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被妈妈逆推强奸了,怎么办,享受吧(1 / 1)
我和我妈,夏凝雨女士,提着两大袋从附近最高档的进口超市里“扫荡”来的顶级食材,回到了这栋名为“家”,实为“地狱样板间”的诅咒别墅。
购物过程,对我而言,是一场持续一个多小时的、公开的、精神凌迟。
我全程都像个被牵线搭桥的木偶,脸上挂着标准化的“乖儿子”微笑,推着购物车跟在她身后。
而我那美丽的母亲大人,则像一位巡视自己领地的女王,用她那挑剔而优雅的眼光,扫过货架上琳琅满目的商品。
她会拿起一盒产地为澳洲的和牛,用她那艺术品般的手指轻轻按压,然后微蹙眉头,对一旁点头哈腰的店长说:“这块M12的脂肪分布不够均匀,肌间脂肪的渗透性也差了些,换一块。”她也会拿起一串来自北海道的、颗颗饱满如珍珠的葡萄,对着灯光端详许久,然后温柔地对我解释:“天儿你看,好的晴王葡萄,果皮上的白霜要均匀细密,这样才代表糖分沉淀得恰到好处,口感才会清脆如爆浆。”
我除了点头、微笑、说“妈妈真厉害”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我感觉我不是在陪她买菜,我就是那辆任由她摆布的、装满了“战利品”的购物车。
“天儿,把东西拿到厨房吧。”一进门,夏凝雨女士便脱下她那足以让任何足控当场昏厥的、设计简洁却价格不菲的白色高跟鞋,换上了我为她准备的室内拖鞋,然后对我下达了第一个“女主人”的指令。
“好嘞!”我连忙应声,提着那两个沉甸甸的购物袋,像个勤快的小工蚁,屁颠屁颠地跑向厨房。
别墅的厨房是开放式设计,宽敞明亮,厨具一应俱全,而且全是崭新的顶级品牌,我继承这栋房子以来,除了用微波炉热过一次便利店便当之后,就再也没踏足过这里。
夏凝雨女士挽起了她那件白色连衣裙的袖子,露出两截欺霜赛雪的、圆润如玉的小臂,然后开始从购物袋里,一件一件地往外拿东西,并将它们分门别类地摆放在琉璃台上。
澳洲的龙虾还在张牙舞爪,法国的生蚝被冰块镇着,散发着海洋的咸腥气息,来自意大利的黑松露被包裹在特制的蜡纸里,还没打开就能闻到那股奇异的、如同大地与麝香混合的浓郁芬芳。
这哪是要做一顿家常便饭?这是准备直接在家里开米其林三星餐厅啊!
“天儿,过来帮妈妈把菜洗一下。”她招呼道,已经熟练地系上了一条我从没见过的、看起来就很高档的浅灰色围裙。
围裙的系带在她那纤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将她那丰乳肥臀的、魔鬼般的S型曲线勾勒得愈发惊心动魄。
夏凝雨女士站在琉璃台前,微卷的银白色长发被她随意地用一根簪子挽在了脑后,几缕不听话的碎发垂落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前,和白皙修长的脖颈上。
她低着头,认真地清洗着手中的蔬菜,水流冲刷着她那双保养得宜、十指纤纤的玉手,她的手指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韵律感,优雅得不像是在洗菜,而是在弹奏一首无声的钢琴曲。
那条浅灰色的围裙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体,将她那对隔着连衣裙布料都依然挺翘饱满的、硕大的肥臀轮廓完美地展现了出来,随着她身体的微微动作,那两瓣丰腴紧实的雌肉还会在围裙下微微晃动,形成一道诱人犯罪的完美弧线。
“妈,我来就行,您歇着吧。”我赶紧凑过去,试图表现自己的孝心。
“不用。”她头也不抬地拒绝了,“你站在旁边看着就好,男孩子家家的,别把手弄得都是油污。妈妈想让天儿的手,永远干干净净的。”
我还能说什么?
我只能像个傻子一样,站在旁边,看着她有条不紊地处理着各种食材。
永久地址yaolu8.com洗菜,切菜,焯水,腌制…她的每一个步骤都堪称教科书级别,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那把锋利的德系主厨刀在她手里,仿佛有了生命,无论是将韧性十足的牛筋切成薄如蝉翼的片,还是将柔软的豆腐雕刻成一朵盛开的菊花,都游刃有余。
我看着她那专注而完美的侧脸,看着她那在围裙束缚下更显夸张的丰乳肥臀,内心深处却没有泛起一丝一毫的涟漪,只有无边无际的寒意。
她不是在做饭。
她是在宣布主权。
这间厨房,这栋别墅,我,都是属于她的。
“对了,天儿。”她一边用小刀给明虾开背去线,一边状似无意地问道,“你和那位桃井同学,是怎么认识的呀?”
来了。
新一轮的审讯又开始了。
“就是……就是开学的时候,老师安排座位,她正好坐在我旁边…”我小心翼翼地回答。
“哦?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就能让我们家天儿动心了?”她手上的动作没停,但说出来的话却让我背后一凉,“看来这位小姑娘,很有魅力嘛。”
“也、也没有啦…”我干笑着,“就是…觉得她人挺好的…”
“是吗。”她将处理好的虾仁放进一个水晶碗里,加入了蛋清和淀粉,用她那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地抓捏、按摩着,那动作轻柔又充满技巧,看得我一阵眼晕。
“齁齁齁~♡ 主人,您母亲大人这是在用虾仁给您进行现场教学呢~♡ 您看那手法,多专业呀~♡ 要是换成您的…”
闭嘴!你这个满脑子废料的别墅之灵!
阳光很好,厨房里飘荡着食材的清香和夏凝雨女士身上那股独特的、清冷的体香。
她哼着不成调的、轻快的小曲,手中的刀具在砧板上发出“笃笃笃”的、富有节奏的声响。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温馨、和谐、岁月静好。
但琉璃台上,那只被开膛破肚、还在微微抽搐的澳洲龙虾,却让这温馨的画面,平添了一丝说不出的诡异与血腥。
“妈妈不是反对天儿你交朋友。”她将腌制好的虾仁放到一边,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擦了擦手,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我,“但是,女孩子的心思是很复杂的。我们家天儿这么单纯,妈妈是怕你被骗了。”
我单纯?我他妈要是单纯,这世界上就没有复杂的人了!我的内心在呐喊,脸上却只能露出“妈妈说得都对”的乖巧表情。
“所以,周末的晚餐,就当是妈妈帮你做的一次‘背景调查’吧。”她微笑着,说出了让我毛骨悚然的话,“脾气秉性怎么样,家教如何,对我们家天儿是不是真心的…吃一顿饭,聊一聊天,妈妈我啊,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相信。我毫不怀疑。我甚至相信,你能在三句话之内,把雫酱家的祖坟在哪都给套出来。
一想到雫酱那个在电话里讨论“决胜内衣”的单纯(?)女孩,即将要面对我妈这种究极生命体的无情拷问,我就忍不住为她提前默哀了三分钟。
“好了,不聊这些了。”她见我脸色发白,善解人意地转移了话题,“午饭马上就好,天儿去客厅坐着等吧,看看电视,玩会儿游戏也行。”
“妈,我还是帮您打打下手吧。”我受宠若惊地说道。
“听话。”她伸出食指,在我的嘴唇上轻轻点了一下,那冰凉柔软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妈妈在厨房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去吧。”
我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出了厨房。
我失魂落魄地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打开了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着一档午间美食节目,主持人正用夸张的语气介绍着一家新开的网红甜品店。
我却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我的脑子里,全都是周末那场即将到来的、名为“家宴”、实为“鸿门宴”的恐怖场景。
怎么办?
我到底该怎么跟雫酱解释,才能让她在面对我妈的“背景调查”时,不把她家是做情趣用品的这件事给说漏嘴啊?!
就在我抱着头,感觉自己的头发都快要被自己薅秃了的时候,厨房里,飘来了夏凝雨女士那仿佛掺了蜜糖的、温柔悦耳的声音。
“对了,天儿。”
“我们有多久…没有一起泡过澡了?”
“今晚,陪妈妈一起泡个澡,好好放松一下吧?”
噗通。
遥控器从我的手中滑落,掉在了柔软的地毯上,发出了一声轻微的闷响。
我的世界,再次,陷入了一片死寂的、雪白色的空白。
我试图用干笑道:“哈哈…妈您真会开玩笑…”
我的笑声,干涩得如同两块生锈的铁片在互相摩擦,回荡在空旷的客厅里,显得无比的凄凉和可悲。
这笑声出口的瞬间我就后悔了,这听起来根本不像是在觉得好笑,倒像是我马上就要被送上断头台前的最后一声抽泣。
玩笑?!
开什么玩笑?!
这他妈是能拿来开玩笑的事情吗?!
跟自己已经上高三的、生理功能完全正常的儿子提议一起泡澡?!
夏凝雨女士!
您到底是从哪个异次元的母子乱伦题材作品里穿越过来的啊?!
您的世界线里难道没有“男女七岁不同席”这句古训吗?!
还是说您老家的古训是“母子七十还同浴”啊!!!
夏凝雨女士脸上的笑容没有丝毫的动摇,她将一缕垂落的银发优雅地别到耳后,那双颠倒众生的红宝石美瞳静静地凝视着我,仿佛在欣赏一件还没意识到自己命运的、有趣的艺术品。
“妈妈可没有在开玩笑哦。”她的嗓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心尖,但内容却足以让我当场心肌梗塞,“天儿你忘了?小时候,你最喜欢和妈妈一起泡澡了。每次都要在浴缸里玩好久的小黄鸭,不肯出来,最后还是妈妈把你抱出来的呢。怎么,长大了,就开始嫌弃妈妈了吗?”
她说着,迈开那双被白色连衣裙包裹着的、曲线完美的修长美腿,缓步向我走来。
来了!这该死的、令人无法反驳的“小时候”攻击!
这是一种何等恶毒的、充满了亲情绑架与道德枷锁的降维打击!
我说“是”,就等于承认自己嫌弃她,是不孝子;我说“不是”,就等于默认了“我不嫌弃和您一起泡澡”!
这是一个完美的逻辑闭环,一个无论我怎么选都必死无疑的死亡陷阱!
“不不不!怎么会呢!”我吓得连连摆手,脸上的表情已经快要绷不住了,“我怎么会嫌弃妈您呢!我、我只是觉得…觉得这别墅的浴室,也太小了!对!太小了!我们两个人进去,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多不方便啊!”
没错!转移矛盾!把问题从“想不想”转变成“能不能”!我简直是个天才!
夏凝雨女士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微微俯下身,一股混杂着高级香水、食材清香与她自身清冷体香的、令人头晕目眩的芬芳将我彻底笼罩。
她那身剪裁得体的连衣裙因为她的动作而紧紧绷在丰满的雌躯上,将那对即使用“波涛汹涌”来形容都显得无比贫乏的E罩杯爆乳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轮廓。
我的视线里,只剩下那两团随着她的呼吸而微微起伏的、仿佛能吞噬一切光线的雪白与柔软。
“是吗?只是因为浴室太小了呀。”她听了我的借口,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露出了了然的、宠溺的笑容,仿佛在说“傻孩子,你怎么不早说”。
“这倒是妈妈疏忽了。”她伸出手,用那冰凉柔腻的指尖,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那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居然让我们家天儿住在这么‘委屈’的地方,连舒舒服服地泡个澡都做不到。是妈妈的错。”
她语气里的自责是如此真诚,让我一瞬间产生了“我真是个让妈妈操碎了心的不孝子“的错觉。
然后,她接下来说的话,就将我这点可悲的错觉连同我最后的一丝希望,彻底碾得粉碎。
“既然是这样,那妈妈今晚就叫人过来把它重新装修一下好了。”她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在说“晚饭多加一个菜”那么简单,“就把它改成箱根温泉旅馆那种露天风吕的样式吧,再从伊豆运一些上好的火山岩过来…嗯,这样天儿泡起来,应该就会舒服很多了吧?”
我张着嘴,大脑彻底宕机。
装修?现在?改成温泉旅馆?还从伊豆运石头?!
我的老天爷!
有钱也不是这么玩的啊!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钞能力了,这是神仙级别的创世能力啊!
我只是找个借口,您怎么就要给我凭空变出一个温泉旅馆来啊?!
“怎么了,天儿?”她看着我呆滞的表情,歪了歪头,那圣洁绝美的脸庞上写满了纯粹的无辜,“天儿不喜欢温泉吗?那改成罗马式的大理石浴场也可以哦,妈妈认识一个很厉害的意大利设计师。”
“不不不!喜欢!我特别喜欢温泉!”我回过神来,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头点得像个纺锤,“就温泉!温泉好!又健康又养生!”
我已经放弃了。
我真的放弃了。
在夏凝雨女士这种级别的存在面前,我的任何挣扎都显得那么的可笑和徒劳。
我感觉自己不是她的儿子,而是她养的一只宠物仓鼠,我以为我住的这个两层小别墅已经是豪华大house了,结果在她眼里,这只是个连洗澡都伸不开腿的、破破烂烂的小笼子。
“呵呵,天儿喜欢就好。”她满意地收回了手,然后体贴地帮我整理了一下根本不存在褶皱的衣领,“好了,午饭应该差不多了。妈妈去做最后一道汤。快开饭了哦。”
说完,她便转过身,迈着优雅的步子,重新走回了厨房,留给我一个被围裙勾勒得愈发丰腴挺翘、足以让任何男人都为之疯狂的完美背影。
我瘫坐在沙发上,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被她刚才那几句轻飘飘的话给反复碾压、蹂/躏、最后榨成了一滩毫无意义的液体,从我的七窍之中缓缓流出。
绝望。
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我此刻心情的万分之一。
那一顿午餐,我吃得味同嚼蜡,如坐针毡。
夏凝雨女士的手艺堪称神级,每一道菜都像是从美食漫画里直接端出来的,色香味俱全,完美得挑不出一丝瑕疵。
但我坐在餐桌对面,看着她那张挂着温柔浅笑的绝美脸庞,只觉得盘子里的澳洲龙虾在对我张牙舞爪,法国生蚝在我胃里开起了派对,而那块顶级的M12和牛,则变成了一块块沉甸甸的、名为“绝望”的铅块。
她一直在用那种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嗓音,讲述着我小时候的各种糗事。
比如我三岁时因为不想吃饭,把饭碗扣在自己头上,哭着喊着要当“饭饭超人”;又比如我五岁时第一次去幼儿园,抱着她的腿死活不撒手,说幼儿园里的女老师都没有妈妈漂亮。
每一件小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每一个细节,她都描述得绘声绘色,脸上洋溢着幸福而怀念的光芒。
而我,除了干笑和点头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我知道,她这是在用一种最温柔、也最残忍的方式,向我宣示着她的主权。
她在告诉我,她看我长大,了解我的一切,我是她最完美的作品,任何人都休想从她身边将我夺走。
好不容易熬到午饭结束,我感觉自己像是跑完了一场马拉松,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就在我准备找个借口溜之大吉的时候,一股难以抗拒的、突如其来的浓重困意,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我的大脑。
我的眼皮变得像灌了铅一样沉重,脑袋里嗡嗡作响,眼前的景物开始变得模糊、旋转,夏凝雨女士那张美丽的脸庞,也分裂成了两个、三个…无数个重影。
“妈…我…我好困…”我撑着桌子,勉强站了起来,声音黏糊得像是含着一嘴的麦芽糖,“我…我先回房睡一会儿…”
“去吧,天儿。”夏凝雨女士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带着一丝安心与满足,“是该好好休息一下了。”
我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回房间的,只记得一头栽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意识便坠入了无边无际的、温暖而黑暗的深海。
然后,我做了一个梦。
一个无比真实,又无比荒诞的春梦。
在昏昏沉沉的黑暗中,我感觉到一双无比轻柔、无比温暖的小手,正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裤腰带,然后拉下我的裤子和内裤。
清凉的空气接触到我下半身的皮肤,让我迷迷糊糊地打了个哆嗦。
紧接着,那双手握住了我那半梦半醒的、早已因为白天的刺激而蠢蠢欲动的肉棒。
那双手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细腻,仿佛最上等的羊脂白玉,又像是浸润了牛奶的丝绸。
她的动作很生涩,却又带着一种本能的、撩人的节奏,轻拢慢捻,上下套弄。
每一寸肌肤的摩擦,都仿佛有细微的电流窜过,让我的肉棒在她掌心之中,迅速地充血、膨胀、变得滚烫而坚硬。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她是谁。
可我的眼皮重得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怎么也睁不开。
我只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她的模样。
那张脸,时而是铃木老师那充满知性与母性光辉的、温柔的鹅蛋脸,她紫色的美瞳里含着羞涩,却又坚定地为我服务;时而又变成了日向葵那张写满了“不甘”与“屈辱”的、倔强的小脸,她咬着嘴唇,仿佛在执行什么不得不完成的惩罚任务。
接着,那只手离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温热柔腻的、穿着丝滑织物的脚。
那只脚,被一层薄薄的、仿佛透明的米白色丝袜包裹着,玲珑小巧,曲线优美。 五根圆润可爱的脚趾微微蜷曲着,像熟透了的樱桃。
梦中的女人坐在我的床边,她的脸变成了白石响那副毫无瑕疵的、冰冷而高贵的模样。
她穿着一身纯白的连衣裙,银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
她翘起一只被白色过膝袜包裹着的修长美腿,那双穿着纯白色绑带高跟鞋的玉足,带着一股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却又做着最淫靡下流的事情。
她的足弓夹住了我那根硬得发紫的巨硕肉棒,足底的柔肉与肉棒的柱身紧紧相贴,开始前后滑动。
“噗嗤…噗嗤…”丝袜的尼龙材质与我肉棒的皮肤互相摩擦,发出细微又暧昧的声音。
“哼…贱狗…你的鸡巴,就只配被我的脚踩着…射出来…”梦里的白石响,用她那清冷又高傲的嗓音,吐出最恶毒的咒骂。
但这咒骂,却像是最猛烈的春药,让我更加兴奋。
紧接着,另一个声音响起,带着满满的元气和活泼。
“哥哥大人!这种粗活怎么能让姐姐来呢!还是让沁羽来吧!”
眼前的女人,瞬间变成了我妹妹张沁羽那张天真烂漫的爆乳萝莉脸。
她穿着那件印着我头像的宽大T恤,骑跨在我的身上,那对E罩杯的雄伟爆乳因为她的动作而剧烈地晃动着,噗纽噗纽…几乎要从领口里弹跳出来。
她用她那双肉感十足的白嫩美腿夹住我的腰,两只小巧的、涂着粉色指甲油的裸足,一左一右地包裹住我的肉棒,开始飞快地踩动,像是在踩一台疯狂的缝纫机。
咕叽…咕叽…咕叽…
她的双足无比滑腻,每一次踩动,都像是要把我肉棒上的皮给撸下来一样,那极速的快感,让我浑身颤抖。
还没等我适应这种节奏,一个清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沁羽,太乱来了,会让小天受伤的。”
是姐姐张楚然。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研究服,戴着金丝眼镜,三无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她那双绿色的眼眸里,却燃烧着我看不懂的、狂热的火焰。
她轻轻推开沁羽,然后俯下身,用她那双修长而有力的、如同在解剖台上使用了无数次手术刀的、精准无比的手,代替了沁羽的双脚,开始不疾不徐地为我套弄。
她的动作,精准,优雅,却又带着一种仿佛在研究标本般的冰冷与理性,这种反差感,带来了另一种异样的、刺激的快感。
就在我快要被这轮番上阵的、变幻莫测的刺激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一个无比温柔、无比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
“都让开,你们这几个孩子,毛手毛脚的。”
是妈妈…夏凝雨。
梦境里的迷雾终于散去,眼前只剩下她一人。
她就坐在我的床边,身上穿着那件洁白的连衣裙,银白色的长发柔顺地披散着,那张绝美的脸上,挂着我最熟悉的、温柔宠溺的笑容。
她没有用手,也没有用脚。
她在所有女儿们惊愕的注视下,微微俯下身,然后,张开了她那涂着淡淡樱色唇膏的、形状完美的红润小嘴,一口将我那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顶端流淌着清澈淫液的巨硕肉棒,深深地、毫不犹豫地,吞了进去。
“嗯咕…”
温热、滑腻、柔软…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灵魂都要被吸走的极致快感,瞬间从我的下腹部引爆,沿着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
我疯了…我彻底疯了…这个梦…这个梦也太他妈的离谱了!
太下流了!
太背德了!
这已经不是春梦了,这是直接通往地狱最深层的单程票!
我居然在梦里和自己的老妈…不不不,停下!
快停下!
再这样下去…我会…我会…!
我能感觉到她的香舌,如同最灵巧的蛇,温柔又霸道地舔舐着我肉棒的每一寸皮肤,舌尖在马眼处轻轻打着转,将那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一滴不剩地卷入口中。
她的口腔是如此的温暖湿滑,内壁的软肉紧紧地包裹、吸吮着我的龟头,带来一阵又一阵灭顶般的快感。
嗯啾噜噜噜…啾噜噜哦…啾噗啾呲呲噜噜噜~~♡♡啾噗噜噜噜…
我能听到那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能感觉到她吞咽的动作,她的喉穴一张一合,像一个永不满足的、贪婪的肉洞,疯狂地榨取着我的一切。
“天儿…好吃…妈妈的乖儿子…真棒…”梦里的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红宝石般的眼瞳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光。
不行…忍不住了…要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
在一阵剧烈的、通体舒泰的战栗中,我积攒了许久的、灼热的欲望,如同火山爆发一般,没有任何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那片温热滑腻的、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嗯啊…啊~~~…嗯咕…咕咚、咕咚、咕咚…
我感觉到了她那几不可查的、连续的吞咽动作。
然后,世界归于寂静。
……
当我再次醒来时,窗外的太阳已经有些偏西了。
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长长的光带,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我躺在床上,脑袋还有些昏沉,梦里的情景,依旧历历在目,清晰得仿佛就发生在上一秒。
那柔软的触感,温热的口腔,还有最后那畅快淋漓的释放…
我苦笑了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是太久没有发泄了吗?居然做了这么一个离谱的春梦…
我低头,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半身,准备迎接那不可避免的、一片狼藉的黏腻场面。
然而…
我的内裤干爽洁净,没有一丝痕迹。
我的肉棒也清清爽爽,没有一点黏腻的触感,甚至连气味都闻不到。
床单上,更是干净得能直接躺上去拍艺术照。
一切,都干净得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我愣住了,坐在床边,看着自己那干净得不像话的内裤,不禁再次苦笑起来。
看来…真的是个梦啊。
一个真实到让我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的,荒诞的,却又格外舒爽的梦。
我揉了揉还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走出了房间。
客厅里很安静,厨房里传来了“咕嘟咕嘟”的、熬煮着什么东西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甜的汤药味道。
夏凝雨女士正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书,安静地翻阅着。
她换上了一套居家的淡紫色长裙,银白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背后,整个人看起来恬静而优雅。
听到我的脚步声,她抬起头,对我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醒啦,天儿?睡得好吗?”
“嗯…还行。”我含糊地应了一声,走到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刚想问她在熬什么这么香,目光却不自觉地被她嘴角的某个细节吸引住了。
在她那涂着淡淡樱色唇膏的、丰润完美的右边嘴角,有一点极不起眼的、晶亮透明的“水渍”,在阳光下,反射着一丝极其微弱的光。
那水渍很淡,很小,如果不仔细看,根本不会发现。
但那水渍的形态…那微微的黏稠感…却让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毛骨悚然的熟悉感。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猛地攥了一下。
一个荒诞到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疯狂的念头,如同雨后的毒蘑菇,不受控制地从我的脑海深处冒了出来。
不会吧…
“妈…”我的嗓子干得像是撒哈拉沙漠,“您…您嘴角…是不是沾了什么东西?”
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我死死地盯着她,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夏凝雨女士听到我的话,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了然的笑容。
她伸出那根葱白如玉的食指,轻轻地在自己的嘴角抹了一下,然后将手指放到眼前,看着那根手指上沾染的一丝透明的、略带粘稠的液体。
“哦,你说这个啊。”她微笑着,那笑容温柔依旧,但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瞳深处,却闪烁着一丝我从未见过的、带着戏谑与狡黠的光芒,“刚才天儿睡着的时候,好像做了什么很开心的梦呢,嘴角都流口水了。妈妈只是,帮你擦一下而已哦。”
轰——!!!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的、充斥着尖锐蜂鸣的雪原。
是她…
真的是她…
那个梦…不是梦!
梦里那双生涩地为我套弄的柔夷,那只夹着我肉棒上下滑动的米白色丝袜玉足,那两瓣丰腴饱满的粉嫩肥尻,那张吞下我全部欲望的、温热滑腻的小嘴…那不是铃木老师,不是日向葵,不是白石响,更不是我的姐姐妹妹…而是眼前这个…我叫了十八年“妈妈”的女人!
我感觉我疯了。
不,是我早就疯了,从我继承这栋别墅开始就疯了。
我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在这一刻被一辆时速三百公里的泥头车反复碾压,最后变成了一滩散发着恶臭的、不可名状的烂泥。
我以为我经历的已经是地狱了,没想到地狱下面还有十八层炼狱!
我以为的春梦,他妈的居然是一场母子乱伦的现场直播!
而我,就是那个被蒙在鼓里的、可悲的男主角!
我的脸色一定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我的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她,那个生我养我的女人,那个我一直以来最尊敬、最依赖的家人,只觉得她那张完美无瑕的绝美脸庞,此刻变得无比的陌生,无比的可怕。
“天儿,怎么这个表情?”夏凝雨女士放下了手中的书,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她的脚步很轻,高品质的居家拖鞋踩在木地板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脏上,让我的心跳漏掉一拍,“是做了噩梦吗?不应该呀,我看天儿刚才明明很‘舒服’的样子呢。”
她刻意加重了“舒服”两个字的发音,那温柔的语调里,带着一丝调侃,一丝捉弄,还有一丝…不加掩饰的、滚烫的爱欲。
我下意识地向后缩去,想要离她远一点,却发现自己早已被逼到了沙发的角落,退无可退。
“妈!你…你…”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因为极度的震惊和恐惧而变得嘶哑,“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做什么?”她在我面前站定,微微弯下腰,那对被淡紫色长裙包裹着的,比任何成熟蜜桃都要丰硕饱满的E罩杯爆乳在我眼前晃动,那深深的、看不见底的乳沟,散发着致命的诱惑,“妈妈只是,履行了一个做母亲的职责而已呀。”
她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那冰凉的指尖激得我浑身一颤。
“我们家天儿,已经长成一个优秀的男人了呢,身体里积攒了那么多…嗯…‘烦恼’。如果一直憋着,可是会把身体憋坏的。”她微笑着说道,那神情,就像是在讨论今晚该吃什么菜一样自然,“妈妈只是在帮你…‘疏导’一下而已。毕竟,天儿的身体,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是妈妈的宝贝,妈妈可舍不得让它受到一点点损伤呢。”
疏导…
用手,用脚,甚至…用嘴吗?!
我的脑子已经彻底不会转了。
我看着她那张近在咫尺的、美得惊心动魄的脸,忽然发现,我从来没有真正看懂过她。
我以为她是温柔的,是慈爱的,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母亲。
可那张温柔的面具之下,竟然藏着如此疯狂的、扭曲的、让我无法理解的欲望!
“不…不对…这不对…”我摇着头,语无伦次地说道,“我们是母子!是母子啊!”
“是啊,正因为我们是母子,所以才更应该亲密无间,不是吗?”她的手指,顺着我的脸颊滑下,来到我的喉结,轻轻地摩挲着,“天儿的第一次,当然要由妈妈来亲自引导。交给外面那些不干不净的野女人,妈妈可不放心。”
第一次…引导…
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把锋利的、沾满了剧毒的尖刀,狠狠地刺穿了我最后一层脆弱的心理防线。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荒诞的、令人窒息的对话,猛地推开她的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想要逃离这个让我快要发疯的女人。
“够了!我不想听!你别说了!”我像个疯子一样大喊道。
然而,我的反抗,在她看来,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夏凝雨没有生气,她脸上的笑容甚至都没有变一下。
她只是伸出那只看起来纤细柔弱的玉臂,无比轻松地,就抓住了我的手腕。
她的手很小,力量却出奇地大,我的手腕被她握住,就像被一把烧红的铁钳给焊住了,任凭我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
“天儿,不听话了吗?”她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责备的意味,但那与其说是责备,不如说是一种情人间的、带着撒娇意味的嗔怪,“妈妈的话,都敢不听了。看来,是妈妈平时太宠你了呢。”
她轻轻一拉,我就身不由己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回了柔软的沙发里。紧接着,一个柔软馨香的、散发着致命热度的丰腴雌躯,就压了上来。
是她…她直接跨坐在了我的身上!
那两条隔着薄薄裙摆的、圆润丰腴的肉感大腿,紧紧地夹住了我的腰。
那两瓣熟透了的、硕大肥美的巨尻,毫不客气地坐在我的小腹上,那惊人的重量和柔软的触感,让我几乎要窒息。
而那对E罩杯的雪白爆乳,则随着她的动作,肆无忌惮地在我胸前挤压、摩擦着。
“妈!你…你要干什么!”我彻底慌了,双手抵着她的肩膀,想要把她推开,但她的身体却像一座柔软的山,压得我动弹不得。
“干什么?”夏凝雨低下头,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离我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她长长的银白色睫毛几乎要刷到我的脸上,红宝石般的眼瞳里,倒映出我那张充满了惊恐与慌乱的脸。
“妈妈不是说了吗?”她伸出温热的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自己那樱花般粉润的嘴唇,声音里充满了魅惑与不容抗拒的温柔。
“要好好地…‘教导’一下我们家不听话的坏孩子呀。”
我完了,我的身体,我这副该死的、不争气的、正处在荷尔蒙分泌最旺盛时期的青春肉体,在我高尚的灵魂和坚贞的意志还在顽强抵抗的时候,可耻地、彻底地,向敌人投降了。
在恐惧、羞耻、荒诞、以及隔着薄薄裙摆传递过来的、那股属于成熟雌性的、致命的温香软玉的四重夹击之下,我那原本已经因为午睡时的春梦而得到过一次释放的肉棒,再一次,不合时宜地,苏醒了。
它就像一头闻到了血腥味的、被关押已久的野兽,挣脱了理智的牢笼,在我裤裆里,缓慢而坚定地充血、膨胀、变得滚烫而坚硬。
而它那逐渐昂扬起来的、丑陋又充满生命力的头部,不偏不倚地,正好顶在了压在我小腹上的、那两瓣肥硕厚腴、温软弹腻的丰满肉尻之间的缝隙里。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慢放键。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夏凝雨女士那压在我身上的、原本带着些许惩戒意味的、微微晃动的动作,在顶端触碰到她臀缝深处的那一刻,出现了一个极其细微的、几乎无法察觉的停顿。
更多精彩小说地址yaolu8.com紧接着,她的呼吸,似乎也随之停滞了一瞬。
杀了我也好…现在就立刻把我从这栋别墅的顶楼扔下去也好…或者直接把我绑在火箭上发射到太阳里也好…求求了,无论是哪路神仙,或者哪路妖魔鬼怪,快来个人,把眼前这个局面给结束掉吧!
我他妈的居然…居然对自己二十多年的亲妈…硬了!
我不是人!
我是禽兽!
是败类!
是人渣中的战斗机!
我死后绝对要被打入阿鼻地狱最底层,永世不得超生啊啊啊啊啊!
我的脸颊,“轰”地一声,烧得像是被扔进了八卦炉里,那温度估计都能直接把鸡蛋给煎熟了。
夏凝雨女士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她只是维持着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势,那两瓣熟透了的、弹性惊人的厚重雌熟白色肥尻,就那么不轻不重地压着我那根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该死的罪证。
那种隔着两层布料(她的裙子和我的裤子)传递过来的,关于“坚硬”与“柔软”的、无比清晰的触感,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慢慢地,慢慢地低下头,那张完美无瑕的、近在咫尺的绝美脸庞上,缓缓地,绽放出了一抹我从未见过的,混合了惊讶、怜爱、嗔怪、以及一丝…一丝恶作剧得逞般的、狡黠的笑容。
那笑容,就像是暗夜里悄然绽放的、沾满了露水的、最妖艳的罂粟花。
“哎呀哎呀…♡”
她终于开口了,那嗓音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甜腻,都要柔媚,像是一勺温热的蜜糖,直接淋在了我的耳膜上,让我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们家天儿的‘小天儿’,这是在做什么呢?齁嗯…♡”她故意扭动了一下她那丰腴得能榨出油来的淫媚肉浪的肥臀,那两瓣厚重紧实的肉球,以一种极其缓慢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姿态,在我那根可怜的肉棒上,轻轻地、来回地,研磨着。
噗嗤…噗嗤…
布料摩擦的声音,和我自己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成为了这间客厅里唯一的、充满了背德与淫靡的背景音乐。
“顶着妈妈的屁股…齁哦…♡…顶得这么硬…这么烫…♡”她一边用她那大得惊人的骚浪肥乳在我胸口画着圈,一边用一种教训不听话的小孩子的、宠溺又带着些许威严的口吻,柔声“斥责”道,“一点都不乖哦…♡妈妈刚才在梦里,不是已经帮你‘吃’干净了吗?怎么才一会儿不见,就又这么精神了?”
“明明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比谁都要诚实呢…♡”她伸出那根冰凉柔腻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我因为羞愤而涨得通红的鼻尖,“真是一根…下流又可爱的…小肉棒呀…♡”
她的脸离我极近,我甚至能数清她那如同蝶翼般卷翘纤长的银白色睫毛。
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瞳里,倒映出我那张充满了惊恐、羞耻、却又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染上了一抹情欲红晕的、狼狈不堪的脸。
她的唇角微微上扬,挂着一丝妩媚的、了然于胸的坏笑,那樱花般粉嫩的嘴唇微微张着,仿佛还在回味着不久前那“梦中”的滋味。
羞辱!
这是极致的羞辱!
我感觉我的尊严,我那仅存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男性尊严,正在被她用最温柔、最残忍的方式,一点一点地,碾得粉碎。
“不…不是的…我没有…”我试图辩解,但说出口的话语,却因为缺氧和极度的情绪波动,而变得破碎不堪。
“还敢犟嘴?”她装作生气的样子,轻轻地在我胯间的凸起上,用她那厚重雌熟的肉尻,不轻不重地坐了一下。
“嗯啊!”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混合了痛苦与快感的闷哼。
那一瞬间,我感觉我的肉棒像是要被她那两瓣柔软却又充满力量的臀肉给直接坐断一样,一股强烈的、难以言喻的刺激,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
“齁齁齁…♡这才坐一下就受不了了?”她看着我满脸通红、冷汗直流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那对白嫩爆乳在我的胸前得意地晃动着,噗纽噗纽…“看来,我们家天儿还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处男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我抵在她肩膀上的双手拿开,然后用她那不容抗拒的、柔软的力量,将我的双手举过头顶,压在了沙发靠背上。
然后,她用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按住了我两只挣扎的手腕。
“天儿,看着妈妈。”她用空出来的另一只手,抬起了我的下巴,强迫我与她对视,“妈妈今天,就要好好地教一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大人的‘游戏’。♡”
什么大人的游戏!这分明就是公开处刑!
我的内心在疯狂地呐喊,但我的身体,却在她那如同魔咒般的低语中,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不听使唤。
“在你十八岁生日之前,”她的声音压得更低了,那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脸上,痒痒的,麻麻的,“就先让妈妈…来当你的第一个‘练习对象’吧…♡”
她说完,慢慢地放开了我的下巴,然后,她的手,顺着我的胸口,一路向下,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抚过我因为紧张而绷紧的腹肌,最终…停留在了我那早已高高耸立、将裤子顶出一个夸张帐篷的、罪恶的根源之上。
“嗯~♡”她隔着裤子,轻轻地握住了那根滚烫的、正在“怦怦”跳动的巨硕肉棒,感受着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满意地发出了一声充满慵懒风情的鼻音,“真是…一根精神十足的…大肉棒呀…♡”
夏凝雨女士的手,那双保养得宜、指甲修剪得圆润整洁、肌肤细腻得如同最上等白瓷的、艺术品一般的手,就那么覆在我那已经硬得快要爆炸的、罪恶的根源之上。
她的掌心是如此的温软,还带着刚刚沐浴后的、滚烫的潮气,隔着一层薄薄的休闲裤布料,将那股致命的热度,毫无保留地传递了过来。
然后,她的手,开始动了。
那动作并不激烈,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无比的温柔。
她只是用她那柔软的掌心,包裹着我那根因为羞耻与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肉棒,以一种充满了耐心的、无比缓慢的节奏,不轻不重地,上下滑动着。
噗嗤…噗嗤…
我裤子的布料,与她娇嫩的掌心肌肤互相摩擦,发出细微的、却足以在我耳中无限放大的、淫靡至极的声音。
每一次向上的滑动,她那柔若无骨的指根都会轻轻地碾过我那涨得发紫的龟头;每一次向下的套弄,她掌心下缘的软肉又会恰到好处地挤压我那两颗可怜的、缩成一团的睾丸。
“嗯…唔…”
我的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了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呻吟。
我感觉我的大脑已经变成了一锅煮沸的、混沌的粥。
理智告诉我,我应该立刻推开她,大声地呵斥她这违背人伦的疯狂行径。
但我的身体,我这副可耻的、下贱的肉体,却在这来自亲生母亲的、充满了背德感的抚慰之下,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沉沦了。
“呵呵…齁齁♡…这就舒服得发出声音来了吗?我可爱的天儿…♡”
夏凝雨女士一边用那空着的、压着我手腕的手的指尖,在我因为过电般的快感而蜷曲起来的手心里轻轻画着圈,一边低下头,在我耳边用那甜得发腻的气声低语。
“妈妈的手…齁嗯…♡…是不是比天儿你自己的手…要舒服得多呀?♡”
她那湿漉漉的、银白色的长发垂落在我的脸颊和脖颈上,痒痒的,带着沐浴后清新的花香。
那对E罩杯的巨大肉球,就那么肆无忌惮地压在我的胸膛上,我甚至能隔着两层薄薄的衣物,清楚地感觉到它们惊人的重量、柔软的触感、以及顶端那两颗因为兴奋而早已变得坚硬如石子般的乳尖的轮廓。
收藏永久地址yaolu8.com它们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在我胸前不断地挤压、变形,噗纽…噗纽…仿佛两团拥有生命的、散发着浓郁奶香的巨大果冻。
“回妈妈的话呀…♡”见我只是粗重地喘息着,不做声,她似乎有些不满,握着我肉棒的玉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那涨得快要滴水的龟头。
“啊!”我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呼,那突如其来的、精准的刺激,让我感觉就像是有一道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头顶。
“嗯~♡ 这才乖嘛。”她满意地轻笑起来,仿佛在奖励一个听话的小宠物。 她继续着手中的动作,速度却比刚才快了一丝。
噗嗤…噗嗤…咕叽…
随着她越来越快的套弄,我能感觉到我裤裆里的布料,已经被我那不争气地流淌出来的、黏稠的前列腺液给渐渐浸湿了。
布料从干燥的粗糙,变得湿滑黏腻,让她每一次的滑动,都带出了“咕叽咕叽”的、更加下流、更加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一股混杂着棉布、我自己的男性荷尔蒙、以及她掌心那细腻肌肤的汗香的、奇特又无比刺激的麝香味,从我的胯下升腾而起,蛮横地钻入我的鼻腔,将我最后一点可怜的理智,彻底燃烧殆尽。
“齁齁齁齁…♡你看…都湿成这样了…”她感受着掌心那越来越明显的湿滑,发出了一阵愉悦又带着些许“嫌弃”的轻笑,“明明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处男,身体倒是很熟练嘛…♡ 才被妈妈摸了几下,就流水了…真是不知羞耻的小肉棒…咿…♡”
我操!
我操!
我操!
别说了!
求求你别再用那种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下流的话了!
这比世界上任何一种酷刑都要折磨人!
我感觉我的羞耻心,已经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可怜的、随时可能爆炸的氢气球,而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给这个气球不断地打气、打气、再打气!
救命啊!
谁来救救我!
我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自己的亲妈给撸出来啊!
我的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与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紧,脚趾在沙发上绝望地抠挖着,试图寻找一个可以发泄的支点。
“嗯?…怎么了?不舒服吗?”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异样,放慢了手中的动作,抬起那张雾气蒙蒙的、染上了动人情欲红晕的绝美脸庞,关切地问我。
“夹得这么紧…是想要了吗?齁嗯…♡…这么快就想要射出来了吗?不可以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松开了钳制着我双手的玉手,转而用那两只同样柔软无骨的玉手,按住了我因为即将高潮而忍不住想要向上挺起的腰。
然后,她慢慢地,慢慢地,从我身上移开了她那肥美硕大的骚浪肉臀。
最新地址yaolu8.com压在我身上的重量消失了,我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以为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了。
然而,下一秒,我就知道,我错得有多么离谱。
真正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夏凝雨女士并没有离开,她只是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
她坐在我的双腿之间,那身淡紫色的连衣裙裙摆因为她的动作而向上堆起,露出了她那两条被一层薄如蝉翼的、泛着珍珠般光泽的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着的、肉感丰腴、曲线完美的性感大腿。
然后,她伸出了一只脚。
那是一只完美的、足以让任何恋足癖都为之疯狂的艺术品。
白色的丝袜完美地贴合着她那小巧玲珑的足部曲线,足弓的弧度优美而性感,五根脚趾圆润饱满,隔着薄薄的尼龙材质,甚至能隐约看到那粉嫩的、涂着透明护甲油的趾甲的轮廓。
她将这只散发着致命诱惑的丝袜玉足,缓缓地抬起,然后,在我的注视下,精准地、毫不犹豫地,踩在了我那根隔着裤子依然高高耸立、坚硬如铁的肉棒之上。
“齁齁齁齁…♡”她看着我瞬间瞪大的、写满了“不敢置信”的眼睛,发出了愉悦至极的、如同银铃般的媚笑声,“手玩腻了…那我们就换个东西玩吧…♡”
她用她那柔若无骨的丝袜足底,轻轻地、试探性地,在我那根硬得发烫的大肉棒上,踩了踩。
“让妈妈的脚…也来尝一尝…我们家天儿的‘小天儿’…到底是个什么味道…好不好呀?♡”
她那恶魔般的甜蜜低语,如同点燃火药桶的最后一粒火星,彻底引爆了我脑中那根名为“理智”与“伦理”的引信。
不!
我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用手已经是极限了,用嘴已经让我半疯了,如果再让她用脚…我一定会彻底坏掉的!
会变成一个连自己都看不起的、彻头彻尾的、只知道沉溺于母子乱伦快感的肉块人偶!
“滚开!!!”
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我爆发出了一声嘶哑的怒吼。
我那已经因为快感和羞耻而变得瘫软无力的双腿,在这一刻仿佛被注入了最后的力量,猛地向上弓起,狠狠地一蹬,试图将她那只踩在我罪恶根源上的、神圣不可侵犯的玉足给甩开!
然而,我的拼死反抗,在她看来,却如同夏日池塘里,一只小青蛙那徒劳的、可笑的蹬腿。
“哎呀…♡”
夏凝雨女士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一下,只是用她那只踩在我肉棒上的玉足,足尖轻轻向下一压。
一股巧妙而精准的力量,瞬间沿着我的肉棒传遍了我的全身,让我刚聚集起来的力气,瞬间泄了个一干二净。
而我那奋力蹬出的双腿,也在空中无力地划了个半圆,软绵绵地落回了沙发上。
“齁齁齁齁…♡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这么没有精神了?嗯?”她看着我徒劳的挣扎,不但没有丝毫恼怒,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瞳里,闪烁着猫捉老鼠般的愉悦光芒,“男孩子可不能这么快就不行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她的动作。
她那只穿着滑腻白丝的玉足,开始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节奏,在我那隔着裤子依然坚挺的肉棒上,缓缓地、来回地,踩动起来。
噗嗤…噗嗤…噗嗤…
那薄薄的、滑溜溜的尼龙丝袜,与我那粗糙的、已经被淫液浸湿的休闲裤布料,互相摩擦着。
每一次足弓的下压,都像是要将我的肉棒压进沙发里。
每一次脚尖的挑逗,都精准地刮蹭着我那敏感至极的龟头冠状沟。
“嗯…啊…不…不要…”
我绝望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那只在我胯下肆虐的魔足,但我的双手被她轻轻松松地按在头顶,腰也被她另一只手牢牢压住,根本动弹不得。
我只能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样,任由她用那全世界最圣洁的姿态,对我做着全世界最下流、最背德的事情。
咕叽…咕叽…
黏腻的水声越来越响,那属于我的,混杂着羞耻与欲望的液体,彻底将我的裤子打湿,也浸润了她那纯白色的丝袜足底。
她似乎感受到了那股湿热,脚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了一下。
“齁~…都湿成这样了呀…♡”她低下头,红润的嘴唇几乎要贴到我的耳廓上,用那诱人犯罪的气声说道,“可是…隔着两层布料,妈妈总觉得…嗯…不够尽兴呢…♡ 感觉就像…穿着雨衣洗澡一样,你说是不是呀,天儿?”
穿着雨衣洗澡…?你他妈把这种事情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真的好吗?!
我的大脑已经停止了思考。
它正在被一股巨大的、名为“绝望”和“荒诞”的泥石流反复冲刷。
我感觉我就像是一部三流搞笑漫画里的悲情男主角,正在经历着人生中最离谱、最荒诞、最不可能的展开。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我的亲生母亲,却正用一种讨论天气般的轻松口吻,决定着我接下来要遭受的,更加可怕的“酷刑”!
没等我从她那天才般的比喻中回过神来,她便缓缓抬起了那只踩在我肉棒上的玉足。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我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的动作。
她坐在我的两腿之间,优雅地翘起了她那条穿着白色长筒袜的修长美腿,那纤细的、象牙般白皙的手指,捏住了大腿根部那圈精致的蕾丝花边,然后…慢慢地,向下滑去。
白色的、半透明的尼龙材质,从她那丰腴圆润、毫无一丝赘余的大腿上,被缓缓地剥离。
丝袜紧绷着,勾勒出她完美的腿部曲线,在那细腻如雪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暧昧勒痕。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被禁锢已久的、混合了青春期少女汗香与高级香水尾调的、属于成熟雌性的浓郁体香,从丝袜中解放出来,如同无形的触手,瞬间攫住了我的呼吸。
那只包裹了无数男人幻想的白色长筒丝袜,被她轻巧地褪到了脚踝,然后从她那小巧秀气的脚跟上彻底剥离。
一只完美无瑕的、不着寸缕的雪白玉足,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肌肤,比最顶级的羊脂白玉还要细腻温润,在客厅柔和的灯光下,泛着一层象牙般的光晕。
五根脚趾,如同五颗精心打磨过的、大小不一的粉色珍珠,整齐地排列着,趾甲圆润光洁,闪烁着健康的光泽。
足弓的曲线是如此的性感,足底的肌肤又是那样的粉嫩,仿佛从未沾染过一丝一毫的尘埃。
随着它的出现,一股更加浓郁、更加纯粹的、独属于夏凝雨女士的醉人幽香,混合着她那雌熟的体温,彻底支配了这方小小的空间。
我呆呆地看着那只脚,那只在梦里让我魂牵梦绕、在现实中却让我避之不及的脚。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齁齁齁…♡这样,是不是就看得更清楚了?”夏凝雨女士似乎对我的反应非常满意,她像是展示自己最得意收藏品一般,将那只赤裸的玉足,在我眼前缓缓地晃了晃。
然后,她一脸理所当然地,再次将这只赤裸的、散发着致命热度的玉足,踩在了我那已经被前列腺液完全浸透的裤子上。
“嗯…”她动了动脚,那粉嫩的足底柔软地碾过我那硬得发烫的肉棒轮廓,感受着那隔着布料依然惊人的硬度和热度,却似乎不太满意地,微微蹙起了她那好看的柳眉,“不行…♡隔着这层讨厌的布,妈妈的脚都感觉不到我们家天儿的体温了…齁齁,黏糊糊的,真不舒服…♡”
说完,不给我任何反应的时间,她按着我腰部的手,便径直向下,来到了我的裤腰。
她那灵巧的手指,轻松地解开了我的皮带卡扣,伴随着“咔哒”一声轻响,也像是什么东西在我心里彻底断裂的声音。
紧接着,拉链被“唰”地一声拉开,她那带着凉意的手指,直接探了进去,毫不犹豫地勾住了我那同样被淫液浸湿的内裤边缘。
“不…不要!!”我终于从极致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发出了绝望的悲鸣,我像一条被扔进滚油里的鱼一样剧烈地挣扎起来。
“不乖哦,天儿。”她用一种哄孩子的温柔语气说道,压着我的力道却骤然加重,让我所有的反抗都变成了徒劳的抽搐,“马上就好了…马上,就能让妈妈的脚,和你的‘小天儿’,亲密地贴在一起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用那只天底下最美的、给我做过无数次饭、为我擦过无数次汗的、温柔的手,像丢弃一件垃圾一样,将我的裤子和内裤,一把从我的身上扯了下去,扔到了沙发的另一头。
冰凉的空气,瞬间涌了上来,让我那根早已被欲望和羞耻折磨得丑陋不堪的巨硕肉棒,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彻底地、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她的面前。
那根又粗又长、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紫红色的肉棒,顶端的马眼正一张一合地,不断向外溢出着透明黏滑的淫液,将下方深色的沙发套都染湿了一小块。
整根肉棒因为我剧烈的呼吸而不停地上下跳动着,充满了原始的、野性的、却又无比可悲的生命力。
我完了。
我闭上了眼睛,彻底放弃了抵抗。
就这样吧…毁灭吧…赶紧的… 我已经没有任何尊严可言了。
在一个小时前,我还是个虽然有点色,但三观健全、品德优良、立志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五好青年。
而现在,我赤身裸体地躺在自己家的沙发上,被自己的亲生母亲制服,准备接受来自她那完美玉足的、背德的“服务”。
还有比这更离谱更操蛋的事情吗?
没有了!
耶稣来了也救不了我!
我说的!
“哇哦…♡”
耳边传来了夏凝雨女士那充满了惊叹与赞赏的、夸张的咏叹调。
“我们家天儿的‘小天儿’…原来长这个样子呀…齁齁齁齁…♡比妈妈想象中的…还要精神…还要雄伟呢…♡真的是…一根让妈妈看了就会忍不住流口水的…下流的大肉棒呀…♡”
伴随着她那令人羞耻到恨不得当场去世的夸奖,一股温热柔软的触感,精准地,落在了我那根可悲的肉棒之上。
是她的脚…
那只完美无瑕的、不带任何修饰的、散发着诱人母性体香的雪白裸足,就这样,毫无阻隔地,与我那根同样赤裸的、沾满了淫靡液体的罪恶之源,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
“咿——!!!”
一股难以言喻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极致快感,瞬间从我们相接的地方炸开!
我感觉就像是有数万伏的电流,在刹那间贯穿了我的全身,我的身体猛地向上一弹,随即又被她按回了沙发里,只有四肢在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
柔软、温热、滑腻、紧致…
她足底那娇嫩的皮肤,是如此的细腻,细腻到我能感觉到上面每一条细微的纹路。
包裹着我滚烫柱身的感觉,比世界上任何名贵的丝绸都要舒服,比任何女人的小穴都要紧致。
“齁齁齁齁…♡天儿的反应好激烈呀…就只是碰了一下而已哦…”夏凝雨女士发出了一阵满足的媚笑,她开始用她那柔若无骨的玉足,温柔地爱抚起我那根巨硕的肉棒。
她的足弓是如此的贴合,每一次上下滑动,都能将我的整根肉棒完全包裹。
足底的嫩肉,与我肉棒上暴起的青筋互相摩擦,带来一阵又一阵蚀骨销魂的快感。
咕叽…咕叽…咕叽…啪叽…啪叽…
我那不断溢出的前列腺液,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她的玉足,在我的肉棒上滑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顺畅,带出了阵阵淫靡至极的水声。
每一次滑动,都有晶亮的淫液被从缝隙中挤压出来,顺着我的小腹,流淌到沙发上,形成一片暧昧的水渍。
“嗯嗯…齁哦…♡好滑…好烫…天儿的肉棒…好舒服…”她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声娇媚的、不成调的春吟,那坐在我腿间的身体,微微地颤抖着,脸颊上飞起了两团动人的红霞,“妈妈的脚…感觉都要被你这根下流的大肉棒给烫熟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那五根粉嫩的、珍珠般的脚趾,像灵活的手指一样,夹住了我那因为快感而涨大了一圈的龟头。
她用那圆润的脚趾,不轻不重地揉捏着、玩弄着,时不时地用趾甲的边缘,轻轻地刮过那最敏感的马眼。
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逐渐放弃抵抗的、任命般的沉寂。她玩弄着我肉棒的玉足,动作愈发放肆,也愈发温柔。
“齁齁齁…♡这才对嘛…天儿…♡”她似乎对我此刻的顺从十分满意,奖励般地用她那粉嫩的足底,轻轻蹭了蹭我那已经因为快感而涨大了一圈的龟头,“就这样,全部都交给妈妈…♡让妈妈来帮你变得舒舒服服的…♡”
然而,就在我以为我已经身处地狱最底层,不可能再有更堕落的境地时,夏凝雨女士却微微蹙起了她那好看的黛眉,用一种仿佛在品尝顶级料理时,觉得缺少了某种关键调味料的、略带遗憾的口吻说道:“不过啊…齁嗯…♡…只有妈妈的一只脚在努力,另一只脚在旁边看着…总觉得有点寂寞呢…♡”
寂寞…?
你的脚会觉得寂寞?!
这他妈是什么超越了人类想象力的拟人化修辞手法啊?!
没等我从这惊世骇俗的发言中回过神来,夏凝雨女士便做出了一个让我彻底放弃思考的动作。
她按着我手腕的玉手松开了些许,缓缓地翘起了她另一条腿——那条至今还包裹着纯洁的、神圣的白色长筒丝袜的,丰腴而肉感的美腿。
“所以呢…”她微笑着,那笑容在我眼中,如同宣布最终审判的圣母,“就让它们姐妹俩…一起陪我们家的‘小天儿’玩游戏吧。♡”
说着,她那纤细的、象牙般白皙的手指,再一次,捏住了大腿根部那圈精致的蕾丝花边。
那薄如蝉翼的白色尼龙,再一次,无可抗拒地,从她那圆润丰满的象牙色大腿上被缓缓剥离。
这一次,我看得更加清楚。
银白色的灯光下,丝袜下的肌肤是如此的白皙,白皙到甚至能看到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紧绷的丝袜将她大腿上丰腴的嫩肉挤压出一道道性感到令人发疯的勒痕,随着丝袜的褪下,那被压迫的嫩肉又缓缓地弹回原状,散发着一股惊人的肉感与活力。
又一只赤裸的、完美的、散发着致命母性体香的雪白玉足,降临在了我的眼前。
它们就那样并排悬在我的上方,两只脚的形状、大小、色泽、甚至连脚趾排列的弧度都如出一辙。
它们就像一对由最顶级的艺术家,用尽毕生心血雕琢而成的、独一无二的稀世珍宝。
它们沐浴在客厅柔和的灯光下,每一寸肌肤都泛着诱人的光泽,每一条曲线都散发着淫靡的魔力。
两只…一模一样的…妈妈的裸足…
轰——
我听到了自己脑子里,那根名为“人类”的弦,“啪”地一声,彻底崩断的声音。
什么伦理…什么道德…什么母子…
去他妈的吧!
都无所谓了!
在这一刻,我的灵魂彻底缴械投降。
在恐惧与羞耻的废墟之上,一种更加原始、更加纯粹的、名为“欲望”的黑暗藤蔓,疯狂地滋生、蔓延,瞬间便吞噬了我的一切。
“嘻嘻…怎么样?是不是很漂亮?”夏凝雨女士将两条修长肉感的美腿优雅地叠在一起,那两只完美的玉足,如同最顽皮的白色精灵,互相追逐、嬉戏着,脚趾勾着脚趾,足底贴着足底。
我的眼神已经变得无比浑浊,呼吸也如同破旧的风箱,只剩下粗重的喘息。
我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黑暗,用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嘶哑而充满渴求的声音,发出了我此生第一个,也是最下流、最背德的请求。
“妈妈…”
“嗯?♡”
“请…请用您的两只脚…夹住我的鸡巴…像三明治一样…狠狠地…”我的声音因为羞耻而颤抖,但我还是说了下去,“请用您的脚…把您儿子的精液…全部都榨出来!”
“【齁齁齁齁齁齁~!?♡】”脑海里,传来了神代绫音那夸张到极点的、充满了幸灾乐祸的爆笑声,“【完蛋了!彻底完蛋了!主人你这家伙,已经彻底被调教成一看见妈妈的裸足就会发情的下流母控肉棒了啊!还主动要求被榨干!真是绫音我见过的,最下流、最没用、最可爱的‘主人’了!♡】”
“哎呀…哎呀哎呀…♡”
听到我的请求,夏凝雨女士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那张绝美的脸庞上,绽放出了一抹堪比盛夏玫瑰般、妖艳至极的狂喜笑容。
她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瞳,瞬间亮得惊人,里面盛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滚烫的爱欲与兴奋。
“我的天儿…你…你终于肯对妈妈说真心话了…”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再也不复之前的从容与调侃,变得急切而充满了欲望,“好孩子…真是妈妈的好孩子…知道主动向妈妈索求了…♡”
“妈妈好高兴…真的…太高兴了…♡”她一边语无伦次地夸奖着我,一边迫不及待地将那两只完美的雪白玉足,一左一右地,夹住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疯狂流淌着淫液的巨硕肉棒。
“咿啊啊啊啊——!!!”
如果说刚才一只脚的触感是贯穿全身的电流,那现在两只脚同时包裹上来的感觉,就是一场毁天灭地的宇宙大爆炸!
温热!柔软!滑腻!紧致!
所有的感官体验,在这一刻,都呈几何倍数地被放大了!
我感觉我的肉棒,像是被两块最顶级的、温热的、涂满了黄油的丝滑奶酪给紧紧地、严丝合缝地夹住了!
她足底细腻的肌肤,是如此的贴合,将我肉棒上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都熨帖得无比舒服。
而我那不断溢出的淫液,则让她双足之间的滑动,变得更加顺畅,更加淫靡!
咕叽咕叽咕叽!啪叽啪叽啪叽!
“嗯齁齁齁…♡好棒…天儿的肉棒…被妈妈的两只脚夹住…感觉好舒服…齁哦哦哦…♡”夏凝雨也发出了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大声、都要淫浪的娇吟。
她坐在我的腿间,丰腴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剧烈地摇晃着,那对E罩杯的肥硕爆乳也在我胸前疯狂地甩动,噗纽噗纽作响。
“既然我家天儿都这么主动地向妈妈发出请求了…”她一边加快双脚夹动的速度,一边用一种宣誓般的、无比兴奋的口吻,在我耳边宣布道,“那妈妈…也不能小气呀…♡”
她低下头,用她那温热的香舌,舔了舔我因为惊恐和兴奋而干裂的嘴唇,然后,用那足以让世间所有雄性都为之疯狂的、充满了母性与爱欲的眼神,凝视着我。
“今天,我们就不‘练习’了。”
“妈妈决定了,就在这里…现在…把你这个可爱又下流的小处男的第一次…彻彻底底地…全部吃干抹净!♡”
她说完,便松开了压制着我的手,转而支撑着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将她那丰腴肥美的肉臀,对准了我那根早已被双足玩弄得即将爆发的、高高翘起的巨硕肉棒。
那片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居家裙摆的、神秘而伟大的、创造了我的生命的、神圣的桃源秘境,就这么,缓缓地,向我压了下来。
“妈妈…请您…温柔一点…”
这句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如同败犬最后悲鸣般的乞求,从我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
我闭上了眼睛,眼角不受控制地滑下一滴滚烫的、混合了羞耻与绝望的泪水。
我放弃了,彻底地,完全地,放弃了所有抵抗。
我的乞求声很轻,轻得像是一片羽毛落在了地上。 但在这寂静的、充满了淫靡水声与粗重喘息的客厅里,却显得如此清晰。
夏凝雨女士准备向下坐的动作,因此而停顿了一瞬。
我感觉到压在我身上的那具完美雌躯微微一僵,随即,我听到了她那压抑着极致喜悦与激动的、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天儿…我的天儿…”她用一种近乎于哽咽的、充满了无上珍爱与怜惜的颤音,呼唤着我的名字。
有声小说地址www.uxxtv.com她没有立刻坐下来,而是伸出那双温热柔软的玉手,无比轻柔地,捧住了我那因为羞愤和恐惧而涨得通红的脸。
她用她那丝绸般光滑的指腹,温柔地、一点一点地,拭去我眼角的泪水。
“傻孩子…哭什么呀…”她的声音,是我记忆中最温柔、最能安抚人心的天籁,但此刻,这天籁之中,却混杂着一丝滚烫的、黏腻的、难以言喻的情欲,“被妈妈操,就这么难过吗?齁嗯…♡”
我不敢睁开眼睛,我怕看到她此刻的表情,我怕看到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瞳里,倒映出我此刻这副下贱无能、任人宰割的丑态。
“妈妈当然会温柔的…”她低下头,那温热的、樱花般粉润的嘴唇,在我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无比慈爱,却又无比罪恶的轻吻,“天儿是妈妈最宝贵的乖儿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妈妈怎么舍得弄疼你呢?♡”
“妈妈只是…太爱你了…爱到想要把你整个人,里里外外,都变成妈妈一个人的东西…想要第一个,品尝到我家天儿的味道…”
她一边说着,一边重新调整好了姿势。
夏凝雨跪坐在我的双腿之间,上身微微前倾,双手撑在我的胸膛两侧。
那件淡紫色的连衣裙早已被她褪到了腰间,露出了她那堪称神之造物的完美雌躯。
饱满而挺翘的E罩杯爆乳因为重力的关系而微微下垂,呈现出诱人至极的水滴形状,顶端那两颗殷红的乳头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如红豆。
平坦紧致的小腹下,是圆润而丰腴的腰胯,以及那两瓣仿佛能夹断一切的、厚硕糜濡的雪白肥尻。
而在那两瓣肥尻之下,那片创造了我的生命的、神圣的、象征着“母亲”这一存在的终极秘境,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眼前。
那是一片洁白无瑕的、不见一丝杂草的平原。
因为她双腿分开的姿势,那道位于平原中央的、神秘的缝隙被微微撑开,露出了内里那粉嫩得如同初春樱花花瓣般的娇嫩肉唇。
在那两片肉唇的顶端,一颗小小的、珍珠般的阴蒂若隐若现。
而最致命的是,从那紧闭的缝隙深处,正源源不断地,汩汩地,向外冒着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腥甜气息的粘稠淫水。
那些淫水顺着她的臀缝,一路向下流淌,将她身下的沙发套都染上了一片深色的、暧昧的水痕。
这是身为“母亲”的证明,也是身为“女人”的极致诱惑。
“【天啊噜—!♡这就是…这就是繁衍出主人的…传说中的创世之穴吗?!齁齁齁齁~♡光是看着,绫音我的数据都要紊乱了啊!】”脑海中,神代绫音那尖锐的、兴奋到变调的叫声,如同丧钟般响起,“【主人!快!快把你那根下流的大肉棒插进去!插进创造了你的地方!完成这最伟大、最背德的回归!♡】”
“天儿…张开眼睛…看着妈妈…”夏凝雨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不由自主地,颤抖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张因为极致的爱欲与兴奋而潮红满面、美得令人窒息的脸。
她正痴痴地,迷恋地,望着我那根高高翘起、顶端正不断滴落着透明淫液的巨硕肉棒,就像是在欣赏一件绝世的艺术品。
“看着…”她感受到了我的注视,缓缓抬起头,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瞳,与我惊恐而迷乱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看着妈妈…是怎么一点一点…把你吃掉的…♡”
说完,她支撑着身体,缓缓地,将她那早已被淫水濡湿得滑腻不堪的肥熟雌逼,对准了我那根同样因为她双足的玩弄而沾满了淫液的、丑陋的肉棒顶端。
温热、滑腻的触感传来。
我感觉我那因为过度兴奋而涨得发紫的龟头,先是触碰到了一片柔软得不可思议的、温热的肉唇。
那肉唇在接触到我的瞬间,便如同拥有生命一般,主动地、贪婪地,向两边分开,试图将我吞噬。
然后,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噗嗤”轻响,在夏凝雨一声满足到极点的、悠长的叹息声中,我那硕大的、坚硬的、从未进入过任何温暖洞穴的龟头,终于,突破了那层薄薄的、象征着伦理与禁忌的最后一道屏障。
“齁嗯…♡”
它进去了。
那是一种我从未体验过的、难以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极致的触感。
紧!
太紧了!
紧得就像是被一个温热的、湿滑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最顶级的台钳给死死地夹住了一样!
尽管已经生养过我们姐弟三人,但她的这里,依然保持着如同处女般、甚至比处女还要紧致、还要富有弹性的状态!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硕大的龟头,是如何撑开她那从未被任何男人侵犯过的、狭窄的甬道,她那温热滑腻的肉壁,是如何从四面八方,贪婪地、紧紧地,包裹、挤压、吮吸着我,榨取着我的一切。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淡淡血腥味与浓郁雌性荷尔蒙的、独特的腥甜香气,从我们结合的地方,蒸腾而起,将我彻底淹没。
我…我进去了…我插进了…生我养我的…妈妈的身体里…那个我出生的地方…我正用我自己的鸡巴…亲手亵渎着这份神圣…操…我正在…操我自己的妈…哈哈…哈哈哈哈…我疯了…我真的疯了…但是…但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舒服到…想要就这样死在里面…永远都不要出来…永远…和妈妈…融为一体…
“哦齁齁齁齁…♡天儿…天儿的肉棒…好大…好烫…好硬…”夏凝雨也因为这初次的、禁断的结合,而发出了一阵阵压抑不住的、破碎的娇吟。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不受控制地夹紧,那本就紧致无比的肉穴,收缩得更加厉害,死死地绞住我的龟头,仿佛要将它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
“呜嗯…♡插进来了…天儿…你插进妈妈的逼里了…♡射…快射给妈妈…把你的第一次…全部都射在妈妈的子宫里…♡让妈妈…再为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便像是被按下了某个开关一般。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被欲望的洪流所吞没。
我那原本被她按在头顶的双手,猛地挣脱了束缚。
我没有去推开她,而是像一头挣脱了枷锁的野兽,伸出双臂,紧紧地、狠狠地,抱住了她那柔软得不可思议的、丰腴的腰肢!
然后,我挺起了我那引以为傲的腰!
“噗嗤——!!!”
伴随着一声巨大而沉闷的、如同熟透的西瓜被一刀切开般的声响,我那根长达二十公分的巨硕肉棒,带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悍然赴死般的气势,势如破竹地,整根没入了她那温热、滑腻、深不见底的、创造了我的生命的甬道深处!
“咿——噫噫噫噫噫♡♡♡???!!”
夏凝雨发出了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混合了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绝叫!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那对E罩杯的肥硕爆乳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在空中疯狂地跳动。
我感觉我的肉棒,顶开了一层又一层温热的、不断收缩的肉壁,最终,狠狠地、重重地,撞在了一处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湿滑的肉团之上!
是她的子宫口!
在巨大的冲击力下,夏凝雨的身体被顶得微微向后仰去,那头瀑布般的银白色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她的双臂无力地垂下,只能本能地抓紧身下的沙发扶手来维持平衡。
她的双腿大张着,紧紧地盘在我的腰上,那两瓣因为巨大肉棒的贯穿而被撑开到极限的雪白肥尻,与我的大腿根部,毫无间隙地紧密贴合。
每一次撞击,都会发出“噗纽噗纽”的、淫靡的肉体碰撞声,而我们那紧密结合的下体,则因为混杂了两人淫液的缘故,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如同在泥沼中行走般的下流声音。
“嗯咕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咕齁哦哦♡!?好深…顶得太深了♡♡♡…天儿的鸡巴…顶到妈妈的子宫了♡♡?!嗯呜呜呜呜呜呜♡!?齁咕咿咿咿咿♡♡♡?!”
夏凝雨已经彻底语无伦次了,只剩下最本能的、不成调的淫叫。
而我,也彻底疯狂了!
“妈妈…妈妈…我爱你…从我出生的那一刻起…我就爱上你了…”我一边疯狂地挺动着我的腰,用我那根巨硕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子宫口,一边用嘶哑的声音,将我内心深处最黑暗、最禁忌、也最真实的欲望,嘶吼了出来,“请您…请您收下我的全部…让我…让我死在您的身体里吧!”
听到我那撕心裂肺、完全抛弃了人类尊严的告白,夏凝雨女士那疯狂挺动的、丰腴肉感的身躯,猛地一僵。
她停了下来。
整个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按下了暂停键。
只剩下我那巨硕的肉棒还插在她那温热紧致的肥熟雌逼里,因为我们俩那剧烈的喘息而微微地、一下一下地跳动着。
我没有睁开眼睛,我不敢看,我不敢看她此刻会是怎样的表情。是鄙夷?是嘲笑?还是觉得我这个儿子,已经下贱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
然而,预想中的耳光或是斥责,都没有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双无比温柔的、带着些许颤抖的玉手,无比轻柔地、无比珍重地,捧住了我的脸颊。
“天儿…我的天儿…”
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那是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混合了狂喜、心疼、怜爱、以及如释重负般的、带着浓重哭腔的颤音。
她低下头,我能感觉到几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脸上。
是她的眼泪。
“你终于…你终于肯对妈妈说出来了…”她一边抽泣着,一边用她那丝绸般光滑的脸颊,在我脸上疯狂地、爱怜地,蹭来蹭去,“妈妈等这句话…等了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了啊…我的乖儿子…我的好老公…”
老公…
这个称呼,像是一柄烧红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天灵盖上。但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其中的含义了。
然后,一双柔软的、温热的、带着她泪水咸味的嘴唇,印在了我的嘴上。
咕叽咕啾滋♡呲溜~啾噗啾呲呲噜噜噜~~♡♡啾噗噜噜噜…
那不是一个简单的吻。
那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充满了掠夺性与占有欲的、却又温柔到极致的深吻。
她的香舌如同最灵巧的毒蛇,霸道地顶开我的齿关,长驱直入,与我那同样因为欲望而颤抖的舌头,疯狂地纠缠、吮吸、共舞。
我们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品尝着彼此最深处的味道。
在这个吻中,我所有的防线,所有的挣扎,所有的羞耻,都化作了虚无。
那来自亲生母亲的、背德的津液,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成为了引爆火山的最终导火索。
我的大脑,“轰”的一声,炸成了一片绚烂的、耀眼的白色。
我爱你…妈妈…我爱你…从我还是一个胚胎,在你温暖的子宫里孕育时起,我就已经爱上你了。
我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我灵魂里的每一个粒子,都在叫嚣着,嘶吼着,想要回到那个最初的地方,回到你的身体里,与你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去他妈的伦理,去他妈的道德!
在这一刻,我不是你的儿子,你也不是我的母亲!
我们只是这世界上最原始、最相爱的雄性与雌性!
“啊啊啊啊啊啊——!!妈妈!!!”
在一阵通体舒泰、灵魂仿佛都要被抽出身体的剧烈战栗中,我再也无法抑制住体内那股积攒了十八年的、汹涌澎湃的岩浆!
我的腰腹不受控制地向上猛地一弹!
一股灼热的、黏稠的、混杂着我全部生命与爱意的浓郁白浆,如同挣脱了闸门的史前巨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从我那涨得发紫的肉棒顶端,猛烈地、一下、两下、三下…没有任何保留地,尽数喷射进了她那温热、紧致、不断收缩绞杀着我的、神圣的子宫深处!
“♡咿咿咿咿噫噫♡♡???!!!!射进来了哦哦哦哦哦哦齁齁齁♡♡!天儿射给妈妈了!去了啊啊啊啊啊♡♡♡!!!!!!!!好多…好烫…妈妈的子宫…要被我儿子的精液…全部都灌满了…呜齁齁齁齁哦哦哦♡♡♡!!!”
伴随着我那畅快淋漓的喷射,夏凝雨也发出了一声响彻云霄的、充满了无上喜悦与满足的凄厉淫叫!
她那丰腴的雌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着,那紧致火热的骚逼肉穴一缩一吸,仿佛一张贪婪的小嘴,将我射出的每一滴精液都死死地、贪婪地,吞咽、吸收,不肯浪费一丝一毫!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滚烫的爱液,是如何充斥着她身体里那个小小的、温暖的、孕育了我的空间,将那里填得满满当当。
而那里的软肉,也正以一种无比欢欣的姿态,回应着我的馈赠。
噗嗤…噗嗤…噗嗤…
我们两人紧紧地相拥着,交合着,一同攀上了这禁断欢愉的最高峰。我们的汗水与泪水,淫液与爱液,彻底地交融在了一起,不分彼此。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失去了意义。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因为高潮而失去力气,软倒在沙发上,这场惊世骇俗的母子乱伦,才终于告一段落。
夏凝雨软绵绵地趴在我的身上,那对E罩杯的肥硕爆乳压在我的胸口,我们俩的下体还紧紧地连接在一起,感受着彼此高潮后余韵的颤抖。
客厅里,只剩下我们两人那暧昧的、如同拉风箱般的粗重喘息声。
然而,就在我以为这一切都将归于平静的时候…
一种突如其来的、强烈无比的眩晕感,猛地攫住了我的大脑!
我的眼前,整个世界,都开始以一种诡异的方式,扭曲、变形、融化!
客厅里的沙发、茶几、墙壁上的挂画,都像是被扔进了滚筒洗衣机里的颜料,疯狂地旋转、拉伸,拖曳出长长的、五彩斑斓的光带。
夏凝雨那张近在咫尺的、挂着满足而幸福笑容的绝美脸庞,也开始变得模糊,分裂…最终化作了无数旋转的、由纯粹的金色线条构成的几何图案!
这是什么?!
我的身体,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从沙发上抽离,向后、向下,坠落…坠入一个由无数光怪陆离的符号与公式构成的、深不见底的漆黑深渊!
我的耳边,传来了一阵阵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嘈杂的、无法理解的低语。
那些声音,时而是白石响在痛苦中的哀鸣,时而是铃木响温柔的关切,时而是日向葵愤怒的斥责,时而又是我母亲那充满了爱欲的娇吟…无数女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混沌的、疯狂的音流,反复冲击着我的耳膜。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我似乎能“看”到这些声音。
每一个声音,都对应着一串由无数发光的、金色的、复杂到极点的符文所组成的“代码”。它们在我眼前流淌,闪烁,组合,分解…
在坠落的失重感中,我下意识地伸出手,试图抓住什么。
AV视频地址www.uxxtv.com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串离我最近的、代表着“人体马桶-白石响”的符文代码。
就在接触的瞬间,那串代码“轰”地一声,在我脑中炸开!
无数关于她的信息,她的记忆,她被转化为家具后的每一个瞬间的痛苦与屈辱,她被使用时的每一丝感受…所有的一切,都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涌入了我的脑海!
我仿佛变成了她,亲身体会着那身体被扭曲成马桶的姿态,体会着承接污秽的屈辱,也体会着…那被诅咒强加的、在被使用时所产生的、背德的快感。
“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但这叫声,却只存在于我的意识里。
我感觉我的灵魂,正在被这股庞大的、不属于我的信息流所撕裂、吞噬、重组…
这…这就是诅咒的深渊吗…?
是惩罚吗?
惩罚我…亵渎了生我养我的母亲…所以要让我…和那些可怜的家具们…感同身受?
哈…哈哈…也好…也好…这或许…才是我应得的报应。
“天儿?天儿!你怎么了?!”
在意识彻底坠入黑暗前的最后一刻,我似乎听到了母亲那焦急的、充满了恐慌的呼唤声。
她怎么了?她似乎,并不知道我身上发生了什么…
这股力量…这股扭曲的、疯狂的力量…
似乎只针对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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