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沉沦的宣告（1 / 1）

时间线：第10周

又一个清晨，小倩像往常一样，在老王粗重的鼾声中醒来。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想去浴室冲个澡，洗掉昨夜纵情后留下的黏腻感。

走到衣橱前，她习惯性地伸手去拿自己那件洗得有些发旧的纯棉睡裙，却摸了个空。

她愣了一下，拉开衣橱门。

里面空空如也。

不，不是完全空了。

属于她的那半边，那些熟悉的T恤、牛仔裤、保守的连衣裙、棉质内衣……全都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挂着一排她从未见过的衣物，以及迭放在隔层上的几套崭新的内衣。

小倩的心猛地一沉，睡意瞬间全无。

她有些慌乱地翻找着，甚至蹲下身看向衣橱底层，依旧找不到一件属于自己的旧衣服。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老王带着睡意和戏谑的声音：

“找什么呢？那些乡村大妈的衣服，我帮你收起来了。”

小倩猛地回头，看见老王靠在卧室门框上，只穿着一条松垮的平角内裤，肥胖的肚腩凸显着，脸上是那种掌控一切的、令人不安的笑容。

“你……你把我的衣服弄哪儿去了？”小倩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一种领地被人彻底侵占后的无措和隐隐的愤怒。

“说了，收起来了。”老王踱步过来，粗糙的手指划过衣橱里那排新衣服，“从今天起，到我们的‘临时合约’结束，你穿这些。”

小倩的目光这才仔细地投向那些新衣。

超短的牛仔热裤，裤腿边缘恨不得卡在腿根；紧身的露脐短T恤，布料薄得几乎透明；几条裙摆短得惊人的连衣裙，领口开得极低的吊带衫，还有颜色鲜艳、用料节省的比基尼式上装……旁边的内衣更是五花八门，蕾丝、镂空、绑带、深V设计，与其说是内衣，不如说是情趣用品的变种。

“这……这怎么穿得出去？”小倩脸涨得通红，下意识地抱住双臂，仿佛这样能抵御这些衣物所带来的暴露感。

“怎么穿不出去？”老王嗤笑一声，随手拎起一件黑色的蕾丝胸衣，那胸衣几乎没有罩杯，全靠几根细带子维系，“你现在是我的临时女友，就得有临时女友的样子。以前那副清汤寡水的学生妹打扮，我看着没劲。”

他凑近一步，隔夜的呼吸带着温热喷在她耳畔：“年轻有本钱，不穿得招展点，难道等老了再后悔？”指尖勾起那根细带，在她眼前晃了晃，“别忘了，论坛上那些狼友，可都等着看‘小野猫’的新造型呢。”

“小野猫”是老王在论坛上给小倩起的代号。

小倩咬住下唇，心里五味杂陈。

抗拒是本能，但老王的话，以及“论坛”两个字，像两根细针，刺破了她试图维护的最后一点体面，也隐隐勾起了某种……被注视、被评论的异样兴奋。

“快去，换上。”老王不由分说地将一件灰色细肩带连衣裙塞进她手里。

布料轻薄如纱，揉在掌心几乎感觉不到分量。

他故意没有配给内衣裤，用意昭然若揭。

他嘴角噙着一丝审视的笑，目光在她身上逡巡。

“今天，先穿这套给我看看。”

小倩被半推半就地进了浴室，将门轻轻合上，将外界隔绝。

她站在镜前，目光落在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曲线确实比几个月前丰腴了些，肌肤透着情欲浸润后的光泽，仿佛每一寸都被精心滋养过。

她深吸一口气，拿起那件连衣裙慢慢穿上。

冰凉的布料贴上肌肤的瞬间，她微微一颤。

领口开得极低，几乎起不到遮蔽作用，反而将胸型勾勒得愈发饱满挺立，顶端的酥胸乳沟若隐若现，平添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淫靡。

裙摆短得勉强遮住腿根，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带来若有似无的摩擦，让她浑身不自在。

最让她难堪的是，柔软的布料正不偏不倚地贴着最私密的地方，那种若即若离的触感，仿佛无声的提醒——这身装扮本就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展演。

镜中的自己既熟悉又陌生，每一道曲线都被布料刻意强调，散发着欲拒还迎的暧昧。

她磨蹭了很久，才终于套上连身裙。

裙短得让她觉得臀部凉飕飕的，稍微一弯腰就有走光的风险。

连身裙更是紧贴着她的身躯，清晰地勾勒出乳头的轮廓，低胸的设计让她傲人的乳沟暴露无遗。

当她扭扭捏捏地走出浴室时，老王的眼睛瞬间亮了。

他像鉴赏一件商品一样，围着她转了一圈，粗糙的手掌毫不客气地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用力捏了一把。

“不错！这才对味！”他满意地咂咂嘴，“转过去我看看。”

小倩羞耻地转过身，感觉背后裸露的大片肌肤暴露在老王灼热的视线下。背心后面是交叉的细带设计，几乎露出了整个背部。

“哈哈，好！屁股蛋子都快露出来了，够骚！”老王淫笑着，掏出手机，不由分说地对着小倩就是一阵连拍，“来，摆个姿势，给‘小野猫’的粉丝点福利。”

小倩下意识地想躲闪，但在老王命令式的目光下，她还是僵硬地扯出一个笑容，甚至按照他的要求，微微挺起了傲人的胸膛，一把坐在沙发上，撅起了大腿，双手有意得遮住自己的乳头，但却故意露出。

闪光灯咔嚓作响，记录下她这羞耻又堕落的一幕。

她知道，这些照片很快就会被处理（打码或不露脸），然后出现在那个论坛上，供无数陌生男人意淫。

最初的强烈抗拒过后，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放纵感，混合着一种奇异的、展示自我的兴奋感，开始在她心底滋生。

下午，她又不得不穿着老王安排的这身行头去大学——一件紧身的黑色低胸吊带，短得几乎遮不住腰身，配上一条破洞热裤，布料少得连口袋都勉强缝上。

走在校园的林荫道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像无数细密的针扎在皮肤上，又痛又痒。

有男生毫不掩饰地打量，目光从她敞开的领口滑到大腿，接着便是窸窸窣窣的窃窃私语。

“看那个学姐……以前没见过啊……”声音不大，却足够刺耳。女生们的眼神更复杂——有的迅速别开脸，嘴角撇着毫不掩饰的鄙夷；有的瞪大眼睛，惊讶中带着一丝好奇，但很快又转为轻蔑。她起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全程低着头，用那个洗得发白的帆布包死死挡着大腿，可热裤太短，再怎么遮也遮不住那份刻意暴露的曲线。

但渐渐地，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从羞耻的裂缝中钻了出来。

那些目光——贪婪的、批判的、好奇的——像无形的丝线缠绕着她，将她从“好学生”的躯壳里硬生生拖出来。

她发现自己走路的姿势不知不觉变了，原本含胸驼背的姿势渐渐挺直，甚至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摇曳。

帆布包也不再死死按在腿上，而是随意搭在肩头，任由那些目光舔舐着她裸露的肌肤。

她被关注着，她是有魅力的——这个认知像电流一样窜过脊椎。

但这种魅力和过去男生夸她“清纯可爱”完全不同，它不温柔，不含蓄，而是带着危险信号的、赤裸裸的性吸引力。

像一枚突然被抛入平静湖面的石子，搅乱了周遭的一切秩序。

那一刻，她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在逾越某种界限。

这身打扮不属于校园，不属于“好学生”的身份，甚至不属于她自己——它是老王的安排，是另一个世界的烙印。

可正是这种“不属于”，让此刻的注目带着背德的快感。

她像戴着假面闯入禁地的共犯，在那些审视的目光中，既是被评判的客体，又是窥探着他人反应的隐形主宰。

每一次注视都在她皮肤上点燃细小的火苗，羞耻与虚荣奇异地交织成一股暖流，在小腹处盘旋。

她加快脚步，感受着热裤边缘摩擦着肌肤，吊带细带勒在肩头的细微疼痛——所有这些不适都在提醒她此刻的存在是多么鲜明，多么不合时宜，又多么令人着迷。

当她终于穿过最密集的人群，走到教学楼阴影下时，脸颊还在发烫。

她回头望了一眼那些尚未散去的目光，突然意识到：这套衣服像一道符咒，既让她成了被围观的异类，也让她尝到了打破规则的甘美。

而更可怕的是，她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期待老王的调教，期待再一次穿上他安排的行头，走进这片目光织就的、令人不安却又沉醉。

这种体验是陌生的，是她在小明身边从未感受过的。

小明爱她，但那种爱带着占有和“调教”的满足感。

而此刻路人的目光，简单、粗暴，只针对她的身体和这身打扮所传递出的信号，反而让她有一种奇异的“自由”感——她不再仅仅是“小明的女朋友”，她成了一个独立的、具有性诱惑力的个体，尽管这种身份的转变，是以一种如此屈辱和被动的方式开始的。

晚上回到出租屋，老王已经准备好了晚餐——一如既往的外卖。

饭后，他甚至没有过多前戏，就将她拉进卧室，压在床上。

小倩穿着白天那身暴露的衣服，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被老王剥得只剩下那套黑色的蕾丝内衣。

老王肥胖沉重的身体压下来，带着汗味和烟草的气息，与小明清瘦干净的身体截然不同。

但小倩发现自己竟然很快进入了状态。

新衣服带来的羞耻感和白天被注视的兴奋感，仿佛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她在老王算不上温柔，甚至有些粗暴的冲撞下，很快就呻吟起来，身体主动迎合着，双腿缠上他粗壮的腰。

在一次次被送上巅峰的眩晕中，她看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脑海里闪过一个清晰的念头：她好像……真的沉迷了。

沉迷于老王那根确实异于常人的、能带给她极致生理快感的大鸡巴；沉迷于这种游走在危险边缘、背叛与放纵交织的刺激游戏；甚至……也开始习惯并享受起这种被强制改造后的、性感外放的新形象。

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在一次格外激烈、让她几乎晕厥的高潮后，小倩趴在老王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如风箱般的喘息，突然轻声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老王听，但更像是需要一个宣泄的渠道：

“我又……想……要了。”

老王哼了一声，大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摩挲，“要什么了，小老婆要讲清楚哦？”

“你的……大鸡巴……。”小倩的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丝迷茫。

老王得意地笑了，没说话，只是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

从那天起，小倩的变化更加明显。

她在与老王的性爱中不再仅仅是承受，开始有了青涩却大胆的回应。

她会在他插入时主动收紧内壁，会在高潮时无意识地呼喊他的名字，会在日常相处中，眼神不自觉地追随他那肥胖却充满力量的身影，带着一种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迷恋和渴求。

她开始对老王的鸡巴上瘾。

不仅仅是它在体内时的充实感和冲击力，甚至包括它的外观、它的气味、它每一次进入时那微微撑开入口的触感……都成了她欲望的开关。

她会情难自禁地在他看电视时蹭过去，会在他洗澡后主动帮他擦拭身体，目光流连在那丑陋却让她心旌摇曳的器官上。

清纯正在加速褪去，一种被欲望浸透的、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妩媚和淫荡，逐渐成为她的主调。

而小明，则通过冰冷的摄像头，贪婪地注视着这一切，兴奋与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楚交织，推动着他在这条危险的欲望之路上越走越远。

公寓的每一个角落，都见证着这场精心策划的堕落，无声地记录下女孩如何一步步从羞耻走向兴奋，从被动承受走向半推半就，最终，完全沉迷于那令人无法抗拒的、毁灭性的性能力之中。

一天，在老王和小倩的翻云覆雨后，小倩趁老王熟睡后溜到了厕所。

她拨通了小明的视频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通，屏幕里出现小明有些憔悴但眼神异常明亮的脸。

他似乎在某个网吧或者朋友家，背景昏暗。

“倩倩？”小明的声音带着期待。

小倩看着屏幕里的男友，那个一手将她推入这个深渊的男人，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有愧疚，但更多的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释然，甚至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感。

“小明，”她直接说道，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惊讶，“我好像沉迷于老王的大鸡巴和这游戏的刺激感了。”

屏幕那头，小明明显愣住了，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但很快，那种熟悉的、被绿帽幻想满足的兴奋感占据了他的眼睛，甚至让他呼吸都急促起来。

“是吗……”小明的声音有些干涩，“没……没关系，倩倩。别在意，我……我还是爱你的。你……你完全参与进去就好，享受过程……”

听到这句话，小倩心里最后一点犹豫也烟消云散了。

她彻底明白了，小明的爱，和他的绿帽癖好是紧密捆绑的。

他需要的不是一个忠贞的女友，而是一个能完美扮演他绿帽幻想女主角的演员。

而现在，她已经不仅仅是演员，她快要成为剧中人了。

一丝淘气又带着残忍的念头闪过脑海。她对着屏幕，露出了一个近乎妖媚的笑容，那是小明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表情。

“老龟，”她故意用这个称呼，看到小明瞳孔猛地一缩，呼吸更加粗重，“我明白了。那我……会尽力代入游戏，当老王这段时间的正牌女友”

“好……好啊！”小明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回答，脸上泛起病态的红潮。

说着，小倩轻叹一口气，道别后挂断了视频，将手机扔到一边，感觉浑身一阵轻松，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枷锁。

她侧过头，看着身边鼾声渐起的老王，主动贴了过去，将自己蜷缩进他肥腻的怀抱里。

衣橱里的革命悄然完成，心中的沉沦也正式宣告。

清纯的女大学生正在死去，一个沉迷于肉欲和危险游戏的“小野猫”，开始对着世界，亮出了她锋利的爪子，和妖娆的尾巴。