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看着变成人体马桶的白石响,我感受到了罪恶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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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手间里的空气冰冷而稀薄,混杂着消毒水的化学气味、瓷砖的冷硬气息,以及…从白石响那具痛苦扭曲的雌体上蒸腾出来的,带着绝望铁锈味的黏腻油汗气味。

这股味道,与刚刚才离开的,那个充满了食物香气和紫罗兰体温的温暖公寓,形成了撕裂般地鲜明对比。

一个天堂,一个地狱。而我,是那个卑劣的、在两者之间来回穿梭的魔鬼。

因为长时间的“失职”惩罚,白石响的身体正在微微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

汗水顺着她光洁的后背滑落,啪叽一声滴落在冰冷的瓷砖上,洇出一小滩水渍。

她那被迫高高撅起的、丰腴肥硕的安产型爆尻,因为肌肉的紧张而紧绷着,原本雪白滑腻的尻肉上,甚至因为痛苦而显现出一道道淡淡的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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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瓣肥美的屁股蛋微微颤抖,仿佛在无声地控诉着诅咒的残忍。

我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伸出手,用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的姿态,轻轻地抚摸着她那瀑布般散落在地上的、沾染了灰尘的银色长发。

她的身体因为我的触碰而僵硬了一瞬,那双淬满了毒液与火焰的红宝石眼瞳里,憎恨的光芒更盛了。

“对不起。”

我开口了,沙哑的声音,带着我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疲惫与悲伤。

“今天…我去老师家了。”

我开始讲述,像一个在神父面前忏悔的罪人。我没有看她,目光只是空洞地落在她身下那冰冷的地面上,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她是一个很好的人,好到…让我觉得自己肮脏不堪。”我自嘲地笑了笑,“她给我做了晚饭,土豆炖牛肉,很温暖,很好吃。我很久…没有吃过那么温暖的饭了。”

我把我对铃木老师的欺骗与利用,包装成了一个孤独少年对温暖的渴望与自惭形秽。

“她还抱了我。”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颤抖,“在我哭的时候。她的怀抱很温暖,身上有很好闻的紫罗兰香气。她说,无论我将来做了什么,无论所有人都放弃我,她都会在我身边。她说…她会陪我一起承担后果。”

我一边说着,一边将从铃木老师那里感受到的、那份沉重到让我窒息的温柔,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了白石响。

这很残忍,我知道。

用另一个女人的温柔,来凌迟这个已经被痛苦折磨得体无完肤的女孩。

我在她那因为痛苦而不断收缩的瞳孔里,看到了更加浓郁的绝望。

她所珍视的、所骄傲的一切——家世、容貌、才华、那无可挑剔的言行举止—--在这栋别墅里,都变得一文不值。

而我这个将她拖入地狱的魔鬼,却能在外面,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本该属于她的、那些正常的、温暖的日常。

还有什么比这更讽刺,更让人绝望的吗?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在炫耀吗?

还是在用这种方式,来平衡我内心那份巨大的罪恶感?

或许…都不是。

我只是想让她明白,让她看清楚,我们都被困在这个该死的、名为“诅咒”的牢笼里。

她被肉体的枷锁束缚,而我,则被精神的枷锁捆绑。

我们是共犯,也是同类。

只有相互‘利用’,才能找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白石同学,”我抚摸她长发的手顿住了,声音变得低沉而严肃,“你现在的痛苦,来源于‘失职’,也来源于…我们上次‘充能’的效率太低了。”

我终于图穷匕见。

“仅仅是五六个小时的自由,根本算不上自由,那只是一次短暂的放风。你还没来得及呼吸到真正的空气,就又被重新拖回了这个地狱。”

“这样下去,你会疯的。我也会疯的。”

我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所以,我需要给你进行‘高级充能’。”

“根据绫音的说法,”我刻意忽略了她眼神中闪过的困惑与警惕,自顾自地解释道,“最低级的尿液,能换取五小时。而最高级的…我的精液,能换来整整一个星期的、完全不受打扰的自由。七天,白石同学。整整七天,你可以回到你原来的世界,去做你想做的任何事,去见你想见的任何人,甚至可以策划如何逃离这里,或者…杀了我。”

我抛出了一个充满了诱惑,也充满了毒药的苹果。

“但是,”我的话锋一转,“高级充能,需要更深度的‘使用’。而我…不想用强迫的方式。”

我说得冠冕堂皇,仿佛一个尊重她意愿的绅士,而不是一个即将对她进行性剥削的禽兽。

“所以,白石同学…我需要你的‘主动配合’。”

我用手指,轻轻地勾起她的一缕银色长发,放在鼻尖轻嗅着,那上面沾染的,是绝望的汗味和灰尘的气息。

“为了能让你获得更长的自由,为了能让你的身体,以一种更有效率的方式来承接我的‘能量’,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些更羞耻的事情。”

我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轻声地,将我的要求说了出来。

我的呼吸温热,拂过她冰冷的耳廓,让她那小巧的、如同蝶翼般的耳朵,瞬间染上了一层屈辱的粉红色。

随着我的讲述,她那双始终死死瞪着我的红色瞳孔,剧烈地收缩、放大,再收缩,里面交织着震惊、恶心、屈辱、以及…一丝被我说中、无法反驳的动摇。

“比如…用你那双被无数人赞美过的、完美无瑕的脚,来取悦我。”

我最后说道,声音里带着不容错辨的、属于魔鬼的沙哑诱惑。

“用你的脚来服侍我,直到我将那一周的‘自由’,全部射在你的脚上。然后,由你自己,将它们一点一点,舔舐干净,全部吞下去。这就是,‘高级充能’的仪式。”

“怎么样,白石同学?是选择继续承受这种无休止的、低级的痛苦循环,还是愿意…放下你那可怜的骄傲,用一点小小的、无伤大雅的‘羞辱’,来换取整整七天的天堂?”

“选择权,在你手里。”

我说完了。

洗手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剩下,她那因为剧烈的心理斗争,而变得愈发急促的、破碎的喘息声。

我的话语像淬了毒的蜜糖,在她耳边,在这一片死寂的洗手间里,缓缓地发酵、扩散。

我提出的,是一个魔鬼的交易:用她最引以为傲的、那神圣不可侵犯的完美肉体的一部分,来换取那遥不可及却又无比诱人的、整整七天的自由。

尊严与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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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上的洁癖与肉体上的解脱。

这是一个残忍的天平,而我,就是那个掌握着所有砝码的恶徒。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每一秒,对于承受着“失职”惩罚的她而言,都如同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她那剧烈起伏的胸膛,她那因痛苦而不断渗出黏腻油汗的洁白雌肉,她那死死咬住下唇以至于渗出血丝的嘴角,都在告诉我,她内心的天平正在发生着何等剧烈的倾斜。

终于,就在我以为她会因为过度的痛苦与屈辱而彻底精神崩溃时,她动了。

那是一次极其细微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动作。

她那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艰难地,从冰冷的瓷砖上抬起了一点点。

她那双原本已经被麻木和空洞所占据的红宝石眼瞳,重新凝聚起了焦点,但那里面燃烧的,不是屈辱,不是悲伤,而是一种更加深沉、更加冰冷的,仿佛能将我的灵魂都冻结起来的憎恨。

“……好。”

一个破碎的、沙哑的、仿佛是从喉咙最深处碾磨出来的字眼,从她那干裂的嘴唇里挤了出来。

我心中一喜,但随即,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微微一怔。

“……我答应你…”她的声音依旧微弱,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属于她白石响的、即便身处地狱也未曾丢弃的傲慢,“但是,有一个条件。”

“哦?”我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齁?都沦落到这个地步了,还敢跟主人谈条件?真是有趣的女人呢♡~主人,听听她想说什么呀~”绫音的念话里充满了看好戏的愉悦。

白石响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像在拉扯一个破旧的风箱,巨大的痛苦让她的话语断断续续。

“在我自由的…那七天里…你…不准以任何形式…出现在我的面前。不准来学校找我,不准在路上‘偶遇’我,更不准…再靠近我…”

她的每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每一个字里,都浸透了她对我那深入骨髓的厌恶与排斥。

她宁愿用极致的羞辱来换取自由,但这份自由里,绝对不能有我的存在。

她想要的是一次彻底的、哪怕只有七天的“净化”,一次将我这个污秽不堪的源头,从她的世界里完全抹除的短暂喘息。

“可以。”

我几乎没有犹豫,便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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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保证,在你自由的七天里,我会像一个幽灵一样,从你的世界里彻底消失。这是我作为‘交易方’的诚意。”

得到我的承诺后,她那紧绷的身体,仿佛瞬间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

她眼中的那份傲慢与憎恨之火,也迅速地黯淡下去,重新被无尽的疲惫与麻木所取代。

她认命般地,重新将脸颊贴回了冰冷的瓷砖上。

那是一种彻底放弃抵抗,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命运(或者说,交付给我这个恶魔)的姿态。

“很好。”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

“那么,交易成立。现在…让我们开始‘高级充能’的仪式吧。”

我用一种咏叹般的语调说完,然后对她下达了第一个、作为“主人”的命令。

“绫音,解放她的姿态束缚,切换为…‘足交专用人偶’模式。”

“齁齁齁~♡遵命,我亲爱的主人~♡”

随着绫音那甜腻的回应,一道无形的波纹以白石响的身体为中心扩散开来。

那股一直将她强行固定成“人体马桶”姿态的、无形的力量瞬间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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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啊…”

失去了力量的支撑,白石响的身体发出一声闷响,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

长达十几个小时的“失职”惩罚和保持高难度姿势所带来的负荷,已经彻底摧毁了她的体能。

她的四肢不听使唤地抽搐着,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动弹。

但我知道,诅咒的力量并不会就此罢休。

果不其然,下一秒,她的身体便开始以一种诡异的方式,不受控制地自己动了起来。

她那具汗津津的、沾染着灰尘的雪白雌体,像一个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提线木偶,以一种违反了基本肌肉原理的方式,自己从地上“坐”了起来。

她的双臂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银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胸前,遮住了那对因为痛苦而微微起伏的、肥硕的E罩杯爆乳。

她的身体缓缓地向后挪动,直到后背靠在了冰冷的浴缸边缘,双腿则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分开了,无力地,屈辱地,伸展着,正对着我的方向。

我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在她对面,悠然地坐在了马桶盖上。这个上午,她还是这个马桶的执行者,而现在,它成了我的王座。

“齁~♡ 主人,就这么开始,是不是太单调了一点?对于我们尊贵的、编号001的收藏品,是不是应该给予一点符合她身份的‘装扮’呢?♡”

绫音的提议,正合我意。

“说得对,”我打了个响指,“那么,就给她换上…最经典的黑色丝袜,还有…一双能将她那完美脚弓彻底展现出来的,十公分的红色细跟高跟鞋吧。”

我的话音刚落,一团黑色的光雾便凭空出现,笼罩住了白石响那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光雾散去后,她的腿上,已经套上了一双崭新的、泛着诱人光泽的、超薄的黑色透明丝袜。

丝袜完美地贴合着她的腿部曲线,将她那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愈发淫荡,甚至连肌肤下的青色血管都若隐若现。

而在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的、堪称艺术品的秀足之上,则出现了一双鲜红如血的、鞋跟尖锐得如同匕首一般的细跟高跟鞋。

白石响低着头,看着自己腿上这羞耻的装扮,身体因为屈辱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的、圆润可爱的脚趾,在鞋头那狭小的空间里不安地蜷缩、绷紧。

“好了,准备工作完成。”我翘起二郎腿,用一种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幅活色生香的淫靡画卷。

“现在,白石响,”我用不容置疑地口吻下达了命令,“抬起你的右脚,脱掉高跟鞋,然后…主动地,把你的脚,放到我的欲望上来。”

在诅咒的强制力下,“主动”这个词变得无比讽刺。

白石响的身体再次违背她自己的意愿,开始行动。

她那穿着红色高跟鞋的右腿,缓缓地、僵硬地抬了起来。

因为这个动作,黑色的丝袜被绷得更紧了,勾勒出她小腿肚那充满弹性的、优美的弧线。

她空着的那只手有些笨拙地伸过去,握住那鲜红色的鞋跟,轻轻一用力,高跟鞋便带着一声轻响,从她那被黑丝包裹的足上滑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当啷”声。

没有了高跟鞋的束缚,她那只被黑丝紧紧包裹着的秀足彻底暴露在空气中,五根圆润的脚趾不安分地动了动,将薄薄的丝袜撑起一个个可爱的形状。

我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那根因为刚刚的幻想和此刻的刺激而早已苏醒的、肿胀的肉棒,立刻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在冰冷的空气中精神抖擞地跳动着。

白石响的目光瞥到我那根丑陋的、昂扬的阳具,她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瞳里,瞬间充满了几乎要溢出来的恶心与厌恶。

但她的身体却很“诚实”,在诅咒的驱使下,她那只包裹着黑丝的骚脚,缓慢而坚定地,朝我的肉棒伸了过来。

冰凉的、滑腻的、包裹着尼龙丝袜的脚底,终于轻轻地触碰到了我那火热硬挺的龟头。

“嘶…”

那一瞬间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嗯…那么…”我清了清嗓子,试图掩饰自己的兴奋,“‘足交技术指导’,现在开始。第一步,用你那穿着黑丝的骚脚底,从我的龟头,慢慢地,向上滑动,一直到顶端。对,就像这样…让你的足弓,完全贴合我肉棒的形状…感受它的硬度和热度…”

在我的“指导”下,她那只冰凉柔滑的丝袜美足,开始笨拙而顺从地,在我的肉棒上缓缓地上下滑动。

噗嗤…噗嗤…

尼龙丝袜那独特的、细密的纹理,隔着一层布料,轻柔地、却又无比清晰地摩擦着我肉棒上每一寸敏感的肌肤。

她的脚底很凉,但我的肉棒却火热滚烫,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让我全身的神经都为之战栗。

“咕哦…”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对…就是这样…再快一点…想象一下,你现在是在擦一根…又脏又硬的铁棍,想要把它擦得干干净净…”

我的话语里充满了侮辱性,但白石响只是死死地咬着嘴唇,默默地加快了套弄的速度。

很快,我的龟头前端,便因为持续的刺激,而分泌出了黏滑、透明的前列腺液。

这些淫液沾染在黑色的丝袜上,让原本滑腻的布料变得更加湿滑,每一次摩擦,都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淋漓的淫糜声响。

“很好…现在,第二步。”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屈辱的、我见犹怜的美丽脸蛋,邪恶地开口了,“用你的脚趾,夹住我的龟头。对,五根脚趾一起用力…像这样…夹紧…再松开…夹紧…再松开…”

她那五根被黑丝包裹的、如同上好白玉雕琢而成的圆润脚趾,听话地并拢,然后像一个柔软的小嘴一样,将我那硕大的、流着淫水的紫色龟头,轻轻地“含”了进去。

她的脚趾冰凉而柔韧,每一次收紧,都给我带来一阵头皮发麻的、被紧紧吮吸的快感。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马眼,正在被她那调皮的大拇指脚趾,隔着丝袜,轻轻地、反复地刮蹭着。

“啊…哈…嗯…”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更为粗重的喘息,“对…太棒了…白石同学…没想到…你这么有天赋…嗯哈…现在…把另一只脚也脱了…我要…我要你用你那双高贵的、穿着黑丝的骚脚,一起来夹我这根下流的肉棒…”

她空洞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更大的屈辱,但还是认命般地,抬起了另一只脚,脱掉了高跟鞋。

很快,两只穿着超薄黑丝,同样冰凉、滑腻、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极品美足,便一左一右地,将我那根已经涨大到极限的、黏糊糊的巨根,紧紧地夹在了中间。

两只脚,十根脚趾,像是十个柔软灵活的小舌头,开始在我那根粗壮的肉棒上,疯狂地、肆意地舔舐、滑动、夹弄、挑逗…

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一波接着一波,疯狂地冲击着我的理智。

“齁…齁齁齁…不行了…”我的视野开始阵阵发白,腰部不受控制地疯狂挺动起来,大股大股地精关被狠狠地撞开,而我那两颗巨大的卵蛋也与白石响的美足碰撞着发出了啪啪啪的声响:“要去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白石!用你的骚脚…接好我的东西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咆哮,一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郁腥膻味的白浊液体,从我的肉棒前端猛烈地喷薄而出!

噗啾!噗啾!噗啾——!

浓厚的精液,尽数地、毫不保留地,全部浇灌在了她那双可怜的、包裹着黑色丝袜的秀足之上!

乳白色的液体,与黑色的丝袜,形成了无比鲜明、无比淫靡的色彩对比。

黏稠的精液顺着她光洁的脚背缓缓流下,将丝袜浸染得一片湿滑,在灯光下反射着淫荡的光泽。

整个洗手间里,瞬间充满了雄性荷尔蒙与精液的浓烈腥臭味。

我剧烈地喘息着,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

而洗手间的另一头,白石响低着头,看着自己那双沾满了我的污秽液体的、狼狈不堪的脚,漂亮的红宝石眼瞳里,没有了任何神采,只剩下一片死寂的、灰败的空洞。

我的高潮,是她屈辱的开始。

“好了,”我平复了一下呼吸,用一种平静到冷酷地口吻说道,“第一阶段,结束了。现在,开始第二阶段吧。”

“把它们,舔干净。”我指了指她脚上那些黏糊糊的白浊液体,“一滴,都不准剩下。”

我冰冷的命令,像最后的丧钟,敲碎了白石响那本已脆弱不堪的精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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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双死寂的、空洞的红宝石眼瞳,在听到“舔干净”三个字时,最后的光彩也彻底熄灭了。

一滴绝望的、滚烫的清泪从她眼角滑落,混入她脚背上那些黏腻的、属于我的污秽液体之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又那么触目惊心。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悲鸣。

因为她知道,在诅咒的强制力下,一切反抗都是徒劳的。

她像一个已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身体再次开始不受控制地、以一种极度扭曲和反人类的姿态动了起来。

她艰难地弯下腰,将自己那被黑丝与精液弄得一片狼藉的右脚,缓缓地,抬向自己的嘴边。

她的尊严,她的骄傲,她作为“白石响”这个完美存在的一切,都将在下一秒,被她自己,亲口吞噬。

然而,就在她那颤抖的、涂着精致蔻丹的脚趾,即将触碰到她自己那沾染了泪水的嘴唇时——

“——停下。”

我的喉咙里,挤出了这两个干涩的字。

“齁?♡”绫音的念话里充满了不解与一丝被打断好戏的扫兴。

“绫音,”我的声音依旧平静,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心脏正在因为刚才那一幕而疯狂地抽搐着,“我说,停下。暂停诅咒,解除对她的强制执行。”

“……主人,您确定吗?只要再差一点,她的精神防线就会被彻底摧毁,变成一个只会听您命令的、最完美的雌肉人偶了哦?现在停下,可是前功尽弃了呀♡。”

“我确定。”

我没有再多说。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铃木老师那双含着泪,却依旧温柔坚定的紫色眼睛,和她说的“老师会陪你一起承担后果”。

我是一个魔鬼,我是一个人渣。

但即使是人渣,也该有最后一点,不想被自己彻底唾弃的、可笑的底线吧。

“……切,真无趣。好吧,既然是主人的命令。♡”

随着绫音那不情不愿的回应,我能清晰地看到,那股一直束缚着白石响身体的无形力量,如潮水般褪去。

她那抬到一半的腿,瞬间失去了支撑,重重地砸回了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她整个人,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彻底瘫软在了冰冷的瓷砖上,剧烈地、痉挛般地喘息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这充满了雄性腥膻气味和她自己屈辱气息的空气。

她自由了,哪怕只是暂时的。

我从马桶盖上站起身,走到旁边的洗漱台,从柜子里拿出一条干净的、还带着洗衣液清香的白色毛巾,然后扔在了她的面前。

毛巾柔软的布料,轻轻地盖住了她那双沾满污秽的、狼狈不堪的丝袜美足。

她那双红宝石般的眼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与不解。

她怔怔地看着那条盖在自己脚上的白色毛巾,又抬起头,用一种看外星怪物般的眼神,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那眼神里,憎恨依旧,但更多的是一种被彻底打乱节奏、无法理解对方行为的茫然。

“这次就算了。”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重新戴上了我那副冷酷无情的魔鬼面具,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

“擦干净,然后穿上你的鞋,你可以走了。七天的自由,一秒都不会少。”

我看到她的身体因为“自由”这两个字而微微颤抖了一下。

但是,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和思考的机会,便紧接着,用一种更加冰冷、更加残忍的语调,说出了我那份“仁慈”的代价。

“但是,白石同学,你要记住。”我的嘴角扯开一个没有任何笑意的弧度,“这个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我今天放过你,只是因为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让我倒尽了胃口而已。”

“所以,作为交换——”

对,就是这样。

我不能让她感受到任何一丝一毫真正的“善意”。

我要让她明白,我今天所做的一切,不是因为仁慈,不是因为心软,而仅仅是一次心血来潮的、属于上位者的心不在焉的施舍。

只有这样,我才能维持住这个摇摇欲坠的、魔鬼的假面。

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在我自己那颗反复横跳的、该死的良心面前,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一个合理的借口。

“下一次的‘高级充能’,我需要你,做出更过分的配合。”

我蹲下身,与她那双写满了困惑与憎恨的红瞳对视,用一种仿佛在讨论天气般的平淡口吻,一字一句地说道:

“下一次,我不仅要用你的脚。我还要用你的嘴,你的手,你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直到我满意为止。而且,你必须全程发出让我愉悦的、骚浪的淫叫声。做得到吗?做不到的话,我们现在就可以继续刚才未完的仪式。”

我说完了。

整个洗手间里,再次陷入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白石响看着我,她那张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她的眼神,却在一瞬间,变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要冰冷、都要怨毒。

如果眼神能杀人,我此刻恐怕已经被她凌迟了千万遍。

但最终,她还是缓缓地、缓缓地,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好。”

她答应了,不是因为屈服,而是因为别无选择。

这份“仁慈”,对她而言,是比刚才的命令更加深刻的侮辱。

我没有给她一个痛快,而是像一个最恶劣的施虐者,给了她一颗包着玻璃渣的糖。

我没有理会她眼神里的毒液,也没有在意她那一个字里蕴含的滔天恨意。我就那么蹲在她的面前,捡起了那块白色的毛巾。

“别误会,”我看着她瞬间警惕起来的眼神,扯了扯嘴角,“我只是觉得,我的‘收藏品’,不应该这么脏。这有损我的品味。”

说完,我便不顾她那瞬间写满了屈辱和震惊的目光,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她那冰凉的、还沾着我污秽液体的右脚脚踝。

她的脚踝纤细而骨感,握在手里有一种脆弱的美感。

透过那层被淫液浸湿的超薄黑丝,我能感觉到她皮肤的冰凉和细腻。

我的手掌很大,足够将她整个脚踝完全包裹。

因为我的触碰,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那点微末的力气,对于我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我无视她的抵抗,用另一只手拿着那条干净柔软的毛巾,开始仔仔细细地、一寸一寸地,为她擦拭着脚上的污秽。

这是一个何等荒谬又淫靡的场景。

我,这个刚刚才对她施暴的恶徒,此刻却像一个最虔诚的侍从,半跪在她的面前,为她清理着由我一手造成的狼藉。

我的动作很轻,很慢。

白色的毛巾反复擦过黑色的丝袜,将那些黏稠的、乳白色的液体一点点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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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得很仔细,从她光洁滑腻的脚背,擦到她那优美挺翘的足弓,再到每一根蜷缩着的、圆润可爱的脚趾缝隙。

黏稠的精液与柔顺剂的香气、混合着她丝袜上独有的雌骚汗味,在我的揉搓下,散发出了一股更加浓郁、更加动情的淫靡味道。

“嗯……”

白石响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极其细微的悲鸣。

那不是痛苦,也不是快感。

而是一种纯粹的、灵魂层面的屈辱。

被敌人,用一种看似温柔的方式,进行着最彻底的侵犯和亵渎。

我能感觉到,握在我手里的那只小巧的丝袜美足,在剧烈地颤抖着。

她把头偏向一边,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我看到她脸上的任何表情,但那从她眼角不断滑落的、无声的泪水,早已出卖了她内心的崩溃。

我没有停下。

我像一个专注的工匠,把她的右脚擦拭干净后,又握住了她的左脚。

如法炮制。

当两条腿都恢复了“洁净”之后,我才站起身,将那条沾满了我罪证的、湿漉漉的毛巾,随手扔进了旁边的脏衣篮里。

“好了,”我重新恢复了那副冷酷的姿态,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她,“现在,穿上你的鞋子,从我面前消失。”

“在你踏出这栋别墅大门的那一刻起,你的七天自由,正式开始计时。”

我给她定下的,是一份包裹着刀刃的仁慈,一场延迟了的、更深刻的凌辱。

那具因为失去了诅咒之力支撑而瘫软在地的、完美的雌体,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人偶,静静地趴伏着,一动不动。

只有那轻微起伏的、雪白的后背,昭示着她还活着,还在呼吸着这个充满了罪恶的房间里的空气。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

终于,她动了。

她用那双依旧颤抖着的手臂,支撑着冰冷的地面,一点一点地,把自己那沾满汗水与屈辱的身子,从地上撑了起来。

这个过程是如此地缓慢,如此地艰难,仿佛每一个动作,都在与一股无形的、名为“绝望”的重力做着对抗。

她摇摇晃晃地站起,那对因为长时间固定姿势而变得僵硬的美腿,似乎还无法完全适应站立的姿态。

她背对着我,捡起了地上那双被我用诅咒幻化出来的、鲜红如血的细跟高跟鞋。

她没有立刻穿上,只是默默地提在手里。

然后,她转过身,向着门口走去。

当她经过我身边时,没有偏头,没有停顿,那双空洞的红宝石眼瞳里,甚至没有再分给我一丝一毫的憎恨或厌恶。

我就像一块石头,一团空气,一个不值得她再浪费任何情绪的、无关紧要的背景板。

就在我以为她会就这么沉默地离开时——

“啪——!”

一声清脆响亮到极点的耳光,猛地在死寂的洗手间里炸开!

我的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打得猛地偏向一边,左边的脸颊上,瞬间传来一阵火辣辣的、钻心的疼痛。

空气中,弥漫开一股屈辱的、混合着泪水咸味的耳光味。

我…被打了。

被这个刚刚还在我身下,像个人偶般被我肆意玩弄、被我用淫语和秽物侮辱到体无完肤的女孩,用尽了她那恢复自由后、全身仅剩的所有力气,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我缓缓地转回头,看向她。

她那只打完我的、微微颤抖的右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她依旧面无表情,那张苍白憔悴的俏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但她那双原本已经死寂如灰的红色眼瞳里,却因为这一巴掌,重新燃起了一簇小小的、微弱的,属于“白石响”的火焰。

那是她最后的反抗,是她在这个地狱里,对自己那即将被彻底碾碎的尊严,所做的最后一次、也是最徒劳的捍卫。

她没有再看我,迈着虚浮的脚步,走出了这间囚禁了她一天一夜的地狱。

我能听到她走到玄关,笨拙地穿上鞋子的声音。

然后,是别墅大门被打开,又被轻轻关上的声音。

她走了。

带着我对她施加的所有痛苦与屈辱,也带着她还给我的、这一记响亮的耳光。

四周,重新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

左脸上的痛感,开始变得愈发清晰,火辣辣的,像被无数根钢针同时穿刺。

我的耳边甚至还能听到自己那因为肾上腺素飙升而疯狂加速的心跳声。

但我没有愤怒,一丝一毫都没有。

在那阵尖锐的疼痛过后,涌上心头的,是一股更加巨大的、灭顶般的空虚,和…后悔。

我他妈的…到底都在干些什么啊…

我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再次浮现出铃木老师那张温柔的、含着泪的脸。

“无论你将来做了什么,老师…都会在你身边。”

“老师,就陪你一起去承担后果。”

那温暖的、带着紫罗兰香气的怀抱,似乎还残留在我的身上。

可我刚刚,却在用最冷酷、最残忍的方式,去对待另一个和我一样被困在这场噩梦里的、可怜的女孩。

我利用了她的痛苦,玩弄了她的尊严,将她踩在脚下,用最下流的方式发泄了我的欲望,然后又用一种自以为是的“仁慈”,给了她一个附加了更羞辱条件的、短暂的喘息。

我以为我在扮演一个合格的魔鬼。

可到头来,我只是一个连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彻头彻尾的人渣!

“齁~♡ 主人,您的脸还好吗?她打得可真用力啊~需不需要绫音帮您冰敷一下?齁齁齁♡,不过,这一巴掌,也算是给你们这次不怎么愉快的‘初次交流’,画上了一个挺有仪式感的句号嘛~”

绫音的念话在我脑中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闭嘴…”我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后悔。

前所未有的后悔。

我后悔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后悔我做的那些事。

我为什么要那样刺激她?

我明明可以…用更温和的方式。

白石响…她只是一个普通的、骄傲的女孩子,她做错了什么?

就因为她倒霉地踏进了这栋别墅,使用了这里的马桶吗?

而我,这个继承了诅咒的罪魁祸首,非但没有想办法去拯救她,反而…反而把她当成了满足自己变态欲望的工具!

张天,你他妈的,还算是个人吗?!

“该死!”

我狠狠地一拳砸在旁边的墙壁上,坚硬的墙面撞得我指关节生疼。

不行…我不能就让她这么走了!

我必须得说点什么!

道歉?解释?还是…警告?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我就这么让她带着那样的绝望和憎恨离开,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我猛地冲出洗手间,冲向别墅的大门。我甚至都来不及换鞋,就那么穿着拖鞋,一把拉开了沉重的大门,冲进了冰冷的夜色里!

“——白石!”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长长的坡道,声嘶力竭地喊出了她的名字!

昏黄的路灯下,她的身影已经在坡道的尽头,变成了一个小小的、孤独的黑点。

听到我的喊声,那个黑点,停顿了一下。

但她没有回头。

只是停顿了那么一秒钟,便又重新迈开脚步,毫不留恋地,消失在了坡道尽头的拐角处。

我该说什么?

对不起?

别怕,我会想办法救你出来的?

还是告诉她,那七天自由之后,等待她的,将是更加过分的、属于我的报复?

我说不出口。

任何的语言,在此刻,都显得那么苍白,那么虚伪,那么可笑。

夜风吹过,卷起几片枯黄的落叶,在我脚边打着旋。

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空旷的别墅门口,左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痛,和我胸口那巨大的、空洞的悔恨,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荒诞而悲凉的交响曲。

那个女孩走了,带着对我的刻骨憎恨进入了她那短暂的自由。

而我,这个囚禁了她的魔鬼,却反倒像是被永远地囚禁在了这里,囚禁在这座名为“罪恶”的、永恒的监牢里。

我扶着门框,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直到冰冷的空气灌满我的肺部,让我那阵因为悔恨而几乎要爆炸的心脏,稍微平复了一些。

我慢慢地退回别墅,关上了门。

世界,再次恢复了那令人窒息的寂静。

我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如同一个行尸走肉的幽魂,慢慢地挪回了这间刚刚上演了极致羞辱剧目的人间地狱。

左边脸颊上依旧火辣辣地疼,白石响那充满了决绝与憎恨的一巴掌,似乎把她的怨毒,连同那清脆的响声一起,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骨头里。

洗手间里一片狼藉。

那双被诅咒幻化出来的、俗艳的红色高跟鞋孤零零地躺在门口,一只倾倒,一只歪斜,像两具鲜红的尸体。

我亲手为她擦拭过秽物的毛巾,湿漉漉地蜷缩在脏衣篮的角落,散发着一股混合了洗衣液清香和我精液腥臭的、令人作呕的诡异味道。

空气中,那股属于白石响的、由汗水、泪水和绝望混合而成的冰冷体香还未完全散去,又被我那充满侵略性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彻底覆盖、玷污。

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个形容狼狈的怪物。

头发凌乱,眼神空洞,左边脸颊上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正嚣张地提醒着我刚才遭受的屈辱,和我对她施加的、更甚千百倍的暴行。

我到底,都干了些什么…

对一个本就厌恶男性的女孩,进行了最下流的性剥削。

对一个想要拯救我的温柔老师,进行了最无耻的欺骗与利用。

我是一个魔鬼,一个人渣,一个彻头彻尾的、无可救药的畜生。

这种强烈的自我厌恶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攥住了我的心脏,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扶着冰冷的洗漱台,剧烈地干呕着,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吐出了一嘴酸涩的胆汁。

“齁齁齁~♡ 主人,别这么自责嘛~您只是在合理地使用您的‘收藏品’,并且成功地攻略了一个潜在的‘新收藏品’而已呀~这可是了不起的成就哦♡!”

绫音的念话在我脑中响起,但此刻,她那甜腻的嗓音非但没能给我带来任何安慰,反而像一把淬了毒的锥子,狠狠地扎进了我那本已溃烂流脓的神经里。

这突如其来的声响,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我脆弱不堪的神经上,让我整个人都激灵一下。

我麻木地,机械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冰冷的铁块。

屏幕上跳动着的,是两个让我一瞬间如坠冰窖的字——妈妈。

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停滞了。

是她…是妈妈。

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打电话来? 是有什么事吗? 还是说…她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 诅咒的存在,是绝对的秘密! 远在国内的她,不可能知道我在这里干了些什么龌龊事!

我颤抖着手指,在那绿色的接听键上划过。

“喂…妈妈…”

我的声音嘶哑干涩,充满了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疲惫和心虚。

“天儿,睡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清冷如月光,却又温柔如流水的女声。

那是独属于我母亲夏凝雨的声音,仅仅是听着,就仿佛能洗涤掉世间的一切污秽,让人不自觉地想要沉溺其中,顶礼膜拜。

“没…还没…”我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觉自己腿肚子都在发软。

“怎么声音听起来这么累?”妈妈的声线里透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是最近学业太紧张了吗? 钱还够用吗? 搬进新家,住得还习惯吗?”

一连串温柔的、充满了关切的问句,像一根根最柔软的羽毛,轻轻地、一下又一下地拂过我那颗已经千疮百孔的心。

温暖…太温暖了…

如果说铃木老师的温柔,是能融化冰雪的春日暖阳,那妈妈的温柔,就是能孕育万物的创世之光。

在她的声音面前,我感觉自己所有的罪恶、所有的肮脏、所有的不堪,都被毫不留情地、赤裸裸地暴露了出来。

我是个什么样的儿子?

我是一个刚刚才强迫了一个无辜女孩,用她最引以为傲的身体部位来满足我下流欲望的人渣。

我是一个刚刚才利用了另一位善良女性的同情心,在她怀里痛哭流涕博取怜悯的骗子。

我是一个口袋里还揣着老师的内衣和丝袜,并且刚刚才用它们来自我慰藉的变态!

而现在,我却在用这具沾满了罪恶的身体,这颗腐烂不堪的心,来聆听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最纯洁的母亲的关怀。

我不配…

我真的不配…

一股极端的、混杂着憎恨与绝望的自我厌恶,如同最猛烈的火山爆发,瞬间吞噬了我所有的理智。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颊红肿,眼神癫狂的怪物。

看着他那因为愧疚和屈辱而扭曲的脸。

然后,我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

或者说,我那根名为“理智”的筋,早就已经断得一干二净了。

我的右手,不受控制地,探入了我那还未拉上演的裤子里,握住了那根因为刚才的足交而变得半软不硬,却依旧残留着黏腻与火热的、丑陋的肉棒。

“天儿? 在听吗? 怎么不说话?”

电话那头,妈妈那清冷温柔的声音还在继续。

我在做什么?

我疯了吗?

我竟然…竟然一边听着妈妈的声音,一边…不!

就是因为这样!

就是因为她的声音太干净了,太温柔了,我才更要用这种最肮脏、最下流的方式来玷污它!

我要证明!

证明给她听、不,是证明给我自己看!

我就是个无可救药的畜生!

我不配得到她的爱!

我不配得到任何人的爱!

我的归宿,就只有这个充满了污秽和罪恶的地狱!

“嗯…我在听,妈妈。”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还算正常的回应,同时另一只手死死地捂住了手机的麦克风,生怕自己那粗重的喘息被她听到。

而我的右手,已经开始在那根代表着我所有罪恶的阳具上,疯狂地上下撸动起来。

咕叽…咕叽…

在这死寂的、只回荡着我母亲温柔话语的洗手间里,这淫靡的水声显得如此的刺耳。

“没什么事,就是有点想你了。”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你姐姐和妹妹也念叨你呢,问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姐姐…妹妹…

那两个同样爱我到病态的、美丽的家人…

这愈发圣洁的词眼,却成了刺激我彻底堕落的催情剂。

我的动作变得更加粗暴,更加疯狂!

我仿佛要把这根肉棒给活活撸断!

我要把我身上最后一点属于“人”的部分,全都随着这肮脏的精液一起,狠狠地射出去!

“在那边要好好照顾自己,别总是吃些没营养的东西。 等放假了…就早点回来。 妈妈给你做好吃的。”

啊…啊啊啊…

妈妈…温柔的妈妈…

你的儿子,是个畜生啊!!!

听着电话那头温柔至极的话语,在这种极致背德的刺激下,我身体里积攒的所有负面情绪,仿佛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

仅仅十几秒,我便感觉自己的下腹一阵剧烈的收缩!

“齁…要去了…!”

我死死地咬着自己的胳膊,才没让自己叫出声来!

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的白浊液体,便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从我的肉棒前端猛烈地喷射了出来!

噗咻! 噗咻! 噗咻——!

大量的精液,被我尽数射在了面前冰冷的镜子上,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纵横交错的、淫靡不堪的痕迹。

镜子里那个面目狰狞的怪物,瞬间就被我自己的污秽所覆盖,变得模糊不清。

“天儿? 你那边怎么了? 好像有奇怪的声音?”

妈妈敏锐的听觉,捕捉到了我这边细微的动静。

我浑身一个激灵,瞬间从那贤者时间般的巨大空虚感中清醒了过来。

“没…没事!”我连忙松开捂住麦克风的手,迅速地整理好自己的裤子,强装镇定地解释道,“刚刚…不小心把洗面奶碰倒了。”

“是吗? 你这孩子,总是这么冒失。”电话那头的妈妈轻笑了一声,似乎并没有起疑,“好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早点睡,知道吗?”

“嗯,我知道了,妈妈。”我靠在冰冷的墙上,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那个…家里…都还好吗? 姐姐和妹妹,她们…”

我用一种虚弱到极点的声音,维持着这场世界上最荒唐、最恶心的母子对话,强撑着自己作为“儿子”的、最后一点可悲的体面。

“我们都很好,”电话那头,妈妈夏凝雨那清冷如月华的嗓音里,染上了一丝显而易见的笑意,“就是你不在家,总觉得冷清了些。你姐姐最近又拿了好几个竞赛的全国一等奖,奖杯在你的书桌上都快摆不下了。沁羽那丫头还是老样子,疯疯癫癫的,前几天还嚷嚷着要去日本看你,被我给按下来了。”

她用最平淡的口吻,讲述着最温馨的日常。

姐姐依旧优秀得不像凡人,妹妹依旧活泼得像个小太阳。

一切都那么美好,美好得…让我愈发觉得自己像个阴沟里的蛆虫。

“不过啊…”妈妈的语调突然一转,带上了一种揶揄的、开玩笑般的轻快,“我们家天儿也是个大孩子了,一个人在日本,也该学着多认识些朋友了。尤其是女孩子,要是有看着顺眼的,也别光顾着学习。是时候…该给天儿找个好媳妇了呢。”

“咳!咳咳!”我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话呛得差点背过气去。

找媳妇?

我?

我这个刚用龌龊手段把校花变成自家肉便器,口袋里还揣着班主任原味丝袜的人渣吗?

您这是想找个媳妇,还是想为民除害,让哪个倒霉的姑娘来超度我这个妖孽啊?

“说什么呢,妈…”我刚想干笑着把这个话题糊弄过去,电话那头却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骚动。

“什么时候回来。”

一个三无清冷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的女声,毫无征兆地取代了妈妈的声音,直接砸进了我的耳朵里。

是姐姐,张楚然。

她连问候都省略了,直奔主题。

那语调,说是询问,不如说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你,该回来了。

我可以毫不费力地想象出电话那头姐姐的样子。

她一定是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拿着一本比砖头还厚的专业书,听到妈妈提到我之后,便立刻放下了书,用她那双碧绿色的、古井无波的眼眸盯着手机,然后在我妈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用她那快得非人的动作,把手机‘抢’了过去。

她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学习和我。

“姐…我这边还没放假呢,等假期了就…”

我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更加激烈的喧哗,伴随着一个元气满满的、分贝高到能震碎玻璃的少女尖叫!

“——哥哥大人!是哥哥大人吗?!哇!我想你了!沁羽超——想你的!你什么时候回来带我出去玩啊!?日本的章鱼烧是不是真的比国内的好吃啊?还有秋叶原!我要去买手办!!”

是妹妹,张沁羽。

她那充满了活力的声音,像是无数颗饱含着汁水的蜜糖炸弹,在我的耳膜上疯狂爆炸。

光是听着,我的眼前就已经浮现出她那张扬的红色高马尾,和那双永远闪烁着崇拜光芒的、亮晶晶的红色眼眸。

“喂!张沁羽!把手机还给我!”这是我妈带着些许无奈和宠溺的声音。

“让我跟弟弟说。”这是我姐惜字如金的冷淡要求。

“不要!该我跟哥哥大人说话了!你们都说完了!”这是我妹不依不饶的抗议。

电话那头,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三个女人,为了争夺和我通话的权利,乱成了一锅粥。

温馨,吵闹,充满了家的味道。

若是放在一天前,我一定会觉得无比幸福。

但现在,这一切对我而言,都变成了最残忍的酷刑。

妈妈的宠溺,姐姐的依存,妹妹的崇拜…她们每一个人的爱,都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我的灵魂上。

这个家里,只有我一个男人,但这个家里,也只有我,是最肮脏、最丑陋、最不配得到这份爱的存在。

我根本不配当她们的儿子,不配当她们的哥哥!

“我…我这边还有点事,先挂了!”

我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甜蜜的折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不等她们再说什么,便仓皇地挂断了电话。

“嘟…嘟…嘟…”

手机里传来忙音,世界,重新回归那令人窒息的死寂。

我无力地顺着墙壁滑倒在地,将脸深深地埋进了膝盖里。

镜子上,我刚才射出的那些污秽液体,正在缓缓地向下滑落,像一行行肮脏的眼泪,无声地嘲笑着这个屋子里唯一的、活着的垃圾。

……………………

【小剧场 · 一部手机的家庭会议纪要】

通话对象:儿子/弟弟/哥哥大人

通话时长:3分47秒

通话状态:被对方单方面挂断

【妈妈 夏凝雨 发言纪要】:

核心议题:确认儿子的生活状态及精神健康。

补充议题:试探性提出“找媳妇”概念,观察其反应。(结论:反应过激,疑似已有心仪对象?或对该话题极度排斥?需进一步观察。)

总结:儿子声音疲惫,精神状态不佳。独自在外的生活似乎并不如意。原定于下月的“惊喜探望”计划,有必要提前。

【姐姐 张楚然 发言纪要】:

核心议题:确认弟弟的回归时间。

过程:成功抢夺通话权,有效提问一次,未得到明确答复。被张沁羽干扰,通话权丢失。

总结:弟弟不在家的第72天,自残冲动警戒线已达68%。回归日期不明确。需制定备用计划B(购买最早一班飞往东京的机票)。

【妹妹 张沁羽 发言纪要】:

核心议题:向哥哥大人传达思念之情并预约娱乐活动。

过程:成功从姐姐手中夺取通话权,并一口气表达了1.想念、2.想去日本、3.想吃章鱼烧、4.想买手办等多项重要诉求。

总结:哥哥大人那边好像有奇怪的声音!

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不行!

沁羽要立刻、马上!

飞到哥哥大人身边去!

保护哥哥大人不被外面的坏女人拐走!

【会议最终决议】:

目标:张天。

行动:即刻出发,前往日本。

行动代号:守护我方最优先目标(Protect Our Prior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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