吼道。

“下贱的亚洲老荡妇,卖屁股给黑鬼的稻米婊子,我本来只想跟你玩玩,可能真的考虑会放过你,等我心情好的时候,我们也许还能再一起乐一乐,但是现在,我他妈要杀了你,你居然想出卖一头上帝的迷途羔羊来逃脱下地狱的命运,婊子,你死定了,这是你自找的。”

约翰停顿了一会,盯着我妈被吓得惨白的脸,没有血色的发抖嘴唇,忽然用轻松的语调说道:“但是在此之前,你可以把我当成你今晚的客户,我会让你叫得地动山摇,等有人发现你的时候,郊狼和秃鹰已经把你漂亮的小奶子撕碎了。在那之前你是我的,我要狠狠地操你,在你的直肠被操出来前,你会哭着哀求我不要停,你们都这样……”

“不要,不要屁股,我都愿意和你做爱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妈妈眼泪汪汪地哀求说,“我的屁股脏,只卖黑鬼,而且,我这两天便秘,我今天还没有排便,你不会想要的,很脏,也不会舒服的,我的阴道已经很湿了,你完全可以……”

“那就让我用神圣的权杖来净化污秽之地。”约翰怒吼着打断卑微的哀求,他猛然把我妈的身体翻转到地上,妈妈尖叫着向前爬行,但是约翰跪在地上,用小腿压在我妈的大腿上,固定住她的身体。

虽然约翰没有完全把自己的体重压下,我妈依然感觉腿断了,妈妈双手支起上半身,仰着脑袋发出哀嚎。

“呀呀呀呀,我的腿断了……我的腿断了……”

约翰用力掰开我妈的屁股,柔软的臀肉在他的大手中就像两块汉堡包被推向两边,棕黑色的肛门暴露在约翰面前,肛门的皱褶都被分开的臀肉拉成了横纹,约翰用一只手就撑开了我妈的屁股,另一只手握着被我妈的惨叫唤起的阴茎,扭动着把龟头对准我妈的肛门。

虽然约翰的阴茎不大,而且勃起程度远不够顶进我妈小小的肛门,但约翰可不在乎,他享受的是过程。

妈妈知道在劫难逃了,只能哀嚎着把额头顶在自己交叉的手臂上,努力放松身体,下腹鼓起努力舒展括约肌,祈祷着约翰插入的时候少一点痛苦,但她的肛门括约肌还是不受控制地时而扩张,时而收缩,像是也在尖叫着求饶。

“呸!”约翰往我妈的屁股上吐了一口浓浓的唾液,用手指涂抹着肛门上棕色的皱褶,随后就尝试把沾满唾液的手指插进我妈的肛门,括约肌本能地收缩,抗拒约翰的手指,约翰转动手指,没费多少力气就把第一段的指节插进了我妈的屁眼。

“不要,不要,不要啊,妈妈啊……”妈妈挣扎着用中文大喊,全身的肌肉绷紧,反而是夹紧了约翰的手指,相对于肛门传来的异物插入带来的疼痛,从未被使用过的屈辱感,让妈妈悲愤交加地嚎啕大哭,边哭边用中文徒劳地抱怨,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中文。

“好脏啊,老公都没碰过……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是我……我做错什么了……妈妈呀,妈妈救我啊……我好痛,好痛,好痛痛痛痛痛痛,啊……”

手指离开了紧致的肛门,瞬间的放松感让妈妈好受了不少,她继续哭着,已经放弃了抵抗,等待着约翰下一步的动作。

出乎意料的是,等待的时间大大超过我妈的预期,约翰甚至放开了撑开我妈屁股的手。

妈妈以为是自己的肛门太脏,约翰从直肠里挖出了屎,所以放弃了鸡奸,但随之而来的则是想要自杀的羞辱,爱干净的妈妈无法忍受被人挖出屎来,越想越气,越想越难过,妈妈就保持着两腿分开的趴姿,呜呜地哭着。

就在妈妈以为逃过一劫,肛周的柔嫩皮肤忽然感觉到一阵冰冷,她短促地惊叫了一声,赶紧止住哭泣准备爬开,但屁股再次被约翰的大手摁住,分开两瓣臀肉,随后是冰冷的金属带着湿漉漉的液体进入了她的身体。

原来刚才约翰在自己的阴茎上戴了一个圆柱形的金属套,那是他从网上定制的,完美解决了阴茎硬度不够,难以插入肛门的窘境,用唾液稍做润滑之后就能很顺畅地进入屁眼。

“啊……”

妈妈双手撑起上身,仰着头尖叫,长长的尖叫几乎把肺里的空气都排空了,妈妈的脖子上的血管都明显地在皮肤下崩起,被插入的痛苦让我妈感觉比警棍插入阴道还要难以忍受,虽然仅仅只是塞入肛门,但已经疼得我妈的背上瞬间就冒出豆大的汗珠。

当约翰觉得阴茎套已经稳稳地进入了我妈的直肠,他可以腾出另一手来揉捏我妈的屁股,于是他用力揉捏着我妈的臀肉,一边缓缓地抽插着我妈的肛门,每一次插入和抽出的时候,约翰都摇动金属鞭套,在我妈的直肠嫩肉里搅动,他故意放缓节奏,从而给予我妈的屁股更大的痛苦,也是避免金属套件撕裂直肠,他必须然让我妈清醒地支撑到最后时刻。

我妈发出的哭喊声和惨叫声,在约翰听来就是做爱的呻吟,听着我妈惨叫,比下身冷冰冰的金属感更让约翰舒服。

妈妈的叫声渐渐减弱,最后全身抽搐了一下,痛得昏了过去,汗津津的身体软软地趴在地上,约翰赶紧伸手在我妈的脖颈上寻找动脉的跳动,确定只是昏迷之后,约翰松了一口气,但是又觉得兴致索然,他重重地捏了几下汗津津的臀肉,甚至用力拧着,但是我妈像一具尸体一样趴着,只有轻微的呼吸透露生命体征。

“我说休息你才能休息。”约翰用尖锐的嗓音大喊大叫,扭动我妈的屁股,拉扯压在地上的乳头,试图把我妈唤醒,失去了我妈的挣扎反抗,还有濒死的惨叫来刺激,约翰难以保持兴奋度,他的阴茎越来越软,终于滑出了卡在我妈肛门里的金属套。

“狗屎狗屎狗屎狗屎,偏偏在这个时候,骗子,妓女,偷渡客,荡妇,稻米婊子,黄种杂碎。”

约翰歇斯底里地乱喊乱叫,他几乎要哭了,哭丧着脸轻轻抚摸着自己软软的小鸡鸡。

“不要,现在不是时候,我们还要跟这个贱货再玩一会呢!”

“我一定要肢解了这个婊子,我要把她绑在车顶带到沙漠的深处……”约翰气喘吁吁地站起来,在身上摸索了半天,最后走向巡逻车,在座椅下翻出用胶带固定的小药瓶,从里面倒出一个小药丸,他想了想,又多倒了一个。

“贱货,这会加重我的肝肾负担。我他妈的又得去唐人街找你的骗子同胞买药了。”约翰冲着我妈昏迷的背影怒吼,随后把药丸扔进嘴里,继续藏好药瓶,然后用手兜着自己的小阴茎走向我妈。

东方传承与西方科技结合的狠活起效了,约翰的小鸡鸡快速恢复到了阴茎的程度,童子军到大学生,约翰用自嘲的口吻低语着,他关掉了摄像头,这段绝不能让人知道。

约翰的阴茎逐渐勃起,膨胀,粗大的血管如蚯蚓一般从阴茎的皮肤下鼓起,约翰满意地看着自己的阳具,俯身从我妈的肛门里拔掉了不锈钢金属套,他恶作剧地把金属套放在我妈的嘴唇上蹭了蹭,但是妈妈没有任何反应。

“你这个骗子,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妓女,我这会就插爆你的处女屁眼,运气好的话,等我射进你的直肠你都不会醒。”约翰威胁着说,他等了一会,发现我妈确实已经昏迷了。

约翰跪在我妈的身后,双手揉捏着布满红色瘢痕的臀肉,揉捏了几下之后,把两边臀肉用力拉开,露出了扩张后还没有完全合拢的深红色肛门,这次约翰的插入很顺利,挤进肛门口的时候感受到了紧绷的充实感,没有金属套,约翰充分感觉着我妈肛门的紧致和直肠的温暖,但只有肛门口的括约肌能够给他满足的紧致感,龟头进入直肠之后马上感觉到湿滑,还有少许的黏腻触感。

不管了,趁着药效还在,得好好玩玩。

约翰双手压在我妈饱满的屁股上,紧实的臀肉手感比松软的乳房更好,约翰用力抽插着我妈的肛门,感觉越来越滑,越来越湿润,他低头一看,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正在被抽插的肛门已经被血染红了,他的阴茎上也沾满了鲜红的血液,被鲜血刺激的约翰疯狂地大力撞击着我妈的屁股,把我妈的身体当成一个充气娃娃,撞得在沙地上左右摇晃。

当约翰感觉下腹越来越涨,已经临近射精的临界点时,妈妈也发出低沉的呻吟,从昏迷中慢慢转醒,约翰发觉了我妈正在苏醒,转而又放缓了节奏,只是每次都尽力把自己的阴茎顶到极限,只剩两颗染血的蛋蛋挂在我妈的肛门外,插进去之后他强忍着要射精的兴奋感摇晃阴茎,用疼痛来催醒我妈。

“嗯……呀呀呀呀……”

妈妈沙哑地呻吟着,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她知道自己的肛门被侵犯了,可能要做缝合手术,如果仅仅是缝合的话还不是最糟的。

妈妈眯着眼睛回头怒视约翰,约翰狞笑着朝我妈挥了挥手,恶毒地说道:“早上好啊,睡美人,你睡得好吗?刚才打呼的声音把郊狼都吓跑了哦。”

听到约翰的话,妈妈条件反射地想要骂他,而约翰等得就是这个时刻,就在我妈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猛然用力,剧烈地冲撞着我妈的肛门,“噗”地一声闷响,妈妈和约翰都同时感觉到肛门的伤口处崩开了,被阴茎挤出了飞溅的鲜血。

“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屁股裂开了……救命!”妈妈趴在地上,向前挥舞着两手,像溺水的人想要抓住什么东西,一边挥舞着手,一边努力扭动腰肢,妈妈想要挣脱打进自己屁股的肉棒,她甚至怀疑此刻约翰又用那根警棍在操自己的屁眼。

“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呃呃……直肠……会破……”妈妈痛苦地哀嚎着,扭动的身体又摩擦到了被残忍践踏过的乳头,她想要侧身让受伤的乳头从身体下移开,但约翰的大手紧紧掐住了我妈的后脖颈,粗暴地把我妈压制在地上,约翰抓着我妈的脖子左右摇摆,让受虐的身体在地上磨蹭,他故意让我妈那颗受伤的乳头在地上和沙土摩擦,加剧我妈的痛苦。

受到乳头和肛门的两处剧痛折磨,妈妈又被压制在地上无法挣脱,只能紧紧地闭着眼睛,徒劳地晃动脑袋,咬紧牙关,试图缓解疼痛,而我妈无助的这些动作在约翰看来,如同被狼群围猎,伤痕累累的母鹿一般诱人。

忽然,约翰厌恶地皱起了眉头,飞快地松开了禁锢我妈后脖颈的手,他巨大的身体快速后退,像是在躲闪什么。

重获自由的妈妈吃力地用手肘支起上半身,嘴里发出“嘶嘶”的喘息声,她身体下的沙土正在渐渐变成深色,而变色的范围也在缓缓地以下体为圆心向周围扩散。

妈妈痛得失禁了。

浑浊刺鼻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流淌在沙地上,妈妈当然也知道,她努力抬起上身,不让自己受伤的乳头摩擦地面,两腿蜷曲地大角度分开,用膝盖的内侧支撑着地面,妈妈拖着红通通的屁股,艰难地向前爬动。

约翰抽了抽鼻子,朝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

“真是粗鲁。居然在这尿了,下面可是住着好几位和你一样的婊子。”约翰恶毒地用沉重的鼻音嘲笑我妈:“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被车轮碾过的青蛙。咕呱,咕呱,咕呱,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求你让我坚持到水塘里,咕呱,咕呱。”

“救护车……我要死了。”妈妈痛苦地呻吟着,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向前爬,徒劳地想逃开身后的约翰。

肛门到到腹腔都传来阵阵灼烧感,肛门撕裂的创口还在迸发出温暖的鲜血,流淌到大腿上,妈妈痛得全身痉挛,无法自控地颤抖,从喉咙的深处发出“呃呃”的喘息声,但大脑还没有放弃,妈妈意识到如果没有奇迹的话,自己必死无疑,将会死得痛苦而且屈辱。

就在妈妈哀怨地想到,从此再也看不到丈夫和儿子的时候,她忽然内心一阵狂怒,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

此时,妈妈莫名地对爸爸和我涌起了一阵愤慨,就在她像一只垂死的野兽,一丝不挂地在沙土地上爬行,两腿大大分开拖在干燥的尘土上,身后留下一条鲜红的血迹,内脏似乎都被搅碎的时候,对此一无所知的丈夫和儿子可能勾肩搭背地走出体育馆,开心地讨论比赛,想到这里,妈妈内心顿时爆炸了。

为什么?

为什么?

如果我死了,会被人发现吗?

为什么你们这会开开心心,而我却被人操爆了屁眼?

之后可能会被扔在路边,这副模样被人发现还不如死了算了。

就算死了,会不会有我被凌辱的视频在网上传播,医院里的那些同事会看到吗?老家的亲戚会看到吗?

强奸我的变态真的会把我扔在路边吗?

他一定会杀了我吧,就像那颗骷髅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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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几乎要放弃了,她很希望自己就这么猝死,陷入一片黑暗中,再也不会感觉到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至于内心的屈辱感,早已被持续的蹂躏消磨成了麻木和迟钝。

配合他呢?如果我不反抗,就任由他用我的身体发泄……

不可能的……太痛了……我,之前也试过讨好他……

到底,要怎么样啊……

为什么是我……

不可能活着了……

可恶,如果一定要死的话……

转瞬之间,妈妈已经放弃了自己还能从这场噩梦中幸存的侥幸心理,她清楚地意识到对方不会放过自己,妈妈下意识地扭头寻找那颗骷髅,当预感到死亡就在眼前的时候,反而不觉得那颗骷髅可怕了。

这颗骷髅曾经也是个会笑,会哭,感受过幸福或者快乐的人,在死前是否也经受了同样的折磨?

妈妈忽然想到自己也许撑不过变态折磨,没等到被枪杀,就痛死在后续的折磨中了。

我得活下去,我还想见一面老公和孩子,想到爸爸和我,妈妈决定拼死一搏,反正不可能苟且求生了,那么速死也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要带着尊严离开这个世界!

妈妈在心里下定了决心,这一次,她绝不会再求饶了,妈妈用力呼吸,逼迫自己努力去感受乳头和下体的伤痛,用疼痛来坚定自己的信念。

我一定要狠狠地刺痛这个混蛋,我要他留下心理阴影,让他有生之年做爱的时候都会想到我的死。

妈妈咬牙切齿地猛然大声吼叫起来,沙哑的声音如锯齿切割钢筋般刺耳。

“你知道你是一个非常可怜的混蛋,你绑架妇女,并把她们拖到沙漠里去强奸,只是因为你的鸡巴太小了,小得连停经的妓女都会问你要双份费用。”

妈妈咬牙切齿地扭头对着约翰,毫不畏惧地瞪视着对方的眼睛,一边喘气一边嘲笑约翰。

“你很可怜,你知道吗?你的内心就像个被霸凌的中学生,最大的梦想就是霸凌比你更弱小的孩子。”

我妈这番突如其来的爆发吓倒了约翰,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反应,他先是愣住了,然后是恼火,不过很快就平复了心情,他刚刚用我妈紧致的肛门达到了久违的性高潮,那种直冲天灵盖的爽感此刻还残留着些许余韵,这也让约翰的心情大好。

而且我妈的反抗让约翰觉得趣味十足,他已经厌倦了单方面施暴的单调乏味,于是决定和我妈再玩一会。

“你一定是又想要了。”约翰起身用厚重的靴子踢了一下我妈的侧身。“喜欢狂暴的性爱,哈?你以为你能唬到我吗?”

虽然约翰并没有十分用力,但靴子坚硬的橡胶层撞击在我妈的肋骨上,疼得妈妈张大了嘴,她大口呼吸着,眼睛的余光瞟见约翰的眼神,妈妈意识到约翰在等着自己哀嚎,于是妈妈努力忍住不让自己叫出声,大口呼吸着压抑疼痛。

妈妈低着头,咬牙切齿地咕哝着:“你就只能对一个老女士展现男子汉气概,可悲的东西。”

约翰飞快地给了我妈一记响亮的耳光,妈妈痛苦地倒在地上,嘴里充满了铁锈的味道,妈妈很意外,这一下并不重。

“我根本没用力,你别装了,现在让你尝尝自己屁股的味道。”约翰一边说一边撸着他已经半软的阴茎根部,小心翼翼地不让自己的阴茎陷入疲软,他需要在我妈身上再找点刺激,他想好了一个点子,就是强迫我妈为他口交,在射出精液的时候,他准备用左手固定住我妈的脑袋,让自己的阴茎顶住我妈的上颚,然后再朝着额头来一枪,做为今晚的句号。

约翰抓起我妈的头发,用力把我妈的上身扯离地面,让我妈跪在他面前。

“好好跪着,作为你勇气的奖赏,我允许你舔我的权杖。”约翰对我妈的后续反应充满期待,他不知道我妈会倔强地反抗,还是懦弱地屈服,约翰对这两种表现都做好了预案,他像小孩抽盲盒一样等待着我妈的下一步动作。

让约翰失望的是,我妈似乎放弃了,不想再挑起另一次攻击。

妈妈挣扎着跪着调整好了身体姿势,抬头看着约翰的眼睛,尽量不去看他手中的阴茎。

约翰用一根手指托起自己的阴茎,把他的龟头对准了我妈肿起的嘴唇,妈妈的嘴角还带着血迹和尘土,约翰觉得很脏,但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阴茎,龟头和阴茎上还沾着少许排泄物和血迹,那就扯平了。

约翰的马眼已经开始渗出了透明的液体,刺鼻的气味让妈妈恶心地撇开了脸,但约翰狠狠地捏住我妈的嘴,迫使我妈呜咽地抽搐着张开了嘴,约翰冷笑着,故意用龟头在我妈的鼻子和眼皮上磨蹭,蹭掉龟头和阴茎上的排泄物和血液,在这个过程中,妈妈被恶心得不断发出干呕,却依然强忍着压低声音,不发出呻吟或是哀嚎。

约翰欣赏着我妈被自己的排泄物恶心得要吐的表情,故意用龟头再次轻轻地戳我妈的鼻孔,妈妈触电般扭过头,又羞又怒,用尽全力扒着约翰的手臂,但我妈此刻的力气根本撼动不了约翰半分,试了几次之后妈妈只能发出沙哑的干咳声,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大声诅咒约翰。

“你会下……唔唔唔……咳咳。”

就是现在,约翰知道我妈将要说出“地狱”这个词,他早就等着我妈发出开口音,顺势就用力把他的阴茎捅进了我妈的嘴里。

妈妈本能地脑袋向后,徒劳地想要吐出嘴里的黏糊糊的大肉棒,但约翰用他的臀部向前猛推,将他的阴茎更深地插入我妈的嘴里,双手抓住我妈脏乱的头发前后摇晃着我妈的脑袋。

当他开始在我妈的嘴里来来回回地抽插,好几下之后才想起要调整下隐藏式记录仪的位置,确保把最后的口交过程都做好记录。

其实,当约翰短小的鸡巴在我妈的嘴里来回抽动时,妈妈并没有感觉到太大的痛苦,她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因为这样可以掩盖自己其实并不难受,因为约翰的鸡巴在渐渐变软,妈妈故意发出尖锐的呜咽声,双手用力推搡约翰的膝盖,这样就能迷惑约翰,比起口交,妈妈更害怕约翰戴上金属阴茎套来鸡奸自己的肛门。

很快,约翰就在我妈的嘴里射了很少的一点,他愤怒地把我妈推倒在地上,因为他发现隐藏式记录仪在闪烁红灯,这玩意居然没电了。

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恐惧地抬头看着约翰,同时,妈妈也在眯着眼睛搜索附近的地面,看看是否有什么石头可以当做武器,就在这时,约翰犯下了今晚第二大的错误。

为了更换隐藏式记录仪的电池,约翰不得不解开他的武装带,连同上面的枪套和对讲机一起扔在柔软的沙地上,虽然武装带距离我妈还有一段距离,却处在想想办法,说不定就能拉到皮带末端的距离。

这是个机会……

妈妈偷眼瞧去,发现约翰又开始吃药了。

显然,约翰还不会很快就杀了自己,所以妈妈等待着约翰下一步行动的同时,她的大脑也在高速转动,暂时抑制了身体传来的痛感,妈妈想活着就得抓住机会,让约翰知道今晚最大的错误就是轻视了一位勇敢的华人女性。

此刻,妈妈的脑子转得飞快,她知道自己绝对不是这个高大强壮的警察的对手。

但妈妈也不是没见过反杀的案例。

多年急诊室护士的经历,妈妈也见过一些极为特殊的案例,她强忍害怕和疼痛反复提醒自己,所有的反杀案例中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去做。

“广告时间结束咯。”

约翰笑着走到我妈身前,妈妈以为约翰想要再次口交,于是假意配合地伸手扶住了约翰的膝盖,约翰一把推倒我妈的身体,走到一边,他此刻被药效刺激得无比兴奋,觉得阴茎的勃起强度可以不依靠道具就能完成一次阴道性交。

他俯身分开我妈的双腿,用手指揉捏我妈的外阴唇,用指甲触摸我妈的阴蒂。妈妈的阴道口当然是干涸的,约翰不在乎,他此刻信心满满。

妈妈明白了约翰要干什么,顿时十分惊慌,她知道自己的下体此刻的状态,就算约翰的阴茎并不粗大,但是没有润滑剂的话,阴道内壁的伤势肯定会加剧,因为今晚柔嫩的阴道内壁已经饱受橡胶警棍的摧残,此刻还在剧痛。

而屁眼同样是如灼烧般疼痛,妈妈只能躺在沙地上,大张两腿,垫着脚抬起自己的屁股,不让自己的体重压迫受伤的肛门,而这样的姿势却显得格外放荡且撩人。

“乔尼要来咯。”

约翰两眼喷火地看着我妈的姿势,一边说着,一边缓步向前。

妈妈下意识地用手捂着阴道口,手指却在快速拨弄自己的阴蒂,嘴里发出粗重的呼吸声,她想要尝试着刺激身体,尽可能地让约翰的阴茎进入的时候能够顺滑一些。

“看,你确实想要,我就知道。”约翰嘿嘿笑着说。“你们这些妓女都一样。”

妈妈没有说话,咬着牙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嘴里忍不出发出了轻声的呻吟,不是因为期待,而是因为疼痛。

约翰才不想等待,他跪在地上,拉住我妈的双手,让我妈抱住他的脖子。妈妈扭动屁股,努力把两腿撑开,准备迎接约翰粗暴的进入。

“嗯嗯嗯呀呀呀呀!”妈妈痛苦地尖叫着,因为那根阴茎摩擦了我妈干涸疼痛的阴道口,叫了几声之后,妈妈强忍痛楚,紧咬牙关,只是用鼻子喷出粗重的鼻息,可是约翰很不满意,他不停地拉扯着我妈受伤的乳头,每次都很用力,每一下都似乎要把伤痕累累的乳头从乳晕上拧下来,他不顾我妈的疼痛,只是想听她惨叫,想用折磨击碎我妈在垂死挣扎中构建的反抗,约翰想要听到我妈的求饶,想要听到濒死的哀嚎。

迟迟得不到想要的回应,有些恼怒的约翰加大冲击的力道,下腹部用力撞击着我妈的下体,两人的下腹部沉重地撞击,每一下的撞击感都让妈妈的感到内脏都要破裂了,她觉得越来越虚弱,比起之前努力压抑叫喊,此刻的妈妈则是两眼发黑,已经无力发出声音,只能尽力呼吸,维持着大脑中的意念,不去向痛苦和死亡屈服。

约翰贪婪地欣赏着我妈脸上浮现的垂死表情,尝试用各种角度来掐捏手中的小乳房,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道,没有再用力去用身体撞击身下的熟肉,约翰可不想让我妈死在强奸的过程中,他要的是最后处决的仪式感,每次他都能从处决已经无力反抗的女人这个环节中,获得巨大的快感和满足感。

妈妈的双手从约翰的脖子上滑落在地,瘫软地摊开在身体两侧,感觉自己很快就会陷入昏迷,妈妈努力保持清醒,任由约翰蹂躏她的身体,痛苦和愤怒的泪水从她的眼中滑落。

虽然随着年龄的增大,身体机能的退化,日常的性爱已经让我妈觉得疲惫而且有些乏味,但一场心灵和肉体交汇的性爱却是她一直追求的东西。

妈妈也尝试过一些变态的想法来体验新鲜感,比如试过在和爸爸做爱的时候,幻想和她亲吻,交媾的人是我,还偷偷在和闺蜜的谈话中谈到了这些,她的闺蜜的归结为中年女人都想要一些不同寻常的性爱,但眼下的遭遇绝不是妈妈想要的,妈妈在脑海中涌起了许多不好的念头,如果她幸存下来,以后将如何面对男人,面对性爱?

约翰高兴地看到我妈脸上松弛的麻木表情,他判断我妈已经放弃了抵抗,呈现出和之前的受害者一样的精神崩塌,两眼翻白,呼吸迟缓,嘴角流出唾液,只有在身体遭受剧烈刺激的时候,才会发出破碎的呻吟,甚至没有力气去嚎叫。

约翰满意地在我妈的阴道里来回抽插他的阴茎,比起生理刺激,这实际上使他产生了更多的支配感。

他身体前倾,几乎和我妈脸贴脸,他贪婪地欣赏着身下的受害者绝望的表情。

动作越来越快、但撞击却越来越轻。

约翰就要射了,他在我妈逐渐湿润的阴道里挺住自己的阴茎。

当他感觉自己的快感终于达到巅峰之时,他微笑的嘴唇出低沉的呻吟。

他哼了一声,终于在我妈的阴道里射出了稀薄的精液。

“带着我的馈赠下地狱吧,婊子。”约翰呼呼地喘着气说着,“好好记住我的脸,你的灵魂将会被囚禁在这片土地上,和那些婊子们一样。”

妈妈对于约翰的话毫无反应,只是翻着白眼,大张着嘴在缓慢地呼吸,偶尔从喉部发出几声呜咽。

他单手支撑身体,右手调整记录仪,终于拍摄了自己的阴茎抽搐着退出阴道的画面,断断续续地解说着。

“兄弟们……和以前一样,在阴道深处……喷射。一记体内……全垒打。哈哈哈。”

当约翰从我妈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妈妈的眼睛一下子就恢复了焦点,她小心翼翼地侧头寻找着约翰的武装带,计算着自己的体力是否能够抢先一步抓到武装带的末端,妈妈在脑海里回忆着爸爸教过她的枪械知识,一遍遍地想着抓到握柄之后不要急着扣动扳机,双手握枪,小臂伸直,用手臂调整方向而不要用手腕调整,解除保险后再发射。

约翰拉着他的阴茎从我妈的阴道内扑“噗“地一声抽出来,他欣赏着自己的精液从还没闭合的银道口流出,看着自己闪闪发光的阴茎,约翰想要把龟头放在我妈的阴毛上擦拭干净,于是他握住阴茎,重新推向阴户的位置。妈妈以为约翰又要进入她的身体,她麻木的内心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愤怒和力量。

明明都不行了,还要再来,我的身体就那么下贱吗?

被践踏的自尊产生了难以想象的爆发力,妈妈忽然撑起身体,用自己的额头撞向约翰的鼻梁,约翰显然毫无防备,这次猝不及防的撞击虽然力道不大,但打击位置很精准,约翰“哇”地一声大叫,双手捂着脸,条件反射地向后退。

“呀……!”

妈妈用手肘支撑自己的身体,抬起自己的右脚,用尽全力踢向约翰的阴囊。

约翰虽然捂着脸,但是听到我妈的叫喊,知道大事不妙,弯曲膝盖收窄了大腿之间的空间,当他一感觉到我妈的脚掌蹭到他的大腿内侧,就迅速夹紧了大腿,强壮的肌肉像两棵树干一样紧紧夹住我妈软弱无力的脚掌,顺势向一侧扭转我妈的脚踝。

妈妈痛得大叫,想要抽回自己的脚掌,但做不到,约翰虽然鼻梁酸痛,两眼直冒金星,但没有受到致命伤,他用大腿紧紧夹住我妈的脚踝,左右摇晃,想要扭断我妈的小腿,妈妈继续惨叫,突然抬起另一只脚狠狠地踩踏约翰的膝盖。

“啪嗒!”

这才是决定胜负的一击。

约翰发出了一声惨叫,松开了夹住我妈脚掌的大腿,身体歪斜地踉跄后退,被地上的树枝绊倒,仰面朝天地倒在地上,在上身落地的瞬间,约翰感觉肩膀一阵火辣辣的巨痛,似乎是什么尖锐的树枝毫不费力地刺破了警服,深深扎进了他的背部肌肉。

约翰再次痛苦地哀嚎。

“啊啊啊……狗娘养的……”

妈妈疯狂地在地上爬向约翰扔在地上的武装带,当她终于用颤抖的手抽出手枪的握柄,脚踝却突然像被捕兽夹钳住一般剧痛,手枪自我妈的手中滑落,她的身体也被极速拖拽向后滑动,粗糙的沙石摩擦着皮肤,妈妈痛得大声尖叫。

是约翰,约翰紧紧单手抓住我妈的脚踝向后扯,他趴在地上,脸上显得无比狰狞,五官扭曲地咆哮着:“你完蛋了,如果你觉得自己能轻松死掉,那你就大错特错,我要把你送进废车场的……”

“去你妈的……”

妈妈尖叫着,用中文喊出一句她平时绝不允许在家里听到的脏话。

她抬起膝盖,用另一只遍布血污的白皙小脚狠狠地踹在了约翰的脸上。

一阵轻微的破裂声传来,随后则是难听的哀嚎,约翰的鼻梁骨被踩断了,但这仅仅是开始,妈妈咬牙切齿地用尽了全身力气,使出比第一下踩踏更加凶狠的踹击,这一次,脚后跟传来了柔软的触感,随后是软组织迸射的潮湿且温暖的脚感。

像是什么软绵绵的东西爆开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约翰如被标枪扎穿身体的野猪一般嚎叫着,终于松开了禁锢我妈脚踝的大手,两手死死捂住被踩烂的眼窝,在地上哀嚎着打滚,随后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在地上到处探寻我妈的位置,妈妈惊恐地看着受伤的约翰,手脚并用地在地上磨蹭着后退,疼痛和恐惧让妈妈的大脑一阵错乱,竟然也跟着约翰一起尖叫。

妈妈的尖叫声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闭着眼睛的约翰终于掌握了他和我妈之间的距离,一个飞扑就压到了我妈的小腿上,空着的手向前猛抓,鬼使神差地抓住了我妈乳房前端软肉,约翰的手指狠狠掐住妈妈受伤的乳头,柔软的乳房被拉扯成了圆锥形,妈妈不得不身体前倾,双手紧紧捂着被绷直的乳房组织,生怕约翰用力把乳头从乳房组织上撕扯下来。

“我要扯掉你的奶头,然后是你的气管……”约翰眯着没有受伤的眼睛,眼神凌厉而残忍,朝着我妈咆哮道。“你跑不了了。”

妈妈再次抬脚去踩约翰的脸,但是约翰抓住我妈乳头的手猛地一松,妈妈顿时失去了平衡,踢了个空,身体也仰面向后翻倒。

约翰猛然前扑,巨大的身体压在我妈的身上,妈妈被压得几乎窒息,双手在身体的两边乱甩,因为被约翰庞大的身躯阻隔,只能小幅度地像溺水的人一样扑腾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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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该死的母猪……”约翰骑在了我妈的腹部上,血淋淋的两只巨手钎住了我妈纤细的脖颈,只要稍微用力,似乎就能掰断,但是约翰重伤之下,即便是握住我妈的脖颈就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但妈妈还是被掐得眼冒金星,脸涨成了紫红色。

就在濒死的刹那,妈妈的手似乎握住了一根干枯的树枝,她下意识地挥舞树枝,感觉树枝的末端接触到了约翰的身体,稍微受到了一点阻塞,然后就是插入肌体的感觉。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妈妈的眼前金星乱舞,视觉完全陷入黑暗,她凭借着本能挥舞着树枝捅进了约翰的身体侧面,树枝锋利的尖端不但穿透了约翰的警服,还撕裂了肌肉组织,大量温暖的鲜血喷涌而出,脖子上的窒息感渐渐在减弱,妈妈贪婪地呼吸着,还在用力挥舞着树枝继续狠扎约翰的身体。

约翰痛苦地呻吟着,向受伤方向的另一侧摔倒,滚到了一边。

妈妈终于摆脱了身上的重压,她紧握着手中的树枝向后爬,等到皮肤和沙石摩擦侧剧痛让她停止行动,这时候,妈妈才终于发现,手中握着的不是树枝,而是半截被折断的人骨,上面血迹斑斑,没有沾染血迹的部分依然呈现发黄的白色。

这是那颗骷髅的身体残害,是那位受害者在冥冥之中,让我妈用她残存的骸骨完成了复仇。

妈妈尖叫着扔掉了手中的半截人骨,发现刚才掉落的手枪就在身旁,妈妈摸索着抓起手枪,深呼吸了几下来稳定情绪,她在脑海中回忆着我爸曾经教过她的射击要领。

先找到保险的位置,解除锁定。

两手握住握柄,手臂伸直,让枪膛成为手臂夹角中线的延伸。

枪口的方向始终跟视线保持一致。

瞄准目标。

扣下板机。

巨大的轰鸣声吓得妈妈闭上了眼睛,她完全不知道是否打中了约翰,手臂也被后坐力震得发麻。脆弱的神经让我妈差点陷入了昏迷。

不行,要活下去,要杀了这个疯子,我要活下去。

妈妈强忍着手里的酸痛,牢牢地绷直手臂握着枪,咬牙切齿地用尽全力,才从地上站起来,她看到约翰的身体蜷缩成一团倒在地上,似乎还活着,嘴里在咳嗽,吐出带血的唾沫泡泡。

“Binatang!”

妈妈怒吼着举枪瞄准了约翰的身体。

“Anjing!砰!”

“Babi!砰!”

“Bodoh!砰!”

“Sial!砰!”

“王八蛋!砰!”

“神经病!砰!”

妈妈夹杂着马来语和汉语的尖叫怒骂,发泄着内心的屈辱和愤怒,每一句都伴随着一次近距离射击,约翰的身体在子弹的冲击下晃动着,着弹点呈现出暗色的小洞,红色的血浆自弹孔渗出。

终于结束了。

我的妈妈赤身裸体地站在月光下,浑身颤抖,随着手枪落地,妈妈也虚弱地跪在地上,

她可以清楚地听到远处郊狼的声音和许多英里外火车的汽笛声。

她可以闻到手枪击发后的火药味,以及自己屁股上的血腥味,白人警察巨人般的尸体躺在不远处,脸朝下,身体下方的血迹在不断扩大,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

没有眼镜,妈妈眼神模糊地盯着那具尸体的胸前,半截折断的小腿骨插在还在渗血的伤口中,临死前的呻吟仍然回荡在她的耳边。

妈妈呆呆地光脚站着,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一阵沙漠微风轻抚着她沾满血污的赤裸身体,吹过她身后浅坑上的浮土,半埋在土中,散乱的白骨化的遗骸轮廓越发清晰。

突然,大约30米外的高速公路方向传来一阵无线电噪音,把她从麻木中惊醒。

妈妈刚刚杀了一个人。

更糟的是,那是一个警察,尽管是一个刚刚强奸完她并准备杀人灭口的坏警察。

当我妈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还要面对什么时,她嚎啕大哭,放声大叫,被揉捏得发红的乳房上下抖动着。

妈妈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喊,发泄着内心的屈辱。

妈妈强迫自己理清思路。

她知道只有一种方法可以摆脱谋杀指控,那就是完全坦白,向警察证明有人袭击了她,强奸了她,她是出于自卫才杀了对方。

妈妈强撑起自己的身体,跌跌撞撞地寻找可以遮盖身体的东西。

刚走几步,下体传来的疼痛就迫使我妈停下脚步,两手分别捂住下体和刚刚止血的肛门伤口,皱着眉头气喘吁吁,但她很快就闭紧了嘴,改用鼻子呼吸,因为嘴里呼出的口气中,似乎还带着精液的腥臭味,让人作呕。

远远地,似乎看到了今晚穿的那条那条漂亮连衣裙的残骸,连衣裙被扯烂了,像裹尸布一样肮脏,记忆中应该掉在附近的胸罩则不见了。

妈妈只好摇晃着微微下垂,伤痕累累的小乳房,先把连衣裙的残片折叠好,轻轻捂住下体,希望上面能保存足够多的精液,来证明发生过的强奸。

叠好连衣裙,尽量整理好肮脏的裙摆。

妈妈光着脚踩在沙地上,摇摇晃晃地走向掉落在沙地上,在月光下的照射下黑亮的手枪,妈妈捡起枪,狼狈地用单手举起,确认至少还有两发子弹,妈妈推上保险,捂着屁股姿势怪异地走向爸爸的丰田车,巡逻车则静静地停在爸爸的丰田车附近。

走着走着,妈妈感觉到肛门的伤口裂开了,温暖的血从捂住伤口的指缝里慢慢流出,此刻甚至比开始时还要疼痛。

妈妈从车里的后座上找到一件我的高中篮球服,她轻轻地套上,尽量不让布料摩擦身上的伤口,宽大的下摆直到大腿中央,完全能遮住狼狈不堪的下体,解决了衣不蔽体的问题后,妈妈走向巡逻车。

中途,她踩到了被扔在地上,断了一条腿的眼镜,妈妈捡起眼镜,歪歪扭扭地戴上,虽然一边眼镜破了,但至少视野清晰了不少,妈妈艰难地爬进巡逻车的前排座位,歪倒在乘客一侧,调整到了一个不会拉扯伤口的位置,思考着接下来需要怎么做。

各种混乱的思绪让人头疼,妈妈气恼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随后无线电的爆裂声吓得她差点扔掉手中的枪。

“21单元,你收到了吗?”郡治安官办公室的调度员说。“请回答,21单元,你的情况如何?”

妈妈看着仪表板,看到了数字21,这是那个强奸犯的单位。

妈妈当过急救科的救护车随车护士,知道如何操作无线电,她拿起话筒,按下发送键。

“这是第21单元,”妈妈带着哭腔的颤抖声音开始慢慢地说。

“我在61号高速公路上,离镇北大约20英里。你需要派一名侦探,一名验尸官和一辆救护车到这个地方。我刚刚开枪并捅死了强奸我的人,他是一名警察。”

“请重复一次?”调度员说,声音中夹杂着歇斯底里和怀疑。“你开枪射杀了一名警官?你被他强奸了吗?”

“是的,警官,”妈妈的声音越来越平缓。

“他强奸了我至少三次,还要掐死我,我抓到一根人骨,可能是小腿骨,扎进他的身体,然后我抢到了他的配枪进行自卫射击,他现在已经死了。当你派出救护车时,要确保车上至少有一名女性急救人员,还有一个强奸工具箱。”

“强奸工具箱?”男性调度员对我妈此刻的口音有些分辨不清,他犹豫地重复了一遍。

“没错,”妈妈大声回答。

“一套强奸检测工具。我被强奸了,如果你不知道请找个女警官。有个种族歧视的畜牲无缘无故拦停了我的车,对我实施了多次性暴力,这个畜生要杀我,所以我杀死了他。现在我被鸡奸的屁股疼得要命,说话一股精液味,所以我需要一个该死的强奸工具箱。Terima kasih(谢谢)。”

“天啊,真的很抱歉,你的要求一定会得到满足,再坚持一会,愿上帝保佑你。”

听到这话,妈妈的心理防护罩被彻底打破了,她扔掉话筒,用双手捂住脸哭着,再没有理会对讲机里的问题,还有发出的刺耳噪音。

妈妈边哭边问自己,我做错了什么吗?

她沉浸在长达几小时的痛苦回忆中,试图拼凑出完整的事发经过,以配合警方的调查。

半个小时后。

警笛声将妈妈震回到现实中。

不一会儿,一辆巡逻车、一辆救护车和一辆没有标志的车停在了路边。

两个穿制服的警察从巡逻车里爬出来,一个穿着牛仔裤和西式衬衫的中年人从没有标志的车里出来。

“夫人,我叫乔治·约翰逊,”中年人向我妈亮出来自己的证件,他语气严肃地说。“我是治安部的侦探。请先告诉我您的名字。”

“阮清芳,”妈妈用沉闷的声音说。

“你没事吧?”侦探问道。

妈妈吃惊地抬起来头,略带愤怒地瞪视着对方。

没事吧?

面对我妈的目光,乔治·约翰逊显然很后悔自己脱口而出的话,马上更正说。

“对不起,你看起来糟透了,瞧,你为什么不去救护车那边。你说你需要一套强奸检测工具,技术人员会帮你检查。”

妈妈一言不发地经过他,艰难地走向救护车。一个穿制服的女人从救护车上下来,把我妈扶了进去,然后关上了门。

“我是凯西,他们告诉我你开枪打死了一名强奸你的警察,”凯西说,语气并不刻薄。“在我看来,你受尽了折磨。”

凯西给我妈做了一个快速的全身检查,然后让她脱掉内裤,从我妈的阴道内用拭子做了擦拭,然后是所有需要做的事情。

等到这些都结束后,凯西告诉侦探他可以在救护车外依照程序进行问询。

乔治先叫住凯西,他想先从医护人员那里了解我妈的受伤情况。

“情况怎么样?”乔当着我妈的面问凯西。

凯西充满同情地大致阐述了我妈的情况,她先说了结论,目前没有危及生命,强奸和暴力伤害的痕迹一目了然。

乔治爬上救护车的后座,拿出本子记录我妈的证词。

他告诉我妈被调查人员应有的权利,即我妈眼下完全可以不接受任何问询,但最好还是能够配合。

“但是……”妈妈开始,但是乔举起一只手让她平静下来。

“女士,还没有人指控你什么,”乔治说。

“我只是告诉你,你有权保护你自己。根据我在现场看到的,以及凯西告诉我的,当你说米尔顿副警长强奸了你时,我,我们都倾向于相信你。但我们需要按常规办事。你明白吗?如果我让你感觉不适,我会尽快安排一个女同事来接替我的工作,但眼下只有我。”

“没关系,你很好,”妈妈平静地回答,挪开了视线,低头注视着自己的手。

“对于一个刚刚遭遇了可怕经历女人来说,你非常镇静,”乔治故意用可怕经历来替代强奸,试图不去刺激我妈。

“这在同类型的受害者中很少见。”

“侦探,我是一名急诊室护士,而且是一名好护士,所以我见过很多大场面。”妈妈说。

“我的丈夫有一份体面的工作,有很好的收入,我工作是因为我想要帮助别人,我根本不认识那个人,今天之前从没有见过他,我住在亚洲社区,生活圈子很小。这简直是一场噩梦。”

然后乔治让我妈继续讲述事情经过,当妈妈讲完时,他只是认真查看笔记上的重点。妈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警探,我想问问这里有没有未破的,针对亚洲女性的谋杀案?”妈妈第一次抬起了头,眼神坚定地发问。

“我觉得这家伙不是第一次这么……犯案了。”

“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乔治思考了一下之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试探性地反问。

“嗯,我认为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妈妈伸手遮住眼睛,痛苦地回忆。

“他一直在重复几句话,比如……你们这些婊子都是这样……都这么说……所有其他人……你们这些稻米婊子……他肯定以前针对亚洲女性,特别是东亚女性干过很多次了。”

“还有。”妈妈放下了手,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然后慢慢地说道:“他还说过他不是针对我,他说这是一门科学,一项兼职……”

“一种使命。”

乔治和我妈异口同声说出来最后一句话。

“我的天啊,”乔治脸色煞白地说。“我们从没在媒体面前提过这三句话。”

在我妈疑惑的目光中,乔治站起来,飞快地跳下救护车。

把两个仍然警觉地把手放在腰间的枪柄,警惕地监视周围的副手叫到一边。

乔飞快地对其中一人说道:“给FBI打电话,告诉他们我们发现了稻米杀手的重要线索。”

“桑托。”他对另一名副手说,一边竖起大拇指指了指身后的我妈。“留下这位可敬的女士的联系方式。

“夫人,我想你可以走了,”负责保护我妈的制服警察礼貌地走到我妈面前说。

“不过,我想要一个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可以联系到你的号码,以防我们有其他问题。”

他平静地看着我妈,然后继续说下去。

“夫人,我得告诉你。你有超人的勇气,我不确定有多少人,无论男女,会有那样的反应。你知道,我对弥尔顿的怀疑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你证明了这一点。个人角度上,我祈祷这家伙死得痛苦无比。也许我不是一个支持女权的人,但你,夫人,今晚您是个真正的英雄。”

“你要回家了吗?”

女护士凯西关切地上来问我妈说。

回家?

是的,我要回家。妈妈突然又想大哭一场。离开这个地方,回到自己的祖国。

她转身要走,但忽然停住了脚步,身体颤抖。

凯西在我妈背后看了她一会儿,然后在妈妈泪流满面时上前伸出双臂。

妈妈为自己还活着而欣慰地哭泣,也为那些不幸的受害者而悲伤地哭泣。

凯西紧紧地抱着我妈,轻轻抚摸我妈的头发,低声说着安慰的话。

哭了很久之后,妈妈终于让自己平静下来,她非常感谢凯西的陪伴,然后踉踉跄跄地爬进了自己的车。

在警车的引导下,妈妈驾车到了最近的医院,她很快就被送进了病房,随后,警察就给我和爸爸打了电话。

没有复杂的调查,FBI在约翰的住处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地下室,里面的服务器还在工作。

约翰有一个自己的博物馆,琳琅满目地陈列着照片和战利品,用铁证如山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妈妈没有等到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就和爸爸先回国了,我留下来和律师处理向约翰所在的警署索赔的法律程序,对方想要快速结束这桩丑闻,支付了一笔天价赔偿金。

尾声

在我们一家回国后的生活中,我的妈妈经历了许多漫长的不眠之夜,她反复做噩梦,脾气暴躁,没有安全感,日益消瘦。

但每次她觉得自己无法继续下去时,爸爸和我都会陪伴她,哪怕整夜整夜不睡,坐在她周围,在她视野之内做自己的事。

大约花了一年多的时间,妈妈才恢复到接近正常,爸爸辞掉了工作,卖掉了在亚庇的公寓,我们搬到了老越。

妈妈在一个乡村诊所找了一份助产士的工作。爸爸和我自然支持她,我们在妈妈外出散步的时候都会陪伴她。

正当我以为事情已经完全结束了的时候,我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标题是:沙漠惊魂夜。

一定有人拿走了那天晚上约翰的记录仪,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把视频发给了我。

邮件里还附有有三张电子机票。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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