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在星期六的早晨,正在舔铃木老师脚的我被嫉恶如仇的风纪委员发现了,怎么办?(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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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如今,已经没有退路了。

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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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开门?

以铃木老师那堪称偏执的责任心和泛滥的母爱,她怕不是会直接打电话叫消防队来破门,然后明天学校的头条就是《震惊!我校某中国留学生竟与女班主任在反锁的别墅内共度周末!》。

我深吸一口气,用那件半干不湿、散发着一股潮湿霉味的睡衣袖子胡乱抹了把脸,然后视死如归地,走到了玄关。

“来了来了…”

我一边装作刚被吵醒的样子,含糊不清地应着,一边把手放在了冰冷的门把手上。

咔哒。

门开了。

清晨略带凉意的空气和阳光,伴随着铃木老师那张写满了担忧的、美丽清纯的俏脸,一同涌了进来。

“张天同学!你…”

当她看清我此刻的尊容时,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瞳猛地收缩了一下,后面想说的话全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

这也难怪。

我现在这副鬼样子,怕是连午夜凶铃里的贞子小姐看了都得礼让三分。

头发乱得像刚被台风席卷过的鸡窝,身上穿着皱巴巴还湿了一半的睡衣,脸上更是估计还留着昨晚哭完后淡淡的泪痕。

整个人从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我快不行了,但是还能再抢救一下”的颓废气息。

“老…老师?你怎么来了…”

我揉着眼睛,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虚弱的笑容,身体还配合着晃了晃,摆出一副随时可能原地去世的架势。

“我…我才刚睡醒…做了个噩梦…”

我这副尊容,配上这句台词,简直是影帝级别的表演。我自己都快信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铃木老师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一步上前,也顾不上什么师生间的距离了,伸出那只没提购物袋的、柔软的小手,就想来探我额头的温度,“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是不是生病了?怎么穿成这样?衣服还是湿的!天啊,你不会就这样睡了一晚上吧?!”

一连串充满了惊慌和关切的问句,如同机关枪一样朝着我扫射过来。

老师的手在离我额头只有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个动作有些过于亲密。

那是一双保养得极好的手,五指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没有涂任何颜色的指甲油,显得干净又健康。

手背的肌肤白皙细腻,因为紧张,青色的血管在皮下隐约可见。

“没…没事…”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躲开了她的手,然后立刻意识到这个动作可能会让她误会,又赶紧找补道,“就是…睡得不太好。那个…老师,您有什么事吗?现在还是大清早…”

我的言下之意很明显:您老人家要是没事就请回吧,让我一个人在这座吃人的魔窟里自生自灭就行了。

可铃木老师显然完全没get到我的意思,或者说,她压根就没打算get。

“我当然有事!”她秀气的眉毛紧紧地蹙在一起,那双紫色的眼眸里写满了不容置喙的坚定,“我昨晚想了一晚上,还是放心不下你!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待着!快,让我进去!”

说着,她就提着那个装得满满当当的购物袋,绕过我,直接走进了屋里。

完了。

请神容易送神难,我这是引狼入室了。

我欲哭无泪地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像个女主人一样,熟门熟路地从鞋柜里翻出了一双客人用的拖鞋换上。

“天啊…”当她走进客厅,看清里面的景象时,又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张天同学,你这里…是遭贼了吗?”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客厅的景象,确实只能用“惨不忍睹”四个字来形容。

派对时留下的各种零食包装袋和饮料瓶还堆在茶几上,形成了一座小山。

沙发上,靠垫歪七扭八地倒着。

地板上甚至还能看到几片不知道是谁掉的薯片渣。

我一个单身男高中生,平时懒得收拾也就算了。

关键是,昨晚白石响还是“家具”形态的时候,“失职惩罚”让她痛苦地满地打滚过,把本就不整洁的客厅,搞得更像是世界末日的灾难现场。

“那个…昨晚派对搞得太晚了,还没来得及收拾…”我心虚地挠了挠头,感觉自己的脸颊又在发烫。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老师进来了!

她现在就像一个移动的、会行走的、随时可能触发诅咒的定时炸弹!

我必须寸步不离地跟着她!

万一她想上厕所怎么办?

难道我要告诉她我家的马桶吃人吗?!

万一她口渴了想喝水怎么办?

我难道要告诉她我家的杯子需要用口水来换取临时自由吗?!

操!

这个诅咒的设计者一定是个反社会人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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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不能再住在这里了!”铃木老师突然转过身,表情严肃得吓人,“这种环境太糟糕了!对你的精神健康一点好处都没有!在你找到新的住处之前,先搬到老师家里去住!”

“哈?!”我被她这石破天惊的发言给震得外焦里嫩。

搬、搬到老师家去住?!这是什么神仙展开?!虽然我脑子里瞬间就浮现出了一万字不可描述的废料,但理智告诉我,这绝对不行!

“不不不!不用的老师!我、我就是懒而已!我今天就收拾!保证收拾得干干净净!”我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开玩笑,我要是搬走了,白石响七天后回来怎么办?

到时候她往哪儿变?

难道还能远程传送到老师家的马桶上吗?

“你这个样子,我不相信你。”铃木老师显然对我的人品已经完全失去了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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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里的购物袋往餐桌上一放,发出“砰”的一声,然后双手叉腰,对着我下达了命令,“你!现在!马上去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衣服!然后出来吃早饭!这些垃圾,老师来帮你收拾!”

她说着,就撸起了那身米色职业套装的袖子,露出了两截白皙纤细的小臂,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架势。

“别别别!老师!您是客人!怎么能让您动手呢!”我魂都快吓飞了,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想拦住她。

我不是心疼她,我是怕她啊!这屋子里,除了我和白石响用过的东西,剩下的家具全都是潜在的地雷!她这要是随便一碰…

“你别动!”铃木老师柳眉一竖,那张温柔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属于教师的威严,“我是你的班主任,关心你的身心健康是我应尽的责任!你现在就听老师的话!快去洗澡!”

老师身上那股清新的、带着淡淡香水味的体香,随着她的动作飘进了我的鼻腔。

那不是什么浓郁的脂粉味,而是一种像是雨后青草混合着紫罗兰的、干净又清爽的味道,很好闻。

在她的威严和那股好闻的体香的双重压迫下,我可耻地…败下阵来。

“那…那好吧…”我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地应了一声,然后指了指浴室的方向,“那老师…您先坐会儿…千万别乱动啊!尤其是别进那个洗手间!那个…马桶…昨天堵了!”

我急中生智,想出了一个自认为还算完美的借口。

“马桶堵了?”铃木老师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了了然的神情,“是派对上用的人太多了吗?没关系,老师会修。”

“您还会修马桶?!”我惊了。

“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什么都学过一点。”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快去吧,别磨蹭了。”

我还能说什么?

我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忧心忡忡地走进了主卧的浴室里,同时竖起耳朵,仔细听着客厅里的动静,生怕她一个想不开,就跑去跟编号001号的“前任马桶”进行什么技术交流。

我再也顾不上冰冷的水流带来的刺骨寒意了,整个人靠在冰冷的瓷砖上,在哗哗的水声掩盖下,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脑海里疯狂地尖叫了起来。

“绫音!绫音!你这个该死的骚狐狸精!快给老子滚出来!”

“听到了没有!再不出来老子就算自宫也要把你这破别墅给拆了!”

我的呼唤充满了最原始的、源于恐惧的愤怒,杂乱无章,毫无逻辑可言。

“哎呀呀~♡ 主人,您在浴室里是在进行什么奇怪的祈祷仪式吗?齁齁齁~♡ 一会儿不见,就这么想绫音了呀~”

那个甜到发腻的雌小鬼声音,终于在我脑中姗姗来迟,带着显而易见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愉悦。

“别他妈废话了!”我急得都快哭了,“老师…铃木老师!她来我家了!现在就在客厅!随时都可能碰到什么该死的家具!快!快想办法把她弄走!”

“齁~♡ 铃木老师?就是那个D罩杯的金发美人教师吗?哎呀,这可真是…稀客呀~♡”绫音的语气里充满了惊奇,但那惊奇之中,更多的是一种猎人发现了肥美猎物时的兴奋,“主人您怕什么呀?这不正是一个扩充您【收藏品】的大好机会吗?”

“您想啊~齁齁♡,把温柔的老师变成一张【人体暖床】,每天晚上都抱着她那丰满温热的雌躯入睡,感受着她D罩杯肥乳富有弹性的柔软触感,还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好闻的紫罗兰体香…这不比那个冰冷的001号带劲多了吗~♡”

她的描述是如此的详细、如此的色情,以至于我的眼前瞬间就浮现出了老师那张温柔美丽的脸庞,和她穿着米色套装下那凹凸有致、充满成熟女性魅力的丰腴胴体…

我操!

我他妈的都在想些什么?!

这是对我恩重如山的老师啊!

是那个在我最绝望的时候,给了我温暖怀抱的圣母啊!

我怎么能…我怎么能对她产生如此下流龌龊的幻想?!

张天!

你他妈的还是不是人?!

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我警告你!绫音!”我死死地咬着牙,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没有被那可怕的幻想吞噬,“你要是敢动老师一根寒毛,我…我就…我就死在这栋别墅里!我死了!你这个诅咒也就玩完了!”

我能想到的,只有这种最无力的、同归于尽的威胁。

“哎呀~♡ 主人居然为了别的女人威胁绫音,绫音的心都要碎了呢~齁~♡”她发出了夸张的、假惺惺的抽泣声,“算了算了,谁让您是主人呢~仆从,就是用来为主人排忧解难的嘛~♡ 想把她弄走,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哦~”

“快说!”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齁齁齁~♡ 办法嘛…有上中下三策,您想听哪个呀?”

“现在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卖关子?!说最有效的!”

“最有效的呀~那就是【中策】了呢~♡”绫音的语气又变得轻快起来,“【上策】,是直接告诉她诅咒的真相,看她信不信,信了的话要么吓跑,要么就主动留下当家具,不过嘛,告诉外人诅咒的秘密可是会受到惩罚的哦~♡【下策】,就是绫音用法力制造点灵异事件,比如让灯闪一闪,窗户自己开之类的,把她吓跑。不过这样很容易引起怀疑,万一她胆子大,或者直接报警,那主人您就更麻烦了~♡”

“所以呢!中策是什么?!”我急得快要抓狂了。

“齁~♡ 中策嘛,就是利用人类社会最强大、最无解的武器——【尴尬】呀~♡”她坏笑着解释道,“只要主人您等下出去,对她做一件让她觉得‘极度尴尬’、‘无法理解’、‘生理不适’的事情,以她那种循规蹈矩的知识分子性格,肯定会找个借口落荒而逃的哦~♡ 比如…”

我的脑海里,仿佛出现了一个小小的剧场。

我穿着浴袍走出去,然后当着正在努力打扫卫生的铃木老师的面,突然开始跳一段极其猥琐的、扭动胯部的舞蹈,嘴里还发出意义不明的吼叫。

而老师则会一脸惊恐地看着我,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整个人像是看到了什么史前怪物,世界观当场崩塌。

“比如什么?!”我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

“比如哦~♡”绫音的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恶意与愉悦,“您就装作因为昨晚的‘刺激’而彻底精神失常了,冲出去之后,不由分说地抱住她,然后一边喊着‘妈妈!’,一边把脸埋进她那对丰满柔软的D罩杯大奶子里,用尽全力地蹭!就说是要吸‘母乳’才能活下去!齁齁齁齁~♡ 您想想看,一个正常的女老师,遇到这种事,除了尖叫着逃跑并把您列为永久拒绝往来户之外,还能有什么反应呀~?”

我操!

我操操操操操!

这个计划,听得我眼前一黑,差点没当场厥过去。

这他妈是什么馊主意?!

这比直接杀了她再杀了来处理后事的警察还要离谱!

让我抱着铃木老师的胸喊妈妈还要吸奶?

我他妈就是从这楼上跳下去,摔成一滩肉泥,也干不出这么变态的事啊!

“换一个!”我几乎是咆哮着喊道。

“哎~♡ 可是这个最有效了呀~齁~♡ 而且,主人您难道就不想知道吗?铃木老师那对被职业套装紧紧包裹着的肥美爆乳,到底有多么柔软,多么有弹性,闻起来又是什么味道?那可是充满了成熟女性荷尔蒙和高级知识分子体香的、极品中的极品哦~♡”

可耻的,我的下半身又一次,对这充满了亵渎意味的描述,产生了诚实的反应。

我他妈…我他妈真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

客厅里,传来了老师挪动茶几的声音,还伴随着她轻轻哼唱的、不成调的歌声。她好像…心情还不错的样子。

不行,不能再拖下去了!

“有没有…稍微…正常一点的?”我绝望地问道。

“正常一点的呀~♡”绫音似乎思考了一下,“那就…【告白】吧~♡”

“告白?”

“对呀~♡ 您就冲出去,用最真挚、最热情、最肉麻的语气,对她说‘老师我喜欢你!我爱你爱到无法自拔!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的世界就只有你!请和我交往吧!不然我就要死掉了!’这样。齁齁齁♡,师生恋可是大忌哦~一个负责任的老师,为了避嫌,肯定会立刻和您拉开距离,然后找借口逃走的呀~♡”

这个计划…虽然听起来也他妈够神经病的,但比起上一个抱着老师的奶子喊妈妈的方案,至少在人类可以理解的范畴之内了。

“怎么样主人?这个可以接受吧?齁~♡ 快点决定哦~绫音仿佛已经听到客厅里椅子被拉动的声音了呢~说不定,温柔的老师是想坐下来歇一歇,然后顺手为您整理一下桌上的报纸哦~♡”

我心里猛地一咯噔!

客厅的椅子!报纸!那些也都是潜在的诅咒家具!

“好!就这个!”

我别无选择,咬着牙答应了下来。

不就是告白吗!

反正昨天刚跟桃井同学“练习”过!

虽然对象换成了难度系数直接拉满到地狱级别的班主任,但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不成功,便成仁!

反正这两种结果,对我来说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告白的时候,具体要怎么做?有什么台词范本吗?”我厚着脸皮,放弃了所有尊严,像一个即将上考场却一个字都没复习的学渣,向监考老师讨要答案一样,在脑海里低声下气地向绫音请教。

“噗…齁!齁齁齁齁齁~♡♡♡”

我的脑海里,瞬间爆发出了一阵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夸张、都要肆无忌惮的娇笑声。

绫音笑得差点当场抽过去,那股发自内心的、不加掩饰的愉悦,几乎要凝聚成实质,变成一个穿着白裙的御姐冲出我的天灵盖,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

“你笑个屁啊!快说!”我羞愤欲绝,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浴室的墙壁上。

“不…不行了…齁齁齁…♡ 主人您真是…太太太可爱了!居然…居然会问绫音这种问题…哎呀…您是把绫音当成什么恋爱游戏里的攻略向导了吗?齁~♡”

她笑了足足有半分钟,才终于喘匀了气,用一种强忍着笑意的、颤抖的雌小鬼声线说道:“好好好~既然主人这么诚心,那绫音就为您量身定做一套【必能让任何循规蹈矩的女教师当场社死并与你划清界限的告白套餐】好了~♡ 您听好哦!”

我竖起了耳朵,虽然我知道她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绝对是剧毒的垃圾,但我还是只能听下去。

“首先!第一步,【打破安全距离】!一味的言语是没有冲击力的!您要营造出一种‘危险’‘不可预测’的氛围!等下您出去,不要有任何铺垫,直接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用您现在这副颓废又带点疯狂的样子,双手抓住她的肩膀!记住,一定要用力,让她感觉到您因为‘激动’而无法控制的力道!”

我眼前瞬间浮现出老师那副因为惊吓而睁大的紫色美瞳,和她被我抓住肩膀后,那套昂贵的米色职业套装上被我抓出的褶皱。

我他妈的…这跟耍流氓有什么区别?!

“第二步!【灼热的视线凝视】!抓住她之后,不要说话!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您的眼神里,要充满爱恋、痛苦、挣扎,还有一丝丝的疯狂!让她在您的眼神里,看到一个为爱痴狂的、无可救药的少年!要让她因为您这过于灼热的视线而感到不安、感到羞涩、感到一丝丝的恐惧!直到她下意识地想要避开你的视线!”

“我他妈哪会演那么复杂的眼神啊!”我快疯了。

“没关系~♡ 您就把她想象成一块鲜嫩多汁的肥美烤肉就行了!用您最饥渴的眼神看着她!齁齁齁~♡”

你当是拍《动物世界》吗!

“最关键的!第三步!【羞耻台词咏唱】!在她即将承受不住你的视线压迫时,您就要用一种无比深情、带着一丝颤抖和沙哑的声线,对她说出这句由绫音大人亲自为您撰写的、融合了无数少女漫画精髓的必杀台词——”

她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极其做作的、充满了舞台剧风格的咏叹调念道:

“‘——啊!铃木老师!您那圣洁的光辉,是如此的耀眼,让我这卑微的存在无处遁形!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名为‘师生’的枷锁了!请您,请您不要再用您那丰满的、充满母性的温柔来折磨我了!因为,那只会让我更加无可救药地…爱上您!请和我交往吧!不然,我今天就会枯萎在这里!’”

……

……

……

整个浴室,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我,张天,活了十八年,从未听过如此惊世骇俗、惊天动地、惊到能让牛顿从棺材里爬出来扇我一巴掌的究极无敌羞耻台词。

“……说完了?”我用一种已经超脱了生死的、平静的语气问道。

“齁~♡ 说完了哦~是不是很完美?是不是很有冲击力?绫音保证,任何一个神志正常的女性,在听到这套告白之后,都会一边尴尬到用脚趾抠出一套三室一厅,一边飞也似地逃离现场,并且在未来至少三年内,看到您都会绕着走哦~♡”

“我…谢谢你啊…”我由衷地说道,谢谢你全家啊!

我感觉我等下要社死的不是铃木老师,而是我自己!

“那个…能不能…稍微…改一下台词?”我做了最后的、徒劳的挣扎,“比如就说‘老师我喜欢你’行不行?”

“不行!♡”绫音立刻否决,“冲击力太弱了!万一老师以为您只是青春期的冲动,反过来要对您进行爱的教育怎么办?难道您想跟她彻夜长谈吗?就在这个随时可能触发新诅咒的别墅里?”

她的一句话,就堵死了我所有的退路。

算了。

死就死吧。

反正早死晚死都是死,能用我一次社会性死亡,换来老师的人身安全,这波…不亏!

我关掉花洒,胡乱地用毛巾擦了擦身体,动作飞快地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居家服,然后走到了浴室门口。

我把手放在冰冷的门把手上,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我感觉自己不是去告白,而是要去炸碉堡。

“预备…开始!”脑海里,传来了绫音那仿佛导演喊“Action”一样的声音。

客厅里,窗帘已经被拉开了,明媚的晨光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将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照得亮堂堂的。

而我一眼看去,就看到了那个让我视死如归的“罪魁祸首”——铃木老师,此刻正弯着腰,背对着我,将茶几上那些派对留下的零食包装袋和饮料瓶,一个一个地捡进一个大的垃圾袋里。

老师身上那件米色的职业套裙因为弯腰的动作而紧紧地绷着,将她那浑圆挺翘、充满成熟女性风韵的肥美臀部,勾勒出了一道惊心动魄的、让人血脉偾张的完美曲线。

那曲线从纤细的腰肢处开始,以一个夸张的弧度向外隆起,最终在套裙的下摆处收束,形成了一个饱满得仿佛随时会撑破布料的、诱人的蜜桃形状。

随着她的动作,那对被套裙包裹着的、丰腴的臀肉,还会微微地晃动一下,充满了惊人的弹性质感。

我只看了一眼,就感觉自己鼻子一热,差点没当场喷出鼻血来。

操!

不行!张天!你要冷静!你他妈是来执行“自杀式袭击”任务的!不是来看老师的屁股的!虽然这屁股确实很顶…呸呸呸!

“快上啊主人!♡ 她现在正背对着你!是最好的时机!冲过去!抓住她!用您那灼热的视线融化她!用您那羞耻的台词轰炸她!”

绫音在我脑子里疯狂地敲锣打鼓,比他妈传销讲师还要激动。

就是现在!

我一咬牙,一跺脚,运起了丹田里最后一丝名为“羞耻心”的内力,然后把它转化为了冲锋的动力!

我像一辆失控的法拉利,一个箭步就朝着铃木老师的背影猛冲了过去!

冲刺!

抓住!

很好!第一步【打破安全距离】!成功!

听到身后突然传来的动静,铃木老师被吓了一跳,正想直起身子回头看,却被我那因为紧张而用了过大力气的双手,给狠狠地按住了肩膀,被迫保持着弯腰的姿势。

“张、张天同学?你怎么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慌和不解,试图挣扎,但我的手像两把铁钳,让她动弹不得。

“……”

我没有说话。

我死死地盯着她。

虽然我看不到她的脸,但我可以想象出她此刻那副惊慌失措的可爱模样。

很好!第二步【灼热的视线凝视】!也算…勉强成功了!

“很好主人!就是这样!快!吟唱您那华丽的台词吧!让她在您的爱意面前颤抖吧!”绫音已经兴奋到了极点。

来了!

最羞耻的环节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像是要上断头台一样,用一种混合了哭腔、颤音和破音的、我自己听了都想死的诡异声线,对着老师的后脑勺,饱含“深情”地,开始了我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告白咏唱:

“——啊!铃木老师!”

我的声音因为过度紧张而直接劈了个叉,变成了公鸭嗓。

铃木老师的身子明显僵硬了一下。

我不为所动(其实是已经羞耻到麻木了),继续用那公鸭嗓咏唱道:“您那圣洁的光辉…是如此的耀眼!让我这卑微的存在…无、无处遁形!”

“我…我再也无法忍受这名为‘师生’的枷锁了!”

“请您…请您不要再用您那丰满的、充满母性的温柔来折磨我了!”

“因为…那只会让我更加无可救药地…爱上您啊啊啊啊啊——!”

为了增加冲击力,我甚至在最后一句即兴发挥,学着歌剧演员的样子飙了个长长的、充满了悲壮感的尾音。

“齁齁齁齁~♡ 主人!好棒!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这个即兴发挥简直是神来之笔!”绫音吹起了赞美的彩虹屁。

而我的“告白对象”铃木老师,则在我这堪比精神污染的咏唱之下,彻底地、完全地,石化了。

她一动不动地保持着那个弯腰的姿势,仿佛变成了一座现代艺术雕塑,名为《震惊》。

整个客厅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

阳光透过明亮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灿烂的光斑,甚至有几粒灰尘在光柱中欢快地舞蹈。

一切都显得那么岁月静好,除了那个弯着腰被学生从背后抓住肩膀的女老师,和那个刚刚发表完一通堪称反人类告白宣言的男学生。

这幅画面,充满了后现代主义的荒诞与解构之美。

成功了吧?

一定成功了吧?

这么劲爆的告白,别说是女老师了,就是个男的听了也得当场吓得屁滚尿流吧?

她现在一定在思考,是用过肩摔把我撂倒,还是直接报警说这里有变态吧?

无论如何,她肯定会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我的计划…我的牺牲…是值得的!

我一边在心里给自己疯狂打气,一边松开了钳制着老师肩膀的双手,准备迎接她接下来的,暴风雨般的反应。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铃木老师并没有尖叫,也没有报警。

她只是…缓缓地,缓缓地,直起了身子。

然后,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

她的脸上,出乎意料地,没有我预想中的惊恐、厌恶,或是愤怒。

那张美丽的俏脸上,是一种我完全无法理解的、混杂了震惊、心疼、恍然大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沉的母性光辉的复杂表情。

“原来是这样…”她看着我,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瞳里,好像有水光在闪动,她用一种梦呓般的,充满了怜惜的语气轻声说道,“老师…明白了…”

哈?

你明白什么了?

你到底明白了什么啊?!老师!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啊!

“张天同学…”她向前一步,重新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我当场大脑宕机的动作。

她伸出双臂,就那么…温柔地,坚定地,把我一把抱进了她那温暖、柔软、充满了紫罗兰香气的怀里!

她抱得很紧,紧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脸,正不受控制地、深深地,埋进了她那对被米色套装紧紧包裹着的、惊人柔软且富有弹性的D罩杯爆乳之间!

我的脸颊瞬间就被两团巨大、温热、柔软得不可思议的肉球给淹没了!

鼻腔里瞬间充满了老师身上那股好闻的体香、高级布料的质感,以及一股…从她肥美饱满的雌体深处散发出来的、带着淡淡奶香味的、让人头晕目眩的雌性荷尔蒙味道!

那触感,那气味,比绫音描述的还要夸张一百倍!

我的大脑在这一刻,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只剩下了两个字——好、好软…

“苦了你了…”

老师那带着一丝哽咽的、温柔得能滴出水来的声音,在我的头顶响起,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都怪老师太迟钝了,竟然到现在才明白…你是因为心里积攒了太多的痛苦和压力,又不懂得如何向人求助,才会用这种…这种激烈的方式,来向老师发出‘SOS’信号的啊…”

…哈?????

SOS信号?????

老师,您这阅读理解能力,是不是有点太超纲了啊?!我那堪比恐怖袭击的告白,到您这儿怎么就变成求救信号了?!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哎呀不行了!齁!齁齁齁齁!肚子…肚子要笑裂开了!主…主人!您这位老师…是、是天才吗?!噗哈哈哈哈!”

绫音在我脑子里,已经彻底笑成了一个傻逼。

而我,则像是被点了穴一样,被铃木老师紧紧地抱着,脸深埋在她那对充满母性光辉的肥硕爆乳里,动弹不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只能闻着那股让我快要窒息的温柔体香,彻底陷入了怀疑人生的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的哲学三问之中。

“老…老师…你先放开我…”我从她的胸前,发出了蚊子般大小的、可怜的悲鸣。

我那充满了屈辱与绝望的、可怜的悲鸣,就像一颗投入了棉花堆里的小石子,除了激起一圈无意义的涟漪之外,什么都没能改变。

不,还是有改变的。

抱着我的铃木老师,身体微微一震。她那勒得我快要见上帝的、温柔而有力的双臂,稍微松开了一些。

一丝珍贵的、带着老师身上好闻体香的空气,总算得以从那两团肥美爆乳的夹缝中,挤进了我那快要报废的肺里。

“呼……哈……”

我像是被扔上岸的鱼一样,贪婪地、大口地呼吸着,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对、对不起!张天同学!是老师太激动了,弄疼你了吗?”

我的头顶,传来了铃木老师那充满了歉意和自责的、温柔又好听的嗓音。

她松开了我,但双手依然搭在我的肩膀上,低着头,用那双写满了关切与心疼的、美丽的紫色大眼睛,担忧地看着我。

因为刚刚剧烈的“窒息”,我的脸一定红得像猴屁股,眼里也因为缺氧而生理性地泛出了水光。

这副尊容,在此刻的老师看来,无疑是“为爱所伤、身心俱疲”的最佳佐证。

果然,她看着我的眼神,变得更加怜惜,更加母爱泛滥了。那感觉,就好像在看一只被全世界遗弃的、瑟瑟发抖的流浪小奶狗。

老师的脸离我极近,我甚至能看清她那因为担忧而微微蹙起的、秀气的眉毛,和鼻翼两侧因为紧张而渗出的、细密的、晶莹的香汗。

她那樱色的、饱满的嘴唇微微张着,呼吸有些急促,一开一合间,吐出阵阵混杂了牙膏清香与她自身甜美体香的、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脸上,让我刚刚才恢复了一点功能的CPU,再一次因为过热而濒临短路。

“我知道…老师都知道…”她的手离开了我的肩膀,转而轻轻地、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一样,抚摸着我那乱糟糟的头发,“你承受了太多的压力,又不懂得怎么排解,才会把所有的感情都积压在心里,最后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爆发出来…对不起,都怪老师…如果我能早点发现就好了…”

不!老师!你什么都不知道啊!你说的每一个字都跟正确答案隔着一个马里亚纳海沟啊!

我那不是爆发!那是自爆啊!是抱着炸药包冲向敌人结果发现引线是湿的,最后只能把自己活活尬死在冲锋路上的极限操作啊!

还有,那不叫伤害自己,那叫物理意义上的社会性死亡啊!

我的内心在疯狂地咆哮,在凄惨地呐喊,但我的嘴巴,却像是被502胶水粘住了一样,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因为我看到老师的眼眶,真的红了。

她那双漂亮的紫色美瞳里,氤氲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起来既心疼,又自责,仿佛我受的这些“苦”,全都是她的过错。

面对这样的她,我还能说什么?

难道我要告诉她:“老师,其实刚刚那段羞耻度爆表的台词是别人教我的,我的目的就是想让你觉得我是个变态然后赶紧滚蛋,没想到你不仅没滚,还给我来了一套‘爱の抱抱’,顺便把我的告白理解成了摩斯电码,请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独特的被动技能?”

我不敢。

我要是真这么说了,她大概不会觉得我是个变态了。

她会觉得我是个连环杀人犯,并且把她当成了下一个目标。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了!主人!您放弃吧!您的智商,在铃木老师这堪称‘圣母’级别的脑回路面前,简直就像是草履虫一样不值一提啊!哈哈哈哈!她已经完全自我攻略了啊!”

绫音在我脑海里,已经笑得快要断气了。

她用最恶毒的语言,对我进行了最精准的、直击灵魂的人身攻击。

“张天同学,你一定还没吃早饭吧?”铃木老师吸了吸鼻子,强行把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憋了回去,然后重新牵起我的手,用一种不容我拒绝的、温柔的力道,将我拉向了餐厅。

“老师带了食材来,给你做了热乎乎的味增汤和玉子烧。你先坐下,老师去盛给你。”

她的手很软,很温暖,掌心因为紧张而有些潮湿。被她这么牵着,我像一个提线木偶,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按在了餐桌旁的椅子上。

那感觉,不像是在被一个老师对待。

倒像是在被我妈强制按在饭桌上,准备填鸭。

我完了。

我彻底完了。

我的人生,就像一匹脱缰的野狗,朝着我完全无法预测的方向狂奔而去。

这个女人…这个温柔善良、美丽动人、身材爆好但脑回路清奇如史前生物的班主任,好像…赖上我了。

她现在已经完全进入了“拯救失足少年张天”的个人英雄主义剧本里,并且还是自带干粮和锅碗瓢盆的那种。

我接下来的命运,仿佛已经可以预见了:被投喂,被看管,被打扫,被整理内务…然后…万一她不小心坐一下沙发,或者口渴了想用个杯子…那我家里岂不是马上就要新增一件编号002号的高级家具了?!

“来,趁热喝。”

铃木老师很快就端着一个托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一碗热气腾腾、散发着浓郁豆香的味增汤,一盘煎得金黄诱人、散发着甜美蛋香的厚蛋烧,还有一小碟腌萝卜。

她把托盘放在我面前,然后极其自然地,在我对面的位置上坐了下来,双手托着下巴,就那么带着一脸慈母般的微笑,温柔地注视着我。

那眼神,仿佛在说:“快吃呀,我的乖宝宝,吃完了妈妈再给你奖励一个亲亲哦。”

我:“……”

我觉得我的人生,可能已经没救了。

……………………

【小剧场 · 前偶像的SNS动态】

@HoshinoNatsuki_Official

(#O′) 一大早就在学校论坛上看到了令人不快的消息!

那个面瘫留学生竟然敢向我们家的雫酱表白?!

虽然雫酱看起来似乎并不在意,但作为偶像的直觉告诉我,这件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 (งд´)ง

【图片】 配图是一张桃井雫昨天在教室里脸颊微红、低头看书的偷拍照,照片右下角加了一个大大的、写着“我来守护!”的可爱贴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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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8 转发 🔁

热门评论:

@纯爱战神回复 @HoshinoNatsuki_Official:

夏希酱说得对!我们绝对不能让桃井同学这朵纯洁的小白花,被那个来路不明的家伙给骗了!守护桃井同学联盟,今天正式成立!

@侦探柯北回复 @HoshinoNatsuki_Official:

星野同学,你是否知道什么内情?根据我的分析,这起“告白事件”背后必有隐情!我怀疑是一场有预谋的“真心话大冒险”!

@夏希最高回复 @HoshinoNatsuki_Official:

哇!是我希!我希今天也好有活力!我希说什么都对!支持我希!打倒人渣张天!

@HoshinoNatsuki_Official回复 @侦探柯北:

我虽然不知道内情,但那个混蛋太可疑了!

我今天要去学校,直接问雫酱!

如果那个人渣欺负雫酱,我星野夏希会亲自消灭他!!!

(`皿´)و

……………………

我感觉自己像一个等待公开处刑的死刑犯,而行刑官,正用一种慈母般的、热切的期盼,等待着我吃下这碗“断头饭”。

我僵坐在餐桌前,低着头,死死地盯着面前那碗热气腾腾的味增汤。

汤里的豆腐块、海带、还有细碎的葱花,在我因睡眠不足而有些模糊的视野里,组成了一张张嘲讽的、扭曲的鬼脸。

整个计划,从一开始就歪到了姥姥家。

我那堪比恐怖袭击、赌上了一辈子尊严的“自杀式告白”,不仅没能把铃木老师吓跑,反而像是给她的圣母光环装上了一个增幅器,让她对我的怜爱之心突破了天际,连带着cpu都好像烧坏了,产生了“告白=求救”这种堪称医学奇迹的理解。

现在,她不仅没走,还反客为主,化身田螺姑娘,把我家客厅收拾得比样板间还干净,顺便还用带来的食材给我做了一顿爱心早餐,正托着她那张线条优美的、完美的瓜子脸,用一种“乖儿子快吃饭”的热切期待,一瞬不瞬地看着我。

我该怎么办?

拿起筷子吃?

吃完之后呢?

她是不是就打算在这里安营扎寨,对我进行二十四小时全天候的贴身监护了?

到时候万一她一不小心碰到个什么“活体诅咒家具”,我家岂不是当场就要上演“买一送一”的恐怖片续集了?

不行,绝对不行。

我必须做点什么,必须把这尊大佛给请出去。

绫音那个骚狐狸精的计划是指望不上了,那我现在…只能靠自己了!

既然常规的“尬”已经无法击穿老师的圣母护盾,那我就只能…“尬”上加“尬”了!

破罐子破摔疗法!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猛地抬起头,迎上了老师那双充满了担忧与关切的紫色美瞳。

“老师…”

我开了口,用一种混合了沙哑与疲惫,还有一丝孤注一掷的颤抖的语调。

“嗯?怎么了,张天同学?是饭菜不合胃口吗?”铃木老师立刻关切地问道。

我的心脏如同战场上的战鼓,疯狂地擂动着。

脸颊的温度在节节攀升。

妈的,豁出去了!

社会性死亡而已,反正昨天已经死过一次了,再死一次又何妨!

只要能把她弄走,我今天就是当场表演一段裸体求雨,也在所不惜!

我看着她,突然咧开嘴,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扭曲的笑。

“老师,你刚刚没听到吗?”我的语速很慢,一字一顿,充满了挑衅的意味,“我说,我喜欢你。”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脸,试图从她那美丽的五官上,捕捉到一丝一毫的惊慌、厌恶,或者戒备。

然而,什么都没有。

铃木老师只是愣了一下,随即,她那双美丽的紫色瞳孔里,那抹我好不容易才盼来的、微弱的惊讶,迅速地被一抹更加浓郁、更加深沉的、能把我活活溺死在里面的心疼与怜惜所取代。

她非但没有后退,反而还向前倾了倾身子,压低了音量,用一种仿佛在安抚炸毛小猫的、温柔到极致的口吻对我说道:“嗯,老师听到了。老师知道…你很不安,很想抓住些什么,对吗?”

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绫音那个贱人,在我的脑海里,已经笑到打鸣了。

完了。

我这一记究极无敌螺旋升天回旋破颜拳,打在老师的圣母力场上,不仅没破防,还他妈的给她加了一层“自我牺牲”的金身buff!

二次打击失败!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脑回路清奇了,这根本就是规则系的因果律武器啊!

我的任何攻击,都会被她那恐怖的圣母之心转化为“这孩子好可怜我得对他更好一点”的debuff!

一计不成,再生一计!

我立刻放弃了这种高难度的“情感破防”战术,转而采用了最朴实无华、最直截了当的“现实攻击”!

“老师…您不用上课吗?”我试图用学业问题和她身为教师的职责来提醒她,今天的“拯救失足少年”游戏时间已经结束了,您可以打道回府了。

“上课?”铃木老师眨了眨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随即露出了一个温柔又无奈的浅笑,伸出纤细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我的额头。

她那根白皙如玉的食指,指尖带着一丝微凉的触感,轻轻地碰触在我的皮肤上。

那感觉,很轻,很柔,像一片雪花无意间飘落在了滚烫的烙铁上,引发了一阵微弱却无比清晰的、名为“心悸”的电流。

我甚至能闻到她指尖上残留的、刚刚清洗食材时留下的、淡淡的柠檬洗洁精的清香。

“张天同学,你是不是压力大到连日期都忘掉了?”她那柔软的唇瓣勾起好看的弧度,“今天,可是周六哦。学校是休息的。”

轰隆——!

我的脑子里仿佛有九天神雷劈过。

周…周六?!

我最后的、唯一的、那根名为“现实”的救命稻草,就这么…被她轻描淡写地…撅断了。

绝望。

一种比昨晚还要深沉百倍的、无边无际的绝望,如同海啸一般,瞬间将我吞没。

“所以呢,”铃木老师收回了她的手,重新坐好,但那双紫色的美瞳依旧一瞬不瞬地锁着着我,里面的温柔和坚定几乎要满溢出来,“今天一整天,老师都会在这里陪着你。哪儿也不去。”

铃木老师这句话,就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又像是一把巨大的铁锤,“哐”的一声,把我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与“希望”的弦,给砸得稀巴烂。

我彻底放弃了抵抗。

我还能做什么呢?

告白被她当成SOS信号,挑衅被她当成内心不安,连拿“上课”这种铁一般的事实来敦促她离开,结果都被“今天是周六哦”这种更加铁一般的事实给无情击碎。

再这么下去,我毫不怀疑,就算我现在当着她的面开始表演托马斯全旋接自由泳,她也只会流着心疼的眼泪鼓掌,然后夸我“真是个努力发泄痛苦的好孩子”。

我完了。

这个女人…这个拥有着天使面容、魔鬼身材和圣母心灵的女人,今天是不可能走出这栋别墅了。

既然如此…既然常规的“驱逐魔法”已经对她完全无效…

那么,就只能用魔法来对抗魔法了!

“齁齁齁~♡ 主人,您该不会是想…”脑海里,绫音那个恶魔发出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窃笑。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以毒攻毒!

破罐子破摔!

置之死地而后生!

既然你认为我在玩什么“求救游戏”,那我就大大方方地把游戏规则摊在你面前!

让你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性质的“游戏”!

我的心中瞬间燃起了一股决绝的、充满了悲壮色彩的、名为“同归于尽”的黑色火焰。

我放下那双几乎没动的筷子,抬起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到诡异的眼神,重新看向铃木老师。

“既然这样…”我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了那句连我自己都觉得无比疯狂的台词,“老师,我想继续昨天的‘恋爱练习’。”

客厅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就连一直在脑子里疯狂敲锣打鼓的绫音,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一时间没了动静。

铃木老师脸上那温柔得能滴出水的慈母般笑容,也终于在这一刻,出现了细微的凝固。

她那双美丽的紫色美瞳,微微睁大了一些,里面盛满了纯粹的、不加掩饰的困惑。

“……恋、爱…练习?”她樱色的唇瓣微微开合,像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组一样,重复了一遍,连语调都带着些许不确定。

很好!就是这个反应!

我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这证明我的攻击终于不再是“miss”了!

只要我再加一把火,让她明白这个所谓的“练习”到底有多么龌龊、多么下流、多么违背师德,她就一定会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尖叫着从这里逃出去!

“对。”我点了点头,继续维持着我那副“我已经疯了”的表情,开始信口胡诌,“我昨天,跟桃井同学,就是这么说的。我说我因为一直没有谈过恋爱,所以对如何与女性相处感到非常不安和恐惧,所以希望她能当我的练习对象,帮我克服这个问题。”

窗外的阳光更盛,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在光洁的木地板上投下大片温暖的光斑。

餐厅的空气中,还弥漫着味增汤的豆香和玉子烧的甜香,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温馨、日常。

而就在这片温馨之中,一个少年,正在对他那充满母性光辉的老师,面不改色地,讲述着一个昨天才编造出来的、无比荒唐的谎言。

“原来…是这样啊…”铃木老师的眉头,终于轻轻地皱了起来。

她看着我的眼神,从原来纯粹的“心疼”,开始变得复杂起来,混杂了“原来如此”的了然,和一种“这孩子问题比我想的还严重”的担忧。

“所以…你昨天对桃井同学说的那些话,也都是为了进行这个…‘练习’?”

“没错。”我斩钉截铁地回答,“包括昨天在教室里对她‘告白’,也是‘练习’的一环。那都是假的。”

我特意加重了“假的”两个字,试图撇清自己的嫌疑,顺便暗示我刚才对她的告白,也同样是“假的”,是“练习”的一部分。

然而…铃木老师的脑回路,再一次证明了它根本不属于三维生物。

“老师明白了。”她突然叹了一口气,那双复杂的紫色眼眸中,所有的困惑与审视都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邃、更加坚定的怜悯。

她看着我,缓缓地说道:“你是在用这种方式…来给自己建立一种‘安全区’,对吗?”

“哈?”我又一次,发出了堪称本日最经典的单音节疑问词。安全区?什么安全区?我的安全区快被你踏平了啊老师!

“因为害怕真正的、无法预测的情感交流,所以你创造了一个名为‘练习’的‘游戏’。”她开始自顾自地分析起来,那表情,像极了电视里的心理学专家,“在这个游戏里,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可以被控制的,所以就算失败了,也不会对你造成真正的伤害。你把自己保护在这个安全的外壳里,假装在学习如何去爱,但实际上…你是在逃避爱。张天同学,你…真的很孤独吧?”

我操!

我他妈真的操了!

这都行?!

我他妈都快把“我是人渣”四个字写在脸上了,她是怎么从我的话里解读出“孤独少年渴望爱但又害怕受伤所以用游戏麻痹自己”这种青春伤痛文学剧情的啊?!

她的脑子到底是什么构造?!

是光子计算机吗?!

运算能力这么离谱的吗?!

“齁齁齁齁齁~♡ 主人!绫音收回前言!您这位老师不是天才!她是神!是救世主弥赛亚!是行走在人间的特蕾莎修女啊!她已经不是在第一层了,她在大气层!而您,还趴在下水道里闻她排出来的尾气啊!齁齁齁齁♡♡♡!”

绫音的狂笑声,如同来自地狱的背景音乐,回荡在我那已经是一片废墟的脑海里。

就在我彻底绝望,准备放弃一切,当场给自己两巴掌然后承认我是个傻逼的时候,铃木老师…她…她竟然对着我,露出了一个无比温柔、无比圣洁、还带着一丝羞涩的笑容。

她白皙的脸颊上,飞起了两抹淡淡的、诱人的红霞,像是初春时节,枝头上悄然绽放的桃花。

那双美丽的紫色瞳孔,荡漾着水光,眼波流转之间,似乎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勇气和决心。

她轻轻地咬了咬自己那饱满润泽的下唇,这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充满了无尽的娇媚与风情。

她看着我,用一种既像是在下定决心,又像是在征求我意见的柔和语调,轻声说道:“既然…这个‘练习’对你这么重要…既然,这也是你向老师发出的一种‘求助’…”

“那…老师…也可以…陪你一起‘练习’哦。”

铃木老师,我的班主任,那个在外人看来温柔端庄、知性美丽的成熟女性,此刻正坐在我的对面,白皙的俏脸上泛着两抹动人的红晕,用一种既羞涩又坚定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足以把我钉在历史耻辱柱上的话。

她不仅没有被我那堪称“自爆卡车”式的疯狂计划吓跑,反而…她居然…她居然主动申请加入这个疯狂的计划!

“齁齁齁齁~♡♡♡ 主人,您听到了吗?老师这是在向您发出邀请函啊~♡ 人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您要是再退缩,可就不是男人了哦~♡”

绫音在我脑子里发出了恶魔般的、充满煽动性的娇笑。

去他妈的男人!老子现在宁可当个太监!

但是…事到如今…退缩?

我看着铃木老师那双写满了“为了拯救你我愿意做任何事”的、闪耀着圣母光辉的紫色美瞳,我知道,我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

普通的“恶作剧”已经无法撼动她那钢铁般的圣母之心,想要让她知难而退,就必须把这个“练习”的等级,一口气拉到最高!

拉到能让她那清奇的脑回路都当场宕机的地步!

同归于尽吧!

我已经不在乎了!

“真的吗?!”

我的脸上,瞬间绽放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但在此刻的铃木老师眼中,却无疑是“被救赎的狂喜”的、灿烂到扭曲的笑容。

我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拔高,甚至带上了一丝破音。

“老师!您真的…真的愿意帮我吗?!”

看到我这副“大喜过望”的样子,铃木老师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但眼神也变得愈发坚定。

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用力地点了点头,柔顺的金色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

“嗯!”她郑重地应了一声,“只要是能帮助张天同学克服心理障碍的事情,老师都愿意尝试!”

来吧!

铃木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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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是你自己主动跳进这个地狱的!

我接下来要提出的要求,将会是对你师德、人格、以及所有常识的终极考验!

我倒要看看,你那堪比绝对防御的圣母力场,能不能挡得住我这凝聚了一生羞耻的、超越极限的究极冲击波!

“太好了!”我一拍大腿,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过突然,还把椅子带得向后滑出老远,发出了“刺啦”一声刺耳的噪音。

我的脸上,挂着最狂热的、信徒见到神明般的笑容,一步步地,走到了铃木老师的面前。

铃木老师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想向后缩,但她仍然坐在椅子上,退无可退。

她只能仰起头,用那双带着些许不安和困惑的紫色美瞳看着我。

“那…那个…张天同学?我们练习…要怎么开始呢?”她有些紧张地问道,双手不安地攥着自己职业套裙的裙角。

“很简单!”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压低了嗓音,用一种自认为充满了“神秘感”和“仪式感”的语气,缓缓地说道,“老师,今天的‘练习’项目是…如何通过‘足’,来表达爱意。”

“……足?”

铃木老师的脸上,明明白白地写上了两个大字:懵逼。

“没错!”我重重地点头,然后,在老师那愈发困惑的注视下,我缓缓地…缓缓地…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做出了一个仿佛中世纪骑士向女王宣誓效忠的、无比庄重的姿势。

“张、张天同学!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铃木老师彻底慌了,伸手就想来扶我。

“别动!”我低喝一声,制止了她的动作。

然后,我抬起头,用我这辈子能演出来的、最虔诚、最狂热、最深情的眼神,仰望着她,一字一顿地说道:“老师,在我的‘世界’里,‘足’,是女性身体上最神圣、最美丽的部位。只有得到心爱之人的允许,亲手触碰她的‘玉足’,那才是一场恋爱中,最至高无上的仪式。”

我感觉我的羞耻心,已经突破了大气层,正在向着太阳系外飞奔而去。

“齁齁齁齁~♡ 主人!您太有才了!这台词!这设定!简直就是天才啊!绫音都要对您刮目相看了~♡”

铃木老师彻底石化了。

她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张着樱色的、小巧的嘴巴,看着单膝跪在她面前的我,那双漂亮的紫色美瞳里,风暴正在凝聚。

我能看到震惊、困惑、茫然、羞耻…各种各样激烈的情绪在她眼中交替闪现。

成了!她肯定觉得我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足控了!接下来她就要尖叫着骂我恶心然后一脚把我踹飞出去了!快!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然而…

足足过了半分钟,那预想中的尖叫和飞踹都没有到来。

铃木老师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勉强平复下内心的惊涛骇浪。

她看着我,眼神虽然还是无比复杂,但那抹熟悉的、该死的、温柔又心疼的光芒,竟然…竟然又他妈的顽强地冒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因为…现实中…从来没有人给过你温暖的‘拥抱’…所以你才会把这种渴望…寄托在…‘足’这种…离心脏最遥远的部位上吗…因为遥远…所以才觉得安全…是吗?”

我:“………………”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绫音的笑声在我的脑海里,直接引发了一场12级的超级大地震。

我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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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真的放弃了。

这个女人,她的脑回路,已经不是地球科技可以解释的了。她是自成一派的、独立的、拥有完整逻辑闭环的、神级理解大师!

“那…那…”

正当我万念俱灰,准备躺平任嘲的时候,铃木老师那带着无尽羞意和颤抖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那…老师的‘足’…也可以…让你‘练习’吗…?”

她的脸,已经红得像是一块烙铁,从脸颊一直烧到了白皙的脖颈根,甚至连那对精致小巧的耳垂,都变成了诱人的粉红色。

我,张天,一个十八岁的、理论上还很纯洁的少男,在这一刻,清楚地听到了自己世界观崩塌的声音。

我麻木地,机械地,抬起头,看着她。

然后,我伸出了因为羞耻和绝望而微微颤抖的双手,缓缓地,握住了她穿着米色高跟鞋的、纤细的脚踝。

老师穿着一双款式简洁的浅口高跟鞋,米色的亮面皮革在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泽。

因为我的碰触,她的脚下意识地绷紧了,纤细的脚背上,几根青色的血管和筋络微微凸显出来,充满了成熟女性独有的、健康而优雅的美感。

顺着脚踝向上,是包裹在超薄透肉的米色丝袜里的、线条优美的小腿。

那丝袜的材质看起来极为细腻,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肌肤,将她小腿肚那饱满圆润的弧线完美地勾勒了出来。

我的视线甚至能穿透那层薄薄的尼龙,隐约看到下面白皙细腻的肌肤纹理。

我的手心,瞬间就被她脚踝上传来的、隔着薄薄丝袜的、温热细腻的触感给填满了。

“老、老师…那我们…就开始第一个练习项目…”我感觉自己的舌头都大了,说话磕磕巴巴,“【闻香识人】…请、请您…脱下鞋子…”

“!!”

铃木老师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张已经红得快要滴血的俏脸,瞬间又白了几分。

“齁~♡ 主人,您这简直是地狱开局啊!一上来就要闻脚吗?太变态了~♡ 不过绫音喜欢~♡”

“不、不行…”铃木老师终于发出了怯生生的、带着哭腔的抗议,“这、这个太…太失礼了…而且…穿了一上午…会、会有味道的…”

“不!”我立刻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充满了“专业性”的语调反驳道,“味道,正是‘爱’的证明!是每个人独一无二的灵魂烙印!一个真正的‘爱人’,是能够从万千种气味中,准确地辨别出属于自己伴侣的那一份独特的芬芳的!”

我他妈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

铃木老师被我这一套歪理邪说给彻底镇住了。她呆呆地看着我,美丽的紫色眼瞳里再次充满了动摇和迷茫。

最终…最终,在她那颗“无论如何也要拯救这个可怜孩子”的圣母之心的驱使下…她屈服了。

她闭上了眼睛,像是即将英勇就义一般,长长的睫毛因为紧张而剧烈地颤抖着。

然后,她抬起右腿,用左手扶着椅子作为支撑,右手颤抖着,解开了脚踝上那根纤细的鞋带。

“啪嗒。”

那只漂亮的米色高跟鞋,从她的脚上滑落,掉在了我面前的地板上。

一只被包裹在超薄米色丝袜里的、形状完美的、散发着淡淡温热气息的玉足,就这么…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我的双手,正捧着我那美丽、丰满、脑回路清奇如天外来客的班主任那只穿着米色丝袜的玉足。

我把它,轻轻地,放在了自己的脸颊边。

丝袜那无比细腻、柔滑的尼龙材质,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挲着我的皮肤。

从她的足底,传来了一阵惊心动魄的、鲜活的温热,那是一股纯粹属于成熟雌性的、充满了生命力的暖意,混杂着她因为极度紧张而微微渗出的、湿润的脚汗,透过超薄的尼龙纤维,毫不留情地渗透了进来,仿佛一块烧红的柔铁,烙在了我的脸上,也烙在了我的心上。

我完了。

我的理智,我的尊严,我的底线…所有的一切,都在这惊人的柔软、温热和那该死的、令人头晕目眩的芬芳面前,土崩瓦解,溃不成军。

“张、张天同学…”

铃木老师那充满了羞耻与屈辱的、细若蚊呐的悲鸣在我头顶响起。

她下意识地想要把脚抽回去,但她的脚踝还被我牢牢地握在手里。

我的手就像一把铁钳,一把烧红了的、焊死在她脚踝上的铁钳,让她的一切挣扎都变成了徒劳。

老师的脸颊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瞳里已经蒙上了一层羞愤欲绝的水光,长长的睫毛如同被暴雨打湿的蝶翼,不住地颤动。

她紧紧地咬着自己那丰润的、樱色的下唇,因为过度用力,唇瓣甚至显现出了一丝缺血的苍白。

她身上那件米色的职业套装,因为身体的紧绷和微微的颤抖,紧紧地贴合在丰满的雌躯上,将那D罩杯的爆乳和圆润的香肩勾勒出更加惊心动魄的轮廓。

我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变本加厉,把整张脸都埋了下去。

我的鼻子,我的嘴唇,我的脸颊…我的一切,都紧紧地贴上了她那被薄薄的米色丝袜包裹着的、柔若无骨的足底。

吸——呼——

我闭上眼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进行了一次深长到仿佛要将灵魂都抽离躯壳的呼吸。

嗅嗅…嗯哈…嗅嗅嗅…

一股复杂、浓郁、却又无比芬芳的、充满了极致雌性魅力的气味,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以一种无可抗拒的暴烈姿态,瞬间冲垮了我鼻腔的防线,蛮横地、霸道地,灌满了我的鼻腔、我的喉咙、我的肺泡,我的每一根神经!

那不是单纯的脚臭。

不,那是一种比世界上任何一种香水都要高级、都要复杂的复合香调!

前调,是她那双精致的米色高跟鞋残留下的、高级皮革所特有的、淡淡的、带着一丝禁欲气息的清香。

中调,是她自己的、独一无二的、如同紫罗兰一般清雅高贵的雌性体香,混杂着她因为一上午的担忧和家务而出的、带着微咸的、黏腻的雌熟骚汗。

而尾调…则是最深邃、最浓郁、最醇厚的,是那被禁锢在不透气的鞋尖和丝袜之中的、经过一整晚和一上午的发酵而变得微微有些酸、有些醇的、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闻到的、充满了背德感的、成熟女性的足底芬芳!

咕哦…这味道…太美妙了…

太下流了…也太他妈的上头了!

“齁…噫咿咿…♡♡不、不要…嗯呜呜…好脏…请不要再闻了啊…”

铃木老师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哀鸣。

她攥着裙角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泛白,整个人在椅子上不安地扭动着,丰满挺翘的肥臀在椅面上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不,老师。”

我抬起头,脸上挂着一抹被这芬芳熏染得无比迷离的、狂热的笑,用一种如同邪教教主布道般的语调,对她低语道:“这一点都不脏。这是神圣的,是只属于您的、独一无二的‘灵魂烙印’。而我,正在用我最虔诚的方式,将它铭刻在我的生命里。”

我的鬼话连篇,再一次让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逻辑系统产生了致命的bug。

她呆呆地看着我,美丽的紫眸中,羞愤与屈辱正在和那该死的“要理解他、要包容他”的圣母之心进行着天人交战。

这就是机会!

我必须在她的大脑重启完成之前,投下最后一颗、足以将她彻底击溃的重磅炸弹!

我捧着她的脚,将它抬得更高了一些,然后,在铃木老师那瞬间惊恐到极致的注视下,我张开了嘴,缓缓地、不容抗拒地,伸出了我的舌头。

然后,轻轻地,落在了她那被米色丝袜包裹着的、微微蜷曲着的、圆润可爱的脚趾上。

我操!

我他妈真的舔了!

我居然真的舔了老师的脚!

隔着丝袜!

这到底是什么地狱级别的展开?!

我的人生绝对是在这一刻走到了尽头!

我死后墓志铭上肯定会写着“此人卒于舔他班主任的丝袜脚”!

不对!

在这之前我肯定会先被她一脚踹到冥王星上去!

来吧!

踹我吧!

用您那芬芳的玉足!

给我一个痛快!

“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混合了惊恐、羞耻、抵触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颤音的尖叫,终于从铃木老师的喉咙深处爆发了出来!

我的舌尖,隔着那层薄到几乎不存在的丝滑尼龙,清楚地感受到了她那因为惊吓而瞬间绷直的、五根圆润小巧的脚趾的轮廓。

舌苔扫过,那股醇厚的、带着酸味的、让大脑一片空白的芬芳,混合着尼龙纤维那独特的、带着些许化学气息的质感,还有她脚汗那淡淡的咸味,如同最猛烈的毒药,在一瞬间,就彻底麻痹了我的味蕾和神经。

咕叽…咕啾…

我用舌头,仔细地、虔诚地,将她那五根可爱的丝袜脚趾一根根地舔舐过去,将那上面沾染的、混合了皮革、体香和汗液的复合香气,一点一点地卷入我的口中。

“齁噢噢噢噢噢!?不、不行、那里不可以…嗯咕…呜呜呜呜呜♡♡…好奇怪…感觉…感觉好奇怪…”

铃木老师彻底崩溃了。

她双手捂住了自己那张烧得滚烫的脸,只留出一双惊慌失措、水光潋滟的紫色大眼睛,绝望地看着我。

她的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地颤抖、摇晃,丰满的上围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激烈地起伏着,两颗丰硕肥美的肉球在职业套装下形成两座不断震颤的、惊人的山峰。

噗纽…噗纽…那对肥硕的尤物甚至因为缺少内衣的束缚而在她的衣服里互相挤压碰撞着。

她想要反抗,想要逃离,但是我的话语,再一次成为了束缚住她的、最恶毒的咒语。

“老师…您感觉到了吗?”我抬起头,一边用舌尖继续挑逗般地舔弄着她的小脚趾,一边用一种梦呓般的语调说道,“这就是…‘爱’的注入。我在用我的‘舌’,将我的‘爱意’,传递给您那神圣的‘玉足’…您现在感受到的…正是我们灵魂交融时所产生的共鸣啊…”

神他妈的灵魂交融!我感觉我的灵魂已经快要被羞耻心烧成灰了!

叮咚————!

就在这时,一声清脆、响亮、却在此刻显得无比突兀、无比惊悚的门铃声,毫无预兆地,响彻了整个寂静的客厅。

我和铃木老师,两个人都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一样,瞬间僵在了原地。

我,单膝跪在地上,嘴里还含着老师那只穿着米色丝袜的、沾满了自己口水的脚趾。

老师,坐在椅子上,衣衫还算整齐,但脸上挂着两行屈辱的清泪,另一只脚上还光着,那只米色的高跟鞋,孤零零地躺在我的手边。

这幅画面…

无论门外是谁,只要一开门,我毫不怀疑,我和铃木老师都会在下一秒钟,一起携手登上明天社会新闻的头版头条。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声,变得愈发急促,愈发不耐烦,仿佛在催促着屋里的我们,快点打开这扇通往地狱的大门。

“……”

“……”

我和铃木老师大眼瞪小眼,两个人的大脑,都在这一刻,彻底当机了。

一瞬间,时间与空间仿佛都被冻结了。

我,单膝跪地,嘴里还残留着老师丝袜那混合了汗水、皮革芬芳和尼龙纤维质感的咸湿温热,手里捧着她那只因为惊吓而绷得僵直的、柔若无骨的玉足。

铃木老师,瘫坐在椅子上,满脸是混杂着汗水与泪水的屈辱痕迹,一只脚穿着米色丝袜,另一只脚光着,那漂亮的高跟鞋就掉在我的手边。

我们两个人,就像是正在进行某种神秘献祭仪式的邪教徒,被突然闯入的FBI探员用强光手电照了个正着,所有的混乱、狼狈和不可告人,都在这声清脆的门铃之下,暴露无遗。

叮咚——!叮咚——!叮咚——!

门铃声愈发急促,仿佛外面的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下一秒就要破门而入了。

“啊!”

一声短促的、充满了惊恐的尖叫,终于让这凝固的画面重新流动了起来。

铃木老师像是触电一般,猛地将自己的脚从我的嘴里和手里抽了回去!

那力道之大,甚至让她的脚踝在空中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我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一个激灵,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连滚带爬地向后退去,屁股重重地撞在了餐桌的桌腿上,“咚”地一声闷响,疼得我龇牙咧嘴。

“怎、怎么办…怎么办…”铃木老师彻底慌了神,她双手胡乱地在自己脸上抹着,想要擦去那些可疑的泪痕,但越擦越乱,反而把脸抹成了一只大花猫。

“鞋、鞋子!我的鞋子!”她看到了掉在我脚边的那只高跟鞋,也看到了自己那只光着的、只穿着薄薄丝袜的脚,俏脸瞬间变得比雪还要白。

整个客厅一片狼藉。

我狼狈地跌坐在地上,铃木老师惊慌失措地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那碗我一口没动的味增汤还在冒着热气,而那急促的、催命符一般的门铃声,成为了这幅地狱绘图唯一的背景音乐。

叮咚咚咚咚咚——!

外头的人甚至开始用拳头捶门了!

“我、我去开门!”铃木老师像是下了某种决心,她站起身,但因为一只脚没穿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她也顾不上我了,单脚跳着,伸手就想去够那只高跟鞋。

我见状,连忙手脚并用地爬过去,抓起那只还带着老师体温和香气的高跟鞋,颤抖着递给了她。

“快、快穿上!”我急得都快哭了,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啊!

铃木老师看都没看我一眼,一把抢过鞋子,胡乱地套在脚上,鞋带都来不及系,只是勉强挂住。

然后,她像是逃命一样,头也不回地朝着玄关冲了过去。

她跑得太急,甚至没注意到自己那头因为刚刚的挣扎和摇晃而变得有些散乱的、柔顺的金色长发,有几缕正凌乱地贴在她那张滚烫、潮红的脸颊上。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那披头散发、衣衫不整、脸上还挂着可疑的潮红和泪痕的背影,消失在玄关的拐角处。

我的心,也跟着沉入了无底的深渊。

完了。

不管门外是谁,看到老师这副样子,都会立刻脑补出一万字的、限制级的、关于“美女教师惨遭变态学生囚禁并进行非人虐待”的社会新闻稿。

而我…我就是那个变态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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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门锁转动的声音。

“谁、谁啊…”玄关处,传来了铃木老师那因为过度紧张而有些变调的、怯生生的询问。

下一秒,一个充满了无尽怒火、如同火山爆发般中气十足的、清脆又熟悉的少女怒吼声,轰然炸响!

“——铃木老师?!您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这家伙!张天!你这个败类!你对老师做了什么?!”

是日向葵!

那个正义感爆棚、把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风纪委员!

我的眼前一黑,感觉自己不是被门铃吵醒,而是被一发东风快递直接命中天灵盖。

完了,全完了。

本来只是一个荒唐的误会,现在直接升级成了板上钉钉的刑事案件。

我甚至能想象得到日向葵此刻的表情,她那双金色的瞳孔里一定燃烧着名为“正义”的火焰,看到衣衫不整的铃木老师,再看到屋里狼狈的我,她那颗嫉恶如仇的小脑袋瓜里,绝对已经把我五马分尸凌迟处死挫骨扬灰一百遍了!

“日、日向同学?你怎么会来这里?”铃木老师的声音充满了惊讶和慌乱。

“我才要问您!老师!我一早上都联系不上您!还以为您出了什么事!没想到您竟然会和这个家伙待在一起!”日向葵的声音又急又气,“老师您快看您的样子!脸这么红!头发也乱了!他、他是不是欺负您了?!”

“不、不是的,日向同学,你误会了…”铃木老师试图解释,但她的辩解是如此的苍白无力。

“我才不信!”日向葵根本不听,她像一阵蓝色的旋风,直接从玄关冲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瘫坐在餐桌旁的、活像个刚被捉奸在床的奸夫的我。

日向葵那双标志性的蓝色双马尾因为愤怒而高高扬起,校服的领巾歪到了一边,左臂上那鲜红的“风纪委员”袖章,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她那张小巧的、还有些婴儿肥的脸上写满了怒火,金色的瞳孔死死地瞪着我,那眼神,仿佛要用正义的激光把我当场射穿。

“人渣!”

她用手指着我,发出了正义的宣告。

“你这个败坏风纪、骚扰女同学、现在还对老师下手的社会蛀虫!我日向葵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把你这个混蛋扭送到警察局去!”

说完,她便迈开她那双穿着白色短袜和制服鞋的小短腿,气势汹汹地朝我冲了过来,摆出了一个擒拿术的起手式。

“等、等等!日向同学!住手啊!”

铃木老师惊叫着,连忙从后面追上来,想要拦住她。

于是,我的客厅,就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周六早晨,彻底变成了一出由“犯罪嫌疑人”、“受害者”和“正义的伙伴”联袂主演的、鸡飞狗跳的、堪称史诗级灾难的荒诞闹剧。

而我,作为这出闹剧绝对的男主角,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代表着“制裁”的小拳头,离我的脸越来越近。

……………………

【小剧场 · 偶像的紧急会议】

“所以说!事情就是这样!”

学校天台上,星野夏希用力地把一罐草莓牛奶拍在长椅上,对着面前正襟危坐的桃井雫,气鼓鼓地说道。

“那个叫张天的家伙,绝对有问题!他先是莫名其妙地对你‘告白’,现在又和铃木老师搅和在一起!我昨天放学的时候还看到他鬼鬼祟祟地在老师公寓楼下!今天日向葵又说老师联系不上了!这绝对是一场阴谋!”

桃井雫低着头,双手捧着一罐蜜桃汁,小巧的身体缩成一团。

“可、可是…张天同学说…那是‘恋爱练习’…”她小声地辩解道,脸颊上泛起可疑的红晕。

“练习个鬼啦!”星野夏希望着自己这位天真烂漫的好友,简直恨铁不成钢,“雫酱!你醒醒!哪有人的练习是当众告白还把人拉到器材室后面的!而且他为什么不找别人,偏偏找你?还不是看你乖巧好欺负!他肯定是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

(内心独白:虽然雫酱的身材确实很有料啦…咳咳!)

“我、我觉得…张天同学…不像是坏人…”桃井雫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快要听不见了。

“你呀!”星野夏希无奈地叹了口气,伸出手捏了捏桃井雫那肉乎乎的、充满婴儿肥的脸蛋,“总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我已经拜托日向葵去那个家伙的家里探探情况了!我们就在这里等消息!如果那个混蛋真的做了什么坏事,我们‘粉色守护联盟’,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说完,她就拿起自己的草莓牛奶,“吨吨吨”地喝了起来,绿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名为“八卦”与“正义”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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